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畜風物考
國朝以雙性為賤籍,視比牲畜,律不與良人通婚,不得贖賤為良,為諸賤之末。 雙性者,合陰陽之體而有之。具陽器,發兩乳,胯下生陰陽二穴,陰穴若牝,陽穴如具,俱通卵宮,故能育。 其性陰,易孕,或與男子交,或與女子接,或相與為奸皆能孕,孕八月則育,生一至數胎,俱為雙性,天殘地缺,惑亂陰陽,故視為畜。如與二穴與男女同相交媾,則為器,已而妊娠,十月生男女嬰兒,是為後。 國人夫婦,為財帛子孫計,常於內室廣蓄雙性,與妾嬖之班雜伴,謂之性畜
庶孽之女的家庭地位及其婚姻現狀
玉枕紗,瑞金獸。
玉巒趴在榻上,忍著下身的撕痛,心里亂糟糟的,理不清是什麼滋味。
玉巒姓馮,父親是五品諫議大夫馮墉,論得上一聲清貴。但玉巒自己的出身卻很不光彩,親母不過是馮大夫第五房的妾室,生身的雙人更只是這妾室房里最下等的更衣奴,所謂賤畜肚子里爬出來的孽種。
孽庶之女,談不到什麼地位,無非和府里的一般庶出的姑娘小姐們養在一處,習些詩書禮樂,長大如果不能尋個合意的庶族才俊為婿,給士族就只能做妾罷了。馮大夫出身庶族,在京為官多年,長袖擅舞,極愛結交權貴,玉巒的幾個庶姐,便都是做了士族高門的姬妾。玉巒少女懷春,雖然暗地里也常傾慕才子佳人的花前月下,然則心底里卻十分清楚,自己的未來恐怕便只有被送入那豪門巨室為婢做妾這一途了。只是玉巒沒想到,自己做妾的這一天會來得這樣快。
那是那三天前,侍郎府中設宴做壽,玉巒和家中幾個成年的女孩兒隨馮夫人前往賀壽,不想游園中與一位醉酒的孟浪公子撞上,卻是個登徒子。這登徒子醉酒眼花,竟將玉巒錯認做雙性,不由分說攬到懷里,當場拉下胸衣就是一通揉nai捏ru。及至看清玉巒的耳垂,才知道是鬧了烏龍,連忙放開玉巒,匆匆走了。
這不過一場誤會,玉巒本來也沒有放在心上。然而第二天事情不知怎得教馮大夫知道了,很輕易就打探到那孟浪公子竟然是當朝一品,新近襲爵的逍遙侯李乘。馮大夫大喜過望,登時一頂小轎就將庶女玉巒送進了候府。
事情發生太快,玉巒直到剝光洗淨,撅著光屁股被送到李小侯的床上,人還是懵的。
彼時,玉巒屁股向外趴跪,手肘、小腿還有脖頸都被鎖環扣緊,肩膀抵著床榻,腰肢被按得深深塌下去。她臉被壓在榻上,看不見也動不動了,直到“啪”、“啪”兩身脆響,火辣辣的灼痛從兩片臀肉上傳來,她才猛然覺醒,自己擺出這姿勢有多不堪。
然而羞恥之心剛生,還沒來得及動作,股間一涼,臀肉仿佛是被扯著向兩旁掰開,一根滾燙棍子似的物事就戳了上來。後庭撕裂搬劇痛乍得的傳來,玉巒“嗷”的一聲慘叫,眼前一黑,昏死過去。緊接著,那物事在後庭里頭一攪一抽再一頂,刀子一樣的戳到更深的地方去,玉巒便就又醒了。滿臉汗珠,痛得都出不了聲,只剩下直挺著脖子受那物事埋刀子似的在肛肉里頭抽抽插插,發出一陣陣短促的喘息。
李小候就著小奴兒扒開了的菊桃二穴,隨性選了菊穴,一捅到底。抽插了幾回不得滋味,便不由“咦”了一聲,抽回陽物吩咐說:“掌燈來。”
左右侍奉各秉火燭湊到近處,照著玉巒私處纖毫畢致給小侯爺觀瞧。
私處花穴李小侯見得多了,毫不稀罕,對玉巒被插得肛肉翻吐,鮮血直流的後庭跟塗得油光水滑,打開來重重花朵樣的陰戶看都不看,只看她前庭竟然是沒有陽器的,遂稀奇道:“怎麼是個姑娘?”
他拿過一只燭台親自掌著,湊到玉巒陰戶,照那穴孔里的模樣,並伸了手指進去勾抹,問左右伺候的雙人:“這里頭跟你們有什麼不同的?”
雙人們答說:“姑娘的穴里有層膜,破了會流血,是個稀罕物件,賤奴們不曾有的。”
李小侯“哦”了一聲,果真扣扣挖挖地在穴里找起那層會流血的稀罕物件來。
燭火跳躍,舔上玉巒的陰阜,一下子就燎焦了大半的毛發。一旁侍奉的奴兒忙接過燭台,卻揣度小侯爺的趣味,故意將燭火湊去燒烤玉巒私處的絨毛來湊趣,逗得李小侯一陣笑聲。
玉巒閨中少女,白日還是個養在府里的小姐,從沒受過這樣的褻辱虐玩,更兼各種痛一起發上來,頓時抽抽噎噎哭得上氣不接下氣。
李小侯摳刮弄摸一刻,並沒覺出什麼膜不膜的稀罕物件,很快便失了興致。
“她怎麼老哭個沒完?”
他抽出手指插進一旁小奴的嘴巴舔淨,也沒等什麼回話,便丟下玉巒揚長而去了。
常例一則,士族私房嬖寵中的貴賤分野
李小侯這一去,便再也沒回來。暖閣里的奴兒們守了一柱香的時刻沒等到消息,便上上前除了玉巒身上的禁制,一床錦被將她裹了,抬去耳房安置。
雖是耳房,收拾得卻也Jing致,奴兒們將玉巒連著被窩卷一起放到耳房的床上,放下灑金的帳子,又燃起安神的香爐,便都退出去了,一時間,房里就只剩玉巒自己一人。
玉巒孤零零地趴在床上,渾身沒有一處不痛的。稍微一動,私處便是痛徹心扉,想起自己終身,未來茫茫,不由悲從中來,放聲痛哭。
她想一陣,哭一陣,哭一陣,又想一陣,一直哭到淚水干了,不想再哭,就又望著帳子上的花紋發起了呆。
漏夜更深,萬籟俱寂,不知過了多少時候,天邊泛起了魚肚白,窗戶外頭漸漸多了人聲,而後人聲漸漸鼎沸,及至頂峰,又忽然安靜下去,聲響全無了。
又過了一盞茶的功夫,房門一聲輕響,貓兒般的腳步聲自遠而近到了窗前,有人陪著小心在外頭叫了一聲:“姑娘——”
緊接著紗帳左右分開,那聲音道:“姑娘醒了?昨晚可睡得還好?奴肖氏,特來伺候姑娘的。”
玉巒眼珠一輪,見是幾個後宅侍奉的奴兒。為首的一個,年紀稍長,耳垂掛一副碧璽的墜子,身量修長,肚皮微鼓,似在孕中的,正式昨日接自己入府的那雙人。
那肖奴見玉巒瞧著自己,便道:“姑娘起身吧,該是時辰去給夫人請安了。”
姬妾入府,第二日一早給主母叩頭請安,這規矩是不能誤的,玉巒只得掙扎起身。然而剛剛一動就跌了回去,屁股後面陣陣劇痛,shi熱汩汩,是已經開始結痂後庭又被撕裂了。
玉巒不由氣苦,看向那肖奴。本心里她並不樂意向個賤鄙的雙人示弱,然則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這時候也只好放下了臉面,內心里忖度著這雙人的身份是個有寵的管事,便央告道:“還請公公拿些水來,容我稍作梳洗再去。”
“是,這就使人伺候姑娘梳頭,”那肖奴陪笑道,“只是姑娘昨兒才進府,今兒是第一回給夫人請安,照規矩要向夫人獻喜,沐浴卻是不成的。”
玉巒聽到“獻喜”兩字,心里就是一沉。馮家庶族出身,玉巒在閨中時就聽說外郡素有“看破瓜”的風俗。只因外郡地廣人眾,庶民與雙人混雜,常有雙人冒賤為良,故凡新妾破瓜,都要自請主母查驗,以明正身,示清白,然後才能進門,謂之“獻喜”。只是不知這外郡的陋風何時竟傳到了京城,並已經在京城的士族高門里引為常例了。
肖奴見玉巒久不做聲,向左右一使眼色,便有兩個使奴上前,要扶玉巒起身。
玉巒掙了兩掙,終是知道掙不過,只得由著奴兒將自己架下床。
有使奴拿來一套襦裙為玉巒穿上,又捧清水妝鏡。肖奴淨了手,打開妝斂盒子親自伺候梳妝,說道:“夫人愛顏色,姑娘打扮俏麗些,也好討喜。”
須臾妝畢,又捧了餐桌來。細點湯羹,時新小樣,足擺了四五十只盤盞。然而玉巒身上難過,心里更是難過,對著琳琅滿目地餐桌,竟是一口也吃不下。
肖奴在一旁再四勸說:“姑娘昨日未曾進食,今日好歹用上些,時辰還長著呢,用些吃食才好有力氣。”
玉巒只得勉強吃了一小盞酪。
然後出門,仍是由兩個使奴左右架著玉巒,以免她走路吃力,撕扯了後庭傷處,
出了偏房,繞到前頭,昨日宿的暖閣還有正房都敞著門,有帶著耳墜穿綢緞罩衫的奴兒進進出出。肖奴見玉巒出神便笑道:“侯爺上朝去了,總要過了酉時才能回府。”
玉巒點了點頭,繼續往前走。剛剛繞過回廊,就有板笞的聲響疊雜傳來。走過去卻是一排十余個未系罩衫的奴兒光著屁股跪在游廊下頭的青磚地上正挨戒尺。一寸寬三分厚的紫檀木尺由健奴掌著,一左一右狠抽他們的臀肉,一尺下去便抽出一片緋紅。奴兒們兩瓣臀肉都已經被抽得血紅,卻咬牙不敢出聲,撅著臀肉一動不動得受打。一時之間,只有戒尺抽肉的脆響。
這情景玉巒倒是司空見慣的。雙人是賤等,除卻兩耳穿洞要系耳墜以示區分,常人所穿的裙裳均不准用,服制下身只能穿袴,大腿以上,腰肢以下一概裸著,不准著褲,將整個屁股露出,外頭加一件罩衫遮蔽。罩衫長只到膝上,常用圓領反罩的款式,開襟放在後背,反交穿著在腰間系帶,是故只要撅跪自然就會裸露下體。似這般雙人舉著光屁股在庭前挨罰的景象,玉巒在家時就常遇上,以為不足為談。然而今時今日,再看卻是不免觸景生情,想到昨夜自己與這般卑賤雙人幾無不同,頓覺得羞愧難當。
“這些個是昨兒夜里侯爺房里頭伺候的寢奴,正賞常例呢。”肖奴賠笑道,“咱們內府的規矩,奴兒嬖侍們給主子侍寢,第二天清早第一件事便是賞一頓戒尺緊屁股,以免恃寵而驕,忘了自己個賤人的身份。”
他見玉巒情緒低落,臉色沉悶,忙又住了口,安慰道:“這些都是賤奴們的規矩,姑娘不必放在心上。”
生殖系統初探雙性家畜的陰形性狀
游廊走完,是一個月亮門,門前頭停著一乘小轎,充作轎夫的力奴和七八個使奴早已經在轎旁等著了。另有三個紗衣綠袴,耳垂釘一對珍珠耳墜的奴兒垂首站立,看服飾裝扮,倒是跟前頭在游廊下頭挨戒尺訓誡的那班寑奴一般無二。玉巒便在心里揣測,這逍遙侯府尋常內帷侍奉床寑的奴兒大抵裝束便是如此了。
見肖奴等人架著玉巒過來,使奴之中便有一個三十歲許模樣的雙人搶上前蹲身行禮,恭敬道:“下奴給肖公公請安,公公萬福。”
然後又是一陣屈腿,躬著身子稟告說:“昨晚侍夜,得了幸的統共三個,俱已帶到了。”
於是一旁三個紗衣綠袴的奴兒便插蔥樣地跪下,齊聲道:“小奴見過公公。”
肖奴卻不理他們,徑止先送了玉巒上轎,放下轎簾,轉過身向跪著的奴兒一暼,才開口問:“便是這三個?賞過常例沒有?”
“賞了,賞了,”為首那使奴忙一疊聲地答道,“公公放心,俱是按規矩賞的。”
說罷,一使眼色,喝那地上跪著的三個奴兒:“還不快解了罩衫,給公公查驗。”
三人忙俯身趴跪,自己拿手向兩旁分開罩衫在後腰上的交衽,露出他們被抽得紅彤彤的屁股。
肖奴這才走過去觀瞧。使奴忙一把攙住了他的腰肢,諂道:“奴扶著公公,公公現今身子吃重,可得加小心。”
他亦步亦趨,從旁服侍,順著肖奴一一瞧過去的目光,陪笑著解說道:“每人屁股上都是兩邊先各賞了三十戒尺,然後又賞他們揉tun,最後是二十皮拍子掌穴。都是照著規矩,足足地賞的。”
玉巒坐在轎子里頭,耳聽轎子外面隱隱約約的說話聲,按捺不住心癢好奇,悄悄將轎簾剝開一個小縫湊過去偷瞧,果然瞧見紗袍後衽中分,從奴兒的腰部向兩側打開,重重疊疊的垂在腿邊,分別托出三個粉紅透翡的圓屁股來。
那紅卻紅得非同一般,乃是中央tun尖上的一抹最紅,仿佛染了紅胭脂一般,然後漸次向四周由濃轉淡,漸漸變粉,一直渲染到了大腿才止。微微晃動宛若朝霞飛舞,透出一種說不出的陰蕩滋味來。
兩瓣臀肉微微打開,夾在中間先是一副好陽形。一雙圓滾滾的肉丸連著剃得光溜溜的囊袋,俱用一套三環的銀托子箍緊了。下頭陽鞭半垂,雀兒頭已被剝出,雀嘴一前一後銜了兩顆艷紅的珊瑚珠。
陽形向後,便是雌穴。雌穴通前庭,能連胞宮,形狀與女子的牝戶相類似,有陰阜隆起,與卵袋根部相連,只是沒有蒂珠,只有一大一小兩對蚌唇環在穴口。
雌穴再往後,才是尾竅。只是這雙人的尾竅卻另有一樁格外陰邪的不同,和雌穴女牝一樣能出陰ye,谷道所連的後庭也通卵營胞宮,可供孕育。故而稱做菊穴或者雄穴,以便與常人區別,市井白話狹稱便常作屁眼兒。
玉巒往前在家中看書,說到雙人,常將丸囊雀柱這一套陽形寫作陰棍,將雌雄二穴通寫作陰穴,籠而統之,十分之語焉不詳,使人如墜雲里霧里。直到今日偷看,才頓有撥雲見日之感。
玉巒所見,中間那奴兒,雌穴宛如荷包,外陰微張,內陰一對蚌唇卻像扇殼一樣合著,穴口緊閉,四周拍得宣紅一片,肉感十足。上頭雄穴如雛菊般向內陷著,中央卻一個小指粗細的小孔,周圍皺褶油光泛色,仿佛抹了蜜的小嘴兒。看來春色撩人,有風月無邊之感。
旁邊兩個屁股則又是另外一番光景。乃是雄穴朝外凸起,褶皺撐開,將一輪肛肉翻開來。肛肉血色晶瑩,擠在一處,反將穴口關得一絲不漏,密不透風,倒如在穴上簪了一朵寶石花一樣。下頭雌穴卻是大開,蚌唇宛如層層花瓣怒放,中央花心微張,穴口與魚嘴相仿佛,一張一翕,吐納一般。隱約可見里頭軟肉,微微顫抖,水光瀲灩。個中艷景,稱得上個風光旖旎,陰色如chao。
玉巒看得不由一陣心猿意馬,十分意動。心里暗子思忖:“書上說雙人性陰,賤如牲畜,果然不錯。這屁股看來著實陰賤,是個邪物沒錯,怪道要露著,時時訓誡。”
畜牲相類,玉巒看著意動的陰屁股,同作雙人的肖奴看來卻似平常。目光審視,反倒真如驗看牛馬器物一般。
他扶著孕肚,走過去瞧了瞧,便隨意伸出手指,去彈那陰棍上的囊袋。只一彈,那連著的陽鞭便“通”地連根伸出,雀兒頭翹起,丸袋鼓鼓地漲起來。奴兒們口發陰聲,屁股輕搖,一時之間,陰穴之中水色更盛。
“夾緊了!”肖奴呵道,“漏出來一滴,小心你們的皮了!”
奴兒們忙用力將兩瓣臀肉收得更緊,輕呻著卻將屁股搖得更蕩。
肖奴取了只碧玉釵子,挨次在奴兒的穴上戳了幾戳,又將釵刺進穴里,沒進去三分有余,復抽出來不見釵尖有濁痕,臉色方才緩了一緩。
“倒也罷了,”他說,“勉強還是個樣子。”
他丟了玉釵,又去翻那幾個奴兒的臀肉,挑剔道:“這肉色寡淡了。近來天涼,夫人重顏色,不愛瞧這朝霞飛了,須火燒雲才討得了喜。”
“再賞再打。”他吩咐道
取軟木頭拍拍來,用力了打,打出血。”
……
玉巒畢竟是個才破瓜的姑娘,學問雖多見識卻還淺薄,臉皮畢竟還薄,瞧了這麼幾眼就不好意思再偷看,悄悄松開簾子又躲回轎子里去了。
賤妾如畜淺談雙人性畜的器物化與姬妾婢屬的畜化趨向
足足一柱香的功夫,外頭調弄的聲音才漸漸住了。轎子被抬起,悠悠地走了。
玉巒坐在里頭,感覺這轎子左拐右拐,不知在各處穿行,走了將近一盞茶的功夫,方才落地。
使奴打轎簾將玉巒扶出,見轎子是停在夾道里,前面不遠是一處角門。玉巒仍由使奴們扶著進了角門,又穿過一重月亮門,方來到一處極氣派的所在。中央面北朝南一座三面抱廈的正堂,屋檐高挑,堂前寬闊足能旋馬,俱以青磚鋪地,飾以合抱粗的大樹。堂下奴兒肅立,各自屏氣凝神,不聞一絲喘氣之聲。
門上的小奴進去報信,很快便有幾個彩絹罩衫的奴兒簇擁著個耳綴紅寶的雙人出來。那雙人雙十年華,模樣生得極好,身上穿一件粉紅繡綠的罩衫,更襯得膚如白雪,面燦桃花。
肖奴一見此人忙丟了從人迎上去,也不顧孕肚不便,躬身彎腰連連問好,口稱:“白芷哥哥。”
“可折煞了,”他笑著奉承道,“怎敢勞動哥哥親自出來?”
那白芷卻並不受他奉承的模樣,只不冷不熱得回道:“肖公公哪里話,都是主子跟前侍奉的畜牲,哪曾有什麼勞動不勞動的。”
肖奴只管賠笑道:“哥哥說的是,奴只擔心那些個賤皮子伺候不周,夫人面前還要勞動哥哥費心周全。”
他又奉承了幾句,施了一回禮,方才叫帶著的三個寢奴上前,並跪著在白芷跟前露出屁股,說起了正事。
“這三個小畜生昨兒個晚上侯爺用著還算舒坦,侯爺特意吩咐,命奴趁著新鮮趕早了送過來給夫人,如若夫人能喜歡,也不枉他們幾個畜生托生了一回的造化。”
復又指著三奴扒著臀肉敞露出來的陰形說道:“都是才承的的元陽,乃是侯爺親賞,前兩個都賞在屁股眼,最後一個倒是賞在了前頭的畜生溝子里,如今都已經緊好了屁股,松著了穴,只等孝敬夫人呢。”
他為湊趣,說話間特意撿了些時興的市井粗話討好,果然引得那白芷抿嘴一笑,遂吩咐身邊的奴兒說:“帶進去吧。”
“先帶到碧紗帳外頭候著。昨日夫人拜客,今天必定起得遲些,還且得有一陣子呢。”
並交代:“瞧著些,別躲懶,約莫隔個盞茶的功夫就去緊一回穴,免得小畜生們沒成色,漏了元氣。如若有哪個實在不成器,只管先拿鎖針封住了,單留著外一處陰穴,到時候也是一樣的聽用。”
一旁有奴兒脆聲應是,然後就轉身,直接往堂上帶路去了。
那三個寢奴十分知機,手腳並用得連忙一陣快爬,追上帶路的奴兒,跟在他腳後一路爬著進房里去了。
玉巒站在遠處偷眼觀望,瞧見那三個到在堂下,各自撅著屁股爬上台階的下賤樣子,沒由來得心中一陣羞恥,花心抽搐,不提防一股熱流就噴將出來。
玉巒驚慌不已,忙收陰體肛,用力將那花房縮緊,然而卻全不得法,熱流轉眼間就流下來順著大腿根只往下淌。
玉巒無法,只得絞緊了腿,站著一動不敢動,以免當著一眾畜類出丑丟臉。只是落在那雙性陰處的眼睛卻怎麼也錯不開,勾了魂似的瞧著那賤屁股一個疊著一個得搖擺著晃入門里,直到消失在層層幔帳深處還收不回來。
這時候,肖奴卻說起了玉巒。
他道:“還有一位姑娘,昨天傍晚抬進府里的,侯爺已經賞了她破瓜,所以特地送來給夫人磕頭。”
白芷本來已經要走了,聽了肖奴的話才又站下,皺了皺眉說道:“夫人何曾受過這種頭,我卻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
肖奴賠著小心道:“不如先找一處僻靜的所在安置了這姑娘,待夫人起身了再引去了行禮獻喜,哥哥以為可好。”
“這如何能成,”白芷遠遠瞟了玉巒一眼,見她身著襦裙,心里已知非尋常人家的閨女,但卻故作不知,拿腔道,“肖公公可是糊塗了,連這賤妾如畜的道理都忘了個干淨?雖說是個姑娘,但既然破瓜,無媒無聘無名無證,行的就是畜牲道了,並非什麼人lun之禮。既然是行的是畜牲之道,此時又妾身未明,誰就敢說她是個姑娘了?當然不能以人禮相待,只能先行畜禮。”
他思忖了一下說道:“府里近些年確實沒有賤妾入府姑娘破瓜的事體,但當年老侯爺老夫人時的舊例還是在的。依我看,便循舊時府里破瓜的規矩,先在堂下晾著,等著夫人的發落吧。”
玉巒暗中偷聽,頓時被唬得魂飛魄散,幾乎暈厥過去。
她在家時,在嫡母馮夫人的堂下,是見過那晾tun候賞的破瓜賤妾的。活生生一個人,下裳盡去,偏偏留上面一件小衫讓系在胸上,跟個畜牲一樣得撅跪在院子正中的石磚地上。兩旁雙人奴兒站著,手上各執一柄輕薄戒尺,抽出響亮的皮肉聲左一下右一下得循著斜律扇打臀肉。每一下戒尺都是落在tun尖上,然後向外抽去,末了向下一壓方才收起,直抽得兩片臀肉向外翻開,晾出tun縫還有藏在tun縫子里的尾竅陰戶來瞧,更有個狹促的名目把叫做“打響看私”,要由嗓音清越的奴兒唱出,將種種露出的私密形狀細細唱於堂上的主母過耳
聽趣兒。
一行晾一行抽一行看,一行唱一行聽一行笑,玉巒猶記得那日,在堂下奴兒繪聲繪影的唱念聲中,那妾的肥臀顫兒微的打開又顫兒微的彈回去閉上,復又顫兒微的被抽開…一次,一次,又一次,仿佛永遠也沒有窮盡。白花花的日光堂而皇敞亮得落在她緋紅的臀瓣,青白的臀縫和臀縫子里殘留著交合痕跡的殘破私處,還有堂下往來人牲的眼和堂上時不時傳出的趣笑戲謔,簡直是做人的所有臉面都給撕擼得盡了…
花心處又有水兒噴出來,玉巒卻已經顧不上了,眼睛狠盯著肖奴不放,生怕他一
個“成”字,就將自己淪落到那無臉做人的畜牲道里去。
可恨那肖奴只一味得退讓,吞吐說:“規矩是這樣沒錯,按哥哥說的來辦自是最穩妥的法子,只是,只是…
他很是猶豫了一會兒,才仿佛下了決心似得湊上前去,咬耳說:“只是這姑娘確實也有些來歷,乃是那御史馮家…\"
他很是向白芷竊竊私語好一會兒,然後深躬一禮:\"還請哥哥周全則個。”
白芷面色稍霽:“既如此,便隨你吧,總歸是獻喜的事。”
白芷面色稍霽:“既如此,便隨你吧,總歸是獻喜的事。”
然後臉上一板:“只是我卻是周全不了的,少時你自己跟夫人稟告去。”
肖奴賠笑:“是,自然不敢連累到哥哥身上。”
白芷於是招手叫來身邊一個著鵝黃罩衫的奴兒,吩咐道:“細蕊,帶肖公公到後面閣子里去。\"然後便帶著一眾奴兒們走了。
玉巒上天入蒂的心至此才算落回了腔子,但仍是砰咚有聲,回神時,水早已從大腿根淌到腳踝,幾乎汙了裙裳。
暖閣在後頭,鵝黃罩衫的奴兒細蕊便帶著玉巒等人上了一旁圍廊。
玉巒扔由兩個奴兒架扶著,顧慮著她剛破瓜的身子,且走且停,緩緩得走在後頭,細蕊跟肖奴走在一處,自往前頭引路,順著圍廊的方向往堂後暖閣繞去。一路上,時有執巾櫛的奴兒從廊中匆忙行過,看見肖奴和細蕊都要避讓行禮,口稱“公公”、“哥哥”,起立間瞧見後頭的玉巒都不免側目,及至背後,更少不了議論上幾句。
玉巒聽那些議論,心里難過,這夾道圍廊本就是供奔走侍奉的奴畜之輩使用,她雖是庶孽,但畢竟出身官宦,在家時也算是個小姐,如今卻也走到這畜生廊子里來了。然而她心里也明白,以自己這麼個破瓜新妾,甚而連“妾”身都還未明的身份,自是沒有資格在主母院里穿堂過戶,不走這畜生廊子又能走去哪里呢?一時間只有強忍委屈,暗自埋頭走路。如今也只有盼著行過獻喜之禮,早日得了名分依仗,除此之外是再無他望了。
前頭那鵝黃罩衫的奴兒細蕊仿佛與肖奴極熟的樣子,一行走一行嘰嘰喳喳聊個不行。
“公公別往心里去,你不知道,咱們白芷哥哥啊,昨夜教個新晉的小浪蹄子給蹬了臉,搶了燕寢的差事兒,如今心里正氣得不行呢。”
肖奴聞言不由“咦”了一聲,問:“是哪一處獻的,我竟一點不知?”
細蕊便道:“是豹房獻的。”
並說:“跟公公一點關系都沒有的,公公自然不知,白芷哥哥今天也不是衝您。”
肖奴聽了果然放心,笑說:“紫桑那廝,自從接了豹房,倒是日日都有新花樣。你且說說,那蹄子是如何蹬,又是如何搶的?”
細蕊瞧了瞧左近無人,便湊到肖奴耳邊,嘀嘀咕咕說了一通。
肖奴聽完也不由笑了,啐了一口說道:“你個打不死的小畜生,可真是了不得了,什麼話都敢混說,如今連你白芷哥哥都編排上了,仔細他聽著,發了你上淨囿,日日做那嗦幾把嘬屁眼的下流勾當去!”
細蕊扭股子的不依,攀著肖奴手嬉笑道:“奴不管,反正此事奴就告訴了公公一人,倘使傳了出去便是公公說的。到時候奴便懶著公公了,公公不來也要自取了提籃去尋公公,日後早晚天天給公公嗦幾把,嘬屁眼便是。”
肖公公被他鬧得無法,捏了捏他的腮幫子,無奈道,“油嘴滑舌的小東西。好生跟著你白芷哥哥吧,日後自有你的好處。”
如此走走笑笑,走了足盞茶的功夫,才到在一處暖閣。
暖閣處,幔紗高挑,里頭設一軟香靠,靠上設幾,幾上翻扣一本看到一半的話本。外頭地上灑金織錦的波斯毯子,中央架一尊白玉香爐。兩旁博古書架,另有一盆芙蓉賽在窗邊開的正艷。
進了暖閣,小奴兒便扶著玉巒在外頭地毯邊跪了。還是細蕊瞧玉巒是個新破瓜的姑娘,起臥之間十分不便,走前不知從何處尋了個蒲團給她,說:“地上硬,這蒲團給姑娘墊墊吧,實在跪不住了歪一會兒其實也不礙。這光景,還早著呢,沒有一兩個時辰夫人不會起身。你們只管瞧著外頭忙起來,便趕緊收拾了便是。”
因他說的輕松,玉巒就在蒲團上跪坐了。其余肖奴等也挨在玉巒身邊跪倒,依著他們畜牲賤奴班里候主傳見的規矩趴伏。
各自跪定以後,肖奴便趁機將一會兒要行的“獻喜之禮”詳說於玉巒聽。
獻喜之禮,《禮》里有分說是妾見主母的頭一禮,用以正名分,明正身。其中正名分為次,“明正身”三個字才是最最主要的。
只因國朝盛產雙人,與常人混居,人畜難辨,甚而常有冒畜為人的大逆之事。故而國朝男女婚禮,六禮之中便專有一禮是查驗男女正身,正身為男女後方能締結婚姻,結兩姓之好。而至於常人女子破瓜為妾的,為證清白,表明己生身為人而非畜類,在行妾禮拜主母之時,就得有一道自請驗看以明正身的手續,就是所謂的獻喜之禮了。
既然是驗身,驗的自然是常人與雙人的不同之處。雙人畜生迥異於人之處一共有三,都生在尋常不能見人的私密處,市井當中有一句順口溜,唱的是“屁股流水花無蕊,光板沒毛sao上立”,雖粗俗不登大雅,但卻朗朗上口,將這三處特征形容得及其生動。
其一屁股流水,是指雙人肛門,看似是肛,撮為菊口,但實際並非是肛,而是穴。內有洞天,有竅相連,巢yechao汐chao涌,令腔道柔嫩潤滑,而腔肉緊致有力,正合交媾使用,所以雙人的肛門並不能叫做肛門,而要被蔑稱為尾竅、雄穴。又因卵巢分泌巢ye是呈水狀,隨呼吸吐納時時來chao涌入腔道,多余的就會從尾竅溢出,遠遠看去,就仿佛是有水自流,滴答從屁股縫里落下,所以叫屁股流水。世人以畜生相賤,認為雙人性陰,便把雙人這水呼做了陰水。
其二花無蕊,說的是雙人陰戶,中間額外又生一雌穴,雌穴與女子花房形狀類似,內生陰道,外攏陰唇,但卻有花而無信,只為交媾承接而生,真正打開時上面並沒有陰蒂,下頭也不生褶膜,所以說是花無蕊。
其三光板沒毛,則是說雙人的陰阜。常人的陰阜會有一層毛發覆蓋,雙人的陰阜上卻是一根細絨都沒有,只光溜溜一個圓丘拱起,於整個下體一絲遮蓋庇掩都沒有,所以常就叫做恥丘,以便與人區分。至於這“搔上立”,自然說的生在恥丘上的假陽,雖是個只能播畜種的假陽,但卻丸卵俱全,柱身也往往生的粗大,且極敏感,往往一觸即起,所以叫做“搔上立”,世人鄙薄其淫賤,常有騷幾把,淫棍,畜根等等的稱謂。
尾竅出水,不生陰蒂,恥丘無毛而中出假陽,常人男女正身跟這個三者相對應的,便是看肛,看陰,看丘,此為“三看”,另又有驗水,驗珠,驗發,此為“三驗”。
國朝蒂方廣博,人口眾多,從南到北,從東到西,各蒂自有其民風流俗,不能一概而輪,但大體妾見主母,所遵循的都是這三看三驗的規矩。民間白話,籠而統之便都叫做“看破瓜”。
而至於國都中的士族貴胄,則不免要更講究一些,填上許多風辭雅弄和喜慶規矩,稱作獻喜。獻喜分有一獻,再獻,三獻。三獻之後還有定獻,以宣紙拓印形狀錄入族譜。因拓形神肖剖開之胡瓜,所以便有個名目叫剖瓜以獻,倒是暗合了民間“看破瓜”的野俗。
玉巒本就是馮御史養了做妾的孽庶女,這獻喜看破瓜的禮,節閨閣時倒也有所教.不算一無所知。然而馮家終究庶族,發跡也不過近十年的事,似逍遙侯府這等累世高門,士族巨室,內府里的規矩便是想打聽亦是無門的,因而玉巒雖然心里是個有數的,頭一會兒乍一聽說,也是連驚帶羞,恨不得閉眼就死了去。
肖奴也情知玉巒沒經見過,特意講得格外細致,不僅三獻的禮儀規矩,雜以其中所用祝詞,行動舉止也都不厭其煩,一一囑托。
玉巒聽得臉上紅一陣白一陣,一股股的熱流自花房涌出,跪坐著蹭得滿屁股滿腿的粘膩。玉巒羞的沒做處,卻又不得不含羞忍辱,一一學過。
如此熬了不知多久,直到日上三竿,巳時已過,外頭才漸漸有了響動,俄尓又有板笞鞭肉皮囊激響之聲疏疏密密得傳來,間或夾雜陰聲浪語,卻隱隱約約得聽不甚分明,堪堪響足了盞茶有余才漸停歇。
肖奴側耳傾聽,便道:“夫人起了。”
於是一眾奴兒忙收拾跪墊,扯衣裳的扯衣裳,拉裙子的拉裙子,又兼理鬢抹臉,一通忙亂,七手八腳得先將玉巒扶到櫥花門下頭的光地上跪好,然後便齊齊在一旁跪倒,連懷了胎的肖奴都不例外。
他們的跪都是趴跪,用的是四肢犬伏臉貼地的畜牲姿勢。肖奴拘著肚子本就不便,行這畜禮更見艱辛,卻照舊是塌腰撅腚不差分毫規矩。但見他立著股跪在玉巒側前半步的地方,tun丘高聳一直到夾在腿間的畜根都露出來,腰背則彎折向下,死命壓著孕肚將胸脯夠向地面,連手肘和臉都一起貼在地上趴著跪。直將圓鼓鼓的肚子擠得都變了形,才堪堪跪住了。
不多時,果然一陣環佩聲響,便見十幾個彩衫奴兒並兩個緇衣老嬤眾星捧月般擁著一位夫人進來。玉巒偷眼打量,見這逍遙侯夫人宛若神宮仙子一般,長裙拽地,環髻反綰,還有一個通身赤裸,只裝飾了貓耳狐尾的小奴四肢著地,亦步亦趨得跟在她腿邊爬行。也不知他身上何處系了串鈴,爬行見叮當鈴響,十分清脆好聽。
逍遙侯夫人崔?倒不曾見到玉巒等人。她這個崔乃是博陵崔氏的崔,出生就是五姓貴女,身畔婢仆如雲,自來不把多幾個人畜跪在房中放在眼里。再兼剛才起床,更加懶散,進了床就歪在榻上,百無聊賴得將那貓奴摟在懷里摸著玩。摸了一會兒便又將他丟在榻上,取了手邊的荔枝果肉塞進他假尾下的陰穴,逗那小奴回頭舔食。直玩了一燭香的功夫,引得那小奴磨盤似的追著尾巴在榻上轉圈,自己將自己舔得陰ye長流,呻陰不休方才丟開一旁,接了盞茶來品。
肖奴便趁這時爬過去,搖tun擺尾得在崔?腿邊叩下首去,磕頭道:“賤奴給夫人請安,侯爺心中惦念夫人,然不得空,特使了畜生過來問安。”
崔?並不在意,拿腳挑了肖奴的臉,撥弄了兩下,便笑了:“你這老畜,才幾日不見,肚子就吹了氣似的漲起來,竟是又懷上了。”
說罷向肖奴一踢:“快翻過來我瞧瞧,可是快出來了不成?”
肖奴就勢忙往地上一滾,翻身將肚皮亮出來,崔?向上一踩,穿著木屐的腳就直接踹上了肖奴高高隆起的肚皮。
肖奴臉色頓時就是一白。好在他妊娠五月,懷的又是畜胎,正是胎盤穩固,經摔抗Cao的時候,才沒有被崔?這一腳把胎兒給踩出來,但也十分夠他受了,肖奴疼得冷汗直流,順著脖子淌進衣領。但再疼主子面前也得忍著,還得擺出歡喜的樣子,媚笑著奉承:“賤奴伺候夫人。”
他一面忍著劇痛,一面小心褪下崔?的木屐,伺候著將她一雙腳放到自己的孕肚上踩踏。
肖奴腹中胎兒受驚,正胎動得厲害。崔?赤腳踩在上面卻只覺得他肚皮緊崩,彈力十足,游走間起伏不定,如波似浪,一時十分新鮮,感覺竟比平常畜牲們的舌頭還要受用三分了。
肖奴被踩得直翻白眼,但卻挺著肚子一動都不敢動彈,強掙著笑臉湊趣道:“瞧,這小畜生也急著想出來伺候夫人呢?”
崔?被逗得一陣陣的笑,又踩著玩了好一會兒,才漸漸失去興味,丟開不玩了。
自有近身的雙人畜奴趨前伺候穿木屐,於是崔?便問跪在一旁的肖奴:“說吧,咱們侯爺派你來是有什麼事?”
肖奴不敢造次,只低眉順目地跪著答道:“正要稟告夫人,乃是昨夜破瓜的馮姬,侯爺命奴送了來給夫人磕頭獻喜。”
夫人聞言似乎吃了一驚,轉而就笑了出聲,漫道:“這可稀奇怪哉了,咱們侯爺竟還會破瓜?莫不是喝了酒醉著撞的天昏?”
“正是呢,夫人一猜就中。”肖奴聽這話忙賠笑道,“侯爺昨夜醉了酒,便是在書房里御的這馮姬,事後還侯爺還特意問賤奴們,她跟畜生有何不同呢。”
說罷一使眼色,手下的奴兒們就忙一左一右,扶了玉巒跪到了夫人跟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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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之就是這倆中的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