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過後,郭開醒來。昨夜玩弄月神焱妃只是淺嘗即止,又一覺過去,自然精神充沛,積攢了大量原陽。
“郭開大人”一聲柔和的聲音傳來。
“嗯?”一看,正是“湘妃”。
“怎麼?”
“昨夜去試了試那妹妹,確實是可造之材。無論是修煉陰陽術,還是……做便器。”
“呵,這是自然的。說來也是奇怪,你們陰陽家的女人怎麼都是便器的好胚子?”郭開淫笑著說道,湘妃也是抿嘴一笑。
“昨夜玩的如何?”郭開用手指揉捏了下湘妃的面頰說道。
“確實有趣,這番修為怎麼玩都經得起折騰。也是多虧了大人的點播。要不然也不會想到這水系陰陽術還能有如此特別的用法。”她指的是自己利用陰陽術做成的“觸手”,方便調教的同時,也讓湘妃體驗到了奸淫女性的快感。
“那今日就讓我常常這少司命的滋味,闊別多日,甚是想念。”
“今日大人不是要求曉夢大師那里嗎?”
“呵,路途遙遠,自然要帶上一‘玩物’解悶。”接著說道“湘妃可會有異議?”
“大人想要怎麼玩,自然是隨意。不過,作為補償,那大人府上剩下的幾位角色便器就讓湘奴把玩一番,可否?”
“著自然是可以的。”郭開應允。
沐浴,享用早餐之後,郭開便乘上了自己的豪華車架,往近處的一座小山而去。曉夢大師正在那處山中靜養。而湘妃則暫時的掌管著郭府。
在馬車之中,郭開輕靠著背板,閉目養神。接著車外輕響起一陣鈴聲。郭開說道“進來。”接著又是一整鈴響,一陣幽香傳入車內。
郭開翹起嘴角,淫邪的看著眼前來人——少司命。
少司命一臉看不出喜怒的站在車廂中看著郭開。
“撩開”郭開說道。這一句,讓少司命瞬間羞紅了臉色。但是她還是照做,兩手撩起自己的裙擺,將自己直落的下體展現了出來。白潔柔嫩飽滿的陰唇,甚至還帶著些粉紅,甚是誘人。而在兩片陰唇之間赫然是一個陰環,上面掛著鈴鐺,這淫邪之物瞬間讓少司命的下體顯得更加淫蕩。郭開滿意的端詳著,並且羞辱著少司命。
“用過早飯了嗎?”郭開沒來由的說道。少司命搖了搖頭,示意沒有。郭開繼續自顧自的說道“是了,陰陽家研習辟谷之法,是不必如我等凡夫俗子一般日日進食。而為了後庭用起來干淨,想必也不會讓腸道里淤積汙穢之物吧?”
說的露骨,讓少司命愈發羞憤。
“不過,我又怎會真的忍心讓少司命大人不進點滴呢?”郭開淫邪的說道。
少司命帶著些疑惑抬頭看著郭開,只見他已經將勃起的陽具豎起。少司命會意,無奈的在郭開身前蹲下,湊近胯下。當少司命想要撩開面紗時郭開突然說道“不要撩開。”
少司命愣了片刻,然後會意,強忍著惡心,隔著面紗用雙唇磨蹭輕吻著陽具,接著少司命嘴唇微張,隔著面紗箍住半圈陽具慢慢來回磨蹭,接著又張開雙唇,將龜頭用面紗罩住,嘴唇輕微閉合張開,讓面紗在雙唇的控制下整個龜頭。期間面紗和雙唇完全是干燥的,面紗的質感給郭開的陽具帶來了別樣的快感。
接著,感受到陽具進入佳境的郭開用手指敲了敲座椅的扶手,示意少司命。
少司命聽話的將面紗整個包裹陽具吞入口中直頂到深喉,而且還用嫩舌將口腔中的面紗陽具一起舔弄。
眼見少司命如此“乖巧”,郭開大感暢快。讓如此聖潔的少司命做如此汙穢之事,也是郭開長久以來的調教成果,自然大有成就感。
“唔……呃……嘔……呃……”少司命努力深喉了一陣之後,郭開終於允許少司命吐出陽具。少司命得以喘息片刻,但是面紗已經浸濕了一片。
接著在吞入睾丸時,郭開惡意的用濕漉漉的陽具將少司命的整個面龐抹濕,接著在少司命吐出睾丸後,讓少司命閉眼仰面,陽具垂到少司命的面龐上慢慢移動,將濕漉漉的面紗用粘液抹平,整個面紗附著在了少司命臉上,勾勒出姣好的面容。
仔細端詳了一會兒自己的“作品”,郭開又示意少司命繼續口交。郭開附著少司命的頭頂,柔順的紫發外加貼合頭部的頭飾,郭開的手掌沒有突兀之感。手掌輕輕撫摸,就如同寵物一般。
感覺快要到要緊關頭,郭開的手上施加了些許力氣,讓少司命持續深喉。讓喉管中的粘液和馬眼分泌出的前列腺液讓面紗更加泥濘。少司命在郭開的指揮下解下面紗徹底包裹,即使是裹了幾層面紗,粘液依然浸透,讓面紗附著在陽具上,然後少司命就著面紗快速吞吐起來。這並不是少司命第一次經歷這種“玩法”,之前郭開就曾將面紗絲襪裹在陽具上抽插少司命,待到射精時將它們變成一團。
“嗚……嗚……嗚……嗚……嗚……”此時少司命熟練的口交,舌頭不住的舔動。而郭開時不時的用手摁住少司命的頭顱,來強制深喉。
少司命抬眼看著郭開,當四目對視時,郭開只感覺到少司命眼神中的無力與哀傷,這讓郭開大為暢快。
終於,郭開起身,雙手扶著少司命的頭顱大力抽插著小嘴,直抽插的汁水淋漓,紫發凌亂晃動。
“嗚嗚嗚嗚嗚唔……”少司命的悲鳴全被堵在喉管中,而郭開怎會在意這個呢?而套在陽具上的面紗則在雙唇的套弄下漸漸松脫,最終徹底落下,被郭開的陽具頂到喉管中,最終在郭開猛力的一頂下,陽精猛然噴出。借著精液,少司命不自覺的將面紗一同咽了下去。
“咳……咳咳……嘔……咳……”生澀的咽下混合著精液的面紗,少司命幾欲作嘔,但還是強忍著。
待少司命恢復了一會後,又熟練的用小嘴清理著郭開的陽具。紫眸中噙著淚水,不止是被嗆到,還是感傷自己的命運,而到曉夢大師居處的路途,還很漫長。
在另一邊,郭府。
在雪女的房間中,大司命正不斷的嬌喘著,大司命一雙黑絲美腿正一字馬的橫杠在窗口下的長櫥櫃上,在襠部撕開了一個小口,一根堅挺粗大的陽具在牝戶中進進出出,身後是那名昨夜和她交歡過的侍從。
而原本這件房子的主人雪女,正赤身裸體的被捆綁在一張椅子上,收手綁於腦後,雙腿吊起,口中塞著口球,嗚嗚的呻吟。
“嗯…嗯…嗯…”大司命浪騷的呻吟著。
“嘿嘿,大司命大人,好爽啊…,你的下邊,真的好爽…”侍從贊嘆的說道。
“哼…凡夫俗子……啊…這點程度…就受不了了嗎?”
“如果大司命大人有需要,在下還可以更盡力些…”說著,雙手附在了大司命包裹著絲襪的臀部上大力揉捏。
為何大司命又會和這卑劣的下人勾搭在一起,還得慢慢道來。
今日醒來,知道郭開要外出的侍從帶著淫虐的心情,繼續著對雪女的淫亂調教。今天他有很多的時間。而想到聽聞郭開大人要隨軍出征,那至少一年半載的時間自己就有機會獨享雪女,甚至玩大她的肚子都是有機會的。大著肚子的雪女能被被自己獨享,還要生下自己的孽種。這樣暢想著,侍從愈發興奮。
在蜀山女奴的幫助下,將雪女綁在了郭開“發明”的椅子上,開始用各種玩具調教。一大早的,不必一開始就親自操弄,先用淫具開發一下再說。牝戶塞入假陽具,後庭塞入了拉珠,就連尿道,也插入了特質的玩具。在雪女壓抑的呻吟下體漸漸濕潤流出了粘液,甚至因為高潮而潮吹,不過因為塞入了假陽具,潮吹的淫水被阻塞,只能如同涓涓細流一樣緩慢流出。侍從見狀,拿出身邊的小碟子接下,尋思著到時候讓誰喝下去。
“你這下人,膽子不是一般的大啊。”魅惑冷艷的聲音,讓侍從猛然回頭。發現竟然大司命婀娜的站在門口。
在“怎麼之前都沒有聲音”的念頭中,冷汗刷的一下冒了出來。
“身為府上侍從,竟然暗中奸淫本該自己侍奉的主人?”大司命暗諷的說道。語氣中帶有隱隱的殺氣。
“這……大司命大人是如何發現我在此處的?”
“沒聽說過陰陽家的咒術嗎?”
那種神仙妖怪一樣的法術嗎?是昨晚的時候下的咒?不,這不重要,重要的是保命。
“大司命大人”侍從壓下恐懼,開口說道“您的法術確實神奇,不過…不過大司命大人有一點弄錯了。”
“哦?是什麼?”大司命不屑的說道。
“小人是在操弄雪女不假……卻並非是偷偷奸淫…”侍從硬著頭皮說道。
“哦?”
“您也知道這雪女小姐在這府上已是多年,卻和其他諸位不同?”
“有何不同?”
“雖說都是郭開大人私人所有,幾位不是傾心於郭開大人,就是被其征服,再或者就是有所制被大人拿捏玩弄。”侍從頓了頓說道“但是這雪女小姐卻是不同。因其本身是郭開大人仇敵的女人。”侍從硬著頭皮用一段事實來為自己遮掩。
“當年郭開大人在趙國朝堂權傾一時,但是也有人圖謀不軌。其中細節小人並不清楚,但這雪女小姐是大人再斗爭中的戰利品,曾經還膽大包天的想要行刺大人,是大人刻骨仇恨的發泄對象。”
“所以…”
“所以小人雖然色膽包天,但是調教這雪女,確實是郭開大人首肯的啊。”侍從拜倒在地上說道。
大司命俯視著侍從,算是被他說服。畢竟雪女是比自己還要下賤的便器,為她不平做甚?最要緊的是自己已經有些濕滑的下體。而且一看這雪女就有高深武功,是個爐鼎,如果可以采陰補陽,那對自己煉制丹藥也是極有用處的。
想到這,大司命手一伸隔空一抓,侍從身旁裝著淫水的小碟子就飛到了大司命手中,端詳著,問道“這是什麼?”
“這是小人用器具聰雪女賤穴中弄出的淫水…”大司命一聽,心下一喜。清晨就分泌的淫水,不知是否暗合陰陽之理。
“既然是郭開大人許可,那我也不多問。但是昨夜你的行徑當真大膽。”接著轉過身背對著侍從“你下邊那活兒還有用處,不能直接揪下來當真可惜。不如給我派上些用場。”
知道過關的侍從心中竊喜“大司命大人您說,小人一定照辦。”
“我下邊有點癢,用你下邊那活給我蹭蹭。”大司命用冷艷的聲线說道。
侍從一聽,欣喜若狂,趕緊招辦。玩弄雪女時自己的陽具早硬了。從身後撩起大司命的長裙,將自己勃起的陽具塞入到兩腿之間隊縫隙處,沿著股溝反復磨蹭。原本是想插入牝戶的,被大司命呵斥一聲後才明白大司命是真的要他磨蹭。
不過即使如此,侍從還是享受到了無與倫比的快感。
大腿內側加上陰唇到肛門的那段股溝共同形成的空間,剛好包裹住陽具的同時也能來回抽插。加上絲襪的質感真是好不暢快。
侍從雙手從身後扶住大司命的腰,貼在背後不斷聳動下體抽插。
“啊…啊…大司命大人…止癢了嗎?”
“嗯…嗯…哼…還不賴…繼續…”被侍從在身後緊貼著不斷撞擊臀部,身體微微前傾,雙手撐在櫥櫃上。接著,侍從放肆的將雙手摸上大司命的雙乳,揉捏著。但是大司命卻並未反對。
“啊…大司命大人…我要射了…”
“等下…”大司命連忙將之前放在一旁的小碟子對准侍從的龜頭,大腿深深一夾。經過鍛煉的軀體自不必說,在這刺激之下侍從噴薄的射出精液,剛好被小碟子接住。
高潮過後的侍從雙手抓住大司命隊乳房,趴在後背喘息性。而大司命則端起碟子,將混著淫水的精液飲下,還用舌頭將碗底舔淨。
品味一番後覺得確實可以為自己所用,心情好上了兩分。
“你要在我身上趴多久?”
“啊,得罪得罪…”侍從連忙松開。
“蹭了許久,反倒濕了,隔靴搔癢確實無用,你就給我做個徹底吧。”就在侍從嗨不解其意的時候,大司命撩起了自己的裙擺,拉到了腰間。接著爬上了櫥櫃,擺出了一字馬的姿勢,雙手再往前一撐,將臀部對著侍從。
“許你撕開用”大司命回首說道,顯得千嬌百媚。
侍從大喜過望,不單撿回一條命還能盡享溫柔。咬破絲襪並撕開一個小口後,將陽具插入裸露的濕潤牝戶,抽插起來。
如此便是兩人又一次苟且的由來。
現在,侍從抽插的大司命汁水淋漓,在櫥櫃上都積攢了一灘。
“嗯…啊…啊…啊…”大司命嬌喘著。侍從說了聲“大司命大人,我要加速了。”從後面抱住大司命的臀部,往後拉了拉。讓大司命的胯部離開櫥櫃,懸浮於空中,抽插的汁水嘀嗒到地面上。但是一字馬的雙腳和雙手還是支撐在櫥櫃上。
“啊…啊…等下…有些快了…”嬌喘的大司命說道。快速抽插的快感有些劇烈了。但是侍從早已經把持不住進入了忘我的狀態,哪管的了許多。雙手猛地一拍大司命的臀部,讓大司命高聲浪叫了一下,連帶著陰道也夾緊了一下。然後侍從野蠻的扶住腰肢,猛力抽插。
“啊啊啊啊啊…等下…等下…”在大司命浪騷的呻吟中,侍從暗喝一聲,將精液狠狠灌入子宮中。炙熱隊精液灼燙著陰道子宮,讓大司命瞬間高潮,陰精在陰道內噴射,但是卻被陽具擋住。
“啊…啊…啊…好你個小人…大膽如斯…”在高潮中渾身顫抖的大司命喘息的說道。
“大司命大人…您的下邊用起來真是舒服…而且您…您真的是太騷了…真美…”侍從贊嘆的說道,同時一手摸上了大司命的衣襟,掏出乳房揉捏著,順帶還挑逗著掛著紫水晶吊墜的乳頭,另一手繞到前面,揉捏著大司命的陰蒂。算是挑逗和愛撫。
“那除了這些…你剛才操弄的時候,還想著什麼?”大司命保持著一字馬的姿勢,陽具還插入在體內。
“我…我還想…”
“嗯…說實話…”被揉捏著乳房,大司命呻吟著說道。魅惑的聲音像是催眠一般。
“我,我想…狠狠地艹大司命大人,像艹妓女一樣”不知不覺中,侍從吐露著真實的想法“想操小嘴,還想艹後面。我還想艹大大司命大人的肚子,讓您懷上我的種…”
“哼…膽大包天…”大司命的聲音突然冰冷了起來。一瞬間讓侍從驚醒了起來,手上放肆的動作一滯。
“想征服我?還想讓我懷孕?也不鍛煉鍛煉自己的本事。”大司命略帶調笑的說道。
“那…大司命大人的意思是…”
“以為身下那活夠硬就成了嗎?讓你見識下郭開大人教導的成果。”接著大司命說道“你且將襠部的絲襪再撕開些,教你知道本座谷道的厲害。”
侍從帶著慶幸的心情,慶幸大司命催眠瞎只是問自己的齷齪欲望,而不是自己強奸雪女的真像。遵照著大司命的要求,撕開了原本只露出陰唇的口子,將粉嫩的肛門露了出來。接著將帶著淫水的陽具塞入到了肛門之中,而在整根沒入的瞬間侍從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快感。自己還未抽插,但是大司命的谷道竟然自己在吸吮蠕動著,而且這等快感來的如此生猛。
“嗯…嗯…如何?這般快感可還受的住?”大司命呻吟的語氣中帶著些調笑。
“啊…大司命大人…”感覺要遭的侍從干淨抓住大司命的雙乳狠力抽插著後庭。兩人開始了第三輪的苟且。只是這一次,有點像是“較量”。
只是二人都不知道,兩人的行徑都被別人看在眼里。
“想不到堂堂陰陽家五長老之一,竟然和一個下人勾搭在一起。”月神從陰陽術形成的畫面中回過視线。
“這又如何,對郭開大人來說她只是便器和爐鼎。讓她在外淫亂放蕩,多多煉丹呢。”一旁的湘妃說道。順便揮手解除了水組成的畫面。
月神略帶不滿的看著眼前的湘妃,除了不到長老級就敢自己這位國師對視,還隱隱有些醋意。
“姐姐如何這般臉色?”湘妃說道。神色間帶著妖異的媚色。
望著她這般浪騷,月神皺了皺眉頭,不動聲色的說道“吾與你並無姐妹之誼,僅是同為陰陽家。你雖只差一步就能就能是水系長老,但終究還是差了那一步。還未到可以在吾面前恣意放肆的地步。”
“呵呵呵呵呵……”一串銀鈴般的輕笑,像是聽到什麼很好笑的事情一樣。
“月神姐姐何必故作高深,都是被郭開大人操弄的便器,那麼嚴肅做甚?”湘妃又說道“從我那日我跳入湘江過了十年有余。一個失蹤十年生死不明之人,你還當她是陰陽家的弟子?”
“哦?那你現在是以什麼面對吾?”
“自然是郭開大人的便器”湘妃說道“姐姐面色不渝難道不是因為我是郭開大人手里最早的便器嗎?”
“你……”月神微微變色,不過卻是被面紗很好的遮掩了眉間的異動。而湘妃一邊走近一邊說道“既然都是便器,合不坦誠相待呢?這十年來,我與郭開大人試過各種玩法,盡享歡愉。也給郭開大人生下過幾個孽種。”
“姐姐心情不渝也因為那個叫曉夢的婊子,不知懷了幾個月的大肚,有幾分心妒於她。因為她肚里的淫種可不知道是不是郭開大人的。”湘妃一邊說一邊伸手探向月神的小腹。但是這時月神突然伸出食指中指成了一個最簡單的結印。一時間月神周身氣息飛動,將湘妃掩藏在袖子後面的一根“觸手”震回成液體。
“聽聞你受郭開大人啟發,將這水術化形為觸手陽物,也能體會到男性的歡樂。”月神冷冷說道。
“都是郭開大人點撥,我也一直聽從郭開大人的教誨。”
“包括凌虐奸淫自己的親姐妹,讓她被各種男人乃至牲畜輪奸?”
“原來月神也有耳聞嗎?”湘妃呵呵笑道“不過是幫著郭開大人調教而已。姐姐也是過來人,知道這是培育爐鼎必要的手段。”
“恐怕你自己還樂在其中吧?不知有多少蜀山女奴和陰陽家下級弟子被你折騰壞了。”
“不好嗎?既能為大人分憂還能享樂女體的歡愉。那些小女孩有趣的很,那般嬌羞,那般畏懼,最後全部變成痴呆一般。”湘妃毫不在乎的微笑著說道。
“不止,也有想要玩弄那些高貴女性的心思?不然也不會玩弄自己身為湘夫人的姐妹,而你的目標中也包括吾。”
“這是自然有的,我確是想試著嘗嘗月神姐姐的滋味,不過可惜,被發現了。呵呵。”湘妃妖異的笑道。
“不談這些,你今日到底是想要做什麼?”
“我因郭開大人所托而來”湘妃說道“郭開大人馬上便要隨軍出塞,大人所言帝國會有大變,變數之下就是陰陽家也是江中扁舟。為此,郭開大人要月神大人相助。”
“如何相助?”
“月神大人不是答應了郭開大人要辦一家妓院嗎?這便是相助之道。”
少司命羞恥的掰開自己臀部,將自己粉嫩的牝戶完全展示出來。郭開坐在她身後欣賞著少女肉體的美好。
接著,伸出手指,猛地一彈。“叮鈴”聲早車內響起。而在這刺激下少司命悶哼的呻吟了一聲,整個身體猛地顫抖,以至於輕微的當啷聲響個不停。
“很好…”郭開很滿意的贊嘆道“知道為何我不像對其他便器那樣擺弄她們的腦袋嗎?”少司命保持著撅起屁股的姿勢,搖著頭,意為不知。
“就是你這楚楚可憐讓人憐愛的瘙樣,讓人忍不住狠狠操弄。”說著,郭開拿出沾有精油的玉質拉珠肛塞一顆一顆的塞入到了少司命粉嫩的肛門中,每塞入一顆就引得少司命發出一聲輕微的嬌喘。待到之余一顆拉珠還卡在肛門口時,透過它隱隱看到肛腸的肉壁。接著郭開將最後一顆拉珠塞入肛門,只露出拉手。
而拉珠上的精油被肛門刮下,匯聚成一滴,沿著股溝滑下到陰唇,瘙癢著少司命的下體。而郭開微笑中用手指沿著精油的痕跡從肛門滑倒陰唇,再把兩根手指插入到牝戶中輕輕抽插。引得少司命陣陣呻吟。
“噗嗤噗嗤…”不一會,抽插中就帶起了水聲。郭開淫笑著,一手扶著少司命的胯部,一拉,讓少司命跌坐在懷中,柔軟的臀部撞到了郭開堅硬起來的胯部。
“濕了…”郭開兩濕漉漉的手指湊近少司命的面龐。無奈,少司命只能用嫩舌舔舐著手指,將上面沾染的淫水舔淨。
“不錯,聽話。”郭開夸獎著,同時掏出自己已經堅挺的粗大陽具。一手拽著少司命陰蒂上的鈴鐺,將少司命的下體對准陽具,然後讓少司命坐下。
早就被潤滑的牝戶馬上就吞下了半根,然後雙手扶住少司命系著真皮腰帶的腰肢,往下一推,在少司命壓抑的呻吟中整根陽具進入到了少司命的陰道,直抵宮口。郭開雙手拉住少司命的雙腳,將少司命雙腿從曲起的蹲姿變成跪姿,讓少司命靠在郭開懷中自己起伏套弄著陽具。
“啊…嗯…嗯…”粗大陽具搗在體內的快感讓少司命發出陣陣呻吟。
郭開拉開少司命的衣襟,將兩團乳首上掛著鈴鐺的乳房揉捏著,少女的肌膚帶來了美妙的手感。“”啊…嗯…啊…啊…伴隨著陣陣呻吟和鈴鐺的輕響,享受著少司命肉體。陰戶套弄著陽具,也發出著嘰咕嘰咕的聲音,刺激著兩人。
這時郭開又好像想到了新奇的玩法。雙手繞到少司命的腰肢,解下了少司命的寶石真皮腰帶,隨手一揚扔到了馬車外面。少司命驚醒中下意識想要伸手,但是那只玉手卻被郭開一把捉住。郭開調動真氣,讓自己的陽具脹大兩分,瞬間讓少司命癱軟在郭開懷中。
“你的任務還沒結束呢,不急。這條山路無人,等一切結束你自己沿著山路自己去尋。”郭開惡意調笑著,笑看懷中的少司命不知所措。但是使壞的雙手卻並未停止,將少司命的衣物一件件解下然後再隨手一揚紛紛丟出馬車,讓少司命除了高跟鞋,絲襪和手環近乎赤身裸體,而在柔嫩的小腹處,隱隱顯示出陽具的輪廓。
“呵呵,這般絕美的酮體,就是該展現出來。”郭開舔弄著少司命白嫩順滑的脖頸。
“呃……”舌頭的舔弄讓少司命發出呻吟,因為屈辱而泛紅的身體渾身顫抖。如此大感快意的郭開將少司命以後入式壓在身下,郭開如同野獸撲倒羔羊小兔一樣,獰笑著奸淫著少司命。猛力抽插著,在少司命的嬌喘中,小腹來回的勾勒出陽具的輪廓,頂端一突一突,那是龜頭的位置。
“啊…啊啊啊…啊…”呻吟聲中,少司命撅著屁股緊閉雙目承受著奸淫。
“少司命…你的下面好濕啊…很舒服是不是?”郭開繼續言語調戲。少司命羞紅著面龐,緊閉的雙眼噙著淚,呻吟中帶著哭腔。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郭開猛地加速,粗暴的將少司命的面龐摁在地毯上。“奸淫你這種清麗秀美不似俗世之物的仙子就是爽快,真是恨不得讓你馬上受孕,為我生下孽種。喝啊…”一聲暗喝下,精液噴薄射出灌入子宮。而少司命則在高聲浪叫中被精液灼燙著,讓她在高潮中渾身顫抖,連陰道都在痙攣蠕動。
“嗯…呃…”高潮過後的少司命雙目上翻,虛弱的呻吟著,嫩舌滑出雙唇,淫蕩的唾液沿著舌頭流到地毯上,已經有些失神了。
郭開舔弄著少司命的耳垂,不斷挑逗著“這就不行了?我說過,路還很長。”接著郭開將少司命翻了個身,面對面側躺,將少司命強行納入懷中。一手揉捏著掛著鈴鐺的乳首,另一手在下身拉拔著拉珠肛塞。
“嗯…嗯…嗯…”少司命如同一只小貓一般的呻吟著。拉珠在谷道內來回移動,壓迫著旁邊的陰道,同時也刺激著里面容納的陽具。在自己的陽具再次堅硬,同時感覺到少司命開始分泌淫水的時候,郭開再次把少司命壓在身下大力抽插。從身後看去,可以看到少司命白花花的渾圓臀部,兩片陰唇被陽具擴張成圓形,陰道的肉壁在陽具拔出時被帶出,形成粉紅色薄薄的一層,同時帶出的淫液再在插入時被陰唇刮下,沿著股溝流下匯集在地板上。而那粉嫩的肛門正夾著肛塞拉手,被一次次的抽插擠壓變形。
“嗯嗯嗯嗯…”仰躺的少司命想要咬住下唇壓抑呻吟,但是一雙絲襪長腿卻下意識的交叉纏住郭開的腰身,一雙玉臂也環抱住郭開的脖頸,完全委身於郭開。
就這樣,以這種姿勢被郭開將精液一次次灌入子宮。
另一邊,此時大司命喘著粗氣,雙手支撐著牆壁不斷聳動著下體,牝戶里插著根雙頭龍玩具,正在抽插著雪女汁水淋漓的小穴。而大司命的後庭正夾著侍從的陽具來回套弄。
雪女雙手綁在腦後,背靠牆壁,大腿綁在身體兩側,小腿搭在大司命雙肩上,和牝戶里抽插的假陽具一起勉強將雪女支撐在半空。兩女牝戶中流出的淫水嘀嗒到地上匯聚成一灘,大司命胯下更是淫水沿著絲襪滑落,將一雙黑絲長腿全部弄濕。
而侍從則雙手扶著大司命的腰肢卻並不抽查,因為大司命在抽插雪女的時候帶動著臀部,套弄著谷道內的陽具。經過郭開調教的谷道竟然可以自己蠕動吸吮,讓侍從不用自己動就能體會到生猛的快感,已經在其中射精數次了。
“啊啊啊啊啊…”“嗯嗯嗯嗯嗯嗯…”兩種呻吟交織在一起,一種艷麗,一種陰柔。
在大力抽插幾下後,大司命的下體重重的撞到了雪女的下體上,在兩聲高聲浪叫下兩人同時高潮,下體飆射出一灘的淫水。雙頭龍被兩人的牝戶吞沒,陰唇嚴絲合縫的貼合在一起。
兩女同時高潮了,大司命伸出舌頭和雪女舌吻在一起。高潮過後,兩人都需要撫慰一番。結果這時後方的侍從猛然快速抽插,將兩女狠狠擠壓在一起。同時還因為雙頭龍的緣故,如同兩女的牝戶被繼續抽插一般。
“嗯…唔…唔…”兩女的呻吟被互相堵在口中,顯得楚楚可憐 而侍從繼續暴虐的抽插,將精液射入谷道的同時也讓兩女高潮。
陷入欲望的侍從不等喘息,直接講兩女懷抱丟到床上。還不等大司命起身猛然壓到她身上。
“你…啊!”大司命猛然驚叫,原來侍從拔出她胯下的雙頭龍猛然插入她的後庭。接著之前的幾灘陽精,沾滿淫水的雙頭龍順暢的進入了大半,然後再猛力的推入最後一節龜頭,並用肛塞狠狠堵住。因為半米長度雙頭龍全部沒入體內,直接讓大司命的小腹都隆起了。
接著撲在大司命身上,暴力的撕開大司命胸口的衣物,將兩團乳房揉捏在手中並狠狠掐捏著掛上吊墜的乳首。
半軟的陽具直接插入牝戶,借著雙頭龍的壓迫,讓陰道的緊致又上一層。在暴力的抽插下陽具重新勃起。
大司命只能任意讓侍從玩弄,長腿交叉不自覺的纏上他的腰身。侍從的滿身臭汗都浸染到大司命的身上。
“啊啊啊啊啊啊”大司命的呻吟高亢了起來,變成了浪叫。
“大司命大人…爽不爽…爽不爽…”
“舒服…好舒服…舒服的要死了……啊…不要那麼用力…”大司命終於在各種操弄下出現了不支。
“以後我們也這樣艹好不好?以後我們在晚上…躲在被子里…不睡覺…就這樣艹…一晚上…”
“那…美死了…”
“所以…你要不要…”
“要…要…”
“那你該叫我什麼?”
“啊…啊…你…你是我…夫君…是我老公…是我的大棒子老公…”
“嘿嘿,好老婆!”侍從歡快的大喊一聲加速衝刺,接著在一聲暗喝中將精液射入到了大司命的子宮中。而本就有些無力的大司命近乎承受不住精液的炙熱,渾身痙攣。
“呼…”侍從長舒一口氣,再多的交合,恐怕他也撐不住了。但是看著床上此刻楚楚可憐的蛇蠍美人,心中不覺又起了淫虐的心思。取下昨夜沒有燃盡的一節粗大紅燭,強行塞入到大司命的下體。
“啊…”一聲浪叫中,兩處淫穴都塞入了粗長異物的大司命失禁了,一束尿液從尿道里飆射而出,將地面和床單都弄濕了。
侍從拍了一下雪女的臀部,“還不舔干淨?”指揮著她將地板上的尿液舔盡。
而大司命則躺在床上,沉浸在高潮的余韻中,再無力氣。
臨近正午,郭開的馬車行駛近了曉夢隱居的山頭的山門,他已經奸淫了少司命一路,車內一片狼藉淫靡。
再說到大司命。此時侍從享受著酒菜,而回復了一點體力的雪女正蜷縮在他胯下口交。精疲力盡而且衣物破損的大司命已經偷偷回到自己的住處休息。侍從將歸他所有的蜀山女奴借給了大司命,幫忙服侍,或者充當泄欲的玩具。
侍從胯下的雪女賣力的口交,時不時的吞下侍從的陽精或者尿液。侍從干淨很高興,因為陰差陽錯之下竟然勾搭到了大司命,日後就是自己的姘頭了。想到這里,侍從摸了摸身下雪女的腦袋。而雪女則含著陽具嗚咽著做著回應。
另一邊,月神獨自一人端坐著。回憶著當時湘妃述說的計劃和方案。其中不無邪惡淫虐到讓月神下體濕潤的計劃。
就比如…
“竟然要用到公孫家的名駒白馬——踏雪?”
“因為她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