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SM集中營
這晚,葉朧明讓葉筱萱和菅如雪背對背坐在地上,一塊兒被縛。她們的雙手都繞過對方的腰,擱在對方下體的敏感部位上被反綁。她倆穿的是緊身熱褲,葉朧明安排她們的手指隔著熱褲壓在對方的私處上。還有,她們的吊帶上衣早已脫掉,現在被葉朧明揉成兩團塞進她的嘴里,然後葉朧明又脫下陳雨欣的及膝襪,中間打了一個結,一人一只勒住她們的口塞,綁在她們的後腦勺。現在,她們的兩對含苞待放的酥胸任欣賞和非禮,而她們卻毫不在意。
陳雨欣的削肩上衣也被脫去,僅剩下身的一條迷你裙,背靠一根柱子,雙手被反綁在柱子後面。當然,她的上衣也成了口塞。她的酥胸任葉朧明撫摸。
陳雨欣閉上雙腿,挺起酥胸,口中發出的唔唔聲倒像是貓兒叫春的聲音。由於她的雙腿本來是張開的,而葉朧明的一條腿又穿過她的雙腿之間頂著柱子,她這時竟開始以她的私處隔著小內褲磨擦著我的腿。我伸手扯下她的迷你裙和內褲。她把雙腿張得更開,潮濕的蜜穴仿佛在迎接我的手指的大駕。我不客氣的摸著,然後伸直中指“探路”,而她也挺著玉臀迎合著。
沒多久,她忽然透過口塞以高八度唔了一聲,然後連連嬌喘,頹然坐了下來(她只是雙手繞過柱子被後反綁,身體倒沒跟柱子綁在一塊兒)。我抽出中指,不知她怎麼啦,但我自己的小弟弟也“搭起帳蓬”來了。而陳雨欣的爽勁也似乎影響了葉筱萱和菅如雪--兩位妹妹早開始用手指為對方手淫,然後依樣畫葫蘆的高八度“唔”了。
我以為傷及陳雨欣,趕緊取下她的口塞。不料她竟盯著我的“帳蓬”,叫我脫下褲子。我照做了。陳雨欣又嬌喘了一聲,然後要求我讓她親吻我的小弟弟!我一聽,小弟弟愈加威猛。我即刻站到已坐在地上的陳雨欣面前,讓陳雨欣為我口交。我還拉著她的秀發控制節奏。我覺得自己全身都要“爆炸”了,可只有小弟弟迸發出來,一股熱流流進陳雨欣那淫蕩的喉嚨里。
我癱倒在地上,斜眼偷瞄兩位半裸的緊縛塞嘴美少女--葉筱萱和菅如雪。全裸的陳雨欣緩緩站起身來,裙子和內褲都滑落在地。我的親妹妹剛給我有生以來的第一次口交,而她的淺淺酒窩,顯示她挺享受咱倆的第一次--也就是說,這不會是最後一次。我又瞄了葉筱萱和菅如雪,心知她倆的櫻桃小嘴也遲早會任我的小弟弟衝刺。。。甚至,她們也將會在被捆綁塞嘴的情況下,任我征服她們的桃源蜜穴。
待到我恢復了體力,我便起身解開陳雨欣的束縛。她背轉過身撿起抹肩上衣,穿回身上;我也體貼的伸手為她拍掉玉臀上的泥沙。這時,她忽然轉過身來,緊緊抱著我,把她那烈火紅唇按向我的嘴。我倆享受著男歡女愛的初吻,而我那軟綿綿的小弟弟也碰著了她那濕漉漉的私處。
我們像是吻了個天長地久,但她終於放開了我,穿回內褲和迷你裙,然後走向葉筱萱和菅如雪,取下葉筱萱的口塞。我以為她要解開葉筱萱的束縛,豈料她卻跟葉筱萱銷魂的吻了起來,還伸手進入葉筱萱的熱褲狎玩葉筱萱的私處。
菅如雪瞧見這情景,哪兒受得了?她的臉上紅得通透,口發唔唔聲連連向我使眼色。我知道她要的是什麼,於是跪在她的身邊,剝下她的熱褲和內褲,用右手狎玩她的下體。我原想取下她的口塞,奪走她的初吻,可她那可愛的小奶頭似乎更有吸引力。我一邊吮吸她的右奶,一邊用左手撫摸她的左奶;而右手扔擱在她的私處那兒。
兩個緊縛小寶貝被我和陳雨欣玩得血脈賁張,嗲叫連連,沒多久就達到高潮,然後癱倒在地。我和陳雨欣解開兩人的束縛。躺在地上的菅如雪便把我抱住,使我壓在她的玉體上,與她熱吻起來。她還對我悄聲耳語:“下次你再綁我的時候,輪到我吃你的小雞雞。”
在跟眼前的這三個小嬌娃玩了無數次循序漸“脫”(衣服)的捆綁游戲之後,我終於盼到了今天--從此,我可以告別夜夜手淫的“苦”日子了。我擁有了三張淫蕩的小嘴。。。又或許,外加三個桃源仙洞。盡管如此,如果束縛和肌膚之親之間只能選其一,我會選擇束縛,綁得越緊、越有技巧、越讓女奴醉仙欲死越好!當然,既然我的三個小奴奴願意將兩者合而為一,巴不得我將她們綁好、塞嘴,然後在她們的身上為所欲為,我又何樂而不為呢?
在那天以後,我們四個人一放了學就回家,然後到附近幾無人煙的林子里胡天胡帝整個下午。樹林成了我們的天體營,而三位妹妹大多數時候都是被綁著的。我們實驗各種捆綁的花式;而曾經在學校當過女童軍的陳雨欣(她為了咱們的捆綁游戲而退出)對各種繩結再熟悉不過,總是先與我研究綁法(把葉筱萱和菅如雪當實驗品),然後叫我也對她如法炮制。我們不需要主奴名份,而把捆綁當成四個小情人的情趣游戲。
轉眼間便是暑假,我們在林子里發現了一個被廢棄的小屋,便把它“征用”了,取名為“少女SM集中營”。這天,我把三個一絲不掛的女生的手高舉過頭,綁好並繞過屋子的橫梁吊了起來。當然,她們都交換襪子塞嘴(陳雨欣塞葉筱萱的、葉筱萱塞菅如雪的、菅如雪塞陳雨欣的),還綁了一條絲巾勒緊口塞。我對她們的裸體已經熟悉不過,所以雖然也光著身子,小弟弟卻“怡然自得”的在“休假”。可我知道她們要的是什麼--用衣夾夾著她們的小奶頭;羽毛給她們的腋下、酥胸和腳心搔癢;蘿卜磨擦著她們潮濕的私處。
等到她們胯下的“花兒”也泄了,我把她們放下來,命她們跪在我的跟前。我反綁她們的雙手,取絲巾蒙著她們的雙眼。三根香舌開始“欺負”我那好色的小弟弟和兩粒可愛小蛋蛋。在我終於射了的時候,我握著堅挺的肉棒輪流拍打三張淫穢的俏臉,確保三個女生都公平的得到我的“捐精”。
時間已近黃昏,咱們赤條條的走到附近的小溪稍微洗了洗下體(她們還得洗洗黏黏的臉蛋),然後穿回衣服回家。
回到家,我們發現住在外地的舅舅帶著他的兩個女兒來拜訪。原來,舅舅接到緊急任務,需要出差到外國,所以兩個小表妹美瑩(13歲)和美惟(10歲)會搬到我們這兒過暑假。我開始擔心,多了她倆,咱們的裸體SM游戲是否就玩不下去。
我跟在陳雨欣和美瑩屁股後面上樓,居然窺見美瑩的超短迷你裙底的春光--修長的美腿、白色蕾絲內褲包裹著的圓渾玉臀。美瑩沒覺察她已經走光,可陳雨欣似乎與我心有靈犀,回過頭對我歪嘴一笑。其實陳雨欣也知道我看到她裙底的“第三點”--自從她和葉筱萱與我有了肌膚之親後,兩姐妹開始只穿超短迷你裙,而且在家里絕不穿內褲。她今天還穿著誘人的黑色長統絲襪,於是在右腳踏上二樓時,左腳故意還停在兩級梯階以下,施施然的伸手調整一下右腿上的絲襪,確保我有充分的時間把她的私處看個飽。
舅舅晚上睡客房,而美瑩和美惟就分別與陳雨欣和葉筱萱睡在各自的閨房里。其實,不只在家里不穿內褲,陳雨欣和葉筱萱也在爸媽不知情的情況下裸睡了好一段日子。如果她們有本事趁機“色誘”小表妹們加入咱們的捆綁游戲,那就太棒了!
第二天,舅舅就趕赴機場。兩位小表妹也搬進客房睡。陳雨欣和葉筱萱偷偷告訴我,表妹們都懂得性事,對SM卻是一知半解。她們分別拉了表妹們在半夜偷看S&M的網站,她倆顯然有點心動。陳雨欣說:“再多給我們兩天。”
兩天後的下午,陳雨欣叫我在20分鍾後到林子里的小溪邊去找她。我心卜卜跳,等了20分鍾後,便快步走到溪邊。一到了那兒,我便立刻“搭帳蓬”。原來,我看到陳雨欣、葉筱萱和向來性格豪爽的美惟(雖然她才10歳!)已經脫得一絲不掛,跪在那兒等待多時。美瑩雖然身為美惟的姐姐,卻生性害羞,只脫剩她的那條乳白蕾絲內褲。菅如雪也剛到,立刻把自己剝光豬,開始反綁陳雨欣並塞好她的嘴。我指導美瑩如何將葉筱萱和美惟背靠背綁在一起。美瑩開始的時候還有點怯生生,可當她看到包括她的親妹妹在內的兩個美眉被綁得如此“無助”,而陳雨欣更“越綁越性感”的時候,她的興致也來了。
接著,我開始捆綁菅如雪並給她塞了嘴,而美瑩也主動幫忙。我把繩子穿過菅如雪的胯下,用力一拉,使菅如雪唔了一聲。然後,我把繩子拉到菅如雪背後,反綁她的雙手。最後,我把她綁成四蹄朝天。
最後,我對美瑩說:“輪到你了。”美瑩猶豫了一下,還是轉過身背對著我,任我反綁她的雙手,並用她的白色小襪襪塞好她的嘴。我嘗試把她的雙臂綁成Y字形(即盡可能將兩個手肘貼在一起),看看她能忍到什麼程度。意外的是,她只是輕輕呻吟。我退後一步,欣賞自己的“作品”。而美瑩竟緩緩轉過身,對我挺起胸,仿佛在邀請我的雙手。盛情難卻,我伸手撫摸她的酥胸。她閉上雙眼,透過塞嘴的襪子嬌喘著。
時機成熟,我將自己脫個精光,然後脫下她的內褲,把右手伸到她微濕的胯下,她微張雙腿迎合著我。我跪了下來,用兩根指頭掰開她的兩片陰唇,欣賞她那粉紅色的處女蜜穴。
我伸出“頑皮”的小舌頭舔她的蜜穴,她像觸電般的全身抖了一下。可當我的舌頭往上舔到她的陰阜時,她將下身往前推,迎向我的舌頭。我又舔又吮,速度越來越快,她的香軀的反應也越來越大。我把她按倒在地,躺在四蹄朝天的菅如雪和相互手淫的葉筱萱和美惟之間。其實,我這是第一次用口舌為女生的蜜穴服務,好美味啊!而菅如雪只能磨擦勒緊她的下體的繩子來自瀆,而陳雨欣則滾到一塊平滑的窄石,張腿騎在石頭上磨擦私處。
美瑩泄了,私處濕漉漉的。我一看,忍不住想就這樣插將下去。可我回頭一瞥,美惟的那一對圓溜溜的妙目正盯著我的肉棒。我猜到她要什麼,便走上前取下她的口塞,把肉棒塞了進去。對我的小弟弟來說,這可是一張全新的嘴,加上五個緊縛裸女淫亂的景象,使我堅持沒多久,就在她的嘴里射了。可美惟還不滿足,繼續吮吸吞咽。這個10歲小娃兒真是個天生的口交女,而且越綁越想要。
咱們休息了一會兒,我決定正式“接納”美瑩和美惟進入“少女SM集中營”。她們五人一塊兒在雙手仍被反綁的情況下,背好了我寫的女奴誓詞,在我面前盈盈下跪。
陳雨欣最先宣誓:“奴婢陳雨欣,以赤裸裸一絲不掛、三點盡露的香軀,叩見主人。從今天起,奴婢的青春可愛、神秘幽香的肉體,不再屬於奴婢自己,而是屬於主人的。陳雨欣女奴的香軀,任主人捆綁、非禮、強奸、蹂躪、亂倫。請主人把奴婢的這具天真無邪的少女香軀,調教成淫蕩好色的美肉。”然後,她向我叩了三次頭,親吻了一下我重新勃起的肉棒(聽到親妹妹以稚嫩的聲线說出此誓詞,我的小弟弟怎能沒反應?)、伸出舌頭舔了一下我的兩粒蛋,然後張嘴溫柔的含了我的肉棒一會兒。接著,我取了她剛脫下的白襪重新塞好她的嘴,再用一條中間打了個結的絲巾綁著她的嘴以固定口中的絲襪,最後用另一條絲巾蒙上她的雙眼。
其他四位小美眉也經歷同一“儀式”。菅如雪跟我雖沒有血緣關系,但她早當自己是陳雨欣、葉筱萱的好姐妹,所以在宣誓時,保留了“亂倫”一詞。年僅10歲的美惟則把誓詞中的“請主人把奴婢的這具天真無邪的少女香軀,調教成淫蕩好色的美肉”中的“少女”二字改成“女童”。
除了陳雨欣之外,其他四奴的誓詞都背得不熟;只要一停頓或念錯,我就會賞她們左右臉頰各一巴掌(其實打得不輕不重)。結果菅如雪被打了四下、葉筱萱兩下、美瑩六下,年紀最輕的美惟卻是十下,把一張小臉打得有點紅,而她也似乎掉下眼淚,但又毫無怨言。
我把五個雙手仍被反綁、口被塞、眼被蒙(因是薄紗,勉強能視物)的全裸女生排成一列,用一條繩子把她們綁成一串。我押著她們走到“少女SM集中營”,還繞屋三圈,才進入屋里。又一輪口手並用的淫亂之後,我決定跟她們商量一件事。我除掉她們塞嘴的白襪,但在我們仍然全裸,而她們仍然雙手被反綁、眼仍被蒙的情況下,召開“少女SM集中營”的第一次會議,共商SM奸淫大計。
我告訴她們,自從去年一位親戚結婚時,陳雨欣和葉筱萱分別當伴娘和花童,並第一次穿上白色吊帶亮絲襪以來,我就開始戀襪。前幾天陳雨欣在樓梯口借著拉絲襪故意讓我偷窺她的裙底春光時,又激起了我的“絲欲”。非但如此,我本來長得眉清目秀,身裁修長,所以我甚至想自己嘗試穿女裝和絲襪,當起女主人。只是我當時對於“色誘”兩位小表妹加入“少女SM集中營”更感興趣,所以沒跟陳雨欣等提起這件事。現在“大局已定”,我建議把絲襪引進我們的緊縛游戲中。
仍被蒙著眼的陳雨欣說:“大王陛下,您是奴婢們的香軀和靈魂魂的主人,您的願望就是奴婢的聖旨;您不必向奴婢建議甚麼,只要下旨就可以。奴婢待會兒就上街給大王和奴婢們添購絲襪。還有,從今天起,奴婢們的性感衣裙鞋襪,都是大王的。奴婢姐妹們,你們說是不是?”其他四奴不假思索的答:“是!”
既然要當“女”皇,我的名字也該改得女性化一點。就把“文林”改成“雯苓”吧!
我隨即下旨:“大王徐雯苓謹此宣布,戀襪SM少女帝國正式成立。帝國的領土包括皇宮(就是我們的家)、女奴林(就是我們所在的林子)和林中的戀襪SM少女集中營。你們五個裸奴、絲奴、繩奴、性奴都是大王我的後宮佳麗。大王我會慢慢寫一本戀襪SM大憲法,女奴必須絕對遵從。”五奴答:“是!”陳雨欣說:“恭喜大王建立帝國,收下奴婢五個天真無邪、冰清玉潔的美少女奴。願大王的淫蕩好色的聖雞巴萬歲萬萬歲!”
(二)戀襪捆綁初體驗
那天傍晚,當大伙兒都穿回衣裙鞋襪回家之後,爸媽通知我們說,爸爸有個好友剛在鄰鎮遇車禍入院,他倆要趕去看病,可能會在那兒過夜。媽說我已經16歲,可以照顧好妹妹和表妹們。我拍胸膛說:“當然!”當然,我會將她們“照顧”得無微不至的。
爸媽走後,陳雨欣和菅如雪奉我的旨意,踩著單車去附近的超市買絲襪。葉筱萱、美惟和美瑩則在陳雨欣的香閨里給我打扮。我們雖然現在有了主奴的“名份”,但女孩子家總是希望有個“洋娃娃”任她們打扮,所以她們雖然畢恭畢敬,好像是奉命行事,可有我這個活生生的大娃娃遂她們所願,她們的心里卻是爽得很。我想這也是為什麼她們一聽我想男扮女裝,就不假思索的答應了。
由於我事前已下令,在啟動“主奴狀態”時(也就是沒有旁人時,才能玩這些游戲),女奴身上的衣物不能穿得比我來得多,除非獲得我恩准。所以,當我試探性的下令她們服侍我剝光我的衣褲以便為我打扮時,美瑩正要伸手為我解開上衣的鈕扣,而美惟正要替我脫襪子時,葉筱萱卻機警的制止兩奴,反而先自行脫去吊帶上衣、超短裙、小襪襪、內褲。美瑩會意,也開始把自己剝光。美惟一時搞不懂,還以為自己聽錯我的命令,但見到葉筱萱已經脫得三點盡露,美瑩也正在脫內褲時,自己也動手脫衣裙。
三個赤裸裸一絲不掛的未成年女奴隨即服侍我寬衣。美瑩脫我的上衣、美惟脫我的襪子、葉筱萱脫我的運動短褲和男裝內褲。我又下令,先給我和女奴共四個“女人”穿上長統絲襪,才開始為我打扮。葉筱萱於是在陳雨欣的衣櫃里找出她僅有的肉色、黑色和白色長統蕾絲絲襪各一雙(陳雨欣才14歲,鮮少穿絲襪),又到自己的房里挖出自己僅有的一雙白色長統絲襪(當花童時穿的)。我坐在床沿,讓葉筱萱跪在我的跟前,抬起我的一條美腿,為我穿上陳雨欣的黑色絲襪,又抬起另一腿穿上另一條絲襪。
第一次穿絲襪,我從腳趾到頭頂,有如觸電的感覺。我的黑絲美腿居然如此修長誘人,若不看我兩腿間的“贅物”,我的那雙腿簡直就是一雙小美眉的腿。我站起身,讓葉筱萱給我穿上黑色蕾絲吊襪腰帶,四條帶子扣好絲襪固定。我的小弟弟又不聽話的挺起了,而葉筱萱也直盯著“他”不放,幾乎失神。但身旁的美瑩和美惟開始分別穿上陳雨欣的白色絲襪(會滑下,所以要穿吊襪帶固定)和肉色絲襪(自動固定,不需穿吊襪帶),才讓葉筱萱回過神來,也穿上自己當花童時穿的白色吊襪帶和絲襪。。。好一雙我一年來朝思暮想的絲襪美腿,現在卻可任我視奸、撫摸和非禮。
我全身赤裸,只穿著黑色吊襪帶和絲襪,坐在陳雨欣的梳妝台前。會化妝的裸奴美瑩站在我的右邊,為我打粉底、紋眉、畫眼线、上腮紅、抹口紅。。。裸奴葉筱萱則受命站在我的左邊不動,任我一邊讓美瑩化妝,一邊撫摸她的絲襪美腿、胸前可愛的兩粒小饅頭和葡萄粒,正在發育的香臀,和神秘幽香的小穴。不久以後,我又命葉筱萱拉一張凳子,她一腿伸直立地,一腿曲膝把腳板擱在凳子上;這樣我可以斜眼欣賞並撫摸她那曲线更誘人的絲腿,而小嫩穴也看得更清楚了。
裸奴美惟也沒閒著。我命令她鑽到梳妝台底下,以口相就,服侍我的“大”弟弟(現在能不能叫“大妹妹”?)。她年紀最小,但在口交方面確實最有天賦,幾乎無師自通,把我的“她”服侍得爽死了。我忽然感受到高潮而射了,但射不出汁,因為打從午後進軍少女SM集中營起,我已經射了三回了。美惟但覺口中的肉棒沒一會就縮成小肉球,竟有點失望。她仍努力的舔著,希望能讓肉球重生,但我只想在這時閉著雙眼,輕松享受葉筱萱的絲腿和美惟的嘴的軟玉溫香。
美瑩稟報說化好妝了,我睜眼往鏡中一看,眼前除了男裝發型和平坦的胸十分煞風景外,我的臉蛋簡直是屬於一個小美女--陳雨欣(對了!我倆好像雙胞胎一樣)。美瑩給我戴上陳雨欣的假長發,行啦!就等著穿上女裝啦!
陳雨欣和菅如雪正好在這時回來。葉筱萱赤裸裸的趕下樓交待她們說現在全身只穿著絲襪和吊襪帶。她倆會意,先在房門外把自己脫剩短白襪,才敲門進來,在我面前盈盈下跪。陳雨欣似乎最懂得言語挑逗,垂首道:“奴婢陳雨欣、菅如雪,已經在門外把自己剝光豬、三點盡露,只穿著短白襪,以冰清玉潔的少女香軀,裸體叩見大王。奴婢已經買了二十條各色連褲絲襪、三十雙各色長統絲襪、六條各色吊襪帶,供和奴婢們穿用和捆綁。奴婢請求把奴婢們調教成戀襪女奴。”
在我的命令下,原本穿著陳雨欣的(她當伴娘時穿的;現在則是屬於我的)白絲襪和吊襪帶的美瑩,脫了下來給陳雨欣穿上。美瑩則改穿新買的一雙自動固定的粉紅色長統絲襪。菅如雪也穿上一雙紅色長統絲襪。
陳雨欣跟我的身裁差不多,連鞋號也一樣。打開衣櫃一挑,沒一會兒功夫,五裸奴已經給我打扮成一身黑--無吊帶乳罩(塞了陳雨欣、葉筱萱、美瑩和美惟的內褲使之成為B罩杯)、後頸綁帶的露腰上衣、緊身超短裙、長統手套、丁字小內褲和及膝靴。現在我真像一個性感的SM貪欲者了。
陳雨欣和葉筱萱分別穿上她們珍藏的伴娘和花童裝、白色蕾絲手套、頭飾、鑲假鑽的精致高跟綁帯涼鞋。伴娘裝是長裙;而花童裝卻是短得露出半條大腿的娃娃蕾絲裙。葉筱萱正在迅速發育,所以這條花童裝穿在去年是可愛,現在則是性感;尤其是她長高了,以致裙擺幾乎遮不住性感的蕾絲襪頭和吊帶。其他三奴則保持裸體,只穿著絲襪。
為了不要浪費新買的絲襪,菅如雪從自己家中找到一些母親以前穿破而尚未扔掉的絲襪。我決定先在菅如雪身上嘗試絲襪捆綁。菅如雪跪在床上,任陳雨欣用一條絲襪反綁她的雙手。絲襪的彈性強,跟麻繩大不相同;當過女童軍陳雨欣費了好一番功夫才摸到訣竅,把菅如雪綁個結實。我看到跪坐著的菅如雪的赤裸香臀底下露出兩只紅色絲襪裹著的“三寸金蓮”,十根小巧玲瓏的玉趾躲在紅絲底下,嬌羞的緊挨在一起,像十個剝光衣裙鞋襪的小美眉,躲在一張大紅紗背後,用彼此的香軀互相遮擋,不讓人家看到她們的三點。絲襪所給予玉腳的神秘朦朧的視覺效果,又豈是裸腳所能比擬的?
於是,除了背對著我的菅如雪之外,四個女奴都看得出我在裙底搭起帳蓬來了。我忽然“獸性大發”,粗暴的把菅如雪按伏在床上,一對紅色絲襪裹著的腿,讓我一覽無遺。菅如雪尖叫一聲,下意識的夾緊雙腿--但她心知,如果我命令她張開雙腿,她會遵命。出乎她的意料,我只是伸出雙手,輕柔的撫摸、非禮她的下半身,從玉臀一路往下摸(經過胯下時伸指輕插了一下她的菊花和蜜穴),經絲襪大腿、膝背、小腿、腳跟、腳掌到腳趾。我舉起她的兩只腳,吻了她的腳背,又吮吸了她的腳趾一會兒,使她的紅絲襪沾了我的唇印。然後,我嘗試使用剛才陳雨欣摸索出來的方法,用三條絲襪分別捆綁菅如雪的腳踝、玉膝的正下方,和腿肚與玉膝之間。
我命令菅如雪翻身仰臥,玉體橫陳,三點盡露。我又拿了一條肉色長統絲襪,蒙好她的一雙妙目,使她勉強能視物但看不清楚。然後,我想實驗一下給女奴以絲襪套頭。我先試用菅如雪的媽媽的連褲絲襪給她套,問她感覺,她說:“奴婢的頭很舒服。絲襪貼著奴婢的臉,好軟好滑哦!”我為她褪掉褲襪,改套她的母親的長統絲襪。她的聲音變得有點悶悶的,還有呼吸不暢的感覺:“有點緊,呼吸不太好,很難開口,也很難張開眼睛。”我命葉筱萱脫下其中一只她的少女長統絲襪(更窄的),給菅如雪的頭套上去。菅如雪說:“。。。好辛苦。。。很難。。。呼吸。。。講話。。。”我問:“你可以忍受多久?”菅如雪說:“不。。。知道。。。應該。。。可以。。。久一點。。。”
原來長統絲襪是挺好的SM道具,可以套頭來限制奴兒的呼吸、說話,甚至睜開眼睛,而窒息的危險性又不大。身旁的其他女奴似乎也躍躍欲試。穿著伴娘裝的陳雨欣首先發難,對我盈盈下跪,嬌聲道:“奴婢陳雨欣也想被絲襪捆綁套頭,請大王恩准。”其他三女也下跪請求。奴婢們有此“絲欲”,我當然是“義不容辭”。可惜破絲襪不夠用,只能先命陳雨欣解開菅如雪的玉膝和大腿上的兩條絲襪(她的手和腳踝仍被綁)備用。陳雨欣和葉筱萱先分別用繩子捆綁裸奴姐妹美瑩和美惟的雙手和雙腳,用陳雨欣和菅如雪之前上街時穿的白襪塞她們的嘴,再用兩條長統絲襪套她們的頭。我要她們嘗試用”刁蠻的小香舌“把口中已沾滿口水而又具有腳臭的襪子推出嘴外,可絲襪貼得夠緊,根本推不出去。我說:“那我以後用絲襪或內褲給你們塞嘴,只要有絲襪套頭,就不用在嘴邊再綁一些什麼東西來固定了。”陳雨欣道:“大王,應該用穿過的絲襪來塞嘴。”
一言驚醒夢中人--這才是真正的絲襪捆綁嘛!我說:“對!有腳臭的絲襪最好!”陳雨欣對我盈盈(還是“淫淫”?)一笑,爬上床,稍微揭開菅如雪的套頭絲襪,取了另一條菅如雪的媽媽的破絲襪,塞入菅如雪的口中,再拉好套頭絲襪。我說:“以後你們嘴被塞住的時候,要發出唔唔聲,配合身體假裝在掙扎。”我最喜歡被綁著的女奴用肢體和唔唔聲來表現她們的無助了。
五個女奴都迫不急待的想取悅大王我。在菅如雪、美瑩和美惟的唔唔聲和微微掙扎中,葉筱萱用繩子捆綁了陳雨欣四肢、菅如雪剛穿出門的內褲塞嘴、絲襪套頭。然後,我也對葉筱萱如法炮制,只不過用的是陳雨欣的內褲塞她的嘴。
五個女奴,兩個有穿裙子,三個全裸而只穿著絲襪,全都被捆綁、塞嘴、頭套絲襪。她們或躺著、或曲腿坐著,都在口發唔唔聲,假意掙扎,下體的蜜穴似乎都有點濕了.美瑩忽然如蛇一般的蠕動著香軀,爬到桌腳,想辦法張開腿(雖然腳踝被綁著),用桌腳磨擦她的蜜穴。我想起她下午的時候還是最害羞的一個,脫光了還留著內褲不好意思脫,直到我們把她綁了起來,才替她脫掉。可才幾個小時的光景,13歲的她卻第一次公開自慰。咱們的調教可真是大成功哦!
其他女奴見狀,蜜穴都濕了。年紀最小的裸奴美惟找到了另外一只桌腳。同是剝光豬的菅如雪在床上不停的蠕動,想方設法把一只小枕頭夾到自己的雙腿之間。可憐陳雨欣和葉筱萱穿著伴娘和花童裙,還有內褲,玉手又被反綁在背後,可說是“求泄不得,求(自)瀆不成”,口中唔唔得更是蕩氣“淫”腸,香軀更是蠕動得香汗淋漓。
這時候,穿得一身黑的我看到還剩下一條菅如雪的媽媽穿過的黑色連褲絲襪。我心血來潮,拿來套在自己的頭上。菅如雪的媽媽今年36,風采和身裁卻不減24歲時。她穿破的絲襪,自然是脫下來就扔,而不會拿去洗,所以保留了原味。菅如雪說她媽媽雖然通常是在上班時弄破絲襪,但她總是帶回家扔,而不會在辦公室扔,因為她發現有男同事在偷偷收集女同事扔掉的破絲襪,太“變態”了。當然她沒有料到,“家賊”難防,這些絲襪會經由寶貝女兒,最終套在我的頭上。她這下體原味還挺強的,大概是這兩天才脫下來扔掉的吧?
可為什麼連大王也要絲襪套頭呢?除了身為戀絲者的情趣之外,我自有一番道理。。。
(三)絲襪腳交初體驗
五個美眉女奴看到我自己也以絲襪套頭,有點不解。可大王自己要做啥,她們豈敢過問?但我覺得說出我的道理,正好可以教育一下我這群天真無邪的小奴兒;“你們五個絲奴,被原本穿在大腿上的長統絲襪緊緊的套住頭,會更有身為SM奴隸的無助感。而大王我用本來穿在香香的玉臀上的連褲絲襪,套在頭上,既貼頭又不會太緊,很舒服。大王是要淫奴兒知道--你們沒有資格看大王的臉。”對了,長統絲襪套在女奴的頭上,是另一種捆綁道具;褲襪套在大王的頭上,則是用來蒙面的;就像古代臣民覲見皇帝,得下跪低頭,不能隨便偷看龍顏。
我想起幾年前看香港無线電視台的某一出經典懸疑武俠劇,好像是80年代初拍的。劇中奸的那一方的幕後老大,永遠穿著一身白,戴著只剪了兩個眼洞的白布頭罩,但外層又多套上一條質料有點像現在流行的閃亮絲襪的金銀色頭罩--所以他能視物,但我們觀眾卻連他的眼睛的輪廓都看不出來。對啦!以後可以玩一玩用黑色厚褲襪剪兩個眼洞套頭,再套上一層閃亮褲襪或薄肉絲。想到這兒,我的裙底又有了“異動”。
五個女奴中,只有美瑩還沒有真正給我口交過(雖然在收奴儀式時象征性的含了一下)。我看她已泄了,近乎虛脫的癱倒在地上(桌腳也濕了一塊),便走上前,扶著她靠牆曲腿而坐,稍微揭開她的套頭絲襪至鼻孔下方,取出她口中的白襪(陳雨欣穿過的),掀起我的裙子,脫下我的內褲,把我那青筋爆起的肉棒塞進她那(應該是大王我的)天真無邪、純情無知的櫻桃小嘴里。美瑩高潮剛過,似乎有點抗拒,結果挨了我一巴掌(還是不輕不重的)。
這一巴掌,足以讓她“奴性大發”,令她那“處女嘴”開工奮戰。她少了親妹妹美惟的天賦,口交技術生嫩,甚至不時不小心咬到了我(還好是輕微的)。但她果然用心,一再的給我來個深喉。。。我受不了了。。。射。。。沒射出多少,因為這是我九小時內第五次射了。
我癱在地上一會兒,起身取了五個枕頭,一字排開擺在地上。然後,我把五個女奴安排跪在枕頭上,取下她們的塞嘴絲襪,但保留她們四肢的束縛、套頭的絲襪。我坐在床上,對她們發出御旨:“明天早上,是大王我和我的淫奴及親妹妹陳雨欣大婚的日子。我們要回去戀襪少女SM集中營,陳雨欣你就穿著這件伴娘裙跟我行主奴婚禮。葉筱萱,你來當證婚修女奴。菅如雪、美瑩、美惟,你們來觀禮。”五個女奴齊道:“奴婢遵命。”葉筱萱接著說:“恭喜大王和奴婢姐姐,永結主奴同心、百年絲襪好合、早生戀襪奴女!”“早生奴女”的部分當然是順口說說,現在不是“鬧出人命”的時候。可葉筱萱提起“生下的女兒栽培成戀襪女奴”這個主意,簡直太美妙了!
我看著五個女奴隔著套頭絲襪說話的樣子,五官顯得朦朧神秘,被絲襪緊貼著的櫻唇和呼吸起伏的秀氣小鼻子輕輕動著,跟穿著絲襪擺動著的腳趾比起來,另有一種令人銷魂的性感--尤其她們都是未成年的小美眉,正等待著我的小肉棒去開發的處女之身啊!
原來陳雨欣早在美瑩和美惟加入我們之前,就和我講好要在戀襪少女SM集中營行婚禮,她要我當她的第一個男人(依現在的情況,我不會是她的第一個男人,而將是她的第一個“有雀的女人”)。我雖是大王,但也不想真的霸王硬上弓,在其她女奴不願意的情況下強奸她們。不過待到其她女奴看到我跟她的活春宮之後,估計也會自動獻身。以後,我就可以在每個奴兒身上隨便搞她們的(也是我的)所有三個穴,使她們在除了當我的繩奴、裸奴和絲奴外,也成為名符其實的“性奴”。
陳雨欣忽道:“大王,奴婢覺得您像韋小寶,有五個女孩子心甘情願的任您玩。”我猜到她是想暗示其他女奴也“嫁”給我,而不止是像現在一樣僅止於捆綁、舌吻、非禮、口交。我說:“有五個,還差兩個。”陳雨欣說:“奴婢覺得將來大王會不止擁有七個女奴。奴婢會想辦法為大王‘色誘’更多女奴。”哪有這麼容易的事?但陳雨欣冰雪聰明,或許真的有辦法。但我現在感興趣的是在明天跟陳雨欣“成婚”之後,能不能也成功誘使其他四奴“嫁”給我。
這時,爸爸來電,說是確定要在鄰鎮的醫院待到後天早上,因為受傷友人是孤身在外,他的親戚得從國外飛來。所以,爸媽照顧友人,我“照顧”妹妹和表妹們。菅如雪仍舊赤裸裸的被綁著跪在地上,頭套著絲襪。我用她的手機撥電給她的媽媽,由她親自要求,讓她這兩晚在我家過夜。這是她過去常做的事,而且以前是輪流跟陳雨欣和葉筱萱睡,三人可說是從小玩到大的閨中好姐妹。她媽媽不知道我們家里沒大人,爽快的答應了。
那今晚咱們六人該怎麼睡?兩人一間房吧!我本來最疼善解人意、冰雪聰明的陳雨欣,可她明天就是我的新娘子,為保持新鮮感,就不跟她睡了。我挑了菅如雪“陪睡”,然後是陳雨欣配美惟、葉筱萱配美瑩。我先給陳雨欣和葉筱萱松綁(頭仍套著絲襪),讓她們脫下伴娘和花童裙收好。她倆轉過赤裸裸只穿著白色吊襪帶和絲襪的少女香軀,任我反綁雙手,小內褲塞嘴。現在,我要將葉筱萱和美瑩“還押”到我的“閨房”去。。。
葉筱萱和美瑩都全身赤裸,分別只穿著白色吊帶絲襪和肉色長統絲襪,背對我站在我的跟前。我一只手按著一女的香肩,輕推著她們往前走,也就是所謂的“押解”襪奴。她們走出陳雨欣的房門,沿著走廊朝我的“閨房”走去。只見兩個少女襪奴垂下套著絲襪的頭,分別穿著白色和肉色絲襪的晶瑩剔透的少女美腳蓮步挪移,磨擦著柚木地板,傳出輕微的嘶嘶聲,教我怎受得了。我幾乎站立不穩,尤其是還沒習慣絲腳上穿著的陳雨欣的2寸半鞋根的長統靴(現在是我的靴)。當然,我的靴的尖根踏在地板上的喀喇喀喇聲,也讓我第一次發覺高跟鞋根的聲音,和穿著高跟鞋的美腳的性感之處。
到了我的房間,我讓她們面對面側臥,用陳雨欣的一雙及膝尼龍白襪,隔著套頭絲襪蒙好她們的眼睛。我本想用繩子綁好她們的腿,但想到這兩粒絕美“肉球”夜里如果欲火焚身,互相磨蹬香軀(如絲襪腿磨絲襪腿、乳房磨乳房,或甚至張開腿來個私處磨私處),這樣正好可以逐漸消磨她們的羞恥心,為將來我奪走她們的處女身而鋪路。為了不要錯過可能會出現的香艷襪奴女同性愛畫面,我偷偷開啟了電腦的網絡攝像機,擺在最好的位置,而且還開著兩盞床頭燈。然後,我關上門,溜回陳雨欣的閨房。
我故意脫下長統靴,想自己嘗試一下絲襪腳磨蹬著地板,“蓮步挪移”的感覺。嗨喲!連我自己都呯然心動。還有,夏天天暖,一脫鞋,原本被“焗”著的腳板傳來一股涼意,可絲襪因汗水而粘著我的腳和小腿的肌膚,別有一番性感。回頭再叫女奴穿絲襪加靴,“焗”上半天後讓我嗅嗅舔舔,或者用來塞其他女奴的嘴。
到了陳雨欣的房門口時,我卻隱約聽到剩下的三個女奴在竊竊私語。菅如雪說:“陳雨欣姐姐,明天你把自己給了大王之後,一定要告訴我們那種感覺。”陳雨欣說:“一定。你想不想也嫁給大王呢?”菅如雪說:“不知道,我怕痛。”美惟說:“我才10歲,下面那個。。。小便的地方。。。會不會太小?大王一硬起來,好像很大喲!”陳雨欣說:“等我把經驗告訴你們以後再說吧!我知道大王一定也想娶你們,不過‘她’不急。你現在只要用你的嘴巴和絲襪美腿服侍她就可以了。”
哈!因為我脫了靴,走路時沒有喀喇喀喇聲,才偷聽到她們的這段談話。我遲早一定會讓她們全都心甘情願獻身給我。不過,現在我先推開房門。所有的女奴一聽到我回來,立刻噤聲。只見陳雨欣、菅如雪和美惟依然分別全裸只穿著吊帶白絲襪、粉紅絲襪和紅絲襪,玉手被反綁,絲襪玉膝跪在枕頭上,頭仍套著絲襪。想像她們剛才以如此赤裸裸而毫無保留的玉體、屈辱而奴性的姿勢來說悄悄話,講的盡是如何服侍大王,讓戀襪SM大王舒服(或“絲服”)。太棒了!
輪到陳雨欣和美惟。我照例塞好她們的嘴,把她們押到葉筱萱的閨房里,面對面側臥在床上,蒙上她們的眼睛,然後插電開啟手提攝像機。
菅如雪,我來了。我把她橫抱到床上一扔,蒙好她的眼睛,塞了她的嘴。然後,我把自己脫剩黑色吊襪帶和絲襪。上床抱緊她,任她的兩粒正在發育的奶子壓在我的胸膛上任我“吃波餅”。我張腿夾著她的兩腿,我那已經縮成小肉球的可愛小陽具壓向她稀疏的恥毛。哇!菅如雪軟玉溫香的少女陰部,讓我的小雞雞好暖和。
這一天雖然經歷了那麼多血脈賁張、欲火焚身的SM戀襪游戲,可大家都累了,很快的進入夢鄉。半夜,我因為尿急而醒轉,放開睡得正香的菅如雪,三並兩步趕到廁所去尿尿。看到我的小雞雞和小蛋蛋隨著我的步伐在搖晃,對我來說是再平常不過的事,可我猜想我的五個女奴如果看到,會不儈像我們男人看到裸體跑步的大波妹一般,被迷得七葷八素?以後一定要在奴妹妹們面前“獻寶”,好讓她們愛死我這個有陽具的大王。
回到房里,床前明月光(還有街燈也光光),打在菅如雪晶瑩剔透的絲襪腿上,真是性感絕倫,居然讓我的小雞雞又變成了大公雞。我想起以前在網上無意間發現的有關腳交的討論文章,忽然想在菅如雪的腳上試試。我解開菅如雪的雙腳的束縛,舔了她的兩只絲腳各一下,將它們合在一起,夾著我的肉棒。我一抽一送,讓她的嫩腳美肉和軟滑的絲襪磨蹬著我的命根。這又是女奴給我口交時所沒有的感覺。我但覺亢奮無比,肉棒的溫度也“飆高”。
菅如雪忽然嚶嚀一聲(但因口塞內褲而發出悶悶的聲音)醒轉,迷糊中搞不清發生了啥事。這畢竟是她自懂事以來第一次剝光豬三點盡露裸睡、有生以來第一次穿著絲襪睡、有生以來第一次被捆綁塞嘴蒙眼絲襪套頭睡,更是有生以來第一次在海棠春睡的時候被一根勃起的大雞巴非禮自己的玉腿。她腦筋一時轉不過來,第一次反應是以為被陌生人拐帶奸淫,嚇得唔唔叫,拼命掙扎(有部電影叫《月光光,心慌慌》,菅如雪則是“脫光光,心慌慌”,而我是“穿絲絲,心思思”)。她感覺到絲襪腳之間有異物,硬是要抽腳,卻被我抓得緊緊的。她的腳板不規則的扭動掙扎,跟那種自願腳交而做有規律的起落的美女的雙腳,給“受交”的肉棒完全不同的感覺,很有暴力征服感。百忙中,我發出噓噓聲,悄聲說:“菅如雪妹妹,別慌,我是大王。”
菅如雪聽到我的聲音,回想起今天的事,冷靜了下來。我說:“菅如雪妹妹,你是第一個給大王我做絲襪腳交的女奴,這可是你的莫大榮耀哦!大王我的未婚妻奴陳雨欣妹妹也沒有這種榮耀。”菅如雪“唔“的一聲,我聽得出她是想說:”是!”似乎有點得意。好棒哦!她奴性十足,如果被陌生人搞,她會抵死不從;可給我這樣搞,她卻是千萬個願意。
她現在既然醒了,就讓她采取主動給我腳交吧!我提點了她腳交的方法,然後命令她。。。
(四)女奴排尿大檢閱
我命令菅如雪用她的纖纖絲襪腳,交替的以有規律的上下摩擦和不規律的“掙扎式摩蹬”來給我腳交。她嘗試照辦,很快就上手(上“腳”)了。於是,我的巨根和蛋蛋,尤其是最敏感的龜頭,“吻遍”了她的絲襪腳的各個部位--有時是趾尖,有時是腳緣,有時是腳根,有時是腳心,有時是腳背。她似乎給我腳交得不亦樂乎,倒像是她用絲襪腳在非禮狎玩大王我的私密之處。我的雞雞被她那雙從純真害臊蛻變成淫蕩好色的絲襪腳搖晃“欺負”成這個樣子,忍不住像暈船一般的“吐”了。。。我是說射了。13小時內第五次射精!太猛了吧!
我那黏黏而暖乎乎的淫液打濕了她的淫蕩絲腿,而她又透過塞嘴的內褲和套頭絲襪“唔唔”兩聲,這回聽起來像是小女生天真無邪的噗哧一笑。
一個13歲的小美眉在月光下剝光豬、三點盡露、全身只穿著一雙絲襪、雙手被反綁、口塞別的女孩穿過的具有少女汗臭尿味和體香的內褲、雙眼被長襪蒙著、頭套著自己的媽媽穿過的絲襪、剛剛用性感柔嫩的絲腳給一根肉棒腳交到射出淫精打濕她自己的絲襪美腿。。。而她的第一個反應,居然是噗哧一笑!
我隱約看到她的套頭絲襪底下,小女生的嬌羞忸怩的神情。我知道,她已下決心,在明天我同胞妹陳雨欣大婚之後,也答應嫁給我,把她的香軀上的最神秘幽香的“終極蜜穴”毫無保留的奉獻給我,任我的咆哮雞巴恣意的衝鋒、馳騁、猥褻、蹂躪。不過,現在還是好好的睡一覺,以備明天的婚禮,讓我和陳雨欣互相破處。
我上了床,把這一具軟玉溫香攬在懷里,而她就像一只溫馴的小綿羊。我倆重新進入夢鄉。
第二天一早,我發現懷里的菅如雪好像在微微顫抖。我想五個女奴被綁了一夜,該讓她們放松一下,於是解開菅如雪的全身束縛。豈料,菅如雪叫道:“大王,奴婢一整晚沒上廁所,尿急!”怪不得她在發抖,原來是在忍尿。我靈機一動,命令她繼續忍尿,和我一同到其他女生的閨房里解開四奴的束縛。四奴顯然也急著要如廁。
我命令五奴排成一列,經過柚木地板的走廊朝浴室走去。我跟在她們後頭,十二只絲襪腳“走碎步”磨蹬地板的聲音,直如天籟。進入浴室,我命令她們面向浴缸,橫向蹲成一排,張腿露出五個美少女的身上最神秘、最純情、最淫蕩的小奴穴,一起尿給我看。五奴大羞,因為對於小女生來說,在別人眼前尿尿,比起在人前剝光豬被捆綁、自慰,其實更加羞死人。但陳雨欣第一個先蹲,其他四奴也跟了。
五奴看得出大王我有多興奮,因為我的小雞巴又變成大雞巴了(倒像是我的龜頭中央的那個小小穴也想好好看看女生尿尿的樣子,如果下垂就看不到了)。我打從7歲時第一次偷看當時只有5歲的陳雨欣尿尿而被媽媽將我的雙手綁起來(媽媽難道也有SM傾向??)打了一頓屁股,11年來,我多想再偷看一次女生尿尿,可就沒這膽子。現在有五個脫光光的小美眉將要一塊兒尿給我看,我又怎不亢奮。
我
曲腿(穿著黑絲襪的修長絲腿哦!)坐在浴缸里,雙臂往中間彎搭在浴缸邊緣上,頭搭在雙臂上--這是觀賞五個小蜜穴尿尿的最佳角度。我下令:“女奴們,一、二、三,尿!”五個蜜穴上端開始滴出尿滴,然後變成噴灑,再變成涓涓瀑布。陳雨欣大概是就將要嫁給我,豁出去似的用雙手掰開兩片怯生生的陰唇,讓我更清楚的欣賞她的粉紅色的桃源仙洞,但也頭低低不好意思看我。其他的小女奴就還放不開,葉筱萱看著陳雨欣的蜜穴,美瑩別過頭去,美惟和菅如雪則閉上眼睛。五女的共通點是,她們都羞紅了臉,艷若桃花。
五個赤條條只穿絲襪的美少女香軀所排出的尿液,顏色深淺不一,但流到地板上時都混在一塊兒,打濕了腳上穿著的絲襪,或噴濺到絲腿上。大概蹲在中間的菅如雪的絲腳上混有所有五女的尿液。當然我坐在浴缸里,沒沾到尿。
尿完啦!五女都望向我,等待下一道命令。我在浴缸中站起身來,將那根囂張跋扈的肉棒對著她們的臉,說:“現在輪到大王尿尿。大王的聖尿會打在你們五個淫蕩裸體絲襪奴的俏臉和玉體上。你們得把手放在背後,不能閃避,不能閉上眼睛。至於要不要張開嘴巴,隨便你們。”五奴嘩然,但陳雨欣趕緊說:“奴婢遵命,大王皇恩浩蕩,請恩賜聖水,淨化奴婢的赤裸裸、三點盡露、春心大動、純真而又淫蕩的少女香軀。”我的未婚妻陳雨欣仿佛已成了奴兒們的大姐大,她怎麼說怎麼做,大家都會跟。四奴一聽她這麼說,雖然不願意,可都靜了下來。
給女奴們的心理建設作好了,我把勃起的肉棒稍往下按,以免尿成衝天炮。我先對准蹲在最左邊的陳雨欣,朝她的俏臉上尿,接著開始左右揮舞,把聖尿公平的御賜給五奴。五奴雖然都緊閉著櫻唇,但總難免會沾到小香舌。還好昨晚我沒吃喝什麼重口味的飲料,尿液的味道應該比較淡,這對給女奴們循序漸進的聖尿調教有幫助。當她們發覺尿液並沒想像中的難喝,朱唇似有松動的跡象。
尿畢,我下令:“大王現在要淋浴。葉筱萱、美瑩,你們來伺候大王。先給大王我脫絲襪。”葉筱萱和美瑩齊道:“奴婢遵命。”美瑩見到我把一只絲腳擱在浴缸邊緣,就要上前來給我脫絲襪,結果被葉筱萱一把拉住。陳雨欣開始給自己脫絲襪,美瑩恍然大悟,跟其他四奴一塊兒自行脫下沾了尿液的絲襪。很好,至少陳雨欣和葉筱萱都記得,除非我有特別指令,女奴們身上穿的衣裙鞋襪,不能多於大王穿的。如果女奴先伺候大王脫掉絲襪使大王全身一絲不掛,而女奴本身卻仍穿著絲襪,那是藐視大王之罪,得受重罰。
現在一絲不掛的12歲葉筱萱和13歲美瑩服侍我脫絲襪和吊襪帶。同時,我命令一絲不掛的陳雨欣、菅如雪和美惟頭套尿味橫溢的絲襪,清洗尿液四溢的地板--陳雨欣頭套美瑩穿過的其中一只粉紅色絲襪、菅如雪套美惟的肉色絲襪、美惟套菅如雪的紅色絲襪。葉筱萱舓美瑩站上浴缸,打開蓮蓬。葉筱萱站在我的前面,美瑩站在我的後面,四只冰清玉潔的纖纖素手給我的身上抹沐浴露,仔細洗擦。其中,葉筱萱負責給我洗陽具和蛋蛋,美瑩負責給我洗肛門。
然後,我靠著浴缸的一邊坐了下來,命令已經開始給自己的腋下和美腿剃毛的陳雨欣,把我的腋毛和腿毛剃干淨,這樣穿起露肩裝和絲襪才好看、觸感才好。陳雨欣顯然也會修剪自己的恥毛,所以我也命她依“比基尼线”修恥毛,並要其他女奴觀察學習,以後自己的恥毛長得密了,自己會修。下來,我連自己本來就天天在剃的胡須,都命陳雨欣給我剃了。現在,如果我把陽具夾在兩腿之間,旁人若不看我平坦的胸、男性化的發型(而我連喉結都不太明顯、也還沒開始變聲),就會誤以為這是一具白晰苗條的美女香軀。
菅如雪、美惟給我抹乾玉體後,我又想到了新規定:大王可隨時要求任何女奴四肢著地,給大王當馬騎,馱著大王到要去的地方。當然女奴嬌滴滴的嫩體可能不能支撐大王太久,所以我會只要求個別女奴馱我短短的路程,或半途換女奴來騎。當馬的女奴一般上得上身赤裸,玉背跟大王的下體(不論是隔著內褲、裙子、絲襪或沒有任何阻隔)有著親密的接觸、摩蹬。我挑了我的“未婚妻”陳雨欣給我作“處女騎”,陳雨欣領命,四肢著地,讓赤裸裸的我跨過她的玉背騎坐,剛縮成小肉球的雞巴和可愛的蛋蛋就自然的擱在她的玉背上。
陳雨欣把我馱回我的“閨房”,其他四女跟上。葉筱萱先服侍我穿上象征大王權威的黑色長統絲襪和吊襪帶,然後眾女奴分別穿上肉色長統絲襪,做為她們今早出門前的家居便裝(對!她們的便裝就是全身赤裸裸,只穿著一雙肉色絲襪)。葉筱萱、美惟就以這樣的“便裝”下樓做早餐,陳雨欣回到自己的閨房去給自己化“新娘妝”及穿上“婚紗”(其實是她去年的伴娘裝)。我則留在陳雨欣的閨房里,由菅如雪和美瑩負責梳妝打扮。我坐在梳妝台前,一雙絲襪美腿緊夾著小雞雞使下體看來成為平坦的三角黑森林。菅如雪給我戴上假長發,美瑩給我穿上塞了內褲絲襪的B罩杯無吊帶奶罩。我雙手淑女般的擱在黑絲大腿上,閉上雙眼,讓菅如雪給我化妝。美瑩則為我的十根纖纖玉指塗上紅彤彤的指甲油。
化妝完畢,我睜眼一看,鏡中又是一個全身赤裸,只戴著奶罩和穿著吊帶黑絲襪的絕美少女--陳雨欣的翻版。菅如雪服侍我穿上結婚禮服,是一條黑色連身抹胸(就是無肩帶、無袖,”乳房“上端的肌膚全露的式樣)超短緊身裙(陳雨欣曾穿去出席同學的生日派對)、黑色3寸細跟短靴。這不能叫“新郎裝”,因為這個婚禮沒有新郎。我自封為“陽具戀襪SM大王”,而我的女奴叫“騷穴戀襪SM幼齒女奴”(雖然全都做女裝打扮而穿絲襪,但強調生殖器官的不同--本要叫“蜜穴”,但女奴們不配用這種雅稱,所以我下旨把女奴的私處叫成”騷穴“),所以在婚禮中,我是“陽具新娘”,陳雨欣是“騷穴新娘”。
美瑩四肢著地,讓我騎著她的玉背(我現在暫時裙底真空,所以小雞雞和小蛋蛋直接與她的13歲的玉背有“肌膚之親”),從陳雨欣的閨房馱到樓梯口。我的手搭在菅如雪的手上,讓菅如雪扶著站起來。我以最像大王的雍容華貴的姿勢(只不過不知有沒有大王裙底不穿內褲的?)和速度緩步走下樓,腳底的靴根踩在柚木梯級而喀喇喀喇作響。葉筱萱和菅如雪尾隨。到了一樓,輪到菅如雪四肢著地讓我騎,把我馱到餐桌。
我和葉筱萱、菅如雪、美瑩和美惟一塊兒坐定吃早餐。這好像是再平常不過的畫面。不同的是,我一個大男孩現在是以大王的身份,戴著假長發、化了妝,穿著緊身短裙、奶罩、吊帶絲襪和短靴吃早餐,而坐在桌邊其他座位陪我吃的是四個全身赤裸裸三點盡露而只穿一雙肉色長統絲襪的未成年美少女。我覺得我的作風是循序漸進、細水長流,在日常作息中逐步融入SM和戀襪游戲,而不是一開始就玩重口味的苦刑拷打、性虐強奸之類的,或是連吃早餐也要她們扒在地上學母狗舔食。我要欲擒故縱,讓她們玩上癮,甚至一輩子都離不開我、願意服侍我這個大王;也一輩子離不開絲襪。
我看到四個女奴旳打扮,有了主意,在餐桌上下旨:“從今以後,在主奴狀態下,不論有沒有被捆綁,只要大王沒有特別命令,女奴的‘制服’是全身赤裸裸三點盡露,只穿一雙肉色長統絲襪,頭套另一只肉色長統絲襪--以穿過的絲襪為佳。”
陳雨欣沒下來?因為我倆已化好新娘妝、穿好新娘禮服,所以我下令咱倆在婚禮前不再相見。葉筱萱早把陳雨欣的早餐端上樓,讓陳雨欣在閨房里吃。
吃完收拾好後,我下令大家為一個小時半以後在“戀襪少女SM集中營”(也就是林中的廢屋,我下令加上戀襪二字)舉行的婚禮作好准備。由於我們在婚禮,及緊接著婚禮之後的“新婚妻妻(不是“夫妻”)互相破處通奸儀式”中需要的一批穿過而有腳臭的絲襪作捆綁用途,女奴現在就該穿絲襪和鞋子出去跑步。可一奴穿一雙還不夠,所以我下令她們這麼打扮才去跑步。。。
(五)戀襪SM主奴婚禮
除了新娘陳雨欣外,其他四奴如是打扮:先剝下吃早餐時穿著的肉色長統絲襪,全身赤裸裸一絲不掛的穿上一條肉色連褲絲襪,然後四女交換剛脫下的肉色長統絲襪穿上,再穿上一雙半透明尼龍短白襪,最後穿上她們各自帶來的靴子(靴子“焗”絲腳,制造腳臭最有效;穿了三層襪,效果應更佳)--葉筱萱的是白色短統(高至小腿肚)靴、菅如雪的是有褶皺的及膝藍靴、美瑩的是粉紅及膝靴、美惟的是黑色及膝靴。四女分別穿上吊帶上衣和她們各自最短的迷你裙,頭套肉色絲襪,整裝待發。
我看著兩層超亮絲襪裹著的四對少女大腿,只見其亮度倍增,一條清晰的亮线隨著她們的腳的動作而在她們的腿上游移。這是我從沒看過的效果,因而在裙底的小雞雞起了反應之余,我肆意的摸遍八條絲襪大腿,順便隔著褲襪摸了四個騷穴一把,才放她們走。
我躲到廚房去喝咖啡看電視,目的是在婚前不要看到陳雨欣。四奴上樓接陳雨欣下來,護送她去“集中營”。我聽到八只靴腳喀喇喀喇上樓,之後是十只靴腳(陳雨欣在伴娘裙底下暫時穿著一雙白色及膝靴來“焗”她的絲襪美腳)喀喇喀喇下樓,然後出門去了。
從家中慢跑到戀襪少女SM集中營,不出20分鍾。依我的命令,新娘陳雨欣其實是雙手被反綁,我昨晚穿過的女裝小內褲(原本是陳雨欣的內褲)和黑絲襪塞嘴(有我的體味,塞她的嘴等於宣示我對她的“主權”)、白色長統絲襪套頭,被其他四奴五押解到集中營去。到了那兒,讓陳雨欣側躺在我們以前留下的床褥上,在捆綁她的雙腿、白色及膝襪蒙眼。然後,其余四奴在那兒褪去吊帶上衣和迷你裙,裸露上身兩點和玉背,只穿著褲襪、長統絲襪、短白襪和靴,頭套肉色絲襪,在林中跑步半小時。
然後,四奴回到集中營,脫下靴子和三層襪子,交換穿,再穿回各自的靴子。例如,葉筱萱換穿美瑩的褲襪、美惟的長統絲襪、菅如雪的短白襪;其余三奴亦如是。這樣,每一個美少女奴都穿著其他三名女奴的絲襪或襪子,使每一只絲襪或襪子都有兩個女奴的體味和腳味。
葉筱萱和美瑩穿回吊帶上衣和迷你裙,慢跑回家來迎接大王我(我家在大路旁邊,讓女奴半裸跑回來,被別人發現了就成了“帝國危機”)。留在集中營的菅如雪和美瑩則為婚禮會場打點一切。
葉筱萱和美瑩回到家里時,我剛在裙底穿上一條黑色丁字小內褲,戴上黑色長統手套、頭套黑色連褲絲襪。我又“雍容華貴”的走出門,朝戀襪緊縛天堂走去,她倆尾隨。走了十分鍾,離大路已有一段距離,我便下令她倆脫下上衣和迷你裙,回復半裸的玉體,陪我走向“婚禮會場”。
到了集中營門口,葉筱萱和美瑩便把身上剩下的靴子、短白襪、長統絲襪和褲襪全都脫脫脫,脫得一絲不掛,然後才推門入場。只見待會將要主持婚禮的“修女奴”菅如雪,已依我的命令,事先換上性感修女裝--修女黑白頭巾(她最近參加化妝舞會時穿的),美瑩借的黑色細吊帶低胸連身迷你裙、黑色連厚絲襪、黑色高跟包鞋(OL式樣)、黑色長統手套,然後跪在床褥上,任美惟反綁四肢、口塞美瑩和美惟的各一條內褲,再綁一條中間打了個結的及膝白襪,眼也被另一只白襪蒙著。她就這樣跪著等待大王我駕到。
而新娘子陳雨欣早已被解開全部束縛,脫掉長統靴,換上鑲假鑽的白色高跟鞋(去年當伴娘時穿的),戴上白色長統手套,和已經脫得一絲不掛但仍頭套絲襪的美惟(陳雨欣的伴娘)一塊兒躲在廢屋後面等我。待她倆聽到我們的聲音時,美惟就為陳雨欣的頭套上白色絲襪、另一條白絲襪打了個結綁嘴(嘴中沒塞東西,所以其實還勉強能說話)、雙手被白色絲襪所反綁。待我們在屋里解除修女奴菅如雪的束縛,讓她站好。身為我的“裸體伴娘”(大王我也是新娘子哦!),一絲不掛但仍頭套絲襪的葉筱萱和美瑩站在我的身後。
菅如雪宣布:“戀襪SM大王徐雯苓陛下、戀襪SM女奴徐陳雨欣淫幼女的主奴大婚之禮,現在開始!”
伴娘美惟在門外聽了,就押著陳雨欣,推門迸場,緩緩走到我的身邊。好一個戀襪SM婚禮的景象--“陽具新娘”徐雯苓大王穿著黑色系的超短裙、手套、吊帶絲襪、長統靴、頭套黑絲襪;“騷穴新娘”徐陳雨欣淫女奴穿著白色系的無吊帶低胸伴娘裝(裙底真空沒穿內衣褲)、手套、吊帶絲襪、高跟鞋、頭套白絲襪,手被反綁、嘴被塞、眼被蒙;主持婚禮的修女菅如雪淫女奴穿修女頭巾、黑色超短裙、黑色厚褲襪和高跟鞋;三個伴娘淫女奴全身赤裸裸、三點盡露,但仍頭套肉色絲襪。
菅如雪宣布:“三個頭套肉色絲襪的裸體伴娘跪下。”三女齊道:“奴婢遵命!”盈盈跪下。
菅如雪道:“今天,大王和奴婢們聚集在此,是為了見證大王和陳雨欣淫女奴共偕主奴之連理。主奴婚姻乃神聖的戀襪、SM和私處通奸的契約,是女奴將自己的冰清玉潔的香軀托負給大王的終生誓言。修女奴菅如雪奉至淫無上的大王之名,主持這場淫蕩色情的SM戀襪婚禮。。。”
修女菅如雪面向我續道:“雯苓大王陛下,您是否願意娶您的14歲未成年親生妹妹,也是您的純真無邪而又淫蕩戀襪的女奴徐陳雨欣為妻為奴,從此不論歡喜憂傷、健康患病,您都對她的可愛而性感的香軀不離不棄,讓她把冰清玉潔的少女香軀,毫無保留的奉獻給您,任由您處置?您是否願意任意捆綁她的手腳、塞她的嘴、蒙她的眼、用絲襪套她的頭、撫摸非禮她的香軀、用您的肉棒非禮、猥褻、強奸、蹂躪、亂倫她的櫻桃小嘴、神秘幽香的騷穴、可愛淫蕩的後庭菊花、軟玉溫香的裸腳和絲襪腳、性感酥滑的乳房?您是否願意御賜您的聖尿聖精給她那冰清玉潔的淫賤香軀?您是否願意任她的好色小蠻舌舔吃您的絲襪美腳和美腿?”我說:“我願意!”
菅如雪又對陳雨欣說:“淫女奴徐陳雨欣,你是否願意嫁給你的16歲未成年親生‘有陽具姐姐’,也是你的雍容華貴而又好色戀襪的大王徐雯苓陛下為奴,從此不論歡喜優傷、健康患病,您都對她的可愛而性感的‘有陽具香軀’不離不棄,把你的冰清玉潔的少女香軀,毫無保留的奉獻給大王,任由她處置?你是否願意任她捆綁你的手腳、塞你的嘴、蒙你的眼、用絲襪套你的頭,撫摸非禮你的香軀、用她的肉棒非禮、猥褻、強奸、蹂躪、亂倫你的三個穴也就是櫻桃小嘴、神秘幽香的騷穴、可愛淫蕩的後庭菊花,還有軟玉溫香的裸腳和絲襪腳、性感酥滑的乳房?你是否願意用你的櫻桃小嘴和冰清玉潔的淫賤香軀,拜受她御賜的聖尿聖精?你是否願意用你的好色小蠻舌舔吃她的絲襪美腳和美腿?”陳雨欣透過綁嘴的襪子說:“唔,奴婢,願意。”
菅如雪宣布:“修女奴菅如雪謹此奉大王雯苓陛下之名,宣布大王陛下和淫女奴徐陳雨欣,正式結為主奴妻妻。陽具妻現在可以親吻騷穴妻了。”葉筱萱站起身褪去我的套頭絲襪(然後又跪下),而我又親手解下陳雨欣的綁嘴和蒙眼的長襪,褪去她的套頭絲襪(取代“揭開婚紗”),再重新蒙好她的眼(她的雙手仍被反綁)。我緊緊抱著陳雨欣,深情的吻上她的嘴。我倆開始舌吻,而她似乎透過蒙眼的長襪流下幸福的SM戀襪奴妻眼淚。
待我倆吻畢,菅如雪宣布:“吻陽禮!騷穴妻奴徐陳雨欣,現在可以跪下來親吻陽具妻的肉棒了。”陳雨欣道:“奴婢遵命!”便面向我盈盈下跪。全身一絲不掛的葉筱萱和美瑩跪在我的左右兩邊;葉筱萱伸手到我的裙底脫下我的小內褲,然後葉筱萱和美瑩一起掀起我的裙子捧著,在吊襪帶之間的我那已經勃起的陽具便映入眾女奴的眼簾。由於陳雨欣的雙眼仍被蒙,跪在她身邊的一絲不掛的美惟雙手按著陳雨欣的頭的兩邊,指示陳雨欣把嘴湊上我的龜頭。陳雨欣嘟起紅彤彤的櫻唇親吻我的龜頭,然後伸出可愛而淫蕩的小蠻舌舔了我的的整支肉棒和蛋蛋幾下。
菅如雪又宣布:“吻陽禮成!現在是口交禮!蜜穴妻奴徐陳雨欣,現在可以給陽具妻的肉棒口交了。”葉筱萱一手仍捧著我的裙擺,空出另一只手牽引著我的肉棒,塞迸陳雨欣的新娘小嘴中。現在,雙手被反綁、雙眼被蒙的陳雨欣正跪在我的跟前,一起一落呑吐了我的肉棒幾回,給我來個深喉。我拼命忍著不泄,並向菅如雪打眼色。菅如雪便宣布:“口交禮成!大王和陳雨欣女奴的婚禮,正式結束!現在准備新婚妻妻的洞房通奸破處儀式!”
在此洞房通奸破處儀式中,四個女奴將被綁著吊起來,觀看我和陳雨欣第一次圓房。首先,菅如雪把自己身上的性感修女服和厚褲襪脫個淨光,全身赤裸裸一絲不掛的她穿上一雙剛才另一女奴跑步時穿的肉色長統絲襪(這條絲襪先是美瑩穿的,後來換葉筱萱穿,現在她是第三個穿這雙絲襪的女奴)。而三個全裸的伴娘葉筱萱、美瑩和美惟也分別交換肉色絲襪穿,確保她們都穿著。
我在剛脫下的黑色內褲和昨天穿過的黑絲襪擺在地上,在上面撒了一泡大王聖尿,命葉筱萱撿起。葉筱萱把雙手仍被反綁,眼被蒙的陳雨欣押解到門口,脫下陳雨欣高跟鞋而露出絲襪腳。陳雨欣跪下,口中被葉筱萱塞上那條沾滿大王聖尿並帶有大王下體的“幽香”的內褲,並以尿濕的黑絲襪套她的頭--這是為了宣示大王我對小女奴的香軀的“主權”,和小女奴對大王的無條件效忠奉獻、從一而終。陳雨欣跪在門口等待我們做准備,我葉筱萱回來把門關上。
美惟跪下,我蹲在她的背後,先用一條長統絲襪將10歲的小美惟的兩只手腕綁在一起,然後用麻繩繞過她的皓背、玉臂和含苞待放的乳房上下邊綁好。然後,我拿了一條肉色褲襪和一條短白襪(剛才另一女奴穿三層襪跑步時穿的),還有一條長統絲襪(早上五奴在浴室里集體尿尿時穿的,仍沾著超過一女的尿液)塞進她的嘴里。接著,我用另一條沾尿的絲襪套上她的頭,另一條絲襪把她的腳踝綁在一起。最後,我把她按扒在地上,取了一條長麻繩在她的背後把她的手腳綁在一起,余長繞過天花板底下的橫梁,把她吊綁起來。這種綁法使她的全身赤裸只穿一雙絲襪的10歲小香軀自然的微微轉動,又似乎有點在迎風搖擺。
那邊廂,葉筱萱也對美瑩如法炮制,把她吊綁起來。菅如雪則先自行以絲襪捆綁雙腳,塞嘴、頭套絲襪,待我吊起美惟後,過來捆綁她的雙手並將她吊起。最後,連葉筱萱也被吊起來了。四個全身只穿著肉色長統絲襪的未成年裸體美少女被綁著吊成一列,微微搖擺轉動的畫面,保證舉世無雙。更特別的是,她們鼓起的腮幫子里頭的小蠻舌,正“品嘗”著三條具有幾個不同女奴的尿味、腳味、體味混合的絲襪或襪子,還有臉上緊貼著的尿味十足的套頭絲襪,試問世界有幾個絲襪奴有如此變態的戀襪SM經驗?
其實她們雖然被吊起,但離地才150公分左右。這樣可以確保她們的眼睛透過套頭的肉色絲襪,仍能看到我的肉棒“奸汙”陳雨欣的蜜穴的過程。一如我昨晚下的御旨,被捆綁並塞嘴的她們必須全程假意掙扎並口發唔唔聲--現在,這些動作和聲音也算是“鬧洞房”吧!
我推門出去,把被綁而跪著的陳雨欣,像一般的新郎抱新娘入洞房的方式,把她橫抱入集中營,輕輕放在床褥上。陳雨欣側躺著,一對絲襪腳露出長裙外,比起其他四個女奴讓我看到整條絲襪美腿,另有一番神秘和性感,更教我忍不住想即刻掀開她的裙子,“視奸”她的整條白絲腿。。。
(六)洞房通奸破處儀式/六女連環舔腳樂
我扶起陳雨欣背向被吊著的四奴跪坐,像拆禮物似的解開她的雙手的束縛,然後扶著她站起來,溫柔的拉下她的無肩帶低胸伴娘裙背後的拉鏈。陳雨欣真空的皓背一點一點的暴露出來,最終讓我們看到她的腰間的蕾絲吊襪帶和性感的股溝。我將她的裙子上端往兩邊掰,再放手,裙子應聲滑落。一具全身赤裸只穿著吊襪帶和長統絲襪(和黑色套頭絲襪)的14歲美麗處女美體的背影,映入咱們的眼簾。陳雨欣的裸體,我已熟悉不過,但此時竟有一種初次看到她剝光豬的亢奮感覺。一具白晰柔嫩的少女香軀,下面的玉腿穿著純情聖潔的白絲襪,上面的臉蛋卻套著神秘淫蕩的黑絲襪。她是我的新娘子。
我將她的身體轉過來面對著我,讓我們看到她三點盡露的玉體。哎呀!今早她和其她四奴集體尿尿時,我還看到她依比基尼线修過的恥毛;現在怎麼成了白白淨淨的“白虎”了?想是她為了表示將她的冰清玉潔、守了14年的貞潔之軀毫無保留的奉獻給大王我,而在剛才化妝之前特意把恥毛剃得“一毛不掛”,像個天真無邪的女童一般只露出一條神秘幽香的“私處縫”;上頭好像還有她的小陰阜在陰唇之間“探頭”--如同我的親妹妹陳雨欣下體的“小妹妹”,正在嬌羞的透過新娘頭巾來偷窺即將成為她的“新主子”的大雞巴。
我握著雙眼仍被蒙的她的雙手按向我那塞滿內褲的B罩杯“乳房”,而我也恣意的撫摸非禮她的正牌B罩杯奶子。在我的命令下,她緩緩的把我身上的連身裙往下褪,直到裙子應聲落地。這麼對主奴妻妻,面對面站著(“裸臉”對著頭套絲襪的臉、勃起的肉棒對著淫水充盈的蜜穴),“陽具妻”全身赤裸只戴著無肩帶黑奶罩、黑長統手套、黑吊帶絲襪和長統靴,“騷穴妻”則三點盡露只頭套黑絲襪、白長統手套、白吊帶絲襪。有見過以這樣的打扮來圓房的新婚伴侶嗎?
在我的命令下,騷穴新娘陳雨欣再次下跪,這次是雙手高舉過頭,任我用絲襪捆綁起來。我平時沒注意她剃得干淨的雙腋,現在看起來也挺性感的。我把她按倒於床,玉體橫陳,然後趴在她只剩下沒幾分鍾就要被奪走貞操的處女香軀上。她的全身熱了起來,簌簌顫抖,雙頰緋紅得連套頭的絲襪都遮不住,顯是心如小鹿亂撞。我自也欲火焚身,不顧我的聖尿的“香”味,隔著套頭絲襪親吻她的臉、小鼻子和小櫻唇,還伸出我的大王淫舌,從她的鼻子往下舔經她的嘴、粉頸、香肩、玉腋(她因痕癢而吃吃笑),好好的吮吸她的奶子上的兩顆葡萄粒,再沿著乳溝往下舔到她的可愛的小肚臍。
我停在那兒,改而向她的白絲美腿進攻。我跪著舉起她的兩只絲襪小腳,按在我的臉上,任我恣意的嗅舔、吮吸每一個部位,包括超口愛又超淫穢的十根絲襪腳趾,被我一根根吮遍。這是我第一次這麼仔細的舔一雙在夏天時“焗”在靴子里近一個小時的絲襪美腳,但覺在汗臭之中,竟隱隱有處女玉體的神秘幽香,似是春情勃發的小美女為色誘小肉棒去插她的小蜜穴而散發出來的體味。現在,我的親妹妹的赤裸香軀,正在向我這個“陽具姐姐”兼大王的小肉棒,散發挑逗它的淫猥獸性的香氣。
可這回,我卻忍住了。我要繼續我的前戲--用我的小蠻舌來愛撫她的香軀,吊她的胃口,讓她一生一世都忘不了今天的洞房花燭“晨”。我從她的腳趾繼續舔著,一路緩緩舔經她的絲襪緊貼著的小腿、玉膝、大腿。她透過塞嘴的聖尿內褲嬌喘不已;如此極度淫賤的唔唔聲,跟四個被塞嘴吊著的女奴的唔唔聲又大不相同。我現在已經如此接近她的桃源仙洞,也嗅到更強烈的少女淫香之氣。我終於舔上她的淫濕的粉紅騷穴,吮吸著她的兩片陰唇和陰阜,伸舌舔吃挑逗著她的“雞巴入口”和尿道口。淫水和尿騷混合,直如瓊涎玉漿。
是時候了,我那賁張得有點痛的大雞巴和陳雨欣那水汪汪的小騷穴如是告訴我。。。
我握著自己的“玉體”上最重要的“淫武器”,塗了潤滑劑,對准陳雨欣的小騷穴,緩緩插將迸去。陳雨欣開始覺得吃痛,唔唔聲少了淫蕩之氣,反而多了痛苦呻吟的感覺。而我則感覺前路受到阻擋,應該就是所謂的處女膜吧?我的大腦叫我保持溫柔,但我的下體不聽話,迫不急待的想一親我的親妹妹的桃源仙洞深處的芳澤。我忽然用力一推,陳雨欣全身一震,頭抬起來“唔”了一聲。我知道,我們已經互相失身給對方;換句話說,我們奪走了對方的“少女”貞操。
我感到她的嫩穴在抗拒這根陌生的入侵者。我一手狎玩她的肉阜,一手撫摸她的乳頭,希望她能冷靜下來,咬咬牙,痛楚過了,就會很舒服。但她似乎痛得抽泣起來,只是頭套絲襪、口被塞、眼被蒙,所以不容易看出來。我再緩緩抽插幾下,逐漸越插越深,還舉起她的絲襪腿舔啊舔。她則隨著我插入的節奏,唔唔呻吟。
畢竟是我的第一次,又加上昨天射了五回,我堅持了三分鍾,就趕緊抽出來,射在她的大腿上。她的蜜穴里即刻流出一癱處女落紅。她其實為了今天,已經偷偷吃了半個月的避孕丸。
我癱倒在她的身上,壓著她軟玉溫香的玉體,四只絲襪美腿交纏摩蹬著。我隔著套頭絲襪吻著陳雨欣的臉蛋和小嘴。雖然她仍雙眼被蒙,我卻隱隱感覺到她用怨懟的眼神瞪著我。我知道那不過是小妹妹被我的大雞巴弄疼了的陳雨欣的即時反應。她對我的奴性和忠誠,是不會改變的。
徐陳雨欣,當了14年的我的妹妹,5歲時曾被我偷看她尿尿,8歲時跟我玩捆綁,兩個月前第一次被我脫衣捆綁、稚嫩的香軀任被我非禮,三周前第一次綁著給我口交,昨天正式奉我為戀襪大王、被我收為戀襪女奴。今天,我用我的大王陽具插破了她留了14年的處女膜。徐陳雨欣,現在仍是徐雯苓大王的親妹妹,還是大王的天真無邪的淫蕩女奴,更是大王的亂倫小嬌妻。
我起身解開陳雨欣的所有束縛。陳雨欣果然先狠狠的瞪著我,就像孩提時我作弄她的時候,她向我瞪眼的神情--可這次不是像以前拉拉她的小辮子、弄斷她的洋娃娃的手臂那些小事,而是令她在疼痛中奪走她的貞操!可當我的眼神中露出一絲歉意的時候,她忽然撲向我,緊緊的抱住我,親吻我的肩膀、耳根、臉頰。
她真真正正的愛上我了,就像學校里再平常不過的雙雙對對。只不過,我們原本是同胞“姐”妹,而她是自願以女奴的身份,綁著被穿女裝的我奪去處女身的。我胸口一熱,有了戀愛的感覺。我想起她4歲的時候,不懂事的說過將來長大,要嫁給我的。。。
我跟她纏綿而深情的舌吻了一會兒,扶著她一塊兒站起來,對四奴宣布:“為了慶祝大王第一次大婚,大王宣布‘大赦’女奴一個小時。”意思是說,在未來一小時內,我們六個“女”孩以平等的姐妹相稱,我暫時不當大王。
我和陳雨欣分頭放下四位美眉,解除大家的束縛。四女的下體顯然都是濕濕的,只是因為被吊綁著,沒法自慰。菅如雪和葉筱萱甚至在地上滴了一小灘的少女淫水。
大家輕松的坐在床褥上。陳雨欣主動的依偎在我的身邊,甜絲絲的對我說:“雯苓‘姐姐’,我愛你。”她雖然壓低聲音說後面三個字,卻故意讓其他四個美眉聽到。美眉們果然露出吃醋的神情。我知道,這個戀襪SM少女帝國里將會有另外四場婚禮。我得挖空心思,設計四套獨一無二的SM戀襪結婚和洞房儀式,好讓她們每個人都留下不同的美麗回憶。
六個只穿著絲襪的裸“女”喝著礦泉水解渴。葉筱萱代其她三女問陳雨欣:“姐,剛才很痛嗎?”陳雨欣說:“痛。。。可是我喜歡。以後再試,應該就不會痛了。”葉筱萱忽然羞紅了臉,但彷佛下了決心,輕輕對我說:“哥。。。不對。。。大姐,我也要嫁給你。”菅如雪說:“我。。。也是。”陳雨欣見美瑩和美惟姐妹倆欲言又止,問道:“你們呢?”美瑩說:“我們。。。我不知道。。。我們只會待一個暑假,就要回家了。”陳雨欣走到她倆身後,搭著她們赤裸的香肩說:“傻瓜!又不是真的結婚,只不過是用SM戀襪的方式,來讓雯苓大姐給我們破處而已。你們想不想趁著這個暑假,把第一次交給大姐呢?”美瑩想了下,說:“好吧!”美惟說:“我還小,我怕。”陳雨欣說:“不急,你慢慢決定吧!”
說著,陳雨欣竟趴在美惟的腳邊,開始嗅舔、吮吸美惟被肉色絲襪裹著的三寸金蓮--這雙絲襪之前被菅如雪穿過,有兩個未成年美少女的腳臭和體香。美惟也不示弱,舉起美瑩的一只絲腳(先前由菅如雪、美惟穿過的絲襪,三個未成年少女的腳臭!)來嗅舔、吮吸。美瑩笑吟吟的舉起身邊葉筱萱的絲腳(之前由美惟、美瑩穿過的絲襪)來如法炮制。葉筱萱脫下我的一只靴子,嗅舔我的絲腳。我舉起菅如雪的絲腳(還有美瑩、葉筱萱的腳臭)來舔吃。菅如雪。菅如雪就一把抓了陳雨欣的絲腳來舔吃。我們就這樣一個吃一個的絲腿,形成一個逆時針的連環舔。
在大家舔得不亦樂乎,把絲腳都舔濕了的當兒,菅如雪忽然建議:“我們每個女孩子還有一只絲腳沒被舔吃。要不就換一個方向吃。”意思就是說,我們每個女孩抓起另一邊的女孩的一只絲腳來舔吃,形成一個順時針的連環舔。於是,葉筱萱舔美瑩的,美瑩舔美惟的,美惟舔陳雨欣的,陳雨欣舔菅如雪的,菅如雪舔我的,我舔葉筱萱的。兩次舔絲加起來,我就“品嘗”過四個女孩的腳臭和體香(葉筱萱、美瑩、美惟和菅如雪)。雖然其實我們分不出誰和誰的腳臭和體香,但在心理上卻覺得自己確實品嘗到了不同女孩的味道。以後該仔細設計換襪跑步和連環舔的排列位置,讓我能舔到所有五個女奴和我自己的味道。
兩輪連環舔下來,令我們的感情又進了一步。陳雨欣開始抱著美惟同性舌吻和互摸玉體。美瑩見狀,也和菅如雪配對;而我的幺妹葉筱萱就抱了我親熱。
很快的,一小時的“大赦”期過了。我一聲令下,五女恢復“騷穴女奴”的身份,以赤裸裸三點盡露只穿著絲襪的香軀,對我盈盈下跪,低頭齊道:“奴婢叩見大王。”陳雨欣又發揮她的色誘口才,道:“戀襪奴婢陳雨欣,已經以赤裸裸三點盡露只穿著一雙絲襪的未成年少女香軀,毫無保留的奉獻給大王,任大王那神聖而淫蕩的肉棒,奸淫奴婢的可愛而神秘幽香的蜜穴,插破奴婢留了14年的處女膜,奪走奴婢的貞操,完成了姐妹亂倫。奴婢的少女香軀,從此任由大王處置。奴婢的玉體全身上下,包括櫻桃小嘴、酥軟的奶子、純潔而淫賤的騷穴,還有愛穿絲襪的修長玉腿,都是大王的。”
我說:“很好!不過你還沒有真正徹底的奉獻給我。。。你的三個淫穴,還差一個!”陳雨欣這才想起,她的後庭菊門仍保有“處女身”。她其實有點怕肛交,擔心會比破處更痛,但又不想忤逆大王我。我見她躊躇,便說:“不急!我還有幾場婚禮沒舉行。葉筱萱妹妹,我下一個就娶你。不過你要像二姐一樣,先吃半個月的避孕丸。大王我覺得不應該戴著安全套破女奴的處,也不想在立國之初,百廢待舉之時,‘鬧出人命’。”葉筱萱低頭道:“奴婢謹遵大王聖旨。奴婢也要把自己的12歲少女香軀和留了12年的處女膜,毫無保留的奉獻給大王。”
(七)午後的尿水調教/隔絲舔棒
時近中午,天氣越來越熱,是制造臭絲襪的大好機會。我下令眾女奴把今早穿過的絲襪(包括剛從身上脫下來的肉色或白色絲襪)全部收好,並命令葉筱萱負責帶回家去洗。我們一皇五奴各別穿上新拆封的肉色連褲絲襪、肉色長統絲襪、白色半透明尼龍短襪,再穿回各自的靴子。我決定與陳雨欣調換裙子和靴子穿(我穿上陳雨欣的伴娘裙和白色長統靴;陳雨欣穿上我剛才婚禮時穿的黑色迷你裙和黑靴),其余四女則穿回之前的吊帶上衣和迷你裙。我頭套肉色連褲絲襪,女奴們則頭套肉色長統絲襪。
我們一塊兒在戀襪少女SM集中營附近慢跑了半個小時,再朝家的方向跑去。靠近大路時,我們取下套頭絲襪,若無其事的回到家里。有路人經過,對六個穿著性感,腿上穿著絲襪和靴子的未成年小美女行注目禮,卻不知道那個穿長裙的小美眉的“底細”(裙底之細)。
一踏進客廳,我便下令葉筱萱、美瑩和美惟立即把自己脫得赤裸裸一絲不掛,把剛脫下的絲襪和短白襪裝進可密封的袋子里。陳雨欣和菅如雪則受命照原來穿著慢跑到超市去添購絲襪和襪子--這樣她們的絲襪和襪子應該會更“有味”。陳雨欣和菅如雪走後,我命葉筱萱和美瑩把我身上的伴娘裙脫下來,再脫去我的靴子和三層襪,最後是奶罩。年僅10歲的美惟四肢著地,馱著16歲的我進入樓下的浴室。
赤條條的我和眾女奴都是香汗淋漓。咱們開了蓮蓬,三個年僅13、12及10歲的裸女奴便以纖纖玉手為我擦洗身體,而她們自己也順便淋淋香軀,衝掉汗水。本來男生洗小雞雞,應該把包皮翻起來,把里頭的汙垢清洗掉,才能保持小雞雞的乾爽健康。我教導三女奴替我清洗包皮,以後若有她們伺候我洗浴,我就不用親自洗小雞雞和包皮了。太棒了!我的美眉小女奴居然肯這麼屈辱的為大王我洗陰部,而且還一點都不覺得屈辱,反而很與有榮焉。
洗畢身體,我告訴她們說我想尿尿,她們可以在那兒觀看;然後我要看她們尿。豈料,葉筱萱竟下跪道:“大王陛下,請將奴婢的櫻桃小嘴當成您的聖尿壺,御賜聖尿給奴婢。”我和美瑩、美惟姐妹倆都吃了一驚。可葉筱萱既然已去除對尿水的戒心,還展現女奴喝下大王的神聖而清香的體液的誠意,我何樂不為?
她便張開嘴,讓我把縮成小肉球的小雞雞微微插進她的嘴里,開始排尿。晶瑩剔透的淡黃尿液緩緩流進我的親妹妹的小嘴里,而她也一小口一小口的呑進肚里。尿完後,我抽出小雞雞,在她的臉上搖了幾下,把剩余的尿滴打在她的臉上。葉筱萱伸出小香舌舔了舔小嘴周圍,不想浪費了這些尿滴。然後,她說:“奴婢感謝大王御賜寶貴的聖尿。大恩大德,此生難忘!”(哇噻!她也從陳雨欣那兒學來了女奴色誘口才)“求大王恩准奴婢的天真無邪而又淫蕩好色的小蠻舌,為大王的小雞雞清理聖尿的殘跡。”
我豈能不恩准?她便伸手握住我的小雞雞,好好舔了舔,又褪下包皮,好好舔了我的龜頭和尿道口,最後翻起包皮舔了內層。這個12歲的小丫頭居然自動自發為我服務得這麼徹底,不知以後會不會連我剛排泄過的菊門也舔干淨呢?果真如此的話,她的櫻桃小嘴將不止是我的聖尿壺,嘴里的小蠻舌還會是我的御用廁紙。
葉筱萱舔畢,又盈盈拜倒說:“奴婢感謝大王恩准奴婢用天真無邪而又淫蕩好色的小蠻舌,為大王把剛剛御賜聖尿的小雞雞舔干淨。”我說:“好,葉筱萱女奴聽封。大王就封你為‘聖尿壺淫嘴’,以後大王排放聖尿時不必上廁所,就直接把聖尿御賜給聖尿壺淫嘴。”葉筱萱道:“奴婢叩謝聖恩!奴婢的櫻桃小淫嘴和放蕩小蠻舌必將鞠躬盡色,淫而後已,以報答大王奴役奴婢的聖恩。”我和陳雨欣、葉筱萱從小就愛看古裝劇(遝曾經玩過不帶色情的角色扮演),學來並模仿過的這些文縐縐的宮廷用語,居然別出心裁的用在這麼淫蕩變態的場合里。
美瑩和美惟原本擔心我會叫她們也當大王我的聖尿壺,因為她們可還不能接受喝尿。但我特別封葉筱萱為‘聖尿壺淫嘴’,倒令她們放下了心。因為只有一個女奴被特別封為淫嘴,那她們暫時就不必喝聖尿了。
我命令美瑩四肢著地,把我馱出浴室到達樓梯口。我們四個裸體美眉一同上樓,進入陳雨欣的閨房(她剛被我破處,其實已不是閨女了,不過我們仍把大王和女奴們的臥室統稱為閨房,聽起來就是引人遐思)。美瑩和美惟一人拿著一只粉紅色絲襪,穿上我的腿,再為我穿上美瑩帶來的一條粉紅色迷你連身裙(後頸綁帶、露背)。葉筱萱、美瑩和美惟隨即各自穿上肉色長統絲襪,再取菅如雪的媽媽的破肉色絲襪套頭。我早已下旨(並寫入《帝國憲法》),如果家中沒大人(又稱非帝國公民),“主奴機制”啟動時,女奴們的家居服的“默認值”就是全身赤裸裸三點盡露,只穿肉色長統絲襪及以肉色絲襪套頭(就算在她們沒被捆綁而能自由活動時亦然),除非大王另行指定服裝,或命她們脫得一絲不掛。
聽到樓下的開門聲,原來我的老婆兼妹妹兼女奴陳雨欣,和鄰家小妹兼女奴菅如雪回來了。我們下樓去迎接,見她們不止買了兩大袋的絲襪,還打包了午飯。陳雨欣和菅如雪一同在客廳脫得赤裸裸一絲不掛,把三層襪收進袋子後,便先去淋浴,估計會在浴室里搞女同志互摸。
穿著裙子和絲襪的大王我命三個只穿絲襪和頭套絲襪的裸女奴陪我一道在飯桌上吃午飯。我一邊吃,一邊學著電影里女人在桌底下脫鞋挑逗同桌男人的橋段,用我的兩只絲襪美腳在桌底下輪流摩蹬非禮著三女奴的絲襪美腿。女奴們知我心意,故意表面上不動聲色的吃飯,卻又時不時對我眉眼如絲。後來,我更干脆把絲腳伸到女奴的兩腿之間,非禮她們的陰部。葉筱萱也不甘示弱,伸出她的絲腳撥弄我的裙底不穿內褲而暴露出來的小雞雞。
就在我剛吃完飯時,剛洗完澡並自動赤裸裸的穿上肉色絲襪和頭套絲襪的陳雨欣和菅如雪走到我面前下跪。陳雨欣道:“啟稟大王,奴婢陳雨欣和奴婢菅如雪要到廁所去張開絲襪美腿,露出天真無邪的騷穴。排出晶瑩剔透的淫尿。不知奴婢可有榮興,能恭請大王聖駕,以穿著粉紅色絲襪的修長美腿蓮步挪移,到廁所去觀賞奴婢排尿?”哇塞!我小時候偷窺陳雨欣小便,還被媽媽綁起來打了一頓;長大了又得知偷窺女生小便是“侮辱女性貞節”的刑事罪。現在居然有兩個剝光豬只穿著一雙絲襪和頭套絲襪的未成年美眉,主動邀請我去“觀賞”她們排尿!如果女生自動自發要我看,那我就不負有刑事罪吧?
沒一會兒功夫,咱們六個女生(一個是“陽具女生”,五個是“騷穴女生”)都頭套絲襪,用絲襪美腿蓮步挪移(尤其我穿的是粉紅色絲襪!),步步生蓮花的走進廁所。陳雨欣先將兩只肉色絲襪腳蹲在坐式馬桶上,使她的那個在兩小時前才被我的大雞巴任意蹂躪亂倫的桃源仙洞(一個從小就被媽媽諄諄告誡,不准讓男生看到的神秘蜜穴)毫無保留暴露在大家的眼前。她開始排尿,而每個人都目不轉睛的盯著那尿水汨汨流出的尿道口。陳雨欣看見大家的表情,羞紅了臉(不過頭仍套著絲襪),但仍堅持尿完。
然後,我見到菅如雪在她面前蹲下來,透過套頭絲襪用靈巧的小香舌把陳雨欣的私處上殘流的尿水舔干淨。陳雨欣說:“啟稟大王,奴婢們覺得為了環保,應該盡量節省使用廁紙。如果有超過一個女奴一起上廁所尿尿,女奴應該互相舔干淨。”哇!如此淫猥變態的行為,也能用環保的大道理來解釋。我問:“那只是你們兩個的決定吧?別的女奴願意嗎?”身邊的葉筱萱立刻下跪介面:“奴婢也願意響應舔尿環保,以感謝大王封賜奴婢為‘聖尿壺淫嘴’之恩。”陳雨欣和菅如雪在葉筱萱以口相就,承接我的聖尿時不在場,不知怎麼回事。不過她倆也沒多問,待會兒悄悄問葉筱萱就得了。
年紀最小的女奴美惟素來比姐姐美瑩大方,也下跪說:“奴婢也願意試試看。”美瑩怕自己落單,只好也下跪說:“奴婢。。。也願意。”
輪到菅如雪蹲在馬桶上尿了。尿畢,陳雨欣正要跪下為菅如雪舔盤,我按著陳雨欣的香肩道:“我來。”菅如雪不知是大驚還是受寵若驚,一只絲腳蹲不穩而差點滑下馬桶。我說:“大王我也想親自舔一舔一個未成年美少女的玉體上最神秘幽香的地方。從那神秘幽香而又淫穢不堪的騷穴所流出來的尿,應該很好味道。”便蹲了下去,除下套頭絲襪(這樣我的小蠻舌可以毫無阻隔的舔她),伸出我的小蠻舌開始舔菅如雪的私處--其實是舔她那仍是處女之身的騷穴、陰唇和肉阜,多過舔她那可愛的尿道口。同時,我兩只鳳爪手也沒閒著,恣意的撫摸非禮菅如雪的絲襪美腿腿和乳房。
接著,美瑩也尿了,由美惟舔。美惟尿給葉筱萱舔。葉筱萱尿給陳雨欣舔。現在連我也想再尿一次,下旨道:“‘聖尿壺淫嘴’葉筱萱聽命:現在大王要御賜聖尿,你用你的淫嘴來承接。”陳雨欣和菅如雪這才明白此“淫奴官位”的由來。葉筱萱立刻下跪道:“奴婢遵命,請大王賜尿。”她跪了下來,除下套頭絲襪,仰頭張嘴等待。我卻說:“大王我不是說過,有你這個活動淫嘴,我就不必在廁所里尿嗎?”現在我要在客廳里賜尿。”葉筱萱道:“奴婢遵命。”
我騎著菅如雪的皓背進入客廳,其她四奴以絲腿蓮步挪移尾隨。葉筱萱又跪在我的面前張嘴。我命美瑩和美惟跪在我的兩旁掀起我的超短裙捧著,讓我把小雞雞輕輕插入葉筱萱的嘴里。沒一會兒功夫,我尿完了,全被她呑下。她又把我的小雞雞、龜頭和包皮內層舔干淨。
我下旨:“忙了一個早上,大家也累了。一起睡個午覺吧!”眾女奴下跪道:“奴婢遵命。”陳雨欣道:“奴婢感謝大王御賜奴婢睡午覺。”我們六個女孩一起上樓,由我配對及分配閨房。和我新婚燕爾的陳雨欣當然跟我睡;葉筱萱配美瑩、菅如雪配美惟。五個女奴都參照昨晚的捆綁方式,手被反綁在背後,絲襪腳也被綁在一起,口塞內褲,眼被及膝襪蒙著,頭仍套著絲襪。一切安排就緒,我便回到自己的閨房兼新房中。陳雨欣早已被捆綁塞嘴蒙眼躺在床上。
我發現床頭攞著一個小密封袋,袋外遝貼了一張條子。袋子里裝著一撮卷曲的毛。。。咦?該不會是恥我吧?紙條上書:“大王:這是奴婢在婚禮之前打扮時,剃光的恥毛,以便奴婢能以象征純真無邪、冰清玉潔的‘白虎’之香軀,奉獻給大王。奴婢謹此將奴婢一生中的最後一撮‘處女恥毛’,獻給大王。祝大王萬色無強!--淫蕩下流的妻奴徐陳雨欣敬上”
我何德何能?有這樣一個冰雪聰明的妹妹,不止委身嫁給我,還對我作出如此徹底而又創意十足的奉獻?天底下有哪個女人會在失身之前,剃下並保留‘最後一撮處女恥毛’,獻給至愛作為訂情信物的?
我把自己脫光光,換上一條肉色T型連褲絲襪,躺上床抱緊陳雨欣。對頭仍被套著絲襪的陳雨欣耳語:“謝謝,二妹!我愛你,老婆!”倒像我倆是普通的新婚夫婦小兩口。
咦?我的下體有異動。我原本是在小雞雞下垂的情況下穿上褲襪的。可把親妹妹兼老婆兼女奴陳雨欣的軟滑香軀攬進懷里,肉棒就“起床”了,一路朝上勃起直到被褲襪壓得貼上我的恥毛部位。我一瞧,被絲襪緊貼著的春情勃發的龜頭分外朦朧性感;龜頭中央的小穴似乎有一點精液流出。這種龜頭貼著絲襪的感覺,實在太性奮了。我望向已經嫁給我為妻為奴的親妹妹陳雨欣,心中有了主意。。。
我取下陳雨欣的套頭絲襪、蒙眼的襪子和塞嘴的小內褲。陳雨欣立刻坐起來問:“大王有何吩咐?”我說:“妹妹淫奴妻,用你那刁蠻任性的小香舌來舔你的大王兼陽具妻子的這根被絲襪包裹著的肉棒、蛋蛋,尤其是春情勃發的龜頭。”陳雨欣道:“奴婢遵命!大王想不想御賜聖淫精給奴婢?”我說:“順其自然。就看的小蠻舌的功力了。”
手腳仍被捆綁的肉絲裸女陳雨欣便趴下來,開始隔著軟滑的絲襪舔吃著我的肉棒和蛋蛋,尤其是龜頭的部分,她的小香舌以鏍旋式的擺動來舔。我的未成年老婆的溫濕香舌,配搭絲襪的觸感,令我的龜頭醉仙欲死。不行,我忍不住了。。。我立刻稍微拉下絲襪,讓我的大王聖淫精毫無阻隔的噴到陳雨欣的臉上和嘴里。
陳雨欣道:“奴婢感謝大王御賜聖淫精給奴婢。奴婢這就把大王的肉棒舔干淨。”便伸出小蠻舌慢慢舔。舔畢,陳雨欣又道:“奴婢感謝大王把金枝玉葉的‘陽具少女’香軀上的最神秘幽香、好色淫蕩的小肉棒,暴露出來給最卑賤無恥的奴婢看,還讓淫猥下流的奴婢以那刁蠻任性的小香舌來舔。奴婢何德何能,能得大王如此恩寵?”
好一個陳雨欣,才14歲,文思就如此敏捷而淫蕩。她證明了語言可以比裸體還更有挑逗性。我幾乎要梅開二度,用我那下體那根“金枝玉葉”來寵興她的小騷穴。但我實在也累了,就重新塞好她的嘴、蒙她的眼、絲襪套頭。赤裸裸只穿褲襪的我,緊緊抱著赤裸裸只穿長統絲襪的她,沉沉睡去。
當我迷迷糊糊醒來時,我卻發現我自己的雙手被絲襪反綁,口中塞了我不熟悉的異物。。。好像是。。。紅色口球,用黑膠帶穿起來綁在我的後腦勺。我大驚失色,以為家里進了賊。定睛一看,我還躺在自己的閨房里,可身邊的陳雨欣已不知去向。我口發唔唔聲,拼命掙扎,翻滾下床。我躺在地上,這才發現五個女奴全在房里,跪成一列,依然是全身赤裸、三點盡露、只穿長統絲襪、手和腳被絲襪反綁、頭套絲襪、口塞內褲、雙眼被蒙。
我聽到外頭走廊上傳來兩雙鞋子走路的聲音,一雙是尖跟高跟鞋,一雙則像是男裝的皮鞋。我往房門一看,天啊!
是爸爸和媽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