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第三章至結尾
第三章
花開花謝,轉瞬已過兩年。自從當年龍向天死後,江湖再次歸於平靜,偶然有些小打小鬧,都是轉瞬即過。
日正當頭,天氣熱的快要把人烤熟了,柳如霜抹掉額頭的汗珠,雙腿一夾,催馬快行。前方還有十幾里就到定江城了,到了城里就能歇息一下了。馬兒剛跑了幾步,柳如霜卻突然聽見路邊傳來陣陣吆喝,刀劍相撞之聲,聲音之中還有女子驚呼聲,她眉頭一凝,決定去看看 。
下了官道,催馬行了百余步,就看見前面七八個人打成一團,其中五六人都是男的,把處在中央的兩個女子團團圍住,正以刀劍相攻。柳如霜看了一會,發現那兩名女子劍法精奇,雖然被五六人圍攻卻也不漏破綻,但兩人體力似乎不支,劍上力道不足,本來很多機會反攻,卻都被浪費掉了。圍攻的幾人知道兩女身體情況,都不著急強攻,只是慢慢的耗著兩人體力,還不時以語言挑釁,只怕再過一炷香時間,兩女就得束手就擒。
柳如霜見那幾人的武功招式,心頭已略有數,她一聲喝道:\"住手!“飛身上前,人在空中,劍已出鞘,只聽叮叮當當幾聲響,幾名男子齊聲痛呼,刀劍同時落地。柳如霜的劍卻已回鞘,她面寒如霜,喝道:“幾個無恥小人,還不快滾!”
幾名男子見她一劍之威,哪敢停留,一人道:“你什麼人,可敢報上姓名?”柳如霜道:“憑你也配?”右手輕揮,手中劍連鞘飛出,直直撞在那人身上,跟著長劍如被彈簧拉住一般,迅速彈回。那中劍之人悶哼一聲,倒退五六步,捂著胸口被撞之處,臉上又驚又痛,說道:”御劍術?你是天劍門還是玉劍門的?“柳如霜冷哼一聲,”連這都分辨不出,還敢來問我,告訴你了你又能怎樣?還不快滾!“那人不敢再說,和其他幾名同伴狠狠離去。
那被圍著的兩名女子見幾人走開,一口氣送了,頓時身子一軟,倒在地上,柳如霜連忙上前扶起,說道:”兩位妹子別慌,你們中了他們的化氣散,半個時辰內功力消散,越運氣越散得快,不過這藥來得快去得也快,歇息一會就好了。“她這時才看清兩女面容,發現兩女長的一模一樣,竟然是對雙胞胎。
兩女聽了,齊聲說道:“謝謝姐姐!”她二人都十八九歲模樣,生的瑤鼻櫻唇,貌美如花,也是兩個難得一見的美女。兩女雖然在此等囧境下,卻也不失禮儀,道謝之後,左首的少女說道:“不知道姐姐尊姓大名?相救之恩,只盼來日能夠報答!”
柳如霜說:“兩位妹妹不必在意,舉手之勞,江湖人的本分。我看兩位妹子劍法不弱,不知出自哪位名家門下,怎麼卻落在這等人手里?”她剛才看了兩女劍法,十分了得,若是施展的好了,不比自己天劍門的劍法差了,所以才有此問。
左首少女說:“姐姐既然問起,本該如實告知,可是我二人出來時,家母曾再三告誡,不到萬不得已,不得透露她的名諱,所以還請姐姐見諒!”柳如霜點了點頭,說道:”無妨!“江湖中大有隱姓埋名之人,不願透露行蹤,這也是常見之事。只是這兩女劍法極佳,家中長輩也定然是聲名顯赫之輩才對。她說道:”兩位姑娘家傳淵源,功夫也比了得,不過剛才那群人,是這定江附近出了名的下流門派,名叫合歡派,門中之人都以淫亂為樂,時常會捉了良家女子到派中調教為女奴,他們見二位姑娘長的漂亮,所以才以下三濫的手段來捉你們去。他們功夫不怎麼樣,兩位姑娘倒不必擔心,但那種手段下流無恥,兩位還需小心。等藥力過去,還是盡快離開此地為妙,不要招惹他們。“
兩名少女都點頭答應。幾番交流之下,柳如霜才知道左手少女是姐姐,叫南宮紫菱,右首少女是妹妹,叫南宮紫淇。二女初如江湖,本想游山玩水一番,不想剛到這里就遇到這等事情,南宮姐妹兩都有些心有余悸,多次感謝柳如霜相救之恩,說以後一定會小心謹慎了。二女多番詢問下,柳如霜也自報姓名,兩女卻沒聽過她的名字,柳如霜也不在意。過了半個時辰不到,兩女體內藥理消散,這才起身告別。
柳如霜本要去前方定江城,但經了此事卻改變了主意,調轉馬頭,向合歡派所在之處而去。她在兩年多前被龍向天收為女奴,訓為牝犬,但不久之後龍向天便被圍攻身亡,她只身逃出。她本就被調教不久,心中本沒有完全臣服,聽說龍向天已死,她思忖再三,再次回到天劍門。她的師父,也就是天劍門掌門妙音仙子知道後,罰她面壁兩年,靜心思過,知道前不久,她才又出江湖。
她既深受調教之苦,見到這等淫亂的門派,心中便極為反感。本來合歡派對幾大門派一向敬而遠之,跟天劍玉劍兩門更是從無瓜葛,平日里雖然也會抓些良家女子,但他們大多都還是尋找江湖上的女子自願入教。而且那些被抓的,大都也是沒什麼背景的,還基本都能順利調教成功,然後甘心加入合歡派,既然如此,大家都是心甘情願,幾大門派利益也不受損,所以就不來找合歡派的麻煩。
但今天柳如霜既然親眼見到這等事,她心中一向深惡痛絕,自然不能忍受。那合歡派的所在她是知道的,於是便決定前去闖一闖,給合歡派一個教訓。那合歡派雖然人多勢眾,但武功向來不強,柳如霜經歷兩年面壁,武功大進,已近一流高手水准,對付這等檔次的角色,她絲毫不懼,即便不敵對方人多,但至少能全身而退。
不想剛行了不遠,就看見前方路中間站了一人,就擋住了去路,竟然還是個侏儒。那侏儒相貌丑陋,看見柳如霜過來,卻絲毫沒有讓路的意思,反而盯著她全身上下不停打量,神情猥瑣之極。
“你是何人?”柳如霜勒住了馬,問道。
侏儒不答話,反而問道:“柳姑娘這是要去合歡派?”柳如霜有些意外,這人怎麼會知道自己的打算?“你是合歡派的人?”她問。
“不不不,柳姑娘誤會了,我跟合歡派毫無關系,相反,我倒跟柳姑娘有些關系,今日前來,就是專門來找柳姑娘的。”侏儒笑嘻嘻的說著,雙眼不離開柳如霜的身子半分。
柳如霜有些警惕,“找我?你是誰,找我干什麼?”
侏儒笑道:“找你,當然是當我的牝犬了!”
柳如霜大怒,自兩年前的事後,這是她最反感的話之一,這侏儒既然認識自己,肯定也知道兩年前的事,這麼說話擺明了是在羞辱自己。“住嘴!”她嗆的一聲拔出劍來,”無恥妖人,還敢說你不是合歡派中人,還不快道出姓名,前來受死!”
那侏儒笑道:“柳姑娘不要動怒,我們本是一家人,哪里需要動刀動槍。”“誰跟你是一家人!”柳如霜更怒,就要出手,那侏儒說道:“你不認識我不奇怪,不過你的好姐妹,肯定應該認識吧?”說完拍了拍手,就看見樹林里走出一女,柳如霜臉色大變,原來那女子正是兩年多前失蹤的冷若梅。當日龍向天死後,方若水被玉劍門接回本派,柳如霜也在不久後回到天劍門,只有冷若梅從此不知蹤影,沒想到今天在這里見到。
“是你?!”柳如霜鎮定下來,面對昔日一同服侍龍向天的姐妹,她有些不知如何面對,寒著一張臉說,“你怎麼會在這里?“
”主人叫我過來,我當然就過來了。“
“主人?”柳如霜不解,“什麼主人?龍,他當年不是死了嗎?”龍向天就是她心中最大的傷疤,柳如霜從來不願提起,如果不是面對冷若梅,恐怕她一輩子也不願說起龍向天這名字或者人來。
“對,不過龍主人死前留下遺命,給我們指定了新主人,所以這次主人帶我過來,就是要請柳姐姐你重新回來當主人的牝犬的!”
“新主人?”柳如霜臉上陰晴不定,昔日被調教的情形再次浮現在眼前,那種痛不欲生而又欲仙欲死的感覺怎麼也忘不掉,她只用了三天時間就在呻吟中屈服認主。但龍向天後來既死,種在身體里的御女玄氣再無人控制,她再次恢復自由,思忖良久,她最終決定回歸天劍門。只是怎麼都沒想到,龍向天竟然還有傳人。她看了看那侏儒,臉上露出不可置信之色,“難道你說的新主人,就是他?”
冷若梅卻不覺奇怪,點頭道:“正是。柳姐姐你見了主人,還不快來拜見?”
柳如霜嗤一聲笑,如果是龍向天重生再此,對她可能還有震懾,她說不定還會猶豫,但這麼一個丑陋侏儒,柳如霜只覺好笑,“我早已重回天劍門,昔日之事再也休提,你二人既然是他的傳人,就是聖音教余孽,竟然還敢出現在我天劍門跟前,那就別怪我劍下無情。”
柳如霜心頭說不出的煩燥,不願多說,拔劍刺向冷若梅。她當時跟龍向天為奴時,武功就是三只牝犬中最高的,回到天劍門後苦心修行,現在更是突飛猛進,自不把冷若梅放在心上。而這侏儒,兩年多前才剛接了龍向天的傳承,現在能有多高的功夫,那就更不用擔心。
長劍相交,兩女轉眼斗成一團,斗了幾十招,柳如霜越斗越是心驚,冷若梅無論內力還是劍法,竟然都不在自己之下,不知道她這兩年是怎麼練的功夫?這冷若梅功夫既然這麼高,即使那侏儒武功再低,恐怕也不會低到哪里去,如果兩人合力,自己今日恐怕就又要落入敵手,想到這里,她已經萌生退意,手中劍法就沒有了剛才的一往無前的氣勢。
那侏儒自然就是黃三了,他兩年前光是吸收龍向天的功力,就把太一經練到了第五層,這兩年和冷若梅雙修合體,武功更是大漲,到了第六層的境界。要知道當年的龍向天也就只把太一經練到第六層頂,黃三兩年多時間就到了第六層,已經超過了冷若梅,這種速度放眼天下也算快的。不過那太一經卻是有條件,雙修的女子越多,武功越高,自己的功夫也就漲的更快,冷若梅開始功力比黃三高,兩人練起來都長進飛速,但黃三趕上冷若梅後,修煉的速度就明顯的放慢下來。黃三便向冷若梅詢問起來,冷若梅一番建議,黃三決定出了山來,收服當年的柳方二人。那方若水當年被元極抓到時,冷若梅曾以傳音告知,讓她潛伏玉劍門等候消息,這兩年玉劍門並無任何行動,說明方若水沒有向玉劍門告密。所以黃三決定先收服柳如霜,再去尋方若水。
他天天和冷若梅對練,此時功夫早已超過冷若梅,看著場中兩人比武,他心中已經有數,眼見柳如霜劍勢一滯,再看她臉上神情,就知道了柳如霜的想法。又過了兩招,柳如霜突然劍勢加快,猛攻兩劍,逼的冷若梅回劍擋架,跟著腳尖輕點,人就向後倒飛而去,但身子剛離地,腰間突然一麻,渾身力道全失,頓時滾倒在地。
柳如霜驚恐的看著黃三一步步走到自己跟前停下,她扭過頭去,不看眼前的這丑陋的侏儒。黃三道:”柳女俠,願意再次回來我聖音教,當我教中牝犬嗎?“
“休想!”柳如霜聲音有些發顫,她雖然極力的不去提起或者想起當年的經歷,但這時的她卻不由自主的又想起來。黃三眼光變得凌厲起來,”柳女俠,我再問你一遍,願意當我的母狗嗎?“他聲音中冷的不帶絲毫感情,柳如霜緊閉著嘴,沒有回答。
黃三哼了一聲,“這兩年你不知道我的存在,回了天劍門,我可以原諒你,如果你是未經調教,今日不肯歸屬我也可以原諒,但既然當了母狗卻又叛變,現在見到了我還不肯歸順,我只好依你當日誓言,以叛變之罪來成全了你。“
說完撿起地上長劍,捏住劍身,劍柄向下,向下一擲,那劍頓時插入地下,只露出一尺來長的劍尖。柳如霜眼中露出驚恐之色,恨狠的看著黃三,兀自逞強說道:“你,你要干什麼?”黃三道:“還敢看我?今天先廢了你的眼睛。”說著一把抓著柳如霜的頭發,拖著她到劍尖處,然後讓她右眼對著劍尖,用力按了下去。柳如霜只覺得後腦一股巨力傳來,那劍尖轉瞬就刺到眼前,她驚駭無比,本能的雙手用力按在地上,頸部用力,拼命的抵抗著腦後的那股力量,但是那明晃晃的劍尖卻還是離自己的眼睛越來越近。
巨大的恐懼瞬間籠罩了柳如霜的意識,她這兩年來刻意避開那一段痛苦的經歷不去回憶,遇到類似的事情也都深惡痛絕,手下絕不留情,自以為已經徹底的從那段經歷中走了出來,直到今天再次遇到冷若梅和所謂的主人傳人,她才知道自己從來不曾真的逃脫過,只是自己把那段經歷深深的埋藏起來,不敢去想,不敢去面對,因為她怕那種令她恐懼的感覺,就像現在一樣。她不知道的事,冷若梅當年跟隨龍向天調教過她,對她的了解可謂最透徹不過,這次的手段卻是冷若梅專門向黃三建議的。
突然後腦的壓力略微一輕,眼睛離劍尖稍稍後退了一點,原來黃三卻是一個翻身,騎在了柳如霜的背上,雙手按向她的腦袋。柳如霜此時四肢趴地,雙手努力的撐起,想要擺脫眼前的劍尖。本來以她的武功,單單一個黃三的重量隨便就能隨翻下去,但黃三手按在她頭上,她全身的力氣都用來反抗黃三的雙手,竟然沒有一絲多余的力氣來挺起身後退,或者把黃三摔下來。
那劍尖一寸一寸在再次靠近,仿佛眨眼時眼皮都能碰到那劍尖了。她用盡全力的想撐起身子,但背上的侏儒仿佛重於千斤,她額頭冒出汗珠,那劍尖幾次已經刺到了眼皮上,都被打用力的頂了回去,但只要身體有一絲的松懈,那劍就會再次刺入眼中。她全身的精力都集中在眼前的劍上,絲毫沒注意黃三的手已經拿開了一只,來到了她身後的屁股上,那手一巴掌拍下,重重的打在那肥碩的臀肉上,柳如霜僵直著身子,卻絲毫不敢躲避,她腰間坐著黃三,腰部自然被壓下,為了保持身子太高,她手腳的用力往上撐著,屁股自然的翹起。那手摸在臀肉上揉捏了兩把,一把抓著褲子,一扯之下,那綢緞頓時被撕開,露出里面雪白的屁股,那屁股被黃三一直黑乎乎的手在上面亂抓,但卻絲毫不敢動彈,為了發力方便,反而翹的更高。
啪的又一巴掌,柳如霜臀肉直慌,黃三每打一巴掌,按在她頭上的壓力就不自覺的減弱一點,柳如霜突然發現頭上壓力小了許多,這才反應過來的,連忙扭著屁股想要躲避黃三身後的手。黃三怒道:”本想玩玩你屁股,讓你晚死一會,既然如此不知好歹,那我就成全你。“說罷左手突然發力,柳如霜腦袋直往下沉,眼見這次力道十足,柳如霜大叫道:”不要,我讓你玩,我讓你玩!“話音剛落,後腦的壓力突然停下,屁股上那只手又爬了上來。柳如霜再不敢閃避,任由黃三撫摸。
“果然夠肥,翹起來點,我摸不到。”柳如霜微一遲疑,後腦的壓力馬上增大,她連忙翹起屁股,迎合的黃三的手。黃三哈哈大笑,左手松開,抓著她腦後的頭發,就像拉著馬的韁繩一樣,扯著她的腦袋拉了起來,右手在身後屁股上猛的一拍,“走兩步!”
柳如霜被拉的頭部昂起,在黃三的指揮下往後退了兩步,然後四肢齊動,繞開那只劍,在地上爬了起來。黃三故意扯著她的頭發,讓她圍著劍爬,柳如霜身子瑟瑟發抖,絲毫不敢反抗。
“你看她像不像條狗?”黃三問冷若梅道。冷若梅笑道:“像!”
黃三道:”狗是條好狗,不過一會終究得死,敢叛變的畜生,絕不能輕饒。一會先挖了她雙眼,然後把廢了她武功,釘在這里,讓她慢慢等死。對了,奶子上還要寫上,聖音教棄奴。“黃三牽著柳如霜一邊爬,一邊跟冷若梅討論如何殺她好。柳如霜駭得臉色慘白,叫道:”不要殺我,求求你們,不要殺我,我,我願意當母狗,我願意當母狗!“
黃三道:“現在才答應,已經晚了。你背叛主人在前,剛才給你機會你卻不珍惜,現在想當也當不了了。”柳如霜哭道:“不,不要,求求你,主人,你讓我干什麼都行,求你別殺我。”她慌不擇言下脫口而出叫出主人。黃三哼了一聲,說道:“你三姓母狗,幾次背叛,誰能信你得過,即使我當了你主人,你轉頭也就叛變了,還不如現在就殺了你,省的日後禍害。”
柳如霜喊道:“不要,主人,你,你可以給我種下御女玄氣,主人便可以隨意控制於我了。”那御女玄氣是御女神功的控女之法,只要在女子體內種入一絲御女玄氣,便可控制女子體內真氣,再有女子自身的真氣,轉而行御女神功,便可以任意使喚該女。而一旦被種下玄氣,終身不得解脫,除非種氣之人身死,才會慢慢消散,否則那真氣還會在體內自行增長,對被種氣之人的控制力愈加增強。
黃三嗤之以鼻,道;“御女玄氣雖好,但我現在的功力當不足以壓制你後還能種氣,你稍有抵抗我便種不下,你說了不是白說。“柳如霜道:”我,我自會卸下真氣,由主人任意施為,不敢反抗!“黃三道:”此話當真?“
“是,是,母狗不敢撒謊!”柳如霜抓到救命稻草,哪敢再有絲毫違逆。黃三道:“很好,那你別動,我來給你種氣!”柳如霜停下爬行,靜靜等候,突然屁股上那只手伸出一只手指,探下屁眼深處,她本能的肌肉收縮,菊花夾緊,把黃三的手指夾住。黃三嗯了一聲,柳如霜臉上悲憤交集,卻不敢反抗,微微崛起屁股,兩腿分開,放松屁股肌肉,讓那根手指順利進入。
黃三的中指沿著菊洞一貫而入,整根沒入,柳如霜只覺得屁眼傳來濃濃的便意,身體的感覺不由勾起兩年多前的回憶,不由自主的微微顫動,只覺得花心處竟然已經濕了。一絲真氣從菊花深處緩緩進入體內,融入柳如霜本身的真氣之中,那真氣有種自然的吸力,帶著柳如霜本身的真氣緩緩流轉,按照特定的线路游遍她周身經脈,最終匯入丹田之中。練功之人,讓別人的真氣引導自家真氣,還進入丹田要害,這是絕對的大忌,只要對方稍微有異心,便可讓自己命喪當場,當柳如霜卻絲毫沒有反抗,乖乖的讓那一絲真氣在體內不停流轉。直到運行了三個周天,那道真氣已經融入柳如霜本身的真氣之中,再也無法分開,黃三才停下了手。柳如霜知道,一旦這真氣種下,自己的身體的一舉一動,五感情緒,以致生死,都全然掌控在對方的手中,自己再也沒有絲毫反抗的能力了。
黃三順利的種下御女玄氣,也是志得意滿,他為了這種氣之法,在冷若梅身上已經練習多遍,早已滾瓜爛熟。要種這玄氣本是極為困難,要麼自己的真力高出對方很大一段,兩人完全不在一個層次上,便可強行種氣,要麼需要對方自行配合,毫不反抗,這樣即使對方真力比自己高,也可以隨意種氣。柳如霜是他第二個種氣之人,但其實算是他第一次靠自己收服之人,所以心頭的滿足感和給冷若梅種氣又完全不同。
他略運真氣,柳如霜體內真氣頓時迅速流轉,身子不受自己控制的四肢著地的奔跑起來,柳如霜曾被種過氣,知道這種感覺,一時也不覺驚訝,只是有種身子不在是自己的了的感覺。她邁開大步,爬行如飛,雖然馱著黃三,但速度絲毫不慢,她向遠處跑了一截,突然轉過身來,對著插在地上的劍尖衝來,柳如霜大驚,但身子卻依舊不受控制的衝了過去,她伏低身子,越衝越近,眼見就要撞上劍刃,突然四肢真氣流轉,猛的一撐,身子一彈而起,鼻尖擦著那劍尖而過,柳如霜馱著黃三穩穩的落在了劍的對面。
黃三哈哈大笑,“好狗,果然是條好狗!”柳如霜已經嚇了一身冷汗,剛才如果差之毫厘,自己就被劈成兩半了,可是看著自己的身體向劍撞去,卻毫無辦法,她知道這是黃三在給自己警告,他想要怎麼控制自己都行。這御女神功連到高深處,甚至相隔千里也能隨意控制被種氣之人,霸道之極。想到這里,柳如霜再無半點反抗的念頭,低頭說道:“謝主人夸獎!”
黃三從她屁眼里抽出手指,伸到她嘴邊,讓她舔干淨,柳如霜聞到自己的屎臭味,卻沒敢絲毫猶豫,張嘴含住手指,三兩下就把指頭舔了個遍。黃三拔出地上的劍,親手替柳如霜插進劍鞘,左手拉著她的頭發,右手拿著劍鞘,雙腿一夾,以劍鞘拍著屁股說:“駕!”柳如霜這次不再用黃三控制,自己四肢發力,就如一匹馬一樣衝了出去。
柳如霜本就曾經當過牝犬,此時再度被收服,也不需要過多調教,自覺的就進入了狀態。她背上馱著黃三,奔跑注意平衡,居然也並不是很顛,黃三略施輕功,坐在她身上也跟馬背沒有多大區別,習慣之後還能空出一只手來把玩屁股,倒也悠哉。
“剛才你是要去合歡派嗎?”黃三再次問道。剛才柳如霜沒有回答,這時聽黃三再次問起,她老老實實的說了聲是。黃三問明原因,知道她是去合歡派尋人生事,馬上一巴掌打在她屁股上,”男女合歡乃天經地義的事,你卻非要不尊天道,還自命正義,白白耽誤了別人一段好事不說,居然還要去尋人麻煩。既然你這麼想去,走,我陪你,去跟人賠禮道歉,駕!“
合歡派在江湖上屬於二流中的一流門派,總壇位於定江城三十多里外的一處山上,聽了下面幾人匯報,教主鳳婉柔露出一絲不耐之色,揮手道:“我知道了,你們下去吧。”下首的幾名男子正是白天捉南宮姐妹的幾人,聽了鳳婉柔的話還不肯甘心,說道:“教主,那女的知道我們是合歡派門下,還故意來搗亂,這口氣怎麼能忍啊!”鳳婉柔面色不慍,道:“讓你們下去就下去,以後別再提這事。“
那幾人只好悻悻離去。看見幾人臉色不甘,鳳婉柔暗自嘆了口氣。合歡派雖然外界聲名不好,但其宗旨其實並非淫亂,只是鼓勵男女雙修。可是借著雙修而大搞男女關系的人太多,無論男女。如此一來,教外之的女子由於名聲問題願意入教的很少,即使雙修也不找入合歡派。所以下面的人偶爾去抓了女子調教後,強行讓她們自願入派,雖然不可取,但也的確給派中增加了不少人手,而且到了後來很多女子也心甘情願入派了。加之合歡派數百年來一向如此,很多派中之人便借著這種風氣在外面亂來,屢禁不絕,所以鳳婉柔對於下屬的這些行為也不好多說。何況此時這兩日和陽湖派正鬧的不可開交,哪有閒心來管這小事。這些屬下如此不省心,鳳婉柔更是心煩。一旁的侍女見了,正想勸慰兩句,就聽見外面腳步聲又響起。
“教主...\"卻是剛才出去的那幾人又急匆匆的跑了回來,”教主,那個女人,她找上門來了!“
“找上門來了?”鳳婉柔臉色一變,這女子救了人也就罷了,還非要找上門來尋事,這就欺人太甚了,”她在哪里,我出去看看。“
“她,她說是來賠禮道歉的!”
“賠禮道歉?”她本已站起的身子,又坐了下來,”既然如此,讓她進來,我倒要看看她怎麼個賠禮道歉法。“
那幾人其中一人出去,很快帶著人回來了,不過帶了三人,只見一個年輕美貌的女子跪地爬行,背上馱著一個又丑又矮的男子,後面還有一個女子緊跟其後。鳳婉柔疑惑的看了那幾名男子一眼,臉露疑惑,為首的男子連忙說道:“教主,今天路上那女子,就是她!”說著指了指地上爬著的柳如霜。
鳳婉柔恩了一聲,沒有說話,這三人來的怪異,聽先前所說,那女子武功不弱,可此時怎麼爬在地上任人羞辱?他們說是來道歉,可是那男子卻騎著個人大搖大擺的進來,完全不講禮數,也不像道歉的樣子,不知道幾人到底是來干什麼的。
那男人當然就是黃三了,他見了鳳婉柔,這才從柳如霜身上起來,一臉憨笑著說:”這位就是鳳婉柔鳳教主嗎?果然生的好看。“侍女斥道:”大膽,教主的名諱,豈是你隨便叫的!“鳳婉柔也有慍色,但還是忍住了怒氣,說道:”我就是鳳婉柔,你是什麼人?“
黃三嘿嘿一笑,”我叫黃三,名字說了也沒人知道。本來久仰鳳教主美名,一早就向來拜訪,可惜我這模樣,就怕嚇到美人。只是沒想到今日路過此地,我家這牝犬竟然大膽管了教主手下的正事,我心里惶恐,本不敢來見教主,但不見只怕更加無理,就只好帶了這只牝犬前來賠罪了。“
鳳婉柔仔細打量黃三,只見他說話時神色如常,除了盯著自己的眼神有些不對,倒也不想撒謊,她不知道這人說的到底是真是假,略一停頓,說道:“黃先生打算如何道歉?”她不知道黃三到底打的什麼注意,便故意問話想要搞清楚對方底細。以女子為私人牝犬從古已有之,特別五百年前的聖淫教將之做到了極致,近百年來雖然少了許多,但還是有個別人愛好此道,所以她聽說那女子是牝犬這事情,倒也不覺得奇怪,只是吃驚的是這人的身份,要知道那女子武功身高,甚至還會御劍術,這可是頂級劍術,能駕馭這樣的女子,這人的身份也必然不低。
黃三一臉憨厚,笑呵呵的說:“這只牝犬既然犯錯,我就把這牝犬交給教主處置,三天時間,教主處置完了,再還我即可。”
黃三越如此說,鳳婉柔反而越是捉摸不透,她問道:“此話當真?這三天可是任由我處置?”黃三道:“這個當然。”鳳婉柔一直盯著黃三的眼睛,想要叢中看出一點痕跡,但卻得不到一絲信息,他說話坦然無比,一點不似作偽,難道他真的想要來賠禮道歉?鳳婉柔不信。“那我把她賞給教眾,當三天公用牝犬如何?”
黃三笑著說道:“一切聽教主安排!”鳳婉柔愈加的迷惑了,她道;“那好,你們幾個,帶她下去吧,賞給你們,三天後歸還。”那幾人大喜,連忙叩謝,想要上來帶走柳如霜。一直站在黃三身後的冷若梅突然走了出來,說道:“鳳教主,在把她賞人之前,難道就沒興趣聽聽她的身份嗎?”
鳳婉柔心中一動,“終於來了!”說道:“她是什麼身份,不是你們的牝犬嗎?”冷若梅道:“牝犬身份不假,不過在做牝犬之前,她還有另外一個身份,教主想必也是聽過的。”
鳳婉柔說:“什麼身份,說來聽聽?”冷若梅卻不開口,而是看了看旁邊的幾個男教眾,鳳婉柔一怔,馬上明白過來,難道這女子身份還很特殊?她揮了揮手,讓幾名男教眾先出去。只留下了身邊的兩個侍女,“你現在可以說了。”
冷若梅笑道:”讓她自己說吧。“柳如霜臉上漲的通紅,但卻不敢絲毫違逆,說道:“稟鳳教主,牝犬本名柳如霜,是天劍門門下二代弟子!”
此言一出,鳳婉柔和兩名侍女都是臉色大變,鳳婉柔蹭的一下站起,“此話當真?”冷若梅笑道:“如假包換!”鳳婉柔盯著柳如霜,只見她雖然跪趴在地,但一張秀美的臉卻依舊動人,此時她臉上通紅,顯得有些不扭捏,眼神中還有些哀怨,但對於自己主人的命令卻絲毫不敢違抗,說明她應該剛被馴服不久。但她柳如霜的名字雖然聽過,畢竟並不認識真人,這麼看也看不出來,她說道:“你們說是就是,我怎麼知道真假?”
冷若梅道:“教主如何才能信她是真是假?”鳳婉柔略一思忖,說道:“讓她用本門功夫接我三招,我自有判斷。”黃三笑道:“好,就這麼辦,霜犬,鳳教主要指點你功夫,還不快謝過教主!”
柳如霜爬上前兩步,磕頭道:“牝犬柳如霜,謝教主指點,請教主賜招!”她磕頭時屁股高高的撅起,鳳婉柔這才看見她整個屁股都露在外面。柳如霜說完了話,便起身站起,剛才跪下之時,她跟一條狗沒什麼區別,但此時一旦站住,氣勢頓時一變,整個人的感覺都不一樣了。
鳳婉柔頓時收起小覷之心,右手微抬,說道:”看招!“一掌緩緩劈出,這一掌看似緩慢,但出掌時機和方位,腳下步伐配合,位置刁鑽,等閒根本防不下來,柳如霜見了這一掌,眼中不驚反喜,斜斜跨出一步,堪堪避開掌鋒,以指為劍,點向鳳婉柔的掌心,片刻之間,已經破了她這一招。
鳳婉柔這第一掌只是試探,並未用處真功夫,見柳如霜輕易防住,倒也不覺驚訝,對方既然敢這麼自信,必然也會有些真功夫。她硬生生停住身形,變掌為抓,肘部微轉,抓向柳如霜的手腕,這一招比前一招陡然加速,變的突然,這也說明她第一掌並沒用出全力,是以變招之間才能如此隨心所欲。
柳如霜一驚,也沒料到對手變的如此快,但她也不慌亂,手肘一沉,手腕微微轉,已經避開鋒芒,仍然以指為劍,指向對方掌心。這一下也變的極快,顯示出平日里的訓練基本功非常到位,否則常人是不會有這麼快的反應的。
鳳婉柔點頭道:“好招!”說完手掌收回,呼的一掌,再次擊出,卻是直接劈向對方身子中央,這一掌柳如霜眼見無法閃避,於是也不躲閃,同樣一掌辟出,兩女掌心相對,啪的一聲,一觸而分,兩女都是身子一震,隨即停住。鳳婉柔道:“天劍門輕雲劍法和白絮勁,果然名不虛傳!”說話間,卻是已經信了黃三所言了。她三招一過,就發現柳如霜的功夫不在自己之下,自己雖然沒有用全力,但對方也有所保留,即便真打起來自己能勝,但恐怕差距也不會太大。
三招一過,柳如霜又自行趴下,爬回到黃三跟前。看見那白晃晃的屁股,鳳婉柔不禁側目,不知道這侏儒有什麼本事,竟然能將柳如霜收服,不過柳如霜聽說也曾被那聖音教的龍向天調教為牝犬,難道這女的是個人喜好?她說道:”原來竟是柳女俠,貴我兩派向來交好,不曾有過干戈,既然柳女俠能親自前來道歉,我派也有不對的地方,那看在兩派關系上,今日之事就此作罷吧。“
柳如霜又伏身叩謝,“多謝教主!不過今日霜犬隨主人前來,除了道歉,還有一事想懇請教主。“鳳婉柔早有所料,說道:”我合歡派本是小門派一個,黃先生都做不到的事,我合歡派如何能做到,只怕要讓黃先生失望了!“
柳如霜道:“教主聽了便知,其他人不一定能做到,但教主卻一定能做到!”鳳婉柔哦了一聲,“不知黃先生所求何事?”
“我家主人,想請教主當他的牝犬!”柳如霜爬上前一步,伏身在地,語氣誠懇之極。
“混賬!”
“大膽!”
鳳婉柔還沒說話,身邊的兩個侍女卻忍不住了,大聲呵斥。鳳婉柔臉色浮起一抹緋紅,隨即消失,她知道這黃三恐怕不懷好意,只是沒想到如此大膽,想來定然身懷絕技,不過就算他再厲害,也只有三人,自己人多勢眾,倒也不用怕他。她壓住怒氣,說道:“恐怕要對不起黃先生了,我對當牝犬沒什麼興趣,各位這就請回吧,不送!”她不願得罪幾人,也不想多做糾纏,直接下了逐客令。
黃三卻沒動,也沒說話。倒是旁邊的冷若梅接過話去,“鳳教主,難道你就不想聽聽主人的條件嗎?”
鳳婉柔一聲冷笑,“條件?你覺得有什麼條件能夠打動我,讓我去當牝犬的?“冷若梅笑道:”難道教主就不想光復合歡派?“
“你說什麼?”鳳婉柔身子一怔,轉頭看著冷若梅。冷若梅繼續說道:“我早就聽說合歡派有個鳳婉柔鳳教主自幼天資過人,且志存高遠,想要重振合歡派。十年前的合歡派本已沒落為江湖上一個二流門派都只能算勉強的門派,但經過鳳教主接手,經過十年打理,現已經在二流門派中算得上是翹楚。但是比起二百年前,那天下數一數二的巔峰時期,卻還相差很遠。二百年前時,別說在路邊拉兩個姑娘入教,就是從一些別的門派拉人入教,恐怕也不敢有人說句大話。甚至根本不需要去尋人,天天就自會有江湖兒女尋求入教。可是現在,在自己的地盤上尋人入教,卻還要看別人臉色,鳳教主心中的苦,恐怕是不少吧。“
鳳婉柔十多年前接手合歡派後,勵精圖治,確實讓合歡派有了很大起色,但現在的世道和二百年前有了很大的不同,各大門派勢力穩定,自己要想真的重振合歡,難度不是一般的大。而且最關鍵的,合歡派的鎮教神功歡喜錄在百余年的失落,現在流傳下來的口訣只有原本的六層多一點,本來這是雙修功法中的一流內功,可是任憑她天資絕倫,少了後面三層的心法,再怎麼練,還是無法和頂尖高手相抗衡。
“是又如何?這些跟你們又有什麼關系?”鳳婉柔並不相信憑這一個男人就能重振合歡派,“難道你們還有本事能讓合歡派回到兩百年前不成?”冷若梅道:“要讓合歡派回到兩百年前當然不行,但是要成為一個一流大派,倒是不難!”鳳婉柔哈哈一笑,卻不說話。冷若梅說:“鳳教主可是不信?那我只問教主一句,如果我家主人真能讓合歡派勢力大增,成為江湖上的一流門派,不知這個條件如何?”
鳳婉柔道:“這些大話誰都會說,等你們做成了再來問吧。”冷若梅道:“鳳教主可是不敢回答,如果我家主人真能讓重振合歡,你敢答應主人的要求嗎?”鳳婉柔淡淡說道:“若你真有那本事,我便答應了又如何,以我一人而換來合歡派的振興,這個條件倒也不虧。不過空口白話誰不會說,我又憑什麼相信你們!”
冷若梅嘴角露出笑意,“那如果再加上歡喜錄的心法呢?“鳳婉柔臉上終於變色,”你說什麼?“
冷若梅道:“我說,歡喜錄的全本心法!”鳳婉柔忍住心頭激動,說道;“此話當真?”冷若梅還沒說話,黃三接口道:”一本歡喜錄而已,這還能有假!“說著從衣袖里掏出一本薄薄的冊子,隨手遞給了冷若梅。冷若梅有一絲疑惑,”這,就給她嗎?“
黃三道:“讓她看看無妨!”冷若梅不在多說,當下把那冊子遞給了鳳婉柔。那歡喜錄前面六層的心法鳳婉柔都背的滾瓜爛熟,前面幾頁她迅速看了一遍,確認無誤,直接翻到六層之後,一讀之下,很快確認那就是剩下的心法。她一見之下,再也移不開目光,一字一句的讀了下去,連站在旁邊的冷若梅都給忘了。
她很快讀完第七層口訣,閉上眼默默想了一遍,已經記在心中,正要看第八層,旁邊傳來一聲咳嗽,她驀然一驚,這才反應過來,連忙抬頭,只見冷若梅正微笑的看著自己。她合上冊子,想要還給冷若梅,卻又不舍,這是她一直一來夢寐以求的東西,現在到了手中,卻還要還給別人,怎麼能還得出去。
忽聽黃三的聲音響起:“鳳教主既然喜歡,這歡喜錄就送給教主了,冷犬你快回來,不要再讓鳳教主難堪了。”冷若梅退回黃三身邊。鳳婉柔臉上卻是一紅,她本想客套兩句,但那話實在說不出口,只怕自己一句算了,對方就真的把這歡喜錄拿了回去。她只好微微一福,說道:“黃先生賜下如此重寶,鳳婉柔無以為報,只有多謝了!”
黃三道:“怎麼會無以為報,我不是說了嗎,只要教主當我的牝犬即可!”
鳳婉柔有些尷尬,想要拒絕卻有些說不出口,對方白白送了自己的鎮派之寶,這天大的禮物,自己確是無以為報了,只好閉口不言。冷若梅道:”鳳教主剛才不是還說,只要我家主人能讓你合歡派重振雄風,即使當牝犬也願意嗎?怎麼現在拿了主人的禮物,卻又反悔了?“
鳳婉柔無言以對,卻聽黃三笑道:“不過一本歡喜錄而已,且不說有了歡喜錄能不能煉成,即使真的練到十層功夫,那也算不上頂尖,歡喜錄最後的第十一層,冊子上是沒有的。“鳳婉柔腦子轟的一聲,就如同一道驚雷在耳畔響起,那歡喜錄共有十層是眾所周知的,但是作為教主,她卻知道,合歡派本是當年聖音教教主座下一女奴所創,這套功法本是那教主所傳授,是有十一層心法的,可是那女奴當時只得到十層心法,後來聖音教覆滅,她創立合歡派時,那第十一層心法當然就再也找不到了。
如果這歡喜錄真能練到十層,那絕對是世間一流的功夫,可是如果能練到十一層,那才真的算頂尖內功。聽這黃姓男子的口氣,他好像知道這第十一層的心法,如果真是這樣的話,這侏儒男子恐怕大有來歷。
“你真有十一層心法?”鳳婉柔說話時都有些顫抖。
黃三笑了笑,”千真萬確!只要教主你答應我的條件,馬上就可以傳授給你!“鳳婉柔終於開始猶豫了,她作為一派之主,剛才跟柳如霜過招時卻發現,自己練一個天劍門二代弟子都不一定能打過,而她還不是天劍門最出色的弟子。這一切都跟歡喜錄心法缺失有莫大的關系,而現在雖然拿到了十層心法,可是卻發現那傳說中的第十一層也出現了,這對鳳婉柔來說就是天下最大的誘惑,十層心法的確可以讓自己的功夫達到一流,可是真要帶動一個門派,那還是不夠的。
她看了看黃三身邊的兩女,一個是天劍門弟子,江湖上俠名遠播的柳如霜,另一人雖然不認識,但一看之下也知道絕不是平庸之輩,這麼兩名出色的女子都心甘心情的臣服於他,那說明他定然有著不同凡響的本事。既然如此,為了本派的復興,犧牲一下自己又何妨?但是是一想到要當牝犬,鳳婉柔心中還是接受不了。
正在糾結之間,外面急匆匆跑進來一名年輕女教眾,神色慌張的叫道:“教主,那陽湖派的人又來啦!“鳳婉柔身子一震,”他們在哪?“ 那女教眾指著外面說;“就在外面大廳,這次來了二三十個人。”
鳳婉柔神色陰晴不定,“來了二三十人,這次勢頭不小啊。”那陽湖派和合歡派近年來爭端不斷,自從鳳婉柔執掌合歡派後,憑著過人的天賦,歡喜錄的修煉進展迅速,很快帶領合歡派收復往日失地,大肆擴張了幾年,這期間便和陽湖派結下了不小的梁子。
可是兩年前,鳳婉柔那歡喜錄練到了第六層後,由於後面的心法缺失,導致功力進展極慢,她一心練功之下,合歡派的教務也放下不少。那陽湖派本就是周邊最大的教派,那教主魏永昌的功力本就不在自己之下,近年來受到自己的勢力威脅後,更是加緊修煉,功力增進不少,他還不知道從哪里請來兩名高手,又聯合其他一些被自己打壓過的小門派,一起反過來打壓自己合歡派。
最近數月,魏永昌為了奪回被自己搶回來的原本屬於合歡派的湖心島,已經幾次約戰,都被自己推脫過去,沒想到今天竟然回親自找上門來。偏偏此時還有眼前這三個不知來歷的人,不知道他們到底想干什麼。鳳婉柔看了看黃三幾人,說:”黃先生,眼下合歡派有對頭在外,我得出去應付,怠慢之處,還請見諒!“她不願得罪黃三幾人,說話很是客氣。
黃三道:“教主既然有事,當然教務重要,我們的事後面再說也可。”鳳婉柔這才跟了那女教眾出了門去,黃三也帶著二犬跟在後面。
外面大廳中此時已經站滿了人,合歡派教眾男女都有,對方二十余人卻都是男的。鳳婉柔看的心驚,對方除了魏永昌和他請來的兩個高手,另外幾個小幫派的幫主也都在,看來這次他們是不達目的誓不罷休了。那為首的魏永昌見了鳳婉柔出來,嘻嘻一笑,“鳳教主,幾日不見,可想死我魏某人啦!”
鳳婉柔柳眉微蹙,說道:“魏掌門今日來此,不知又有何指教?”原來那黑袍漢子就是陽湖派掌門魏永昌。他一雙眼直勾勾的看著鳳婉柔胸前洶涌的波濤,嘿嘿笑道:“鳳教主這是明知故問,那湖心島咱們說了多少回了,今天鳳教主應該給咱們兄弟一個交代了吧?”
“湖心島本就是我合歡派的地方,你們陽湖派不過後來才奪了過去,我們只是拿回屬於自己的東西,憑什麼向你歸還?”鳳婉柔當年多番算計,歷經艱辛才奪回湖心島,此時自然不肯輕易再讓出。
魏永昌道:“鳳教主,咱們明人不講暗話,江湖上的地盤自古是能者居之,你合歡派幾百年前是武林大派,占了那湖心島自然沒人多說,可是後來你們自己守不住自己的地盤,那能怪的誰來?”鳳婉柔當初就是從陽湖派手中搶回了湖心島,沒想到他現在擺明了是又要搶回去,鳳婉柔竟無言以對。
不料魏永昌又笑道:“不過我們陽湖合歡兩派素為近鄰,鳳教主又是我最欣賞的人,所以嘛,如果鳳教主真心喜歡湖心島,其實也不是不能商量。”鳳婉柔有些不信,奇道:“什麼條件?“
魏永昌笑眯眯的看著她,“鳳教主天姿國色,我久已仰慕,又聞鳳教主一直缺一個合適的雙修伴侶,魏某人最近剛好想招個小妾,我看鳳教主就非常合適。所以,如果鳳教主答應當我的小妾,那這湖心島咱們就不要再要啦,反正鳳教主的,也就是我的嘛,大家說對不對?哈哈!“跟他一起來都跟著大笑。
鳳婉柔何時受過這等屈辱,冷哼一聲,“想要娶我做小妾,那要看你有沒有這個本事了。我看魏掌門今日來頭不小,既然你想要回那湖心島,敢不敢跟我賭一局,咱們兩一對一,我贏了你們永遠不再來糾纏,我輸了,湖心島就歸你們。“她見對方來勢洶洶,且高手眾多,己方肯定不是對手,她曾經跟魏永昌交過兩次手,自忖有六層左右的把握贏他,所以激對方一下,只盼魏永昌一時衝動,就此答應自己。
沒想到話音剛落,魏永昌爽快的就答應了,“好啊,前兩次跟教主交手,都沒打出個結果,我還一直懷念什麼時候才會再有機會,沒想到鳳教主也一直念念不忘啊。“
鳳婉柔心頭暗喜,看來這魏永昌自覺這兩年功夫長進很快,所以不把自己放在眼中,卻不知道自己跟他斗時並未用處全力,此時他既然答應,那一定要抓住機會,不能讓他反悔。她越眾上前兩步,接過旁邊侍女遞來的長劍,緩緩拔出,“如此,請魏掌門賜教!”她身材高挑,一身白色絲衣緊裹著婀娜娉婷的身姿,明明極具誘惑,卻又有重莊嚴肅穆的感覺,讓男人看的更加欲罷不能。
“好,我就再陪鳳教主玩幾招!”魏永昌盯著鳳婉柔的身子,嘿嘿的笑道。他用的是兵器是把大刀,也不跟鳳婉柔客氣,說了聲看招,一刀就向著鳳婉柔腰部砍去,這刀來勢凶猛,鳳婉柔那纖細的小腰真被他一刀砍上了,必然斷成兩截,眾人心中都捏了把冷汗,就連跟著魏永昌來的人也不想這麼一個嬌滴滴的美人就這麼慘死刀下。
鳳婉柔卻不閃不避,劍尖忽然跳起,直刺魏永昌胸口,她劍輕而迅捷,走的又是直线,雖然後發,卻能先至,魏永昌跟她交手兩次,也早料到她這招,刀到中途,突然刀勢一變,直接砍向刺來的長劍。兩人以快打快,瞬間過了七八招,那魏永昌這兩年功力果然大有長進,招招勢大力沉,鳳婉柔每次長劍跟他相撞,那刀上都有一股巨力傳來,震的自己虎口發麻。這也是鳳婉柔歡喜錄心法缺失,導致她功力跟不上的緣故。
不過她卻不慌,魏永昌的功夫她早有預料,雖然自己功力偏弱,但兵器上比的本來就不只是功力。又過了十余招,刀劍再次相撞,魏永昌力運刀身,想要一鼓作氣把鳳婉柔長劍砍斷,就聽哐啷一聲,那長劍上卻一絲力道沒有,一下被撞飛出去,跟著眼前白影一閃,鳳婉柔欺身上前,三指已經拿住他神門穴,一股真氣襲來,魏永昌手中力道全失,頓時大刀落地。鳳婉柔臉上一喜,她幾招前就已經在算計這一招,終於一擊得手,眼見魏永昌兵器落地,她手起指落,就要封住魏永昌穴道,不想突然間腰間一絲極細的真氣突然涌進體內,她真氣一滯,那手指就沒落下去。
就只這麼一緩,魏永昌反手抓住她手腕,一掌拍在她肩頭,瞬間便已制住了她身上穴位。鳳婉柔身子一軟,已被魏永昌摟在了懷里。她又驚又怒,剛才那一道真氣陰柔毒辣,絕對不是魏永昌的功夫,那肯定是有人偷襲,可是她只知道被偷襲了,卻沒看出來是誰出手,只能以真氣來襲的方向判斷出大概是魏永昌身後兩人中的一人。以鳳婉柔的功夫都沒看出來,那合歡派中人恐怕更沒人能知道了。對方這一手一點證據都沒留下,鳳婉柔本想出口怒斥,但馬上就知道根本沒用。別說沒有證據,就是有證據,恐怕也拿對方沒有辦法。想到這里,她頓時心若死灰,臉色慘白。
“魏掌門,既然你已經贏了,那湖心島你們拿去,現在可以走了吧?”
魏永昌嘻嘻笑道:“鳳教主何必這麼生分,那湖心島不過小事一樁,咱們兩派可是百年來的鄰居,今日這麼高興,不如來個喜上加喜如何?剛才我說想娶鳳教主為我三房小妾,今日正好是良辰吉日,我看也在今日一起辦了吧?大家說怎麼樣啊?“陽湖派屬下紛紛起哄較好,合歡派眾人卻是又氣又怒,一個青衣漢子跳了出來,緊張的看著鳳婉柔,對魏永昌喊道:”魏永昌,你快放了我家教主!“
魏永昌哈哈大笑:“原來是王護法,早就聽說王護法年輕有為,被鳳教主青睞,收為雙修伴侶,不知道是真是假?”那王護法面色難堪,說道:“關你何事,還不快放了我家教主!”他握著長劍,想要上前卻又怕傷到鳳婉柔。
鳳婉柔道:“王護法,你快退下,魏掌門不會把我怎麼樣的。”“教主!”王護法喊道,臉上滿是不甘的表情。“快退下!”鳳婉柔喝道,王護法只好咬牙退在一旁。
魏永昌笑道:“還是鳳教主識時務,今日我們就在這里當著大家的面,接下雙修之盟,也讓大家給我們歡喜歡喜。“說著那摟著鳳婉柔腰間的手,已經移到了那豐滿的臀部,”鳳教主的屁股這麼有彈性,雙修起來肯定爽歪歪了!“魏永昌大笑。
合歡派教眾見自己教主受這等侮辱,大多義憤填膺,有點咬牙切齒,只怕隨時准備衝上去跟對方拼命。鳳婉柔落於敵手,不想魏永昌這般無恥,她見教中屬下隨時可能跟對方發生衝突,但自己派中除了兩三個好手,其他人的功夫都差距甚遠,真要打起來,完全不是對手。她心如死灰,正要喝止眾人,轉眼之間卻看到了在後方觀看的的黃三三人,她腦子一喜,刹那間轉過許多念頭,鬧中一熱,突然叫到:“黃先生!”
黃三一直在旁觀看,見鳳婉柔叫喚自己,已猜到她心中所想,笑眯眯的說:“鳳教主有何吩咐?”鳳婉柔一咬牙,說道:”我,我答應你剛才的條件了。“
黃三哦了一聲,“鳳教主沒有騙我?”鳳婉柔說:“鳳婉柔雖是女子,但也一諾千金,說話算話,只是還請黃先生幫我合歡派脫困。“黃三道:“這個當然。”黃三說著話,緩緩走上前去,離魏永昌兩人越來越近。
魏永昌不知道他兩說的什麼,見黃三一個不認識的矮子,也沒放在心上,不料黃三步法似緩實快,明明個了好幾丈,但只在兩步間就已經到了自己跟前,他這才驚醒過來,抱著鳳婉柔就要退開避讓,但黃三已占了先機,右手輕飄飄拍出一掌,這掌飄忽不定,真氣含而不吐,魏永昌竟然完全不知如何躲閃,只得抬掌相迎,雙掌相交之際,黃三身形一閃,掌力已經變了方向,活生生於魏永昌那一掌錯開,劈向他的腰間。魏永昌拍出的一掌已經來不及收回,情急之下只能松開鳳婉柔,身形疾退。黃三嘿嘿一笑,化掌為抱,已經把鳳婉柔摟了過來,原來前面的兩掌都是虛招。
魏永昌在片刻之間被一個不知名的矮子偷襲,把到手的鳳婉柔搶了回去,不由大怒,“大膽!”他怒吼一聲,一拳打來。黃三的抱著鳳婉柔,無法閃避,卻也不再閃避,右手輕揮,已和魏永昌接了一掌,只聽蓬的一聲,魏永昌連退三步,臉色慘白,竟然在這輕飄飄的一掌下吃了暗虧。他深吸一口氣,已經調息過來,說道:“閣下好功夫!”他臉色鄭重,左手捏了法決,右掌再次擊來,這一掌力道比剛才更大了。黃三也有些暗暗吃驚,他運起太一心法,正要接掌,余光卻看見魏永昌身後的一灰衣人袖子微微一動,他抱著鳳婉柔輕輕一轉,把鳳婉柔擋在身前,就聽見鳳婉柔一聲輕哼,跟著他一掌又和魏永昌對在一起。
兩人再次齊齊退開兩步,卻是平分秋色,只是這一掌魏永昌已出全力,黃三卻是抱著鳳婉柔隨意出掌,兩人高下立分。魏永昌又驚又怒,剛才已經擒住了鳳婉柔,沒想到半路殺出來這麼個矮子,哪里忍得了這口氣。既然功力拼不過,那就用兵器,他撿起地上的大刀,一聲虎吼,攔腰劈了過去,這一下劈中了,只怕黃三和鳳婉柔兩人都給劈成兩半了,黃三的功力大半來自龍向天的傳功,兵器招式上的經驗卻仍不足。他沒料到魏永昌兩番失敗還會衝上來,他手中又還摟著鳳婉柔,一時措手不及,竟然呆著沒動。突然旁邊一直劍擋了過來,那刀劈的劍上,把劍身壓到黃三身上,力道所及,黃三被推的斜退了一步,轉頭才看見是冷若梅挺劍替他擋了一招。見差一點被一刀劈死,嚇出了一身冷汗,眼見魏永昌又要揮刀再來,他劈手奪下冷若梅手中長劍,順手一劍刺出,已經刺進魏永昌心口。魏永昌一聲悶哼,不可置信的看著胸口的劍,軟軟的倒了下去。
眼見自己一劍刺死了魏永昌,黃三這才驚醒過來,他第一次殺人,沒想到隨手一劍就殺了個掌門人,一時也有些害怕。但他知道這個時候不能露怯,只能強裝鎮定,環顧四周,那些跟著魏永昌過來之人見他一招殺了武功最強的魏永昌,都不敢直視他眼神,甚至後面有幾個機靈點的偷偷的就開始溜了。那灰衣人說道:“閣下是何人,可否報上名來?\"
黃三微一猶豫,還在想要不要告訴他自己姓名,冷若梅道:“我家主人的名諱,豈是你能隨意打聽的!“那灰衣人打量了冷若梅一番,說道:“你是一剪寒梅冷仙子吧?聽說三年前你當了聖音教教主座下牝犬,沒想到今日見了真人。那龍向天已死,這位看來是你的新主人了,既然認識了你,那就好辦了。今天的事我無血閣記下了,咱們後會有期!”說完縱身一躍,已出了廳外。其他的人本來已經走了幾人,見領頭的走了,也都紛紛散去。
黃三心頭不由有些得意。轉頭之間,卻發現冷若梅臉色有些難看,他說道:“冷犬,你怎麼了?”他在邪魂窟里練功,一年前功力就已經超過了冷若梅,此後便以御女玄氣成功控制了她。可以說冷若梅現在便是黃三最忠實的牝犬,當時以玄氣入體,黃三還不是很會,都是冷若梅以身試功,讓他練成的御女玄氣,最後成功的控制了冷若梅自己。所以黃三對她最是信任,見她臉色有異,知道事情可能有些不對。
冷若梅低下了頭,卻沒回答,而是以傳音入秘跟黃三說話:”回主人,那人說他是無血閣中人,那無血閣是江湖中頂尖的殺手組織,凡是里面出來的殺手,都是頂尖殺手,雖然正面功夫不會太高,但是暗殺卻無人能及。如果真是他們,可能會有些麻煩。”她本來想說後患無窮,但知道這個主人初入江湖,膽子甚小,只怕嚇到了他,也就改口了。
黃三聽說只是有些麻煩,果然也就不是太在意,他還抱著鳳婉柔,旁邊合歡派的也不知道他是敵是友,站在一旁不知道怎麼辦。黃三把劍遞還給冷若梅,雙手抱起鳳婉柔,說道:“鳳教主,你剛才說話,現在該兌現了吧?”
鳳婉柔一時情急,答應了他的條件,本想他和魏永昌拼的兩敗俱傷,自己便有可趁之機,沒想到他輕而易舉的殺掉了魏永昌,自己卻再無辦法抵賴。她知道黃三的功夫比自己高了許多,而且他手下還有兩名高手,功夫都不在自己之下,自己還在他手中,恐怕不答應也沒辦法了。只好說道:“我既然答應了你,當然會兌現,不過你總要讓我把當前派中的事處理完。”
黃三搖了搖頭,“這可不行!”他從小都是跑在社會最底層,最怕的就是別人偷奸耍懶,這種事情可不能拖,一拖就不知道什麼時候了。“你現在先兌現諾言,我就讓你去處理派中的事務。”鳳婉柔不料他催的急,一時有些難堪,她本是一派之主,要當別人的牝犬,怎麼能在眾人面前講出來?
鳳婉柔見黃三臉上神色堅決,知道黃三恐怕不會輕易答應自己。她一轉念,說道:“好,那黃先生請跟我進屋談。”黃三這才滿意,點了點頭,放下鳳婉柔。鳳婉柔吩咐教眾自行散去,便帶著黃三進了議事廳。合歡派教眾隨意疑慮,但也不敢多問,任由黃三和鳳婉柔進了里屋去。
“合歡派第二十三代教主鳳婉柔,拜見黃三先生,鳳婉柔願意當黃先生座下牝犬,請黃先生收下鳳婉柔。”一具雪白的肉體直挺挺的跪趴在地上,拜服在黃三跟前,廳中除了黃三,便是冷若梅和柳如霜二女,再無他人,但鳳婉柔仍然紅透了臉,她雖然心中已有准備,但也沒想到黃三會如此羞辱於她。廳中雖然沒人,但身後的大門卻是大開,盡管門外也沒人看見,卻讓她有種隨時可能被屬下看光的感覺。
這已經是她第六次重復這段話了,前幾次不是這里動作不對,就是那里神態不對,經過冷若梅不斷糾正,黃三終於露出了滿意的笑容,點了點頭,“既然鳳教主如此誠心,我就收下你吧,從今以後,你就是我座下第三條牝犬。”
“是,多謝主人!”終於被答應了,鳳婉柔居然有種解脫的感覺。被一直重復同一個屈辱的動作,可真不是件容易的事。她身為合歡派教主多年,一直高高在上,誰也想不到她會如此容易的就屈服了。只有她自己才知道這麼多年暗中經過了多少努力,受過多少的苦,但最終還是被人欺負。她能答應黃三,不光是因為黃三救了她,或者救了合歡派,更因為是黃三透露出來的能力,連合歡派頂級心法歡喜錄都可以隨意送人,那他的本事真是深不可測,如果有這麼一個人當靠山,那以後合歡派就再也不怕陽湖派這種二流門派了。再遇到今天陽湖派今天的事情一逼,鳳婉柔走投無路之下終於答應黃三的條件。她還想讓黃三答應不把她當牝犬之事外傳,黃三卻沒有同意,鳳婉柔知道自己沒有籌碼,最終還是乖乖的跪下認主。
當晚黃三夜戰三女,酣暢淋漓。他和冷若梅近年來每日雙修,一開始還能難分難解,但他後來功力漸深,冷若梅已經完全不是對手,經常上下三洞齊上,還是無法讓黃三泄身。黃三的功力也因雙修伴侶不夠止步不前,才會提前出山來。
黃三身子一哆嗦,一股濃濃的白色液體射進了柳如霜嘴里。三女雖然都為牝犬,但三女表現卻完全不同,冷若梅跟黃三最久,對這主人最是了解,也最是忠心,黃三有時甚至不需要說話,只是一個眼神,甚至以個呻吟,她就知道主人需要什麼。柳如霜曾經有過牝犬經歷,今日剛被收服,為了表現自己的忠心,在行動上最是賣力,但黃三能看出來她心有不甘,反倒是最後收的鳳婉柔,雖然還有些放不開,但他能看出來她是真的臣服。這倒不是鳳婉柔就願意當牝犬,而是她有自己的目的,為了這個目的,即使她當牝犬也願意。至少在達到她的目的之前,她還是會忠心的,除非她還能找到另外的辦法,當然,到那時恐怕也就由不得她了。
鳳婉柔此時正躺在一邊,還沉浸在剛才的高潮之中,黃三雖然身材矮小,但胯下那根卻是又大又粗,和以前的的雙修完全的不同。她以前跟王護法多次雙修,但除了練功,達到高潮的次數卻少之又少,即使有,卻也不怎麼明顯,剛才黃三的抽插讓她第一次體會到了做女人的歡悅。
“過來,給我舔干淨。”黃三指了指下體。鳳婉柔連忙翻身爬起,順服的伸出舌頭,跟柳如霜一起舔起那根剛剛在她們小穴中進出過的肉棒。要想征服女人,最好的辦法之一,就是在性上滿足她們,給她們其他人給不了的快樂。黃三有御女神功在身,這一點天下無人能及。柳如霜以前就曾經嘗過這種感覺,鳳婉柔卻是第一次,黃三身體上好像帶著莫名的能量,當他觸及她的乳尖,下體,皮膚,全身各處,都讓她有種觸電的感覺,酥酥麻麻,直擊心底,最後的高潮更是她做女人以來從來沒有過的,一旦給了她這種感覺,讓她做什麼事情她都能答應。
黃三就在合歡派住了下來,他知道自己的功力還不夠,真要說出自己聖音教的身份,恐怕活不過一個月就被一幫正派人士打殺了。他出山的目的主要是找到合適的雙修之人,現在有了柳如霜和鳳婉柔,暫時也就夠了,不用大張旗鼓的四處招搖。
鳳婉柔仍然是合歡派教主, 白天除了處理教中事物,就是接受冷若梅的調教,到了晚上就跟黃三合體雙修。她自從體會到女人的真正樂趣,再也沒有找過王護法,這固然是當了黃三牝犬的原因,還有便是跟黃三雙修帶來的快感,王護法根本給不了她。等派中順利之後,鳳婉柔便以閉關修煉為由,把教務交給屬下處理,自己卻整天在湖心島上接受黃三的牝犬調教。
柳如霜在合歡派呆了一個多月便走了,黃三不想暴露身份,不敢把柳如霜留的太久,只讓她不定時過來接受調教,有御女玄氣在體內,柳如霜不敢不聽。
鳳婉柔的身份在合歡派只有她身邊兩個侍女小綠和小翠知道,看著曾經的教主在黃三的調教下,不過數月時間,鳳婉柔的行為從當初的高高在上,到現在跟一條母狗差不多,無論吃飯睡覺,還是平時爬行,撒尿拉屎,都沒有兩樣,一開始鳳婉柔在人前還扭捏無比,但現在已經自然順暢,她每天的大小便都要向黃三報告,然後在兩個侍女的注視下完成,然後侍女替她擦干淨,牽著她回去匯報。
這天一早,黃三在島邊練功,小翠突然跑了過來,”主人!“她和小綠雖然沒有被黃三收下,但鳳婉柔都叫黃三主人,她倆也就跟著叫了,她一臉焦急的說道,”王護法,王護法闖到島上來了,他說他要見教主!“
黃三一愣,抬頭看去,只見不遠處一個身影急匆匆衝了過來,正是當初的王護法。他看見黃三,幾步跑了過來,紅著眼對黃三喊道:“教主呢,我要見教主!”黃三見他眼神中滿是怒火,神情已經有些癲狂,心中很快明白了怎麼回事。這人以前是鳳婉柔的雙修伴侶,現在鳳婉柔單獨閉關,沒有叫他,卻讓黃三在島上,他心中肯定會亂想。他一開始忌憚黃三,不敢亂來,但幾個月下來,終究還是沒有忍住,上了島來。
小翠見王護法已經衝到跟前,不敢多說話,退在一旁,只怕黃三會怪罪自己阻攔無功。黃三卻沒看她,而是兩眼盯著王護法。他本來身份卑微,膽小怕事,但現在有了高深的功夫在身,又知道對方打不過自己,自然的就有了自信。那王護法約莫二十五六歲,年輕英俊,身材高大,正是女人最喜歡的那種,難怪鳳婉柔當初會找他當雙修伴侶。想到這里,黃三心頭有些不爽,他腦子里念頭幾轉,突然閃過一個念頭,說道:“你真想見你家教主?”
“對,我要見教主!“王護法堅定的說。
“好,既然你這麼有決心,我就滿足你。不過我要事先告訴你,鳳教主自從上次之後,已經答應了當我的牝犬,這幾個月來一直在這里接受母狗訓練,你一會見了她的樣子,可不要怪我沒告訴你。“
王護法叫道:“胡說,教主怎麼可能當,當你的...”他叫了一半,那兩字還是說不出口。
“有沒有當,你親眼見了不就知道了。”黃三不慌不忙的說,“小翠,去,把你們教主牽過來。”小翠說了聲是,低著頭偷偷撇了王護法一眼,轉身去了。
不過茶盞功夫,只見她嬌小的身影又出現在遠處,只是手上背後還牽著一條鏈子,順著鏈子看去,卻是一具雪白的女體,四肢著地,被小翠的鏈子牽著,順從的跟在後面,雖然隔著有一段距離,但也能看出那女子身姿動人。
待走的近了,王護法終於看清那女子面容,正是他日思夜想的教主鳳婉柔,只是此時鳳婉柔臉上帶著個眼罩,看不見外面的情況,王護法本要叫出聲,卻硬生生止住了。
鳳婉柔看不清路,爬行時只能跟著脖子上的鏈子走,她是膝蓋離地爬行,屁股翹的很高,頭部相對較低,為了讓人能看清楚她的臉,她特意的昂起了頭,每爬一步都自然而然的扭動胯部,屁股上的尾巴跟著來回的搖晃,好像在向主人撒嬌。
小翠把她牽到黃三跟前,揮起手中的鞭子,一鞭抽在她高高翹起的屁股上,說道:“跪下!”鳳婉柔對小翠的鞭子熟視無睹,看來早已習慣,她知道已經到了主人跟前,乖順的跪下,磕頭叫到:“汪汪!”
“過來。”黃三說道。鳳婉柔這才扭著身子爬到黃三腳下,一邊搖著尾巴,一邊在他腳跟前蹭來蹭去,就跟一條真的狗差不多。王護法吃驚的看著這一切,無法相信曾經的教主竟然變得如此模樣。
黃三揉著鳳婉柔的奶子,說道:“這兩天進步不錯,終於有條狗的樣子了,看來沒有少挨冷犬的鞭子。”鳳婉柔身子微微一顫,似乎想起來冷若梅的調教,汪汪叫了兩聲,伸出舌頭往黃三的身上舔來,示意馴服。
黃三哈哈一笑,“這才像話,不過就這個樣子還不夠,以後我會讓你在所有人面前都這樣,讓天下人都知道你的身份,只是我的一條母狗。”
鳳婉柔臉色大變,搖著屁股汪汪大叫,表示自己不願意。黃三道:“怎麼了,不想聽我的話了?”鳳婉柔臉色有些惶急,卻只能汪汪的叫,說不出話來。黃三道:“准你說話,說吧,為什麼不願意?”
鳳婉柔這才磕頭道:“謝謝主人。主人,您當初答應過我,我當了牝犬,你不能對合歡派不利,可是如果把我的身份公之於眾,我還怎麼當這教主,合歡派沒了教主,必然大亂,所以還請主人三思!”
黃三哼了一聲,“如果我非要把你的身份說出來呢?你還敢不聽嗎?”
鳳婉柔微微猶豫了下,說道:“牝犬不敢違抗主人,如果主人真要公布我的身份,牝犬自然聽主人的話。只是這樣對主人並沒有好處,只請主人三思!”
黃三道:“有沒有好處我自然知道。不過眼下你得見一個人。”說完伸手扯掉了她臉上的眼罩,示意她往後看。鳳婉柔依言轉頭,就看見一臉悲憤的王護法正站在身後不遠處。她大驚之下猛的尖叫一聲,陡然縮緊身子,往黃三身邊靠來。黃三喝道:“跪好了別動,這麼快就忘了自己身份了?”
鳳婉柔一時驚慌,竟不聽黃三命令,縮著身子想要避開王護法的目光。突然背上一疼,卻是挨了小翠一鞭,“還不快跪下!”小翠喝道。這幾個月來,她和小綠充當了鳳婉柔的看護,對於管教鳳婉柔已經熟悉無比,就是兩人單獨在一起的上,也是一樣,兩人之間的身份早已起了翻天覆地的變化。小翠見鳳婉柔不聽話,自然的就一鞭子下去。鳳婉柔吃痛,這才反應過來,汪的叫了一聲,迅速的跪趴在黃三跟前,不敢再動。
黃三結果小翠手中的鏈子,“蹲起!”鳳婉柔馬上立起身子,兩腳尖著地,兩腿大大的分開蹲在地上,胯下蜜穴暴露無遺,她兩手握拳縮在胸前,伸出舌頭,就如果一條狗一般。黃三牽著她轉過身,面對著王護法,笑著說:“怎麼樣,看見你家教主現在的樣子了嗎?”
王護法睚眥欲裂,怒吼一聲,突然衝了過來,一掌劈向黃三。黃三一笑,手中鐵鏈一抖,鳳婉柔如同得到命令,突然撲向王護法,擋在了黃三面前。王護法失聲叫道,“教主,你...”鳳婉柔眼中閃過一絲悲哀,卻沒有停止動作,她四肢著地趴在地上,後腿縮起,隨時准備撲出,汪汪的對著王護法叫了兩聲。
王護法怒道:“你到底對教主做了什麼?\"
黃三哈哈大笑,又拿起小翠手中的皮鞭,啪的一鞭打在鳳婉柔正撅著的屁股上,說道:“她是自願當我的狗,我當然就要教她怎麼做狗了,還能做什麼?你看,我現在打她,她還要保護我。”說著又是一鞭子抽在鳳婉柔雪白的屁股上,留下一道紅印。鳳婉柔屁股微顫,卻絲毫沒有躲避,雙眼仍然緊緊的盯著王護法,屁股反而翹的更高,讓黃三鞭打。
王護法大吼一聲,側跨一步,又要衝過來,卻再次被鳳婉柔擋住,他的功夫比鳳婉柔低了一大截,想要閃過鳳婉柔的阻擋而去攻黃三,根本做不到。連進了十多次,都被鳳婉柔擋住,期間黃三還不時揮鞭抽打鳳婉柔的翹臀。黃三笑道:“來,繼續,你每試一次,我就打她一鞭,她挨的多了,自然就擋不住你了,你來試試看多少鞭後能衝過來?你看,現在已經有十幾道印子了。”說完還摸了摸鳳婉柔屁股上的鞭痕。
王護法喊道:“教主,你,你這是為什麼?”鳳婉柔只是盯著他汪汪的叫了兩聲,卻不說話。黃三道:“王護法問你話呢,還不快回答他。”
“是,主人!”鳳婉柔這才開口,“文淵,你,你快走吧。我現在是主人的牝犬,不可能讓你傷害他的。”
“不,不是的,你是我們教主,你怎麼能去當什麼,什麼牝犬?”王文淵大叫道,“你以前可不是這樣的,你說過要振興合歡派,現在又怎麼能去當了別人的,別人的....”
“文淵,你,我知道你不理解,可是如果我不當牝犬,上次跟陽湖派一戰,咱們合歡派可能就已經被毀了,主人上次救了我,也救了合歡派,所以我才答應了他,這是早就約好的,我不能反悔。而且,我當了,當了牝犬,也是為了合歡派,主人有我派歡喜錄的後三層心法,他已傳授於我,可是要修煉這最後三層心法,必須和主人合體雙修,還必須當牝犬才行,所以,所以,我也是為了修煉歡喜錄,才心甘情願的...\"
王文淵瞠目結舌,愣了半晌才說,“我不信,世上哪有這樣的功夫,你是在騙我!何況歡喜錄早已遺失兩百來年,他又怎麼會有,這肯定是騙人的。”
鳳婉柔搖頭道:“不,歡喜錄我修煉多年,一眼就能分辨真假,主人所傳是千真萬確的歡喜錄,不是騙人的。你知道為什麼歡喜錄會失傳兩百來年嗎,就是因為最後三層心法需要和主人合體雙修,可是兩百年前,主人所練神功,世上根本無人會,最後三層歡喜錄當然也就無人能練成,再到了後面,我派中後世教主發現要修煉最後三層還需要充當牝犬,認為那是故意誤人,所以才故意丟掉了最後的三層心法。否則怎麼會上百年來,歷代教主中不乏天資在我之上的,卻從沒有人練成過這歡喜錄?“
王文淵頹然坐倒,他怎麼也想不到事情會是這樣,可是無論為了什麼,他也接受不了眼前的事實,但這是鳳婉柔自願,他又還能做什麼?
“王護法,你是否喜歡你家教主?”黃三突然開口了。
王文淵一愣,不料黃三問的如此直接,其實他傾慕鳳婉柔由來已久,教中大都知道,但是他自知和鳳婉柔身份有別,不敢輕易吐露,這時當著鳳婉柔的面,一時想要承認也不是,想要否認也不是。
黃三道:“這里沒有他人,你也不用隱瞞,你對你家教主的情誼,誰都能看出來。但是,你知道鳳犬一直以來的心願是什麼嗎?“
王文淵道:”教主的心願?她跟我說過多次,就是要重振合歡派,讓我派重回一流大派的行列之中。“
黃三點了點頭,“正是。既然知道,你還以為當了牝犬就可恥嗎?鳳犬為了振興合歡派,連狗都願意當,你可知道她做出了多大的犧牲,需要多大的勇氣?可作為教主最看好的你,卻還在心底不理解,不滿意,甚至還鄙視她,你想想你為了合歡派做過什麼?有過什麼犧牲,你有什麼資格站在這里說話?你真要喜歡你家教主,就應該支持她,鼓勵她,幫助她,那才是真的喜歡,而不是想著自己一己私利,掛念著個人的感情。”
王文淵道:“不,我沒有鄙視教主。我,我只是不能,不能接受教主現在這個樣子!”
黃三道:“現在什麼樣子?你應該為她現在這個樣子感到高興,她這幾個月來努力訓練,終於有了成效,你以為她就在當狗嗎?告訴你,她現在的歡喜錄,已經練到了第七層,這些都是這幾個月的的功勞。告訴我,你這幾個月來,都干了什麼?”
王文淵一時無言以對。黃三繼續道:“告訴我,如果你有法子可以幫你家教主,你願意幫她嗎?”
王文淵道:“只要真的是教主的意思,我願意!”黃三道:“很好,現在就有個辦法,你可以幫到她,不僅可以幫她,這也是幫你,只要你願意,我可以完成你的心願,讓她嫁給你當老婆,怎麼樣,你願意嗎?”
王文淵大吃一驚,“什麼?你說的是真的?”
黃三笑道:“她是我的牝犬,我讓她干什麼就干什麼,只要我說了,當然就算數。”
王文淵道:“教,教主,這,這是真的嗎?你,你能答應嗎?”
鳳婉柔也沒想到黃三會說出這話來,黃三既然說了,她當然不敢反抗,說道:”是,既然主人說了,我一切都聽主人的。“
“好,我,我願意!”王文淵再無猶豫,當即答應了。
黃三道:“那你聽好了,我要你從現在開始,每天晚上到島上來,輔助你家教主的牝犬訓練,當她那一天合格了,我就讓她嫁給你當老婆。記住,這不光是為了你,也是為了她,更是為了合歡派!“
“好,我可以答應。但是,我不是在因為你,我是為了教主。”王文淵對黃三仍然懷有敵意,專門申明說道。黃三嘿嘿一笑,沒有在意。
果然,當然王文淵就再次來到島上,這次沒有人在阻攔他,反倒是有人前來迎接,或者說有狗前來迎接。王文淵剛上島,就看見前方的地面上趴著一具白色的身影,他快步上前,只見那果然是已經被調教為牝犬的鳳婉柔。
鳳婉柔此時正被拴在一棵樹上,見到有人來,汪汪的叫了兩聲。王文淵不禁喊道:“教主,是,是我!”鳳婉柔卻猶如沒聽見一般,又汪汪的叫了兩聲。她被鐵鏈拴在樹上,行動極為不便,只能在樹周圍兩尺的范圍內爬行走動。王文淵見狀,連忙走前解開繩結。
鳳婉柔見鐵鏈解開,也不再叫,轉身就向島內爬去,脖子上的鐵鏈拉著王文淵一起向里走去。王文淵本來在鳳婉柔不自然的就會拘謹無比,特別見到鳳婉柔現在這種狀態,更是尷尬,但此時鳳婉柔在前面爬行,他拉著鐵鏈,猶如遛狗一般,看著那挺翹的肥臀在前方搖晃擺動,王文淵不禁心頭蕩漾,有些想入非非。
轉過兩個彎,就看見前方一個人影走來,卻是小綠。她好像知道王文淵要來,見了王文淵也不吃驚,欠身道:“小綠見過護法。”王文淵故作鎮定的點了點頭。小綠又伸手摸了摸鳳婉柔的頭發,笑著說道:“哎喲,這條母狗是要去找主人挨操嗎?”
王文淵吃了一驚,這小綠私下竟然對鳳婉柔也如此放肆?不想鳳婉柔的反應更讓他吃驚,只見她輕輕搖了搖屁股,爬上前去,低頭在小綠腳上舔來舔去。小綠說道:“母狗好乖,好了,快去吧,別讓主人等急了。”說完在鳳婉柔屁股上用力一拍,鳳婉柔挨了一巴掌,這才起身,汪汪叫了兩聲,又繼續向前爬去。
過不多時,爬到一戶門前,鳳婉柔低頭伏在地上,屁股高高撅起,汪汪叫了三聲,便靜止不動了。屋里不時傳來女子叫聲,過了好一會,門終於打開,門里站著一個絕色女子,正是一直跟著黃三的牝犬,冷若梅。
冷若梅此時身上只纏了一層薄紗,王文淵能清楚的看到她胸前挺立的乳尖上呆著的閃亮的乳環,兩個乳環被一根細細的鐵鏈連著,繞過脖頸,吊在脖子上,鐵鏈長度剛剛到達乳尖位置,既不把乳房有任何拉起,也不讓它有絲毫下垂。王文淵一眼看去,一時有些失神。
冷若梅如果沒看見王文淵一般,淡淡的說了句“進來吧。”便轉身進屋了。她一轉身,王文淵就看見她背後比前面更加的暴露,整個背部都是一絲不掛,雪白的豐臀猶如一只巨大的水蜜桃,赤裸裸的勾引著王文淵身體最原始的欲望。那水蜜桃的中央,一截又黑又粗的柱狀物凸了出來,隨著冷若梅扭動的身子左右晃動,王文淵看著咽了口唾沫,默默的跟了進去。
屋里的叫聲仍在繼續,走到床邊,王文淵這才看見床上一個又黑又短的身子,正騎在一具嬌小的女體上來回衝撞,屋里的叫聲正是那女子發出的,原來竟然是小翠。小翠的身材瘦削,個子較矮,但任然比黃三高了半個頭,她仰躺在床上,雙手抱著大腿,盡量的抬起屁股,承受著黃三的大力衝撞。
黃三雖然矮小,但每一下都是力道十足,小翠眯著眼睛,發出一聲聲不知是痛苦還是歡愉的叫聲。她好像知道有人來了,身體更加的敏感,只被插了十幾下,突然一聲尖叫,終於泄身了。黃三見她泄了,又繼續抽查了十幾下才停止。他好像為了炫耀自己的本事,每一下都高高的抬起屁股,猛烈的撞擊下去,那根又粗又長的肉棒如鐵一般堅硬,王文淵看的目瞪口呆,怎麼也想不到如此短小的人,那話兒卻比一般人要粗長好多。
黃三跳下了床,任由小翠在床上享受高潮的余韻,他翹著那根傲人的肉棒,正對著王文淵,點了說道:“恩,王護法來了。”王文淵有些不知所措,恩了一聲。黃三道:“那今天鳳犬的雙修的護法就由你來當了。來吧,把她的狗逼掰開,我要繼續操她了。”
王文淵驚愕道;“什麼?”黃三說:“怎麼,沒聽見嗎?還是不願意?你要是不願意就出去吧,冷犬,還是你來吧。”
冷若梅道:“是,主人!\"說完就要上前來。王文淵見狀,連忙道:”不,我願意。“他咬著牙,伏身到鳳婉柔身後,雙手伸到她兩腿之間,摸到那曾經熟悉無比的絕美之處,手指用力,把那嬌嫩的花瓣仔細的掰開。以前他也曾干過這事,只是那是為了自己,而這一次,卻是為了別人。
鳳婉柔汪的叫了一聲,雙腿伸直,大大的打開,好讓黃三插的更方便。黃三來到她身後,雙手扶著那撅起的屁股,腰部一挺,就聽見鳳婉柔一聲驚叫,卻是插錯了地方。黃三也不在意,屁股後送,再次插下去,鳳婉柔又是一聲驚叫,原來又插錯了。
王文淵聽見鳳婉柔的痛呼,心中不忍,見黃三再次抬起屁股,那位置卻顯然又沒對准,他一橫心,伸手抓著那跟肉棒,對准了鳳婉柔的洞穴,果然,這次那肉棒徑直的插了進去,鳳婉柔發出一聲滿足的悶哼。
黃三贊道:“王護法果然有天賦,進步很快嘛。”他一邊說著,動作也不停歇,如同打樁機般抽送起來。王文淵看著那根肉棒在自己最心愛的地方進進出出,心頭猶如在滴血,但每當黃三的肉棒抽離出來時,他還不得不去幫著扶回去,極度的屈辱之下,他突然發現自己的下身竟然硬了。
以往他跟鳳婉柔雙修之時,雖然也有親密舉動,但仍然不敢過分逾越,但現在的黃三對鳳婉柔卻完全就是在羞辱,好像鳳婉柔就是一個街邊的妓女,或者就是一條母狗一樣。但是鳳婉柔卻沒有絲毫的抗拒,難道她是真的喜歡這樣?王文淵心中閃過這個念頭。
很快,鳳婉柔皮膚上開始有些泛紅,好像開始變薄了一般,有些透明起來,皮膚下面隱隱有氣血流動,王文淵很快發現,那是鳳婉柔正在運功,體內真氣運行的現象,她竟然真的是在雙修練功?王文淵騰出一只手摸向鳳婉柔腰間,觸手只發現那皮膚間真氣鼓動,竟如實質,這是真氣外放的現象,必須功力深到一定層次才可以。這在以前兩人雙修時,鳳婉柔一直以來想要達成的願望,沒想到跟黃三幾個月時間,竟然就已經練到這種地步了。王文淵這才真的相信,她當牝犬是為了練功。
他能感覺到鳳婉柔身體表面的真氣時強時弱,當黃三插的更快更深時,鳳婉柔體表的真氣就更強,黃三速度減下來,那真氣就變弱,看這樣子鳳婉柔並沒有自己運功,而是隨著黃三的抽插,在交合中自行修煉,也不知道黃三練的什麼功夫,竟然如此神奇。
冷若梅不知何時已經來到黃三身後,她跪下身子,雙手掰開黃三臀瓣,臉伏在那黑黝黝的屁股溝中,張嘴含住長滿了肛毛的屁眼,伸出舌頭用力的吮吸,盡管黃三屁股前後不停運動,但她的臉卻也一直緊貼在股溝里,絲毫不耽擱嘴上功夫。黃三被前後夾擊,興奮的發出一聲聲怒吼,抽插的更猛烈了。
王文淵看著近在咫尺的三具肉體,想不明白為何眼前這兩名天仙般的美人,竟然會臣服在如此丑陋的一個矮子手里。鳳婉柔向來高貴,冷若梅給他的印象也是冷若冰霜,但在黃三跟前都如同最下賤的婊子一樣。王文淵不明白,只剩下滿腹的糾結於不甘。
過不多時,黃三呼吸變的急促起來,抽插也變得短而迅速,他身子一陣哆嗦,下體的肉棒顫抖,射出一股濃白的液體。就在這時,只聽咔擦一聲響,一個黑色身影破窗而入,手中一柄短劍向黃三急速刺來。黃三正在高潮之中,一時來不及躲避,他兩手一把拉起鳳婉柔擋在了身前,那人見狀,微一猶豫,那短劍就刺在了鳳婉柔奶子上,不料鳳婉柔此時正在興奮的巔峰,身體表面真氣密布,胸前皮膚竟如一層堅硬的保護膜,那短劍陷入奶肉之中,竟然沒有刺進體內。
這也是那刺殺之人目標並不是鳳婉柔,中間猶豫時停頓了一下,手中力道減弱。見一劍並沒有刺中人,也並不在加力,抽出劍來,一劍橫劈,要再來殺黃三。但屋里之人此時都有了准備,這一劍哪里還能劈中,劍剛劈到一半,鳳婉柔手指疾點,已經封住了那人身上穴道,那黑衣人頓時軟軟的倒在了地上。
黃三見那人已經倒下,這才緩了口氣,他伸手在鳳婉柔胸前摸去,發現那高聳的奶子中竟然只留下一道淡淡的血印,連皮都沒破。他喜道:“這血衣功夫竟然如此神奇,才幾月時間就又這等功效,看來真能練到刀槍不入。”
冷若梅道:“恭喜主人,煉成血衣護衛犬。”黃三道:“那還早著呢,她這血衣最多只有三層功力,要能稱得上血衣護衛犬,最少要六層才行,那個時候這一身皮就能叫做真正的狗皮,尋常刀劍根本不怕。剛才這一劍,是因為她收力了,否則根本擋不住。”說著指了指地上的黑衣人。
那黑衣人身子苗條,一頭長發鋪散在地,顯然是個女子。鳳婉柔爬上前去,扯掉她臉上的蒙面,露出一張少女的面孔來,看那模樣,竟然只有十八九歲。她雙眼盯著黃三,滿臉的恨意。黃三有些奇怪,問道:“你是什麼人,為什麼要來殺我?”
那少女瞪著他沒說話。黃三見她雖然滿臉怒容,但卻掩不住本身一股清麗氣質,他道;“姑娘,別以為你不說話我就拿你沒辦法,我對付女人的辦法有無數種,你長的這麼漂亮,我非常願意在你身上把每一種都來試試,你可有興趣?
那少女冷笑道:“你我殺父之仇,不共戴天,今日既然落在你手里,要殺要剮隨你便,但早晚有一天,我無血閣要讓你血債血償。”
“殺父之仇?”黃三一愣,馬上想起來。他這輩子就殺過一個人,就是那陽湖派掌門魏永昌,當時還有個灰衣人自稱無血閣的人,看來這少女就是魏永昌的女兒,她既然拜在無血閣中,難怪能請到里面的人來當幫手了。
想到這里,他有些吃驚,這少女的功夫並不強,但是藏身之法卻甚是高妙,自己幾人功夫高她很多,竟然都沒發現她藏在窗外。那如果是無血閣中的高手,自己恐怕就危險了。不過現在無血閣看來並沒有將自己列為目標,那灰衣人知道自己的功夫,真要殺自己,不會派這麼一個小丫頭來,看來她很可能是自己行動。
“無血閣的大名久仰多時,第一次見才知道原來不過如此嘛,閣中竟然派你來殺我,看樣子也沒什麼人才了。”黃三笑道。
那少女冷哼道:“你不要得意,真要是師父派人前來殺你,你早死了一百次了。”
黃三心頭暗笑,自己隨口一句話就把她的話套出來了,看來這丫頭也是沒什麼心機,否則她也不會如此衝動就單槍匹馬過來報仇。他對無血閣是有些擔憂的,如果此時真把這丫頭怎麼樣,引來無血閣的報復,自己功夫還沒大成,恐怕真不一定能躲得過。黃三腦子里念頭幾轉,已經有了主意。
“我是殺了你父親,可是那也是他有錯在先,你就這麼恨我,非要殺我不可?”
“殺父之仇,當然非保不可。“
黃三點頭道:“姑娘的感情我可以理解,但是你要殺我,我也不能任由你殺對不。我本該殺了你以絕後患,但是姑娘年紀輕輕,又是為父報仇,天經地義。所以我必須得懲罰你,只要你願意接受懲罰,我就放你走,你要再來殺我,我也不攔你。但是只要你來殺我一次,被我抓到了,我就懲罰你一次,直到你殺了我,或者你不願接受懲罰,不敢再來。“
那少女一愣,沒想到黃三居然肯放了她,“那如果不現在就不接受你的懲罰呢?”
黃三道:“現在接受不接受,就不由你說了算了。不過你如果不同意,不但要接受懲罰,我還會把你關起來調教,讓你變的跟她兩一樣,我可不介意多一條牝犬。”
少女看了看旁邊赤裸的冷鳳兩女,微微有些臉紅,說道:“好,我答應你,只要能親手殺你,我什麼都願意。你說吧,什麼懲罰?”
黃三道:“懲罰之前,你還得答應我一件事。今日你來這里所見所聞,不可告之他人。鳳教主身為牝犬練功,乃是合歡派絕密,不能外泄,還請姑娘理解。“
少女看了看地上趴著的鳳婉柔,哼了一聲,冷冷的說:“我不認識什麼鳳教主,只知道這里有條母狗而已。”
黃三笑道:”對,就是一條母狗,不是什麼教主。這麼說來,姑娘是答應了?“
少女恩了一聲,不再說話。黃三又道:“既然如此,那我就告訴你懲罰吧。念在魏姑娘一片孝心,這又是初犯,我也不罰的太重。我看你這身衣物我很喜歡,你就把全身衣物留下,再挨我三十皮鞭,你就可以走了。魏姑娘可聽清了 ?”
少女早料到黃三不會對她安什麼好心,定會羞辱與她,沒想到果然如此,她早有准備,哼了一聲道:“你都說了,我還有選擇余地嗎?”黃三道:“魏姑娘是聰明人,說話果然方便。”他伸手在那少女腰間按捏了兩下,已經解開她被封住的穴道,“還不知道魏姑娘芳名,姑娘可否告知,如果未來有一天被姑娘殺了,我也知道自己死在誰手中?”
少女站起身來,“我叫魏心劍,終有一天,我會讓你死在我的劍下!“黃三不以為意,笑著說道:”心劍,好名字,和姑娘氣質真是絕配。心劍姑娘,你的衣物,是我幫你脫呢,還是你自己脫呢?“
魏心劍道:“我自己會脫。”她知道逃不脫這羞辱,也不扭捏,大大方方的解開衣衫,一件件脫了下來。她的身姿勻稱結實,一看就是練武之人,脫了衣褲,顯出一身凹凸的曲线,她站在原地,冷冷的看著黃三。
黃三笑道:“繼續啊,還有褻衣呢。”魏心劍故意留了內衣在身上,只盼黃三不會讓她再脫,沒想到黃三根本沒放過她的意思,她沒有多說,咬了咬牙,又伸手解開胸前肚兜,之間雪白的肌膚上一對誘人的椒乳驀然彈出。她作為刺客,為了行動方便,平時都把一對乳房裹的很緊,此刻失去束縛,雖然比不上冷鳳二女,倒也比想象中的大了不少。魏心劍這次沒再停頓,她知道多余的停頓只能帶來更多的羞辱,她很快便把自己脫的精光,赤裸裸的站在原地,也不動手遮擋,任由黃三一雙色眯眯的眼睛在自己身體上來回打量。心中充滿了鄙夷,這人如此好色,破綻必多,總有一天能殺了他。
黃三自然不知道她想的什麼,把她身子看了個遍,這才說道,”心劍姑娘脫了衣服比穿著衣服更美,看的我都舍不得放你走了,你可要小心了,下次如果再讓我抓住,我的懲罰課就不會這麼簡單了。好了,現在過來吧,我要打你屁股了。”
魏心劍猶豫了一下,終究還是沒有反抗,走到黃三跟前,轉過身子背對著黃三,微微撅起了結實的屁股。黃三笑道:“挨打可不是這個樣子,你要趴下來,諾,就跟她一樣。”說著指了指趴在地上的鳳婉柔。
魏心劍抬眼看去,只見鳳婉柔四肢著地趴在地上 ,兩只手肘觸底,上身伏的很低,兩腿直直的跪在地上,大大的分開,屁股高高的撅在半空中,女人的私處盡顯無遺。魏心劍差一點就要拒絕,但話到嘴邊,最終還是忍住了,她默默的跪了下去,依著鳳婉柔的姿勢趴在地上,只是雙腿沒有分開,緊緊的並在一起。
“這下行了吧?”
“對,就是這樣,心劍姑娘果然聰慧,一學就會!”黃三笑道,他沒再繼續要求細節,來到魏心劍身邊,伸手摸到那對挺翹的臀瓣上,魏心劍身子一顫,不自覺的看向黃三,她是上身低下身高,頭伏在地上,睜眼只能看到黃三的下半身,就看見兩只粗短的大腿站在自己身旁,兩腿間一根黑黝黝的軟大蟲吊在中間一晃一晃,她只覺得一陣惡心,轉過頭去不再多看。
屁股上的手突然離開,跟著突然一陣火辣辣的疼痛感傳來,卻是黃三已經換了鞭子,打了下來。魏心劍心志堅毅,雖然疼痛難忍,卻也沒有發出一絲呻吟。她雖然雙腿緊閉,但因為屁股翹起,從身後還是能看見私處雜亂的黑毛,兩瓣饅頭般的陰唇緊緊的擠在一起,好像要阻擋外物的入侵。她本以為黃三會趁機多占自己便宜,沒想到黃三一鞭鞭打下來,卻再沒碰過自己,那鞭子一下重過一下,魏心劍差點就忍不住喊出聲來,三十鞭打完,屁股上一道道血紅的痕跡,看的觸目驚心。不過魏心劍雖然疼痛,心中卻好受些,至少這黃三是真的在打自己,並不是借著鞭打來羞辱,否則期間他真要借機揩油,自己真是一點辦法沒有。看樣子他是真的怕自己要殺他,所以故意下重手,讓自己下次不敢再來,那他真是低估了自己的復仇之心。
“好了,心劍姑娘,三十鞭已經打完,你現在自由了。”黃三笑呵呵的說道。
魏心劍只覺的屁股上一陣火辣辣的疼痛,她忍痛站起,也不跟黃三說話,就要出去,黃三道:“魏姑娘,我這里有上好的金瘡藥,要不給你敷上?”不想話音剛落,魏心劍身子早已越出窗外,不見蹤影了。
“主人,你真的就放她走了?”冷若梅有些奇怪,黃三向來膽小,這種刺客最是危險,以黃三的性格,怎麼會放她走掉。
黃三笑道:“我不放她走,她怎麼會再來?”
冷若梅道:“可是,她身懷刺殺絕技,隱匿之法甚好,萬一,萬一...\"冷若梅沒說出來,但其中意思黃三當然知道,她是怕自己萬一失手,沒有防住魏心劍的刺殺。黃三笑道:”難道你忘了玄氣的用法了?“
冷若梅一愣,隨即恍然大悟。黃三必然是在魏心劍體內打入了一道御女玄氣,那御女神功神妙無比,是專門對付女人的功法,御女玄氣除了控制作用,還能有感應作用。黃三剛才只是接著解穴時注入一道玄氣,雖然不能有控制作用,但那道玄氣卻和黃三有著感應,只要魏心劍再次前來,黃三必然知道。既然魏心劍最為依仗的隱匿之法無用,那她的功夫就完全不足為懼了。
“可是,主人,剛才咱們明明已經抓住了她,想要調教,直接調教就行,為何還要放她回去,再等她來,如此麻煩,豈不是有些,有些多此一舉?”冷若梅雖然知道了黃三的防御之法,卻還是沒明白黃三為何要放她走。
黃三道:“你上次跟我說過,那無血閣乃天下頂尖的殺手組織。剛才那丫頭說她師父如果派人前來,這話說明她師父必然有一定身份地位。上次魏永昌雖然死了,但魏永昌畢竟並不是無血閣中人,所以無血閣完全可能並沒打算為他報仇,這也是為什麼魏心劍這丫頭會單獨行動的原因。可是如果我殺了這丫頭,或者捉了這丫頭,無血閣中人發現她消失了,必然會查到我這,到時候恐怕就真的會派人前來。我現在功夫未成,沒必要冒險。所以干脆放她回去,她既然平安,無血閣也沒必要派人前來。那丫頭既然見我不殺她,少了這份危險,肯定會堅定她親自報仇的決心,所以她盡管沒多少把握殺我,恐怕也不會去求她師父,而是會自己再來嘗試,以便能親自為父報仇。她如果能來,嘿嘿,那我可求之不得。“
冷若梅心頭驚嘆不已,她跟黃三最久,知道這主人雖然膽小,看著又矮又丑,但其實腦子轉的卻快,只是沒想到剛才不過片刻功夫,竟然想出這麼一套方法來對付魏心劍,如此反應,恐怕沒多少人能做到。“主人機智無雙,冷犬佩服!”
黃三冷冷道:“不要盡顧著拍馬屁,我雖然猜測無血閣的人不會來,但也不敢保證,以後還是要小心為上,你們兩條木狗的訓練也要加強,功夫堅決不能落下,這島上也要做好防范,再有什麼人這麼大搖大擺的上來,看我怎麼收拾你們。”
冷若梅嚇了一跳,連忙跪下道;“是,主人,冷犬明天就著手准備,加強防備。“
冷若梅第二天果然開始行動,不過湖心島上因為要訓練鳳婉柔,不能讓外人上來,所以她讓小翠去找了幾條狗來島上,又在黃三平日出入之處放置機關暗卡,其實這些東西對高手來說用處很少,但總是聊勝於無。冷若梅也知道這些,所以最關鍵的還是抓緊修煉。鳳婉柔的調教就是練功,她每天安排好鳳婉柔的調教方案,除了非要親自動手的,都盡量交給小綠小翠去做,有時候王文淵來了,就讓王文淵做。她發現王文淵在調教鳳婉柔時,鳳婉柔無論身體還是意識都更加的敏感,如此一來她特意囑咐王文淵多上島來。王文淵心中糾結難安,他對於鳳婉柔的調教又愛又恨,看著昔日的女神在自己的鞭子下跟一條母狗一樣,心中的刺激無與倫比,但意識中又告訴自己不該這麼做,不過盡管兩難,只要冷若梅吩咐,他還是全部照做。
黃三有了鳳婉柔合體雙修,內功長進果然又快了很多,他日日和島上四女交合雙修,不知不覺間太一經已經練到六層,差一步就能步入第七層了,想龍向天當年也就練到第七層而已。這兩月間魏心劍又來了兩次,都被黃三輕易捉住,不過他也沒有過分懲罰,每次都是留下衣服,打一頓屁股就放走了。
這天正在打坐練氣,突然間丹田中真氣一跳,他意念一動,知道魏心劍又來了!剛才那是御女玄氣的感應氣息,這一月來已經有兩次了,說明魏心劍就潛伏在島上。前三次魏心劍刺殺雖然失敗,但發現懲罰不重,她既然無後顧之憂,也就不怕被抓,果然又一次上前來,可惜不知道體內早被種下玄氣,只要上了島來,黃三對她的一舉一動都一清二楚。黃三此時正在湖邊,他沒有動作,裝作仍然在修煉,暗中卻在感應那股玄氣動向。果然,那股感覺越來越明顯,顯然魏心劍離自己越來越近。他很快就察覺到了魏心劍的位置,心中感嘆這無血閣的隱匿之法果然高明,魏心劍功夫比自己低了許多,但如果不是有玄氣感應,自己恐怕還真難以察覺到她的存在。不過既然提前知道,那她藏的再好也都沒用了。
魏心劍這次並沒有急於行動,她靠近黃三身邊五六丈處就停下了,躲在暗中觀察,看黃三是否真的是在修煉。過了一炷香時間,魏心劍見黃三確實沒有異動,終於行動,黃三真氣運轉,全力感應著魏心劍的身形位置,發現她到了兩丈外再次停下,破空聲突然響起,黃三裝作大驚,慌忙之間身子一側,卻沒有躲開那激射而來的短刀,就聽呯的一聲,那短刀已經射中了黃三胸前,黃三哼了一聲,仰面到在地上,眼前出現一個人影,他抬眼看去,正是魏心劍!
魏心劍見一擊而中,心頭驚喜交集,看著躺在地上的矮子捂著胸口一臉痛苦,她想起前幾次他對自己的羞辱,狠狠的說道:“爹,心劍為你報仇了!”說完揮出手中短劍,就要把黃三斬於劍下,不想劍到半路,黃三身子突然彈起,徑直撞在魏心劍懷里,手掌輕揮,魏心劍右臂頓時垂下,短劍落在了地上。
她又驚又怒,看著黃三,“你,你怎麼會,還能動?你不是中了我的飛刀嗎?”
黃三笑呵呵的拔出插在胸口的短刀,又伸手到了懷里,掏出一塊玉牌來,只見那玉牌已經斷成兩截,原來剛才那一刀卻是射中了玉牌,讓黃三躲過了一劫。“心劍姑娘,真是可惜,這是天不絕我啊,如果沒有這塊玉牌,你恐怕就真的得手了。”
魏心劍懊惱的閉上眼,直後悔剛才為什麼不直接射他腦門。
“心劍姑娘,咱們還是老規矩,你如果還想繼續殺我,我可以放你走,但是你必須接受懲罰!”
“說吧。”魏心劍這次早已有准備,“你想罰什麼。”
“老規矩,你還是先把衣服留下再說。”黃三嘻嘻笑道。
魏心劍哼了一聲,這次再沒猶豫,三兩下就脫了個精光。轉過身背對黃三,向前幾次一樣趴在了地上,自覺的撅起了屁股。黃三哈哈一笑,在那屁股上摸了一把,笑道:“魏姑娘屁股的傷已經好了啊,這可比上次還光滑了。不過我可沒說要打屁股,你這麼翹著干什麼?”
魏心劍臉上一紅,正要站起來,就聽黃三道,“別起來了,既然都趴下了,就爬著跟我來吧。”魏心劍怒道:“我是人,不是你的狗,憑什麼跟你爬!”黃三笑道:“你現在被我抓住了,我想干什麼都可以,我不跟你計較,肯放你走已經對得起你了,但是條件就是我的懲罰你必須接受,跟我爬這只是懲罰之一,你要是不願意,可以不做,我不勉強。”
魏心劍全身繃緊,目光中的恨意幾乎都能殺人,黃三卻根本當做沒看見一般。魏心劍終於沒有說話,低下頭爬了一步,跟在黃三的身後。黃三笑道:“對嘛,這才是個乖丫頭。”
路上先後遇到小綠和正在調教中的鳳婉柔,魏心劍心頭羞辱難當,臉上卻故作平靜,裝作沒看見一般,跟著黃三來到島內一間屋里。她心頭忐忑不安,不知道黃三要怎麼懲罰自己。黃三在屋里翻出個小箱子,找了片刻,掏出來兩個鈴鐺,他轉過身來,笑著說道:“心劍姑娘,其實我也不想罰你,但是剛才你差一點就刺殺成功了,為了我的性命著想,我不得不狠一點了,得罪莫怪。”
魏心劍沒明白黃三要干什麼,抬頭看去,見他手中不過是兩個小鈴鐺,又能有什麼作用。黃三好像明白她的想法,說道:“你可知道這是什麼?”魏心劍雖然不願意跟他說話,但還是搖了搖頭。黃三道:“這是兩個乳鈴,你的隱匿功法太過厲害,我必須要加以防范,所以這次我要給你帶上乳環,只要你行動之時,就會發出響聲,那樣我就不怕你再來刺殺了。”
“你,你怎麼能這樣,這算什麼懲罰?”魏心劍憤怒的喊道。
黃三道:“心劍姑娘,我知道你不願意,但是你要也知道,我這是拿生命在陪你玩,難道就允許你殺我,卻讓我連防備一下都不行,那等你哪一天功夫高了,或者我一個不小心,豈不是就被你殺了。我雖然不願殺你,但也總不能讓你來隨意殺我。你如果不願意,也可以,放棄你的復仇計劃,以後別來找我。只要你答應這個要求,我可以放你一次,這次換個懲罰,咱們以後就再也不用勾心斗角,說不定還可以做個朋友呢。”
“放,休想,我絕不會放棄報仇的!”魏心劍語氣堅決。
“既然如此,那我也沒有辦法,只要你想報仇,就必須答應我的懲罰,否則我不會放你走的。“黃三裝作無奈的說。
魏心劍見他說的誠懇,也知道他不會輕易放過自己,一狠心,說道:“好,我答應你。”
黃三道“那好,不過你要記得,我給你上了乳環,你不能拆下來,必須隨時帶著,不要想著離開後就取下來,否則如果再被我捉住,絕不會輕饒!”魏心劍哼了一聲,“知道了!你給我上環吧。”
黃三道:“可能有些疼,你要忍著。來,自己把奶子捧起來!”
魏心劍冷冷地看著黃三,聽話的捧起奶子,黃三拿著乳環,取出早已准備好的藥水塗抹在乳尖,魏心劍只覺得乳尖冰涼涼的,看著那閃著銀光的乳環針,心頭還是有些害怕,轉過臉去不敢看。突然兩根手指捏住了乳頭,用力的拉扯,讓乳房變成了長條形,那兩根手指力氣十足,好像要把乳頭捏破一般,魏心劍強忍著沒叫出聲來,突然間乳頭一陣刺痛,她啊的一聲尖叫,轉頭看去,之間右乳之上已經被穿上了一個銀色的乳鈴。黃三用力一捏,只聽輕微一聲咔擦聲響,乳鈴已經鎖住。黃三如此把魏心劍左乳也帶上了乳鈴,笑著道:“魏姑娘這樣可就好看了許多。這乳鈴是秘銀制成,一旦帶上,再也無法取下,所以心劍姑娘,恭喜你了,如此精美漂亮的乳鈴,天下可都沒有幾副的,其他女人想帶都帶不上。”
魏心劍羞恥難當,卻哪里有半分喜色,她冷冷說道:“這下我可以走了吧。”
黃三道:“差不多了,不過鞭子還沒打呢,每次都有皮鞭,這次又怎麼能少。”魏心劍沒有爭辯,再次擺好姿勢趴好,黃三也不客氣,找來鞭子,這次直抽了五十鞭,打的魏心劍皮開肉綻,胸前乳鈴大響,但黃三還是沒聽見她發出一聲呻吟。打完了鞭子,黃三並沒讓她起身,而是自己去翻出了金瘡藥替她抹了在屁股上,期間黃三說道:“魏姑娘,你這下面怎麼濕了?”
魏心劍一愣,隨機臉上漲的通紅,只是她趴在地上,黃三看不見臉。她也不知怎的,這兩次挨了鞭子,身體竟然會有感覺,特別是知道有人看著自己最隱秘的私處,隨著那鞭子一鞭鞭打下來,下身就不由自主的濕透了。黃三的手已經摸到了那兩瓣肉縫之間,就聽哧溜一聲,手指已經伸了進去,魏心劍本能的加緊雙腿,她知道在懲罰時間,自己不能違抗黃三的旨意,否則只會換來更屈辱的懲罰,雙腿雖然加緊,身子卻仍然不敢動彈,任由黃三手指肆意亂摸。
“原來心劍姑娘喜歡被打屁股!”黃三笑著說一巴掌打在那滿是傷痕的屁股上。魏心劍羞憤難當,“我沒有!”黃三道:“不用狡辯,我親眼所見,還能有假嗎,你要不要聞聞自己下面的水是什麼味道的?”魏心劍不敢再接口,只好閉嘴不說話了。
黃三道:“好了,這次的懲罰還有最後一項,你在島上留著,等傷好了,就可以走了。”
魏心劍一驚,“什麼?傷好了?那還要多久?”黃三說道:“一天好了就一天走,一年好了就一年走,你這屁股被打成這樣,我可不忍心看著你就這麼走了。這也是懲罰,沒得商量。”
魏心劍聽黃三如此說,知道沒法爭論了,她說道:“你別以為這樣裝模作樣的對我好,我就會放過你,你是我的殺父仇人,這些傷痕也是你帶來的,我不會忘記的。”
魏心劍在島上住了七天,不過這七天對她卻是永遠難忘的七天,因為七天以來,她沒穿過任何的衣服,在黃三的命令下,連起身都不行,隨時行動只能爬行,跟鳳婉柔一樣。不過除了這些,黃三對她的照顧卻是無微不至,讓她有時甚至不知道眼前這人到底是敵是友,是好是壞。黃三跟其他幾女的雙修也不避開她,只有她在,黃三也都當著她的面做。他性能力極強,也不知道是本來就厲害還是練了功夫的原因,不論是在路上,還是在屋里,還是在岸邊,只要黃三想起,隨時都可能拉過身邊的女子來進行交合。魏心劍幾次都擔心黃三會要自己陪他,但沒想到黃三卻從沒提過。她心頭慶幸之余,偶爾居然也有一絲失落,難道自己的身體對黃三就沒一絲吸引力,就算比不上那兩犬,可是至少比丫鬟好吧?如果那黃三對自己的身體有一點意思,大不了犧牲貞潔,也能換來替父報仇的大好機會。
最後離開之時,魏心劍也是爬著離開的,在眾人的注視下,她沒有向第一次一樣急著施展輕功一躍而走,而是晃著屁股,慢悠悠的爬出了眾人的視线。
“恭喜主人,又要再次收獲一只牝犬了!”冷若梅笑道。
“現在才剛開始,還差點遠呢,這丫頭心志極堅,是塊好料,可以好好培養一下,不用著急,慢慢來。”
魏心劍果然沒有讓黃三失望,她幾次三番前來,每次的刺殺手法都不相同,盡管給她戴上了乳鈴,但她也會想辦法讓乳鈴不發出聲音,如果不是有玄氣感應,黃三覺得自己還真有可能被她刺殺成功。
這一次次的失敗沒有動搖魏心劍的決心,但是卻改變了她的身體,黃三再她身上先後加上陰環,腳環,鼻環,她每次在島上養傷的時候也越來越長,她後面呆在島上的時候甚至比沒在島上的時間還久。
又一次刺殺失敗,黃三看著眼前一絲不掛的魏心劍,說道:“你的衣服呢?。”
魏心劍冷冷說道,“我每次來都會被你留下衣服,那還不如不穿,看你還要留什麼!”黃三哈哈一笑,竟無言以對,他上前摸著魏心劍胸前那對高聳的奶頭,“我發現這些鈴鐺現在對你好像都沒什麼用了啊,你這輕身功夫長進不少了,看來以後得換個方式了。好了,自己去找冷犬報道接受懲罰吧。”
“哼!” 魏心劍不用黃三招呼,自覺的爬在了地上,伸出舌頭,搖著上次剛剛插在屁眼的尾巴,一步三晃的去了。她身上此時穿的環早已超過了冷若梅或鳳婉柔,就連舌頭上都帶了舌釘。她爬行時的動作都是前幾次早就規定好的,所以也不用多說。感覺到唾液順著張開的嘴流了出來,一滴滴落在地上,魏心劍只覺得自己跟被黃三訓練的那兩條牝犬都沒有多少區別了,只是自己沒有牝犬的稱號而已。想到這里,她心頭不知什麼滋味,明明自己是來報仇的,可每次都變成了單方面的羞辱,關鍵到了後面,羞辱還能讓自己身體有反應,明明理性上非常的抗拒,但身體上竟然有著莫名的快感。她自己都沒發覺,最近自己來的次數已經越來越多,一次比一次的間隔更短了,每次離島之後,心中都想著怎麼去進行下一次的刺殺,雖然心中卻是在竭盡全力的想怎麼能殺掉黃三,但心底也對刺殺失敗有著一絲期盼,只是她自己都不知道而已。
路上突然看見個人影,魏心劍抬眼看去,卻是小綠,她抬頭挺胸,雙腿分開,做出最標准的母狗爬行的姿勢,爬過小綠身邊時加大了身體的擺動幅度,身體上的鈴鐺不禁叮當作響。小綠輕輕一笑,“真是條好狗!”
魏心劍沒有在意,她在島上早已被取笑慣了,晃了晃尾巴,繼續向前爬去。
魏心劍臉色微變,沒有說話,她在島上早已被取笑慣了,晃了晃尾巴,繼續向前爬去。在冷若梅處照例領了五十鞭子,還是黃三過來親自行刑,上了藥後便去自行休息了。隔天開始天天跟著鳳婉柔一起接受冷若梅的調教,兩人還不時的比武較勁。幾女相識已經有數月,天天在一起已經很熟悉,冷鳳兩女對她也不排斥,時常還指點她的功夫。雖然黃三是殺父仇人,但冷鳳兩女畢竟不是,魏心劍對兩女也就漸漸聊的多了起來。
跟鳳婉柔幾次比武之下,魏心劍發現自己一次不如一次,功夫竟然好像越練越差了,她不明所以,便向鳳婉柔問起。鳳婉柔這才說起她和黃三的雙修之法。魏心劍聽後心頭冰涼,鳳婉柔長進已經如此快,那黃三豈不是和自己差距更大了?自己如此功夫,又該怎麼報仇?
鳳婉柔見她表情,知道她心頭想的什麼,“其實你想要武功長進,也很簡單,主人對你歡喜得緊,只要你去求他,他肯定會教你的。”
“求他教我?”魏心劍冷笑道,“我多次殺他,他怎麼可能會教我功夫!”
話音剛落,就聽旁邊黃三的聲音響起,“你若真想學,我就教你,心劍姑娘,你願意跟我學嗎?”黃三不知道何時已經到來,在他胯下一名女子正趴在地上充當坐騎,正是多日不見的柳如霜。
魏心劍曾經見過柳如霜一次,知道她是天劍派門人,也是黃三的牝犬之一,只是每次過來,更多的都是充當馬匹,也會陪黃三雙修,功夫也甚是高強。她道:“如果你願意教,我就願意學,但是別指望我會感激你,我學你功夫,是為了要殺你。”
黃三哈哈笑道:“心劍姑娘果然爽快,我教你功夫沒問題,但是你必須得聽我話才行,你能做到嗎?“
魏心劍道;“聽你話?如果你讓我不殺你報仇,那我怎麼可能答應。”
黃三道:“這當然不會,我教你功夫的前提就是不阻止你報仇,但是除了這事,其他你必須要聽我的,你能做到嗎?”
“好,我答應你!”魏心劍心頭早有主意,她跟鳳婉柔和冷若梅接觸多日,知道這兩女功夫極高,而柳如霜作為天劍派有名的年輕弟子,功夫也是不差,黃三的隨便一只牝犬的功夫都這麼高,只要自己能跟他學,那絕對是難得的機會,等自己功夫有成,配合上無血閣的刺殺技巧,殺他的把握定然會大許多。至於聽他的話,那跟這段時間的懲罰也沒多大區別,大不了被他破了身子,只要能報仇,這一切都是值得的。
黃三本以為還要自己花上心思勸導一番,沒想到居然這麼順利,“很好,既然如此,那今天就教你一套內功心法,明天開始,你就跟著霜犬學習天劍門的輕功。”
“好!”魏心劍答應道,猶豫了一下,又憋出兩字,”謝謝!“她怎麼也想不到,自己的這個決定,徹底的改變了她的一生,讓她完全的淪落為黃三手下一枚棋子,還為世間培養出一名絕世殺手,母狗殺手!
魏心劍從此就在島上接受調教,同時開始習武。天劍門的輕功天下聞名,魏心劍的藏匿功夫雖好,但輕功卻一般,如果有輕功為輔,那對她的擊殺有極大幫助,同時又修煉黃三專門教她的內功心法,黃三還經常親自傳氣指導,自己引領著她體內真氣運行,哪怕極微小的細節也說的一清二楚,魏心劍只覺得自己的師父都沒他講的好,心頭雖然恨他,但也知道黃三對她沒有藏私。至於黃三日常的輕薄,每次運功都會從她屁眼導入真氣,她倒沒覺得怎麼,反正早已習慣了。
王文淵還是每天晚上都會准時到來,除了幫忙訓練鳳婉柔,也會匯報合歡派外面的情況。自從魏永昌死後,陽湖派一落千丈,合歡派威勢大漲,在附近迅速擴張,不過半年多時間,地盤和人員都擴大了幾乎一倍,如果不是派中高手太少,已經能和一些一流門派相比了。
黃三的太一經也早已進入了第七層,有了多名女子雙修,他的內功進展飛速。冷鳳兩女也長進不少,鳳婉柔的歡喜錄也已經進入第八層境界。那血衣功隨著內勁增長,也已練到第六層,每次王文淵拿著鞭子抽她的時候,都會發現越來越難在她身上留下痕跡,為了達到要求,不得不加重力度,他甚至經常懷疑鳳婉柔身上的皮膚是不是假的,是在外面披了一層其他的什麼東西,但得到的結論卻只讓他更加的吃驚,鳳婉柔的皮膚摸著還是跟以前一樣,不但沒有變的粗糙或者變硬,反而更加細膩,光滑的如同少女。最奇怪的是,即使不運功,那層皮膚的韌性也極強,如果讓一個不會功夫的常人拿刀劍來刺恐怕都刺不進去。
不過長進最快的還是魏心劍,她的功夫最低,所以學起來自然也最快。只是她的功夫和招式,都是以四肢著地,並沒有些正常的功夫,不過因為威力很大,她倒也沒在意,反正在島上都必須爬行,學其他功夫也沒用,只要輕功和內功長了,其他的招式對自己用處不是很大。她本來功夫略有所成,幾次都想要再次刺殺黃三,但最終還是忍住。一來沒有絕對把握,二來感受到黃三教的功夫帶來的好處,她不願冒險放棄這次學武機會,如果萬一刺殺成功,那剩下的功夫就學不到了。她不知道的是,黃三早就在她體內種下了御女玄氣,如今她又哪還有機會刺殺成功。
“心劍,過來。”黃三躺在床上,把正在調教的魏心劍叫到身邊,“坐上來,自己動!”魏心劍聞言,自己取下狗尾,騎到黃三身上,上身直立,雙手摸索著把那根肉棒對准了自己的後穴,身子下沉,頓時把那根巨棒吞了進去。她現在已經很適應黃三的粗壯了,記得第一次黃三要插入的時候,因為菊穴過緊,一直插不進去,黃三只怕插壞她身子,沒有用強,但專門吩咐她換了加粗的肛塞,經過一段時間擴張之後,她才能順利的讓黃三插進體內。不過她有些奇怪的是,黃三只插她屁眼,卻不進前面,每次做完她都是欲火焚身,卻發泄不得, 因為黃三向來禁止她手淫。在島上呆了沒多久,她發現自己的身體已經變的格外敏感,有的時候黃三的一個動作或者一個命令,都能讓她興奮,明明對這個侏儒般的人無比的討厭,但身體不知怎麼的卻無法抗拒那種感覺。她當然不知道,黃三在日常的飲食以及練功中慢慢開發出了她的身體。
魏心劍現在已經能把整根肉棒納入體內,她每次蹲起坐下,都能感覺到那根肉棒在腸道里進出的感覺,每進出一次,都像拉了一次大便一樣。只是跟大便用力相反,每次她坐下時都放松肛部肌肉,蹲起時卻用里加緊,這樣能讓黃三更舒服。
黃三安靜的躺著,默默的看著一起一伏的魏心劍,笑道:“心劍,你這技術長進太慢了,以後還要多花些心思在上面,你不伺候的我舒服,我教你功夫也不用心,知道嗎?”
魏心劍嗯了一聲,“知道了!”
“你每次起身的位置,要剛好在肉棒欲脫未脫之時停下,屁眼這是要加緊,剛好快脫落時,再蹲下身子,這個時候要以肛肉包住肉棒頂端,緩緩套入,上下之時不要只用腿,屁股也要扭動,才能插的徹底...\"黃三伸手扶著她的腰,一邊指揮。
魏心劍羞恥難當,但也只能照做。黃三見她聽話,笑道:“你爹如果知道你現在功夫長進這麼快,肯定也會為你高興的。”魏心劍知道他有意侮辱自己,也不回話,自顧自的套弄著肉棒。
腸道中突然一熱,一股真氣從黃三的肉棒中溢出,進入到魏心劍體內,這是他兩日常雙修之法,魏心劍也不在意,催動真氣迎合的黃三開始運功。
“咦,你的功夫已經練到第四層了?”黃三有些吃驚,開口問道,魏心劍能看出,他的眼中竟然有些歡喜。魏心劍知道黃三為自己練功沒少花心思,只是她一直不明白黃三為什麼會幫自己,他總不可能真想自己去殺了他?
“對,昨天剛到。”
“你怎麼不告訴我?”黃三一下坐起身來,摸了摸魏心劍下體,發現那里早已濕透了,臉上頓時露出一抹笑意。他沒有等魏心劍回答,兩手用力,扶著她腰間讓她起身,“別弄了,先給我舔干淨。”他的肉棒還粘著寫黃色穢物,魏心劍皺著眉頭俯下身子,含住了肉棒,從頭到尾舔了一遍。
黃三笑道:“你知道嗎,我等這一天已經很久了。“
“什麼?今天怎麼了?”魏心劍不明白。
“以後你要記得這個日子,因為今天將會是我給你破處的日子!轉過身來趴好,我讓你嘗嘗做女人的滋味。”黃三拍了拍她的臉頰。魏心劍有些驚愕,但沒有反抗,這些日子的調教讓她可以在黃三面前做出任何羞恥的動作,她也早就做好了准備等著這天,只是沒想到這麼突然而已。其實天天看著黃三跟其他幾女魚水之歡,她身體的欲望也早已被勾起,整天處在這種環境下,貞操觀也淡薄了許多,黃三又禁止她自慰,身體的欲望早就處在爆發邊緣,其實她心中甚至也早就盼著這一刻了,如果黃三不是殺父仇人,恐怕她還會自己主動求黃三來操自己。
肉棒輕輕磨蹭在蜜穴洞口,魏心劍有些緊張,發出輕微的哼聲,雙腿更加的分開,主動的挺起屁股,迫不及待的想要黃三插入。黃三沒有多做停留,屁股一送,那肉棒頓時沒入一半進去,魏心劍忍不住一聲嬌呼,隨即強行忍住,但眉頭緊蹙,面露痛苦之色。黃三抽了出來,緩緩抽送,經過長期調教和剛才的前戲,魏心劍蜜穴中猶如灌滿了一壺春水,無比濕滑,一圈嫩肉緊緊的夾著肉棒,說不出的舒坦,黃三幾乎舍不得離開。
他等魏心劍有些適應了,這才加快速度,雙手扶著魏心劍屁股上,越來越深,魏心劍痛苦漸去,只覺得那跟棒子每一下到要插到花心底部,雖然早就知道黃三陽物巨大,但此時仍然有些難以忍受。但難忍只是片刻,不過多時,她就感覺到肉棒上傳來陣陣熱量,花心被燙的竟然格外舒服,她知道這是黃三開始運功了。與黃三的雙修跟以前聽說的不一樣,一般雙修都需要男女雙方一起運功修煉,但她每次跟黃三雙修時只需要盡情享受即可,黃三插入時竟然能自動帶起她體內的真氣運轉,只是以前每次都是插的後庭,這次確實肉穴,感覺比以前更加的明顯。
花心傳來的快感讓她只堅持了片刻就泄身了,魏心劍從來沒有感覺到如此銷魂的感覺,好像整個人都升到了天堂,每個細胞都浸泡在了愛的海洋中,她身子一陣抽搐,本能的夾緊了蜜穴,黃三感受到她身體的反應,一陣快速的挺動身子,直干到魏心劍翻起了白眼,叫聲都連不起來,這才停下。
“舒服嗎,心劍?”黃三笑著問道。
魏心劍終於得空喘了口氣,她本不想回答,但黃三狠狠的抽動兩下,魏心劍忍受不住,連忙叫到:”舒服,舒服!“
“舒服就好,歇一下,咱們繼續。”
“是!”魏心劍無力的回答。她剛才處在極度的高潮之中,這時停下才發現身體竟然無比的虛弱,體內的真氣好像一下去了一半,她有些不明白,難道女人高潮還會耗費真氣?這可從來沒聽說過。
僅僅休息了茶盞功夫,黃三就又再次進入,魏心劍也不及多想,配合著做著動作,有了第一次的經驗,這一次要適應的多,很快就有了感覺,但是她這次專門開始注意體內真氣的流動,發現真氣竟然沿著身體一直運行到下體,然後緩緩的流入到那根插入體內的肉棒之中,她大吃一驚,想要控制真氣運行,但此時竟然無法控制真氣。魏心劍不由叫到:“你,你在干什麼?”
黃三笑道:“終於發現了?不用害怕,我要借你的真氣用用,一會就還給你。”
\"你,你借我真氣干什麼?“魏心劍有些惶急,如果黃三借了不還,那自己這麼多年的功夫可就白練了,但此時自己卻一點辦法沒有,只能眼睜睜的看著真氣被吸走。
身體中那舒爽的感覺再次傳遍全身,盡管魏心劍心理擔憂,但還是很快沉淪在那天堂般的高潮之中,這一次她發現了,在高潮的時候,體內的真氣流逝的最快,不過泄身的幾個呼吸間,體內真氣竟然被吸的一干二淨,魏心劍只覺得無比的恐懼,一股深深的無力感壓在心頭,如果黃三不還自己真氣,那自己真的活不下去了。
待魏心劍第二次高潮過後,黃三再次停止抽送,他抱著魏心劍的身子坐在了地上,魏心劍就坐在他的肉棒上,兩人身子仍然沒有分開。黃三的雙手環過魏心劍的腰身,摸在了前面的雙峰之上,魏心劍只感覺到那兩手就跟體內的肉棒一般滾燙火熱,魏心劍和黃三肌膚相貼,能分明的感覺到黃三體內一股股熱流在奔涌流淌。他這是功力要突破了?魏心劍突然有些明白過來。
這可是刺殺的大好機會!魏心劍心里開始掙扎起來,這一定是黃三借自己的真氣衝關,他一直在等自己的功夫達到第四層,所以才會一直留著自己的處女之身,就是為了今天。但如果此時自己動手,成功的概率固然會很大,但自己肯定也會受傷,最關鍵的是,多年修煉的真氣就再也沒有了。她腦子里兩股念頭糾纏不休,突然間雙乳一熱,一股熱流從乳尖衝進體內,這是黃三的真氣返流,她不及多想,連忙引導著真氣進入經脈運行,黃三返流的真氣磅礴洶涌,竟然是自己先前真氣的數倍,那股真氣在體內快速循環一周,卻又留回到黃三體內,片刻間又再次流入。幾次循環,終於漸漸平緩,兩人的經脈似乎成了一條暢通的大道,真氣合二為一,魏心劍知道這對自己大有好處,不再去想刺殺之事,只顧專心運功。
真氣運轉十二周天才停下,黃三雙手離開了魏心劍乳峰,她一感應之下,發現體內真氣竟然已經突破了第五層,剛剛這一會之間,足足讓自己的功力增長了一年以上。魏心劍都不知道該喜該憂,喜的是功力大增,憂的是錯過一次絕佳的機會,而且以後恐怕刺殺更難了,因為黃三的功夫長進只會更多。
“剛才怎麼沒有動手?”身後突然傳來黃三的聲音。魏心劍吃了一驚,被他看穿了?不過隨即又坦然,知道就知道了,反正自己想殺他的事島上人人皆知。
“是不是舍不得,想讓我繼續操你?”黃三聲音聽著無比的猥瑣,但下體傳來的鼓漲讓她不由自主的加緊了蜜穴,“胡,胡說,我沒有!”黃三笑道,“別狡辯了,想要就自己動吧,正好我也還沒完。”
魏心劍剛剛泄身兩次,但不知怎的,在功力突破之後,卻沒有一絲虛弱的感覺,反而欲望倍增,在黃三的指引下,再次轉過身來,自己挺動身子,起伏吞吐著肉棒,只是這次用的是肉穴,而不再是一直以來的菊花。她在黃三面前也不刻意忍耐,肆意的發出舒服的呻吟,胸前雙乳翻飛,乳鈴叮鈴大響,煞是悅耳。
第四章
“黃,黃先生!”遠處傳來喊聲,聲音中有些焦急,卻是王文淵。他喊了兩聲,人漸漸跑近,魏心劍充耳未聞,繼續上下挺弄,根本不在乎還有男人過來。王文淵轉眼已到跟前,黃三這才看見他還牽著根狗鏈,後面跟著一具雪白的身子,正是鳳婉柔。兩人臉上都有些焦慮,不過鳳婉柔見到黃三,仍然自覺的趴在地上搖著尾巴,這是近一年來日日調教的結果,她在島上的日常行為已經跟真狗差的不多了。
“黃先生,大事,大事不好了。”王文淵慌張的喊道。
\"什麼事,你說。“黃三沒有停,一手捏著魏心劍的奶子,一邊問道。
“那,那陽湖派,他們又來找麻煩了,這次又是跟其他門派聯合,我們,我們派中的人不是對手,所以,想請教主出關!”
黃三身上的魏心劍身子突然一顫。黃三知道她在擔心陽湖派,畢竟他爹曾是教主,她也算是陽湖派中人。黃三沒有理她,對王文淵道:“原來如此,你不要急,慢慢把事情說清楚,他們怎麼突然又開始鬧事了?”
王文淵只好把事情簡單講了一遍。原來自從魏永昌死後,陽湖派群龍無首,頓時大亂,合歡派這一年來趁著殺了魏永昌的余威大肆擴張,得罪了不少門派。陽湖派經過一年的休整,終於又選出了新的教主,得知鳳婉柔長時間閉關不在,當日的黃三也已不見蹤影,便再次聯合其他各派,一起向合歡派發難。
黃三見鳳婉柔臉上神色,知道她的心思,“怎麼了,鳳犬你想出島?”見主人問起,鳳婉柔才敢說話,“是,請主人成全。”
黃三哈哈大笑道:”好,咱們在這里呆的時間也夠久了,該出去走動走動了。“鳳婉柔大喜,磕頭道:”鳳犬謝主人!“
當下王文淵去喚來其余人,略做准備,便乘船離島。黃三進來功力大增,本想借機出手試試自己的功力如何,沒想到跟王文淵問起,才知道那些都是些二流小派,仗的是人多勢眾,並沒什麼高手,鳳婉柔也主動請纓,表示合歡派的事由她自行處理,黃三也就不再多言。鳳婉柔一年前時歡喜錄僅有六層功力就能和魏永昌打的旗鼓相當,現在已經練到八層,想來也無對手。
船到對岸,合歡派早有人來迎接,黃三幾人也不露面,鳳婉柔和王文淵急匆匆離去了。黃三讓冷若梅悄悄跟了上去,自己不慌不忙的帶著魏心劍下船。魏心劍雖然離島,在黃三的命令下還是一絲不掛,她並沒有當黃三的牝犬,但一直以來都接受牝犬調教,此時被黃三牽著狗鏈,慢悠悠的爬在野外的地上,魏心劍臉上一陣紅一陣白,只怕隨時有人會出現看見自己。
黃三笑道:“你作為刺客,其中最關鍵的一條就是不能讓人知道你,沒人知道你姓啥,叫啥,長什麼樣,所以你就不能讓人看見,既然如此,你穿衣服也沒什麼用,反正不能讓人看見你,那還不如不穿,更加的方便,我說的對嗎?”
魏心劍知道他胡扯,故意來羞辱自己,也不說話。黃三又道:“你就一點不擔心你陽湖派嗎?我聽說你還有個娘在陽湖派中,不知道現在過的怎麼樣?”
魏心劍臉色大變,半晌終於說:“你,你能不能不要傷害我娘?”她雖然在求人,但還是冷冰冰的模樣。
黃三說:“這是那陽湖派和合歡派的事,跟我可沒關系,我又不是合歡派的人,你找我就找錯對象了。”他故意為難魏心劍,等著她來求自己。不想魏心劍知道他推脫,不願多說,便道:“你願幫就幫,不幫就算了,哪有那麼多借口。”黃三一時無語,也不再說話,帶著魏心劍向北而去。
黃三盡是挑山路小道而行,路人偶爾有人,黃三也不避諱,只把魏心劍羞得面紅耳赤,偏偏黃三每次還拉起狗鏈,讓她抬起頭臉,專門讓人看個清楚。走了半日,兩人腳程飛快,已經走了近百里,魏心劍見他沒有停下的意思,問道:“你,你這是要去哪里?合歡派的事,你就不管了嗎?”
黃三淡淡一笑,魏心劍自然不知道他的打算。原來近日他功夫日增,太一經已經快練到頂層,這日便翻出那傳說中的化仙典來研讀,想要看看上面的功夫有多神奇,竟可讓人化仙成神。結果一讀之下,才知那化仙之法竟然是以御女為基,至少須得百名以上的女子雙修,才有一絲機會練成,御女之數越多,女子功夫越深,練成幾率越大。他這才明白為什麼聖音教會以搜羅天下女子為目標,原來不是為了一統天下,而是為了化仙成神,長生不老。如果只是一統天下,黃三還沒太高的興致,但既然有長生的可能,黃三就再也放不下這等誘人之事了。剛好他的太一經已經練到八層,便決定正式出來闖蕩江湖,開始他的化仙之旅。
冷若梅處他早有吩咐,待合歡派狀況穩定自會來尋他。他帶著魏心劍走了幾日,除了趕路,便是尋歡,魏心劍被破身後,他也再無顧忌,兩人日日交合雙修。魏心劍本被他凌辱不堪,心頭越發憤恨,但每次交合之後,她都能感覺到體內真氣增長迅速,比起以往自己修煉,雙修之法快了一倍以上。且每次交合之她都能得到與以往更加愉悅的快感,身體和靈魂都沉醉在其中,盡管內心還在苦苦堅持,但每次都不由自主的渴望著那肉棒插入的一刻早些到來。每次事後想起來的時候,魏心劍都恨自己,怎麼會如此抵擋不住誘惑,作為一個車殺手,忍耐力是最重要的,可是每次想到那種感覺,甚至看到黃三的肉棒,或者僅僅一個挑逗的動作,身體都會不由自主的有反應。
黃三玩起來有時還算正常,但有時卻又瘋狂無比。魏心劍經常在被插的同時,還有被黃三隨手折來的樹枝一頓猛抽,腰間,屁股上,一陣陣火辣辣的痛,但魏心劍發現不知為何,自己竟然有些喜歡這樣的感覺,特別是有時候黃三在背後插入時,手上拉著狗鏈,讓她脖子上的項圈緊緊的勒著喘不過氣來,那種窒息同時下體又傳來強烈的快感,讓她有又是恐懼,又是沉迷,每一次都好像從死神旁邊繞了一圈,又被黃三牽了回到天堂。她有種生死都被掌控在黃三手中的感覺,跟他呆的越久,越覺得他無懈可擊,他的功夫高到好像自己做什麼他都知道,自己想什麼他也能知道。
她甚至開始有些後悔當時為什麼要跟著黃三來學功夫,雖然自己的功夫是更高了,但對刺殺他的信心卻越來越低了。對於一個殺手來說,一開始就沒了信心,那刺殺的成功率基本就下降了一半以上。她當然不知道這都是黃三的御女玄氣的功效,黃三的功夫雖然比她高了許多,但還沒到那種離譜的程度。
玉劍門中,方若水睜開雙眸,眼中透出隱隱紫意,她自從當初被抓回玉劍門,便被罰閉門思過,這幾年來足不出戶,修行師門內功。當初她的功夫本就不弱,有龍向天傳授的內功心法,加上玉劍門心法,這幾年來突飛猛進,在二代弟子中已屬頂尖。元極仙子見她潛心習武,不再有絲毫異樣的情形,而且龍向天也早已死去,不能再有威脅,就免了她的禁足令,不過方若水仍然沒有出去的意思,整天只是修行。
元極仙子當然不知道,當初方若水在被元極仙子等捉住之時,冷若梅早已傳音告知她一切,讓她隱忍潛伏。方若水知道聖音教有了新的教主,自己也有了新的主人,心中也是混亂,當初龍向天的調教讓她徹底沉淪,已經一心向著聖音教不可自拔。但內心對師門還是有愧疚之情,師父元極仙子的養育教導之恩,永世難保,可是主人的調教,也讓她無法忘懷。特別是後來龍向天告訴她,只有歸順聖音教,以後會有長生的機會,讓她更加難以抉擇。雖然龍向天已死,但只要聖音教還在,那麼這種機會就還是會有的。只是當初那個黃三,真的有這個能力嗎?
方若水不知道怎麼辦,她決定什麼都不做,等待事情的發展,如果黃三根本就是個廢物,自己就不用猶豫了,如果黃三真有能力,那到時候再做決定。而就在剛才,體內沉眠數年之久的御女玄氣,突然有了一絲異動!方若水臉色陡變,一顆心噗通噗通的跳動起來。
“果然是你!”樹林之中,方若水看著眼前的又矮又丑的男子,眼里露出無法遮掩的鄙夷。
“是我!終於又見到方姑娘你了!”黃三有些猥瑣的笑著,盯著方若水一雙長腿看個不停。
\"你來干什麼?就不怕被我師門發現嗎?“
“冷犬告訴我,你也是我門下母狗之一,可是怎麼沒一點母狗的樣子?方姑娘幾年過去,就忘記了當初的身份了嗎?”
方若水冷冷的看著黃三,好像要把他看個透徹,她腦子里也在轉著念頭,這黃三的功夫現在到底怎麼樣了,如果幾年過去,他還什麼都沒練成的話,那自己就不用考慮了。可是光憑眼睛,卻看不出來。她一時有些猶豫,並不回答黃三的話。
“怎麼了,看來方姑娘真的忘記了,遇到主人該干什麼了?要不要我來教教你?”說著從身上掏出一根鞭子,在空氣中唰唰的揮舞了兩下。
方若水心中一顫,龍向天當年調教自己就經常用皮鞭,幾年過去,陡然見著,讓她一下想起了當年的調教。
“哼,就憑你,想要當我主人,也要看看你的斤兩!”方若水並沒把話說死。
“哦?方姑娘這麼說,是想要跟我較量一番?如果我打贏你了,你就承認我這個主人?”
“那你先打贏我試試!”方若水說道。她既然拿不定注意,就決定先動手試試,如果黃三連自己都打不過,就不用考慮了。她手捏了劍訣,右足發力,整個人突然向前衝去。
黃三臉露微笑,手中的鞭子唰的在空中虛劈一下,然後雙手背在後面,毫不理會方若水的來襲。眼見方若水一劍已經快到黃三跟前,他仍然一動不動,方若水心中疑心大起,這人是想干什麼?突然之間,左側腰間一麻,還沒來得及反應,真氣陡然中斷,方若水整個人再沒了力氣,只是在慣性的作用下,繼續向著黃三飛去。她大驚之下,深吸一口氣,真氣再次續上,但就遲了這麼片刻,這一擊已經沒了效果,等她落地之時,就看見旁邊一柄短劍直直的指著自己腰間。而那短劍的主人,卻是一名赤身裸體的少女,那少女一張清秀的臉龐沒有絲毫表情,冷的就跟冬天的冰塊,脖子上戴著一個鐵質項圈,鼻子和乳頭上都穿著象征著身份的銀環,最讓方若水吃驚的是,那少女乳環上還掛著乳鈴,但剛才的偷襲中,卻沒有發出絲毫響聲。這少女的輕身功夫,不知道有多高。
黃三擺了擺手,那少女撤掉了短劍,跪伏在黃三的腳下,做出方若水熟悉不過的母狗姿勢。黃三淡淡一笑,伸腿跨國少女的身子,騎在她背上,“你連我的一條狗的偷襲都躲不過,還想要跟我較量嗎?”
方若水默不作聲,那少女的功力並不高,剛才只是簡單接觸一招就能判斷出來,但關鍵是她的隱匿身法高明,看來是專門練的刺殺類的功夫,能收得這種能力的少女做女奴,那黃三的本事也不會小,但光憑這麼一個少女,方若水卻也不願就此屈服,可是她也不敢再輕易動手。一時楞在那里,做聲不得。
黃三哼了一聲,突然彈了個響指。胯下的魏心劍四肢發力,如箭般向方若水衝去,兩人相距本就不遠,瞬間就到了方若水跟前,方若水大驚,本能的後退一步,出掌相迎,但就在這是,體內真氣一滯,就這麼一瞬的耽擱,黃三已經抓住了她胸前右乳,真氣一吐,方若水體內玄氣呼應,再次打斷方若水真氣運行。雖然黃三並沒有封住她任何穴道,但此時方若水真氣被控制,就跟個普通人一樣,被黃三抓住右乳,卻絲毫沒法反抗。
黃三捏了兩把,說道:“怎麼,還不肯認我?”
方若水吃痛,一聲低呼,她不再猶豫,跪下身子,磕頭說道:“玉劍門水犬,拜見主人!”她體內的御女玄氣是當初龍向天種下的,黃三雖說能感應,但卻很難控制,如今黃三卻能引動她體內玄氣打斷真氣,那說明黃三的御女玄氣已經練的極深。方若水既然知道黃三的厲害,當即決定歸順。
黃三重新給方若水種下玄氣,替換掉當年龍向天遺留玄氣,完全控制了方若水,這才放心。
第五章
“什麼?主人要征服整個玉劍門?”方若水聽見黃三的話,大吃一驚。玉劍門乃是江湖上幾個頂尖大派之一,雖然人數不多,可是全都是拿得出手的高手,自己雖然這兩年功夫大進,但只能在二代弟子中算好手,跟上一輩比起來差距還是很大的,像自己的師父元極仙子,恐怕自己連她六成功力都沒有,主人黃三的功夫雖高,但最多也就跟元極仙子差不多。但玉劍門中,向元極仙子這樣的頂尖高手還有兩三個,特別是玉劍門掌門人元貞,功夫更是深不可測,光憑黃三,絕不可能拿下整個玉劍門。
“誰說光靠我一個人了?何況,有些事情不是武功能決定的,我當初不過一個趕馬車的車夫,你現在不還是跪在我面前當狗?”黃三在方若水下體毫不客氣的抽送著,發出啪啪啪的響聲。
“是!不過,我玉劍門底蘊深厚,門中高手眾多,主人若要貿然行動,只怕有失,盼主人三思!”
“這我自有打算,你不用擔心,難道我還一個人衝到你們派中,一個個挨個打過去嗎?咱們慢慢來,一個個收,就從熟悉的先開始,第一個就收你師父,你說怎麼樣?當初我還見過她一面,你那師父,我記得也是個大美人兒!”黃三說著,臉上露出一副色眯眯的笑容來。
“弟子拜見師父!”
“起來吧。”元極仙子睜開眼來,和藹的看著方若水,“這幾年來你日日閉門練功,近日卻聽聞你出山去了,可是遇到什麼事要跟為師講?”
“是,師父!”方若水囁喏著說:“師,師父可還記得當初邪魂窟的事?”
“什麼?“元極仙子眉頭微蹙,”你提那事作什麼?“
當年方若水被帶回玉劍門,自從她被罰禁閉之後,門中基本再無人提起邪魂窟之事,特別是在方若水面前,這也是怕她尷尬,沒想到她近日卻自己提起。那邪魂窟中發生的事元極仙子自然記得,回來之後還多次盤問方若水,對當初的情況都搞的一清二楚才對她做出禁閉的處罰。
“請師父恕罪,弟子近日才得知,那龍,龍向天,當日去世之時,還曾留下一個弟子...”
\"什麼?“元極陡然站起身來,”你說他還有弟子?聖音教還有余孽?“
“是!”方若水戰戰兢兢的說,“也,也不是!”
“是就是,不是就不是,你到底在說什麼?”元極厲聲說道。
“師父還記得當初跟穆師妹和楊大俠一起的那個車夫嗎?就是那個車夫。”
“車夫?”元極略一沉吟,馬上想起來,當時的情景她本就印象深刻,事後又多次問起,所以一說就想了起來。“你說那車夫其實是龍向天的傳人?當初是隱匿在我們之中,來刺探敵情的?”
“不,當時他只是個車夫,被龍向天收為弟子,是後面的事。”當下方若水按照黃三的指示把早就編好的話說了出來。其中大部分說的還都是實話,只說龍向天臨死之時,強迫給黃三傳功,但黃三作為一個車夫,卻膽小怕事,根本不願練那功夫,且龍向天傳功之後就重傷死去,最後的修煉心法也沒有傳授,導致黃三體內內功充盈,又不得修煉之法。龍向天的功夫本就是淫邪魔功,黃三得到內功之後,在體內不受控制,結果受淫功所累,就如同種了淫毒一般,每日都需要尋女子發泄,否則真氣混亂逆行,恐怕隨時可能丟掉性命。
聽到這里,元極松了口氣,既然只是被迫授功,那人又不過是個車夫,無心修煉,倒是不足為懼。元極雖然視聖音教為邪教,聖音教的功夫為邪功,但無論什麼功夫,都還是以人為本,再邪的功夫,只要修煉的人不為非作歹,倒也不用管他。何況那黃三也只是個無辜的受害者,她對那黃三還有些印象,倒不是相貌,而是他的身高,那樣一個矮子,其他什麼都記不住,但一說身高就大概知道了。
“既然如此,那人也不算奸邪之輩,不過一個無辜的受害之人,這有什麼關系,你也不用自責。對了,他既然受那邪功所累,那後來怎麼樣了?”
“弟子要說的正是此事。說起那車夫,其實他受此無妄之災,也跟弟子有些關系,如果,如果當初不是弟子助紂為虐,也不至於讓他受此磨難。他被傳功之後,形同走火入魔,控制不住體內真氣,本來活不過三月。不過後來被,被那冷若梅冷姑娘所救,才勉強撿回一條命來。”
“哦?如此看來,那冷若梅本質倒也不壞。既然那車夫沒事,後來怎麼了?你是想說什麼?”
“那車夫並非沒事。龍向天所傳內功淫邪霸道,冷若梅也不知修煉之法,開始還能勉強教黃三一些運氣口訣,可後來那真氣越加不受控制,發作起來一次比一次厲害,那冷若梅無奈之下,為救那車夫性命,最後被迫跟他雙修,才終於止住那真氣發作。”
“什麼?”元極顯然有些意外,不想冷若梅為了救一個侏儒般的車夫,竟然肯犧牲自己,她自言自語道:“那邪功竟然如此厲害?那後來呢?”
“可是就算這樣,也只是治標不治本,那車夫黃三每次雙修之後,都能好上一段時間,可是每過不久就會再次發作,需要女子再次雙修才行。可那車夫又窮又矮又丑,哪有女子願意跟他雙修,那冷若梅無奈之下,跟他雙修三年,一邊四處尋找醫治之法,可幾年下來,醫治之法沒找到,那發作的次數卻越來越多了。”
元極奇道:“那冷若梅真就如此好心?竟肯舍棄自己的身子來救一個,這樣一個車夫?”她顯然有些不信,如果那車夫是個英俊瀟灑的公子還能說得過去,可那車夫又丑又矮,冷若梅卻是個美如天仙的俠女,怎麼可能會為了救這樣一個人而做這麼大的犧牲?
方若水有些臉紅,扭捏道:“這,這其實也另有原因。她願意救那車夫,一來良心過意不去,二來那車夫體內有龍向天的真氣,雙修之下可以提升功力。再者,再者,她當初受過調教,那車夫既然被龍向天選中,恐怕在哪方面也有些過人之處。”
“原來如此,這樣倒是說得過去。”
“這只是弟子猜想,只是後來,兩人雙修之下,那黃三真氣反倒越加雄渾,更加控制不住,冷若梅開始還能得些益處,可後來終於無法承受,最終決定帶了黃三來玉劍門求助。她前幾日帶了黃三到了山下,因我體內有那玄氣感應,吃驚之下,當日就獨自下山去查看,最終遇到了他們。”
“哦?他們竟然到我玉劍門來了?”
“正是,不過他們並沒上山,只在山下住下,冷若梅知道我能感應到那黃三的存在,所以猜到我會下去查看。還請師父恕罪,弟子,弟子不想他人知道此事,所以當初私自下山,沒有稟報師父知道。”
元極點了點頭,這事是誰也不想其他人知道,“後來呢,你們見面之後,怎麼樣了?\"
方若水說道這里,又有些不自然,“當時,弟子找到她們之時,剛好他們正在,正在...合體雙修,那冷若梅...\"
\"這不用說了,說後面的。“元極打斷了方若水的話。
“是,弟子是想說那車夫的事。當時弟子剛好看見了車夫的模樣,他,他在雙修之時,簡直就是發狂一般不受控制,也難怪冷若梅受不了。後來他們見我到了,冷若梅就把黃三交給了我,請我玉劍門代為照料。”
“那她呢?”
“她不願見我門中之人,所以當日見面交代之後,就獨自離去了。”說道這里,方若水突然跪下,“懇請師父救那車夫一命,弟子感恩不盡!”
元極道:“你跟那車夫非親非故,又是為何要救他?”
“是,弟子雖然和他沒有半分關系,可這三年多來,每當弟子想起當年那數月的所作所為,都痛不欲生,追悔莫及,可是弟子卻任何事都做不了,想贖罪都沒有一點辦法。那車夫雖然不是我所害,但他受此傷害,跟我還是有些關系,我如果能救他,也算是為當初之事贖罪。所以,弟子懇請師父,救他一命!”
“哦?你當真願意救他!”
“是,只要能完成此事,弟子也算了了一樁心願,死也瞑目。”
“既然如此,”元極點了點頭,“那為師答應你,幫他看看,不過聖音教邪功厲害,我也沒有十分的把握。”
方若水道:”什麼?師父都沒有把握能救他?“說著臉上不由露出失落之情,顯然想要把那車夫治好的心情十分迫切。
元極見她神情,知道她心中所想。“當然,那邪功你也是見過的,厲害異常,聽你剛才所說,為師最多有五分把握,不過我會盡力的,畢竟如果能救好他,那聖音教的傳承也就算徹底斷了,也算是為江湖做了好事。”
“那,那多謝師父了!”
“恩,那車夫,黃三,現在在哪?”
“他就在外面,師父現在要見他?”
元極淡淡一笑,”既然你都把他帶來了,難道我還不讓見?讓他進來吧。“
“是,師父!”方若水轉身出去,過不多時,果然帶著一個矮丑的中年男子進了屋來,正是黃三。
黃三進了屋來,一副膽怯的模樣,緊跟在方若水身後,抬頭望了元極一眼,馬上又低下頭去,不敢多看。
“去吧,我師父答應幫你了,過去讓我師父看看吧。”
“是,謝,謝謝仙子!”黃三點頭哈腰的連聲道謝。
元極伸出兩根手指搭在黃三的脈搏上,片刻之間就感覺到他體內真氣亂竄,如果想渡入真氣查探,馬上就會有真氣自動反擊,那真氣勢道還不小,元極不敢輕易試探。黃三體內真氣霸道之極,自己的真氣不一定就能壓制得住,如果非要強勢壓制,極易讓黃三受傷。她一邊搭脈,一邊詢問,只說了幾句,卻發現黃三下體有些異樣,余光掃過,發現他下體竟然搭起了帳篷。那帳篷高高聳起,顯出那根支撐帳篷的棍子的駭人長度。
元極心頭有些吃驚,一般男人在這種情況下是不會出現這種情況的,心中害怕,自然會壓抑身體的反應,向黃三這種人物,見到自己拿個不是戰戰兢兢,可他卻還能勃起,那說明他體內的真氣真的怪異至極。
“大膽!”方若水突然呵斥道,也是發現了黃三的異樣。
元極擺了擺手,“無妨。這是他體內真氣作怪,待我好好看看。”她倒也不生氣,不再管黃三下體,換手把脈,片刻之後,露出沉思之色,她伸手迅速在黃三身上幾處穴道點了下去,不過都是注入些許真氣查探,隨即又停手思索。
黃三體內真氣強勁怪異,那探查的真氣進入體內馬上就被體內自帶的真氣擾亂,那真氣似乎不受控制的亂竄,又像是人為控制的亂衝。這跟方若水說的黃三的症狀差不多,他自己不會運氣,但在冷若梅的指導下可能會一些簡單的運氣口訣,卻又不能完全控制體內的真氣,就導致了現在的現象。
如果說黃三體內的真氣較弱,那倒是好辦,強行廢除他的功力就行,可偏偏那真氣強勁怪異,他自己都無法控制,外人就更難控制了,強行廢除恐怕輕則讓他重傷,重則喪命。這個法子行不通。元極想了想說:“你發作起來,一般是什麼時候,什麼樣子,多久一次,你給我詳細描述一下。”
“是,”黃三說道,“前幾年的時候,發作的次數還比較少,一個月兩三次,可是最近一年來,發作越來越多,基本不受控制,好的時候三四天一次,多的時候一天兩三次,就好像中了毒一樣,我自己都控制不了。”
“這麼說來,這兩年你解決的辦法就只有,只有和女人雙修?“
“是的。”黃三有些膽怯的看了看元極,“不過,其實也不是非要發作的是時候,我們經常不發作的時候也雙修,那樣就可以提前預防下次的發作。當,當時我和冷姑娘,有一段時間天天雙修,那段時間我就從來沒有自己發作過。可後來連續幾天沒有雙修,就又發作了。”
元極點了點頭,這種情形倒是可以理解,但是卻棘手難辦。“我大概知道了,不過怎麼治療還需要想想,你先帶他下去吧。”
元極沉思良久,卻終究不得其法,這其中的關鍵是黃三體內的真氣太過強勁,偏偏又怪異非常,平常的導氣之法對他恐怕根本沒用。想來想去,只有靠自己的內功強行壓制疏導,或可解一時之急,但不是長久之計。、
到得傍晚,方若水突然惶急來報,“師父,不好了,他,他發作了!”
元極一驚,那黃三見面之時就有了異常,只沒想到發作竟然這麼快。“帶我去看看!”
跟著方若水來到黃三的臨時住處,就看見黃三被綁在屋中的柱子上,面色猙獰,眼神癲狂,嘴里發出哼哼的沉悶嘶吼,看見兩女前來,頓時不住想要掙脫繩子,向兩女撲來。元極兩人都身懷功夫,自然不怕他。方若水上前解開繩子,見黃三向自己抱來,一招擒拿手就已經把他擒住,讓他動彈不得。
“師父,怎麼辦?”
元極見黃三對著自己二人一副野獸發情的模樣,面露不豫之色,不過她也知道這是他身不由己,其實怪不得他。元極從懷中掏出一顆橙黃的藥丸,“喂他服下。”
方若水捉了黃三的手,強行喂他吃了藥。這才問道:“師父,這是什麼藥?能有效嗎“
沒想到元極搖了搖頭,“這藥是十香軟筋丸,可以暫時消去他體內真氣,但只有一天功效,一天之後,恐怕還會復發。”
方若水松了口出去,說道:“那一天之後呢,難道就沒辦法了嗎?”
元極搖頭說:“暫時我也想不出辦法,這十香軟筋丸雖好,但也不是長久之計,人服用多了對身體有害,咱們只能臨時先用著。我會盡快向辦法的,你不用太著急。”
“是,多謝師父關心了!”
元極看了看自己的弟子,見她眉頭深鎖,知道她心中極為掛念此事。她知道三年前的事情對方若水影響極大,這次既然有機會讓她已解心結,倒是一個不可多得的好機會。但眼前元極也並無把握,只好再想辦法。
到了第二天下午,元極再次來到黃三住處。黃三此時真氣已經逐漸恢復,不過神志還算清醒。元極再次以自身內功探入黃三體內,試著引導那怪異真氣按她所想之法運行,此時十香軟筋丸效力還在,黃三真氣不凝,元極還比較好控制。一開始時,那真氣果然如元極預想運行,但沒過多久,黃三體內真氣漸漸恢復,抗拒之力逐漸增大,到後面時真氣亂竄,差點帶的元極自身真氣走岔道,她連忙收回真氣,不敢在強行引導。只是這一天的努力,就這麼白費了。
就這樣,黃三連續吃了五六天的十香軟筋丸,元極也每天都以各種辦法來引導他體內真氣,但都以失敗告終。
“師父?當真就沒有辦法了嗎?”方若水語氣中透露出毫不掩飾的失望。元極嘆了口氣,搖頭說:”我已經盡力了,但是暫時還是沒有辦法。待為師再想想其他辦法吧。“
“可是,這十香軟筋丸不能連續多吃,他要再這麼吃下去,恐怕還沒想出辦法,他就已經廢了。”
元極道,“如果真是這樣,那也是上天注定,無法可想了!”
方若水聽了,愣愣的呆滯不語,元極再次遞給了方若水兩顆藥丸,轉身離去。剛走兩步,忽聽身後方若水低聲自語道:“不,不能這樣,我一定要救他!”元極心中暗嘆一口氣,搖了搖頭,獨自去了。
第二天元極再次給黃三嘗試引導真氣之時,卻突然發現他體內真氣竟然比前幾日安順了許多,自己的真氣侵入,遭遇的抗拒也小了許多。她有些奇怪,不知怎麼會這樣。不過雖然如此,但她嘗試引導卻還是不行,只好讓黃三繼續吃藥。
如此又過數日,元極越加奇怪,黃三的真氣竟然比數日前好了許多,再也不似初見時候的暴躁,她有些疑惑,看向黃三時,卻見他神色有些畏縮,不敢跟自己對視,雖然以前也是這樣,但現在的眼神卻有著一絲區別。她再看方若水,卻發現方若水的目光也有些躲閃,她心中有些疑惑,卻並沒有詢問,照常留下藥丸走了。
回到住處,越想越覺不對,細想這幾日的經過,突然閃過一個念頭,心中震驚不已,再也坐不住,起身直往黃三住處而去。
元極功夫極高,輕身功夫更是絕妙,只茶盞功夫便已到了黃三的屋外,她沒有前去敲門,而是悄悄來到了窗外,透過窗戶朝里看去,就看見屋里兩具赤裸的身體,正纏綿在一起,一具雪白的身體修長柔軟,跪伏在床邊,另外一具又黑又短的身子正在那雪白的軀體後瘋狂的抽送,兩人赫然就是黃三和自己的愛徒,方若水。
那黃三面目猙獰,狀若痴呆,只知道本能的撞擊著身下的肉體,絲毫不知道憐惜,方若水雙手抓著被單,默默的承受著這一切,卻沒有發出絲毫聲音。元極馬上就明白過來,方若水當初那句一定要救他是什麼意思了,她這是犧牲自己的身子,也一定要救黃三啊!
“師,師父!”方若水看著眼前不知何時進屋的元極仙子,不由大驚失色。但她身後的黃三卻毫不知情,仍然在不知停歇的抽插著。在黃三的撞擊下,方若水纖弱的身軀一前一後的晃蕩著,胸前一對巨乳也跟著不受控制的一顫一顫。
“你,你這是何苦!”元極卻沒有怪罪,反倒是哀嘆了一聲。
“師父您,您知道了?”方若水扭著身子想要躲開身後的黃三,但黃三本能的抱緊了她的腰,絲毫不給她機會躲開。方若水扭了兩下,便不再反抗。只是在師父跟前做此羞恥之事,讓她倍加尷尬。
“你這幾天一直在這麼跟他,雙修?”元極問道。
“是,弟子,弟子別無他法,師父都...都沒法救他,弟子更...更加沒有辦法。但弟子發誓...一定要治好他,所以,只好先以此法穩住他體內的真氣,只希望師父能早日...早日想出破解之法來...啊!...請,請師傅恕罪!啊...”最後一聲卻是忍受不住黃三的撞擊,發出的叫聲。
元極卻沒說話。只是靜靜的看著兩人,方若水被師父這樣盯著,不由又羞又急,但過了片刻,她眼中卻露出堅定的神色,咬牙不語,只管承受著身後的一次次進入。
元極突然道:“他的真氣既然能在交合之後穩定,那交合之中真氣運行必然有一定規律,你們繼續,我再看看他的真氣運行之法。”
“是,師父!”方若水見師父竟然沒有怪罪,大喜過望,也不顧羞恥,極力配合黃三的動作,讓他更加的舒服。元極來到黃三身後,就看見黃三挺著一只黝黑的屁股,正在賣力的抽送,看的惡心之至,元極不願多看,伸出一只手來搭在黃三背後,真氣緩緩送出,順著黃三體內真氣流轉,探尋他真氣運行規律。
但黃三盡管在交合之中,體內真氣卻能自動護體,元極的真氣一旦進入,只能跟進探查一段時間到了經脈深處就再沒反應了。元極多次試探都是如此,正在一籌莫展之時,黃三突然劇烈的抽動起來,發出野獸般的哼聲,屁股一陣快速抖動,原來是到了高潮了。
一股股濃稠的白色液體射進方若水的蜜穴中,黃三動作漸漸遲緩下來,眼中逐漸恢復神光,很快恢復了意識。他發現自己又一次趴在方若水身上,馬上知道剛才發生了什麼。
“方,方姑娘,真是,多謝你了,我,我...”他我了半天,卻說不出來多余的話。
“別說了,你快出來吧。”方若水對黃三有些冷淡。
“是,我,我馬上出來。”黃三說完,連忙把那根粗長的肉棒往外拔出。元極在黃三的身後,看著那肉棒一點點拔出,一直靜若止水的內心不知怎的突然有一絲異樣,這是多年來都沒有的感覺。“這麼長的家伙,是怎麼放進去的?”她心頭不由自主產生這麼個念頭。
“師父,你剛才可有什麼發現嗎?”方若水待黃三拔出肉棒,也不及穿衣,便起身問道。
“什麼?你師父也在嗎?”黃三有些驚慌,連忙轉頭四下看,這才發現元極正在自己身後,冷冷的望著自己兩人。黃三差點嚇得摔倒,“仙..仙子...你怎麼在這的?”
“我徒弟失身為你療傷,我為什麼不能在這?”元極對黃三很不待見,說話間的語氣能清晰的感覺到。說完之後,也不停留,徑直出了房間,獨自離去。
眼見元極走遠,黃三才放松下來,坐在床邊,方若水一反適才矜持的模樣,爬到黃三雙腿之間,張嘴含住黃三的肉棒,用嘴幫他清理肉棒上的淫液。
“剛才被你師父看著被插,興不興奮啊?”黃三笑問。
“恩,水犬,很興奮。”
“用不了多久,你就可以跟你師父一起跪在這被我干了,那時候你會更興奮的。”
方若水面色潮紅,低聲道:“主人,能,能不能放我師父一馬?我...水犬是從小被師父養大,我,我不想害師父!”
“你怎麼知道你是在害你師父?你怎麼知道她不喜歡呢?剛才她在我身後看著你被插的時候,那呼吸的聲音都變了,她守身多年,心里面不知道多想男人,你這是成全她,幫助她,哪里是害她。”
“什麼?那怎麼可能?師父的心境,多年前就已經到了玉清之境,怎麼會,會受這種影響?”
“簡直可笑,七情六欲是人的本能需求,你師父練的再高境界,又怎麼可能不受影響?連這點道理都不明白,修煉還怎麼能進步,甚至化仙成神?以後你要乖乖聽話,早日幫我把你師父收服了,我給你記一大功。”
“主人教訓的是,水犬記住了!”方若水不敢再說,低頭再次含住了肉棒。
元極既然發現了黃方二人交合之事,兩人也不再刻意隱瞞,黃三也不再吃十香軟筋散,自有方若水替他化解真氣混亂的狀況。元極不時還會在兩人交合之時在旁觀看,想要搞明白黃三體內的狀態,不過大多都是徒勞無功。
“什麼,此話當真?你為什麼不早說?”聽方若水突然說出她有辦法醫治黃三的症狀,元極有些奇怪,如果真有辦法,為什麼不早說?
“是,弟子也不敢確定。這是當日見到冷若梅時她告訴我的。她說當年龍向天在邪魂窟的練功房中留有他修行的內功心法,雖然不一定全,但如果能找到一部分,相信對黃三的傷也有些好處,只要他能控制自己的真氣運行,就不會出現現在的問題了。”
“既然她知道有這功法,為什麼不自己去找?還要告訴你?”
“當,當時我們三人每人能去的地方不同,哪一處練功房的開啟之法,只有我知道,她是不知道的。”
“既然如此,那你為什麼不早說?”元極一向平靜的神情,也有些發怒了。
“請,請師父恕罪。一來弟子當日並不曾料到這狀況如此麻煩,只當師父定然有辦法。二來那冷若梅所說的內功心法,也並不確定,說不定我去了後,什麼都沒有,所以弟子就沒有告訴師父。只是,只是今日來發現實在沒有辦法,這才想去一試!”
元極思忖片刻,說:”既然如此,這也是個辦法。“
方若水道:“弟子也是這麼想。只是,只是那邪魂窟離此甚遠,弟子如果要去,來回怕要月余,這黃三如果發作,可怎麼辦?”
元極道:“黃三交給我便是。你只管去就是,路上不要耽擱,速去速回。如果找不到心法,也不要強求。”
“是,弟子知道了。”方若水說完,看了看一旁的黃三,又說道:“師父,弟子,弟子還有一事相求。”
“你說!”
“弟子這一去,時間甚久,在走之前,弟子想跟他先雙修數次,這樣也可以讓他發作之時來的慢一些。”
“你自己決定吧。”元極沒有反對,說完轉身飄然而去。
方若水當晚跟黃三在床上瘋狂了一晚,第二天一早便行離去。元極自然不知道,方若水此去根本不是去什麼邪魂窟,而是去找已經跟隨黃三趕來的冷若梅接受調教。她在山上雖然能天天在黃三在一起,但畢竟有元極在旁,不好行事。離了玉劍門,單獨跟冷若梅一起,調教就要方便許多。
不過方若水一走,可就苦了黃三。元極不像方若水般體貼,一上來就連續給黃三吃了五天藥。到了第六天,眼見不能再吃藥了,元極才以真氣引導壓制,讓黃三體內真氣不得發作。這段時間她天天觀察,對黃三體內真氣也有了一絲了解,可以勉強引導他體內真氣運行了。
元極引導的效果還算不錯,連續三天,黃三雖然幾次處在發作的邊緣,但最終還是堅持了過來,只是那狀況一次比一次嚴重。這天,元極再次運功替黃三引導真氣,但不過多時,她就發現黃三體內的真氣比前兩天狂暴許多,自己的真氣進入後,不但沒用,反倒被黃三的真氣帶偏,元極幾次引導無效之下,黃三已經開始有些控制不住的發抖,元極知道,這是黃三在極力的控制自己。
“仙,仙子,你,你快走吧,我,我要控制不住了,你別,別管我了...\"黃三說道。
元極冷哼一聲,心頭不忿,“難道我就真拿你這邪功沒辦法了嗎?”掌中真氣逐漸增加,不再純做引導,她決定強行壓制。黃三體內真氣感覺到外來勢力入侵,也迅速做出反應,抵抗之力逐漸加劇,兩股真氣交織相抗,你來我往。本來元極的真氣要略高一籌,但她施為之時要估計黃三身體的承受,所以要倍加小心,所以反倒吃力一些。直到一個時辰過去,元極終究功力深厚,黃三體內真氣被壓制之下,不在狂暴發作。但元極臉色已經有一絲蒼白。她見黃三臉色轉好,神志已經清醒,這才閉目調息。
但讓元極意外的是,這種強行壓制之法,雖然有效,但效果持續卻很短,僅僅過了半日,黃三就又有了發作的跡象,元極無奈之下,只好再次運功壓制。但如此一來,她也極費功力,兩天時間,就壓制了五次之多,第五次運功完畢,元極只覺得真氣竟然有一絲不接的感覺。她正要閉目調息,恢復真氣,突然見黃三一聲低吼,轉過臉來,雙眼通紅,發狂的盯著自己。元極暗叫一聲不好,就看見黃三徑直撲了過來。
元極手指疾點,便要封了黃三的穴道,但出指之下,才發現真氣不純,黃三體內真氣護體之下,這一下雖然點中了穴道,竟然沒有效果。元極頓時來不及躲避,被黃三撲在懷中,雙手已經抓上了胸前高聳的胸脯。元極大怒,本能的抬掌就要拍下,但轉眼之間,就看見了黃三那雙漲紅的雙眼,這才想起他此時已經失去神智,元極雖然怒極,但這一掌終究沒有劈下去。
她在猶豫間,但黃三的動作卻絲毫沒有停歇,抓住元極胸前的手猛的用力,已經撕開了胸前的衣衫,元極猝不及防之下,胸前一對白晃晃的大奶已經露在黃三的眼前。如果做這個動作的是其他任何男人,元極都會一掌把他劈了,但偏偏眼前卻是個失去甚神智的人。他只是身具無法控制的真氣,讓他力氣時大時小,神志時好時壞。元極本來是有些懷疑黃三會不會故意裝模作樣,但黃三如此大膽,反倒讓她打消了疑慮。如果他真是裝的,量他也不敢如此大膽,這個時候敢做這個動作,反倒證明他是真的神志不清了。
元極如果想要殺黃三或者將他打傷,都是輕而易舉的事,但既然不打算傷他,反倒拿他沒什麼辦法。她不能攻,只好守了,一個側身,想要躲開黃三的雙手,但黃三既然抓住了,哪有那麼容易放手,一手拉扯著已經被撕裂開的衣襟,一手拼命的去揉胸部,屁股還無意識的做著挺動的動作。
元極又羞又怒,她從修煉起,還從沒被男人見過自己的身體,沒想到這個時候卻被這麼一個矮丑的男人看了。她運勁雙手,抓住黃三的兩只手,讓他不能胡作非為,但這樣一來,自己的雙手也沒了空,胸前一對豪乳隨著動作顫抖不已,黃三看的更加亢奮。
元極知道黃三此時是淫邪真氣失控導致的,關鍵還是要控制住他體內的真氣才行,當下把黃三的兩手捏在自己左手,伸出右手探在他丹田之上,再次催動真氣,要讓黃三平靜下來。但她真氣本就已經不足,此時又是單手運氣,想要控制出黃三又談何容易。幾番催動真氣無效之下,反倒左手力氣不足,讓黃三的兩手又掙脫開來。黃三兩手得空,馬上又去抓住元極的雙乳,興奮之下,整個身子都要撲上前去。
元極兩手死命擋住他的身子,也顧不上他的雙只手了,雙手一起抵住他的丹田,運氣壓制。很快他就發現,黃三體內的真氣竟然稍微平緩一些,她抬眼看去,只見黃三兩只抓著自己雙乳,臉上露出一副滿足的神色。元極突然反應過來,難道他抓了自己身體之後,真氣暴動能夠緩解?這倒是有可能,畢竟那淫邪真氣就是要讓男子與女人交合,他既然能得到一些滿足,所以真氣自然就平緩一些了。
想到這里,元極身子扭動,雙手用力把黃三的身子撐開,讓他不好碰到自己,果然很快就發現黃三臉上露出暴躁的神色,體內真氣也隨之暴躁起來。她馬上就感覺要控制不住,連忙略微松手,讓黃三抓住自己的雙峰,不敢再亂動了。
如果此時有外人進來,就能看見平日里高傲聖潔的元極仙子,此時正半裸的身子,被一個狀若瘋癲的男子肆意抓住雙乳揉捏,而元極卻並沒反抗,反而讓他隨意抓弄,自己雙手貼著男子的下體偏上之處,神情竟然顯得有些吃力。
那矮丑男子卻毫不知趣,兩手時而在雙乳上亂抓,時而又想把元極的雙手弄走,不時還在元極身上亂摸。元極本穿著一身黃色衣裙,但此時已被黃三撕的凌亂不堪,前身大半個身子都已經暴露出來,肌膚發出刺目的白光,黃三嗷嗷叫著,突然手上用力,元極身上的衣襟一下被撕成兩半,元極盤坐的雙腿刹那間也露了出來,黃三好像看見了尋找已久的獵物,眼中冒光,一手就抓向那黑黝黝的隱秘之處,元極無法躲避,頓時被抓個正著,那數十年未曾碰過男人的秘處,傳來一股難以語言的感覺,元極雙腿一緊,發出一聲悶哼,臉上泛出一股潮紅,但轉瞬又變為蒼白,原來黃三這一摸之下,正在運氣的元極猝不及防,真氣走偏,頓時不能動彈了。
黃三卻好不知情,感覺到丹田處的真氣沒了來源,那兩只阻擋自己的手也沒了力氣,他頓時大喜,一下將元極撲倒在地上,雙手一邊抓她胸乳,一邊張嘴啃咬。
元極這一下真氣走岔,說重不重,說輕不輕,如果在平日里,略作調息便好,但此時被黃三玩弄之下,心中難以平靜,竟然無法控制真氣,身上一根手指頭都動不了,只能眼睜睜的看著黃三胡作非為。元極心中閃過一個恐怖的念頭,“難道,自己會被這男人...”她不願想下去,也不敢想下去,此刻只有努力控制自己,平心靜氣,把真氣調順再說。她再也不管黃三,閉上雙眼,默默調息。
黃三狀若癲狂,其實心中自然明白,他哪肯放過如此好的機會。兩手用力,幾下就已經扯掉了元極僅剩的褻褲,一只手探入了那從未有人來過的神秘山谷中。元極極力控制著自己的情緒,但在黃三如此玩弄之下,哪里能平靜得下來。黃三摸到那隱秘的小穴,好像找到了尋覓已久的桃花源,他全然不給元極絲毫的機會,當即跨步騎了上去,胡亂扯掉自己的衣褲,露出那根膨脹的發紅的淫槍,對准穴口,腰間發力,徑直插進了元極那珍藏了三十余年的貞潔之地。
第六章
元極一聲悶哼,跟著口中噴出一口獻血,終於無力的躺在地上。黃三哪里管她,他終於找到了那迷人花園,自顧自的抽插起來,元極臉色慘白的躺在地上,再也做不出一點反抗,就連運氣調息的力氣都沒有了。
黃三如同奸屍一般吭哧吭哧的插了半晌,終於發出幾下顫抖,肉棒抽動,射了出來。他一時還沒回過神來,兩只手還抓在元極胸前,正在揉捏之間,發狂的眼神逐漸平靜,突然才清醒過來,看見躺在地上的女子,臉上閃過一絲驚恐,“仙,仙子?”
元極的眼中快要噴出火來,但此刻卻拿黃三一點辦法沒有,“扶我起來!”她冷聲呵斥道。
“是,是!”黃三這才反應過來,連忙送開雙手,發現自己下體還插在元極的陰道之中,連忙又拔了出來。他不敢看元極的眼睛,上前扶著元極的肩膀,讓她慢慢坐了起來。元極坐直身子,也不顧自身衣不遮體,手指捏了法決,默默運氣調息,黃三在一旁不敢多言,低頭站在一邊。
元極的傷其實不重,關鍵是心境受了損傷,此時平心靜氣之下,不過茶盞功夫,那真氣已經走回正道。元極翻身下床,盯著黃三,雙手止不住的顫抖,仿佛隨時都要把黃三斃於掌下。黃三嚇的跪在地上,連連磕頭求饒。
元極看著這矮丑猥瑣的男子,殺他十遍的心都有,但他既是無心之過,又是自己徒弟的心結所在,理智讓她怎麼都下不了手。“今天的事情,誰都不許說,你要敢說出去....這桌子就是你的榜樣!“只聽呯的一聲,黃三身旁的桌子已經被一掌打的四分五裂,黃三抬頭之際,只看見一道黃影閃過,元極已經出了屋去。
黃三本以為元極第二天恐怕不會來了,沒想到到了下午時分,元極再次准時到了他的屋里。她臉上一如既往的冷漠,仿佛昨天的事情根本不曾發生過。他心頭暗笑,這元極仙子表面冰清玉潔,實際上卻是典型的欲女體質,昨日明明是她第一次,但黃三卻發現她的身體接受能力極強,下體只是自己幾下挑撥,就水漫桃花源,自己的肉棒就是冷若梅要完全接納也不容易,但元極第一次卻就能勉強納入,雖然有些吃力,但也已經非常厲害了。
既然元極再來,黃三也不客氣,待她查探自己真氣之時,黃三再次裝作快要發作的症狀,元極不由眉頭深鎖,她這幾日連續運功壓制黃三的體內真氣,昨日又受了輕傷,今日自己的功力要再壓制住他的真氣,恐怕有些困難了,唯一的辦法,只能是引導他真氣自動運轉,讓狂暴的真氣順暢下來。
元極讓黃三坐好,然後照常給他渡入真氣引導,但今日黃三體內真氣絲毫不比昨日的狀況好,元極剛探入黃三體內就發現沒法正常替他引導真氣,眼見黃三又要發作起來,元極一咬牙,說道:“你來,抓著我...”
“什,什麼?”黃三沒有聽明白。
元極有些發怒,她看了看自己的胸前,示意黃三,黃三有些不敢相信,”仙子,你,你是讓我抓你的...你的?\"
元極道:“快點,別囉嗦!”
黃三連忙道:“是,是...\"他不再猶豫,輕車熟路的就攀上了那傲人的雙峰,他不敢太過用力,兩手輕輕摩挲起來。
身子再次被黃三輕撫摩挲,乳尖傳來陣陣異樣感,元極努力的穩住心神,真氣緩緩輸出,發現黃三體內的真氣卻更加暴躁。元極本想讓黃三占得一點便宜,稍緩他身體本能的欲望,卻不想一經觸發,黃三體內真氣倒是更難控制了。黃三一開始還有些膽怯的模樣,但那色眯眯的眼神逐漸開始泛紅,見元極一直沒有反抗,漸漸也大膽起來,一只手慢慢的從衣襟里摸了進去。
元極知道黃三這是在真氣催動之下控制不住自己,她心中猶豫到底怎麼辦。經歷昨日之事,她本不願再來替黃三治傷,但黃三體內真氣狀況她是最清楚不過,如果一天不來,恐怕就有性命之憂,是以雖然心中狠極,卻仍然趕來。
黃三見她猶豫不決,膽子更加大了,摩挲一陣,雙手用力,扯開了元極胸前衣襟,讓她那對雪白的玉兔再次跳了出來,兩只手迫不及待的就抓了上去。
元極胸前傳來一陣異癢的感覺,不由心頭一跳,不知怎的,被黃三撫摸之下,竟是格外的刺激,心頭有些奇怪,自己這是怎麼了。她當然不知道,黃三的御女真經早已純熟,在揉捏之中略施技巧,就讓她感官比常人敏感數倍,那種刺激是平常女子根本體會不到的。元極極力克制自己的身體本能,引導著黃三體內真氣。黃三開始還能控制住自己,但到了後面,神智模糊之下,又如昨天一般,開始在元極身上亂撕亂摸。元極憤恨交集,但卻毫無辦法,她如要離去隨時都可以走,但既然來了,總不能真的丟下黃三不管。所以盡管黃三手指已經在她蜜穴中肆意蹂躪,但她也只能定下心神,努力控制自己不受干擾。
但越是如此,黃三的症狀越是加劇,元極的引導只是略微減緩他的發作,到了後來,就見黃三額頭青筋直冒,眼睛都要噴出火來。元極本就功力不純,感覺到黃三體內真氣反抗的勢頭越發猛烈,心頭一泄,“難道今天又要壓制不住了嗎?”她腦子里生出這個念頭,身體就再也堅持不住,手中真氣一弱,黃三就再次撲倒了她身上。
這次元極並未有傷,如果要反抗也完全能讓黃三不能得逞,但她只是靜靜的躺著,看著那黑瘦的身子如一條狗一般騎在自己身上上下起伏,心頭忍不住的厭惡感,但身體下面卻傳來陣陣難於描述的愉悅快感,就連黃三雙手觸碰到的身子任意處皮膚,也有不可名狀的感覺。元極轉頭不去看黃三,閉上眼睛,靜靜的等著黃三發泄,心頭忍不住想:“難道這男女之事,當真這般,這般好?”
她閉上眼睛後,身體的感覺卻更加敏感,就連黃三在她身上出的氣吹到身上都能感覺到,陣陣的快感從下體逐漸匯聚成忍受不住的呻吟,從喉嗓間傳出,她盡管努力克制,但還是忍不住發出了聲音。元極微微睜開眼睛,發現黃三仍然是一副神志不清的模樣,這才放了心,不再刻意壓制,那呻吟的聲音也就漸漸大了。
黃三心頭好笑,仍然裝作發狂的模樣,卻故意要讓元極感受一下真正的交合的快感,他看著好像只是枯燥的抽插,但時快時滿,時深時淺,配合上暗中潛運的御女神功,初經人事的元極哪能禁得起如此挑逗,過不多時,身子一陣哆嗦,雙腿加緊,就此迎來了人生的第一個高潮。
元極腦中一片空白,身子軟軟的沉浸在無比的快感之中,她卻不知道,她的人生,已經打開了一道通往另外一個世界的大門。
黃三還在無意識的重復著活塞運動,但元極哪里還能承受,她雙手用力抵住黃三的腰間,想讓他的動作停下,同時屁股後縮,盡量讓黃三的插入淺一點。但剛剛高潮之後的女人,卻哪有力氣堅持太久,只是頂了一會,雙手再次放開,任由黃三進入自己的身體。既然阻止不了黃三,她只好努力的扭動身子擺好姿勢,讓黃三插入時自己更加輕松一點。
足足半個時辰之後,黃三才終於射了。再次看見躺在自己身體下面的元極,黃三有些不知所措。
過了好一會,見元極軟軟的躺在地上,黃三遲鈍的反應過來,連忙彎腰扶起元極,這才發現肉棒還插在她的體內,他想要拔出來,但雙手還扶著元極的身子,如果拔出來,就要放開了,一時也不知道該不該拔。
“我自己能起來,你快拔出去。”
黃三這才拔出肉棒,怯生生的站在一邊,不敢說話,只是不時偷看著元極。元極休息了一陣,卻沒有說話,整理了身上的衣衫,又恢復了日常仙女般的模樣,飄然而去。
如此過了五六天,元極每天來給黃三引導真氣,發現自己越來越無法控制黃三體內的真氣了,每次都只能靠著交合來化解,而黃三每次的交合,幾乎都能讓自己到達那無與倫比的高峰。元極內力深厚,黃三雖然不能在她體內種氣,但御女神功的雙修技巧卻可以任意施為,元極在黃三高超的技巧下,每次都能到達平常女子甚至可能一生都沒有過的高潮。
這天下午,看著元極再次到來,黃三露出興奮之色。“仙子,你,你又來了。”
“恩,今天感覺怎麼樣?”元極還是一副冷冰冰的模樣。
“今天,今天感覺還好。”黃三連忙答道。
“哦?是嗎?讓我看看。”元極說著,坐在黃三對面,一手摸到他丹田處,緩運真氣進入查探。發現黃三體內真氣果然比前幾日好了許多,看到了這是自己這段時間交合之功。今日既然還好才,那看來倒是不用交合了。想到這里,元極舒了口氣,不過內心深處,竟然有一絲不易察覺的失落。他正要起身離去,突然看見黃三那雙眼睛正偷偷的看著自己的胸前,她不由想起一事,說道:“問你個事情,你以前跟其他女子雙修交合之時,她們,她們,是怎麼,怎麼承受得住你的?”這幾日日日交合,她固然每次都能到高潮,但黃三卻不能輕易滿足,都要再她高潮之後還要抽插半天,每次都讓她苦不堪言。
黃三聽到這里,有些遲疑,半天才說道:“以前,以前我跟冷女俠的時候,大多都不是等我發作才做,那樣我清醒之下,就不會像發狂時候那麼,那麼粗暴。冷女俠跟我也說過多次,說我發作的時候就,就不是人能受得了的,所以我們後來基本都是我清醒的情況下那,那啥...\"
元極恍然大悟,這才明白,難怪每次自己都難以承受,原因卻是在這。她見黃三還在偷看自己,心頭一跳,鬼使神差的說了一句:“你過來吧。抓我!”這是這幾日每次交合之前元極說的,黃三聞言大喜,也不再問,雙手直接抓上了元極的傲然挺立的雙胸。
觸手一片溫軟,黃三隔著衣服捏了幾下,也不客氣,伸手去解元極的腰帶。前幾日都是元極替他運氣,但今日元極卻只是坐在他對面,雙手垂在身體兩側,任由他施為。黃三猴急的解開那薄薄的絲衣,才發現里面沒有穿褻衣,黃三有些驚奇。元極見他模樣,知道他想的什麼,有些尷尬的說道:“我前面幾件內衣都被你撕壞了,穿過來還不如不穿。”黃三這才明白,但隨即想到,元極看來來之前就已經做好了跟自己交合的准備了啊。
“對,對不起仙子,我,我那時候不知道,今天我輕一點,一定不會弄壞你的衣裳了。”元極哼了一聲,不再說話。黃三這才輕緩的脫下元極的衣衫,盡管已經看過多次,但今天卻是第一次不用裝傻,可以由著自己意思而為,那感覺又不一樣。
黃三脫光了元極的衣衫,摸到下體,發現那里已經是泥濘一片,當下提槍上馬,兩腿跨在元極身子兩側,挺著那根巨大的肉棒,開口問道,“仙子,我,我來了啊!”
“別說話,你,你來吧!”元極瞟了一眼那根讓自己欲仙欲死的肉棒,低聲說道。
黃三一手扶著肉棒,對准穴口,屈腿沉腰,肉棒一下沒入一半進去。元極雙手抓著被單,咬著牙沒有出聲。黃三看了看元極,緩緩拔出肉棒,直到龜頭露出到陰道口才停下。但卻沒有進去,元極有些奇怪,前幾日黃三都是不知疲憊的只管插,今日一下停住了,她卻有些不適應了。黃三肉棒上沾上一層液體,也不急著進入,在元極肉穴口輕輕打轉,一陣酥癢傳來,元極穴口微張,只想把那肉棒夾在穴中,但她卻開不了口,只能微微張腿,暗示黃三插入。正等待間,黃三猛的一沉,噗嗤一聲,肉棒整根沒入,元極猝不及防之下,頓時啊的一聲輕呼。
“仙,仙子,這樣,疼嗎?”黃三故意問道。
元極不料黃三此時發問,尷尬的說到:“不,不疼,你繼續吧。”
“是,不,不疼就好。”黃三高興的說。拔出肉棒,在穴口緩緩轉了一圈,待元極有些難耐,才又一次插了進去,這一次插的更深,元極又是一聲悶哼。帶重復數次,元極初始的矜持緊張之情稍消,慢慢放開了些。
黃三沒了顧忌,雙手扶著元極的肩膀,把她按倒在床上,緩緩的抽送,不時以手指捏著那對乳頭,有時又在腰間輕撫,再慢慢攀上峰頂,恣意玩弄。他既然不用裝神智不清,這下任意施為,幾番挑逗之下,便讓元極攀上情欲的頂端,卻又始終得不到高潮,元極欲罷不能,想要哀求,卻又開不了口。
元極一開始還忍住不出聲,但在黃三高超的技巧下終於忍耐不住,聲音越叫越響,也幸虧玉劍門所在地大人少,門中之人四下分散,倒也不怕別人聽見。終於在一片急促的呻吟中,元極再次達到了高潮,這一次跟前面又自不同,她是在黃三神智清醒之下做的,自己的一舉一動都被黃三看的清楚,特別黃三技巧增多,讓元極一直處在高潮的門口,積累半晌才終於泄身,這種感覺又比往日強了不少。
黃三見她泄身,這才停止了抽插,坐立起來。元極靜靜的喘息半晌,這才發現黃三還插在自己體內,他挺著的腰身,正居高臨下的望著自己,適才自己的神情只怕全都被看了去。元極一時羞憤不已,說道:“你,你還沒有射嗎?”
黃三訕訕說道:“沒,還沒呢。”
“那你怎麼不繼續了?”元極奇道。
“我,我怕仙子受不了....\"黃三低聲說。元極聞言,這才反應過來,黃三往日不顧及自己,那是他神智不清,眼下神智清晰了,果然還是規矩了許多。
“恩,我,我剛.....你先讓我歇息一會。”
“是!”黃三說著,自覺的去扶元極起身。元極也不拒絕,讓他攙扶著腰間坐了起來。兩人面對面坐在床上,下體還連在一起。黃三看著那對奶子,大著膽子伸手去摸了一下,元極看了他一眼,沒有說話。
黃三訕訕一笑,兩手抓著奶子玩弄起來。雙乳被黃三捏成各種形狀,元極又慢慢有了感覺,她伸手攀在黃三肩頭,呼吸逐漸沉重。
“仙子,可,可以了嗎?”
“嗯,你來吧。”元極應道,又要准備躺下。沒想到黃三卻摟著她腰間不讓她躺下,兩人就對面坐著,黃三一下下的抽送起來。這樣的姿勢難度又大了許多,每次還都插不到底,不過因為兩人面對這面,能清楚的看到對方的表情,感覺又自不同。
不過這樣的姿勢太過困難,黃三並沒有堅持多久就已經氣喘吁吁,他摟著元極,自己往後躺下,卻讓元極坐在自己胯間,“仙,仙子,你自己動一會好嗎,我,我沒勁了....”
元極哭笑不得,一時尷尬萬分,她頓了一下,見黃三正大口喘氣,想起他沒有武功,能堅持這麼久也確實不容易。見黃三正一臉殷切的看著自己,元極咬了咬牙,緩緩抬起腰肢,上下動了起來。黃三看著眼前那對豪乳波濤洶涌,心頭竊喜,雙手扶著元極的腰間,讓她省點力氣。元極一開始還有些放不開,但做了一會就發現這樣的好處,雖然自己累一點,但姿勢卻是自己的掌控,進入的深度,快慢都可以自己控制,而且自己身體重量坐下去,完全可以一步到底,比黃三自己的插入還要深些。反正早就被看光了,也被摸光了,難道還有什麼在乎的嗎?感覺到下體的肉棒每一下都深入蜜穴深處,元極忍耐不住,卸下包袱,盡情套弄,再也不管胸前那對上下翻飛的豪乳。
“仙子,要不你換個方向,那樣也許更舒服一點?”
“什麼?”元極正在興頭上,聞言一愣。她雖然功夫頂尖,但床事卻完全是新手。在黃三的示意下,她依言轉了個身,背對著黃三的面部,這樣一來,黃三就再也看不見她胸前,倒讓她放得更開了。
元極很快迎來了第二次泄身,但黃三卻還是沒有反應。她累的坐在黃三腰間,微微喘氣。黃三道:“仙子,你要不先休息會,換我來吧。”元極嗯了一聲,表示同意。
黃三這才坐起身來,從後背輕推元極,讓她向前趴下。元極一愣,馬上反應過來,他們兩人交合數次,還沒來沒有過後入式,但元極卻是見過黃三和方若水之間做過這個動作。這動作讓她覺得有些羞辱,但此刻卻又有些興奮。在黃三的幫助下,元極跪趴在床上,撅著屁股,就跟當時見方若水一樣,黃三在她身後跪好,再次抽送起來。
這個動作和女上位有些像,每次的插入都能更深,元極屁股撅起對著黃三,把女人最隱私的地方暴露在黃三的眼前,她幾乎可以肯定,黃三肯定正對著自己的屁眼看。但想到這里,卻沒有抗拒的意思,反而放松身子,讓黃三隨意觀看。
黃三雙手扶著元極的屁股,微微掰開,看著那粉紅的菊花,心頭得意,想著,“終有一天,我要連你這屁眼也一起干了。”
元極當然不知道黃三的心思,再黃三的操弄下,終於等來黃三的射入,感受到那一股股滾燙的精液進入體內,她也迎來了當天的第三次高潮。黃三從身後摟著元極,兩人一起躺在床上,肌膚相貼,都不說話,只是靜靜的休息,沒多一會,元極就聽見身後居然傳來輕微的呼吸聲,原來黃三竟然睡著了。
元極本來想掙脫起身,但黃三抱得太緊,她身上也無力,當下也不在掙脫,躺在黃三懷中漸漸睡去。
其實兩人已經做到了半夜,睡不多時就已天明。陽光從窗戶外照射進來,元極睜開雙眼,發現黃三還摟著自己,雙手抓著自己的胸部不肯放手,胯下那根肉棒已經軟了,但仍然有一節還在自己穴內。她第一次在男人懷中睡了一晚,看著外面明媚的陽光,元極竟然有一絲如夢如幻的感覺,不知道自己經歷的是不是真實。
她掰開黃三的雙手,起身坐起,轉頭看去,發現黃三也睜開了眼睛。
“仙子,你,你醒了?”黃三還是那麼的怯懦,惶恐的坐起身,不敢直視元極的雙眼。
元極恩了一聲,轉身去找衣服。黃三從身下拉出一堆衣服來翻了兩下,找出來一件黃色的衣衫,正是元極的衣服,遞給了她。“仙,仙子,我幫,幫你穿?”黃三想著獻殷情。元極淡淡說道:“不用!”起身自己穿好了衣物,又恢復了那高高在上的仙子模樣。她看了黃三一眼,“記得,不許跟別人說。”
黃三連忙點頭哈腰說道:“是,這個我記得,一定不會說。”
此後元極不定時過來,有時連著幾天天天來,有時隔天過來,雖然主動雙修交合已經可以抑制黃三體內的真氣發作,但元極每次前來,還是會替他探查一番。黃三也由著她,但都最後終究還是需要到床上,而一到床上,他就變成了掌控者。在黃三的高超技巧下,元極越發的欲罷不能,每次都被黃三弄的欲仙欲死,高潮不斷。元極心中抱著一個念頭,這是在給黃三療傷,但不時也有些害怕,如果方若水回來看到這一切,該怎麼辦?她卻沒有發現,當初對黃三的憎恨厭惡,已經消失於無形之間。
“啪!”屁股上微微一痛,這是黃三在輕拍自己的屁股,要讓她翹高一點的意思。一開始元極還不明白,黃三只是輕輕在她屁股上拍打,然後會說話告訴她。次數多了後,只要黃三巴掌一拍,元極就明白什麼意思。元極雙腿再分開一些,腰部低沉,努力的翹起屁股,黃三略作調整,果然開始再次抽插。兩人多日交合,盡管說的話少,但已經有了一些默契。感受到黃三的插入漸漸發力,屁股和黃三的腹部不斷撞擊,發出啪啪的響聲,元極閉著眼,雙手撐在床頭,享受著身體帶來的一波波快感,她不知道到底是自己再給黃三療傷,還是自己過來接受黃三的奸淫。
今天黃三已經又讓她高潮了三次,算上輕微的話,起碼有六次,但黃三卻仍然沒有射出來,元極只好由著他讓他繼續操弄。但黃三今日好像鐵了心不出來,元極忍著被插了一晚上,高潮數次,黃三終究沒有反應。直到兩人都累得喘不過氣來,只好躺床上休息。
“你,你今天怎麼這麼久還不出來?”元極冷冷的抱怨道。
“我,我也不知道,有的時候就是這樣,明天,明天應該就好了吧。”黃三一邊回答,一邊還揉著元極的雙乳。
元極話向來不多,也不多問,兩人摟著沉沉睡去。
第二日一早,黃三醒來之時,發現元極已經沒了蹤影,想來是早上醒來後獨自離去了。黃三默默起身,正要起身去找些吃的,突然門口黃影閃過,抬頭看去,居然正是元極仙子。她手上拿著一串野果,果子上還有水珠,顯然是洗過的。
“嗯,這是新鮮的果子,你吃一點吧。”元極淡淡的說道。
“啊,是,是,謝謝仙子!”黃三也不顧自己赤身裸體,接過果子狼吞虎咽的幾口就吃了個精光。元極沒料到他吃的如此之快,“你,這就吃完了?”
黃三啊了一聲,有些尷尬,“仙子,仙子還沒吃嗎?”
“不是,我已經吃過了。你還沒吃飽?”元極從沒養過男人,只當自己吃多少,其他人就吃多少。
黃三有些不好意思,“吃,吃飽了。”不過說出來的話連自己的不信。元極見他模樣,突然覺得有些好笑,說道:“你沒吃飽的話,外面還有,我帶你出去吃吧。”黃三這才歡喜,“那太好了。”說完快速穿好衣衫,跟著元極出了門去。
走不多遠,就看見前面一片林子,樹上結滿了果實,正是剛才元極摘來的。黃三大喜,那樹約莫兩丈高,黃三想要摘果子哪里夠得到,他脫了鞋子抱著樹干就要往上爬,元極在旁見了也忍俊不禁,笑道:“你這樣爬要到那一年去了,我帶你上去吧。”說著一手環在他腰間,縱身一躍,已經上了樹枝,黃三嚇得緊緊的摟著元極,低頭看去,說道;“仙子你好厲害!”
元極道:“你快摘你的果子吧。”
黃三大喜,這才伸手摘起野果。那野果個頭挺小,跟一般的棗子差不多大,里面還有核,雖然吃起來清甜可口,但也不知道吃多少才能夠。元極本來是正面抱著黃三,但要在樹上縱來縱去有些擋事,就把他背在身後,黃三要去吃那顆,元極就跳躍過去讓他吃。
如此吃了十幾顆,黃三終於有一絲飽了。“還要嗎?”元極問道。沒想黃三卻不回答,她轉頭看去,卻見黃三怔怔的盯著自己,眼中露出溫柔之色。元極奇道:“你干什麼?”
黃三想要說話,卻有些哽咽,沒說出來,停頓片刻才說道:“仙子你,你好像我媽。”
元極頓時愣住,她在黃三之前從未有過男人,怎麼可能有兒子。但看此刻黃三的神情溫柔,恐怕真是想起了他的母親,元極本來對黃三盡是厭惡,這時心中突然產生了一股溫情,刹那間居然體會到了一絲做母親的感覺,她沒發現隨著兩人交合漸多,那股厭惡的感覺在不知不覺間已經消失殆盡,她難道露出一絲笑容道:“既然如此,那就叫聲娘來聽聽!”
這可是元極仙子破天荒的對一個男人開玩笑,雖然說她不是不會說笑,但那只是對著自己的師姐妹,或者是自己的弟子,如此對著一個男人,絕對是第一次。
“娘!”黃三毫不猶豫,開口就叫。
元極啊喲一聲,“你還真叫,我有那麼老嗎?”
“仙子你是天底下最漂亮的 仙女,怎麼會老。”黃三見元極開玩笑,也放松了許多。
元極哼了一聲,“你見過多少仙女,怎麼就知道我是最漂亮的?”
“因為你像我娘啊!“黃三一本正經的說道。
元極道:”原來你娘也是仙女!你吃飽了沒,吃飽了我們就下去了。“
”恩,這次吃飽了。“
元極雙腳一踮,輕身躍下,只怕黃三承受不住,特意輕手輕腳,落到地下後雙腿微屈,緩衝之後這才站起,“下來吧!”
不像黃三卻沒有下來的意思,“娘,你,你就這麼背著我好不?”他有些試探的問道。
元極一愣,不料黃三真的賴上自己這個娘了,兩人適才一番話拉近了不少距離,元極倒也板不下臉來,只好說道:“那乖兒子你坐好了,可別讓娘把你顛下去了。”
黃三大喜,“好,我肯定會坐穩的。”他雙腿夾在元極的腰間,兩手抱在她脖子上,元極無奈,只好背著他走。其實以元極的功夫,就是背十個人也不在話下,不過這麼一個男人在自己背上,被人看見了難堪,好在這里平日里也根本沒人,倒是不用擔心。
“好久沒有出來轉了,外面天氣真好!”黃三說道。
“恩,是嗎?那今天娘帶你好好轉轉!”說著元極也不往回走,便背著黃三在山間道上閒逛。她對著周圍極為熟悉,帶著黃三盡去些風景秀美的地方。兩人既然放松下來,話語也多了些,元極向黃三介紹周圍的環境,偶爾講一些自己師門中的趣事,黃三不時問上兩句,如果不看年齡相貌,兩人倒真有一些母子的樣子。
黃三雙手抱在元極的脖子上,一只手自然的垂下,就搭在了胸前,隨著元極走動,不時的觸碰著那高聳的雙乳,到後面黃三的雙手刻意的去碰撞,元極雖然有些感覺,但也沒說話。黃三便干脆一只手抓了上去,輕輕摩挲。
元極嗔怒道:“你干什麼?”
“娘,你,你讓我摸摸吧!”黃三大著膽子說著,手上也沒松開。元極聽了,卻沒反對。黃三喜出望外,更加大膽了,手上力道加重,隔著一層薄薄的衣衫,玩弄著元極的雙乳。元極道:“沒想到你膽子倒挺大,以前跟你娘,你也是這樣玩?”
“哪,哪有!以前我就只吃過我娘的奶,從來沒用手玩過,估計只有我爹玩過吧。後來我五歲的時候,我娘就去世了,那以後,就再也沒有娘了...\"黃三說道這里,語氣有些低沉。
元極也不料他娘去世的這般早,見他神色有些傷感,道:“你這不是還有個娘嗎?怎麼還不高興?”
黃三笑道:“正是,今日又有了娘的感覺,應該高興才對。”說著突然伸手到了元極衣衫里面,直接抓住了奶子。元極淡淡笑道:“你好大的膽子。”說完啪的一下拍在黃三的屁股上,卻沒有阻止他。
黃三兩手一起伸進了衣衫,那衣襟卻有些擋事,他微微用力,把衣襟扯的開些,兩只手輕松的探入,舒服的玩弄起來。元極便故意挑了些偏僻的地方走,倒也不怕有人來看見。她胸前的衣衫在黃三的撕扯下已經大大的分開,胸前兩團乳球幾乎露出大半,如果沒有那雙手遮擋,乳頭恐怕都露出來了。突然之間,黃三拉著元極的腰帶,一把解開,兩手分開衣襟,元極前身頓時盡數露出。
“你,你干什麼?”元極有些慌張,想要遮掩。黃三卻死命拉著衣衫分開,不讓她遮住,“娘,讓,讓我看看吧。”
元極幾次拉扯沒有拉上,太用力的話只怕扯壞衣服,只好說道:“這,是在外面,不能這樣!”
“反正這外面又沒人,只有我一個人能看見的。”黃三卻不依。元極爭他不過,只好由著他。黃三分開她的衣衫之後,便不再玩弄那對胸乳,只讓它們就這樣暴露在外,元極上身幾乎全部裸露在外,就如同赤身裸體一般,黃三興奮的在她乳尖摸來蹭去,挑逗著那兩顆逐漸變大的蓓蕾。
如果說半個月前有人說起元極現在的模樣,絕對沒有人會相信。但經過十來天日日交合,元極在黃三的刻意挑逗刺激之下,數十年的性欲初步顯現,再加上幾日以來坦誠相見,元極對性已經不像以前那般排斥。或者說她根本就沒排斥過,玉劍門雖然盡是女子,但也不排斥男女之事,只是練功到了元極這種地步,總是認為情欲會影響修煉,是以從不去想這方面的事。但經過這數日的雨露滋潤,元極有了一絲重喚青春的感覺。就是這交合的對象有些讓人難堪。
山間綠意盎然,轉過一個彎,就看見前面不遠卻是一處懸崖,元極背著黃三來到懸崖跟前,只見那懸崖之下深不見底。黃三一聲低呼,”這里風景真好,難怪你們這些飄來飄去的仙子都這麼漂亮,原來天天都生活在這種地方。“
“相貌都是天生的,這跟生活在什麼地方有什麼關系!”
黃三嘿嘿一笑,“娘,你累不累,要不我們在這歇會?”
元極雖然功力深厚,不過背著黃三這麼久倒也不輕松,當下就在懸崖邊上坐下。黃三也從她背上下來,並排坐在一起。
“仙子,我以前聽說,你們仙法練到厲害的時候,可以御劍飛行,能直接從這山飛到那山,那是真的嗎?”
元極淡淡一笑,”哪有那麼厲害的仙人,都是些傳說而已。當今世上輕功能有飛躍百丈之人就算頂尖高手了,御劍飛行,那恐怕要真的是成仙了。“
“啊!”黃三神情有些失望,“可我聽說,修行之人,練到絕頂之處,甚至可以化仙成神,難道這些都是假的不成?”
“化仙?”元極遙望著遠處群山,頓了一會,“那也都是傳說而已。傳說上古時期仙界大戰,曾有散仙跌落世間,於是流傳下來數套修仙典籍。世人憑借典籍修行,果然有羽化登仙之人,從那時起,修行才開始盛行於世。後來因修煉之法不同,逐漸分成不同門派,也就是現在的各大武林門派。不過當時是修仙門派,但是這些門派為了爭奪資源,搶奪人才,門派之間明爭暗斗,甚至門派之內也互相算計,後來世間資源漸少,而由於爭斗厲害,一些修行法門也隨著一些成仙之人的離去而絕跡,到得千年之前,最後一人化仙之後,千年以來竟然再無人修仙成功過。而那些修仙門派,也就流傳成了如今的武林門派。“
“原來如此!”黃三恍然大悟,隨即又道,“不過,我曾聽說,聽說...\"
\"聽說什麼?“元極見他說話有些猶豫,開口問道。
“那我說了,仙子可別生氣?”
“你盡管說便是。”
“我聽說,幾百年前,曾經有人化仙成功過...\"說道這里,黃三有些心虛的看著元極,不敢再說下去。
元極沉默片刻,“你說的是聖音教的創始人嗎?”黃三點頭。
“那人的傳說甚多,確實有說他修仙成功的,也有說他最後時刻功虧一簣的,真相到底如何,我也不知道。不過拋開正邪不說,即使他化仙失敗,那也是這近千年來離成仙最近之人。”
“這人這麼厲害嗎?難道以仙子的功力,都沒可能修仙成功?”
“我?我玉劍派傳說當年也是一修仙門派流傳下來,可是這千年以來不乏驚才絕艷之輩,卻從沒人成功過。我在修行之初進展極快,還自以為天資卓絕,或有可能達到前人不曾達到的境界,可是這修仙之路,越到後面越是困難,傳說我玉劍門功夫三十歲前到不了玉清境,便再無可能修仙成功。我當年修行初始極快,但快到玉清境時,卻在最後一步卡住,直到三十一歲才到玉清境。”說道這里,元極雖然神色平靜,但黃三也能看出她心底的不甘。
“那仙子也差的不多啊,就差了一歲,難道就不能通過以後努力修行成功?”
元極笑道:“談何容易,這三十歲乃是最低的要求,並非三十歲前修成玉清境就能成仙。據說在上古時期,別人最快之人甚至有十幾歲就玉清境的,三十歲到達玉清,那是成仙最低的要求了。”
黃三頓時黯然,嘆氣道:“那難道除了修仙,就再無長生之法了嗎?”
元極道:“那是自然,想要長生,必須進入仙界,在凡界,無論修為多高,最終都逃不過一死而已。而要進入仙界,就必須修為達到仙境,所以古往今來,在這化仙路上,不知多少人前赴後繼,想方設法提高修為,好達到進入仙境之門檻。“
“修仙原來這麼難啊。”黃三嘆道,楞了片刻,卻突然笑了起來,說道:“照仙子這般說,那些化仙之人,進入仙界時豈不是都不能穿衣服,都一絲不掛的?”
元極奇道:“為何?”
“仙子說要想進入仙界,必須要修為達到仙境,可是那人達到仙境了,他的衣服卻是死物,怎麼能跟著去呢?哦對,還有他萬一有虱子,那些虱子會怎麼樣?”
元極噗嗤一笑,“胡扯,登仙之時那隨身之物只要不多,自然也就一起帶走了。至於身上的虱子,那我就不知道了。”說道這里,元極眼神一閃,道:“不過你這麼一說,其實我倒想起另一個長生之法。”
黃三奇道:“什麼?”
“仙畜!”元極說這兩字時,明顯有著一絲不屑。“那化仙之人一旦成仙,便可和人建立契約,收人為牝畜,只要有這契約關系,化仙之人便可帶著跟自己有契約關系的牝畜一起進入仙境。這一類人就被稱作仙畜。這都是一些想要長生,卻又缺乏天資或者機緣之人投機之法,一旦跟人簽訂契約,變終生為畜,無論生死,都掌控在他人之手。這雖然也是登仙之途,不過卻是各大派最為不齒之法。”
黃三哦了一聲,若有所思。元極輕蔑一笑,“怎麼,難道你想當那仙畜,去尋長生?”
黃三道:“哪有,我這把年紀了,都不曾修行過,就算有這想法,也沒人會看得上我,何況這世上也沒有能登仙之人。
元極看了看黃三,說道: “你被那龍先天強傳真氣,體內真氣渾厚,其實如果會運用之法,也能修行,而且速度比一般人快得多了。”
“當真?”黃三大喜,“如果真能修行,跟仙子一樣飛來飛去,那就太好了。我以前就見過一個人,他能在單腳站在樹枝上三天三夜,不管別人怎麼去搖樹,或者刮風,他動都不動,那個時候我可羨慕了。我倒不想什麼成仙,只要能練成那樣就不錯了,仙子,那樣的人,應該很厲害吧?”
“那有什麼厲害,就是若水,在五年前就能隨便做到了,不過一些輕身的基本功而已。”
黃三咋舌道:”仙子可別騙我,那麼厲害還只是基本功夫嗎?
元極冷然道:“ 別說樹上,就是這懸崖邊上,也有人站過七天七夜。”
黃三道:”可是這懸崖又不會動,那樹枝還會動呢?“
“你去站樹上和站這懸崖邊,哪個站的更久?”
“我嗎?我也沒練過功夫,一只腳肯定不行,不過兩只腳的話,應該,應該是樹上吧。懸崖邊太嚇人了,一陣風吹來,人就滾到山下邊去了..\"
元極見他說的好笑,接著道:“這下明白了嗎,樹上看著難,其實容易,懸崖邊看著簡單,其實反而更難,基本功都差不多,但考驗的還有耐力和心性。”
“這麼說來,好像是懸崖邊難一些。那如果像這種功夫,肯定很難練成吧?”
元極道:“不過些雕蟲小技而已,只要肯用心,練個幾年,誰都能成。”
黃三不信,“那可是一只腳,站著的時候,無論風吹日曬還是蚊子咬,動都不動一下的!”
“那有如何,便是要若水前來,幾年前也能做到。”
黃三道:“真有這般厲害?那仙子你肯定也是輕而易舉吧?”
元極道:“難道你還不信?”
黃三上下打量一番,搖頭道;“不信,上次我見那人,那人壯的跟頭牛一樣,仙子會飛的功夫是好,但你這般弱小的身子,又在這懸崖上,還要一只腳站立,一陣風吹來,仙子怎麼可能動都不動一下的。”
元極仙子的名號可謂天下皆知,不料今日竟然被一個車夫懷疑,她雖然早已過了年輕好勝的年齡,但見黃三那懷疑的模樣,也不禁說道:“那你可看好了。\"說著站起身來,抬起右腳,盤在左膝上,雙手合十,面朝懸崖站定。
黃三說:“不對不對,我記得那人兩腿是伸直的,就像,就像一個一字一樣直直的立著,那個看著難多了。”說著作勢想要做出那人的模樣,但一只腳怎麼也站不穩。
元極淡淡一笑,也不說話,身子向左微傾,右腿朝天舉起,右手抱住右小腿,再次立定。微風拂過,衣袂飄動,真如凌風仙子。只是這仙子胸前衣衫早被揭開,胸前一對玉兔半露半掩,格外誘人。
黃三看了片刻,驚喜問道:“仙子果然厲害,你這可比那人好看多了。仙子你這樣能站多久?一個時辰行嗎?
元極道:“這般站著,只要不餓,想站多久就多久。”
黃三長大了嘴,“這麼厲害?哪我可不信,你總有站累的時候。”他坐在旁邊呆呆的看了一會,元極的身形極好,腰細臀大胸又挺,現在雙腿呈一字馬立起,臀部的褲子緊貼在屁股上,印出兩瓣豐臀的樣子。
黃三看了片刻,伸手輕輕在她腿上捏了一下,元極道:“你捏我干什麼?”
黃三笑著說:”當初那人還有蚊子咬,這山上又沒蚊子,我來代替蚊子啊。這樣仙子你還能不動嗎?“元極哼了一聲,沒有理他。
黃三當下又捏了一把,元極小腿上的肌肉繃緊,此時捏著也下不去手,捏了幾下,發現元極卻沒什麼反應,黃三哼到:“我不信你還真不動。”說著站起身來,伸手去撓元極的胳肢窩,元極不由失笑,“你這蚊子,怎麼跟小孩一個樣,這能有什麼用。”
黃三見撓她面色如常,對自己一點反應也沒,不由惱羞成怒,突然嘿嘿一笑,“仙子可說好了,你不許動啊。”
元極心頭一顫,“你,你想干什麼?”黃三果然不再撓她,兩手扶著她腰間,輕輕撫摸起來,元極輕蔑說道:“你這又摸又撓,那還不是一樣?”
黃三嘿嘿一笑,卻不說話,兩手繞過腰間,穿到元極身前,一下攀上了那對高聳的雙峰,找到那對挺立的乳頭,伸指頭輕輕一彈。元極只覺得胸前傳來一陣異癢,卻是舒服至極,身子差點一軟,幸虧及時提神,才又站定。“別鬧!”她低聲說了句,聲音卻有些無力。
黃三哪里會聽,手指微屈,再次彈出,那乳頭隨著指頭彈下,在風頭不住顫抖,元極身子的敏感早已超過前幾日,喉嗓間發出一聲輕哼,身子卻仍然沒動。黃三幾次無功,卻不氣餒,雙手轉移陣地,從雙乳順著腰間往下,摸到大腿根部,再摸到兩瓣挺翹的屁股之上,來回磨蹭。
元極臉色泛起一絲潮紅,咬著牙關沒有出聲。黃三伸手直接摸進褲子里面,從臀溝里摸到前面的蜜穴處,卻發現那里已經潮濕一片,他手指在陰唇間來回摩挲,待手指已經打濕,微微用力,中指就進入了那大大分開的肉縫中。
“你,你別胡鬧!”元極再次說了一句,聲音仍然冰冷,但黃三卻聽出其中的一絲誘惑之意,就像是在說,“你再進來一點。”
黃三果然聽話的把手指抽了出來,元極臉色放松了一點,但眼中卻有一絲不易察覺的失落。黃三的手指在肉縫間游蕩著,元極幾乎要閉上眼睛,好好好感受那被撫摸的感覺,就在這時,黃三手指再次插了進去,元極一聲悶哼,雙腿幾乎一顫,黃三中指在里面輕輕攪動兩下,元極這次卻沒有再說話了。
黃三再不客氣,手指在那小穴間來回進出,發出哧溜的聲音。但弄了一陣,卻覺得褲子擋事,他抽出手來,元極不滿了哼了一聲。黃三嘿嘿一笑,“仙子可別動啊!”說著一手就解開了捆在腰間的絲帶,那褲口寬松,黃三的手在里面動起來頓時就方便了許多。黃三本想把褲子脫掉,但元極呈一字馬站立,那褲子怎麼能拖得掉。
元極本來也怕他會來脫自己褲子,但見他沒法下手,也松了口氣,正在慶幸著,就聽見襠下一聲撕裂的聲音,那褲子竟然被黃三從檔口撕開了。元極一驚,“你,你大膽!”
黃三也嚇了一跳,”仙子你,你說好的不許動啊!”
“那你也不能撕我褲子?等會讓我怎麼回去?”
黃三這才放心,“那,仙子外面不是還有裙子嗎?”說著手指再次插入那濕潤的蜜穴之中,元極本來還要再說,但被這麼一干擾,頓時說不出話來。黃三故意要讓元極難堪,下手之時都暗施手法,每每都觸碰到元極敏感之處,元極又要保持站姿不動,還要忍受黃三的挑逗,可謂艱辛到了極點,不過在這種情況下,也敏感到了極點。
黃三一根手指伸進元極穴中,一根手指按壓在陰唇上方的陰蒂之上,來回摩擦,另一只手只在她皮膚上不時輕觸,時而劃過胸前,時而沒過臀瓣,這種若有若無的感覺讓元極的身子敏感度倍增,不過多時,就見她身子輕顫,肉縫開合,竟然射出一股透明的陰精來,沾滿了黃三滿手。
黃三故作吃驚的說到:“仙子你果然厲害,這樣都能不動!”
元極羞紅了臉,“你,你太過分了,一會,一會...”一會要什麼,元極卻沒想出來。黃三說道:“一會歸一會,我就不信仙子你今天真的能不動了!”說完,他手上用力,把那本就撕裂的褲子再次撕開,那褲子頓時從中間斷成兩半,一半在元極右腿上套著,一半順著左腿滑下到了腳踝處,這下元極基本就是下身完全赤裸,雖然黃三早就見過摸過,但此刻在光天化日之下,元極還從來沒有過。
黃三也不考慮元極的感受,說道:“仙子准備好了啊...”說完伸手就是一巴掌,打在元極的光溜溜的屁股上。元極吃痛的叫了一聲,黃三也不停歇,巴掌一下接著一下,一般落在屁股上,有時也落在肉縫間,但不論他怎麼打,元極要緊牙關,卻還是紋絲不動。
“仙子你,你倒是動一下啊,我手都打疼了,你屁股反而沒事!”
元極本來強忍著疼痛,聽了這話反而笑了,“誰讓你打我的,我還沒說話,你倒怪起我來了?”
黃三不滿意的哼了聲,“看來,我只能用絕招了!”
元極道:“你還想干什麼?“話音剛落,就聽見身後傳來悉悉索索的脫衣聲,元極頓時明白了,”你,你,不行,你怎麼能在這里胡來...\"正想著怎麼應付,沒想到一句話後,後面半天沒反應。元極有些奇怪,難道他真的就聽話了?
“這,仙子你太高了,我夠不著!”黃三喪氣的聲音從後面傳來。元極聞言,再次忍不住笑了,黃三的身子本就很矮,自己這麼站著,他肯定沒辦法插進自己的身子。
聽見元極的笑聲,黃三怒道:“我就不信我插不進去!”說著雙手抱著元極的腰間,想要爬上去,但他最多就只能爬到那合適的位置,想要插入的話,卻怎麼也使不上力。元極知道他沒辦法,便忍著笑由著他弄。
“仙子你,你別笑,我肯定有辦法!”黃三怒氣衝衝的說。
“當真嗎?”元極顯然不信,“那我等你進來!”
黃三繞著元極轉了兩圈,突然眼珠一轉,從地上撿起自己的腰帶,綁在元極的腰間,綁緊之後,又把元極那兩條被撕開的褲腿再次從她兩腿上撕下來,然後一端綁在腰帶上,另外一段系成個圓,兩腿褲腿就從元極腰部兩側垂下,下面一個系成圓圈的位置剛好站腳,黃三嘿嘿一笑,一手扶著元極的腰,一只腳試著踩了上去,發現牢固之後才有踩上第二只腳,有了這兩只踩腳的地方,黃三的高度一下就夠著了。
“仙子,這下我可夠著啦!“黃三說著忍不住大笑,抱著元極的腰間,屁股挺動,找准了位置,果然一插而入。元極不想他真能有辦法,適才說好的等他,此刻都沒理由拒絕,只能由著他任意進入。不過黃三卻沒插幾下,元極的姿勢讓穴口的位置很是奇怪,黃三想要對准極為吃力,更別說插入了,他只是勉強插了幾下就堅持不住,敗下陣來。
“我服了!”黃三喘著粗氣,趴在元極背上,“我服氣了!仙子你這麼都不動一下,可比那人厲害多了!”
元極這才放下右腿,“那你還不下來?”等她腿剛放下,黃三卻又開始動了,那本就在穴口的肉棒,猛的一發力,頓時就插了進去,元極猝不及防,只是哼了一聲,連忙穩住身子站好,”你,你怎麼還來?“
黃三道:“娘你別動,讓我插兩下好不?”
“別!”元極連忙阻止,聲音中盡是猶豫。黃三哪能聽不懂,肉棒不停,再次一捅到底,元極只覺得那根滾燙堅硬的肉棒直直的插進下體,身子都快被捅穿了,忍耐已久的欲望再也控制不住,雙腿一彎,慢慢跪在了地上,方便黃三插入。黃三抱在元極腰間的雙手,也開始換了地方,再次摸上那對柔軟的高聳,肆意玩弄。等元極處在高潮的邊緣時,他一手捏著元極的衣衫,把它從元極身上拔下來,元極沉浸在身體的舒爽之中,根本沒有理會黃三的動作,不多時就被剝了個精光。
懸崖邊上,一具絕美的胴體背上趴著一個丑陋的矮子,賣力的抽送的肉棒,把自己那根傲人的陽物深深的插進女子最珍貴的秘處,女子雙腿微分,撅著屁股,迎合著男子的抽插,昔日名震天下的元極仙子,此刻卻如同最淫蕩的蕩婦,任由男人凌辱,卻還極力迎合,沒有一點反抗。
第七章
元極只覺得這是她人生中最瘋狂的事情,雖然對於性她並不排斥,但她能想到的都是男女之間在閨房之中,那都是兩人之間的私密之事,從沒想過男女間還可以這樣,而且這女主角還是自己。只是她怎麼也沒想到,這對於她來說,只是一個簡單的開始。
接下來的一段時間,黃三每次都纏著她外出游玩,都是讓她背著,而每天的例行公事也從來不會少,只是換了山間不同的地方,兩人在懸崖邊,樹林間,花叢下,道路旁,短短的幾天下來,兩人交合的次數有幾十次,黃三的體力好像無限一般,本來元極每天只是讓他射一次,但後來有時候射兩三次兩人也不停歇,這已經完全不是為了療傷了。
“娘!”看著那黃色的身影再次前來,黃三高興的喊了一句,撲了過去。元極一旦穿上衣衫,就又是一副不沾風塵的仙子的模樣,但在黃三的眼里,那衣衫的下面卻是最淫蕩誘人的身體。黃三徑直撲到元極的懷中,一手毫不客氣的抓住了一只奶子,“娘,你想死我了!”
“什麼想死我了,你是想吃了我吧?”元極冷冷說道,她穿著衣服的時候,還是一副高冷的仙子模樣。
“嘿嘿,還是娘了解我。”他的手摸了一陣,突然停在元極的腰間,那里有個硬物纏在腰間,卻不知道是什麼。他問道:”娘,這個,是什麼?“
“你自己看!”元極有些扭捏道。黃三奇怪,也不客氣,伸手就去解開衣衫,才發現元極的腰間纏著一根皮質的腰帶,約莫三指寬度,那皮帶兩側掛著另外兩根皮帶,這形狀黃三一看頓時就明白了,順著那皮帶往下看去,果然看到了兩個腳蹬。原來自從那天黃三自制腳蹬之後,這兩天也用了幾次,但都不好用,沒想到元極竟然自己動手做了一個更好的,這用皮質的腰帶做的,定然要牢固許多,黃三再也不用擔心自己做著做著就掉下來了。
“娘你真好!”黃三大喜,伸嘴再元極乳頭上輕輕咬了一口。
“哼!還不是你事多。“元極低低的呻吟了一聲。
黃三也不再客氣,當即脫了元極衣衫,踩著新的裝備,又是一番翻雲覆雨。
盡管兩人相處已經有一段時間,但元極還是無法猜透黃三下一次會帶來什麼新的玩意,他每一次似乎都能讓自己意外,甚至是驚喜,至少身體上的驚喜。她沒有發現,在每一天離開之後,她都在期望著新的一天的相見,而如果有一天沒見,身體就倍感空虛,欲火如熾。
當一陣涼風拂過,元極才突然想到,自己此刻正赤身裸體的在山間,而一身衣物卻全部留在了黃三的屋里,但她此刻雙眼卻蒙著一塊黑布,除了腰間供黃三踩腳的腰帶,身上再無他物。隨著黃三的要求,元極在山間或進或退,時而還能蹦上數去摘果子吃,而黃三的指令只是那一次次落在屁股上的巴掌,或者插在陰道里的肉棒的力度。元極自己都沒察覺到,在不知不覺中,兩人的地位已經變成了由黃三主導了。
“娘你真厲害,蒙著眼睛也能跑這麼快!”黃三興奮的說著,雙腳踩在那腳蹬上,身子緊緊的抱在元極身後,私密之處也緊緊的貼合在一起。
兩人在山間奔走不停,不多時,竟然又來到了當初的懸崖邊。“娘,就在這吧,我,我想在這干你!”
“你剛才不是剛干過嗎,怎麼這麼快又想了?”元極有些抱怨著停了下來。
“嘿嘿,娘的身子,怎麼都干不夠!”黃三說著,伸手在元極大腿內側兩邊一拍,元極站好分開雙腿,黃三也不用潤滑,元極那小穴幾乎隨時都是濕透的,徑直插了進去。他插了一陣,卻是不痛快,那姿勢終究有些吃力,他伸手在元極腰間微微用力按下,元極馬上彎下腰去,接著雙膝跪地,如同母狗般翹起屁股,黃三跳下地來接著操弄。
他在這段時間的交合之中,每次都暗中使用御女玄氣,刺激元極的感官,讓元極不光是每一次的高潮,就是自己的觸摸,拍打,揉捏,都能有不一樣的感覺,讓她的身子加倍的敏感,徹底的愛上這種感覺。若不是如此,元極也不可能如此沒有抗拒能力。元極每次都能感覺到黃三的真氣異常,但黃三的真氣向來不能控制,以前就一直這樣,她只當是黃三自己無意中使用了真氣,而更多時候,她只能感覺到快感,卻連黃三用了真氣刺激她也感覺不到了。
但這種快感卻就這樣留在了她的腦海中,她的身體里,她的每一處神經細胞之中,黃三以前的惡心之處,在她看來都有一種別樣的吸引力,就如同此刻,黃三明明在干著自己的蜜穴,但一只手指卻不自覺的摩挲在了自己的肛門處,那手指一開始只是來臀溝之中來回磨蹭,到了後面便慢慢停在了菊花邊緣,慢慢的畫圈,按壓,突然之間,屁眼一緊,黃三的手指竟然就這麼插了進去。
“不要,哪里,哪里好髒..\"
\"娘的身子,哪里髒了,這里最干淨了!“黃三手指沒有絲毫停下的意思,反而更加用力一鑽,頓時再次進去一個指節。元極搖著屁股想要躲避,黃三另一只手啪的怕在她屁股上,這是讓她別動的意思,元極果然停下,她自己都不明白,為什麼會這麼聽這個男人的話。黃三見她停了躲閃,手指才再用力,輕輕在肛門中抽插,元極只感覺到屁眼中有大便的感覺,那種刺激卻又不同,黃三手指漸插漸深,直到最後整根手指都沒入進去,然後又慢慢抽出,再緩緩插入。
元極只覺得自己在一次又一次的大便,同時還在一次又一次的被塞入大便,配合著下體的刺激,她再也不顧羞恥,配合著黃三的動作,哼叫起來。
“娘,你喜不喜歡這樣?”事畢,黃三靠在元極的懷中,一手從胯下摸著她剛被進入過的屁眼問道。
“不喜歡,那里太髒了!。”元極斥道,在黃三的背上輕輕打了一下。
“娘是天上的仙女,天天吃的都是鮮果,哪里會髒了,娘你自己沒看過,你那里就跟一朵花一樣好看。要想我這樣的凡夫俗子,天天吃的五谷雜糧,那才叫髒呢,不信你看看!”黃三說著,撅起自己的屁股對著元極,元極撇了一眼,就看見那根碩大的肉棒還兀自挺立,肉棒後面那肛門處卻是一團黑毛,毛絨絨的中間一個難看的黑洞洞,也不知道黃三洗干淨沒。她一巴掌打在黃三的屁股上,“你快躺好,別讓我看了,好難看!”
“我就說難看吧!”黃三嘿嘿一笑,“不過娘,你到底喜不喜歡這樣呢?”
“嗯?還好吧!”元極淡淡的回應了一句。
黃三大喜,扣在元極屁眼的手指果斷的再次插了進去。元極臉上微紅,果然沒有阻止。黃三突然坐了起來,打了個響指,這是讓她趴下的意思,元極一愣,不明白黃三怎麼這麼快又要,但還是依照指令躺好,黃三站起身來,跨在元極身子上,背對著元極跪趴下來,把臉埋進了那黝黑的三角地帶,伸出舌頭,舔弄著濕潤的花蕊,手指也不停下,掰開兩瓣肥碩的屁股,把手指再次插進了那更小的菊花之中。
黃三的舌頭在蜜穴的菊花之間來回舔弄,絲毫不嫌棄哪里有多髒,仿佛在證明自己剛才說的話。他和元極呈六九式,他舔著元極的下身,而自己的下體就剛好在元極的眼前,元極看著那根讓自己欲仙欲死的肉棒,感覺到說不出的猙獰,卻又有些說不出的喜歡,黃三正在舔著自己,她卻沒有任何動作,只覺得有些過意不去,感覺也應該舔弄黃三的肉棒才對,只是要讓她主動張口去舔,她也放不下臉去做。而且兩人身高不同,黃三的身子矮些,這樣元極要去舔回黃三,必須抬著頭伸長舌頭才能勉強夠到,動作也十分困難,元極當即就打消了這個念頭。
黃三吃了半天淫水,終於感覺有些累了,這才抬起頭,轉頭看去,見元極正盯著自己胯間觀看。黃三道:“娘,我想玩你的奶子!”
“嗯!”
黃三蹲起身子,微微上挺,然後突然坐 了下來,正好坐在元極的胸前,兩瓣屁股就坐在兩個乳球上,元極被一下重壓壓的噴了口氣,黃三說:“娘的奶子彈性真好!”說著再次抬起屁股,元極知道他要坐下來,連忙吸了口氣,做好准備,沒想到黃三卻沒動。元極正要發問,黃三突然才坐了下來,元極連忙再次挺胸,迎著那對屁股上去,待他完全坐下時緩衝一下,承受的壓力便小了許多。
黃三玩了一會,卻覺得不好玩。干脆後退一步,蹲在地上,用兩手來玩乳球。只是這麼一來,他蹲著的地方正好在元極的臉上。他雙腿下沉,把屁股往元極的臉上坐去,看著那丑陋的屁眼對著自己直直的坐下,元極連忙伸手擋住,不讓他坐下來。黃三也不著急,但下坐之勢卻也不停,逐漸加大,雙手在元極胸前狠命揉捏拍打。他現在的拍打已經不像剛開始般小心翼翼,而是肆意玩弄,隨意抽打,元極吃痛之後,卻也不反對,反倒頂著黃三屁股的雙手力氣越來越小。
黃三突然捏著那兩粒乳頭,用勁的往上拉起,直到把乳房拉的跟竹筍一樣尖立,元極有些受不了想喊叫的時候,他才突然松手,那乳房頓時彈了回去,回去後還不停歇,上下來回蹦跳了幾回才停下,黃三嘿嘿一笑,拍的一巴掌打在那彈跳的雙峰上。黃三只覺得屁股上的撐力陡然一松,自己頓時一屁股坐到了元極的臉上。
鼻尖突然傳來一陣惡心的氣味,元極連忙屏住呼吸。黃三坐在她臉上並沒有要移走的意思,元極忍了一陣,終於沒有忍住,再次吸了口氣,那股味道再次傳來,不過好像並沒有第一次那麼難聞。元極看著眼前的屁股,再次深吸了口氣,連續數次,元極發現自己那氣味雖然難聞,但卻讓自己有種倒錯的刺激感,自己竟然有些喜歡這種感覺了。那黑瘦的屁股再次壓了下來,這次元極沒有躲避,而是伸出舌頭,第一次舔向了男人的肉棒。
黃三臉上露出一絲笑容,他抬起屁股,握住肉棒,對准了元極的櫻唇,元極伸出香舌,把那根猙獰的肉棒迎入嘴中。奶子上的蹂躪還在繼續,肉棒找到了新的去處,也不知疲倦的來回進出,仿佛要熟悉新的環境。
“娘,你的頭要仰起一點,這樣才能插的深入些!”黃三做著簡單的指導,元極恩了一聲,聽話的昂起頭。黃三的屁股在元極的臉上一聳一聳,兩顆卵蛋不時打在鼻尖,元極雙手扶著黃三的屁股,稍微控制的肉棒的插入速度,以免太快自己接受不了。黃三的個子雖然小,但是胯下之物卻壯,元極櫻唇努力張大,才勉強吞入半根肉棒,肉棒上有點咸和澀,元極卻沒有嫌棄,舌頭緊貼在龜頭上,學著黃三跟自己舔弄之時,也用舌頭來服侍對方。
黃三如同大便一樣蹲在元極臉上,因為背對元極,要在元極嘴里抽插就很困難,黃三插了幾下就覺得不方便,便轉了個身,正對著元極,把雞巴塞進那柔軟的櫻唇中,元極含著肉棒,發現黃三正淫笑著看著自己舔弄的姿態,她瞪了黃三一眼,臉上竟露出少女般的嬌羞,牙齒在龜頭上輕輕一咬,黃三疼的大叫一聲,“仙子,你別,別咬我啊!”
元極見他叫的夸張,也嚇了一跳,只怕咬壞他了,待見到他臉上還帶著笑意,才明白過來黃三故意裝的,她哼了一聲,卻也不再咬他,只是用心的舔起來。黃三緩緩的抽送了一會,再次拔出肉棒,只聽波的一聲,龜頭上和元極的唇間還連著一絲白色的絲线,黃三屁股微微向前移了一點,卻把屁眼對准了元極的嘴上。元極微眯著雙眼,突然感覺到嘴上一空,緊接著便換了一物到了嘴邊,一股熟悉的的惡心味道再次傳入鼻中,她連忙閉上嘴,黃三卻故意晃動屁股,把屁眼在她唇邊來回磨蹭,元極腦子里盡是淫亂的味道,那櫻唇跟屁眼接觸了幾次,漸漸失去了抵抗之情,終於再次張開,包住了人體最肮髒的排泄物出口,柔軟的舌頭輕輕舔在菊花中央,黃三發出一聲舒服的喘息聲。
得到黃三的肯定,元極更加賣力。她向來高高在上,此時卻做著最淫蕩低賤的事,被一個丑陋的男人騎在臉上,還用嘴舔著男人的排泄處,這種從未有過的經歷,深深的刺激著元極身體里未被發現之處,帶給她從未有過的體驗。舌尖沿著肛門入口輕輕轉動,舔干淨周圍的穢物,再開始伸向那入口深處。黃三忍耐不住,肛洞微張,噗的放了個屁,頓時全數噴入元極嘴里,元極反應不及,一口全吸入肚中,黃三原以為元極會有所反抗,沒想到她卻更加亢奮的吸了起來。越是高冷的女人,骨子里面越是下賤,黃三心想。
\"仙子,我又要放屁了...“黃三叫到。
元極聽了,張嘴緊緊的包住屁眼,舌頭輕探,在肛眼出挑逗,就聽噗的一聲,一股臭氣從眼中噴出,元極舌頭輕輕舔過屁眼,好像要把殘留在腸內的氣體也要一起舔入嘴里,她包住那團臭氣,一口吞咽下去。
黃三待她舔了一陣,突然抬起屁股,元極舌頭夠不上東西,這才睜開眼來,疑惑的看著黃三。兩人相視片刻,黃三笑道:“仙子,我又要放屁啦!”
元極略微清醒,臉上一紅,“你,你放一邊去。”
“不行,我就想讓仙子吃。”說著屁股又坐了下去,元極張嘴含住,發現黃三的肉棒正挺立在眼前,於是伸過手來抓著,上下輕撫。黃三如同拉屎一樣對著元極的櫻桃小口,再次放了一屁,在黃三的注視下,元極臉上泛紅,卻沒有猶豫的一口納入那團臭氣。
“仙子,你這樣真好看!“黃三看著元極的眼睛,元極正含著屁眼,說不出話來,只是瞪了黃三一眼。黃三嘿嘿一笑,更加愜意坐著,享受著元極的舌侍。
元極櫻唇含著黃三的屁眼,伸著舌頭在肛門周圍靈動的舔弄,那股平常聞著令人作嘔的氣味,此刻卻發出一種別樣醉人的感覺,讓元極沉淪其中。她平躺在地,鼻尖頂著黃三的陰囊,呼吸間全是那股熟悉的味道,睜眼看去,平日里矮小猥瑣的侏儒此刻卻高高在上,把下身最肮髒的地方放在自己臉上,肆意而動,身份的倒轉讓元極心底產生一種難以言說的感覺,就好像自己身上坐著的是高高在上的君王一樣,讓她有了一種臣服膜拜的衝動。元極突然有些臉紅,自己這是怎麼了,居然突然會有這種想法。
“仙子,”黃三站起身,臉上帶著一絲邪邪的微笑,還有一絲本能的拘謹,想讓元極換個姿勢。
“你,別叫我仙子!”元極不知怎麼,突然有些生氣,說道。
“啊!娘,”黃三連忙改口。
“也別叫我娘。”元極仍然不高興。
“那,我怎麼叫你呢?”黃三一時有些蒙。
元極想了想也懵了。這段時間來兩人的關系越來越親密,甚至是肆無忌憚,她剛才被黃三肆意的壓在身下,有一種被征服的感覺,可是黃三一旦開口說話那股小心翼翼的樣子,讓她那感覺馬上就沒了,特別是稱呼自己的時候。可是不這麼稱呼,又該怎麼叫自己?元極也不知道。
“哼!你平日和那姓冷的,還有若水,是怎麼稱呼的?”
“她們?她們都喜歡,喜歡那種,仙,仙,你肯定不,不會……”黃三有些膽怯,不敢多說。
“她們喜歡什麼?”
“她們,她們都喜歡我,叫她們母,母狗,賤貨……”
“呸!”元極身子一顫,低聲啐了一聲,扭過頭去沒有說話。
黃三頓時不敢說了。兩人沉默一陣,元極突然說,“她們,她們還喜歡什麼?”
“啊?你還想聽嗎?她們反正都很喜歡我罵她們難聽的話,狠狠地羞辱她們,鞭撻她們,有一次跟冷犬,啊,冷姑娘,平時這麼叫她都習慣了,她滿足不了我,就讓我干她屁眼,然後鞭撻她,罵她……”黃三說起往日場景就停不下來來,到後面越說越露骨,盡撿一些大膽瘋狂的事情說,元極聽得面紅耳赤,不敢相信世界上還有這麼瘋狂的做法。
如果以往這些事情,只需要聽到就是侮辱了自己的耳朵,可此時卻想一直聽下去,想知道還能有什麼稀奇古怪的玩法。
黃三說到激情處,突然停了下來,“我可能知道仙、你在生什麼氣了。”黃三看著元極,眼神有些猶豫,投有些躍躍欲試,元極心頭狂跳,“你說什麼?”
黃三把元極扶著坐起,分腿站在她跟前,因為元極坐在地上,黃三挺直的肉棒就剛好對著元極的臉,他一手緩緩抓住元極的頭發,一手托起元極的下巴,動作一直都很慢,直到肉棒對准了元極的嘴,然後突然猛的一送,插了進去。
元極發出唔的一聲,沒有抗拒這一切,只是有些不解的看著黃三。黃三說道,“你不讓我叫你仙子,也不叫你娘,那我就叫你元極,好嗎?”元極嘴里被肉棒塞滿,哪里說的出來話,想要點頭或者搖頭都被黃三的手按著動彈不得。
“你要是不答應,就眨一下眼睛。”黃三說,看著元極,卻見她眼睛微眯,正要閉上,卻像是突然反應過來黃三說的不答應才閉眼,於是又連忙睜開,帶著一絲怒意瞪了黃三一眼,眼睛卻沒有絲毫閉上的意思。
“原來她們說的,果然是真的!”黃三一邊自言自語,一邊動作越加粗暴起來。他雙手捧著元極的腦袋,在自己胯間聳動的越來越快,雙眼盯著元極,嘴角露出一絲淫邪的笑容。
“元極!”黃三大聲喊。
“嗯!”元極一張嘴被黃三粗暴的插入,沒法說話,只能在抽插中發出一聲嗯的聲音。
黃三又叫了兩聲,待元極答應後,說,“你是不是就喜歡我這樣叫你,你要是喜歡這樣,我以後就經常干你,經常叫你元極。”
“嗯!”哧溜聲中,傳來元極慌忙而低聲的回答。
“那我再繼續問你話,還是跟剛才一樣,你要是不同意,就眨眼,聽見了嗎?”
“嗯!”
“好,我不止要叫你元極,也要像叫她們一樣,叫你母狗。”
元極愣了一下,本想搖頭,但是看見黃三表情有些猶豫,只怕這一搖頭或者眨眼,黃三就真的不敢再說了,她心中撲撲直跳,終於還是沒有眨眼。
有了元極的鼓勵,黃三口氣稍微大膽了些,“不止要叫你母狗,我還要叫你賤狗,賤貨!”
元極雙頰漲紅,眼光瞥向一旁不敢跟黃三對視,卻仍然沒有眨眼。
“我要找根繩子,給你帶個項圈,牽著你這條母狗去逛街……”黃三越說膽子越大,把以前跟冷若梅玩過的或者自己想象的說出來調戲元極,元極在黃三極盡挑逗之下,早已意亂情迷,雙眼迷離,卻仍然保持著睜眼狀態,無論黃三說的多麼露骨羞恥,都不曾眨眼。
第八章
從元極第一次的交合到現在不過三十來天,但她整個人都已經起了翻天覆地的變化,在黃三潛移默化的調教下,元極一個抬腿,或是一個轉身,甚至一個眼神,都跟以前有了些許的不同。
轉眼方若水離去已經一個月,但是她並沒有如期回來。元極不知是喜是憂,一開始她盼望著方若水能早日歸來,但現在心底卻又希望她能回來的慢點。不過既然方若水隨時可能回來,她和黃三倒再不敢向前段時間一樣瘋狂了,只敢草草做完了事,但如此一來,那種體驗比之之前頓時千差萬別。這日完事,兩人躺在床上,黃三便要穿上衣服,卻見元極並沒有動,說道;“娘,你快把衣服穿上吧,萬一方姑娘一會回來,那就麻煩了...\"
元極臉上紅潮未褪,眼中帶著一絲幽怨,想要說話,卻又覺得不好開口。黃三心中暗笑,他這幾日接著方若水快要回來的借口,每日里都故意把元極撩撥到極點,卻故意不讓她高潮,自己就射了。第一二次還好,但連續幾日下來,元極看著他的眼神已經明顯帶著渴求的暗示。
黃三輕撫著元極雙乳,故意抱歉的說道:”仙子,我,我知道你還沒,沒來,其實我也還想要,不過,方姑娘她...\"說到這,黃三低頭不說了。
元極低聲嗯了一下,卻沒接口,默默的拿起旁邊的衣衫穿上。一邊穿,突然說道:“我們好幾天沒出去了,你想不想出去轉轉?”
黃三一愣,“好啊,這個可以!方姑娘知道了也沒關系。”
“恩!”元極低聲應道,“我們可以去遠一點,像懸崖那邊,若水回來也不會去那里的。”說著看向黃三,要看他什麼反應。
黃三隨口恩了一聲,但馬上好像明白了什麼,臉露喜色,“對啊,我們可以去方姑娘不知道的地方啊!仙子你太聰明了,我連著都沒想到。”
元極臉上有些發熱,她心中對於跟黃三的交合一直有著疙瘩,但身體上卻越來越迷戀上了黃三,她每次前來幾乎都有做一番心理掙扎,但最終都會以自己是給黃三療傷的借口為理由而打倒,然後前來跟黃三尋歡。這幾天黃三都可以沒有滿足她,元極本以為可以接著這個機會斷掉這關系,但幾日下來,那交合的快感如鴉片上癮一般,讓她不由控制的到黃三這來,前幾日還能控制著不主動求歡,但今日鬼使神差之下,終於還是主動說出了口。她怎麼也想不到自己會主動的想辦法讓眼前這男子來干自己,但現在卻真的這麼做了。
“太好了。”黃三還在歡喜之中,“仙子,咱們現在就去吧,我要好好干你,彌補這兩天的缺失。”
“誰說讓你干了!”元極嘴上還是不承認,但卻沒有表示拒絕。
黃三嘿嘿一笑,突然打了個響指,元極一愣,這熟悉的聲音已經好幾天沒聽到了,此刻一響起來,就像撥動了她心中某一根弦一樣,心頭猛的一跳。她見黃三正盯著自己發笑,頓時停下正在穿衣的動作,她知道這是什麼意思。元極忍住心頭狂跳,雙手卻止不住的開始顫抖著脫下正在穿的衣衫,速度越來越快,直到一絲不掛,只剩下腰間掛著的那只腳蹬,然後下床站在地上,拿過旁邊幾日沒用的眼罩帶上,微微彎腰,撅著屁股,如一匹母馬般,等著黃三騎上來。
黃三興奮的哈哈大笑,來到元極旁邊,啪的一巴掌打在她屁股上,元極嚶嚀一聲,聲音聽著卻如此的銷魂,仿佛這一下不是在打她,而是情郎最柔情的撫摸,黃三滿意的抓著她腰間,雙腿一跳,直接跨坐在元極的腰間,左手摟著她的肩膀,右手在屁股上猛的一巴掌,“駕!”
元極聽到指令,就像駿馬一般,身子一晃,已經躍出門去,她眼不能視物,行走跳躍全靠黃三的指令,而黃三的指令基本都不用嘴,而是在她身上或拍或打,或按或捏,元極自然就會依動作指令而行。元極這樣跟黃三玩的時間並不長,不過一來輕功高絕,而來地形熟悉,所以不看路倒也能勉強行走。這幾日沒有出門,元極興奮之下,感覺竟然比前幾日還好,黃三的指令對她來說如臂使指,就如同是黃三自己在走一樣。無論直行還是拐彎,還是跳躍彎腰,兩人的配合越發默契了。
如此一來,兩人也不在黃三的住處交合了,每天元極都帶著黃三來到山上,也不一定是在懸崖邊,不過都是些人跡罕至的地方,保證方若水不會到來就行。有了幾日的中斷,元極倍感空虛,嘴上雖然仍然矜持,但身體上對黃三卻更加主動,不像以前都是黃三要求,現在她倒經常主動暗示要求黃三來干自己。黃三看著表面仍然高冷的元極仙子,心中暗嘆那御女神功的精深奧妙,竟然連元極這麼道行高深的女子也禁受不住誘惑。看現在元極的表現,如果再讓他繼續調教一年半載,恐怕什麼命令她都能夠接受了。
轉眼又過了十來天,這日兩人在野外直到快日落才回來,剛到屋前,就聽到屋中有聲音,兩人停下腳步,對望一眼,元極眼中有些說不出的失落。屋中很快出來一人,正是去了多日的方若水。
“師父!”方若水連忙上前拜見。“你們,這是去哪里了?我回來半天,沒見到人,還以為黃,黃先生已經走了呢。”
元極有些心虛,但在方若水面前還是保持著一副為師的模樣,“恩,為師帶他出去山間轉轉,改善心境,也對他的情況有些好處。”
“原來如此。”方若水恍然大悟,“那真是辛苦師父了!”
“恩,你一去這麼久,結果如何?可有找到那心法嗎?”
“弟子,弟子也不敢確定。”方若水有些猶豫,“我在那練功室中是發現了一些心法,可以確定是聖音教以前的修煉心法,但是聖音教心法很多,不知道這些是不是有用。”
”既然找到就好,不管有用沒用,你拿出來看看,我應該能看出來。“
“是!”方若水帶著兩人進了屋里,拿出一本薄薄的冊子,元極一看,那卻是本全新的冊子,上面的字跡卻是方若水的。
方若水道:“那些心法都是刻在石壁上的,所以我去了後,就找了冊子把他們抄下來了。”
元極點了點頭,翻開冊子看去。其實方若水這短時間下山後一直跟著冷若梅接受調教,自然不曾找到什麼心法,這些都是黃三交給冷若梅的一些聖音教心法。元極仔細查看了一遍,發現冊子上的功夫雖然和自己修煉的大相徑庭,有的地方獨辟蹊徑,倒也有些新意,但肯定算不上頂尖心法。不過和黃三練的功夫對路倒是可以確定,那讓黃三修煉應該會有些好處。
元極很快做了決定,當下就讓黃三修煉。平日里由方若水指點,雖然她沒練功那種心法,但修煉內功的一些常識還是有用的。
在元極的安排下,接下來的日子黃三就跟著方若水練功, 方若水的住房就在旁邊,若有不懂,就可以直接求教。
如此一來,元極倒沒了和黃三單獨相處的理由,幾日下來,她天天前來查看,但黃三體內真氣也沒再發作過,練功也一切順利,便只好自己走了。只是每次走之時,那看黃三的眼神都有些欲言又止。
她竭力控制著身體的欲望,白天時還算正常,但每到晚上,一閉上眼睛,腦子里就是兩人糾纏在一起的模樣,身體盡是無盡的空虛,那雙從來只會握劍的雙手,在不知不覺中,就滑向了欲望的深淵之中。
這日晨起練功之後,元極控制著自己不再去看黃三,但到了午後,習慣性的又走了出去。她心中想到,我就去看一眼,看看他們練功如何,如果沒事我就回來。不料剛到黃三門口,元極就看見屋中兩具糾纏在一起的肉體。
看見師父前來,方若水卻不似以前那般驚慌,畢竟自己和黃三的事元極早就知道了。黃三此刻也是神志清醒,跟元極打了聲招呼,繼續在方若水身後抽插。
“怎麼了,你體內真氣,又要發作了?”元極淡定問道。
“恩,剛才,剛才那真氣突然有些亂竄,我,我怕一會失去控制,所以,就和方姑娘...”
“恩,知道了,你們繼續吧,待我看看。”她來到兩人身後,盯著那根熟悉的肉棒在弟子的蜜穴中進出,下身不自禁的一緊,竟然就這麼濕了。這幾日來沒有黃三的滋潤,她竟然有些度日如年的感覺,此刻看到那肉棒,她只想俯身上去含在嘴里,或者把它納入體內。但這些終究只能想想。
曾經她也看著這個場景,當時只覺得那黑瘦的屁股如此難看,但這時對她也充滿了誘惑,她甚至能想到那肮髒的洞口的氣味和味道,元極本能的深深吸了口氣。突然之間,一只手向著自己伸了過來,直接抓到了元極的胸前,以元極的功夫,本來輕易可以躲閃,但她卻好像被點了穴道一樣身體僵硬沒動,那手頓時就捏住了她的左乳。
那矮小的男子仍然在激烈的干著自己的弟子,但他的一直手卻抓在自己的胸上,盡管方若水就在跟前,但黃三沒有絲毫收手的意思,那手從衣服的邊緣摸了進去,直接抓到了衣內的豐乳上,然後肆意揉弄著。元極有些驚慌失措,方若水就在跟前,如果她一個轉頭,就能看見這一切。她想要躲避,但在黃三的揉弄之下竟然沒了抗拒的力道。
“方姑娘,要不,你帶個眼罩吧?”黃三突然說道。
“什麼?”方若水有些不明白,“我戴眼罩干什麼?”
“那,那個,你戴著眼罩,我,我更有感覺..\"黃三有些弱弱的說道,”那樣,你也會更舒服!“
方若水臉上一紅,”可是,可是我現在是在替你療傷,沒,沒必要帶眼罩吧?“
元極沒明白黃三想干什麼,但胸口的手突然加力捏了兩下,黃三轉過頭來對她使了個眼色,元極會意,說道:“黃先生讓你帶,你就帶上看看吧。他如果更有感覺,那真氣運行也就不同,我剛好可以觀察一下。”言不由衷的說著臨時的借口,元極第一次對弟子這麼的心虛。
既然師父都說話了,方若水也不再反對。黃三找了條黑色的布條,綁在了方若水的眼睛上。看著弟子的眼睛被遮住,元極突然明白了黃三的目的。果然,黃三扭頭對著元極一笑,沒有被方若水看見的危險,黃三這下膽大了許多,把元極從背後拉到旁邊,這樣下手就方便多了。
看著自己的衣衫被黃三一點點解開, 元極身子微微顫抖著,那對傲人的雙峰陡然彈出,雪白乳肉在屋中格外的晃眼,黃三身子微側,張口咬住,元極胸口只覺得一麻,差點哼出聲來,連忙止住聲音,雙手用力按在黃三的頭上,不知道是想把他推開,還是想要把他按向自己的身體。
黃三一邊仍然還在干著方若水,那只摸著元極的手,卻已經伸向下面,鑽進褲腿,進入到神秘地帶,那里早就潮濕一片了。元極連忙加緊雙腿,一只手也按在黃三的手臂上,阻止他進一步動作,元極雖然被挑逗的性起,但畢竟自己的弟子就在旁邊,她腦子里還有一絲清醒,不敢讓黃三為所欲為。
黃三的手被擋在穴口不能前進,他也不強求,一只中指就在元極那滑膩的肉縫間來回摩挲。元極微張著嘴,努力控制著自己的氣息,不發出一點聲音,但在黃三高超的技巧下,也不知道能堅持多久。
下體的蜜穴突然一空,黃三抽出了那根邪惡的手指,在元極眼前晃了晃,上面濕漉漉的全是淫水,黃三把那手指伸到元極的嘴邊,碰了碰她的嘴唇,元極會意,張嘴含住,伸出舌頭把指頭舔了干淨。就看見黃三對著她一笑,手指指了指自己身體的下方,正是他和方若水交合之處。元極一愣,還不明白黃三要干什麼,就看見黃三另外一只手分開那渾圓的屁股,舉著那根剛被舔過的手指,對著方若水的屁眼插了進去。
元極睜大了眼睛,她只知道黃三和方若水為了療傷才交合,但此刻黃三的舉動,方若水卻沒有一絲反抗,難道,她也跟自己一樣嗎?
方若水輕哼了一聲,察覺到黃三的手指正在進入自己的身子,她伸出一只手來,幫著掰開臀瓣,屁眼大大的張開。黃三突然抽出肉棒和手指,然後握住肉棒,龜頭按在那緊密的菊花口,身子一沉,那根巨大的肉棒就插了進去。
元極驚的呆了,她只以為黃三用手指玩自己的屁眼就是玩玩,從來沒想過那里也能被插入,看著方若水身子的反應,仿佛她並不反感,聽聲音還有些享受,他們這肯定不是第一次了。那根熟悉的手指再次從身後伸了進來,摸到了自己的屁股上,菊花微微一緊,那手指在入口處轉了兩圈,徑直插了進去。元極呆呆的看著眼前的肉棒在自己徒弟的屁眼中進出,自己的屁眼也同時傳來被插的感覺,她覺得那跟肉棒就好像是插在自己的屁眼中一樣。
“師父!”方若水突然開口說話。
元極嚇了一跳,連忙裝作平常的答道:”怎麼了?“
“黃先生,他,他的傷怎麼樣,現在有沒有點好轉?”
“還好,這兩天修煉已經比以前有些改善,這心法雖然不一定完全適合,但效果還是有些的。只要多練習,配合上雙修,日後逐漸就會好起來的。”
“那,那真是太好了。多,多謝師父!\"
“恩!”元極淡淡的恩了聲,便不再說話了。一來沒話可說,二來黃三的手指在直腸中突然用力攪動,元極只覺得一股便意襲來,頓時說不出話來。
同時玩著師徒兩人,黃三倍感刺激,方若水那肉洞又緊又窄,最近經過調教,還能吮吸,干了幾十下,黃三也不忍耐,就直接射進了方若水的肛洞里。看著黃三喘著氣干坐在一旁,元極眼中有些失落,迅速整理好衣衫,也不等方若水取下眼罩,便即離去。
“師父她,走了?”方若水取下眼罩後,發現元極不在,開口問道。
“恩。”黃三笑道,“剛才聽見了嗎?你師父屁眼可小了,弄起來倍爽。”
方若水有些驚疑,黃三跟她說了元極的事,她卻有些不敢相信。不過剛才確實聽到一點動靜,不知道黃三說的是真是假。
“還不信嗎?你師父現在可聽話了,上下兩個洞都給我干了,後面的屁眼也等著哪天我來開苞,那也是早晚的事,別說是干屁眼了,現在我就是讓她給我舔腳,她都不會猶豫。”
方若水默默在用嘴清理著肉棒,無法想象黃三描繪中的師父會是什麼樣的一幅模樣。
“等著看吧,我要讓你師父心甘情願的當我的母狗!”黃三抬頭看著窗外,信心十足的說道。
轉眼過了十來天,黃三修煉方若水帶來的心法已經略有成效,他本身體內真氣雄渾,只是不懂運行之法,無法控制,既然有了修煉之法,在黃三的控制之下,已經能讓那真氣發作的間隙減少一倍以上。原本跟方若水還需要天天交合,但最近需要交合的次數也變少了起來,元極來了也更加沒了理由。
這天回到住處,躺在床上,元極腦子里全是黃三和方若水兩人赤裸的身影,想象著剛才那肉棒在肉穴中進進出出,全身發燙。剛才在黃三處,她被黃三一根手指撩撥的浴火渾身,但卻無法滿足,積攢多日的欲望就如同毒癮發作一般,她雙手不知不覺已經再次摸到那空虛難耐之處,閉著眼睛,輕輕揉捏著那顆肉豆,這樣雖然沒有被黃三插的時候那樣滿足,但也能略解飢渴,這是這幾天來元極第三次自褻了。
“砰砰砰!”突然敲門聲響起,元極一個激靈,差點嚇出一身冷汗,此時已經傍晚,會是誰來?難道是?元極腦子里第一個閃過的人竟然是黃三,不過隨即搖了搖頭,他剛跟方若水做過,怎麼可能現在過來?元極整理好衣衫,去開了門,卻發現門口站著一個侏儒般的男子,不是黃三是誰?
“你怎麼過來了?”元極有些吃驚,抬頭看了看門外,卻沒發現方若水。
“方姑娘自己去休息了,我一個人有些,有些無聊,就,就想過來看看仙子...仙子不喜歡我來嗎?\"黃三還是一副人畜無害的模樣。
“不,沒有,既然來了,那你進來吧。”元極心跳加速,黃三前來是想干什麼,她大概能猜到。果然,剛關上門,黃三一把從後面抱住了元極,元極哼了一聲,“別,別這樣,你現在已經不用療傷了,我們,我們...\"嘴上說著不行,但卻沒有阻止黃三的行為。
黃三一把扯掉她身上的衣衫,轉眼就讓元極脫了個精光,元極也不在說話,兩人如干菜烈火碰到一起,迅速的交融在一起。終於再次感受到那種欲仙欲死的感覺,元極只想暢快的大叫,但她卻不敢太大聲,只是緊緊的抓著黃三的手臂,差點把黃三的手都給捏斷了。
“仙子,你今天,夾得我好緊!”黃三摟著元極,調笑說道。
元極嗯了一聲,埋頭沒有說話。
“仙子,我想問你個事情。”黃三口氣變得有些鄭重起來。元極聞言,抬頭道:“什麼事?”
“仙子你知道我是聖音教的傳人,為什麼卻要救我?”
元極道:”你只是被那龍向天強傳內功,那功夫雖然有些淫邪,但我玉劍門也不是是非不分的,總不可能因為你被傳功而殺你吧?“
“那,如果有一天我真的變成聖音教傳人了,仙子你會殺我嗎?”
元極臉色一變,突然從床上做起,直視著黃三的眼睛,半晌說道:“這種話不能說笑,如果你真是要當聖音教傳人,我一定會親手殺了你!”
黃三道:“仙子,其實,我以前是有事瞞著你,本來我以為這輩子我都不需要說這些,但是這段時間和仙子修好,又練了方姑娘帶來的心法,我覺得需要跟仙子說明白。”
元極臉色鄭重起來,“你說!”
“仙子也知道,我在一開始只是個車夫,當初被楊大俠和穆姑娘莫名其妙帶去那邪魂窟,又被強傳了一身內功,其實一當時,我的確是完全不想學那什麼功夫,因為我親眼看見他被一群正道人事追殺致死,我從來膽小怕事,哪敢去步他後塵?所以我從來就不想去修煉那些功夫,只想怎麼能把身上的內功去掉。可是結果,仙子你也知道,變成了現在這樣。
前面跟仙子在一起的一段日子,看著仙子能飛來飛去,其實我也非常羨慕,想著我要是能飛該多好。沒想到方姑娘真的就帶回來內功心法,我最近修煉一段時間,發現身子跟以前比大有不同,如果再勤加修煉,說不定真能有所成。“
元極點點頭,“這是當然,你本身所帶的內功比若水還強些,就算能勉強運用五層威力,以你體內真氣的威力,也能躋身二流高手的行列。”
黃三說:”正是,方姑娘也是這麼跟我說的。其實,我剛才說有瞞著仙子的事情,就是當初在邪魂窟的情形。當日那人傳我功夫之後,並沒有立刻便死,我從他哪里還知道一些關於聖音教的事情。
仙子肯定也知道,聖音教當初淫邪天下,想要征服所有門派,把女人全貶為奴隸,雖然當時成功了,但事後也遭到毀滅性的打擊。但是我從那龍向天嘴里聽到的,卻有些不一樣。聖音教想要御女天下,其實是當初的創派之人的想法,那是因為他修煉的一門神功,叫化仙典,據傳練到深處可以化仙成神,長生不老,而要修煉者神功,需要同女子雙修。那男女之間的事本是天地規律,合乎天道,而那功法就是利用這雙修之法尋到了化仙之路。只是修煉那功夫,需要雙修的女子數目極大,所以當初的聖音教教主干脆便想要征服天下,把所有女人都收為女奴。
但那化仙典其實只是教人雙修之法,跟聖音教教旨卻沒有關系,根本沒有征服天下的必要。當初我對那龍向天說的根本不信,其實就算信,也沒那打算去做,這種風險大的事,根本不適合我。可是這幾年見到冷若梅冷姑娘,方姑娘,還有仙子你,你們功夫一個比一個高,都能飛來飛去,我修煉那心法之後居然有能有用,所以,我,我在想...\"
\"你在想接了那龍向天的傳承,重振聖音教?“元極的聲音聽著讓人有些發冷。
“不,不,我對那聖音教才沒興趣。”黃三連忙說道,見元極一臉冰冷的模樣,堆笑著說,“仙子你別這麼看我,你覺得我是那種要稱霸天下的人嗎?要說出去都沒人信,讓人笑話。我只是想,想,我說了仙子你可別生氣啊。我想著我這傷要是好了,以後是不是就不能跟仙子再相好了。每想到這個,我就,就特別失落。所以我就想起那化仙典了,那雙修之法既然不是壞事,各大門派並不禁止雙修,那我修煉一下應該也可以,即使不能如龍向天說的化仙成神,但至少應該也有些用處,能像仙子一般飛來飛去,還能和仙子雙修,能多活個幾十歲,那如果真能化仙的話,當然更好。“說到這里,黃三看了看元極。
元極不料黃三說的如此露骨,挑明了要和自己雙修,她略一猶豫,想著要不要拒絕,卻還是沒說出口,只道:“那化仙典我倒是聽過,在我玉劍門也有傳說,據說上古之時便有人練功成仙,當眾飛升。那也是我輩修煉之人的終極目標,沒想到居然會真的有這功法。不過即使有,那修煉也是千難萬難,想要練成萬中無一。你如果想要借著練功的借口,來復興聖音教,那絕無可能!”
黃三道“仙子跟我這麼久,難道覺得我想那種人嗎?我對當什麼教主,什麼稱霸江湖沒有興趣,我只是想練練那化仙典的功夫,即使不能練成,能夠如同仙子一樣飛來飛去,還能跟仙子雙修,那就心滿意足了...”說道這里,黃三略微停頓,見元極臉色略微有些扭捏,卻沒生氣,才繼續說道,“仙子這段時間也有了經歷,難道仙子覺得雙修不好嗎?如果真能有化仙典說的長生,還能日日雙修,長生不死,該是多美妙的事!”
元極不由想起和黃三交合的場景,心中噗通直跳。“如果想要化仙長生,那正是我輩之人的修煉目標,至於雙修,倒也平常,就是我玉劍門中人以前也有雙修伴侶。如果你真只是想要修煉,那當然也無可厚非。”
\"我當然是這麼想的,仙子覺得就我一個人,有這麼半吊子的內功,還能去一統江湖嗎?“
元極想想倒也是,黃三雖然在自己面前有些放肆,但也是自己縱容,總的說來還是膽小怕事,以他的抱負理想,恐怕能拉好車娶個媳婦就是終極夢想了,現在有了機會能長生,想要長生倒是說得過去,要說他能一統江湖,恐怕他也沒這個膽。
“我倒是相信你。既然你也想要修煉,那就練吧。能修煉到什麼程度,就看你的造化了。“
”仙子你真是太好了。“黃三大喜,抱住元極說道。
元極羞怒道:“你,我可還沒說當你的雙修伴侶,你快放手!”
黃三一愣,松開手道:“仙子你,你不答應嗎?”臉上失望之色溢於言表。元極心中本是猶豫,口中聊做抗拒。他本想黃三對自己向來大膽,肯定不會就此放手,沒想到關鍵時刻竟然如此膽小,見他垂頭喪氣,起身要走,元極發現自己竟然如此想要把他留下,但話已說出,怎麼好馬上改口。
眼見黃三已經起身穿衣,元極道:“你,你不是已經有了若水,為什麼還要找我?“
這話已經有了緩解的余地,黃三抬頭看去,就看見元極眼中竟然有一絲幽怨,他呆了片刻,突然扔掉了衣服,猛的撲了上去,元極功夫比黃三高明十倍,但只是略作抵抗,就被黃三壓在身下。黃三雙手狠命的捏著那對奶子,“我就喜歡干仙子,喜歡玩仙子的奶子,玩仙子的屁股,喜歡把仙子當馬騎,說到這里,下體一送,那根如鐵般的肉棒又一次插進元極體內。元極聽著黃三的話,心底有種說不出的快感,那是一種被凌辱,被征服的感覺,自己在黃三面前,就真像是他的一匹馬,他想怎麼玩,就怎麼玩。
“仙子,以後天天讓我干好嗎?”
“啊...恩...啊...”元極一邊呻吟,一邊發出聲音,卻聽不明白她說的是什麼。黃三又再問一遍,終於聽見元極幾不可聞的嗯聲。黃三又道:”仙子,我要你當我的母馬!“
“嗯!”元極眯著雙眼,微張著嘴喘息,喉嗓間的聲音又大了一點。
啪的一聲,黃三的巴掌落在聳動的雙峰之上,元極長大了嘴,發出興奮的哼聲,不知怎麼,每次被黃三抽插,巴掌打,或者騎乘的時候,都有一種難言的快感,
黃三抽了幾下,突然停了下來,元極睜開眼,發現他正看著自己。元極有些奇怪,黃三站起身來,突然打了個響指,十多天再次聽到這個聲音,元極身子一顫,她看了黃三一眼,沒有猶豫,起身擺好姿勢,讓黃三騎上身來。
“駕!”屁股上挨了一巴掌,元極一躍而出,已經出了門去...
“仙子,你真願意當我的母馬嗎?”兩人站在懸崖邊上,黃三騎在元極腰間問道。
“你,你不是已經騎上來了嗎?還問!”元極嗔怒道。
黃三突然跳了下來,在她腰間一按,元極會意,當即跪趴下來,黃三站到元極身前,讓她抬起頭,正色說道:“仙子,我是認真的。那化仙典的心法其實我知道,只是那上面的心法太深奧,要等我的功夫到了很高的層次後才修煉。但是上面的雙修之法說的清楚,這心法修煉時以男為尊,以女為輔,上面都是些御女之法,雙修之時,需女子為犬為馬,甚至是豬牛,那心法才能有所成,仙子你願意真的當我的母馬嗎?”
元極楞在當場,她跟黃三雙修,雖然常被玩弄羞辱,但她只當那是兩人之間的玩耍,從不曾當真,畢竟自己的功夫比黃三高了許多,自己真要怎麼辦,黃三是沒辦法的。可現在黃三的意思,如果黃三要修習那化仙典,而自己要陪他雙修,就要心甘情願的當他的母狗母馬,這需要徹底的放下身段,從一個人變成寵物,畜生。這種雙修元極在江湖上早就聽過,可是沒想到今日竟然到了自己身上。
當一匹母馬嗎?那怎麼可能,堂堂元極仙子,在江湖上聲名遠播,如果當了別人的母馬,那真是個天大的笑話。不當嗎?可是一想起被黃三玩弄羞辱的場景,元極竟然身子有著莫名的衝動,難道自己心底,真的喜歡這樣?
一股熟悉的腥氣突現鼻端,黃三的肉棒不知何時伸到了嘴邊,元極本能的張嘴含住,腦子里想著該怎麼辦。自己修煉三十余年,無論天資還是勤奮,都玉劍門都是上乘,在江湖上也得到一片美譽,可是這三十多年的修煉加起來,也沒有這一個月和黃三之間雙修那種欲仙欲死的快感多,而且她也能感覺到,兩人雙修之後,自己的修煉進度竟然比以前還略快,要知道到了她這個境界,想要提升功力那是比以前難上許多,這也可見雙修之法確實神奇。
一邊是名聲,一邊是欲望,還有修行的提升,元極心中念頭糾纏不斷,一時卻得不到答案。
“仙子,我知道這個問題很難,我也不求仙子你現在能回答,三天後的晚上,如果仙子想通了,我在這里等你。”黃三說完,按住元極的腦袋,一頓快速抽插,把一拋濃濃的液體射入了元極的喉嗓之中。
接下來的三天元極都沒有出現,方若水和黃三兩人倒是玩的盡興。直到第三天晚上,黃三再次來到懸崖邊。崖邊一切如舊,夜晚的山間漆黑一片,只見樹影綽綽,天上星光閃閃,卻沒有元極的影子。黃三縮在懸邊,他知道元極要做出這個選擇的困難,但他也相信自己的手段,他雖然不能在元極體內中下玄氣,但那玄氣奧妙,並不一定要在體內才能控制,也可以通過外部影響。黃三正是在悄無聲息之間,靠著玄氣潛移默化的影響,才能讓元極在這麼短的時間這麼快的接受自己,她現在的體質已經敏感異常,近日來的刻意疏遠,讓她欲望更強,三日前的一點撩撥,只能讓她更加寂寞難耐,如同飲鴆止渴,所以黃三算定,元極必然會前來。
實際上他算的對的,就在黃三到了不久,元極也就到了懸崖邊不遠處,看著黃三的背影,元極卻一直沒有跨出那最後一步。
轉眼等了大半夜,還是不見元極的身影,黃三不禁有些懷疑自己的判斷了,難道她真的能堅持不來?月亮已經轉過了大半個天空,斜斜掛在天空,東方的天空已經有些隱隱發白,天已經快亮了,黃三嘆了口氣,站起身來,轉身想要離去,突然間眼前一亮,卻發現不遠處一個黃色的身影盈盈而立,正是元極。
“仙子!”黃三大喜,叫喚一聲,快步走上前去。不料眼前一道冷芒閃過,迎接他的不是溫香軟玉,卻是一柄寒若冰霜的寶劍。
“仙子你?這是?”黃三背心直冒冷汗,多日來的順利讓他幾乎忘了眼前人的身份,玉劍門第二高手,江湖上名滿天下的元極仙子。如果自己的事被元極發現,自己的功夫雖然有成,但比起元極卻仍然差了一截,而且實戰經驗兩人更是天差地遠,元極真要殺自己,恐怕自己逃命的機會都沒有。
“你,為什麼騙我?”元極面無表情,目若寒星,靜靜的看著黃三。
“仙子,你是說什麼?什麼騙你?”黃三腦子急轉,想著是自己哪里露出了破綻,還是方若水泄密,還是其他什麼原因。
元極哼了一聲,道:”自從你三天前跟我說讓我做你的,你的,我就有些懷疑。自從若水回來,不過十余天,你的功夫大漲,我原本沒有在意,但仔細一想,就算你體內有真氣,那功夫漲的也太過迅速了,而且在若水回來之前,你跟我一起時都會,都會做出各種指令,如果說沒人教你,這些東西你一個車夫怎麼可能會?再聯想到你三天前的話,你分明從一開始就在玩弄,玩弄與我,把我當做你的,你的,哼!難道你還不想承認?說,你是不是聖音教的余孽,是不是那龍向天派來侵蝕我玉劍門的?“
黃三面色慘白,一時說不出話來,腦子急轉,思考著怎麼回答才能讓元極滿意。
元極手中長劍一抖,劍尖已經刺破黃三一閃,觸碰到胸前皮膚,“說啊,你來我玉劍門的目的,到底是什麼?”說話之間,目光中閃過一絲恨意。
兩人目光交錯,電光火石之間,黃三心頭靈光一閃,突然明白了什麼,元極眼光之中雖然全是憤恨,但多日來最親密的接觸,卻讓他從中讀出了一絲期望,元極恨自己騙他,卻不一定是恨自己是聖音教中人,從她催促自己的語氣,她更恨的是,自己不能給她一個交代,或者理由。她需要的是一個理由,而並不是真的想殺自己,但如果自己沒有理由,她就非殺自己不可了。
“對不起,仙子!我是騙了你!但我上山的目的並不是來騙你的,甚至以開始我從來沒想過找你。”
\"哼,那你上山是想干什麼?“
“我是想找若水。你是知道的,我在三年前被龍向天強行傳功,這個我沒有騙你,我也並沒有想做那聖音教的什麼傳人,當時我就一個拉車的車夫,哪敢想那些事情。可是這功夫一旦傳授,不學修行之法就沒法控制,我就只好跟著冷姑娘修煉,同時修行雙修之法...\"黃三把這幾年的經歷,略加改編,重新給元極說了一遍,其中七八成都是真話,元極有時詳加詢問,他也能答得上來。
“就這樣,我練功有成,就開始想長生之道,可是那化仙典的修煉要求極高,而我的功夫卻還不夠,而想要增長功力,雙修是最快的辦法,於是我就按照書中說的跟冷姑娘雙修,但那雙修之法極為霸道,一兩個女子根本不夠而且冷姑娘的功夫也不夠,所以我們才想起來找若水。找若水的目的,也只是想跟她雙修練功,跟聖音教沒有任何關系。當時就怕上山很難,所以才裝作犯病。可是上山之後,我卻發現了仙子。”說道這里,黃三頓了頓,看了看元極。
元極本想發問,聽他說起了自己,身子一頓,卻沒有問出口,看著黃三,等著他繼續說。
“本來我對仙子敬若天人,絕對不敢有任何冒犯的意思,仙子經常來查看我的傷情,我更是感激不盡。可是我的傷情本就是裝的,而且我和若水之間的事情,也怕被仙子發現...\"
\"所以你就出此下策,把我,把我給騙了?“元極冷然說道。
“不!”黃三果斷回答,“那只是原因之一,但卻不是主要原因。”
“哼,那主要原因是什麼?”
“主要原因,是仙子自己!”
“什麼?我自己?”
黃三點了點頭,“對,是仙子自己。那化仙典上有觀女之法,仙子雖然外表冷若冰霜,但以仙子的相貌體型,卻是書中說的頂級爐鼎,而且仙子功力深厚,一旦雙修,對雙方的好處都是極大的。”
“所以,你就騙我當你的爐鼎?”元極手中一緊,那長劍一抖,在黃三胸前劃破長長一道口子。
“不,不是爐鼎,書中記載,仙子這般面相和性格,天性淫,喜受虐,不僅是天生的爐鼎,還是最好的牝畜,那才是百年難得一見。”
元極身子微顫,好像想起往日和黃三一起的場景,不有手中一抖,只想一劍下去,就此了斷,卻聽黃三又說了一句。
“而且最重要的,還是極品仙畜!”黃三說到這,身子一正,眼神不再閃躲,徑直的望向元極。
“仙畜?”元極怔在當場,這條長生之路在她修行過程中曾經短暫的閃過幾次,但是很快就被她排除了。化仙成神是每個修行之人的夢想,但她想的是靠自己。江湖上已經數百年沒有過化仙之人,聽說數千年之前玉劍門中先輩中曾經有過,但那都是極其驚才絕艷的天才人物。元極在當代雖然也算天賦極高,但近年來的功夫卻一直遲滯不前。她是在三十一歲到的玉清,她本想只差了一年,應該還有希望,可是玉清之後,她的功力卻再難有進展,幾年下來,還在玉清初階。這讓她的化仙希望,一下變得虛無縹緲。她本已經看開不再想了,沒想到近日來和黃三交合雙修之後,多年不曾增長的功力,竟然有了一絲絲再次增長的苗頭。
如果不是這樣,也許自己早就把他殺了,元極心想。她板著臉道:“這就是你的理由?”
“對。”黃三一臉正色,“仙子的功夫當然是很高的,可是要說化仙,仙子也吹到卻絕無可能。我雖然無法讓仙子修仙成功,但卻能給仙子另外一種選擇。我在第一眼看到仙子之後就再也無法忘懷,想到書中的話,更是日思夜想,怎麼能讓仙子成為我的牝畜,如果有了仙子相助,我修煉化仙典的可能必然更近一步,如果能成仙,便可以和仙子永久相伴,長生不老,難道仙子就不想嗎?”
“哼,仙畜,那不過是上古傳言,你能有什麼證據證明?何況,即便是真的,難道你就能修仙成功嗎?\"
\"仙畜乃是上古傳說,我當然證明不了它的真實性。但是,我可以證明仙子的本性,是極品的牝畜。“
“你說什麼..\"元極的口氣已經有著一絲懷疑,不再如剛才那樣的堅定。
黃三頂著胸前的長劍,緩緩往前一步,“仙子想要我證明給你看嗎?”
“你,你想怎麼證明?”看著黃三的眼神,元極竟然有些慌亂。
黃三再次往前一步,元極手一軟,那長劍跟著被頂了回來,“你現在的牝戶,肯定是濕的!”黃三信誓旦旦說道。
元極一愣,不自覺低頭看了一下,隨機察覺到沒必要,自己身體怎麼樣自己最清楚,剛才聽說黃三說起仙畜之時,元極心底竟然有一絲感覺,但要說下體濕了,卻還差得遠。想到這里,她再次自己感覺了一下,確定下體並沒有如黃三說的。當下冷冷說道:“恐怖不能如你所願了!”
黃三看著元極道:“是嗎?那仙子敢讓我看看嗎?”說著又上前一步。元極看著黃三一步步靠近,手中長劍竟然刺不出去,她不知道自己怎麼了。
“難道仙子不敢嗎?我怎麼知道仙子是不是在騙我,也在騙你自己呢?”
隨著黃三再進一步,兩人已經靠在一起,元極心想:”難道真的要讓他看嗎?哼,就讓他看看,也讓他死心!“想到這里,元極手中長劍頓時無力的落地。
“仙子這是同意了?那你是自己脫,還是我替你脫?我猜仙子肯定沒穿褻衣吧?”黃三靜靜的看著元極問道。
“什麼?”元極身子一顫,自己這趟過來,的確是沒有穿褻衣的,這是多日以來早就習慣的,黃三很清楚這一點。可是今日自己為什麼不穿,自己過來並不是要來和黃三雙修交合的,自己是來揭穿黃三,並且想殺他的,可是為什麼自己沒穿?難道自己心底還是留著一絲希望?元極不敢再想下去。
黃三見她不說話,道:“仙子既然自己不動手,那我就不客氣了!剛好我們可以見證一下,我剛才說的對了還是錯了。”說著一只手突然探上了元極胸前,徑直摸到了那熟悉的圓潤挺翹。元極想要伸手阻攔,卻又停下了。既然同意了讓黃三看,早晚都是會被看到的。
黃三手中輕輕捏了兩下,說道:“我猜的果然沒錯。”說著雙手突然用力,一把撕開了元極胸前的衣襟,那兩只飽滿的圓球頓時彈了出來,黃三在一只圓球頂上的蓓蕾輕輕一彈,就見元極身子一顫,喉嗓間發出輕微的悶哼,卻被她強制咽下。
黃三一把把那撕破的衣衫扯開,元極頓時一絲不掛的站在當地,黃三圍著她轉了一圈,欣賞道:\"仙子的身子果然百看不厭。“一只手在她身上滑動,從乳尖滑過腰間,落到了豐滿的圓臀上,”啪!“一只巴掌重重的落在臀肉上,泛起一陣肉光,這是讓元極趴下翹臀的意思,兩人都再熟悉不過。但這次元極卻沒動。
“仙子難道不敢讓我看嗎?難道下面真的已經濕了?”黃三說道。
元極咬著牙,卻沒有說話,他沒料到黃三在驗身之時竟然還會來撫摸挑逗,本來正常的下體,在黃三不過輕微的兩次挑逗之下,竟然真的有些濕潤了。但她卻有口難言,難道說自己是被摸了兩下就濕了嗎?她只能竭力控制自己的身體,但在黃三的雙手撫摸之下,她越是想控制,下體卻越是如洪水泛濫。
正在元極努力堅持之時,屁股縫中的那只手,突然離開,一把掏向了雙腿之間,元極一聲悶哼,卻跟著聽見了黃三的笑聲,然後就看見兩根手指橫在自己眼前,上面沾滿了粘粘的透明液體。
“仙子還想不承認嗎?”黃三正色道,表情中卻沒有絲毫得意或者嘲笑的意思。元極閉嘴不言。“仙子難道不想知道為什麼我對仙子的身體比你自己還熟悉嗎?”
“為什麼?”元極聲音有些發顫。
“我早就說了,仙子的身子面相以及性格,在書中都有記載,是典型的極品牝畜。但是我以前也不曾見過,所以不敢肯定,只能慢慢相試。在我們相處這麼多的日子里,每多一天,我就更加的確定一分。直到剛才,我就更加的確定了。”黃三說著,一手再次抓向元極肉縫之間。
“那又是為什麼?”元極強忍著下體傳來的感覺,語氣中仍有些不甘。
“仙子的功夫比我高很多,而且仙子是在暗處。既然你懷疑我,那麼真要殺我,那是易如反掌,可是看仙子卻躲了很久卻沒出來,那說明你一直在猶豫。當你現身之後,雖然口氣犀利,卻並沒真的下重手,還一直在問我原因,這說明你不願相信你心中的懷疑,希望我給你一個合理的解釋。
所以到這里我就可以確定仙子內心想的什麼了。我在說出要查看仙子身體的時候,你並沒有阻攔,這是你進一步給自己找的借口,你自己的身體什麼情況,你自己最清楚,可是你卻要讓我來查看,說明你心底深處希望給我一個機會。
而這也是給你自己一個機會。如果真的如我所言,就能證明你真的有做牝畜的潛質。其實你開始根本沒濕,甚至在我檢查的過程中,你意識里還想控制著自己的身體不要濕,可是你不知道你真實的內心所想,你心底最深處的潛意識,早就決定了你做牝畜的命運,所以表面上你在控制自己的身體,但其實你越控制,反而更加的刺激了內心深處的意識,結果適得其反,我僅僅碰了你兩下,可是你的身體,濕的比平常還快,難道你沒發現嗎?剛才的過程,你已經完全的證明了自己的潛質,娘!“黃三說完,在元極臀上一拍,緩緩轉到了元極身前,相視而立。
那一拍是跪趴的指令,黃三站在元極身前,靜靜的等著元極。兩人四目相對,元極面色依舊如常平靜,但黃三從她眼中能看看出,她心底正在做著激烈的斗爭,這個時候,還需要一點點外力。他一手按在了元極赤裸的肩膀,微微用力,元極勉力相抗,但在黃三並不很重的壓力下,身子卻慢慢降低,跪在了黃三跟前。
黃三沒有停下,那只手移到了元極的頭頂,再次按下,元極的頭再次被慢慢按下,兩人目光相交,就在最後元極要低頭,兩人視线快要錯過之時,元極卻突然頂住,再也按不動了。
黃三看著元極最後的堅持,手中力量稍減,“娘,我要你做我的母馬,一輩子的母馬!你自己也知道自己心里要什麼,難道就不想給自己一個機會嗎?”兩人對視片刻,元極眼中目光閃爍,黃三只覺得手中壓力忽減,就看見元極目光下垂,在黃三的按壓下,那顆冷傲的頭顱,終於慢慢的趴在了地上。
黃三忍住心頭狂喜,知道此刻要趁勢一次徹底收服元極,他手中繼續用力,直到元極額頭臉面貼地,松開了手,卻一腳踩了上去。元極身子微微顫抖,卻沒有反抗,她鼻尖壓在地面,山間地面雖然較為松軟,但也難受至極,呼吸之間盡是塵土氣息。
“娘,從此刻開始,你就是一匹真正的母馬!”耳邊傳來黃三熟悉的聲音,頭上壓力突然消失,元極微微抬頭,剛喘了口氣,然後就聞到一陣熏鼻的臭味傳來,一只男人的光腳伸到了自己嘴邊,“舔!”聲音不是很大,卻有著一絲不容置疑的味道。元極沒有猶豫,張嘴含住了那只腳。
“哈哈,仙子,你終於成了我的母馬了!”耳邊是黃三狂喜而狂妄的笑聲,元極身子顫抖,抬起頭想要看看黃三的模樣,卻馬上被按在地上,繼續舔著腳趾。
黃三抽出腳來,看著馴服的元極一動不動的趴在自己跟前,心中升起一種難以言說的成就,名滿天下的元極仙子,也不過是自己的一頭牝畜而已。來到元極身後,看著那高高翹起的圓臀,黃三脫掉褲子,這次不用再取得元極的任何同意,徑直的插了進去...
第九章
“啊!輕,輕一點!”方若水叫聲沒有絲毫的壓抑,在屋中不時響起,隔著老遠也能聽見。中間還夾雜著啪啪之聲,聲音逐漸轉急,卻戛然而止。“師,師父!您,您來了!”看見門口的元極,方若水有些意外,卻沒覺尷尬。倒是元極有些尷尬,面色再不似以往的鎮定,緩緩走進屋來。黃三哼哼一笑,從床邊拿出了以往每次給方若水蒙眼的黑布。元極心頭噗通跳個不停,想起了前一天晚上黃三給她說過的話,“娘,記得明天下午過來,我要當著若水的面,給你屁眼開苞!”
方若水和黃三的關系,元極自然已經知道。但要讓自己徒弟知道自己的事,元極卻怎麼也不答應。直到黃三說道:“其實我和你的事情,若水她早就知道了。”聽完這話,元極當時心中唯一的希望,在刹那間化作泡影,再也說不出話來。
果然,黃三蒙住了方若水的雙眼,也不再繼續干她,反而下了床來,來到元極的身邊。元極有些慌亂,不知道該干什麼,黃三伸手解開她的衣衫,發現那聳立的雙峰之下,竟然帶著以前的腳蹬,黃三露出欣喜之色,拍怕她屁股以示鼓勵,接著又褪下褲子,把元極剝光。方若水靜靜的等著,雖然不知道黃三在干什麼,卻也不發問。
在黃三的命令下,元極心驚膽戰的來到床邊趴下,黃三挺槍上馬,也不潤滑,哧溜一聲,就插進了那熟悉的肉洞中,元極聽見聲音,嚇了一條,抬頭去看方若水,卻見她沒有一點反應,只是靜靜的趴著,不時還晃動屁股,好像等著黃三的插入。
元極稍稍放心,黃三卻不顧她心中顧忌,肆無忌憚的抽插起來,不過片刻,肉洞中淫水泛濫,肉棒進出時每次都發出噗噗響聲,還有黃三插入的撞擊之聲,明白之人一下就能聽出來這是什麼聲音。元極拼命的想要掩飾,但那聲音卻怎麼擋得住。
黃三在方若水屁股上一拍,方若水雙手伸到後面,掰開臀瓣,把下體兩個洞盡量露出來,展現在黃三跟前,黃色從元極身子中抽出肉棒,來到方若水身後,噗嗤一聲插了進去,兩人交合之處,發出了剛才跟元極一樣的啪啪之聲。這一下更加不用想,方若水肯定明白了。
黃三讓元極爬到床上,跟方若水並排跪好,兩只雪白的屁股擺出相同的姿勢,等著身後的肉棒插入。黃三選擇了元極,一邊干一邊問道:“方姑娘,你知道你師父現在在干什麼嗎?”
方若水低聲說道:“不,不知道!”
“那你問問你師父,問她在干什麼!“
方若水聞言,開口說:“師,師父,請問您在,在干什麼?”
元極咬著牙關,哪里說得出來話。方若水屁股上啪的挨了一巴掌,她再次開口問道:“師父,請問,您在干什麼?”
方若水連問了三次,終於聽見那個熟悉的聲音,“為師,為師在跟黃先生雙修!”話音剛落,就聽見啪的一聲,這下卻是打的元極的屁股上。元極輕聲叫了一聲,頓了一下,又說:“為師,為師在被黃先生干!嗯...”黃三突然大力插入,啪的一聲,元極再也忍耐不住,悶哼了一聲。
“把眼罩摘了吧。”黃三突然說道。
“是,主人!”方若水摘下眼罩,轉頭就看見自己敬若神砥的恩師,跟自己一樣赤身裸體的趴在旁邊,屁股高高撅著,雙手伸在後面掰開屁股,黃三跪在她的身後,正在悠閒的抽插。
元極早知道方若水也跟自己一般被黃三收服,此時見她喊出主人,也並沒什麼意外,只是自己恥辱的狀態被徒弟看了精光,一時臉色蒼白,轉頭過去,不敢看方若水。
黃三笑道:“有什麼好害羞的,若水也自願當了我的牝犬,仙子作為師父,當母馬剛好。轉過來,看著若水。”黃三下令道。
元極轉過頭來,卻見方若水正盯著自己,\"師父,恭喜師父被主人收為母馬!“元極不料方若水開口第一句竟然是恭喜,並沒有鄙視的意思,在她心中,難道當了母馬反而值得高興?
不過她來不及多想,黃三在背後的抽查越來越快,那快感一波勝似一波從身體上傳到腦子里,再反饋到臉上,元極忍受不住的叫出聲來,顧不上回答方若水的話,就已經被那波期待已久的高潮給淹沒。“我就是一匹母馬!”元極腦海中只剩下了這個念頭。
“水犬過來,替你師父掰開屁眼,我要給她開苞!”
“是!”方若水扭身爬到元極身後。元極恍惚之間,只覺得屁眼間有些發涼,然後就被一雙手用力掰開,她自從看到方若水被黃三干了屁眼,就猜到早晚有一天會輪到自己,只是沒想到會是在自己徒弟的見證之下。
她的菊花被黃三手指插過多次,對於異物的進入已經有了些經驗。黃三沾滿淫水的肉棒在那菊花入口處磨蹭片刻,龜頭輕按,緩緩被被吞沒進去。元極只覺得肛門快要裂開,她盡量放松身子,讓黃三進入方便一些,自己也更加好受。黃三等她適應了之後,才再次用力,肉棒便又進去了一段。如此反復,過不多時,已經進入了大半根。黃三知道這是元極的極限,當下也不再勉強,緩慢的抽送起來。
除了脹,還是脹,第一次的感覺就是這樣,並沒有想象中的舒服,只是感覺到又一次被徹底的羞辱了。倒是黃三卻格外的滿足,元極的屁眼又緊又小,進入之後被團團軟肉包著,格外舒服,簡直就是催精利器,黃三還沒有平時一半的時間就射在了里面。
三人的關系既然敞開,黃三也不用再偷偷摸摸,開始了正大光明的調教計劃。方若水幾年前就有過經歷,接受調教自然簡單,不過沒想到元極竟然也天賦異常,仿佛天生就是母馬的料,黃三新的訓練比前面難度大了許多,遮住雙目,後面甚至封了聽力,只憑黃三在她身體上的指令行事,她也能快速完成。而兩人交合之時,黃三增長的功力也比跟方若水更快,這也是元極功力深厚的好處。
三個月後,山間的小路上,兩道人影快速跑來,只是身形有些奇怪,兩人都是全身赤裸的女子,四肢著地,其中一女身上還坐著一個又矮又丑的男人,那男人坐在女子背上,雙腿纏在女子腰間,手中牽著一根韁繩,那繩子另一端系在戴在女子的馬頭套上,就跟騎著的馬匹一樣。最奇怪的是那女子還呆著眼罩,雙目不能視物,只靠男子手中的繩子指揮,便能在山間的道路上奔行如飛,也不知道練了多久才能如此熟練。
這當然就是黃三和元極師徒三人了。在黃三的指揮下,兩女奔跑良久,終於來到山腰一顆大樹前停下,方若水先到一步,臉露喜色,笑道:“師父,弟子又贏啦!”元極有些沮喪,不過嘴上呆著嘴套,卻說不的話。她二人在黃三的命令下,元極馱著黃三奔行,來比賽速度,雖然都是四肢爬行,但元極一來馱著個人,二來為了保持黃三坐著平穩,奔跑時動作便不比方若水隨意,比了多次,雖然進步很大,但這次還是輸給了徒弟。
黃三哈哈一笑,跳下馬來,元極跪著趴好,高高撅起屁股。黃三在元極屁股上打了十鞭,受完懲罰,元極才又恢復姿勢,黃三騎上身來。正要催她前行,卻發現她搖了搖屁股,不肯往前走。黃三笑道:“娘又要尿了嗎?” 元極不能說話,發出昂的一聲,黃三雙腿一夾,讓元極走到樹邊,“就在這尿吧!”
元極雙腿大張,微微彎曲,只見肉縫一張,一股金黃的尿液激射而出,待的尿完,方若水爬到元極身後,張嘴替她舔了干淨。黃三駕的一聲,元極再次奔了出去,方若水也連忙在跟上。
自從認主接受調教不過三月,但元極進步神速,只要黃三一聲令下,她能迅速從人轉換為馬的狀態,現在即使在蒙著雙眼,塞住雙耳的情況下,也能勉強奔行。黃三的繩鞭不停的落在元極豐潤肥碩的圓臀上,一陣山風吹過,風中傳來陣陣啪啪之聲,夾著女子呻吟,激烈奔跑之下,身後下灑出點點汁液,不知是嘴中留下的唾液還是下體灑出的淫液。
第十章
三人在山間訓練了一個上午才回到住處。剛換回衣衫,就看見山坡上兩道身影聯袂而來,身法迅捷,輕功倒是不弱。元極一眼就看出那是本門輕功,兩人其中一人正是自己的小徒弟穆煙煙,另外一人卻是掌門元貞師姐的弟子。
元極和方若水對望了一眼,都有些慶幸回來的及時。這玉劍山有數個山峰,彼此相隔不遠,元極和自己的三名弟子單獨的占了一峰,整個山上就她們四人,幾名弟子都還在山腰靠下的位置,而方若水也是因為當年被聖音教擒住當了牝犬,所以跟元極住在峰頂,這是為了方便元極管教查看,卻沒想到因為這一點,最後卻被黃三利用,把元極也調教成了胯下牝畜。
那兩道身影奔的近了,也看見了元極,連忙趕上前來,“弟子拜見師父(師叔)!”元極嗯了一聲,示意兩人免禮。兩人這才抬起頭來。黃三正在旁邊,見穆煙煙幾年不見,卻出落得更加漂亮了。穆煙煙轉眼之間也見到了他,露出驚疑之色,“怎麼,怎麼你也在這?”
黃三訕訕一笑,“穆姑娘,好久不見!”穆煙煙還有些驚疑不定,方若水說道:“黃先生身上有傷,有人帶他到了玉劍門來,求師父給他療傷。”黃三跟穆煙煙是認識的事元極和方若水本就知道,所以見了穆煙煙的神情也不覺奇怪。
穆煙煙聲這才放心。元極問道:“你們今日前來,是有何事?”
穆煙煙對同行的女子道:“林師姐,你說吧?”
那林師姐對元極道:“啟稟師叔,再過一月便是三年一度的武林新秀大會了,掌門請師叔前去議事廳一談!”元極近幾月來一直跟黃三一起,都快忘了江湖上的事,這時才想起來還有武林大會這一茬,當即說道:“我知道了,你先回去稟報掌門,說我隨後就到。”
待那林姓弟子走後,方若水拉著穆煙煙在一旁說話,元極悄聲跟黃三道別,便下峰而去。穆煙煙見元極走了,偷偷看了黃三一眼,卻見黃三也正看過來,不禁有些尷尬,連忙轉過臉去。不料黃三卻徑直走了過來,穆煙煙本來有些心慌,轉頭去看方若水,卻發現她竟然自己走了。
“聽說你受傷了,嚴重嗎?傷好了沒呢?”穆煙煙表示一下關心。
黃三便按當初跟元極的說辭簡單說了一遍。聽說他已經無恙,穆煙煙便沒在多問,見周圍再沒旁人,她突然低聲說道,”喂,那個,當初的事,你沒跟師父師姐她們說吧?“
黃三見她一臉擔心的模樣,不由好笑,“當然了,那是我們兩人之間的事情,我怎麼會告訴你師父!”
穆煙煙拍了拍胸脯,“那就好,那就好。記得,可不許跟別人說!” 黃三點頭保證。穆煙煙才放心。
“煙煙,你跟楊大俠現在怎麼樣了?當年就見你們在一起,現在一定結婚了吧?“
穆煙煙神色頓時黯淡下來,“哪有,我,我和楊大俠,不可能的。”
黃三奇道:“為啥,你不喜歡楊大俠嗎?還是楊大俠另有新歡了?”
“不是,只是我,我當初跟你那,那樣,還怎麼能嫁給他?”
黃三這才明白,低頭說道:“對不起,都怪我...“
“那又不是你的錯,你也是為了救我,哎,只能怪我命不好吧!”穆煙煙說著,一副看透紅塵的模樣,哀嘆片刻。不過轉眼又換了副神情,揮了揮手說:“算了,過都過去了,不去想他了。我現在不是也過的好好的嗎,天天在門中修煉,這幾年進步可大了!這次的武林大會,我到時候也要去參加,看看我現在的功夫到底練到什麼程度了。”說到這里又興奮起來。
黃三仿佛又見到了幾年前的那個小丫頭,“煙煙的功夫,肯定是最厲害的,你要去參加那什麼大會,肯定沒人是你的對手,就算有人武功比你厲害,那也肯定沒你長的漂亮!”
穆煙煙噗嗤一笑,“哼,你還會哄我。江湖上年輕一輩里最厲害的,誰不知道是青筠仙子,她也比我大不了兩歲,但據說她的功夫已經能和師父相比了,上次師父就曾見過她的功夫,師父說在年輕一輩里,絕對沒有她的對手。就不知道這一次大會中,會不會冒出來什麼厲害點的人物,能夠向她挑戰!”
說起青筠,黃三腦海里突然冒出當年那一身青衫,風姿若神的絕美女子,當年黃三只是個車夫,只敢在一旁偷偷的看上一眼,可是僅僅一眼,卻也讓他永世難以忘懷,不僅僅是她的容貌,還有她那股淡然自若的氣質,這是絕對的實力才能透露出的自信。黃三雖然收服了元極,他腦子里還想過要征服整個玉劍門,但他竟然從沒想到過要征服青筠,這不是黃三對她沒興趣,而是有一種天生的自卑感,自覺配不上。
“喂,你在想什麼呢?”穆煙煙見他不語,好奇的問道。
“啊,沒什麼。煙煙,這幾年沒事的時候,我經常想起你呢。”
穆煙煙臉上一紅,“你,你想我什麼?”
“我,經常想起在邪魂窟那幾天,還有,還有後來在我家的哪天晚上,特別是那天晚上的事情,我經常會想起來,有的時候還會夢到!”黃三說這話,聲音逐漸變低。
穆煙煙啊了一聲,”你,你也會夢到嗎?“話音剛落,突然反應過來什麼,連忙捂著嘴。 黃三一愣,喜道:”煙煙你也經常夢到嗎?“
穆煙煙臉上通紅,雙手捂臉,“你,你別問了,我什麼都沒夢到!”黃三哪里肯放過這個機會,本來還以為幾年過去,要花點心思,沒想到這小丫頭年輕寂寞,經歷過一次之後,竟然也難以忘懷。想來她在深山之中,周圍只有師姐妹,也定然無法消遣寂寞,黃三嘿嘿一笑,“原來煙煙也想我了嗎?”
“哪有想你,你別胡說!”穆煙煙一副死不承認的模樣。
黃三突然一巴掌,輕輕的打在穆煙煙屁股上,“還說沒有,剛剛不是說夢到我了嗎?還想抵賴?”當年兩人分別之時,是黃三的一巴掌結束,他倒沒有想到,兩人的再次,也會從一巴掌開始。
“哎喲,你,別這樣,一會讓師姐看見了!”
見她這麼說,黃三哪還能不明白,他上前一步,徑直把穆煙煙抱在懷里,“這周圍又沒有人,你師父去找你們掌門人了,方姑娘她有事回去了,就我們兩人了。煙煙,再讓我抱一下好不好?”
黃三的個子比穆煙煙矮了一個頭還多,這一抱只是抱在她腰間,黃三的手還刻意往下一點,頓時就摟住了半個屁股,穆煙煙一下回到當年跟黃三交合的場景,身子有些發軟,這些年來她盡量不去想,但卻控制不住身體的本能,經常會在夢里夢到那種場景,而且奇怪的是,那對象竟然不是楊三郎,卻是這個矮丑的黃三。難道因為當年的事,自己對他已經喜歡上了?穆煙煙不願意相信是這樣,但知道自己至少對他已經沒了厭惡之情。
不過無論如何,現在還在師父的住處外面,怎麼能跟黃三做那種事。想到師父,穆煙煙腦子一下清醒了過來,微微運勁,已經睜開黃三的環保,“不,不行,我們不能在這里...\"說完,頭也不回的跑下山去了。黃三嘿嘿一笑,穆煙煙雖然跑了,但黃三也不擔心,這丫頭心中想著自己,要不了多久,總會讓她乖乖聽話的。
”你說你們掌門人元貞仙子讓你帶隊前去參加武林大會?“
“是的,主人!這每三年一次的新秀大會,算是近年來的武林盛會了,每次各大門派都會安排派中新一代的年輕高手前往參加,一些沒有門派的年輕高手也會前來一展身手,所以掌門人也很重視,以前我也曾經帶過兩次隊,有些經驗,所以掌門人便讓我再次帶弟子門前往。“
黃三摸了摸嘴,“這個掌門人真是搗亂,你要是走了,那我豈不是沒有馬騎了?”
元極道:“你,怎麼老想著騎我。真要想騎,等我回來不是一樣嗎?以後時間還長著呢。”
黃三笑道:“那可不行。既然你要走,那我也出去逛逛。這江湖這麼大,我都沒怎麼出去過。那化仙典上也說了,要練著雙修之法,需要的女子極多,我也剛好出去再給你收一些同伴回來。我就當聖音教教主,你就給我當母馬頭頭,專門掌管訓練這些母馬!”
元極嘆了口氣,“你是主人,當然你說了算,不過你真要收,可別收些亂七八糟的,我看不上眼,可不會替你管!”
黃三笑罵道:“主人說的話你都敢不聽嗎,你要不管,看我怎麼收拾你!快去躺好,現在讓我干一次先!”
元極不滿的瞪了黃三一眼,卻還是乖乖的脫了衣褲躺在床上,雙手抱起大腿分開,分開陰唇,等待黃三進入。
那武林大會時間雖然還長,不過路途較遠,為了穩當,元極決定提前出發。二代弟子中早已選出了六人跟著元極,其中便有穆煙煙和方若水,還有當初跟穆煙煙一起前來的林姓弟子,那是元貞的關門弟子,年齡和穆煙煙差不多。另外幾人則是玉劍門四仙子其余兩人的弟子。元極在四仙中排名第二,武功也僅次於掌門人元貞,其余兩人功夫比起元極都有差距,只是帶的弟子卻多了許多。
黃三也要出去,自然不好跟在隊伍中,便由他帶了方若水單獨行事,元極自己帶著其余弟子前去。
黃三在玉劍門待了數月終於下得山來,第一件事便去找到了冷若梅,本以為魏心劍也跟她在一起,一問之下才知道魏心劍早已離去。她雖然跟著黃三學武,卻並沒被黃三收服,自然不用聽他指揮,黃三又數月不見人影,她學不到功夫,便自行離去了。不過魏心劍不在,卻看到了柳如霜,黃三要求柳如霜每過數月前來侍奉,這幾日剛好趕到她前來。
幾人去買了輛馬車,便有冷若梅趕車,幾人上路前行。一路倒也無事。只是沒想到剛走了三天,卻遇到了元極等人。原來兩批人起點相同,目的地相同,走的路自然也就相同,甚至在當晚休息時都選中了同一家客棧。方若水和黃三不好出來相見,住店吃飯等一切便有冷若梅出面處理。
到了晚上,黃三還沒入睡,忽聽窗外異響,他開窗一看,窗外卻沒人,四下探望一番,正要關窗,突然窗戶上面一個人影落下,只見她豐乳翹臀,美艷中帶著一絲清冷,居然是元極。黃三不禁一笑,招了招手 ,示意元極進屋。元極猶豫了一下,一個飛身,輕盈的越進了窗戶進了屋中。然後就看見床邊蜷縮著一個女子,全身赤裸,帶著狗鏈被鎖再床腳,正是方若水。見了元極進來,方若水卻沒上前見禮,只是看了元極一眼,依舊吐著舌頭,趴在地上。
“你,你怎麼出來了還這麼玩,萬一被,被其他弟子發現了,那可怎麼辦?”元極低聲說道。她進店時就發現了黃三一行有些奇怪,冷若梅她本就認識,一見之下就留了心,後來又聽見馬車中黃三的聲音,就隱隱猜到了,晚上便獨自前來查看,果然發現了黃三。
黃三摟過元極,“都說老馬識途,但哪能比得上我家的母馬,還能自己找到主人!”元極輕輕掙了一下沒掙開,說道:“主人你,你別這樣,這里是客棧,會被人發現的!”
“怎麼,主人的話你不聽了?”黃三口氣有些生硬。
元極驚道:“不,不是,只是這外面...\"
\"不是就聽話,讓你干什麼就干什麼,管這里是哪里!“
“是,主人!”元極停止掙扎,任由黃三施為。“不過主人,今日進店,我見到跟你一個馬車的還有兩個女子,那兩人一個是冷若梅我認識,另外一人又是誰?”
黃三笑道:”她們兩人都是我新收的牝犬,另外一人你也聽過,叫柳如霜!“
“原來是她!”柳如霜和冷若梅的事黃三以前就說過,元極早就知道,也不再多問。她和黃三數日不見,數月來習慣了黃三的日日滋潤,這幾日頓時空虛難耐。黃三對她再了解不過,笑道:“既然來了,就別回去了。自己扒開屁股,過去桌子上趴好,罰你在這趴一晚上,明早再回去!”元極不料黃三根本沒想滿足她,心中有些不甘,盯著黃三不願答應,黃三卻不理她,自己上床睡了。元極呆在原地半晌,終於還是脫光了衣物,爬到了桌子上,四肢跪好,雙手伸到後面扒開屁股,高高撅起,擺好了姿勢,再也不敢動了。
黃三突然說道“去,把窗戶打開!”這話是對方若水說的,方若水有些吃驚,但卻不敢猶豫,連忙去打開了窗戶。一股涼意進了屋中,元極嚇的膽戰心驚,卻不敢絲毫動彈,提心吊膽的過了一晚上,她趴好之後正是屁股對著窗戶,如果有人從窗外路過,就會把屋中去情景看個一清二楚,不過幸虧天色已晚,大家早已入睡,一晚上過去,倒也沒一個人路過。
第二天一大早,元極心慌的不行,黃三卻一直睡不醒,她只好不停發出聲音,一會咳嗽,一會哼哼,好不容易聽見黃三說了一句,”回去吧!“元極才如釋重負,說了聲”謝謝主人“,連忙穿上衣物回去了。
黃三心頭好笑,他昨晚不滿足元極,只是心中想好了一個更好的調教計劃,故意勾起元極身體的欲望而已。
吃過了早飯,元極一行人便早早上路了,但剛出了店門,就聽見門口傳來陣陣驚呼聲,元極尋聲望去,頓時臉色就變了。原來那客棧門口停著一輛馬車,正是黃三昨日乘坐的那輛,不過馬車前的馬卻被換了,不是真的馬,而是一個女子,那女子全身赤裸,帶著馬頭套,只露出極少臉部皮膚和雙眼,讓人看不清面容,她雙手被反綁在身後,不得動彈。那本來系在馬車上的韁繩全都換在了她的身上,她就已經被完全當做了拉車的馬匹。那女子雙乳乳頭和腳上還帶了鈴鐺,身子一動,那鈴鐺就叮當作響。馬車座駕上坐著的正是冷若梅,她見了元極等人出來,揮動手中的皮鞭,一鞭打在那當馬女子的屁股上,那女子昂的一聲叫喚,便拉著馬車動了起來。
此刻幾人還在街道上,雖然早上人不是很多,但如此奇景還是馬上就讓街兩旁站滿了人。玉劍門幾名女弟子見了不禁有氣,紛紛說道:“這是什麼人,竟然如此過分,師叔(師伯),我們去問問,把那女子救下來吧?”
不料元極卻有些發愣,似乎沒有聽見,原來她看見那女子的模樣,頓時就想起了自己。雖然看不見那女子面容,但黃三身邊三人,除了方若水,那女子便只能是柳如霜了。黃三在如此鬧市之中做這等事,自然是讓自己看的,他是要讓自己明白自己的身份,不過也是跟那女子一樣,是匹馬而已。元極只覺得那拉馬車的好像變成了自己,心頭一顫,害怕之中竟然有一些期許,如果被這麼多人看著自己,那會是什麼樣的一番場景?
\"師父,你在想什麼?“聽見穆煙煙的喊聲,元極才回神過來。”恩,沒事,咱們先跟著,出城了再說。“
柳如霜身子在女子中倒也算高挑,不過去拉馬車就顯得有些瘦弱了。但她天劍門出身,自身功夫極高,真要拉車,其實倒也不比真馬拉的慢。只是韁繩現在在冷若梅手中,該快該慢,都由她說了算。
馬車慢悠悠出了城來,路人圍觀的起哄之人也漸漸少了,又過了幾里路,身後腳步聲響,冷若梅轉頭看去,發現正是玉劍門中人趕上來了。
“你們快快停下!”說話的正是那林姓弟子,元極跟在最後,只是遠遠的看著,沒有上前。
“你們是什麼人?”冷若梅笑道。她也看見了人群中的穆煙煙,不過穆煙煙恐怕不敢跟自己相認,畢竟她和黃三的事,自己也是知道的。
“你別管我們是誰,你們光天化日之下竟然如此凌辱人,還不快把人放了,否則別怪我們不客氣!”
”凌辱人?不知道這女俠哪只眼睛看見我們凌辱人了?“
”你,哼,你們把這女子當做馬來使喚,還不算凌辱?快快放了她,我們也不跟你為難。“
冷若梅笑道:”這位女俠你可能誤會了,這匹母馬它是自願的,可不是我們逼她的,不信你可以問她。如果她說是被逼的,你們想要怎麼樣都可以,現在就把她帶走也沒問題。不過如果她是自願的,女俠們可就別再多管閒事了好嗎?“
林姓弟子一愣,道:”怎麼可能會有人自願當馬的,既然如此,我來問問她。“說完走上前去,卻發現那女子嘴上帶著嚼子,無法張口說話,便伸手去解,不想那女子竟然轉臉躲開,忽聽冷若梅道:”主人允許你取下來,她們如果有什麼問話,你就實話實話,不許撒謊。“那女子這才轉過臉來,讓林姓自己取下了口中嚼子。
一番盤問之下,柳如霜的答案當然不能讓林姓弟子如意, 林姓弟子哪里肯輕易放棄,說道:“姑娘,我們是玉劍門人,你不用怕他們,如果他們敢威脅你,自有我們替你做主,你盡管實話實說。”柳如霜搖了搖頭,“我是自願做主人的母馬,沒人逼我,謝謝各位好意,不過各位不用多管了。”那林姓弟子不甘心的問了幾次,最終卻是一樣的結果,最後只好無奈的替她帶上馬嚼子,一臉不甘的往回走了。就聽見車上傳來一個男人的聲音,“這些人少見多怪,連母馬都沒見過,還是玉劍門人。看她們是去參加武林大會的吧,剛好同路。哼,等明天了我再加匹母馬來拉車,讓她們也開開眼界。”
玉劍門弟子聽了都是怒氣衝衝,卻又無可奈何,只有穆煙煙有些奇怪,那聲音聽著有些耳熟,不過卻想不起來是誰。
“師叔,你說這世上真會有這樣的人嗎,自甘墮落的去當別人的馬,被人打,被人罵,還喜歡的不行?”一女弟子問元極道。
元極表情平淡,“這世上奇聞怪事多了,什麼人都可能有,以後見的多了你們就知道了。”
“哼,聽剛才那車里的人說明天還有再加一匹馬,我就不信有那麼多女的願意當他的馬,我們跟著他看看,看他明天是不是真的能再加匹馬來。”
於是玉劍門一眾弟子就遠遠跟在馬車,那女子拉車速度倒也不慢,和幾人步行的速度竟然差不多。到了晚上,附近沒有城鎮,眾人便在野外露宿。到了夜半時分,那林姓弟子忽聽的身旁異響,睜眼一看,只見元極站在不遠處,向自己招了招手。
“師叔?您,您有什麼事嗎?”
元極沒有說話,指了指遠處,兩人走出數十丈遠,元極這才說道:“婉兒,我有點事要去處理,沒法陪你們前去武林大會了,明日你帶著師姐妹們一起走,路上不要多惹事,一路小心,到時候我會在天風城找你們的。”
林婉兒有些奇怪,“師叔,您,您是現在就要走嗎?”
元極點了點頭,“此後一路上你來負責照顧大家安全,我處理完了事情,會馬上趕過來的。對了,那馬車中的人,你們不要去管他們,既然別人是自願的,這在江湖上也算平常事,我們也沒理由去插手。”
林婉兒點頭答應,元極又囑咐了些話,便不再多說,施展輕功,轉身去了,片刻之間就已經不見了蹤影。林婉兒不明緣由,不過元極既然不肯說是何事,那定然有她的原因,林婉兒自然也不便過問。元極已走,以後就只能靠自己了。林婉兒倒是不擔心,玉劍門弟子個個武功不弱,她們一行六人,隨便一個都能在江湖上算到二流高手,自己的功夫也已躋身一流,一般人還真不是自己幾人的對手。
第二天一早,林婉兒便告知了師姐妹們元極離去的消息,眾人聽了有些詫異,倒也不見驚慌,反倒有些高興,沒了長輩,同輩之人同行便要放松許多。幾人繼續前行,過不多時,遠遠的就又看見前方那輛馬車,林婉兒突然道:“走,咱們去看看,那人是不是真的又加了匹馬!”眾女聽了,都有些好奇,又有些興奮,加快腳步,往前趕去 。
那馬車並不快,沒過多久就被眾女趕上,林婉兒走在最前面,探頭一看,赫然發現那馬車前面,竟然真有兩名赤身裸體的女子,跟昨天一樣的打扮,在馬車前方拉著車。眾女相視無語,不敢相信那馬車主人竟然真的又找了名女子前來。
那新來的母馬女子身材比昨天那女子略矮,但身材依舊前凸後翹,絲毫不比旁邊的女子差,兩名女子都呆著頭套,固定住頭部,方便後面駕車女子操控,那駕車女子只要拉左邊,兩女就知道左行,拉右邊,就知道右行。
“怎麼,各位女俠又來了?今天要不要再來跟母馬聊聊天啊?”冷若梅笑著說道。
林婉兒哼了一聲,沒有理會冷若梅的挑釁。旁邊的師姐妹們卻忍不住了。
“師姐,你說這世上怎麼會有這種女人,光著屁股給別人當馬,害不害臊了?竟然還敢出來炫耀!”
“就是,找了兩個賤女人,又什麼了不起?只敢露屁股,連臉都不敢露出來。”眾女在一旁冷嘲熱諷了一番,冷若梅卻毫不在意,笑道:“她們本就喜歡讓人看屁股,你們要喜歡,我可以叫她們讓你們看看,怎麼樣?”
玉劍門眾女還待反擊,林婉兒道:“算了,別跟她們見識。師叔讓我們少惹是非,我們還是聽師叔的吩咐。”眾女這才不說話了。她們哪里知道,她們口中的師叔,此刻正在她們眼前。那新來的母馬,正是被黃三叫來的元極仙子。
聽著平日里天天在一起的女弟子對著自己評頭論足,元極屈辱倍增。她頭上以皮帶纏繞形成頭套,除了眼睛嘴巴,大部分臉都被擋住,嘴中咬著馬嚼子,嘴巴被勒的張開。她雙臂被綁在身後,胸前雙乳也被帶上乳鈴,跟柳如霜相同打扮,兩女並肩站立,齊頭並進,每走一步,胸前乳肉亂顫,帶來一陣悅耳的鈴聲。
在兩人的膝蓋被一根一尺長左右的木棍撐開,讓雙腿無法並攏,再加上兩女拉車時上身前傾,屁股撅起,從身後可清楚看見兩女的粉嫩肉穴,旁邊的玉劍門眾女看的臉紅耳赤,雖不再前來找茬,但幾人之間仍然低聲私語。
元極本來還有些害怕,但見眾女認不出自己,心頭的擔憂漸漸散去,她在山間時便天天跟黃三在野外暴露奔行,倒是習慣,但現在卻是在大路之上,路邊隨時都有行人來往,旁邊還跟著幾個日常相見的弟子,明明是極致屈辱的事,但元極缺有說不出的興奮感。
“哎,煙煙,你看那女的,明明知道我們在旁邊,她竟然還故意張開腿,把屁股翹那麼高讓我們看,真是下賤。我開始還不信她們兩是自願的,現在看來還真是這樣,不要臉!“
“嘻嘻,師姐你就別說別人了,那是人家的個人愛好,你沒看見嗎,她水都流到大腿上了,這怎麼可能是被逼的。”
....
聽著不斷傳入耳中的話,元極身子發顫,竟然迎來了一次小小的高潮。想起昨晚黃三逼自己的時候,自己一開始還不答應,卻沒想到自己的身子卻這麼不爭氣,難道自己真的就是當母馬的命嗎?
玉劍門幾女冷嘲熱諷了半晌,卻得不到回應,也是無趣,林婉兒不願跟馬車同行,便帶著師妹們加快腳步,先行去了。留下黃三的馬車在後面慢悠悠的跟來。
沒有玉劍門人,黃三方便了許多,他有意調教元極,兩天之後便讓柳如霜自行離去,只剩下元極一人來做母馬。每當到了酒店休息,元極就被帶上眼罩,直接栓在店門口的柱子上,吃食自有小二端來,往往是酒菜米飯混了一盆放在地上,等小二替她去下馬嚼子,元極就跪趴在地上,頭趴到盆中去吃。雖然雙手綁在背後,不過元極練武出身,這種難度的動作倒也難不倒她,只是每次吃飯只是都格外羞恥。
那飯店一般都在人多熱鬧之處,元極吃飯時都需要屁股高高的撅著,上身趴到地上才能夠得著盆子。每次她吃飯之時身後都圍了一大群人指指點點,對著她的身子評頭論足,有時遇到無聊之人,甚至會來數她下身有幾根毛。
第十一章
“小二哥,麻煩一會帶我這匹馬去洗個澡。”還盯著元極轉不過眼睛的店小二聽見冷若梅的聲音,才突然反應過來,接過冷若梅遞來的銀子,說道:“讓,讓我給她洗澡嗎?”
“對,麻煩了!”冷若梅微笑著說。
店小二有些不敢相信,要知道眼前這種的女人他平日里連說句話都難,現在竟然有給她洗澡的機會。他看店里人也不多,不是很忙,便牽過拴著母馬的韁繩,輕輕拉了一下,那母馬果然馴服的跟了過來,店小二把母馬帶到後院,按照客人的要求,解開她身上的束縛。元極雙手握拳被皮套包裹著,手臂蜷縮著被繩索綁在一起,無法伸展,此時被小二解開了,她也任然保持著蜷縮的姿勢,就跟一匹人形母馬一般。一點點解開元極身上的束縛,看著雪白光滑的肉體完全暴露在眼前,小二下身不自覺的就已經硬了。特別是那眼前晃蕩的一對豪乳,看的他直吞口水。大著膽子在上面碰了一下,只覺觸手柔軟,彈性十足,母馬竟然沒有絲毫反抗。小二放下了心,再去解了母馬頭套,頭套由皮帶編成,有些復雜,小二解了半天才解開,然後就看見一副冷艷的面容展現在眼前。
“好...好漂亮!”小二神情有些呆滯,有些不敢相信。那女子膚色雪白,但強做鎮定的臉上此時還是有些紅暈,盡管身上的繩索已經除去,她仍然沒有站直,雙膝彎曲,微微彎腰,雙手蜷縮在胸前,挺胸抬臀,保持著母馬的站姿。
見店小二發呆半晌,元極終於忍不住道:“你,快給我洗澡吧!”
小二嚇了一跳,才想起來眼前站著的終究還是個人。“是,是!”說完小二才慌忙去端來了熱水和抹布,見元極已經雙手彎腿站在原地,兩手握爪扶在圓木柱上,昂首撅臀,正等著他回來。
他先給元極身上用抹布摸了一邊打濕,雙手時不時借機直接摸上元極的身子揩油,待摸了幾次,發現元極沒有絲毫抵觸的意思,他膽子便越來越大了起來,一手拿著抹布在元極背上抹,一手慢慢捏上了前面飽滿的奶子搓揉。
元極一開始還強做鎮靜,不過被小二揉捏了一陣,那經過黃三多日調教的身子,迅速的發生了變化,一對奶子悄然膨脹,兩顆如櫻桃的奶頭挺立在乳房頂端,她身子自然的挺胸翹臀,迎接著小二的雙手。發現這一切,小二大喜,雙手更加的肆無忌憚了。
一開始小二還用抹布裝模作樣的洗,後面抹布干脆掉地上不用,全用一雙手。洗完背面,元極轉過身來接著洗正面。兩人四目相對,小二發現元極面容平靜,眼睛卻有些迷亂。
他大著膽子問道,“姑娘,你,你到底是人,還是母馬?”
元極哼了一聲,“你把我當做母馬就行了!”
“啊,那,那你是自願的嗎?”
“這跟你有什麼關系!”元極口氣中有淡淡的不屑。
小二見她口氣冷淡,也不敢多問,只好接著再繼續清洗身體,只是手中揉捏時暗中多加了兩分力氣。
”不錯,洗的很干淨,特別這馬奶子和馬屁股,看來小二哥很費心。辛苦了,小二哥!“冷若梅笑著感謝。小二有些臉紅,手上似乎還留著剛才給元極搓洗時候的柔軟。不過最後洗完澡後,那頭套太過難帶,小二無奈,只好把元極直接牽了回來,當著滿店客人的面還給冷若梅。
冷若梅看了看一旁的黃三,黃三道:“先牽出去栓著,明早出發再給她帶套子吧。”
元極終於在大庭廣眾之下露出了本來面容,幸虧客棧人雖多,但卻沒有認識自己的。但被如此徹底的羞辱之下,她血液中的某種沉睡已久的東西,終於掙破道德意識的枷鎖,如燎原之火,一經燃燒,便以勢不可擋的架勢瘋狂的蔓延開來。
“怎麼樣?我說你師父有潛力吧?才沒調教幾個月就變得這麼聽話!”看著元極被小二牽出門去,黃三對方若水道。
“主人手段果然了得,水犬本以為師父她會寧死不屈,沒想到也屈服在主人的玄氣之下,水犬佩服。”
“嘿嘿,我可沒給她種什麼玄氣,她是自己乖乖聽話的。”
方若水聞言一愣,說不出話來。
元極被小二牽著在眾目睽睽之下爬到店外,栓在屋檐下的柱子上。小二為了報復她,故意把她栓在了人最多的地方。第一次這麼赤身露體並且還露著臉在大庭廣眾下,看著來往的客人鄙夷的目光,元極突然有種實實在在的感覺,自己跟他們已經不是同類,在他們眼中,自己就是最低等下賤的畜生,這跟以前在人前是高高在上的仙子是決然不同的兩種體驗,但現在的感覺比起以前要刺激一百倍一萬倍。
“哎喲,仙子這麼快就適應當母馬了,看來主人說的真不錯!”旁邊傳來冷若梅的聲音,她和冷若梅幾年前就是見過面的,只是當初是自己義正言辭的教訓她,現在自己卻在她的面前做著最下賤的事情。她的江湖身份比錢冷若梅高了十倍百倍,雖然因黃三的原因天天被冷若梅鞭笞,但她在冷若梅跟前仍然放不下臉面。她哼了一聲,轉臉過去不跟冷若梅對面。
\"主人讓我給你送點馬食來,諾,這是主人吃剩下的東西,都給你放這了。“冷若梅端著一個盤子,放在柱子跟前的地上。元極轉頭沒有理會。
“哎喲,仙子還發脾氣不吃嗎?這可是主人給你的,不吃就是不聽主人的話哦!”
“主人賞賜的我自然會吃,不用你操心!”元極看著那盤子中飯菜,雖說是黃三故意剩下的,但卻也都是挑選的自己喜歡的菜,她不再理會旁邊的冷若梅,趴在地上,頭埋在盤子里吃了起來。
等她吃完,冷若梅又才掏出一塊手帕來替她擦干淨了臉,然後拍拍屁股,“撅起來,主人說了,這是在別人門口,不許你拉屎,要給你帶上尾巴!”
元極既不說話也不反抗,默默的撅起屁股,冷若梅嘻嘻笑道,“真是匹聽話的母馬!”拿著那根快趕上手腕粗的木棒,吐了口唾沫在上面潤滑,慢慢的塞進了元極的屁眼里,這才端著盤子離去。
直到中午第二天,黃三才帶著冷若梅和方若水出了客棧來,只見元極四肢著地,跪趴著安靜的等著外面,盡管周圍人來人往,元極仍然高高抬起頭,望著門口,絲毫不在乎路人的目光,等著黃三出來。當看著兩女容光泛發,媚態十足,就知道兩女昨晚跟黃三不知大戰了多少回合,元極心中不知是何滋味。看見黃三走近,她四肢彎曲,身體伏低,圓臀微搖,待黃三取下韁繩,給她戴上馬頭套,跨步騎上,一巴掌落在那搖擺的屁股上,元極這才起身,順著韁繩拉扯的方向爬去。
如此且行且停,黃三也不著急,只是慢慢走來,元極出發時計算的時間本就充足,倒也不用擔心能否趕得到。這樣慢悠悠的行了十來天,元極經過如此調教,再無初始的顧忌與矜持,只要黃三一聲令下,無論有多羞辱之事,都能毫無保留的執行。只是越接近天風城,路上武林人士也越來越多,元極在普通百姓跟前也無所謂,但武林中卻有相熟之人,她也不禁有些擔憂起來。
這日剛翻過一座山頭,遙遙望見遠方一座高大的城池,元極知道那就是天風城了。想到馬上就要和弟子們匯合,她心中竟有些失神。
“仙子,把衣服穿上吧,咱們快到天風城了!”元極轉頭一看,只見黃三不知何時已經來到身後,手中拿著自己多日之前的衣衫,正笑吟吟的看著自己。
自從當日跟隨黃三一路,元極就再沒穿過任何衣物,此時看著那熟悉的衣衫,元極竟然感到一絲陌生。她默默接過衣衫,起身穿好。經過多日調教,當她伏身為馬時,就跟一匹真的母馬幾乎沒有差別,但一旦穿回衣衫,多年的氣質就回到了臉上,元極馬上就又變成了那冷傲高絕的仙子模樣。
黃三最喜歡看她這副模樣,笑嘻嘻的看了半晌,這才拿出手中的鐵質項圈,說道:“低頭!”元極瞥眼看見那項圈,楞了瞬間,“主人,進城還要帶這個嗎?”
“這是你身份的象征,以後沒有我的命令,隨時要戴著。”黃三語氣中沒有絲毫商量的余地。元極道:“可是,這樣會被發現的?”
“你要不聽主人的話嗎?”
“不,不是!”聽著黃三口氣生硬,元極頓了頓,不再堅持,跪下身子,彎腰伏身,把頭伸向黃三,任由他給自己帶上象征身份的項圈,那項圈上還有一截細細的鐵鏈,帶好之後,黃三便把那鐵鏈塞進元極的衣衫里面,扣好紐扣之後,項圈也被遮住,這樣平常倒也看不出來。
黃三摸著她的臉道:“仙子這幅模樣真是百看不厭,江湖中都知道仙子冷面無情,沒想到當了母馬都還是一個樣。”
一旁的冷若梅笑道:“主人不是想養幾匹戰駒嗎,元極仙子如此武功,正好做主人的第一匹戰駒,剛好我想起個名號,就叫冷面戰駒,主人覺得如何?”
黃三拍手道:“這名字好,人如其名,哦不,馬如其名,配元極仙子剛剛好,就這麼定了。娘,你可願意做我的第一匹冷面戰駒?”
元極跪伏在地,磕頭說道:“冷面戰駒元極,多謝主人賞賜名號!”
黃三哈哈笑道:“如此甚好。天風城馬上就到了,煙煙她們想必早就在城中等你,你跟水犬先去城中和她們匯合吧,我和冷犬隨後趕來。不過我有個任務給你。”
“主人請說!”
“你知道我此番出來,是要收服更多的牝畜修煉,我看你門中弟子資質都挺不錯,所以我打算收服她們,你要暗中助我。”黃三說道,雙眼盯著元極,看他的反應。
元極聞言臉色大變,“主人你想,你想收了煙煙她們?”
“正是!”
“這....\"元極臉色復雜之極,顯然正在進行著艱難的思考。
“怎麼了,你不願意嗎?”黃三哼了一聲。
元極思忖片刻,咬牙道:“可是,你當初答應過我,不會為非作歹,更不會復興聖音教。而且你要新收女子,不能強迫,必須女子自己答應才行。可是現在你卻要一下收六名新人,而且全是我玉劍門中弟子,且不論我和她們的關系,她們答應與否,即便主人你要修煉,難道一下需要這麼多鼎爐嗎?如果真的需要,元極可以隨時伺候主人,請,請主人,放過煙煙她們。“
“哼,才第一次讓你做事,就抗命不遵嗎?我知道你心里不願意,但是修煉這麼久來,我到底需要什麼,我自己更清楚。一開始我還以為需要的性奴不多,可是這門功法越是修煉,才越理解其中的難處。你的功力深厚不錯,但我需要的不僅僅是功力而已。別說她們六個,就是六十個恐怕也不夠,我不僅要收了她們六人,以後你們整個玉劍門,我也要收入麾下。”多日調教,元極的順服讓黃三信心大增,這才故意說出這番話來,看看元極到底屈服到了何種程度。
元極本來跪伏在地,聽聞這番話,驚的猛然抬頭,不可思議的望著黃三,“什麼?你還想要征服整個玉劍門?”
黃三冷哼一聲,並不言語。
元極陡然站起身來,臉上露出決然的神色,“不,我不會答應你的!我雖然答應做你戰駒,但那只是我個人,跟玉劍門無關,主人你若要收新人,我可以不管,但我也不能幫你,更別說那些人是我的後輩弟子,更別說是我門中之人。若你執意如此,我,我...\"元極遲疑了片刻,卻沒說出到底我什麼。
黃三見她態度堅決,嘆了口氣,柔聲道:”我理解你的難處,但這也不是我所願。何況當了牝犬戰駒,也不一定是壞事,你現在不就好好的嗎?如果我要收了煙煙她們,她們一開始肯定不會同意,就像你一樣,如果一開始我就直說,你恐怕一劍就殺了我。可現在不心甘情願做我母馬嗎?“
黃三說著,上前一把摸到元極胸前,見她並沒躲閃,繼續說道:“我現在也不勉強你,你先和水犬前往天風城和煙煙她們匯合,這幾天你好好想一下,再來回答我。如果哪天同意了,就帶著她們一起來見我。去吧!“
元極搖頭道:“我不會答應的!”黃三沒有說話。元極也不再多言,帶著方若水,兩人展開輕功向天風城而去。
\"她果然不肯就范。“冷若梅笑道。
”這不是預料之中的事嗎?至少今天沒有多激烈的反應,這就是很好的開頭了。而且我用玄氣給她種的歡淫符早就深入骨髓,這段時間經常有我滋養倒沒事,一旦離開幾日,她恐怕就會撅著屁股來求我了。“
“還是主人高明。不過元極仙子沉淪如此之快,恐怕還有一個原因是主人不知道的。“冷若梅道。
“哦?還有什麼原因?”
“這原因也是前主人花了很長時間才察覺的。御女玄氣練到深處,一旦跟女子交合,就會對女子產生影響,讓女子逐漸對男子產生好感甚至是依賴,次數越多影響越大,到後面甚至會影響女子的理性判斷,所以今日她盡管很不情願,但是還是沒有跟主人反臉,恐怕這也是原因之一。”
黃三哈哈大笑,“原來如此,那我以後也得多操操你了。”
冷若梅笑道:“冷犬隨時恭迎主人!”
第十二章
黃三對武林什麼大會並沒多大興趣,自己的功力雖然長進很快,但實驗經驗偏少,而且年齡早過了什麼青年才俊的時候了,就和冷若梅慢悠悠趕到天風城。等他二人趕到之時,比武大會已經到了第二天了。兩人前去比武場看了一陣,卻發現和預想中差距甚遠。黃三雖然實戰經驗欠佳,但是功力深厚,接觸的都是最高深的武學,身邊的人也各個武功高強,還有元極這種大高手指點,眼力早就不是一般人能比。看了一陣,直看的犯困,就和冷若梅離去,找了個客棧睡覺。
相對於比賽,黃三更關注的是元極。到了天風城,兩人也見過了面,但都是在公共場合遙遙相望,並未私下相見。黃三知道元極和玉劍門弟子住哪,元極也知道黃三在哪,但兩人都默契的沒有找對方。
“煙煙!”
“啊!”穆煙煙心不在焉的走著,突然被背後的聲音嚇了一跳,轉身就看見黃三猥瑣的微笑。
“你,你怎麼在這里?”穆煙煙吃驚的同時,又有些羞怯。
“這邊不是武林大會嗎?我就跟著過來看看,聽說元極仙子帶你們來的,怎麼,她沒跟你在一起?”
“沒呢。師父她們還在比武場呢,我都比完了,就自己出來逛逛。”穆煙煙有些氣餒的說。
黃三見她神情就猜了個大概,說道:”都比完了?那煙煙肯定是贏了吧。“
“哪有,我剛才對陣的是青筠仙子,怎麼可能贏,才交手十招就輸了!”煙煙撇了撇嘴。
“我說誰這麼厲害,原來是青筠仙子。青筠的功夫我聽你師父說過,很是厲害,你要輸給她了也不冤枉。“
“話是這麼說,可總是不舒服,我才進了前十六,連前八都沒進呢。”
黃三笑道:“我還以為你難過什麼呢,這有什麼,煙煙你這麼年輕,以後機會還多的是。這次輸了,下次總能贏回來,不像我,現在才開始練功夫,一輩子估計都沒多大成就。”
慕煙煙奇道:“什麼?你也開始練功了?”
“對啊,不過我的功夫還粗淺的很,不說他也罷。倒是你,這麼愁眉苦臉的,走,我帶你去個好玩的地方,放松一下。”黃三說,突然抓住穆煙煙的手,快步向前走去。
穆煙煙一驚,微微一掙沒有掙開,身不由己的跟著黃三走去,說道:“你,你這是要去哪?”
“去了你就知道了。”黃三神秘的笑道。
兩人快步穿過幾條街道,走了約莫一炷香時間,遠遠就看見前方垂柳萬千,波光粼粼,在這天風城中,竟然還有偌大一片湖。
穆煙煙多年來一直在山中,這次出來也專注於比武,根本就沒出來逛過,哪見過這麼大的湖,一時又驚又喜。黃三拉著她上了一艘小船,扔給船夫一錠碎銀,自己搖著船就向湖心而去。
“漂亮嗎?”黃三笑問道。
“恩,好漂亮!”穆煙煙喜悅的說,她伏在船邊,捧起一窩清澈的湖水,看著湖水從指縫中慢慢流逝,“這湖水真漂亮,要是能住在這里多好啊!”
“住在這里,你不會想你師父,師姐嗎?”
“想啊,當然會想。嗯,那就叫她們一起過來啊,我們一起住。”穆煙煙一邊玩著水,一邊笑著回答。
說著話間,小船不知何時已經停了下來,黃三靠了過來,“煙煙,你還記得我們第一次見面的時候嗎?”
“啊,當然記得啊,那個時候你還在拉車,長得又矮又黑,不像現在,好像好看多了。”
“什麼?我有變好看嗎?哪里好看了,你給我說說。“
穆煙煙盯著黃三的臉看了半天,說道:“奇怪,我也不知道啊,反正現在看著順眼多了。”
黃三笑道:“我哪有什麼好看。煙煙你才是真的更漂亮了,這幾年我經常想起你,特別是那天晚上的事情,我做夢的在想,就是沒想到我們還真的能見面,而且你比以前更漂亮了。”
穆煙煙臉色粉紅,聽著黃三漸漸低沉的聲音,看著他跟自己越靠越近,心底深處的感覺突然涌出,心中一陣狂跳,身子不由有些發軟,竟然不知道躲避。她撇過臉,低聲道:“我哪,哪里變漂亮了。”
黃三笑道:“煙煙哪里都變漂亮了。你的臉,你的手,還有你的腰...\"他伸手摸在穆煙煙的臉上,讓她轉過來,正面對著自己。
穆煙煙心中如小鹿狂跳,低聲說道:“你,你要干什麼!”
“我想看看你,摸摸你,煙煙,讓我摸一下好嗎?”黃三問道,手中卻不等她同意,已經摸到了穆煙煙的腰間。
“不,不要...”穆煙煙扭著身子,卻不知道是迎合還是抗拒,“會被人看見的,別這樣!”
“不會有人看見的,這里在湖中央呢。”黃三說著,突然一把抱起穆煙煙,把她放到船蓬下,一把放下了兩邊的布簾,這下除了布簾縫隙里透過的微光,就和外界完全隔絕。“這下沒人能看見了吧。”
穆煙煙早已不是處子出身,這幾年在山中修煉,從不經男女之事,唯一的經驗就是和黃三當年的那次。而黃三經過幾年的經驗,現在的經驗天底下恐怕少有人比,面對久不逢甘霖的少女,不過幾下輕微挑逗,穆煙煙就已經神迷智亂。
黃三把穆煙煙摟在懷里,聞著少女體香,兩手環住腰間,一手摸進了衣衫里面。
“煙煙,你的奶子有長大嗎?”
“那,哪有...\"
\"誰說沒有,我來摸摸就知道了。“
“不,不要...\"
\"可是不摸,我怎麼知道有沒有長大呢。“黃三嘴中說著,手中不停,一把抓住了那嬌嫩的雙峰,輕輕捏了起來。穆煙煙在黃三懷中微微掙扎了一下就停了下來,忍不住的輕輕嬌喘。
\"還說沒長大,我一只手都捏不下了,這比當年大了好多。煙煙你什麼時候學會騙人了!“
“我,我沒騙人,我又沒量過,哪知道它長大沒有。”穆煙煙抗辯道。
黃三解開腰帶,拉開穆煙煙胸前衣襟,露出胸前那一對嫩白的軟肉,“你自己看看,有沒有騙人!”
穆煙煙驚呼一聲,想要遮住,卻被黃三一把攔住,任由胸前肌膚露在空氣中。
“既然說了慌,那就要受罰。”黃三笑道,抱著穆煙煙翻了個身,讓她俯在自己腿上,伸手就一巴掌打在那豐滿的屁股上。
“你,你壞蛋!”穆煙煙抗拒道,卻沒有躲避反抗。
“誰讓你說謊的,煙煙你不僅是奶子大了,屁股也更彈了。我要好好摸摸看。”
“那,那你摸,不許打我!”穆煙煙低聲說道。
黃三哈哈一笑,“好,那我不打你了,不過你不許再撒謊。”他知道此時自己無論做什麼,穆煙煙都不會多大抗拒,當下也不耽擱,徑直剝掉了她的衣衫,在穆煙煙輕微的抗議聲中,轉眼就變成了一絲不掛的躺在黃三身上。
黃三一手探進那修長的雙腿間,摸出來一手的濕漉漉,他笑道:“煙煙,你干脆叫濕濕算了,我整個手都被你打濕了。”
“還不是被你欺負的,你個壞蛋!\"
\"哈哈,那你趴好,壞蛋要來了,我會讓你更濕的!“
穆煙煙滿臉嬌紅,依言跪趴起來。黃三三兩下解開腰帶,也不脫衣,直接掏出老二,對著那好久不見的地方徑直插入。當年兩人都是新手,此刻的黃三卻可說是天下聖手,在他可以施展下,穆煙煙很快就沉淪身體的快感之中不可自拔,不過茶盞功夫就泄身兩次。
小船在湖中震蕩飄搖,不知時間幾許,眼見太陽偏西,那久垂的布簾才掀起一角,露出一張嬌羞紅潤的臉龐,臉龐下的身子卻是一絲不掛,身後一個矮個男子正在大力撞擊,傳來不停的啪啪響聲。她身子隨著撞擊前後搖晃,胸前的奶子顫抖不停,泛出粼粼汗光。
船夫已經等了不知道多久,等看著小船慢慢靠岸,他有些疑惑的看著船中出來的兩人。兩人的年齡幾乎可以做父女 ,但兩人的關系好像不像。剛才上船的時候一切還好,但此刻那女子臉上卻是嬌羞滿面,不敢見人的模樣,矮個男子一臉得色,船夫有些不敢相信,這又矮又丑的侏儒男,難道跟著貌美如花的少女會有什麼不可見人的關系不成?
看見兩人竊竊私語的遠去,那侏儒男子突然一巴掌打在少女臀部,少女微微一頓,卻沒有什麼反應,兩人漸行漸遠,留下一臉不可置信的船夫呆在原地。
黃三一直把穆煙煙送到了她們住的客棧門口,卻看見元極已經等待多時。
“師父!”穆煙煙看見師父,有些害怕,剛才和黃三一番雲雨,竟然連時間都忘了,知道太陽快落山才回來。
“恩!”看見穆煙煙和黃三一起回來,元極心中有些吃驚,但臉上只跟平常一樣,“這麼久沒回來,你去哪了?”
“我在街上遇到了黃先生,我們,我們...\"
“仙子,是這樣的,剛才我在街邊發現穆姑娘心情失落,一問才知道她比武落敗,所以就帶她去湖邊轉了一圈,散散心,仙子不會怪罪吧!”黃三盯著元極說道。
“恩,勝敗乃常事,不用太過在意,煙煙你先回屋,我跟黃先生說說。”元極淡淡說道。
穆煙煙見師父並不追究,送了口氣,連忙自己回了客棧。
“主,主人。”元極帶著黃三來到街角,低聲說道:“你和煙煙,你們,你們已經....\"元極久經人事,自然能看出穆煙煙的異常之處。
黃三見她看破,也不否認,點了點頭,“對,你沒猜錯,其實我和煙煙姑娘幾年前就已經有關系了。怎麼,仙子難道不允許嗎?”
元極的心一下沉入谷底,本來抱著的一絲希望瞬間破滅了,她頓了片刻,咬牙說道:”主,主人,可否放她們一條生路,只要主人放過玉劍門,元極做狗做馬,什麼都能答應主人!“
”你那麼喜歡當狗嗎?“黃三淡淡說道。
“喜,喜歡!”
“既然你喜歡,為什麼只自己做,卻不讓別人做呢?你這師父當的可不好,只把好事留給自己,我看你是怕弟子們來了跟你競爭吧。“
“不,不是這樣的,主人,你別誤會...\"元極連忙辯解。黃三卻不聽她說,躬身告辭,轉身走了。
比武大會轉眼進入了第四天,這時候已經進入了四強賽,剩下的都是各大門派的青年才俊。黃三此時看的,正是玉劍門的林婉兒和天劍門的青筠的比試。
玉劍門此次雖然有六個弟子下山,但真的參加比武的只有兩人,就是穆煙煙和林婉兒,其他的要麼功夫不夠,要麼年齡超限,所以大都是修煉之余,趁著此次機會出來跟著增長江湖見識。
台上的林婉兒一身黃杉,起伏跳躍,幻出陣陣劍影攻向青筠,青筠卻站在原地,身形似動未動,卻只等林婉兒的劍到了身前三尺才稍作化解,看似隨手簡單的一劍,卻逼得林婉兒馬上後退重來。黃三看了數招,就被青筠的招法震驚了。青筠的功夫幾年前他就見過,雖然當時不懂功夫,但約莫還有印象,但此刻再看時,卻發現自己竟然完全看不透其深淺。要說自己對林婉兒,也能獲勝,甚至也不會太難,但絕對做不到像青筠這般輕松隨意。
她的招法看似簡單,但若不能洞悉對手的招式破綻,甚至提前做出預判,抓住那轉瞬即逝的破綻瞬間,根本不可能抵擋得了林婉兒的凌厲進攻。這般功夫,就是元極也不一定有吧。想到這里,黃三不僅轉頭看去,卻發現元極正在不遠處,卻沒有看比賽,而是正盯著自己。
元極早就發現了黃三,這幾日分開,元極才發現自己對黃三有多麼的渴望,自己身體深處似乎有一股被凌虐羞辱的本能欲望,在黃三的調教下徹底的激發了出來,離開的幾天,她只要一閉上眼就想起黃三的肉棒,皮鞭,想起自己被黃三騎在胯下,馳騁在田邊街道的場景,下體便止不住的空虛。她從來不知道一個人會這麼的向往那種被千萬人嫌棄甚至唾棄的感覺,腦子里不禁開始懷疑,自己以前的堅持,到底是對還是錯。
場中叮當的長劍對碰的聲音突然停了下來,林婉兒微微喘氣,停在離青筠一丈遠的地方。剛才一陣激烈的進攻,讓她體能迅速消耗,如果只是平常的練習,即使半天甚至一天也沒事,但此刻對陣青筠,身體一直處在一種緊繃的狀態,體內真氣極速運行,不過十余招,竟然就有真氣不止的感覺。她沒有繼續進攻,心中迅速做了判斷,知道這樣進攻下去,除了迅速耗光自己的體能,根本不可能贏。如果停下來以靜制動,就算贏不了,至少還能多堅持一陣。
青筠見此情景,微微一笑,長劍一揚,跨上兩步,卻主動進攻了。這一劍看似舒緩,卻又透著詭異,劍身化作幾道劍影,不知要攻向何處,林婉兒見不好避讓,便揮起劍來抵擋,她對自己劍法很有信心,即使不能勝了青筠,但也不會弱到哪里去。
高手過招,一般長劍相交都要變化好幾式,直到無法變招才會碰上,不料青筠的劍身卻沒絲毫變化,徑直劈了過來,當的一聲,林婉兒虎口一麻,一股綿柔的真氣直撞而來,她幾乎劍要脫手,大驚之下連忙運氣抵擋,不想青筠根本不給機會,第二劍又劈了過來,仍然是劈在劍身,林婉兒真氣一滯,連忙後退,要避其鋒芒,但身形終究緩了一緩,青筠長劍已經抵在林婉兒身前迅速劃過,跟著她便飄身而回,拱手道:“林師妹,承讓!”
林婉兒低頭一看,身前並無任何異樣,衣服都沒劃破,她知道這是青筠相讓,默默嘆了口氣,拱手下了擂台。台後走出來一名中年男子,正是天風城城主,也是當今武林盟主,袁凌霄。
作為本次武林新秀大會的四強,袁凌霄竟然親自前來主持,這也顯得他對本次比武的重視。他抓住青筠的手腕高高舉起,大聲道:“恭喜青筠仙子,進入本次大會的最終決賽!”場下一片歡呼,元極的目光卻隨著黃三的離去,也帶著弟子們轉身而去了。
袁凌霄笑道:“青筠啊,一會到我家去,讓你師叔給你做兩個菜。她天天都在說你,恨不得你是她教出來的一樣。”
青筠手腕微微一掙,脫開袁凌霄的手,淡淡一笑,欠身道:“多謝盟主關心,我也想念師叔的緊,等這次比試完了,我會再去看望她的。門中師姐妹們還在等我,青筠先行告辭了,請盟主恕罪!”
袁凌霄笑道:“去吧去吧,都是一家人,恕罪什麼。”
青筠轉身而去,臉色平靜,眼中卻有一絲不屑。這袁凌霄雖然身為武林盟主,但其人品功夫都不足以服眾,他靠的更多是相貌和人緣。他年輕之時甚是風流,在江湖人廣為流傳,四海朋友無數,後來還娶了天劍門的第一美人水無韻和另一名江湖絕色南宮瑤為妻,一時傳為佳話。從那以後才慢慢收心,後來借助兩名妻子助力,以及他本身就不錯的人緣,終於當上了這個武林盟主。真要只論武功,青筠曾聽師父洛千雪說,袁凌霄最多就是一流拔尖,離頂尖高手還差了一段距離,按這個說法,袁凌霄恐怕現在連青筠也不是對手。
離開了袁凌霄,青筠並沒有回天劍門駐地,而是向玉劍門方向而去。她本身就有事想找元極,但沒想到元極在比武之後立刻帶了門下就走,讓她有些奇怪。她跟元極數年前就見過,兩人雖然說不上熟悉,但也不算陌生,青筠一眼就覺得元極神色有些不對,當時比武之時她順著元極的目光看過一眼,發現當年的邪魂窟遇到的黃三,黃三的個子矮小,青筠一眼就認了出來,這就讓她更加覺得奇怪,是以離開比武場,她徑直去了玉劍門的住所。
華燈初上,天風城逐漸籠罩在夜色之中。月亮逐漸升到半空,昏暗的光影下,一道迅捷的身影起伏在街道兩旁的房屋之上,在一家客棧停了下來。那人影進入客棧,穿過幾道走廊,在一扇窗戶下停下。那窗戶並未關嚴實,他也似乎沒有隱匿的意思,伸手想要推開窗戶,卻又縮了回來,幾番猶豫,終究不敢伸手去推。一狠心間,轉身要走,就聽屋里傳來一聲,”既然來了,還不快進來!“
那人影身子一顫,終於不再猶豫,退開窗戶,輕輕一躍就已經進入房中。屋中燭火亮起,照亮來人面孔,卻是元極。房中的床上坐著一人,正是黃三,床下還有一女,赤身裸體趴在地上,只在脖子上帶了項圈,被栓在床腳,元極卻不認識。
“這麼晚了,來這有什麼事?”黃三打了個哈欠,抬頭問道。
元極看了眼旁邊的女子,沒有說話。黃三道:“有什麼話,但說無妨。”
元極心中念頭千轉,又想轉身而去,卻又邁步動步子,想要說話,卻又開不了口。黃三等的心焦,伸手解開褲帶,掏出肉棒,元極身子一顫,就見黃三招了招手,那地上的女子乖巧的爬起身,跪在床前,屁股向著元極,張口含住肉棒,哧溜哧溜唆了起來。
那聲音聽在元極的耳中是如此的熟悉和銷魂,元極只聽的身子發燙,恨不得自己上前去替換那女子。她上前一步,噗通跪在地上,“主人,元極想請主人放過我門中弟子,元極願意任由主人責罰,請主人開恩!”說完,她脫下一身黑色的衣衫,露出里面一絲不掛的雪白身子,重新跪伏在地。
黃三哼了一聲,拔出肉幫,對身下女子說道,“你知道她是誰嗎?”
那女子搖了搖頭。黃三說道,”她就是江湖上大名鼎鼎的玉劍門的元極仙子。“
那女子驚道:“她還真是元極?”剛她就聽見元極自稱,但她終究不敢相信,此時聽了黃三的話,才終於信了。
元極的暴露羞辱黃三已經調教多次,在來天風城的路上甚至一直赤身裸體見人,此時雖然被人知道,但元極並無反應,只是靜靜的趴好。
黃三道:“抬起頭來,讓人看看你的臉!”
“是!”元極應了一聲,聽話的昂起頭,露出一張冷艷的面龐。
“元極,你知道她是誰嗎?”黃三問道,卻又不等元極回話,就說道:“要說起身份,她也不比你差多少,還是一派掌門,合歡派的鳳婉柔。”
元極早就聽黃三說起過鳳婉柔的事,此時相見雖然有些意外,倒也不吃驚。兩女目光相對,心頭都是一嘆,“好標志的美人兒!”
黃三繼續道:“她雖為掌門,卻比你更聽話,不止把合歡派歸順與我,就連她老公,也願意送我當狗。可你呢,卻還深夜過來跟我討價還價。“
元極心中劇震,跪在地上做聲不得,鳳婉柔在江湖上也算略有名氣,把合歡派從當年一個沒落小派帶領成現在已經快趕上一流幫派了,特別這一兩年在江湖上攻城略地,把附近一些幫派盡數收服,還拉攏了好些有名的高手入幫。不說頂尖高手,單說人多勢眾,合歡派比玉劍門可要厲害多了。不料這麼個一幫之主,卻也跟自己一樣,跪在黃三腳下給黃三當狗。
“主人,求主人三思!”元極從未求過人,但在黃三面前,卻提不起絲毫尊嚴。她轉過身去,背對著黃三翹起臀部,雙手掰開臀瓣,“只要主人答應元極,元極任憑主人處置,求,求主人來操母馬,來操母馬的屁眼和騷逼,放過我門中弟子吧。”
“哼,我看你不是來求我放你的弟子們,而是來求操的吧!我說過的話不會改,你答應與否都沒關系,即使你不答應,我也有辦法收了她們,我要看的,只是你的覺悟。”
“什麼?主人你,你要自己去找她們嗎?”元極說道這里,突然想起穆煙煙來。那日黃三和穆煙煙出去半日,明顯發生了什麼,那以後他還會去找其他的弟子嗎?
“當然,難道沒有你幫忙,我就不會自己動手嗎?怎麼,你還想阻止我嗎?”黃三道。
”不,元極不敢!元極曾經說過,只要是兩廂情願,元極不會阻止主人,可,可是...\"
\"不會阻止就好,既然你不願意,我也不勉強,你這就先回去吧。“黃三說完,拉著鳳婉柔的頭,再次插進她嘴里。
元極心頭思緒紛亂,她雖然在黃三跟前早被羞辱的沒有絲毫尊嚴,但這半夜里大老遠跑過來,撅著屁股求操,還當著陌生人的面,卻還是第一次,而且還被拒絕了。不過她感受最深的卻不是屈辱,反倒是身後傳來的陣陣聲音,自己的下體仿佛張了耳朵一樣,聽見那聲音,不自覺的就發熱,溢出滴滴點點的淫水。她趴在原地半晌沒動,黃三哼了一聲,”還不快滾!你知道我想要什麼,等你想好了,再來見我吧!“
元極身子一震,終於決了等待黃三回心轉意的 念頭,默默的收起衣物穿好,回頭望了黃三一樣,低聲道:“那元極告辭了!”說完轉身要走,卻在這時,聽的房頂一聲異響。
元極大驚,低聲喝到:“誰!”說完從窗戶一躍而出,卻見一個人影站在房頂不遠處,見她出來,發出一聲冷哼,突然轉身離去,身法快速之極。元極大驚,自己的事情無論如何也不能暴露,她不及思忖,連忙追了上去,跟著就聽見身後衣袂聲響,卻是黃三也跟了上來。
三人分前中後沿著街邊房屋快速遠去,元極越追越是吃驚,對方輕功之高,居然不在自己之下,江湖上有這等功夫的人,恐怕屈指可數。想到這里,不由更是擔心。
不過一頓飯功夫,三人就已經奔出城外,到了一處空地,前方那人卻不在逃跑,反而停了下來,等她轉身過來,元極赫然發現,來的不是別人,竟然正是下午去找過自己的青筠!元極霎時面色慘白。
青筠下午來找元極時,談的就是合歡派之事,這兩年合歡派突然崛起,傳言甚多,其中就有說跟聖音教有瓜葛,青筠說起此事時元極嚇了一跳。黃三是跟她說過合歡派之事的,沒想到青筠竟然這麼快就找上了門。兩人之間的談話自然沒什麼結論,但元極的言不由衷卻引起了青筠的懷疑,是以才讓她有了後面跟蹤元極,發現她跟黃三之間的事情。
“沒想到元極前輩,竟然也自甘墮落,跟聖音教余孽為伍!”
元極艱難的搖頭說道:“不,不是這樣的,他,他不是聖音教的...\"元極想要否認,卻發現無法辯駁,只能說黃三並非聖音教之人,但自己甘願為奴,這卻怎麼都無法抵賴了。
“不,我就是聖音教的!”元極話音剛落,黃三也跟了上來。元極一驚,黃三曾經跟她說過,不會重建聖音教,龍向天既死了,聖音教自然就滅亡了,雖然黃三有著龍向天的傳承,但非要說他是聖音教之人也是不通的。
黃三繼續說道,”青筠仙子既然已開始就認定我是聖音教余孽,那我怎麼辯駁也沒有用。我要說我和元極仙子是男歡女愛,兩廂情願,我和鳳掌門是結合雙修,共赴修仙之途?青筠仙子你會相信嗎?“
“哼,邪魔外道,胡言亂語,你如真要修仙,自然沒人管你,但你收這許多女奴牝畜,難道就是為了修仙?如果修仙真要犧牲這許多人,那不修也罷。”
“青筠仙子果然懂道理。但你要知道,修仙之途,本就逆天而行,你以為簡簡單單練功,人畜無害的就能修仙成功嗎?既然是逆天之舉,不做逆天之事,又怎可能成功?你可以想想上古仙道昌盛之時,那時的江湖是什麼樣,現在的江湖又是什麼樣,自然就明白這許多年來,為何一個修仙成功的都沒有。”
青筠聞言不由一愣,黃三的話聽著竟然有些道理,但她隨即轉念道:“休要胡扯,不要以為你花言巧語我就會信你。古時修仙之人,即使不奴役女子,不用雙修,也不是沒有成功之人,就你偏偏要為自己的私欲找借口,還凌然大義,簡直可笑。”
“元極前輩,看在你我曾是同道的份上,我本來為難與你,青筠在此奉勸你一句,回頭是岸。今日只要你和我一起,殺了這聖音教余孽,我保證不會把今日之事說出去半句。”青筠適才聽了元極和黃三在屋里對話,知道元極良心未泯,便以好言相勸,她知道一旦落入聖音教手中,極難有挽回的情況,但只要自己答應不泄露她跟黃三之事,這就是天大的誘惑,即便她不同意,也不會與自己為敵。而黃三的功夫雖然看起來不弱,但只要元極不幫忙,自己殺他並不難。
眼看元極沉疑不答,青筠知道良機難得,忽然拔劍,一劍刺向黃三。元極大驚,黃三的功夫她是知道的,雖然功力不弱,但絕不會是青筠的對手,當下不及思索,斜跨一步,已經擋在黃三身前。青筠一柄長劍停在元極胸前,震顫不已,“前輩難道真的非要助紂為虐?自甘墮落?”
元極痛苦的搖了搖頭,“青筠姑娘,我,我既已奉他為主,便不能讓你殺他,請你收手吧!“
青筠怒道:“前輩好執迷不悟,你既然袒護於他,那我就先殺你,再殺他!”說完長劍一收,再次一劍刺出。元極逼上雙眼,卻不抵抗,臉上露出輕松的神色,仿佛解脫了一般。
眼見劍到跟前,突然旁邊竄出一掌,來勢凌厲,直擊青筠要害。青筠隨手一掌,劍卻並不停留。兩掌相交,就聽嘭的一聲,青筠一聲悶哼,猛的退了一步,竟然一掌之間就受了傷。原來她知道黃三幾年前不過一車夫,就算他得了前人功力,也不會有多強,是以抵擋黃三那一掌並未用力,而元極才是真的對手,她雖然沒有殺人之心,但也想趁著元極不防之時重創於她,然後就可以順利解決掉黃三,不想一招算錯,全盤皆輸。緊緊一掌之下就被黃三打傷。
黃三一招得利,趁勢而上,突然眼前白光一閃,間不容發之間,青筠的長劍以不可思議的角度穿出,插入黃疾馳三左肩。如果不是黃三個子太矮,這一下恐怕就是在左胸口上,直接喪命了。
劇痛之下,黃三急忙後退,他不料青筠武功如此之高,受傷之後反應還如此神速,趁自己不背,一招制敵。青筠一招重傷了黃三,就看見元極一個閃身護在黃三跟前,她知道此刻不可能在突破元極的防守,哼了一聲,轉身一躍,幾個起落就消失在夜色中。
元極也不敢追趕,慌忙過來照看黃三,“主人,你怎麼樣?”
黃三臉色蒼白,低聲道:“帶我回去再說。”元極連忙伏身,黃三跨在她腰上,如同平日騎馬一般,元極不敢耽擱,往著來路疾馳而去,路上碰見追趕而來的鳳婉柔,鳳婉柔也是大驚,說道,“客棧人來車往,此時再回去甚是不妥,而且青筠已經知道那里。合歡派在這附近有個分舵,不如主人跟我一起去,那里有有些人手,也可以幫著照顧。”
黃三點頭說好。元極這才帶著黃三跟隨鳳婉柔而去。到了住處,安頓好了黃三,元極卻不再停留,徑直告退而去。那合歡派分舵處也沒幾人,多是些女人,既然掌門前來,自然照顧的妥妥帖帖。黃三失血過多,包扎了傷口,抹了傷藥便沉沉睡去。
等到再次醒來時,天已經大亮。身邊自有人照顧,不過卻是個中年婦人,相貌平平。估計也是怕黃三傷勢在身,不敢挑年輕貌美的女子前來。到了下午,冷若梅便也在鳳婉柔的帶領下過來。
如此過了兩天,黃三傷勢雖重,但畢竟不再要害,又由靈藥療傷,倒是感覺好了許多,就是不能輕易活動。江湖上也傳來消息,比武大會青筠不負眾望的奪魁,不過聽說最後一場比的極為艱難,青筠的對手乃是江湖上一有名的年輕高手,兩人交手半個時辰,才最終被青筠一招險招取勝。黃三知道,這是青筠前一天晚上跟自己交手受傷之過,否則青筠的實力,年輕一代里恐怕不會有什麼對手。
至於元極的事,卻沒聽到任何消息,青筠好像並沒有把元極的事情拿出去說,看來她也在照顧和玉劍門的關系,畢竟兩派關系友好,如果元極落入了聖音教,那對玉劍門真是天大的打擊。
“主人!”鳳婉柔從外面匆匆趕來,附耳說道,“元極仙子在外求見!”
“什麼?她怎麼又來了?”黃三有些意外。
“是的,除了她自己,好像還有玉劍門門人,看樣子都是她的後輩弟子。”鳳婉柔有些擔憂的說。對於元極,她是一直不敢相信的,此時見元極帶人前來,她內心不由忐忑。玉劍門各個武功高強,就僅僅數人,但自己這一處小小分舵,如果要動起手來,根本不是對方的對手。
不料黃三卻是大喜,低聲吩咐了幾句,道,“讓她進來吧。”
鳳婉柔有些疑惑,但不敢多說,只好去外面請了元極等人進來。
“黃先生!”元極拱了拱手。
“原來是元極仙子駕到,恕我身體有傷,行動不便,不能起身了。”黃三客氣的笑道。
“先生不比多禮,元極聽聞先生受傷,特來看望。這幾位是我門中弟子。婉兒,煙煙,你們來見過黃先生。”
林婉兒有些奇怪,不知道師叔怎麼突然帶著自己幾人到這里來,但看元極都對黃三那麼恭敬,倒也不敢大意,便和師姐妹一起上前見禮,只有穆煙煙一人大是奇怪。這黃三什麼時候這麼厲害了,師父都對他如此敬重,難道他有什麼過人之處?不過元極既然吩咐了,她也不敢不從,跟著一起上前行禮。
黃三自然客套兩句,夸玉劍門名不虛傳,調教有方等等,然後說道,“幾位姑娘原來辛苦,恕我有傷不能親自招待,不如幾位先去喝喝茶,歇息一會?”
林婉兒幾人有些疑惑,就聽元極說道,“既然如此,你們先去歇息,我跟黃先生有事要談。”眾女這才告退,自有人帶領她們去了他處。
“想通了?”黃三看著元極,戲謔的問道。
“是的,主人,元極想通了!”元極見弟子們遠去,自然跪在黃三跟前,平靜的說道。本來元極最怕的就是自己的身份被人發現,可沒想到偏偏還是被發現了,她當時的內心煎熬無人可以體會,她設想過無數的場景,都是最後自己被所有人知道真相,甚至還被弟子們鄙夷唾棄。她不敢想象那種情況,可是腦子里卻不由自主的會去想。可是讓她要去叛變黃三,元極卻發現她連想象都不敢,這讓她突然明白,自己最希望的,竟然是把自己暴露的光天化日之下。明白了這一點,再當她想起黃三當日為了救她而擋在自己身前,最後受了青筠一劍,腦海里就更覺得自己罪孽難贖。
黃三點了點頭,向鳳婉柔招了招手,鳳婉柔端過一壺茶來,托盤上卻放著一白色紙包,“這壺茶是給你弟子們的,你把紙里的藥倒進去吧。”這是他剛才吩咐鳳婉柔做好的。
元極看著茶壺和紙包,愣著沒動。
黃三道,“這藥只是讓她們睡著,不會有什麼危害,你只管放心。既然你帶了她們過來,就是讓她們接受調教的,既然來了,你就應該有這個准備,快動手吧。做完了,就過來,替我含硬了,幾天沒有射過了,你來了剛好。”說完黃三從褲襠中掏出那根黑黝黝的肉棒,軟綿綿的耷在兩腿之間。
元極身子一顫,仿佛終於做出了決定,目光中透出一抹決絕,伸手打開了紙包,把里面的白色粉末,全倒進了茶壺之中,然後看著鳳婉柔把茶壺端向剛才弟子們所去的方向。
黃三笑道,“娘,還不快過來?”
終於再次聽到這個熟悉的稱呼,元極跪在地上,向著黃三爬去。
“才幾日沒調教,就忘了規矩嗎?還不把衣服脫了,這身衣服太礙事了,以後你可沒多少機會穿它們了。”
元極等這句話不知等了多久,她沒有猶豫,迅速脫光了衣物,爬向黃三,張口含住了那根讓她欲仙欲死,熟悉無比的肉棒。
“恭喜主人,又收服一匹上佳畜生!”旁邊傳來冷若梅的笑聲。
黃三笑道,“這畜生可花了我不少心思,今日才得收服,是該慶賀一下。”說著摸著元極的頭問道,“娘,你說是不是?”
元極吐出嘴里的肉棒,低聲說道:“是,都是母畜的錯,害主人受傷了,請主人見諒!”說完又再重新含住。
黃三哈哈大笑,問冷若梅道:“那邊幾人怎麼樣了,一切順利嗎?”
“主人放心,她們功夫雖然不錯但卻沒一點江湖經驗,何況這是元極仙子帶來的,幾個人都沒一點防備之心,喝了藥都乖乖的睡覺了。”冷若梅說著,還看了一眼正在舔弄的元極。元極卻像沒有聽見一眼,沒什麼反應。
黃三道,“很好,那幾女的調教就交給鳳犬吧,她合歡派掌門,這方面最是拿手。對了,煙煙放在一邊,不用調教了,我以後會親自來。”
冷若梅答應了聲,便自去了。
黃三志得意滿,一邊養傷,一邊享受元極的服侍。不過林婉兒幾人雖然中了迷藥,但人數畢竟不少,這分舵處人少地小,倒沒合適的地方。黃三當即決定,帶著眾人往邪魂窟而去。這江湖雖大,但真要說自己的地盤,還只有邪魂窟了,那里自己跟冷若梅住的最久,里面的機關暗道最是熟悉,而且還有好些心法口訣刻在密室之中,雖然自己用處不多,不過教其他人卻也剛好。
天風城和邪魂窟相距不遠,鳳婉柔雇了幾輛馬車,又對屬下一番吩咐,這才跟黃三一起向邪魂窟而去。路上元極再次擔當起了馬匹的作用,她身子雖然纖細,但功力深厚,拉馬車的力道完全不必真馬遜色。等到山路難行之所,眾人就棄了馬車,徒步而行。雖然玉劍門眾女昏睡不行,但除了冷若梅,鳳婉柔和方若水,鳳婉柔還帶了數名心腹手下,武功都是不弱,帶了幾女自然也不嫌累。
不過兩天功夫,就已經到了邪魂窟,看著那熟悉的洞口,黃三一陣心安。他知道,從此以後,這里就真的是自己的老窩了。
邪魂窟這麼多年來第一次有這麼多人住,不過雖然只是山洞,但里面縱橫交錯,甚是寬敞,就算住上數百人也不是問題。黃三只管安心養傷,玉劍門人調教之事自有鳳婉柔負責。她身為合歡派掌門,門中調教之法不知多少,再加上得了黃三的指點,調教起來可說得心應手。
第十三章
不知不覺半月已去,這日晨起,黃三只覺傷勢已經基本痊愈,精神大好。他拉了拉牆上鈴鐺,片刻後,洞外爬進一人,正是元極。只見她梳了個雙馬尾,鼻孔里多了個銀色的鼻環,嘴上塞了馬嚼子,說不的話。爬行之時,垂在脖子上的細鏈和尾巴不停搖晃,她迅速爬到黃三跟前蹲下,等候主人指示。
黃三站起身來,指了指胯下,元極馬上懂了,上前解開黃三褲帶,套出肉棒含住,果然,片刻之後,一股腥臊的尿液直射而出,元極內力深厚,也不用換氣,一口氣把尿液吞了個干淨,一滴不剩。黃三舒服的哼了一聲,打了個響指,元極馬上轉身立起,以馬姿蹲好,黃三踩著那特質的馬鐙騎在她腰間,一手抓著馬尾辮,一手在屁股上狠狠的一巴掌,“駕!”
元極當即一躍而去,迅捷無比。
多日未見陽光,黃三騎著元極在邪魂窟外的山間奔馳良久,才在一山包處停下。他取掉元極嘴中的嚼子,跳下馬來,說道,“娘啊,從你門中出來,已經有些時日了吧,這麼久不回去,你門中之人不會擔心嗎?”
元極跪趴在黃三身旁,說道:“其實歷次下山,主要是為了歷練,雖說這次是參加比武,但也少不了江湖歷練的過程,曾經我還帶她們有過半年多不回山的時候,所以掌門不回懷疑什麼的。就,就只怕青筠會不會泄露什麼消息!”
元極平靜的說道,卻沒有一絲擔憂的神情。
黃三笑道,“看看這樣子,她暫時還不打算去告密,至少不會公告天下。就算知道恐怕也是少數人。所以你不用擔心。就算真的天下人都知道了,那你就不用回去了,天天在這調教,最近剛剛學會喝尿,以後還可以學怎麼吃屎。哈哈!”
“是!”元極並沒有什麼不適,迅速回答道。
“難得這麼聽話,走,咱們去看看你門中弟子去,不知道現在調教的怎麼樣了!”黃三說完,再次騎上元極背上,拉著馬尾指揮她回去。
玉劍門幾女的調教一般都是在邪魂窟中的各處密室中,不過黃三沒想到回去沒走幾步,就碰到一女正赤身裸體的 山洞中爬行,後面跟著鳳婉柔的丈夫,合歡派的護法王文淵。黃三當日離開合歡派之時,就允許了王文淵和鳳婉柔的婚事,王文淵一開始對黃三還有抗拒之心,但後來也慢慢接受現實,後來得到好處頗多,竟然就死心塌地的聽從鳳婉柔的話,跟了黃三了。
“參見教主!”王文淵看見黃三,立馬雙膝跪地,磕頭行禮。
黃三笑道,“王護法不用客氣,以後不用這般大禮。”裝模作樣的關懷了一番,黃三才說道,“今日多虧了王護法調教,不知這些牝畜調教的怎麼樣了?”
“教主放心,現在進展都很順利,基本調教都已完成,再過些時日,就可以供教主享用了!”
黃三道:“恩,很好,不過調教時沒有極限的,你要以你老婆為模板,把她們調教的都像鳳犬那樣聽話,那才是真的本事!”
\"是,教主!“王文淵卻沒有絲毫生氣,仿佛這就是天經地義一般。他一鞭子打了地上的女子背上,說道,”抬起頭了,讓後教主看看你的模樣!“
那女子汪的叫了一聲,果然馴服的抬頭,第一眼就看到了高高在上的黃三,然後低頭時才發現黃三騎著的坐騎,女子臉色大變,“師,師伯!”
元極嗚了一聲,卻被嘴上的馬嚼子封住嘴唇,不能發出聲音。黃三笑著摘下元極的嘴套,元極才說道,“蘭,蘭兒!”
蘭兒哭道,”師伯你,你怎麼也在這里!”她心中顯然還抱著對元極的希望,只盼有一天還能被救出去,但看到元極的那一瞬間,蘭兒頓時軟癱在地,絕望的哭出聲來。
王文淵一鞭子打在蘭兒屁股上,“賤狗還不快起來,教主面前如此不懂規矩,看我一會怎麼收拾你!”
蘭兒嚇了一條,連忙戰戰兢兢的趴好。
“你師伯早就是教主胯下的母馬了,以後你也會跟她一樣,現在開始就要好好訓練,知道嗎?”王文淵不忘趁機教導。
蘭兒淚眼婆娑的看著元極,就看見元極點了點頭,“蘭兒,你在這里要好好聽話,接受調教,總有一天,你會喜歡的!”
蘭兒茫然的看著元極,不知如何回答是好。
黃三笑道,“那個婉兒呢?我記得她的功夫很好,現在調教的怎麼樣了?”
王文淵道,“她們幾個都差不多,教主要不去看看?她就在那里面,說著往洞穴深處指了指。黃三點頭,騎著元極向里走去。很快到了林婉兒所在的洞穴,那洞穴三丈見方,倒是一個大的洞穴,林婉兒被拴在一根鐵鏈上,在鳳婉柔的皮鞭下,正在地上狗爬。鳳婉柔不停出聲指點,只要有一處不對,就是一鞭子落下。
林婉兒每次受了鞭子都默不作聲,只是乖乖的按照指示去做。黃三看了一陣,低頭說道,“這婉兒心中很倔啊,一點都沒服輸的樣子。走,跟我去勸勸她。”說完雙腿用力一夾,元極便爬進了林婉兒調教的洞中。
看見元極的模樣,林婉兒的震驚更勝蘭兒,她一向熟知元極的性格和功夫,怎麼也不會想到她竟然會以這種形式出現在自己眼前。
“婉兒姑娘很驚訝嗎?”黃三跳下地來,“你以為你師叔是什麼人?她其實早就做了我的胯下母馬,而且還是心甘情願的。”
林婉兒瞪大了眼,驚疑的看著元極,明顯不信,但是卻沒說話。
“我知道你不肯相信,不過你不想知道為什麼嗎?你師叔好好的元極仙子不當,卻要當一只畜生?”黃三一邊說著,一邊當著林婉兒的面,在元極奶子上大肆揉捏。元極趴在原地動也不動,任由黃三凌辱。
林婉兒終於說話了,“為什麼?”
黃三走到林婉兒跟前,說道,“你想戰勝青筠嗎?”
“什麼?”林婉兒好像自己聽錯了,不知道黃三怎麼說起了青筠,直到黃三又說了一遍,才回答道,“這跟你有什麼關系?”
黃三笑道,“當然有關系,只要你乖乖接受調教,我就能讓你終有一天戰勝青筠仙子!”
林婉兒眼神動了一下,隨機嘴角露出一抹不屑的冷笑,並沒有說話。黃三笑道,“只要你接受調教,好處還不止於此。我知道我說的話你不信,那就讓你師叔跟你講吧,她的話,你總該信吧。”說完,黃三轉身走出洞穴,一旁的鳳婉柔也知趣的跟了出來。
“主人!”鳳婉柔道,“這樣能行嗎?這丫頭表面雖然聽話了,但心底卻沒有真的屈服過,要想調教成功,恐怕還需要一段時日才行,你現在讓元極去勸,能有用嗎?”
黃三搖了搖頭,“我也不知道,不過看她的性格,我看可以試試。一會就知道答案了,等等吧。”
兩人不再說話,過了約莫一炷香時間,洞穴中發出聲響,然後就看見元極當先爬了出來,跟在後面的,正是林婉兒。黃三只看了一眼,就對著鳳婉柔滿意的笑了。林婉兒眼中仍然滿是懷疑,但是比之剛才,眼底的那股堅決的態度卻已經消失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迷茫和懷疑,而一旦心志產生了動搖,接下來的調教,對於鳳婉柔來說,就是水到渠成了。
有了這麼多人住,邪魂窟中的環境是每日一變,洞中自有人輕掃修整,不過月余時間,洞中已經是另外一番模樣。黃三樂的清閒,每日練功雙修,閒下來就去找了穆煙煙纏綿。穆煙煙疑問一堆,但既然是元極領她們來見的黃三,平日里也被照顧的周到,除了見不到師姐妹和不方便外出,周圍的人對自己倒還挺好。特別期間元極還來看了她兩次後,穆煙煙被一番忽悠,便靜下心來,安穩呆著了。
這日兩人一番雲雨之後,穆煙煙躺在黃三懷里,問道,“你,你能不能告訴我,我師父帶我們來這里,到底是干什麼?”
“怎麼了?不是讓你安心的呆著嗎?怎麼又問這個問題了?”
“我,我老覺得有些不對,我,我告訴你吧,昨天我偷偷溜出去了一會,看見外面有人在,在調教女的。我嚇了一跳,不敢多看,就馬上回來了。這里是邪魂窟,又有這種事情,師父為什麼還帶我們來?她,她到底想要我們干什麼?”
黃三想了想,知道這事不可能一直瞞下去,說道,”你真想知道嗎?“
穆煙煙點頭道,“當然!”
“那好。我就帶你去看看,你就知道了。不過你要相信我,聽我的話,我才能帶你去看,你能做到嗎?”黃三盯著穆煙煙的眼睛,認真的說。
“恩,好吧,我相信你!”穆煙煙也認真的點頭,“其實我現在,覺得你比師父還讓人相信些,我現在都有些不知道師父到底在干什麼了。”
黃三點頭道,“你當然不了解你師父了,她現在跟你想的可完全不一樣。這樣,明天我就帶你去看看你師父,到時候你就知道了。“
第二天一早,黃三果然很早就來到穆煙煙住處,身後還跟著一名女子,正是多日不見的冷若梅。只是冷若梅的打扮卻跟穆煙煙第一次見她一樣,頓時讓穆煙煙想起第一次來邪魂窟的時候。她奇道:“你怎麼在這里?”
冷若梅笑道,“主人在這里,我當然在這里了!”
“主人?你說,那龍向天還沒死嗎?”穆煙煙臉色大變。
冷若梅笑道,“那是我前主人,現在的新主人就在你跟前啊!”
洞中一共就三人,除了穆煙煙和冷若梅,就只剩下了黃三,穆煙煙不可置信的看著黃三。卻聽黃三說道,“她沒有騙你,現在她是我的牝犬之一。不止是她,你師父,方師姐,還有你同來的師姐妹,都是我在牝犬,今天我就是帶你去看看她們,讓你知道她們真面目的。“說罷不理穆煙煙震驚的模樣,拉著她走出洞去。
在山洞中七拐八繞,不多時就看見前面一亮,穆煙煙多日以來終於見到了陽光,跟著黃三出了洞口,這卻不是當年跟著楊三郎發現的洞口。面前是一處山谷,四周環山,中間一片寬敞的空地,被前方樹林擋住,不知道多深,不遠處還有一汪清池,但最引人注目的是,池邊的草地上幾具雪白的女體正爬在地上互相撲咬嬉戲,形如貓狗。
穆煙煙看的清楚,那幾人正是自己多日未見的同門師姐妹,其中就有關系最好的林婉兒。穆煙煙不敢相信,不過一個多月沒見,幾個師姐妹就已經變成了這些模樣。
黃三笑道,\"你在看看這邊。“順著黃三的手指看去,穆煙煙才發現就在身旁不遠處,還有一女子,她姿勢有些奇怪,說站不是站,說蹲不出蹲,她雙手蜷縮在胸前,兩腳如同馬步一樣站著,身體前傾,腰上系著一根腰帶,下面掛著兩個腳蹬,就像一匹兩腳的馬,等著人來騎。
雖然那女子眼睛被黑布蒙著,但穆煙煙一眼就認了出來,那正是自己的師父元極。元極站著一動不動,黃三微微一笑,打了個響指,元極頓時如接到命令一般,轉身一躍而起,兩個起落就到了黃三跟前,黃三恩了一聲,元極在黃三跟前停下,轉身伏地,一張雪白的屁股正對著黃三三人,露出插著馬尾的褐色屁眼。
穆煙煙捂著張大的嘴,不敢發出聲音,她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切,更不敢讓師父聽見自己在這里。黃三笑了笑,拍了拍手,聲音傳去,池邊嬉戲的幾女聞聲,迅速的爬了過來,來到黃三跟前齊齊跪趴好,“母狗婉兒、蘭兒....拜見主人!”幾女盡管看見了穆煙煙,卻視若無睹,沒一人敢說話招呼。都乖乖的額頭觸地跪好,等著主人的命令。
“怎麼樣,沒有騙你吧!”黃三笑道,“她們都是元極仙子帶來的,讓我調教成母狗,現在調教已經初步成功,你要是想看,我們可以在這看看她們怎麼調教。”
穆煙煙搖了搖頭,掙脫黃三的手,轉身向洞中跑去,黃三知道她一時難以接受,也不著急,慢悠悠跟了上去。穆煙煙在洞中跑沒多遠,就已經失去了方向,黃三連忙跟上,帶她回到自己住處。穆煙煙回到住處,就撲到床頭大哭,黃三也不勸解,等她哭的沒力氣了,這才上前,把她抱在懷里,說道,“煙煙,你別害怕,只要有我在,你就不會有事的。”
穆煙煙哽咽道,“為,為什麼?師父,她這是怎麼了?為什麼要帶我們來,來調教?為什麼,你,你...”她思想這一時受到巨大衝擊,說話都有些不知所雲,不知道到底要問什麼。
黃三溫言說道,“煙煙,你要相信我,如果我是壞人,想要害你,這段時間就不會這樣對你了。你師父,她是自願的,不信你可以當面問她。你要是願意,我也可以給你講講,這些年來發生的事情,說完你就能明白到底怎麼回事了。“
穆煙煙想了想,只覺得一切都跟以前變的不一樣了,眼前的黃三雖然疑點重重,但對自己好像確實沒有惡意,而且兩人近來肌膚之親不知多少,穆煙煙心底對她也抱有一絲希望,反倒是對元極和眾師姐妹,變得像不認識了一般。她點了點頭,“好,那你跟我說說,這一切到底是怎麼回事!”
黃三便開始了他編織了一夜的故事,從當年被龍向天傳功開始,強行入了聖音教,自己如何的不願,被人怎麼樣的逼迫。說道當年跟穆煙煙一夜貪歡,又是多麼的留戀,後來自己初行江湖,被人認為是聖音教,強行追殺,然後怎麼樣上了玉劍門,卻被元極誤會,但元極為求長生,甘願為畜,自己又如何下定決心要踏上仙途,以求長生,其中有真有假,說的血淚交織,自己不乏可恨之時,大多卻又因為可憐之處。
穆煙煙此時對黃三本就有依賴之情,見黃三如此坦誠,雖覺其有可恨之處,但大多還是因為別人的誤會甚至威逼,倒也不能全怪於他。況且他對自己倒是真的很好,否則以黃三現在的能力,把自己跟師姐妹一起調教,就是一句話而已。
“煙煙,我知道你不一定覺得我做的就是對的。但是既然決定了,我就要做下去,我不想整天被人欺負,被人誤會,卻還不能還手。而想要修仙長生,這是必經之路,我既然做了,就不後悔。我不想傷害你,所以,希望你能支持我!”
穆煙煙怔怔發呆了會,蜷縮在黃三懷里,低聲說道,“我,我不知道,我要想想。”
黃三道,“你不用害怕,我說過不會傷害你的。你安靜的想,我幫你按摩按摩身子。”說著在穆煙煙嘴上親親一吻。然後把她放在床上,一邊上下其手按摩起來。此時穆煙煙心煩意亂,腦子里肯定胡思亂想,最好的就是讓她不再去想,黃三手法早已爐火純青,這段時間穆煙煙的身子又被她開發的比以往敏感多少倍,雖然心頭不願意,但在黃三可以的挑逗之下,身子只覺得舒服無比,慢慢起了反應。她腦子越想越不知所措,干脆停下不再想,任由黃三按摩,讓自己慢慢沉浸在身體的快感上,忘記一切。
那只帶著溫暖的手,仿佛就是自己的一切,衣服不知道在什麼時候已經被解開,一件件脫掉,下體早已濕透,穆煙煙沉迷之中,微微抬起屁股,迎合著黃三從後而來的肉棒。黃三今日干的比以往都要猛,每一次撞擊都讓穆煙煙發出大聲的喊叫,好像要把心底的難受和痛苦全發泄出去。
不知道過了多久,也不知道泄身了幾次,穆煙煙印象里這是自己最徹底放開的一次。她軟癱在床上,感覺到黃三從身後爬下來,走到自己前面,“煙煙,來,幫我舔干淨!”
穆煙煙睜開眼,剛張嘴含住那跟沾滿自己淫液的肉棒,卻突然發現床邊的地上趴著一人,卻是林婉兒,她不知道什麼時候竟然已經進了自己房間!
穆煙煙大驚,想要掙脫,卻被黃三按著,她全身酥軟,也沒有一絲力氣。她掙脫不得,只好乖乖的替黃三舔了干淨,剛才自己叫的那麼大聲,林婉兒也不知道什麼時候進來的,反正早就聽見了,也不在乎讓看見了。
黃三招了招手,林婉兒明白過來,爬到穆煙煙身後,張嘴替她清理兩人交合之後的蜜穴。穆煙煙想要掙扎卻沒力氣,想要開口卻被堵住,只能由林婉兒掰著屁股把自己下體舔了一遍。黃三笑道,”不要緊張,以後她就是服侍在你身邊的一條狗,想要什麼跟她說就行。“
穆煙煙吐出肉棒,連忙說道,“不,不要,你,你別讓林師姐來,來照顧我...\"
黃三一愣,說道,\"你不喜歡林師姐照顧嗎?那也沒關系,我讓你方師姐來,要是方師姐也不喜歡,那就讓元極仙子來,你師父年齡大,知道怎麼照顧人,肯定把你看到好好的。“
穆煙煙大驚,“別,別叫師父來,那,那你還是讓林師姐在這好了。”
黃三笑道,“這才乖嘛。今天累了,好好休息吧,婉犬就在旁邊,有什麼事隨時吩咐就行。”黃三說完有吩咐了林婉兒幾句,這才離去。
黃三把林婉兒放在穆煙煙身邊,兩人的身份轉變,必然帶來很大的壓力,讓穆煙煙無法多想,黃三就是要這個目的,她只要不亂想,然後在這個環境中,慢慢的就會適應了自己新的身份,等適應之後再來想,她的意識已經不知不覺就變化很多了。
此後每天黃三都去找穆煙煙,一開始在林婉兒跟前她還有些放不開,但時間一久,自然而然就習慣了。穆煙煙和林婉兒兩人年齡相仿,在玉劍門時關系就好,此時日日在一起說話,對兩人都有不小的改變。這天黃三剛到穆煙煙住的洞穴外,就聽見里面傳來一陣嬉鬧聲,卻是穆煙煙和林菀兒在一起打鬧。
“哎喲,你這小賤狗,我幫你按摩,你還來咬我,看我不揍你屁股!嘻嘻....”
\"汪汪!就咬你,你那哪叫按摩,你就是故意逗我玩,不咬你咬誰,汪汪!“
兩女玩的高興,也沒注意到黃三到來。兩女打鬧嬉戲,林婉兒始終四肢著地,如狗一般跟穆煙煙撲騰,穆煙煙不是對手,被擠在床角出不來,一抬頭才看見黃三站在門口,正要呼叫,黃三在嘴邊做了個噤聲的手勢,穆煙煙果然不喊了。對林婉兒說道,“你快讓開,不然我告訴,告訴你主人,說你欺負我,看他不打你屁股!”
不料林婉兒卻笑著道,”你告啊,不管你告誰,今天本犬都不放你,哼!“
黃三也不說話,慢悠悠走到了床邊,林婉兒才終於覺察到異樣,轉頭一看,頓時臉色大變,馬上跳下床來,戰戰兢兢磕頭說道,“主人,婉狗不知主人駕臨,請主人贖罪!”
穆煙煙沒想到林婉兒嚇成這樣,連忙也過來求情道,“你,你別為難林師,婉狗好不,是我在逗她的,我們就是鬧著玩玩,你,你別罰她好不!”
黃三笑道,“我罰她干什麼,好不容易把我的煙煙哄開心了,應該獎勵才對。”說完伸出腳尖,抬起林婉兒下巴,“把煙煙照顧好是你的責任,不過玩歸玩,身份不可忘了,知道了嗎?”
林婉兒見黃三態度和藹,頓時松了口氣,心中大慰,說道,“是,婉狗知道!”
“過來吧,賞你給我舔硬了,難得今天煙煙高興,我要好好干她。“黃三對林婉兒說著,卻笑眯眯的看著穆煙煙。穆煙煙跪在床上,趴在黃三懷里,卻是喜笑顏開,毫不顧忌一旁的林婉兒,就和黃三親吻在了一起。
林婉兒在一旁脫掉黃三的衣物,替他含硬了肉棒,又才給穆煙煙寬衣。穆煙煙前兩天還有些尷尬,但經過一段時間已經習慣,今日跟林婉兒玩的高興,頓時也放開了讓林婉兒伺候。林婉兒趴在床邊,把兩人性器都舔濕了,這次用嘴含著,把黃三的肉棒送進穆煙煙蜜穴中,她近來伺候多日,又有鳳婉柔調教,知道怎麼才能讓穆煙煙高興,過不多會,穆煙煙就在黃三的身上顫抖著泄身。
近來穆煙煙身子越發敏感,黃三功力深厚,卻是隨意控制自己。穆煙煙泄了兩次,終於軟軟的趴在床上,說道,“不行了,你去找林師,婉狗吧,我想歇一會!”
黃三笑道,“今天怎麼快,比前兩天差遠了。那你歇著,剛好今天獎勵婉狗,給她開苞。”
穆煙煙道,”正是,其他幾個師姐妹你都要了,就剩下林,婉狗不給,你這是故意欺負婉狗。“
黃三哈哈一笑,說道,“婉狗,還不快過來,煙煙都這麼幫你說了,今天不操了你,我就走不出這房間了。“
林婉兒臉上不知是羞是喜,說道,“多謝主人!”她兩腿站直立在床邊,身上趴下,高高撅起屁股,等著黃三進入。此刻黃三在旁,沒有允許她不敢太過放肆,爬上穆煙煙的床去。
黃三來到林婉兒身後,對穆煙煙笑道,“那幾條母狗中你見了兩個被開苞的,是不是就一直等著我給婉狗開苞呢。”穆煙煙做了個鬼臉,趴了過來,緊盯著兩人交合處,看著黃三那跟巨大的肉棒一點點逼近,一點點撐開濕滑的肉縫,然後黃三腰身一挺伴隨著林婉兒一聲痛呼,肉棒已經插入過半,只從肉縫中溢出一絲血跡。
林婉兒整日見黃三和穆煙煙床上淫戲,又被整體調教之下,下體一直處在濕滑之中,開苞的痛苦遠沒有想象的大,反倒很快就感受到了交合的愉悅,就連高潮都比其他幾人開苞時來的更快。只是天人交合之極,下體中射入的不僅僅是那股弄弄的液體,還有一絲精純的真氣。那真氣進入體內後就完全不受控制,在各處穴道肆意游走,林婉兒知道那是什麼,心中暗嘆一聲,沒有做任何抵抗,她知道,自己已經徹底的無法反抗了。
有了林婉兒的加入之後,黃三來時玩法也多了很多,雖然林婉兒大多是在服侍,但也經常被黃三叫著三人一起徹夜交歡。黃三來時除了自己,偶爾還會帶其他的幾女過來,甚至還有兩次帶了元極,穆煙煙對其他師姐妹都還好,已經能夠坦然接受,只是在元極跟前還有些拘束。
“婉狗,我想出去轉轉,你說行嗎?”穆煙煙這日百無聊賴,突然問道。她這幾日來了月事,黃三也就沒來,閒的無聊,就問林婉兒。
林婉兒趴在床邊的狗窩里,頭也不抬的說道,“你要想去,當然可以了,主人那麼喜歡你,又沒說不允許你亂走。”
“那太好了。“穆煙煙大喜,差點跳了起來,馬上穿好了衣物,”走,那我們現在出去,又好久沒見太陽了,這里都悶死了。“
林婉兒這才起身,咬著旁邊的狗鏈,遞給穆煙煙,穆煙煙就一愣,馬上反應過來,替她系好狗鏈,笑道,”婉狗,你現在真乖!走,去前面帶路,晚上我讓三哥好好干你!“
林婉兒撅著屁股,帶著穆煙煙走了出去。她不像穆煙煙整日在住處,除了陪穆煙煙,她還要接受調教,對洞里也相對熟悉,看著前面雪白的屁股搖晃著爬了一陣,兩人再次出了山洞。
再次來到山中谷地,穆煙煙心境已經大不相同。她牽著林婉兒向谷中走去,谷里清幽雅靜,偶爾還有小動物出沒。突然卻聽林中傳來陣陣呻吟之聲,穆煙煙天天跟黃三交歡,一聽就知道這是什麼聲音,她尋著聲音往前走了幾步,卻見林中趴著一女,正是師姐蘭兒,蘭兒身後一人,卻不是黃三,而是穆煙煙見過的王文淵。
穆煙煙有些吃驚,她知道蘭兒是王文淵在調教,卻不料兩人竟在私下野合。王文淵很快也發現了穆煙煙和林婉兒,他卻鎮定自若,只是訕訕一笑,拍了拍蘭兒屁股,蘭兒自行爬到一邊。王文淵這才整理好衣物,上前來道,“穆姑娘好,怎麼今日有閒出來?”
“你跟蘭,蘭犬,這是怎麼回事?”穆煙煙問道。
“你說她嗎?穆姑娘多心了,她不過是母狗一條,只要教主同意,教中人人可以享用!”王文淵嘿嘿笑道。
穆煙煙有些吃驚,她向林婉兒問道,“這,是真的嗎?”林婉兒點了點頭。
“那,那你也一樣?”
林婉兒恩了一聲。王文淵笑嘻嘻說道,”托穆姑娘你的福,婉狗整天和穆姑娘一起,基本沒有出來過,所以除了教主,只有我用過她兩次。穆姑娘哪日空了,一定多給婉狗放兩天假,我好再嘗嘗她的身子。“
穆煙煙一拉狗鏈,“你休想!”
王文淵笑道,“為什麼,穆姑娘還不同意嗎?”
“當然不行,她是我的,我的狗,沒我的允許,你們不能碰她!”穆煙煙護在林婉兒身前,一副母雞護崽的模樣。
王文淵笑了笑,“既然穆姑娘不同意,那我當然不敢打她的主意了。穆姑娘好好玩,在下不耽誤你們看風景了。”說完牽著蘭兒,回洞中去了。
等王文淵走遠,穆煙煙才道,“他,他怎麼能這樣!既然讓你們,隨便跟其他男人....”
林婉兒道,“其實你錯怪主人了,主人讓我們被其他男人干,其實我們是有好處的,最近我們修煉的合歡心法,交配的男人越多,吸收男人精華越多,我們的功力長進就越快,這樣在跟主人雙修時,反饋給主人的也就越多,這樣其實對我們和主人都有好處。所以,所以我們都是心甘情願的!”
”可是,可是我想到你和師姐們跟其他男人,我就不舒服。其他人我管不到,可是我不能讓他們這樣對你!“穆煙煙狠狠的說道。
“你要這樣,對她們可不公平,出去了我會被她們抱怨的。而且這樣一來,我練功長進沒她們快,主人就可能嫌棄我了。”
“哼,不行就是不行,反正就是不行。你,你是我的狗,要我說了算!”穆煙煙霸道的說。
林婉兒笑道,“誰是你的狗了,我是主人的狗,現在只是來陪你的!”
穆煙煙怒道,“好你個婉狗,枉我對你這麼好,真是狗咬呂洞賓。過來,看我不打你屁股!”
林婉兒本來要躲,但看穆煙煙發了指令,頓時只敢老老實實的趴在地上撅起屁股。穆煙煙折了一根木條,對著那雪白的屁股就是一下,那嫩滑的肌膚上頓時起了一道紅色的印子,穆煙煙手下卻不留情,連續又是幾棍,林婉兒吃痛輕呼,汪汪叫喚,卻不討饒。她這些日子來接受調教,受罰是家常便飯,穆煙煙這幾下基本沒什麼感覺。
穆煙煙打了一陣,見林婉兒只是狗叫,卻也無法。“好你個婉狗,寧肯吃苦,也不當我的狗。以後我可不疼你了!”
林婉兒無奈道,“主人怎麼能隨便認,況且你這樣子,可沒一點主人樣。”
穆煙煙道,“那要怎麼樣才有主人樣?要像,像他那樣嗎?”
林婉兒笑道,“那倒不用,只要你敢像打我一樣去打你師父,那就有點像了!”
穆煙煙連忙搖頭,“不行不行!師父她,她...我怎麼可能打她!”
“其實你現在真要打,師叔也會撅起屁股來讓你打,信不信?”
穆煙煙想了想,知道林婉兒說的實話,”但這不是師父她會不會讓我打的問題,而是,她是我師父呢!“
“我知道嗎,但是,你就沒想過,師叔在你鞭子下乖乖聽話的樣子嗎?”林婉兒悄聲說道。
“你,你別說了!”穆煙煙不敢去想。盡管每次黃三在自己跟前都特意羞辱元極,但她在元極跟前還是有些放不開,近來雖然好了一些但要說像打林婉兒一樣打元極,穆煙煙想都不敢去想,也不願去想。
兩人在谷中逛了一圈,直到穆煙煙有些乏了才回去。此後便天天拉著林婉兒出洞去轉,邪魂窟雖然名字嚇人,但四處風景卻不錯,穆煙煙除了在谷里,也拉著林婉兒從前門洞口出去,其中就有當年她和楊三郎發現的洞口。盡管不在谷中,林婉兒也習慣了赤身裸體,被穆煙煙牽著遛狗,也不怕被人看見。
這天在山頂轉了一圈,已經把邪魂窟洞口周圍都轉了個遍,穆煙煙拉著林婉兒正往回走,突然眼角一道白色人影閃過,緊跟著脖頸一涼,就看見一柄短劍架在脖子上,身前站著一個面色冷峻的少女,最奇怪的是,那少女跟林婉兒一樣,全身一絲不掛,身上掛滿了乳鈴鼻環等物,行動時卻沒有一點聲響。
“帶我去見黃三!”
黃三沒有想到魏心劍本事如此高,自己在邪魂窟她竟然還能找到,而且能進的洞來。不過她既然被種了玄氣,早就注定了刺殺的再次失敗。看著在身上起伏的魏心劍,黃三道,“心劍姑娘,好久不見,你是想我了嗎?專門光著屁股過來挨操?”
適才魏心劍的刺殺功夫,比起當日離開之時只有退步,沒有絲毫長進,顯然沒用全力。跟黃三交合之時,眼中透露著不甘和憤恨,幾次想要開口,卻沒說出話來。黃三一眼就看出她心中有事,這次來的目的根本就不是真的刺殺自己。
果然,被黃三問了兩句,魏心劍終於道,“我想,求你一件事!”
“哦?心劍姑娘有事相求,我肯定會好好考慮的,你說說,是什麼事!”黃三揉著她胸前一對鴿乳,搖著乳鈴玩耍。
“我想請你,放了我娘。”魏心劍顯然沒怎麼求過人,語氣都是狠狠的。
“你娘?”黃三有些疑惑。
“是的。”魏心劍道,“你可能不知道,那是你手下鳳婉柔干的,上次我爹死在你手里後,合歡派大肆擴張,兼並了我派不說,還把我娘也抓走,加入了合歡派中。“
黃三心中暗笑,這事其實鳳婉柔跟他說過,他沒放在心上,沒想到卻把魏心劍再次引來。“原來如此,不過鳳犬既然抓了你娘,我要說放了她倒是簡單,但總得有個理由才行。我總不能說,她女兒要殺我,你快把她放了吧。”
魏心劍早就想好了這個問題,說道,“只要你答應,我也可以答應你,以後如果你落在我手中,我可以饒你一命!”
黃三哈哈大笑,好像聽到了世上最好笑的笑話,“你饒我一命?”
“對!”魏心劍有些臉紅,“我現在是殺不了你,但是我跟你比的不是武功,我是刺客,你千防萬防,總有一次疏漏,我可以答應饒你一次!”
黃三搖頭道,“現在你的功夫已經殺不了我了,我兩的武功越來越遠,以後你怎麼可能還有機會,而且我身邊隨便一人功夫都比你高,也許你能偷襲一兩個,但真要進到我身邊不被發現,以後恐怕都不容易。更別說殺我了。這個條件我怎麼可能答應。而且我以前饒過你那麼多次,就算你饒我一次,那不也是應該的嗎?”
魏心劍怒道,“你以前是饒過我,可是每次我都答應了你無恥的條件!”
“但是你也學到了武功好啊?一點不吃虧,所以你現在已經欠我不下十條命了,這該怎麼還?依我的,以後你別找我報仇了,這個條件我可以考慮一下。”
“那怎麼可能!”魏心劍道,“你殺了我爹,殺父之仇,不共戴天,無論如何我也不可能答應你。”
“心劍啊,我是殺了你爹,可我說過多少次了,那是我失手殺的,而且,我放了你啊。”黃三無恥的聳了聳胯,頂的魏心劍大聲叫了出來。
“你,”魏心劍猶豫了一下,仿佛下定了決心,說道,“那好,我換個條件,我可以救你一命,這樣換我娘,總可以了吧?”
“救我一命?”黃三有些莫名其妙。
“對,我知道有人要殺你!”魏心劍趴的黃三身上,兩人交合之處緩緩研磨,低聲在黃三耳邊道。
黃三笑了,“殺我,說要殺我就能...”話沒說完,黃三突然明白過來,盯著魏心劍,就看見她點了點頭。
一定是無血閣的人。魏心劍從無血閣出身,她說要救自己性命,那定是知道無血閣誰要殺自己,而且知道解救之法。黃三腦子里飛速轉動,說道,“我憑什麼相信你?”
“我發誓,沒有騙你!”魏心劍說道。
黃三笑了笑,“發誓有什麼用,何況,就算我信你的話,就算我聽了你的逃了一命,也不能證明是你救的我,現在我的功夫雖然不算天下頂尖,但能比我厲害的也不多,何況身邊還不是我一人。”
“你,你不可能逃得過的,那,那人出手,就從來沒有失誤過,如果是沒把握的人,她從來不接!”魏心劍有些氣急敗壞的說道。
“哦?”黃三笑道,“我看你倒是很擔心我被殺了,你是不希望我死了,所以故意來給我報信的嗎?”
”胡說,我是不想看你被別人殺了,我好親手殺你!“魏心劍說著,屁股狠狠的撞了黃三兩下,把那肉棒整根吞進穴中。
“說來說去,你還是想要殺我,那可不信,雖然我不怕你來殺,但是也不想整日提心吊膽的防備,所以,我倒有個辦法,只要你答應,既能化解你的殺父之仇,我也可以同意放過你娘。”黃三說著也不客氣,用力頂了回去。
“什麼?”魏心劍不信,疑惑的問道。
黃三道,“你不是怪我殺了你爹嗎,我看你乖巧伶俐,很討我喜歡,我就認你做女兒,這樣既還了你一個爹,你不用報殺父之仇,我也可以放了你娘,一舉三得,你看多好!”
魏心劍怔在當場,竟然沒有馬上反駁。半晌才說,“這,這怎麼可以,你殺我爹,還要我認,認仇人做父親?你簡直,簡直是在痴心妄想!”
黃三停下動作,抽出肉棒,坐起身來說道,“我是認真的,你爹早就死了,不能復生,你這輩子要殺我也不可能,每次過來除了讓我操,也沒什麼其他結果。與其每次過來裝模作樣的殺我求操,不如留在我身邊,叫我爸爸,以後我還可以隨時教你練功。”
“你,你不要胡說!”魏心劍搖頭,大聲否認。
黃三道,”你要不答應也行,現在你就回去,你娘我肯定不會放,而且還會叫來給我調教,至於調教成什麼樣,就看我心情了。你要是答應了,現在就跪下來叫我爸爸,以後我比你爸還照顧你,也算是對你失去父親的彌補。“
魏心劍不料黃三提出如此荒謬的要求,還說的振振有詞。
黃三見她臉色中帶著猶豫,這是這麼多次見面來第一次看見魏心劍這種神色,黃三心中暗笑,等了片刻,才說錯,\"我數三聲,你要不答應,這就出去吧,這次我也不留你,也不用你教我什麼救命之道,雖然我武功尚未大成,別人要殺我也不是那麼容易的。以後你要來報仇隨時來,但到時候你也許會看見你娘在旁邊守著我。”
魏心劍臉色糾結,就聽見黃三數了一聲,“三!”
“別,你先別數,讓我想想!”
“二!”黃三沒有理她,一邊數著,一邊已經站起身來,准備離開。
魏心劍心跳加速,還未開口,又聽黃三說道,“一!”說完,就看見黃三轉身向外走去,魏心劍心中某根弦好像突然斷了,張口喊道,“別,你別走,我答應你!”
黃三聞言,慢慢轉過身來,臉露笑容,“當真?”
魏心劍無力的點了點頭,她見黃三正一臉期待的看著自己,頓了片刻,跪在地上,磕頭叫道:“爸爸!”
黃三哈哈大笑, “好,乖女兒!”他讓魏心劍起了個誓,然後看著魏心劍磕了九個頭,這才扶她起身。魏心劍坐在黃三腿上,兩人都是一絲不掛,卻也不尷尬,魏心劍低聲道,”爸爸,我還有一事相求!“
“什麼?剛認了爸爸,就想要壓歲錢嗎?”
魏心劍卻不言語,突然彎腰,從旁邊地上撿起那把隨手匕首,手起刀落,割掉了黃三耳邊幾根頭發。黃三一動也沒動,看著魏心劍拿著頭發跪到地上,向著她家鄉方向跪地不起,失聲痛哭一場。他知道,魏心劍是真的死心了。他站到魏心劍身後,摸著那緊繃的屁股跪下身去,徑直插進剛才還濕淋淋的肉縫中,魏心劍的哭聲漸漸帶著節奏,轉換成哽咽,又變成了呻吟,最後放開嗓子大聲叫了出來,“爸爸,爸爸!”
“什麼?主人認了魏姑娘做女兒?”鳳婉柔不可思議的看著站在黃三身旁的魏心劍,大聲說道。
“對,”黃三笑了,“所以以後你們要對她好點,她現在可是我唯一的女兒。”
“是,主人,見過小姐!”鳳婉柔轉頭對魏心劍喊道。
“你也不用多禮,她現在雖然是我女兒了,但是也要接受調教,她是刺客出生你是知道的,所以我想要一個母狗殺手,她的各方面功夫都還有待提高,母狗技巧也不行,你好好調教調教,功夫也是,以後我會定期查看的!”
“是,主人。”鳳婉柔笑著答到。
兩人說著話,冷若梅和元極、方若水等玉劍門眾女也陸陸續續進了來,包括本來罰去看門的林婉兒,不過片刻,地上已經跪了一排雪白的身子,屋中眾女,只有穆煙煙一人穿戴整齊的站在黃三身邊。
“知道我為什麼叫你們來嗎?”黃三說道。眾女聞言都搖頭。
“因為,我要帶你們回玉劍門了!”眾女臉色平靜,俱無喜憂。黃三神秘的一笑,”不過你們回山之前,還要跟我做一件事情!“
既然魏心劍認黃三做爹,黃三自然就問出了要殺自己的人是誰。原來竟是魏心劍的無血閣的師父,江湖人稱血殺。自出道以來,沒人見過她的相貌,是男是女,什麼年齡,只有江湖流傳的這麼一個名號。如果不是魏心劍告知,黃三還不知道血殺是個女人。
魏心劍雖然認黃三做父,但並不願背叛師父,卻也不願看黃三被殺,她知道師父血殺的厲害,只能告訴黃三防御的技巧,但血殺一旦刺殺失敗,卻有可能逃不脫身,是以又苦苦相求黃三不要殺自己師父。黃三笑著說,既然你師父是女子,我當然不會殺她。正好我一統江湖還欠實力,無血閣這種暗中勢力正是我所需要的,趁此機會,收了你們無血閣,一舉兩得。以後你們無血閣還是存在,只是歸順與我,所以你也沒背叛無血閣,只是給她們找了個新的主子而已。
對於黃三的詭辯,魏心劍竟無言以對,但內心卻覺得這方法倒也不錯。她不知道自己潛意識中,已經站在了黃三一邊了。
第十四章
一輛馬車緩緩駛在官道上,本來馬車也沒什麼奇特,但前面拉車的馬卻是一個赤身裸體的美貌女子,她雙手被縛在背後,兩腳也帶著腳鏈,每一步只能跨出尺許,她胸前掛著鈴鐺,上身前傾,賣力的拉著車,一張雪白的屁股翹在空中,屁眼中的尾巴隨著她行走左右搖晃,引得偶爾路過的人不住扭頭觀看。
這輛馬車在這路上已經走了三天,不急不慢,向著合歡派方向而去。馬車並沒人趕,既然是人在拉車,也不需要人指揮。眼見天色減黑,前方卻無城池村落,馬車中傳來一聲呼喝,拉車的母馬聞聲,便自行張望,找了一處樹下停住。車中下來一男一女,正是黃三和鳳婉柔,那拉車的自然是元極了。鳳婉柔解開元極的繩子,再把她栓在樹邊,這才服侍黃三坐下。兩人吃了些干糧,又喂了元極一些馬食,也不生火,就在馬車上和衣而睡。
他們一路行來,前兩天都路過鎮上,找了客棧歇息,今日卻是不巧,前不著村後不著店,只能在馬車上過這一夜。雖然野外天涼,不過三人身懷武功,也不怕這點冷。
夜過三更,一旁的樹林中傳來陣陣風聲,天有些更涼了。黃三趴在鳳婉柔身上睡的正香,一邊還拱了拱埋在她懷中的臉,好像要找一處更溫暖的所在。就在這時,車外的風中中似乎夾雜著什麼異樣,黃三剛睜開眼,就感覺背上一痛,然後聽見“咦”的一聲,最後才感覺到車窗不止何時已經破了,外面的涼風已經吹到了臉上。
黃三笑著抬起頭,看著那一道纖細的身影迅捷的飄向樹林而去。但很快就停了下來,樹林前方不知何時伏著一人,全身赤裸,形如犬狀,攔住了那人去樹林的前方。那刺客知道不好,身子不做片刻停留,身子微轉,已經換了個方向,但只奔出數丈,就看見前方出現一個同樣的犬影。她這次沒有再急於轉身逃跑,迅速的看了看四周,料定其他方向也會有埋伏,她刹那間做出判斷,身子不停,繼續向前衝去,從腰間抽出一把軟劍,在兩人相遇的刹那一劍揮出。
那赤裸的女子卻微微一笑,根本不跟她纏斗,避開她劍來的方向,身子一躍,卻擋在她要逃跑的前方,目的很簡單,不用交手,只要攔住她就行了。兩人眼看就要撞倒一起,那此刻手中的軟劍在外來不及收回,只能腰身一轉,硬生生停了下來。
就這麼一停,後面幾人就已經追了上來,除了馬車上三人,埋伏在周圍的竟然還在五個女子,清一色的女犬打扮。那刺客露出絕望神色,手腕輕抖,就要自盡,突然腰間一麻,身子頓時軟癱了在地。
黃三上前拉開女子黑色的面紗,笑道,“原來堂堂血殺,竟然生的也如此俊俏!”
血殺看著黃三說道,“你是怎麼知道我要來殺你的?”
“這你不用管,我只想知道是誰雇你來殺我的?”黃三笑眯眯的看著她。血殺成名江湖十余載,不想看樣子才二十多歲,看樣子她出道很早,要麼就是功力深厚,保養有方,跟元極一樣。
“哼,我血殺既然失手,要殺要剮隨便,但想知道雇主,下輩子吧!”
“是青筠雇的你吧?”黃三笑呵呵的,突然說道。
血殺一驚,眼神陡變,但隨即轉過臉去,恢復正常。黃三笑道,“多謝。青筠仙子如此高的武功,既然要殺我何不親自來,還要麻煩血殺姑娘你!”
血殺知道已經暴露了,但仍然沒有說話。黃三道,“你不說話沒關系,你也可以放心,我不會殺你。不過我會帶你回去調教,你看看周圍,她們,就是你未來的模樣。到時候我會牽著你到江湖上,告訴別人,這就是鼎鼎大名的無血閣閣主,血殺姑娘!”
血殺一直平靜的臉上終於有了一絲懼意,“你到底還知道什麼?”恐懼來源於未知,而面對著好像什麼都知道的黃三,血殺感覺到一種被人徹底扒光的感覺,自己沒有任何的秘密可言。
“我還知道你們無血閣的殺手一共三人,全都是姑娘,你還有個徒弟,不過還沒出師。至於其他的一些殺手,那些都不是真的無血閣成員,不過掛了你們的名字而已。”看著血殺眼中放大的恐懼,黃三哈哈大笑,揮了揮手,鳳婉柔把血殺抱上車,眾女犬四下散去,又消失在夜色中。
黃三繼續向著合歡派而去,不過他的真實目的,卻是離合歡派不遠的無血閣。對於血殺的調教,黃三直接在路上就開始了。第二天,除了前面拉車的元極,車邊還拉著一名赤裸的女子。血殺一開始激烈的反抗,但迎接她的只有更加激烈的鞭打,和層出不窮的折磨。黃三的御女玄氣對女子的身子控制天下無雙,不止能讓女人高潮,也更能讓女人痛苦。而最讓血殺恐懼的是黃三的威脅,如果她再不聽話,調教繼續不誤不說,黃三還會到每到一處城鎮,都公開宣布她的身份。
殺手最怕的就是身份暴露,而對於血殺,害怕的不止是仇家,更是屈辱,如果被人知道自己這副模樣,那真的比死了還恐怖。她果然不敢再多做反抗,盡管赤身裸體的暴露在外,但至少沒人知道自己是誰。
黃三故意要消磨她的自尊,在路上慢吞吞的前行,還盡找人多的地方。遇到有村落城鎮的地方就專門停下,帶著她逛街,開始還有元極作陪,後面就只帶她一人。當有人路邊不平開口相問時,黃三只是笑眯眯的看著她,血殺只能自稱是黃三的家犬,讓路人趕快走開。
而到了晚上,面臨的除了非人的折磨,還有黃三碩大的肉棒。血殺從小到大,哪曾受過這般待遇,雖然作為殺手,但這般心智和身體雙重的折磨,讓她的堅韌迅速的消失殆盡。到了第三天,當黃三把狗項圈帶到她脖子上時,血殺沒有做出任何抵抗,乖乖跟在馬車旁邊爬了起來。
黃三微笑著解開了她身體下半身的禁制,血殺身子微顫,她不知道的是,頭一天晚上,黃三已經在她體內種下了玄氣。畢竟面對這世間頂尖的殺手,黃三哪敢大意。這次如果不是魏心劍泄密,自己當真可能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恢復了部分真氣,血殺動作就快了很多。黃三道,“血殺姑娘,認識幾天了,還不知道你的芳名,能否告知一聲?否則我一直這麼叫你血殺,被人聽到可就不好了。”
“我,我沒有名字。”血殺頓了一下回答。
“哦!”黃三也不追問,笑道,“既然如此,我給你取個名字,以後就叫血犬吧!”
血殺沒有做聲,鳳婉柔一聲冷哼,血殺打了個哆嗦,咬牙說道,“血犬,謝主人賜名!”
本來不過幾天的路程,黃三慢悠悠的走了半個月,一開始盡走人煙稠密之處,等血殺血性磨完,才轉而走一些人跡罕至的小道,路上也更加方便調教。血殺開始還有一絲僥幸,想著逃跑,但在黃三簡單施展了幾次御女玄氣後,在血殺眼中就變成了神,或者說魔鬼一般的存在。
她不知道這是玄氣的功效,只知道自己如果有什麼偷跑或者反抗的心思,身子里就如同刀絞一般,黃三只要一個眼神,自己就會嚇得尿出來,有時甚至屎尿齊流,或者只是哼一聲,自己就情不自禁的想要爬上去像狗一般討好。她自然不知道御女玄氣練到深處,雖然不能探人心思,卻能知道大概善惡,一旦血殺心中對黃三起了惡的念頭,黃三自然知道了。而對黃三的感覺,血殺有一種發自內心的恐懼,隨之而來的,是心底深深的想要臣服於他的腳下,好像只有這樣,自己才能感覺到舒坦。
黃三這才慢慢明白,當年聖音教主為何能憑借御女神功駕馭天下女子了。如此神功,只要是女子,哪會怕她不服。
看著血殺從遠處飛奔而回,嘴上叼著剛才自己扔出去的站著自己尿液的石頭,黃三滿意的點了點頭。血殺功力已經盡復,但在黃三的淫威之下,就連逃跑的心思都不敢有。
“這里已經快到合歡派了,前面不遠,就是你們無血閣聚集之所吧?”
聽著黃三輕描淡寫說出自己組織最隱秘的事,血殺並沒感覺多吃驚,在她眼中,黃三似乎有一種無所不能,無所不知的感覺。她不敢隱瞞,低聲說是。
黃三笑道,“那好,給她們幾人發信息,讓她們過來聚一聚吧。你幫我收服她們,從此後,無血閣的三位殺手,就是我的無血三犬!”說著他轉頭望向天劍門所在的方向,心中暗道,青筠仙子,既然你不仁,我也只好不義了。既然你讓無血閣送上門來,我就先收了她們,再收了玉劍門,最後再來找你。
既然青筠請了血殺來殺自己,那說明她並不想在江湖中宣揚自己的事。她這是顧忌天劍玉劍兩派關系,不願聲張,那夜的兩招交手,讓她知道自己武功還不強,所以就請了血殺想暗中解決了自己,只要自己死了,聖音教自然也就散了,元極等人也會自回自家。可是她怎麼也想不到,從未失手的血殺,卻被自己弟子告密,最終落在了自己手中。
青筠很快得到血殺親自傳信,黃三已經死了。而在合歡派的湖心島上,三名女子正在以犬姿快速奔行。而黃三,卻已經帶著元極等眾女往玉劍門而去。幾女都已經恢復原來的模樣,還故意放出消息,江湖上很快就知道,元極等玉劍門弟子江湖歷練完,已經回山了。
玉劍峰主峰,登仙亭,一名三十余歲模樣的白衣女子盤腿而坐,她相貌不算多美,但從容素雅,氣質出塵,一望之下,給人一種飄飄若仙之感。
“師父!“林婉兒的聲音從亭外傳來。
“恩,回來了?”元貞的聲音一如既往的平靜。
不過林婉兒聽在耳朵,第一次有一絲驚慌之感,她迅速調整心態,說道,\"師父,元極師叔她請您過去,說有要事相商!“
“哦?既有要事,為何不過來?”元貞有些奇怪。
“徒兒也不知道,師叔只說師父您去了就知道了。”林婉兒低頭回答,不敢看元貞的眼睛。
元貞點了點頭,“既然如此,那你跟我過去一趟吧。”說完單手畫圈,氣回丹田,原來適才說話之時,她仍然在運功修煉。
林婉兒知道師父基本從不下山,天天在這亭中修煉已有十余年,功力深厚,可說天下少有,心頭不禁忐忑,又有些不安,但心底深處,竟然還有些期待,不知道師父這入仙人一般的人物,遇到主人調教後,會是什麼模樣,會跟元極師叔一樣嗎?
“掌門師姐!”元極迎出觀來,躬身行禮。元貞擺了擺手,“師妹不必多禮,此行辛苦師妹了。”
“不敢當,這是元極分內之事。師姐里面請!”兩人進了屋,分別落座。元貞道,“師妹此次出行,三月有余了吧?”
元極一愣,點頭道,“是,勞師姐費心,還牽掛著弟子們。這次若不是師姐提醒,我都快忘了比武大會的事了。”
元貞淡淡一笑,“哪里是我記得,門中之事都是你在負責,這次若不是婉兒纏著想要去參加比武,我哪能想得起。”
元極恍然大悟,元貞在玉劍門中從不問事實,難得上次竟然記掛著比武大會,當時自己還有些奇怪,原來卻是林婉兒在私下糾纏。她笑了笑道,“原來如此。不過這次婉兒出去,也是大放異彩,初出茅廬便進了前四,如果不是提前遇到青筠,恐怕前二都有可能。”
“青筠?”元貞想了想,“是天劍門的那個小丫頭嗎?恩,她的資質還是不錯的。很有天賦。”
兩人說著話,旁邊方若水端上茶水,便和林婉兒一起站在一旁侍奉。
“那是自然,幾年前剿滅聖音教余孽,她可是立了大功,在江湖上廣為流傳呢。”
“聖音教?就是幾百年前那個聖音教嗎?最近又出來了?”元貞放下手中茶碗,脫口問道。
“正是。”元極點頭道,”此時請掌門過來,就是要商議此事。上次雖然聖音教傳人龍向天已被誅殺,卻沒想到竟然還有余孽,這次我們出去,就遇上了。”
元貞哦了一聲,“既然其傳人已死,主犯伏首,其余之人倒也不足為慮,如果不是非死不可之人,也可以給他們一條悔過自新之路。“說著端起茶杯飲了一口,卻是眉頭微皺,隨即放下,不再喝了。
元極見了笑道,”這茶是這次出去的路上帶回的,味道是較我峰中清茶為重,難怪掌門喝不習慣。”
元貞擺手道,“不妨,你接著說。”
“是。難得掌門一片仁慈之心,可是那聖音教余孽卻大言不慚,要收了我玉劍門,把所有弟子馴為奴畜。”
元貞淡然一笑,不以為然,”聖音教當年稱霸天下,我區區一個玉劍門,他們自然不放在眼里。要說這話,倒也不算大言不慚。“
元極不料元貞如此從容,愣了片刻才道,“元極也以為如此,所以帶領弟子們,歸順聖音教教主胯下為奴了。”說著站起身來,後退兩步,雙手一揮,脫掉了一身衣物,向著門口跪下喊道,“母馬元極,恭迎主人!”
一旁站著的林婉兒和方若水幾乎同一動作,也脫下了衣物,向著門口跪下了。
元貞大驚,站起身來,發現體內真氣竟然有些運行不暢,臉上陡然變色。跟著門口光线一暗,從外面進來一男子,形如侏儒,相貌丑陋,一臉笑意的看著元貞。
“久聞仙子大名,今日得見,喜甚,幸甚啊!”
“這就是你說的聖音教主?”元貞沒有理黃三,轉頭問元極道。
“是,師姐!”面對元貞質問,元極不卑不亢,從容答道。
元貞哼了一聲,“既然如此,讓我看看他到底厲害倒了什麼程度,竟然連你也能收了。”說完一聲悶哼,從口中吐出一口清水,跟著一掌擊向黃三。
元極大驚,元貞喝了她專門尋來的無色無味化功散,不料她功力如此深厚,竟然把喝的藥物全逼了出來。來不及多想,她閃身向黃三搶去,一掌擊出,逼元貞回掌自保。元貞轉身一掌,蓬的一聲,元極退了三步,元貞毫不停留,徑直一把抓向黃三肩膀,黃三大驚之下,連忙後退,但他應變只能本就不足,功夫更比元貞差了一截,一招之間就被元貞擒住,元貞順勢封住了他穴道,黃三頓時軟綿綿的倒在地上。
林婉兒和方若水兩人還跪在地上沒有起身,見此情景,嚇得根本不敢動彈。幾人千算萬算,都沒料到元貞功夫如此之高,在絕對的實力面前,所有的計謀都顯得如此無力。元極緩過口氣,長嘆一聲,閉上了眼睛。
元貞道,“師妹,我有一事不解。”
“師姐請說!”既然一切都已經暴露,元極也不打算再隱瞞。
“此人武功平常,內力勉強,不應該是師妹你的對手,你怎麼會落入她的手中?還甘心為奴?”元貞對世間一切似乎都已看淡,就連遇到如此大事,說話卻也不急不緩。
元極看了黃三一眼,低頭道,”此時我自甘墮落,跟他武功高低無關。今日既落入師姐手中,元極不敢奢求饒恕,只求放了幾位弟子們,她們,都是因我才落入主人手中的。“
元貞點了點頭,“既然你不願說,我也不逼你,看在多年同門情分和你這麼多年的辛苦,我只廢去你本門功夫,此後留在山中,不得離開半步,飲食起居,我自會吩咐人照顧,這件事情,我也會替你保密。至於她們,我自由處置。”
元貞伸手按住元極丹田,正要催勁,忽聽黃三叫道,“慢著!”元貞停手道,“你還有何話說?”
黃三道,“掌門人可能不知道,這事起因在我,賴不得元極。”
“這事當然是你的原因,我一會自然找你算賬。”
\"不,我說這事全都在我,元極根本不由自主,無法控制她自己,你不應當責怪於她。“
元貞淡淡說道,“就你這點本事,還想控制元極?如果不是她自己定力不足,貪圖欲望,你怎麼可能收的了她。”
黃三大聲道,“什麼這點本事,我的太一經當時已經叫練到第八層,功力也不比她差吧。”
“太一經?哼,就算你練到十層又有什麼用。她能屈從於你,不過就是你仗著那點三腳貓的御女玄氣,不過我倒是好奇,就憑你的功力,怎麼能給師妹中期氣的。”
黃三知道太一經可以算上頂尖的內功心法,沒想到在元貞眼里卻如此不值一顧,聽她說起御女玄氣,連忙說道,“我御女玄氣也練到第九重了,為什麼不能給她種氣?而且我也根本沒跟她種氣...\"
話音未落,元貞卻是大吃一驚,“你說什麼?你再說一遍,你的御女玄氣練到第幾重了?”
黃三有些害怕,囁喏說道,“第,第九重,怎麼了?”他自看見元貞以來,還是第一次發現她又情緒變化的,難道練到第九重就是罪大惡極?
“不可能,不,不可能?你怎麼可能練到第九重?”元貞眼神有些發亮,看著黃三好像看怪物一般。
“為什麼不可能?”黃三似乎發現有些不對,說道,”如果沒有第九重的御女真經,我怎麼可能不給元極中氣就讓她死心塌地的跟著我?“
元貞一驚,“什麼?你沒給她種氣就控制了她?”看見黃三點了點頭,元貞又轉頭看向元極,元極也不知所以,但也跟著點頭。
黃三道,“其實也沒不是完全控制,但我答應如果我能修仙成功,可以讓她當我仙畜,再加上玄氣的功效,她才徹底跟了我。”
元貞的神情明顯發生了一些變化,甚至從他眼中能看到有些狂熱的感覺,“你們知道化仙典,最重要的是什麼嗎?”
黃三道,“什麼?”
“聖音教這上千年來,其實一直都有傳人,哦不,應該是化仙典。但真的成仙的,只有聖音教創始人。江湖傳聞他走火入魔,但其實他最後是羽化登仙,而且帶走了隨身的幾十名女子,也就是你們說的仙畜。當時他剩下在世的女奴們心有不甘,少了主人之後便七零八落,各自亂斗。最終成了一盤散沙,消於無形。而化仙典雖然流傳於世,但這千年來除了那一人修煉成功,其余都幾乎沒有在江湖上展露頭角的。因為他們的重點就錯了。”
黃三幾人不知道元貞怎麼突然講起化仙典的典故來,而且好像比自己還清楚,有些東西連自己也不知道,當下一邊聽著,一邊想著對策,不知道有沒有什麼辦法可以逃過一劫。
“要練化仙典,最重要的不是太一經,可是得到化仙典的人,都看重太一經的威力,以為修成太一經就可以修習化仙典,但其實太一經只是為御女真經服務的,真的要練化仙典,必須把御女真經練到十層。而御女真經入門容易,練到高深卻極難,這千年來,除了聖音教第一代教主,就沒人能突破第七層。這些修煉的人又舍本逐末,瘋狂練太一經,自然就更不可能把御女真經練好了。偶爾有知道真相的,但也沒人能輕易突破御女真經第六層,所以千年來就僅僅一人修仙成功。”
說道這里,元貞看著黃三,“而你,竟然能練到第九層!”說罷伸手一拂,已經解開黃三穴道,“你來給我種氣,我要看就你到底練到了第幾重!”
黃三錯愕不已,忍不住問道,”難道你不怕我給你種氣後,被我控制了?”
“如果你沒有突破第七層,根本控制不了我。如果真的破了第七層,甚至練到第九層,我甘願為奴!”元貞語氣雖然顯得平靜,但黃三仍然發現里面的一股熱切。他這才明白元貞到底是想要干什麼。
“你可要想清楚了,我告訴過你,我的玄氣已經練到第九層,一旦種氣,你就再無反悔機會。”
“我輩修煉,為的就是化仙長生,我這生已經無望,如果你真有這本事,盡管來就是!”
黃三微微一笑,既然如此,那就不用再客氣了。一手探入元貞下腹,手中玄氣運轉,緩緩送出。元貞沒有絲毫抵抗,黃三種氣多次,早已輕車熟路,此時玄氣更是高達九重,不過一盞茶時間就已經種氣完畢。
他收手而立,微笑著看著元貞。元貞沒有起身,閉目運氣,片刻之間,全身衣袍鼓漲,又過一陣,額頭已經微微出汗,她臉上神色數變,終於氣收丹田,抬眼看著黃三,突然說道,“玉劍門元貞,願為黃先生座下牝奴,請先生收納!”說罷跪在黃三腳下。
黃三淡淡一笑,“元貞掌門客氣了,快快請起。”說完微微抬手,元貞不由自主的站了起來。她臉露震驚之色,隨即知道這是黃三借著玄氣控制自己的身體。
元貞道,“先生不願收我?”
“掌門人客氣了,您是江湖名門大派的掌門,我小小賤民,哪敢收你呢。”
元貞又急又氣,她一生高高在上,何曾求過人,此時第一次如此卑賤的求人,竟然被拒絕了,而且自己竟然連發脾氣都不敢,只怕對方更加不要自己。
“可是,可是你連我師妹元極,還有我門中弟子都收了,為什麼不能收我?”
黃三笑道,“我收元極是因為我喜歡她,她也聽話,收你弟子是因為她們年輕漂亮,我操起來舒服。”說著向元極招招手,元極此刻還未反應過來,怎麼也料不到關鍵時刻,元貞竟然自己臣服了。她知道黃三這是故意挑逗元貞,也不敢說話,乖乖的爬到黃三腳下,黃三一屁股坐在她頭上,翹起二郎腿說道,“我為什麼要收掌門人您呢?”
元貞不料黃三如此羞辱元極,頓了一下,馬上說道,“我也願意給先生當牛做馬,只要先生肯收了元貞。”
“牛我要著干什麼?馬我已經有了,元極就是最聽話的母馬。至於母狗,我也有一群,而且當馬做狗,可不是你想的那麼容易,要在外面拋頭露面,是最下賤的東西,隨便誰都可以騎,掌門人你根本做不了,所以,你還是快回去當你的掌門吧,我有你幾個師妹弟子就夠了。”
“不,先生,我能做,只要先生收我,我什麼都能做!“元貞語氣急切,神情惶急,只怕黃三真的就拒絕了自己。
“掌門可能沒有明白我的意思。即使你能做,我也不一定想要啊,你能做的別人都能做,那你還能給我什麼?”黃三說著,身子移動,坐到元極背上,在她屁股上一拍,“走,咱們回屋去。”
元極聽話的向前爬去,元貞大急,想了想,突然喊道,“先生,等一下。”
“哦,你還有什麼事嗎?”黃三轉頭問道。
“我,我可以把整個玉劍門給你!”元貞頓了頓,終於下定決心。
“當真?”黃三調轉馬頭,“這到可以考慮!”
元貞大喜,雙膝跪地,“多謝主人!”
黃三笑道,“我還沒答應收你呢。玉劍門弟子們怎麼收歸調教,你給我做個計劃出來。至於收你,那要看你表現,我現在也不缺仙畜,你如果願意,就先接受調教,當一條母狗,至於以後能否收你當仙畜,那要看你表現了。”
“是,多謝主人。元貞願意當母狗。今天回去,元貞就開始計劃,明日,最遲後天,就給主人答復。”
黃三點了點頭,突然叫道,”水犬,以後掌門母狗的調教,就交給你了,婉兒你也跟著監督,我要的是一條最下賤的母狗,如果調教的不夠賤,別帶回來見我!”說完騎著元極,頭也不回的去了。
經過今日黃三才發現,世上越是老人,越是功夫高的人,越是怕死。以前一直不理解元貞這種整日在荒山中修煉究竟有什麼樂趣,現在才知道,都是為了長生。當她追求了一輩子卻無法達成的目標突然出現在眼前時,她們一下就變得什麼都不是,或者說什麼都是。
再次來到懸崖邊,人還是當時的人,景也是當時的景,但感受卻已完全不同。元極默默的跪趴在旁邊,突然說道,“主人,其實您當是上山來,早就打算要征服我玉劍門,是嗎?”
黃三不料元極此時有此一問,此時卻也不再撒謊,笑道,“正是!不過我沒想到冷冰冰的元極仙子,其實也是如此一只下賤的母畜,幸虧我早點上山,否則錯過這麼乖的一頭畜生,那可真是後悔莫及!”
元極笑道,“那是主人調教的好,以前我還一直猶豫,後來才發現自己心底最想要的是什麼。我也很慶幸當時選了主人,才會有今天重生的母馬元極。”
“哦?是因為今天聽了元貞的話,知道跟著我可以長生嗎?”
元極搖頭說道,“不,以前我以為是。當時我也以為是因為這個原因答應主人的,但後來才發現不是。元極答應,只是因為元極本身就喜歡當主人胯下的牝畜,無論是狗是馬還是什麼,元極都喜歡。特別今天看到主人為了救元極,寧肯自己去,去送死,元極那一刻就知道,我的選擇沒有錯。“
黃三笑道,“你會達成所願的,等收了玉劍門,我會去找青筠,找天劍門,還會告訴天下,元極已經死了,現在有的,只是我的一條狗,一匹馬,一頭畜生。”
“是,主人!謝謝主人!”
第十五章
元貞的速度比黃三想象還快,第二天下午就再次趕來,一同前來的,還有兩個師妹,元音和元欣。她兩人一臉懷疑的站在元貞身後,直到看見赤身裸體的元極跟著黃三爬到跟前,然後元貞跟著跪下行禮,她二人才反應過來跟著跪拜。
“你們也是跟著來當母狗的嗎?”黃三說道。
“正是,主人,她們是我的師妹元音和元欣,聽說主人再此,都願意跟隨主人。”
黃三哼了聲,”既然都來當狗了,還一點不懂規矩?有穿著衣服的狗嗎?“
元貞看了看赤裸的元極,馬上脫掉身上的衣衫,元音元欣也馬上跟著脫掉,黃三看三人跪拜的模樣,說道:”水犬呢?你們自己去請她調教,跪都不會跪,還來當狗。快回去吧,等會跪了再來。還有元貞,記得我吩咐你的事情。“
元貞連忙應是,帶著兩人誠惶誠恐的去了。
果真是越老越怕死,黃三暗自笑道。有了玉劍門元字輩四人相助,接下來的過程就順利多了。元貞首先召集所有門人到主峰學習,由掌門人親自宣講一些上古傳奇,修仙得道之事,其中特別講到聖音教的初代教主修仙成功的案例,其中帶了多少仙畜飛升。
玉劍門中弟子果然議論紛紛,其中有人說起對仙畜的看法,卻是好壞不一,各有意見。元貞一邊潛移默化的教育,一邊挑選有傾向的弟子暗中過來元極處開始接受調教。玉劍門弟子們一般都在十幾二十多歲,最小的只有十五六歲,本來要突然轉變一個個人的思想也不簡單,但當看見周圍的人,特別是向來敬重的師長都變了,跟自己一起接受調教時,一眾女弟子的接受能力便強了許多,特別是年齡小的弟子們。最開始還有些人扭捏羞澀,但在調教懲罰數次以後,眾人漸漸放開矜持和自尊,後來互相攀比看誰被調教的最好,最受主人喜歡。
至於門中剩下少許思想不能接受的,元貞讓各自師長施壓,最後態度最堅決的幾人,便由各自師尊外派出山,以各種事由,送往邪魂窟讓鳳婉柔的手下調教。而且剛好青筠知道黃三和合歡派有關系,為了迷惑青筠,黃三讓合歡派停止大肆擴張,裝作偃旗息鼓,把主要心腹之人都調到邪魂窟,暗中休養生息。鳳婉柔自己守在定州湖心島,邪魂窟便由冷若梅負責看守。
玉劍門不禁婚姻,如果有弟子結婚,嫁人後便脫離本門,是以留在門中都是些未婚女子,總共不過二十余人。有的人年齡尚淺,有的弟子一心向道,不願結婚,但更多的原因卻是玉劍門人地位尊崇,個個武功又高,平常男人不敢來娶。黃三得知女弟子們基本都是處子,也大是高興。
期間江湖倒也平靜,無甚大事發生,聖音教的傳聞也隨著合歡派的低姿態慢慢消散。只是玉劍門中,一切正在悄然變化。玉劍峰不時會有弟子分批出山,向著邪魂窟方向而去,過段時間又再回來。山中不時可見赤裸的女子快速奔跑爬行,盡管天氣轉寒,但派中女子反倒都是越穿越少。
伴隨著一場小雪,新年的鍾聲在玉劍主峰敲響,山腰的一塊地上,站著十余名女弟子,弟子們的前面,站著掌門人元貞,以及元音元欣兩人。雖然下著小雪,但眾人站在雪地里沒有紋絲不動,眼睛都往著山前的來路上,里面有期待,熱切,也有恐懼,緊張。在眾女前方,鋪著一片厚厚的地毯,上面臨時架了一張寬約丈許的床,不知何用。
山道上終於走來幾道身影,前面兩人,或者說兩犬,卻是當初跟隨元極出去參加比武大會的其中兩人,兩犬脖子上戴著項圈,全身赤裸,四肢奔行,並排在前方帶路。兩犬身後,黃三踩著馬鐙,正坐在元極腰間,策馬前行。元極身後半步,是爬行在地的林婉兒,她的背上,穆煙煙笑顏若花,正跟黃三開心的談天說地;林婉兒身面,還有另外兩犬護衛爬行,都是玉劍門中弟子。
到了眾人近前,前後四犬分趴在那張大床兩邊,元極則上了床去,跪下彎腰,整個身子都幾乎匍匐在地,讓黃三雙腳可以觸地坐穩,林婉兒也跟元極模樣,馱著穆煙煙跪伏在地,兩個奶子壓在地上成扁圓形,黃三招呼了一聲,林婉兒才敢跟著上了床,重新趴好。穆煙煙已經沒有了當初的不適,淡然自若的指揮調整著林婉兒的跪姿,讓自己可以坐的更舒服。
“去衣!”
隨著元貞一聲喝令,場中玉劍門眾人同時解開腰帶,褪下身上衣衫,只見片片白衫飄落,露出一堆光滑細白的嫩肉。
元貞上前一步,跪伏在地,“玉劍門掌門,母畜元貞,率眾弟子拜見主人!”
元貞雙膝並攏跪直,雙手前伸,額頭觸地,拜伏在地,身後眾女也盡數跪倒,齊聲喊道,“母畜拜見主人!”一時場中美臀齊搖,玉乳亂晃,只剩穆煙煙一人穿戴整齊,正襟危坐。
黃三微微一笑,揮手道,“玉劍門眾畜聽令,新年大會,現在開始。”
場中一陣歡呼,一旁靜候的方若水主持大會。
第一場是拔河比賽,道具是削光的木棒,眾女分成數組,兩兩一對,背靠而伏,以臀相對。旁有沒比賽的弟子便做裁判,將木棒插入肉縫中,比賽兩女互相靠近,把木棒盡數納入體內,輕輕抽插研磨,等到下體濕潤,然後開始以逼夾住木棒,把木棒從對方的逼中拔出來,便可獲勝。
眾女分了五組參賽,眾女各施手段,一時場中呼喝聲,加油聲,呻吟聲此起彼伏,不絕於耳。黃三看得哈哈大笑,穆煙煙大聲加油助威,就連伏在地上的元極,也偷偷抬頭觀看。
眾女幾場下來,最後只剩兩人,卻是元極門下大弟子許青青和元貞門下弟子,林婉兒的姐姐林菀柔。兩女正是二代弟子中武功最強者,借著內力深厚,終於進入決賽。
看著兩女比賽,穆煙煙附耳問道,“婉狗,你希望你姐姐贏呢,還是我大師姐贏?”
林婉兒想了想,搖頭說道,”不知道!“
“嘻,你還想騙我,你肯定希望你姐姐贏吧,晚上就可以去伺候三哥了。”穆煙煙笑道。
“伺候主人當然是好,但是許師姐雖然入門較晚,門中都知道她天資卓絕,人又勤奮,真要跟姐姐比起來,不知道誰最後能贏呢。”
“那好,那我們看看晚上誰會來伺候三哥。”
兩人說著,場中已經進入到了關鍵階段,兩女功力相若,技巧都差不多,各自逼中的木棒都已經滑出大半截。比賽有規定,兩人只能前爬,不能後退,所以兩人不能靠後退去重新把木棒插入體內。所以當一方夾的緊用力拔時,另外一方就雙腿不動,但屁股向後退,緩解拉力,有時還趁著對方不注意,突然松開肉縫,屁股猛的向後一送,把一截木棒吞進體內。不過這種辦法危險性大,萬一對方剛好用力拔,就可能直接輸掉了。
兩人都是小心翼翼,就看見兩張雪白的屁股你來我往,前後晃動,木棒在雙方的拉扯中露出越來越多,終於,許青青一個發力,卻不料下體濕滑,用力過猛,那木棒卻一下被夾了出去,林婉柔體內木棒不但沒拔出,反倒被插進去少許。她大喜過望,爬到黃三跟前,向著黃三翹起屁股,獻出得勝的獎品。黃三哈哈一笑,伸腳把那木棒一推,送入林婉柔體內大半,“這棒子獎你了,自己夾著吧!”
“是,謝主人獎勵!”林婉兒下體幾乎脹滿,興奮之情卻溢於言表,快速爬到一邊等候。
“青青也過來吧。”黃三叫道。許青青乃元極大弟子,平日跟黃三調教更多,等她爬到跟前,黃三道,“你知道自己為什麼輸嗎?”
許青青道,“不知道。”
“因為你下面水太多了。”黃三笑道,轉頭問穆煙煙,“煙煙,你來看看,我說的對嗎?”
穆煙煙笑道,“好!”許青青聞言,自動爬到穆煙煙跟前,撅起屁股讓穆煙煙查看,穆煙煙伸出赤著的右腳,從她臀縫滑下,塞入下體還濕潤的肉縫中,“是呢,現在里面都還有好多水,比師父的還多,大師姐,你真是青出於藍而勝於藍啊!”說著腳趾頭在穴中攪動兩下,拔了出來,就見腳指頭上沾滿了一層光澤的淫液,還跟許青青蜜穴藕斷絲連,竟不斷絕。
許青青見穆煙煙縮回了腳,馬上轉身過來,俯身舔向穆煙煙的腳趾。穆煙煙本能的縮了一下,隨即一笑,便把腳伸出,放進許青青嘴里,讓她舔了干淨。看著許青青如此乖順,穆煙煙都有些不敢相信,當初她就是那最不願臣服的幾人之一。只是隨後被元極派出到了邪魂窟,在那里呆了兩個月回來後,許青青現在簡直就是最馴服的母畜之一。
黃三笑道,“青犬輸的不是婉柔,而是自己,所以這個獎勵,也給你一份。”他讓人又拿了一根木棒,再讓正在舔腳的許青青撅起屁股,把木棒塞進了屁眼之中。
接下來是畜藝比賽,參賽人員包括了元貞三人在內。眾人按照指令,或蹲或跪,或爬或跳,做出各種犬馬姿勢,看誰更標准。這就跟武功強弱無關,主要看平日調教誰最認真,練的最好,不想最後奪冠的,竟然是掌門元貞。
後面的比賽共有四場,看黃三的心意,最終決出六個名額,其中包括就元貞,晚上到黃三處伺候陪房。
比賽之後便是一些娛樂助興節目,眾女各獻才藝,來哄主人歡心,還有人見黃三難哄,也有去巴結穆煙煙的,穆煙煙卻只顧自己玩弄許青青,時而扔個石頭讓她撿回來,時而讓她翻身狗爬做各種動作,最後玩的累了,便讓她伏在腳下當腳墊。黃三跟眾女玩的興起,當場寬衣解帶,露天行樂,場中一時嬌喘連連,哀嚎陣陣。一場無遮大會直到下午雪停才結束,黃三看著眾畜跪在腳下,一時志得意滿,豪情滿懷。
三月初春,山花爛漫,定州官道上遠遠走來四騎,待走的近了便看見上面坐著四名女子,如果有江湖中人或許就可認出,其中兩人正是當今武林盟主夫人,南宮瑤和水無韻,跟在二人旁邊卻是兩名少女,正是當初柳如霜從合歡派手下救出的南宮姐妹,兩名少女有些興高采烈,嘰嘰喳喳說個不停。
眼見前方不遠就是湖心島,南宮紫琪指著路邊說道,“小姨,就是這里,當初我們就在這里遇到合歡派人的。”
南宮瑤一身紫衫,在四騎左首,她看了看路旁的野地,哼了一聲說道,“你們兩個小丫頭不知道天高地厚,這麼點微末功夫就敢出來亂闖,遇到事情也不跟我說一聲,要不是如霜這次過來遇到說起來,我還蒙在鼓里。我要不去替你們討回公道,要是被你們那火爆脾氣的娘知道了,不得過來拆了我家!”
南宮紫菱笑嘻嘻說道,“小姨,你可千萬別告訴娘,我們就是怕跟你說了被娘知道,以後她就再不許我們出來了。”
原來南宮姐妹江湖上一番闖蕩,到後面囊中羞澀,無奈之下便跑到武林盟主的姨夫家去蹭吃蹭喝,不想遇到前來拜訪的柳如霜,交談之下就把當日兩姐妹陷入合歡派之事給說了出來。南宮瑤一聽大驚,問明情況之後,本想告訴袁凌霄,但一想袁凌霄那八面玲瓏的性格,誰都不願得罪,何況此事事關南宮姐妹名聲,不好鬧大,何況又沒出事,袁凌霄肯定大事化小,小事就化沒了。最關鍵的,袁凌霄從來便是風流成性,雖然婚後有所收斂,但本性難改,如果讓他去找合歡派那聲名在外的女幫主,後果難以想象。一番思忖後,便拉著水無韻一道出來,要來私下尋合歡派的麻煩。
那合歡派近兩年來雖然實力大增,但也沒聽說派中有什麼真的高手。南宮瑤自忖武功不在鳳婉柔之下,而且還有一個天劍門高手水無韻在旁,要給合歡派一點難堪還是容易的。就算真有麻煩,自己二人亮出身份,堂堂武林盟主的夫人,量她們也不敢把自己怎麼樣。
正行間,前方遠遠過來兩騎,看模樣是武林人士。南宮瑤尋思,莫不是合歡派中人?正好抓來問問,待走的近了,只見那兩人一男一女,男子三十余歲,個頭矮小,那女子一身黃杉,風姿出塵,竟是個絕色美人。南宮瑤看著有些眼熟,忽聽身旁水無韻喊道,”莫不是元極仙子?“
那女子也正向南宮瑤四人看來,她勒住馬匹,拱手笑道,“正是元極!不想在此遇到二位盟主夫人!”
水無韻和元極十余年前就認識,南宮瑤也曾見過面的,幾人勒馬問好,元極道,“二位夫人怎麼到了定州來,卻不盟主也在?”
南宮瑤和水無韻對望一眼,笑道,“我二姐妹出來有些私事,他在天風城還忙著呢,哪有空出來陪我們!”
元極笑道,“盟主公事繁多,自然忙了。我瞧二位夫人這方向,可是往合歡派而去?”
南宮瑤愣了一下道,“不料被仙子看破,我二人是有些事要找合歡派去。”
“原來如此。合歡派近年來聲勢不小,說來也是劣跡斑斑,不過派中聽說今年來招來許多高手,實力大增。二位夫人此去可要當心!”
南宮瑤二人聞言,不禁臉露難色,她二人本以為合歡派不過一個小小的二流門派,兩人前去盡能對付,但聽元極如此說,倒有些麻煩。雖然二人身份由此,也不怕危險,但如果失手被擒,被逼著說出身份來,那也是丟人之極的事情。
水無韻突然轉口說道,“多謝仙子提醒,我二人自會注意。卻不知仙子怎麼也到了定州?”
元極笑道,“我和黃先生不過路過此地,不想巧遇兩位夫人。說來倒也無事,夫人如果不嫌棄,元極倒可同去合歡派,也可多個照應!”
水無韻喜道,“那真是太好了,我二人正有些擔心,如果有了仙子相助,那此行無憂矣!”當下元極二人調轉馬頭,並做六騎,一同向合歡派而去。
路上水無韻問起黃三,元極只說是黃先生,水無韻見她不說,也不多問。她哪里知道,柳如霜在她家中得知二人要往合歡派一行,早已暗中告知了黃三,黃三兩人在這里已經等她們多時了。
到了合歡派,南宮瑤幾人也不報姓名,直說要見鳳婉柔,不想那守衛通報之後,也不多問,就直接帶了幾人進去。南水二人都有些奇怪,這鳳婉柔也太容易見了吧?轉頭去看元極,卻見她一臉從容,根本沒有在意,二人不禁心中大定,心道多了這麼一位高手在旁,也的確不用太過擔心,當下便大大方方的跟了進去。
那幫眾領著六人走了好一陣,南宮紫琪忍不住問道,”你家幫主到底在哪,怎麼這麼遠都還沒到?“
幫眾指了指遠處,卻看見前方一片波光凌凌,原來已到了陽湖邊上,他說道,“幫主正湖心島上,六位如要相見,還請乘船前往!\"
幾人到了岸邊,停著一艘大船,船上只有一個船夫,元極率先上了船去,黃三跟在後面。南宮姐妹還沒坐過船,也緊跟在後,到了船上更是蹦跳,弄的船身不停搖晃。南宮瑤和水無韻有些疑慮,但瞧那船夫和船也都沒什麼異樣,而且元極和南宮兩小姐妹都上了,自己二人不去反倒顯得膽怯,當下也不在猶豫,跟著上了船。
船上多了個船夫,幾人也不再交流,不過茶盞功夫,船便已到了對岸,幾人下了船,岸邊站著一綠衫女子,南宮遙和水無韻一眼之下,不禁暗罵無恥,那女子一身綠衫不過薄薄的一層綠紗,綠紗里面身無寸縷,坦胸露乳,穿了跟沒穿也都差不多。紫琪紫菱兩姐妹更是羞得面紅耳赤,躲在南宮遙身後,不敢多看。
那女子卻絲毫不覺有什麼不妥,盈盈笑道,“我家幫主正在廳中修煉,小綠帶幾位客人前往!”說完轉身在前方帶路。這一下幾人更是看的目瞪口呆,那小綠前方衣衫還算完整,身後的裙子卻被剪掉了大半,整個背部都露了出來,裙擺下方也被剪掉,只遮住了半個屁股,相當於後半身只在頸上和上半個屁股上被一塊透明的輕紗擋住,這輕紗其實只是也沒有遮擋作用,只是連著前面的衣衫,起個固定作用。隨著小綠兩腿交替前行,那透明薄紗下面的屁股左右搖晃,來回畫著一字,顯得無比誘惑。
南宮瑤心中暗想,“早就聽說合歡派淫亂不堪,果然名不虛傳。”紫菱兩姐妹躲在後面,卻忍不住偷偷打量小綠,時而掩嘴偷笑。
幾人沿著小徑穿過一片林子,路上又遇到兩個和小綠差不多裝扮的少女,想來都是島上侍女。然後前方一個大大的庭院引入眼簾,到了庭院門口,只見左右跪趴著兩具女體,卻是一絲不掛,脖子上戴著狗項圈,被一條狗鏈系一旁。兩女伏趴在地,屁股高高翹起,聽見腳步聲前來,汪汪叫了兩聲,搖著尾巴表示歡迎。
水無韻羞憤不已,轉頭去看黃三,卻見他臉色平常,熟視無睹一般,根本沒看旁邊的兩女。她不禁暗中贊嘆,這男子如此定力,倒是不一般。
幾人跟著小綠進了庭院,只見院中一個亭子,亭中栓著一女犬,跟門口二女相似。南宮瑤幾人見怪不怪,不料小綠帶著幾人徑直來到亭中,解開那女子的狗鏈,拿起旁邊皮鞭在她肥圓的臀上一抽,說道,“起來吧,就是她們說要見你!”
“什麼?你說她,她就是合歡派掌門?鳳婉柔?”南宮遙和水無韻大驚失色?
那女子說了聲是,爬起身來,她渾身上下一絲不掛,胸前一對巨乳更是花枝亂顫,煞是惹眼,她卻臉色從容,緩緩坐到亭中的石凳上,望著南宮遙微笑答道,“合歡派掌門,母狗鳳婉柔,歡迎幾位前來加入我派!”
南水二人已經被眼前的場景震驚的有些混亂,南宮瑤道,“你真是鳳婉柔?我們是來找你討個說法,沒什麼興趣加入你派!”
鳳婉柔笑道,“二位夫人天資絕色,當年就是江湖上有名的美人,兩位小姑娘更是青春年華,風華正茂,如此四位絕色佳人,既然進了我合歡派,不收為淫奴,豈不是暴殄天物?
南宮瑤大驚,“你怎麼知道我們身份?既然知道,還敢出口不遜,你若如此不知好歹,休要怪我們不客氣!”
鳳婉柔笑道,“就憑二位夫人嗎?我倒想看看,二位夫人是如何不客氣法?”
南宮遙大怒,哐的一聲拔出劍來,一劍刺向鳳婉柔胸前,鳳婉柔淡淡一笑,卻動也不動,嘴上早念出兩字,“影犬!”
南宮遙不知何意,眼見長劍及身,鳳婉柔卻仍然沒動,她驚奇之下不禁有些猶豫,難道就這麼一劍把她殺了?隨即就覺得背後一麻,軟綿綿的倒在地上,臨倒之極,她的劍尖已經刺入鳳婉柔胸前乳上,但卻如同刺在一層堅韌的鐵皮一般,根本沒刺破皮,她本想加力,但身子已經倒在了地上,身邊的水無韻也是一般,那襲擊之人,正是剛才守在門口的兩只女犬,兩犬得手之後便馬上低頭伏地,轉身爬了出去,兩女只看見兩張白花花的屁股,卻連正臉都沒看見過。
南水兩女驚恐萬分,一起轉頭向元極看去,那是她們唯一的希望。元極不知何時,卻到了紫菱兩姐妹身邊,一手牽著一個,兩姐妹想要掙脫,卻哪里使得出力氣。
水無韻道,“仙子,你這是?”
元極微笑道,“鳳掌門既然想留幾位加入合歡派,元極倒覺得挺好,剛好這湖心島少了些丫鬟,主人也可以多幾條母狗了。”說完松開手,紫菱兩姐妹倒在地上,都不知如何被封的穴道。
看著南水兩人一臉震驚失措的模樣,黃三笑嘻嘻的說道,“你們肯定很奇怪,元極仙子怎麼會突然倒戈叛變吧。”他走到元極身後,伸手抓向她胸前,微微向下用力,讓元極跪在地上,然後兩手在胸前揉著奶子,看著南水二女難以置信的目光,一把撕開元極的衣衫,露出兩個大白奶子來。
“你們的元極仙子早就沒了,現在在你們跟前的,不過是我養的一頭畜生而已!”黃三拉著元極胸前兩顆乳頭,向兩邊用力拉扯,直到把整個奶子拉的變成了謝謝的錐形,元極臉露痛苦之色,卻一聲不吭,動也不動。黃三突然松手,那對奶子迅速彈了回去。
元極露出笑容,“正是,元極現在是主人胯下的畜生!”
一旁鳳婉柔也爬了過來,獻媚道,“主人,還有我呢!”說完扭胸擺臀,絲毫不在意旁邊還有人看著。
黃三推倒元極,撩起她身下裙子,褪下褲子,笑道,“這畜生好久不穿衣服,現在穿著都不習慣了,還不快自己脫了。”
元極伸手解開衣衫,迅速脫了個精光趴在黃三跟前,黃三坐了上去,這才對南水二人說道,“二位夫人,怎麼樣,你們願意跟元極一樣,當我的狗嗎?”
南宮瑤大聲喊道,“你好大的膽子,你可知道我們是什麼人?我丈夫是當今武林盟主,他要是知道了,一定會滅了你們合歡派。你還不快把我們放了!”
水無韻也道,“黃先生,我不知道你是誰,但是你既然知道我們的身份,也該知道這事情的後果。我可以向你們保證,只要你放了我們,我可以不追究今天的事,紫菱她們的事也一筆勾銷,以後絕不找你們一點麻煩!”
“兩位夫人可能沒搞清楚,我是在問,你們願意當我的狗嗎?”
“你無恥,誰要當你的狗,你當誰當向她們一樣不要臉嗎?”南宮遙怒罵道。
“黃先生,你,你到底想要什麼?只要你說出來,我們都可以滿足你,你是要錢嗎?還是要地位?“
“我剛才說了,我是想要幾位當我的狗。不過看樣子幾位都不大願意,不如這樣吧,鳳犬帶你們去先考慮幾天,說不定幾天後,你們會求著要當我的狗呢?”黃三說完揮了揮手,鳳婉柔呼喝一聲,庭院外面進來四名壯漢,抱起南宮四人,便由鳳婉柔領著走了。
黃三笑道,“無血三殺,果然名不虛傳,這種情況下還能一招偷襲成功,影犬,魅犬,進來吧,今天我要好好犒賞你們!”
門口兩只女犬再次爬進來,庭院之中,不多時便響起陣陣歡愉的呻吟。
湖心島經過合歡派一兩年的經營,已經成為派中的最重要基地所在,島中人手也比當初寥寥幾人多了數十倍,全是鳳婉柔精心挑選而出,男子強悍精壯,女子年輕漂亮。島上的女子人人都可享用,包括鳳婉柔在內,她穿上衣服的時候是幫主,但只要脫掉衣服的時候,就是島上公用的母狗。大家都知道,其實他們真正的主子,是那個矮小的侏儒。
不過三天時間,鳳婉柔帶著南水二女再次出現在庭院門口,鳳婉柔只套著一件膠質皮衣,但衣服只覆蓋住少量皮膚,兩只豪乳招搖在外,前後兩條三指寬的薄紗垂下,擋住關鍵部位,但隨著她走動,就可看見里面春光四射,風景無限。
南水二女穿戴整齊的跟在身後,對鳳婉柔的身份都是驚疑不定,她們都見過鳳婉柔對著幫眾頤指氣使,呼來喝去之時,但同樣的人,卻在不同的時候,當著南水兩人的面,把鳳婉柔像母狗一樣隨意凌辱,她們不懂鳳婉柔到底是什麼身份。但有一樣她們明白,就是兩人對鳳婉柔深深的恐懼。
從第一天開始,兩人就開始接受到慘無人道的折磨,兩女養尊處優,久居溫室,水無韻堅持不過一天就開口求饒,而在鳳婉柔從身體和心里內外夾攻之下,南宮瑤也很快的垮了下來,兩姐妹一起撅著屁股,被島上的男人插了個遍。
路過庭院門口,旁邊依然跪著二犬,不過這次抬起了頭,南水兩女自然的望去,想看看當初偷襲自己的是什麼樣的人,但當目光落到兩犬臉上,才發現那兩女不是別人,竟然是一同前來的紫菱姐妹。
兩姐妹跟當初的看門二犬一樣,全身赤裸,跪伏在地,屁股高高撅起,不同的只是把臉抬了起來,好讓周圍的人都能看清楚她們的模樣。
鳳婉柔知道南水兩人的震驚,笑著說道,“她們兩個小姑娘可比你們懂事,我就嚇了嚇她們,就乖乖的聽話跑過來當看門狗,這兩天被主人操的可舒服了,是不是呀,紫菱紫琪?”
兩姐妹看見小姨,開了張口,卻不敢喊出來,只能含著眼淚,腰著屁股一起狗叫。
進了大門,就看見黃三站在亭中的石凳上,面前石桌上趴著元極,兩腿撐開成一條线,只把一只肥美的屁股撅出桌子外面,供黃三在那豐滿肥膩的肉縫中隨意進出。
看見鳳婉柔進來,黃三也沒停下,只是轉頭笑道,”兩位夫人,幾日不見,近來可好?“
南水兩女默默不語,鳳婉柔道,“主人問你們話呢,不會回答嗎?”
“很好,我們一切都好!”
“那就好,我還怕鳳犬招呼不周,惹兩位夫人生氣。既然二位夫人滿意,不知今日過來,是有何事?”黃三拔出肉幫,從石凳上跳了下來,站在兩女面前,微笑著問道。那跟沾滿女子淫液的粗大肉棒高高昂起,正對著兩女,一彈一彈不停抖動,仿佛在向兩女打招呼。
兩女看的心跳加速,雖然這幾日見過的男人甚多,但也沒見過如此粗長的家伙,比起二人丈夫袁凌霄,更加威猛霸氣,二女心中不自覺的想到,如果這跟肉棒插進自己身體,會是什麼樣的感覺。
“哼!”旁邊突然傳來鳳婉柔的冷哼。南水二女不禁雙膝一軟,齊齊反應過來,連忙跪倒在地,“我二人,想當黃先生牝畜,請黃先生指點調教!”
“哦?二位夫人竟然這麼快就想通了?我就說嘛,你們終究會明白的,這不,就跪著來求當我的母狗了。不過要當母狗可不簡單,我看你們連最簡單的規矩都不懂,是不是決心還不夠?要不,先回去跟鳳犬多呆兩天?”
“是,主人,鳳犬這就帶她們回去。”鳳婉柔附和回答,卻沒有真動。但南水兩女卻身子巨震,對望一眼,默默伸手,解開腰帶,一件件脫掉衣物,“求主人收下我們!”
她二人來之前淨身沐浴,早已做好准備,此時脫光跪好,身子上雖然還有些調教時受過的鞭痕,但卻干干淨淨,沒有一絲髒汙。黃三圍著兩人轉了一圈,只見南宮瑤臀大胸圓,身材豐潤,水無韻從小習武出生,皮膚緊繃,摸著更加緊實有彈性。
“你們這屁眼,袁盟友有用過嗎?”黃三摸著兩女屁股說道。
“有,有用過...!\"
“哦,袁盟主也是同道中人,也愛好這口,如此也好,不用我再重新開道了。我看兩位夫人誠意十足,既然如此,就收了你們吧。”
兩女不知是喜是憂,撅著屁股磕頭謝恩。黃三讓元極和鳳婉柔也跪了過來,四女排成一排,一起搖著屁股求操。元極和鳳婉柔都用過多遍,黃三主要是插南水二女,兩人都是尊貴身軀,雖然這兩日被凌辱折磨,但習武之人恢復也快,在黃三的御女真經刻意施為下,兩女感到這幾十年的床第生活都如空白一般,男女之事竟可達到如此暢快欲死的地步。二人哪里知道,在兩人升天之時,體內已被中下再也無法擺脫的御女玄氣。
御女玄氣到了第九重,對女子的征服力可說無與倫比,玄氣由內而外散發出的氣息,甚至可以本能的吸引女子的注意和喜歡,男歡女愛之中得到的快感也成倍提升,只要擁有玄氣者願意,可以刻意施為,讓女子對此成癮,就如同吸毒一般脫離不開。而這一切,都不需要種氣就可達到。當初的元極就是這般,徹底從心臣服在黃三身下。
每次看見黃三充滿雄性氣息的身軀,和那跟威武的陽具,元極就不可抵擋的產生一股想要臣服的感覺,只覺得自己就應該躺在黃三身下,任他凌辱玩弄。每次被黃三插入的時候,都是元極最快樂的時候,那種欲仙欲死如登極樂的感覺,讓她覺得自己人生活著,就是為了等這一刻。
她其實知道黃三並不算威武雄壯,甚至以開始還有些猥瑣,也許最開始自己的感覺,才是世人的感覺,這一切的改變都是御女玄氣引起的,但是她喜歡這一切,到底什麼是真什麼是假?那些都不重要,別人怎麼看不重要,只有自己的感覺,才是最真實的。她知道,自己就應該是黃三的牝畜。
南水二女也第一次產生這種感覺,黃三的身上,竟然隱隱有一種袁凌霄的模樣,特別在被插入的時候,兩女感覺更是明顯。等一場交合落幕,兩女對黃三除了恐懼,還有一種仰望的感覺,或者說對鳳婉柔是恐懼,而對黃三是仰望。而且交合完畢,黃三就當場解開了二人功力的封印,兩女都驚喜不定,看著黃三那矮小的身子,在她兩人心目中也竟然變得雄偉高大起來,只可惜這卻是敵人。
黃三對兩女很是放心,當場就給了衣物,跟小綠的一樣,讓二人先在島上當侍女。兩女謝恩答應,退出庭院後,鳳婉柔簡單的教了些規矩,便自行離去。兩人才發現周圍竟然沒人看守,走在路上,偶有路過之人見了新人,便出手調戲,兩人在島上轉了一下午,也有男人見她兩美貌,上前尋歡。兩人知道島上規矩,不敢拒絕,一下午被干了兩次,偶爾也遇到有人吩咐做事,都是些端茶倒水,傳遞消息的小事。
“姐姐,這里好生古怪,都沒人管我們嗎?他們就這麼放心?”兩女尋了個角落,南宮遙對水無韻問道。
“不知道。”水無韻見四下無人,低聲說道,“我們往外面走走看。“那湖心島長寬不過數百丈,此時天色漸黑,兩女只遇到兩三個人,但見她們侍女裝束,便無人理會,兩人不多時就到了湖邊。
兩人不料島上看管竟然如此松懈,這麼輕松就逃到了岸邊,眼見四下無人,她們不敢去找船,直接下了水,向對岸游去。
游了十余丈遠,回頭看去,岸上仍然沒有什麼反應,兩女都是悲喜交織,知道此番應該是逃掉了。兩人知道還處在危險之中,也不敢停留,奮力向著對岸繼續游去。
兩人水性並不好,游的很慢,不過功力深厚,體力倒也能堅持得住,等二人終於靠近對岸,卻發現個嚴重問題,夜色之下,眼前聳立著的卻是兩丈來高的岸堤,那岸堤修的光滑,無法借力。兩人又在水中,根本不可能施展輕功躍上去,無奈之下,兩人決定換個地方上岸。
那堤岸修了數里,兩人沿著游了小半個時辰,終於看見堤岸盡頭,但迎接二人的,卻是一群拿著火把的合歡派幫眾。兩女又怕又累,卻不敢靠近。雖然二人武功比一般的幫眾高了許多,但兩人此時幾乎就是一絲不掛,哪敢在大群人前現身,而且此時還身在水中,如果對方有暗器或者弓箭,兩人只有死路一條。
兩人低聲商量片刻,決定繞過這群看守的幫眾。兩人於是又往湖心游去,遠遠的繞了一圈,想去遠處上岸,越游的遠,越是心涼,那岸邊每過一段距離,就有火把照亮,附近都守著人。兩人別說上岸,恐怕還沒靠近岸邊就被發現了。
兩人從出發到現在已經快游了兩個時辰,又冷又餓又怕,不敢前行上岸,更不願退回去。就在二人商量對策之時,水無韻又發現一個更絕望的情況,背後竟然追來了船只,看來自己兩人出逃,已經被發現了。幸虧那船上有火把,隔著老遠也能看見,兩女看船行方向,連忙提前游開躲避,此時天已大黑,船上的人也看不見兩人。
情況險惡無比,兩女盡管疲憊不堪,但也知道此番如果被抓回去,被折磨一番也就算了,恐怕以後再也不會有這種出逃的機會。當即決定,換個方向上岸。兩人是從南邊出發,現在決定沿著堤岸游向西邊,從那邊上岸。
但很快兩女就發現不行,因為往西游了不遠,就又看見前方另外一艘船,看來岸上的人並不知道自己兩人從哪個方向逃走,所以每個方向都派了船只出來追。此時前後皆有追兵,左邊是堤岸,右邊是狼窩,兩女一時停在水中,瑟瑟發抖,陷入絕望。
不知道過了多久,兩女在水中躲避著來回的船只,筋疲力盡,眼見一抹魚肚白亮起的東方的天空,南宮瑤無力的劃著水,保持身體不沉,不知道第幾次說道,“姐姐,我真不行了,再游不動了,我們,回去吧!”說話者,手中力量不足,身子頓時往下沉,一口水就喝進了肚子,水無韻連忙拉著她浮了起來,。但她自己本身也已經沒了力氣,看著天色逐漸變亮,水無韻知道逃不掉了,她大聲喊道,“救命!”
不遠處的大船終於發現了兩人,很快劃了過來,船頭兩個壯漢,朝著兩人撒下一只巨大的網,像網魚一樣把二人網住,也不拉上船,就拖在船尾,向湖心島駛去。
到了岸邊,很快有人去報信,不過多時,鳳婉柔便從島上出來,她揮了揮手,兩個壯漢把兩女從網中放了出來,卻仍然還在水里。
鳳婉柔道,“二位夫人倒是好興致,深更半夜還到湖中游泳,也不怕遇到水蛇嗎?”
水無韻求饒道,”我們以後再也不敢了,求幫主,放我們上去吧!“
鳳婉柔笑道,“二位倒是高興的游玩了一晚上,但是卻害我被主人好好訓了一頓,還勞累眾位兄弟忙碌了一夜,你們現在玩好了,玩累了,想上岸就上岸嗎?”
“求,求幫主原諒,我二人再也不敢逃走了,以後就在島上,安心當幫主的母狗,好好侍候幫主,還有主人。”
“哼,主人的母狗多的數不清,那缺你們這兩個。”
“是...是,無論是誰,只要...要幫主吩咐,我二人,都願意侍候,都願意!\"水無韻竭力擺動四肢,保持著浮在水面,說話時還打著冷顫。
“是嗎?以後無論什麼兄弟,你們都心甘情願挨操?”
“是,是的!”
“既然如此,”鳳婉柔點頭道,“那你們就上船去對岸,跟昨晚累了一夜的弟兄,還有對岸的弟兄們賠罪,用你們的身子,好好侍候好他們,等大家都滿意了,再來回見我吧!”
兩女大喜,連忙感恩戴德的道謝,鳳婉柔卻頭也不回的走了。穿上兩名壯漢這才把她們重新拉上船來,兩女此時筋疲力盡,哪有一絲力氣反抗。那船又重新出發,直接到了對岸,兩人被牽著下了船,就看見周圍圍著近百名穿著各異的男子,正迫不及待的觀望著自己兩人。
接下來兩天,兩人被栓在岸邊的兩顆樹上,迎接著各種男人的陽具,凡是身上能插的地方,都被插了個遍,就連吃飯的時候,也得撅著屁股,邊吃邊挨操。
到了第三天,前來的人才慢慢少了,兩女才有機會真正的打個盹,喘口氣。到了晚上,又有男子前來,不過已經比前兩天少了許多。到第四天晚上一共不過接了幾名男子,兩女終於才睡了個好覺。
到得凌晨,南宮遙睡夢之中,卻聽耳邊有人叫自己名字,她以為又有男人前來,也不睜眼,起身撅起屁股,等著挨操。直到那聲音再響起,南宮遙才反應過來,睜眼一看,眼前卻是水無韻。
經過這四天,兩人一直乖順聽話,那看守的兩個壯漢監視松了許多,也時夜深,兩人早已入睡。綁著兩女的繩索僅僅是個樣子,水無韻功力已恢復,輕松就掙斷了。此時已經出了湖心島,黃三和元極,還有鳳婉柔都不在,周圍監視又松,真是絕佳的機會。
兩女再次起身,穿上那件暴露的衣衫,二人膽子早已嚇破,盡管周圍只是一些尋常幫眾,兩女竟不敢起報復之心,展開輕功,偷偷逃了出去。
一口氣逃出五六里,眼見再無人追來,兩人心中大定,知道這次終於成功了,不由相擁而泣。哭了好一會才分開來,才發現兩人都還穿著那套島中的侍女裝束,不過此時心情大好,也不在意,此時天色上黑,只要找個人家,去偷上兩件衣物遮體,就再也不怕了。
兩女趁著月色,繼續前行,又走了里許,卻見前方一處山丘,走的近了,才發現上面竟有兩人,卻正是元極和黃三,兩女的心,霎時跌入谷底。
黃三一臉含笑,正看著自己二人。元極一身黃杉,跪伏在黃三身前,頭埋在胯下,正舔著那跟讓所有女人為之著迷的陽具。兩女此刻竟感覺並沒有多恐懼,但不知道為何,看著黃三,兩人心中升不起沒有絲毫反抗之心。
“還不快爬過來,你們兩條不聽話的母狗!”
兩女聞言,噗通一聲跪下,伏身爬到黃三跟前,低頭臣服。
“你們深夜出行,又是要逃走嗎?”
”是還是不是!“
聽見黃三聲音加重,兩女心頭一顫,低聲答道,”是!“
“既然做了我的母狗,你們竟然一而再的想要逃走。既然不願認我為主,那我要你們還有何用。元極,去,廢了她們的武功,斬斷手腳,拿去喂狗吧。”
元極還沒答話,南水兩女早已嚇的魂不守舍,連忙跪地求饒,“求,求主人饒命,我們願意給主人當狗...\"兩女再不顧臉面,一邊磕頭求饒,表示再也不敢犯了。面對元極的到來,明明二人身懷武功,卻沒有絲毫要還手的心。
元極停在二女身前,轉頭問黃三道,“主人,二位夫人跟我都是舊識,既然她們如此誠懇,不如再給她們一次機會?”
“哼,她二人保證多次,有什麼用。”
兩女見元極為自己求情,知道這是唯一的希望,連忙抱著元極的大腿哀求,水無韻道,“仙子,我們相識多年,看在這麼多年的交情上,還有我們兩派的交情上,求求你,跟主人求個情,我們以後一定聽話,乖乖的當母狗。”
元極看看黃三,又看看兩女,嘆道,“水仙子,我也不希望你們有事,但背叛主人,是最大的罪責,你們已經兩次出逃,如果我為你們擔保,但你們再次逃走,主人恐怕連我也不會放過。我怎麼敢相信你們!”
水無韻沉默片刻,抬頭說道,“元極仙子,我以我天劍門先靈再次起誓,從此以後,衷心奉黃先生為主,甘為母狗,再無二心。如有背叛,家破人亡,不得好死!”
南宮瑤見水無韻如此立誓,知道這是唯一的機會,也跟著起誓賭咒,表示衷心。
元極嘆道,“二位夫人如此立誓,我倒是願意相信。其實我不明白的是,主人天縱英姿,可說不世出的奇男子,能在主人胯下臣服,那是我等幸事,兩位夫人竟然要叛逃,我真是難以理解。”
南水二人聞言,都悄然向黃三看去,只見夜色之中一個侏儒般的男子站在跟前,但在二人眼中此時卻顯得偉岸無邊,竟真有一股只想拜伏的欲望,特別那跟在夜色中昂然怒挺的陽物,兩人看的竟是呆了。
水無韻緩緩伏下身去,大聲道,“水無韻有眼無珠,以前不識主人英武,竟生背叛之心,罪該萬死,求主人懲罰母狗,只求饒了母狗性命,以後母狗一定一心一意,臣服主人,再無二心!”
元極道,“主人?”
黃三道,“既然如此,你們的性命先留著,如果下次再犯,一並處罰,但死罪可饒,活罪難恕。我和元極還有他事,你二人便自己爬回去,找到鳳犬陳述罪狀,自行領罪,如果以後再有背叛之心,休怪我不客氣。”說完單手拂過二人身子,領著元極,頭也不回的去了。
兩女跪在原地不敢動彈,片刻之後,直覺身上入萬蟻撕咬,奇癢難當,時而又如燒紅的針尖刺在身上,痛苦不堪,片刻之後,兩女就已經無法忍耐,倒地翻騰,大聲痛呼。直過 半個時辰,身上異狀終於消失,兩女大聲喘著氣,半晌才爬了起來,只見身上那暴露的薄衫已被撕的一片一片,不過那衣衫本就擋不住身子,此刻也沒什麼真改變。
黃三和元極已經走的不見蹤影,兩女相視望了片刻,南宮瑤猶豫道,“我們?怎麼辦?”
她們兩次逃脫,都是在合歡派沒有絲毫防備的情況下,而此時也是一樣,但這時候要逃,真能逃掉嗎?兩女已經沒有判斷,眼見天色漸明,水無韻望了一眼黃三遠去的方向,緩緩說道,“我們,回去吧!” 說完,她趴下身子,如幾日來的調教一般,像狗一樣,向來路爬去。
南宮瑤看見水無韻的選擇,心中仿佛落下了一塊石頭,也趴下身子,迅速跟了上去。回到逃離之處時,天色已經大亮,合歡派一眾人來人往,卻仿佛沒人知道兩人逃走了一般,直到爬到拴著她們的樹跟前不遠,那兩個看守的壯漢的有些睡衣的問道,“你們兩條狗跑哪去了?怎麼一大早不見了蹤影?”
水無韻趴在他腳下說道,“我們,昨晚逃走了!”
“逃走?”壯漢有些奇怪,“既然逃走了,怎麼又跑回來了?”
“因為我們,想通了,所以願意回來繼續當母狗,請各位主子調教。”
“我說嘛,母狗當的好好的,跑什麼跑,一旦當了母狗,你們這一輩子就是母狗了,知道嗎。”那壯漢拉過南宮瑤道,“過來,早上起來干一炮,真是神清氣爽一整天。另外那個,你們昨晚把狗鏈子給弄斷了,你去,重新找兩條來,自己帶上,拴樹上去,等我們這兩天操舒服了,再帶你們回島上。”
水無韻低聲應是,轉身爬出去尋找狗鏈。周圍合歡派幫眾甚多,多是男子,挨個房間去問,每每都會被挑逗羞辱,有時到了房間還被攔住不讓出來,被房間中人挨著干上一遍才放行。水無韻足足找了一個多時辰,才終於帶著狗鏈回到樹前,跟南宮瑤一起自己帶上狗鏈,趴在地上等著男人來操。
如此又過了數日,幾乎周圍的人都操過兩女三遍以上,兩名壯漢才終於帶著兩女上了船。兩名壯漢的武功比兩女差的甚遠,就是水無韻一人就能對付,但明知道上島後,迎接自己的又會是一番難以承受的折磨,卻兩女卻乖順馴服,沒有一絲反抗。
第十六章
只是沒想到到了島上,鳳婉柔已經不在了,當初迎接幾人上島的小綠把兩女接回去,重新換了套衣服,然後詳細的講了島上女子的規矩,卻沒有做任何懲罰,只是每日都給兩女屁眼塗抹上不知名的藥物。兩人盡管害怕,也不敢反抗,很快,當兩人菊花瘙癢難當之時,兩人終於明白了那是什麼藥物。不過如果這就算懲罰的話,倒是太過簡單輕松了。反正每日在島上都會被男子奸淫,到時候讓他們插屁眼就行。這不但沒有難受,對兩人來說反倒是享受。
幾日過去,兩女發現不僅黃三和元極,鳳婉柔都不在,甚至當初那兩個看門的女犬也消失了,照兩人估計,島上所有人加起來都不一定是兩人的對手,但南水二女卻再不敢沒說逃走的事,就是兩人私下在一起,也從沒說過。
兩女在島上也曾看見紫菱姐妹,也交談過數次,兩姐妹乖順伶俐,在島上倒是招人喜歡,她二人見小姨消失一段時間又回來,甚至比自己還聽話,也漸漸消了逃走的心。
只是平靜的日子過得太快,當這天小綠第七次給兩人上藥完畢,告訴兩女可以回去時。兩女都是大吃一驚,連忙表示不敢逃走,直到發現小綠不像是在開玩笑,水無韻又多次確認這是鳳婉柔親自發出的命令,並不是小綠私自說的,才終於相信,一時不知悲喜。
離開之前,小綠帶著兩人去烙下母狗印記,在會陰處刻上了淫犬兩個小字,才還了兩人衣物。兩女再次上船離開,只是這次已經懂了更多的規矩,爬著下船,又一直犬行到那夜遇到黃三的地方,才敢重新穿上衣服。
“姐姐,我們這是,自由了嗎?”南宮瑤有些不敢相信,兩人走出幾十里地,再沒人追上來,這次確信除了合歡派勢力范圍了。
水無韻淡淡說道,”你忘了臨走時在我們下面刻著的字嗎?那是我們永遠的身份象征,怎麼可能自由了。“
南宮瑤不再說話,她也知道,即使以後黃三再也不來找自己,但這半個月的遭遇,也將是她們永遠都抹不去的記憶烙印了。
不過當天晚上,兩人剛上床睡下,就被屁眼中那難以忍受的瘙癢折磨的睡不著時,兩人才開始意識到這一切的改變恐怕不只是記憶。第一天晚上,兩人認為只是小綠最後那次抹的藥產生了作用,強忍無果之下,兩人只能自己用手指自己插入屁眼來止癢解決。
但不料到了第二天中午,那藥卻再次發作,兩人也以為是那藥余效未消,兩人只能強忍著身體的異樣,堅持找到一個無人的地方自褻。
但當第三天,第四天每天都連續發作,且一次比一次更猛烈之時,兩女才終於明白,小綠連續七天上的藥,並非是一次性的,而可能是永久的。這天晚上,兩女夜宿郊外,手拉著手坐在一起,等著那藥效發作,兩人商量好了,一定強自忍耐,堅決不動手去碰,看看能不能堅持過去。但多日來的奸淫,本就讓兩女體制敏感,同時還大大削弱了兩人的意志力。
藥效很快來臨,一開始兩人還強自忍受,但隨著直腸里越來越癢,兩人漸漸開始扭動身子,不自禁的搖晃著屁股在地上摩擦,但那藥物卻是被小綠抹進屁眼深處,直到腸中,如此動作無異於隔靴搔癢,隨著其中一人呼吸加重,兩人呻吟也漸起,到的後來,兩女跪伏在地,撅起屁股,不住的想要用手靠近那瘙癢難耐之處。
“姐姐,我,我快忍不住了,你來,來插我吧!”南宮瑤掙脫了手,哭著求道。
“不,不要,我們再忍忍,說不定一會就能過去了。”水無韻勸說著,但自己卻也不由自主的搖著屁股,雙手忍不住的靠近屁眼,想要伸進去。她腦子里不斷發出指令,想讓兩只手停下來,但身體的本能,卻又讓兩只手不停地伸出去。她雙手隔著褲子掰開屁股,又使勁夾住,屁眼微微的開合,略略有一絲絲的效果,她雙手不停的想重復這個動作,但只做的幾次,就發現雙手想要掰開臀瓣,老是被褲子擋著。她安慰自己,只要自己不插進屁眼就好,然後雙手解開褲帶,把褲子褪到膝蓋,挺著白膩的屁股,隨著一陣清涼傳來,她雙手不斷的拉著臀肉,用勁全力拉開屁眼,然後再迅速閉上。但這動作帶來的,只是更大的欲望,在不知不覺中,她掰著屁股的手指,已經慢慢的靠近了大張的菊穴,當手指碰到一點穴肉之時,便再也離不開了。
隨著手指猛的插入屁眼之中,水無韻發出一聲滿足的浪叫,她的腰身挺直,屁股往後送,仿佛身後正有男人在干著自己。旁邊的南宮瑤也早已忍耐不住,兩女一起挺起屁股,在荒野的路邊,用手指在屁眼中不斷進出,一起發出陣陣浪叫。
身體的欲望擊潰了理智,一旦放棄了堅持,水無韻就再也滿足不了只是用手指,這幾日來隨著藥效的加強,前面用手指也只是勉強能有些作用,但此時身在野外,水無韻再也顧不得矜持,她抽出隨身攜帶的長劍,調轉劍柄,緩緩向屁眼中塞去,比手指粗了好幾倍的劍柄效果果然又不一樣,她先把劍柄在蜜穴口塗滿潤滑,然後放入屁眼中,不住的抽插起來。
兩女各想辦法滿足著自己的淫欲,也不知道各自泄了幾次,兩女一起攤到在地。歇息片刻,南宮瑤說道,“姐姐,我還要!”
郊外的荒野上,再次響起女子的呻吟和浪叫,兩具雪白的女體全身赤裸,背對著跪伏在地,一截五指粗細的木棒兩頭纏著被撕下的衣衫,棒頭的紗布早就打濕,同時插進兩女挺翹的屁股眼里,兩女浪叫著前後晃動屁股,吞吐著木棒。隨著兩人瘋狂的動作,四瓣屁股不停的撞在一起,發出啪啪的響聲。
幾日以來,兩女第一次感覺到徹底的痛快,兩女不知道交合了幾次,終於沉沉睡去。
不知多久,水無韻只覺得陽光刺眼,睜開眼來,卻發現天已大亮,她全身赤裸的跪伏在地,屁股正高高撅起,保持著往常一樣等著被插入的模樣,兩人竟然就這幅模樣在路邊睡了一晚上。如果只是單單的淫藥,最多改變兩人的肉體,但在合歡派半個多月的調教暴露之下,兩人的羞恥心早被磨光,對於暴露沒有一絲的不適,反而帶來的更多是刺激。
她轉頭看了看路邊,發現不遠處已經有人行走。也許剛才早就有人路過,看過自己兩人這副模樣了。水無韻想到,但卻沒有動,她也不在乎了,而且這樣子很舒服。前面在合歡派中受罰之時,她兩整天保持這個樣子,在高潮中睡去,又在別人的抽插中醒來,早就已經習慣了,就再被多些人看又怎麼樣,反正沒人認識自己。昨晚徹底的放縱讓身體的記憶得到蘇醒,憋了幾日的欲望得到徹底的發泄,光是保持著這個樣子,就讓她倍感舒暢。
她和南宮瑤屁股對著屁股,那木棒還深深的插在體內,水無韻動了動身子,頓時牽動連著兩人屁眼的木棒,敏感的菊洞讓她情不自禁的發出一聲長呼,南宮瑤頓時也醒了,菊洞傳來的感覺讓她本能的配合的搖晃屁股,仿佛回到在陽湖岸邊日夜受罰的日子。很快她也發現了自己兩人的窘境,但水無韻都沒有反應,她也不去考慮,配合著前後晃動身子,掰開屁股,和水無韻不斷的撞擊在一起。
“姐姐,路邊,有人在看!”南宮遙低頭之間,發現路邊不知何時停著兩個行人,正在向自己這邊張望。
“那就讓他們看,看好了!”水無韻瞥了一眼,昂起頭,雙手撐地,大力搖晃著奶子,毫不在乎路人的目光,盡情的享受著身體傳來陣陣的快感,在晨光沐浴中,路人旁觀之下,兩人以一波絕美的高潮,迎來了嶄新的一天。
無視路人驚詫的目光,水無韻兩人從容的拔出木棒,低聲交談兩句,迅速收拾好衣物,卻不穿上,就那麼大搖大擺的爬出了眾人的視线,然後才重新穿衣而行。
接下來的路上,兩女再也不談克制忍耐一事。那藥物每次發作時間越來越長,而間隔卻越來越短,她兩人自然不知道,那藥物的刺激作用只是初步,真的的用處,卻是在兩人以後的交合中,慢慢的潛移默化改變身體。兩人交合越多,菊洞就被改變的越加敏感。漸漸的,衣物都被收入隨身的包裹中,拿出來的次數越來越少,她兩就如兩只淫犬,在田野間,道路旁,山林里,有兩次甚至在小鎮中,不知羞恥的求愛交歡,每次被人注視之下,兩女都倍感興奮,高潮也來的更加的猛烈。
偶爾也會有不知死活的人上來輕薄調戲,看的順眼的,兩女也讓其占些便宜;看不順眼的便隨手一劍嚇走。一路曲折行來,等回到天風城,已又是半月之後了。
兩女在天風城外荒郊的一個山丘上,臀交了最後一次,她們知道,回到府中,以後恐怕就再沒這種機會了。雖然有袁凌霄這個男人,但袁凌霄一男對兩女,日常事物繁多,近年來的夫妻生活本就少了許多,現在哪里可能滿足得了兩女的需求。
但當剛回府的第二天下午,兩人就看見了袁凌霄陪著元極和黃三,在袁府大廳中相談甚歡。兩女膽戰心驚,卻也只能強自鎮定,來到廳中相會。袁凌霄知道元極是來找水無韻,所以相陪一會,便自行告退。
他其實本想拉著黃三一起走,只留下三女交談,但一看黃三那侏儒般猥瑣模樣,便有些不屑的一笑,獨自走了。近年來武林太平,袁凌霄作為武林盟主也沒什麼事情,更多的是些人脈交往,坐在這個位置,他靠的最多不是功夫,而是過人的交際能力。
近兩年來很多的事情更是交給了兩個弟子,他的日常公務,就是出去溜溜圈,打打太極,偶爾去查看一下弟子們事情做的怎麼樣,功夫有沒有落下,只有遇到大事了,才會親自處理。
照常轉了一圈,傍晚剛回府,就看見水無韻的貼身侍女小月前來,告知兩位夫人在後院等候,有事相商。袁凌霄覺得奇怪,兩夫人子嫁了他後,極少有問外事,怎麼今日突然有事?那一定是跟元極今日前來有關。但為什麼要去後院?
後院是府中禁地,除了少數心腹和貼身之人,一般府丁都不可進入,而要在後院談事,小月又沒說具體哪里,那只有一個地方,就是地下密室。那底下密室的入口是在後院袁凌霄的練功房中,除了兩位夫人,只有兩個弟子知道。袁凌霄獨自一人來到練功房,打開牆上的尺許大小的暗門,擰開機關,地上頓時露出一人余寬的地道入口,袁凌霄拾級而下。
地洞中火把早已點亮,說明洞里有人。只走了幾步,袁凌霄就聽見前方竟傳來一個男子聲音,中間夾雜女子呻吟,他驚疑不定,放緩腳步,慢慢向前。那男子沒再繼續說話,但女子呻吟的聲音卻越來越清晰,袁凌霄聽的皺眉,這聲音,怎麼像兩位夫人?難道她們竟然在此偷人?
那絕不可能!這念頭僅僅一閃而過就被袁凌霄排除了。但那聲音越來越近,袁凌霄卻越確定就是兩位夫人,他加快腳步,幾步走到地洞盡頭,前方豁然開朗,一個寬敞的地下洞府出現在眼前,四周燈火通明,首先映入眼簾的,是洞府正中兩名跪地女子。她們全身赤裸,背對背跪伏在地,扭動的身軀把兩張屁股頂在一起研磨,聽見洞口來人,兩女微微側過頭,現出兩張明艷的臉龐,正是自己的兩名愛妻。
袁凌霄全身肌肉陡然繃緊,抬頭看去,只見正前上方不遠處坐著一名矮小侏儒,正是白天見過的黃三,旁邊跪著一名女子,竟然是元極。
“開始!”黃三看見袁凌霄進來,淡淡的說了一聲。
聽見指令,南水二人幽怨的看了袁凌霄一眼,任命的轉過頭去,輕輕緊挨在一起的屁股,露出中間一根黑黝黝的棒子,然後直到露出尺許長一截,兩女同時屁股向後撞去,四片臀肉啪的一聲,撞在一起,發出陣陣顫動,兩女把一聲悶哼強忍在鼻腔中,然後再次分開屁股,繼續撞擊。幾次之後,就再也忍不住,兩女一前一後,緊跟著發出陣陣浪叫,在洞中不斷回響。
“我殺了你!”袁凌霄爆出一聲狂吼,突然一躍而起,飛身一掌向黃三劈來。
黃三動也沒動,身邊的元極唰的起身,擋在了黃三面前,一劍指出,劍尖剛好指向袁凌霄掌心。袁凌霄震怒之下全力一掌,卻沒算到旁邊元極出手,一時來不及換招,只能強行收回力,一個扭身落在黃三和兩位夫人之間,體內真氣震蕩,幾個呼吸才終於平息下來。
“元極仙子,你這是何意?”袁凌霄冷然道。
元極不答。只聽黃三說道,“她不是元極仙子,她是我的御用坐騎之一,冷面戰駒——元極!”
“什麼?”袁凌霄憤怒之下,有些接受不過來。
“我看今天白天,盟主對我的坐騎眉開眼笑,好像有些意思,不知道盟主想不想看看,元極仙子脫光了衣服,是個什麼模樣?”黃三笑道。一只手摸在身前元極的屁股上,撩起那黃色的裙擺,在屁股上輕輕一拍,發出一聲肉響。袁凌霄聽的明白,那裙子下面,根本沒有穿任何的衣物。
元極仍然右手長劍指著袁凌霄,臉上沒有一絲表情,但在黃三的摸捏下,她緩緩分開雙腿,然後慢慢跪在地上,翹起屁股。
袁凌霄憤怒之余,更是震驚,眼前這男子到底什麼來頭,為何堂堂元極仙子竟然在他手下只如一只木偶一般聽話。甚至自己的兩位夫人,也當著自己的面,還敢做出如此下流淫賤的行為,他腦中急速思考,想著眼前之人到底會是什麼來歷,卻沒有一絲頭緒。
元極兩眼一直盯著袁凌霄,面對著一個並不比自己弱的對手,元極不敢大意,但主人的命令也要執行,她緩緩彎下腰,左手撐地,身子微微蜷縮,做出隨時可以發力的姿態。
袁凌霄一邊思索,一邊看著元極伏低身子,屁股高翹,黃三那只手突然掀開裙擺,露出下面光滑的玉臀,“盟主,怎麼樣,元極仙子的屁股,有你兩位夫人的好看嗎?”
盡管氣氛變的詭異,但袁凌霄還是忍不住多看了一眼元極臀部那光滑起伏的曲线。
“你到底是什麼人,想要干什麼,你對她們,做了什麼?”
“盟主不用擔心,”黃三笑道,“我對盟主沒有惡意,只是看上盟主夫妻了,想請盟主夫妻當我的狗。你的兩位夫人已經同意,所以現在只看盟主尊意如何了。”他不急不緩的抱著元極的屁股,把衣裙漸漸往上捋去,露出細滑的腰肢。元極沉腰抬臀,上身已經伏的極低,右手也撐到地上,只是劍尖還對著袁凌霄。
“我看你是吃錯藥了吧,如此胡言亂語!”袁凌霄盡管怒氣衝天,但仍然沒有輕易出手,對手光是元極他就不一定能贏,這侏儒男子不知深淺,但既然能收服元極和自己兩個妻子,本事肯定不小,如果失手,那就萬事皆休了。
黃三對袁凌霄的怒火毫不在意,專心致志的玩著元極的屁股,他把手指在元極屁眼中進進出出插了幾次,干脆一手掏出肉棒,磨蹭著菊孔周圍,准備要插了進去。
“盟主,知道元極仙子的屁眼插著是什麼滋味嗎?跟你兩位夫人的完全不一樣哦!雖然兩位夫人現在更加敏感,但元極仙子的屁眼,插了這麼多次,都還跟當初第一次一樣,又緊又綿軟,簡直要爽上天。”說著對准那微微張開的菊洞,一挺腰就插了進去。
袁凌霄等的就是這個時候,元極的姿勢早就對他構不成什麼威脅,但是畢竟還一直處在警備狀態,此時黃三插入瞬間,元極明顯有一刹那失神,正是他出手最好的時機。但他剛跨出一步,就覺身後腰眼一麻,身子頓時不受控制,但還是慣性的向黃三撞了過去。
元極承受著黃三的衝撞,一邊伸出一只手來,輕輕一推,已經把袁凌霄推在一旁。跟著手中如閃電般幾指,瞬間封了袁凌霄幾處大穴,然後才放下手中長劍,兩手重新撐地趴好。
黃三對眼前的一切好像根本沒看見一般,抱著元極的屁股用力的抽插起來,前面地上的南水兩女不知多久中斷的浪叫也再次響起,只剩袁凌霄一人安靜的躺在地上,眼睜睜的看著眼前這淫亂的一幕。
黃三插了百余下,抽出肉棒,轉到元極右手,撿起地上的劍,元極自動跟著轉身,仰頭將剛才還在自己屁眼里的陽具吸入嘴里,完全不顧上面的穢物,仔細的清理起來。她這一轉動之下,屁股正好對著袁凌霄的臉,她一遍舔著雞吧,豐臀卻也不住扭動,那張還未閉合的肛洞大大張開著,隨著屁股的扭動,緩緩縮小,然後就看見菊肉突然用力一縮,屁眼頓時恢復正常。
一只手突然出現在上面手指輕探,那剛閉合的洞口馬上有自動張開,像是要迎接手指的到來,黃三的笑聲從上面傳來,“盟主,我這座騎的屁股,還好看嗎?”說著那手在屁股上輕輕一拍,抓起掀開的衣裙,把那張肥白的屁股就給蓋上了。只是那裙擺很短,僅僅剛剛蓋過屁股,沿著那光滑的大腿向上,還能想象裙下剛才那淫靡的風光。
不過此刻的袁凌霄顯然已經沒了這個心思,“你,你到底想干什麼?”
“袁盟主放心,”黃三笑著說,“我說過了,我對盟主沒什麼惡意。不過呢,現在你也看到了,我的秘密你全都知道,堂堂元極仙子是我的座騎,你的兩位夫人是我的母狗,這種秘密,我是不可能讓人知道的。雖然我不想殺人,但是被逼無奈之下,我也只好當一回惡人。”
“所以盟主,現在在你面前呢,有兩個選擇。第一,剛才我說了,臣服與我,當我的狗;至於第二嘛,我們英明未偉大的袁盟主,就會徹底在江湖上消失了,他兩個美若天仙的老婆,則會出現在江湖上,當被萬人奸淫的母狗。”
黃三說完,笑盈盈的舉著劍,劃開袁凌霄胸前衣服,他沒怎麼練過劍法,手法拿捏不准,一劍下去,袁凌霄皮開肉綻,卻是破了巴掌長一條口。
袁凌霄大驚,他雖然被制,但眼光還在,一眼就看出這一劍是真的要刺到自己,他以為黃三要開了殺意,連忙叫到,“別殺我,別...”話剛說完,胸口陡然一陣劇痛,低頭看下,才發現一道口子破開在胸前,正不住往外冒血。
“怎麼?盟主同意了?”
剛才一聲喊,袁凌霄一口氣頓時泄了,他不知道胸口傷的深淺,只感覺到陣陣劇痛,鮮血直流,還以為胸被刺了個洞,只喊道,“是,我同意,我同意了,你快救我,快救我!”惶急的聲音中透著無助的恐懼,袁凌霄已被這一劍嚇破了膽。
黃三笑道,“不急,我可要問清楚了,免得盟主反悔。你同意當我的公狗,還有你的妻子,也是我的母狗,以後你的兩個老婆都是我的,我隨時想干就可以干,想讓誰干就讓誰干,知道嗎?”
“是,是,”袁凌霄已經顧不得那許多,兩位夫人反正都已經當了母狗,跟自己同意與否已經沒關系了,現在首先要的是保住性命,他眼中目光閃爍,很快答應道,“我知道,我們夫妻以後都是主人的狗!”
黃三不料袁凌霄如此沒膽,哈哈大笑,伸手給他解開穴道,只封住了內力。然後說道,“瑤犬韻犬,還不來給你們的公狗老公寬衣!”
袁凌霄能動的第一時間就是去查看胸口的傷,才發現只是皮外傷,心頭送了口氣。看見兩位夫人爬到身邊,他怒氣又生,但隨即想起黃三還在旁邊,不敢聲張,只能忍氣吞聲,讓兩女給自己寬衣解帶。
兩女一起給袁凌霄脫衣的場景以前不知發生過多少次,但哪次不是情意綿綿,從不像今日這般尷尬,三人都不敢看著對方,只是默默的給對方脫衣或者任由對方脫衣。
很快,袁凌霄的外套就被脫掉,露出白皙的上身,胸前的一道傷口血流已經漸漸止住了。兩女要去脫褲子的時候,袁凌霄不由有些遲疑,黃三哼了一聲,“當一條狗,還有穿褲子的嗎?”
三人都不敢做聲,袁凌霄只得任由兩位夫人把自己脫了個精光。這麼第一次赤條條的出現在一個男人面前,袁凌霄也不知所措,緊緊閉著雙腿,蜷縮著不露出下體來。
黃三指了指剛才南水兩女交合的地方,“爬到這來。”
袁凌霄頓了一下,不敢反抗,起身慢慢爬到那里,正要轉過身來,正面對著黃三,卻聽黃三道,“就這樣,屁股翹高一點,向著這邊。”
袁凌霄堂堂武林盟主,哪里遭遇過這般待遇,但此刻卻不敢吭一聲,只能默默的照做。黃三得意一笑,讓三女來到身前,元極在當中,南水二女在兩旁,跪成一排,撅著屁股等著自己來操。
“看見了嗎?這就是堂堂武林盟主,你們的老公,是不是很像一條狗?”黃三插進水無韻的屁眼,嘲笑著問道。
“是,主人,是像一條公狗!”兩女一起答道。
黃三拿著手中的劍,附身以劍背啪的一聲,打在袁凌霄的屁股上,“既然是公狗,怎麼不叫兩聲?”
袁凌霄趴在地上,臉色蒼白,張了張口,卻怎麼也叫不出來。黃三抬手又是一下,他手下力道甚重,打的袁凌霄晃了晃身子,才有重新趴好。黃三有意折辱袁凌霄,要看看他能堅持多久,手中的劍一下下打上去,他盡是打在腿上肉少的地方,每一下都痛入骨髓。
南水二女看著丈夫受此折辱,又是心疼又是難受,水無韻突然汪汪的叫了兩聲,南宮瑤也明白過來,跟著狗叫起來。
黃三一邊輪流操這三女,一邊欣賞著夫妻三人的表演。不過二十余下下去,袁凌霄終於忍耐不住,發生一聲低低的狗叫。黃三怒道,“這是什麼狗,剛生下來嗎,聲音這麼小?”說完又是一下。袁凌霄再次汪的一聲,聲音大了許多。
黃三笑道,“這才像話嗎,再大一點!沒我允許,不要停!”
袁凌霄不敢再堅持,只得一聲聲的狗叫起來。跟著南水兩女一起,聲音此起彼伏,真是夫唱婦隨。
黃三拿著長劍,探到袁凌霄雙腿之間,挑弄了兩下那根軟綿綿的陽具,笑道,“平日就是這玩意,再插你們嗎?”
“是,主人!”水無韻一邊承受著撞擊,一邊回答。
“這麼小,能滿足你們嗎?”黃三又說。
“能,能滿足。”水無韻有些臉紅。
“哦?這麼小就能滿足?那以後就讓他干你們,不要主人干了。”黃三說著,作勢要抽出肉棒。水無韻連忙道,“別,不要,他的,他的滿足不了我們,只有主人才能,才能滿足,求主人干母狗,不要停下來!”
“是嗎?既然如此,那以後沒有我的同意,你們就不能讓他干,能做到嗎?”
水無韻愣了一下,突然感受到屁眼中的肉棒緩了下來,連忙說道,“能,母狗能做到!”說了這話,果然那肉棒才有繼續動了。
黃三一邊讓兩女發誓,一邊用劍挑弄著袁凌霄的下體,“你們看,你們狗老公的下面硬了,哈哈,光是聽你們被我干,他就硬了,你們說他是不是很適合當狗?”
兩女齊聲說是。黃三道,“既然如此,那你們給他刻個記號,讓大家一看,就知道他的身份。”說完,把手中的劍遞給了南宮瑤,“來,你先來刻第一個,嗯,就先來個公狗的公吧,刻在左邊屁股上,記得稍微深一點,以後永遠都洗不掉的那種,要是淺了,就重新刻。”
南宮瑤拿著劍,看著眼前熟悉的男人,不僅淚流滿面,在黃三的催促下,她舉起劍來,終於緩緩刺了出去,在袁凌霄的左邊屁股上劃下第一劍,袁凌霄一聲慘叫,連忙向前躲開,黃三哼了一聲,“你要再躲一下,我就讓她多刻一刀!”
袁凌霄大驚,縮回屁股,不敢在動。南宮瑤咬緊牙關,不再多想,刷刷刷幾劍,已經刻完。然後黃三又讓水無韻刻,水無韻知道逃不過,長痛不如短痛,也如法施為,幾劍就在袁凌霄右臀刻下一個狗字。
袁凌霄翹著屁股,劈開肉長,兩邊臀肉上鮮血淋漓,看著甚是可怖。黃三拿出一個瓶子,讓南宮瑤上前給他上藥止血。止血之時,袁凌霄又痛的直叫,兩人都不知道,那藥粉止血固然,但卻會破壞皮膚表層肌肉,讓傷口留下永遠的疤痕,再也消除不掉。以後除非袁凌霄把整個屁股的肉都割下來,否則這兩個字就會伴隨他一生。
止住了血,袁凌霄才轉過身來,跪趴在黃三跟前,眼睜睜看著眼前三女在他胯下婉轉承歡,心如滴血。突然一顆紅色的藥丸滴溜溜滾到跟前,黃三道,“這是一顆血屍丸,盟主武功高強,機智過人,自然知道該怎麼辦!”
袁凌霄聽見血屍丸這三字,腦子嗡的一聲,刹那間一片空白。血屍丸乃江湖上有名的蠱藥,一旦中此毒者,終於需要服用解藥,否則血屍蠱蟲入鬧,整個人就變成一具活著的屍體,無知無覺,只知道聽血屍主人的意旨行事,直到血屍蠱蟲食光腦髓,變成一具干屍。
“看來盟主還是不怎麼願意當我的狗啊,如此也好,我也不用浪費這珍貴的丹藥。元極,去,收起來吧。”
“是!”元極應聲爬出,伸手抓向那藥丸。
“別,我,我吃!”袁凌霄顫聲說道,抓起那藥丸,看了良久,閉著眼吞了下去。
“很好!”黃三笑道,拍拍元極屁股,“我們走吧,讓盟主夫妻在這好好敘敘話。”說完帶著元極出洞而去。
“恭送主人!”南水兩犬跪伏在地,跟著爬到洞口,恭恭敬敬的撅著屁股等黃三兩人走遠,才敢起身。
聽著洞口關閉的聲音傳來,袁凌霄突然爬起身來,惶急叫道,“快,快過來,給我解開穴道。”
兩女聞言不解,有些疑惑的看著他。袁凌霄道,“那藥剛剛吞下,還沒化開,你們給我解開穴道,我可以以內力把它逼出來!”袁凌霄焦急中還有一絲興奮,這是唯一的機會,幸虧黃三思考不周,留給自己一條生機。
不料南宮瑤和水無韻聞言,卻沒一絲反應,本來已經想要上前給他解穴的南宮瑤也馬上停了下來。
袁凌霄道,“你們,你們干什麼?快來給我解穴,你們聽見沒?再不來就來不及了!”他大聲喊著,看著默然不動的兩女,聲音中的希望一絲絲溜走,最後絕望的癱在地上,留下一屋令人窒息的安靜。
時間一分一秒的消逝,袁凌霄好像能感覺到體內那血屍丸在食道中慢慢下沉,化開,然後那些蟲子爬了出來,游到血液中,進入身體每一處角落。全身冰涼!
“你們是什麼時候,跟著他的?”袁凌霄心如死灰,無力的聲音中充滿絕望。
“就是這次出去的時候,我們,在路上遇到了主人!”水無韻低著頭,緩緩回答。
“主人?”袁凌霄艱難的抬起頭,看著曾經熟悉的妻子,此時正跪伏在地,就如同兩條真正的母狗一樣,“你們背後也叫他主人?”
“是!”兩女一起回答。
他愣了半晌,看著兩個馴服的女子,是如此的陌生和讓人恐懼,現在這兩個女子已經別人的了,什麼都聽別人的,什麼都是別人的,他張嘴想笑,卻心口一陣劇痛,一股腥甜上涌,吐出一口鮮紅的血來。
“夫君!”兩女齊聲驚呼,爬了過來。
袁凌霄掙開兩女,哈哈大笑,笑聲之中盡是淒涼,還帶著絲絲嗚咽,最終變成無力的痛哭。南水兩女也跟著一起抱頭痛哭。
哭完之後,水無韻上前解開袁凌霄的穴道,袁凌霄起身要走,水無韻道,“夫君,我知道,我們對不起你。可是,你不想聽聽我們怎麼變成今天這樣的嗎?”
袁凌霄聽完,頓了頓,又坐了下來,他側著身子坐在地上,以免碰到屁股上的傷口。水無韻從頭說起,把自己二人怎麼跟紫菱紫琪兩姐妹出去合歡派尋仇,路上怎麼遇到元極和黃三,然後怎麼中計被俘,從頭到尾說了一遍。包括兩人兩次逃走不成,甚至還包括最後屁眼被上藥,兩人一路回來的過程,都沒有絲毫隱瞞的說了。
“夫君,我們也是,也是被逼無奈,我們一開始也想盡辦法逃走,但是,但是主人太強大了,我們根本不可能逃的了的。我們都深愛著夫君你,從來沒有改變過,但是,我們也沒法背叛主人。夫君,以後,其實以後,只要我們都聽主人的話,還是可以好好生活下去的,只要不違抗主人,我們,我們什麼都可以答應你。”
袁凌霄木然的聽完,愣了半晌,點了點頭說道,“我知道了!”說完爬了起來,去穿上衣物。他的功力已經恢復,但此刻卻動作緩慢,像突然間蒼老了二十歲一樣。穿戴完畢,袁凌霄丟下兩個掩面哭泣的妻子,蹣跚著走出了地下密室。
剛上了地面,就看見眼前赫然站著兩人,正是黃三和元極,袁凌霄嚇的差點魂飛魄散,雙腿一軟,就跪在黃三面前,“主,主人!”
黃三笑道,“盟主還沒忘記自己身份嘛。我在這是想提醒盟主一件事,我需要的是一條忠心的,有用的狗,只要你不背叛我,以前都還是跟以前一樣,沒人知道你的真實身份,你還是武林盟主。你的兩個老婆,我也會替你照顧的好好的,但如果你敢動什麼歪心思,後果,你可以自己猜猜!”
袁凌霄手足冰涼,磕頭說道,“不敢,主人,以後我一定會好好聽主人的話!”
“嗯,那還像樣。最近我會在你府上呆一段時間,好好教教你做狗的規矩。你每天晚上,到這里來報道,聽見了嗎?”
“是,主人,我知道了!”袁凌霄顫聲說道。
“嗯,去吧。哦,還有一點,對你兩個老婆好一點,你要記得,她們是我的狗。”
“是,我知道了!”袁凌霄爬著退了出去,出了房門一丈,才敢慢慢起身,轉身離去。他突然有些明白,妻子為什麼那麼怕黃三了,為什麼在黃三離開之後,都不敢給自己解穴。他只是不知道的是,他兩名妻子,對黃三更多的不是怕,而是從心底的仰望,和臣服。
接下來每一天,袁凌霄都定時到地下密室來,接受凌辱。出去後,又裝作一切正常的模樣,頭兩天他把自己關在家中沒有出去,直到弟子前來拜望,他才開始重新出門。雖然有些人察覺他神色有些不對,但也沒人敢問,只有弟子問起來,他也隨口推脫,僅僅十來天之後,在人前就已經又恢復正常。
“啪啪啪!”黃三在南宮瑤屁股上快速聳動,袁凌霄跪趴在一旁,正埋頭的水無韻屁股縫里舔弄。
“舔濕了嗎?凌霄公狗。”黃三問道。
“馬上就好了,主人!”袁凌霄堆笑道,“馬上就可以用了。”說完有吐了兩口唾沫,用舌頭把水無韻屁眼洞里里外外都打濕,然後推著老婆到黃三跟前。
黃三滿意的嗯了一聲,抽出肉棒,站到水無韻身後,袁凌霄一口叼住那根粘著自己一個老婆淫液的肉棒,引著它來到自己另外一個老婆的屁眼處,扶著水無韻的腰,然後笨拙的把肉棒往屁眼里送去。
水無韻扭頭看著卑微的夫君,臉上露出一抹難得的笑容,“夫君終究還是很聰明的,知道什麼才是最正確的選擇。”她和袁凌霄相處多年,對其最是了解,雖然袁凌霄位高權重,但處事圓滑,並沒有什麼堅決的信念,他的心中最關心的只有自己的利益,以前這個自己包括自己夫妻三人,現在麼,也許只有他自己一人了。只要他能活下去,恐怕讓他做什麼都會願意。
想到這里,水無韻並沒有一絲怨恨,心中反倒有些欣慰和輕松。面對這種事情,又有幾個人能從容直面生死呢?自己和南宮瑤兩人不也一樣很快就被馴服了嗎。何況還是自己兩人背叛在线,袁凌霄才落得如此下常。只要他能沒事,看著他能很好的活下去,水無韻也才能少些許愧疚。
“這公狗最近表現不錯。來,過來我看看,屁眼好了沒有?你們夫妻三個的屁眼一起插,還真是格外有感覺。”
袁凌霄連忙爬到前面,跟南水二女並排跪趴好,然後翹起屁股,“主人,公狗屁眼已經好了,可以再用了!”
“哦?看來你也喜歡被干嘛。既然如此,反正以後你也不用你老婆了,干脆把你閹了吧。我們那里養狗,公狗都是要閹的,那樣才更聽話。”黃三笑道,探手摸著袁凌霄下面兩個卵蛋,輕輕揉捏著說。
袁凌霄面色慘白,全身發顫,結巴道,“主,主人,....”
\"怎麼,你不願意嗎?”黃三哼了一聲。
“不,不是。”袁凌霄感覺到下體的手漸漸握緊,絕望說道,“只要主人喜歡,公狗,聽主人的!”
黃三突然松開了手,哈哈大笑,“我就逗你玩玩,我說過,只要你聽話,你當你的武林盟主。我不會管你。以後你要想玩女人了,也隨便玩,只是記著了,這兩條母狗,想玩的話,要我同意!”
袁凌霄嚇出一身冷汗,差點軟癱了下去,見黃三手下留情,他心中竟然涌起一絲感激,“是,多謝主人,公狗知道了!”說完雙手掰開屁股,等著黃三進入。
“聽說你和天劍門很熟,是嗎?”
“是,無韻就是天劍門出生,所以時常有聯系。”袁凌霄承受著身後的撞擊,勉強答道。
“那你有辦法讓天劍門的青筠,過來一趟嗎?”黃三突然說出這麼一句來。
“那你有辦法讓天劍門的青筠仙子過來一趟嗎?”黃三突然說出這麼一句來。
”青筠?主人是看上她了嗎?”袁凌霄是說道,隨即發覺這不是自己該問的,馬上又說,“那丫頭可能有點難請,我雖然盟主,但其實是個虛職,並無實權,青筠作為天劍門人,只聽她門中號令。我最多能向她發個邀請,但是卻沒有什麼合適的理由。”
黃三嗯了一聲,陷入一片沉思中。
袁凌霄又說道,“不過如果主人非要請青筠,我倒有個辦法。無韻以前和她師父,也就是天劍門掌門洛芊雪關系不錯,可以讓無韻請她師父,順便邀請她一起過來,說不定可行。只是這樣以來,她們兩人一起,那兩人的功夫,天底下可沒幾個人能制得住!”
“功夫高?”黃三露出一抹邪笑,要知道,征服女人,他還從來沒用過功夫,“那行,就是她了。這次就先請她一人,我倒要看看,這個洛掌門,功夫有多高!”
不過這一請,洛芊雪雖然爽快答應,但一直到了一個月後才來。見到水無韻便開始道歉抱怨,說派中什麼瑣事繁多雲雲,她一派掌門在水無韻跟前卻跟少女一樣,兩人一遇到就說個不停。當年水無韻是天劍門第一美人,而洛芊雪則是第一高手,當年都是江湖中的紅人。
“師姐啊,你瞧瞧,這是什麼。”水無韻拿出一塊白色的玉石遞給了過來。
“咦?”洛芊雪接過,觸手溫潤,卻又有一絲透心涼意從玉心傳來,“這不是玄玉嗎?”洛芊雪有些奇怪,玄玉對習武練氣之人有寧神靜氣之功效,的確比較少見。不過對於洛芊雪堂堂天劍門掌門,這麼一塊石頭,倒也不見的是什麼了不起的寶物,為何水無韻還讓她親自過來一趟。
“正是,”水無韻笑道,“不過這只是一整塊玉石上的一小塊,師姐想去看看那原本的玉石嗎?”
洛芊雪哼了一聲,板著臉說,“這麼遠都被你叫來了,能不去看看嗎?快走,帶路!”
水無韻一聲嬌笑,起身帶著洛芊雪往後院而去。洛芊雪跟在身後,看著她搖曳的身姿,突然一巴掌拍在屁股上,“你家盟主倒是沒好好疼你,走個路都搖成這樣了。”觸手之處只覺得彈性十足,和水無韻肌膚好像就隔著單單一層薄裙。洛芊雪心中好笑,這狐狸精,在家里連內衣都不穿嗎。
兩人到了密室,洛芊雪有些好奇,她知道後院是禁地,不過她以前也曾來過,不過沒想到這房間里還藏著一個密室。進了地道,來到那深處洞府之中,洛芊雪一眼就看見洞中擺著一塊巨大的白色玉石,方方正正,竟有七尺長短,完全可以躺下一個女人,就是男人也可以,高一點的,不過伸點腳在外面。
她掩不住心中的驚喜,這麼大一塊玄玉,那對練功可真是絕世寶物。她上前撫摸端詳,感覺和剛才那小小的玉塊又不一樣,她只覺得整只手,都要浸入溫潤的冰涼之中,涼氣絲絲入體,沁人心脾。若不是水無韻在旁邊看著,洛芊雪馬上就想躺上去感覺一番。
“師姐你聞聞,這萬年玄玉,還帶著香氣的。”
“香氣?玉石怎麼會有香氣。”洛芊雪一愣,有些奇怪,不過還是伸鼻靠上前去輕輕一聞,果然,那石面上竟然真的有一股若有若無的香氣,如果不靠近了,還真聞不出來。她深深的吸了一口,仿佛要感受這萬年玄玉最純粹的氣息,臉上露出一股陶醉的模樣,“如果這玉石給筠兒使用,恐怕不出三年,她就能趕上我了。”
“師姐對青筠那丫頭還是這麼好,難怪她功夫長進如此之快。”
“那也是她自己有天賦,肯努力,否則誰也教不了她啊。”洛芊雪說著話,臉上露出和藹的笑容,伸手緩緩撫摸著那溫潤的玉石。
“洛掌門如果喜歡,那就把這石頭送給掌門如何?”洞口突然傳來一個男聲,洛芊雪一驚,奇道,“誰?”
就看見洞口進來一個身材矮小的男子,正笑嘻嘻的看著自己。男子身後,爬出兩具雪白的女體,一左一右,守護在旁。洛芊雪定睛看去,大吃一驚,兩人一個正是袁凌霄的另一個老婆南宮瑤,另一人卻是名傳江湖的玉劍門仙子元極。
洛芊雪寒著臉向水無韻看去,想要問她怎麼回事,黃三笑道,“你不用怪她,她也只是我的一條狗而已。韻犬,還不給你師姐看看你的真面目?”
水無韻低聲道,“對不起,師姐!”一邊緩緩解開衣衫,露出下面一絲不掛的胴體,跪伏在地。
“大膽妖人,竟敢擄我師妹,”雖在困境之下,洛芊雪卻絲毫不見慌張,深吸一口氣,正要憑無力捉那男子,心中卻涼了半截,體內真氣竟然有些不足?她意識閃電轉過,馬上意識到是剛才吸了那香氣中有毒,頓時一聲冷哼,一掌劈向黃三。她跟水無韻前來,自然沒帶兵器,只能用拳腳。體內真氣快速消散,她必須速戰速決。
元極早就等她出手,一躍而起,攔在黃三跟前,替他要擋下這一掌,不料洛芊雪掌到中途,突然一頓,轉手向南宮瑤攻去,南宮瑤功力稍弱,吃了已經,慌忙後退一步,舉起雙手格擋。洛芊雪等的就是這個時候,元極和南宮瑤兩掌在半路還沒收回,她卻大跨一步,從兩人掌風之間硬生生穿過,再一轉身,已經轉進地道中。
洛芊雪危機之下異常迅速,三步已經到了地洞出口,腳尖微點,手掌在牆壁上一撐,整個人斜著向上衝出。不料剛到洞口,一股凌厲的掌風撲面而來,洛芊雪無法躲避,只得舉掌相迎,頓時又被一掌打回洞中,就這麼一耽擱,後面元極幾人又追了上來。
“是元貞掌門?”洛芊雪冷眼盯著洞口,剛才那一掌內力純正渾厚,天底下能有這等功力的屈指可數,而且那還是玉劍門的內功心法,當今世上,只有元貞了。
洞口緩緩出現一人,露出上臉和上半截赤裸的身軀,顯示來人是爬著出現在洞口的,洛芊雪看的清楚,正是相識已久的老友元貞。
“芊雪,聽姐姐一言,放棄抵抗,跟了主人吧。以後或可得長生!”
洛芊雪看見元貞在此,知道再無可能逃掉,她和元貞本就難分高低,此時體內真氣迅速消散,後面還有幾個強敵,哪里可能是幾人對手。
“主人?”洛芊雪一聲嗤笑,轉眼看了看黃三,“你說的就是他嗎?他何德何能,可得長生?”
“主人乃是聖音教新一代教主,御女玄氣已經練到九層境界,別人不知道,你卻應該知道其中的含義。”元貞說著,一邊從洞口趴下,她動作緩慢,四肢著地,只能倒著往下爬,兩個大奶子不停搖晃,她卻恍若不覺,只是盯著洛芊雪。
洛芊雪臉色陡變,“九層御女玄氣!難怪連元貞掌門都如此乖順。”她第一眼看見黃三就覺得這人有一股說不清的氣勢,雖然形貌矮小猥瑣,但給人卻有一種君臨天下的感覺,此刻挺聞元貞所說,馬上就明白過來那是應該玄氣作祟。
“芊雪,我們進去說話。”元貞來到洛芊雪身邊,抬手一探,以抓住她手腕,馬上就發現她體內真氣消散,也是也不再加禁制,幾人重新回到洞中大廳。
黃三並不打算用強,只讓幾女上前,輪番說服洛芊雪,他希望洛芊雪能和元貞當初一般渴求長生,那麼自己則可少花費許多時間。只是沒想到幾女輪番上陣,勸說半晌,洛芊雪卻一聲不吭,好像對長生根本不感興趣。眾女無奈,齊齊退了下來。
黃三道,“脫光她衣服,我直接給她種氣,看她聽不聽話!”這洛芊雪前來袁府是天劍門知道,如果短時間不調教好,天劍門不見了掌門,勢必找上門來,所以黃三必須用最快的方法征服洛芊雪。
幾女聽聞,都沒有說話,本來如果能讓洛芊雪自己內心接受黃三,那麼無論種氣與否,調教都方便許多,但她如果心中不服,即使種了氣,恐怕也還要耽誤一段時間調教才行。幾女上前去脫衣,不料洛芊雪道,“我自己來,不用你們動手!”
剛才聽見黃三御女玄氣已到九層,她已經做好了最壞打算,她一邊脫著衣服,一邊看著周圍四女,最後對黃三冷冰冰說道,“就是算被你種氣,我也不會聽你的!”
洛芊雪一代掌門,對御女玄氣的功效肯定清楚,居然還出此言,黃三不禁有些奇怪,她怎會如此自信。
“去,趴那邊,自己把屁股撅起來,跟她們一樣。”
洛芊雪道,“休想!”她知道自己終會被侵犯,但無法阻擋,不代表還要自己主動迎合對方。
黃三冷哼一聲,抱著洛芊雪的屁股,把她扔到玉石之上,讓她臉朝下跪好,擺好姿勢。洛芊雪不抗拒,也不迎合,任由黃三擺弄。黃三脫下褲子,旁邊幾女自然上來幫忙,給他弄硬了,舔濕了,黃三徑直插進了去,才發現洛芊雪卻跟元貞等不同,早就不是處女了。
洛芊雪體內真氣消散,只剩由弱有無的一絲,那里能夠抗拒,很快就被黃三成功種氣。
如此以來,洛芊雪的身子就再不受自己控制,不僅僅是動作,御女真經到了九層,黃三已經能控制女子身上一絲一毫的的東西,包括感覺。她一開始還強忍著身體,阻止體內女子的本能涌起,但既然被黃三接管了身體,僅僅幾次抽插,她的身子就開始出現了反應,小穴很快濕潤,乳頭微微翹起,那股久已經沒有的感覺,突然充滿了全身,洛芊雪不知道是自己本能,還是黃三控制,不由自主的在黃三肉棒進出的時候,瘋狂的浪叫了起來。
叫聲持續了兩個時辰,洛芊雪不知道被換了多少種姿勢,她一直從不抗拒,也不迎合,只是隨著黃三,舒服了就叫,黃三停下,她也就停下歇息。
看著軟綿綿躺著的洛芊雪,嘴張著大口出氣,黃三笑道,“洛掌門,答應當我的狗嗎?答應了,天天讓你爽!”
洛芊雪臉上露出一股鄙夷的笑容,張了張嘴,說道,“謝謝!很爽!”
黃三大怒,也不作勢,腦中念頭微起,已經操縱玄氣,洛芊雪本來軟癱的身子突然一顫,跟著陡然蜷縮起來,發出一聲慘叫,神情痛苦,顯然正經歷著難以忍受的折磨。黃三哼了一聲,甩手轉身走了。
黃三預計的馴服時間是一天,最多三天。如果順利的話,洛芊雪跟元貞一樣,那麼一天之內就能放心讓她會天劍門去,如果不順,那麼就強行種氣,再好好調教一番,讓她徹底馴服,黃三計劃的三天。因為天劍門到天豐城,路程不過一天,洛芊雪如果三天都還不回,肯定就會有人找來了。
結果到了第五天,洛芊雪卻還不肯屈服。當青筠前來詢問的時候,水無韻只得硬著頭皮上前迎接。
“什麼,你師父來了嗎?我都等他一個多月了,人影子都沒見到,她什麼時候過來的?”
青筠面露疑竇之色,卻沒回答,再三確定了洛芊雪沒來,她臉上疑雲重重,起身告辭。
黃三終於松了口氣。知道時間緊迫,只能加緊調教。每天以各種不同的手法折磨著洛芊雪,同時每天也干她兩次。洛芊雪雖然嘴硬,但也不時求饒,不過始終不夠徹底,過會就不認了。不過黃三能感覺到,洛芊雪的防线已經越來越弱,在黃三的黑白兩角的唱法下,洛芊雪終於被折磨的痛哭認輸,哭著求自己操她。
不料一番雲雨後,黃三問她話時,卻聽洛芊雪看著他道,“難道御女真經真的如此厲害,無法抵御嗎?你僅僅是個侏儒,可是卻竟然能給我一種天神般的感覺,不,這不是真的,這一切都是幻覺!一定都是幻覺!”
黃三終於才明白過來,這洛芊雪本身功夫就高,定力自然強,她對於聖音教非常了解,自然清楚自己不會殺她,她有知道玄氣的作用,自然就生出抵抗之心,沒當對自己有些什麼改變的看法,她都會認為這是玄氣的功效。難怪這麼多日她還一直能堅持下來,只是她不知道這御女真經,接觸的越久,交往的越久,交合次數越多,越會從心中不由自主的對人發生改觀,恐怕她今日求饒,折磨反倒是小的,最大的作用是這個才對。
想到了這個道理,他便不再親自動手,懲罰行刑都交由元極來做,水無韻來勸導,他更多的是跟洛芊雪交合談話。黃三能看到洛芊雪表情的變化,從他不再親自折磨開始,洛芊雪看到他慢慢變成了期望,仰望,還有期待,期待一天中最舒服的時候,這種舒服,是這輩子都從來沒有過的,每次都能讓她懷疑自己上了天堂,自己每天受到的折磨,就是為了享受天堂的美好時刻。
不過本能和理智的衝突,讓洛芊雪被加困擾,她心中對黃三的臣服和理智對他的反感,無時無刻不在臉上暴露出來,經常莫名其妙的大喊,黃三知道,這是她理智在激烈的衝突。他讓元極停下了刑法,然後以玄氣控制,勾起她體內性欲。洛芊雪多日來日日欲仙欲死,那玄氣威力無比,簡直比毒癮還讓人難受。黃三故意如此,就是要讓她沉浸在欲望之中,完全沒有時間去思考其他的問題,就等著他前來交歡。
僅僅過了一天,洛芊雪就再也忍不住,當著元極的面,手指伸進下體,無意識般的抽插起來,直到看見一個高大的身影站在自己眼前,上面一根的怒漲的肉棒近在咫尺,洛芊雪睜著朦朧的雙眼,喊道,“給我,給我!”
“願意認我為主嗎?”
“願意,我願意!”洛芊雪眼中閃過一絲最後的光芒,終於還是被那根耀眼的肉棒牢牢的吸引住,大聲喊道。
“自己爬過來,洛掌門!”
再次沉淪在欲望的海洋中,洛芊雪毫不加控制的發泄著身體的快樂,感覺自己一次次的衝上了天堂,而黃三,就是那個帶她上天堂的神!
“這下不懷疑御女玄氣的影響你了嗎?”黃三看著終於自願趴在腳下的洛芊雪問道。
洛芊雪仿佛想起了一個遙遠的問題,隨即搖了搖頭,“我不知道!也許是,也是不是,但這不重要了,你贏了,我願意當你的母狗,主人!”
“不!”洞口傳來一聲驚叫,黃三一驚,轉頭看去,只見一道青影閃過,跟著一道白色縱起,只聽兩聲嬌呼,兩道身影都停了下來,那白影是伏在一旁的元極,而青影,卻是已經離去多日的青筠。一向從容冷靜的青筠,此刻一臉悲憤,臉上掛著一滴晶瑩的淚珠,她和元極過手一招,卻都沒占便宜,唰的一聲抽出劍來,揉身而上,再次攻向黃三。
被元極擋了一招,黃三已緩過神來,連忙閃身後退,元極又是攻了上來,面對青筠這種高手,元極也不敢再伏身在地,只能起身纏斗。此時密室之中只有她們三人,洛芊雪肯定不可能出手,黃三臨場經驗太差,跟青筠根本沒法比,只有元極能擋住她。但元極除了身上的馬鐙,全身赤裸,青筠卻手中有劍,幾招之下元極就見危險。
元極也不料青筠劍法一精如斯,自己空手竟然完全不是對手,堪堪十招不到,就要命喪她手,忽聽黃三的聲音說道,“青筠仙子,你再不住手,我就殺了你師父!”
青筠大驚,一劍指著元極,轉頭看向黃三,只見洛芊雪爬在黃三腳下,仰起頭,伸著脖子讓黃三抓住,沒有絲毫的反抗,她還不知洛芊雪早被種氣了。
“你,你放了我師父,我今天繞你們不死!”青筠話中帶著無盡的恨意,她這段時間尋思著把洛芊雪能去的地方都找了問了一遍,卻沒得到任何信息,而根據所有知道的信息,洛芊雪都是到了袁府。於是她再次前來,不過這次她是偷偷過來,袁府內外基本沒什麼異樣,但她不死心,找到了些除外辦事的府丁詢問,終於在一人口中得到消息,是有這麼一個女子來過。她驚疑不定,決定不打草驚蛇,躲在周圍監視,幾天過去,終於發現水無韻每天進出後院一次,前來探查,才找到了這處密室。
她沒想到黃三盡然還沒死,而元極比當日更加的聽話了,身如牝犬,卻沒絲毫羞恥,顯然已經被黃三徹底馴服。這黃三,不知道對師父做了什麼,竟讓她也如此馴服。不過明顯黃三對洛芊雪的調教還在繼續中,只要現在能救出師父,就一切就有機會。
“青筠仙子當真舍得你師父這麼死在你面前?”黃三手中加重,捏著洛芊雪的脖子提了起來,青筠又急又怒,轉過劍來對著黃三,卻不敢下手,“你要是敢殺了我師父,我一定不放過你們!”
黃三笑道,“要不我看這樣,青筠仙子,你先把劍放下,我也放下你師父,你聽聽我的意見如何?”
“你先放了我師父!”青筠盯著黃三,絲毫不肯松懈。
“好,好!”黃三拉著洛芊雪後退幾步,離青筠有一段距離,這才放手,“這下可以了吧,你先把劍放下,咱們慢慢商量!”
看著青筠終於有些緩和的神態,黃三到,“仙子,我知道你救你師父,不過你可能有些誤會,你師父是自願當我的狗,你剛才也聽見了...”
\"住嘴,休要胡扯!”
“好,好,我不說這個。仙子,你的功夫雖然厲害,但是畢竟單槍匹馬,你師父還在我手里,你想要這麼輕易的搶走她,我不認為你能做到。就算你能殺了我們兩人,但是如此以來,你師父也肯定會先死在我手里。這不是我想看到的,我也不願意殺你師父,但你非要強搶,那我也只能出此下策。”
青筠哼了一聲不說話,眼前的形式她也清楚,強搶是不可能的,所以她一出來就願意拿對方兩人的性命換自己師父。
“但是你說的方案明顯也不公平,我們放了你師父,我們卻什麼都沒得到,豈不是虧大了?別,你別說你饒我們性命,你師父還在我們手里,你敢動手嗎?你師父的性命換我們的性命,但是你師父的自由,該換什麼呢?”黃三笑意盈盈的看著青筠。
青筠冷哼一聲,“你想換什麼?”
黃三說道,“你師父堂堂天劍門掌門,天劍門不可一日無主,她的自由可以說是千金難買,能用來換取的,當真少之又少。”黃三故意拖磨著時間,慢吞吞的說。
“你有話直說,想換什麼!”
“這個嘛,我想用你師父的自由,換青筠仙子你三個月的自由!”
“三個月?”青筠有些意外,她早料到黃三會讓自己交換,但是沒想到僅僅三個月。
“仙子你考慮一下,我覺得你一定不虧,只要你同意,我馬上讓你師父走人,絕對不留她。而你,只需要犧牲三個月就夠了,一點不虧。”
“哼,我三個月的自由,你想要干什麼?”
“這還用說嗎?青筠仙子如此美貌動人,功夫更是天下無雙,我當然要用三個月時間來好好調教了,三個月之後,說不定你就乖乖當我的母狗了,那樣的話,我也不虧。當然,如果你三個月還不願意接受我這個主人,那我就只能認栽了。”
“哼,御女玄氣,不知道你練到幾重了。你覺得我會答應你嗎?”
“我剛才也不知道你會不會答應,不過現在嘛,答不答應就由不得你了。”黃三說完,洞口又爬進來一女,卻是元貞。見到元貞進來,洛芊雪面如死灰,只想叫青筠趕快走,但身子明明是自己的,卻一點也動不了。
“現在答應我的條件還來得及,如果一會你自己都被擒了,那你師父我都不會放了!”
青筠並不認識元貞,但剛才從她進來如此之近還沒被自己發現,加上看她的姿勢,青筠也知道是一個不下於元極的高手,三人圍攻之下,自己恐怕脫身很難。
“好,我答應你!”青筠當機立斷,“不過你要先放了我師父。”
“行,你先把劍放下,我放你師父走人。”
“好,一言為定!”青筠當即把手中長劍丟到腳邊。
黃三搖了搖頭,“踢遠一點,離你太近了,太危險。”
青筠一抬腳,那長劍頓時被踢飛到遠處。黃三滿意的笑了,在洛芊雪屁股上一拍,洛芊雪頭也不抬,慢慢的爬了出去,直到快出洞時,才回頭看了青筠一眼。她想要說什麼,但是卻一點聲音都發不出來,然後又繼續往前爬去。
洛芊雪爬出了洞口,終於才能掌控自己身體,她知道自己玄氣附體,即使回去也幫助上任何忙,甚至是幫倒忙,猶豫良久,終覺無望,趁著天色漸黑,施展輕功遛出了袁府。
黃三也不著急,慢慢看著青筠。青筠估計師父已經安全,這才緩緩抬手成拳,對著黃三三人道,”來吧!”
“什麼?”黃三愣住了,“你剛才不是答應了接受調教,現在怎麼還不束手就擒?”
“要想調教,那得看你們有沒有這個本事了!”青筠一言為畢,閃身向黃三撲來。她雖然赤手空拳面對三人,也毫不畏懼。
元貞元極兩人都在身邊,哪容青筠碰到主人,一前一後一起攻向青筠。若是平日,天下人誰也沒人只得這兩人一起聯手,但兩女既為牝畜,也再無講尊嚴之說,何況保護主人為重。
青筠速度雖快,但也無法在兩大高手之前傷到黃三,只能閃身自救。元極見一招擊退青筠,不再跟進,退到黃三身前不遠,只留下元貞和青筠單打獨斗。場中一時人影翻飛,青衫白肉,打成一片。
兩人空手對招,速極快,轉瞬過了二十余招,心中都是駭然。青筠猜到這無名女子功夫不弱,但沒想到功力竟比自己還深厚許多,每次拳掌想交,真氣都耗費巨大,只能以快打快,借著自己年輕氣盛,以招式取勝。
而元貞更是驚訝無比,兩人第一次対掌,她就以為對手會被打退,借著對手露出破綻,便可取勝。不了接觸之下,對方真氣綿綿密密,柔而不弱,竟然沒有吃虧。
元貞本害怕傷到青筠,惹主人不高興,但手中力道逐漸加大,青筠也能勉強應付。直到二十余招,青筠才突然變招,不再輕易跟元貞對碰,而是以快打慢,尋找機會。
元貞心中暗笑,青筠的招式練的扎實,幾招一過就能看出來。同樣一招,新手用來,無論力道,時機,還是方位,各方面都可能有問題,而這些問題只有要一個,被高手抓住就是巨大的破綻,但青筠一招一式都快而不亂,處理到位,臨機應變極快,對於變招的處理敏銳異常,就連元貞都有些措手不及的感覺。不過終究還是太年輕,一旦功力吃虧,面對同樣的對手,甚至招式差一點的對手,都基本沒有機會。
青筠身法越來越快,圍著元貞如穿花蝴蝶,但元貞以快打慢,卻是輕松自如。又過三十余招,青筠只覺得掌上壓力越來越大,知道再這樣下去,撐不過十招,自己就要落敗。她還是第一次在江湖上面對這樣厲害的對手,急攻兩招,突然身子一躍,轉身向地上長劍而去。她如兵器在手,說不定可以突破重圍。
元貞哪里容她去哪兵器,一步跨上追去,一掌擊向青筠後背。不料青筠人在中途,卻陡然停住,元貞這一掌頓時落向青筠身前,她早有預料,後抬腿一腳踢向元貞胯部,元貞急奔之下,只能微微一躍,躲開要害處,以膝蓋撞向青筠那只腳。
青筠腳腿相撞,卻再度變招,腳上並未用力,借力收回,身子陡然回轉,雙掌齊出,擊向元貞胸前。這才是真正的殺招。
元貞此時身在空中,無法轉向,一手已經在外面,無法收回,只能一掌擋住一掌,胸口運氣,強行抵擋另外一掌。兩人一觸而分,青筠立在原處沒動,元貞卻被打的飛出一丈外,空中一個翻身站住了腳,胸前一個微紅的掌印,奶子還在顫抖不停,“這十多年來第一次在招式上輸了一手,竟然是在一個小丫頭手中,小青筠是長大了!”
說著上前,在青筠身上幾處疾點,然後抓住青筠的手,青筠卻毫無反抗,被拉著走向黃三。原來剛才元貞中掌飛出的一瞬間,在外的另一只手一指點出,趁著青筠全力出掌之際,迅捷的封了她的真氣。
“戰駒元貞,拜見主人!”
看著那跪伏在地,只露出一個塞著塞子的屁股向著自己的女子,青筠怎麼想不到她就是那個跟師父齊名的玉劍掌門,心頭翻起驚濤駭浪,也對自己能否堅持下三個月第一次少了幾分信心,“可堂堂玉劍門掌門,竟也變成了這男人的牝畜了!難怪自己不是對手。”
黃三卻哼了一聲,一腳踢在元貞肩頭,把她踢翻在地,“不中用的畜生,打個小丫頭也用了這麼久,讓你當好看門狗,也能讓她跑進來,自己過去蹲著把門看好,再要出錯,以後讓你回去看門!”
黃三上前來,全身上下打量著青筠,她身材欣長,一身青衫淡雅從容。黃三收服的女子中多有絕色,從冷若梅,到元極,再到水無韻和南宮瑤,都是難得一見的絕色,單以姿色,青筠並無艷冠群芳,但她的從容脫俗的氣質,臉上隨時那種自信平淡的神態,仿佛與生俱來,黃三每次看到她都有一種飄然出塵,恍若仙子,甚至讓他有一種想頂禮膜拜的錯覺。若非剛才洛芊雪被擒讓她稍顯失態,露出小女兒的一面,黃三幾乎有些人間還能生出這等女子來。
青筠雖然被擒,卻不失姿態,長身而立,無視黃三的猥褻神色。黃三轉到她背後,靠近她秀發,深深的吸了口氣,“真香!”說完從青筠身後緩緩靠近,雙手抱住她纖腰,他各自矮小,胸口正好緊緊貼著青筠的臀部。感覺到青筠身子微微一顫,黃三心頭暗笑,雙手在青筠肚皮上輕撫,慢慢向上摸去,一手一個,抓住了兩個飽滿的奶子。
“果然不愧是青筠仙子,就連屁股和奶子,都是這麼的高傲!”黃三輕揉的那高聳的雙峰,胸口貼著屁股來回磨蹭,青筠處子之身,那曾被如此挑逗,忍不住哼了一聲,馬上又打住。
“有其師就有其徒,青筠仙子不敢奶子屁股像師父,就連性格也像,一開始還裝高傲不理我,過了不到一個月,還不是跪著求我操。青筠仙子,你說一個月後,你會不會也跟你師父一樣,跟她們一樣,像狗一樣趴著求我?”
“青筠絕不會自甘墮落,任人凌辱!”
“說得好,不過玉劍掌門元貞,你師父天劍掌門洛芊雪,都忍不住認我為主,你覺得你能比她們還強嗎?\"
看了看旁邊的元極,想起自己師父和元貞的模樣,青筠心中微微顫抖,這男子到底有什麼妖法,能讓女子如此臣服墮落,一向自信的青筠,這個時候也完全沒有信心敢說以後自己能如何。
“那個元貞仙子,你肯定知道,知道她現在有多賤嗎?她是我所有畜生里面最賤的,跟不知道多少男人干過,也被公狗干過,喝尿吃屎是她最喜歡的;還有這個元極,是我最聽話的母馬之一,以前在人前都是一副高高在上的樣子,現在我讓她光著身子就這麼走出去,在大街上撒尿拉屎,她都不會皺一下眉頭;還有很多,比如你知道水師叔,南宮瑤兩條賤狗,我都沒管她們,你知道她們兩個干什麼嗎?她倆自己的路邊,在大街上脫光了衣服互相干屁眼。每當想到這個,我就興奮,你說我把你該調教成什麼樣子呢?是像元貞,還是元極,還是像那兩條賤母狗一樣?“
黃三說著話,一手突然從後面摸到青筠兩腿之間的大腿縫中,青筠正聽的出神,猝不及防,本能的夾緊大腿。黃三哈哈大笑,“我當青筠仙子多鎮定自若,原來還是會緊張啊,屁股這麼用力的夾我,我都拿不出來了。”
青筠羞怒交加,卻無言以對,雙腿分開也不是,再夾著也不是。黃三道,“你不松開,我就一直在里面放著了?”
青筠哼了一聲,微微松開腿。黃三卻不拿出手來,反而就在胯下輕輕摸著。青筠深吸一口氣,卻沒再夾緊,只由他去。黃三揉捏了一陣,見她毫無反應,有些無趣,倒也不急,取出手來說道,“給她戴上狗鏈,三個月後,我要讓你做我最淫蕩下賤的母狗!”
青筠此時已經恢復平靜,冷笑道,\"你不就是憑這御女玄氣嗎?若是沒有玄氣,誰會屈服與你?若你能不用玄氣讓我屈服,那才算你有本事!“
黃三不受她激,說道,“玄氣也是我的本事之一,既然有這本事,我為什麼不用。”
“你若靠玄氣控制我,不過得到一具行屍走肉,若靠真手段收服我,那我自會從心中臣服於你,你得到的會是一個真正的青筠,而不只是一具肉體!”
“哈哈,青筠仙子說的好。那我們說定了,無論我用什麼手段,只要不用玄氣讓你跪在地上求著給我當狗,那就算你輸了,你就要跟她們一樣,徹底的當我的一條狗!”
青筠馬上道,“好,我答應你,不過還有一點,我師父今後的自由已經換我這三個月的自由,你不可在拿這點來威脅我!”她最怕的就是黃三的玄氣,只有沒了玄氣,她就自信能扛過這三個月,就是抗不過也要抗。至於黃三說無論什麼其他手段,她已經沒法法再講更多的條件了。
“哈哈,這個放心,我還沒那麼無恥。另外,青筠仙子恐怕不知道,你面前的冷面戰駒,就從沒被我種氣過,現在卻比誰還聽話!”看著青筠驟然變色的臉,黃三哈哈大笑,對於青筠,他自信三個月時間的調教足夠了,即使真的不行,還可以動用玄氣,反正剛才並沒答應她不用。至於最後她是不是心悅誠服,只要用了玄氣,總會心悅誠服的。
“我說過,三個月後,你會是這個世界上,最淫蕩、最下賤的一條母狗,沒有之一!”黃三的口氣自信而帶著扭曲,青筠是他印象中最遙不可及,高高在上的仙子,能把青筠調教成功,這是人生最大的樂趣之一。一旦想到自己的計劃,黃三就忍不住的興奮。
“走,我們現在去湖心島!”
第十七章
天風城外,黃三帶著元極和南水兩犬,再次趕往合歡派,元貞從玉劍門調來對付洛芊雪,此時便自回玉劍門。四女都沒穿衣物,但除了青筠,身上都帶了各自配套套裝。上次青筠來襲,元極全身赤裸,沒武器在身,差點讓兩人陷入困境,黃三決定以後所有的牝畜都必須穿上合適的套裝,同時也可以帶上武器或其他必要雜物。
元極臉上帶了偌大一個鼻環,幾乎挨著上嘴唇邊緣,嘴里咬著馬嚼子,腰間一套皮甲,上方托著雙乳,下方剛剛蓋過小腹,前後各掛了一根布條,擋根本遮不住私密部位,特別後面的布條還被一根粗長的馬尾頂起,整個臀部一覽無余。她腰甲兩側懸下兩根細鐵鏈,下方掛著馬鐙,供黃三隨時騎乘,這是母馬必備。另腰帶上,還系著元極隨身佩劍,以防當日的情景再次出現。
南水兩女打扮和元極相似,只是沒有馬鐙,狗尾比馬尾短小了些,這也是袁府臨時湊起的三套裝束,供路上穿用。至於青筠,全身上下除了狗鏈,再無一絲,背上還寫著兩字,“青犬!”
“主人,需要騎馬嗎?”元極站在黃三跟前,雙膝微彎,上身前傾,沉腰翹臀,那只馬尾在挺翹的屁股眼里,幾乎是斜向上翹的,青筠在她身後甚至可以透過雙腿間縫隙,清楚的看到那微微張開的肉穴。
“不用,我想自己走走!”黃三拍了元極那屁股一下,元極便自行離開了。在黃三的旨意下,幾人就直接走官道,元極在前帶路,黃三牽著青筠緩緩跟上,南水二女在後。
“看見元極的樣子了嗎?跟她一樣,屁股翹高一點,我在後面要隨時可以看見你的肉縫,這樣隨時想干就能干,知道嗎?來,自己翹屁股,讓我看看!”黃三指揮青筠。
“休想!”不料青筠根本不理。剛才黃三要脫了她的衣服上路,她也不願意,但黃三要親自動手時,她也知道躲不過,便自行脫了。但要讓她主動,她自然不願。黃三總不能一直來幫她掰開屁股走路。
黃三沒有說話,只是笑笑。他拿出早就備好的鞭子,讓青筠在前,唰的一鞭就打在了那白花花的屁股上,“仙子不要急,我們慢慢來,剛開始是有些不習慣。你仔細看著前面的母馬,看看那屁股是怎麼翹的,怎麼扭的,什麼時候你做到了,我自然就不打了!” 一邊走著,黃三抬手又是一鞭。
青筠吃痛,卻不肯輕易就范。路邊不時有行人路過,都目不轉睛的看著眼前的場景。從上古時期開始,雙修就是修仙法門之一,是以如今雖然仙道沒落消亡,但修道之人向道之心不滅,也從不禁雙修或訓奴,只要是雙方同意即不違反武林規矩。是以合歡派才能正大光明的存在,雖然說暗中可能強制調教收奴的,但只要沒被發現,自然也沒人管。
這天風城乃天下名城,行人好些都見過私奴調教,或者沒見過至少也聽過,所以見到這場景也只是指點議論,或者驚嘆黃三如此男人,竟然能收得這麼貌若天仙的四個女子,不知有什麼本事。不過馬上的會想到,這定是誰家奴仆,代家中主人訓奴。
聽著周圍的人說話,元極昂首挺胸,臉色沉靜如常,南水兩女也經歷過這等場面,並沒太大反應,只有青筠第一次被人當做母狗性奴指指點點,盡管早有思想准備,也羞的面紅耳赤,不敢抬頭。
幾人走了一段,青筠真氣被封,不能運氣抵擋黃三的鞭打,劇痛難當,每次強忍著不喊出來,卻不求饒認輸。黃三見她雖然倔強,卻始終低著頭,突然笑道,“青筠仙子,你要再不聽話,我就把你的名字寫在你的屁股上,讓所有人都知道你就是大名鼎鼎的青筠,也讓江湖中人都知道,你青筠仙子就是一條母狗,怎麼樣?”
\"你,無恥!”青筠大驚,不禁叫道。
黃三又是一鞭,“我本來就無恥,難道出不知道?再不撅起屁股來,我就開始寫了!”
青筠無奈,只能微微翹臀,黃三見她終於退縮,哈哈大笑,繼續鞭打,教她怎麼把姿勢做好。一路醒來,黃三專往人多的地方走,經過大的城鎮必然進去,挑選酒樓客棧,當眾羞辱青筠。
有了這一條威脅手段,黃三的調教也輕松了許多,他每次都要求都徐徐漸進,讓青筠在不知覺中防线一步步後退。不過三四天,青筠就能在城鎮中的大街上陌生路人的眼光下,昂首挺胸,搖臀晃乳的行走了。
“大爺,你這鈴鐺怎麼賣的?”
“啊,啊,這個,這個五個銅板。”看著黃三身邊四個坦胸露乳的女子,那買雜貨的老大爺吃驚的合不攏嘴。
“哦,那你給我挑兩個,我要給我家這新來的母狗買兩個鈴鐺帶著,你看,就戴在這奶頭上,你仔細對比一下,看哪個合適。”
老大爺看著眼前美若天仙的赤裸女子,有些換不過神來,好半天才終於找了一堆掛著紅繩的小鈴鐺遞給黃三,“這位客觀,老朽問一下,她們這,這就是傳說中的母狗嗎?”
“正是!”黃三笑道,大聲說,“她們都是我的狗,這一條是新的,要來當狗,卻又不聽話!所以正在調教中。大爺,要不,您來幫她把鈴鐺帶上?”
老大爺哎喲一聲,“這,這怎麼行,這怎麼行。”說這話,手上卻躍躍欲試,顯然對給美女戴乳鈴的事,樂意之極。果然,在黃三兩次催促之下,老頭終於勉強同意,顫巍巍的摸上那雪乳高峰,把兩個小紅豆豆上,系上了兩個金色的鈴鐺。
看見老頭趁著系鈴鐺的時候偷偷碰了一下青筠的胸部,黃三笑道,“大爺,你要是喜歡,可以多摸幾下,不過你得把這鈴鐺錢,給免了!”
“什麼?真可以摸嗎?要得,要得!”老頭迫不及待的就抓上了青筠挺在身前的奶子,一邊摸還一邊說道,“真是嫩,真是滑,我活了這麼一輩子,還從來沒摸過這麼好的奶,值了,值了!”
一旁有人見了,不禁問道,“兄弟,給錢就可以摸嗎?那我給你一錠銀子,讓我也摸摸可好?”說著就要掏錢。黃三笑道,“今日不巧,我們還趕時間,下次經過時兄弟再趕早吧!”
老頭摸了一陣,看見青筠眼中幾可殺人的目光,終於不敢繼續,縮回去把手放鼻前深深吸了口氣,好像要聞聞這仙女奶子上的體香。
幾人慢吞吞的走來,到了合歡派已經快十天,青筠對鞭打從來不服,但後來發現那鞭子打的越來越疼,而自己無論如何都無法抗拒黃三的命令,自己強行抗拒皮鞭毫無意義,對於鞭打也就言聽計從。
合歡發展迅速,定州已基本都是合歡派的天下,定州城中對於牝畜調教早就見多不怪。只是看見如此絕色的幾位女子一同被調,街上眾人也都不禁議論紛紛,前來圍觀。黃三騎在元極背上,青筠獨自在前,昂首挺胸,脖子上的狗鏈微微一抖,青筠停下腳步,跟著狗鏈牽引上了茶樓。
黃三一人坐下,南水兩女在一側以犬姿蹲好,青筠跪直在另外一側,只有元極自行在台階下站定等候。南水兩女是母狗身份,自然要跟在主人身側,元極作為母馬,不能隨主人上樓,就樓下等候。她站在樓梯下口旁,背對樓上,雙手抱在腦後,抬頭挺胸,雙腿張開,極力沉腰提臀,在她長久的訓練下,腰臀的彎曲幾乎成直角,屁股高高翹起,大腿與地面垂直,腰部卻幾乎跟地面平行,如此站姿,主人可隨時乘坐,也可以在後隨意插入。她長久以來日夜如此訓練,現在即使走路也這幅姿勢,早就習慣。這姿勢有三種細處不同,分別是雙手抱頭,托乳,掰臀,都是用在不同時候,此時等候狀態,便是標准的抱頭姿勢。黃三如果要騎她,那麼騎上身好,可以雙手抓著她的手腕當扶手,也可當把使。如果是被參觀狀態,或者主人在前方,元極便會自動托乳,表示任主人觀看欣賞,或者他人欣賞,如果等候被干,那麼元極就會自己掰臀站好,讓主人更加方便行動。
大街上人來人往,元極目不斜視,仿佛一尊雕刻的雕像站定,絲毫不動,只是姿勢太過誘人,隨時有人駐足圍觀。
黃三上樓自行喝著茶,跟青筠聞著話。這幾日來他把青筠的過往全都問了一遍,青筠如果不答,就是皮鞭加身,她知道逃不過,黃三問的問題也大多眾所周知的,即使自己不說,他也能查到,也就回答了。不過後來黃三問題漸漸越發私密,包括她以前小時候的經歷,女子私事,練功過程,不管哪方面,只要黃三想到了,有興趣了,就都會問。青筠有些不答,大多在皮鞭鞭打之下也會回答,只有一些玉劍門派中詳情,她無論如何也不回答。黃三知道不行,也就不逼問。但只要有問題不答,就會讓南水二女記下,鞭打也會加倍。
沒過多久,外面街道上傳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跟著蹬蹬蹬的上樓聲,然後就看見鳳婉柔帶著幾個幫眾,來到迎接。幾人重新騎了馬,只元極施展輕功跟在身後,來到了湖心島上。
湖心島與世隔絕,島上調教設備齊全,除了邪魂窟,這里正是理想的調教之地。且島上還有鳳婉柔,以及她門下招來的好些調教聖手,這些人有的雖然武功不一定多高,也沒有黃三的御女玄氣這種絕招,但多年的經驗,也是黃三無法比擬的。
有了這一路的暴露調教,青筠的防线已經弱了許多,或者說後退了許多,只要不涉及底线,青筠大多可以輕易就同意了。青筠本是打算可以少受折磨,但上了島才發現,黃三的皮鞭僅僅是開胃菜,而真正的折磨,還根本沒有開始,也不可能停止。
島上大都是黃三和鳳婉柔兩人調教,特別是鳳婉柔時間更多,每次黃三下手都輕很多,但是鳳婉柔卻根本沒把青筠當人一般。這里的調教嚴格許多,在路上時黃三只要她聽話,姿勢大概就行了,但是到來這里,只有有一點點姿勢出錯,或者動作慢了,或者只是一個不滿的眼神,都可能遭來最慘痛的折磨。
不過每天還是有舒緩的時間,其中包括黃三偶爾的調教,還有每次臨睡前,他都會親自給自己上藥,讓身上不留傷痕,只是黃三上藥時,幾乎摸遍了她全身各處,特別是胸乳蜜穴,甚至還有屁眼里面。幾處關鍵的地方,黃三上藥都還不同,每次都是准備的兩種藥物。青筠知道,這是他不想在自己身體上留下一絲傷痕,特別是女人的重要部位。
每次上藥時,身上都一陣清涼酸爽,她被折磨一天的身子本來就已經動不了,這個時候更是一動不動,每次都任由黃三撫摸。感受到黃三那溫柔的手法,青筠有時會升起一股暖意,但隨即被理智驅散,這是他想要玩弄自己的身體,並非好意。
折磨的手法千奇百怪,時不時還會讓青筠吃藥,讓她在意識不清時接受調教,往往那樣能說出更多的實話,有時也會做出各種威脅,什麼挖心剖膽,切手斷腳,但青筠心中抱定信念,知道黃三不會傷害自己,更不會殺自己,因為她想要一個完整的自己,明確這一點,鳳婉柔的威脅頓時不起絲毫作用,只能硬生生的酷刑折磨。
但如此以來,調教的難度就大了許多。而且青筠每天還有個期盼的時刻,就是黃三前來給她上藥。每次上藥之時,身體上的痛苦都會消失殆盡,甚至有難以訴說的愉悅之感,不知道是受刑太過痛苦,還是那藥物效果太過好,或者是黃三的手,太溫暖,只要被他撫摸過的地方,都產生一股酥麻酥麻的暖意,特別是當他摸到胸乳,或者蜜穴之處,更是難以言說的舒服。
“到屁眼了,今天里面要抹嗎?”黃三拍了拍她屁股。
青筠聽了此言,不像剛開始每次都要黃三命令,自動撅起屁股,“要!” 那手指頓時鑽了進去,青筠嚶嚀一聲,沉浸在後庭傳來的陣陣快感之中。
青筠發現,沒人的痛苦好像和快樂成正比的增加,每天承受了多大的 痛苦,在黃三這里就會得到多大的快樂,甚至更多。
“你為什麼要這樣?讓她們折磨我好了,明明就是你讓她們折磨的,為什麼你還要來給我治傷?何必多次一舉,我也不會記你的情的。”
黃三輕輕插著她屁眼道,“我說了,要收你做我的母狗,當然不能讓你受任何傷害。來,你自己動。”青筠沒有說話,跪趴在床上,撅著屁股前後移動,讓那三根手指在自己屁眼中進進出出。盡管知道是黃三在折磨自己,不該有好感對他,但是黃三明明是自己的對手,知道自己不肯馴服,卻也一直能不傷害自己,青筠無法抗拒的還是有些感激。
元極跟她曾經說起過,黃三雖然對女人興趣大了點,但從未故意殺過人,所以從某種角度來看,還不算太壞,因為他完全有能力隨便殺人了。青筠對此曾經嗤之以鼻,但此刻,她卻真的有些相信,至少黃三對自己,只是向征服自己,但並未想傷害自己。她心中竟然有意思感激。
“你怎麼,把手指收了?”感覺到屁眼里的手指從三根變成一根,陣陣的空虛感傳來,屁眼一陣奇癢,她夾緊屁眼想要套弄,但是黃三的手卻不能完全固定,而且一根手指也太細,完全沒有感覺。
“舉著太累了,而且三根手指一直撅在一起,也麻煩,還容易劃傷你。不如這樣吧。”黃三說著,抽出手指,站起身來解開褲帶,掏出一根巨大的肉棒來。
青筠大驚,“你要干什麼?”
“你害怕什麼?”黃三看著她的反應笑道,“手指右短又細,作用其實不是很大,用這個更舒服。你不用想著我是要插你,我真要想,你根本躲不掉的,你是明白的。我用這個,只是更方便。如果真要找人,這島上隨便都是一群跪在我面前求我的,哪里非要用你。”一邊說著,一邊在肉棒上抹上那一層乳白的藥膏。
青筠看著那肉棒上那層白色,心中突然一陣悸動,屁眼都不自禁的收縮,仿佛要把那肉棒吸了進來,但她微微愣了愣,還是堅決的搖頭,“不行,這個我不會答應的。”
黃三怒道,“這不是你說了算,我現在給你上藥,你只能聽我的。過來!”說完強行抱住青筠的屁股,把肉棒湊了上去。
青筠掙脫不得,只能哭著喊不要。這些日子來她從不吝嗇求饒,哭著跪著求饒不知道多少次,只是絕不做最後的讓步。黃三那里聽她的,在她屁股上一狠狠一巴掌,“別動,我說過,我不是為你好,我要調教你當我最淫蕩下賤的母狗,所以我不會讓你身上有一點傷痕,這不是你說了算的!”
感覺到屁股上溫度逐漸升高,黃三的身體靠近,那肉棒在菊洞周圍轉了一圈,青筠嘴里喊著不要,但屁眼卻情不自禁的大張大合,想要夾緊那洞口之物。龜頭擠在洞口微微用力,青筠一聲悶哼,肉棒突然突進,龜頭頓時被菊肉包圍。青筠只覺得屁眼就大漲,從那龜頭之上傳來難以描述的爽麻,菊洞里的異癢瞬間止住。
青筠雖然覺得那肉棒過大,但帶來的快感也是無與倫比,她再也忍耐不住,屁股向後撞去,正好黃三也向前插來,那肉棒頓時有進去大半。青筠昂起頭,胸前奶子不住顫抖,口中發出一聲不知道是痛苦還是快樂的叫聲。
黃三等著她叫聲結束,緩緩抬起屁股,抽出肉棒,待龜頭快要脫出肛肉包圍的時候,突然沉身,再次撞了進去。青筠長大了嘴,承受著難以置信的快感,良久,才長長的出了一口氣。
黃三輕輕的動了起來,每次撞擊都給青筠帶來不同的感受,那種有力的壓迫感,和有節奏的衝撞感,讓她覺得自己像是波濤洶涌中海面上的一只小扁舟,是如此的弱小,隨著黃三的撞擊,一次次在浪尖和谷底交替循環。這種感覺,完全不是手指能比的。
黃三附身拉過青筠的手臂,讓青筠上身仰起,一邊撞著她的屁股,一邊問道,“這樣是不是比有手指舒服多了?”
青筠嗯了一聲,她明知道這樣有些不對,但身體的快感,讓她無法不承認。
“哼,這才知道好處。奶子過來,讓我給你揉揉!”黃三拉這她的手,讓她上身靠近自己,然後雙手抱著她的胸前,一邊揉,一邊繼續插。
屋里青筠的叫聲響了半夜,黃三這次上藥完沒有離開,摟著青筠沉沉睡去。
第二天鳳婉柔來,看見黃三在睡,不敢打擾,直到日上三竿,黃三終於醒了,看見還躺在身邊的青筠,奇道,“你今天怎麼還我開始去調教?”
青筠搖頭道表示不知。她心里卻知道,這是鳳婉柔不敢打擾黃三。對於她來說,這真是難的的休息機會。黃三怒道,“這鳳犬竟然如此怠慢不盡責,雖然我在給你治傷,但也不能耽誤調教,你這母狗,我是收定了。”說完起身穿衣,很快就把鳳婉柔叫了進來,開始接下來的懲罰環節。
鳳婉柔的折磨可以說是根本無法逃避,青筠有時候開口求饒可以少挨兩鞭,但鳳婉柔也有給任務,讓她堅持多少鞭不能喊出聲,不能求饒,這種懲罰,根本就是為了打她。
鳳婉柔手中的鞭子已經換了三根,不知道是她鞭子的原因,還是自己身體的原因,以前輕輕的一鞭,青筠完全能接受,但現在鳳婉柔隨意一鞭子過來,她就痛的好像皮開肉綻一般,如果鞭子重了,更是深入骨髓,仿佛鞭子是打在骨頭上的。她堅持下去的理由,除了心中開始的執念,就是每日黃三的出現。特別是後來,她在忍著折磨的時候,腦子里全是想著,只要再堅持一會,黃三就會來了。
“你今天,怎麼不用,不用那個了...”感覺到屁眼里那根手指幾乎就是不存在一般,青筠不禁說道。
“什麼?什麼那個?”黃三奇道。
“就是,就是你那個...”青筠有些不知所措。
黃三恍然大悟,“你說雞吧啊,我還以為什麼,今天不行了,剛才在元極那畜生干了一頓,有干了鳳犬一次,現在哪有精力干你屁眼。”說著脫掉褲子,只見下面軟綿綿的掛著一根縮成一團的肉棒。
青筠道,“怎麼,怎麼會這樣?那,那要怎麼辦?”說著,口氣有些急。
“現在這個樣子,你說能怎麼辦,除非你能把它弄硬了,我就可以干你了。”
青筠聽了此言,猶豫了一下,說道,“好,那我試試!”說著轉過身,雙手抓起肉棒,輕輕撫摸套弄起來。這些時日,她早已見過鳳婉柔給男人做這種事。只是做了一陣,黃三那肉棒微微有些效果,卻不明顯,青筠不自覺的扭著屁股,難以抗拒腸道中那股異癢。她微微一咬牙,張嘴就把肉棒含了進去,手卻伸到屁眼中抽送起來。
黃三最近插她都不再抹藥了,但是效果依舊,青筠自己也用手指試過,雖然也有作用,但感覺差了十萬八千里,她不明白怎麼回事,猜想黃三應該是來之前抹了藥,或者是因為肉棒大,插的深,所以感覺好。否則黃三的手指,為什麼也沒用。
果然,在她嘴巴的努力下,肉棒漸漸有了起色,她抬眼看去,發現黃三正笑盈盈的盯著自己,才發現自己的動作如此羞恥。青筠臉色微紅,吐出肉棒問道,“現在行了嗎?”
“不行,你再舔一會。”
青筠再次含入口中,她知道黃三正看著自己,低著眼睛不敢跟他對視。
“看著我!”
黃三的口氣全是命令式,青筠抬起眼,兩人默默的注視著,只剩下青筠嘴里發出哧溜哧溜的響聲。
“這幾日鳳犬教過你了?”
“嗯,她早就在教了!”
“難怪,技術還不錯,不過還不熟練,要是能再好點,我就硬的更快了。”
“還要怎麼樣,我已經盡力了!”青筠用力的包裹住肉棒,只求它能盡快硬起來,好插自己的屁眼。
“不急,我來教你。”黃三說著,一點一點的指出她哪里的不足,青筠學的很認真,過不片刻,果然肉棒就盡數挺起。
青筠竟然有些驚喜道,“果然有用,現在好了,你快來,我們開始吧。”
“不急,”黃三笑道,“你這技術才剛長進一點點,我再教你一點在開始不遲。”說完跪起身子,雙手抱著青筠的頭,把肉棒插進嘴里,看著她眼睛說道,“這樣,你盡量放松,我可以插的更進去一點,對,喉管放松,對,就這樣,你學的很快嘛。”兩人眼睛一直對視著,黃三待她掌握一些技巧,便抱著她的頭快速抽送,“嗯,能感覺到肉棒進入到喉嚨嗎?你最近這個練的不錯,你把手放在喉嚨上,以後我可以全部插進去,那個時候你用手都能在喉嚨上摸到肉棒的進出。到那個是,你就算差不多了,知道嗎?”
青筠被堵著嘴不能說話,只能眨眨眼睛表示知道。她趴在床上,盡量伸直喉管,和嘴巴一條直线,讓黃三可以進來的更多。黃三插了一陣笑道,“好了,現在可以干屁眼了。”
青筠早已忍耐不住,連忙吐出肉棒,咽了口水,轉身就翹起屁股。不料黃三卻坐下不動,“今天你自己來,我有點累了。”
“好!”青筠起身來,雙腿跨過黃三身體,緩緩蹲下身子,把屁眼對准了肉棒,雙膝一彎,屁股沉下,把肉棒納入腸道之中。
快感迅速從腸道充斥全身,黃三背靠著床頭,雙手摟著她腰間撫摸,不時從胸側滑過,青筠一把抓起那兩只手,放在自己不斷跳躍的奶子上,隨著黃三輕輕一捏,青筠鼻中發出銷魂的呻吟。
黃三抽出手來,緩緩下探,來到青筠兩腿之間,在濕漉漉的穴口輕輕揉動,兩指尋到肉縫上那顆小豆的所在,輕輕搓揉,不過片刻,青筠大喊道,“不行了,我要尿尿了,要尿尿了,啊....”說完身子一陣痙攣,一股股陰津猛烈的射出,沾滿了黃三的手掌心。
無力的躺在黃三的懷中,黃三笑道,“今天這麼爽,明天加油,我讓你更爽!”
青筠嗯了一聲,無力說話。黃三起身要走,青筠突然一把抱著他,“再等會走好嗎,我還想要!”這夜,黃三又沒回去。
鳳婉柔第二天果然又沒按時前來,青筠又睡了一個安穩覺。看著門外漸漸亮起,青筠知道天色已經不早。她躺在黃三懷中卻不願意動。胸口的手倒是突然動了起來,背後傳來黃三道的聲音,“去,我想插你嘴,剛好幫鳳犬來調教你,讓你練練技術。”
青筠伏在黃三身下,第二次含住了肉棒,抬眼看著黃三,讓他看著自己是怎麼一點點,給他舔硬的。
黃三突然爬了起來,讓元極跪在地上,抱著她的頭插進嘴里,快速抽插。黃三臉上帶著淡淡的微笑,就如同青筠以前的模樣,臉上充滿自信,還有一絲得意,他抱著元極的頭讓她昂起,雞吧一次次撞到食道深處,青筠伸手摸去,果然隨著黃三每一次的抽插,那喉嚨都跟著鼓起。
“摸到了嗎?”黃三問,青筠眨眨眼。
“不錯,學的很快,你這身體素質也很好。”黃三說著,再次加快速度,每次都把青筠的臉撞到貼著自己小腹,不過片刻,雞吧一陣抖動,一泡濃濃的精液,射進了青筠食道里。
“今天我有事要出去,可能晚點回來,你調教完了我沒過來的話,就先爬去我房間等我!”看著青筠自覺的把肉棒舔了干淨,黃三笑著拍了拍她的臉頰,穿好衣物,出了房間去。
調教時間已經過半,青筠發現鳳婉柔最近調教是規矩和動作,一些技巧等教的更多,鞭打折磨在慢慢變少了。不過每一次的鞭打的痛苦,依然從未減輕。
這天調教完畢,黃三過來沒准時來。青筠起身出了房間,由於黃三的存在,鳳婉柔調教後並沒限制她的行動。不過見她出房,還是問她去哪,聽說是去才黃三,才說道,“主人就是對你太好,當母狗沒一點母狗規矩,自己爬著過去,還要我教嗎?”
青筠頓了一下,本想不去了,但是屁眼中那異癢難耐的感覺已經又開始出現,她跪下身子,向外爬了出去。
黃三回屋的時候已經深夜,就看見青筠正在他的房間跪趴在地,雙手掰開屁股,正在用手指無休止的插自己的屁眼。黃三微笑著脫了衣服,來到青筠身邊,挺起肉棒,插進那張正在淫叫的嘴里。
青筠這麼久來第一次睡的如此的香,在黃三的屋里,完全不用擔心第二天醒來就是無盡的調教和折磨。一早醒來,再次含住那根肉棒,青筠已經熟練多了,很容易就把肉棒整根納入嘴中,黃三看著她笑道,別動,然後青筠就感覺到那肉棒微微震動,有液體射進的食道里。
她有些奇怪,怎麼黃三還沒插就開始射了,難道自己技術如此之好,但隨即發現不對,黃三射的根本沒停下來,跟著一股腥味傳來,青筠終於明白過來,黃三是在尿尿。她驚慌之下連忙要吐出肉棒,但黃三的手牢牢按著她的頭,根本掙脫不開。一泡尿撒的並不多,不過在掙扎過程中灑出來一些,黃三沒有理會,重新開始緩緩抽插起來。
“以後就天天過來吧,你那邊床太硬了,不舒服。”
從此青筠天天都在黃三房中過夜,盡管鳳婉柔的調教中並沒有受傷,但她還是每次調教結束就自動爬去,好像那里才是她的房子。
“要尿尿嗎?”聽到床上的黃三翻身過來,青筠問道。
“嗯!”黃三懶洋洋的嗯了一聲。青筠張嘴含住軟軟的肉棒,抬眼去看黃三,用力吸食,卻發現黃三根本沒有掙開眼睛。片刻後,尿液射出,灌滿了一嘴,再被吞咽下肚,這次一滴都沒漏出來。 黃三翻了個身繼續睡覺,根本沒有理旁邊跪在地上的母狗夜壺,從頭到尾一句話也沒講。
早上臨走前,黃三看著爬出去的青筠,說道,“最近練的不錯,以後天天過來給我做夜壺!”青筠嗯了一聲,沒有轉頭,爬了回去。
來島上已經一個多月,青筠堅持著底线,放棄了一切其他的尊嚴。她始終堅信,自己能把這三個月度過去。
鳳婉柔的調教開始有些轉變,並非整天整天,時常會中斷出去,有時也會帶著她去戶外調教,但是每次一旦調教結束,青筠就自動的跑回黃三的屋中,如果黃三不再,就會按照黃三的要求,蹲在門口看門,以標准的犬姿。
黃三道聲音隔著老遠的傳來,應該是回島了,青筠趴下地去,飛奔著迎了過去,果然黃三滿臉笑意的回來。見他心情不錯,青筠竟也感到一陣輕松。元極和南水二女都在黃三身邊,青筠撲倒黃三腳下,搖了搖屁股,表示歡迎。
黃三笑道,\"夜壺來到正好,你們看看她最近長進多快!夜壺過來,給我接尿!”
青筠蹲起身子,用嘴叼開腰帶,掏出肉棒,卻沒含住,而是後退兩步,抬頭看著黃三,長大了嘴。黃三舉起肉棒,對著那嘴巴尿了出去,他並沒有對准,頓時尿了青筠一臉,青筠卻沒有動,黃三調整好了位置,准確的尿在她嘴中,青筠微微調教角度後,那尿液竟然絲毫徑直射入喉嚨里,而青筠根本不需要任何吞咽的動作。
幾女都看的目瞪口呆,黃三哈哈大笑,抖動雞吧,尿液再次飛出,落在青筠的臉上,頭上,全身。青筠興奮的以身體迎接著尿液,等黃三尿完,把雞巴插進她嘴里,清理了干淨。
“當夜壺是當母狗的必經之路,青筠很有天賦。去吧,把身子洗干淨,回去等我。”
“汪!”青筠轉身爬走,以最標准的姿勢,這些都是鳳婉柔多日調教的。
青筠每天最期望的,還是到黃三那里。不過現在已經不是什麼治療傷口,而是去求黃三操,去當夜壺,當母狗。盡管不願去想,青筠還是發現自己的身子近來異乎尋常的敏感,不止是鞭打,更重要的是對黃三的手,或者說對男人的手。她偶爾會被其他男人調教,在路上爬時也會遇到男人調戲,只要被男人摸到身子,她就被感舒爽,更別說敏感的部位。她自己也會用手去試,但效果相差甚遠。她不知道這是那些藥物的功效,還是調教後身子變化,或者說黃三玄氣的作用,或者說都有原因,每天被調教的她也沒有太多時間考慮這些。每次調教完後都迫不及待的就爬著跑到黃三的房前,黃三不在就自己蹲好看門,好像就是黃三轉養的看門狗,可以行走的移動夜壺。
幫黃三看門的時候,是她一天中唯一能夠獨自安靜呆著的時候,她有時候會蹲著,張開大腿,把下體的蜜穴露出給路人隨意觀看,無論男女,有人專門看的時候,她還需要主動掰開肉縫供人欣賞;有時候她也會趴著,那時候則會翹起屁股,不停扭動,上身趴伏在地,乳尖剛好半挨著地面,抬頭讓人看清自己的臉。她不能亂動,也不敢亂動,如果被發現,黃三會不高興,她不希望黃三不高興;如果她表現好,黃三知道了會表揚她,賞她吃肉棒,賞她喝尿,會輕輕的撫摸她的全身,干她的屁眼。
青筠就會感覺到滿足,特別是黃三當著他人的面尿在她嘴里,臉上,這是一種榮耀,表示她被黃三認可為一只合格的夜壺,她做得很好。她也不知道自己從什麼時候開始這麼希望得到黃三的承認的,也許從黃三第一次插入她的屁眼開始,也許是第一次尿進她嘴里開始吧。
“你能操我屁眼嗎?”青筠吐出肉棒,抬眼望著黃三。
“又想要了嗎?”
“嗯!”
“那你求我。”
“求你操青筠的屁眼!”
“跪在地上,趴好了求!”
“求你操青筠的屁眼!”
“不是這一句,你要求我當你的主人,求我收你當母狗!”
空氣有些沉默,青筠扭著屁股,半晌說道,“求你操青筠的屁眼!”
“你知道我要的是什麼,我想要的是一條最淫蕩下賤的狗,要的是你的臣服。你現在算得上淫蕩下賤了,也不辜負我每天操你,但是我還沒聽見你的臣服!”
青筠雙手掰開屁股,自己忙亂的插著屁眼,在黃三身前扭倒在地,發出一陣陣呻吟。黃三道,“自己把手拿出來跪好!”
青筠自己無法控制雙手,但是 聽到黃三的命令,她馬上把手從屁眼里抽出來跪好。屁眼中無盡的空虛和瘙癢,嘴里口干舌燥,全身似乎火炭一般,但她始終沒有說出那最後的屈服條件。這一夜,她在門口跪了一夜,第一次沒有被干,甚至被摸一次。
她無數次的想爬進屋里,認輸投降,有時候已經趴了下來,但是最終那個信念還是讓她停留下來。她這些日子來,放棄了所有的堅持,讓黃三和鳳婉柔輕易的突破了她所有的防线,但只有青筠知道,她的防线,只是後退了,她把所有的防线都退到最後一步。這是孤注一擲的選擇,她別無他法。
從當初在第一天從天風城出來她就發現,自己所駐的防线,能夠很輕松的別黃三各個擊破。比如當初她開始堅持不主動抬臀扭腰,但是黃三輕易的就讓她照辦了,這種簡單的堅持有太多辦法可以擊破,如果青筠每一步都堅持,但是一步步被擊潰,最後只會剩下一顆破敗不堪的信心。所以她放棄了所有的堅持,把這些防线全部退縮到最後,事實上她從來沒有被黃三突破過任何一道防线,這些都是她自己主動讓步的。她把所有的精力和勇氣,聚集在了一起,凝聚成心中最後的城牆,只要三個月過去,自己就是這場賭注最後的勝利者。
而現在離結束,還有五天!
青筠的意志就像風中搖曳的韌勁十足的竹子,大風吹來,就隨風彎曲,但從來不曾彎倒掉,只要風過去,竹子又重新直立而起。每一次的大風都讓竹子的根基更加松動一點,但是這是一場和時間的賽跑,也許竹子終究會被吹倒,但是只要在規定的時間內沒有倒,就是自己贏了。
還有四天,黃三依然沒有碰自己。只是出門的時候,讓她做了尿壺。鳳婉柔的調教也停止了,她一整天都在黃三門口看家。
還有三天,黃三的臉色變得有些難看,他和元極在屋里折騰了一夜,青筠在門口也聽了一夜,這次,就連夜壺的功能也被元極搶了。青筠趴在門口,只需要爬進那道門檻,進去說一句話,就可以得到想要的一切,得到黃三那天下最溫暖的手,還有他的微笑和贊許,但是她沒有。
還有兩天,自己應該贏了,可是為什麼心里卻有些失望!以後就永遠的離開這里,離開黃三了嗎?再也得不到這種感覺了嗎?青筠想象著未來自己回到天劍門,回到過去的那種生活,好像那變得很遙遠,自己會高興嗎?應該會的,得到之佑,自己小時候偶食異果,身體潛能大增,練什麼都進展飛速,從此在修道一途上無可限量。
根據師父所言,那異果是上古修仙之人所食用的仙果,上古時期修仙盛行,但修仙需要天材地寶無數,那時候眾人紛紛搶奪各種奇花異草,導致一時的仙道盛世,但不過久之後,天底下的仙草被一挖而空,留給後世的,只有當年的仙人傳說。
青筠既然能機緣巧合偶得仙果,那麼修仙得道的機會憑空大漲,那麼著一些的堅持,應該也是有意義的了,青筠想到。
“還是不肯認輸嗎?”
黃三終於主動出現在眼前。看著那根讓自己瘋狂的肉棒,青筠心中悸動,有一種馬上想把它納入體內的衝動,但她搖晃了下身子,說道,“今天晚上過了,就只剩下一天了,你輸了!”說完抬起頭,“要尿嗎?”
黃三搖了搖頭,“我沒想到你能堅持到今天。很好,不虧是我看重的青筠仙子,也是我調教過最有潛質的母狗。也許我是輸了,但是我說過,我一定會讓把你調教成最淫賤的母狗,所以,我別無選擇!”
“什麼?”青筠心中閃過一絲不好的念頭。
“我會用玄氣,徹底的控制你!”
\"你要耍賴?”青筠臉色終於變了。
“不,我沒有耍賴。當初我們的賭約是,如果我不用玄氣調教成功,你就會心悅誠服與我。那麼我用玄氣,就是你不會從心底認我,現在既然你不肯認輸,那麼我只能強制得到你,至於你是否心里認輸,這不重要,我早晚會讓你認輸的。”
青筠心中產生一股巨大的恐懼,她這幾天來一直考慮的是如何贏,從沒想過輸了會怎麼樣,這個時候才突然意識到,自己從一開始,就從來沒有任何贏的機會,難道以後竟然要當他一輩子的母狗?!
她想要跟黃三講道理,但是張了張嘴,沒有說出任何話,這個時候講任何道理都是沒有用的。黃三招了招手,讓她跟進了房中。絕望的青筠,時隔幾天來,再次嘗到了黃三的肉棒和撫摸,她萬念俱灰,感受到那種來自天堂的快樂,心想,“也許這才是真的天使的生活!”拋開一切的雜念,青筠徹底沉浸在無盡的肉欲之中,徹夜狂歡。
當清晨的陽光從窗口灑入,黃三看著跪在地上的青筠,緩緩說道,“一切,都該結束了!”
他起身來到青筠身後,舉起肉棒,對准那熟悉的肉洞。青筠說道,“你這是用玄氣來逼我!”
“是,也不是!但是這並不違規!”黃三的肉棒放在 了菊洞入口。
青筠突然轉過身來,“慢著!”
“什麼?”
青筠抬起頭,眼中露出清澈的目光,緊盯著黃三,“我答應你!”
黃三道,“那你知道,我並不是用玄氣讓你認輸的!”
青筠道,“我知道!我寧願做一只意識清醒的狗,不願意做一只終生被人控制的狗!”
第十八章
湖心島中心一片空曠的場地上,一具雪白的女體跪伏在地,面前站著一個侏儒男子。兩人周圍圍著幾十名的男男女女,看著眼前的一切。
“天劍門第十九代弟子青筠,願意做黃三先生的胯下母狗,請主人收下青筠!”女子以標准的犬姿跪伏在地,說完抬起頭,看著黃三的眼睛。
“我說過的,”黃三微笑道,“我要讓你當天底下最淫賤的母狗,我要讓你跪在地上求著當我的母狗,青筠,你沒有讓我失望,我答應你!接尿吧!”
青筠昂起頭,張大嘴,在眾人的目光下,沐浴在淋漓的尿液中,以全新的身份欲火重生。
“從今天起,青筠為我胯下第九等最下賤牝畜,凡我教之下男子,皆是你主,天下公狗,俱是你夫!”黃三說完,掰開青筠胯下那從未經人事的蜜穴,一插到底。
“多謝主人給青筠破處!”這一點痛對於青筠來說已經完全不算什麼了,她看著周圍發出狂熱目光的男子,平靜的說道。
洛芊雪心中的焦慮不安,自從回天劍門後就再沒消止過,青筠當初和黃三的賭注她是知道的,但是她不敢有任何的動作,自己被種玄氣,對黃三已經沒有半點反抗能力,他不再來惹自己就是天下之大幸。可是已經四個月過去,青筠卻還沒有一絲消息,賭期早就過了,青筠已經被馴化了嗎?洛芊雪不敢想象,那是她最出色的弟子,也是天劍門下一代的未來。
“掌門,青筠師姐回來了!”
弟子突然來報,聲音卻有一絲慌張,洛芊雪心中一顫,難道她竟然堅持過來了?
“跟師姐一起來的,還有,還有好多奇怪的人。”
洛芊雪驟然色變,起身出了屋去,會武場上,此時已經聚滿了人,青筠赫然在前,旁邊還有一個侏儒男子,洛芊雪的心,刹那間沉入谷底。
除了他兩人,玉劍門玉字被四人俱在場中,但衣衫暴露,形人犬馬,幾人後面跟著百余人,看樣子玉劍門盡數在此,而其他的,除了南宮瑤和水無韻,大多都不認識,一半以上都是女子。看來黃三此次,就是要征服整個天劍門!
天劍玉劍兩門,是江湖六大門派中兩個只有女弟子的門派,玉劍門人數稀少,但俱是精挑細選,每個弟子都能獨當一面。天劍門相比玉劍門人數多了數倍,但高手卻並不比玉劍門多。
光是玉劍一門還能勉強應付,但洛芊雪被黃三控制,青筠現在意向未知,到底勝負如何還不知道,而對方還有其他不知道什麼人,洛芊雪心中沉重,知道此刻面臨著天劍門百年難遇的大考驗了。
“青筠,你,怎麼樣?”洛芊雪見青筠一臉肅然,看不出痕跡,開口問道。
“回師父,弟子很好!”青筠躬了躬身。
“他,他有個為你種氣嗎?”
“沒有!”青筠搖頭。
洛芊雪長出一口氣,場中雖然人多,但真的高手卻不過十來人,算的上頂尖只有兩三人,看青筠穿著一如既往,不似元貞等女盡著畜裝,而青筠如果沒被控制,那麼一正一反,己方勝算幾乎多了一成。有時候,高手對整個戰局的影響,是決定性的。
“那麼黃先生,你此次前來,意欲何為?”黃三是洛芊雪最不願意面對之人,她心中提不起絲毫抗拒之心,有種只想臣服的感覺。但是身為一派掌門,她知道自己絕不能這麼做。
“我此來,是要收服天劍門,讓各位仙子,盡為我胯下牝畜!”此言一出,天劍門人盡皆失色,馬上有人破開開罵。
洛芊雪卻沒有絲毫動氣,“黃先生說笑了,我天劍門傳承數百年,怎可由我而亡。我不願於先生為敵,我看先生還是請回吧。否則動起手來,先生手下人數雖多,我天劍門也寧死不屈。到時如果不勝,先生得不償失,即便取勝,我天劍門也玉石俱焚,先生得到的不過是一片斷壁殘垣,又有何益!”
“掌門所言甚是!”黃三竟然同意,“所以我也跟掌門有一樣的看法,上天有好生之德,何必讓眾位女弟子犧牲性命呢?我倒有個注意,我們各派三人對決,我贏了,你天劍門加入我聖音教,為我教下屬門派;要是你贏了,我立馬走人。”
“黃先生打的好算盤,你贏了我滿盤皆輸,你輸了卻大搖大擺的走人,我憑什麼答應你。”
“你如果不答應我也沒意見,咱們就真刀真槍,大打一場,看看結果到底如何。”黃三不慌不忙的說。
洛芊雪沉著臉,這是她最怕的事情,己方雖然占了地利,但此時短兵相見並沒優勢,而且自己恐怕根本不能上場,說不定打起來還會被黃三控制倒戈相向,而青筠現在尚不知道到底在哪邊,己方勝算極少。就算加上青筠,恐怕也不到五層勝面,如此倒不如一賭,或許還有勝機。
她心中盤算,迅速做出決斷,“好,我答應你。”
“好!”黃三笑道,“元貞元極,出來!”說完退後幾步,元貞元極兩人上前,站在青筠一排,以母馬姿勢站定。元貞穿著一身薄紗,通體透明,胸前開了兩個洞,把奶子掏了出來,奶頭上兩個乳環被鐵鏈鎖在一起,那薄紗後面在屁股處沿著臀縫被剪開,下面分成兩片,一根馬尾從中翹起,整個屁股也都暴露在外。
元極只在腰間纏著腰甲,那是供主人乘坐方便,也可以懸掛兵器,並無絲毫遮擋作用。她雙腿站直,沉腰挺臀,以馬姿站好。鼻下的銀環被焊死在鼻孔中,在陽光下反射出一絲淫邪的光彩。
站在最右邊的青筠,一身青衫亭亭而立,風姿若神。
“青筠,你,要代替他們出戰?”洛芊雪寒著臉問到。
“當然,她現在是我教九等牝畜,但凡教中男子,路邊公狗,都可以享用,這一路來不知道被多少男人和狗干過了。青筠,讓你師父看看你這幾個月的調教成果吧。”
“是,主人!”青筠一手解開腰帶,衣衫落盡,一具雪白的身體出現在眾人眼前。青筠一臉平靜,她胸前一對沉甸甸的奶子上掛著一對金色乳環,胯下一根銀鏈穿過,深深的陷入肉縫之中,從身後分開成兩段,繞過屁股兩邊,系在腰間的腰帶上。她分開雙腿,撅起屁股,多日訓練下的姿勢早已標准,站在身後,就可以輕易看見那兩瓣肉縫微微分開,在空氣中凝出絲絲黏液。
“洛掌門,我方元貞先上,你們不知道派誰出戰呢?”他坐在方若水背上,紫菱紫琪兩姐妹分侍在旁。
洛芊雪知道己方勢弱,見黃三托大,那正合己意。她側頭吩咐,天劍門中走出一女來,卻是洛芊雪的一個師妹。
雙方各自退讓出場地,黃三拍了拍手,身後有人突然牽出一條狗來,“青犬,屁眼癢了沒,一會你上第三場,這會沒事,來讓煙煙的狗高興一下,也讓你的師姐妹門看看,當狗多快樂!”
“是,主人!”青筠迅速趴下身子,爬到那狗身邊,雙手掰開屁股,露出嫩紅的屁眼,對著那公狗。公狗見她過來,興奮的撲了上來,顯然早有經驗,它爬在青筠的背上,胯下那個狗陽幾下挺弄,就找對了洞口插入屁眼之中。本來一臉平靜的青筠,此時卻像換了個人,張大了嘴發出陣陣浪叫,像是天下最下賤的蕩婦。
元貞看著對手,見她望著青筠有些失神,擺了個起手式,說道,“請!”
不料對面愣了片刻,搖頭道,“這一場,我認輸了!”
元貞一怔,不料對手如此爽快,她很快明白對方的意圖,這是對方故意派了一個最弱的來跟自己打,上場就認輸。
“多謝!”元貞說完,退後立定,恢復母馬的姿勢。
第二場元極的對手是個相貌三十多歲的女子,元極知道,那是洛芊雪的師姐之一,在江湖上隨便名聲不大,但真實功夫恐怕不一定在洛芊雪之下,這會是一場苦戰。
兩人都是用劍,天劍玉劍門的劍法雙方都熟悉,比的就是誰的功力火候更深。兩人都不敢大意,互相試探幾招,劍法越來越快,打到憨處,對方一劍劈來,元極側身閃過,那劍貼著後背落下,一劍斬掉元極戴著的馬尾。元極滴溜溜一個轉身,還了一劍,又斗在一起。卻不料兩招一過,元極就感覺不妥,那馬尾斷了,插在肛中的一截沒有約束,在她劇烈運動之下,竟然很快的就縮進屁眼里,每次出腿時那肛塞都陷入一點。
再過幾招,兩人對了一掌,元極正要出腳,突然肛中以股刺痛,那一腳就踢不出去。僅僅這麼一瞬,只見對方腳就先到了,正踢在元極腰間,跟著一劍過來,元極無力躲閃,只能認輸。
回到場下,元極跪下身子,撅起屁股,伸手想要把那肛塞取出來,但此時已經深深滑入腸內,那肛塞又是頭大尾小,靠她自己哪里拔的出來。
黃三哼了一身,讓人把元極扶到場外,自由人幫她,也不多理會。開口說道,“洛掌門,接下來第三場,是由你親自上場嗎?”
看著黃三若有深意的眼光,洛芊雪不由一凝,她被種氣,哪敢自己上場比武。但青筠近年來武功進展神速,派里要勝過她的還真是難找,最多就在五五之間。
她略做思忖,正要吩咐出戰之人,忽聽青筠聲音傳來,“等一下!”
青筠微微用勁,趴在背上的狗已經被震下身去,那狗吃痛,汪汪叫了兩聲,想要再撲上去卻又不敢,只能在原地只叫。青筠起身來到洛芊雪跟前,“師父,弟子青筠,願替師門出戰!”
洛芊雪大喜,眼中幾乎含淚道,“好,就由你出戰!”
黃三猛的站起身來,怒目而視,青筠一步步走到跟前,胸前鈴鐺叮當,背後翹臀輕擺,黃三要求的行走姿態,不知她是有意還習慣。
“主人,母狗青筠,想向您挑戰!”
黃三這邊,除了元貞元極,剩下的人元音元欣雖然也是同一輩,但功夫卻差了一截,可能和二代弟子許青青等差不多,鳳婉柔冷若梅也在同一水准,真要打起來,恐怕還不是自己的對手。但黃三近年來雙修之下進步雖快,手中招式卻差,特別要比劍法,根本不可能是青筠的對手。
他鐵青著臉,“你還叫我主人,卻想要違背當初的承諾?”
青筠臉露痛苦,跪下身磕頭道,“青筠請主人原諒,但師門對我恩重如山,我絕不可和師門為敵!”青筠伏在地上,身子微微顫抖。其實在當初她選擇屈服的時候,就早已等待這一天。只是沒想到真的面對時,卻仍然如此艱難,她不知道自己竟然如此難以直面黃三,而對手明明應該是自己的敵人。
當初調教最後,黃三以玄氣逼迫之下,青筠眼見要落入萬劫不復之境,只能選擇假裝屈服,讓黃三不對自己種氣。她本已打定注意,只要黃三不跟天劍門為難,就從此跟隨黃三,但黃三怎麼會如她所願,兩難之下,她只能選擇破誓護門。
青筠對著黃三連磕九頭,起身道,“主人,請出手吧,青筠不用兵器!單手和您對陣!”
黃三不料青筠如此自傲,如果她用兵器,自己決無勝機,但是單手對陣,他不信自己還贏不了。
“好,你要輸了,你猜我會怎麼罰你?”
“青筠但憑主人懲罰,絕無怨言!”說罷,左手在後,右掌前伸,做了個請的手勢。
黃三也沒練過兵器,只能以拳腳跟青筠交手。他抬手一掌,向著青筠揮去,青筠腳下一滑,輕輕一扭躲開,黃三招式不老,也已變招,一掌變抓,徑直抓向青筠胸前亂顫的奶子,青筠一指點向黃三手腕,又急又快,黃三臨敵終於差了少許,只能急退兩步避開,然後又再攻了過去。
只是幾招過去,兩人高下立判,青筠盡管只有一只手,但卻進退有余,輕松自如,黃三盡管一直進攻,卻始終差之毫厘,眼見又是一招落空,黃三回手之時經過青筠屁股,手腕輕抖,在臀肉上輕拍了一巴掌。他正在收掌之時,自然沒有力道,只是借機占個便宜。
天劍門眾女看的又驚又怒,直罵無恥。青筠卻毫不在意,兩人你來我往,黃三始終奈何青筠不得,但不時東摸一把,西捏一下,青筠只當他占便宜,也從不理會,但幾次一過,敏感的身子竟然起了感覺,只想讓黃三的手不斷摸來,她心知不妙,黃三這是故意利用對自己的了解,知道自己身體的敏感之處,來干擾自己。
青筠身法突然一變,一掌虛劈,把黃三逼退一步,腳下連環三腳,卻是轉用腿法。她單手對敵吃虧,但用腳法卻還是一樣,眼見青筠一腿快似一腿,踢腿之時胯下密處盡現,但青筠哪在乎這些,一套快如疾風的腿法頃刻使完,黃三雙掌只有抵擋之分,還被逼的連連後退,眼見那雙玉腿終於停下,還未喘過氣來,一只纖纖玉手就從黃三雙掌間穿過,直直印在他胸口。
電光火石之間,兩人對望一眼,黃三之間青筠嘴上輕念道,“對不起了,主人!”然後那掌中涌出一股綿勁,胸口一陣劇痛,頓時被擊飛出去,人事不知。
黃三這是第一次受傷,還如此之重,迷迷糊糊之中,只覺得有人帶著自己快速趕路,還有兵器碰撞之聲,漸漸的那聲音越來越遠,周圍漸漸安靜。黃三功力畢竟深厚,過不多時,胸口一熱,吐出一口血來,人卻醒了。然後就看見自己正被方若水背著,後面跟著紫菱兩姐妹,在山間奔行。
“她們呢?”黃三問道。
“回主人,掌門師伯她們正在和天劍門門人纏斗,洛芊雪那賤人見主人昏迷,就想趁機殺主人。”
黃三知道,洛芊雪見自己昏迷,無法掌控於她,邊想借此機會除掉自己,以絕後患。他問道,“那我們現在去哪?”
方若水搖頭不知,“主人現在身受重傷,最好能找個療傷之所,可附近是天劍門的地方,水犬也不熟悉。”
黃三轉頭問道,\"你們兩個呢?知道附近可有去處?”
紫菱兩姐妹對視一眼,說道,“主人,我們倒有個地方,此去向南五十里就是南華山,我家就在那里,我娘醫術可好了,可以讓她給主人瞧瞧!”
黃三一愣,看了看兩姐妹,點頭道,“好,那就去南華山。水犬,你先回天劍門去,讓元貞她們不要硬拼,天劍門高手不少,再加上青筠叛變,元極受傷,恐怕討不了好處,讓她們能撤就趕快撤了。”
方若水道,“那主人呢?”
“我跟紫菱她們去找她娘,你快快回去,免得耽誤大事!讓她們回山,等我消息。”
方若水只得放下黃三去了,紫菱二姐妹自來背負黃三,向南而去。黃三在湖心島上跟兩姐妹多次交歡,早已把兩女收服,對自己敬若天神。路上黃三問了情況,才知兩姐妹的娘乃是當娘江湖有名的美人南華雙仙的南宮瓊,是南宮瑤的姐姐。當年南宮瓊懷了兩姐妹後,便隱居南華山中,再不出世,兩姐妹連自己父親是誰都不知道。
黃三簡單問了情況,胸口卻是煩悶,只吩咐兩姐妹回山之前找了衣物穿上,便沉沉睡去了。兩姐妹忠心耿耿,換著人背黃三,途中找了農家衣物換上,直奔南華山而去。
(此處省略南華山情節一兩萬字)
天劍門一場劇斗,很快以進攻方的退卻收場,但是江湖上卻沒半點消息。黃三的聖音教屬下進攻失利,自然不會自己到處宣傳,如果真被江湖中人知道,恐怕江湖中所有人都會開始尋找黃三的下落,把聖音教余孽徹底剿滅,聖音教中人自然不敢自己暴露。
而天劍門雖然獲勝,但其中起了關鍵作用的青筠,卻被人調教成牝畜,這自然也是絕密之事,拯救了門派的英雄女子卻被敵人如此凌辱,洛芊雪自然嚴令保密,況且洛芊雪本身也是一樣。
玉劍門眾犬自回玉劍峰,從方若水處得知黃三的下落,眾人得知主人指令,只得在山上等候,也不敢去尋。
至於合歡派眾人,本來擔心天劍門回來尋仇,沒想到天劍門竟然從那以後,一點消息也沒有,江湖上竟然沒有半點風聲。鳳婉柔才放心,暗中經營擴大,低調行事,等候主人。
一年後。
天劍門山下山路上走來三道身影,當中一人三十來歲模樣,卻是個絕美女子,只是全身赤裸,形如馬匹。她背後坐著一人,卻是個矮小丑陋的侏儒男子,正是一年前在此失蹤的黃三。
另外兩人分趴在那母馬兩側,伏身趴好,卻是南宮紫菱兩姐妹。黃三道,“紫菱紫琪,你二犬現各去玉劍門和合歡派,按我剛才說的,傳我指令。”
兩姐妹伏身應是,紫菱問道,“那主人和娘是要去哪?”
黃三望著天劍峰,笑道,“我這次要獨自上天劍門,收服青筠師徒,收服天劍門!你們不用多言,快快去吧。”
兩姐妹不敢多問,轉身快速而去。黃三在胯下婦人南宮瓊的肥臀上一拍,“走,我門上山!”
黃三在南華山療傷期間收了南宮瓊,雙修之下,傷好之際,竟然一月之間把御女真經突破九重,完全煉成。御女真經十重境界,天下女子盡可御得。當初青筠叛變,其中以主要原因,也就是御女真經修為不足,不種玄氣還是不能完全控制一個女子。但練到十重後,黃三明白一個道理,御女真經最厲害的地方,本來就不在玄氣控制,而在於這心經修煉成後,自然而然對女子產生的影響力,那玄氣不過是真經低階時候用的強行控制女人之法。
明白這一點後,他信心大增,不過他並不著急下山,因為十重御女真經,就意味著,他可以修習化仙典了。從哪以後,他和南宮母女三人日日雙修,按照化仙典口訣修煉,不但自己長進飛快,就連南宮母女也頗有進益。不知是黃三天賦異稟,還是近年來底子打的好,御女眾多,一年之間,那三重化仙典,竟被他煉成第一重。
當體內真氣漸漸消散於無,轉而凝結成丹,手中真氣化虛為實,幻化萬千時,他知道,該是下山之時了。
天劍峰上此時張燈結彩,喜氣洋洋,青筠一人獨立後山,眺望遠山,不知心中所念。她三天之後就要接掌天劍門掌門,這是洛芊雪強行要求。一年來青筠挺身而出,可說力挽狂瀾,關鍵時刻打退了聖音教,雖然曾被凌辱,但無人能否認她的功夫和功績,雖有人異議,但洛芊雪堅持之下,她還是被推舉為下一代掌門。
青筠知道,這是洛芊雪必須做的選擇,因為黃三生死不明,如果他還在世,那麼洛芊雪就不能再當這個掌門。而青筠既沒被種氣,還能在關鍵時刻力抗邪教,證明了她的心性足夠堅強。
只有青筠自己知道,這一年來的每天晚上,她是怎麼一人度過的。想到這里,她的手又不自覺伸向下體,那股異癢從屁眼中深入腸道,手指根本無法觸碰,青筠拿出一根木棒,跪在山間,自己褪下衣裙,把木棒塞入已經張開的屁眼當中。
這是她這一年來的靜修之地,自從那次大戰之後,她大多數時間都獨自在此修煉,但不知如何,功力卻始終無法再有絲毫進益,反倒是越來越無法控制身體的欲望,她爬到一顆樹旁,屁股對著樹干,讓木棒頂在樹干上,身子前後晃動,讓那木棒一次次插進空虛難耐的肉洞中。
夕陽灑在山間,在青筠潔白的身體上鋪上一層金輝,她激烈晃動之下,胸前乳鈴不停作響,一顆汗珠慢慢從臉上滑下,落在地上的一只腳背上。
青筠一驚,猛的抬起頭,只見眼前站著一個熟悉的男子,正一臉邪笑的看著自己,他的身體擋住夕陽,把青筠的身體完全遮蓋在他的身影之下。青筠只覺得眼前有些恍惚,黃三的身上,好像泛出一層瑩白的光,讓他如同仙人一般。
青筠停止了動作,看著眼前的男子一件件脫掉了衣服,掏出那根散發著強烈的雄性氣息的味道,來到自己跟前。青筠眼中有些迷茫,她只覺的無法抗拒眼前的男子,自己曾經的主人,她張口了嘴,再次把那根熟悉的肉棒含在嘴里,兩人眼睛再次對視,黃三按著她的頭,一捅而入,知道喉嚨盡頭。
“天劍門要選你當掌門?”
“是!”
“她們知道你每天像一條狗一樣在這被樹干嗎?”
“不,不知道!”
“她們會知道的。”黃三微笑著說。青筠仰望著黃三,不知為何,心里升不起一點反駁的念頭。
“你知道這一年來你的功夫為什麼沒有長進嗎?”黃三突然說道。
青筠搖了搖頭。
“因為你的靜心決!”黃三說道,“你曾經告訴我你吃過仙果,從那以後靜心決修煉迅速,很快大成。而有靜心決輔助之下,你的其他功夫才長進如飛。可是,你卻自己破了你的靜心決心法。”
“什麼?”青筠有些迷茫。
“靜心決,顧名思義,需要靜心才能修煉好。你在以前一心修煉,心如旁騖,作勢有你的原則底线,從來問心無愧。可是一年之前,你曾經立誓臣服,但後來你卻破誓反悔,破了你的誠信之律,從那以後,你便生心魔,所以靜心決無效之下,你的功力增長自然就慢了。”
青筠聞言,閉目沉思,良久道,“主人說的正是!”她回想起當時反悔之後,自己卻是內心痛苦難熬之極,但這不只是因為破了誓言,還有她內心竟然不知道自己到底想要什麼,竟然對黃三充滿愧疚。可是理性告訴自己,自己是對的,在這兩種念頭之間,青筠反復糾纏,所以才選了這出靜室,遠離門中之人單獨修煉。
黃三摸著她的臉道,“所以,你不再是以前的青筠仙子,你只是一條母狗,那條最淫賤的母狗,你已經無路可走,在你前面的,只有我,你的主人!”
黃三的話充滿著魔力,十層的御女真經之下,青筠再無抵抗之力,迷茫的眼神漸漸清晰,“母狗青筠,拜見主人!”
黃三按照青筠腦袋,“我要的不是現在,我要的是三天之後,我要得是,整個天劍門!”說完,黃三轉身而去,留下青筠跪伏在地,目光漸漸堅定。
黃三再次見到青筠,才終於明白過來當初青筠為何能夠在自己調教三月之下還能叛變,並非自己的御女真經功力不夠,卻是她服食仙果所致。他化仙典有成,今日在和青筠交合之時,才發現青筠體內凝聚著一絲靈氣,從青筠說過的經歷來看,定是吃了仙果所致。有這靈氣附體,他靜心決修煉迅速,真氣修煉也事半功倍。而當初自己御女真經雖然有成,但在跟那靈氣相比,卻不是一個境界。
若不是他今日化仙典有成,可以感知靈氣恐怕永遠也不會知道是這個原因。但今日再見,卻再也不同。一來他御女真經大成,威力更勝從前,二者化仙典初成,雖然威力只夠自保,但也比青筠體內那一絲靈氣強了多少倍,那靈氣再也無法護主,黃三自然有信心徹底的掌控青筠。
這也難怪以前每次見青筠,都有一股仙子的感覺,即使當初調教成功之後也一樣。而今日看來,那股仙子氣息卻消散不見,在黃三眼中,只有一條低賤的牝畜。
三日後,天劍門升仙台,青筠接過洛芊雪傳來的掌門配劍,迎風而立,台下眾女躬身行禮,拜見新任掌門。青筠衣裙飛舞,宛如天仙,她卻並不看向台下眾女,目光只落向眾女後方不遠處,那里緩緩行來的那個男子。
“什麼人?”
“你要干什麼?”
“是,是那個妖人!”
....
天劍門眾女厲聲喝道,很快有人認出黃三就是當日那個青筠的主人。眾女紛紛把劍,但看著黃三一步步前來,不知為何,心中卻有一絲懼意,並無一人上前。
“我找你們掌門人!”黃三說著,大踏步走上升仙台。越過一旁呆滯的洛芊雪,來到青筠跟前。青筠舉著劍的手低垂了下去,靜靜的看著黃三。
“脫!”黃三簡單的一個字。
青筠輕解衣帶,一件件輕衫飄落,那挺翹的美乳,圓潤的豐臀,修長的大腿,一點點暴露在眾人眼中。
“天劍門掌門,母狗青筠,拜見主人!”青筠跪伏下地,磕頭拜倒。
場中一片安靜,眾女有的驚愕,有的驚惶,有的怒憤,還有詫異,一時靜悄悄的,竟無一人說話。
“現在我宣布,天劍門從此歸順聖音教,凡門中弟子,皆為我奴!你們可有異議?”黃三看著台下眾人,大聲說道。
他十層御女真經之下,眾女片刻之間竟然愣住,然後才有人怒道,“大膽妖人,竟敢獨來我天劍門,辱我掌門,師姐師妹門,咱們一起上,殺了這個妖人!”
跟著有人呼應,但大多數人都有些茫然失措,呼叫之人也只揮著劍,卻沒人上前。台上的事情太過怪異,新任的掌門人竟甘願為奴為犬,眾女有些不知所以。
“掌門人,青筠她已被妖人蠱惑,請掌門人下令,收服了這妖人!”台下又有人喊道,跟著有人也一起附和。
黃三笑了笑,對著洛芊雪道,“洛掌門,還需要我教你嗎?遇到主人該干什麼?”
洛芊雪看著如同天神的黃三,聽他一句話來,心中如遭雷擊,身子巨顫,停頓片刻,邁步上前,脫去衣衫,跟青筠並排一起,跪伏在地,“天劍門第十八代弟子,前掌門人,母狗洛芊雪,拜見主人!”
如果剛才台下還有不少的議論憤怒辱罵之聲,那這一刻台下再無任何聲息。兩代掌門人一同赤身裸體拜在一個男子腳下,自稱母狗,天劍門無人可以相信這一切。
突然眾女中一弟子出列,納頭拜倒,“弟子柳如霜,願跟隨掌門人!”
青筠站起身來,面對著台下眾女,“很好,還有誰願意跟隨青筠,拜黃先生為主!”
眾女齊齊噤聲,沒人願意答應。突然一女子飛身而起,一劍徑直刺向黃三,“先殺了這妖人!”正是當初對陣元極的那中年女弟子。正當她一劍快到黃三身前,忽然劍光閃爍,青筠一劍出手,兩人長劍相交,那女弟子手中之劍霎時斷為兩截,青筠一劍刺在她胸口,陡然停住,但劍氣透體而入,頓時封了她穴道。
“把她拿下!”青筠喝到。
兩旁的女弟子看了看青筠,卻是有些猶豫,忽聽一旁的洛芊雪聲音傳來,“把她拿下!”
多年的掌門余威,雖在此情況下,眾人也不敢違抗,柳如霜走了出來,和另外一女一起上前把那女弟子拿住。
“現在我再問一遍,有誰願意跟隨青筠,拜黃先生為主,往前三步!”
眾弟子哪會有人答應,一時都愣在當場,卻也無人反抗,眾人不時有人眼望黃三,見那男子身材矮小,站在那里卻又一股莫名氣質,眾女心中念頭不斷,良久,終於再有兩人站出來,學著柳如霜的模樣,“弟子願意!”
有人帶頭之下,片刻之間,又有幾人出來,總共跪了十余人,剩下的卻再沒人動了。
就在這時,只聽黃三笑道,“你們如果不願意,我也不勉強,只要各位在我的牝犬手中,接受調教三個月,到時候大家去留任意,我自不在留。但如果誰現在就想要走,我卻不會答應。”
說完黃三手一揮,只見遠處數十人快速奔行而來,講天劍門門人盡數攔住,這些人大多是女子,都是衣著暴露,正是玉劍門和合歡派眾人。天劍門中一女怒道,“這是我天劍門之地,你們拼什麼攔我們。”
說完揮劍就往外闖,話音未落,之間一道白影掠過,那女弟子聲音陡然而止,頸上冒著汩汩鮮血,眼見活不成了。那白影落在地上,卻是一個年輕女子,赤身裸體,腰帶上掛著一把短劍,正是剛才殺人所用,卻是魏心劍。
看著同門師姐妹被殺,青筠身子一顫,就要上前,黃三一手按在她肩上,“你先跪下!”
青筠頓了片刻,終於依言跪下。黃三道,“現在還有誰想走的,站出來說話!”
天劍門眾女雖然驚怒交加,但群龍無首之下,再無人敢出來多言。
“即是如此,你們放下兵器,跟隨我的牝犬接受調教,三月之後,去留任意!”
一片寂靜,終於哐當一聲長劍落地,然後一聲聲不覺於耳,眾女沒了頭領,無人敢在反抗,乖乖跪伏在地,等候發落。
升仙台上,黃三意氣風發,掏出肉棒,在天劍門所有人的注視之下,插入她們的新任掌門青筠的嘴里,快速聳動起來。台下跪伏的眾弟子,被玉劍合歡兩排門人,一一封住穴道,當場脫光衣物,以狗姿趴好,看著台上掌門被凌辱的一幕。
青筠瞥了一眼那死去同門師姐妹的屍體,轉頭眼看向自己的主人,眼中留下一滴清澈的淚水,她知道,自己從此不再屬於自己,而是眼前這個男人。
天劍門女子眾多,鳳婉柔挑出最有姿色的一批供黃三親自調教,其余便送走一大批前往邪魂窟和湖心島,玉劍門也帶走一部分,各自展開調教。
青筠伏身趴下,自己把黃三給她的藥膏摸到下體肉縫上,塞進蜜穴里面,這已經是第十天。黃三告訴她,這是永久性催淫藥,用過之後,陰道就會跟屁眼一樣,然後就扔給了她。
青筠知道主人的意思,那是要自己當天底下最淫蕩的母狗,終生都沉浸在欲望中無法自拔,這也是對上一次自己背叛的懲罰。她抹的很仔細,肉縫里里外外,都抹了個遍,最後手指不夠長,她用一根木棒沾上藥膏,抹勻了插進去。待陰道抹完,她有把雙乳也抹了一遍,然後才來到升仙台,蹲到最高處,讓台下路過之人,調教之人都把自己看個清楚。
到了晚上,青筠便自去黃三住處,等候黃三夜尿。如果黃三高興了,便會操她一次,替她解癢。但大多時候,她都只能強忍著。
這天中午,黃三才剛起床,外面傳來熟悉的說話聲,他聞聲一愣,開門出去,只見穆煙煙牽著一女,正是林婉兒,立在門外,旁邊元極一身馬裝,跟在最後。
黃三不禁喜道,“煙煙,你是怎麼來的?”
穆煙煙指了指元極,“我騎師父來的啊!”
“嗯,這母馬還聽話嗎?要是不聽話,你就抽她!”黃三說著,上前抱著她,卻只能摟住屁股。
“師父可不用聽話,我啥都不需要說,她就知道該干什麼。就是有時候跑的太快,我就會抽她屁股,讓她慢點。”
“哈哈,抽的好。煙煙你這麼遠跑過來,是想我了嗎?”
穆煙煙低聲嗯了一聲。黃三笑道,“那是哪里想了,屁眼?還是小穴,還是你的小嘴巴?”一邊說著,一邊用手去摸說到的地方。
“哪里都想了,嗯,這里,這里,嗯,還有這...唔...”
黃三哈哈大笑,也不顧忌還在屋外,當場脫掉穆煙煙的衣服,揉著那奶子,插進了那自己第一次進入的肉縫中。穆煙煙又是驚喜又是害羞,說道,“這在外面,好多人看呢,還,還有男人!”
黃三卻不在意,“讓他們看,反正你是我一個人的,只能給我操,他們只能看看,又吃不著你,有什麼。”
穆煙煙道,“嗯,我都聽你的!”
黃三摟著她的屁股,讓她盤在自己腰上,然後一邊插一邊走,“走,我帶你去看看天劍門的牝畜們調教的怎麼樣了。”
天劍門中留在本山的,多是些漂亮女弟子,鳳婉柔帶了兩個男子負責調教。看著黃三抱著個裸女前來,眾人也都毫無反應,知道近了才發現那是穆煙煙,那男子認識穆煙煙,知道她跟黃三的關系不同,只看了一眼便連忙轉過頭去不敢多看。
那些被調教的女弟子多已被黃三用過,經過多日來的調教,基本都已馴服,現在教的更多是規矩和技巧,見了黃三都自搖頭擺尾,討好不已。
穆煙煙看著那些跟自己差不多年紀,有的甚至相貌也不輸自己的女子,終於問道,“三哥,我問你個問題。”
“嗯?”
“你,你為什麼對我這麼好,不把我,跟她們一樣調教。”穆煙煙有些難以啟齒的說。
黃三笑道,“因為我喜歡!”穆煙煙頓時不敢再問。
黃三道,“難道你想去當母狗嗎?”
“不,不是。不過要是三哥你喜歡,我當也沒關系!”穆煙煙有些遲疑。
黃三笑道,“你要想當,可以去找鳳犬,她調教最在行,保證把你教的跟她們一個個一樣一樣的。”
“對了,我帶你去看個熟人,你的偶像,青筠仙子!”黃三突然道。
青筠此處正趴在地上,背後騎著一條公狗,正在她體內快速抽插,這是青筠自己去找的狗,山上男人不多,還要每天調教,沒人來干她。黃三定了規矩,讓她不能用手自褻,那淫藥的藥性近來發作到最猛的時候,她去山下找了幾條狗,天天在山上跟狗交配。
突然一聲熟悉的口哨響起,青筠一怔,連忙運勁掙脫狗尾,快速向著聲音的源頭奔去。
黃三放下穆煙煙,兩人並排而立,就看見遠處一女子四肢著地快速奔來,後面還跟著兩條公狗狂追不已。穆煙煙有些不敢置信,那女子真是青筠仙子嗎?那女子狂奔之下,胸前一堆沉甸甸的巨乳上下翻飛,金色的鈴鐺不停的翻滾在乳峰之上,發出陣陣響聲。她張著嘴巴,吐出舌頭,快速來到黃三跟前,仰望著主人,如一條討食的哈巴狗。
後面追來的兩條狗很快到了她身後,圍著她身子打轉,想要上她卻發現姿勢不對,想要把她撲倒,卻推不動。
穆煙煙看著青筠的模樣,輕輕喊了一句,“青筠姐姐?”
青筠看見穆煙煙,汪汪的叫了兩聲,黃三打了個手勢,她馬上爬了過來,圍著穆煙煙打轉,一邊在她腳下磨蹭,又伸出舌頭,去舔她的鞋子。
“三哥你好厲害,青筠仙子竟然也被你調教成這樣了。”
“這有什麼,你師父不也整天被你當馬騎嗎?這條賤狗不是很聽話,我就說要把她調教成最淫賤的母狗,她就把淫藥自己抹在逼里面,抹在奶子上,現在天天發春,自己去找了幾條狗來天天日自己。”
青筠趴在地上舔腳,那公狗又趁機騎了上來,抱著屁股就往里干,青筠扭了兩下屁股,卻不是躲開,而是讓公狗可以對准插進去。
穆煙煙看著那快速聳動的狗,突然說道,“哎喲,婉狗不在這里,三哥,我想尿尿!”
黃三笑道,“這賤狗就是夜壺,讓她給你接!”
青筠聞言,連忙翻過身子仰躺而下,穆煙煙看著那曾經傲氣的臉,兩腿分開,蹲了上去,青筠張嘴含住穆煙煙的肉縫,用力吮吸,淅瀝瀝的尿液射將出來,青筠一口氣不停,一滴不漏的喝了下去,然後自覺舔干淨穆煙煙的穴口。
穆煙煙也不起來,低頭看著胯下那青筠,兩人目光對視,青筠卻毫無扭捏,從容自然。穆煙煙有些失神,不敢把曾經那個風姿若神的仙子般女子和眼前這人聯系在一起。她抬了抬屁股,說道,“我還想大便,三哥!”
“嗯,那你就在她嘴里拉,她還沒吃過呢。”
“青筠姐姐還沒吃過屎嗎?婉狗現在經常被我喂呢,那我以後也喂她好嗎?”說著剛想移動屁股,不料青筠在下方自己把嘴巴長大,湊到她屁眼處含住了。
黃三笑盈盈的看著這一切,沒想到穆煙煙這麼久來,也對這一切習以為常了。
三月過去,天劍門眾女再次回歸本門,只是這次眾女看向黃三的眼神完全發生了變化,除了崇拜和狂熱,再無當初的疑慮和反感。當青筠在眾目睽睽之下,如一條發情的母狗瘋狂和公狗交配時,眾女眼中也只有平靜和習慣。
江湖之中偶有消息,說聖音教重現於世,但各種傳言五花八門,無人肯信。誰也不知道,兩大女子劍派,在無聲無息之中,已經暗中易主,加上近年來勢力大增的合歡派,黃三手握三大門派,無血閣,以及武林盟主袁凌霄,他知道,自己的化仙之路,終於正式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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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之就是這倆中的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