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愛麗絲書屋 性奴 那個同學,誰都可以欺負她哦

第1章 那個同學,誰都可以欺負她哦(上)

  校園欺凌無論如何都是不對的,這是誰都知道的常識,但是我在轉校第一天看見的場景,打碎了我的這個幻想。

   「那個同學,誰都可以隨便欺負她哦。」

   他們——同班同學——是如此介紹耿零琪的。

   第一眼見到零琪的時候,她給我的印象是「文學少女」。穿得整整齊齊的校服短袖襯衫,扣子一直扣到領口,黑色的蝴蝶結像是白色校服上開出的一朵花。裙子遮住膝蓋,露出潔白修長的小腿和紅潤的膝蓋。

   下課時間,不和任何人聊天,也不和其他人說話。嫻靜地端坐座位,一言不發,戴著朴素的木色眼鏡,讀自己帶來的小說。

   如果有人對這樣無害的純潔少女出手,在其他學校會惹得天怒人怨吧。但是,在這里,四德中學,有什麼東西和其他地方是不一樣的。

   轉校來的第一天,我晚飯後在陌生的學校里閒逛,不知不覺便回到了教室。8 月份的南方夏日悶熱而壓抑,我決定不回宿舍,而是待在教室里,等晚自習開始。我全然沒想到,居然會在教室里見到這樣衝擊性的場景。

   坐在座位上,打算開始寫練習的我,聽見教室後方發出響聲。我被嚇了一跳,轉頭一看,聲音來自雜物室。

   我緩緩走向雜物室,打開門,睜大了眼睛。

   雜物室中平常地擺滿了掃帚和拖把,但在狹小的房間中央擺著一張椅子,零琪坐在椅子上,低下頭不敢看我。

   我下意識別開臉,但還是看清了她的狀況。

   她赤身裸體。

   這麼形容並不完全准確。零琪的蒼白得過分的肌膚上野蠻地纏繞著跳大繩用的粗麻繩,上身被捆在椅背上,雙臂被綁在椅背後,兩腳和椅子腿纏在一起,動彈不得。

   她的腰很細,但是兩顆乳房卻豐盈得恰到好處,尖尖的乳頭羞得通紅。雙腿大開,恥丘上長著少女的細細絨毛,下面一條肉縫被夾在粉嫩的陰唇間,微微顫抖。

   「啊……對不起……我不是有意……」

   我語無倫次,不知道該說什麼好。零琪沒有回答。

   我又偷偷看了一眼,才注意到她全身濕漉漉的,發梢滴著水,水泥地面也被水浸濕。

   「那個……發生什麼事了嗎?」

   我連續問了三遍,才聽見她用低不可聞的聲音回答。

   「我……是我的錯……我不小心在廁所把衣服都弄濕了……」

   「衣服都濕了?……那也不能不穿衣服呀……你的衣服在哪里?」

   「在……講台……」

   我好像得救一般,跑到講台。講台的地上丟著濕透的襯衫,及膝裙和內衣,白色的布料上還留著黑色的腳印。

   顯然,事情不是零琪說的那麼簡單。沒有人會不小心打濕衣服後脫個精光,衣服亂丟在地上,又踩上幾腳,然後把自己綁在雜物室里。

   唯一的可能是,有其他人這麼干。

   我把衣服撿起來,走回雜物室。

   「我……我幫你把繩子解開吧。」

   「啊!那個不行……」

   我沒有管她無力的抗議,走上前去把她身上的繩子解開。那些麻繩綁得非常緊,我解開繩結的時候不得不費很大勁,磨得我手指極疼。但她身上取開麻繩後留下的深深的紅印,證明她受到的痛苦遠甚於我。

   她起身後默默穿起又濕又髒的衣服,把濕發打理整齊。從我身邊走過的時候留下一句低得難以察覺的話。

   「……謝謝。」

   在我注意到的時候,她已經消失在走廊了。

   我沒問她事情的原委。一方面,我認為她根本不會告訴我,另一方面,我也不想在這件事里陷得太深。校園欺凌這種事情,除了偶像劇里的主角,現實中大概不會有人真的出手相助。畢竟,被欺負的責任一般都在於受害者,是他們的無能和懦弱導致自己被虐待。明明有一百個辦法可以終止霸凌者的行為,他們卻不敢邁出第一步,而是選擇默默受傷。

   ——我那天是這麼想的。而事實證明,我的猜想不是略有瑕疵,而是完全錯誤。事情遠比我想象的更為復雜,更加黑暗,更加幽澀難解。

   因為,零琪是「誰都可以欺負的同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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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天一早,零琪走進教室門。嘈雜的室內一瞬間安靜了下來,然後又恢復了原來的吵鬧。

   零琪如昨天一樣,表情平靜地走向自己的座位。

   我裝作在補昨天的功課,偷偷用余光觀察她。她坐在我右側一列前面兩排的位置上,我可以清晰地看見她的動作和表情。

   她穿的衣服工整干淨,沒有被弄髒的痕跡。坐姿非常端正,脊背挺得筆直,露出修長的脖頸。夏日炎炎,薄薄的夏裝布料貼在她發育良好的身體上,讓人忍不住好奇下面豐滿的肉體。

   我又想起昨天看見的,她被麻繩緊緊捆住的素色胴體。

   正當我盡力掃去腦中不潔的畫面時,突如其來的變化完全把我從想象中打醒。

   嘩啦!

   「呀……」

   坐在零琪身後的人似乎意外打潑了自己的水壺。那水壺放在桌子上迭得高高的參考書堆上,向前傾側的角度不偏不倚,淋了零琪一身。

   零琪薄薄的夏裝被水浸透,白色的布料貼在她的皮膚上,透出濕身的肉色。透過吸飽了水的襯衫,粉色的內衣背帶和流暢的背部一覽無遺。

   她下意識地捂住自己的胸口。全班同學的目光現在都聚焦在她身上,看著她被水打濕而露出的半裸胴體。

   如果事情僅僅是這樣發展,我大概會認為這是意外事件吧。但是,接下來發生的事情完全出乎我的意料。

   「啊,對不起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連聲道歉的人是坐在零琪身後的女生。她梳著過於引人注意的及腰雙馬尾,個子嬌小,看起來完全不像即將成年的高三女生,反而像是剛剛升入初中的幼女。比起零琪那嫻靜文雅的清秀面孔,雙馬尾女生的臉蛋透著剛剛進入青春期的青澀氣息,細細的脖頸和瘦削的肩膀好像連書包都負擔不起。那纖細的小腿似乎隱隱暗示著這女孩挑食而執拗的一面。

   總而言之,是看上一眼就讓人心生憐愛的洋娃娃少女。

   但是她接下來說的話瞬間擊碎了我的想象。

   「衣服都濕了會感冒的啊……怎麼辦呢?你把內衣脫了吧,我來幫你把它們晾干。」

   完全匪夷所思的發言。我聽到這句話不禁懷疑自己的耳朵,不敢相信地盯著雙馬尾女生的臉。

   她小小的嘴唇上是得逞的笑意。

   我沒有聽錯,她就是要零琪把內衣給脫下來。可是零琪現在外衣被水打濕,如果把內衣脫下來的話……

   比她的發言更令人震驚的,是零琪的回應。

   「好的。」

   她的手伸向領口。

   等一下……她要做什麼?難道她要在教室,在所有同學的眼皮底下……

   她低下頭,把襯衫的紐扣一顆一顆解開,露出滑溜溜泛著水光的胸脯,然後把手伸到背部,解開文胸的搭扣,然後又解開脖子上掛帶的扣子,把胸罩給取了出來,露出兩顆鮮嫩的櫻桃。

   她的臉從面頰一直紅到耳根,很明顯明白自己在做多麼羞恥的事。在全班同學面前脫下內衣,露出自己的乳房,這是能叫青春期少女發瘋的羞辱。

   「還有下面的也要哦。」

   雙馬尾女生面帶微笑地提醒道。

   「好的。」

   零琪扣好上衣的紐扣,站起身來,兩只手伸到裙底,眾目睽睽之下,緩緩地脫下內褲,然後把兩件內衣迭好,交給雙馬尾女生。

   「OK~ 我會幫你把衣服好好晾干的~ 」

   雙馬尾的女生用指尖抓過零琪的內衣,好像手中的是一件穢物。她走到教室後側,沒有一絲絲猶豫,把零琪的內衣丟進了垃圾筐里。

   到這個時候,我已經完全停止思考了。零琪坐在自己的座位上,身上只穿著兩件衣服,襯衫和短裙。任何人從她旁邊走過,都能看清楚她因寒冷而頂起布料的乳頭。她渾身的水向下流淌,擠在真空的股間,再滴到地面上。

   「啊,零琪!可以幫我個忙嗎?你可以幫我去打點水嗎?」

   雙馬尾女生舉起自己空空的水杯,遞給零琪。

   「好……好的。」

   零琪接過水杯,離開座位。

   我這才明白雙馬尾女生的用意。學校有專門的接水處,同學們可以免費到那里去打冷熱水。但是接水處不在教室里,而是在教學樓一樓的盡頭。

   她是要讓零琪以這幅濕身,沒穿內衣,暴露狂一般的姿態穿過走廊,走下三層樓梯,打水,然後再走回來。

   零琪毫無任何反抗的跡象。她的肩膀微微發抖,面色紅得好像熟透的西紅柿。

   她的心情如何,我無法想象,但是我自己快要發瘋了。

   到底是怎麼回事?為什麼發生了這樣惡劣的欺凌事件,居然沒有任何人出手阻止?為什麼所有人都只是看著,好像這件事與自己無關?難道他們都沒有良心了嗎?

   我張開嘴巴,幾個字句幾乎要衝出我的喉嚨。

   ——住手……

   可是我說不出來。

   我昨天才剛剛轉學來到這個班級,人生地不熟,對過去的情況一無所知,不應該貿然出手。如果被人記恨,說不定霸凌的矛頭會指向自己。那個雙馬尾女生雖然看起來弱不禁風,但是在校園欺凌這間事情上,體格優勢不一定有什麼影響力。

   我或許應該靜觀其變,等到掌握了更多的情報再來主持正義?

   或者我應該向老師報告,而不是在這種場合出聲……

   正當我沉浸在矛盾的思緒中時,又一個轉折突然到來。

   刺啦!

   「呀啊——」

   我尋聲望去,驚訝得張大了嘴巴,剛才的念頭無影無蹤。

   當零琪拿著水杯走過課桌間的過道時,一個男生竟然扯下了她的短裙!

   短裙本來不會被直接扯下,因為就算側邊的拉鏈被拉開,裙子仍然應該松松垮垮地套在穿著者的腿上。可是零琪的裙子似乎本來就是壞的,那短裙竟然像是一片包在她腰部的毛巾一樣,一扯便整條被拽走了。

   一瞬間,她的身上只剩下上身那件濕漉漉的短袖白襯衫,就連下體都已經沒有遮蔽了。

   零琪猛地蹲在地上,夾起自己光溜溜的雙腿,擋住赤裸的下體,但是卻擋不住後面露出的整個光滑的屁股。

   「啊哈呀呀呀!怎麼、裙子怎麼被風吹走了?」

   搶走她裙子的男生拋起自己的戰利品,飛起的裙子被另一個男生接住,然後又丟到空中,被更遠的男生接住。

   「裙……我的裙子……」

   零琪蹲在地上走了幾步,想要拿回遮羞的衣物,但很快便明白根本做不到。男生們如同丟沙包一樣拋擲著女孩貼身的短裙,歡呼雀躍。

   「喂,別愣著啦,快幫我去打水。」

   雙馬尾女孩坐在座位上,翹著二郎腿,睥睨著半裸的少女。

   「可是……這樣……」

   「要不要我幫你把你的襯衫也拿去晾干啊?」

   雙馬尾女孩的嗓音嫩得像初生的幼獸一樣,但是要表達的含義卻冷酷無比。

   「嗚嗚嗚……」

   零琪緩緩站起來,用水瓶和雙手捂著下體,緩緩地走向門口,停頓了一會,然後下定決心一般,踏出了教室,光著屁股走向一樓的接水處。

   走廊傳來震耳欲聾的哄鬧聲。其他的班的學生也看見了下體一絲不掛,上身濕身走光的零琪,發出惡毒的調笑。

   我腦袋嗡嗡作響,失去了思考的能力。

   直到上課打鈴後,零琪才回到教室。

   她唯一一件衣服的紐扣全被扯開了,不知在打水的路上誰又玩弄了她,濕漉漉的白短袖裹在肩上,好像尺寸過小的浴巾,全身上下的羞處毫無阻擋地暴露在他人的視线中。她搖搖晃晃地走到門口,聲音低不可聞。

   「報……報告。」

   上課的數學老師是個中年男子,他朝零琪望了一眼,露出鄙夷的神色。我似乎看見他用目光一吋一吋地掃過零琪赤裸的身體,猶如舔舐著獵物的狼。

   「怎麼回事!上課都幾分鍾了,你知道自己浪費了老師多少時間嗎?」

   「對……對不起……」

   「到後門旁邊站著!」

   數學老師下達了無情的命令。零琪走過安靜的教室,忍受著全班同學啃噬自己的羞恥的目光,向後門走去。途中,她還沒忘記把裝滿的運動水杯還給雙馬尾女生。

   「謝謝啦!不過我忘記自己之前買過一瓶礦泉水了,所以讓你白跑一趟了。你要喝一點嗎?」

   雙馬尾女生接過自己的水杯後,展示著桌上的瓶裝水。

   零琪毫無任何反抗。這樣赤裸裸的嚴重出格的欺辱,她毫無怨言、理所當然、不聞不問地全盤接受,麻木的程度幾乎到達了冷漠。

   接下來的兩節數學課,她都半裸著身子,在後門旁邊罰站。等到數學課結束的時候,她身上的水都已經晾干了。

   課間,我看見她走向垃圾筐,似乎想找回自己的內衣。

   「垃圾嗎?上節課課間的時候,已經被值日生給清理掉,丟到垃圾站了吧。」

   詢問了旁邊坐的同學,她得到了如此的回答。

   這就是我轉學來的第二天,零琪只披著一件襯衫,光著屁股,渡過了從早上到下午整整九節課的一天。

   而針對「誰都可以欺負的同學」的過酷凌虐,才剛剛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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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同我轉學前的班級一樣,高三(2 )班也有班長,學習委員,組織委員,勞動委員等各學校普遍存在的職位。但是,在這里,還有一個最特別的職位。

   那就是零琪擔任的「誰都可以欺負的同學」。

   無論是誰,無論何地,無論何時,都可以毫無顧忌,毫無後顧之憂地欺凌零琪,無需為此承擔任何責任,也沒有任何人會為此伸出援手。一切好像都是理所當然的。

   雖然荒謬,但這就是我所看見的真實情景。

   我轉學來的第一天,沒有發生太過出格的欺凌。沒發生的原因大概是我,畢竟班級中突然出現了一個陌生人,施暴者也會有所顧忌吧。但一周後,看到我對這項班級「傳統」沒有任何評價,對零琪的侵犯便恢復了原本的強度。

   今天,零琪穿著髒兮兮的校服和僅僅能蓋住大腿根的短裙。襯衫被剪刀裁去下半截,幾乎連她乳房都遮不住,至於那還不夠一掌長的短裙,不過剛剛能掩住她的陰部罷了。只要輕輕走動,飄動的裙擺便會暴露內部真空的臀部。

   「好像有人把零琪宿舍衣櫃里的內衣全部丟掉了,剩下來的衣服也全部被剪得破破爛爛的。」

   「可是這樣也太過分了……」

   我低聲向我的同桌說,偷偷瞄了一眼零琪。她呆呆地坐在座位上,不知在想什麼。

   四德高中以軍事化管理著稱,是強制寄宿制,所有學生都必須在宿舍住宿。這座學校設立在郊區,開車到市區得花半個小時。作為一所以優秀的考試成績和升學率作為招牌的中學,四德的全封閉式管理吸引了大量慕名而來的學生和家長,其中就包括我這樣的考試失利的復讀生。

   所有的學生都被封閉在校區內,不允許攜帶手機等通訊工具,也不允許出校門。除了周日下午至晚上短暫的「周末」時間,其他時間都必須待在學校里,完全斷絕與外界的聯系。

   換句話說,就算零琪想要聯系家人,讓他們送新的衣服來,也必須等到周日。

   這里就像一座孤島,島上的居民只能自己想辦法求生。

   「可是……為什麼連老師都不管呢?為什麼他們居然……」

   我疑惑不解。以前我也目睹過欺凌事件,但是無一例外,都發生在成年人視线范圍之外。但在這里,老師們對針對零琪的欺凌事件熟視無睹,甚至助紂為虐。

   「我不知道,大概是他們也覺得管不了吧……」

   我的同桌,小茵,越說聲音越小,然後又把注意力放到自己的作業上去了。她似乎不太喜歡和我談霸凌零琪的不合常理之處。

   我見她緘口不言,也不好多問。

   「你最好不要亂說話哦!有些事情……不要深究。」

   我轉頭一看,小茵正在解一道方程,目光陰沉。我不明白她話里究竟藏著什麼。

   下課鈴響起,晚自習結束了,學生們紛紛站起,把早就整理好的書包背到背上,准備回宿舍。零琪也背起書包,准備離開。

   「零琪,等一下!」

   雙馬尾女生拉住零琪短短的裙擺,幾乎要把那件被剪得支離破碎的衣物給撕爛。

   如果說零琪在班級的職位是「誰都可以欺負的同學」,那麼雙馬尾女生的職位大概就是「帶頭欺負零琪的同學」。她的名字叫何歡,坐在零琪的後排,可以毫不費力地在零琪注意不到的情況下欺凌她。她似乎還和零琪同一個宿舍,零琪衣服的破壞行動多半也是她主導的。

   「咿!……有……有什麼事嗎?我要回宿舍了……」

   零琪的聲音又細又尖,還帶著哭腔。她明白自己根本無法逃脫何歡的掌心,如羔羊一樣停了下來。

   「我有些生物的知識點弄不懂哎,你可以教教我嗎?」

   「那個……」

   「你生物很好吧?我看見你的生物周測成績都很好哦。」

   「嗯……」

   「你坐到桌子上去吧。」

   何歡很好心地把零琪桌子上的東西給搬到了地上,騰出零琪坐下的空間。

   「唉?……為什麼要做到桌子上……」

   何歡露齒而笑,人畜無害地說出過分得可怕的要求。

   「我有生物的知識搞不懂呀,所以想自己親自看一下。我剛好復習到女性青春期發育的部分,書上的插圖都太模糊了,看不清楚。借你的身體來復習一下重要的知識點,可以吧?」

   她要讓零琪做生物課的教具。

   完全是為了欺負零琪編出的借口,何歡也是女生,哪有必要用零琪的身體來復習生物知識點呢?

   原本准備離開教室的同學都停下了腳步,看著事情的發展。當何歡講出她的等於是命令的請求後,男生們間幾乎爆發出歡呼。

   「我……我也不太清楚!」

   「可以讓我也一起復習嗎?」

   「書上根本就沒有圖示啊……只有超級抽象的剖面圖,如果能用實物來驗證一下所學的知識,一定能提高成績的!」

   所有人七嘴八舌地說著,氣氛越來越熱烈。

   何歡輕輕地笑著,拿出生物課本。

   「不要讓大家等太久了哦,零琪。」

   「可是……可是……我想上廁所。」

   零琪急得快哭出來了,所以才會說出這麼無力,脆弱的理由吧。

   「那正好啦!很多同學都還沒見過女生撒尿吧?正好可以給大家展示一下。喏……尿到這里面就好了哦,不會弄髒地板的。別尿偏了哦。」

   何歡拿起零琪的裝滿書的背包,拉開拉鏈,像尿壺一樣把書包放在地上。零琪絕望下想出的離開借口反過來成了欺凌她的道具。

   已經逃不掉了了。站在人群中央的零琪緊緊咬著自己的下嘴唇,眼眶發紅。她已經無路可退,就算現在想要跑出教室,出去的路也已被圍觀的同學們堵死了。

   「吶,坐到桌子上,開始尿尿吧。」

   何歡口齒清晰地下達了最後通牒。

   所有人圍繞著盤子上的羔羊,等待盛宴的開始,為首的主廚何歡站在美餐前,刀尖鋒利。

   零琪緩緩爬上自己的桌子,掀起自己的裙子,露出她純白無瑕的性器。男生們爆發出一陣歡呼,雖然平常也經常能看見零琪的屁股,但是像這樣近距離地看見她的陰部,還是第一次。

   她把兩片肉瓣打開,露出上端小小的排泄口,緊緊閉著眼,好像這樣能稍微減輕一點羞恥。

   「嗯……嗯……嗚嗚……」

   等了許久,一滴尿液也沒有流出來。

   「尿啊,怎麼不尿!」

   「快尿啊!浪費什麼時間呢。」

   一般人上廁所的時候,如果知道旁邊有人,大概都會緊張得尿不出吧。像這樣被全班四十多人圍觀,零琪尿不出來也情有可原。

   「再尿不出來,就讓你一晚上都不准上廁所,明天上課再尿出來哦。」

   何歡的威脅明顯起了作用。零琪抬起頭,眼睛緊閉。

   淅瀝淅瀝……

   一絲黃色的尿液從她的肉縫間擠出,落到她的書包里。

   「尿了!尿了!」

   「原來女生尿尿是這樣的啊……」

   「好像很難控制方向呢。」

   「唔唔……臭死了……」

   零琪的排泄持續了小半分鍾才結束。她的肉饅頭上殘留著晶瑩的水滴,書包濕透了,里面的書也全部遭殃,散發著難聞的腥臊氣味。

   「那個……我尿完了……可以走了嗎……」

   「你說什麼呀?我還沒開始復習呢!」

   「嗚嗚嗚……」

   何歡彎下腰,觀察著零琪的下體,鄒起眉頭。

   「這些毛也太礙事了……又丑,還黏著尿,把生理結構都擋住了啊。全部燒掉吧。」

   「什……什麼?」

   「你們幾個,把她的手按住。」

   幾個躍躍欲試的男生撲上來,把慌亂的零琪的手腳抓住。她原本還微微夾起的雙腿這下完全被按平在桌面上,兩腿間的性器完全暴露在燈光下。

   何歡用零琪的裙子擦干淨她陰毛上的尿液,拿出一個打火機。

   「化學課的打火機能派上用場了呢。」

   「不……不要!不要用火……」

   「別亂動哦,說不定會燒錯地方。」

   何歡咔噠一聲點燃打火機,把火焰緩緩靠近零琪下體那一小叢蜷曲的毛。零琪大大的眼睛中滿是恐懼,渾身都是汗珠。

   零琪其實算是體毛很少的那種女孩,那一小叢毛不過硬幣大小,蓋在恥丘下方,好像零琪破碎的自尊的最後一點遮羞物。但是,當灼熱的火焰碰到那些毛發的時候,就連這一點點遮蔽都要徹底消失了。

   「咿……咿!燙!燙!」

   「叫你別亂動啊!很難操作的。」

   何歡細細地把零琪的陰毛一根一根燒了個精光。當她關閉打火機時,零琪的下體一根毛也不剩了,嬌嫩的恥丘因輕微的燙傷微微發紅。空氣中彌漫著燒焦的氣味。

   「嗚……嗚嗚嗚……嗚……」

   零琪止不住地啜泣,她似乎放棄了掙扎的希望,只是目光渙散地看著天花板。

   「好啦,女性生理復習課,正式開始!」

   何歡低下頭,掀開零琪的兩片肉瓣,露出內部粉紅色的少女性器。

   「大家看好啦,這外面的就是大陰唇,里面兩片丑丑的皮就是小陰唇。最中間的就是陰道的入口了,上面這個洞是剛才用來尿尿的尿道口……」

   男生們一個個搶著把頭伸過去,想要近距離觀察零琪的下體。何歡一一解釋少女的生理結構。她哪里是要給自己復習生物,她明明是把零琪最私密的地方暴露給男生們看。

   「那個……我可以摸摸嗎?」

   一個大膽的男生問道。何歡老師一般揮揮手。

   「當然可以啦,學習的話用手可是很重要的呢!」

   零琪什麼都沒說。男生們互相推攘,用手仔細地翻開她敏感的性器的每一個角落,揉捏柔軟的陰阜,拉扯嬌嫩的小陰唇,確認尿道和陰道口的位置,觸摸最最敏感的陰蒂。

   「咿……啊……啊嗯……」

   「濕……變濕了!」

   零琪羞得把頭扭向一側,脖頸蒙上一層燥熱的紅暈。身為女性最敏感的器官被不停地刺激,就連陰蒂的包皮也被多次剝開,玩弄內部的花苞,她的身體起了反應。晶瑩如水的液體流出她的穴口,格外淫靡。

   「我想……我想試試。」

   一個男生走上來,面對衣衫不整,喘氣呻吟的零琪,眼睛發直。

   他拉開褲鏈子,露出早已硬邦邦的陽具。零琪看見那根黑色的被跳動的青筋纏繞的駭人器具,又重新瘋狂地掙扎起來,扎好的頭發散開,披亂在她的臉上。

   「這個……不行!絕對不行!不要——我不——」

   男生沒有理會她的抗議,兩只手按住她的肩膀,硬挺的陽具對准了她濕潤的下體,深深地吸了一口氣。

   「求求你……不要……我……我什麼都會做的!只要不進來我什麼都會——啊啊啊啊痛痛痛痛痛啊啊啊啊!」

   陰莖毫不留情地貫穿了她的處女摸,刺破了她最後的防御。

   被剝去外套,奪走內衣,燒掉體毛,現在零琪連體內最後一道防线也徹底崩潰,完全淪為了被侵犯的玩具。

   男生喘著粗氣,一下一下一下地聳動著自己的腰部,抽出包裹著鮮血的陽具,又插回少女狹窄的肉道中。他的動作越來越快,手慢慢地挪到被侵犯者的胸部上,撕開了她的襯衫,捏揉她的乳房。他龐大的身體壓在零琪白色的嬌嫩的肉體上,粗暴的動作震得桌子吱吱作響。

   「嗚嗚……啊……嗚……痛……輕一點……啊啊……」

   零琪閉著眼睛,嘴中咬著發絲,汗水沾滿了她潮紅的額頭。

   不知過了多久,男生的速度突然加快了。

   「不……不要……不要在里面——啊啊啊啊我不要懷孕啊啊啊!」

   零琪推動推開侵犯者的努力是徒勞的。男生深深地插到少女的最深處,顯然把所有的精液都注入到她的未熟子宮內。少女的哭喊到達了痛苦的頂峰,一定是被完全填滿了。

   結束了強奸,男生從零琪的身上爬起來,穿好自己的褲子。

   同學們一一散去,已經很晚了,如果不在門禁前回到宿舍,會被宿管通報批評。

   「最後離開教室的同學記得關燈關窗~ 對了,別把裝了尿的書包帶回宿舍哦,實在是太臭了!」

   心滿意足的何歡喜不自勝,她拍拍零琪的臉,離開了教室。

   我也背起自己的書包,隨著離開教室的人流緩緩地走出教室。快走下樓梯的時候,我不由自主地回頭看了一眼。

   整層的教室都熄了燈,只有我們班的燈管和風扇仍開著。學生的桌子上都擺著高高的書本,好像要把主人淹沒。唯有房間中央的一張桌子上沒有書本。

   零琪躺在自己的桌子上,課本和參考書灑了一地,裝滿了尿液的書包丟在她的腳邊。她的裙子包在腰間,被汗水濕透的襯衫墊在她的身下。一股白濁的液體擠出她紅腫的下體,混雜著暗紅色的血絲。她一動不動,靜靜地躺在桌面上,四肢垂向地面,好像切斷繩索的木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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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四德高中不愧為升學率超高的軍事化管理學校,學習的緊張程度遠高於我之前上的中學。每天早上六點鍾就要起床,七點鍾到教室上早自習,努力學習一整天,直到晚上十點晚自習結束,才能回到宿舍休息。

   沒有手機,沒有電視,沒有計算機,連過時的收音機都沒有。男生們連打球的時間都很少,女生們也沒法出校門外逛街。這里真的是一座幾乎沒有任何娛樂活動的城堡。

   因此,同學們最熱衷的娛樂活動,就是欺負零琪。

   她破處後,欺凌的內容越發地向性虐的方面發展。

   每天的欺凌從早晨就開始了。何歡似乎從校外買來了色情玩具:遙控跳蛋。每天起床的時候,她讓零琪把跳蛋塞進小穴里,另外兩顆貼在乳頭上,然後再能穿上衣服,去吃早餐。

   可憐的零琪沒有內衣可穿,走在校道上的時候,形狀姣好的胸部隨著她的步伐上下跳動,乳頭上兩顆跳蛋的輪廓清晰可見,顯得格外色情。

   更不用說她時不時停下腳步,雙腳內八,眉頭緊皺地忍受快感的模樣,吸引了所有走過的男生的注意力。

   跳彈的遙控器被交給了好幾個同學,她們啟動跳蛋的節奏完全沒有任何規律,完全是為了戲弄零琪。當她被老師點名回答問題的時候,當她攀爬擁擠的樓梯的時候,在她考試的時候,跳蛋都有可能突然啟動。零琪會呀的一聲叫出來,然後緊緊地閉上嘴,或者咬著自己的手指,強忍難以抑制的快感。有時候,她在黑板上演算數學題,幾個負責遙控的同學就會會心一笑,同時把跳蛋的功率調到最大。零琪會趴在黑板上,夾緊雙腿,下體噴出高潮的淫液,有時甚至會當場失禁,嘩啦一聲癱坐在自己的尿液中。

   於是同學們哄堂大笑。

   每天放學後的輪奸派對也逐漸開展。被敏感部位的跳蛋折磨了一整天的零琪要負責解決班級所有男生的性欲。就算下體紅腫脆弱,也要吞下男生們青春期旺盛的欲望,幫他們解決課余時間無從發泄的精力。

   有時候,何歡還會開展些別開生面的欺凌活動。

   那天是周日,她笑瞇瞇地和零琪談了談今天的安排。

   「哎,零琪醬,今天晚上我們玩點游戲吧!」

   「游……游戲?」

   零琪已經完全失去了反抗的意志和能力,只是默默地服從何歡所有的安排。

   「對對對,晚上8 點鍾,在宿舍旁邊的垃圾站等我哦!」

   何歡把頭轉向我。

   「轉校生,今晚麻煩你幫我拿點東西好嗎?我宿舍桌子上有一塑料袋,晚上幫我帶過來可以嗎?」

   我答應了。究竟為什麼我也如此順從呢?或許是害怕吧。如果不服從她的命令,說不定接下來欺凌的目標會變成我。我可絕對不想承受零琪那樣生不如死的對待。

   於是晚上八點,我吃完晚飯,拎著何歡提到的那一袋黑塑料袋,走向宿舍後側的垃圾站。

   垃圾站旁散發著發酵飲料和泔水的酸臭味,格外難聞。垃圾堆旁站著一個人,又高又瘦,顯然是不敢遲到的零琪。她孤零零地站在那里,夏夜的風吹動她短短的裙擺。

   我走上前去,一時有些尷尬,舉起手。

   「嗨。」

   聽到我打招呼的聲音,她才如夢方醒地注意到我,好像受驚的動物一樣渾身一顫。

   「啊……嗨。」

   「你……你來的很早呢。」

   「嗯。」

   一時間,只剩下難以忍受的沉默。我搜刮肚皮,想要找到什麼話題。

   「那個……」

   「有……有什麼事嗎?」

   「你……你沒事吧?」

   零琪睜大她的眼睛,靜靜地看著我,似乎不知道我在說什麼。

   「他們這樣對你,你不難受嗎?」

   零琪扭過頭。燈光下,她的表情被長發的陰影遮擋。

   「我……我沒事的。」

   「可是……他們很過分吧?」

   她搖搖頭,留下一個謎一般的回答。

   「應該,是我太過分了吧。」

   我還想再多問一句,但是被走來的欺凌者們打斷了。

   「哈囉!來的很早嘛,零琪醬!今天也是干勁滿滿呢。」

   何歡打頭,背後跟著好些男生,向我們走來。

   何歡扎著高高的雙馬尾,穿著牛仔熱褲,小背心和皮夾克,雖然身材像個小女孩,但卻一副成熟打扮。她瞟了一眼零琪,撇起嘴。

   「今天可是周日,你怎麼還穿著校服啊,女孩子要懂得打扮自己才行哦。」

   「對……對不起。」

   「沒關系啦,何姐姐來教你怎麼好好打扮。把衣服都脫了吧。」

   溫柔的對白後緊接著殘忍的命令。零琪低聲答應,脫下了全身的衣服。

   「鞋子也脫了。」

   零琪赤條條地站在燈光下,赤腳踩在垃圾站前又黑又黏的水泥地面上。

   「你的新衣服在袋子里哦,穿上變得漂漂亮亮的吧。」

   我意識到何歡說的袋子是我手中的黑色塑料袋,趕緊把袋子交給零琪。

   零琪把袋子放在地上,從里面取出何歡為她准備的「新衣服」。獸耳發箍,帶著鈴鐺的夾子,毛茸茸的尾巴肛塞,仿獸爪手套,項圈,按摩棒,跳蛋。她紅著臉一件一件把袋子里的色情制品取出來,佩戴到自己身上。所有人圍著她,男生們低聲嬉笑,看著零琪呻吟著把肛塞和按摩棒塞進自己的陰道和肛門中。

   何歡牽起連在零琪項圈上的布繩,忍不住咯咯嬌笑。

   「嘻嘻嘻,簡直和小動物一模一樣嘛。來,動物不能直著走,要在地上爬哦。」

   零琪乖乖趴在地上,帶著獸爪手套和靴子的四肢撐起她被淫具裝飾得格外色氣的肉體,高高翹起的豐滿屁股中探出的毛茸茸尾巴是點睛之筆。

   「最後一步……」

   何歡啟動了零琪小穴中的按摩棒。高速振動的按摩棒變成一片殘影,攪動著零琪的性器,幾滴淫水飛濺到地上。

   「嗚……太……太強了……這樣根本走不動呀……」

   零琪悲鳴著,捂住自己的嘴,否則就會蓋不住淫亂的嬌喘。

   「別當個懶狗啦,快給我爬!」

   何歡拽著繩子,臉上有了怒色。零琪忍住強烈的快感,緩緩地手腳並用,扭動高高翹起的臀部,擺動狗尾巴,向前爬去。

   我們走過宿舍旁的小路,向田徑場走去。一路上,零琪胸口的鈴鐺叮鈴晃動,引來不少路過的同學側目。

   「好可愛呀,我可以摸摸嗎?」

   「可以呀!」

   過路的人們撫摸著零琪赤裸的脊背,捏她圓潤的屁股。還有的人想扯出她的尾巴,被何歡阻止了才作罷。

   一路上,零琪不知道在極度的羞恥和快感中高潮了幾次,她渾身汗水,嬌喘不止,脫力的腰直不起來,結果屁股反而翹得更高,誘人無比。

   走到一盞路燈前,眾人都停下了腳步。在最前面爬行的零琪幾乎想要躲起來,看起來害怕極了。

   路燈下,一只家畜正在那里撒尿。它抬起自己的後肢,把尿射向燈柱的根部,宣布自己對這個領域的領導權。

   雖然是封閉式校區,但因為在郊區的關系,學校里似乎有不少流浪的動物。雖然白天會躲起來,晚上它們就會出現,在校園里游蕩。

   撒完了尿,它便搖搖晃晃地爬走了。

   何歡眼睛一亮。

   「有了!零琪醬,你也去那里尿尿吧,像剛才的動物一樣,趴在地上,把腳翹起來尿尿!」

   「嗚……不……不要……」

   零琪低聲抗議著。像野獸一樣排泄,這樣的行動是對她人格最徹底的侮辱,就算已經被玩弄到這個地步,她也不想失去為人的資格。

   但抗議對何歡是無效的。她板起面孔,語氣冰冷。

   「噢?不想尿嗎?那換一個任務好了,我把那只野獸拉過來,讓它把你干到哭著和我道歉,怎麼樣啊?」

   「嗚嗚嗚……我……我知道了……請不要拉那只動物過來……」

   聽到何歡露骨的威脅,零琪嚇得三步並作兩步爬到燈杆下方,抬起自己的後退,對准燈柱。

   「對了嘛,來,給我們笑一下~ 」

   零琪咧開嘴,眼淚幾乎要從強打的笑臉上流下來。她像動物一樣趴在地上,一條金黃的尿液射向燈柱,液體落地的聲音在空曠的校園里回蕩。

   「哈哈哈哈!這樣子太蠢了哈哈哈哈!真的像動物一樣尿尿了啊!」

   何歡蹲在地上,捂著肚子狂笑,幾乎喘不上氣。那樣的狂喜,在我看來陰森可怖。

   到底是為什麼呢?她為什麼要欺負零琪到這種地步呢?花那麼多心思,那麼多時間來欺負零琪,她到底得到了什麼呢?真的有那麼開心嗎?

   但是我不敢問出這些問題。我只是站在旁邊,提著黑色塑料袋,全程觀看著這反人道的情景。

   「也差不多了,開始今天最後的輪奸派對吧。」

   何歡蹲在地上,笑瞇瞇地對男生們說。他們有的人早已按捺不住,開始自慰了。

   於是,今夜最後的狂歡開始了。

   渴食的男生們撲向精疲力盡的少女,拔出嗡嗡作響的假陽具,把火熱的肉棒插進了她濕潤的肉腔中。他們把零琪夾在中間,一個人侵犯她的小穴,一個人侵犯她的口腔,剩下的人則讓零琪用手來幫他們擼管。

   「啊啊啊……不要一起來……咿呀呀呀呀……」

   男生們排隊論戰孤身的少女,每當上一個人射精,下一個人立刻接上,繼續輪奸高潮中的少女。

   「哎咦咦咦啊啊啊——又射進去了……撲哧撲哧射進子宮里了……啊啊……去了去了去了去啦啊啊啊啊——」

   復數的肉棒不知疲倦般攪動著零琪的器官,直到她翻著白眼求饒也不會停止。泛著泡沫的精液噴出她的下體,淅淅瀝瀝地落在她自己的身上。

   「讓我休息一下……求求你們……啊嘿嘿嘿嘿……要壞掉了……咿啊啊啊啊熱乎乎的精液有射進來了……唔唔唔唔嗚咳咳咳……」

   我看著這一幕瘋狂的輪奸劇,感到小腹微微發熱,腦袋也有些發燙。

   我看了一眼何歡。她靜靜地站在一旁,目不轉睛地看著被凌辱的零琪。她臉上的表情……究竟是什麼呢?

   我不敢肯定,燈光太過昏暗,我的頭腦也有些混亂。

   那似乎是,如釋重負的表情。

   [newpage]

   那天晚上的輪奸一直持續到什麼時候,我不知道。不少男生後來又陸陸續續加入了派對,補充上那些已經癱軟的戰力。我後來困得不行,便提前離開了,畢竟第二天還要上課,不能睡太晚。

   我曾經偷偷問小茵,為什麼大家都欺負耿零琪。她含糊其辭,在我的催促下,才回答我。

   「她……她是自找的。」

   這個回答和零琪的答案一樣,令人費解,像一個迷。而這件事的真相究竟是什麼,我也無從得知了,因為第二天周一早上,耿零琪消失了。

   我沒有夸大任何的事實,也沒有使用任何比喻。耿零琪字面意義上消失了。

   她沒有來上課,她的桌子和書籍都消失了,她宿舍里的被單、枕頭、床單、衣物,等等等等一切行李個人物品全部消失了。

   也就是人間蒸發。

   徹底,毫無保留,沒有任何死角,從世界上消失。

   除此之外,一切都正常運轉。同學們繼續上課,學習,寫作業,下課聊天,吃飯,睡覺。如同這個人從來不存在一樣。

   我也努力這麼表現著,假裝不知道曾經存在過一個叫耿零琪的女生。我不知道究竟該怎麼應對這匪夷所思的突變,只能選擇跟隨他人的步伐。如果我表現得太過出格,說不定會遭到可怕的懲罰——這個想法究竟是我的被害妄想,還是真實存在的威脅,我無法確定。但隨大流行事,總不會有錯。

   但是,耿零琪雖然消失了,她卻留下一個巨大的空洞。

   耿零琪消失了,但是「誰都可以欺負的同學」必須存在,這似乎是四德高中不成文的絕對定則,比法律更強大,比習俗更堅韌,比傳統更持久。這條扭曲的定則,必須存在下去。

   因此,必須尋找下一任繼承人,尋找下一位「誰都可以欺負的同學」。

   在其他的學校,這樣的事情一定很難完成吧。這條定則本來就太過荒謬,與社會常識脫節,缺乏邏輯上的自洽性。

   怎麼可能會有人自願成為被眾人欺凌的對象呢?沒有人願意被殘酷地對待。

   所有的同學,包括老師,又怎麼能夠在欺凌對象上有統一的意見呢?就算是再不起眼的人,都會有朋友,亦或是支持他的人。只要有一個人不同意,就會產生矛盾。

   但是,這個學校不一樣。

   這里是封閉的「異界」。常識世界的規則不適用於此處,此處的規則也無法被常識世界所理解。

   因此,下一位「誰都可以欺負的同學」是誰,根本就無須進行任何討論,所有人都心知肚明,包括我這個新入校不久的轉學生。

   一切早就已經決定好了。

   當然是何歡。

   上一任的霸凌者首領,對零琪最殘酷的人,在欺凌中出力最多的人,侵犯零琪最肆無忌憚的人。

   唯有她,所有人都能夠達成共識。欺負她,不會有任何人反對,也不會有任何人產生愧疚之心,更不會有人可憐她。

   何歡,就是下一任「誰都可以欺負的同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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