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我深呼吸了一口氣試圖讓自己冷靜下來，但他死死掐著VR裝置的手充分暴露內心的不平靜，因為剛才那通電話的內容和致電者的身份都讓他震驚不而。

　　 但我人雖然吃驚卻沒感到恐懼，因為祇少亞絲娜應該是安全的，而他要做的便是去確認和弄明白一切，伴隨著再一次的深呼吸，我把VR裝置戴上……

　　 再次登入ALO，所處的地方不是登出前的須鄉伸之的隱藏房子或boss房間，而是一個自己從未到過的豪華辦公室，再看了看自己的身體，是平時ALO使用的男性妖精虛擬角色，我感到一陣困惑。

　　 “桐谷和人！這他媽是怎樣的一回事？”打斷困惑是那熟悉但討厭的吼叫，我看也沒看須鄉伸之，祇是淡淡回了一句：“我不知道。”須鄉伸之那裡肯相信他，厲聲道：“不知道？如果你真的不知道，那為什麽我們會出現在如此熟悉的地方！”

　　 我這時才回過頭，看著須鄉伸之鏗鏘有力地說道：“我說過不知道就是不知道，也許這地方你十分熟悉但對我來說卻十分陌生！”“這……”聽到我的話須鄉伸之一窒，他剛剛才想起我根本不會知道他們所處的地方，那是誰既會知道這地方有能把他們都帶來？

　　 “不用胡思亂想了須鄉君，是我把你和我君傳送至這裡的。”辦公室的大門打開了，萊提一邊走進來一邊向須鄉伸之解釋道，他仍舊穿著在德柏城的中世紀服裝，在這個環境顯得格格不入。

　　 “你……你是阿爾奇德那座城的NPC？”須鄉伸之曾以和猛身份跟我和他策劃了打倒阿爾奇德的行動，自然認得萊提，他的臉上馬上浮現深深的不安，一個DSO NPC出現在這裡對他來說絕不會是好事。

　　 “須鄉君，我知道你很好奇為什麽我出現在這裡……”“亞絲娜我還好嗎？”就在萊提剛想向須鄉伸之解釋的時候，一旁的我卻因為擔心亞絲娜的安危而插話進來，但萊提卻完全沒有介意，反而用欣賞的語氣回答：“放心吧桐谷君，明日奈我很好。”

　　 “太好了……”聽到這句話的我露出了安慰的表情，但須鄉伸之面色卻從不安變成驚恐，他眼睛死死盯著萊提，寒聲問道：“你……到底是誰？”

　　 被問道的萊提微笑地回道：“看來你已經猜到了，何不說來聽聽。”面色愈發青白的須鄉伸之仿如囈語地低聲說道：“如果是我在網游裡認識的人會直接叫他網名我君，祇有現實世界認識他的人才會稱呼他的姓桐谷君，而稱呼亞絲娜為明日奈則祇有我直系長輩，再加上我們所處的這空間是仿照RECT CEO的辦公室。你是我哥哥還是……”[注1]

　　 “哈哈哈，坦白說須鄉君你真是挺聰明的，不然你當時也不會騙倒我了。”萊提一邊笑著，一段段的數據覆蓋他的身體，待數據散走的時候，出現的是一個我和須鄉伸之都十分熟悉的人……

　　 “結城彰三！”“結城先生！”雖然早有預感，但兩人見到大型電子公司RECT的前CEO，亞絲娜的父親居然摻和在DSO裡，兩人依舊是吃驚得嘴巴張得大大的。而我想到兩人在DSO裡的相遇情景，心底裡頓時冒起一陣寒意。

　　 但這份寒意須鄉伸之和結城彰三都沒有察覺，因為他們二人正互相凝視著，一個面色發白一個面帶微笑，最終臉如白紙的須鄉伸之忍受不了這種沉默的對視，大喊道：“為什麽？”

　　 “為什麽？還不是因為你干的好事！”聽到須鄉伸之的大喊，原本掛在結城彰三臉上的微笑瞬間消失，取而代之是不共戴天的怒意，他馬上破口大罵道：“你認為一個企業出了一個把人禁錮然後拿來做人體實驗的高層會有什麽下場！祇是把CEO換人就能完事？正常情況應該是整間公司被告至倒閉或勒令清盤的。幸好我在政界有足夠人脈，在他們協助下，在滿足三個條件的情況下政府會幫忙息事寧人：

　　 第一，必須給予所有須鄉伸之受害者合理賠款；

　　 第二，我必須引咎辭職；

　　 第三，我和RECT必須全力協助政府在某個新項目上，也就是DSO。”

　　 “你的意思是你有份建造DSO這個監獄嗎？”雖然明白結城彰三是為勢所迫，但我對於他創造了這個把自己幸福生活毀掉的DSO還是感到相當不快，那知道結城彰三下一句進一步震驚了我／他：“DSO不祇是監獄啊。”“嚇？” “如果祇是為了應付高危險罪犯和人權問題，各國政府也未必願意通力合作和使用如此龐大資源去弄一款游戲了。”

　　 盯著我困惑的眼神，結城彰三指向須鄉伸之道出了DSO最震驚的真相：“一切都是從SAO事件開始，那件事讓各國政府開始意識到VR裝置可以用於心理實驗和軍事訓練中，但那僅僅祇是想法，他們不知道該如何去實踐，直到我這個人渣前女婿在ALO干的丑事讓各國政府發現一條捷徑－他們打著要為本國SAO和ALO事件的受害者伸冤和防止類似罪行的名義，要日本政府交出一齊游戲資料和實驗數據並以此發展自己的SAO。但肥水不流別人田，日本政府當然不想把難得資源拱手相讓，無奈國力差距不得不屈服，所以他們玩了一手釜底抽薪之計。”

　　 我眉頭一皺：“這條計難道是DSO？”“沒錯，日本政府先是主動跳出來說自己會弄一個聯合國VR實驗室，並由各國監察和提供資源。這樣自己在計劃裡不但起到領導地位，各國也會因此互相牽制和主動巴結日本，政府便可從中取利。而作為持有SAO大部份資料和創建ALO的RECT便成為主要開發者，並仿照上世紀大航海時代一樣，將重罪犯用作第一批白老鼠。”

　　 “監獄不是主功能，而是人體實驗的遮丑布嗎？”雖然我內心十分震撼，但細心想想便發覺這件事是有跡可尋的，要知道和猛(須鄉伸之)曾說過DSO是為了罪犯人權和監獄穩定而創立的，這兩個都不是什麽要向大眾隱藏的丑聞，什至可以作為新興監獄設計而成為美談，但原果這一切都是為了遮掩人體實驗的次要功能，那自然是要秘密化的。

　　 就在我震驚的同時，旁邊的須鄉伸之再也忍不住問出他最想知道的事：“那你們是何時開始發現我的計劃？”結城彰三輕蔑地笑了一下：“如其問何時發現，倒不如說從一開始你便不被信任。”“什麽？”“不單是會為錢做出人體實驗的敗類，而且還和外國商家勾結來讓自己獲得GM地位，這種人在各國政府眼中都是眼中釘吧！”“這麽說你們從一開始便監視我？”“沒錯，結果你不但證明了自己是最差勁的敗類，還讓我們把那些協助你的商家一網打盡，哈哈！”

　　 “這麽說，你們早就知道須鄉伸之干的事嗎？”我表情雖然仍舊是震驚，但雙手掐得快要出血，牙關咬得像要碎掉一樣，眼睛佈滿一條條充滿的血絲，既然官方早就知道須鄉伸之的計劃，那麽也知道自己正在受苦受難，但他們卻置若罔聞，此而可忍孰不可忍，他／我快要氣炸了。

　　 “我，冷靜些！”結城彰三的回覆令我徹底炸開了：“冷靜？你叫我怎麽去冷靜！我原本開開心心和亞絲娜玩著游戲，結果一登出便被關進重罪犯監獄，還被調教成一個性上癮的變態，你理解這樣的感受嗎？”“我的確不理解，但容我提醒你，你是受害者同時也是知道全球國家機密的人。在你質問為什麽各國政府沒有阻止須鄉伸之前，你應該先反問為什麽政府特工沒有把你綁起來然後扔進東京灣喂魚吧！”

　　 這一番話頓時把我憋得無話可說，這才想起當初自己被須鄉伸之威脅時無法選擇同歸於盡也是這個原因。見我稍微冷靜下來，結城彰三才道：“桐谷君，那時政府人員的確是知道你苦況，但他們是不會幫你的：

　　 第一：他們想放長线釣大魚，獲得足夠証據去一擊打倒須鄉伸之和其背後的勢力；

　　 第二：縱使我這前女婿是個人渣，但當時真的沒有比他更適合的GM人選；

　　 第三：我你在DSO的經歷，在他們眼中是一個意想不到的收穫。”

　　 “豈有此理！”結城彰三的回答讓我再度怒髮衝冠，第一個理由他／我理解並接受，畢竟這是警匪片常見劇情了；第二個理由他／我不滿但無奈接受，作為最高機密的DSO GM最重要便是保密性，其次便是游戲和電腦知識，作為監犯而且是前ALO GM的須鄉伸之顯然是最優選了；可第三個理由……他／我完全無法接受！

　　 “你是說我在DSO所經歷的地獄對政府來說祇是個意外收穫嗎？”結城彰三這次已經懶得叫我冷靜，祇是淡淡地回道：“你應該知道政治人物因為名人壓力等緣故，所以會用酒精，性愛什至藥物來減壓，但一被公眾知道就會釀成危及職業生涯的丑聞。就在這時他們看見魔人(監犯)在DSO裡所做的一切荒唐事，發覺這是一個絕佳的減壓場所，不像現實世界要戴個面具，或是擔心有狗仔隊追蹤，最重要是很多現實實現不到或不敢實現的玩法都可以使用。”

　　 【三觀炸裂】，這是我和須鄉伸之現在的唯一感想，重罪犯監獄和人體實驗室再離奇都還是勢力利益的產物。但各國政府拿納稅人的錢弄一個聯合國性愛網游？這不但是祇為滿足性欲的自私行為，而且是違法的挪用公款行為了。兩人的臉色仿如被敲了一記悶棍一樣。

　　 “很震驚吧，我最初知道也像你們這個樣子，當然各國政府也意識到這是比人體實驗更不可宣的丑聞，所以他們對保密的要求愈發嚴格。就在這時桐谷君進入了DSO，無論是我和新川昌一的性轉換；連體質和性格都能影響的調教；降低性上癮對現實生活形響的鈍感濟，都是政府需要的，所以他們才會容許須鄉伸之亂攪。”

　　 “不會吧……”隨著結城彰三的解釋，我的面色愈發陰霾。既然須鄉伸之可以拿出各國政府都想要的事物，而且他也是GM為數不多的選擇，那麽各國政府對他的罪行應該會隻眼開隻眼閉，頂多祇是把和他勾結的商家和黨羽剪除，然後把他進行更嚴密的監禁。可自己這個知情的局外人呢？就算不死也不會有好下場吧！

　　 我這邊在絕望著，另一邊須鄉伸之卻是喜上眉梢，祇見他馬上向結城彰三彎腰道：“結城彰三先生，我知道我這次犯下彌天大罪，難得各國政府願意再給予我機會，這次我一定會鞠躬盡瘁，做好這個GM。”

　　 看到須鄉伸之的表演，結城彰三先是一呆，然後哈哈大笑：“哈哈哈，你們該不會相信各國政府還願意讓須鄉君你這敗類當GM吧？”

　　 其餘兩人如夢初醒，齊聲問道：“難道……不是嗎？”“我剛才不是說了：【當時真的沒有比他更適合的GM人選】，先不說人品問題，一個有能力動用商家去影響政府的人對任何當權者來說都想除之而後快吧？”

　　 “那誰來當GM？這世上那還有比我更合適的人！”須鄉伸之大吼道，語氣充滿不甘和忿怒，仿如一隻快要被獵殺的困獸一樣。而結城彰三則是從哈哈大笑變成滿臉嘲諷，他皮笑肉不笑地盯著須鄉伸之說道：“可這世上真有人能代替你，而且是你親手創造出來的。”

　　 聽到這話的須鄉伸之瞳孔一縮，然後整個人像壞掉了木偶一樣緩緩轉向同樣呆住了的我：“難道……”“沒錯，我谷君他不但有著豐富的游戲和電腦知識；而且是一個無任何勢力的普通市民，再加上你搜尋的黑材料，各國政府可以完全控制他；最重要的是他比任何人更需要DSO。”

　　 說明完了，須鄉伸之的力氣仿佛也被抽乾了，他整個人也癱坐在地上，面色如霜打的笳子一樣絕望地問道：“那麽……我會怎樣？被流放至DSO的某個角落？監禁在現實的某處監獄？還是直接被處以極刑？”

　　 “你、都、猜、錯、了、啊！”結城彰三一字一字地宣判著，同時打了一個響指，數隻機械臂突然出現鎖住了須鄉伸之的四肢往後一拉。‘嗙！’他整個人重重地摔在一張手術椅上，正是觸手男早前用來折磨我那張手術椅。就像我那時一樣，他的衣服馬上被撕成碎片，然後那兩個把我弄成母乳體質的吸盤也馬上覆蓋到他的乳頭上，同時一串肛門珠也在對准他的菊花。但也有一點不同，某隻機械臂正抓著一團紫色；粘糊糊；不斷扭動著的的史萊母向著他的下體揮來揮去。

　　 這下操作使得須鄉伸之臉色從絕望頓時變成驚恐，他急得眼淚都被迫出來，瘋狂哭鬧道：“結城彰三你瘋了嗎？還是說你是男同性戀，居然想把這玩意用在男人身上！”

　　 “你放心，我不是同性戀，祇是為了【棋子的派對】辛苦那麽久，我當然要完美化我的報酬。”“【棋子的派對】？報酬？”“沒錯，這是這次把你打下台和把我培養成GM的計劃名字，你為了自己利益把我、新川昌一、阿爾奇德還有一眾NPC當成棋子利用，殊不知自己也祇是各國政府手上的棋子罷了，你不覺得這是一個很棒的名字嗎？”

　　 “可等諷刺的名字……那麽當政府要求你主持這項計劃時，你提出的報酬就是把我變成像我一樣的性轉奴隸嗎？”聽到結城彰三的說明須鄉伸之的面上絕望外又再加上一抹悔恨。

　　 “沒錯，祇是比起我的時候，這次是改良版。”結城彰三話音剛落，閒著的機械臂便把手上那團紫色史萊母拍上他的下體，紫色史萊母迅速把肉棒連陰囊整個包裹住然後對其快速搓揉和按壓。

　　 “呀唔！”雖然趕緊此住了呻吟，但從他很快便勃起的肉棒；陰囊和肉棒上不斷浮現出的搓壓凹印和他在手術椅上不斷擺動著的身軀，旁觀的兩人都能明白他正經歷著何等龐大的快感。

　　 “不！要射精了！”在短短一分鍾都不到的時間，精液便在須鄉伸之的驚呼中從肉棒激射而出，沒入紫色史萊母體內，史萊母愉悅地抖動了一下，然後便再度按摩起須鄉伸之的肉棒。

　　 看著剛射精不久便再度恢復精神的肉棒，而且感覺到那在蛋蛋中醞釀的快感，須鄉伸之眼神愈發驚恐，他哭喊聲也愈發悲涼：“結城彰三！你如果是想把我性轉的話便趕快，不要把我當成這張手術椅的男性實驗品！”

　　 聽到這裡結城彰三再次大笑起來：“哈哈哈！你折磨桐谷君差不多一年時間，怎麽到自己身上時連半小時也撐不住，真是太可笑了。還有我剛才已經說過這是加強版，從你調教桐谷君的過程中，我們發覺如果一下子便把人變性的話，他們會因為沒法適應突如其來的身體轉變，而需要十分長時間來調教。但如果讓他們以日為單位清晰地感受著自己的身體變化同時對他們施以各種快感刺激，他們會很快便適應自己的新身體。你可以放心，這套系統經過多個囚犯實驗，成功率極高。你還記得阿爾奇德嗎？那傢伙被這系統性轉後結果變成超M痴女，我部份手下看不過眼窩裡反大打出手，德柏城反抗軍趁機把他們一窩端了，現在阿爾奇德已經變成德柏城妓院頭牌了，每天都被干至下不了床。”

　　 這一番話徹底把須鄉伸之打進十八層地獄，他的哭喊已經變成嗚咽了：“即是說我要數日間不斷射精，然後變成像我一樣的變態女奴嗎？”“結果你答對了，但過程……你是不是忘了什麽？”結城彰三陰惻惻地笑了一下，然後 ‘潑’的一下細響聲，蓄勢已久的肛門珠狠狠插進須鄉伸之的菊花內，同時他兩雙乳頭也被吸盤內的小針刺中。

　　 “我的肛門和乳頭！很痛……嚇？”意料中的痛楚沒有出現令須鄉伸之一愣，但隨即從這三點傳來的快感便讓他瞬間明白結城彰三所說的話，這次改造並不祇有無間斷的射精，而是把包括痛楚轉為快感、噴乳體質、菊花開發等所有身體改造和調教一併用上。“嗚呀！難怪阿爾奇德會墮落……哈呀～這根本就是把我用在我身上的所有法門……哈啊～加以系統化然後再增強效果的產物～呀呀！”第二下精液就在須鄉伸之的自我解說中射出，同時也射出了他最後的希望和反抗。

　　 心情愉悅的結城彰三正微笑著欣賞須鄉伸之的丑態卻猛然發覺在場的第三個人從剛才開始就一言不發了，當他轉過頭時卻發現我面帶哀傷場看著眼前發生的一切。

　　 “怎麽了我？不單逃過身敗名裂而且可以看著這人渣受盡折磨，怎麽不笑一下反而像苦瓜乾一樣苦著臉？”我苦笑了一下：“我那裡還笑得出，這人渣現在所經歷的都是我曾經經歷過的，而最重要的是我不久前才在各個副本，大量玩家前公開獸姦了，算是徹底性社會死亡了。退一萬步就算不會社會死亡，我也永遠失去亞絲娜了，現在的我祇是一具性上癮的行屍走肉罷了。”

　　 “呼……”聽到這份悲傷的告白，結城彰三反倒是用一種感嘆的語氣長呼了一口氣“這個你可以放心，事實上你在各副本的獸姦表現都是在我們仿製的虛擬空間，就連那些玩家也是NPC。祇於我女兒嘛，其實記憶修改也是DSO人體實驗的其中一個項目，畢竟很多人都說長期玩游戲會讓人失憶或分不清現實。”“難道說……你可以修改亞絲娜的記憶嗎？”“你想的沒錯，畢竟我也知道DSO的事，如果不對我的記憶動手腳，各國政府也會找我麻煩。”

　　 聽到這裡，希望之花事隔許久再次在我心中綻放，能夠和亞絲娜重歸於好的喜悅填滿他／我的內心的同時，我也迫不及待地追問另一個希望：“既然可以改變亞絲娜的記憶來讓我徹底離開DSO，那麽我也是不是可以……”

　　 “不能也不想！”斬釘截鐵回答瞬間掐斷我的希望“為什麽！”“記憶修改難度會隨著記憶的長度而激增，亞絲娜知道你出軌也不過是一個月內的事，但你從進入DSO到現在已經過去整整一年了，強行修改很易導致腦部受損，輕則全面失憶重則腦死亡；更重要是你現實身體都已經變成過度敏感和性上癮體質了，這是記憶修改都無法處理的問題啊！。”

　　 “拜託了結城先生，我真的很想回歸正常生活，體質可以嘗試用藥物解決，請你向各國政府請求修改我的記憶吧！”不認失而復得的希望之火就此熄滅，我卜通一聲跪了下來，頭貼著地向結城彰三懇求道。

　　 看著五頭投地的我，結城彰三搖了搖頭道：“桐谷君，你誤會了，我並不是什麽管理層或代理人，我和你是同一條繩子上的螞蚱。事實上政府准許我女兒以修改記憶的方式離開這場混沌就是以勸服你做GM並一起成為他們的棋子作為交換條件的，政府廢盡心力……等待了那麽久才找到的完美GM，他們是不想放棄的。”意識到自己說錯了話慌忙改口並暗暗觀察著我，看到他／我仍在苦惱地做著思想斗爭而察覺不到才放下心來。

　　 但我察覺不到不代表其他人也是同樣情況，連續射精的須鄉伸之用疲憊的聲音大笑道：“哈哈哈～果然我沒有猜錯，你們對那個叫塞雅的NPC……嗚！”意識到須鄉伸之快要說漏嘴，另一團史萊母被機械臂啪的一聲打進他的嘴裡阻止他說下去。

　　 但我已經聽到了，這時他／我想起這個在DSO有過靈肉深交的少女趕緊問道：“政府們對塞雅干了什麽？我祇是一個NPC就不能手下留情嗎？”結城彰三趕忙回道：“你放心，政府們不單沒有傷害我，還把我保護得好好的。”“那為何要瞞著我？”“因為政府們知道你會把NPC像真人對待並建立情誼，所以把所有和你有情誼的NPC都暗中妥善地保護起來，作為對你的安撫和「後備保險」。”

　　 「後備保險」，聽著好聽，實際上政府們就是怕亞絲娜作為人質份量不足，連塞雅我們也拖進來了，這一刻我才發覺自己的處境比須鄉伸之那時更恐怖，畢竟那時自己還可以選擇去死，但現在那麽多人質的威脅下，他／我祇能屈服了。

　　 “如果是為了亞絲娜我們的話，我願意為DSO鞠躬盡瘁。”我用一個最苦澀的笑容為自己的後半生作出了答覆。

　　 聽到我的回覆，結城彰三內心鬆了一口氣，其實剛剛關於塞雅和一眾NPC的事他祇說了一半，因為下半部對我來說太殘酷了，也就是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