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亞米多尼的不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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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LO的夜晚就好像現實的酒吧街一樣,愈夜愈生動,畢竟除了學生外,愈來愈多上班一族也在下班後投身游戲繼續拼搏。不斷出入的人群使得每一座ALO的城市都像夜明珠一樣,閃耀奪目。
但有光就會有影子,在燈火通明的房子旁有著一條條昏暗的後巷,而在其中一條最昏暗的後巷中,一個全身裹在黑色斗篷的人站在一道殘破的木門前。
斗篷人剛想搞門,木門便自己打開了,看來房間裡面的人早就預料到有訪客。斗篷人看來也不是第一次到這個地方,駕輕就熟走進門內,在昏暗的通道快速走動,來到盡頭的房間內。
出乎意料,這間房和外面昏暗的走廊一點也不同,天花板上用機械臂吊著的大燈把整間房間照得有如白晝一樣,房間中央有著一張婦科專用的手術床,旁邊站著一個穿著手術袍;帶著口罩的男人,難不成這裡是什麽無牌婦科診所。
“好了,請出示你就是桐谷和人的證據吧!”口罩男笑著對著斗篷人說道。被叫到的斗篷人先是默不出聲,然後嘆了一口氣,雙手輕接按操作介面,頓時滿室春光,原來我把所有裝備都解除了,頓時一具不著片褸的少女軀體呈現在口罩男面前,而且是魔鬼身材。白晢的肌膚在大燈映照下仿佛閃閃發光;少女裹在一片光暈之中;配合少女的紫色長直髮,看來就像女神一樣。
少女正是使用名為亞米多尼的虛擬角色的我,渾身赤祼的我用厭惡的眼神看著那張婦科檢查用的手術床,但同時卻一步步地走近它,雖然腳步異常緩慢且沉重就是了。
但再緩慢都有到達的一刻,站在床邊的我咬緊了一下牙關,然後一躍而起坐在床上。在我的身體剛碰到手術床的一瞬間,扶手,腰部和放腳處馬上伸出鐵拷把我的手腳牢牢抓住。雖然鐵拷的伸出十分迅速但我完全沒有驚慌,而是靜靜地躺著,顯然不是第一次被拷在這床上。
但床的變化顯然還未完,它先從我肩膀上的位置伸出一對連著機械臀管子的巨大的透明吸盤,吸盤頂端無數像沙蟲的白色觸手不斷舞來舞去,看來蠻噁心的。
祇見巨大的吸盤剛把我的巨乳整個蓋住,白色的觸手便馬上纏上雪白的乳房纏繞,擠壓著成各種形狀;部份觸手更開始搔動和拉扯著我櫻色的乳頭。
雖然祇有刺激胸部,但身體敏感的我已經忍不住,口中漏出哼哼哈哈的呻吟聲,小穴更加是不爭氣地滲出淫水。
看到我已經發情了,口罩男在手提面板上按了一下,其中一條觸手的頂端開始變化,變成一個能蓋住3分1乳房的吸盤;吸盤緊緊地蓋住乳頭,隨之是入面的空氣開始被吸走,我原本白晢的皮膚開始因充血而在吸盤內慢慢漲起和改變顏色,直至吸盤內的乳房變成粉紅色,乳頭更加是被吸得紅彤彤的。
看到我的乳房因被充滿血液而變得更加敏感,觸手像餓透了的小蛇一樣,瘋涌地再度圍上我的乳頭,動作被上次更激烈。
“哈~哈~呀……”這一下我頓時忍耐不住,放聲呻吟起來,就連原本祇能把恥肉濕潤的淫水現在也變成涓涓細流,不但恥肉就連大腿內側都濕得亮晶晶的。
口罩男看到我的已經性欲高脹,馬上打鐵趁熱,進一步加劇觸手的的動作,部份觸手開始用超強的力度揮動,像鞭子一樣狠狠抽打著乳動,真空吸盤內什至伸出一條比針頭還要纖細觸手對准乳頭的洞慢慢地插進去。
雖然這一插相當緩慢,但隨著小觸手的插入,我的身子開始抖震起來;抖震隨著每毫米的深入逐步提高,在觸手插入乳一頭十毫米的時候,我的身子已經抖震像篩子一樣。
就在這一刻,插進乳頭的兩對小觸手卻在口罩男控制下猛地抽出來,這動作頓時成為壓跨駱駝的最後一根稻草。“呀呀呀呀!”我感覺到快感像閃電一樣從乳房擴散至整個身體,讓我的身體抽搐得整個弓起,下體潑次一聲地噴出一記淫水水彈把整張手術床下的地面都打濕了,最震撼的是我的那因高潮而顫抖的乳頭噴射出兩道白色的泉水把整個透明罩打成白色---我的乳頭噴射出母乳了。
看到著被自己奶水噴得白色的吸盤,我露出苦惱的表情;但隨著小穴感受到剛高潮過後的騷麻感的時候,我的表情卻變為驚訝,口中還呢喃著:“不會吧……”
“祇不過是胸部高潮,桐谷和人你不用那麽驚訝吧?”看到我的臉色轉換的口罩男哈哈大笑,看到這傢伙恥笑自己的樣子,我原本想一雙劍把這他刺成蜂巢,但無奈手腳都被手術椅綁住,唯有哼了一聲,充硬氣道:“我祇不過是對你居然每次見面都要執行這種證明行為覺得惡心罷了,觸手兄。”
聽到我反諷的口罩男面色一變,原來他真正的身份就是當時亞絲娜在ALO逃亡時把她抓回來2位觸手程序員之一(雖然原作小說寫的是蛞蝓……但動畫的造型實在太不像了,所以才這樣寫),這傢伙當時見ALO事件東窗事發,馬上轉做汙點證人,加上在法庭上力陳自己是被威脅,居然被判緩刑了事,連監也不用坐。
但其實這是須鄉伸之的計畫,他十分明白就算口罩男成功逃過牢獄之災,以ALO事件的嚴重性不要說找工作了,就連日常生活恐怕也不好過,所以在審訊的保釋期中便以這為理由威迫,再加上能獲得大筆傭金做利誘,成功把他收服為替自己和外界聯絡的工具,但畢竟口罩男以前是自己的部下,也被政府監視著,為了加強保險便又把他勒索進來做中間人。
聽到我的諷刺,口罩男雖然臉色有一瞬間黑起來,但很快便收拾心情笑道:“我不會否認這種證明行為有部份的確是為凌辱你而設,但我們正在傳遞資料是偷竊各國政府機密而來的,稍一不慎便會有性命之憂,所以再小心也是理所當然的。而除了在DSO裡,就祇有阿米多尼這虛擬角色有著像噴射母乳這種如此象真的功能,而阿米多尼已經登記了你的腦電波,除了你任何人都用不了,所以她是最好的身份證明。”說完口罩男在面板上呼叫出一瓶鮮黃色的液體,拿在手上對我揚了揚,繼續道:“再說,經由你那無比飢渴的性行為,阿米多尼收集了很多數據,這些數據可以製造出那群外國顧客願意出大錢購買的貨品,比喻我手中這個你無比需求的小玩意。”
看到口罩男手上那一小瓶液體,我眼中馬上流露出痛苦的神情。正如口罩男所說的一樣,若果是在剛回到現實世界,我絕不可能因為光是被折磨胸部便被達到高潮,那怕是在ALO都是一樣,畢竟阿米多尼祇是一個虛擬角色,我是不可能擁有所有DSO的功能,例如把敏感度一下子提升這種祇有靠藥物才有的功能。
但須鄉伸之在製作阿米多尼的時候為了令我更依賴這個虛擬角色賦與了每高潮一次便會刺激使用者令我更敏感的功能,再加上我在回到現實世界後由於性上癮而不斷用阿米多尼的身份在ALO勾引他人做愛關係,使得我的身體極容易高潮,去到現在什至光用胸部便能高潮的地步。
而整件事最可怕的一點在於這種敏感化不但對游戲內的阿米多尼,就連現實我的男性身體也會受影響---我變成了早洩男了。較幸運的是我在自己因性上癮瘋狂地套弄自己肉棒時已經意識到自己早洩問題,而早料到這種情況的須鄉伸之把抑制敏感度藥劑的數據,也就是口罩男手上的黃色藥劑在保釋期間交給了他。一方面是想試驗藥劑效果,另一方面是想用藥劑進一步控制我。
此時我已經從拘束中解放出來,而且已經完成須鄉伸之的資料傳輸,就連衣服都穿回來了。我一個骨碌從手術床上彈起來,直衝向口罩男,然伸手直抓向他手中的黃色藥劑。但就在我手指碰到藥劑瓶子的一刻,瓶子卻化成光點消失了。
口罩男搖了搖頭:“我說桐谷和人你真的是連游戲和現實都分不清,你又不是使用盜竊技能,那有可能一手便把另有所屬的物件抓回來?”備受刺激的我氣急敗壞地吼道:“反正最後都會給我的,有分別嗎!”聽到我的怒吼,口罩男卻露出玩味的表情,微笑道:“當然有分別,因為這支藥劑給不給你決定權在我,不在你。”“不給我藥劑,你就不怕我和你中斷合作嗎?”“怕?別忘了無論是DSO還是阿米多尼,我們手上的黑材料足夠你身敗名裂十多次了,根本用不著這藥劑。這藥劑是我們為你完成工作給的花紅,明白了沒有?”
我的表情頓時苦澀起來,由於我不知道須鄉伸之的計畫,所以在我的認知中自己早洩問題的確對須鄉伸之無關痛癢,我什至有點想感謝須鄉伸之准備藥劑的 ‘體貼’。這種認知讓我的臉上的神經擺成個苦字。但更苦的是我現在必須從口罩男手上拿到這支對自己相當重要的藥劑。
“抱歉,剛才由於這支藥劑對我很重要”,所以剛才語氣較重,請你大人有大量,原諒我吧!”既然知道自己是無法反抗威脅,我唯有放低姿態去懇求對方。
“原諒倒不敢當,祇是剛才人家不但被你勾起被須鄉伸之變成觸手虛擬角色是的痛苦回憶,什至被你嚇得渾身發軟,現在手指虛弱得連再叫出物品選單的力氣都沒有啊!”聽到口罩男故作有氣無力的語氣,我恨得牙痕痕的,但苦無辦法:“那我應該怎樣做才能令你恢復力氣?”“我聽人說祇要和女人來上一發就算再疲憊都能動起來。”
我靠!攪半天原來你是要和我做愛,而且還要用這個爛得白痴都不會相信的理由!怒從心起的我馬上便想大罵回去,但就在此時口罩男再次拿出的黃色藥劑揚起來,讓我剛要衝出喉嚨的聲音止住了。
看著不斷在瓶子裡搖晃著的黃色液體,我的面色忽紅忽白,我很清楚對方並不單是要一場普通的性愛,而是滿載凌辱的盛宴。我很想就此拂袖而去,但腦中閃過亞絲娜的身影:幽暗的房間內,赤裸的她半躺在床上;面不紅氣不喘的;一小灘精液正從我她小穴緩緩流出,她低頭看了一眼這一小灘精液;然後抬起頭瞪向我;眼神帶著濃得化不開的絕望和鄙視;鄙視著自己的早洩……
“不!!!”我發出一聲令口罩男驚到的慘叫,我接受不到亞絲娜的鄙視,就算祇是在腦海中的想像也無法接受。我眼睛裡的苦惱和不忿逐漸消失,取而代之是釋然和決心。我手指沉重但毫無停止地移向衣服解除按鈕。
“慢著慢著!”突然口罩男的大叫打斷我的動作,我疑惑地回過頭,我可不相信和須鄉伸之一丘之狢的這個敗類會突然良心發現不上自己。
看到我疑惑的表情,口罩果擺擺手道:“不用那麽急脫衣服,機會難得,不如你先跳段脫衣舞助興吧!”聽到這裡,我忍不住又怒瞪了口罩男一眼,但已經下定了決心的我也不再迷糊,在裝備表上按動了數下。原本穿著的淡紫色連身裙變成我在GGO所穿的黑色套裝,斷鋼聖劍和逐暗者也同時出現在我雙手。
見到我的裝備,口罩男以為我要攻擊自己,本能一縮。那知道我就在他眼前翩翩舞起劍來。畢竟我並沒有學過任何舞蹈,為了跳得似模似樣唯有模仿中國古代的劍舞,使用自己的劍招,我現在表演的正是‘星爆氣流斬---30倍慢速版’。
不得不說我這主意絕對是秒絕,那怕是極慢速度而且心態上無法徹底投入,但使用自己最得心應手的劍法絕對是瑕不掩瑜,讓人感覺十分流暢。
而最勾人心愧的是伴隨劍舞我身上的衣服漸漸從邊緣開始碎裂成粒子,最先消失的是灰色胸甲,然後是黑色長褲,鞋子。原來是我把自己的裝備設定成定時解除,當然這也是阿米多尼的功能之一。
一般來說跳脫衣舞最難的是如何分配好跳舞和脫衣的時間,畢竟脫衣服這個動作是動用全身手腳的,但使用虛擬角色卻祇是按個按鈕的事。
此時我身上祇剩下內衣,半身小外套和下半身裙擺。深廣的乳溝、平坦的小腹、修長的祼足通通暴露在空氣中。就在口罩男認為我會先脫掉外套和裙擺再脫內衣的時候,我的胸罩和內褲卻化為點點星光消失了,失去束縛的一雙小白兔馬上彈跳出來;幾乎都暴露在口罩男眼前。沒錯,是‘幾乎’,因為小白兔頂端的嫣紅快要暴露出來的時候,黑色的小外套領口便把它們都遮住了;下體的神秘花園也是在剛露出恥骨時,便被黑色裙擺蓋住了最精彩的畫面。
這種半遮半掩的極度性感表演,頓時將那種得到和得不到之間致命的吸引力徹底爆發出來,看得血脈沸騰的口罩男不由得感嘆一句:“原來最清楚怎樣勾起男人性欲的不是什麽這高級妓女,而是另一個男人,性轉娘的吸引力果然是無畏級的……”
這種若隱若現的刺激一直持續著,直到這我在金雞獨立的情況下揮出一記強力的橫斬,這一下使得雪白的巨乳也抖出一下攝人的乳浪,那怕揮斬停止後,乳房仍在止不住地抖震著。
更勾人的是在單腳站立這個姿勢下,恥肉和陰唇在大腿根部被大腿肉擠成一團,暴露在口罩男的眼前。看著以扭曲的形狀呈現在自己的秘蜜花園,口罩男再也忍不住了,在面板上輕按一下,手術床的四條機械臂再度伸出,以瞬電不及掩耳的速度抓住我的四肢然後把整個人直拉倒在椅子上。
“痛!呀啊啊啊!”背部狠狠地撞擊在手術床上,讓我痛得叫起來,但下一秒痛楚便被呻吟聲所覆蓋,因為早早守在手術床邊的口畢男也不管我的感覺,被數據改早過的肉棒對准小穴便直擊進去。
正常這堪比嬰兒手臂粗幼的肉棒無論怎粗暴都很難長驅直進但我在剛才跳脫衣舞時便已經興奮得淫水直流,肉棒乘著這股淫水直插到底,重重撞擊在花心上。
“呀啊~呀啊!”子宮口被直擊,讓原本已經高聲的呻吟直接變成淫叫,聽著跨下美人勾人的叫聲,口罩男熱情愈發高漲,不但下體像馬達一樣進行劇烈的抽插動作; 雙手也不閒著,一把抓住我胸前聳立的雙峰便迫不及待把它們揉成各種形狀。
“呀呀~太爽了~再插快些~插大力些~”剛高潮不久的身體再加上極度敏感的虛擬角色,就算祇是3分鍾不到的抽插已經讓我沉浸在快感的海洋,舌頭吐出垂在口邊;口水和淚水不受抑止地從眼和口溢出,無一不表明我正沉醉在快感中無法自拔。但即便是如此強烈的快感仍無法滿足現在的我,我吟叫著地要求更強大的快感。
看到這情景,口罩男哈哈大笑:“哈哈,不愧是須鄉伸之那變態調教出來的最佳作品,真是淫亂到爆錶。好!你想要更強的快感嗎?我給你!”說完手指便在面板操作了數下,手術床下面再伸出四隻機械觸手,和之前的觸手不同,這四隻觸手頂端不是什麽吸盤,手拷,而是數條和手指差不多長度的短小觸手。
四條觸手剛伸出來抓向為數我身上所剩無幾的衣服鞋襪,把它們通通撕成粒子。做完這件事的觸手並沒有就此停下,而是移向我的頸項,然後狠狠箍下去。
“呀~呀啊~嚇!”正在放聲呻吟的我突然被箍住頸項,頓時窒息起來,腦部的意識因缺氧而開始遠離身體,但下一秒從胸部和小穴傳來的超強快感彷彿如數萬根針一口氣扎在大腦上,把我的意識扯回來。
“嗚~唔~”快感讓意識愈發清晰,同時窒息帶來的苦悶感就愈強烈,我感覺自己掙扎在生與死邊緣之間,我很想呼吸一下,但無論四肢和頸都被緊緊抓著動彈不得,我祇能任憑窒息的痛苦不斷在體內累積,眼球因為充血而變紅;被抓著的頸項什至開始變成紫色,身體因為快感和苦悶而抖震著。
就在我充血的眼睛開始反白,無論意識什至生命都要歸於虛無的時候,箍在我頸項的觸手終於鬆開了
“呼嚇~呼嚇”氣管恢復順暢我迫不及待深呼吸起來,貪婪地索取著這平時隨手可得但現在卻極度需要的空氣。
但口罩男把我從窒息中解放絕不是什麽好心,他瞧著我貪婪呼吸的樣子,大吼一聲,把一直敝在肉棒當中的精液一瀉而出,直澆向我的花心。
剛恢復呼吸後的舒爽感覺;在無間斷抽插中仿如被無數電流電擊的麻痹感覺;子宮口被龐大的精液洪流直接衝撞而點燃的龐大爆炸感覺,所有感覺在這一瞬間全數疊加起來營成超強的絕頂:“呼~呀呀呀!”我整個身子像拱橋一樣弓起,如果不是四肢仍被綁著,恐怕我整個身子會不受控地彈離手術床吧。
與此同時,口罩男感覺到自己的肉棒被我陰道的肉壁緊緊擠壓著,彷彿要進一步搾乾在肉棒裡頭餘下的精液;陰道擠壓的同時也分泌出大量的陰精不斷潑打著他的馬眼,口罩男不斷感覺到自己剛射精的敏感肉棒不斷被刺激著,肉棒裡頭餘下的精液不斷被刺激而強行擠出尿道,口罩男感覺到自己全身的力氣也隨著精液被擠出,終於力氣耗盡,雙腿一軟便昏倒在地上,而此時我的身體仍因為劇烈高潮後的餘韻抖震著;小穴像關不到的水龍頭一樣不斷地噴出高潮後的淫水;混和著精液的淫水從手術床上流下來;形成一道奶白色的小瀑布;因抖震而相撞的牙關中不時漏出一絲滿足的呻吟。伴隨著這份滿足,我也就此昏死過去。
就在我度過一個不知是痛苦還是快樂的晚上,我的兩名好基友兼網上炮友今晚卻絕對不好過。祇見艾基爾和克萊因人二人正面青口腫地跪在地上;現實世界的地上,身旁正圍著一班娘子軍,准備來說是一班後宮---我的後宮。
她們正用充滿卑視的眼神看著兩人,為首的一人頂著一頭啡色的直髮,正是亞絲娜,她用冰冷得像雪女一樣的語氣問道:“那麽……你們這兩條淫蟲答應幫助我們討伐那個痴女阿米多尼嗎?”
後記:感謝大家支持本文,這一回是偏外傳性質,主要是想寫一些另類玩法。下篇會回歸本篇劇情。
本帖最後由 122h 於 2020-11-8 07:00 PM 編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