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龍騎士
塞雅現在正躲在我的背後,略帶畏懼地看著我手中的生物: “我,我是最怕蛇和蜥蜴的,可不可以把牠放遠一些呀?”我沒好氣地道: “塞雅,雖然畢娜小隻了一點,但牠畢竟是一條龍,說牠是蜥蜴太失禮了!”
沒錯,那時我的郵箱內出現的光球正是我後宮之一西莉卡的寵物,羽翼龍畢娜。從牠剛出現便撲上我身上並親切地搖著尾巴這一點,我便知道並不是龍有相似,眼前的小龍絕對是曾經和西莉卡還有我出生入死的畢娜。
我也馬上明白了亞絲娜把畢娜傳送過來的理由,如果DSO和外界祇能傳送不能修改的物品,那祇要傳送一頭有智能的物品,然後讓它記下文章就可以了,但如果直接傳送錄音機一類的東西很有可能被當作記錄水晶一樣的物品而被防火牆擋掉,但寵物則不會,因為一般寵物是祇能用於戰斗和採集而不會有其他功能的。但畢娜經歷過SAO 和 ALO裡我他們的相處和調整是具備真實世界寵物一樣的 AI的。當然這一砌都建基於 DSO把可以收納的寵物視為物品,但從現況看來亞絲娜賭對了。
明白此事的我先好言安撫了塞雅,然後讓塞雅不要聲張先行離開,我明白我倆做愛的聲浪之大絕不可能瞞著守偉,不如說他們聽到還是件好事,正好可以用這事來把畢娜的事好好地掩蓋著。
當然我也不會如此輕易便放鬆戒備,所以在塞雅離開的時候,我在旁邊暗中監視著門口獄卒看看他們有沒有發現什麽異常,但觀察良久,他祇是討論自己剛才和塞雅的床戲有多麽的火辣,叫聲有多麽的淫蕩。弄得我不但深覺害羞,什至性欲也幾乎給再撩起來了。幸好因為畢娜出現,使我的心思集中在和外界聯絡上,不然我恐怕會再自慰起來了。
確認安全無誤後,我便迫不及待地一頭栽進和聯絡裡,畢竟盡快離開DSO是最重要的,而且雖然畢娜的出現的確加快了溝通速度但畢娜終究是寵物,不可能一下子攜帶大量訊息的,所以速度上始終比正常溝通緩慢得多了,必須找緊時間了。但話說回來,自己真的要那麽著急回去嗎?一旦回到現實世界,自己不但要煩惱如何重新適應男兒身和解決跟塞雅出軌的事,而且再也沒法嘗到那絕頂級的快感了 ……慢著!自己到底在想什麽,居然因為沉醉快感而不願離開DSO,這是何等淫賤啊!不行!自己必須要盡快逃離這裡,不然會出大事的。念及此處,我把頭狠狠地搖了一搖讓自己清醒起來,把心思重新放回和外界聯絡上。
就在我利用集中在外界聯絡上來暫時忘卻煩惱之際。天芭的煩惱也隨著獄卒的報告而漸漸消散:“你說那傢伙不但用她的招牌武器雙劍自慰至潮吹,然後數小時後和我那位笨蛋前主人來次百合盛放的性愛表演嗎?” “ 沒錯,天芭大人你當時不在現場看不到,她們的動作是如斯的激烈;叫聲又是多麽的淫糜,任何一個正常的男人都勢必舉旗致敬,我和我拍檔都忍不住把雞巴掏出來自我套弄,我拍檔更是套弄了數下便泄了。相信我,要不是天芭大人你嚴令不可對我動手,我們絕對會忍不住撲上去把她狠狠地輪姦理體無完膚。聽到這裡天芭再也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太棒了,還說什麽擁有最堅強內心的玩家,實際祇不過是個被強暴數次便墜落的抖M罷了,她早就應該作為女人出生的,上帝還真是愛惡作劇啊,哈哈哈 ……”天芭一邊諷刺著桐人一邊大笑,直笑至氣喘才罷休。
一旁的獄卒見天芭心情大悅,在一旁面帶笑容,小心翼翼說:“她墜落雖說部份是她的M性,但說到底還是天芭大人的計謀有方。”“哈哈哈,說得好啊!”“對了,屬下有一計,也許可以讓她進一步墜落,還請大人定奪。”“哦哦,說來聽聽”“她雖然被強奸了很多次,但對方全都是和她戰斗後得勝才開始強奸,因為她心中會有著自己技不如人才落得被強奸的觀念,從而產生出如果自己夠強就能得救的想法。如果我們在她虛弱和性欲高漲時讓一些實力遠遜於她的人上了她的話,她就會清晰地清楚知道自己已經墜落且無望翻身的現實了 ……”隨著獄卒興高彩烈的演講,天芭的表情卻漸漸陰沉起來,直到獄卒意識到自己必須收聲的時候,天芭已經面如黑水了。
獄卒低著頭,攪盡腦汁地思考到底自己的計畫錯了些什麽,事實上他的計畫完全沒有問題,祇是這計劃令天芭心頭涌上不安: “一個NPC居然可以想出如此詳細的計劃,上次塞雅的父親都算了,好歹他是一城之主;屬於高級NPC;有這樣的計謀不足為奇,但這獄卒祇是一個最低端的NPC,竟有著這樣高的AI,而且他獻計的原因絕不是對我的忠誠,從他那好色的樣子便知道他是想得到姦淫桐人的批准才想出這完美的計畫的。明明是我的部下但卻因為私欲提出這種具智謀的計畫,AI太強的NPC真討厭……”
念及此處,天芭臉色依舊陰沉,但面上卻換上了令人不寒而慄的微笑:“的確是一個好主意,但你想了她的欲望已經清清楚楚地刻在臉上了,不要妄想可以騙得到我!”聽到這裡獄卒終於明白天芭臉色變黑是因為發現他說謊,慌忙跪倒在地上連聲道歉:“抱歉,天芭大人,請原諒我的隱暪,在下祇是想一親她的芳澤,別無他求,而且屬下的計畫的確對她的調教大有幫助,還請大人恕罪。”
看到獄卒匍匐在地的樣子,天芭的戒心頓時弱了一半:“雖然有些小聰明但終究祇是一些可以任意刪除的數據,而且他提出的計畫委實不錯,暫且當他是高效能Google 罷。”隨後重重地哼了一聲,厲聲道:“看在你獻的計的確不錯,暫且饒無一條狗命吧,若再敢欺暪我,我會讓你嘗嘗我都未嘗過的痛苦。現在,給我滾!”獄卒如臨大赦,連爬帶滾的慌忙離開。看著獄卒逃跑的背影,天芭的微笑顯得愈發奸險:“那麽要想想如何實現這好色獄卒的計畫了,第一步嘛,就是就要她無比疲累,身心都是……”
“想不到今天來的是你啊,新川昌一!”站在阿爾奇德所建立的競技場那白色泥土的地面上,我渾身瀰漫著由怒火激發而成的殺氣,目露凶光,而這殺人的目光集中在一個穿著黑斗篷的美女身上。“噢,不要那麽忿怒,那會扭曲你那可愛的臉容啊,淫娃。”天芭臉上帶著諷刺的奸笑;口中吐出毫不留情的奸笑:“閉嘴!我才不是淫娃!”“你看看自己一身打扮才說吧!而且聽說你這幾天可是在淫叫和高潮中渡過的啊……”“這衣服可是你們強塞給我穿的!而且你們居然監視我!”“拜託,那班獄卒可是全日24小時輪班守在你的牢房門口啊,這件事不要說你,全座城的人都知道;可你仍然肆無忌憚地在他們面前上現活春宮,那不是一個既淫亂又有暴露辟的淫娃才會做的事嗎?”“你這混蛋!!!哈,說起來你的真身既然已經暴露還用得著用這副女性形像示人嗎?還是說你對女性的身體上癮了啊?”
我最後的那句話仿如點著了火藥筒的藥引一樣,直接把天芭的怒火引發至頂點。在把我陷害入獄後,天芭已經請求過那個人把自己變回男兒身。可那人卻以有進一步調教計畫必須讓自己維持女兒身為由諸多推搪,時間一長,就算天芭再笨都知道對方根本不會遵守承諾了。所以天芭才會秘密地找阿爾奇德同盟來未雨綢繆。但就像我對女兒身的自己感到苦惱一樣,長時間維持女兒身也對天芭的心理產生影響了,事實上天芭已經忍不住試過自慰了,所以她才會誘發桐人嘗試自慰,因為她自己徹身處地地明白,那對原男人來說,這是多麽羞辱的事情。
可如今桐人的話徹底激發起天芭最不想面對的煩惱,她和桐人都必須面對但都不想面對的同一個煩惱。天芭可不想再被這煩惱折磨,祇見她怒喝一聲,弓弩和刺劍同時出現在雙手便直撲向桐人,忿怒的她已經忘了調教桐人的初衷,現在她祇想轉移注意力去別的地方,也要根除令自己煩惱的源頭。
同一時間,我對天芭懷著的憎恨也絕不遜於天芭,雖然和猛是個色魔瘋子也是主力調教自己的人,但畢竟是各為其主;可天芭卻是赤祼祼的叛徒兼舊仇人,而且在我的認知裡我還是所有事情的始作俑者,想到自己這幾個月來承受的一切苦惱,我也拔出雙劍忿怒地向天芭衝去。
從SAO開始,到GGO再度聚頭,這對仇家再一次在DSO展開祇有一方倒下才罷休的壯烈對決。
先發動攻擊的果然是擅長遠距離攻擊的天芭,祇見我右手一抬一扣,我的眼前猛地出現一下閃光,我憑著本能反應把斷鋼聖劍拿起來擋在眼前。“噹!”伴隨著一下巨響,一枝箭矢掉在我面前的地上,而一下小小的閃電火花出在劍刃上。看到我將自己自信的一擊擋了下來,天芭怒嗔了一聲“可惡!”不死心的她弓弩開始瘋狂地向我傾卸著箭矢。面對著如雨般的箭矢,我一開始雖然顯得有些慌亂,但隨著地上那些被擊落的箭矢愈積愈多,我雙手的劍揮舞得愈發順暢。畢竟斬子彈的經驗我已經在GGO累積了不少,雖然DSO不像GGO的子彈有鐳射軌道提示,但箭矢速度要遠低於子彈,因此擋起來更容易,但即便我到現在都未受過傷害,我心頭的不安卻愈發沉重。
雖然我在上次慘敗,但畢竟是在被大量不能傷害的人質圍攻下,筋疲力盡的情況下被天芭突襲成功的。論實力兩人可說是不相伯仲,什至可說我略勝一籌,要知道GGO的時候還是死槍的天芭可是在裝備上有優勢的情況下才讓我苦戰的。這點我非常清楚天芭是知道的,但她依舊和自己在擂台上對陣,我絕不會天真得以為天芭是想輸給自己,那意味著她必有後著。
念及此處的我一邊繼續格落天芭的箭矢一邊向天芭迫近,但同時注意力卻開始移向四周,可能是上場比賽輸的情景太歷歷在目了,我無意識地對地面更加關注起來。
雖說這是我無意識下的動作,但在此刻卻成了最好的決斷。就在我迫近至天芭不足5米的時候,我的目光掃到1米的地面突然有出現些微的拱起,我迅速使出一招鐵板橋讓整個身子向後躺倒,緊接著一條觸手便從地面激射而出,刺穿原本我上半身所在的空間。眼見觸手的突襲落空,天芭馬上操縱觸手向下打去,但我已經順著鐵板橋向後倒去的勢頭翻了一個後空翻,不但漂亮地躲過了觸手的第二擊,而且著地後的我馬上把斷鋼聖劍一掃把觸手斬斷。
得手後的我馬上向後急退,我可不想被觸手的劇痛毒液濺到。等站定後我向著天芭招了招手,彷彿向天芭挑釁:“你自信的突襲已經被我化解了,還有什麽招數儘管來吧。”
面對著我的挑釁,天芭祇能脹紅了臉地呆站著。不得不說連續兩次自認為必殺攻擊落空對心高氣傲的我打擊有些大了。伴隨著這份不快的情緒,天芭的左手下意識地插進褲袋裡,緊緊握著袋裡的東西。
這東西是自己壓箱底的秘密武器,但老實說天芭一點也不想使用它,第一個原因是這道具是和猛給的,一旦用了就等於欠那混蛋一個人情,那可是她打死都不願的,更重要的是這道具太危險了。她絕不會忘記和猛把這東西遞給自己時,是面帶邪笑地道: “拜託你和她對戰時一定要用上這玩意,就算……不,最好是胡亂使用,那樣可能可以欣賞到雙後風光啊,哈哈!”光是回憶起他那副淫邪的險惡嘴臉,天芭就想吐了,伴隨著嘔吐感,天芭暗暗下了決心,左手從褲袋抽出來, 然後緊握著剛從物品欄召喚出來的華麗刺劍。
“沒錯,我祇是稍落下峰罷了,而且我絕不可能那麽快適應觸手的攻擊,我嬴面是很大的!”天芭非常動搖,什至要用一個連自己都不太相信的推測去說服自己。
但我才不會理會天芭的心理狀況,事實上從天芭把手伸進褲袋那一刻,我就已經小心翼翼地向天芭進擊了,待天芭把劍拔出來的時候,我已經在我身旁了。
此時才看到我已經近在咫尺的天芭慌得馬上舉劍直刺,但早有提防的我把逐暗者輕輕一格便擋開了,緊接著斷鋼聖劍直刺向敵人的咽喉。頸部的皮膚感覺到刀鋒的寒氣,天芭知道自己命在旦夕,單純的射擊是無法阻止我的。
天芭無奈地把槍向天一招,板機扣動,一枚散發著詭異氣息的紫光球從弓弩射出。紫色光球離開弓弩不過1秒,也就是到達兩人頭頂兩米的地方整個爆開來,緊接著紫色光矢便如雨般傾瀉下來向二人襲來。
天芭和我差不多同時向後翻滾,企圖避開箭雨,但仍有不少箭矢落在2人手上,讓二人的血量以肉眼可見的速度非快下降著。天芭心中又是一陣叫苦,其實這招箭雨技能是她的其中一招大技,不但傷害高;范圍廣;而且可以隨時控製爆發的啟動時間,絕對是遠距離清場的一大法寶, 可現在卻要用這種兩敗俱傷的方法來使用。
但這做法也有好處,因為以我的反應能力,一般攻擊是很易擋下來的;祇有用這種兩敗俱傷的方法才能給予我最大傷害,而且作為發動技能的己方可以提早迴避,所以我承受的傷害必定較高。
果然不出所料,從翻滾中爬起來的天芭看到的是桐人所餘無幾的血量。天芭大喜過望,馬上召喚出另一條觸手,然後自己和觸手把握這千載難逢的機會向桐人直撲過去,把這惱人的傢伙打倒,然後好好地調教她。
但天芭那滿腔自信在踏出第一步便開始消散了,因為她看到桐人原本那祇餘下一格,呈紅色的血條 居然而肉眼可見的速度增加,顏色也在10幾秒間從重傷的紅色變成輕傷的黃色;最後變成正常的綠色。
天芭呆住了,她很清楚桐人是沒有回復技能,而競技場為了刺激和比賽時間是嚴禁使用藥水的,那麽她是怎樣回復血量的?
“啾!”一聲尖銳的叫聲令天芭馬上知道了答案,一頭碧綠色的小型西方龍趴在我的肩上,正對自己一邊怒目而視一邊嘶嘶作響,正是我剛從外界拿回來的羽翼龍畢娜。
“呼!多謝你畢娜。”我深深地呼了一口氣,想不到狗急跳牆,天芭居然會使用這種兩敗俱傷的招式。還好有畢娜的回復能力,不然就要陰溝裡反艇了。
對!如果再拖下去又不知新川昌一那混蛋又會做出些什麽意料之外的舉動,還是速戰速決要緊。下了決心的我馬上把雙劍格在胸前向前推進,一下打帶跑的橫斬便在一點毒液都沾不到的情況下便把天芭新召出來的觸手給斬得祇剩下一個小樁。 接著便挺劍直刺向天芭。
看著突進而來桐人,天芭知道自己所餘下那微少的血量是絕對不夠看的 ,想不到自己機關算盡卻輸給了一條小蜥蜴,怒羞成怒的她把刺劍和弓弩狠狠地丟在地上,向著我怒吼:“媽的桐人,想不到你還有條寵物壓箱底。好!這一局勝利我給你,但你絕不要妄想可以開開心心地離開這個競技場!”說完從褲袋摸出一支飛鏢狀的物體狠狠地扔向祇餘下一截小樁露出地面的觸手。
“那支飛鏢不是扔向我而是那觸手,莫非是增幅型藥劑?”想明白此處的我便想把飛鏢攔下來但飛鏢速度太快而且觸手的所處的位置剛好和我所在是相反的。眼見飛鏢就要插中觸手,我目光掃到自己前方的畢娜,慌忘大喝:“畢娜,截住那支飛鏢!”
“啾!”聽到我的命令,畢娜如箭一般飛出去,不斷加速,終於在飛鏢碰到觸手前的一瞬間來到飛鏢旁邊,小龍嘴一張開便狠狠咬在飛鏢上,然後雙翼一振,把飛鏢的軌道硬生生移開了數公分,拾好避開了地上的觸手,但牠自己纖細的身軀也被飛鏢帶得狠狠地摔在地面上。
“還好趕及了!”看到畢娜摔在地上,我雖然心痛了一陣子,但也確實鬆了一口氣。既然連天芭的絕境一擊都擋下,那祇餘下最後一件事了。看著天芭那鐵青的臉色,我露出了一絲冷笑,要知道我對付任何敵人是露出過很多表情,平常;無奈;痛苦;忿怒,但從沒有露出冷笑這種扭曲的表情,那怕對方是須鄉伸之也沒有。但今次面對天芭我卻露出一抹復仇的冷笑,可知我是帶多麽的恨天芭;也知道這幾個月對我做成多麽大的痛苦。
再沒有什麽話語 ,我把斷鋼聖劍對著天芭的眼睛就是一斬,我知道天芭早把痛覺調至最低,加上微笑棺木和死槍時的經驗,斬身體對我來說祇是單純扣血罷了,所以我才對眼睛發動攻擊,因為就算知道不會真的死亡;就算感覺不到痛楚;看著刀刃向自己斬開自己的頭顱也絕不是賞心樂事。
當天芭看著刀刃襲來;感覺到自己頭顱給劈開;看著自己頭顱被劈開,天芭絕望地等待著去黑屋。但我並不是一斬就了結,而是隨即發動了自己最高速的斬擊技,日蝕,一遍又一遍地斬劈著天芭的頭顱,慕求在天芭血量到底前再斬我多一刀來泄忿。
終於日蝕所有斬擊都使出了,天芭最後的一絲血量終於也耗盡了,此時天芭的頭也被斬至祇餘下零星的數據碎塊。看著天芭身體的其餘部份也開始變成數據飛散;耳聽著主持人宣布自己勝利和觀眾喝采的聲音,我心裡一小塊石頭落下了,雖然往後仍有很多硬仗要打,但總算從被侵犯後第一次從天芭這罪恢禍首中獲得勝利了。
然而嘗到勝利喜悅的我感到自己好像忘了什麽,直到主持人大喊:“真是太棒了,憑著秘藏的寵物龍,黑衣女俠完成絕地反殺,成功擊倒黑斗篷女(天芭),讓我們以最熱烈的掌聲祝賀勝利者!”聽到主持人說的話才如夢初醒;慌忘奔向已經奄奄一息的畢娜。把畢娜抱起;看著牠的滿身傷口,我感到非常愧疚,剛才要不是牠幫自己補血的話,自己很有可能就此輸給新川昌一了,而且牠還幫助自己和外界聯絡。非常擔心的我趕忙就想拿出回復藥劑治療畢娜。
但當我剛淘出藥劑時卻發覺抱著畢娜的手臂愈來愈沉重,低頭一看頓時驚呆了。祇見臂彎內的畢娜體型迅速膨脹,不到一會體積便脹大了一倍有餘,使我不得不鬆手把牠放在地上;同一時間牠身上的傷口也以肉眼可見速度的癒合著。
對於眼前的異變,我略一思索便猜到原因,一個翻滾一邊把剛才天芭所擲的飛鏢拾起一邊遠離正在變異的畢娜。略微看了一眼,果然飛鏢上有一條被咬的痕跡,上面還遺留著小量的橙色液體,看來是畢娜在阻止飛鏢時用力過度咬破了飛鏢而且喝了內裡的液體才產生異變。
我試著對迷之液體進行鑑定,但看了一眼結果之後,臉色卻瞬間變得慘白。祇見結果顯示:
-阿斯莫德神油 :由七大罪中色欲之罪的惡魔阿斯莫德的特殊分泌物所製成的特殊春藥,能將非玩家生物(包括寵物和跟隨者)的潛在色欲激發,使之變成一頭而侵犯作為本能的生物,同時該生物的身體會被變異成適合侵犯的模樣但同時會保留本體大部份的特質。此藥劑持續性因使用對象和效力持續期間所進行的行為而各有不同”
看完這段簡介,我心裡已經把這藥劑的創造者罵了個狗血淋頭,是那個天殺的弄出這種喪心病狂的藥劑,不怪得天芭不到臨死一刻都不用在觸手上,原來是害怕自己也會變成受害人。“算了!現在不是想這些的時候,當務之急在於把畢娜變回原狀。”關於這點我倒是挺有信心的,因為簡介也說過藥劑是有有效時間的,祇要扛過那段時間就可以了。而且考略到畢娜的性別,就算被撲到逃亡的機會也比較高。稍微鼓起了自信,我面向已經完成變化的畢娜准備迎接下一場惡戰。
但我所鼓起那少少勇氣在看到現在天芭的模樣後頓時消散無蹤了。 祇見在眼前的畢娜已經長大成壯馬一般的大小,渾身原本像鬆毛一樣柔軟的軟刺變成一根根硬比鋼針的尖刺;變成腕口粗細的四肢配襯著閃著寒光的利爪令人不寒而慄;頭部再也不是原來那個像毛公仔一樣的可愛頭部了;而是一個有著一張滿佈利齒的血盆大口;口中伸出一條近乎兩米長的腥紅色舌頭不斷吞吐著;現在的畢娜活脫脫就是一頭地下城裡boss房出現的小型惡龍。
而然這並不是我失去自信的主因,畢竟面容比這更恐佈的boss我都曾經戰勝過,真正令我恐懼的是畢娜雙腿 之間伸出來如同成人手臂般大小,佈滿青筋的巨型肉棒。這時我才發覺自己從最初便弄錯了一回事。這頭龍雖然有著畢娜這樣女性化的名字,但主因是因為牠的主人西莉卡是個女孩子,事實上在SAO和ALO裡除了部份特殊寵物外,所有寵物都是沒有標明性別的。雖然阿斯莫德神油會保留本體大部份的特質,但顯然對於無性別的生物會強化成較利於強暴的雄性身體。
此時的我已經緊張得汗流夾背了,我完全不敢想像被現在的畢娜撲倒會是什麽下場。但變成惡龍的畢娜才懶得理會我的想法,一張嘴就是一個火球轟過去。我慌忙一個翻滾避開了。那知道火球在泥地上爆開時,卷起了一大片灰塵,在旁邊的我仿如被煙霧彈炸中一樣,目不能視;而且咳過不停。
正咳過不停的我突然感覺到一股龐大的風壓向自己襲來,又一個翻滾艱難地避開了惡龍畢娜的飛撲,但飛撲把地面震得東歪西倒令剛我剛站起便又跪在地上,待我好不容易穩定身子想站起時,祇感到腿上一緊便狠狠地摔在地上,忍受著痛楚看向腳邊,原來惡龍那腥紅色的長舌趁跌倒的瞬間卷上了我的小腿,然後龐大的身軀再一次壓向我。
雖然在惡龍的AI眼中這是一次志在必得的攻擊,但我看來卻是絕對反擊的好機會,現在的惡龍中門大開,祇要用劍一刺就能解決牠。
懷著這想法,我把斷鋼聖劍召了出來向著 惡龍直刺過去,但在劍尖剛觸碰到惡龍那碧綠色的肌膚時,腦內卻思潮涌動起來。看著這和畢娜一樣的碧綠色的肌膚,我醒悟起無論外形和性格怎樣變化,眼前這頭龍始終是畢娜啊,自己在這裡殺了牠的話要怎樣向西莉卡交待,更重要的是失去畢娜後,和外界的聯絡會變得困難重重的;但現在不刺下去的話,畢娜就要侵犯自己了,自己該如何是好啊?
“碰!”趁著我猶疑的時候,惡龍畢娜孔武有力的雙臂已經把我的雙手死死地按在地上。此時我心中可是一個叫苦,天芭剛才就是因為胡思亂想才讓自己有機可乘,想不到在不足15分鍾內自己居然犯下同一樣的錯誤,而且自己將要付出的代價絕對比天芭更為沉重。
惡龍畢娜看著跨下已經無法反抗的獵物,腥紅色的長舌向著我黑色大衣僅有的一枚的扣鈕移去,輕輕地一卷一拉,我胸前那對雪白的大玉兔便馬上跳出來,歡快地抖動著。“吼!”盯著這雙美麗的白球,惡龍畢娜歡快地大吼一聲,然後長舌馬上卷上這玉兔並反覆收緊和鬆開,使玉兔的形狀不斷在雪白的球和粉紅色的尖峰中不斷切換,同一時間分叉的舌尖也沒有閒著,開始攻擊起早已經凸起的乳頭。皮膚感受著惡龍畢娜腥紅舌頭那粗糙的表面摩擦,使體質愈發敏感的我嬌嬌地鳴咽起來,身子也不自覺地抖動了起來。
“嘿,原以為黑衣女俠勝利和黑斗篷女重傷退場這場比賽便結尾了,我想部份觀眾對於這比賽沒有色色的表現應該會很不滿的,但看來黑衣斗篷女的一支飛鏢 將會讓我們看見一場精彩的獸姦表現。”主持人的聲音讓我的腦子稍微清醒過來並意識到自己正被動物侵犯的事實。想到此處,我開始猛力掙扎,但雙手已經被惡龍畢娜死死地鎖著,雖然雙腿仍能 踢到惡龍的腹部,但作為一個女人,還是因被玩弄而渾身軟綿綿的女人的力量而言;對惡龍狀態的畢娜來說根本和搔癢是沒有分別的。
雖然自身沒有傷害,但惡龍畢娜 對於跨下獵物的反抗顯然什是不滿,怒吼一聲把便把我的反抗嚇停了,接著腥紅的長舌放開已經玩弄至粉紅色的乳房,伸進我那超級迷你的T-back牛仔褲內不斷摩擦起來。
光是摩擦乳房已經令我身子開始抖動,現在更敏感的小穴被粗糙的舌頭表面折磨,使得我的開關直接被開啟了。我的身子開始扭動起來;伴隨著扭動的幅度愈來愈大,我原本輕微嗚咽聲漸漸變成低低的呻吟聲。
見到跨下的獵物已經徹底的發情了,惡龍畢娜及出一聲歡快的吼叫,但好像覺得還不足夠,再次重施故技,分叉的舌尖再度出擊,祇是目標不再是乳頭,而是比其還要我整個身體最敏感的那枚小豆豆。
當兩條尖尖的舌尖卷上陰蒂的那一刻,我終於發出戰斗開始後最大的一聲呻吟:“呀!呀!啊!畢娜……呀……快停手啊……我是桐人啊……你還認到……我吧,呀!!!”性欲置上的畢娜根本不想再聽我的嘮叨,舌尖狠狠地卷住小豆豆然後一拉,我馬上大叫出來,不是因為痛楚,而是因為快感。受到這一聲淫叫的鼓舞,畢娜開始加快摩擦的速度,同時也使我的淫叫愈發淫亂。
“呀……呀……啊!畢娜……快停手 ……不要這樣……這樣……太爽了!”斷續無章的話語和高昂的呻吟糾集成最撩人的樂章;能激起雄性欲望的樂章。耳聽著樂章,舌頭嚐著我小穴開始分泌出來愛液的咸味,畢娜再也不滿足於此,舌頭稍一鬆開便狠狠地插進早已泥濘不堪的小穴內。
“呀!”我感覺到自己的小穴再一次被異樣長度的物品插入,就像在上場比賽被阿爾奇德的觸手插入一樣,但比起觸手,畢娜長舌顯得瘦幼得多,但卻有著遠超前者的超強靈活性,後者正像小蛇一樣 在我的小穴內不斷扭動,粗糙的舌頭表面和柔軟的舌尖不斷翻弄著陰道上的皺摺。這種有別於肉棒和觸手的刺激我是第一次感受的;小穴為了適應這種未知的狀況開始肆意地加大愛液的放出量;伴隨著水量的上升我聽到下半身開始傳來溼溼的水聲;還有我愈發無法抵擋的快感。
“不……不行……啊……這樣……太舒服了……要昇天了,被畢娜的舌頭弄得升天了!呀呀呀!”終於在畢娜的舌頭再一次的扭頭下,我發出一記大聲的淫叫,下體“哇!”的一聲噴出了涌泉,畢娜的舌頭竟然無法擋住泉水的強勁衝力,整條舌頭被推出了小穴之外,就連龍頭也被淫水淋得滿臉都是。
但惡龍畢娜對此好像並不在意,長舌在頭顱上抹了一遍,把粘在頭上的淫水一併撈進口裡。而然這些淫水好像無法滿足畢娜,牠尖銳的雙爪不再按在我的雙手而是抓狂我的衣服邊沿一扯,頓時我身上那些性感的衣服通通給撕成粉碎,原本被遮掩著的美軀整個暴露在大眾面前,白皙如玉而又像吹彈可破的肌膚上卻有著一道道被玩弄過後的紅色痕跡,使我散發出一種被凌辱過後的女性的獨有氣息,一種能大幅度滿足雄性欲望的氣息。
雖然從衣服被撕碎前,已知道身上再也沒有任何拘束,但剛經歷了劇烈高潮的我累得連站起來也成問題,更遑論逃走。我祇能無助地看著惡龍畢娜把自己剝成一隻可口的小白羊,然後把自己翻過來變成雙膝跪地,上半身趴在地上的後入式體位。看著畢娜做的一切,我的無助頓時變成恐懼,就算我再笨都理解畢娜想插入自己的想法,尤其是屁股上傳來畢娜那硬如鐵棒般的肉棒不斷摩際的觸感更加証實這一點。驚恐的我慌忙地手腳並用嘗試向前爬上圖逃走,但剛撐起身子惡龍畢娜便把頭壓回地上死死壓著,就此斷絕了我逃生的希望。
“不!畢娜快停手!你把我一爪子拍死或是咬碎吃進肚子都可以,但唯有……唯有這個死都不可以,求你停手啊,畢娜!”被壓著我發出進入DSO以來最大哭喊和最低微的求救,即便是被和猛破處和玩弄後庭時我也從未試過如此慘烈的哭喊著,因為以前發生的強暴和玩弄都是出於人類的手,那怕是阿爾奇德的觸手我也可以用\u0027那是有奇怪外形的大型性愛機械\u0027為由來說服自己,但這一次完全不同,我將會被一種四足爬行動物侵犯,那可是明乎其實的獸姦,那是任何正常人都無法接受的。
但現在的畢娜祇是一頭色欲驅使的生物,我說的話對他來說就好像一條魚聽人話一樣,不明白也不需要明白。所以畢娜對我的哭喊的回應就是把自己和成人手臂一樣粗幼的巨屌狠狠插進我的粉紅小穴。
“呀!!!!!”我發出進入DSO以來最淒厲的一聲慘叫,畢娜的肉棒實在太粗大了,那怕是經歷了連番調教的我都受不住,小穴因過度膨漲而滲出鮮血;什至連血量計都減少了。雖然下體不斷傳來強烈的痛楚,但我在慘叫了第一聲後便沉默了,現在的我眼前一遍漆黑;耳朶一遍死寂;渾身浸在絕望的海洋裡完全沒有一絲感覺;兩行清淚從空洞眼睛流出,我的腦子裡祇有一件事,自己被獸姦了,被一隻動物侵犯,自己連作為一個人的尊嚴也失去了。
原本以為跨下的玩物被插入後會像剛才被舌頭玩弄時一樣淫叫,那知道除了一聲慘叫後便像死魚一樣沒有半絲反應,畢娜好像有些不樂意了,下體一挺,便把還有很大部份外露在小穴外的巨屌進一步塞入我體內。
“呀呀呀……嘔”巨屌的再一次衝撞把我從腦內漆黑的絕望海洋中抽回一另個名為現實的絕望中,意識回來後的我再一次比小穴的巨大疼楚激得慘叫起來,緊接著便感覺到整個內髒被巨屌狠狠地擠壓和衝擊著。此時畢娜把自己的巨屌進一步挺進,我的內髒頓時被擠壓成一團,我終於忍不住哇的一聲吐了出來。
看著我吐了一地,畢娜還以為我開始發情,竟然開始抽插起來。內髒和小穴剛得到放鬆便又再度經歷不斷的擠壓和撕裂,面我嘔吐便再也沒有停過,小穴滲出的血也漸漸變多,而我的血量計也在畢娜的抽插中從綠變黃再變成紅色。
“哈……哈哈……”此時此刻,痛苦的我不哭反笑,想不到 自己第一次去黑屋居然是被自己的寵物活活奸死,世上還有被這可笑和變態的死法嗎?我絕望地發現自己現在祇能承受著從下體貫通全身的痛苦直至那可笑的死亡降臨。
想到這裡的我卻意外發現自己原本縮短至紅色區域的血量計,居然變成黃色了;而且持續回復著。伴隨著血量計 上升,我感到自己的陰道傳來一陣痕痕的;熱熱的感覺,使得原本處於痛楚的自己舒服得不禁\u0027咽 了一聲,原來畢娜正幫自己治療。難道畢娜恢復正常了?
喜出望外的我慌忙向後一看,見到的卻是一個滴著口水,滿面色欲的龍頭,而且就在我和牠的視线對上時,牠再一次挺動,把自己剛拔出了少許的巨屌又一次狠狠地插進我的小穴內,熟悉的痛楚再一次向我襲來,使得我再度慘叫起來,祇是這次除了痛楚外,一絲快感讓我的慘叫稍微走了調。
這一次畢娜再沒有像上次一樣等等停停而是直接緩慢地抽插,雖然速度不快,但沒有了喘息時間,使得我經受著連綿不斷的痛苦,幸好我感到自己已經可以勉強忍下來,但巨屌對小穴做成的損傷依舊讓我的血量計持續下降。 但當血量計再一次跳至紅色的危險區域時,畢娜再一次發動治療技能把我恢復成滿血狀態。此時我再笨都明白畢娜的險惡用心了,牠想藉由反覆強插和治療讓自己的身體適應牠的巨屌,把自己變成牠專用的飛機杯,這根本不是一般寵物的智能能夠想像出來的計畫,還是說這是阿斯莫德神油引領畢娜做的嗎?
雖然我明白了畢娜的計畫,但兩次被強暴至瀕死狀態加上早前的高潮把我的精力都抽乾了,疲倦得連手指都動不了的我 祇能眼睜睜看著畢娜再一次用巨屌蹂躪自己的小穴,然後每當自己的身體和血量被折磨至見底的時候再把自己的身體修復;每次修復後巨屌都會動得比上次更快更大力更狠。
但在不斷的抽插和復原中,我發覺到抽插對我的血量計造成的損傷愈來愈低;下體也再沒有滲出血液了;感覺到的痛楚也漸漸地變成快感。終於在經歷了數十次循環,但在我意識中已經接近數百次的情況下,我的血量計再也沒有下降,而畢娜再也沒有使用復原法術,而畢娜的抽插對現在的我來說……
“呀……啊啊……受不了,這樣太爽了,大肉棒在體內橫衝直撞真的太爽了呀!!!”慘叫和痛呼再也沒有從我的口中漏出,隨而代之是連綿不斷的呻淫和嬌喘聲。畢娜的巨屌每次挺進時,我的肚子都會被捅得拱起來,就像懷了數個月身孕一樣,若在之前這樣巨屌衝擊必會把衝擊得嘔吐大作,但現在的我完全沒有嘔吐祇是沉溺在快感之中:“嚇嚇……來了!就是這種衝擊,子宮頸給狠狠擠壓想不到是這麽爽的……噢!衝擊又來了……不行了,如果這樣的衝擊再來一發的話……”
就在此時,畢娜雙手猛地抓著我的雙手,然後雙翼一振,就這樣我維持著被插入的姿勢被飛上天,而且不單是身體飛上天,連精神也是。伴隨著畢娜一飛衝天的,是牠的巨屌今天最大的一記衝擊,瀕臨頂點邊沿的我根本無力忍受,直接升天:“呀呀呀!去了!去了!我被自己的寵物龍插得高潮了!!!”在高昂的淫叫和身體劇烈的抖震下,雪白的淫水噴泉從我的小穴激射而出,從高空灑落,仿如一場雷陣雨一樣,把競技場的地面變得水跡處處。
我就這樣維持著 被插入的狀態,嬌軀躺在畢娜的懷內不斷顫抖,直至過了數分鍾才回過神內。隨著我的意識漸漸回復,一個又一個觀眾的樣貌開始在我眼內變得清晰起來,那是一張又一張充滿欲望和衊視的臉孔;而傳入我耳中的評論更加是非常尖酸和刻薄:“想不到女性陰道竟然可以擴張到這種地步,她就不感到痛嗎?”“她一開始下體可是被插得流血,她應該感到痛吧,但想不到她那麽快就可以適應,還被插得高潮連連。”“那是因為她是一個不折不扣母狗吧,你看看她除了一開始有些少象徵式的抵抗後便乖乖地被當做飛機杯抽插,數十分鍾後她什至開始淫叫起來 。”“說得對!正常女人那怕是再好色也不可能那麽快便接受被動物侵犯的事實,說不定她早就有獸姦興趣,祇是以前和狗一類較小隻的動物攪,今天才第一次被像龍這類巨屌開苞罷了。”“虧我第一眼還以為她是高傲冷艷的女劍士,原來祇是一個喜歡當動物飛機杯的母狗罷了。”“她既然被龍干得那麽爽,比起叫她黑衣女俠,乾脆叫她龍騎士吧,被龍騎的劍士!”
“哈哈!這位觀眾為我們的參賽者改了一個好名,從今以後黑衣女俠直式變為龍騎士!”在司儀的帶動下,我的新綽號迅速傳遍競技場,‘龍騎士!龍騎士!龍騎士!’聽著自己的新綽號還有早前觀眾的評論,我感到自己是個已經失去作為人的專嚴的淫娃,不,應該是母狗才對,因為淫娃好歹還是人,但現在的自己在世人眼裡恐怕連人的身份都不配有了。幸好,自己現在還戴著面具,失去專嚴和人的身份都是黑衣女俠,而不是我本人。
就在我稍稍心安之際,一個俏麗卻瘦弱的身影卻在此時映入我的視线內,祇見塞雅正用一種混合著悲傷和絕望的視线看著自己。“不!不要看我!求求你,把頭別過去”我撕心裂肺的慘叫開,塞雅可是知道黑衣女俠就是自己的,我不想塞雅看到自己被獸姦至高潮,我不想連在DSO裡唯一給予我溫柔的人都用衊視的眼神拋棄我。“求求你,不要看……呀!”就在我還想勸塞娜不要再看著如此不堪的自己,但畢娜用牠巨屌的再一次狠狠打斷我的話語,然後瘋狂地抽插起來。
“畢娜……呀……這太刺激了……我受不了,啊!”對今天經歷了連番血腥調教和兩次絕頂的高潮的我來說我的身子現在已經處於極度疲倦和敏感的情況,就算畢娜的抽插不會損血,光是高潮都隨時可能令我力歇而亡。但對現在的我而言,我絕對希望自己就此拎黑屋入場卷,因為塞雅的目光就像把自己戴著的面具揭開一樣,自己所有秘密好像都被赤祼祼地暴露在人前,桐谷和人這個名字從此會被整個DSO的人所唾棄,大家都會把自己當作不折不扣的母狗。
想到這裡,我不禁悲從中來,我多麽想用手蓋著自己的臉,但這卑微的願望在畢娜如鐵箝的龍爪下是如此的脆弱無力,我能做的就祇有擁抱著畢娜的巨屌帶給自己的快感,嘗試將悲傷在淫叫中發洩出來: “ 呀……呀……不要看……你們全都不要看啊……不要看我被龍插,不要看我被獸姦得高潮呀!”
仿彿像是感到我的悲傷而要進一步凌辱我一樣,畢娜開始瘋狂地抽插起我,雖然這狂暴動作令我再一次感到痛楚,但這痛楚在我極度敏感的身體下都變成了快感,在一聲最悽厲的慘叫下我在不到5分鍾的時間內迎來今天第3次高潮,而再一次感受到我陰道的玉壁緊緊地壓迫著自己的巨屌,舒爽的畢娜發出了一聲龍吟,終於達到了牠龍生的笫一次射精:““呀呀呀!我給龍內射了!身為一個人類的我竟然被動物內射了!!!……啊……精液射得太猛了,就連我的淫水都給迫回去了!肚子要漲大了!!!”現在的畢娜體型原本已經和成年壯馬不相伯仲,再加上阿斯莫德神油的加持下,使得畢娜的射精量居然異常龐大,就連我那如噴泉一般的潮吹都被迫回子宮內,我的肚子在他驚異的目光下被淫水和精液灌住下不斷漲大。
直至我的肚子被灌成仿如5,6個月身孕一樣,畢娜才吁了一口龍氣把自己的巨屌退出我的體內。原本被封著的精液混和著潮吹的淫液此刻一下子失去了阻塞,‘哇’的一聲從小穴噴出來了,不像剛才潮吹那種雨點式的灑落,而是一道混濁的白色水柱直擊地面,可見其水量之豐富。
看著眼前的光景,塞雅呆了;剛復活的天芭呆了;就連躲在暗處監視著的和猛都看得目定口呆,要知道他可是從我破處後便一直看盡我的各種淫態的,但這次的光景不但淫糜,而且太罕見了,罕見得就連DSO這種什麽都能做的游戲裡都沒多少人看過。
但在眾人目光中心的我已經感受不到他們的視线了,在經歷前無古人的劇烈調教和高潮,身心受盡折磨的我終於忍受不了,兩眼一黑暈了過去,我臨失去意識前看到的是塞雅淚流滿臉向著出口跑去,在這一刻我感到自己的內心所殘存的希望和意識一併被埋葬在黑暗中。
看著桐人昏倒在自己的淫液和龍的精液所形成的水潭,和猛的眉頭直皺起來,咬牙道:“原本祇是想讓她再稍為墮落和安撫一下天芭才把阿斯莫德神油給她用在觸手上,但想不到會陰錯陽錯令那畢娜變異,獸姦對她衝擊太大了,萬一她就此壞掉的話就實現不到計畫的最終目的了,看來要想想辦法對她進行心理輔導了……”
後記:相隔了那麽久再度更新,十分感謝一直不離不棄和新入坑的一眾讀者支持。也許有人不喜歡魔獸姦而跳過這話,但放心,這類劇情是偶發型的,畢竟調教才是主鈾嘛。
感謝a16125987;mr.yat;gene20;小魚兒水中游;Asleep;xmonkey;gda20456;wsq8695472;Lord_Samele的支持和意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