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時間的警鈴大作讓獄警們亂了陣腳,但很快便意識到是犯人暴動的他們紛紛穿戴好了防護護具,准備迎接即將到來的洶涌的暴動暗潮。
“你們幾個!帶隊去下層控制囚犯!其余帶人手跟我去上層巡視!”
塞雷婭從容不迫地發布著命令,一頭銀白色的飄逸長發從威嚴的獄警大檐帽後一瀉而下,一直垂落至纖細的腰際。看似平常的女性獄警皮制服在她的修改下更加貼身,為的便是在近身肉搏中不讓敵人能抓住任何破綻,只不過緊身的皮衣也更加凸顯出她精壯健美的肉體,只是在胸前護板裝具和腰封上的防暴器械的遮掩防護下才顯得不那麼引人注目。雙袖挽起,雙臂上明朗的肌肉线條並沒有男性的那份粗獷,在她潔白如脂的皮膚映襯下帶上了少許女性的溫婉,卻又顯得那麼一絲英氣。特殊改裝的沉重高能合金鎮暴盾牌被塞雷婭輕松提起,隨後抄起自己武器櫃內的配槍,帶領著安保分隊火速趕往了位於曼斯菲爾德西側的安全電梯,前往了更高層的凶險之處。
塞雷婭一路上跟手底下的獄警們介紹著監獄高層內犯人的分布情況,面對未知的暴動情況,他們心里都沒什麼底,尤其是這位傳說中的傳奇重犯,大家都從未親眼見過,也只是從別人口中道聽途說到監獄為他專門劃分了一片最高級別的安保區域……
“叮……”
一聲清脆的到達提示音後,電梯停了。開門便是一股鋪面而來的血腥味,四散的斷肢和還帶著溫熱的髒器靜靜地躺在地上,離開肉體的心髒似乎還在微微跳動,淡粉色的骨頭被碾成指甲蓋大小的碎片,零散在深紅色的血泊之中……破爛到幾乎像十個世紀前的文物的黑色制式獄警服幾乎和鮮血融為一體,撕裂的開口如死亡之神的邪惡笑容般,暗示著原主人們的悲慘下場……
“可惡!快去檢查重犯牢房,隨後集合匯報!”
獄警們強忍住嘔吐的衝動,以三人為單位快速巡查著為數不多的重犯牢房。奇怪的是牢房里的犯人似乎並不在乎外面的慘劇,反而是饒有興致地看著這些驚恐的獄警。
“?!難道是……速去A15區!”
塞雷婭火速下達了指令,留下少量的看守後,便帶著幾位手下前往了該層深處的A15號區域。只是,身處困境中的他們並不知道,攝像頭後坐著的卻是一位陌生的面孔。
塞雷婭眾人迅速抵達區域後便發現門後的牢房里空空如也……
野獸般的嘶吼從眾人背後傳來,高大的傳奇重犯也是一位重度源石感染者,健壯的身體上星星落落分布著鋒利的源石結晶,表皮似乎接受過改造一般覆蓋著一層堅硬的硅基化角質層。
強壯的重犯輕易掀翻驚愕中的獄警,直衝全副武裝的塞雷婭。塞雷婭下意識舉盾迎擊,不料自己那面堅不可摧的盾牌卻輕易被他的重拳一拳打穿。四散的碎片在塞雷婭英姿上留下了一道道淡淡的血痕。驚訝於重犯拳力的同時塞雷婭也沒有發愣,迅速丟棄報廢的盾牌後掏出配槍還擊。子彈並沒有對傳奇囚犯造成傷害,反而更加激怒了他。拳頭在空氣中畫出殘影,塞雷婭根本沒來得及反應,臉上就重重挨了一拳。塞雷婭被打倒在地,嘴里吐著汩汩血沫。
牢房內的犯人衝了出來,將她死死按在地上。塞雷婭的雙手被一副可以抑制自身源石技藝和力量的特制手銬銬在身後。
一名囚犯笑著開始揉捏起塞雷婭被皮褲包裹起的緊實臀部,挺翹的圓臀曲线被皮褲極好地勾勒,肌肉有力地緊繃著,抗拒著囚犯手上粗魯的動作。
“啪!啪!啪!”
囚犯狠狠扇了數下塞雷婭的淫臀,發泄著自己暴虐的欲望,橘黃色的寬松囚服的襠部早已鼓起了碩大的鼓包。
“騷婊子!沒想到你的屁股這麼翹啊,還喜歡穿這條色情皮褲!今天可得好好爽爽了!”
“你敢!”
塞雷婭掙扎著,力量無法匯聚於手腕,平時能輕易撕開鋼鐵的臂膀在特制鐐銬的禁錮下失去了怪力,無法使用自己源石技藝的她好似一位健美的女性一般無能地被一群荷爾蒙爆棚的禽獸罪犯跪壓在地上。掙扎的動作更加引燃了這群人渣的征服欲,而她堅毅的俏臉上仍然閃耀著高傲的自信,無法被灰白色英氣劉海遮擋的利劍般的橫眉下那雙亮銅色的眼瞳正向外釋放著如鑽石般堅定不屈的意志。
“大難臨頭還在嘴硬!”
急不可耐的囚犯從兜里掏出一把劣質的刀具,艱難割開了塞雷婭襠部的皮革,白色的三角內褲毫無遮攔地暴露在男人的眼中,保守的樣式正如她堅強單一的性格一般不懂變通。光滑的嬌嫩白虎處穴被緊繃的內褲布料勾勒出一道淡淡的駱駝趾,肥厚鮮嫩。男人的手指粗魯地撥開遮蔽私處的布料,直接插入兩片干燥的蚌肉間徑直開始了抽動。粉色的蜜腔尚未進入交合的狀態,短淺且干澀,給手指帶來了極大的阻力,探到塞雷婭那薄如蟬翼的處女膜後,他更加興奮了,手指開始不斷在薄膜周圍的嫩肉和中央來回扣挖。
“混蛋!把髒手拿開!”
“切!你現在不過就是砧板上的魚而已,有什麼資格和我談條件!下賤的處女婊子!”
囚犯回擊著塞雷婭的辱罵,脫下了自己的囚褲。碩大的黝黑巨物上隆起條條粗壯的青筋血管,馬眼口滲出的先走液也混合著肮髒的尿垢精塊散發出惡臭腥臊的臭氣。他抓住塞雷婭內褲,粗暴地將其毀滅成襤褸的白色布塊。此刻塞雷婭的前後雙穴便毫無遮攔地暴露在囚犯們的面前,猶如在絕境中盛開的嬌艷花朵一般,稚嫩而誘惑。潔白如玉的肌膚,健美緊實的臀肉間那幽深的臀縫峽谷,菊穴不安地一張一合宛若活體動物不斷收縮般,掰開兩瓣淫肉肉瓣便能一窺未經人事的處子深穴,尚未充血的性器此刻呈現出淡淡的櫻粉色,純潔而又青澀。要不是親眼所見,大家都無法想象此刻被禁錮的女警塞雷婭皮衣下健美的肉體是如此的神奇,肌肉和脂肪在發達和豐腴間找到了絕妙的平衡,無毛的白虎陰阜異常豐滿淫肥,散發著淡淡香味的肉穴洞孔即將成為男人們泄欲之處。
“該死,我忍不了了!我要強奸你這只處女母豬!呸!”
“混蛋!你等著!啊啊!”
那名囚徒對著干燥的性穴入口卒了口唾沫,扶著自己的巨物強行奸弄起塞雷婭的處女嫩穴。巨物插入淫穴,粗壯的肉杆完全將淫肉入口撐到極限,陰唇上撕裂般的痛楚清晰被清晰地傳遞進塞雷婭的腦內,縱使堅強如鋼鐵般的意志也終究無法抵擋生殖器上傳來的劇痛侵擾,生理上的本能反應讓她叫出了聲。腥臭的肉棒並沒有停止前進的步伐,干澀的處女陰道腔壁極大地阻礙著他,卻也讓囚犯更為興奮,內心的征服欲和虐待欲正漸漸被塞雷婭緊窄刺激的性穴滿足著。面對處女膜,肉棒沒有絲毫猶豫,囚犯的猛烈一挺,便讓這片純潔的瓣膜變得四分五裂,冉冉的處子之血潤滑著肉棒和膣壁的空隙,讓肉棒的深入更為順利。鮮紅的血液緩緩流出淡粉的肉穴,滴落在肮髒的地面上,與塞雷婭潔白的肉體肌膚和囚犯猙獰的黝黑肉棒形成了強烈的反差,衝擊著周圍囚犯的神經。
“啊!”
塞雷婭終究還是無法忍受劇烈的破處之痛,發出了痛苦的叫聲。被壓在地上的俏臉沾染上肮髒的灰塵,五官也不知是由於被壓力壓迫還是下體的劇痛而扭曲抽搐著,細汗密布的肌膚上的溫度正以微妙的方式變化著。
“呼……騷貨的浪穴好緊……”
“切!”
“欠操的娘們!”
囚犯咒罵著,不顧一切地開始運動起肉棒,並不算潤滑的緊窄媚肉劇烈磨擦著侵入其中的肉莖,肉褶更是死死咬住凹陷的冠溝,寬大的頭冠倒溝每一次抽插都會凶狠地刮過殘余的處女膜裂片,給塞雷婭送去一波又一波的痛楚。
塞雷婭銀牙緊咬,默默承受著被強奸的破瓜之痛,下體內的巨物炙熱膨大,好似一根燒紅的鐵棒般在自己的體內肆虐。冷艷的面容看似威嚴,內心卻是屈辱不堪,此時的恥辱卻統統化為堅強的意志,她知道,絕對不能在這群禽獸面前表現出享受的模樣,她堅信,自己頑強的肉體和精神能扛過人渣們的奸淫。
禁欲的肉體卻在性器的交合中漸漸進入狀態,皮衣下的肌膚開始散發濃郁的異香,軀體的溫度也在微微上升,原先干澀的蜜徑在開始分泌出粘膩的花漿。肉棒在淫液的潤滑下進出肉穴的動作變得更為順暢,閉合的膣肉一下下翻起卷曲的包皮,扯動著緊繃的龜頭系帶,給男人帶去無與倫比的體驗。原先沉睡著的肉褶在淫水的催化作用下漸漸蘇醒,開始緊貼著肉棒表面緩緩蠕動。
“你看看!這不是來感覺了嘛!賤畜肉便器!”
“……”
“是不是很爽!小穴里的水越來越多了,淫蕩的處女賤種被大雞巴插入就快高潮了是嗎!”
“……”
“不說話?!看來得用我的大屌干爛你的淫蕩肉穴了!”
說罷,囚犯一手如鉗子般死死夾牢塞雷婭的纖腰,另一手粗魯的扯動披在背上的散亂銀發。塞雷婭的頭皮收到發絲的牽拉而產生痛覺,頭皮吃痛帶動著臻首本能地向後反仰,眉頭緊蹙,玉唇緊抿,暗橘色的眼神中透露著困獸之斗般的凶猛眼神,堅定的意志和絕對的理性似乎完全壓制著快感,如果不是這副奇怪的手銬束縛了雙手的動作,無盡的怒意和這具堅實的肉體足以將這群渣滓禽獸送入地獄。
“臉色這麼凶啊,可是你的淫穴又開始收緊了……嗯……肉體倒是很誠實!”
男子感受著自己的下體被塞雷婭的蜜穴更為用力和全面地包裹,還不忘出演諷刺,他知道她的頭腦此刻在抗拒著這洶涌浪潮般的快感,肉體卻爆發出生殖本能般纏住了這根肉棒。囚犯本來就只打算滿足自己的欲望,在淫靡的水聲中,男人的挺腰速度漸漸加快。
陰莖飛速向下衝撞,撞入塞雷婭蜜穴深處後又快速拔出,帶出團團鮮嫩的媚肉和豐沛的愛汁。淫美的蜜肉又隨著肉棒的又一次撞擊回到了溫暖的腔室之中。男人將赤裸的身體貼上了塞雷婭的後背,感受著皮衣的緊實質感,下體的抽插頻率變得飛快,幅度也漸漸縮小,宛若一條趴在塞雷婭背後的肉蟲般在瘋狂蠕動,下體便在二人零距離的接觸間急速進出她幽深的花徑。龜頭前端和冠溝區域附近傳來的酥麻也愈加劇烈,而蜜穴內粉肉還在臀瓣的收縮下更為緊縮。肉棒顫抖著到達了射精的前沿。
“騷浪母狗!射進來了!”
精液順著精管向馬眼口涌動,迅速衝開了男人忍耐的極限,從龜頭上綻開的瓊眼口直泄而出,汙染著塞雷婭純潔的花穴。
“……”
塞雷婭的身體顫抖著迎接著男人的腥臭精液,粘膩的精液混雜著惡心惡臭的尿垢和大團淡黃色的精團占據著她的淫穴。不斷噴射的肉棒似水管一般在她體內揮灑汁液,塞雷婭清晰地感知到自己性器內被大量注入了男性的熱汁,自己的身體也因為快感和淫亂精液的影響而漸漸出汗升溫,但是不屈的意志卻讓她抗拒著肉體的高潮,自傲的內心讓她不允許向這群犯人低頭。
“喂!快讓開,把這個騷娘們給我爽爽!”
“就是啊,至少得讓大家都玩上一輪啊。”
“可惡,你們玩得快點,我雞巴已經硬的不行了……”
“放心,我們都很持久的,倒是還沒輪到你你就硬不起來了……”
先前,看著這副淫虐的強暴場景的其余囚犯按耐不住自己的性欲,早已褪去衣物,挺著各自奇異形狀的肉棒,開始打起了手槍。正當第一名囚犯保持著插入,喘息著從內射後的一片空白中回神時,別的囚犯嚷嚷著要一同加入強奸的序列,推搡著趴在塞雷婭身上大喘氣的囚犯。
肉棒從塞雷婭的淫肉賤穴中拔出,團團白色的漿汁涌了出來,好似拔掉塞子的香檳細沫般緩緩從尚未閉合的洞口溢出。第二名囚犯沒有任何遲疑,將自己充血到已經發紫的膨大肉莖快速插入塞雷婭的嫩穴之中,豐潤的淫水和濃稠的熱精讓抽插更為順滑,他沒有動用太大的力量,自己的肉棒就被肉穴深處產生的吸力吸入了他所能抵達的最深處。
“臭婊子還在擺出一副惡心的撲克臉,自己的身體卻本能的高潮了,還想說你自己不享受嘛!”
“嘁!”
見塞雷婭並沒有正面回應,囚犯雙手握住塞雷婭的兩瓣臀肉,將其向兩邊分開,欣賞著自己巨物進出這位女獄警的淫媚景象。混雜著斑斑血絲的白漿精液沾染了自己的那根龐然大物,兩瓣玫紅色的蝴蝶陰唇瓣也在先前的奸干中充血飽脹,一股股新鮮溫熱的淫水隨著陰莖的一次次插入而被擠出體外,打濕了他卷曲濃密的恥毛,讓雙方的交合處浸染上濃郁的女體香味。淫靡的白漿中一顆鮮紅色的陰蒂果實高高挺立著,象征著少女蛻變的過程,每一次被男人的手指按壓撥弄,身體就好像被電流擊穿一般不受控制得震顫,伴隨著穴肉的劇烈收縮,給男人的肉棒帶去無盡的快意。
粗糙的手掌高高抬起,重重拍落在塞雷婭的白臀上,留下重疊交織的粉色掌印,隨著豐臀上傳來的股股火辣痛感,帶動著全身的神經刺激著塞雷婭的大腦,皮衣被汗液淫水打濕,粘在了皮膚上。縱使是一層層彈性的裹胸布也無法完全隱藏那對渾圓飽滿的乳球,在肉欲快感的雙重攻勢下,挺翹的櫻桃乳尖磨擦粗制纖維帶來的快意,並不亞於肉棒填滿淫穴的快感。身體的燥熱帶動起潛意識中交配的本能,男人狠狠將肉莖戳入深不見底的陰道內,極長的甬道令他贊嘆不已,仿佛生來便是為榨精設計的性穴此刻正屈服於他的肉棒之下,一股股熱流不斷從深處涌出,澆灌著這根巨大陽物,讓囚犯的身心都獲得了極大的滿足。
“喂!我說你這頭發情的母豬!天生就是被人肏的妓女和肉便器,嫩逼吸的好爽!還覺得自己不淫蕩,承認吧!你就是一個被任何人雞巴插入就會高潮的騷賤母豬!”
“唔!我……我要殺了你!”
“哦?!就你這樣?等大家把你肏死都輪不到你碰我!”
囚犯一手捏住了塞雷婭的俏臉,手指死死捏住臉頰,臉肉被手上的壓力壓到狠狠凹陷入臉骨內,整張臉被拉長,喉嚨內發出了抗拒的嘶吼,被手銬束縛的雙手也在背後胡亂擺動,嬌軀左右扭動著,妄圖讓自己的陰穴脫離囚犯的肉棒的奸淫,卻誤打誤撞的讓陰莖不斷戳擊正常狀態下無法刺激到的敏感G點,鋼鐵般堅硬的龜頭顫抖著一次次頂撞淫韌的花徑內壁,無數細褶騷肉在傘蓋邊緣的擦動下向塞雷婭的腦內傳遞著巨量的快感。
大腦企圖阻斷快意的蔓延,而肉體卻早已沉淪於欲海之中,精神在苦苦支撐,塞雷婭的肉體和神智在天堂和地獄間交錯纏綿。
“僅僅是……是這樣……還是能……忍受……”
塞雷婭的內心如城牆般堅定,自己的的肉體雖然早已失手,但是她還是能維持自己純淨的意志,只要意志不墮落,事情都不算太壞……
終於,先前被內射過的肉體很快再次迎來了第二輪的高潮,敏感的肉體光是隔著悶騷的皮衣觸碰都能顫抖著高潮,肉粒和倒褶死死卡住肉棒阻止其的脫離,塞雷婭警服胸前的拉鏈也早已在前後抽插的帶動中晃蕩到了乳房下沿,露出了那對裹胸布下飽滿堅挺的粉嫩爽奶,銀牙緊咬玉唇,努力遏制著自己的聲音,粗長的鼻息,憤懣的目光都為她的英姿增添了些許霸氣。誰又能想到一個小時前還高高在上的獄警女長官此刻就已經被一群她眼中的人渣雄性按在地上輪番強暴,極大的反差令囚犯們更為興奮,透明腥臊的前列腺液也漸漸滴落在塞雷婭的黑色皮衣上。
實行奸干的囚犯還是扼住了塞雷婭的咽喉,不顧她的反抗,頂動腰椎,精關大開,放任精液泄出的同時還保持著抽插的動作。
“騷娘們!給老子接好!用精液填飽你這頭痴女母豬!”
“!”
精液排山倒海般地從馬眼口奔涌而出,不由分說地瘋狂占據著深邃的陰道空間,肉褶縫隙被無孔不入的男汁強奸,塞雷婭的肉體也似乎在獎勵這位雄性在她體內射精的動作,肉壁吮吸著,溫柔地榨取他精管內的殘余精汁,粘膩如蜂蜜的漿水也一股腦的發泄在他的巨物棒頭上。
“真是人形榨精器啊!”
“平時對大家頤指氣使的樣子去哪了!明明很討厭我們,大腦和理智極力控制著情緒,可是淫蕩的母豬肉體卻本能的泄了出來!”
“別跟這狗日的賤女人廢話了!你,起開!輪到我了!”
“是時候用精液好好教訓和清洗這只精廁母豬了!”
男子伸出自己帶著肉棒騷味的大手,徹底拉開了塞雷婭的上衣拉鏈,粗魯地割開裹胸布,讓那對粉白的嫩奶重見天日。
“臥槽!這個娘們的奶子好棒!”
“快把她翻個面,我要插這對奶子!”
囚犯們七手八腳地將塞雷婭翻了過來,仰面朝天的她雙手被壓在身下,頭上的帽子被掀翻在一側,兩只柔軟碩大的圓乳靜靜地躺在結實的胸脯上,腹部一道道白皙的肌肉线條與纖細有力的腰肢交相輝映,閃爍著異樣的粉光。
數根肉棒頂上那對豐潤的乳房,柔軟如雲朵般的質感讓囚犯們贊嘆連連,腹肌兩側彰顯健美的馬甲线溝和橢圓形的肚臍孔內也匯聚了淡白色的前列腺液體和汗水的甜香混合物。囚犯們輪流享用她淌著白漿的淫穴,不斷向內射入不竭的精液。隨著時間的流逝,那對圓潤的雙乳上液多了大量的白濁,英俊俏美的臉上帶著不甘,無奈,憤怒,以及濃稠的精液面膜。
隨著肉體的一次次高潮,精液的一次次注入,塞雷婭那看不見的雙手也越攥越緊。
身上的黑色皮衣在連續的奸淫中被精液染白,散發著惡心的精液腥臭氣味,塞雷婭的雙眼似乎已經微微失焦,攥成拳頭的雙手僵在背後,全身上下被濃稠的精液浸泡著的她此刻正在迎接著一名囚犯的強暴。數次射精後的男性肉棒耐力十足,塞雷婭已經被他強奸到高潮數次,而他卻毫無停下的意思。肉棒慢慢推開被不少人使用過的肉穴腔壁,腔壁上處女的緊窄似乎尚未消失,而其上的褶皺卻已經變成熟婦一般靈活諂媚,撫弄著男人的肉棒。最後隨著一輪急促到在空氣中畫出殘影的抽插,再加上塞雷婭陰道肌肉的夾弄,男子心有不甘地向塞雷婭的浪穴射出了稀薄的精液。與其說是濃稠的精液,不如說是大量稀釋後包含殘精,尿液和前列腺分泌的混合物。不過肉體已經到達崩潰邊緣的塞雷婭還是在這股稀薄熱流的衝刷下高潮了。
男人戀戀不舍地離開了塞雷婭溫暖的體內,放任她躺在精液中顫抖喘息。
“終於……”
塞雷婭心中默念著,縱使堅毅如金剛石般的她也差點無法抵擋輪流襲來的快感浪潮,不過好在輪奸至少告一段落,她似乎可以預見發泄完欲望的囚犯們一擁而上,毆打審判她的黑暗時刻。她從來不懼怕肉體上的痛楚,反而將其視為一種磨煉,每一次肉體經受的歷練都會讓其的斗志和信念更為堅定。
突然間,自己被絲帛般輕薄的乳膠布拘束住,如活物的布匹將她的身體連同皮衣和精液統統包裹其中。她只知道自己被人拖行著不斷前進,最後隨著腳步漸漸放緩,沉重的鐵門磨擦地面產生的尖銳聲音讓她有些反胃,而看不見的未知恐懼卻是她內心不安的真正原因。
隨著身上那層乳膠薄膜的褪去,塞雷婭被雙手吊起,看著眼前高大的身著獄警制服的男性。男子臉上輕蔑笑容和橫亘在臉上的那道標志性的傷疤是如此的熟悉。
“你……傑……傑斯頓?!”
“親愛的塞雷婭女士~別來無恙啊~”
“你怎麼會在這的!”
“當然是完成雇主的任務啊,順便回來看看你現在的樣子~嘖嘖嘖,看來今天過得不怎麼樣啊……”
“嘁!”
“雖然趁人之危並不是什麼光彩的事,但是對現在的你來說也沒必要講什麼風度了……哈哈!”
“什麼!”
“你還不知道吧,這座移動監獄已經從內部徹底瓦解了,囚犯們在我的幫助下控制了這個監獄,那肥頭大耳的典獄長也被他們吊死在旗杆上了……現在與外界失去聯絡的監獄真就好比游蕩在海面上的一座孤島,你可以好好想想接下來的日子了。”
傑斯頓淫笑著扯出一個連著粗大水管的面罩,趁著塞雷婭發愣之際戴在了她的臉上。
“嗚!放……開!”
塞雷婭的聲音勉強穿透面罩,卻無法阻止傑斯頓按下按鈕的手指……
“好好享受吧,美麗的塞雷婭女士~”
塞雷婭眼睜睜看著淡綠色的藥液源源不斷流過透明的軟管,一股腦涌進自己的嘴中。
口腔內冰冷粘稠的的淫藥散發著淡淡的異香,如洪水涌入的大團汁液直接激發了塞雷婭肉體本能的反抗,卻被密閉的面罩擊碎了這不切實際的抗爭。她只能感受著冰涼汁液填滿自己體內的充實感,連續的吞咽逐漸放緩,不少藥物滿溢出面罩,胡亂的滴落在塞雷婭健美的身材上。
漸漸地,淫藥開始起效,塞雷婭感到自己胃中好似燃起了烈焰一般,快感和欲火正灼燒著她的肉體和神經,滴落在皮膚上的藥漬也從外侵蝕著她的肉體。冰清玉潔的白肌瞬間轉為淫媚的淡粉色,汁水粘滑的觸感令她感到惡心卻又有那麼絲許的燒灼快感。
塞雷婭的喉嚨發出了胡亂的吞咽聲和細細的喘息,扭動的身軀早已在高烈度淫藥下發情,變得如蜜桃般紅潤,兩顆渾圓飽滿的乳球和那對健美的豐臀也在空氣中不斷顫抖抽搐。透明的面罩下,塞雷婭微微翻起白眼,肉體和精神已經注定徹底敗給邪惡的春藥,好似無數肉蟲淫獸在蠶食撕咬她的神經,地獄般的折磨讓她暫時屈服,她似乎還在掙扎著抗拒肉欲。
墮落只不過是時間問題。
“塞雷婭小姐……哦不,應該說是塞雷婭母豬。沒想到你這麼堅定啊,這麼多藥下去還沒有什麼劇烈反應……這可是萊茵生命的藥物哦。”
“!”
“看來無法以質取勝的話只要以量取勝了,對不住了哦……”
隨著紅色按鈕的再度按下,管道內的流量瞬間大了數倍,塞雷婭的口腔,食管和胃內開始迅速吸收著這些淫藥。大劑量的淫藥灌入並沒有讓塞雷婭的肚子腫脹,藥物被分解,透過粘膜析入血液之中,侵犯改造著塞雷婭身上每一顆鮮活的細胞,默默無聞的單一個體在奇妙的化學生物科技的結晶作用下轉變為淫亂的載體。身軀變得極度敏感,光是吞咽藥物具開始了狂亂不絕的高潮,晶瑩的潮噴液混雜著媚藥殘余物被拋灑出鮮嫩的膀胱,久久不息。
越是強大,就越是脆弱。
縱使是堅硬的鑽石也會在極限重壓下徹底粉碎。
塞雷婭被媚藥帶來快感頂上了高潮,意志和精神構築的防线在純粹和野蠻襲來的肉欲中灰飛煙滅。雙眼微閉,眼中卻是一片蒼白。絕頂的浪叫從喉頭傳出,瞬間又被大團媚藥所淹沒在欲海之中。豐乳和翹臀無助地狂亂甩動著,淫水四濺,好似一條被吊起的肉蟲一般接受著媚藥的浸漬和快感的洗腦。艷紅的身軀散發出濃郁的雌性氣息,甚至是頭上那堅傲的龍角也在狂暴的高潮中褪去了冰冷的顏色,尾骨處延伸出的一條粗糙龍尾在蜷曲和打直間來回切換,時不時本能地伸向塞雷婭噴射著潮液,淌著殘精的私處,利用覆蓋其上的粗糙鱗片來回廝磨陰蒂和肉穴,用尖銳的尾巴尖戳弄著嬌嫩的尿眼口,給自己帶去更為劇烈且真實的感受。
塞雷婭,意志如鑽石的女性,被“老熟人”傑斯頓吊在房間中央,享受著這輩子最為猛烈的悶騷快感,發出了淫蕩的叫喊,傲慢冰冷的英姿美顏在面罩後變成了一副扭曲狂亂的母豬高潮崩壞臉。
鐵鏈撞擊發出“丁丁當當”的脆響,塞雷婭便在川流不息的高潮和快感中徹底迷失了自我,任由萊茵生命的特制媚藥改造著自己引以為傲的身軀,將她改造成任人褻玩的人形飛機杯,她也毫不在乎。再者說,此刻的她已經沒有思考的能力了,或許墮落的她覺得這是理所應當的事情……
時間,在絕望中流逝;絕望和理智在時間中消逝,萌發出的卻是是色孽的子種……
塞雷婭徹底失去了一切,曾經的堅韌和高傲消失在欲海之中。此刻傑斯頓看到的,只是一頭追尋快感,未滿足肉欲的騷浪瓦伊凡賤獸雌豚。
男子一把拉下塞雷婭臉上的面罩,她臉上一副狂亂高潮臉徹底出賣了自己。淫藥從地上的面罩中緩緩涌出,可塞雷婭的身體依舊本能地高潮著,渴望著雄性的侵犯和蹂躪。
血液漸漸向傑斯頓的下體匯聚,堅硬的肉棒幾乎要頂破自己的獄警褲。面對眼前的毫無尊嚴可言的淫奴,傑斯頓淫心大起,徹底卸下了他溫和的偽裝。
塞雷婭跪在地上,雙手無助地撐在身體兩側,自己還尚未從連綿不絕的春潮中回過神來,便感受到下體那根炙熱的男根抵住一片菏澤的淫穴入口的堅硬和力量,敏感的後背上也傳來男人健實肌肉的觸感。
傑斯頓跪在塞雷婭背後,雙手從她的臂膀下穿過至胸前,毫不憐惜的捏上了兩只堅挺的圓乳。白中透紅的乳肉在男人的手指間肆意滑走,柔軟如棉花糖般滿溢出指縫。手指按壓早已勃起的乳尖,使用蠻力將其壓入團團騷軟的乳球深處,塞雷婭享受著男子粗暴褻玩自己乳房的接觸感,一手向後反鈎住他的脖頸,一手伸向了二人性器的接觸處。
“求求你!快點插進來!”
很難想象這種淫語會從冰清玉潔的塞雷婭口中蹦出,冷若冰霜的玉手緊緊握住炙熱的陽具,堅硬如鐵的龜頭被兩瓣嫩鮑騷媚地包裹著。玉手不斷套弄著肉棒,企圖將它塞入飢渴空虛的淫穴內,只是渾身綿軟的塞雷婭又豈能抵過背後強壯雄性的力量,縱使她百般嘗試,卻始終無法撼動肉棒絲毫。
面對窘迫的塞雷婭,傑斯頓提出了一個交換條件。
“只要你好好求我,我就把肉棒插進來……”
“求求主人!我是主人的騷母狗!離開肉棒就沒法活下去的下賤淫畜!請用大雞巴填滿我淫亂的騷穴!狠狠搗爛我的子宮!”
“這才像樣嘛!”
塞雷婭不顧一切地淫叫著,乞討著肉棒的插入,而傑斯頓似乎也對塞雷婭的轉變感到滿意,一個頂腰就將陰莖送入了塞雷婭淫亂的花徑之中。驚人的肉棒破開層疊密布的淫肉,直接插入了從未有肉棒涉足的最深處,結結實實頂住了微微發硬但是卻彈性十足的子宮花口上。
“噢噢噢噢!插進……插進來了!嗚啊啊!去……去了!”
肉棒直接侵犯敏感的子宮口,塞雷婭無法抑制地直接高潮泄身,濃郁的陰精從子宮內一瀉而出,衝刷著紫紅色的肉傘表皮,尿眼也同步射出了清澈的腺液,飛濺在地面和粉白的美腿上。
還在享受塞雷婭體內溫軟和淫靡的傑斯頓並沒有預料到她剛被插入便高潮的結果,淫壁緊縮和愛液澆灌下,自己的精關差點失守。慌亂中,他催動源石技藝,穩固自己的血氣後,才將將束縛了射精的欲望。
血氣不斷向肉棒匯聚,肉棒在穴肉的包裹下不斷膨脹,撐開了內壁每一條細褶皺,將陰道擴張到極限後方才停止。沉浸在高潮後余波之中的塞雷婭也能清晰感知到自己的陰道被慢慢擴開,膨脹到自己手臂粗的碩物正緊緊貼合她的媚肉性穴,滿足著她本能的欲望。
“快……快……動起來……盡情插爛我!嗚啊啊啊!”
傑斯頓沒有絲毫猶豫,擺動腰胯開始了抽送。手臂粗細的陰莖一下下剮蹭她敏感的穴肉,將大片深粉色的肉褶干到發顫,堅硬的紫紅色棒頭如攻城錘般大力撞擊塞雷婭軟嫩的花頸口,粗長的肉莖凶狠進攻屬於女性的那聖潔的子宮中,感受其中的溫潤。
在肉棒的連續打樁下,塞雷婭徹底瘋狂墮落了,再也不不見以往那副嚴肅高冷的俏麗佳人,卻是以一副淫賤的下流痴女模樣重生。肉棒和淫藥徹底擊垮了她的內心,此刻的她已經沉淪於肉體的歡愉之中。傑斯頓的雙手狠狠捏著那對彈滑的巨乳,用上了幾乎要捏爆手中肉球的力量,原本微微發硬的乳尖更是因為過度充血而散發著嬌艷的鮮紅,乳肉也在手掌中瘋狂形變。
“嗷噢噢噢噢!快!干死我!主人的……肉棒!哇啊!”
“騷逼痴女塞雷婭!接受肉棒的懲罰!”
“是……是!用……用肉棒狠狠處罰賤奴嗚啊啊啊!”
男人健壯的腹部一下下結實地撞上塞雷婭淫媚的翹臀上,緊實的臀肌被下腹頂的亂顫,香汗混合著淫水飛濺,打濕了傑斯頓濃密的陰毛叢。臀肉被撞得噼啪作響,塞雷婭的浪叫也漸漸放肆,男人的額頭上也冒出了淡淡的汗漬。
緊窄的膣室內,一根青筋密布的巨龍利用自己野蠻的力量擠進了層疊的肉瓣中,直到陰道的最深處。平坦結實的小腹上也浮現了明顯的肉棒的形狀,瘋狂蠕動的膣肉猶如千萬只細膩溫柔的小手般在傑斯頓傲人的陰莖上來回愛撫,挑逗著男人最為敏感的冠狀溝和頭冠邊緣,內腔又好似一個真空的吸盤,不斷吸吮著他的整條肉棒,強大的吸力幾乎將男人體內的精液從馬眼口吸出。
肉棒抽離小穴,褶肉戀戀不舍的抽動著,寬大的肉冠倒棱刮擦敏感嫩肉令塞雷婭感到舒爽異常,一道道電流擊穿的酥麻感從自己的性穴中直衝腦髓。快意過後便是膣肉的閉合,失去的肉棒填充,褶皺肉粒發了瘋似的抽搐,抗議著一刻也無法忍耐的短暫空虛。
不需要使用任何技巧,光是這根粗長的碩物蠻力抽插就讓塞雷婭徹底屈服。塞雷婭的脊骨劇烈反弓,胸前的豐滿和健美的體態更為凸顯,肉體已然成為了肉棒下的淫蕩俘虜。
“啊啊啊!要……要去了!噫噫!”
就在塞雷婭瀕臨高潮時,傑斯頓抄起了丟在地上的警棍,對准了塞雷婭的處女後庭,狠狠插了進去。
黝黑的冰冷警棍在腸液淫水和媚藥潤滑下瞬間沒入塞雷婭的體內,引來嬌軀一陣狂亂的震顫,雙眼瞪大,嘴里的叫聲響亮了幾番。
“嗚啊啊啊啊!菊花!哇哇啊啊啊去!”
“菊穴被強暴了啊啊啊啊!不行不行不行!這樣……要……要壞啊啊!主人!”
“噫呀噫啊啊!丟了……啊啊!”
肛門內部本能的排斥這根堅硬的異物,腸道壁腔緊緊壓迫著鐵棍對抗著傑斯頓那只有力的大手。他直接動用蠻力撬開緊緊包裹的直腸內壁,向更深處進發。一系列連鎖反應帶給了塞雷婭過激的快感,放縱地顫抖扭動著身體,蜜肉緊緊纏絞著肉杆,她再度登上了歡愉的頂峰。
高潮褪去,塞雷婭臉上一副痴媚的表情,香唇大開,涎液不受控制地從嘴角滴落,芳香的熱氣在微涼的室內凝結成微小的水珠,而體內的陰莖毫無爆發趨勢,結結實實頂在自己的子宮外沿上。
就在塞雷婭發愣之際,傑斯頓抬腰抽離了深埋於她花徑中的碩物,看著碩大的陽物沾滿了半透明的淡白色黏漿,內心再度燃起淫虐的欲望。
警棍脫離菊穴後,鮮嫩的穴肉瞬間收縮閉合,緊窄到連手指都無法插入。
而傑斯頓則挺著一杆紫紅色的陽槍,將丑陋的肉瘤龜頭頂上了塞雷婭的處女後庭。
塞雷婭也似乎感知到了肛門入口傳來的溫度和堅硬,順從地趴了下來,將自己的圓臀高高撅起,雙手努力將緊翹的臀瓣向兩側掰開,迎接著即將到來的肛交。
龜頭一點點地擠入處女菊穴中,肉棒頭部被更為溫暖緊窄的肉壁包裹,縱使有淫汁腸液的幫助,肉棒在肛門內還是需要一番力量方可艱難前行。過度膨大的尺寸也令肛門入口向周圍擴大,菊花花瓣狀的淡粉色褶皺也被擴張拉平。
“啊啊啊啊啊啊!別……別……痛……啊啊啊!太大了!不行了!屁眼要壞了咿呀呀啊!”
生理的痛楚還是大過了快感,塞雷婭凌厲的尖叫響徹冷清的刑訊室,原先獻媚掰開臀肉的纖手此刻也抗拒般地推搡著男人的腹肌,試圖阻止肉棒的侵入,自己那條有力的尾巴則在男人的雙腿間無助地擺動著……
越是抵抗,傑斯頓的征服欲越強。
他不顧塞雷婭的反抗,握住瓦伊凡女性的細嫩纖腰,粗暴地將肉莖填滿了整條鮮媚的直腸。
“啊啊!屁穴要裂開了啊啊啊!讓……讓我停一下……要……要被插死了!”
“你這頭作賤的母豬!你沒有資格提要求,只能被肉棒強暴的人形精廁,你的騷逼浪洞只配被雞巴肏爛!”
男子的兩只手握上了塞雷婭腦袋上的兩只龍角,將她貼在地上的頭顱高高拉起。雙角上傳來的拉力迫使塞雷婭的臻首高高後仰,自己的脊骨幾乎要在脖頸處斷裂,疼痛伴隨著羞辱不斷向她襲來。
“是……請……請主人把……把我當成雞巴套子……狠狠強奸我……我是一只淫亂……肉便器……母狗……嗚啊啊!”
塞雷婭掙扎著從喉嚨里擠出了各種淫言穢語,宣告著自己的臣服,而傑斯頓也滿意地擺動起腰胯,大力侵犯著塞雷婭嬌弱的菊穴。
肉棒艱難進出未經開發的後庭深穴,失去了子宮阻攔的直腸反而有著深淵般的吸引力,每一下都誘惑著男人的陽具向更深處探索。內壁上依附的無數肉茸緊緊吸附陰莖表皮,褶皺蜜縫撩撥著他的身心,為他送去陣陣酥麻的針刺快意。
隨著時間的逝去,腸道也接納了這根龐然大物,分泌出的潤滑液體液愈發增多,肉棒進出的動作變得順暢無比,塞雷婭口中的痛苦嚎叫液漸漸轉變為甘甜的呻吟。大汗淋漓的二人享受著肉體相交的歡愉,淫亂的塞雷婭展現了母豬一般的痴態,而傑斯頓死死攥住她頭上瓦伊凡族特用的龍角用作借力的支撐握把,下體胡亂地做著高頻的打樁運動。粘膩的淫汁,被小腹撞到前後飛舞的淫媚臀肉,令人臉紅的性器交媾聲響,兩具赤裸的身軀以淫靡的狗交姿勢跪爬在地上,粗壯的凶莖一次次捅入塞雷婭的菊穴,蠻牛般突進的陰莖帶動兩顆卵袋胡亂地拍打在不斷涌出愛液的陰穴口。
直腸肉穴內傳來銷魂蝕骨的快感愈發強烈,塞雷婭的俏目泛起了不自然的眼白,過激反應導致眼淚和口水不受控制地往外流,自己靈巧香軟的小舌胡亂耷拉在嘴外,一副痴媚騷亂的母豬高潮臉,身體開始不自覺地顫抖起來,媚人的呻吟也漸漸嘶啞。
傑斯頓也注意到塞雷婭的變化,自己也即將在緊密的溫暖中到達射精的邊緣。他松開了雙手,轉而握住塞雷婭胸前粉白的騷乳,將身子完全貼在塞雷婭的敏感後背上。
腰椎挺動,陰莖推開肉褶,埋入了最深的腔室之中。白濁的精液從馬眼口噴射迸發,灌溉著塞雷婭的直腸淫肉。
一時間,男人的低吼和女性的嘶吼淫叫混合交織在一起。
“啊啊啊啊啊啊!射進來啊啊!”
在粗魯的肛交中,塞雷婭再度高潮泄身,精液造就了她更為激烈的高潮,前穴噴出的濃郁花漿與菊穴溢出的白濁精汁混合在一起,流滿了她結實的大腿。
傑斯頓似乎並沒有滿足,離開溫暖的菊穴後,將仍處於高潮中的塞雷婭翻身仰躺在地面上,自己雙手捏住塞雷婭顫抖的雙腕,以俯臥撐般的姿勢壓了下去。
“啊啊啊啊啊啊啊!肉棒進來啦啊啊啊!快用肉棒肏爛我的飛機杯浪穴!強奸我的子宮!咳咳……用精液灌滿我的母豬身體嗚啊啊!”
塞雷婭翻著白眼,感受肉棒再次回到自己花穴中的帶來的滿足感。射精後的肉棒沒有軟化的跡象反而更為堅挺,一下下狠狠搗擊在塞雷婭的子宮口上,碩大的龜頭將子宮頸裝的亂顫凹陷,甚至於有些許位移。
數十分鍾的狂暴抽插令塞雷婭的理智已經徹底混沌,子宮口漸漸失守,宮頸口大開歡迎著肉棒的侵犯。傑斯頓也獸性大發直接將粗長的肉竿突破了子宮唇口的防護,橫衝直撞地進入了塞雷婭的子宮內。
“啊啊啊啊啊啊!”
在子宮侵犯的快感下,擊破宮頸的疼痛也轉為了極樂般的淫藥,塞雷婭已經顧不得自己飛散的理智了,竭力發出浪蕩的叫聲,雙腿纏上了傑斯頓的腰間,拉著他一下下深入自己的花宮內。
塞雷婭的大腦徹底放空,只留下了欲望的本能驅動著她淫美的肉體,此刻的她化身為一只永不滿足的雌獸,自己的生殖器官也淪為了肉棒的俘虜,變成了陰莖的形狀,真的變成了一個肉穴榨精飛機杯的子宮內腔牢牢咬住深入的龜頭,巨大的吮吸力度和劇烈的蠕動是塞雷婭墮落的證明,陰道溫滑的肉瓣正迎合著陰莖的搏動緩緩顫抖。
正當塞雷婭失神之際,傑斯頓的手扼住了她的咽喉。肺內的氧氣由於激烈性交的緣故劇烈消耗,瞬間就令塞雷婭感到強烈的窒息感。
好似跌入無盡的深淵,任何掙扎都無濟於事,缺氧的大腦內卻感受到異樣的快感,身體在死亡邊緣來回試探,雌性危機邊緣的生殖本能也在此刻盡數爆發。
塞雷婭嘶吼著,掙扎著,動作越來越弱,肉洞中的蠕動卻加劇,子宮徹底貼合擠壓著紅腫的龜頭,緊實的內膜和軟嫩的肉壁,無不侍奉著巨根。豐沛溫暖的淫水試圖衝破子宮口奔涌向外,卻被肉莖堵住了頸口,無處噴發。
傑斯頓也感受到龜頭上淋上了一股炙熱的蜜漿,不由得渾身顫抖,後腰的酸麻感愈發明顯,一股微涼感從自己的腳底心瞬間擴散至火熱的身軀各處,兩顆黝黑的睾丸劇烈向根部收縮,排出了大量濃郁的精汁。
滾燙濃郁的白精加劇了塞雷婭的性窒息快感,早已墮落成雌畜的她迎來了前所未有的絕頂高潮:那雙琥珀色的清澈雙眼不見蹤影,取而代之的則是單調的慘白,鼻頭滲出的細汗均勻分布在優雅的鼻尖上,涕淚橫流之間,一條緋紅色的舌頭徹底耷拉在玉唇外,香甜的唾液流滿了自己的脖頸和紅霞般的臉頰,白色的秀發早已在先前的奸淫中吸飽了精汁,此刻卻紛紛干涸打結成一團團惡心的發團,再度被自己的體液沾濕,自己的意識也徹底脫離了淫亂的肉體……
看著塞雷婭這副高潮母豬阿黑顏,傑斯頓的獸欲得到了極大的滿足。曾經拒絕他入職的萊因科技防衛科主任在自己公司的藥劑下徹底墮落成一只低賤騷浪的肉棒母狗。而此刻,這只放蕩的騷逼正被他按在地上狠狠內射,扭曲潰敗的那副表情和絕望中無謂的掙扎讓傑斯頓根本無法中止射精的動作,真的將她的子宮當成了專屬的飛機杯精廁。
射精持續的許久,直到肉棒再也擠不出一滴精液後,傑斯頓滿意的抽離了已經半軟的性器。塞雷婭昏死在自己的淫液,男子的精汁和濃稠的淡綠色媚藥混合形成的滑膩汁潭中,身體顫抖著似乎在回味窒息和射精帶來的快感余潮,舌尖微微打卷,雙腿緊繃打直,腳趾蜷縮,一副被干到徹底玩壞的崩壞高潮臉,原本平坦結實的小腹鼓起了不小的挺起,被強暴到有些微微紅腫的騷洞入口和鮮嫩的菊穴口正緩緩向外吐著大塊的精團流質物,無數精子在強奸她軟韌的子宮和孕育生命的。
“一次使用,終身有效……哼!”
穿回衣服傑斯頓似乎念叨著萊茵生命特制媚藥的宣傳語,冷笑聲漸漸遠去,而囚犯群獸般的喧嘩和歡呼聲卻越來越近……
“噢噢!這頭母豬被肏昏過去了!好啊!給我醒醒!”
一名囚犯用腳踩踏著塞雷婭的臻首,晃動著試圖將她從黑暗的深淵中喚醒。只是不論怎麼踩踏,塞雷婭就如同一只無骨的肉娃娃般,隨著囚犯腳上的動作來回回蕩,嘴里發出著含糊不清的喘息和呻吟。原先那頭靚麗的銀白色長發此刻也浸染著濃郁的精液、汗水、以及淫亂藥液,散亂地披在塞雷婭俊俏的臉上。
“喂!”囚犯彎腰對著塞雷婭的臉上用力扇了幾個耳光,卻依舊沒有喚醒昏迷中的她,“真是個賤婆娘,趕緊醒醒!婊子肉奴!我的大雞巴等著插呢!”
話音剛落,凝聚力量的一腳狠狠踹向了塞雷婭挺起的小腹,放松的腹肌受到外力重擊急速痙攣,連帶著子宮內壁開始劇烈收縮。強烈的痛楚將塞雷婭的神智從黑暗中拉回,子宮內的痙攣感迫使她爆發出尖銳的嘶叫聲。聲音劃破了淫亂空氣,少女的悲鳴回蕩在刑訊室內,兩粒晶瑩的淚珠從她的眼角滑下,不知是痛楚還是屈辱,亦或是扭曲認知的劇烈快感讓這位堅如鑽石的少女流淚。踢擊後的小腹肉眼可見地向下塌癟,子宮向內猛縮,宮口大開,將一股股濃郁腥臭的淫亂精團噴出了花房內。殘留著雄性潮臭的精華沾染著塞雷婭身體散發淫香,如泄洪般一股腦涌出了她的淫穴,噴濺在滑膩不堪的地板上,漫過了一眾囚犯的鞋底。
悲鳴聲漸漸化為了甘甜美妙的淫叫,宮內不斷蠕動收縮的快感愈發強烈,不斷翻涌的精液淫水衝刷著被媚藥改造後的敏感褶皺,再度為塞雷婭帶去了至上的快意。她沉溺於肉體的快意,甘願成為肉欲的奴隸,面對這幫劣跡斑斑的人渣雄性的飢渴目光,塞雷婭顫抖著身體,努力從自己的子宮內擠出殘留的精液,刺激著自己的膣室肉腔,讓自己再度迷失在悠長的高潮之中。
“呦呦!這條淫亂的雌狗回過神來了啊!”
“光是被狠踹就能高潮噴精……嘖嘖嘖……看來真是個敏感的肉奴!是不是等不及要吃你主人的大雞巴了吧!”
塞雷婭躺倒在地,眼神迷離,雙手握住自己那對飽滿圓潤的翹乳,媚藥作用下的少女渴望著雄性的肉棒填補自己下體內的空虛,熾熱的身體散發出魅惑的淫香,腐蝕著她崩壞扭曲的神智,身上每一個毛孔都在顫動,期待著雄性精液的滋潤。
“嗚……求您……肉棒……插進來……大力操我……怎麼樣都可以……大粗雞巴……想要……”
“那麼先給我來個土下座吧!”
塞雷婭艱難地撐起了身子,褪去了沾滿白濁汙穢的漆黑皮衣,雙手顫抖著將衣褲疊放整齊,放在了自己的身旁,而赤身裸體的她則畢恭畢敬地跪在了這群囚犯的面前。
“……我是……是肉便器……是一只下賤的浪屄母狗……大家用大雞巴……插滿我的婊子騷穴……用大肉棒……止癢……插爛我的子宮……把我……灌成一個……下流的精廁容器……是……大家發泄獸欲的妓女奴隸……”
塞雷婭顫抖著說出了難以想象的淫亂詞句,如果放到先前,自己是絕對無法說出來如此下流的話語,而現在她卻覺得這些語句是那麼的美好,羞恥感和道德已然化作了無盡的肉欲深淵,面對眼前一根根散發著濃腥潮臭的巨大陰莖,塞雷婭的視线漸漸模糊,琥珀色的雙瞳變得灰暗無比。
塞雷婭在每日數不清的玩弄和群交輪奸中度日,幾乎每時每刻都在高潮發情的瓦伊凡騷畜徹底成為了全監獄囚犯們的泄欲工具。作為專門處理雄性性欲的下流精廁,塞雷婭自然被關入了的A15區域內的特級牢房。偌大的房間足夠容納下數十人與塞雷婭進行著鮮恥寡廉的群交活動,可即便這樣,牢房門口幾乎永遠都是門庭若市,排隊來發泄欲望的犯人絡繹不絕。
媚藥在短短一天的時間內徹底將冷淡堅毅的塞雷婭完全改造成一只只知道做愛交媾的騷浪母狗。精神上的墮落帶來的是肉體的改變,塞雷婭的全身細胞與媚藥緊密融合,無時無刻都處在敏感的發情期,而原本就飽滿圓潤的雙顆勻稱乳房變成了足球般的碩乳,豪放地耷拉在胸前,形成誘人的水滴狀,凹陷的乳頭內滿溢出淺淺的白色乳汁,鮮甜而又濃香。
纖細的蜂腰在黑色乳膠緊身束腰的束縛下衝擊感十足,挺拔緊翹的臀肉也變得軟熟風騷,渾身散發著艷紅的魅惑氣息,香汗淋漓間不斷釋放著催情的雌性費洛蒙,一雙黑色的乳膠長手套和黑色蕾絲長筒襪包裹的四肢如魅魔般勾人心魄,細跟高跟鞋散發出的優雅和淫靡讓別人幾乎無法想象曾經冷淡的塞雷婭會主動選擇如此色情的衣物。
花穴口永遠保持著濕潤,無數白漿侵犯滋潤過的肉體成熟而浪蕩,臉上欲求不滿的表情和一副欠操的高潮臉,成就了塞雷婭母狗的稱號。
塞雷婭此時正騎坐在兩根肉棒上,前後穴都被它們塞得滿滿當當,而自己面前的三根肉棒分別被自己的雙手和口穴侍奉著。
雙手技巧性地來回擼動陰莖包皮,粘滑的先走汁沾染了漆黑的皮質乳膠手套,兩根肉棒便在塞雷婭的黑色乳膠皮穴中反復進出。口腔僅僅包裹著肉棒的前半段,塞雷婭的雙頰深深凹陷,口腔粘膜緊緊包裹著肉棒龜頭,靈巧如蛇的軟舌肆意挑逗肉棒的前端,時而舌尖味蕾微微刺入脆弱的馬眼內,卻又熟練的脫離,轉而包裹起龜頭前端。香舌不斷貼著肉棒游走,對著男子的冠狀溝和肉冠邊緣棱部猛烈進攻。一時間男人沒有控制住自己射精的欲望,雙手猛地抱住了塞雷婭的後腦,將陰莖抵入了她的食管中,瘋狂射精。塞雷婭痛苦地吞咽著男人的精華,手上和腰部的套弄絲毫不停,反而加大了緊縮的力度,讓囚犯們感到強烈的壓迫快感。
粉白的奶子上下翻飛,飛灑出香甜的奶汁,口穴內仍然殘余著淡淡的精漿,而塞雷婭卻不顧一切地發出了淫媚地啼叫聲。
“噢噢噢噢噢噢!肉棒肏進來!把……把精液都射進來!肉便器會好好保存的噫呀啊哦哦啊!我是主人們的……人形精廁……是下賤的騷蹄母狗!快啊啊啊!快肏爛我的飛機杯子宮噢噢噢!”
囚犯們聽著塞雷婭口中蹦出的淫蕩話語,便加快了自己的抽送。
很快,兩位享受塞雷婭手穴的囚犯將自己積攢的精華盡數噴射在了她的臉上和秀發之中,塞雷婭享受著腥臭溫熱的精液面膜的覆蓋,許久後才戀戀不舍地放開手中軟化的陰莖,將已經微微干涸凝固的精液悉數刮入自己的口腔,細細品嘗起精液的味道。她似乎已經對著奇異的精腥味上癮,每一次舔舐都會刺激心中的淫欲,性欲便在這長久的累計下成長為無底洞般的暗淵。
快感電流的侵襲令塞雷婭的大腦無法思考,她只知道自己即將迎來歡愉的巔峰,肉體隨即開始瘋狂顛動,陰道也縮緊成如處子般致密,每一寸褶肉都在竭力蠕動,軟肉緊密貼合著肉棒,每每磨擦龜頭和肉竿鏈接處時都能向二人送去極上的快感。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好大啊啊!主人們的大雞巴!頂到子宮了!嗚啊!要……要高潮了啊啊!請,請主人們盡情射出來!射滿母狗的子宮!讓……讓我懷孕,懷上你們所有人的種!噫呀啊!”
肉棒發瘋似的撞擊下沉的宮口,伴隨著塞雷婭痴媚的浪叫聲,濃郁腥臭的精汁從兩根肉棒中噴出,如噴泉一般直上而出,澆灌著塞雷婭淫亂的子宮和媚肉腸穴。
塞雷婭也在這場群交種獲得了極樂的快感,大叫著戰栗著,被滾燙的濁精刺激到高潮連連,嘴里的浪叫聲變得模糊不清,甩動起銀白的秀發,任由自己陰精噴泄出淫亂的花徑,貪婪地將精液吸入自己私密的子宮和腸道深處……
沒有了時間概念,失去了戰斗意志,衣物也變為了情趣道具,塞雷婭身處於暗不見天日的牢房中,在淫亂的交歡中度過無數個日日夜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