寒冬時節,一片白潔。而焱妃竟幾乎赤身裸體的站在宮殿院落之中的一棵樹下,身上只有東君裝扮時的項鏈飾品還有一雙靴子。即使寒冷無比,焱妃也依舊挺立著身姿,雙手帖於兩側,毫不動搖。
她在受罰。
懲罰的自然是與燕王不倫苟合後,誕生下的卻是女兒。這觸怒了燕王,並且偏執的遷怒於焱妃。而已經已經失德的焱妃愈發消極,對燕王的凌辱更加順受。
“娘娘,這天太冷了。您還在坐月子,我給您披件東西吧。”一位年輕宮女偷偷的湊近赤裸的焱妃說道。
“不必了,我頂得住。”焱妃平淡的回答道“而且陛下的要求是要我渾身通透冰涼,披了御寒的衣物那還怎麼凍透呢?”
焱妃拒絕了宮女的好意。甚至在思索了一番後,焱妃還褪下了靴子交給宮女,赤足踩入雪中。
無奈,宮女只能抱著靴子默默離去。
寒冬之中,焱妃不由得又想到了當初生產的那天。聽聞自己的不倫骨血是女兒後,燕王黑著臉走入焱妃的寢宮,徑直走到焱妃床前。
“你有罪。”盯著床上虛弱的焱妃說道。在知曉自己生育的是個女兒後,焱妃對於燕王的態度已經有所預期。所以對於燕王的態度並沒有太大反應。
“所以,你還要繼續償還,直到為我生出兒子………”燕王繼續說道。一邊說,還一邊扯開自己的褲襠,將勃起的陽具裸露出來。
燕王將陽具湊近焱妃的面龐,讓她可以嗅到陽具上的腥臭味道,他甚至還還用手指扶著自己陽具抖動起來,讓陽具在焱妃白淨的面龐上拍打起來。
在這樣戲耍了一番後,燕王說道“張嘴”。
聽聞燕王的命令後,焱妃帶著放棄的念頭,竟然真的張開了嘴。接著燕王將陽具塞入焱妃的口中抽插起來。
“唔……唔……唔……唔……嘔…嘔……嘔……”在抽插了一會後,燕王伸手撐在焱妃躺著的床榻上,以俯臥撐的姿勢進行著強制口交,甚至進行深喉。
因為焱妃剛剛生產,牝戶後庭暫時用不得,燕王便暴虐的直接使用焱妃的唇舌口腔,甚至射入的精液與尿液也是對她的滋補了。於是燕王,便這樣在焱妃口中抽插了一夜………
從回憶中回過神了時,已經不知過了多久,但是焱妃已經感受到渾身凍的透涼。就在這時,一名侍女走過來,對著焱妃說道“太子妃娘娘,陛下喚您過去侍寢。”焱妃點了點頭,赤裸著身體跟隨前往。
踏入到房間時,也不知是由於屋內溫度很高,還是因為自己身體凍透,焱妃感受到了一股熱氣。而燕王身穿薄紗浴袍就這樣坐在桌案後。
“自己把靴子脫了?”燕王看到焱妃的赤足說道。焱妃默默的點了點頭。於是燕王繼續說道“算你還有孝心。”
接著燕王站起身,直接走到焱妃跟前,伸手抓住焱妃的一個乳房扭捏起來。
“嗯啊………”燕王手上傳來的不正常的熱度讓焱妃不由得發出呻吟聲。這時焱妃才想起來,最近燕王沉迷於郭開進獻的養身之術——桑蒸。在桑木所搭建的木屋內,在熱爐上燒烤特有的岩石,使其溫度高漲,然後再往岩石上少量潑水,以產生蒸汽,用以蒸浴。這種療法緩解疲憊,疏通經脈,馬上就被燕王所喜愛。
現在燕王剛經過桑蒸,渾身發熱。在焱妃寒冷的皮膚上造成了流遍全身的刺激,只感覺自己的乳房如同被一團火焰所握住。在揉捏了一會後,燕王又用手指恰捏這這顆乳房上的乳頭。
另一手捏住焱妃的下巴,平靜的說道“今晚不要你寫字,直接說。”
“……淫……淫賤兒媳凍得好冷……請公公用大肉棒子給奴家孕育孽種的子宮取暖………”沉默片刻後,思索出淫語的焱妃強忍著羞恥開口。
而燕王聽聞後,覺得還算滿意。然後他湊近焱妃,與她舌吻在一起。雙舌交纏,發出咸濕之聲。實際上燕王正在貪婪的吞噬焱妃口中津水,按照房中術所說,修行女子的口津也是大補之物。同時那只原本捏著下巴的手轉到焱妃下身,用手指伸進冰涼陰唇之間的肉縫扣弄著。
“唔……唔……嗯……嗯……唔………啊………”一番挑逗之後,燕王感到焱妃的下身已經出水,於是停止親吻。再看焱妃,面容上已經泛出紅霞,但是手指略過肌膚,卻依舊感到冰涼。燕王對自己兒媳身體的狀態非常滿意,接著摟著焱妃躺到鋪好的床鋪上。
躺在床上的焱妃自覺的調整好自己的姿勢。只見焱妃仰躺著,雙腿曲起往兩側張開,雙臂收起,兩手虛握放在鎖骨上,一副任由享用的姿態。
而燕王也已經做好了准備,對准牝戶一挺下體。猶如赤鐵入冰峽,發出呲呲的蒸騰聲一樣,焱妃也在插入的同時,被陽具的炙熱灼燙著發出呻吟。
“嗯…啊…嗯…嗯…嗯…啊………”隨著一下下的抽插,焱妃發出同樣節奏的呻吟。燕王完全俯下身壓在焱妃身上,炙熱的身體同樣灼燙著身下焱妃的皮膚,給她帶來了進一步的刺激,逐漸發情失神。
“嗯……唔……唔……唔……唔……”眼見焱妃因為自己的抽插而失神的燕王張嘴叼起她伸出口外的嫩舌吸吮深吻起來。而焱妃則伸開光潔豐膩的雙腿纏上燕王的腰部,完全任由自己的公公操弄。
“嗯啊……嗯……嗯……啊…啊…啊…啊………”舌吻一會後,燕王松口。接著低下頭一邊咬囁吸吮著焱妃的乳頭,一邊用手揉捏著雙乳。因為焱妃現在還是剛生產不久的月子時間,雙乳還在漲奶。這些鮮嫩的乳汁便被燕王吞咽下去,成為了滋補之物。
“唔…唔…唔…唔…唔——!”這樣又抽插了一會之後,燕王在自己的兒媳的體內內射精液。然後馬上拔出陽具的燕王讓還在高潮中的焱妃翻身,並且撅起臀部,借著陽具上殘留的粘液和殘精直接捅入後庭。
“啊嗯………”依舊保持硬度溫度的粗長肉棒捅入早已開發許久的後庭谷道,僅僅是讓焱妃發出了嚶嚀聲。不過谷道卻依舊緊致,讓燕王的抽插不如濕潤牝戶內順暢。燕王雙手附在焱妃百花花的肉臀上,隨著抽插不斷揉捏著,讓臀肉在自己的指縫中變幻成各種形狀。
“啊…嗯……嗯……嗯……啊……嗯………”雪夜中,焱妃高亢浪叫隱隱的從房屋中傳出。躲在方面外的宮女們竊竊的偷聽著。
“娘娘的聲音叫的好響啊……”一名宮女羞紅著臉輕聲說道。
“陛下體力非凡啊,只怕不多久娘娘又能懷上了……”另一名宮女帶著些興奮。她是明顯將太子妃的亂倫受孕產子當做自己爬升的階梯了。
“可是……娘娘現在還在坐月子的時候啊………”但是有人提出了自己的憂慮“如果娘娘身子弱,沒法生出陛下的骨肉怎麼辦?”
“別瞎說,娘娘吉人天相的。本來太子殿下生死不明,但是很快就被陛下寵幸了。一看就是奉妃封後的命。”那位期望著高升的年輕宮女馬上反駁,只是邏輯有些怪異。
“還有最重要的……”有一名宮女開口了“要是這次,太子妃娘娘生出來的還是女兒可怎麼辦?”
此話一出,幾位偷聽的宮女紛紛面面相覷,一時無言。這才是最重要的問題。
與此同時,在薊城王宮外的一處宅邸。生育不久的念端懷抱著剛出生的嬰兒。一副慈母模樣,但是她下身的衣擺全然不見,撩開的衣襟露出渾圓的乳房,而那顆乳頭正被嬰兒含在嘴里吸吮著。
這自然是念端因郭開奸淫而產下的孽種,但是親生骨肉帶來的血脈情親讓念端無法割舍。對待她,念端心中只有憐愛。
等到喂完奶後,哄著入睡後,念端將女兒放回到為嬰兒特制的小床上。接著,念端開到了隔壁的房間。
一進門,就見到郭開躺在特制的躺椅上,露出朝天的陽具享受著兩位同樣下身赤裸的侍女的口舌伺候。只見,這兩位一位稚嫩,一位冷靜,氣質全然不同的侍女一左一右的蜷縮在郭開胯下。兩人輪流用嫩舌舔弄著陽具的棒身,將它舔成油光水滑的模樣。
見到念端進來,郭開抬起手來揮了揮,示意這兩位侍女退下。在她們走出門前,念端特意看了她們一眼。據說她們都曾今是燕國王宮中貴妃的侍女,那麼她們被郭開荼毒的時間就有很久了。
不過更快念端就收回念頭,向著郭開走去。
“這次就不要用口了,直接用牝戶套弄便是。”躺著的郭開說道。念端聽話的照做,走到郭開跟前,分開雙腿踩在郭開身體兩側的躺椅上,讓自己的牝戶正好對准郭開的龜頭。接著沉下身去,隨著念端的動作,郭開的陽具也逐漸沒入了念端體內。
“嗯……啊………嗯………”經過了郭開長久調教,念端的身體已經變得敏感。光是插入,就已經有了流遍全身的快感。而且經過了兩位侍女的舔弄,已經潤滑,所以插入時非常順暢。
“嗯……呃…………”等到陽具全根沒入時,念端長長的呼出一口氣。因為念端自身體重的壓迫,此時郭開粗長陽具的龜頭正頂在念端的子宮口。接著念端緩慢的抬起身子,以便牝戶套弄陽具,卻不想從念端腹中穿出“啵”的一聲,讓念端整個人在嬌嗔中顫抖起來。這是因為子宮口在壓力的壓迫下緊緊的吸附在龜頭上,起身時強行拉開產生的刺激讓念端差點支撐不穩。
不過念端還是挺了過來,雙足踮起以便稍微抬高子宮的位置。接著便是念端雙手扶著郭開的雙肩,自主的上下擺動臀部。
“嗯…嗯…嗯…啊……”念端閉著眼睛一邊呻吟一邊套弄陽具,似乎是為了不看郭開那讓人恨之入骨的面容。但是接著,她驚叫了一聲,馬上便睜開眼睛。原來是郭開伸手撩開她胸前的衣襟,將那對因為漲奶而更加渾圓的雙乳握在雙手中揉捏。
“啊……嗯……別………”念端著呻吟聲中想要拒絕。那是在郭開的揉捏下,積攢的乳汁屢次險險將要噴出乳頭所帶來的驚惶。郭開也確實是用這樣的手法玩弄念端,饒是郭開各種掐揉摸捏,這乳房中的母乳竟不噴出一滴。
等到念端的乳頭在挑動下充血發硬,頂端已經溢出點點乳汁後,郭開直接低下頭含住一個乳頭吸吮了起來。
“嗯……你!………”這下念端更是驚叫。而郭開又吸吮了幾口母乳後張口說道“怎麼?擔心女兒沒有奶喝?”這一句讓念端啞口無言,而郭開繼續說道“放心,就算吸光了,我也會找奶婆子,斷不會讓你的種餓肚子。來來,嘗嘗你自己的奶水是什麼味道。”
“唔嗯………”郭開說完之後,直接伸手摁著念端的後腦按向自己,強行深吻了起來。帶著奶水味道的舌頭伸入了念端的口腔,在里面肆意攪動。而同時郭開自己上下擺動腰身,抽插著念端蹲起的牝戶。
“唔……嗯……唔……唔……嗯……啊……啊啊…………”一番抽插後,接連的快感讓念端癱軟,維持腳尖踮起的姿勢已是勉強。不過郭開卻是漸入佳境,愈發主動了起來。他伸手進念端襠下,並且站起身來,這樣順勢便將念端抱入懷中。因為重力而下落的念端只能雙手環抱住郭開的脖頸,而她的兩個腿彎正好掛在郭開的兩條手臂之上。
“啊啊啊啊啊啊………郭開就這樣站著將念端抱在懷里操弄著。因為念端身體的掛點在她雙手環抱的脖頸與雙腿腿彎掛著的手臂臂彎 ,所以郭開可以雙手捧著念端渾圓肉臀如同對待器物一樣套弄著自己的陽具,讓呻吟聲此起彼伏連成一片。
“啊啊啊啊………啊———!”在這樣操弄了上百下後,郭開精關放開,炙熱的陽精內射入念端體內,讓她高聲浪叫了起來。
雲雨過後,郭開將念端放到床上,與她躺在一起。並且一邊伸手揉捏著她的乳房一邊與她接吻。借著還未散去的高潮余韻,念端在這樣的挑弄下整個人都酥了。
“我要的藥做的如何了?”玩弄了一番後郭開說道。
“已經……完成了………”念端猶豫的說道“你要用它們來做什麼?”郭開要念端所制作的是能讓足月女性推遲生產與即刻生產的藥物,而且得是丹丸形制的即食藥物。
“嘿嘿……到時候你就知道了。”說罷,郭開故作愛戀的在念端面頰上親了一口,接著摟著她入眠。
………………
漫天星海,星雲轉動。又忽而變成日月輪轉,日夜交替。再接著萬物化作氣團歸於一點。這一點便是焱妃雙手食指小指各朝上下的陰陽術結印。
此時焱妃是當年在陰陽家時的東君打扮,不似宮裝端麗,卻自有颯爽只感。但是詭異之處在於,此時的焱妃是叉開雙腿蹲著的,而且在小腹處金烏紋樣以下的裙擺被全數裁去,將白潔陰阜完全展露了出來。好一副淫靡模樣。
“原來天地玄機倒有這樣的規律。”昏暗宮殿內,端坐在上首的燕王在觀看完焱妃帶有色情元素的陰陽術表演後開口說道。
“多謝父王夸贊。”焱妃睜開雙眼,向著燕王行禮道謝。她是燕王的兒媳,自然該稱呼為父王。然後燕王招了招手示意過來。焱妃順從的按照燕王的命令來到他身前,接著背對著他蹲下,讓自己渾圓的肉臀坐在他的襠胯上起伏著。
享受著兒媳用牝戶套弄陽具的燕王說道“原來你是陰陽家的人物。那修煉延壽之法你可了解。”
“嗯……嗯……啊………父王……臣妾所修煉的內容……涉及此處的內容不多………”焱妃一邊呻吟一邊回答。
略感失望的燕王繼續說道“那你看看上面所寫的內容,可行嗎?”他所指的是在兩人身前的桌案上放著的一張絹帛,上面記載著些文字與圖畫。
“嗯……嗯………嗯………嗯……臣妾觀之……其原理可行………啊!”閱讀完畢的焱妃一邊繼續著套弄一邊回答,卻不想燕王胯下陽具驟然變得更加粗硬,讓焱妃驚叫了起來。燕王雙手環抱上來一手揉捏胸部,一手附在焱妃小腹上,同時面龐湊近了焱妃耳邊一邊呵氣一邊以略微激動的語氣說道“上面所載的陰陽雙修法真的可行?”
“嗯……嗯……是………臣妾當年修煉時確實………聽聞過………雙修法………絹帛上面所記載的………原理……確實可行………”忍受著粗長陽具的焱妃艱難說道。
“哈哈,好!”燕王大喜,他抱著焱妃,猛地將她撲倒在地並且扶著她的腰肢開始了瘋狂的抽插。空曠宮殿內,焱妃的呻吟聲在此起彼伏,激起的回聲更是詭異淫靡。
此事的緣由是近日有人向燕王進獻了關於陰陽術的修煉秘籍,而且比起自律清修的方式,這是更香艷的雙修房中術。
上面記載的修身延壽內容對於燕王很有吸引力,但是不知道真假讓燕王不敢貿然參閱。而且還有一個更重要原因,他看不懂。
就在燕王苦惱只時,左侍郎卻為他解開了問題。左侍郎奏報燕王,太子妃混跡江湖時的門派好像就是陰陽家。而且能與太子相戀,可見太子妃修煉功力之深厚。不如親自去詢問太子妃,讓她來解答疑惑。
燕王大喜,於是就有了之前的一幕。燕王已經決定,等到焱妃產子之後就要讓她協助自己,以房中術雙修。這個決定將事態引向了另一個方向。
太子妃要配合燕王雙修的消息在伺候焱妃的宮女中傳開了,這讓她們中的大部分人感到歡喜。因為這意味著燕王將更加【寵愛】太子妃娘娘,但是有極少部分人卻覺得憂慮。她們的理由在於,燕王將在太子妃這次產子後進行雙修,反過來說就是雙修時不宜受孕。至少現在她們開始准備的,將來進行藥浴以改變焱妃體質的藥材很多都不適合孕婦使用。
在她們看來,這也意味著,在燕王將來很長一段時間內,這一次焱妃產出的子嗣都將是她與燕王最後的私生子了。如果這一胎生下的還是女嬰,這可怎麼辦?母憑子貴。如果沒有男性血脈作為倚靠,靠雙修獲得的地位終究是不牢固的,同樣不牢固的也有這些伺候太子妃的宮女。而如果產下的是男嬰,那麼太子妃在燕王心中的地位將變得穩固,甚至再加上雙修的功勞後,將不再是太子妃,而變成了真正燕王的妃子。
那麼如何確保兩次生產都是女孩的焱妃在第三胎生下的是男嬰?這個問題愁苦了這些人,同時也讓某些人選擇了一條無比凶險的欺君之路。
數月之後的某一個夜晚。
“啊…啊…啊…啊…啊………”王宮偏殿內浪叫聲不斷,這是焱妃與燕王行苟且之事所發出的淫靡之音。只見一身去了裙擺的陰陽家東君裝束的焱妃以背對的姿勢胯坐在平躺的燕王身上,雙手後撐在兩側的地面上,不斷起伏胯部以牝戶套弄燕王的陽具。
此時焱妃再次受孕,小腹隆起已經有了些尺寸。但是焱妃深厚的功力讓她可以毫不在意胎兒安危的方式肆意挺動腰身。
就在這時,燕王的關鍵時刻來臨,他伸手扶住焱妃的腰胯往下按壓。焱妃會意,調用內功縮緊陰道,一坐到底,龜頭實實的頂在宮口之上。這一下帶來的刺激讓閻王如登極樂,精關不穩,將炙熱的陽精內射於焱妃體內。
“嗯…………”同時高潮的焱妃倒是沒有浪叫起來,而是在渾身的痙攣中咬緊牙關。等到高潮余韻過去,焱妃抬起臀部,讓燕王沾滿液體的陽具從體內拔出,接著轉身趴在燕王胯下含住陽具,快速擺動腦袋吞吐起來。
“唔…嗯…唔…嗯…嗯………”滿面潮紅的焱妃一邊口交一邊發出粗重的喘息。在今夜的瘋狂交合,已經讓她身上出了一身薄汗,幾縷發絲黏著在臉龐。讓焱妃顯得更加誘人。
同樣出了一身汗的燕王背靠墊枕坐起身子,看著認真在自己胯下不斷吞吐陽具的兒媳。察覺到公公的變化,焱妃一邊口交,一邊上抬眼眸與他對視。此時,焱妃嚴重的神情竟帶著些討好,諂媚。
看著愈發下賤的兒媳,燕王伸出手撫摸著在自己胯下起伏的腦袋。這樣的轉變是在焱妃在生下那個讓燕王並不滿意的女兒後產生的。也不知有幾分是之前調教時進行暗示帶來的效果,燕王與焱妃因為血脈骨肉所產生的羈絆給焱妃的內心帶來了微秒變化,扭曲了孝道與婦道,開始在苟且之中更加主動的討好燕王。甚至由於想要改變燕王對私生女的看法,而更加盡心的用身體取悅公公。這也是生產之後,焱妃可以這麼快再次受孕的原因之一。
在撫摸了一會之後,燕王手上施加力量,這是讓焱妃更加深入的信號。而焱妃也非常乖巧的按照指示深喉了起來。一邊讓龜頭頂到咽喉處,同時不斷做著吞咽的動作,用喉部的蠕動為燕王帶來極致的快感。再接著,焱妃一邊扭動一邊短促的起伏著腦袋,讓咽喉軟肉一下下的擠壓在龜頭上,發出“嘖嘖嘖”的聲音。這高超的口技馬上就讓燕王的快感增加至頂點,精關放開,又一噗陽精射入到了焱妃口中。
張口向燕王展示了口中的濃精,在得到燕王滿意的允許後,焱妃才將精液吞入腹中。接著,焱妃低頭繼續清理著陽精。燕王絲毫不擔心自己的精力不足導致的疲軟問題。除了之前的固陽之法外,焱妃甚至會調動自己的內功為燕王注入真氣,以此來維護燕王的體力,讓他可以肆意享受。
陰陽家的頂層高手,竟然傳輸自己的內力來讓奸淫自己的人維持體力,這是何等扭曲的情形。而這種事,焱妃已經做了很多次了。
夜還很長,他們的亂倫淫行還將繼續………
與此同時
在薊城的一家酒樓包廂之中,那名因為擔憂燕王與太子妃私生子的性別而鋌而走險的宮女在女扮男裝之後在此等待。
終於,她所等待的人來了。一名平民打扮的男性推門走進包廂。似乎是又飢又渴,進來後直接坐下,抄起筷子酒杯對著桌上的酒菜吃喝起來。這副做派倒讓宮女不知所措起來。
見他吃的興起,全然沒有交談的興趣。宮女終究還是惱怒起來。她咳嗽了兩聲,說道“之前說好的事情怎麼樣了?”
那人這才停下筷子,嘴里一邊嚼著一邊“放心,一切就緒。”
“空口白話,如何信你?”宮女故意以不信任的語氣說道。希望以此來探聽對方的底細。
“你且看好”說著,那人放下筷子酒杯,從身上掏出了兩個小布包放在桌上,一個藍色一個棕色。他解開布包,然後指著藍布上的藥丸說道“退月丸,可使懷胎足月的女子懷胎拖延幾日,當然做多不過拖延兩月,而且那時胎兒體碩,恐將難產。”
然後,他指著棕布上的唯一一枚藥物說道“落子丹,在八月前後時服用就可即刻讓孕婦產子。”
“還是空口白話,這讓我如何信你?”宮女還是不太敢相信。
“那今晚我帶你去親眼瞧瞧這藥的功效”那人說道。不過他很快轉變了話題“此事按下不表,且說第二件事。你說要從我這里買將來定好的某一天內出生的男嬰?”
“正是”宮女說道。似乎是覺得應該再詳細一點,繼續說道“我家女主人需男嬰以爭寵。聽說你買賣孩童且有手段可以控制女子產子時間的手段,所以我便來找你。”
“原來如此,你是怕你家女主人生下的嬰兒是女嬰,所以便找我以控制產時之術留一個男嬰以備用,是不是?”把人說道。
“正是。”宮女對自己的需求被完全領會而感到一陣輕松。避免了更多口舌。
“如此說來,你家女主人侍奉的人家肯定有權勢,那是多大的權勢?”那人又問道。
“敢做這種生意,還會怕招惹到人的權勢?”宮女心中腹誹。不過想著還是坦誠一些,說道“如若敗露,你我腰斬車裂自不在話下。”
那人倒沒有被嚇到,而擺了兩下手說道“大凶險,那也必定是大富貴。這生意定了。”
後半夜,那人帶著男裝的宮女來到他所暫住的地方,是個尋常人家的院子。進入院子里面,他先進入一間小房間拿出一個小盒,然後把宮女領進一間房間,。里面有一群婦女居住在里面,其中幾個還懷孕了。男人從盒子里掏出三粒藥丸給領頭的婦人,說道“選三個足月的,喂服【落子丹】。”
“曉得了”婦人雙手接過藥丸,轉身吩咐其他婦人准備燒水,臉盆,濕巾,剪刀之類的工作。
“你這是………”宮女問道。
“怕你不信,所以直接讓三個孕婦產子,讓你信服。這藥服下後一個時辰內就會開始生產。你且心里准備著,別到時被血嚇到。”
“明白了。”宮女點了點頭說道。
接下來就如男人所說的一樣,一個時辰內三名女子先後生產,而且都非常健康。自此,宮女心中大定。計劃的前提有了保證。
再過了數月,已是焱妃孕期的九月多,此時焱妃已經再次挺起來了碩大的孕肚,毫無疑問里面是一個非常健康的胎兒。這也是侍女偷偷給焱妃服用“退月丸”的緣故。雖然為了玩樂,燕王要焱妃經常辟谷,但是自從焱妃再次懷孕後,他也便允許增加太子妃的飲食,所以她也就有機會將藥物參入其中。這一切都是為了避免焱妃因為自身或者燕王玩弄的原因而早產,而導致的另一個效果就是焱妃的孕肚無比碩大。
今日和往常一樣,又是燕王玩弄調教焱妃的一天。當然,【一樣】之處,僅僅在於玩弄手法的淫亂罷了。
在專為王室秋狩而圈起的山野中,焱妃赤身裸體的趴在地上爬行著,後庭塞著狗尾肛塞,脖頸上帶著一根項圈,鏈接的狗鏈拽在身後的燕王手中。看著焱妃的表情,她已經很甘心於以這種下賤模樣來取悅燕王,神色中竟有幾分歡快。
此時,經過了大半年的時間,天氣已是金秋時節。艷陽之下,也不燥熱,最適合游玩走動。燕王便以秋狩的名義出宮,並且帶上了焱妃。就這樣牽著這兒媳牝犬在林子中兜兜轉轉。若是興致起來了,便叫周圍的侍女在草地上鋪上席子,在上面好好享用焱妃。
就如現在,燕王盤腿坐在席子上,焱妃正對著自己跨坐下來,將陽具插入到牝戶之中。在焱妃起伏的過程中,那碩大的孕肚不斷剮蹭著燕王的胸膛,也算玩弄孕婦的特色了。
“嗯……呃……啊……啊……嗯……”焱妃雙手後撐,努力起伏著自己的胯部以套弄陽具。由於腹中胎兒的壓迫,讓燕王的龜頭很輕易的就能頂到宮口。再加上調教之後敏感的身體,讓現在焱妃的下身汁水橫流。
“啊……嗯……啊……嗯……陛下……臣妾實在是沒有力氣了………啊………”由於孕肚重量帶來的影響,數次交合之後讓焱妃的體力逐漸支撐不住了。
“啊啊啊啊啊啊………”燕王允許了焱妃的請求,讓她躺在席子,由自己主動抽插。他將焱妃的兩條長腿抗在肩上當做抓手,主動抽插起來,讓花園中的呻吟之聲變成了另一種節奏。
在抽插中,燕王俯視著焱妃碩大的孕肚和漲奶的雙乳,不由得伸出手在在上面撫摸著。燕王心中生出微妙情感,這個女人蠱惑了自己的兒子,但是現在要給自己生兒育女,又將要以房中術以助自己修身。看來天命注定是讓這個女人被燕國王室使用。
但是燕王心中突然又戒備了起來。燕國王室除了自己與失蹤的太子之外,可還有自己的弟弟。如果讓他染指這個女人,那萬般不能接受的。但是再一想,這下賤兒媳已經和自己這公公亂倫,若是和叔公通奸,在脅迫下為其產子………
如此想來,一股來自亂倫臆想的衝動涌上心頭,讓燕王的不由得大力抽插起來,最終在焱妃的高亢浪叫中,將精液內射。
高潮過後,焱妃主動爬到燕王胯下,含住燕王的陽具吞吐起來,以口舌做著清理工作。而燕王則伸手撫摸著焱妃的腦袋,算是嘉獎她的乖巧。
休息片刻後,燕王再次牽起焱妃項圈上的鏈子,開始散步。一路上除了欣賞美景,還有這其他插曲,除了興致來時的就地野合外,尿意上頭的燕王還會召來焱妃,讓她張口為自己接尿,或是指揮著焱妃讓她當眾對著花草小解,猶如真的母犬一般。
一切的變化來自於當日夜晚。在幾乎所有人熟睡的時候,焱妃突然腹痛,有經驗的宮女知道這是焱妃生產的征兆。由於焱妃懷胎足月的緣故,燕王雖然還在奸淫焱妃,但是晚上也不讓她陪睡,而是安心養胎。本次秋狩,焱妃住在離王駕有些遠的地方,這也給了那位計劃欺君的宮女以機會。
一國之君的護衛自然是最頂尖嚴密,但是那侍妾妃子可就不同,更何況是偷情亂倫的兒媳太子妃?那名侍女串通外人,以廚娘的名義偷偷夾帶,帶來了三名足月孕婦,一直服用【退月丸】,直到今天晚上才服用了【落子丹】。而送給焱妃的御膳中也參入了同樣的藥物。
當那名侍女帶著三名孕婦來到同伴面前時,一切都無法挽回。就算她們拒絕了侍女的計劃,只要事情敗露,服侍太子妃的宮女中有人意圖欺君的罪名是坐實了的,她們必定全部連坐。無奈只能按照那位宮女的計劃進行,在一個時辰內,焱妃與三名孕婦都有了生產的跡象。一同忙活後,四位孕婦都生產了,可惜只有一位男嬰,而焱妃的孩子依舊是女孩。
值得一提的是那三名孕婦服藥稍早,生產時又都被堵了嘴,所以在焱妃痛苦分娩時,她沒有發覺到自己身旁暗中發生的秘密。在用那名男嬰頂替了焱妃的孩子後,她們馬上又干起了消除痕跡的工作…………
燕王心情大好,自己的騷貨兒媳終於給自己生了一個兒子,自己血脈有後,而對於自己王弟的擔憂則可以稍稍放松了。同時,待到焱妃坐完月子,就可以開始雙修法,讓自己延年益壽,為這兒子保駕護航,最後讓他繼承王位。
與此同時,郭開在自己的宅邸中還未睡下,而是奢侈的享用著酒菜當做夜宵。下身赤裸的念端趴在郭開胯下,為他口交著。郭開現在越來越喜愛玩弄姿色並不出眾的念端了。這時,一只信鴿飛來,為郭開送來了他繼續的信息。
“哈哈哈哈哈”看完絹帛的郭開放聲大笑,接著他對著身下的念端夸獎道“念端大師,您的藥真是有用!”
含著陽具的念端不明所以的抬眼看向郭開,但是她知道那一定不是好事……
有人歡喜,有人愁。雁春君得到消息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上午。原本對王位繼承起了心思的雁春君聽聞太子妃為燕王生了兒子的消息自然是大為詫異且憤怒。而作為秘辛的王室翁媳亂倫,他也不可能聲張,為了發泄怨恨只能對著高月公主撒氣,狠狠的操弄她,將精液狠狠灌入她還未完備的子宮之中。
可惜現在無法讓高月受孕,不然他就能以亂倫而來的孽種狠狠羞辱王兄與侄媳婦,甚至還有生死不明的侄子。而為了在高月身上玩到孕肚,雁春君命人給她灌腸以至腹部隆起,接著再狠狠的操弄奸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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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之就是這倆中的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