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復仇的真相
“塞雅,不要哭了,所帶事情會好起來的…”城主大廳上,白髮蒼蒼的城主正在安慰哭成淚人的女兒。就在剛才天芭和士兵長官已經匯佈完我被生擒的過程,聽完後的城主也把塞雅叫進來,告訴我整個經過。“為什麽桐子要… 我明明是那麽相信她的!”任憑父親怎樣好言相勸,塞雅的眼淚都像止不住一樣。
“城主大人,大少姐也累了,請容我帶她休息。”看見塞雅的樣子,天芭主動請求城主。“當然可以,等完成這裡的事你就帶塞雅回房吧,但我有些事要先詢問天芭你的意見。”“我的意見?比起小女子,士兵隊長等人的意見應該更好吧!”“意見是要集思廣益的,不用介懷。”“小女子會盡力的。”“聽說桐人逃走時完全沒有士兵傷亡,以她身為魔人的強勁實力為什麽會出現這種情況?”“根據情報,桐人我由於早上連番做愛而體力不際,所以我忽忙逃走時祇能胡亂斬劈,所以沒有傷亡。”“胡亂斬劈才更容易有傷亡吧!而且士兵們除了兵器被毀,完全沒有受傷。”“那是士兵們幸運吧!”“聽說你用一把弓弩打倒了她,如此強力的武器我祇見過魔人擁有的,你是如何得到的?”“我拾來的,也許是某魔人弄丟的。”“魔人可是擁有神秘的儲存箱,他們祇要不用某裝備,那裝備便會自動回到儲存箱,照理應該不會遺失的。你到底從那裡拾倒那弓弩的?”“忘了。”“為什麽之前和魔人的戰爭中,那怕塞雅遭遇危險也不見你拿出來?”“因為我不想暴露了自己的實力。”
伴隨著天芭的這一句話,整個大廳除了天芭的人都呆住了,直至城主以壓抑住怒火的語氣問道:“你說你不想暴露了自己的實力是什麽意思?”“就是字面上的意思,如果我暴露了實力的話就不會那麽容易陷害到桐人啦。”“士兵!把這女人拿下!”事實上不需城主的命令,士兵們已經一擁以上向天芭撲去。天芭看著眾多士兵,嘴角浮現出冷笑,雙手一翻,右手已經握著那把把桐人射得高潮的弓弩,左手卻握著一把有著華麗金色護手,刀刃反射著銀色光芒的刺劍。
祇見她左手一伸,最接近的士兵胸膛便被刺穿,然後向左一扯,那名士兵整個身子被斬斷,而脫離受害者身體的刺劍剛好格開另一名來襲士兵的兵器。此時數名士兵從另一個方向攻向天芭,但天芭頭也不會,右手一揚,一團比擊倒她時更大的電光從弓弩射出,電光迅速吞噬第一位士兵把他燒焦,然後勢頭不減直衝向下一位士兵和再下一位士兵直到整條射擊线上的人都變成黑碳才漸漸消散。 燒焦的異味,死狀恐佈的屍體,詭異的冷笑讓天芭在眾人眼中仿如黑暗森林裡的魔女一樣讓人驚懼萬分,一眾士兵包括隊長祇能遠遠地圍住天芭但再也沒有人有膽量走近她。
不,還是有一個人的,祇見一名少女緩緩走向天芭,淚珠不斷從少女空洞的眼睛涌出,沿著面龐滑落然後跌在地上碎開,就像少女的心一樣,讓人悲傷不異。終於塞雅走到天芭面前,絕望的眼睛直視著天芭的雙眼,用死寂的聲线問道:“為什麽要這樣做?難道是因為我這陣子不理睬你,所以你就要用如此殘酷方法對付桐子嗎?”“你弄錯了塞雅,不是因為你的原因,我要這樣對她。而是因為她的原因,我才要這樣對你。”塞雅眼睛瞪圓了,嘶啞地問道:“你這樣說是什麽意思?”“我是說為了引她上釣,我找來一個魔人強奸你!”天芭用非常平和語氣訴說著殘酷的真相。
“啊!”伴隨著一聲哀嚎,塞雅昏倒在地上,這一晚所發生的一切已經將她的心靈擊成碎片。看到女兒因悲傷倒下,城主的怒吼響徹整個大廳:“天芭!我不但拯救了快要餓死街頭的你,還將你扶養成人。而且塞雅這十多年來也把你當親姊姊看待,你怎可以忘恩負義到這個地步!”“城主大人,我不知道以前的天芭對你們有何感想,但我和你們相處過的時間也祇是比桐人和你們相處過的時間多出不到一個月,實在很難談得上有什麽大感情。”
眾人呆住了,天芭的話使得眾人如陷萬丈迷霧一樣,令人不明所以,但天芭也沒有再解釋下去,而是繼續笑著說道:“不用那麽苦惱,你們將會在監牢內有很多時間去想明白。”聽到天芭的話,城主咬牙切齒地道:“就算你有著和魔人同等的實力,也不一定能打倒這裡那麽多士兵!”天芭看了看四周那些雖然不敢攻上來但人數卻漸漸增加的士兵,向城主點點頭道:“我承認要打倒這個數量的士兵的確有難度,但我忘了跟你說…我雖然說了很多謊話,但有兩點是真的:第一,桐人真的有和魔人做愛,雖然是被強姦就是了;第二…”但天芭還未說完,城外便傳來‘轟!’的一聲猛響,緊接著便是無盡的喊殺聲。
“到底是什麽回事?”城主慌忙問道。一名渾身是血的士兵走進大廳大喊:“城主,大事不妙了,城內突然有名魔人出現突襲我們,他用一招超強魔法把城門的士兵炸飛,然後把城門打開,把一批魔人放進城內,快逃…”士兵還未說完,便裁倒在地上,再也沒有起來了。就在眾人還在錯愕地看著士兵屍體的時候,一把冷淡的聲音在他們耳邊響起:“動作比我想像中還要快,排名前3的魔人的確有兩把刷子。相信你們也猜到我說的第二句真話了:真的有魔人裡應外合開啟城門,祇不過那魔人不是桐人而是…我!”天芭的語氣冰冷得仿如死神的低語一樣。
就在地面正上演著屠殺盛宴的時候,城主府底下的大牢卻是另一番詭異的景像。在大牢大廳的中央,一個由碗口大小的鐵柱組成的狹窄牢房內正關著一名全身赤祼的少女 ,少女雙手和雙腳都被鎖鏈鎖住拉開,使得少女必須像大字形地站著。被扯住的雙手使得少女原本已像雪山一般的巨乳更加傲然地聳立著,直立的姿勢令翹起的美臀形成更加誘人的曲线,無法靠攏的雙腿把少女最隱秘的地方呈現在眾人的眼前,形成對男人有著無窮吸引力的風景。整個風景唯一美中不足的是少女的頭髮凌亂的散落著,把她美麗的臉龐遮住了大半。
但作為少女本人的我卻是興幸自己的臉被遮住了,至少別人看不到自己那尷尬和不安的表情。在昏迷中醒來後,我便發覺自己被厚重鎖鏈鎖至動彈不得,而且這鎖鏈就連技能也被封印起來。但最糟榚的是全身裝備都處於“無形詛咒”的狀態,使得自己的身體無遮無掩地展示在一眾獄卒眼前。雖然我有以獄卒都是男的為由,試圖讓獄長用布遮一遮住自己。但卻給獄長怒罵:\"你這淫蕩魔人,對城主千金做出這等卑劣風罪行還妄想可以得到公平對待,要不是城主嚴令在所有審訊完結前不碰你,我早下令所有獄卒把你輪姦一遍了!”
聽到這句的我當場嚇得不再說話了,自己絕不想被人輪姦。雖然一眾獄卒真的遵守命令沒有觸碰過自己,但並不表示我就可以安心,因為每一個獄卒都借故留在大牢旁,用灼熱的目光掃視著我美妙的祼體。我感覺他們的目光就像粘在自己身上,自己的身體被這些目光弄得愈來愈熱,彷彿浸泡在溫暖的乳液內一樣。
“大家快看這婊子,我們祇是盯著她看了一陣子,她的小穴居然濕了!”士兵的叫囂讓原本正漸漸沉醉在視姦的我一醒,慌忙叫道:“不!我沒有!”“沒有?你看看自己那被液體弄得亮晶晶的小穴再說吧。啊!忘了你那誘人的巨乳擋住了你視线,難怪你看不到,但沒差,你那雙粉紅色的乳頭已經硬得像橡皮糖一樣,你可以看夠本!”在獄卒的笑聲中,我不期然把目光移向自己那巨大雪峰,祇見在雪峰頂端的兩點嫣紅果然已經凸起,而且從乳頭傳來的腫脹感也證實那裡已經硬了。
這下子我也無話可說了,祇得把羞得通紅的臉埋在自己的巨乳之中。“哈哈!想不到魔人也會害羞…祿奇,你在干什麽?”聽到獄卒的聲音,我抬頭一看,祇見另一名獄卒把褲子的拉鏈解開,左手正不斷搓弄著伸出來的肉棒,這名叫祿奇的士兵聽到第一名獄卒的詢問也沒有停下手上的動作,一邊大笑道:“有個赤祼美女就在眼前,就算是魔人我也忍不住了!再說城主的命令祇是不能碰她,我現在那裡有碰她啊!”
一言驚醒夢中人,其他一眾獄卒都忍不住了,趕忙把褲內早已硬了的肉棒拿出來向著我搓弄起來。看著眼前一眾男人不但視姦,還把自己作為自慰的材料,就算是正常女人也感到恐懼和噁心,更可況是我這種前男生,偏偏自己被鎖鏈鎖在一個狹窄的牢房,說句難聽的,祇要他們的肉棒再長一些,就算隔著牢房的鐵欄都可以碰到我的身子。“
你們快停手啊!這樣太變態了!”我死命的爭扎,但這牢房本身就是天芭會了困住我而突製的,又怎會讓我逃脫,我祇能絕望地看著一眾原本下流地視姦著自己的臉孔,因為自慰的快感而漸漸變得歡愉,最後伴隨著一下顫抖,十多個獄卒一起泄身了,白液穿個圍欄射在我全身。少女白裡透紅的皮膚上覆蓋著這些男性性欲的結晶,使得桐人在現場的男性心中衍生出一種詭異的美感。但這批男性絕不包括我,這份怪異的粘稠感和濃烈的氣味瞬間侵食著我的心靈,提醒自己被別人看成一個女人,一個淫娃,一件泄欲用的工具。
就在一眾獄卒的性欲得到渲泄的時候,異變徒生。大牢大廳嘭的一聲打開了,一個人影風風火火地衝了進來,正是早前辱罵過我的那名獄長,當他看到渾身精液的桐人時,先是一呆,然後勃然大怒:“我不是早有嚴令在所有審訊完結前不准碰他的嗎!就算沒有城主命令,你們的所作所為已經和強姦是沒有分別了!”“長官息怒,我們祇是…對,我們祇是為了教訓這個傷害塞雅大人的魔人才這樣做的,對這淫蕩魔人,這是最好的處分。”
聽到一眾獄卒拙劣的辯解,獄長才想起現在的情況,怒罵:“你們這群白痴冤枉好人了,這全都是天芭的謊言,她原來也是魔人,而且已經打開城堡大門讓其他魔人攻進來了。”說完也不理會那群嚇呆了的獄卒,直接跑到我面前,撲通地跪了下來,頭貼著地面:“桐人閤下,我為我早前對你說的話,還有我部下…不,是這座城裡所有冤枉你的人所做的一齊致歉。你可以不原諒我,就算要把我命拿去泄憤我也絕不會介意,但請你幫幫這座城的人他們祇是誤信謊言才會攻擊你的。而且連城主在內還有部份人他們都是相信你的,所以才嚴令士兵不可以碰你。請你保護這座城市,不要讓天芭和那些魔人們…”
“嚓!”一聲輕響打斷了獄長的請求,一根箭矢穿透獄長心髒同時也奪去了他的性命,天芭手持弓弩和刺劍,目無表情地走進大廳。但當她看到渾身精液的桐人的時候,原本冷漠的嘴唇開始向上彎,然後變成燦爛的笑容,最後哈哈大笑。明明是一個美麗女僕正在大笑,但配上獄長的屍體和滴著血的刺劍,這笑聲已經和厲鬼的慘叫沒有分別了。
一眾獄卒慌忙衝向天芭身後的大門,看到這一幕的我也不計較這班獄卒早前對自己的羞辱,慌忙大叫:“ 天芭停手啊!你的目標祇是我,不要傷害他們…”但已經太遲了,天芭左手手腕連翻抖動,一個又一個劍花在獄卒們的胸膛上綻放,然後這一朶朶銀色的死亡之花便會把他們的身體炸開一個大洞,一分鍾不到,血腥味便瀰漫著整個大廳,而凶手慢慢走向整個大廳唯一還活著的人:“ 我說桐人啊!這幫傢伙可是冤枉你然後把你射滿了渾身精液啊,我可是為了幫你出一氣才殺光他們啊!”聽到天芭那裝作大義凜然的語氣,我苦笑了一下:“夠了!到這地步你也不用再裝了,天芭…還是應該叫你死槍.新川昌一較好呢?”
聽到我的說話,天芭不禁一呆,然後玩味地道:“ 我知道就算那獄長不說,你也會知道我是魔人,畢竟在我打倒你的時候暴露太多了。但你怎樣發現我真正身份的?”“有很多线索啊!第一:雖然你一直說謊,但我感覺到你對我的恨意是貨真價實的,而我這種重度玩家會招人怨恨也祇有在游戲內或是因游戲衍生的事件吧;第二:你剛才殺獄卒的動作跟你在GGO戰斗時的動作是一樣的;第三:天芭(Teenbrs)這名字根本就是把史提爾芬(Sterben,在GGO事件裡死槍是俗稱,史提爾芬才是角色本名)的英文字母重新排列而成的!如果我沒猜錯的話,把我弄進來的也是你吧!”想到自己這幾天經歷的痛苦,我眼睛冒火,咬牙切齒道。
看到我忿怒的樣子,新川昌一笑了一笑,開口解釋:“ 對!死槍是三人組合,除了我和我弟弟外,還有一個負責在現實中殺人的同伙,也是我在SAO「微笑棺木」時的拍檔-金本敦*注1。我用特殊途徑聯絡上了他並交給他這個游戲的資料,然後他趁著你在ALO游玩的時候,把你的NERvGear修改,祇要登出ALO的時候就會自動登入這個游戲內。桐谷和人啊,我在被捕時就已經透過警察傳言給你「事情還沒有結束」,你好歹提防一下吧。”解釋完的新川昌搖一搖了頭,繼續說:“但我真的想不到你居然可以看出天芭就是我,尢其是在這大牢給視姦和給射得滿身精液的時候,你居然還有心情做推理,我不得不佩服你的處變不驚啊!話說你就沒想過是我弟弟做的嗎?照說你搶走了他心愛的狙擊槍小妞(詩音),他比我更恨你啊。”
聽得新川昌一故意提及自己被羞辱的事情,我氣得火冒三丈,馬上反擊:“在你被捕後可是發生很多事啊!我從總務省的熟人(菊岡誠二郎)那裡知道你弟弟因GGO的角色未付費而被刪除後,已經開始面對現實自首了,再加上他醫院繼承人身份,已經申處減刑了,他根本就不會在這種專為終生監禁囚犯而設的游戲內。祇有你這種既沒有繼承權而且在SAO時代已經殺人成癮的人才會在這游戲內吧。”
我這番話非常成功地激怒了新川昌一,新川昌一自少因為體弱多病而被家族拋棄,讓身為長子的他失去繼承人身份,才在游戲中尋找精神寄託而成為重度玩家,然後因為對世界不滿進一步變成殺人狂魔。我的話彷如把火炎扔向汽油一樣,瞬間把新川昌一原本對家人的恨;對世界的恨;還有對我在SAO和GGO的新仇舊恨一下子激發出來。看著原本一臉平和的新川昌一面色變得鐵青,我終於意識到自己犯下的大錯,那就是忘了自己現在是完全沒有抵抗能力。
新川昌一怒吼一聲直衝向我,雙手狠狠地抓在我碩大的胸部上,彷彿要將這氣球一般的胸部掐爆一樣,痛得我不禁大叫了一聲,我第一次知道原來和猛的揉掐已經算溫柔了。看到我因痛楚已扭曲的面容,新川昌一喜上眉梢,一邊加大力道,一邊大笑道:“怎麽了,我?你剛才不是興高采烈地諷刺我嗎!為什麽現在祇是一直喊痛?”“你這混蛋給我…痛!”就在我正想怒罵和猛一頓時,新川昌一猛地用拇指和食指夾住我粉紅色的乳頭然後用力拉扯讓我再一次呼痛:“抱歉啊,我聽不清楚你剛才說了什麽?對了,你說:「你這混蛋給我…」,你想我給你什麽嗎? 是不是你身上的這些精液?那些傢伙祇是射在你身上而不是你的體內讓你相當欲求不滿吧!既然如此,我大發慈悲幫幫你吧”
天芭也不等我回應,用手指括起了一把仍未乾透的精液,便硬插進我的小穴內。我瞬間感到自己小穴被一團粘粘的東西撐開,然後不斷摳動著,彷佛有一條小蛇在小穴不斷扭動,扭擊著陰道壁。我吃驚地發現自己對於新川昌一這樣粗暴對待自己的小穴不但沒有 覺得痛楚,而是感到痕痕熱熱的感覺,很快這份熱熱的感覺愈來愈升溫,而痕癢的感覺也漸漸變成舒服的快感。 “可惡,為什麽我被這樣玩弄還會覺得這麽舒服。難不成我祇是經歷過被和猛強姦那數次高潮,便習慣了被人侵犯嗎?不會的…啊…糟了,舒服得快要發出呻吟聲…不行,我要忍著…”我窘迫地發現自己現在像當初被和猛侵犯一樣,咬著牙關不能發出一絲呻吟聲讓新川昌一知道自己正被快感侵蝕著。
但我的想法很顯然是徒勞的,正在專注於摳弄著桐人小穴的新川昌一原本以為桐人會對自己肆意責罵,但等到的卻祇有靜默,奇怪的她抬頭一看看到的卻是桐人滿面通紅,死咬著牙關的樣子,頓時哈哈大笑起來:“當我請和猛來對付你的時候我還有些擔心,但現在看來他不但戰斗力強橫,連調教能力也有一手,你被他強姦了兩次便變成就算被如此粗暴玩弄也會發情的淫娃了,哈哈!”
大笑完的我從自己自己的物品欄中拿出一根由小珠串成的小棒對著我搖了一搖,我馬上臉色一白,雖說我從未在亞絲娜身上用過這東西,但我早從A片中知道這根名叫後庭棍的小棒功用。“聽說你的菊花也被開發了,我想驗一驗貨。”
新川昌一把後庭棍按在我小巧的菊花上不斷摩擦著,然後享受地看著我被不安和恐懼籠罩的臉龐 “給我快停手,不要做這麽噁心的事情!”“噁心?但我聽和猛說你第一次後庭play便給人內射至高潮了,你是真的覺得噁心還是太舒服而害怕上癮啊?當然我是不會勉強人的,祇要你好好地請求的話,我可是會答應的啊!”有一刻我真的想衝口而出求新川昌一停手,但我深知新川昌一雖然說得冠冕堂皇,實際祇不過是想看著仇人對自己卑躬屈膝地請求的樣子,然後對我百般羞辱罷了。而且…而且菊花真的很癢,如果新川昌一就這樣插下去也不錯吧…我的內心在不知不覺已經開始對快感上癮了。
“啊!”沒有發覺我臉上透露著期待的新川昌一,把後庭棍一下插進我的菊花內直沒至柄,我終於忍不住叫了出來,雖然這次沒有潤滑劑讓我感到痛楚。但這份痛楚很快便被直腸傳來的快感漸漸取代,讓我不禁哼哼唔唔地呻淫起來。看到我因為菊花被插終於開始呻淫,新川昌一也沒有放過已經洪水泛濫的小穴,開始加速摳動著還在我小穴的手指,而這次還好死不死地按到在我的G點上。彷如壓跨駱駝的最後的一根稻草,被前後夾攻的我終於忍不住放聲呻吟起來:“呀…呀呀…新川昌一你這混蛋快給我停手呀…不要再這樣玩弄我了,再這樣下去我會受不了的…不…我己經要去了!呀呀呀呀!”被快感衝昏了頭腦的我已經忘了眼前的新川昌一是一個怎樣的人,居然一邊對新川昌一求饒一邊高潮了,而我的小穴也在此時噴出大量的淫水,噴射的量多得不單打濕了新川昌一的手就連我衣服下擺也濕了一片。我在經歷了5秒的激烈潮吹後,整個身子仍舊不停地輕抖著,祇能粗喘著氣,雙手緊找著鎖著自己的鎖鏈讓自己勉強站立著。
看到我高潮後一副病美人的様子,新川昌一看著自己的傑作看得出神,然後數秒後她再也按耐不住撲倒在我身上,左手再一次毫不憐惜地抓著我右邊的乳房,把這無法一手掌握的雪白氣球揉掐成各種形狀。而左邊的巨乳也沒有倖免於難,新川昌一將口狠狠地咬在乳房頂端的嫣紅上。興起的新川昌一把插在我小穴的手指抽出,右手抓住自己那把刺劍的護手,把劍柄當在陽具直插進我的小穴。她現在祇有一個目的,就是要報復眼前這個正被鎖鏈捆著的少女,要把我蹂躪至不似人型,要她永無止境地墜落下去。
直至和猛帶領魔人把全城的人殺的殺,俘虜的俘虜,時間又過了差不多半小時,而我也被新川昌一玩弄得再次昇天了4次。當和猛走進牢房時,我己經反著白眼地失神了;我的雙腿屈曲著;整個身子被鎖鏈吊成半跪的姿態,白皙的身軀遍佈著紅紅抓痕和牙齒印;當中還點綴著一片片乳白色的精液;後庭棍仍在我的菊花不斷震動著;不斷開合的小穴無意識地分泌出淫液,持續沾濕著插在小穴的劍柄,而新川昌一的雙手則繼續游走在我的身軀,意猶未盡地不斷玩弄著我敏感的部位,那怕我已經無法做出任何反應。
看到桐人淒慘的模樣,和猛搖一搖頭,用略帶嚴肅的口氣對著新川昌一說:“天芭,我明白你有多麽憎恨桐人,如果那麽快便玩壞她的話,便會浪費如此罕見的調教素材了。”聽到和猛的話,天芭的手仍舊沒有離開桐人的身軀:“你祇是我雇傭回來的工人,沒權利管我要干什麽!還有,我已經不是天芭了,不要再用這名字叫我!”
聽到新川昌一那命令一般的語氣,和猛冷笑一聲:“你說得沒錯,我的確是你雇傭的,因此我祇需要履行我們之間約定的任務,除此以外的事你沒權命令或阻止我,所以你嘴巴給我尊重一點!而且你真的把她玩壞的話那便和計畫不符了,計畫失敗的後果你能承受嗎,天芭?”聽到和猛的諷刺,新川昌一恨不得用刺劍把他身子穿成蜂巢,但現在的她祇能一臉鐵青地把雙手從桐人手上移開,然後一把抽出插在她小穴的刺劍,怒氣衝衝地離開大牢。
和猛也不理會新川昌一,徑自走到昏倒的桐人面前,隨手便把鎖著她的鐵鏈扯斷,看著躺在地上身上滿佈傷痕的桐人,和猛用讚美的語氣嘆道:“就算弄至如斯悽慘的樣子仍然讓人覺得如斯美麗,我愈來愈相信你真的能成為一件前無古人的傑作。所以啊…你要咬緊牙關撐下去啊,桐谷和人。”
*注一:這裡給祇看過動畫的人解釋一下,關於金本敦攻擊桐人令他被困在游戲的橋段並不是小弟原創而是原作中出現的,當然進入的游戲並不是DSO。在原作第4部Alicization篇開頭,金本敦便用「琥珀膽硷」攻擊造成桐人瀕死而自己也被桐人用雨傘傘尖刺進右大腿而受傷被捕。但桐人因瀕死導至腦部缺氧過久,造成神經受損,被菊岡誠二郎移去拉斯總部「海龜」進行神經復原,期間桐人的精神直接完全潛行至第4部舞台Underworld中。(這也是2018年推出的第3季動畫內容)
本帖最後由 122h 於 2017-12-2 12:48 AM 編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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