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族】交界幻夢
【龍族】交界幻夢
一如既往沉悶的晚上。
暗紫色天空下被星和月籠罩的小城依然沒有沉默下來的意思,於忙碌了一天的人們來說,夜是他們短暫脫離現實困擾的保護色,也唯有在此時,大部分人才能真正放松下來,體會難得的寧靜。或是在家里與孩子玩耍,或是窩在房間享受游戲,至於精力旺盛的年輕人......電影院和商場自然少不了他們的身影,作為卸下面具翻雲覆雨的過渡事件,培養氣氛顯然也是很重要的。
但終歸還是有那麼一小群人,他們的工作與娛樂並不會有明顯界限,他們或許能力出眾,或許美艷動人,交織穿梭在燈紅酒綠的所謂高級場所,將內心深處封閉起來,對無聊的人和事報以虛偽的笑。換而言之,即便是娛樂,性質也不過只是換了個場所的工作罷了,至於最原始的放松,在名為“責任”與“金錢”的俗物面前,並不值得一提。
夜色很美,星星也很漂亮,只是蘇曉檣並沒有欣賞它們的心情。曾幾何時她也是個無憂無慮的小姑娘,唯一需要履行的責任就是讓自己快樂以及更快樂,拿著老爸的黑金銀行卡在小姐妹間如魚得水,享受出生就帶有的金錢與權利。可沒過幾年老爸身體就跨了,作為獨女再不願意也只能頂起遲到的義務。生意上的往來已足夠讓人焦頭爛額,偏偏蘇家企業的掌門人又有著一流的美色,若是能得到她,就等於將蘇家吃干抹淨——對於那些更龐大的利益集團,金錢和權利已不夠打動他們的心,卻對於征服“強大的女人”有著病態的執著。利益之上人心難測,蘇曉檣明知道那些人對自己的垂涎,但為了家庭,也只能強忍著惡心勉力支撐下去。
說起來自己也25歲了,女人的年齡比男人更不保值,自己這個待嫁期的姑娘相比也是什麼局長書記眼里的一塊肥肉吧?
她靜靜地裝點好自己。一身純白色的禮服長裙,點綴著些許亮片,吊帶極細,讓人懷疑隨時都可能斷掉,而胸前又極寬敞,若不是蘇曉檣這樣胸部高聳的姑娘,只怕胸口的布料就會直接垂下來了。背後開了一道深深的口子,禮服的裙擺只勉強包住臀部,而粉背大片雪白的肌膚連同整個腰部就這麼輕易地暴露出來,整件衣服所有的重量都負擔在那條小小的吊帶上......纖細的白金項鏈和手鏈點綴著少女的嬌軀,使鏡中的她褪去了校園里青澀的模樣,取而代之的則是屬於成年女性那種驚人的魅惑和絕美。
“簡直就像是出來賣的一樣......”蘇曉檣對著眼前的影子吐了個槽。今晚的宴會明面上是所謂青年才俊的日常聚會,潛規則卻是一場相親。蘇曉檣打心眼里厭惡這種所謂上流假惺惺的做作,可偏偏她又拒絕不得,自家生意還要那群披著人皮的色鬼扶持幫襯,也不好讓他們覺得自己油鹽不進——反正總要嫁的,表現得張揚一些,或許能勸退一些不順眼的書呆子吧.....少一個是一個,比起單獨和什麼局長書記的親戚吃飯,她寧願在房間里倒頭睡到天亮。
少女踏上銀白色細長高跟,走向屬於自己的戰場。
男人,沒有一個好東西。雖說還是有心理准備,可身邊男人還是把蘇曉檣氣的不輕。交由於裸背的關系,胸罩自然是不可能穿的,雪白的乳溝若隱若現,不少男人的目光被她所吸引,主動上前攀談,他們表面上道貌岸然,可話題卻是幾句不離私生活,猥瑣的目光若有若無地瞟著她被酥胸撐開的領口,視奸少女溫潤嫩滑的乳肉。什麼青年才俊,若不是顧慮自己家里的影響或是換個地方,這群淫棍恐怕已經想著怎麼把她吃干抹淨了吧?蘇曉檣忍著被目光猥褻和男人們話語中的惡心感,笑吟吟地做著應酬。可她顯然還是低估了某些人的下限,趁著聊天的功夫,似是聊得興起,某位青年一只手悄無聲息地搭在她肩膀上,隨即像是沒事人一樣接著無話找話,手指則在香肩柔嫩的雪白肌膚上來回磨蹭著。蘇曉檣簡直要被惡心的吐出來,面前的男人有官方背景,顯然不是她能得罪的,翻臉固然是爽快,但考慮到還躺在醫院的父親和家業,她也只能假裝沒看見。敷衍應酬的同時不留痕跡想將肩膀從咸豬手上掙脫,可男人竟是不要臉面般黏著她不放,肥膩的手指已然越過肩膀撫摸起蘇曉檣的脖頸和背部來......動作幅度巨大且表情根本不加掩飾,不是沒有人發現,可他們同樣畏懼著青年的勢力。好在畢竟是聚會性質,男人雖然放肆,卻不可能有凌辱她的膽子,只要忍一下,再忍一下......很快就可以離開了.....蘇曉檣勉強配合著已經開始往下三路走的話題,雖然臉上還掛著笑意,心里卻恨不得把這個非禮自己的男人千刀萬剮......
可能這就是犯賤吧。少女這麼想著。如果穿的保守一些,或者以往態度強硬一些,應該會比現在好過不少吧?為了家族,公司和身為繼承人的所謂責任,出賣美色討好他人,和妓女又有什麼區別呢?明明已經選擇了這條道路,為什麼又會感到惡心呢?干脆被某個大人物包養吧......反正,一眼就能看到結局的人生......
蘇曉檣沒來由地回想起自己做過的夢來。
普通的校園生活,與某人共同度過的愛戀,沉默但可靠的少年與嬌俏可人的少女彼此仰慕,一起度過了三年的美好時光。他們像小孩子一樣青澀又故作成熟,連牽個手都臉紅心跳,卻又保持著每個周末都找理由去水族館摩天輪之類約會場所的曖昧關系......是戀愛吧?蘇曉檣長這麼大,從沒有這般臉紅心跳過。精明干練的蘇總竟然會像小女孩一樣做夢,為了情人的幻影保留貞潔至今什麼的......聽著就很幼稚——可是真好呐,可以和喜歡的人......以她的性子,一定會追上那個男孩,蠻不講理地纏在他身邊吧?
肩膀的油膩觸感已經開始向胸部蔓延,沒有人來阻止,她也只能選擇接受——也許會變成權貴的玩物和娼妓呢,為了所謂的責任感。如果那個人不存在的話,如果從未有人愛過她的話......自甘墮落,似乎會成為結局呢。只是這麼想著,精致的瞳孔就仿佛要掉下淚來。
略顯嘈雜的會場劃過一道清脆的聲響。回過神來的時候,裸肩上的咸豬手已經消失不見,一個瘦削但安穩的背影擋在她的面前,而剛剛還在咸豬手的所謂精英,已經捂著面頰倒在了地上。
“老子的同學你也敢動?”男人像小流氓一樣歪著腦袋,一只手揪著精英兄的領子把他提了起來,隨後又是劈頭蓋臉的一記耳光:“你他媽是來喝酒的還是來嫖娼的?當這妓院呐?小天女也是你能碰的嗎?媽的,請我過來看你對我老同學耍流氓是吧?書記是吧?耍官威是吧?要不要把我日本的大老婆綁起來送到你家里啊?”每問一句,必然伴隨著一記重重的拳腳,男人似乎還覺得不夠過癮,又在倒地的精英兄身上狠狠踏了幾下,才回身對圍觀群眾露出一個不好意思的笑容。
“咳咳,失態失態,你們吃你們的。”
路人暗罵一聲無恥,連蘇曉檣也被這個耍無賴的家伙氣笑了,莫名其妙就被安上一頂老同學的帽子,可她不知為何一點也不生氣,反而心里甜絲絲的。無比自然地摟住了雪白的肩膀,隨後下身突然失衡,她下意識地反摟住男人的脖子,與他緊緊相貼,鼻中傳來濃郁的男子氣息,回過神來的時候,已經被以公主抱的形式抱了起來。
“小天女,好久不見啦。”男人側過臉來,在她紅艷的嘴唇上輕輕點了一下。恍惚間男人的面龐與夢中的少年重合,蘇曉檣毫不猶豫的回吻了,舌頭探進男人的口唇,伴隨二人漫長而又淫靡的攪動聲拉起一條條情欲的絲线......良久,唇分,她羞怒地地看著面前這張無數次出現在夢里的臉,有些不知所措起來。
“上....上杉先生.....您跟蘇總這是....?”圍觀的某名賓客失聲叫道。只一瞬間周圍就炸開了鍋,賓客們竊竊私語著男人的身份——日本地下皇帝蛇岐八家中上杉家現任家主的丈夫,傳聞此人還與俄羅斯某位皇女有著說不清的曖昧關系,無論財力還是地位,在場眾人連仰望都是奢求.....這次也是某位實權官員力邀他參加酒會以求搭上關系發展本市經濟,可這樣的大人物,居然會跟一個地方礦業的富二代是情人關系?賓客暗罵招惹他的人是個傻子,可此時人多眼雜不好發作,只能陪笑著對男人道歉。
“高中同學。”男人言簡意賅。“剛剛一時衝動,打了你們的來賓,曉檣她身體有些不舒服,恕不奉陪了,醫藥費和精神損失費什麼的要多少從這張卡里劃就是。”他像是在隨手打發乞丐一樣扔出一張黑卡,隨後摟住蘇曉檣的身子朝門外走去。
客人心道放屁,你家老同學見面公主抱拉絲擱這鬧呢,分明就是前女友吧?想到男人改姓前確實在本市的高中就讀過......似乎原來是姓路來著?他一瞬間就腦補出了小情侶相親相愛路明非攀高枝蘇曉檣甘願做小的狗血劇情,越想越覺得合理,揮揮手讓人把已經被打成死狗的精英兄帶下去,心中盤算著怎麼拉攏起這尊大佛來。
其他賓客的反應大同小異,這位被打的精英兄平日里也不知道惡心了其他人多少回,只是礙於身份不好發作,這次惡有惡報,簡直大快人心。反正天塌下來也沒人敢找路明非麻煩,只能罵一句活該了事。不少妙齡女生的眼睛里更是羨慕得小星星都要冒出來了,過了好久都能聽見她們彼此討論那位神秘的上杉先生,還有些想發動家里關系要路明非聯系方式的......只能說每個女人都有著少女的夢,只不過,蘇曉檣的夢境幸運地被滿足了而已。
“所以呢,去你家還是我家?找個酒店住下來吧,我弟新交了個女朋友再去住不方便.....”脫離眾人視线後,路明非瞬間顯出原形,抱著女孩就開始喋喋不休起來。“所以說你現在過得都是什麼日子啊.....每個富二代都這麼身不由己嗎?哪天真被賣了怎麼辦?老子這一天天又跑日本又跑俄羅斯的.....出了事兒可未必能這麼及時救下你.....”
路明非絮絮叨叨把蘇曉檣放下,少女的玉臂還環在他的脖子上,不知為何沒有松開,豐滿的乳房緊貼胸膛,小臉膩在路明非的面頰上......後者多少有些尷尬,干咳一聲,輕輕將少女推開。
“你結婚了?”女孩冷不丁地問道。
“對啊....別聽他們亂叫,也就是日本那邊風俗.....我在毛國那邊還被叫羅曼諾夫來著.....”路明非隨口說道,可轉過身卻發現蘇曉檣淚眼汪汪地看著他。
“喂喂不至於吧,我就是親了你一口.....嚴格來說就做個戲嘛,就是看那傻逼又矮又丑欺負你不爽咯,那你都親回來了能不能不要用這種前女友見面一樣的展開啊?我兒子都兩歲了......”他莫名的就慌了手腳,也不知道為什麼總感覺像是做了虧心事一樣。可蘇曉檣卻笑了出來,摟著路明非肩膀前仰後合差點沒給他整地上去......原來只是一個玩笑。
“切,出息了啊路明非,嫁了個好老婆我都快不認識你了。”蘇曉檣的臉蛋紅撲撲的,現實與夢境的面龐在眼前的男人身上重合,無數仿佛曾屬於她的記憶潮水一般涌上來,也不知道為什麼,情緒忍不住躁動,想要再接近他一點,只是摟著就讓少女的心髒忽然雀躍起來,聽到男人已婚之後又一瞬間無比失落......明明只是普通的同學關系,卻好像已經交往了好多年的熱戀情侶。她強忍著詭異的心情,故作輕松開口說道。
“酒都還沒喝呢.....欠我一頓啊?我餓了,就現在吧,讓我看看師兄.....你現在富成什麼樣,就這麼決定了!”某個屬於她的稱呼下意識脫口而出,好像突然回到了夢里的學生時代.....蘇曉檣假裝不在意地抱住了路明非的胳膊,腦袋靠在他的肩膀上,後者並未發覺異常,苦笑著答應一聲便掏出了一部電話簡單說了幾句,也沒有再推開她,沒過多久,一部豪車停在了他們面前,路明非拉著蘇曉檣鑽進後座,汽車七拐八拐到了郊區某棟裝修考究的建築前,門口的傭人們深施一禮,以隆重到甚至有些夸張的排場將二人迎進了里面某個足有一百多平米,北歐風格裝修的大廳。
“你你你......”蘇曉檣直到坐在餐桌前都還是懵的,她好奇地打量著四周的明顯價格不菲的壁畫和裝飾品,臉上滿是不可置信。
“我什麼,沒地方住,老婆給買了套房......裝修都是她閨蜜指揮的,要我的話哪用得著這排場,浪費。”路明非懶洋洋地說,不知為何看見少女崇拜的眼神他也很是高興,就是這個感覺,衣錦還鄉,不過如此!
“別客氣啊,隨便吃,我這養了幾個廚子,剛倉促了點沒做什麼好吃的,你要想吃什麼讓他們給你整就是了,酒倒是管夠.....嘛,老婆珍藏,你要不要來點?”路明非意外的有些殷勤,也許是為了緩解尷尬,他隨意從酒櫃里抽出了一瓶紅酒各自滿上,細細地品起來。蘇曉檣自然也沒有跟他客氣什麼,酒到杯干,到後來干脆直接拿起酒瓶子往嘴里灌,頗有女中豪傑的氣勢。路明非看著被清空的酒瓶子心里一陣抽搐,倒不是說請不起,而是他在大學這幾年陪著芬格爾劣質紅酒喝慣了對高級酒沒什麼概念,眼下蘇曉檣干的都是酒德麻衣的存糧......不過人高興就好,醉酒後的蘇曉檣拉著他問東問西活像個八卦的小女生,恍惚間也有種年輕好幾歲的錯覺。明明高中時只是連普通同學都算不上的路人關系,現在卻仿佛知心好友般無話不談,不知不覺中連路明非自己也有些醉了,兩人晃晃悠悠說著些不著四六的胡話,從現實生活聊到婚姻最後歪到下三路,蘇曉檣喊著男人沒一個是好東西,路明非抱怨兩個老婆不會花樣性生活不和諧,酒精讓女孩動作變得緩慢而迷醉,在蘇曉檣仰起頭想要把面前的酒吹掉的時候,素手卻已經連酒瓶子都拿不穩了,鮮紅的酒漿從櫻唇滑落嘴角沾濕下頜,順著天鵝般雪白修長的脖頸輕輕流下,滲進少女豐滿挺拔的乳間,把純白色的禮服胸口染出一抹誘惑的暗紅色,布料被酒漿打濕,隱隱透出女孩不知何時悄然挺立的小小乳頭。
清澈的水光在肌膚上閃爍著誘惑,小天女笑盈盈望著他,春蔥似的手指在那塊小小的三角區輕點,也不知道是誰先靠在了對方身上,借著酒勁摟抱在一起,沒有再做克制,男人靈巧的舌尖已經覆上了蘇曉檣唇瓣,強烈的擁吻讓他有些喘不過氣來,女孩的櫻唇甜甜的帶著一絲葡萄酒的余韻,讓他忍不住想要品嘗更多。沒有回答,不願意思考,只余男女性愛最原始的享受.....他緊緊摟住蘇曉檣,舌頭拉著黏黏的絲线扯出嘴唇,舔弄她絕美的面頰,一路向下......熟練的吻技逗得蘇曉檣有些癢癢,她憐愛地抱住路明非的頭,任他在鎖骨邊緣的一小塊凸起上來回小酌著滿是自己唾液的酒漿。親密的肢體接觸越來越過火,兩條帶著酒氣的舌頭在對方身上纏綿勾搭,女孩柔若無骨的小手滑進男人的襠部把玩起來,食指勾進包皮里,在脆弱的馬眼部分打著轉轉,指甲在冠狀溝里刮著,大拇指扣住陰莖根部,余下三根手指托起卵蛋輕輕揉搓,男人的反應比想象之中還要劇烈,肉棒幾乎要將蘇曉檣的手掌灼傷,指尖被裂縫處冒出的先走液侵染,很快就將蘇曉檣猥褻的掌心浸透了,濕淋淋的素手環住路明非肉莖竿部,隨著急切動作與淫靡的水聲,包皮被一點點地擼了下來......
“所以說.....這是出軌吧?”麗人的唇間輕吐熱氣,貼著路明非的耳朵撒起嬌來。纖指絲毫不停,急速在包皮系帶上滑動。
“這是勾引.....對吧?”路明非無奈環住她的背回應著,事到如今就算他想停下也做不到了,右手撩起高叉裙擺,報復似的也將手指撫上了女孩的下身,指尖一勾虎口稍稍用力,輕易就褪下了濕透了的內褲,淺黃色布料卡在女孩膝蓋處,拖出一條纖細的銀线,陰毛像海藻一樣化開又黏在大腿內側,小穴里早已是淫水泛濫,路明非捻著她紅嫩的小豆豆,偶爾也將手指輕輕插入,兩人較勁似的侍奉著對方的生殖器,蘇曉檣幾乎要貼在他身上,空出來的另一只小手一路沿著後背撫摸到男人堅實的臀部,惡作劇般在後面掏起癢來。
“師兄也是壞孩子呢......明明已經有了兩個孩子....還要出現在這里....玩弄被你拋棄的女孩子感情.....你好壞啊。”女孩的聲音突然哽咽起來,酒精模糊了現實與夢的界限,曾經熾烈的感情在她身上野蠻生長,沒有等男人回答,便再度強硬地抬起路明非正在鎖骨和香肩處索取的嘴唇,狠狠吻了上去。
“唔.....小天女你才是....對著有婦之夫這麼發浪.....”路明非疲於應付熱情的嘴唇,她輕輕吸吮撩撥著男人口腔里的神經,將唾液搜刮混合後一點點地咽下。蘇曉檣的小嘴仿佛有著什麼魔力,明明是被進攻的一方,卻忍不住想要舌頭在嘴里再待久一會。肉棒越來越硬,小手高速的摩擦下甚至產生了類似燒灼的摩擦觸感,一股熱流在體內醞釀引導著,越來越高.....女孩並不壓抑喉中甜美的喘息,她一邊說著迷糊的情話,在戀人的面頰上親著舔著.....下身的律動越來越強烈,蘇曉檣滿是春意的嬌柔喊聲也莫名扭曲起來,可女孩卻突然停下了,路明非的手掌感受到一股暖流,水花飛濺,少女被托在掌心猥褻的胯下一抖一抖,兩條因快感變得潮紅的長腿痙攣抽搐,她原本挑逗路明非下身的小手無力松開,腰部以下突然沒了力氣,整個人化掉一樣癱軟下來,依偎在路明非的肩膀上.....若不是還被摟著脖頸,恐怕已經摔倒在地了吧。
“切....果然師兄就是師兄啊.....兩個老婆就是不一樣。只碰了這麼幾下就讓人家高潮了呢.....”蘇曉檣嬌媚地瞪了他一眼,目中隱隱有些醋意。“嬌妻美妾,可比我這種鄉下姑娘好太多啦!”
“你還真是.....”路明非無奈看著少女莫名其妙的好勝心,哄孩子一樣輕揉她的頭發。“反正都做了啊....老婆這麼漂亮我還出軌....當然是因為喜歡吧?做愛這種事....可不只是逢場作戲啊,你這個壞姑娘。”
不知為何,懷里的少女雀躍起來,愛欲的時間短暫而漫長,二人依偎踏著迷醉的舞蹈,亦步亦趨倒在了椅子上。路明非趁勢扯開禮服脆弱的吊帶,扣進了雪白豐碩的胸部,滿是酒漿與唾液的口唇含住那一小塊紅玉,用力吸吮起來,雪嫩膩人的乳肉在嘴里化開,香水,酒液,唾液相混合著少女些許的體香充盈在他的嘴里,他像條貪婪的狼細細舔弄著散發著微微乳香的溝壑,蘇曉檣有意挺動胸脯,輕輕揉弄著意中人的頭發,神色間滿是溫柔。
“好啦.....不要著急嘛,我又不會跑掉.....”她輕輕嘟噥著,乳尖被啃咬吮吸的快感透過脊髓刺激胯下,形成一絲絲麻癢的電流,再這樣下去.....很快又會高潮吧?真不甘心啊......像個娼婦一樣迎合著路明非也好,享受著初次的性愛也好,還有輸給他素未謀面的兩個妻子也好.....讓他先去吧?讓他迷上自己吧?至少在今夜,讓他成為自己的東西吧?女孩這麼想著,小手鬼使神差又再搭上了路明非的肉棒。
慵懶的聲音帶著魅惑,沉迷在溫香軟玉中的路明非微微一怔,便看到蘇曉檣直起身來,輕輕伸了下腰。將滑落到胯部的禮服吊帶重新系回到香肩上,玉臂輕抬,露出被掩蓋在手臂和乳房縫隙里的美嫩肌膚......女孩反手環住雪頸,肩頭遮住了唇瓣,勾動酒杯,脖頸微揚,把酒漿傾入口中,隨後芳唇輕吐,一道紫紅色的水线從口中滴落,蔓過雪白的大臂內側肌膚和柔美的腋下,將些許毛發化為海藻,帶著女孩的腋香,淅瀝瀝地淋在精致的鎖骨上......以鎖骨為載體,腋下體香調和,形成一小塊淫邪的酒杯,路明非看得眼都直了,不待全部吐出便急不可耐地吮住女孩鎖骨,將甘美的汁液舔入口中。
將生殖器牽引至腋下,蘇曉檣用大臂與側乳間粉白的嫩肉同時裹緊戀人那根粗大的肉棒,素手托起陰囊,自下往上來回撫摸至末端,挑逗著他敏感的神經,間或用大拇指按住冠狀溝,指甲在包皮連接處輕輕刮弄。檀口微張,把男人身下戰意昂揚的碩大龜頭連同手指一同含入唇瓣吸吮,少女舌面緊貼著男人陰莖,偶爾從喉中噴出一絲帶有酒氣的溫熱,纖指就著唾液,與舌尖一同在馬眼處抓撓挑逗,勾引龜頭的外沿。莖身包裹起來,一邊是帶著些許汗水黏膩粗糙的緊實腋肉,一邊是仿佛化為奶油讓陰莖融在里面的乳肉,肉棒在這四季分明的極致觸感中衝刺著女孩的檀口,發出淫蕩的水聲。濃郁的荷爾蒙氣息混著酒味衝進味蕾,蘇曉檣一邊夾緊腋下磨蹭,一邊抽出手指把玩起路明非的陰囊,可他能明顯感覺到女孩侍奉的技巧還比較生澀,龜頭偶爾會碰到貝齒,疼得路明非肉棒一跳一跳。
“小天女....你還是....第一次嗎?”
“干嘛?對啊.....要不是你這個冤家.....我才不會.....唔姆.....做這種事情呢.....手都快要累死了....”被舔到油光發亮的龜頭在女孩的櫻唇與丁香的翻飛間逐漸來了感覺,肉莖漲起一股不可違逆的熱,他更加激烈地在腋下乳房和素手組成的三角區間衝鋒著,每一下都狠狠頂在女孩喉肉上,大量先走汁混著唾液被頂進蘇曉檣的喉嚨深處,微微的苦澀腥臭和巨大衝擊感讓少女一雙魅惑的眼瞳也忍不住微微泛白,她已經沒有余力再說話了,腋下敏感的肌膚讓上半身止不住顫抖,乳頭舔過的地方熱熱的想要再被男人吮吸,累積的快感化作電流,刺得她小穴里禁不住又流出些許汁液。男人越衝越快,口腔里男根暴躁地動著,一下下戳在她的小舌頭上,伴隨著一陣顫抖,腥苦的臭味忽然在唇間爆發,濃烈的白濁色精子從馬眼噴出,糊滿了蘇曉檣的檀口。少女柔媚的卷著舌頭,一點點將精液品嘗吞下,腋肉與手臂收緊,靜靜地讓男人體會著高潮余韻,伴隨肉棒射精後緩慢縮小,漸漸地從溫柔鄉里退了出去,死蛇一般耷拉著被夾在蘇曉檣的腋下。未能吞食的精液從小嘴里溢出,馬眼也一抖一抖間歇噴出新的精液,過量的精子將蘇曉檣下巴鎖骨和美腋全部染成了淫靡的白濁色......銀鈴似的嬌笑聲在廳間回響著,路明非下身和腰部的力量幾乎隨這史無前例的噴射被掏空了,腦子里暈暈乎乎全是女孩腋下與口唇的甘美,只能勉強將一只手撐住女孩的肩頭,才能保持著站立姿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