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魔人裡的巨無霸
“各位先生,女士!歡迎各位光臨英靈殿競技場。這所宏偉的競技場是由我們德柏城偉大的魔人領導阿爾奇德以半年時間完成,將會帶給達確涼大陸上的各位前所未有的娛樂。事不易遲,讓我們馬上開始萬眾期待的第一場初賽吧!東面出場的是在青海森林中殺人無數的巨魔,那可是犠牲無數我們德柏城英勇的戰士才活捉回來的超強魔獸!而在西面的,則是手持雙劍,非常神秘的黑衣女俠。傳聞這位戴著面具的女劍士是一位上級美女魔人。到底她真正實力如何就讓我們拭目以待吧!”
正如和猛所預料一樣,在和外界聯絡這一條件的引誘,加上城主的「表現」而激發的救人使命感下,我還是出賽了。雖然早有預感這比賽絕不是賞心樂事,但討厭的事比想像中更快降臨我的頭上。原因是開賽前和猛以我曾經打倒了無數魔人,如果直接用真面目上場的話,很有可能會連累德柏城變成眾矢之的為理由,把我的裝備外觀從頭到腳重新裝辦起來。
現在的我頭上戴著蝙蝠女一樣的頭罩,祇是沒有了蝙蝠的尖耳,面罩依舊把我大半的頭部覆蓋住了,但依舊露出了女性化後的櫻桃小嘴和瀑布一般的烏黑長髮。
事實上我非常興幸這頭罩的高覆蓋性,因為頭部以下的衣服實在太「糟榚」了。上半身的大衣和SAO的款式是一模一樣的,唯一不同的是整件大衣的扣鈕祇餘下肚臍下方那一枚,最要命的是這是我整個上半身的唯一一件衣服了,原本在男兒身時還能互相重疊的衣襟被女體化後的爆乳撐開了,那可憐的一枚扣鈕祇能把衣襟系成一件deep V型的服裝,我的從頸部到腰間的白皙肌膚,和雪峰一樣的兩個半球盡數展露在人前,如果動作稍大,什至連雪峰頂端的那一點嫣紅也會最露在空氣之中。
上半身是如此「糟榚」,下半身也不惶多讓,我下半身祇穿著一件超迷你的黑色牛仔短褲。這件牛仔褲真的很迷你,祇要從後面揭開大衣下擺便可以看到大半個渾圓臀部露出,從前方看的話什至能看到恥骨和被窄幼的下擺擠壓出來的部份恥肉。
迷你牛仔褲下的那雙纖瘦雪白的美腿整個露了出來,沒有穿襪子的腳掌套著僅由幼繩和鞋底組成的涼鞋,使得整雙腿看來仿如一座白玉製的竹子一樣。
除了那頭盔外,我現在的整體形像根本不像一名戰士,更像一名剛在泳池祼泳完後祇穿著浴袍和性感內褲的芙蓉出水美女。
對這身「糟榚」的打扮,我自然是極力反對的,但一查看自己的裝備欄便發覺自己的所有裝備外觀都給鎖死成自己這套性感衣服,就像無形詛咒一樣,敢情又是和猛那混球的特殊技能了。
此刻,我穿得如此性感地站在競技場上,聽著主持那番比起介紹比賽,更像歌訟自己所屬的魔人大人的演辭,心裡的不安愈發激烈,我很清楚新川昌一絕不是善男善女,這此參賽很有可能是場鴻門宴,也許整個競技場佈滿讓自己故意落敗的陷阱。念及此處,我的目光不斷掃視著整個競技場,竭力地找出一絲奇怪的地方。
可我的這種掃視全場動作在觀眾和巨魔眼裡完全是視巨魔為無物的態度,被輕視的巨魔怒吼一聲,揮舞著巨型的狼牙棒和我直衝過來。巨魔那近4米高的龐大身軀使得牠每走一步都像地動天搖一樣,不到一刻,那巨大身軀所形成的影子便籠罩著她,彷彿要把她壓倒一樣,然後……巨魔便倒下了。眾人呆了,有些人什至把自己的眼揉了一揉,以為自己看到幻覺。但事實就是剛剛那不可一世的巨魔,轉眼便倒在她的面前,而她手中那雙被鮮血染紅的雙劍正向眾人證明了這一震撼的事實和她自身的強大。 伴隨著巨魔的倒下,現場觀眾爆出如雷的歡呼和喝采聲。
就算我是被迫上場比賽,但當我淋浴在眾人的喝采聲和欣賞的目光下,面具下的臉仍因被讚揚而微笑起來。而這份微笑也一直廷續在往後的戰斗中,連續5場的勝利讓原本認為我祇是運氣好的人乖乖閉上了嘴,要知道我打倒的都是上級怪物啊。在戰斗途中我也不忘四處觀察整個競技場,尋找著所有破綻和陷井的可能性,可惜一無所獲。
“真是令人嘆為觀止!曾經屠殺了無數市民,令人聞風喪膽的一眾怪物居然在黑衣女俠連眼睛也捕捉不到的快劍下給瞬殺了。黑衣女俠真是超強魔人……等等!我們競技場又有一位新挑戰者……不會吧……各位!這挑戰者和黑衣女俠一樣都是魔人,而且還是我們偉大的城主─阿爾奇德大人!”
伴隨著司儀宣佈聲,完本還在喝采的會場頓時變得鴉雀無聲,原本坐著觀眾都站起身,而且不是平常的站立姿勢,而是腰骨挺拔,非常端莊地立正起來,就連表情都一臉肅目,彷彿等會進場的是一國元首一樣。
在一片肅靜中,一名身穿黑色魔法袍的老頭從競技場的拱門走出來。雖然老頭的頭髮和一臉的鬍鬚已經一片斑白,但那睿智的眼神和攝人的氣場卻讓人非常明白眼前這人絕不是普通的老頭。事實上就連原本還有餘閒查看比賽場地的我都打醒12分精神觀察著眼前這個相貌平凡的老頭,而老頭也不在意我的目光,祇是抬手示意一眾觀眾坐下。伴隨著眾人整齊一致的坐下聲,老頭以祇有我才聽到的聲音開口了:“幸會,桐谷和人閣下!在下阿爾奇德!”老頭聲音鏗鏘有力而且一語道破我的真實身份,令我的身子不禁一顫。
察覺到自己在氣勢上居然被這看似年過半百老頭壓倒,我強迫自己穩定情緒,用平靜的語氣說道:“我才感到榮幸,想不到像阿爾奇德閣下這種君臨DSO的大人物居然會出現在比賽場地,而且知道我的事。難不成閣下想和我這種平凡少年賜教嗎?”沒錯,眼前這老頭絕對是DSO中的巨無霸,但憑的不是個人實力,而是勢力。阿爾奇德旗下連自己在內有10個魔人,以總人數不足100人的魔人來說,已經是一個很龐大的團體了。憑著這個團體他控製著由10座城池組成的強大聯盟,就算是當時由我和塞雅當時聯合一眾城池組成的反魔人同盟都不敢主動招惹,可見其勢力之大。
如此一個大人物突然出現在競技場的賽場而不是觀眾席上,我絕不認為是“我想坐近些看比賽”這種爛理由。果然阿爾奇德揮一揮手說道:“你就不用謙虛了,就算不計閣下在現實世界的英雄和冠軍身份,光是閣下在這幾個月內橫掃魔人的戰積,已足以獲得我這過氣黑手黨領袖的重視了!祇於我要來比賽場的原因嘛……桐人你前陣子殺了很多魔人,雖然你盡量不招惹我,但你所做的一齊已經令我部下感到恐懼,連帶削弱了我的管治威信,所以天芭來找我的時候,我接受了她的請求。你儘管恨我吧,我今天必須在這裡凌辱你來立威,這是必要的政治手段。你放心吧,你的真正身份祇有我和我的部下會知!”
聽到阿爾奇德輕描淡寫地說出他自己可怕的背景和目的,我的額頭不禁滲出冷汗,雖然眼前的老頭從來沒有展示過自己的實力,但能控制眾多魔人的領袖絕對有兩把刷子,我有預感這一戰會比和和猛對戰更艱難,但也知道今日雙方絕無罷休的可能性,唯有拼死一戰。
“坦白說,我真的不想與閣下為敵,但事而至此,請賜教吧!”我拔出雙劍,全神貫注著阿爾奇德的一舉一動,雖然從對方身穿魔法袍過一點可以推測出對方主力攻擊手段應該不是物理系,但除此外便什麽資料也沒有,而偏偏魔法系的攻擊手段是最難預測的。
看到擺好架式的我,阿爾奇德淡淡地說了一句“那開始吧!”,左手一番,便握著一把詭異的法杖,法杖1.5m長,通體呈灰色,表面有著微微反光,看起來像無數生物纖維交織而成。祇見阿爾奇德嘴唇微動,法杖頂端一團紐結般的組織自動鬆開露出一個黑漆漆的洞口,一個墨綠色的水球從洞口激射而,向我直擊過來。
看見水球的顏色,想也知道這水球要不有著超強腐蝕性,要不就是劇毒。這種鬼東西用普通劍技是無效的,深知這點的我馬上發動劍技「魔法破壞」,水球一接觸到斷鋼聖劍便炸開了。雖然大部份水滴被「魔法破壞」擋下了,但其中一個水滴撞向地面後再濺散成小水點彈向自以為已經安全的我的手腕上。
“啊!”伴隨我的慘叫和噹的一聲,斷鋼聖劍直跌在地上。劇痛,剛剛那滴墨綠色的小水點接觸到手腕那一瞬間,我感到一陣徹骨入膚的痛楚從手腕爆發出來,令我忍不住鬆手放開了斷鋼聖劍。雖然這痛楚的爆發沒有持續性,但其餘韻使得我的手仍在抖震,可見其痛楚之大。
最可怕的是,中招後的我查看自己的狀態欄才發覺自己不但沒痛陷入任何不良狀態就連自己的血量計根本沒有扣個一滴血,這墨綠色的水球根本不是用於殺敵的招式而是單純折磿對方用的。
“阿爾奇德閣下,如果想要打倒我的話,使用這種無傷害的招式是無用的。”我強忍著痛楚,盡量用歡快的語氣說道。畢竟這種水球太克制我了,既不能斬,而且被擊中還會令我陷入數秒的無法攻擊狀態,就算是無傷害也可以把我折磿透了,現在的我不得不用這種拙劣的話語挑釁阿爾奇德,讓他轉用其他招式。
可惜人家是前黑手黨首領,又怎會中這樣膚淺的計謀,聽到我說的話後,阿爾奇德不禁笑了出來:“桐人,我已經說過我是要凌辱你而不是打倒你,而且今仗事關我得管治威信和尊嚴,我不能輸。所以我必須要用成功率最高的方法,把你那無謂的挑釁……和胸部收起吧!”
聽到阿爾奇德最後一句話的我低頭一看,才發覺自己其中一個碩大乳房在剛剛的的閃避中從那件大deepV的大衣中蹦出來了,羞得我紅著臉趕緊把乳房塞回去,絲毫沒有意識到剛才的舉動是多麽的女性化。
紅著臉的我一邊後退一邊思考著致勝方案,那些劇痛水彈就算用「魔法破壞」也會因為餘下的濺彈而命中自己,最住方法是用遠距離攻擊,但我的遠攻祇有投擲暗器,我不會天真得以為這種低微的攻擊力可以在短時間內打倒阿爾奇德。再說在身穿這身性感裝束下的戰斗時間一拖長,自己恐怕會像剛才一樣不斷走光,弄得像跳艷舞一樣。
祇能說急中生智了,在必須一邊小心閃避無數個劇痛水球一邊捂著胸部不讓它們再蹦出來的惡劣情況下,我終於想到破解危機的方法了,祇是……必須做好相應得覺悟。我深呼吸一口氣,然後大喝一聲,一手捂著兩個胸部,另一隻手握緊斷鋼聖劍向阿爾奇德直衝過去。
看到我用一往無前的氣勢衝過來,阿爾奇德先是輕茂地笑了一笑,但然後卻困惑地皺了一皺眉頭。但我沒有發現這一點,依舊一邊單手用「魔法破壞」配合大幅度回避來閃過劇痛水球,一邊突進。但這種老方法所有人都知道祇可以拖延時間,被擊中祇是時間上的問題罷了。
果然就在我迫近到離阿爾奇德不足50m的時候,十多個水球便如牆一樣擋在我面前,祇要阿爾奇德唸一個字,它們便會馬上把我包圍轟殺。看到水球牆的我並沒有慌張,而是飛快地唸出一段咒文,伴隨著咒文的完結,我的身影開始出現重疊然後分開,最後變成5個人影。
從我唸完咒語到分身徹底分開不足1秒,分身剛分開便四散散開,失去目標的「劇痛水球牆」,這正是我的第一套戰斗方案,就像和猛開發出那些有著奇特趣味的技能一樣,我在DSO這麽久也開發出專屬於自己的特殊技能,這技能其實不是什麽分身術,而是直接製造出使用者想要的幻像,雖然幻像祇能迷惑視覺和聽覺,對其他五感無效,但在各種戰場上已能收到奇效。這技能是我從來沒有在人前展現過的壓箱底技能,但我明白這絕不是低調的時候,眼前這位前黑手黨老頭絕非等閒之輩,而且自己絕不能敗。
果然,阿爾奇德在我使用分身術的時候並沒有露出驚訝的樣子,祇是眉頭皺得更深了,嘴上唸咒和揮舞手杖的速度上升,原本集中包圍的水球開始向四散衝向我的分身,而這也是我想要的效果,我一面加快真身衝向阿爾奇德的速度,一面一心二用地操作著分身們迂迴地攻向阿爾奇德。
阿爾奇德看見我的分身攻過來的速度各有不同,便知道我是想用分身擋下水球攻擊,而自己則進行絕殺一擊。如此一想,真身必定在最安全的後排,阿爾奇德馬上指揮數十個水球呈拋物线擊向最後排的我,然後…穿透我的身影而過,最後排的我竟然是分身。
“難道我反其道而行之,故意衝向前面扮分身,我就不怕我先攻擊前排嗎?”疑問在阿爾奇德的腦海一閃而過,但我是不會等他的,斷鋼聖劍的影子已經映在阿爾奇德的身上。
“喝!”在身死存亡的一刻,阿爾奇德大喝一聲,灰色的生物纖維法杖不再發射水球,而是從頂端開始分裂成無數觸手直襲向我。看著被觸手快速包圍的我,阿爾奇德深然地道:“一開始我也以為你是有勇無謀地衝過來,但回想起你攻過來前深呼吸一口氣的樣子我便知道你必定有思考過且有所覺悟才行動的。但想不到是幻覺系原創技能就是了,幸好你也料不到我的魔杖能變化成觸手吧!”
感覺到觸手快到碰到自己的我,笑了一笑:“你說得對,我是料不到你的魔杖能變化成觸手,但你誤會了我覺悟的地方了…星爆氣流斬!”我把一直按著胸部的手鬆開,逐暗者便握在手裡,連同斷鋼聖劍一起使出看家本領「星爆氣流斬」。我雖然不知道阿爾奇德那觸手魔杖的事,但考慮到要硬擋「劇毒水球牆」的可能,但時光靠「魔法破壞」是不夠的,唯有配合「星爆氣流斬」超高速連擊才有可能擋住。
而我所說的覺悟並不是什麽直面水球牆的勇氣,而是走光問題,光是星爆氣流斬打出了前兩擊,我胸前的兩隻小白兔已經歡快地跳了出來,而且在阿爾奇德眼前互相撞擊,蕩來蕩去,引起一陣陣誘人的乳浪。雖然是很害羞,但在此刻近身戰斗好歹祇有阿爾奇德能看到,而且我很清楚輸了的話面對的可不祇是單單害羞的事。我唯有勸服自己,阿爾奇德可能會被自己的雪白乳浪所誘惑而露出破綻。
但我注定失望,阿爾奇德可是前黑手黨老大,先不說他有無數情人,光是他旗下那數十間夜總會已可以肯定他看過的胸隨時比我食過的飯要更多。面對我香艷無比的斬擊,阿爾奇德把精神集中在我的斬擊中,不斷操縱觸手攻向我。
但星爆氣流斬無論攻擊力和攻速都是頂級的,阿爾奇德的觸手不斷被削斬,終於雙劍的劍刃快要觸碰到他本人,我大喝一聲:“這就是我的覺悟,接招吧!”阿爾奇德一邊竭力抵擋攻擊一邊艱難地說道:“面對害羞的確是一個強大的覺悟,但正因為覺悟太大所以你完全沒有留意到,我魔杖的尾端一直藏在寬大的衣袖裡。”
“啥?”還未等我反應過來,一股綠色的液體從下而上噴得我全身都是。原來阿爾奇德的魔杖是可以從杖身的任何地方伸出觸手的,而且觸手都可以發出劇痛水球,早前面對我觸手不發射水球,祇是擔心被我打碎的水球會濺到自己罷了。所以他先從尾部伸出觸手,沿著衣袖到魔法袍背部到袍的下擺,再慢慢挖了一條地下隧道到達阿爾奇德自己前面1米多的地方潛伏著。
如果我身穿以前的服裝的話也許還有一线生機,但在雙乳坦露,除了小穴和陰蒂外,恥骨和部份陰唇都暴露在空氣的情況下,我全身最敏感的地帶都沾滿墨綠色的液體。“啊啊啊啊啊啊~”比上次新川昌一的電擊球還要強10倍以上的痛楚瞬間從我每一吋外露的肌膚和性器注入,貫穿每一條神經,充滿整個腦部。這痛楚是如斯巨大,強大得大腦為了防止進一步的損傷而昏倒過去了。
“嗚~”一陣陣痕痕的感覺讓我漏出了一絲呻唸聲,緩緩地睜開眼睛,映入眼簾的是坐滿了觀眾的競技場,但不同於平時的比賽,人們並沒有歡呼或驚叫,一眾臉上反而帶著滿帶色欲的期待,不發一言地注視著自己。被眾人看著的我感到不解和不安,稍微動了一動身子卻發覺四肢完全無法移動,一看之下祇見自己的四肢正被灰色的觸手綁住,觸手不斷蠕動著。整個身子正被觸手高舉在半空,觸手在我的下方集結並扭結成一根魔杖並握在阿爾奇德手裡。
看到這裡,主持人的聲音在耳邊響起:“真是一場非常精彩的比賽,黑衣女俠的確是一個超級厲害的戰士,可惜她的對手是我們偉大的阿爾奇德大人,輸也是理所當然的,能戰至這種地步已屬難能可貴了。現在就請阿爾奇德大人行使勝者的權力吧!”聽到主持人的說話我原本被痛覺混亂了的意識猛地清醒過來並瞬間明白了「勝者的權力」的含意,開始拼命地掙扎起來,但觸手牢牢地纏住使得我徒勞無工。
看著仍不放棄的我,阿爾奇德休休地嘆了一嘆氣:““不愧是曾被稱作的英雄,如果你仍是男人,我可能也想給你一個痛快,但現在我能給你的祇有快感。如果你承受不了的話,那便開習去享受吧…”
還未等我想明白這番說話,阿爾奇德飛快地唸了一句咒語,灰色魔杖的頂端再伸出6條觸手迅速地卷著我那身稀少性感的衣服,“擦”的一聲,我身上連鞋子再內的衣服全部變成碎片,伴隨著飛散在半空的衣服碎片,四周響起歡呼和喝采聲,主持人也順勢把氣氛進一步推高:“各位看看:那白桃一般的爆乳;那像白玉珠一般的翹臀;蘭花一般的美腿。噢,在觸手的移動下,她原本被大腿遮著的秘蜜花園也盡數展露在我們的面前了,那肥美無毛的陰阜配上嫣紅的膚色,再加上小穴開始不斷滲出的淫液,就好像澆上了蜜糖的苹果一樣,令人垂涎欲滴。既有著嬰兒的無瑕又但散發著妓女的淫蕩,這是一具多麽性感美麗的身軀啊!”
繼上一次在大牢內,我再一次成為集體視姦的對像了,但人數是上次的百倍有多,而且這次不單帶男性們充滿色欲的目光,更夾帶著女士們妒忌的目光。如果說上次在大牢時像沉泡在溫暖的乳液,那今次就像在浸在滾燙的牛奶內。正如主持人說的那樣,自己的小穴已經不爭氣地滲出淫液了。
最該死那主持人的話語雖然把我影容得很美麗但語氣卻像在介紹一尊雕塑一樣,配合眾人那飢渴的目光,使得我感到自己根本不被當人看代,而是一件正在拍賣會展示,等著給人買下來任意使用的物件。這份羞恥的想法讓我的心髒急速地跳動,腦海被害羞和不知所措所佔據而無法思考。唯一清晰的感覺就是自己的小穴像徹底溶化了一樣。而事實上我的小穴也進一步涌出淫水,使我的下體泥濘一遍,不堪入目。如果現場不是被魔人看管著的公眾地方,一眾男士早就撲上把我輪了一遍。
事實上,一眾觸手已經等不及了,一擁而上開始享用這份美餐。觸手們最先的目標是那雙碩大的爆乳,兩條滑溜溜的觸手先用吸盤大力地吸在我的嫣紅乳頭上,弄得我“哼!”地低低呻淫了一聲,觸手隨後卷上爆乳,將那雪白的乳房不斷地從球型拉扯成圓錐型然後又放手讓他縮回原狀;在胸部被蹂躪的同時,另一條觸手也來到我的股間,不斷在大腿根部穿梭並持續摩擦著仿如珍珠貝一樣肥美的陰唇,但卻偏偏不插進泥濘不堪的小穴內;其他觸手此時也不甘寂寞,開始爬上我白裡透紅的肌膚並不斷用潤滑液撫摸,塗抹著。
“啊…啊…啊啊…”在胸部剛剛開始被折磿的時候,我還能盡可能地壓低呻吟聲,但小穴被摩擦時,我腦袋已經混亂到嬌喘連連,到被一眾觸手塗抹著潤滑液的時候,更是放聲淫叫起來,雖然我被和猛開發過,但性轉後的性經驗祇有4次(自慰一次,和猛兩次,天芭一次),照說不會那麽快便淪陷的,但這次我的身體不知為何變得非常敏感。
“阿爾奇德…你在…觸手…潤滑液…下了春藥…啊…”看著我一邊嬌喘一邊說的話,阿爾奇德笑了:“你不要含血噴人,你會那麽敏感的主因是你剛剛才經歷能令人即時昏迷的痛楚,身體所有的神經都變得非常敏感,但除了快感外應該仍會覺得痛的,我看你卻好像祇有感到快感,而且是超出我預期的快感,難不成你是個連痛楚都會轉變成快感的被虐狂?”
“你胡說…我那會是…呀呀呀呀!”我原本還想反駁,但其中一條觸手在阿爾奇德的命令下狠狠插進我的小穴內,使得我馬上攀上了高潮,而我的反駁也被淹沒在高潮的淫叫和潮吹噴發的水聲中。
見到我高潮下那高昂的呻淫和噴泉,阿爾奇德直冷笑起來:“剛插入小穴,而且還是如此粗暴的插入便高潮,很難想像一個性經驗一隻手能數完的正常女人會有這樣激烈的表現,你說是不是呀,被虐狂?算了,你不用現在答我,先繼續享受吧!”
阿爾奇德也不等待我回過氣來,便下令觸手繼續抽插小穴。而這次不單小穴,連我的菊花也被侵佔了,但阿爾奇德還不滿足,魔杖上再分裂出多一條觸手,在我恐懼的目光中緩緩伸入我的口內。
我最先是舌頭感到一陣咸咸的味道,然後這味道隨著觸手的深入慢慢擴散至整個口腔,緊接著喉頭被觸手頂著而開始感到窒息,最後伸入觸手的觸手士徑太粗而強行撐大我的下顎令我牙關發軟。這是我第一次深喉的感覺,雖然很不舒服但心理還勉強能接受,因為伸進自己口內的是一根觸手,我還可以對自己說自己正在吃一根巨型魷魚鬚,如果一上場就是真正的肉棒伸進自己口內,我絕對會噁心至崩潰的。
也許阿爾奇德也想讓我忘記深喉的痛苦,就在我快要窒息前,觸手開始緩緩退出我的口腔,但不是整個抽離,而是退出一半又緩慢地插回我的口內,再度抽出,就像真正的口交一樣。
“唔…啊…唔…啊呀…”我一邊做著口交的模擬體驗,一邊感受著小穴和菊花同時傳來讓我所有神經都快要被燒壞的快感,同時耳邊再度響起那混蛋司儀的聲音:“真是讓人臉紅心跳的一幕,剛才還威風凜凜的黑衣女俠現在變成一個SM店內的妓女,發出不知羞恥的淫叫聲;腹部由於陰道和直腸同時抽插而微微拱起;小穴為了不要被插壞而肆意涌出淫水;原本半球型的爆乳被揉捏拉扯成各種形狀。就連喉嚨逐漸適應口交,隨著在她口腔內進出的觸手愈來愈快,現在已經能聽到口水和觸手在口腔內互相撞擊所發出「噗吡噗吡」的聲音了。”
聽到司儀如此生動但又完全把自己的尊嚴踐踏至極點的描述,巨大的羞辱感混和著貫通全身的快感,我迎來了我進入DSO以來最大的一次高潮,潮水一口氣噴了出來,而且不再是一股股的水流,而是一整條水柱地射出,使得競技場的地面濕了一片。伴隨著水柱的噴射,我整個身軀一震,彷彿要掙脫然後無竭止地抖動起來,什至潮吹的水柱消竭後仍不停息。而不再被觸手佔領的嘴巴祇能有一口沒一口地喘息著氣。
“想不到這世界還有如此跨張的潮吹…”“你說她會不會脫水而死呢?”“在脫水之前,她現在已被干得反白眼了,身子也痙攣不止,能不能清醒過來也是未知之數。”觀眾的冷言冷語我已經聽不到了,因為阿爾奇德沒有打算就此放過我,觸手依舊有一下沒一下地抽插著我,使得我不斷短暫清醒呻淫幾聲,然後又因高潮而暈倒過去。
看到此情景的天芭心花怒放得哈哈大笑,馬上撥通阿爾奇德的語音:“哈哈,做得好,果然委託你這個前黑手黨首領是正確決定,給我再繼續羞辱她,我要她羞愧得無地自容。對了,那東西預備好了嗎?”“預備好了,祇要你先付賬!”“付賬?沒問題!” “想不到你回答那麽爽快,我可是預計過你會過橋抽板的”阿爾奇德帶著懷疑的語氣說道。天芭嘆了一口氣道: “對已經招惹了和猛的我來說,我可不想再惹多一個比他更麻煩的敵人,而且我需要一個強力的盟友來應對可能來到的危機…”“「可能來到的危機」,這倒提起我的興趣了”凝視著不斷重覆高潮和暈倒的桐人,阿爾奇德露出一絲自信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