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愛麗絲書屋 凌辱 諸神的黃昏外傳之 秦若蘭篇 女主視角魔改版

諸神的黃昏外傳之 秦若蘭篇 女主視角魔改版

   諸神的黃昏外傳之 秦若蘭篇 女主視角魔改版

  諸神的黃昏外傳之 秦若蘭篇

  

  

  

  

   原著:白領笑笑生

  

   改編:屠美

  

  

  

   「蘭姐,這麽入迷,在看什麽呢?」

  

   飛往楓露的航班上,隨著甜美的聲音一張俏臉湊了過來。

  

   「婷兒,一邊去,別搗蛋,都這麽大了還真不知羞。」

  

   我的聲音同樣柔美醉人。

  

   「嘻嘻,蘭姐,你怎麽臉紅了?」

  

   紅暈已飛上了我俊美的面頰,讓婷兒發現自己看在家拍攝的與丈夫鄭軍親暱的生活片段,內心不由已春心蕩漾。離家才幾天,我已經非常想念鄭軍了。

  

   「去,要不是你,我還在帕米爾神廟安心考古呢。」我認識鄭軍之前便在一次探險活動中認識了楓露王國的小公主婷兒,因為彼此脾氣性格相投關係已是相當的親密。正因為如此,婷兒才找到了我。

  

   「軍哥可真是個帥哥,好羨慕你啊,蘭姐。邀請你來楓露是因為我們碰到了大麻煩,《諸神的黃昏》劇組這個龐大的拍攝計劃,與五百年前的那場祭祀有著千絲萬縷的聯繫,邀請你來楓露是因為蘭姐你可是這方面毋庸置疑的專家。

  

   我們知道這是個陰謀,本公主這才專程請你出山呢。王室已經喪失了對《諸神的黃昏》拍攝的控制,為了取得劇組的信任,這次來楓露的事可不能告訴軍哥。」

  

   婷兒說著話題一轉語氣變得沉重起來。

  

   我曾經和丈夫鄭軍一起研究過五百年前那次瘋狂的祭祀,從種種跡象表明當時確實發生了一些不可思議的事情。

  

   用我的話來說,當時通往「神界」的大門確實差點打開,只不過被一些人阻止了。

  

   這些年我仔細研究過歷史中的陣法,每年都要去帕米爾神廟附近的祭壇遺址考察好幾次,若說這世界上誰最瞭解五百年前那場祭祀,恐怕除了我沒有第二個人了。

  

   我在玄學雜志上發表好幾篇文章,大致列出祭壇各部分的作用,卻沒有透露祭壇核心部分的奧秘,縱然如此也讓歷史學界震驚。

  

   丈夫鄭軍在和我相處中,漸漸也弄懂這座祭壇的奧秘,這世界上只有鄭軍和我兩個人才能完全真實的重現當年的情景。

  

   飛機順利抵達楓露,這是我離家的第五天。

  

   清晨,剛剛趕到楓露的我便出現在楓露大統制府廣場前。我的神色有些疲憊,披肩的長髮扎成一個漂亮的馬尾,可愛的小背心鼓囊囊的,外面穿著件新款的白色襯衣,一條緊身牛仔褲讓兩條長腿更顯得身材修長健美。

  

   「老公,我到楓露了,這裡是大統制府,老公你看我今天漂亮不?」畫面晃動了幾下,我把相機放在前方的台階上對著鏡頭說著,畫面的背景是楓露合眾國的大統制府那所乳白色的建築。

  

   我老是喜歡研究些稀奇古怪的東西,為了能和丈夫鄭軍一起分享喜悅,我每次出去總是見到什麽都拍。這次既然還不能告訴鄭軍自己來到了楓露,就讓相機記錄下自己的心聲吧。

  

   我把一個穿著黑衣服戴墨鏡的女人拉到相機鏡頭前:「老公,和你介紹一下,這位是我新認識的顧馨彤姐姐,她可是個大明星啊!」那女人摘下墨鏡,果然正是風頭正勁的國際影星顧馨彤,眾多影迷心中的偶像。

  

   「老公,告訴你個秘密,顧馨彤姐姐被選中今年的女王祭,她還要在《諸神的黃昏》劇中飾演楓露女王這個頗有挑戰性的角色。」

  

   《諸神的黃昏》是根據聖格魯教滅亡的歷史事件新增了一些神話元素拍攝的影片。

  

   五百年前源自西大陸的聖格魯教聖以神的代言人自居,曾盛極一時,君主要看教區主教臉色行事,王權在神權下顫慄。

  

   直到有一天,神父們殘忍的殺死楓露女王,積壓已久的矛盾爆發了。

  

   連生命也無法得到保障之際,十數個帝國組成聯軍,國王們把權力交給年輕的唐河帝國王子,也就是後來的光明王。

  

   他是楓露女王的養子,法理上有權向聖教廷宣戰。

  

   這位歷史上大秦帝國皇帝之外最傑出的軍事天才沒有辜負他們的希望,『光明軍』蕩平聖格魯教數以萬計的護教大軍。

  

   為紀念女王,合眾國自建立以來,每年女王的忌日,都會有一位年輕女性按照女王當年的方式在鋸床上獻出生命,切成兩片的身體作為旗幟懸掛在自由廣場上。

  

   這種讓人不寒而慄紀念方式雖然一直遭到詬病,每年仍有不少游客懷著獵奇的心態來到楓露,就算不能見到傳說中的轉鋸處刑,看看懸掛著的兩片女人身體也好,畢竟在楓露本就是個出的國家,能被選中祭祀的更無一不是艷名遠播的女子。

  

   與之相對應的是,保守的楓露人都把女王祭看的無比神聖,女人都以能被選中為榮。

  

   而今年女王祭選中的女人,便是這位迷人國際巨星顧馨彤了。

  

   大清早拉著婷兒跑到楓露大統制府廣場的我,恰好遇到正在散步的國際巨星顧馨彤。在婷兒的介紹下,我與顧馨彤成了朋友。

  

   「蘭姐,今天我先引見你認識楓露大統治的女兒喬燕妮,明天我把你介紹給鄭導演和助理劉強,可都是重要人物呢。」

  

   婷兒笑著給我與顧馨彤照了張合影。

  

   紫色長袍把喬燕妮全身裹得嚴嚴實實的,她那凸凹有致的身體仍給人一種震撼,微微一笑眉宇中卻透出一種別樣的誘惑。

  

   喬燕妮並沒有我漂亮,她是那種雖非絕色卻能激起男人最本能慾望的女人。

  

   這種女人她們的美色和肉體便是非常厲害的武器,沉迷其中的男人即便明明知道是個陷阱也會毫不猶豫的跳下去。

  

   喬燕妮聊了沒兩句便與一個穿著考究的高個子男人一起出去了,這個男人是楓露文監局的局長。

  

   當天夜晚,婷兒和顧馨彤與我促膝長談,婷兒托出了自己的計劃。

  

   婷兒說,從去年開始,楓露王室便開始籌拍《諸神的黃昏》。

  

   具體事宜由婷兒負責,她自己飾演小公主,而楓露女王她交給了最信任的馨彤姐。

  

   時間一天天過去,婷兒和馨彤姐發現事情似乎一步步出她們的控制,先是大統制府的加入,本來發愁的資金問題被神秘的投資人解決了,知名導演主動請纓,大統制的女兒喬燕妮似乎比她們兩人還熱心,本來只是計劃小製作的電影變成一部史詩級的巨片。

  

   兩人發現,王室從影片策劃到製作似乎一直都被排除在外了,就有著連王室支配權的電影製片廠也悄悄的換了主人。

  

   她們兩個僅僅充當了演員角色,婷兒社會經驗不足,當馨彤姐發現問題的時候一切都脫出控制。

  

   自影片開始拍攝之始,一個不可告人的陰謀正在悄然醞釀——重現五百年前的血祭,打開通往神界的大門!

  

   《諸神的黃昏》劇組所建造的血肉祭壇將重現五百年前的情景,這座祭壇預計由三萬六千名女人的身體組成,其中沒有任何道具。

  

   這件看似不能完成的事情在楓露卻是完全可能的,現在已經徵集到十幾萬自願參加的女性,攝製組正在挑選,各項准備工作都已提上日程。

  

   皇室不問世事多年,享有無盡的榮耀卻沒有任何權力,大統制已不可信,馨彤姐甚至懷疑他和他女兒都有半魔人血統。

  

   好在那導演對馨彤姐垂涎已久,馨彤姐假意委身與他這才探聽出一些有利的訊息,他們現在還沒有完全掌握祭壇核心的構建方式。

  

   可是,他們貪戀馨彤姐的美色,卻並不完全相信她,得到的資訊也相當有限。

  

   婷兒找到我,除了個人的私交,最重要的就是因為她有能力影響到到血祭的成敗。

  

   婷兒說到半魔人,我想到了西大陸被稱為聖地的格爾木的另外一個地方——眾神之淵。

  

   上古之時,某些在格爾木祈禱的人身體會發生一些奇妙的變化,變的強壯而暴躁,身上披著厚厚的鱗甲刀槍不入,還有一些腦袋也變成動物的摸樣,這些人在西大陸被稱作神遺之族,在東大陸被稱作半魔人。

  

   我自小就有天生的靈覺,能看到很多別人看不到感覺不到的東西,所以特別喜歡在世界各地探險,揭開許多不為人知的秘密。

  

   我幾年前去過那裡,驚奇地發現當自己放開身心時,便發現在半空中感覺到一些神奇的縫隙,一個正在合攏的縫隙。

  

   一年後,我在當年的血祭遺址發現了一個同樣的縫隙,但與眾神之淵有所不同,這個縫隙似乎正在慢慢擴大。

  

   我有理由相信,在這五百年裡總有人想從這縫隙裡得到什麽。

  

   憑著對對五百年前那場祭祀的瞭解,我相信就算是不完整的血祭,神界之門依然會被打開。

  

   如果能插手祭壇的建造,我便有把握封住慢慢擴張的裂縫。

  

   「我,我們要做的,便是不惜一切代價破壞掉這場血祭。可是,要得到他們的信任就必須要做出一些犧牲,包括自己的肉體乃至整個身心。如果沒有一個愛的刻骨銘心的人,沒有堅強信念的支撐,就不要執行這個計劃。

  

   若不是有著深愛著我的男朋友支撐著,我也早已淪陷了。雖然他早已離世卻是我的精神支柱,有了他我才勉力支撐到現在。

  

   要特別小心劉強那個魔鬼,他是個大色狼,手段很恐怖,可以通過征服一個女人的肉體來征服她的內心,眾多的美女輕易便淪為了他的性奴。」

  

   顧馨彤說著俊俏的面龐泛起了紅暈。

  

   「蘭姐有軍哥,愛的那麽如膠似膝,蘭姐肯定可以的。」

  

   婷兒笑嘻嘻的在給我打氣。

  

   「婷兒,都啥時候了還亂開玩笑。要不是有個公主的頭銜,對劇組還能有些用處,否則你這個丫頭早就淪陷了。」顧馨彤嘆了口氣。

  

   「恐怕我們沒有考慮的時間了。我有個預感,我的肉體就要被他們玩膩了,對他們來說我已經不再神秘,也失去了新鮮感,更重要的我還是他們的絆腳石。估計在這幾天裡他們就會對我下手,該拍的戲份都拍完了,他們可以名正言順的借女王祭的機會把我除掉。

  

   婷兒還是個丫頭,沒什麽經驗,根本不是他們的對手。現在只有靠我你了。若蘭,我希望你能答應,就算在臨走之前幫我個忙,我也只能做到這麽多,現在是無能為力了。

  

   他們可以侮辱我的身體,卻不能侮辱我的靈魂,當他們把我的屍體掛在教堂外面,它便是一面自由的旗幟!我不會強迫你,這事太危險,實施這個計劃要付出的代價也太高,無論你做出怎樣的選擇,我們都不會怪你。」顧馨彤一臉的凝重。

  

   「馨彤姐,婷兒,我考慮考慮,明天早晨答覆,好嗎?」我鄭重的說道。

  

   我把相機放在茶幾上對著鏡頭坐了下來,內心洋溢著無比的溫馨,彷彿在鏡頭的那一邊就是老公鄭軍在溫情脈脈的看著自己。\"

  

   「老公,馨彤姐要走了,她臨走之前託我幫個忙,這事有點危險。你說,我是幫還是不幫呢?」我現在的心情不是很好,滿臉的笑容不見了。

  

   「老公,你怎麽不說話?你不說話我就當你答應了!嗯,我們拉個勾,老公,我們這麽說定了,你不許反悔!」

  

   猶豫中的我拿定了主意實施這個自殺性的計劃,她的眼神充滿了堅毅,同時流露出對丈夫鄭軍深深的歉疚之情。

  

   關閉了相機,我還想對老公鄭軍說點什麽,我也知道計劃實施以後相機裡東西並不安全,因此也不敢說的太多。

  

   我想起了在網上有一個自己建立的只有自己和丈夫鄭軍知道溫馨小屋,那裡還算是一處隱秘的地方。

  

   我決定以後就把自己的資訊儲存在那裡,丈夫鄭軍便能夠看到。

  

   我登入了網站的私密空間。那裡雖然佈置得像一個家,充滿溫馨,卻是空空的,除了那句問候語什麽都沒有。

  

   打開相機開始錄像,我披上了一件貼身絲質吊帶睡衣,妙曼的身材一覽無遺,一段雪白的小腿從衣服下面露出來,顯得格外誘人。

  

   「老公,是我不好,怕你擔心有很多事一直瞞著你。」

  

   我先是把自己來到楓露的前因後果大體說了一下,然後說出了自己的打算和擔憂。

  

   「我好害怕,馨彤姐和我說過那個男人的恐怖。我關係到血祭的成敗,他們什麽招數都用的出來,馨彤姐臨走前叮囑過,如果沒有一個愛的刻骨銘心的人,就不要執行這個計劃。」

  

   從今天開始,每天晚上我都會在這裡留一段視頻,毫不猶豫的告訴你今天做了什麽。只要我的眼睛還純淨,我會在這裡對你大聲說『我愛你』。如果沒有的話,或者我已經淪陷,或者我已經去了另外一個世界。老公,我愛你…… 」

  

   我含淚把這段視頻上傳到加密的空間後,把這段內容從相機內刪除了。

  

   我對五百年前那場祭祀的充分了解引起了鄭導演和助理劉強的濃厚興趣,當場便吸收我加入劇組。

  

   表面上看來《諸神的黃昏》劇組並沒有什麽異常,接下來的幾天我還在顧馨彤和婷兒的陪伴下除了在楓露各處游玩就是購物,買了頂新穎的帽子,還有不少稀奇古怪的飾物。

  

   我把這些都拍進了鏡頭,我們是那樣的興高采烈神采飛揚。這一切看上去都是那樣的平靜。

  

   《諸神的黃昏》攝製組的駐地在一個廢棄的小鎮上。我加入劇組當天的晚上便在劉強的住處親自下廚,精心製作了一桌精美的菜餚,與鄭導演和助理劉強一起小酌。

  

   劉強是個身高馬大的年輕人,他提著一瓶飲料從外面走了進來,這人眉清目秀長的稱得上帥氣,可是眉宇裡卻有些隱晦,給我一種很不舒服的感覺,更何況他的眼睛似乎一直在我身上打轉。

  

   「劉導回來了,快請坐。鄭導呢?」

  

   我熱情的招呼著。我想起了馨彤姐的囑咐,先是暗自本能的產生了幾分戒備之心。可隨即想到自己加入劇組的目的,我內心深處的歉疚之情便更為深重了。

  

   「鄭導忙於研究祭壇佈置的陣法,他就不過來了。別叫我劉導,還是叫我強哥好了。秦大美女驚艷無雙聰明穎慧,好一個火爆的身材,還有一手做菜的好手藝,真是才藝雙全,才藝雙全哪。」劉強的微笑也很迷人。

  

   「那我就叫你強哥了。強哥,你過獎了。來,嚐嚐小妹的手藝如何。」我預感到今晚非常可能發生的一切,不禁玉面緋紅有些羞赧。

  

   「來,品品楓露的特產,這杏仁露可別有一番風味呢。」劉強的笑容顯得有些詭異。

  

   「是嗎?那我可得好好嚐嚐。」我有些討好的微笑著。「既然鄭導不能來,那就開始吧。強哥喝啥酒啊?」

  

   「就喝這個吧,楓露勁酒,有勁!精美佳餚配勁酒,真是有口福啊。」劉強說著打開了酒瓶,一股酒香飄散開來。

  

   我接過酒瓶,斟滿了劉強面前的酒杯。劉強則把飲料瓶中的杏仁露緩緩斟滿了我的酒杯。

  

   「哎,強哥,我自己來。讓強哥給我服務,真叫小妹不好意思啊。」我伸手阻攔,卻被劉強順勢抓住了柔潤的小手,我的面龐更加的紅潤了。

  

   「來,吃菜!」我藉機抽出了玉手,慇勤的把菜夾到劉強的碟子內。

  

   「好吃,真好吃!」劉強贊不絕口。「來,為我們在楓露的相逢,為我們走在了一起,乾杯!」

  

   劉強說著舉起酒杯,與我的酒杯輕輕叮的一聲輕碰,然後一仰脖,非常乾脆的把一杯勁酒倒進了喉嚨。

  

   我抿了一口酒杯中杏仁露,我只是微微沾是了櫻唇。一股淡淡的清香沁人心扉,這杏仁露居然沒有一點苦澀的滋味。

  

   「不成不成,我喝的是勁酒,你喝的是飲料,得一口全乾了。」劉強連連搖頭,伸手端起我的酒杯要我一口喝光。

  

   我有些不好意思,我接過酒杯也是一仰脖非常乾脆的把一杯杏仁露喝了下去。

  

   「好,我喜歡你的豪爽。這杏仁露的滋味不錯吧?來,咱們就這樣喝!」幾杯酒下肚之後,劉強的情緒也上來了。

  

   劉強不停的讚美著我的美貌與才藝,我則對劉強的才干大加吹捧,席間的氣氛還算融洽。

  

   我連敬了劉強幾杯之後,感到一股熱流在小腹下身處開始涌動,而臉面也感到陣陣發燙。

  

   杏仁露的滋味雖然非常香美,我卻感到隱隱有些不妥,我知道劉強在杏仁露中放入了某種特別的春藥。

  

   「唔,強哥,不好意思,小妹怎麽有點頭暈。」我已經開始感到眼睛朦朧,小手扶著桌子搖搖晃晃地站了起來。

  

   「哎,小心!」劉強立即藉勢扶住了我已經開始搖搖欲墜的嬌軀。

  

   「是不是長途跋涉太累了?」表面看是劉強在關心我,實際上他右胳臂雖然攬著我腰部,右手卻緊按著滾翹的隆臀,同時左手掌結結實實的蓋在了我傲人的雙乳間。

  

   瞬間,我的呼吸粗重起來。

  

   劉強的挑逗使我難以自已,加速了春藥藥效的發作。

  

   我知道自己已經動情,在劉強的挑逗撫弄下,我清楚的感覺到那股熱流更加強烈的在自己身體內涌動,並集中向我的下體處凝聚噴涌。

  

   我不禁用力繃緊雙腿,試圖掩蓋自己已經蜜汁涌動的窘境。

  

   此時的我已是玉體酥麻,已被劉強攬在了懷裡。這春藥的藥效相當的霸道,我感到自己無法抗拒,但我仍然還存有清醒的意識。

  

   我竭力控制著自己做出反抗舉動的慾望,把淚水壓抑內心的深處,故意表現出懶慵的神態任由劉強把自己抱到了床上。

  

   我默默的在心裡對自己的老公鄭軍說,老公,對不起了。

  

   這一夜,我充分領教到了劉軍的手段。

  

   這個劉軍確實異於常人效能力超強,肉棒既粗又長,而且還硬如鐵杵,每次抽插都是直搗花心捅入子宮,把那花蕾處的嫩肉一次次攪進翻出,震撼著我的芳心。

  

   隨著劉軍一次又一次的變換花樣,一股又一股的精液射進了我的的身體深處。

  

   若不是有著顧馨彤的提醒和對丈夫鄭軍刻骨銘心的愛,我不敢保證自己這次不會迷失。

  

   要知道,我在與丈夫鄭軍的性愛時連稍微過分一點的姿勢都沒有過,而現在卻讓劉軍玩了個遍。

  

   為了壓抑內心的愧疚和苦楚,我竭力迎合,表現出了前所未有的瘋狂。

  

   我的主動讓劉軍得到了難以訴說的愉悅,他興奮的嗷嗷直叫。

  

   劉強瘋狂抽插著我,帶著酒味的舌頭粗野的伸進自己口腔與自己的玉舌攪拌在一起,在同時衝上愉悅巔峰之時。

  

   劉強那捅進子宮的龜頭馬眼強勁射出的精液打得我子宮內壁生疼,同時帶動我又一次洩出了大量的淫液。

  

   可是,緊閉著雙眼的我卻從眼角縫隙中偶然發現,面龐有所變形的劉強眼神中居然流露出一絲疑惑,這令她心頭不由微微一顫。

  

   我知道即使劉軍蹂躪了自己香豔的肉體,也沒有能夠完全取得他的信任。

  

   終於,劉強感到有些倦了。在最後一次高潮後,他吻著我的香唇肉棒插在蜜穴內,擁著我的嬌軀漸漸睡著了。

  

   極度疲憊的我竭力把劉強想像成自己深愛的丈夫鄭軍,壓抑著內心無比的傷痛愧疚和厭惡慢慢閉上了眼睛。

  

   劉強已經發出了愜意的鼾聲,我卻無法入睡。

  

   我驚奇的發現自己的身體在發生著某種變化,一種特別的力量在入侵者自己的大腦,被精液灌滿了的子宮處傳來陣陣的灼熱感。

  

   劉強給自己肉體帶來的震撼是無比的,我甚至不由自主的對那粗長堅硬的東西產生了一絲愛戀之情。

  

   劉強那插在蜜穴內的肉棒雖然不再那樣硬如鐵杵可是卻仍然粗大,把嬌嫩的陰道塞得滿滿噹噹。

  

   他射出的精液只流出了一小部分,大部分都留在了陰道和子宮內直到被自己的身體慢慢吸收。

  

   我明白了顧馨彤為什麽說劉強可以通過征服一個女人的肉體來征服她的內心,以及劉強的精液裡似乎有種淫邪的力量的含義。

  

   我現在正在經歷著這個過程,可是我只能勇敢的區面對這一切。

  

   天色漸明,我感覺到了悄悄起床的劉強。

  

   粗大的肉棒從蜜穴中抽出,我頓時輕鬆了很多,但同時卻感受到了一種難以描述的空虛感。

  

   隱隱中,我居然對劉強蹂躪自己的肉棒產生了依戀。

  

   我仍然閉著眼睛裝睡,聽到劉強在房間裡走動了一會後便又坐在了床上。

  

   「這是一個送上門的美味,這個女人接近顯然我是有目的,可我是劉強……」

  

   劉強的聲音響了起來。我從眼角縫隙中看到精赤著身子的劉強手裡拿著自己的相機在攝像,他正對著鏡頭在說話。

  

   相機的鏡頭漸漸的移到這張白色的大床上,我知道自己一條雪白的美腿正露在被子外面,已經被攝入了鏡頭。

  

   「昨晚我迷姦了她,我想她也是早有預謀的。」

  

   難道早就被他識破了?劉強的話使我暗暗心驚。

  

   被子緩緩掀開,我赤裸的軀體暴露在鏡頭中,一頭迷人的秀髮披散開來,雪白的身體呈大字型仰躺在床上,雙腿之間一灘白色穢物證明瞭昨晚究竟。

  

   「她是個尤物!」

  

   「雖然她早有犧牲身體的准備,在她內心深處我看到了深深的愧疚。我說的對嗎,秦小姐!」

  

   劉強侃侃而談,他已經看出我是在假寐。

  

   我美麗的大眼睛睜開

  

   「你怎麽知道?」

  

   「你昨晚的瘋狂告訴我的。不管有著怎樣的目的,只要有這麽一次便都會被我征服!但你,卻是個例外。」

  

   「我是結過婚的女人,強哥你那樣對我,能對自己的丈夫沒有愧疚嗎?」

  

   這樣的解釋倒也合情合理,可是並沒有完全消除劉強的猜疑。。

  

   有些辦法可以讓你暫時忘卻煩惱!」劉強說著把我從床上拉起來,一隻精緻的蝶形面罩戴在她臉上。

  

   「我告訴一些朋友,昨晚我新收了一個愛奴。你願意幫我圓這個謊嗎?」

  

   「強哥......」

  

   我頓時玉面緋紅。如果劉強把我收為性奴,那便消除了他對我的猜疑,為自己接觸祭壇核心區創造了條件。我故意扭捏著做出嬌羞的樣子,最後還是點了點頭。

  

   「來,把你的老公忘掉,咱們來點更刺激的。到陽台上,咱們從後面再做一次。」

  

   劉強說著把我從床上拉了起來。

  

   楓露王城的清晨上演了這樣的一幕,一個戴著蝶形面具的女人一絲不掛的站在陽台上,一隻手被拉到身後,身體彎成迷人的S形,陽光下她尖翹的酥乳隨著身後男人的衝刺在半空中翻飛跳躍……

  

   晶瑩的淫水在飛濺,劉強心滿意足的再次在我體內爆發。隨著肉棒抽離了嬌軀,幾度洩身的我無力的軟癱下來。

  

   「強哥好棒!強哥我還要!」我做出淫賤的樣子,我驚訝的發現這並不是自己在故意做作,而是出於身體的本能。

  

   「過癮嗎?你的水真多。有你要的,賤貨。」劉強滿意地抱起我雪白的身子走回房間,那晶瑩的淫水混合著劉強白濁的精液沿途從濕淋淋的尻穴中溢出滴落。

  

   我還是第一次在這樣暴露的環境下做愛,而且還是與僅僅相識不滿一天的劉強。

  

   劉強精液裡那種淫邪的力量已經影響到了我整個身心,我感受到了從未有過的刺激,以致自己在那震撼的衝擊下連續丟了好幾次身子。

  

   「過一會我來接你。」劉強拿過相機關閉了攝像,吻了吻我的香唇,隨即穿好衣服離開了。

  

   我發現相機的鏡頭正對著陽台,這混蛋劉強把陽台上發生的一切都給拍下來了。

  

   要是老公鄭軍看到這些,他會怎麽想呢?

  

   他還能原諒失身的自己嗎?

  

   我這樣想著,下身卻不由自主又濕潤麻癢起來。

  

   不行,趁著自己現在還算清醒,得給老公留下點什麽。

  

   我這麽想著便爬起身來。白色的大床一片狼藉,簇新的床單上滿是成團成片的印漬,我的臉紅了。

  

   因為劉軍那粗長堅硬的肉棒,霎時間充滿了整個腦海。

  

   那豐富無比的性經驗和花樣繁多的招數,還有對女性身體的無比熟悉,在這張白色的大床上真不知道劉軍與多少個美女銷魂過。

  

   我知道自己不是第一個,也不會是最後一個。我甩了甩腦袋,竭力使自己保持清醒。

  

   我打開衣櫃,把散落在床邊的自己衣物的放在裡面。

  

   昨夜劉強這個大色狼在撕扯剝除它們的時候過於粗暴,不僅撕脫了外衣的鈕扣撕裂了短裙,而且還弄斷了乳罩的搭扣。

  

   這些破爛不堪的衣服無法再穿了,換洗的衣服還在自己的房間那裡,只有看看能不能在衣櫃中找件合適的衣服。

  

   衣櫃內居然放著幾堆屬於不同女性的雜亂衣物,只是大多都有所破損,這也印證了自己方纔的判斷。

  

   我找了一件還算完整不知是誰留下的寬鬆的白色襯衣,只是穿上後胸前那一對傲人的凸起清晰可見。

  

   這樣比赤身裸體好的多,也比穿自己那些破損的衣衫強。

  

   我照了照鏡子,帶著些紅暈的臉上寫滿了疲憊。要是老公看到自己現在這個樣子,他又該心疼了。

  

   我用被子遮蓋住那些顯眼的汙漬,然後摘下蝶形面具蜷縮在白色大床上打開了相機。

  

   「我今天成功加入了劇組,只是以後的留言不太方便了。昨晚,劉強用春藥誘奸了我。我們整整做了幾個小時,他是個怪物,根本不知道疲倦,把能玩的花樣全部在我身上玩了一遍。」

  

   「我現在終於明白馨彤姐的話了,他是個魔鬼,身體裡似乎有種淫邪的力量,精液射進我身體裡時我感覺到那種力量的入侵。

  

   它似乎正在悄悄改變我的體質,我似乎比以前更敏感了。

  

   一閉眼,滿腦子都是他那根東西。

  

   昨天後半夜,我似乎已經失去控制了,以前羞人的姿勢自然而然的擺出來,不知廉恥的話不自覺的脫口而出。老公,我不知道自己能堅持多久。」我說著流下屈辱的淚水。

  

   「對不起,老公,我失身了,我是自願的。你嫌棄我了嗎?老公,不要啊,你知道我在干什麽。好老公,我愛你!」

  

   我已是泣不成聲,匆忙完成了這段視頻的上傳,然後刪除了相機中的原件。我重新戴上蝶形面具,等待著劉強回來。

  

   劉強果然很快便回來了,手上還提著我的行李箱。

  

   「喏,這是你的,找件衣服換上,咱們馬上走。」他叉著手背靠著衣櫃,眼睛斜睨著我白色襯衣下胸前那一對清晰可見的嫣紅。

  

   我頓時羞紅了臉。看著劉強絲毫沒有迴避的意思,我只有在他面前換上了衣服。我知道,自己的身體已被他看了個遍也玩了個遍,更加屈辱的日子還在後面呢。

  

   劉強把我帶到了一家豪華酒店的底層臨街客房。房間裡的窗簾沒有拉上,可以看到大街上川流不息來來往往的人流。在一邊的沙發上,還坐著幾個彪悍精壯的男人。

  

   「這是我新收的女奴,她將給我們帶來無窮的樂趣。」劉強介紹著打開我的相機開始攝影,在他的示意下我優雅的一件件脫掉身上的衣服。

  

   劉強粗暴的把我按在了緊鄰大街的落地窗前,粗壯的肉棒沒有任何前奏便啵嗞一聲侵入了我的嫩穴之中,我赤身裸體開始了和劉強又一場肉搏。

  

   我分開兩條修長的大腿站在窗前,兩隻手臂被劉強從後面拽住,渾圓的屁股高高性感的撅起,上身完成一個美麗的弓形,隨著劉強的劇烈撞擊,我那兩顆飽滿的奶子緊緊貼在了透明的玻璃上。如果此時外面有人注意的話,十有八九可以看到我那赤裸的身體。

  

   我在這種令人羞恥的環境中臉頰潮紅,在劉強的狂暴蹂躪下被干的語無倫次,不時發出放蕩的呻吟。

  

   我既感到難以忍受的羞辱,更感到無比的刺激,不由自主的一次又一次洩身。

  

   隨著那粗壯肉棒的進進出出,穴口處已是淫水飛濺。

  

   劉強的身軀開始一抖一抖的,他帶著滿足的神情一仰頭,舒暢的把火辣的精液射了出來。

  

   那迅疾射出的精液直打得我子宮內壁生疼,更是帶動我又一次痙攣著洩身。

  

   「與你老公相比,我和他誰強?」劉強滿臉的戲謔。

  

   「強哥,你可比他強多了。他那兩下子怎比得上強哥你呢。」蝶形面罩下我滿臉的嬌羞。

  

   呵呵,他這綠帽子戴的可真爽。」劉強哈哈大笑,使勁揉搓著我的一雙豪乳。

  

   「把你的騷樣給他看看好不好啊?」

  

   「嗯,強哥不要啊,他可是個好人呢。」我紅著臉央求。

  

   「連自己的老婆都保護不了,算什麽好人。以後你就是我的愛奴了,把他拋到大海裡去忘了吧。」劉強的手指正在捏弄著高高翹起的乳頭。

  

   「嗯,強哥說了算,就讓他看看,氣死他!」我氣喘吁吁。

  

   「嗯,真是個可遇而不可求的尤物。喂,你們兩個過來!」劉強戲謔的拍了拍我的翹臀。「秦老師有的是水,你們賣力點!」

  

   「她是個合格的女奴!對新的東西總是充滿了興趣,我今天和其他朋友一起分享了她的樂趣。她是個天生的騷貨!」

  

   站在相機前劉強的獨白聲中,我趴在床邊,渾圓的屁股高高翹起,兩條修長的美腿叉的很開,迷人的身體在身後男人的衝刺中前後搖擺,淫靡的浪叫聲清晰可聞。

  

   「我得到了一些有用的東西,是關於祭壇的,不久的將來她將不會違揹我任何要求。」背景中的我已換了個姿勢,像母狗一樣趴在地上,被兩個男人前後夾擊。

  

   幾個彪悍精壯的男人輪番上陣,直到我暈迷過去這才罷手。

  

   此時我的下體已是一片狼藉,碩大的乳房更是被揉捏得指痕斑斑,潔白的胴體澆滿了白濁的精液。

  

   劉強這才揮了揮手,四個彪悍精壯的男人抬起我的身體把我送進了浴室,細心的衝刷掉了我那滿身的汙穢之物,然後悄悄退了出去。

  

   躺在浴缸內的我悠悠醒來,一睜眼正看到靠在浴室門口斜睨著自己赤裸胴體的劉強。

  

   「感覺怎樣啊?」看著劉強似笑非笑的面孔,我不由一陣噁心,可是我仍然努力做出滿足陶醉的樣子。

  

   「強哥,你真強,把小妹的花心都要捅穿了,整個人飄到天上去啦。」我說的到也是實情。

  

   「我讓他們幾個這樣玩你,你不會見怪吧?」劉強說著坐在了浴缸邊上。

  

   「我是強哥的愛奴,現在整個人都是強哥的。只要強哥高興,強哥想怎樣就怎樣。」我的回答充滿了討好的味道。

  

   「那麽,我打算明天帶你拍一輯野外露出調教的錄像視頻。」劉強慢慢悠悠的說著。

  

   「嗯,好啊,我什麽都聽強哥的。我要自己設計幾套特別的性奴裝,明天的拍攝效果肯定會不錯的。」我似乎整個身心都被劉強俘虜了,劉強漸漸露出了得意的微笑。

  

   「她要為自己設計幾套獨特的奴隸裝,我已經打算明天帶她拍一輯野外露出調教,或許不久的將來,她老公會看到這些……」劉強又打開我的相機在攝像,伸手把我從浴缸中攙了出來。

  

   「強哥,你......真壞。」蝶形面具下我的面龐再次漲的緋紅。

  

   劉強順勢將我的嬌軀攬入懷中,一隻手毫不客氣的攥住了我的一隻豪乳,靈巧的指尖還在撥弄著乳頭。

  

   一股熱流油然而生,我的下身再次濕潤起來,晶瑩的玉液閃耀著柔和的光澤。

  

   「真是個天生的騷貨,又動情啦。」劉強在我的胯下捏了一把,然後把沾滿了手指的雨露舉到我的面前,把我羞得低下了臻首。此時,我滿腦子都是劉強的那個東西,下身更是麻癢難禁。

  

   劉強褪下了褲衩,挺起了青筋畢露怒姿狂張的雞巴,緩緩移送到眼神迷離的我的櫻唇邊。

  

   我不由自主的張開小嘴,內心沒有絲毫的抗拒,柔軟的香舌充滿柔情的龜頭肉冠。

  

   要知道,這是我的第一次口交,即使對自己的丈夫鄭軍,我都沒有這樣做過。內心的歉疚之情只是一閃而過,我的思緒迅疾便被劉強給佔據了。

  

   我跪在劉強的面前,按照劉強的引導仰起了臻首,粗長堅硬的肉棒緩緩探入我的口腔。

  

   劉強的雙手按住了我的臻首,怒張的雞巴充滿了整個口腔,緩緩捅過咽喉進入了食道。

  

   我因無法呼吸而幾乎窒息,白皙的胴體在微微戰栗,我的脖頸都變紅了。

  

   劉強浮現出得意的微笑,他不再緊壓我那被擠扁在臉面上的鼻翼,將粗大的肉棒褪出咽喉,讓我呼吸到一口新鮮的空氣。

  

   我的脖頸漸漸恢復白皙,那幾乎窒息的震撼給我整個身心帶來了無與倫比衝擊,一股陰精從尻穴中激射而出。

  

   劉強的雞巴開始在我的小嘴中移送,頻率在慢慢的加快,深度也在慢慢加深。

  

   我的身心慢慢的適應過來,劉強也開始了大力的抽送,龜頭再次深入的食道深處。

  

   我的一雙豪乳隨著臻首的劇烈搖動而甩了起來,美麗的面龐也開始變的潮紅。

  

   在這樣抽送了幾十下之後,劉強這傢伙忽的一下跨到我頭頂,二十多公分的雞巴筆直的插入我嘴巴裡,而我像條母狗一樣直著脖子揚起腦袋,好讓那東西順利的深入。

  

   我的氣管被堵住,臉憋得通紅,身體本能的掙扎起來,傲人的酥乳、動人的腰肢拚命的掙扎,可腦袋依然保持著向上的姿勢。

  

   忽然,一股清澈的液體從我下體噴涌而出,這無與倫比的衝擊終於使我失禁了。

  

   劉強又猛插了幾下,身體一抖,臉上露出無比暢快的表情。

  

   他竟把那滾燙的精液都射進了我的喉嚨深處。

  

   劉強一鬆手,我的嬌軀便無力的軟癱在地面上,大張著雙腿,嘴角掛滿了粘液,飽滿的胸脯劇烈起伏,那景像是無比的淫靡。

  

   「你累了,休息一會就准備明天要用的性奴裝吧。有時間到劇組那裡去趟,和鄭導研究研究祭壇的陣法佈置,順便與劇組的職員見個面。還有,正當場合別戴面罩。對了,今晚還到我那裡睡。」劉強俯身捏了捏我的臉蛋,穿好衣服施施然離開了。

  

   我慢慢恢復了意識,對於自己從昨夜到現在所做出的一切感到無比的羞辱和深深的愧疚。

  

   自己的相機還放在那裡,可是我知道相機裡的一切都已不是秘密,我不能在相機裡留下任何敏感的東西。

  

   那秘密的空間目前來說還是安全的,我希望老公鄭軍能早一點發現這些。

  

   拖著疲憊的身子回到劉強的住處,看到四周無人,我趕緊打開了電腦。

  

   「剛剛在酒店裡又被他玩了好幾個小時,他是個變態,用你買的相機拍了不少羞人的東西。對不起,老公,我今天說了你不少壞話。你一直寵著我,疼著我,就連做愛也很溫柔。直到今天我才知道,被大雞巴捅進子宮的感覺很爽,老公,我愛你!」

  

   我匆忙中完成了這段視頻的上傳。我要求自己設計性奴裝也是別有用心的,在那一瞬間我突然想到因為奴隸裝構成簡單較為暴露,可以將只有我和老公鄭軍才能認識的古縝國祭祀用的文字嵌在裡面,只要老公鄭軍能夠看的懂,他便能理解我要傳達的資訊。

  

   洗了一個澡,在我精心化妝後,梳妝鏡中的自己又變得光彩照人了。

  

   望瞭望窗外,陽光明媚鳥語花香,是個不錯的好天氣。我決定現在就到劇組去看一看。

  

   在劇組的拍攝場地,我看到了忙碌著的鄭導,還有不停跑來跑去的劉強,指揮著一大群美艷絕倫的絕色靚女擺出各種造型。我取出相機拍攝起來。

  

   「吆,是秦老師來了。來,介紹一下,這位是秦老師,有名的玄學顧問,對五百年前那次瘋狂的祭祀研究頗深。劇組准備聘請她為歷史與玄學顧問。」

   鄭導拉著我向劇組職員介紹著。

  

   「這位是劉導,你已經見過的。這位是蘭姨,劇組造型師。這是小櫻,我們劇組的寶貝,她演王妃殿下的侍女。這是魏柔,飾演王妃殿下。這幾個都是楓露藝術學院的高材生,能歌善舞,還是來自楓露的一個風頭正盛的歌唱組合呢,她們也是飾演侍女。

  

   這個是婷兒,她是皇室的小公主,也飾演劇中的小公主。她們這些都是群眾演員,都是跑龍套的。上午的戲就拍到這裡,下午再繼續吧。秦老師,咱們到裡邊談談。」

  

   這幾個女人都是不可多得的美女,看來這幫人這次真的花了不少心思。聽到鄭導這樣介紹劉強,我臉面不禁一陣發燙。

  

   「劇組前期的拍攝任務已經完成了大部分,除了影視巨星顧馨彤飾演的楓露女王遇害一幕尚未拍攝之外,餘下的只有祭壇的搭建佈置,血祭這場戲也是本片的拍攝重點。」鄭導取出一份拍攝計劃交到我手中。

  

   「這座血肉祭壇將重現五百年前的情景,預計由三萬六千名女人的身體組成,其中沒有任何道具。我們將使用完全的真材實料真實的再現當時的情形,這是前所未有的壯舉。」

  

   雖然預先知道《諸神的黃昏》劇組有這樣一個龐大的拍攝計劃,但親耳從鄭導口中聆聽到如此大的手筆還是令我感到震驚。

  

   這些在網絡上早就流傳得沸沸揚揚的資訊,熱衷於探險考古的我並不知情,直到婷兒告訴自己。

  

   「啊?這可能嗎?這不是開玩笑吧?有那麽多自願當祭品的女人嗎?」我驚訝的張大了小嘴。

  

   「這件看似不可能完成的事情在楓露是完全可能的,現在楓露已經聚集了幾千名從各地徵集來的美女,而徵集到自願參加的女性已達十幾萬。不要擔心人數不夠的問題,攝製組正在挑選,各項准備工作都已提上日程。這是已經敲定的第一批名單。」鄭導介紹起這些來洋洋自得。

  

   「那得需要多大的開支啊!」

  

   「是需要不菲的資金。主要是用於祭壇的構建和各種器材的開支,以及把女人加工成祭品的開支。至於那些自願充當祭品的女人則不需支付任何資金,她們都是無償的,而且她們還會給劇組帶來數額不等的捐贈收益。」

  

   翻開厚厚的名冊,我在翻到帝都部分時驚訝的看到兩個熟悉的名字,我和丈夫鄭軍曾經的健身教練周婷與她的妹妹秦芷雲赫然在列。

  

   這丫頭今年在帝都大學讀二年級,是個活潑好動的女孩子,以前我出去探險的時候也經常會帶上她。

  

   前些日子,她說要出去旅游還是鄭軍幫忙請的假。這麽大的事情,居然什麽都沒說就自己跑到這裡來了。可自己不也是什麽也沒和丈夫鄭軍說,也自己跑到這裡來了嗎。

  

   「這是我妹妹芷雲!她怎麽會在這裡?」我心頭一顫不由驚呼出聲。

  

   「是嗎?」鄭導饒有興趣的探過頭來看了看秦芷雲的編號,靈巧的手指在電腦鍵盤上飛舞。

  

   隨著一陣劈裡啪啦進入了資料庫,秦芷雲的資料被調了出來。

  

   「看看照片是不是她?」那清秀的面龐飄逸的長髮不是芷雲又是誰呢。

  

   「是她。」我有些急了。

  

   「鄭導,能不能把她的名字從祭祀名單中劃去?」

  

   「這個,可是她過五關斬六將好不容易才得來的榮譽,放棄了可真有些可惜啊。好在血祭用的女人不缺,只要她願意放棄的話可以劃去。」

  

   「那謝謝鄭導了。」

  

   「那麽火辣的身材沒用在血祭上真有點可惜了。」鄭導把顯示器轉向自己,欣賞著芷雲的裸體寫真低聲喃喃著。

  

   每位美女的資料中只有一張正裝身份照,其餘的都是特別拍攝的全裸寫真照片和視頻。

  

   與鄭導一起研究了一會祭壇的陣法佈置,我便要起身離開。

  

   「秦老師,請留步。為更好的融入劇組發揮你的作用,劇組安排了一個重要角色,飾演教宗身邊的性感女奴。」

  

   「那多謝鄭導了,演什麽角色都不要緊,就是別讓我露臉。我想先去看看妹妹芷雲。」

  

   從帝都趕來參加血祭的美女被劇組安排住在廢棄小鎮修整過的一所房子裡,我在那裡找到了正在和一幫美女嬉鬧的秦芷雲。

  

   在異國他鄉,最容易成為朋友的便是故鄉人了,顯然芷雲已經和這些女人混熟了。

  

   因為誘人的宣傳和祭祀的神聖,從帝都趕來的這些美女都是鐵了心要做祭品的。

  

   芷雲意外見到姐姐先是一陣高興,可是當我勸說她放棄血祭時,她卻失去了笑容。

  

   芷雲對血祭也是心嚮神往的,我幾番勸說仍無法使她迴心轉意,她還是想留下來。

  

   下午,我親手設計的製作了十幾套式樣各異的奴隸裝,試穿的效果讓劉強讚不絕口。

  

   這一夜,劉強依然折騰到很晚,他那異乎常人的效能力更加印證了我的判斷。

  

   我更加清晰的感受到了劉強射在自己身體深處的精液對自己體質和心理的改變,隱隱中我的內心中對他的那根粗大堅硬的肉棒產生了喜愛和不捨的心理。

  

   我的主動迎合使劉強得到了滿足,讓劉強產生被他完全征服的心理也會有效消除他對自己的猜疑。

  

   劉強是個頗有心計的人,在我被他干的幾次衝上高潮處於激情的半暈闕狀態之時,他故意提起我的丈夫鄭軍。

  

   而我則把鄭軍貶得一無是處,劉強只得到了他是帝都大學歷史係正牌教授,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白麵書生這些沒什麽意義的資訊而已。

  

   清晨,劉強早早便離開了,他的精力真是旺盛無比。

  

   我穿著那件貼身的絲質吊帶睡衣打開了相機,這件睡衣使我那妙曼的身材一覽無遺,從衣服下面露出來一段雪白的小腿更是顯得格外誘人。

  

   「老公,告訴你一個秘密。《諸神的黃昏》的血肉祭壇將重現五百年前的情景,由三萬六千名女人的身體組成,沒有任何道具。

  

   我好害怕,可能你不會相信,這件看似不可能完成的事情在楓露是完全可能的。

  

   今天已經徵集到十幾萬自願參加的女性,攝製組正在挑選,各項准備工作都已提上日程。導演已經明確的告訴我,不要擔心人數不夠,現在已經有幾千從世界各地徵集來的美女正在趕往楓露,在那份名單上我看到了幾個熟人,表妹芷雲也在其中。」

  

   拍下這段視頻,我覺得這些資訊都是公開的,便留在了相機中沒有上傳到空間內。

  

   「老公,今天我和他在廁所裡做了次。晚上做的時候,他在我嘴裡套話,我的嘴很嚴密。老公,我愛你!」

  

   我把這段留言發到空間內。剛剛整理好這些,劉強便出現在我面前,示意讓我跟他走。

  

   我想起今天他要為自己拍一輯野外露出調教但沒有說是什麽時間,我不由臉面一紅,暗自慶幸自己動作還算麻利。

  

   按照劉強的吩咐,我只披了一件絲綢睡衣。在汽車裡劉強便按捺不住了,他一隻手拿著相機拍攝,一隻手順著我白皙的大腿伸進衣內。

  

   拍攝的畫面很不穩定,我頸上套著個黑色的項圈,身上穿著一件僅僅遮住大腿的絲綢睡衣,裡面什麽都沒穿。

  

   那壓抑著的呻吟聲在行駛的轎車裡清晰可聞。車上還有兩個男人,眼光瞄到我時眼裡充滿了赤裸裸的慾望。

  

   「吱呀」一聲車門打開,鏡頭從車內轉到車外,我半推半就的被拽了下來,白皙的乳房在拉扯中露出大半,引得幾個男人猥瑣的笑起來。

  

   「秦老師開始裝清純了!」劉強說著,幾個男人鬨笑起來。

  

   「昨晚我操的還不夠。」劉強繼續說道。

  

   我的臉上布滿紅霞,轎車停在一個高檔住宅小區外面的大路上,此時正值清晨,馬路上零零散散的有晨練市民匆匆而過。

  

   此時,已經有人注意到了這奇怪的一行人,只是並未駐足觀看,在這種地方暴露身體我多少還有些顧忌。

  

   幾個男人的催促聲中,我向前走了幾步,分開睡衣衣襟,潔白的軀體頓時毫無保留的暴露在空氣中。

  

   我的對面正是一棟十幾層高的住宅樓,如果有人站在窗外,縱然看不清我的容貌卻十有八九可以看到我赤裸的身體。

  

   粉紅的乳頭上一個金色的夾子,兩條金色的鏈條從夾子上垂下,金鍊的另一端連在銀色的臍環上,一根雪白珍珠項鍊從我肚臍上垂下繞過胯下一片黝黑,緊緊的貼著粉紅的肉縫。

  

   幾個男人目瞪口呆的盯著我赤裸的身體,我緩緩分開雙腿,飽滿的乳房在晨曦中輕輕顫抖,不一會,一股愛液順著我雪白的大腿流下來。

  

   我身體被按在轎車頭部,雪白的臀部微微翹起,男人撩起我睡衣的下擺,那根從我肚臍上垂下的珍珠項鍊另一端竟是塞在肛門裡,一顆顆拇指大小的珍珠從我身體裡拉出來,我的身體開始繃緊……

  

   「不要!」男人碩大的陰莖插進我後庭。

  

   我一隻手被反剪起來,雪白的乳峰壓在轎車玻璃上,纖細的身體和汽車一起開始在男人的衝擊搖動。

  

   我別過頭去不讓過往的路人看到自己的容貌,可性感的身體和高高翹起的屁股卻毫無保留的暴露的路人面前。

  

   幾個男人輪流在我身上發洩完性慾之後給我戴上一個黑色的眼罩,塞上佈滿滿蜂窩狀小孔的塞口球。

  

   或許是因為什麽也看不到我並沒有反抗,就這樣站在路邊任由他們「裝扮」。

  

   黑色的束胸把我纖細的腰肢緊緊匝住,卻特意露出一片白花花的肚皮,穿上黑色的長筒絲襪、及膝的黑色高跟鞋,緊緊束縛在背後的的雙臂讓我一對玉乳看起來格外雄偉。

  

   幾個男人促狹的在我濕漉漉的私處塞了跟電動按摩棒,我被他們分開雙腿固定到車頂上,畫面上汽車在大街小巷穿行,路人可以清楚的看到我誘側面誘人的秀色。

  

   我就這樣被綁在車頂出現在新聞發布會現場,一時轟動了整個楓露,鎂光燈閃耀下一件漆黑的風衣披在我近乎赤裸的身體上。

  

   在被吊在大廳中央時我卻被掉了包,換上禮服在發布會現場出現了。而這個替身的身材容貌與我頗有幾分相似之處。

  

   一襲低胸晚裝的我沿著盤旋而上的樓梯走出所有人視野。

  

   在所有人看不到的死角,我斜倚在護欄上身體被劉強抱住,雪白的大腿從高開叉的禮服下擺中伸出,另有乾坤的晚裝瞬在他拉扯下變成V字型大開口的樣式,豐碩的乳房、雪白的肚皮清晰可見,就連胯下的黝黑也若隱若現。

  

   隨著我雙腿分開,私處與後庭赫然插著兩根碩大的電動按摩棒。

  

   「剛才表現不錯!」劉強從我下體抽出亮晶晶的按摩棒,粘稠的液體順著我雪白的大腿淌下來。

  

   我一隻胳膊被劉強從後面拉住,拱起的身子大半個伸在護欄外面,隨著身後男人的撞擊飽滿堅挺的乳房在半空搖曳。

  

   鏡頭慢慢轉到我的角度,樓下賓客觥籌交錯,如果有人此時抬起頭可以看到我赤裸的嬌軀。

  

   劉強那小子真大膽,我在這種氛圍下很快丟了身子,幾個男人操了我幾次後才拿出繩子給他上綁。

  

   白色的樓梯頂端,我上身被綁成龜縛裝,一條拇指粗細的從胯下穿過,我在幾個人的要求下走了幾步,粗糙的繩結摩擦著私處我的臉上頓時泛起紅暈。

  

   幾個男人在我身上披了件黑色的風衣,命令我走下去。很難想像我竟然穿著這樣的真空裝從和李小璐她們打著招呼,從人群中穿過。

  

   無人的衛生間、陰暗的角落甚至發布會的照壁後面,我在劉強的指揮下解開胸前的釦子,赤露的身體暴露在空氣裡……

  

   接下來一個多小時的視頻都是劉強用我的相機在晚上拍攝的。

  

   公園裡、樓道裡、清冷的大街上,戴著蝶形面罩的我一件件的展示自己的性奴裝,旁若無人的和男人做愛。

  

   玲瓏有致的身體在繩索的捆綁下變幻出各種淫靡造型,那寬大外衣裡隱藏著一具放蕩的身體,直到最後我赤裸的身體被吊在楓露王城繁華的大街中央。

  

   劉強不會知道,我用嵌在裡面的只有自己和老公鄭軍才能認識的古縝國祭祀用的文字傳遞了這樣一個資訊,老公我還沒有迷失。

  

   當晚,劉強與另外一個男人一起玩了我。

  

   我沒有任何的抗拒,這也使他相信我已經沉浸在慾望當中不能自拔了。

  

   我遮掩的很好,甚至連芷雲、婷兒都沒有發現自己的異樣。我的計劃在順利的實施著,我已經成功的融入了劇組。

  

   「老公,晚上他找了另外一個男人一起玩我,我沒有抗拒。他相信我已經沉浸在慾望當中。」

  

   「老公,今天導演給我加了個角色——一個帶著面具的女性奴。我穿著一套奴隸裝綁在車頂出現在發布會現場,劉強又拍了套野外露出調教的專輯。」

  

   「老公,今天他們幾個玩過我後把我光著身體吊在十幾樓窗子外面!」

  

   「老公,今天他們在一個小超市干了我,拍了視頻打了碼傳到網上。」

  

   「老公,我騙了你,和你打電話的時候,他正在後面乾我。不知道為為什麽,一想到電話那邊就是你我竟有說不清的興奮,我是不是很賤!」

  

   「老公,告訴你個好訊息,他們已經完全相信我,讓我參與佈置祭壇核心部分。在後台,劉剛和鄭導一起上了我,從今天開始我被剝奪了穿內衣的權利。」

  

   「老公,今天他們給我裡面穿上奴隸裝,下體裡塞了跳蛋。我忍得很苦……」

  

   「老公,在劇組裡,我成了他們發洩性慾的工具,只要到了沒人的地方就必須翹起屁股接受主人的寵幸。中午我沒吃飯,他們十幾個人用精液喂飽了我。」

  

   「老公,今天我見到芷雲了。她卻沒有認出我,她只見到一個淫賤的性奴,她喂了我一口麵包,我好想抱著你大哭一場。」

  

   這一條條的留言,飽含了我那無比的辛酸和歉疚之情。我的心在滴血,卻不得不咬著牙在苦苦支撐。

  

   要拍影視巨星顧馨彤飾演的楓露女王遇害這場戲了。清晨,我為顧馨彤送行,兩個人站在一座古老的教堂前,顧馨彤已經換上了楓露女王的裝扮。

  

   顧馨彤出道早,現在剛到三十。她保養的好,肌膚吹彈可破,歲月的沉積下,原本修長的身體多了些成熟的風韻,氣質也如美酒般越發香醇細膩,難怪人們都說這個年紀才是女人最有味道的時候。

  

   如果只是演戲的話,怕是隻有演技爐火純青的她才能把同樣三十出頭被害的楓露女王演好了。

  

   兩人密談了一會,眼神凝重的顧馨彤緊緊握著我的雙手擁抱在一起,然後伏在我的耳邊說了句什麽,秀麗的面龐浮現出會心的微笑。

  

   「老公,馨彤姐想和你說幾句話。」我拍攝的畫面晃動了幾下,顧馨彤帶著微笑出現在鏡頭裡。

  

   「這裡的佈置和五百年前楓露女王殉難時一摸一樣,今天我要在這裡拍最後一場戲,戲裡沒有道具和特技,我的身體會在拍攝中當場切成兩片,幾個小時後它們將作為道具掛在我身後的旗杆上。

  

   鄭軍,我們還沒有見面,可我知道你是個很好的男人。因為,若蘭愛你,她的臉上寫滿了幸福,我相信她的眼光,答應我一件事,不管若蘭以後做了什麽錯事,你都要原諒她!」

  

   說完這話,顧馨彤整了整衣冠,毅然決然的轉身走進教堂。

  

   我親眼目睹著顧馨彤走完了她人生的最後一程。

  

   先是拍攝了顧馨彤戴著王冠火爆端坐王位的鏡頭,她的身體被無數鐵鍊牢牢束縛住,王座的底部一根碩大的機械陰莖直插進她飽滿的陰部,那些捆住馨她的鐵鍊居然和機械陰莖的機括相連,只要她身體稍微一動那根東西必定會在馨彤姐體內翻江倒海。她的身材還真不是一般的火爆。

  

   接著連續拍攝了幾場被羞辱、虐待的性戲。

  

   最後顧馨彤跪在一張華麗的大床上,上身赤裸著被幾根麻繩綁成龜縛狀,雙手緊緊的束縛在身後,胸前一對豪乳顯得格外雄偉。

  

   腰部微曲,兩條修長的大腿微微彎曲把女性的柔美與動人展現的淋漓盡致,唯一煞風景的是她的面前居然有個老男人色迷迷的看著。

  

   顧馨彤依然被綁著,她嘴裡含著那老男人的陰莖,撅著屁股趴在床上,一根碩大的假陽具赫然插在她高翹起的美臀之間,私處向外流淌的精液和她倔強的眼神形成鮮明的對比。

  

   昏暗的房間裡,顧馨彤赤裸的肉體呈大字型綁在刑床上。

  

   傲人的身材,豐腴的肉體,女人身體上所有的秘密清晰可見。

  

   顧馨彤這位國際巨星這些年別說拍脫戲了,就連稍微暴露一點的衣服也從來沒穿過,與她現在的形象形成鮮明的對比。

  

   一具鋒利的轉鋸呼嘯著已經到了她兩條雪白的大腿之間,利刃從陰部切入她的身體,猩紅的血霧順著轉鋸的切线噴向天花板。

  

   兩隻玉手猛的抓住床沿,雪白腳丫,修長結實的大腿繃得緊緊的,天鵝般的脖頸伸展開來,帶著王冠的腦袋揚起來。

  

   俏麗的面龐上顯出一絲痛苦之色,那充滿誘惑的紅唇輕輕微微張開,喉嚨裡發出模糊的淒婉的哼聲,她顯然在忍著即將脫口的尖叫。

  

   隨著轉鋸的深入,她柔軟的腰肢向上拱起,兩條誘人的大腿,渾圓的的臀部也微微抬起,那傲人的乳房也顫巍巍的抖動起來……

  

   人山人海的自由廣場,紀念碑兩邊的旗杆上掛著的兩片女人身體在隨風蕩漾,那便是剛剛獻出生命的顧馨彤。

  

   不少人拿著相機拍來拍去,更有人拿著望遠鏡仔細觀看這具新鮮出爐的艷屍。

  

   我也端起了相機,拍下了影視巨星顧馨彤最後的形象。

  

   「那個是馨彤姐,上午拍戲她很平靜,就連陷害她又過來看她熱鬧的壞人也能以禮待之。她在所有人面前平靜的脫掉衣服,像女王當年那樣光著身子昂著頭在鬧市裡走上一遭,她的優雅和氣度讓征服了所有人。

  

   那個硬在她陰道裡插上異端牌子的教宗倒更像一個小丑。我曾經問過她,身體這樣掛在外面會不會覺得羞恥,她告訴我,女王說過:你們可以侮辱我的身體,卻不能侮辱我的靈魂,當你們把我的屍體掛在教堂外面,它便是一面自由的旗幟!」

  

   我便拍邊說著。

  

   「老公,馨彤姐男朋友死的早,這些年一直守身如玉,十幾年一直沒有緋聞的女明星也只有她一個了。為演出一個真實的女王,女王被羞辱、虐待的性戲整整有二十分鍾,她都咬著牙挺過來了。

  

   那些混蛋,演戲的時候根本不把馨彤姐當人看,導演也想看她的笑話,可馨彤姐她成功了,她真的把女王演活了。」

  

   顧馨彤走了,我感到自己身上的擔子更重了。

  

   影視巨星顧馨彤飾演的楓露女王遇害這場戲的拍攝非常成功,而且還順理成章的除去了影響血祭的絆腳石,代表皇室的婷兒過於稚嫩,現在皇室已構不成威脅,這讓劉強顯得相當興奮。晚上,他帶著一個男人一起玩我。

  

   我早就懷疑現在的半魔人和歷史中記載的不一樣了,他們平時和正常人一樣,只在某些時候受到某種影響才會變成半魔人。

  

   為了驗證自己的判斷,我在與他們前後夾擊共同做愛的時候便偷偷的在那個男人身上做了些手腳,沒想到他當晚並沒有出現反應。

  

   那個男人的魔力雖然沒有劉強那麽重,但我相信劇組的這十幾個男人都有半魔人血統。

  

   我又度過了一個淫靡的夜晚,從來到劇組的那一夜起每晚都是這樣,我已經習慣了。

  

   血祭已是無力阻止,恐怕只有利用自己的學識將陣法封印這一條路了。我感到自己身上的壓力越來越重。

  

   在攝影棚內,我穿上了一身清爽的職業套裝坐在老男人鄭導懷裡,衣領敞開露出大半個雪白的乳房,兩條露在裙外豐滿的大腿性感的擺動。

  

   鄭導的一隻手伸進我裙內,另一隻貪婪的在我雪白的乳房上揉捏。

  

   「你這壞人,等等。」我站起來脫掉裙裝,裡面居然什麽都沒穿,因為作為性奴的我已被剝奪了穿內衣的權利。

  

   黝黑的恥毛清晰可見,鮮紅的陰唇張開,幾滴晶瑩的雨露掛在上面。顯然,剛剛那副導的陰莖正插在我體內。

  

   我轉過身面對男人,抬起一條修長的大腿,一隻手扶住男人聳立的陰莖,輕輕往下一坐那聳立的雞巴整根沒入我迷人的臀部。

  

   「你這騷貨,哦,我們說正事!明天你要演兩場戲。」兩個人股臀交合著交流明天的拍攝計劃。

  

   「鄭導,你說給我老公看的那場戲我們怎麽演!」我的眼中帶著些促狹,正是我平常作弄丈夫時臉上的表情。

  

   「當然是真槍實彈了,只要畫面處理的好,讓他看得似是而非。你就算明明被操也要裝正經一點,剩下那場戲你怎麽浪都沒關係。」

  

   「鄭導,我真想讓他看看我被這麽多男人操的樣子。」我一臉迷醉:「啊,操我,操我。」

  

   我從鄭導身上下來,渾圓的屁股高高翹起,桃園深處潺潺溪流涌出。

  

   「等老子把你這騷貨玩膩了宰掉掛在帝都大街上,把視頻一點點放出去,讓所有人都知道你秦若蘭是人盡可夫的淫婦。」男人忍不住挺槍上馬,一邊干一邊罵罵咧咧的道。儘管知道鄭導是戲謔之語,可是我知道這個混蛋絕對是能做出這些事來的。

  

   雖然鄭導玩我的次數遠不如劉強,但是我從鄭導那裡得到了更多的信任。鄭導完全採納了我提出的祭壇佈置方案,或者是因為他們相信性奴的整個身心都被征服,會完全按照主人的意願行事吧。

  

   晚上,鄭導和劉強兩人一起正興趣盎然的玩弄我,正玩到起興,突然外面傳來一陣噪雜驚呼夾雜著呻吟慘叫之聲。

  

   「鄭導!劉導!出事啦,你們快出來看看!」一個男人在驚慌失措的呼喊著砸門。

  

   我赤著身子跑到陽台上,只見下面的廣場上已是一片混亂,一個三四米高的怪物渾身披著閃閃發光的鱗甲,只有腦袋還能看出人形,鋒利爪子輕輕一劃,堅韌的多功能帳篷便像一張薄紙一般裂開來。

  

   廣場上大概有二百多頂帳篷,前來參加血祭的女人大多住在那裡,現在驚慌失措的女人很多連衣服都沒穿就跑了出來。

  

   從那怪物依稀可辨的面目上,赫然就是昨夜與劉強一起玩弄自己,被自己暗暗動過手腳的那個男人。沒想到今晚他居然發瘋了。

  

   鄭導和劉強兩人衣冠不整匆匆走了,估計一時半會不能回來。

  

   我找了一件敞開著的白色的襯衣穿上,匆匆打開了相機。

  

   「老公,今天晚上出了點狀況。有個半魔人發瘋了,導演和劉強剛從我這裡出去。」我沒有注意到自己全身上下只有一件敞開著的白色的襯衣,一對誘人的乳房半遮半掩,隱約見似乎上面還有紅色的齒痕,那是剛才和那兩個混蛋做那種事情留下的痕跡。

  

   「老公,這段時間我每晚都要陪他們,今天還好只有他們兩個。我早就懷疑現在的半魔人和歷史中記載的不一樣了,他們平時和正常人一樣,只在某些時候才會變成半魔人。為了驗證自己的判斷,昨晚做愛的時候偷偷的在他身上做了些手腳,沒想到他今晚真的發瘋了。」

  

   我扣上上衣釦子,在地上亂七八糟的淫具旁邊找到一條迷你褲穿上,悄悄的走到陽台上,把眼前的一切攝入了鏡頭。

  

   攝製組駐地在一個廢棄的小鎮上,先期陸陸續續從各地到來幾千名參加血祭的美女也被安排在這裡,她們有的住在修整過的房子裡,但更多人喜歡主辦方提供的新型帳篷,舒適不說,設施也比屋子裡齊全。

  

   為維持秩序,楓露政府還在鎮外駐扎了上百人由女兵組成的特種部隊。幸虧芷雲是住在屋子裡,相對還算安全。

  

   現在小樓下面的廣場上場面更為混亂,那怪物身邊橫七豎八的躺著幾具殘缺不全的女屍,它眼中凶光一閃,追上一個慌不擇路的長腿美女,鋒利的爪子從女人胸口穿出,那女人誘人的身體被它舉到半空中,她臉上寫滿了恐懼,兩條修長的大腿無助的在空中踢蹬。

  

   咔的一聲,女人脖子被怪物另一隻手掌切斷,鮮血激發了它的獸性,怪物甩掉手中的屍體仰天嘶吼。

  

   清脆的槍聲響起,特種部隊的女兵們已經趕來,躲在障礙物後自由射擊,廣場周圍的製高點上幾把狙擊槍也架起來。

  

   一個窈窕的身影閃過,那漆黑的緊身皮衣包裹著她傲人的身段,揮舞著手中的雙槍,性感中透出一股英氣。

  

   她的相貌身段與我頗有幾分相似,似乎就是那個頂替自己被吊在大廳中央的性奴。

  

   她的槍法精准,只是無法射穿那怪物閃閃發光的鱗甲。

  

   我認出在怪物旁邊瑟瑟發抖的女人,居然是帝都電視台的女主播蕭薔。

  

   這位有著帝都電視台四小花旦之稱的女人一向以身體豐腴著稱,我曾經與丈夫鄭軍在她主持的節目中做過嘉賓。

  

   只是不時爆出的緋聞讓我對她很反感。

  

   聽說她和鄭導這位大導演也有些不乾不淨,再聯想到她高調入主攝製組做跟蹤採訪,這裡面的貓膩自是不言而喻了,只是她為何會在帳篷裡我就不得而知了。

  

   那怪物似乎也注意到蕭薔,她的柔弱像催化劑般讓它興奮起來,身下那根東西像棒槌一樣豎起來。

  

   它拉起蕭薔一隻腳脖,一隻爪子在她迷人的胯部一劃,那條精緻的情趣內褲變成兩半飄落下來,它猩紅的舌頭在蕭薔私處舔了舔,「臉上」露出個滿意的「微笑」。

  

   那位帝都電視台的花旦見到怪物胯下粗壯的東西臉上竟泛起一絲紅暈,被那怪物舔了幾下,她竟然在聚光燈下噴出一股騷水來。

  

   「嘶。」所有人都吸了口涼氣,那怪物把蕭薔雙手反剪起來,陰莖劈裡啪啦的拍在女人雪白渾圓的屁股上作響。

  

   真是帝都出了名的蕩婦,我忍不住罵了句,這女人扭頭看了一眼,滿臉羞的通紅,渾圓的屁股象徵性的掙扎了幾下,看那樣子道是像一百個願意。

  

   怪物不知道女人發了浪,只是依著本性,幾十公分長的陰莖啵茲一聲插進蕭薔肥嫩多汁的陰戶裡。

  

   「放下人質。」特種部隊的談判專家從掩體裡走出來。

  

   蕭薔怎麽說也算個名人,看來是剛剛導演打電話囑咐過,一定要保證這位主持人的人身安全。

  

   可此時「暴徒」和人質正緊密的結合著,再厲害的專家也沒碰到過這種問題,無計可施。

  

   雙方就這樣對峙著,幾分鍾的肉搏後,蕭薔浪叫著丟了,雪白的身體篩子般顫慄起來。

  

   那怪物還沒盡興,乾脆兩隻爪子抱起女主持人豐滿的身體,下體聳動著一次次直搗黃龍。

  

   隨著女主播身體起伏,甚至可以看到那東西在她飽滿雪白的肚皮上劃出一條條凸起。

  

   蕭薔玉腿聳動,一對豪乳波浪般翻滾,嬌豔的紅唇張開,一行晶瑩的口水從嘴角流出,顯然已經被干的失去了意識。

  

   不一會,怪物低沉的嘶吼聲中,蕭薔豐腴的身體再一次顫慄起來。

  

   一股混著白色泡沫的液體從一人一怪交合出溢出,眾人都要以為結束之時,那怪物忽然把蕭薔顫慄著的肉體舉起來,一隻鋒利的前爪劃過她雪白的肚皮,這位美女主持人就這樣在高潮中被一分為二了。

  

   那怪物大吼一聲把蕭薔兩半身體扔出去,閃電般撲向特種部隊談判專家。

  

   「砰」的一聲重物墜地。

  

   「啊!」我一聲驚呼,鏡頭晃動起來。

  

   「老公,那怪物把蕭薔下半截扔到陽台上了。」

  

   晃動中的鏡頭漸漸穩定下來,半截雪白的肉體出現在視頻裡。

  

   蕭薔身高也有一米七五,豐滿卻並不顯胖,那兩條充滿肉感的大腿仍在不成章法的掙扎著。

  

   誘人的下體,肥嘟嘟的陰戶微微張開蠕動著把一股股乳白色的液體排出體外。

  

   那充滿誘惑的腰部之上,不規則的斷口處一條肥嚕嚕的大腸拖出來在雪白的瓷磚上蠕動。

  

   「哎呀老公,劉強他們要上來了,過會我們再聊。」我看到鄭導和劉強正在回來,匆匆結束了視頻迅速上傳。

  

   我的心卻久久不能平靜,若是讓他們幾個進入半魔人狀態那後果更是不堪設想。

  

   砰砰啪啪的槍聲更加密集起來,這是用上了破甲彈。

  

   我看到那怪物在彈雨中搖曳著身軀撲向特種部隊的女兵們,一條條曼妙的身子在鋒利的爪子下四分五裂血肉橫飛,直到一道紅光命中頭顱,這龐大的身軀才頹然倒地,濺起了一片血花。

  

   一個曼妙的身影挺立在那裡,赫然就是那個頂替自己被吊在大廳中央的性奴。

  

   這場突發的變故使得鄭導和劉強暫時沒有了繼續玩弄我肉體的性趣,兩人在交代了我兩句之後便跑到鄭導房間裡關起門來。

  

   我雖然得到了難得的清閒,但是也感到了危機的迫近。

  

   「老公,五百年後的半魔人更加厲害,昨天劉強他們礙於人多沒出手,楓露精銳特種兵犧牲了三十多人才用破甲彈干掉它。在這之前,它整整殺了將近兩百人。

  

   老公,血祭動用生命的力量,這次我已經把代表生命和死亡的血珠放反,生命的力量將徹底封印通往神界的裂縫。血祭馬上就要開始了,他們對我看管的越來越嚴,以後我不能用這種方式給你留言了。我愛你,永遠!」

  

   這是我在瞭解到昨夜發生的情況後在空間內給老公鄭軍留下的最後一段留言。

  

   我幾次找到芷雲,卻始終無法勸說她迴心轉意。昨晚的突發事件事件使我掛念芷雲的安全,看到她汗毛都沒少一根才放下心來。

  

   在給芷雲拍攝了幾張生活照之後,芷雲對著相機留下了這樣一段視頻。

  

   「姐夫。」

  

   「姐姐已經勸過我了,不過我還是想留下來,導演已經答應姐姐把我的名字從祭祀名單中劃去。姐夫,我在這裡認識了幾個帝都來的新朋友。她們可都是是鐵了心要做祭品的。」

  

   視頻中的芷雲是神采飛揚的,她對能夠參與血祭仍然充滿了嚮往。

  

   「秦老師,你又在這裡給老公拍東西了。鄭教授你好,我是周婷,你曾經的健身教練。沒把我忘了吧?」這真的是周婷,在健身房一向只穿一個小背心,今天的打扮可文靜多了,我差點沒認出來。她和幾個美女圍了過來,一起向我問好。

  

   「嘻嘻,姐夫你恐怕不知道吧,婷姐在帝都一直是神秘的Kill俱樂部核心成員,她這次可是自願的。」

  

   Kill俱樂部一直以SM為主題,這些年出了不少唯美的捆綁專輯,在帝都創出了不小的名氣。

  

   除此以外還有一個傳聞,這個神秘俱樂部每隔一段時間會秘密處死一些年輕漂亮的女性會員,前段時間流出一段關於這個俱樂部的視頻,據傳,帝都一家大企業小有名氣女高管在富豪宴會上當眾絞死。

  

   那視頻雖然沒有聲音,拍的很真實淒美帶有明顯的Kill風格,畫面上看女人明顯出於自願,上絞架之前還和劊子手來了次短暫而激烈的性愛。

  

   雖然後來企業和政府都出來闢謠,還是有不少人相信視頻上的東西都是真的。這次她出現在這裡參加血祭肯定是鐵了心了。

  

   「蔡佳妮,帝都晚報特約記者。」

  

   「佳妮姐這次深入虎穴,可不是為了拿到第一手資料。嘻嘻,這裡只有姐姐一個人被允許帶相機,怕是她以後要和姐姐借東西用了。」芷雲插嘴道。

  

   「傅盈。」一個體態豐滿的少婦只報了自己的名字。

  

   「我聽說盈姐老公是劇組工作人員,前不久在一次事故中不幸去世了,她這次來據說是為了他丈夫的遺願。」芷雲悄悄湊到相機旁邊道。

  

   「陳雅茜,國文八中音樂教師。」這是一個穿著紫色長裙的的高挑女人,她的臉上似乎帶著詩人的氣質:「我很小的時候就開始做一個同樣的夢,夢中我愛上了一個人,可他砍掉我的腦袋,切掉我的四肢。他把我的腦袋做成飾品,我和無數無頭的軀干一起被尖刺挑在半空中。我的靈魂遠遠的注視著自己被貫穿的身體,它很美,很淒涼,看我想知道為什麽,我想知道我究竟愛上了誰……」

  

   「雅茜姐你又在逗人玩了,姐夫怕是要被你的詩朗誦騙到了。」幾個女人嘻嘻哈哈的笑作一團。

  

   「姐夫,雅茜姐的詩朗誦在帝都很有名的,不過你可千萬不要相信,她這次也不知道靠這幾句話騙倒了多少人。」

  

   「你這死妮子,敢壞我好事!」

  

   這幾個女人都是不可多得的美女,看來這幫人這次真的花了不少心思。

  

   「本來還有個美女,對了,姐夫你知道嗎?昨晚這裡發生了件大事,有個怪物闖進鎮子,見人就殺,那個長腿姐姐就是被怪物撕成兩片的,可慘了。現在警察剛剛打電話讓我們去確認,我帶你去看看。」幾個女人商量了一通,嘻嘻哈哈的打算一起去。

  

   廣場上到處都是白花花的屍體,正是我昨晚在陽台上拍下的景象,只是在夜間沒有那麽清晰。

  

   警察正在確認死者身份。廣場邊上,一個性感的下半身靜靜的躺在塑料布上,女人的身體從腰部稍微往上的部分被利刃切開,性感的肚臍清晰可見,一截肥嫩的大腸拖在地上,那飽滿的私處一片狼藉。顯然那怪物殺死她之前還強暴了她,「蕭薔」屍體旁邊寫著兩個醒目的紅字,一個豎起的白色的小牌子放在她兩腿之間,上面寫著「暫缺上半身」。

  

   和她一樣被怪物腰斬的女人還有十幾個,在裡面認出了一個小有名氣的模特,只是她連腦袋也被切下來了。

  

   再往前走有一大片無頭的屍體,也是被怪物切掉腦袋的,不少性感的女屍旁邊都沒有標明姓名,小牌子上寫著腦袋暫缺,不遠處幾十個女人腦袋堆在一起,幾個警察正拿著這些腦袋和屍體一一比對。

  

   除了這些儲存還算完整的,廣場邊上,一堆殘胳膊斷腿胡亂的堆在一起,不少臨時雇來的工人忙著拼屍體的活計。

  

   警察並沒有為難她們幾個,只檢查了芷雲的護照,確定她們是從帝國來的,這就帶著幾個美女去認屍。

  

   撕成兩片的幾十具屍體被警察分成兩堆,用白布裹在一起,上身看不到,露在外面各式各樣白花花的大腿煞是誘人。

  

   警官捂著鼻子把白布掀開,這堆屍體都是連著腦袋,這些被撕開的部分上半身血肉模糊,能認出胸部已經很不錯了。

  

   幾個女人把呂媛的上半身挑出來,她一條大腿被連根撕掉,一堆花花綠綠的腸子從女屍體腔裡流出來,外陰已經找不到了,想是連在另外一條大腿上了。

  

   那警察從另一堆裡找了半天,翻出一條帶著私處的大腿,女人的陰道和子宮都連在上面。

  

   「這條腿我記得很清楚,我們幾個找到它的時候掛在一棵大樹上,白花花的晃的幾個雇來的傢伙當時就傻了,可惜了這一對美腿了!」

  

   警察把屍體上半身挑出來,那條撕下來的大腿也斜搭在女屍豐滿的胸部,撕了兩個標籤貼上,又用紅筆在地上標上女人的名字。

  

   「警官,這裡以前出過這種怪物嗎?」芷雲問道。

  

   「我們這裡沒有,倒是帕米爾神廟南面幾十里的地方曾經有人見過這種這種怪物。對了,這裡還有一個帝都來的,叫席睿蘭,我帶你們去認認。」

  

   警官帶著幾個人來到小廣場南面,這些屍體很完整,除了幾個胸口血肉模糊,大部分都看不到明顯的傷痕。

  

   「就是這個?」芷雲問道,躺在地上的是一個身材勻稱的美女,渾身上下沒有一絲傷痕,唯獨蓋住下體的白布隆起了一塊。

  

   「她是怎麽死的!」蔡佳妮問道。

  

   「被踩死的,子宮和內髒都從下面出來了,你們要有心理准備。」你們看看是不是。

  

   「啊!」警察掀開白布,幾個女人驚叫起來,屍體下體堆著一大團黏呼呼的內髒,女人陰阜不合常理的隆起,幾股帶著黏液的腸子把她本來嬌小可愛的私處撐開。她那繃起的腳丫,圓睜的雙眼,可以想像當時內髒一股腦從她下體涌出的情景。

  

   「是她沒錯,蓋上吧。」蔡佳妮轉過臉去。

  

   「佳妮,有什麽好怕的,過幾天咱們光著身子做了『道具』,你身子豐滿,腦袋四肢肯定會被砍下來的。你還是多想想自己被一根鋼釺捅進去會是什麽樣子,那東西從下面插進去從斷掉的脖子裡穿出來,到時候就算出現在電影裡誰也認不出你這個記者小姐了。」周婷道。

  

   我禁不住皺了皺眉頭,似乎這女人很興奮的樣子。

  

   「雖然報了名,我還是不敢相信那天他們會把我們做成那種砍頭去肢的『法器』。」蔡佳妮搖了搖頭道。

  

   「誰知道呢,我來這裡只是為了尋找一個答案。」陳雅茜介面道:「或許有一天我們真的會像婷婷說的那樣!」

  

   「秦老師,你又在這裡拍東西了。劇組開會討論祭壇佈置,就差你這個歷史專家了。」一個聲音響起,我的手似乎抖了下,原來是劉強找來了。

  

   「你這傢伙可不要打蘭姐的主意,人家是有老公的人了。」心直口快的小櫻道,絲毫不給那傢伙面子。

  

   「好了,小櫻別說了。」魏柔皺了皺眉頭道。魏柔和小櫻也來了,恰好遇到芷雲她們。幾個美女轉身走開,顯然對劉強這個男人都不是很待見。

  

   「老公,今天就到這裡了。」我把鏡頭對准自己說道。

  

   「對了,老公不要忘了我們之間的小秘密。」我忽然眨了眨眼睛道。

  

   劇組會議室。

  

   鄭導端坐在那裡,在座的還有蘭姨和只見過一面的楓露大統治的女兒喬燕妮,大螢幕上放映的是我設計的血祭效果模擬圖。

  

   劉強和我一前一後分別落座。

  

   「好,人全了,現在開會。秦老師功勞不小,把以前沒弄明白的祭壇核心和陣眼的擺放方式,現在都讓秦老師給解決了。

  

   燕妮是電腦網絡的高手,劇組的網絡維護都是由她負責的現在放映的效果圖也是出自她的手筆。

  

   藍姨是劇組造型師,對於祭品擺放有著獨特的構思。請你們三個來開這個會,就是看看細節上還有什麽疏漏。」

  

   鄭導滿臉是笑,血祭的成功在望使他興奮不已。

  

   我仔細看著大螢幕上的祭壇效果圖,不得不承認喬燕妮確實有一手,雖然是模擬圖像,但一切都是惟妙惟肖,展現出祭壇非凡的氣勢。

  

   「沒問題,燕妮太厲害了,做的都和真的一樣。」我微笑著落座。

  

   「陣眼的位置真的沒有問題了?」鄭導說著和劉強交流著眼神,令我感到疑惑。

  

   想到剛才鄭導說喬燕妮是電腦網絡高手,我不由心頭一驚。雖然那私密空間經過加密保護,但並不是不能破解的。如果那裡被破解掉,我所有的努力都將前功盡棄。

  

   我記得很清楚,在最後的留言中已經提到自己已經把代表生命和死亡的血珠放反,生命的力量將徹底封印通往神界的裂縫。但是最為重要的一點我並沒有提及,那是我破壞血祭最後的希望。鄭軍對血祭的瞭解雖然不如自己,但是他是能夠看出其中的奧妙來的。

  

   「真的沒有問題了,陣眼就該這樣擺放。鄭導,強哥,我把知道的一切都說出來了。」我竭力保持著平靜。

  

   「你們呢?」鄭導問。

  

   「該做的都做了,我會把造型搞到極致。」蘭姨顯得信心滿滿。

  

   「沒有問題了。」喬燕妮的微笑格外迷人。

  

   「那好,咱們現在就正式進入血祭的准備階段,血祭按原定計劃進行。劇組從蘭芳進口今天剛剛到位的兩百台半動穿刺儀要利用起來,今天要從先期抵達參加血祭的女人中遴選出三百名臨時工作人員,每天要把兩三千名女人加工成祭品堆進冷庫,別把工作量都集中到血祭那天。

  

   這三百名臨時工作人員的技術一定要盡快熟練,不能勝任的立即淘汰,她們在血祭那天的要發揮很大的作用,最後再讓她們自己把自己消耗掉。因為,我們的儈子手數量不足,靠他們一天是干不完的。劉強,這項工作就由你負責。」

  

   「沒問題。」劉強回答道。

  

   「別怕女人不夠玩的。咱這幾十號男人血祭那天要對付三萬多女人,不請自到的志願者女人還不知道有多少呢。就怕一天下來沒累死也射趴下啦。」

   鄭導的話引來一片笑聲。

  

   現場的氣氛還算融洽,我感覺到自己有些多心了。在離開會場的時候,我並沒有注意到鄭導與劉強那眼神中的猶疑。

  

   劉強這個混蛋確實是有些鬼點子,他立即用劇組的名義下發緊急通知,讓喬燕妮把半動穿刺儀的使用說明的光盤資料立即放在劇組網站上,同時編制一套考試程式。

  

   先進行理論知識培訓,然後每人做一份考卷,最後根據成績前三百名要到半自動穿刺機上實習,剩下的到最後一名做實習原料。

  

   因為是採用電子自動閱卷,所以會自動產生成績並自動排名。這樣,三百名工作人員的遴選工作很快便能完成。

  

   因為參加血祭的女人居住集中,通知倒也十分方便。而且,劉強還在通知中特別注明,不願活體穿刺的女人可不參與考試。

  

   參加血祭的女人們無論是住在修整過的房子裡,還是住在主辦方提供的新型帳篷裡,設施都還算比較齊全,完全可以在各自的住所通過內部局域網絡完成考試。

  

   這內部局域網絡是封閉的,不能與外界網絡連接,我是在芷雲那裡瞭解到這些的,只是沒有引起我的重視。我是因為住在劉強那裡才能連接上外網的。

  

   「強哥,你太有才了。這樣的安排既選出了工作人員,還富有人性化,很有溫情呢。」我的口吻帶著討好的味道。劉強的臉色卻陰晴不定。

  

   我趁著沒人趕緊登入私密空間,卻震驚的發現自己上傳的所有資料已無影無蹤。瞬間,我從頭頂涼到腳心,知道自己的最為擔心的事情終於發生了。

  

   即使經過多層保護,還是被破解了。這是剛剛發生的,就在今天清晨我還上傳過最後一段留言。這肯定是喬燕妮干的,鄭導和劉強現在肯定知道了這一切,怪不得他們看自己的眼神都有些怪。

  

   可為什麽他們今天沒有揭穿自己呢?

  

   他們是以為破解掉私密空間的加密後已穩操勝券,在以貓戲老鼠的心態來玩弄自己吧?

  

   我仔細回想了一下上傳的所有資訊,確信計劃中最為至關緊要的一點絲毫沒有涉及,我終於恢復了信心。我清醒的意識到,無論結果如何自己這次已不可能全身而退了。

  

   「老公,對不起了,我永遠愛你。」我在心裡說著,我的眼神再次充滿了堅毅。

  

   「既然要玩,那就玩到底!」這一夜,還是鄭導和劉強玩我,我在床上更為癲狂,整個身心徹底陷入瘋狂的淫虐情慾中,表現的形同蕩婦,徹頭徹尾就是一個被徹底征服的性奴,更使鄭導和劉強摸不著頭腦。

  

   培訓工作人員是血祭前一天的重要任務。

  

   清晨起床,我爬起來便輸入了芷雲的編號,查詢到她並沒有參加考試,另外相熟的周婷、婷兒等幾個美女也是如此,這才放寬了心。

  

   我暗暗思襯著今天無論如何也要勸說芷雲放棄參加血祭,不然過了今天就無法挽回了。

  

   「若蘭,劇組本來是安排帝都電視台的女主播蕭薔對血祭進行拍攝報導的,可惜她讓怪物給撕了。幸好這裡還有帝都晚報特約記者蔡佳妮,這個任務就交給她了。因為這裡不允許帶相機,只有你是個例外。明天血祭把你的相機交給她用,不過拍好的東西要交給劇組。」鄭導揉搓著我的雙乳說道。

  

   「明天一定去辦。」我嚶嚀著。

  

   「在查什麽?三百名工作人員的名單昨晚就出來了,做實習原料的有兩千七百多。大約一個工作人員可以練九次手,差不多了。鄭導特別安排了一部分美女在明天血祭時有特別的用途,你沒查到的大概就在那份名單上。」劉強湊到電腦前便看邊道。

  

   「那芷雲也在那份名單上嗎?鄭導不是把她的名字劃去了嗎?」我有些著急。

  

   「真是姐妹情深啊。我答應把她的名字劃去,可她還是願意留下來。好好好,只要你說的動她,我還是答應把她的名字劃去。」鄭導嘿嘿直樂。

  

   「哎,劇組請來的那個陸博行可是個穿刺高手,今天把他叫上,看看他到底有多大斤兩,順便做做技術指導。」

  

   「好的。芷雲那丫頭真是夠倔,現在是九頭牛也拉不會來了。不過你是姐姐,說不定還能說動她。」劉強衝著鄭導意味深長的詭笑著。

  

   我瞬間意識到了什麽,心頓時涼了半截。可是,我的臉上依然掛著笑容。我知道實​​際上芷雲早已淪陷進去了,我只是欺騙自己不願相信這個現實而已。

  

   二百台半自動穿刺儀中的一百台已被擺放在了廣場上。三百名工作人員分成一百個三人小組,即將開始她們的實習。

  

   做實習原料的有兩千七百多女人被分成了一個個的二十人小隊,她們站在那裡是花枝招展的一大片。

  

   那些女孩子都是第一次實際操作這種半自動穿刺儀,神情都顯得有些緊張,動作更是放不開。

  

   操作儀器的戰戰兢兢,做實習原料的嚇得要命,開始的信號早已發出,她們卻一直沒有開始實際的動作,一個個都像木樁一樣僵在那裡,一張張的臉窘得通紅。

  

   略一操作,不是紅燈閃爍便是警鈴長鳴,使她們更加縮手縮腳了。

  

   陸博行雖然其貌不揚,說起來可是一套一套的,而且句句說在點子上。

  

   在他的指導下,終於有幾個小組完成了活體穿刺。

  

   本來這種半自動穿刺儀的操作並不復雜,設定時間不過三至五分鍾便可完成活體穿刺,但是因為操作不當和過於緊張,這一百台半自動穿刺儀全部完成活體穿刺卻足足用了十分鍾,而且其中的十幾台還險些造成穿刺失敗。

  

   第二次活體穿刺的情況便好了不少,全部完成只用了不到七分鍾。

  

   到了第三次活體穿刺,因為這三百名工作人員認真細心,在五分鍾的規定時間內全部完成了活體穿刺工作,基本達到了要求。

  

   陸博行仍然在穿梭指導,她們的技術也越來越熟練。

  

   在半自動穿刺儀上配有紅外測距並設有一個報警裝置,如果操作穿刺杆時手發抖或者位置不正則會閃亮提示調整,若繼續操作則鳴聲報警。

  

   在這前三次實習中,紅燈到處到處閃爍,報警聲更是此起彼伏,讓劉強、我和陸博行疲於應付。

  

   在第四次實習開始前,劉強宣佈若哪台半自動穿刺儀的警報聲響起,正在操作的工作人員將代替正在接受活體穿刺的實習原料。

  

   這項規定宣佈後,三百名工作人員都睜大了眼睛,操作的更加細心了。

  

   但是,這畢竟是活體穿刺與她們一樣的女孩子,有幾個心理素質稍差的工作人員在第四次活體穿刺時弄響了警鈴,當場被躺在穿刺台上的女孩子代替了她的位置,她自己只好乖乖地躺在剛剛讓出的位置接受活體穿刺。

  

   這個規定使所有的正在操作的工作人員更加上心了,連我也不禁為劉強的這個規定拍手叫絕。

  

   果然,在這之後的十幾次活體穿刺中警鈴響起的次數越來越少,甚至連紅燈的閃爍也很少見到了。

  

   這一組做實習原料的二十名女人用完便基本達到了訓練效果,總共有十幾個工作人員被替代了位置。

  

   完成活體穿刺的女人雙手雙腳都牢牢的拷在櫛木上,她們一排又一排都被整齊的排著插在一邊。

  

   她們還能再存活一段時間,生命力較強的女人能堅持幾個小時甚至更久一些。

  

   現在她們的眼睛還在好奇的打量著周圍和自己一樣處境的女人,或者瞄向忙碌的活體穿刺現場,更有的乾脆在穿刺杆上下蠕動享受。

  

   那穿刺杆上塗有烈性的春藥,這使得她們春心蕩漾淫慾橫生,滴滴的淫水正在不斷滴落。

  

   這批根據要求特別製作的半自動活體穿刺儀對內部髒器的損害很小,因此穿刺杆尖端只會從櫻口中冒出時帶出一點點血來,而被填滿的私處基本不會出血。這也使得整個場面不會令人感到血腥。

  

   劉強看著這忙碌的場面,一切都轉入了正軌,他才放心的舒了一口氣。

  

   隨著時間的流逝,操作半自動穿刺儀的工作人員技術更為熟練,一些先期完成活體穿刺充做實習原料的女人生命力漸漸耗淨,她們慢慢失去了意識,隨即那穿在櫛木上的肉體便被運往冷庫儲存。

  

   她們將作為帶著腦袋四肢的祭品成為祭壇的道具。有些生命力較為頑強的女人仍在蠕動,有的還能轉動眼珠或者發出含混的嗚嗚聲,可是她們不得不面對冷庫的寒冷和黑暗,她們將在那裡度過最後的時光。

  

   一組組做實習原料的二十名女人流水线般的完成活體穿刺,現在完成的時間都達到了設計效果最佳的三分鍾。劉強露出了滿意的笑容。也許是因為過於放鬆,這期間只有少數的幾個工作人員不慎弄響了警鈴。

  

   也許是女孩子都有著愛攀比的天性,一些女孩子在暗暗比賽看誰的穿刺速度最快。

  

   陸博行看到感到有些好笑,有幾個大膽潑辣的女孩子竟然向陸博行發起了挑戰。

  

   陸博行和劉強一樣是個大色鬼,這時忙裡偷閒正混在女人堆里左摟右抱招花引蝶,看到中意的女人便直搗黃龍,玩得不亦樂乎,只把個我給孤零零的涼在了一邊。

  

   女人的身體對他們來說是最為熟悉不過,在這個時候她們的抗拒自然都是像徵性的。

  

   輪到上穿刺台的女人自然已是一絲不掛喜歡上哪個就是哪個,即使是還沒輪到的不少漂亮女人被看中後也被輕易剝了個乾淨。

  

   為了活躍氣氛,同時也為了現場考察陸博行的真實能力,在胯下少女淫靡的呻吟聲中劉強同意陸博行登場迎戰。

  

   陸博行有些託大,他竟然不借助任何器械,徒手進行穿刺。

  

   雙方對壘,商定的規則是以一組做實習原料的二十名女人為限,若有操作任何一台半自動穿刺儀的女人勝出,或者陸博行徒手穿刺的任何一個女人死亡,都判陸博行敗北,我為這場充滿了特別詭異色彩的比賽裁判。

  

   隨著嘀的一聲,比賽開始。

  

   分佈在一百台半自動穿刺儀上三百名工作人員密切協作熱火朝天的忙碌起來,充做實習原料的女人們則紛紛呐喊助威,現場的氣氛頓時火爆起來。

  

   可是陸博行依然不急不慢優哉游哉的,他挺著大雞吧頗有耐心的把烈性春藥仔細的塗抹在跪在那裡的女人的穴口,然後撩撥起她的情慾,噗嗤一聲便把捅進蜜穴,然後抱著她豐腴柔潤的屁股愜意的抽插享受起來。

  

   那女人頓時陷入痴狂的肉慾中口中大呼小叫,胸前一雙豪乳不停的左甩右晃,臉上浮現的表情分明是無比的陶醉。

  

   這淫靡的情形讓我火直向上衝,這陸博行哪是在比賽啊?簡直就是藉機在揩油。

  

   一分多鍾過去了,在一百台半自動穿刺儀上的女人穿刺進度都已過半,陸博行拍了拍那女人翹起的屁股,拿起一根兩端尖尖的櫛木對准向下滴著淫水的小穴,向上輕輕一推,鵝蛋粗細的木棒便順利沒入她蠕動著的肉穴裡。

  

   他不急不慢的穩穩推進,那女人的情形分明是爆發了一個巨大的高潮,她那佈滿紅暈滿是陶醉愜意的面龐一點也沒有顯出痛楚的神色。

  

   他不時在女人下體緊挨著櫛木的陰蒂上摸了一把,女人動人的眼睛裡雖然帶著些羞憤,可她豐滿迷人的身體卻在春藥的作用下忍不住蠕動起來,私處匝著木棒的軟肉本能的吮吸著木棒,晶瑩的雨露順著櫛木淌下來。

  

   女人雪白的肉體戰栗著唔的叫了一聲,櫛木尖尖的頂端從她的櫻桃小口中露出來,這個可愛的美女現在只能發出嗚嗚的呻吟聲了。

  

   而此時,在一百台半自動穿刺儀上的女人還沒有一個能夠完成穿刺。

  

   下一個女人,陸博行同樣是如法炮製,只不過明顯加快了速度,不過被他活體穿刺的女人仍然表現出很享受的樣子。

  

   陸博行成功活體穿刺了三個女人。而使用半自動穿刺儀的女人們只完成了兩個,比賽僅僅進行了這麽一會,優劣已是立判。

  

   她們的希望只能是寄託在陸博行在後面的比賽中犯錯,這樣才能有一线勝機。

  

   令我詫異的是,陸博行的持久力同樣驚人。我不由懷疑他同樣有著半魔人的血統。

  

   隨著一陣熱烈的掌聲,躊躇滿志的陸博行已完成了最後一個女人的穿刺,她們起伏的胸脯,蠕動戰栗著的胴體,痙攣抖顫著的手足,以及含混不清的呻吟,無不證明著他她們的鮮活。

  

   使用半自動穿刺儀的女人們此時只完成了十個,陸博行的徒手穿刺效率要比使用儀器的她們高一倍,我宣佈這場比賽陸博行獲勝。

  

   陸博行的表現贏得了不少女人的好感,也證明瞭他不是浪得虛名。向他拋飛吻的女人不計其數,他成了很多女人心中的明星,只是她們注定都將成為祭品。

  

   做實習原料的女人越來越少,僅僅不到三個小時,兩千七百多女人都被穿在櫛木上做成了祭品。

  

   因為搬運的人手不足,她們中的大多數都是一排排整齊的擺放在廣場那裡。

  

   那一片白花花的肉體神態各異爭奇斗艷,這樣的場面是無比震撼的。

  

   劉強看到這樣的效果,他對明天血祭的圓滿完成更有信心了。

  

   我知道自己沒有能力阻止她們成為血祭的犧牲品,只是看著她們歡天喜地主動奉獻上自己的肉體乃至生命心裡雖然隱隱作痛,卻還是做出喜逐顏開的樣子,甚至還與那三百名工作人員一起參與祭品的搬運。

  

   她們中的好多在被堆進冷庫中時還是有意識的,不知道在她們嚥氣前心中會想些什麽。

  

   那三百名工作人員似乎並沒有意識到自己明天的命運甚至還不如她們,搬運她們的時候仍然是興高采烈如對待同廉價的貨物一般,我喊叫著讓她們輕抬輕放的時候,她們並沒怎麽放在心上。

  

   完成了這件工作,往日熙熙攘攘的營地頓時清淨了許多。

  

   我卻一直沒有找到芷雲,甚至連婷兒她們那些美女都不見了蹤影,不知道她們卻了哪裡。

  

   劉強把我的相機拿走了,晚上也沒有回來睡覺,這是來到劇組一來唯一沒有受到淫辱的一夜。

  

   按照劇組的計劃,今天是血祭的日子,並完成祭壇的構建。

  

   天才濛濛亮,劉強就回來了,叫醒了我要再拍一輯性奴裝專輯。

  

   我眼珠一轉,決定利用這個機會給老公鄭軍留下最後的訊息,希望他能看得到。

  

   我取出自己設計製作的十多套性奴裝,假裝整理暗暗做了些調整,然後順從的跟著劉強出去了。

  

   在街道,在廣場,在田間,我再次一件件的展示著自己的奴隸裝,一直拍到太陽升起。

  

   「秦老師,你在找我?」一個聲音響起來,我在一棟臨時搭建起來的簡易房裡找到了蔡佳妮那個大記者,芷雲也在那裡。

  

   「佳妮,劇組同意你今天可以到處拍攝,不過拍好的東西要交給劇組。」我的聲音仍然甜美,她今天一套時尚的職業套裝,剪裁合體的深色外套與套裙,纖細的腰部別緻的綁著一條鬆垮的亮色絲帶。配上白色襯衣,修長的大腿上裹著肉色絲襪,腳蹬一對水晶高跟鞋,顯得乾練而富有青春活力。只是她外衣裡面並沒有內衣,沒有了乳罩的襯托走動時顫動得格外明顯。

  

   「真是太好了!」芷雲聞言高興的道。

  

   「多謝秦老師了。」蔡佳妮穿著件長擺風衣,聞言也是一喜。

  

   「不用叫我秦老師,叫我若蘭就是了。你在今天名單裡,說不定拍到一半就被拉去做了道具。」我說著似乎想起什麽來:「對了,怎麽不見周婷她們幾個。哎,芷雲,你們幾個昨天在哪裡?」

  

   「被劉強那個混蛋拉去做示范了。」芷雲嘟囔道,臉上卻掠過一陣飛紅。

  

   我眉頭皺了皺,心一沉。「劉強是說要給那些臨時招來的劊子手培訓製作法器,我們看看去。」

  

   「秦老師,秦指導。」一路上不時有行色匆匆的人和我打招呼。

  

   「藍姨,您這是到哪裡去?」卻見造型師藍姨領著一群鶯鶯燕燕的女人向祭壇方向走去。

  

   「導演分下來的任務,讓我帶著她們去試試蘭芳進口的穿刺設備。」一群女人聽到兩人的對話竊竊私語起來,有幾個臉上露出一絲紅暈。

  

   「請問,你們都是楓露自願當道具的志願者。」蔡佳妮的問話引來一陣嬌笑聲。

  

   「我們都是。」

  

   「你是誰。」

  

   「聽口音不是楓露的!」

  

   「這裡不是不允許採訪嗎?」

  

   藍姨見她們嘰嘰喳喳沒有停下來大聲咳嗽了聲,這些女人果然消停下來。

  

   「她們是第一批趕過來的志願者,估計過會會更多,劇組有空的人都去維持秩序了。若蘭,今天能不能重現當年的景象全靠你了。」

  

   這會可不是聊天的時候。我攏了攏長髮道:「方案幾天前就和導演商量好了,其實我今天活是最輕的,藍姐,我要去看看那邊劊子手培訓的怎麽樣了,我們一起過去。」

  

   幾個人就這樣聊著,今天這個偏僻的臨時劃定的停車場熱鬧異常,已經快停滿了,不少穿著時尚的女孩手裡拿著個小卡片,剛下車便找工作人員問詢。

  

   「師傅,穿刺1區在哪裡。」

  

   「這上面說讓我在等候區待命。您幫我看看……」

  

   「帥哥,你這打扮是要演劊子手吧。」

  

   「好酷啊。」

  

   一路上不少女人過來問路,藍姨又從中間挑了一些沒有明確指定分工的女人,隊伍壯大了一倍有餘。

  

   祭壇的建造很簡單,外圍是一個寬三十米的大圓環,僅比比地面高出一米多,中央高高的圓形主壇輻射出八條筆直的大道,真正讓它變得神秘的是幾萬具女人的身體。

  

   幾分鍾的樣子,已經到了祭壇邊上,我和藍姨道別之後找到劉強所說的地方,在祭壇偏左的圓環上。

  

   這地方正好能做一個簡易的講壇,劉強面向主祭壇站在圓環上,台上擺著砧木、斧頭和長刺杆等工具。

  

   在他身旁,一具豐腴的女人軀干已經穿刺好,閃著寒光的的尖端從女人斷開的脖頸中透出,那女人似乎一時半會尚未死透,私處被十釐米直徑的長杆塞的滿滿的,掛滿花露的肥嫩的陰戶時而間歇性的蠕動幾下,一絲絲淫水順著長杆流下來。

  

   穿刺杆的旁邊,一顆砍下來的美人頭和砍下來的四肢雜亂放著。

  

   幾百號穿著黑衣服的男人亂七八糟的站在下面,不少人色迷迷的瞄著劉強身後二十幾個漂亮的女人,更有人目不轉睛的盯著那長杆上赤裸的肉體。

  

   「理論知識我已經講過很多遍了,剛才也給大家,做了示范。現在給你們挑出十個女人練練手,那個小組達不到要求立馬捲鋪蓋走人。」劉強大聲宣佈

  

   「是傅盈。」蔡佳妮吃驚的摀住嘴巴。

  

   「盈姐在哪裡。」芷雲好奇的問道。

  

   「那個穿在杆子上的就是。」蔡佳妮正說著,那劉強悠閒的把女人腦袋撿起來插在尖刺頂端,她果然是傅盈。

  

   「吆,秦指導也來了,您是專家,來給我的學生講幾句。」

  

   「強哥你已經講的夠好了,小妹就不插嘴了。」看到這裡我心裡一陣不舒服,這稱呼也讓我很不舒服。

  

   劉強聽了我的話倒沒勉強,嘿嘿的笑了說了句沒頭沒腦的話:「還是導演講話時插嘴的好。」

  

   「蘭姐,你臉怎麽紅了。」芷雲道。

  

   「哪有,這些人都太不要臉了。」我似乎是在固左右而言它。

  

   「就是,都盯著盈姐身體不放,劉強找到這幫人素質太差了。」芷雲聞言舉起小拳頭憤憤的道。

  

   「這次是要當場宰女人的,膽子稍微小點當場就被刷下來了,怕也只有這些人肯應徵。」蔡佳妮不愧是記者出身,一下子就猜到點子上了,此時已經有十個女人站到台前來,周婷赫然就在其中。

  

   一個看起來像是劉強助手的女人發給她們每個人一個四十公分長的帶手柄木棒。也不知說了什麽話,一群女人都羞的滿臉通紅。

  

   女人們在台下劊子手的口哨中一件件脫掉衣服,露出環肥燕瘦的身體。

  

   這些應徵而來的美女大多都有些被虐傾向,當著這麽多如狼似虎的男人脫衣服,傅盈那穿刺好的身體就在眼前,幾個劊子手又特意在女人們面前把十個一樣的穿刺杆一字排開插在地上,不用說就是為她們准備的。

  

   想到自己的命運,幾個敏感的女人脫到一半當即哆哆嗦嗦的丟了身子,剩下的女人私處也多多少少的掛著幾滴玉液。

  

   台下劊子手早就分好組,准備好器械,每組上來一個代表領了人。

  

   大部分女人羞答答的把長木棒插進自己早已濕潤的下體,在劊子手耳邊小聲說了幾句這才跟他們走,只有一個女人比較狼狽。

  

   「來晚了,這個女人嚇的尿都出來了。」最後上台的劊子手嘟囔道,那個台上只剩下一個身體玲瓏有致的女人癱軟在地上,她身下流著一清亮的液體。

  

   這時鏡頭晃動起來,「佳妮姐,我們也去下面。」

  

   畫面轉換幾下,依稀間看到幾個性感的軀體跪在地上,修長的脖頸放在砧木上。

  

   畫面定格在一個赤裸的女人身上,赫然就是那個嚇尿出來的女人,她身體被兩個劊子手攙著,一個四十餘歲的中年男人斧頭放在腳邊。

  

   「是他!」蔡佳妮驚叫道。芷雲聞言也有些驚奇:「佳妮姐,他是誰?」

  

   「帝國古代死刑研究中心的老余,很多用來重現古代死刑的女模都是由他主刑的,我去年採訪過他,看來這次劇組請了不少經驗豐富的劊子手。」蔡佳妮道,兩人說話時老余在女人耳邊低語了幾句,女人神情漸漸平復下來。

  

   「開始了。」芷雲有些緊張雙手緊緊抓住我手臂。

  

   卻見老余在女人額頭輕輕親了一下,兩個劊子手會意把女人按在砧木上,渾圓結實的屁股高高揚起,一個身形魁梧的劊子手從胯下掏出昂首挺胸的肉棒,分開女人雙臀,啵茲一聲插了進去。

  

   「羞死人了。」芷雲跺腳道:「這些混蛋。」

  

   「根據聖耶魯教典籍記載,製成『法器』的女人在處死之前必須先挑起情慾。五百年前,因為時間不夠,教宗們在女人陰道和外生殖器上都塗上烈性春藥,只要稍加挑逗那些出身高貴的美貌女子便可以達到要求。」我在一邊道。

  

   趴在砧木上的女人漸漸脫離了開始的拘謹和恐懼,鼻息漸漸的變得粗重起來,雪白的身軀上泛起陣陣潮紅。

  

   老余輕輕的幫她理順長髮,露出修長的脖頸,似乎感覺死亡的臨近,女人呼吸急促起來。

  

   不愧是出了名的快刀手,趴在砧板上的女人尚未反應過來,鋒利的刀鋒已經切斷了她的脖頸。

  

   一腔鮮血噴撒出去落在暗紅的地上轉瞬間消失的無影無蹤,只留下她無頭的身軀仍在與身後的劊子手歡愛,滾落在地上的腦袋望著肅然而立的老余那表情卻明明是依戀。

  

   淫靡的喘息聲充斥了在空中,受刑女人們趴在砧板上享受最後一次性愛。

  

   此時日已漸高,不少風姿各異的女人三三兩兩的圍過來吃驚的看著這一幕。

  

   她們的到來更讓場中的劊子手興奮起來:這些捂著嘴巴的漂亮女人今天還不是要在自己手上成為一具具艷麗的屍體。

  

   「唔。」周婷身後的男人拔出仍舊堅挺的肉棒,顫巍巍的大龜頭在淫水的滋潤下油光發亮。

  

   「這娘們太帶勁了!老二,開始了,你看人家都砍好了。」男人說著陰莖顫抖著把一股白色精液灑在周婷赤裸光滑的脊背上。

  

   人高馬大的劊子臉上還帶著稚氣,高高舉起的斧頭卻怎麽也落不下來。

  

   「就知道你小子是個孬蛋,上次測試連砍女人腦袋也不敢看,我就想不通劉先生怎麽沒把你踢出去。」身後的男人雞巴抖了抖塞進褲襠裡,那拿著斧頭的劊子手已經羞的滿臉通紅。

  

   他閉上眼睛正要胡亂砍下,忽的嘴唇感覺到一陣溫潤滑膩,似乎有一個滑滑的東西鑽進自己嘴裡,沁人心脾的香氣讓他迷醉。

  

   他睜開眼睛那趴在砧木上的女人已經不在了,她踮著腳尖,柔軟火熱的身體緊貼著自己,他瞬時間感覺身體某個地方堅挺起來。

  

   斧頭「當」的一聲掉在地上,青澀的劊子手和周婷瘋狂擁吻在一起。

  

   「砍吧,姐信你!剛砍掉腦袋的女人身體很好玩,你可以試試。」兩個人嘴唇分開女人輕輕的道,促狹的在男人高高隆起的下體抓了下。

  

   「婷姐真棒,那傢伙怕是第一次親女人嘴吧!」芷雲驚嘆道。

  

   「芷雲,不要拍了!」鏡頭被我蓋住。

  

   我明白她的意思,這幾個女人中若說和我們夫妻兩個最熟莫過於周婷了,就連我們相識相愛也是在她的健身房裡。

  

   我小手移開時周婷已經身首異處了,她性感健美的軀體趴在地上,高高翹起的屁股,一股股混著白色精液的淫水從她敞開的小穴裡噴出。

  

   幾個見機快的女人拿起相機按下快門,工作人員並沒有干預,反正她們這些東西今天都是要作為捐贈品回收的。

  

   一陣掌聲響起,第一個由劊子手們製作的法器即將誕生了。

  

   老餘一隻手舉著一個砍掉四肢的女人走上台,她並被沒穿刺,陰道裡插著的​​正是她們下台時夾著的木棒,有了這東西這沒有著手之處的屍體拿起來方便多了。

  

   幾個尚未砍掉腦袋的女人看到這個似乎越發興奮起來,她們已經想像自己也被劊子手這樣舉著上台的樣子了。

  

   一股股血箭噴出,大斧高舉起,雪白的大腿,蓮藕般的玉臂紛紛離開她們主人的身體。

  

   一個、兩個,她們砍下來的腦袋和四肢被堆在一起,劊子手舉著她們無頭的軀干上台時,你根本分不清他手裡原來究竟是哪個女人。

  

   臉上帶著稚氣的劊子手把最後一個軀干穿刺好,玲瓏有致的玉脯一字排開,在初生的朝陽映照下閃閃發光。

  

   畢竟是第一次,周婷左邊大腿留的很長,一直快到膝蓋,好在她本就是健美教練,大腿修長結實,這樣看起來反而更性感一些。

  

   其他的屍體除了老余加工的那具,多多少少也存在這種問題。

  

   「劉先生,抱歉」最後上台的劊子手也意識到自己的錯誤。

  

   「好了,要是都一摸一樣反倒不好了。」我說道。「聖耶魯教的教宗們製作法器往往選取女人身體最漂亮的部分,製作也並不是隻有這一種辦法!」

  

   「女人腦袋最漂亮。」下面有人叫道。

  

   「可是聖耶魯教認為女人的腦袋裡有自己的思想,只有最虔誠的信徒腦袋才能用來製作法器。」

  

   「不知道秦小姐做成法器應該留下那部分!」下面有人起鬨道。

  

   「秦小姐大腿最漂亮,? 」

  

   「我覺得秦小姐胸很有料啊!」

  

   這幫混蛋,連我都敢調戲,我的拳頭緊緊捏住,七嘴八舌的聲音絲毫沒有停止的跡象。

  

   「夠了!」說話的的是劉強:「要不是秦小姐的面子,你們一個個都要給我捲鋪蓋回家!」

  

   他說完也色迷迷的打量著我,那樣子分明和下面的混蛋打的一樣的主意。

  

   「接下來,我給會做一個帶腦袋的法器。正如秦小姐所說,聖耶魯教認為女人的腦袋裡有自己的思想,可在很久以前教廷有種方法可以去掉女人所有的思想,讓她們死亡的那一刻永遠沉浸在無邊的慾望中。各位小姐,你們誰願意?」

  

   「我來吧!」說話的是陳雅茜,芷雲吃驚的摀住小嘴。

  

   可那個色色的劉強舉動更讓芷雲大吃一驚,他居然皺了皺眉頭:「我剛才已經和你說過了,今天劇組不會用你,你還是早點走吧!」陶成,把陳小姐送走,不要讓她在這裡妨礙工作。

  

   「這是誰讓強子發這麽大的火!」一個誘人的聲音響起。是喬燕妮和導演等人聯袂而來,那劉強聞言臉色一變。

  

   一把推倒仰著臉與自己對峙的陳雅茜:「婊子,賤人,我讓你來搗亂!陶成,把她給我帶走,不要讓我再見到她。」

  

   「我來看看,強子,你真不知道憐香惜玉。」那喬燕妮扶起跌在地上的陳雅茜:「嘖嘖,多漂亮的姑娘,怪不得強子看都不讓我看,妹妹,為什麽你每次都能湊上熱鬧。」媚行煙視,我又給了這個女人一個新的評價。這劉強分明是看中了這個女人,不知道為什麽喬燕妮會這樣吃醋。

  

   「強子,我剛才聽你說要做一個帶腦袋的『法器』,這個妹妹正合適。那種震撼的場面還真是個不錯的片花,鄭導,你說是嗎?」喬燕妮轉過頭道。

  

   「喬小姐說的對。強子,快去准備吧。」

  

   一個門字形的鐵架立起來,陳雅茜四肢帶上鐵鐐,兩隻手臂吊起來來拴在鐵架左右兩邊,高度剛剛好讓她雪白的翹臀微微翹起。從後面看,她誘人的肉蚌清晰可見。

  

   「唔。」一聲婉轉的呻吟聲響起,喬燕妮分開陳雅茜雙臀,把一種不知名的紅色藥膏塗在她生殖器上。

  

   「強子,這裡剩下的女人交給你的你的徒子徒孫練練手吧!」

  

   「啊。」劉強似乎被什麽東西刺了下:「我這就安排。」

  

   「蘭姐,他們這是做什麽?」

  

   「一種叫『九起九落』的淫刑,受刑的女人先與男人交合,而後與一種長成烏賊摸樣的淫獸交合,直到筋疲力盡而死。」我想了想補充道:「通常需要受刑幾個小時之久。我們還是先走吧!」

  

   「秦老師,請留步,我還有幾個問題要請教。」說話的是那個一直沉默不語的鄭導。「劇組臨時決定讓你客串一個角色。」

  

   「別那麽說,鄭導。我聽從導演的安排。」我臉面一紅。

  

   「鄭導,蘭姐,你們忙,我和芷雲採訪去了。」蔡佳妮打了個招呼,拉著芷雲跑開了。

  

   「秦老師,請再覈查一次陣眼位置,這很重要。」鄭導的神色很嚴肅。

  

   「鄭導,陣眼沒問題,與五百年前的那次血祭完全一樣。」我神態自若。

  

   「唔。那走吧。」鄭導沉思了一會,便與劉強一起帶著我、喬燕妮還有將近二十個穿著考究的美女沿著階梯走了。

  

   這些美女是楓露王室邀請了董婉兒公主等十幾個國家的王室後裔,她們是來參觀血祭那激動人心的盛況的。

  

   預計將有超過三萬來自各行各業不同地域的女人參加今天的血祭,在一天之內完成如此浩大的工程,對劇組也是個巨大的考驗。

  

   現在,一輛輛大巴組成的長龍望不到盡頭,卸下一群群花枝招展的女人後折返,各式各樣的交通工具已把臨時設定的停車場塞的滿滿的。

  

   步行趕來的人流同樣一望無際,從四面八方向這裡匯集。

  

   看目前這陣勢,前來參加血祭的女人絕不止三萬。

  

   劇組承受的壓力是很大的,拋開情感因素,我也不禁暗暗佩服鄭導提前大量培訓工作人員熟練操作半自動穿刺儀的做法有著先見之明。

  

   前來參加血祭的女人被衝昏了頭腦,她們帶來了變賣自己所擁有的所有家產財物和自己所積蓄的所有錢幣,佩戴著自己的珠寶,還有的自駕送來的各種各樣的車輛,把這些都交給了劇組,自己最後成為了祭品。僅僅這一項,劇組便收穫不菲。

  

   我看到了芷雲的身影,蔡佳妮正拿著相機在採訪一群嘻嘻哈哈情緒高漲剛從大巴上下來的女孩子。

  

   可是,很快她們的身影便被女人組成的浩瀚海洋給淹沒了。

  

   穿刺區和絞刑區都是由女性工作人員負責操作的,斬首區才是儈子手們大展身手的地方。

  

   因為很多女性志願者害怕活著被穿刺,所以劇組准備了幾種死亡方式供志願者選擇,這也贏得了她們的歡迎。

  

   有些性急的志願者凌晨兩點以後就陸續趕到了,絞刑區在四點半的時候便絞死了第一批的五十個女人,她們現在已經被安放在祭壇上了。

  

   所有的處理區都是熱火朝天,一切都在有條不紊按部就班的順利進行著。

  

   在活體穿刺區,等待穿刺的女人排成幾排長長的隊伍。

  

   沿著隊伍向前走,充當志願者的女人們越穿越少,很多漂亮的女孩子已經赤身裸體了。

  

   「這裡有人會告訴志願者,什麽時候她們需要把衣服脫掉。」我道,前面影影綽綽已經可以看到T字形的穿刺台和趴它們上面接受處理的志願者了。

  

   「秦老師,她們這是干什麽?」鄭導身邊的一個漂亮女人問。

  

   早上天氣還很涼不少脫光了的女人都披上了攝製組准備的大號浴巾,幾個女人褪下身上的浴巾性感的屁股便翹起來。

  

   掛著牌子的志願者拿著長長的塑料螢光棒,正在依次插進她們肛門。

  

   「大多數志願者來之前都會用各種方式把自己清理乾淨,她們這是在做穿刺前的檢查,看看她們裡面是不是乾淨。」我回答道。

  

   工作人員把螢光棒從女人肛門裡拔出來,一個生硬的機械女聲提示一切正常。

  

   「劇組從蘭芳進口了兩百台半動穿刺儀,用於活體穿刺的六十台都在這裡了。」我檢查完畢。

  

   三排一字排開的半自動穿刺儀上都趴著性感迷人的身體,操縱它們的志願者也穿著清涼的短裝,露出修長的大腿和肚臍來。

  

   一些正在等待穿刺的志願者按工作人員的要求換上劇組准備的肉色吊帶絲襪和頭巾,為保證效率,穿刺要統一進行,從私處插進她們身體裡的櫛木緩緩向前移動,最前面一排已經有好幾個尖端從志願者口中露出來。

  

   讓人感到震撼的是穿刺完成的女人,她們擺放在一個個金屬支架上,密密麻麻排滿了大概四分之一個足球場大小,連綿不絕的肉體彷彿一片白色的海洋。在這裡,工作人員把穿刺了她們的櫛木一端封閉起來。

  

   走到近前,清晰看到穿刺台上趴著一個長頭髮身材勻稱的女人,她雙手被綁在背後,豐滿的臀部在機器的震動下顫巍巍的抖動。

  

   一根櫛木把她私處撐開,從後面恰好可以看到女人翻起的外陰。

  

   一個齊耳長髮的女人站在穿刺台前,腳蹬一雙紅色高跟涼鞋,健康挺直的大腿上穿著一雙肉絲絲襪。

  

   尤其引人注意的是她胸前掛著個兩尺見方的牌子,上面寫著:待穿刺。

  

   一根固定在地上的圓形木棒正筆直的插在她下體,隨著木棒的旋轉晶瑩的淫水從她私處流出。

  

   「這是拍攝需要,一部分志願者接受穿刺時需要穿上這種絲襪。」我介紹道。「通常,她們下體還會插上這個。」她指了指插在女人下體的木棒:「這是為了保證穿刺前,她們的生殖器已經充分潤濕了。」

  

   「我剛剛被它弄高潮了。」穿刺台上的女人忽然介面道:「比我老公昨晚上操的都好!」這自願參加活體穿刺的女人現在一時半會還不會死。

  

   「表姐,昨晚可不止姐夫操了你。」等待穿刺的女人道。

  

   「你還不也……」台上的女人話說了一半忽然停住了,帶著鮮血的櫛木從她嘴裡伸出來,兩個在穿刺台前等候的女人把她抬下來。

  

   「滴。」的一聲響起,所有的女人都完成穿刺,早就等在邊的三個志願者,兩個把台上的女人抬走,另外一個爬上了穿刺台。

  

   「看來這種方式效率很高。」鄭導身邊的漂亮女人喃喃的道。

  

   「活體穿刺只是其中的一部分,大部分女人是死亡以後才會被穿刺的,你看那裡。」我道。

  

   上面密密麻麻的是穿刺好的女人,接著是一輛正在停下的小型貨車,敞開的車斗外面露著一節節白生生的大腿。

  

   「這些都是處決後的女人,美女們有興趣嗎?」我笑道。

  

   一行人繼續向前走,出現在面前的是一堆又一堆白花花的肉體。

  

   曾經美麗性感的女人胴體就這樣彷彿廉價的貨物一般堆在一起,性感的大腿和晶瑩的玉臂交相輝映,那雪白的身體之間夾著著黝黑的恥毛,一個個性感迷人的身體這樣堆疊起來給人的震撼是無以倫比的。

  

   這裡絲毫不比活體穿刺區冷清,每個穿刺台邊都亂七八糟的擺著幾具等待穿刺的屍體,更多的是好奇的站在穿刺台邊幫忙的志願者。

  

   她們都沒有劇組特製的那種小卡片,顯然就是鄭導口中的那些不請自到的女性志願者。看到一具具屍體就這樣完成穿刺,她們不時發出陣陣歡呼聲。

  

   「各位遠到而來的志願者,你們誰願意跟我去接受絞刑處理?」看到沒有工作人員接待她們,劉強居然在這裡拉起人來。

  

   「我!」

  

   「我!」不一會,劉強身邊便圍滿了志願者。

  

   「哎呀,處理以後會怎麽樣啊?」一個女人道。

  

   「當然是死翹翹了!和這些女人一樣,被汽車拉到這裡給堆起來,我們今天都要穿刺起來做道具的。」一個性急的女人道。

  

   現在的隊伍頓時壯大了不少。

  

   「請看,這裡就是絞刑區。你們見過如此壯觀的絞刑嗎?在我身後的整整五十名志願者將一起被絞死。」我介紹道。

  

   劉強把帶來的那群女人交待給了一位負責絞刑區的工作人員,她引導著那群嘰嘰喳喳的女人排隊去了。

  

   五十個獨立的絞架矗立著,五十具雪白的軀體整整齊齊的掛在上面,性感迷人的腰肢扭動著,掙扎著,除了喉嚨發出的咯咯聲沒有任何聲音,這樣一百條雪白的大腿在空中舞動是何等壯觀。

  

   五十具赤裸的胴體劇烈的顫栗起來,兩條大腿呈三十度分開,飽滿的胸部像風箱一般起伏,性感的腰肢動人扭動,滾翹的臀部撥浪鼓般前後搖擺,粘稠的液體不時從她誘人的下體甩出。

  

   不知誰起了頭咕的一聲嚥了氣,絞架上的女人一個個繃緊的身體漸漸鬆弛下來,不時有女人身體在瘋狂的戰栗之後失去生命,淅淅瀝瀝的尿液順著她們雪白的大腿淌下來。

  

   偌大一個絞刑區只剩下滴水聲和女人的驚呼聲,細膩的肌膚,雪白的大腿組成的森林透出別樣的誘惑,在絞架上一具具性感嫵媚的胴體身後,是一座蔚為壯觀的白色肉山,這裡將是她們的歸宿。

  

   斷氣後的女人立刻被摘了下來,一個個新的志願者站在絞索下面。

  

   鄭導身邊的那群女人都看呆了,有幾個居然露出躍躍欲試的神情。

  

   「無法想像,太壯觀了,真是太震撼了。」這是她們發自內心的的讚嘆。

  

   「諸位,現在你們所看到的一切都是正在真實發生的,《諸神的黃昏》攝製組將用一天的是時間在這裡重現五百年前的血肉祭壇,現在祭壇已經初具規模。大家請看,那密密麻麻穿刺在『櫛木』上的不是道具,請大家記住,她們不是道具!她們在一兩個小時前還都是活生生女性志願者!」我飽含激情的聲音婉轉動人。

  

   祭壇上,女性志願者們被穿刺好的屍體擺成整齊的一排又一排,組成一個又一個的方陣,這樣的方陣是無比震撼的。

  

   現在說她們都是屍體還不是很准確,一些剛剛接受活體穿刺的女人仍然有意識。

  

   有的女人雖然雙手雙腳都牢牢的拷在櫛木上,眼睛還在好奇的打量著周圍和自己一樣處境的女人,更有的乾脆自己在穿刺杆上下蠕動。

  

   「哎?鄭導,怎麽少了兩個美女?」我道。

  

   鄭導點了點人數,果然是來自帝都的那對唐家的姐妹花不見了。

  

   「真淘氣,趕快找找。告訴過你們不要亂跑的,特別是你們都在網絡上簽署過志願者協議,都可以算是志願者,若被抓去做成祭品也無話可說啊。」鄭導埋怨著,可是看他的樣子一點都不著急。

  

   「是不是跑到上面看祭品去了?」我道。

  

   一行人匆匆繼續前行。

  

   在秩序井然卻忙碌非凡的背景下,幾個漂亮的女孩子圍在一起有些顯眼,她們在與什麽人爭論,情緒顯得有些激動。

  

   走近一看,其中居然還有芷雲和挎著相機的蔡佳妮。一個豐滿俊俏的女孩子正匆匆迎來,正是性子和她的身材一樣火爆李小璐,楓露一個風頭正盛的五人歌唱組合首席明星。

  

   「怎麽回事?」隨著鄭導的發話,圍在一起的女孩子們散開了。

  

   「是誰得罪我們小公主了?」充滿誘惑的女聲傳來,那是喬燕妮。

  

   只見她們圍著一男一女兩個人,身邊亂七八糟的散落著些零碎的衣物。

  

   那男的是來自蘭芳的徒手活體穿刺的高手陸博行,那女的已被穿在櫛木上,赫然就是剛剛不見了的那對唐家姐妹花的妹妹柔兒。

  

   芷雲站了出來,她有些激動的敘述著剛剛發生的那一幕。

  

   「鄭導,我和佳妮姐採訪時路過這裡,看到有兩個面容相似的女孩在拌嘴,認得她們是一對來自帝都唐家的姐妹花,妹妹叫柔兒。一會回來時就看到剛才還興致勃勃四處游覽的妹妹柔兒靠在一個男人懷裡,樣子很怪,好像彎腰扶著什麽。沒有看到她的姐姐在哪兒。我沒頭沒腦的衝上去,頓時把我好窘,臉刷一下子肯定紅了。

  

   他們兩人的身邊亂七八糟的散落著一些零碎的衣物,那妹妹柔兒的櫻桃小口微微張開,一隻柔弱的手臂被男人反剪在背後,嬌嫩面孔上帶著些紅暈,長長的上衣被撩到腰間,雪白的臀部微微翹起,婀娜的身體在男人的衝擊下搖曳,他們在做什麽不言而喻了。

  

   她被我撞破像只吃驚的小兔子般跳起來,身體反而和身後的男人捱的更緊了。男人斜眼看了看我這個不速之客,在她屁股上拍了幾巴掌,狠狠的衝擊了幾下這才若無其事的從她身體裡抽出軟掉的肉棒。佳妮姐小聲告訴我,他是劇組從蘭芳請來的專業造型師陸博行,徒手活體穿刺的高手。」

  

   「柔兒在陸師傅的命令下半推半就的又一次翹起屁股,他拿起一根兩端尖尖的櫛木對准柔兒向下滴著淫水的小穴,向上輕輕一推,鵝蛋粗細的木棒便順利沒入她蠕動著的肉穴裡。他還打趣我說,蔡小姐怎麽還有心思採訪,昨晚他琢磨出來一個新造型,正准備用在我身上呢。」蔡佳妮小聲道。

  

   「我問柔兒說,妹妹,你姐姐呢?我四處打量尋找,試圖想找出剛剛年紀大一些的那個女孩子。

  

   她聽到我問他,本就嬌紅的面容上又添了幾絲紅暈,羞羞答答的說:「姐姐已被這位大叔做成道具了,他也要把柔兒做成道具。」她用一隻小手指向旁邊一個身體穿刺在櫛木上的女人。

  

   我仔細一看,那揚著修長的脖頸穿刺在櫛木上的女人,可不正是剛剛見過的那個美女,只是撐滿她嘴巴的圓木棒讓她秀麗的面孔微微有些變形,加之混在這片肉林當中,我找了半天居然沒想到她就在眼前。原來,在這地上散落的衣服大部分是她的。」芷雲接著說。

  

   「陸師傅說,這年齡大一點的姐姐事到臨頭剛剛還有些不太情願,他在她下面塗了點藥,現在還在流水呢!他說著還伸手在柔兒姐姐下體緊挨著櫛木的陰蒂上摸了一把,那女人動人的眼睛裡帶著些羞憤,可她豐滿迷人的身體卻在春藥的作用下忍不住蠕動起來,私處箍著木棒的嫩肉本能的吮吸著木棒,果然如他所說,晶瑩的雨露便順著櫛木淌下來。真是羞死人了。」蔡佳妮介面道。

  

   「他還說,這兩件道具放在外面壓場子再好不過了。還戲謔佳妮姐,建議她不要做那種傳統的『法器』,說腦袋都給剁了,四肢大分家,即便上了鏡頭也認不出她究竟是誰。他嘿嘿一笑,誰也沒想到正扶著姐姐身體的柔兒發出一聲淒慘的尖叫,尖尖的櫛木已狠狠的刺進她戰栗的身體裡面了。」芷雲說著臉又紅了。

  

   「這時婷兒她們來了,婷兒問妹妹柔兒她姐姐唐大小姐呢,柔兒只來得及說出一句姐姐已經被他穿到櫛木上了,便發出啊的一聲,櫛木尖尖的頂端已從柔兒櫻桃小口中露出來,現在這個可愛的小美女現在只能發出嗚嗚的呻吟聲,什麽話也說不清了。

  

   我們便把陸師傅給圍了起來,要討個說法。李小璐的性子和她的身材一樣火爆,看到唐大小姐在櫛木上蠕動的肉體和二小姐小嘴裡穿出的櫛木,她早已柳眉倒豎,一隻手指著陸博行,說姓陸的,說好要等我回來的,你這個混蛋!李小璐又去找你們,這時你們就過來了。」

  

   「陸先生!您今天的行為已經觸犯了楓露王室的底线,我會如實向攝製組申訴。」李小璐恨恨的道。

  

   「鄭導,唐家兩位小姐受王室邀請參觀,可她們現在卻被穿在櫛木上。」一向甜美可愛的婷兒質問。

  

   「可是她們簽署了志願者協議。」陸先生繪聲繪色的講述了了他是怎麽發現這個方陣裡少著兩個道具,然後他看到這兩個很棒的沒有劇組特製的那種小卡片的志願者,在他和另外一位女性工作人員的勸說下,兩個女孩都很樂意成為攝製組的道具。

  

   他為了展示柔兒這個道具有多好,橫拿著櫛木,柔兒身體朝上,兩條白嫩的大腿羞恥的大分開來,被櫛木撐開的私處一覽無遺的展示在所有人面前。女孩羞紅了臉,兩行淚珠從眼角流出,修長結實的大腿顫慄著表示著它們的不安。

  

   「你!」李小璐指著那位陸先生說不出話來,唐家二小姐確實替自己和姐姐都申請了志願者證明。她就是陸博行口中所稱的那位女性工作人員。

  

   陸博行攔下了這對姐妹花,問清她倆申請了志願者證明,三言兩語便說動了她倆讓他做成祭品。

  

   在場的李小璐感覺不妥,陸博行答應等她請示鄭導回來再說。可是她前腳離開陸博行便下手了。她打聽到鄭導一行人正在向這邊走,等她急急火火趕回來時一切已成事實了。

  

   鄭導看了看憤怒的李小璐,清了清喉嚨道:「婷兒,陸先生並沒有違反攝製組的規定。既然事情已經發生,我建議把兩位小姐都放在比較顯眼的位置,拍攝時來一兩個特寫,唐家那邊由攝製組去交涉。」

  

   「鄭導,我明白婷兒的顧慮,今天楓露王室邀請了董婉兒公主等十幾個國家的王室後裔來參觀,如果她們受到傷害後果不是攝製組負擔的起的。」一直沉默的我道:「另外,我希望各位尊重前來的志願者?《諸神的黃昏》能夠順利拍攝是以她們的生命和身體換來的,陸先生,您這樣對待一位志願者是很不禮貌的行為。」

  

   我侃侃而談,說到動情處,眼角濕潤了,美麗的胸脯輕輕起伏。也不知誰帶的頭,淅淅瀝瀝的掌聲響起,漸漸匯成一片。

  

   「秦老師,你說的太好了。」一個氣質高雅的女人緩緩走過來站在我身邊,那是董婉兒公主,兩個人小心的從陸先生手中接過櫛木插在地上早就鑽好的圓孔中。

  

   「女王祝福你!」婷兒踮起腳尖輕輕吻上女孩額頭。

  

   祭壇的內部別有洞天。只有那些經過特別挑選出來的美女,才有資格進入這裡成為最為精美的祭品。

  

   根據拍攝計劃,劇組最為淫靡血腥的最後幾場戲都將在這裡現場拍攝。

  

   鄭導藉口要拍片送走了來參觀的十幾個國家的王室後裔美女們,卻用拍攝需要她出場為由唯獨留下了楓露王室的公主董婉兒。

  

   董婉兒戲份不多,她扮演血祭時被斬首的公主。因為有她的戲份,董婉兒並沒有察覺鄭導對自己起了疑心。

  

   別看鄭導很少說話看著很沉默,但是他覺察到了董婉兒舉止上的異常,以及對血祭某些細節的過於關注,加之她楓露王室公主的特殊身份,引起了鄭導的猜疑。

  

   董婉兒是個大美人,更是個真正的公主,對於血祭的完成有著特殊的作用。

  

   同樣是楓露王室公主的婷兒還有著別有用心的特殊用途,鄭導便把董婉兒名正言順的留下了。

  

   我在祭壇內部看到了令自己感到震驚的一幕。

  

   李小璐、胡舒瑤、陳春妮、劉樂兒、張倩,五個楓露藝術學院的高材生,一個風頭正盛的歌唱組合,她們簇擁著李小璐唱著小曲翩翩起舞。

  

   幾架攝像機對准她們拍攝,只見衣衫紛紛,隨著一場優美的脫衣舞表演,五具青春曼妙的胴體漸漸顯露出來。

  

   要知道,李小璐她們自出道以來這些年走的是清純路线,稍微暴露一點的服裝都不肯穿,更別說是裸露的鏡頭了。

  

   而現在,她們個個已是一絲不掛。

  

   劉強淫笑著走進她們中間,李小璐那火爆的脾氣已不見了蹤影,她跪在劉強面前主動解開他的腰帶,輕柔的褪下他的內褲,張開櫻桃小口吐出粉嫩的丁香玉舌,毫無羞澀的舔舐龜頭,溫柔的撩撥著馬眼,動作是那樣熟練,儼然是一副言聽計從服服帖帖的性奴模樣。

  

   胡舒瑤、陳春妮、劉樂兒、張倩,四個妙齡少女環侍在劉強周圍,動作輕柔的脫去劉強的上衣,然後青春的胴體緊緊貼在劉強的身體蠕動,四雙堅挺高聳的乳房壓扁劉強身上,她們都是滿臉的陶醉。

  

   她們的表情不是在演戲,很顯然,劉強集體玩過她們不止一次,而且已把她們都給收服了。

  

   劉強笑了笑,跨到李小璐的頭頂身體開始聳動起來,二十多公分長的大雞巴便筆直的插入她嘴巴里面開始進進出出。

  

   李小璐秀氣的面龐也開始變的潮紅,她像條母狗一樣直著脖子揚起腦袋,好讓那東西更加順利的深入。

  

   她的姿勢是那樣熟練,劉強這樣玩她不知道有過多少次了。

  

   我想起鄭導和劉強都用這樣的姿勢插過自己,我的下身不爭氣的開始濕潤,很快就氾濫成災。

  

   劉強胯下插著李小璐,雙手輪流揉捏胡舒瑤、陳春妮、劉樂兒、張倩四個妙齡少女淑乳,摳挖她們那濕漉漉的小穴。

  

   胡舒瑤、陳春妮、劉樂兒、張倩乖巧的輪流走到劉強身側,以便於他上下其手。

  

   劉強還表演了一個高難度的另類雜技動作,李小璐直著脖子揚起腦袋小嘴裡插著二十多公分長的大雞巴,粉臂抱著劉強的腰雙,腿彎曲勾住劉強分開的雙腿,就那樣盤在了劉強的身上。

  

   胡舒瑤和陳春妮則分立劉強身側,背向著他擺了個雙腿分開彎下腰手臂伸直雙手觸地的姿勢,劉強的手掌竟然完全插進她倆的小穴,摳著粉嫩的陰道內壁就把她倆的胴體給提了起來。

  

   劉樂兒和張倩則從兩側跳到劉強身上緊緊抱著他的身軀,一時間劉強身上負擔五個女孩子的重量。

  

   劉強依然神情輕鬆,提在他手裡的胡舒瑤和陳春妮顯得輕飄飄的像件玩具。

  

   劉強換著花樣玩弄蹂躪她們,李小璐她們卻顯得樂在其中,絲毫沒有注意到背景中被挑在半空的一個個穿刺好的無頭軀干,綿延不絕的一個個白花花的屍堆,像糖葫蘆一般綁在長長的竹竿上的女人頭顱。

  

   堪稱絕色的女人們一個個被推上斬首台,在身後劊子手瘋狂的姦淫中,「砰」地一聲連著一聲,一顆又一顆腦袋落地。

  

   在劊子手哈哈大笑中,鮮血飛濺,劊子手的巨斧砍掉她們剩下的四肢,幾個劊子手抱起殘缺的軀干,一根幾米長的櫛木從私處插入後從斷頸中穿出,最後挑在半空做成了道具。

  

   我知道,這也將是李小璐她們最後的歸宿。

  

   李小璐她們躺成一排,讓劉強先是踏著她們高聳挺拔的乳房行走,把一隻只富有彈性的乳房踩扁在自己胸脯上,隨後又讓劉強踩踏她們的玉陰,腳趾都踩進了肉縫。

  

   接著她們又分開雙腿挺起陰部壓成一摞,讓劉強挨個插穴。

  

   她們還頭頂著頭圍成一個圓圈,讓劉強轉著圈依次蹂躪玩弄她們。

  

   劉強把李小璐她們個個弄得大呼小叫,操我、插我、捅穿我、搗爛我、弄死我的淫叫聲此起彼伏,紅暈佈滿了面龐。

  

   此時此刻,她們哪裡還有一點青春淑女的影子?

  

   這是對她們最後的姦淫,每種花樣劉強持續的時間都很短,但她們的玉陰都有些紅腫。

  

   這既與她們因為動情致使小陰唇肌充血有關,但更主要的是因為劉強的肉棒過於粗長堅硬。

  

   劉強不懷好意的笑了笑。「秦老師,再讓你看出好戲。」他一招手,劇組的一個男人陶成便跑了過來,遞給他一個小包,包內是一管管的紅色液體和一個注射器。

  

   李小璐她們順從的翹起屁股讓劉強把一管管紅色的液體注入了身體。沒有用酒精消毒,共用一個注射器,不過這一切對她們來說沒有什麽意義了。

  

   她們青春的胴體立即有了反應,她們渾身雪白的肌膚泛起詭異的橘紅色,愛液如洩洪般從下體噴涌而出。

  

   她們發出淫靡的呻吟聲,伴隨著青春肉體的陣陣痙攣在銷魂的蠕動。

  

   劉強的所作​​所為大出我的預料,劉強竟然把李小璐她們當成了人體沙包拳打腳踢,而且所用的力量相當大,把她們的肉體直打得飛了起來。

  

   她們在空中仍然把一股股的愛液噴出體外,劃出一道道亮晶晶的銀线。

  

   劉強拳頭打在她們的乳房,可以清楚的看到堅挺的乳房被揍扁在胸脯上。

  

   飛腳踢中她們的下陰,可以聽到悶悶的鈍聲,濺起紛飛的淫水。

  

   打在柔軟的胸脯,能把她們打得彎著腰捧著肚子飛起來。

  

   怪異的是,李小璐她們誰也沒有發出慘叫,捱揍時只是嗯嗯哦哦叫那麽幾聲,跌倒後很快就能爬起來,身上也沒有留下淤青傷痕。

  

   這大概是紅色藥水發生的作用。

  

   李小璐她們只是圍著劉強跑來跑去,就像是送上門去讓他打著玩。

  

   在一分鍾內,李小璐她們五個每人都被揍飛了好幾次,其中李小璐被揍的次數最多,這與她的身體最為健碩有關。

  

   劉強玩膩了李小璐她們五個。

  

   他勾了勾小手指頭,李小璐她們五個便乖乖的在他面前精赤著身子站成了筆直的一排,她們的神態分明是十分的順從。

  

   劉強伸出食指向斬首台輕輕一點,在李小璐的帶動下她們一個漂亮的轉身,邁著整齊的步伐便向斬首台走去。

  

   隨著她們的走動,堅挺高聳的乳房在顫動,滴滴的愛液仍在從她們的股間灑落。

  

   她們的眼神並沒有迷離,臉上還掛著愜意滿足的微笑,這幅奇景直把我看呆了。

  

   「秦老師,好好看著呀,你將見證一個奇蹟的發生。」劉強笑了笑,走上斬首台拿起了一把斧頭。

  

   李小璐、胡舒瑤、陳春妮、劉樂兒、張倩,五個楓露藝術學院的高材生,這個風頭正盛的歌唱組合,在劉強的示意下順從的趴在斬首台上一個壓著一個摞壓在一起,身體最為健碩的李小璐在最下面。

  

   劉強挺起大雞巴從後面把她們的五個小穴輪流又插了一遍,用手拂開蓋在她們修長脖頸上的秀髮,最後調整了一下她們頭顱的位置,很隨意的一揮手中的斧頭,只聽到一聲斧刃斫斷頸骨所發出的悶響。

  

   李小璐她們五個的臻首便一起飛了起來,同時五股噴涌的血泉從斬斷的脖頸腔子中噴涌而出,而她們的五個小穴更是痙攣著噴出五道濃濃的愛液。

  

   李小璐她們誰也沒能哼出聲來,五具身材火爆的無頭赤裸肉體如過電般在劇烈顫慄。這一切,構成了一幅絢麗詭異的絕妙畫面。

  

   劉強抓著秀髮提起了李小璐的頭顱,她的眼珠還在轉動,櫻唇抖顫也在抖顫。

  

   他深深的吻了下去,李小璐居然還能蠕動著香舌做出回應。

  

   劉強這個混蛋竟然捧著她的臻首慢慢移向胯間,粗長堅硬的大雞吧從她被整齊切斷的脖頸斷口插了進去,紅潤的龜頭慢慢從她嬌豔的小嘴中顯露出來。

  

   四個儈子手分別揀起了胡舒瑤、陳春妮、劉樂兒和張倩的頭顱,同樣套在了怒張的雞巴上。

  

   李小璐、胡舒瑤、陳春妮、劉樂兒、張倩,她們這個風頭正盛的歌舞組合的全部五個女孩子的腦袋,無一例外全都插在了怒張的雞巴上,她們的腦袋慢慢湊在了一起。

  

   看上去她們彷彿是在彼此親吻,實際上是劊子手們的龜頭在彼此的觸碰。

  

   她們的小嘴中驀然噴射出一道道渾濁的精液,糊住了她們迷人的眼睛,掛滿了顫抖的睫毛,濺滿了她們俊美清秀血汙斑斑的面龐。

  

   性子火爆的李小璐現在眯著眼睛微張著露出龜頭的小嘴什麽也不能說了,她們的思想都沉浸在無邊的慾望中。自始至終,她們未曾有過絲毫的抗拒。

  

   腳下橫躺著摞壓在一起的五具身材火爆的無頭女屍還在顫慄痙攣,兩條粉嫩的大腿還在掙扎顫抖,濃濃的愛液還在從下體噴出。

  

   劊子手巨斧揮舞,鮮血飛濺中砍掉了剩下的四肢,去除了四肢的軀干被長長的櫛木插入私處後穿出斷頸。

  

   曼妙的無頭軀干被挑在半空做成了道具,現在再也分辨不出她們原本的摸樣。

  

   「好!」鄭導拍了拍手。

  

   攝像機的鏡頭關閉,劉強便如同丟棄垃圾一般把李小璐的頭顱隨意拋在地上,骨碌碌的連翻了幾個滾,可他並沒有再多看李小璐一眼。

  

   陶成撿起了李小璐、胡舒瑤、陳春妮、劉樂兒、張倩她們五個女孩子的腦袋,用她們的髮絲把五個女孩子的腦袋束在一起,然後拽著她們的秀髮掄了一圈。

  

   陶成一鬆手,五個女孩子的腦袋一起飛向不遠處的人頭堆,在那裡她們將像糖葫蘆一般被綁在長長的竹竿上。

  

   「太震撼了!」我猛然聽到了芷雲抖顫著的聲音。

  

   我愕然發現芷雲滿面羞赧花體亂顫正站在不遠處目不轉睛痴痴的在看,她的超短裙下大腿內側亮晶晶的,顯然已是純情蕩漾愛液氾濫情不自已。

  

   芷雲絲毫沒有注意到我,可我不也是一直沒有注意到芷雲嗎。

  

   蔡佳妮站在芷雲身邊,她拿著相機的手在顫抖,方纔她一直在拍攝。

  

   「秦老師,看的過癮嗎?該拍你的戲了。」劉強笑了笑道。

  

   我留戀的瞥了芷雲一眼。

  

   芷雲鐵了心要留下來參加血祭,我實在是無能為力了。

  

   我沒有簽署過血祭志願者協議。因為貪戀我的美色,鄭導和劉強曾告訴我在最後關頭會使用替身,還會拍幾場戲讓我給丈夫鄭軍交差。

  

   現在要拍的就是這些戲了。

  

   祭壇上出現一個美麗的背影,盈盈一握的腰肢,圓潤的臀部,修長的大腿女人所有美麗的元素似乎都體現在我身上。

  

   「停!」一件寬大的浴袍披在我身上,女人的身體瞬間被包裹起來,兩個女人上前扶住我。

  

   「這下可以了吧!」

  

   「比我想像的還好,秦老師,可以進行下一個鏡頭了。」

  

   「叫我若蘭好了。」戲中的我同樣艷麗動人,柳葉彎眉之下一雙動人的眸子,長長的睫毛,優雅彎曲著的鼻子,我笑起來嘴角總是有帶著一條美麗的弧线。

  

   「秦老師。」

  

   我從一個凸起的圓台上下來,幾個女人立刻唧唧喳的圍上來:「您剛才的樣子美極了!」

  

   「若蘭,你剛才簡直棒極了,把李夫人臨死前的驕傲與聖潔完美的融合在肢體語言中啦。」

  

   「鄭導,接下來不會讓蘭姐露臉吧!」

  

   「你們放心,播出之前會做一些技術處理,我們怎麽會讓秦老師難堪。 」那鄭導臉長長的,說話時帶有些帝都味道:「你們幾個要在『李夫人』被淫辱時處決做成法器,還不好好准備一下。」

  

   「時間來不及了,你們幾個還不快點,鄭導等急了!」遠處一個聲音傳來。

  

   浴袍從我身上滑落,遠處有幾個人在對我赤裸的身體指指點點。

  

   兩個劊子手把我按到地上露出光滑的脊背,做出翹著屁股趴著的姿勢。

  

   攝影機在從側面拍攝的,視覺焦點集中在我修長的美腿和纖細的腰肢上,隱隱約約只能從側面看到我被壓的變形的乳房。

  

   我知道用這個姿勢趴在地上,站在我後面的男人什麽都看到了。不過與後面的戲份相比這實在算不了什麽,女人的一切都不再是秘密。

  

   幾分鍾休息過後,我重新趴在地上,拍攝前我身體上仍披著那個大號浴袍,長髮寫意的垂在一邊,一雙晶瑩的玉足從後面露出來,透過衣襟能看到我胸前的一抹白色。

  

   彎起的脊背縱然在浴袍下面仍然勾勒出一個美麗的曲线。

  

   不遠處,一個女人在劇務的命令下趴在砧板上,劊子手已經准備好,只等導演一個手勢,這個充當背景的女人便會人頭落地。

  

   這個鏡頭是攝影師從正上方向下拍攝,浴袍從我背部拉開,我雙臂被人反剪起來,「神職人員」手中的木棒上塗滿了紅色的淫藥,整根木棒會插進我的下體。

  

   當然,現在這不會是真的。

  

   畫面裡只出現一個圓潤的臀部,一根沾滿紅色淫藥的木棒從後面捅了進來。

  

   出演這類戲碼的女演員身上通常會貼上膠紙,但我的下體沒有做過任何處理。

  

   攝影師的技術高超,居然沒有出現露點。

  

   但從這個角度看過去,似乎真的有根木棒插進了我下面。

  

   「砰」的一聲,旁邊女演員被砍下頭顱,是真的砍,令我不寒而慄。

  

   女人噴涌著鮮血的斷頸和滾動的頭顱都如此真實,真實的讓人不敢相信。

  

   我拚命的扭動著,肌膚泛出一絲紅暈來,嘴裡發出依依呀呀的恩恩聲。這也演的太像了吧,

  

   拍攝現場已經不在圓台上。我赤裸著站在一米多高的矮牆旁邊兩隻手扶著牆壁,從側面看,酥乳顫巍巍的抖動,平坦的小腹下面一抹黑色若隱若現。

  

   我腳下,一個無頭女屍半跪在地上,一根櫛木從她斷頸中插入貫穿了她的身體,木頭的另一端從她肛門裡穿出把她牢牢固定在地面上。

  

   「再高一點!」遠處鄭導喊道。

  

   我屁股微微向上抬了抬,造型師陸博行已經不耐煩了,他走過去扶住我腰部,一隻手托住我兩腿之間。

  

   我臉上露出一抹紅暈,身體在他的牽引下屁股翹起來,兩條大腿被那傢伙粗暴的分開到30度。

  

   一個男人走到我身後,畫面開始從後面拍攝,因為被男人擋住看不到我分開的兩腿之間有沒有足夠的防護。

  

   只見那男人摟住我纖細的腰肢,身體往前一挺,我身體隨之壓向牆面,嘴裡忍不住一聲驚呼。

  

   接下來是一場肉搏戲,男人緊挨著我的身體聳動。

  

   只有幾十秒的戲整整拍了近二十多分鍾,我在導演要求下不斷變換著姿勢和表情。

  

   拍完這個鏡頭,我在導演的要求下背靠牆,一條大腿翹起來,那男人仍然擋住大部分敏感部分,我在半空中擺動大腿,臉色越來越發紅。

  

   這是准備給老公鄭軍看的戲份,畫面處理的似是而非,那都是真的,只是經過特殊處理看不出兩人交姌的痕跡。

  

  

  

   接下來我又擺了其他幾個姿勢,有幾個還是我與鄭軍從未試過的。

  

   拍攝過程卻沒有什麽大的異常,雖然看起很真。

  

   這就是鄭導想要達到的效果。

  

   實際上,我兩隻手趴在石牆上時,渾圓的屁股微微翹起,竹筍般的酥乳微微上翹,晶瑩的乳頭散發出動人的光澤,若看另一台攝像機換成後面的拍攝角度,就會清晰看到我竟然一點防護措施都沒有,那敞開的私處居然有潺潺淫水流出,畫面上那個男人一根雄赳赳的男根挺立起來,沒有任何阻礙沒入我的身體。

  

   地上亂七八糟的擺著幾具赤裸的女屍,我披著寬大的浴袍坐在凳子上休息,幾個男演員圍在我身邊。

  

   「蘭姐,剛剛小李子射了沒?」劇組的一個男演員開口道。

  

   我橫了他一眼。「不許問。」我抿嘴微微一笑時不經意的眨了眨眼,神態格外嫵媚。

  

   「哎呀蘭姐什麽時候學會害羞了。」

  

   「剛剛拍的把人累死了,蘭姐還不獎賞一下。」

  

   「怕了你們幾個小淫蟲了!」我嘴裡說著站起來解開腰帶,雙手把浴袍分開,一具一絲不掛的白色肉體出現所有人面前,身體在寬大的浴袍襯托下顯得格外纖細,兩顆飽滿的顫巍巍的跳動,粉嫩的肉穴一張,一股精液頓時涌出來在我雪白的雙股之間劃出一道淫蕩的白色絲线。

  

   「射了、射了。」演員們鬨笑著。

  

   「笑什麽笑,就要開拍了。」鄭導啪的一聲在我雪白的翹臀上拍了一巴掌。

  

   幾個演員識趣的閃到一邊,我從副導手中接過台詞,耐心的聽他「講戲」,似乎絲毫沒有注意到自己浴袍下的身體完全暴露在所有人眼中,一個個充滿慾望的眼神赤裸裸的盯著我性感的身體。

  

   「……就是這樣,和開始的矜持不同,李夫人在淫藥的作用下已經完全陷入慾望當中。你只需要配合男演員的動作,盡量表現淫蕩一些。」

  

   「只有這些姿勢嗎?」我輕輕的點了點頭,一隻手優雅的拿著台詞,另一隻手攏起長髮。

  

   「或許會有些臨時增加的!秦老師我們開始吧!」

  

   導演一聲令下,所有人忙碌起來,攝像師、燈光、劇務,十幾個剛剛和男演員說笑的女人脫了衣服立在一邊,她們身上被掛上「女主角後入姦淫時斬首」、「女主角口交時斬首」、「女主角輪姦時斬首」等牌子。

  

   幾個女人趴到砧板上,砰砰幾聲之後她們腦袋被砍掉丟在一邊,尚在不停掙扎的無頭的身體堆在一起,劇務們在上面放上「女主角姦淫時分屍」的牌子。

  

   四五個攝像機從各種角度對著我,我雙手扶著石牆,兩條修長潔白的大腿露在浴袍外面,胸前兩顆渾圓奶子輕輕翹起。

  

   「好就這個姿勢!」一個男人在我翹起的臀部啪的一聲拍了一巴掌,我回頭嗔怒的瞪了他一眼,眼角分明帶著些春意。

  

   有人揭開我身上的浴袍,讓我赤裸的軀體暴露在鏡頭下。

  

  

  

   淡淡的水霧噴在我尖翹的酥乳上,修長的雙腿在造型師的指揮下緩緩分開。

  

   兩個劇務端來一盆清水,七手八腳的洗掉我私處的穢物,化妝師小心的分開我兩片嬌嫩的花蕊,精油把我裸露的外生殖器塗了一遍。

  

   現在的我,渾圓的雙臀之間敞開的私處散發著點點淫靡的色澤,它的樣子確實很「美」。

  

   「好了沒?」我赤裸著身體轉過頭,長髮隨風飄揚,那瞬間的風致與寫意足以讓人傾倒。

  

   一台攝像機從後面對准我,一個身材高大的男演員掏出大雞巴套弄了幾下,鮮紅的龜頭抵住我敞開的私處。

  

   「開始。」導演的聲音響起。

  

   鏡頭特寫中,那龜頭在外面磨了幾下,分開我嬌嫩的花蕊,二十公分長的陰莖一點點沒入我蠕動著的私處。

  

   「啊……」悠長的呻吟聲從我嘴裡傳出,迷人的雙腿猛的繃緊,雪白的臀部顫慄起來。

  

   「停。」攝製組所有人都停下手中的工作圍過來,我抬起頭來作傾聽狀,彷彿沒有意識到自己身體裡正插著根男人的陰莖。

  

   「張宏從側面拍,重點突出女演員擺動的雙乳。

  

   王偉從下面拍,重點是兩人性交特寫,秦老師發起騷來下面有的是水,一定要拍出她被插的淫水飛濺的效果來。」

  

   「大吊你動幾下,讓我看看姿勢。」

  

   那個陰莖插在我身體裡的男演員叫大吊,他的雞巴最為粗大,比劉強還大一點。只見他腰部聳動了幾下,我被他這樣突然襲擊驚叫起來。

  

   「不錯,就這樣。」那鄭導笑著道:「拍完今天的戲,請秦老師再陪你們好好玩玩。」眾人的鬨笑聲中一絲誘人的嬌羞在我臉上泛起,那似拒還迎的樣子分明是十分願意。我知道自己必須要做出完全被征服的樣子。

  

   我就這樣在幾個攝像機的環繞下成為整個熒屏的中心,拍攝的方式比最大膽的色情片更為不堪。

  

   我動人的身體在男人的衝擊下搖擺,繃緊的大腿輕輕顫抖,纖細的腰肢彎的彷彿要被壓斷了似的,時斷時續的呻吟聲從我喉嚨深處傳出。

  

   我就像淫婦一樣翹著豐滿的屁股,變換著各種姿勢迎接男人的插入。

  

   一個、兩個十幾個男人在我身體裡爆發過之後導演叫了停,我仍翹著豐滿的屁股趴在牆上,精液迫不及待的從我敞開的洞穴裡涌出在兩條性感的大腿之間畫出一條淫蕩的白线。

  

   拍攝在繼續,嘴裡含著男人陰莖、坐在男人身上、被兩個男演員前後夾擊,一個個讓我不敢想像的姿勢呈現在攝像機前。

  

   背景中一顆顆美麗的頭顱落下,一個個女人無頭的身體本能的立起,頸部噴涌而出的血霧給這場淫宴增加了些陰森的色彩。

  

   下體、嘴巴、肛門,所有能插的地方都被射滿了精液。

  

   我瘋狂的和男演員交姌著,我已不能羞澀的翹起豐滿的臀部分開粉嫩的小穴迎接男人的插入。

  

   秀髮散亂,一雙美麗的眼睛呆滯無神,誘人的紅唇無力的張開,晶瑩的口水順著嘴角淌到我豐滿的胸部。

  

   我感到自己的整個身心都已陷入無邊的淫虐慾望之中。

  

   「停!拍的不錯。」鄭導對拍攝效果很滿意。

  

   「鄭導,董婉兒公主要見你,她耍公主脾氣發火了。」一個男人向鄭導道。

  

   「唔,也該拍她的戲了。走,見見她去。」鄭導起身。「把秦老師也帶上,衝洗乾淨後換上奴隸裝。」

  

   大廳中,鄭導坐在黑色的沙發上,身著長風衣的性感女人翹著誘人的臀部伏在他兩腿之間,兩條雪白的大腿從開叉的風衣裡伸出來,隨著腦袋上下擺動,沾滿了晶瑩口水的大肉棒在她櫻口中時隱時見,那風衣下誘人的臀部以一種奇怪的韻律聳動著。

  

   這時,一個雙臂反綁著的女人被劉強帶進來,正是董婉兒。

  

   她一進來便一臉憤怒的瞪著正在享受女奴服務的鄭導。

  

   「鄭應天,你有什麽資格限制我的自由。」

  

   那姓鄭導看了看董婉兒,忽然狠狠的把女人的腦袋往下一按,女人嘴裡發出嗚嗚的聲音,翹起的屁股瘋狂的扭動起來。

  

   「這是拍攝需要,還請董小姐體會我們的難處。」

  

   劉強放開董婉兒雙臂,一隻手掀開女人風衣下擺,她渾圓的屁股立刻暴露出來,雪白的兩股之間粉嫩的玉蚌正往外吐著水。

  

   很明顯,即使是貴為公主,她也未能免於受辱。

  

   「呸!」董婉兒啐道:「我想知道是不是我的腦袋也要根據劇情需要砍掉。」

  

   「我想補充一點,還要和這個騷女人一樣脫的一絲不掛。」劉強笑著掏出早就堅硬肉棒在女人狼藉​​的私處磨了幾下,啵滋一聲,二十多釐米長的龍頭齊根沒入,女人痙攣似的身體霎時間繃緊了,嘴裡發出含糊的嗚嗚聲。

  

   「剛剛董小姐的屁股看的我心癢難耐,不過還是這騷貨操起來帶勁。」劉強說著在女人渾圓的屁股上拍了一巴掌,女人嘴裡呻吟著腰彎的越發低了,那撐開的陰部包裹著碩大的雞巴抽搐似的收縮。

  

   「騷貨。」劉強身體聳動起來,只見一根亮晶晶的肉棒在女人穴裡進出,股臀相撞砰砰聲中玉液橫飛,只把女人操的魂不附體,修長的脖子崩的直直的,任由導演鐵杵般的雞巴插進自己喉嚨深處。

  

   「你們!」董婉兒柳眉倒豎,已經不知道怎麽斥責這些不要臉的混蛋。

  

   「我要見秦若蘭,當初是她代表劇組和王室承諾保證我們名譽與人身安全。」

  

   「她現在忙得很,怕是沒空見你。」鄭導笑著道,他說著鬆開身下女人腦袋。劉強狠狠的衝刺了幾下在女人身體裡爆發出來。

  

   「真他媽的爽!」劉強從女人後面抽出雞巴,鄭導揮了揮手兩人一左一右站在旁邊。

  

   這女奴今天風衣一直沒扣。脖子上精緻的項圈上一根細細的金色狗鏈垂下來,粉嫩尖翹的酥乳上恰如氣氛的掛在幾根金色的鍊子,剛剛被劉強這樣干過,她面具下的臉頰透出一絲嫣紅,兩顆渾圓的酥乳隨著她的喘息跳躍,在風衣敞開的衣襟下顯得格外誘人。

  

   精緻的肚臍上一個金色臍扣,充滿誘惑的腰部幾條下垂成美麗弧度的金鍊交錯,著只把她黝黑的私處襯託的格外誘人。

  

   雪白的小腹波浪般抖動著,淫水混合著精液啵滋啵滋的從她下體誘人的尻穴裡射出像撒尿一樣噴的老遠,她居然還沉醉在高潮中……

  

   劉強笑了笑,手伸到女人下體抹了一把,滿手的淫水全部塗在她飽滿的雙峰上。

  

   「不要臉!」董婉兒狠狠的瞪了一眼女人啐道。

  

   「讓秦若蘭出來見我。」董婉兒繼續道。

  

   「我說過她沒空!」導演站起來,拉了拉手中的狗鏈,那身體仍處在高潮中女奴立刻踩著高跟鞋走到他面前兩腿分開跪下,一雙手靈巧的握住大雞吧套弄了幾下,嘴巴一張把那鮮亮的和尚頭吞進去。

  

   跪在地上的女奴被風衣遮住小半的乳房淫蕩的顫慄,粉紅的乳頭在燈光的照射泛出淫靡的光彩來,圓潤的兩腿之間時不時的還噴出一股清澈的液體來,樣子淫蕩極了。

  

   「董小姐!你真的要見秦若蘭?」導演把玩著手中精緻的狗鏈問道,他的眼睛裡滿是戲虐。

  

   「我要找她問個清楚!」

  

   「那麽,如你所願!」那導演從女奴嘴裡抽住雞巴輕輕的拍了幾巴掌。

  

   那跪在地上的女奴竟是站了起來,長長的風衣從她修長的身體上滑落,一具完美的身體完全暴露出來。

  

   「你想見我嗎?」一個聲音響起,董婉兒沒想到這個女奴居然就是秦若蘭。

  

   只見那女奴緩緩的摘下臉上的蝶形面罩,一張的俏臉出現在面前。

  

   沒錯,是我,這個一直出現在拍攝現場的女奴是我,那個被男人兩面夾擊的女人是我,剛剛那個尻穴裡外噴著淫水的女人是我。

  

   在和丈夫鄭軍一起的時候就連稍微過頭一點的姿勢都不敢嘗試的賢淑女人,現在已經變成了這個淫蕩的樣子。

  

   我笑了笑再次跪到地上刁起男人的肉棒,香舌在那和尚頭上輕輕舔了幾下,只讓那丑陋的東西亮晶晶的沾滿了自己的口水這才整根吞入口中。

  

   我嘴裡含著那傢伙的雞巴,一雙美目向上望著那個傢伙透著依戀,吃到盡興時發出滋滋的聲音,唾液和精液的混合物從我精緻的嘴角淌下滴在尖尖的乳尖上。

  

  

  

   董婉兒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這就是秦若蘭,她相識相交多年的俏佳人兒。

  

   我的小嘴裡含著鄭導這個混蛋的肉棒,甘醇的香津成為這場淫宴的潤滑劑。

  

   「騷貨。」那個性鄭的導演罵道,兩隻手抱住我的腦袋,那根丑陋的東西瘋狂的在我嘴裡抽插,我美麗的面龐也開始變的潮紅。

  

   就這樣抽送了幾十下,那傢伙忽的跨到我頭頂,二十多公分的雞巴筆直的插入我嘴巴裡,而我像條母狗一樣直著脖子揚起腦袋,好讓那東西順利的深入。

  

   我氣管被堵住,臉憋得通紅,身體本能的掙扎起來,傲人的酥乳、動人的腰肢拚命的掙扎可腦袋依然保持著向上的姿勢。

  

   忽然一股清澈的液體從我下體噴涌而出。

  

   「好了鄭導,這騷貨失禁了,再玩就要出人命了。她還有用處呢。」一旁的劉強道。

  

   鄭導這才猛的插了幾下,身體一抖,臉上露出無比暢快的表情。他竟是把那東西都射進我喉嚨深處。

  

   「賤人。」董婉兒緊咬牙關道。

  

   「你明白了!」劉強從新給我帶上面具,從導演手中接過狗鏈,「母狗,我們去拍戲了…… 」

  

   一具具性感的無頭女屍雙腿分開呈大字型倒吊在兩根立柱之間,一根光滑的充當火把底座的櫛木從私處插入貫穿了她們的身體後從斷頸中穿出,牢牢的固定在祭壇上。

  

   這裡是祭壇中央,披著寬大浴袍的董婉兒立在祭壇上,美麗的雙目盯著端坐在靠椅上的導演,眼睛似乎要冒出火來。

  

   幾個同樣披著寬大浴袍的女人偎依在她身邊,一臉恐懼的望著地上,那裡,一個身材姣好的女人已身首兩處。

  

   我穿著黑色緊身加長風衣站在鄭導旁邊,貼身的風衣襯出自己完美的體型,修長的脖頸、纖細的腰部與被風衣裹的翹臀形成一條完美的曲线,在修長的美腿和黑色高跟鞋的襯托下動人心魄。

  

   蝶形面具遮住了我的容貌,修長的脖頸上套著黑色的項圈,一根拇指粗的金色狗鏈順著我雪白的胸脯垂下來。

  

   我一個個解開風衣的鈕扣,把兩片衣襟往兩邊輕輕一拉,裡面是一具幾乎完全赤裸的誘人軀體,修長筆直的大腿,完美的曲线,充滿誘惑的肉體上丘陵溝壑一覽無遺。

  

   豐碩飽滿的乳房在金絲製成的乳簾下半遮半掩,粉紅的乳頭清晰可見,顫巍巍測顯示著她們的雄偉。

  

   一條金色的鏈條從我雄偉的雙乳中央垂下,順著我雪白的肚皮一直延伸到胯下,用一個精緻的夾子固定在我陰唇上。

  

   性感的腰部斜跨著的金色的鏤空束帶,一條條長短不一的珍珠鍊從束帶上垂下,給我充滿肉慾的下體增加了幾分神秘的誘惑——

  

   那鏤空的珠簾之後是一抹動人心魄的黝黑。

  

   我緩緩的向幾個赤裸著精壯上半身的劊子手走去,性感的雙乳上下顫抖,敞開的風衣下春色一覽無遺。

  

   劊子手們本能的掏出陰莖套弄起來,我乾脆走過去敞開衣襟跪在幾個劊子手中間,風衣內成熟的軀體顯得格外妖艷動人。

  

   我兩隻手握住肉棒熟練的左右開工,時而輕舔,時而整根吞入,誘人的紅唇吞吐著肉棒,精液​​混合著口水從我嘴角淌到性感的胸脯上。

  

   「啵」的一聲一根肉棒從我嘴抽出,佈滿青筋的龍頭仍顫抖著把濃濃的精液噴到我的臉上,又一根肉棒迫不及待的插進我性感的嘴巴裡……

  

   「叛徒!」董婉兒啐了一口,鏡頭中,跪在地上的女人眼睛中閃過一絲茫然,一股濃濃的精液噴到她麻木的臉上。

  

   高高的祭壇上,我兩腿叉開跪在地上地上,敞開的風衣里我作為女人的隱私一覽無遺,修長的脖子高高揚起等待陰莖的插入,一個、兩個已經不知道有多少人在我性感的嘴巴裡爆發過,白色的汁液止不住的從我精緻的嘴角淌下。

  

   董婉兒赤裸的嬌軀上一絲不掛,她兩隻手臂被反綁的背後,原來她也是真空上陣,

  

   她嘴裡含著根雞巴,像母狗一樣趴在地上,豐滿的臀部高高翹起,長長的風衣被從一邊撩起來,兩條修長的大腿淫蕩的分開被,一個身形壯碩男人扶著她的動人的腰部從後面猛操。

  

   劊子手讓董婉兒跪在砧板前簡單的姦淫了她幾次,劊子手在導演的授意下把精液都射進她身體裡。

  

   在我飾演的女奴高亢的呻吟聲中,所有准備工作都完成了,劊子手、攝影師、演員、劇務一個個都忙碌起來。

  

   扮演教宗的李明端坐在導演剛剛坐過的位置,作為性感女奴的我站起身來,長長的緊身風衣從我身上滑落,性感迷人的身體完全暴露在人們面前。

  

   我兩腿交叉著側躺在他身前,在劇務的指導下一條修長的大腿微微翹起,從這個角度看過去,黝黑的恥毛上還掛著幾滴晶瑩的液體。

  

   現在是赤裸裸的生殖器交合,四條大腿重合,男人粗壯的陰莖從後面插入我的身體,白色的精液順著交合處溢出。

  

   鏡頭拉開,展露出我整個渾圓的臀部。

  

   祭壇上女奴打扮的我此時面朝下趴在地上,兩隻手臂被反綁起來吊在半空,正好能維持兩腿分開半跪在地上的姿勢。

  

   男人從我身體裡抽出陰莖來,一股渾濁的精液從我敞開的肉穴中涌出。

  

   昏暗的房間裡,扮演教宗的李明表情隱晦,他的腳下,十幾個黑衣人跪在地上瑟瑟發抖,吱呀一聲,房門推開,一個渾身上下罩在黑袍中的女人走進來。

  

   祭壇上所有人都已經准備好了,董婉兒和其他幾個女人被押到斷頭台前,剛剛身首兩處的女人被劇務擺成屁股高高翹起的姿勢。

  

   「開始!」導演手落下。

  

   董婉兒高傲的昂著頭。

  

   背景中,我飾演的性感的女奴腦袋埋在教宗的兩腿之間,性感的臀部高高翹起,狼藉的私處清晰可見。我已完全進入了狀態。

  

   一個驚慌失措的女人被按在砧板上,仰著腦袋把幾個男人的肉棒一一舔硬。

  

   我被劇務牽到指定位置擺出一個淫蕩的姿勢,幾個精壯的男人試了試從後面插入我的身體。

  

   女人一個個被處決,我飾演的性感女奴趴在地上和幾個黑衣男人瘋狂的交姌。

  

   我動人心魄的叫聲中,董婉兒也跪在斷頭台前接受男人的姦淫。

  

   就在此時,正在姦淫我的男人忽然拽住我頸部的鐵鍊,瘋狂的勒住我修長的脖子。

  

   大斧落下,董婉兒倒在地上頸部三叉血箭噴涌而出,豐腴的軀體在地上動人的掙扎。

  

   我飾演的那被鐵鍊勒住脖子的性感女奴身體猛的弓了幾下,繃緊的腳丫子舒緩開來,修長的脖子軟下來,眼見是不活了。

  

   「不是說好要使用替身的嗎?怎麽動真格的啦?戲份拍完就這麽弄死我,說明他們相信我了。我的計劃成功啦。老公,對不起!」我腦海中閃過一絲念頭,但隨即在陣陣整個震撼身心的衝擊中陷入了暈迷之中。

  

   董婉兒無頭的屍體被倒吊起來,一根櫛木從她私處插入,女人妙曼的身體是眾神的最愛。

  

   祭壇中央,精緻的鐵鍊下面一具動人的肉體隨風蕩漾,敞開的風衣下面,豐乳翹臀完美的曲线散發著妖異的美,叉開的兩腿之間剛剛和男人們淫亂的成果仍止不住的涌出,精緻的面具下圓睜的雙目中充滿了難以置信。

  

   「我們已完全控制了局面。現在已不能破壞祭壇完成搭建,楓露再也沒有人能威脅到我們。只要發動血祭,我們便大功告成。我們的時代就要到來了。」鄭導洋洋自得。

  

   「我還是有些不放心。秦若蘭這個騷貨不簡單,我總感覺到沒有完全征服她。」劉強顯得有些惴惴不安。

  

   「她是個不可多得的尤物,在她身上我們得到了很多的樂趣。儘管她的舉止堪稱蕩婦,可是她的眼神暴露出她還有獨立的思想。那破解掉的私密空間內的視頻留言便是證明,為了安全我們已把全部內容都下載清除掉。喬燕妮證實無異地下載登陸的情況,但在破解後她再未上傳資訊,說明她已有覺察。我就怕這騷貨留了一手。一旦出錯,那便是封印,我們將萬劫不復。」

  

   「有道理。我們並未得到祭壇陣眼的正確擺放方式,沒有絕對把握絕不能發動血祭。原來認為在發動血祭前反轉陣眼就可以,讓你這麽一說現在也沒有把握了。唔,給秦若蘭這個騷貨一次機會,再試她一次,和她攤牌,若還是不能確定就讓她真槍實彈的出演最後一場戲,讓她死個明白。咱們啟用第二方案,把她的丈夫鄭軍搬來。他得到訊息還不快馬加鞭的向這裡趕,只要他能確定陣眼位置,那三天後發動血祭就萬無一失了。我不說實話,她對五百前的那次血祭如此瞭解,他丈夫鄭軍也不會太差。控制了婷兒,好在我也有替代品,足以應付局面。」事關重大,鄭導瞪起了眼睛。

  

   「那喬燕妮就不得不當祭品了。鄭導真是高瞻遠矚留下了婷兒,只是可惜了喬燕妮,她夠銷魂,也是最會勾引迷惑男人的。」劉強道。

  

   「可惜什麽,那還不是妖姬選擇在她身上的緣故。幸好妖姬同意轉到婷兒身上,我們還有機會。真搞不懂妖姬為什麽不願意到我身上去,要是那樣就簡單多了。若不是血祭離了妖姬還不行,我早把她踢一邊去了。真是妖姬,一團粘稠的褐色液體而已。」鄭導著呲牙啐了一口。「你馬上拿一枚還魂丹給秦若蘭這騷貨用,咱們再演一出好戲。婷兒的事我去安排,順便把你收服的那些有著名貴身份的性奴都做成祭品。」

  

   朦朧中,我似乎看到一個場景,一具近乎赤裸的女人掛在高高的祭壇上,華麗的女奴裝扮、一片狼藉的下體,這正是我被絞死以後的情景。

  

   幾個身影接近了祭壇,我的屍體被放下來,蝶形面具被揭開,露出我淒美的面容。

  

   劉強把一粒紅色的藥丸塞進我掛著口水的嘴巴裡,幾個男人把我的屍體搭在欄杆上一前一後的姦淫我的屍體,姦淫中我的胸脯竟然開始起伏。

  

   在一輪粗暴的蹂躪之後,我慢慢睜開了迷離的眼睛。

  

   秦若蘭,滋味如何啊?」

  

   最先映入眼簾的,是劉強陰險的笑臉。

  

   我還活著,我又活過來了。那被鐵鍊勒住脖子的力度,分明是在要自己的命,而且我在恍惚中還感覺到自己被吊咋了空中。我在暗暗思襯,但感受到了身體內的藥力,知道是劉強又救活了我。

  

   「強哥,操我,操我,我還要!」我故意蠕動著身子發出淫靡的呻吟,一副渴望淫浪的表情。

  

   「別演戲了!」劉強在我的屁股上擰了一把,然後把我拖了起來。

  

   「強哥,我要!」我故意用乳房磨蹭著劉強。

  

   「來,鄭導找你開會,給你看點東西。」劉強道。

  

   巨大螢屏支在中央,上面播放著「李夫人」被姦淫的片段。鄭導、劉強、喬燕妮坐在一起,我渾身赤裸著,腦袋埋在鄭導雙腿之間,嬌豔的紅唇含著鄭導碩大的寶物上下套弄,高高翹起的臀部淫蕩的擺動。一聲沉悶的低吼,鄭導雙手抱住女人迷離的腦袋在她喉嚨深處爆發了。

  

   「騷貨,夠爽的。來,我們看點有意思的!」鄭導挑起我精緻的下巴。

  

   「老公,五百年後的半魔人更加厲害……」螢幕上我穿著一件薄薄的睡衣,播放的內容正是我在私密空間的留言,我臉色瞬時間變的難看起來。

  

   「秦老師,要不要我把十幾段視頻都放上一遍。」鄭導笑眯眯的道:「你真是好心機!這視頻上說到的陣眼是真實的吧?」

  

   「秦老師,我真是小看了你,你真是個演戲的天才。不過你真是個不可多得的尤物,真夠爽的。」劉強也在陰笑著。

  

   「你居然把視頻放在空間裡,秦若蘭,你難道不知道網絡上根本無秘密可言!」喬燕妮口中滿是嘲弄:「你所有的通訊都在我們的監視之下!」

  

   「你們就不怕我這些視頻是故意給你們看的!」我擦了擦嘴角的精液。我明白這就是鄭導幾次一直問我陣眼擺放是否正確的原因。「既然你們都知道了,我死得其所死而無憾了。」

  

   「怕,不過你不是還有老公嘛!」喬燕妮冷冷的道:「把她帶下拍最後一場戲!」

  

   「別動我老公!」我頓時急了。

  

   劉強一伸手,向抓小雞一般把我抓在了手中。「敬業一點,把最後一場戲拍好!這次可用不著替身啦!」劉強的話語滿是戲謔。

  

   暗紅色似乎已經滲進腳下厚重的石塊裡,空氣中似乎也瀰漫著淡淡的血腥味,深褐色的祭壇被痛苦和絕望充斥著。

  

   中央的高台已經立起,一具具嬌媚的肉體被穿刺好掛在空中,一具具赤裸的女體若隱若現。

  

   沒有表情、沒有感情、沒有生命,只留下誘人的肉體穿刺在長杆上,層層疊疊、無邊無際,動人的肉體彷彿廉價的物品般穿刺在代表教權的「櫛木」上,成千上萬的女人用她們曾經鮮活動人的身體組成一座圓形的血肉祭壇。

  

   哭泣聲、呻吟聲、女人的驚呼聲 ​​此起彼伏,從各地而來的美女赤身裸體集體引頸就戮,失去頭顱的的腔子裡噴著熱血在地上掙扎,白花花的赤裸肉體像雜物一樣被跺成一個個肉山。

  

   在這壓抑的色調中,一抹白色的倩影站在畫著神秘圖案的圓台上,那是祭壇的最高點。

  

   身著墜地長裙的她推開劊子手,就算死她也要保護自己的美貌與矜持,衣衫緩緩滑落露,凝脂般的肌膚,欣長高挑的身材,光滑的脊背,柔若無骨的腰肢搖曳生姿,僅一個背影已讓人瘋狂。

  

   那就是在秘密暴露後神態鎮定自若出演最後一幕的我,秦若蘭。

  

   我的美麗與驕傲似乎激怒了劊子手,男人們把我雪白的胳膊綁起來,性感迷人的身體被按在地上,作為女人神聖的隱私毫無保留的暴露出來。

  

   他們在我嬌嫩的生殖器上仔仔細細的塗上烈性春藥,強迫我翹著屁股像母狗一樣趴在地上接受強暴。

  

   幾個男人把做成「法器」的女人穿刺好擺到指定位置,我渾身泛著紅色赤裸著翹著屁股趴在圓台上。

  

   姦淫開始了,我的整個身心再次在震撼中陷入了痴狂。

  

   劇組的男演員大吊開始在我身後瘋狂的衝刺,另一個男演員揪起我的頭髮,長長的陰莖沒入我嘴巴裡。

  

   十幾個男人圍著斷頭台,中央的我在他們的姦淫下顫慄著達到一個又一個頂峰。

  

   背景中,屠殺仍在繼續,被穿刺的肉體漸漸失去溫度,一個個雪白的身體被高高挑起。

  

   斬首台上,女人們在身後劊子手瘋狂的姦淫中一個個人頭落地,令我感到悲哀的她們引頸受戮時的興高采烈爭先恐後,即使是那哭泣呻吟和驚呼,都帶著難以掩飾的激動。

  

   她們不知道自己的肉體和鮮血,以及自己付出的生命,將被用作罪惡的勾當。

  

   一次次的姦淫中,不知被多少人輪姦過的我身體雪白的肌膚下面泛出一抹神秘橘紅,一系列瘋狂而淫亂的交合之後我又一次被按在地上,那迷失在性慾中的肉體拚命的迎合著身男人的衝擊。

  

   身旁的劊子手獰笑著把我的腦袋按到地上,鬼頭大刀高高舉起。

  

   我緋紅的臉上寫滿了慾望,渾身泛著橘紅色,四肢著地趴在地上,修長潔白的脖頸擱在砧板上,渾圓的臀部高高翹起,向外泛著淫水的尻穴裡,鐵杵般的陰莖奮力抽插淫水飛濺,把粉色的嫩肉從我的陰道裡帶出來。

  

   我似乎已經無法控制自己飛思緒,沉浸在無邊的慾望當中,嘴裡發出依依呀呀的浪叫聲,身體本能的配合著身後男人的動作,絲毫沒有意識到此時劊子手的斧頭已高高舉起。

  

   「砰」地一聲,斬首台上又一顆腦袋落地了。

  

   腦袋的主人仰躺在地上,在劊子手哈哈大笑中,兩條大腿掙扎著,身體奇怪的弓起來,一股濃濃的愛液從她下體噴出。

  

   屍體的旁邊,劊子手怒張的雞巴上赫然插著一個迷人的女人腦袋。

  

   那是芷雲!

  

   在這最後的時刻,我終於看清楚的看到了那女人的腦袋,她的身體已經被人扔到廣場中央,幾架攝像機對准她無頭的屍體拍攝。

  

   鮮血飛濺,劊子手的巨斧砍掉她剩下的四肢,幾個劊子手抱起她殘缺的軀干,一根幾米長的櫛木從她私處插入後從斷頸中穿出。

  

   她是芷雲,現在她那無頭的軀干像其他女人一樣被挑在半空做成了道具,古靈精怪的她現在連摸樣也分不出來,我的心裡似乎被什麽堵住了。

  

   我看到了蔡佳妮,她拿著我的相機正對著芷雲半空中的屍體猛拍,但隨即她便被劉強拉上了斬首台。

  

   這相機會落到鄭導、劉強他們手中的,老公鄭軍還能看的到嗎?

  

   我知道自己的身體也會像芷雲那樣被做成祭品挑在半空中,老公鄭軍還能找到我們嗎?

  

   老公鄭軍一定會被他們引來,儘管唯一可依靠的婷兒也會淪陷,但我相信老公鄭軍一定會看明白自己已經反設了血祭圖案,即使陣眼正確也會被封印,老公鄭軍一定會破壞掉血祭的,只有這樣我們的犧牲才有價值。

  

   我相信老公鄭軍的能力,我最後的遺憾,是自己對不起老公鄭軍,也為自己不能親眼目睹封印而遺憾。

  

   巨斧落下,刀鋒劃過,斧子砍斷我修長的脖頸,我已變成了一具無頭女屍,鮮血從我脖頸中噴涌而出,而我的身體仍瘋狂的和身後的劊子手交姌。

  

   我的頭顱飛了起來,模糊中我看到蔡佳妮已是赤身裸體,被按在斬首台上遭受淫辱。

  

   劊子手扶著我柔軟的腰肢,一隻手握住我反綁的雙臂,我那身體插著男人陰莖的無頭的女屍竟也配合著男人的動作站起來。

  

   我的兩隻手臂被身後的男人抓住,上身微微向前傾,修長筆直的大腿淫蕩的分開,隨著男人的衝擊一對誘人的玉乳在半空中像熟透了的葡萄般淫蕩的擺動。

  

   我那無頭的屍體瘋狂的和劊子手交合,劊子手們瘋狂把陰莖插進我修長的斷頸中。

  

   姦淫並沒有結束,一個劊子手從前面扶住我性感的身體讓我保持雙腿分開的姿勢,陰莖插進我斷開的脖頸中瘋狂的姦淫,纖細的腰肢、渾圓的臀部,我兩隻豐滿的乳房在動人的戰栗著搖擺著,一個、兩個,一股股肮髒的液體射進我斷頸中。

  

   我美麗的腦袋被從地上撿起來,兩尺來長的肉棒對准我斷頸插進去,猩紅的龜頭從我嫣紅的雙唇中露出來,那人是劉強,他走到我無頭的屍體後面,挑著腦袋的肉棒插進我敞開的私處。

  

   保留在我腦海中最後的視覺形象,竟然是自己被干的穴口大張的玉蚌。我無頭的屍體整整被他們姦淫了半個小時才抬下來,那啥已是慘不忍睹。

  

   直到劊子手在我身上發洩完畢,我的屍體卻仍保持這個淫蕩的姿勢,挺翹的雙乳,彎成一個美妙曲线的軀體,散發出別樣的誘惑。

  

   「噗」的一聲,女屍淫蕩的把一股濃濃的精液從蠕動著的下體噴出,粘稠的精液在下體與地面之間畫出一條筆直的細线。

  

   我那充血的私處彷彿一顆浸泡在淫水中的桃核,收縮著把子宮中的精液一點點「吐」出來。

  

   四個劊子手抬著我的無頭女屍走過,屍體傲人的雙乳隨著他們腳步的節奏誘人的晃動,修長的大腿,纖細的腰肢在燈光的照射下顯得格外誘人。

  

   這就是被淫辱後斬首的我。

  

   我那無頭的胴體「砰」的一聲被劊子手扔進屍堆最上面,我的女體被胡亂的扔到一堆女人屍體上,兩腿自然而然的張開了。

  

   我傲人的雙乳,完美的身材都沒有了任何意義,只有叉開的兩腿之間那敞開著向外流淌著精液的生殖器向人們證明,剛剛有一件多可怕的事情發生在我身上。

  

   幾台攝像機湊上去一陣猛拍,屍體雪白的肌膚上佈滿了各種指痕,一個個觸目驚心的精斑像狗皮膏藥一樣貼在我白皙的肌膚上,只見屍體向右面輕輕一歪,雪白的斷頸裡一股帶著噁心​​顏色的精液隨之流出。

  

   「太少了,導演說要拍特寫。」一個聲音道,這是劉強。

  

   「不會少,你們看著。」一隻手翻開我再也無法主動閉合的陰唇,露出一個紅彤彤的肉穴。「這騷貨已經被我們干的差點合不上了,十幾個人把她肚子灌的慢慢的。」

  

   只見他用手在我女體的小腹狠狠一按,一股精液便從屍穴裡流出來。

  

   劊子手們把幾堆無頭女屍混在一起,剛剛搬來的我那無頭的胴體被壓在中間只露出一個渾圓的屁股和向外流淌精液的小穴。

  

   這成堆的無頭屍體被小推車運到不遠處,拿著斧頭的劊子手一個個剁掉她們的四肢。

  

   看著那一堆堆性感的無頭軀干和四肢,現在誰也分不出這些性感的軀干四肢究竟是屬於誰了。

  

   一具具去除了四肢的無頭軀干被長長的櫛木插入私處後穿出斷頸。

  

   曼妙的無頭軀干被挑在半空做成了道具,現在再也分辨不出她們原來是誰。

  

   我就這樣難以辨認的混在了她們那無頭胴體組成的浩瀚海洋中間,永遠的離開了深深摯愛著的丈夫鄭軍......

  

  

   後續

  

   婷兒被鄭導帶到一個小屋裡,劉若涵、張梅、劉月兒那些身份顯赫的性奴與喬燕妮一起在分別和幾個男人瘋狂的交姌後被砍掉了腦袋。

  

   一團褐色的液體從喬燕妮下體噴出鑽進婷兒體內控制了她的身體,那就是妖姬,它原本是寄生在喬燕妮體內的。

  

   現在,她控制了婷兒,用秦若蘭的相機剪輯了視頻,然後用最快的速度寄給了鄭軍,開始實施他們密謀的計劃。

  

   婷兒雖然被控制了身體卻還未完全失去意識,但已是身不由己。在妖姬的控制下,婷兒淪為鄭導的性奴。

  

   神權、教權、君權,一根根從高大的權杖從帕米爾神廟移來插在祭壇中央的高台周圍,如眾星捧月般拱衛著中央的四角大鼎——

  

   那是眾神就食的器皿。

  

   十幾具凹凸有致的誘人身體分開雙腿倒吊在權杖上,這些具有王室血統的女人頭顱卻早已被砍掉,她們高貴的鮮血用來滋潤神秘的祭壇,嬌媚的身體等待著眾神的寵幸。

  

   這僅僅是祭品的一部分,在祭壇內部,一個個無頭的軀干高高的挑起在半空中,她們是「法器」。

  

   那些殘缺不全的身體、砍掉四肢穿刺在長杆上肉脯,活著時無一不是萬中挑一的美女,女人完美的身體可以溝通天地,最完美的女人除掉頭顱就是一件合格的「法器」。

  

   教宗們喜歡用自己的喜好來製作「法器」,有的留下女人的下半身、有的保留胸部、有的切下他們認為美麗的大腿和手臂,但大部分會依照法典砍掉她們的頭顱與四肢製成標准的「法器」。

  

   持續了一天的血祭告一段落,祭壇的構建順利完成。但這次血祭與以往有所不同,因為半自動穿刺儀的大量使用,被當做祭品完整穿刺的女人佔了大部分。

  

   原來計劃使用的三萬六千名女人全部到位,而且還有大量簽署了志願者協議的女人自行前來,參加血祭的女人總數超過十萬。但具體數目仍在覈查中。

  

   鄭導、劉強親自把秦若蘭設置的陣眼進行了反轉,如果鄭軍來到後要把陣眼再反轉回來,就說明是陣眼正確,那時控制住鄭軍發動血祭便萬無一失了。

  

   鄭導、劉強認為他們這天衣無縫的計劃一定會成功。

  

   這期間還發生了一個有趣的小插曲,一個叫小洛的女孩子鬼使神差般逃過了血祭,成為參加血祭的女人中唯一存活下來的祭品。

  

   她本是早早就來到楓露的,在劉強組織的招考工作人員的穿刺儀考試中成為實習原料。

  

   她所分入的二十人小隊上場次序比較靠後,而她又是這二十人小隊的最後一名,本來她是鐵定被穿刺好堆在冷庫裡的。

  

   但負責穿刺她的那個女孩手一抖弄響了警報,結果是彼此交換了位置。

  

   小洛考試不行但看了這段時間對操作半自動穿刺儀的操作已基本瞭解的差不多,順風順水的就把人家給穿刺了。

  

   之後,她的操作技能還成了出類拔萃的。

  

   在血祭中她分工穿刺屍體,結果她完成的數量最多,出色的完成了工作。

  

   最後分組穿刺工作人員,她的運氣特別好,直到最後穿刺得只剩下她自己。

  

   她想操作儀器自己把自己給穿了,可是無論怎麽努力都不能成功。

  

   到最後,她找了根櫛木脫光了衣服自己插自己的私處,可是氣力不夠連子宮都沒捅穿。

  

   她忍著痛拖著私處插著捅進一截的櫛木向祭壇中心爬,希翼能找到個儈子手幫自己一把,結果一不小心滾進了祭壇外圍已佈置好了的肉林方陣暈迷過去了。

  

   因為櫛木塗滿了烈性春藥,她一直沒醒過來。

  

   那些英姿颯爽的女警衛只是負責祭壇外圍的安全,誰也沒用注意到她。結果她在那裡躺了整整三天才被發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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