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愛麗絲書屋 凌辱 冷傲的少女的直播處刑

冷傲的少女的直播處刑

   冷傲的少女的直播處刑

  死神十三,一個以血腥獵奇內容聞名的地下網站。真實和殘忍,是死神十三這個在獵奇圈子里聞名遐邇所依仗的最大特色,死神十三背後的勢力能力之大,讓人難以想象——死神十三提供的遠不只是恐怖分子處刑人質的真實錄像、監控攝像頭下的凶殺案、地下診所的器官交易這樣的血腥題材,甚至還會有注明由死神十三自行制作並且獨家播出的血腥殘虐視頻,比如由異食癖的變態殺人魔親手將自願/被自願被虐殺的受害者殺死之後,當即制作成食物並且吃掉的內容;在特定搭建的舞台中,派出“玩家”用槍械和各種神奇的道具暗殺或者狩獵誤入其中的普通人,並且偽造出各種意外現場的實時直播;重金請來藝術家,用受害者的身體和生命作為材料,演示如何將活生生的人類制作成一件溫熱的藝術品......諸如此類,不勝枚舉。唯一讓所有死神十三的會員遺憾的是,死神十三從不提供任何錄像,只有無法刻錄的直播,而死神十三進行直播的時間,還有每次直播的內容,從沒有在網站上預告過,一旦錯過就徹底無緣。所以,死神十三的會員們只有每個月繳納堪稱昂貴的會費,在每個月的每一個周五晚上准時登錄死神十三,看看有沒有令他們血脈賁張的獵奇直播。

   這次直播的主題倒是清楚明白,氣質美女的凌辱處刑表演。根據直播內容的說明,死神十三這次的直播,會有一位為了贏取大量獎金的妙齡女郎,挑戰自己身心的極限,如同那些落後國家里被虐殺的囚犯一樣,接受拘束,被套上絞索,慢慢懸掛而起,最後在身心都因為缺氧而瀕臨崩潰,甚至是已經崩潰的狀態下,在簡單的刑具上徹底終結自己的生命。什麼?你說這種堅持時間的挑戰不應該會有一個能夠生還的極限時間?那只能說,死神十三向來擅長給這些愚蠢的女人下套,他們會用專業的理論知識為這些急於用錢的女人提供一個看起來很有希望的目標,然後在條款里加入一些小小的陷阱,他們或許會綁來這些女人的家人朋友,或許會給她們掛上難以承受的負重,也可能用無形無味的藥物讓她們驚恐地發現自己的身體慢慢失去控制......總之,死神十三有的是辦法讓她們在刑具上拼命地掙扎,把生的欲望和死的恐懼展現到淋漓盡致。

   這樣的表演,在死神十三倒也算不上稀奇,雖然內容介紹總是有類似“為了給女兒治病”“為了給家庭擺脫債務”之類的說辭,但是對於死神十三的會員來說,他們很清楚這種直播只會以參與者的失敗告終,最後只會在直播的結尾制造出一具淒楚美艷的屍體而已。不過對於這些無血不歡,就愛聽女人婉轉的呻吟的變態來說,死神十三玩的小手段越花越好,女人承受的折磨越過分越好,屍體上點綴的猩紅越濃郁越好......

   死神十三為了這次直播,應該是改造了一個偏遠的小劇場,這種小鄉村的荒廢劇場最適合用作臨時改造的直播點,偏遠的山村里根本沒有什麼閒人會踏入一個荒廢了許久的劇場里。而此刻,鏡頭正對著拉攏了幕布的舞台,隨著一陣清脆地噠噠聲,一道前凸後翹的靚影從台下一步步邁向舞台的中央。投過那投射在輕薄幕布上的陰影,觀眾們不難看出,這一次的受害者毫無疑問是一位不可多得的尤物,纖細的身材看上去仿佛弱柳扶風,但整體的身形卻是那麼的高挑,如果這樣的靚影出現在一場酒會上,一定會成為眾星捧月的耀眼明珠。那多一分臃腫,少一分缺憾的完美s型曲线,正隨著人影的步伐以誘惑的幅度抖動著,哪怕只是一道漆黑的影子,那散發著魔性魅力的搖晃曲线也叫人不禁遐想今晚的受害者究竟是因為什麼原因來到這樣一個殘忍的舞台上——自古以來,無數的男人願意為了美人傾城傾國,這樣的尤物怕是只需要一記飛吻,就能讓無數色中餓鬼為她掏空腰包和腎髒吧?一時間,針對今晚直播主角的猜測便把氛圍給炒熱了起來,數以萬計的屏幕後,或位高權重,或家財萬貫的成功人士們紛紛以自己的惡念或色域揣測著死神十三找到這等美人來受刑的方法。

   是因為天災人禍被毀掉了臉蛋,不得不求助死神十三背後的勢力去做昂貴的修復手術?是因為家庭的資金鏈出現了問題,為了獲得償還債務的資金不得不接受死神十三的條件?是因為已經不滿足於世俗的享樂,迷信於生死彌留之際的刺激而主動找上死神十三?

   ......

   隨著今晚的主角正式走出幕布,露出自己的真容,剛剛的猜測全部如同驕陽下的霜露消融——她太美了,不可方物,秀色可餐......一切形容美貌的成語都像是為她量身定制——細膩的肌膚如冬日的細雪一般,呈現透著晶瑩的潔白,在這不甚明亮的劇場中,這位少女仿佛正散發著淡淡的微光,那頭深藍色的秀發如同幽邃的淵洋,將頂燈灑下的幽光盡數吞噬,朴素的黑色繩結將順滑的藍發攬作一束干練的馬尾。少女的五官同樣精致地叫人無法以言語形容,從那對酒紅色的丹鳳眼到高挺豐滿的鼻梁,再到那一雙淡漠如雪的寡淡薄唇,都讓她顯得那麼的高傲。這朵靛藍的高嶺雪蓮越是高傲就越是吸引男人的目光,鬼斧神工的五官精確地鑲嵌在那張瓜子臉上,湊成了一張讓人過目不忘的絕美面容,叫人不得不懷疑她到底是不是自然選擇的產物——上蒼真的能容許這等紅顏禍水綻放於這汙濁的塵世,讓他手下的其他作品黯然失色嗎?她個子很高,整體的形體便顯得尤為纖細,尤其是她上下身的比例——兩條玉腿要比一般的女人長,筆直,修長,勻稱,甚至沒有因為拉長了的曲线破壞了整體的美感,反而為她增添了一絲渾然天成的上位者氣質。雖然她的胸部和臀部都沒其他女孩子那麼豐滿,但緊實有致的曲线讓觀眾們一眼就能看出她平時肯定少不了修身的鍛煉,讓她不夠豐滿的曲线多了幾分靈性活躍的運動美。

   不知道多少屏幕後的觀眾下意識吞了一口口水,他們不是沒有見過這等美麗的女孩,但她們不是大集團的掌上明珠,就是萬人空巷的超級巨星,或是金屋藏嬌的秘密情婦......哪一個會出現在這種地獄單程票的舞台上?

   “我的名字...”女孩兒屹立在舞台的正中,俯視著四面八方的攝像機,她的目光中不帶一絲討好和諂媚,只有滿滿的驕傲與不屑,仿佛接下來接受處刑的不是她,而是屏幕後的觀眾們:“叫我安菲妮卡就好了。”自稱安菲妮卡的少女高昂地仰起腦袋,大大方方地站在絞刑架的下方,一條墨黑色的頸環裝點著這只白天鵝修長的頸項——這是她今晚刑具的一部分,也許是連死神十三的負責人都覺得過分粗獷的麻繩配不上安菲妮卡的美,也許是不想讓粗糙的繩子擦傷了她堪稱藝術品的玉頸,死神十三打破先例地為她用堪比凱夫拉的高分子材料專門編織了這條只可能使用一次的頸環,這條頸環在受力後會剛好收縮到卡死安菲妮卡的氣管,卻又不至於對軟組織造成挫傷的地步,本身的材質有充滿彈性,質地光滑,相比於粗糙又土氣的麻繩,這一開創性的設計不但增添了美感,還保證了安菲妮卡的艷屍的價值——死神十三的觀眾里可不乏戀屍癖的變態,尤其是這樣貌美的艷屍,恐怕能讓無數求而不得的家伙為她掏空錢包吧?

   “我為了救我的妹妹而來”安菲妮卡一邊說著,一邊從深厚的乳溝中抽出一張似乎是台本的卡片,以清冷的聲线毫無波瀾地向著攝像頭解釋今晚的表演,“今晚我將在這個舞台上,被吊在這個處刑架上,盡可能在窒息的處刑中堅持到30分鍾。”

   30分鍾!世界上有記錄的閉氣時間保持者的成績也僅僅不到25分鍾,那可是為了突破世界紀錄而每天保持訓練,控制飲食,甚至培養了強韌的心理素質才能夠做到的超乎常理的奇跡,更何況窒息絞刑可不是水中閉氣挑戰,全身的重量會被全部轉移到表面積不到20平方厘米的繩套上,氣管和頸動脈全部因為壓力而卡死,切斷的遠不只是呼吸,更是大腦的血供,對於大腦這樣精密的機器來說,減少一分一毫血流的灌注就意味著缺氧罷工的可能,再怎麼強韌的心靈,精湛的技藝,在大腦陷入混沌之後,也只能看著主人的意識沉入無底的深淵。這個不可能的數字立刻引起了觀眾的騷動,一時間,直播間的討論區亂成了一鍋粥,而死神十三的老用戶們則立刻反應過來今晚真正的戲碼——為了讓安菲妮卡看到自己能夠在絞刑中堅持30分鍾的希望,進而願意參加這場處刑表演,死神十三肯定在表演中途安排了給她用來換氣的設計,就像是馬拉松中途的補給點一樣。想來這些出自死神十三那群變態中的翹楚的換氣點,才是這場表演真正精彩的爆點吧。

   “來吧,我妹妹趕時間。”安菲妮卡瀟灑地踢開腳上那雙名貴的黑漆紅底高跟鞋,一把解開發繩,甩開精心束起的馬尾,雙手托起垂下的發絲,任由圍上來的工作人員把配套的吊繩接上索命的頸環,“按照合同,奧西娜現在應該在手術台上了吧?”

   “這是自然,安菲妮卡小姐。”將安菲妮卡團團圍住的工作人員中,不知是哪一個突然出聲回答了她的話,緊接著,一句又一句毫無情感色彩的話語,從一個又一個待命的工作人員的面具中傳出:

   “您的妹妹奧西娜小姐會得到最完備的治療。”

   “後續的康復程序也在您的合同范圍內。”

   “您的屍體,我們將會按照合同拍賣。”

   “我們已經給您的妹妹開設了瑞士銀行的不記名賬戶。”

   “請您毫無顧慮地起舞吧。”

   “呵...”輕蔑的微笑自安菲妮卡的嘴角綻放,又如清晨的曇花一般消逝,“說得好像你們吃定我似的,死神十三,就由我給你們開一個生還的先例吧。”

   “您的死亡一定會被死神十三載入史冊,在我們的網站上永遠流傳。”

   機械的絞盤在電機的驅動下慢慢轉動收緊,收縮的頸環緊密地貼合上安菲妮卡嬌嫩白皙的頸項,將氣管從中段阻隔,把安菲妮卡反駁的話語堵回那張伶牙俐齒的櫻桃小嘴里。在她的肉體還來不及作出任何反應之前,原本只是虛搭著的絞索便在驟然間收緊,毫無阻礙的將她提起。纖長的身軀不可抗拒地被緩緩拉高,直到整個嬌軀凌空懸吊。盡管一開始在心底做足了准備,但是氣管和頸動脈被壓迫的恐慌還是讓安菲妮卡的動作出現了些許扭曲,原本她應該放松自己的肌肉,放任四肢自然地垂下,減少自己由於掙扎消耗的氧氣和能量。但此時此刻,意外的掙扎促使她那雙玉足在離地不到10cm的半空無著無落地不住踢蹬,試圖伸長腳尖踩到可望不可即的地面,問堅實的大地再借來一口呼吸的機會。但任憑她如何扭動踢騰掙扎,那對圓潤的拇趾都無法碰到腳下的舞台,反而害得自己因為掙扎的動作在半空晃動起來,讓脖子上的頸環越纏越緊,一時間連視野都開始泛起暈厥的昏暗,冷俏的臉蛋也維持不住超然的平淡,生命最原始的求生欲讓她下意識地張大了嘴巴,光滑彈膩的臉頰不住地扇動,試圖將寶貴的空氣吸進自己的肺葉,那條顫巍巍地在深邃溫潤的小嘴里搖擺的粉嫩丁香舌更是讓人打心底生出將安菲妮卡擁入懷中,上演一番法式濕吻的衝動。

   安菲妮卡此刻令人心生憐惜的姿態一下子給死神十三的導演提了難題——遠遠地望去,安菲妮卡就如同一條被吊出水面的美人魚,絕望無助地掛在絞刑架上掙扎。一直以來辛辛苦苦鍛煉保養的身材在這一刻得到了徹底的展示,隨著安菲妮卡的踢蹬,纖細的腰肢也在性感地扭動著,一只手難以滿握的乳球也不甘寂寞地掀起一波又一波的乳浪,仿佛在演繹一支名為誘惑的舞蹈;而安菲妮卡那張把求生欲和慌亂表現得淋漓盡致的絕美臉蛋同樣閃耀的叫人挪不開目光,由於脖子被套索死死鎖住,安菲妮卡的腦袋相比於躁動的身軀可謂文靜,在最初的慌亂趁虛而入之後,安菲妮卡仍然頑強地集合了已經潰散的意識,之前那雙目圓睜,檀口大張,香舌微吐的滑稽姿態仿佛從未在她的臉上浮現過,雖然缺氧的蒼白已經爬上了她的臉頰,不詳的紫紺正塗抹著她的薄唇,但安菲妮卡已經悄然取回了她最初的冷艷,這位驕傲的女王哪怕被死死地勒緊了脖頸,也展現著她泰山崩於前而面不改色的自尊,但攝像機下顫動的鼻翼和睫毛讓所有人都對她的強弩之末心知肚明。

   『身體好沉......』直到被真正絞住氣管,吊上半空,安菲妮卡才徹底地認識到窒息絞刑到底是多麼恐怖的刑罰,一旦身體由於求生欲自發地開始掙扎,就會立刻把身體里寶貴的ATP迅速消耗殆盡,以至於現在她的肌肉根本提不起力量去控制自己的姿態,原本在她的計劃里,她應該會背負著雙手,雙腿自然地垂下,控制著身體的重心與絞索在同一直线上,將絞索的升降搖晃對自己身體的影響最小化。但是可笑的是,她苦苦練習了如何單靠身體的肌肉控制姿態,如何找到身體受力的方向,如何用四肢轉移身體的重心,怎想卻在自己最為自信的心性上馬失前蹄。

   也不知是自己確實堅持了足夠的時間,還是死神十三舍不得讓安菲妮卡就這麼簡簡單單的香消玉殞,兩名工作人員一左一右地將各一根帶有金屬踏板的長杆擺到了安菲妮卡的身旁。

   『是讓我踩著踏板換氣嗎?可是這個高度?』安菲妮卡用眼角的余光瞥著身體兩邊的踏板,本應該出現在腳底的金屬板此刻卻幾乎與她的腰平齊,尤其是上面呈斜线排列的一串孔洞,更是讓安菲妮卡內心的警惕提升到極點——為了呼吸到寶貴的空氣,她接下來恐怕少不了折磨。

   像是終於確定了高度,兩名工作人員最終把金屬踏板的高度固定在了安菲妮卡的腰部正中。

   『這個高度,是要把我提起來然後表演下墜式絞刑嗎?!』安菲妮卡勉強地用余光觀察著工作人員的動作,估算著接下來的痛楚。她原本無數次為之驕傲自豪的修長美腿,現在居然成為了死神十三迫害自己的從犯,整整1米的墜落,就算不會導致她的頸椎脫臼,恐怕也會多少傷害到頸部豐富的血管和神經,對接下來的時間造成難以估量的影響吧......想來死神十三就是打定了這個算盤,才讓工作人員不斷地調整踏板的位置,一切的安排都是讓她在絞索上更加賣力地掙扎,最後死去。

   『?!』預想之中的提升遲遲不來,反而是兩雙粗糙的大手分別握住了安菲妮卡垂下的玉足,一齊向著兩邊拉開。因為乳酸淤積而僵硬的肌肉頑強的抗爭被工作人員的巨力無情地鎮壓,安菲妮卡那雙圓潤緊致的肉腿被迫彼此分離,30°,60°,90°...礙事的裙擺早就在導演的示意下被工作人員剪斷,挺翹的白臀被刻意特寫在屏幕的正中,無數雙眼睛觀賞著那對富有彈性的肉團隨著粗暴的伸展變形,原本深邃的臀縫漸漸變得淺薄,到最後徹底遮掩不住安菲妮卡那未經人事的處女地——一對肥厚飽滿的陰唇,一條粉嫩濕潤的一线天,一片雪白光潔的陰阜,一朵淡色的雛菊。色素沉淀的常識仿佛在安菲妮卡身上失去了效用,她的性器簡直可以用藝術品來形容,光滑的皮膚和雪白的色澤讓人不禁懷疑造物主究竟為這尤物傾注了多少心血,他實在是太偏心了,但卻又叫人不禁為他的偏愛叫好,只有完美才能配得上安菲妮卡姣好的身姿與臉蛋,只有這天生淫亂的白虎饅頭穴能夠成為安菲妮卡的追求者帶去原初的溫暖,不至於被她那雪蓮般的冰寒刺的不敢上前。

   隨著鏡頭的移轉,觀眾們才發現那雙腿的曲线同樣堪稱完美,從臀部到腳踝,每一處都做到了曲线柔順流暢,卻又因為緊致的皮膚和肌肉而染上了冷冽的氣概,偉大的主想必是拿著標尺反復測量,才叫這雙玉腿沒有因為兩種截然不同的韻味的衝突而產生不協調感;粗細自然是無可挑剔——也許不少人喜歡豐態豐滿的女性,享受那種軟彈的質感,可能不會對安菲妮卡的雙腿產生太大的性欲,但絕對無法否認這雙腿的美麗跨越了性癖,超越了時代,倘若達芬奇大師尚存於世,想來蒙娜麗莎的微笑外,還要多一幅安菲妮卡的雙腿了吧?

   然而,身為主角的安菲妮卡,已經分不出半點心思去關注自己那春光無限好的媚態了。工作人員在將她的雙腿掰成一字馬之後,主動將高度剛好對齊的踏板送到了她的腳下,還“貼心”地用金屬環固定住了她每一根腳趾——現在的她,被迫被絞索和雙腳下的踏板固定成一個鈍角三角形,虛踏著的踏板根本沒法將她抬起足夠的高度放松氣管的束縛——如果想要呼吸救命的空氣,她必須強行驅動已經酸脹的雙腿,在已經180°一字馬開腿的情況下,把自己的身體往上撐起一些,撐起到能夠讓絞索不再緊繃,頸環不至於收縮的地步!

   鏡頭的特寫再一次給到安菲妮卡的俏臉,猙獰的表情讓這位貌若天仙的少女像極了催命的惡鬼,她正在用意志催動自己幾乎失能的雙腿再次發動,缺氧導致的無氧呼吸已經在每一寸肌肉中累積下難以估量的乳酸,鈣泵的罷工讓原本如臂指使的雙腿變得灌鉛般沉重,神經被僵直的肌肉壓迫,電流般的刺激在可憐少女的大腦里炸響了一串又一串驚雷,嬌嫩的腳趾死死地扣住了腳下冰冷堅硬的金屬板,痙攣的肌肉橫七豎八地從安菲妮卡完美的玉腿和翹臀上浮現,顯然這位少女已經動用了自己能做的一切努力,從腳趾到股根,每一寸能動的肌肉都被她不計後果地調動起來,終於撐起了這具輕柔的身軀。

   “呵....呵啊.....”沒人真正知道安菲妮卡為了這口瀕死般嘶啞的呼吸費了多大力氣,顫巍巍的雙腿最終只能堪堪把她支撐到讓頸環放松一些的地步,這條擱淺的美人魚恐怕已經連撲騰的力量都失去了吧?丑陋的表情凝固在她貌美的臉龐,僵直的雙腿以扭曲的姿態大大張開,畸形的肌肉鱗次櫛比,把完美的曲线攔腰截斷。如果不是出於對死神十三的絕對信任,恐怕觀眾們早就認為現在這具一動不動的美肉已經悄無聲息地逝去了。而死神十三也很快用自己的方式向觀眾們證明了安菲妮卡的活力——又是一名工作人員走上了舞台,雙手捧著正在發出熒光的平板電腦,舉到安菲妮卡的面前。這不明所以的行動像是一劑無形的強心針,原本已經凝固的無光眼眸霎時間有了靈氣,收縮成針尖的紅瞳比萬千話語都更能訴說她內心的激動。

   哪怕那一頭藍發被束起,戴上了臃腫的手術帽;就算腦袋埋進手術台的凹槽中,辨不出分毫顯眼的线條;即便大部分的身體都被洞巾覆蓋,視野里大部分是切開的創口和銀光閃閃的手術器械。安菲妮卡渾濁的意識也在一瞬間清醒了過來,那毫無疑問是奧西娜手術的轉播。那個可憐的孩子因為事故導致的脊椎傷害而從此截癱,正是因為死神十三手里掌握著的世界頂尖的醫療資源,她才會作為受刑人出現在這個舞台上。

   奧西娜總是那樣,不論有什麼事情都從不和自己這個姐姐傾訴,明明小時候還是那樣黏著自己的小可愛,怎麼一長大就叛逆得這麼厲害呢,什麼事情都不讓自己插手,尤其是這次事故,要不是自己心思縝密,抓住機會殺了個回馬槍,恐怕奧西娜就要坐著輪椅出國復學去了吧。

   要是自己能夠早一點發現該多好,那也不至於讓奧西娜的傷一直到現在才接受治療,也不至於只能病篤亂投醫地找上死神十三,開門見山地用自己去換奧西娜的下半生......

   單憑一個人就試圖做成世間一切事,究竟多可笑,奧西娜的傷情,緊絞的頸環,就是世界對於單打獨斗的安菲妮卡最大最直白的回應。

   『還有多久?還有多久?還有多久?還有...多...久....』靠自己的脈搏估量時間的辦法早就失效,冰涼的四肢根本沒法判斷缺氧的時間,鮮紅的視野里只有妹妹暴露出的白骨和跳動的銀光,意識被死亡的大手無限拉長,只剩下信念的星火在黯淡的靈魂中飄蕩。

   奧西娜,她的蠢妹妹,這次受這麼重的傷都不和姐姐說,要是她就這麼死去,以後誰去照顧她啊......

   “安菲妮卡小姐,我想提醒您一下,還有10分鍾您的處刑就結束了”魁梧的工作人員不知何時站到了安菲妮卡的身邊,“這是您第二次呼吸機會的道具,請您慢慢享受吧。”

   一根晶瑩剔透的肉棒狀冰晶貼上了安菲妮卡的小腹,足足有鴨蛋大的龜頭甚至貼到了安菲妮卡的肚臍,顯然是剛從冰庫或是液氮里取出來的新鮮貨,連帶著舞台上都彌漫起縹緲的白霧。

   “令妹的手術已經到了收尾的步驟,如果安菲妮卡小姐能夠堅持這最後的10分鍾,您還夠時間整理干淨自己去病床邊守候奧西娜小姐。”工作人員一面說著,一面托著安菲妮卡的臀瓣,把她已經無法行動的下半身托舉起來,場邊的攝像機立刻將鏡頭對准了這個值得紀念的瞬間——肥厚的陰唇被粗厚的手指分開,粉嫩的一线天下,是讓男人們趨之若鶩的淫靡肉穴,這個從未被人踏足的處女地,還保持著出生時那只能吞下一根手指的緊致,哪怕被外力粗暴地拉開,腔穴內的嫩肉也沒有暴露出多少,而攝像機更是用刁鑽的角度拍下了這深邃肉洞里隱約的肉膜。

   安菲妮卡不是保守的女孩,但她也絕不會把自己的身體和情感作為籌碼,她堅強的保持自己的原則一直到今日,卻沒有等到能夠借給她肩膀,阻擋下風雨的真情,只有這根冰冷堅硬的偽物即將進入她的身體,或許會撐起她的生命,亦或是成為她最後的另一半。

   不需要愛液的潤滑,撕裂而出的熱血打通了每一寸穴肉的關卡;沒有小心翼翼的試探,身體在重力的束縛下一點點墜落下去;更不可能有什麼所謂兩顆心交融的火熱,只有刺骨的冰寒沿著尾椎一路衝上大腦。

   安菲妮卡正式成為了女人,告別處子的貞潔。

   也許是安菲妮卡的子宮口格外的頑強,也許是處子的肉穴本身緊致的夸張,也許是死神十三特意做出了額外的長度。粗長的冰棒最後額外留出了一截露在安菲妮卡的肉穴外,已經變成暗紅的鮮血正淅淅瀝瀝地順著光滑的表面滑落,透明的冰晶隱約折射出這銷魂饅頭穴內撕裂的肉褶。

   “呵...嘶呃...”痛苦的低吟再次在寂靜的舞台上響起,不同於之前的歇斯底里,這一次,安菲妮卡有意地開始控制自己的呼吸和身體——她再一次有了目標,點燃了希望——10分鍾!

   也許冰棒很快就會被她的體溫融化,但是這一次不需要她再費心費力地支撐身體,只要放任身體被重力壓在冰棒上就好,肉穴撕裂,處女膜破碎,子宮口被擠壓的痛楚對比生還的可能來說根本什麼都不是。還有10分鍾,她就能夠離開這個絕體絕命的舞台,去病床邊等待妹妹的蘇醒。想著奧西娜久違的笑顏,安菲妮卡原本痛苦嘶啞的呼吸都帶上了幾分快意。

   “咳呃?!呵啊.....”再次縮緊的頸環把安菲妮卡從生還的美夢中拉回現實,剛剛得到氧氣滋潤的肺葉還沒來得及徹底為枯竭的髒器供上新鮮的氧氣就又一次因為缺氧燃起痛苦的火焰。只是幾個呼吸的功夫,原本還能夠頂起安菲妮卡身體的冰棒就已經不知不覺融化了大半,以至於她的身體再次下落,頸環又一次死死地套牢了她的氣管。

   “嘶呃...啊..啊啊啊...”重新運轉起來的大腦讓安菲妮卡立刻明白了死神十三的算盤,第二次呼吸機會根本就沒有讓她活下來的打算,而是要讓已經瀕死的她重新恢復掙扎的力氣,讓一個好不容易抓到名為生的希望的繩索的可憐人,活生生地被那根繩索送入死亡的深淵里。

   『活...活下去......奧西娜!』在觀眾們興奮又期待的注視下,就在不到一分鍾前還是處女的安菲妮卡,竟然無師自通地開始收縮肌肉,主動用滑膩的腔穴試圖夾住已經變得短細的冰棒,粉嫩的肉褶自發地裹住已經縮小了許多的冰棒,蠕動著,試圖把它吸進深處,要是換成正常男人的肉棒,恐怕早就背脊發麻,一股腦地把子種全部灌進安菲妮卡的小穴和子宮里,然後耷拉著疲軟的肉棒落荒而逃,但這主動的“侍奉”反而加速了冰棒的融化,那根奪走安菲妮卡貞潔的“罪犯”如同烈陽下的薄霜,眨眼間便不見了蹤影,這一下,安菲妮卡再次被頸環阻斷了呼吸。

   缺氧的器官本來正因為那幾口呼吸而歡呼雀躍地准備復蘇,又馬上被再度鎖死的氣管而重新逼回瀕死的邊緣,這樣過山車式的損害徹底斷絕了安菲妮卡生還的可能,她的體內瞬間變成了痛楚的火爐,每一個器官都在痛苦地扭曲,每一個細胞都在絕望的呻吟,就連她堅強的靈魂都因為軀殼的折磨開始嘶嚎。

   美麗的酒紅色眼睛猛地瞪大,被掛在半空中的安菲妮卡開始狂野地扭動起身體,要不是那雙迷人的玉足被兩邊的金屬踏板給固定住,觀眾們真怕她會把自己給扭動得在半空中打轉,纖細的嬌軀如遭受電擊的水蛇般在半空扭轉撲騰,通過正面的攝像機,觀眾們可以清楚的看到安菲妮卡胸口的那對渾圓的美乳掀起的陣陣乳浪,一對淡紅色的櫻桃泛起紫紺的顏色,甚至有澄黃色的尿液緩緩從她分開的股間灑落,就像是因蟻穴崩潰的長堤,泛著腥臊的黃漿很快從安菲妮卡翻開的陰唇中噴灑。

   『奧西娜...』聽力不知在什麼時候已經徹底消失了,視野漆黑一片,死亡的大手正在為這位可憐的少女解開身體的束縛,身體的痛苦終於與虛弱的靈魂剝離,受盡苦難的少女先一步離開了彌留的軀殼,原本善良的眸子已經凝固成了血紅色的玻璃珠,只有眼角滑落的淚滴依然晶瑩,緩緩地從臉龐滑落,碎落一地。

   安菲妮卡,死在了最後一分鍾。她的屍體,或許將一直保持著那副身體後仰,雙腿大開,手指腳趾扭曲扣抓的丑陋姿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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