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載)宿命(知道作者聯系方式請私信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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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梅點開朋友圈,看著朋友們各式各樣的照片,心中不禁升起一絲煩躁,因為她明天要去拍寫真。
冷梅是個女警,本來她以為選了這個職業,拍照這種事情就可以跟自己說再見了,可是該來的,怎麼都逃不掉。因為近年來有兩個市里有兩個大案沒有破掉,當地警察的形象在市民眼中很是差勁,為了多多宣傳警方的正面形象,局里決定拍些宣傳照,改善下口碑。於是毫無懸念,做為k市近三年來最漂亮的女警,冷梅這個人民警察的代表,想逃也逃不掉。
本來美女一般都會很喜歡拍照,可是冷梅偏偏是個例外,因為她不會笑。就像她的名字,冷梅的骨子里都透著一種冰冷,每次拍照攝影師在讓大家叫茄子的時候,她都想哭。於是每次她的照片就只能看到一張冷冰冰的面孔--這也是她被稱為冰美人的重要原因之一。可是局里的任務不能違抗,這是命令,所以冷梅才專門上網來查查附近哪家的攝影室好一點。
“梅梅,別上網了,快來睡覺吧。“老公薛東又開始催了,語氣有些急促,但更多透露出的卻是緊張,冷梅能聽出來。她嘆了口氣,作為一名警察,她早就知道老公經常偷偷上一些h網站,還特別愛好一些sm的東西,平常還時不時試探自己感不感興趣。本來夫妻間有些情趣事也正常,可是每次看到丈夫小心翼翼的樣子,心頭莫名就升起一股反感,本來有些配合的想法也就拋之腦後了。今天回家的時候,冷梅就發現床頭藏著的棉繩和道具手銬,吃飯的時候薛東也一直很緊張,吃完還主動去洗了碗。其實本來冷梅是想拒絕的,可是看著老公緊張又激動的樣子,她實在不忍心斷然回絕,“知道了,馬上過來。”
冷梅又看了一會,最終確定了一家攝影室,離自己家不遠,好評也挺多,而且以前聽朋友說好像也去拍過照,印象中拍的也不錯。冷梅關了電腦,裝作什麼都不知道,回到床上,薛東果然馬上伸過手,在冷梅腰上撫摸起來,這是他想要做的前兆。冷梅本來是背對薛東躺下的,於是配合的挺起了臀部,這是告訴老公自己想用後入式,同時也方便老公脫自己的褲子。
沒想薛東卻並不很急,他一雙手在冷梅腰間游蕩了會,慢慢攀上了胸前側立的雙峰。薛東的手比較大,可是他一手卻根本握不住冷梅的豐胸。冷梅的身體發育比較早,在初中的時候一對胸脯就明顯比同齡人大了一圈,在警校的時候更有人暗地里稱她波霸。其實冷梅知道自己的胸圍還遠遠算不上波霸,可是對於中國絕大多數女孩的A罩杯來說,自己的C-cup也確實算大的了。感覺的薛東的手在自己胸前恣意蹂躪,胸前傳來陣陣難以言表的快意,冷梅輕輕的哼了兩聲,示意老公快一點開始。
“梅梅,今天我們玩的新花樣吧,好嗎?”薛東的語氣興奮十足,但是仍然很尊重冷梅的意見。冷梅甚至能感受到摸著自己胸脯的雙手的微微顫抖,她知道這表示著老公心里的渴望,越緊張,說明心里越想,這是很簡單的心理學,作為警察,冷梅當然明白。
她裝作不知,“你又想干什麼,還想蒙著我的眼睛來做嗎?”
薛東說,“當然不是,這個比那個好玩,咱們試試,可以嗎?”
聽著老公小心的語氣,冷梅心中那股煩躁不知怎麼又冒了出來,她冷冷的回道,”嗯,你想試就試吧。“
“yeah!”薛東在心底喊了一聲,迅速的拿出藏在床頭的棉繩的手銬,“老婆,我,我要把你拷起來,你可別生氣啊。”一邊說著,一邊拉過冷梅的雙手,交叉在背後,用手銬銬好。然後又讓冷梅擺了兩個姿勢,開始捆綁起來,這是薛東專門在網上學的,也是他唯一會的捆綁,不過以前並沒有經驗,這是拿冷梅來練手來了。
薛東笨手笨腳的綁了二十分鍾,終於大功告成,雖然比教程中的還有差距,但對於第一次的新手來說,薛東也算滿意了。但他馬上發現有些不滿意,原來剛才捆綁的時候太過緊張,往了脫掉冷梅的內衣褲了,摸在穿著褲子的屁股上,總覺得少了點什麼。可是要脫褲子,就要解開繩子,讓他現在再花半個小時在來一遍,只怕冷梅就不願意了。要知道,讓冷梅擺出這樣的姿勢給自己綁,那可是自己鼓了十二分的膽量。薛東糾結起來,要重新綁肯定是不行了,他看了看綁在冷梅股間的棉繩,那只是順著股溝從前後繞了一圈,雖然見脫不掉褲子,可是至少能脫到漏出屁股來,薛東心想,只好這麼辦了。他重重的在屁股上拍了一巴掌,然後伸手去脫冷梅的蕾絲內褲,沒想到一時心急,出手太重,只聽嗤的一聲,那黑色的內褲被撕開一大條口子。
薛東心里頓時一慌,連忙道歉,\"啊,對不起,老婆.....\"。說著把趴在床上的冷梅翻了過來,因為冷梅此時全身被綁著,自己動不了。然後就看見一張面無表情的臉,薛東心里更慌了,“老婆,明天我再重新給你買一件吧。剛才...剛才一開始忘了脫掉了。“ 冷梅面無表情,看著薛東不說話。薛東也不知道冷梅心里想的什麼,更是緊張,”要不,我給你解開?“
冷梅別過臉去,淡淡的說:“算了吧,咱們睡吧。”薛東失望之前溢於言表,他本來想冷梅會同意自己繼續玩下去,沒想到她好像完全不感興趣。薛東嗯了一聲,解開繩索,他本還想纏著冷梅做一次,可是冷梅轉身就躺下了,於是只好作罷。
第二天一大早冷梅就起床了,這是當警察以來的習慣,不論上班與否,冷梅都沒有睡懶覺的愛好。做好早餐,吃了自己的一份,把薛東的留在鍋里,自己就去攝影室了。
其實對於昨晚的事,冷梅並沒有生氣,只是不知道怎麼回事自己就開始有情緒了,“也許自己天生對這些事情就沒什麼興趣吧。”她在心里這樣對自己說。
那攝影室是在一個巷子里的二樓上,地理位置應該算比較偏,順著樓梯上去,就看見門口的招牌上寫著,“夢幻魅影”四個字。是這里,沒錯。冷梅對這個店名有些印象,上次她的朋友小夜跟自己興奮的說了好久,說店老板多帥多酷,拍照技術多好多好,看著她興奮的樣子,冷梅還嘲笑了她花痴好一陣,也不知道最近她還有來這里拍照過沒。她來的比較早,那店門還沒開,不知道老板是不是還在睡覺,冷梅看了看時間,已經九點了,一般人應該都醒了,於是上前敲門,過了兩分鍾,門開了,門口站著一個穿白色T恤的男子。看著男子的模樣應該 二十七八,可能比自己大個兩三歲,模樣雖說不難看,但絕對沒有小夜口中說的那麼帥,就是精神頭看著比較足。
“你好!”看著門口站著個女警,男子微微一愣,有些意外,“請外這位警官,有什麼事嗎?”
”我是來照相的。“冷梅一直很冷。
“啊,歡迎歡迎!”聽說是來照相的,男子馬上滿臉堆笑,把冷梅迎了進去。“不好意思,店小生意少,這麼早一般沒什麼人,所以剛還沒開門,美女你稍等,我去准備一下,馬上就好。”他一聽是來照顧生意的,馬上就把警官改成了美女,一邊說著話,一邊給冷梅倒了杯水,一邊收拾,問:“警官美女要拍什麼照?是證件照嗎?”
“我要拍寫真!”
“什麼?寫真?”男子滿臉驚訝,上下打量著冷梅,顯然沒想到得到的是這個回答。
看見男子神色,冷梅皺了皺眉,“不是那種寫真,就是穿警服的一些宣傳照,不過多拍些不同樣式的就好。”冷梅簡單的解釋了下需求,那男子連聲哦哦,表示明白。
\"你要拍這種寫真,需要選布景,可能要點時間,簡單的布景室內就行,如果要求拍的好,最好還要去室外拍。”男子說。冷梅沒想這麼麻煩,想了想說:”先拍兩張室內的,看看效果再說吧。“
男子說好,於是帶著冷梅向里屋走去。那攝影室其實就在居民樓里,房間格局也就是一般的住房,不過相對來說大一點,在四周的牆上掛著一些照片,看樣子都是這店里曾經的客人拍的比較好的。各式各樣的都有,什麼生活照,證件照,藝術照,寫真集,冷梅並不能看懂拍照的技術,不過這些照片大多都拍的很好看,這倒是事實。
照片中也不乏一些漏點的,冷梅只當做沒看見,她知道現在的女孩拍這種照片的很多,有些人拍婚紗照都有裸體的,並沒什麼奇怪的。轉了個彎,冷梅眼光落在一張照片上,突然停住腳步,原來那是一張小夜的照片。照片里的小夜很大膽,至少對於冷梅心中的小夜來說很大膽,只見她跪趴在一張圓桌上,轉頭望著鏡頭,臉上微紅,漏出一絲少女特有的略帶害羞的淺笑。她上身穿著一件緊身的短T恤,緊緊的包裹著胸前的雙乳,T恤很短,直接漏出了胸脯下方纖細的小蠻腰。那白色T恤略微透明,仔細點隱約能看到衣服里面的皮膚,屋里的燈光有些昏暗,冷梅甚至看不出T恤里面有沒有帶胸罩。小夜下身是一條緊身超短裙,剛剛包裹住渾圓的屁股,從冷梅的這個角度看來,小夜的屁股翹的很高,如果轉一個角度,直接從後面看,恐怕能看到短裙里面的內褲。冷梅臉上有些發燙,她沒想到一些清純可愛的小夜居然也有這麼大膽的時候。她記得小夜來拍照是半年前的事情,當時她還給自己看了拍的照片,可是自己並不記得里面有這一張,看來她也不好意思給自己看。
男子見冷梅停下腳步,看了看牆上的照片,笑著說:“這是幾個月前的一張照片,美女的眼光不錯,這姑娘是我在這拍照這麼久以來,見過的最漂亮的幾個女生之一了,這張照片也是我拍出來的經典之作,所以專門經過她同意後,我就放在這里。不過,“男子頓了頓,說:”我想美女警官要是想拍的話,肯定能拍的更好。”說完哈哈一笑。冷梅沒有回答,繼續向前走去。
到了里屋,簡單擺了個布景拍了幾張,結果冷梅還是一副要哭的笑容,怎麼都不滿意,男子也很糾結,說這麼漂亮個美女,怎麼就是不會笑。他在房子里轉了幾圈,突然停下來,說道:“有辦法了,這樣,你們不是 要宣傳警察嗎,既然是警察,何必非要笑,我們可以拍一些威嚴嚴肅的照片,效果不也一樣。這樣美女警官你就只需要保持一貫的風格,再不用考慮該哭還是該笑,應該再簡單不過了吧。”說著還學著冷梅式的照相笑臉,冷梅忍俊不禁,也不禁嗤笑了一聲,但隨即又板著臉了。隨即兩人按照男子的方法又拍了幾張,果然效果極佳,冷梅本來就極漂亮,這時不用刻意去變化表情,照片中展現出完全真實的自我,配上端莊的女警制服,真的是雪中寒梅,冷然天成。
冷梅覺得拍的已經夠好了,可是那男子說既然這照片是宣傳照,就是要給全市人民看的,那就要拍出來最好的。冷梅也第一次有這麼好看的照片,再男子的再三勸說下,最終還是同意男子繼續拍,只是臉上依然一副冷冰冰的表情。於是兩人就這樣配合著拍了一個上午,這在冷梅的拍照史里是絕無僅有的,她自己也從來沒想過自己居然有一天也能像個普通小女生一樣,光是拍照拍這麼久。男子又留了冷梅的聯系方式,說應該再拍一些戶外的照片,冷梅心里有些心動,不過還是沒有直接答應。
在走之前,冷梅問:“那個女孩的其他照片還有嗎?”男子一愣,反應過來,“你說那個女孩啊,她的照片挺多的,你是想看她的照片嗎?不過那是客人的照片,沒經過同意,我不能拿出來隨便給人看。”男子表情有些無奈。冷梅點了點頭,表示理解。男子問,“我可以把你的照片掛出來嗎?”冷梅臉色一寒,“不行!”說完轉身離去。
男子目送冷梅下了樓,這才轉身回屋,來到臥室門口,打開門,就看見一個女子跪趴在地上,脖子上戴著一副項圈,項圈上鎖著一根鐵鏈,另一頭栓在旁邊的桌角上。那女子全身上下就一件薄薄的白色襯衫,緊緊包裹著起伏的身姿,那衣服幾乎是透明的,里面的的肌膚清晰可見,那襯衫很短小,盡管女子的體型苗條,但衣服仍然只蓋過了胸部下方一點,把纖細的腰肢盡數露了出來,女子前身趴的很低,臀部高高的撅起,屁股當中突兀的長出了一根毛茸茸的白色尾巴,隨著女子輕輕晃動的屁股左右晃動。發現有人進來,女子抬起了頭,露出一張美麗的臉龐,正是剛才牆上照片的主人——小夜!
小夜俏臉微紅,顯得有些不安。男子奇怪的問道:“怎麼了,被人看到照片害羞了?以前不是經常有人看嗎?怎麼今天這個表情?”
“不,不是的,主人!只是剛才,那,那是我朋友!”
“什麼,你朋友?”男子有些驚訝,但隨即露出喜色,笑道:“很好,很好!”
“主人您想干什麼?”小夜看見男子的神色,不禁有些擔心起來。
男子解開栓在小夜脖子上的狗鏈,笑道:“我想再給你找一個狗姐妹,怎麼樣?”說著坐在床邊,扯了扯狗鏈,把小夜的頭拉到自己胯下。小夜自覺的解開男子的皮帶,張嘴拉下拉鏈,說道,“可是,那不可能的,梅梅她,不可能的...\"說完伸出舌頭,隔著內褲,舔起了男子的陽具。
男子道:“怎麼不可能,你當初不也很清純嗎,現在還不是當條狗,跪在我面前給舔雞吧。”小夜臉漲的通紅,“可是,她跟我不一樣,我們從小一起長大,我對她很了解,她那麼驕傲,而且還是個警察,怎麼可能來當,當狗!”“你不了解女人,沒有什麼不可能的,隨便她可能脾氣硬了點,但就要這樣才有挑戰性。你不是和她很熟悉嗎,剛好,還可以幫得上忙。”男子說完褪下內褲,把小夜的頭直接按在勃起肉棒上,不讓她再說話,靜心享受起小夜日漸熟練的口活來。
兩天後,冷梅接到男子電話,約到戶外拍攝。等她趕到攝影室時,男子已經下樓,准備好東西放在車上等著了。他開的是一輛黑色的七座漢蘭達,冷梅上了副駕座,兩人邊走邊聊,大多都是男子問,冷梅答,不過經過上次相處,兩人相對比較熟悉一些。在聊天過程中,冷梅知道了對方的姓名,叫方濤。
拍攝地點方濤選了好幾處,這一次拍的比上次就久多了,畢竟是在外面跑,足足拍了一整天,方濤的拍攝技術的確很好,基本上都能令冷梅滿意,反倒是方濤不滿意,經常因為一點點的問題要求重拍。拍完已經下午七點半,方濤開車帶著冷梅往回走,到了一處飯店停下,“時間這麼晚了,吃個飯再回吧。”方濤說。冷梅本想拒絕,可是見方濤車已停好,如果再拒絕就有些不禮貌了,再著對方辛苦的給自己拍了一天的照片,吃頓飯也應該的,沒讓自己請客都應該過意不去了。
那是一個精致的小店,方濤看樣子比較熟悉,兩人選了個二樓靠窗的位置坐下,點好菜,邊吃邊聊。談話間,冷梅又說起小夜的照片,問:“現在拍這樣的照片的女孩很多嗎?”方濤笑了笑,“現在早就不是六七十年代了,拍些好看的照片再正常不過。對了,我給你看幾張照片,這是我昨天剛好在網上看到的。”說著拿出手機,翻出個網頁,遞給冷梅,冷梅接過一看,發現是個女明星的照片,方濤附過身,伸手在冷梅拿手機的手的上方,另一只手在觸摸屏上翻了幾頁,全是同一個女明星的照片,很漂亮,照片下方的評論也很好,但是到了最後一張,畫風突然一變,出現的卻是一個明顯偏老的女人,但是冷梅一眼就能看出來,這就是那個女明星,只是歲月在那張臉上,刻出的痕跡太過明顯,冷梅突然有種時光如梭的感覺。
“前面是那個女明星二十歲的時候的照片,漂亮吧!可是你看最後這張,是她五十歲的時候,這區別就不用我多說了,你想想,如果一個女人,不在年輕的時候把最漂亮的一面留下來,難道要等到像這上面一樣,到了五十歲再去拍照留念嗎?”冷梅靜靜的看著照片,其實方濤說的話,早就聽人說話千百回,她並沒什麼感覺,可是看到照片上女明星活生生的例子,她突然有一點害怕,害怕自己以後也會變成這樣。不過這念頭很短暫,冷梅一向善於控制自己的情緒,況且她也清楚這是方濤拉客人的說辭,雖然的確有些道理,但她還是馬上又開始轉向別的話題。兩人聊的比較多,從當前女生的愛美特性,聊到社會價值觀,聊到人生的追求,方濤是個很能談的人,基本什麼話題,他都能接得上來。不過每次說起小夜的照片,方濤都只是笑笑,堅決不肯交出照片。說除非客人自己同意,不然肯定不行。
兩人再次見面是一個星期以後,那是交照片的時間。冷梅拿著照片要走的時候,方濤笑著問,“冷警官不考慮給自己拍些照片嗎?”冷梅略一停頓,轉頭微笑說道:“以後在說吧。”
照片反應非常好,配合上局里的宣傳,給當地警局樹立了一個完美的形象,冷梅還被局里的王局長好好的夸了一番,說要把照片掛到自己辦公室去。看著王局長色眯眯的眼睛,冷梅就一陣惡心,這局長整天除了開會,就只會找女警談話,一般還只找長的漂亮的,背後女警都稱他老色狼。不過有的人是真討厭,有的人是假討厭罷了。後來冷梅照片還被傳到網上,被廣泛流傳,引來粉絲無數。小夜在知道此事後都專門打電話抱怨,說冷梅自己偷偷拍照,也不叫她同去,果斷絕交三天。
一直到了一個月後,冷梅再次接到方濤的電話,想約冷梅再拍一套照片。冷梅有些猶豫,其實沒有哪個美女不愛拍照,不愛只是因為拍的不好看,冷梅經過上次的照片後,對自己的照片已經有了一百八十度的轉變,她猶豫只是怕自己如果要拍平常的生活照或者藝術照,該笑的時候怎麼辦?方濤好像對她的想法早就了解,說:“拍照不一定非要千篇一律,每個人的風格不同,我知道你適合拍什麼照片,所以你只管放心,我給你拍的照片,保證比前面的更漂亮!”最終愛美的天性讓冷梅決定聽方濤的話,去拍一套生活寫真試試。
兩人約好了時間,冷梅再次來到夢幻魅影攝影室。她今天沒再穿警服,而是上身襯衫下身牛仔褲,這是她平常穿的較多的衣服。這次拍攝還是沿用上次的風格,方濤並沒刻意去要求冷梅改變什麼,只是警服變成了便服,多變換了一些姿勢,在方濤高超的拍攝技術下一樣好看。冷梅發現好像拍照也並不是一件壞事,至少不是什麼難事。只是在拍照過程中,冷梅無意中又發現了小夜兩張照片,那是她在拿過相機看自己照片時發現的,相機里還有兩張小夜的照片,應該是方濤忘記刪除了。那兩張照片比前面見到的更加大膽,她還是穿著和前面一樣的衣服,其中一張是側身站立,兩手向後拉緊T恤下擺,前胸高高挺起,乳房的形狀清晰的印在繃緊的T恤上,就連挺立的乳頭都能看見,顯然里面沒有穿內衣。第二張照片里小夜背對著鏡頭,轉頭微笑,兩手正在做脫褲的動作,那本來就超短的短裙已經褪下一半,露出了小半個屁股,正高高的向後翹著,上身的衣服早已不知去向,左邊乳房整個暴露出來,只是在乳頭部分,剛好被脫褲的手臂擋住了。後面在沒有其他的照片,但是冷梅能夠想象,既然已經拍到這一步了,那恐怕更大膽的照片也不會少,她有些不信,一向單純可愛的小夜,盡然能在陌生的攝影師前赤身裸體的讓人拍照,而且還被保留了照片。她臉色一寒,冷聲問:“你留著照片,是經過同意的嗎?”
方濤這才發現相機中小夜的照片,連忙拿過相機,一臉抱歉的說:“哎呀,怎麼還有兩張沒有刪掉,還好冷警官是個女客,被男客人看見就麻煩了。留照片當然是經過同意的,很多照片都是要洗的,不留這里怎麼洗呢?”說著當著冷梅的面刪掉了照片。冷梅聽他說的在理,也就不好再說什麼了,只讓他以後注意一點,別再犯類似的錯誤。
回家後冷梅本想找小夜聊聊,但是卻又不知道說什麼。女生愛美拍照也很正常,何況小夜還是個美女,她既然偷偷的去拍了照又不跟自己說,肯定是不好意思告訴自己。自己找她談反而尷尬,何況自己也沒什麼能說的,畢竟這是個人自由。只是她心里卻不能平靜,以往都只是聽說人體藝術照,但那還感覺很遙遠,現在卻突然出現在自己身邊,最好的朋友偷偷的去拍了。想著那兩張暴露的照片,冷梅不禁身體發燙,她情不自禁的想後面的照片又會是什麼樣的,想著小夜在方濤的跟前一個一個的擺出各種姿勢的樣子,臉更加的紅了。
後面拍照的次數漸漸多了起來,一來方濤經常免費請冷梅去拍,而冷梅過意不去,又經常主動去照顧生意,當然最主要的原因,還是因為方濤的拍照技術過硬,冷梅對拍照已經逐漸從排斥走向了喜愛。隨著拍照次數的增加,冷梅的衣服也逐漸變的多樣,拍照時也隨便了很多,偶爾方濤還能抓拍到了一兩張冷梅的笑臉。
這天兩人拍了一會,大多都是以風景畫為背景,中場休息時,方濤提議換個室內風格,冷梅欣然同意。兩人換了個房間,房里燈光略顯昏暗,屋子正中央擺著一張席夢思,床頭還有一個毛毛狗。冷梅看見席夢思,心中微微緊張,床上的照片大多會比較暴露,她有些害怕,卻不知怎麼,也有些期待。
方濤讓她脫鞋上了床,跟床頭的毛毛狗互動。經過一段時間的拍照,冷梅已經能勉強做出比較放松的表情,她按照方濤的要求,跟懷中的玩具狗做出各種動作讓方濤拍攝。
“對,對,對,就這樣,親狗狗一個,不對,臉剛才就親過了,現在親屁股.... 你別瞪我啊,你要瞪就瞪鏡頭,對,就這樣!哎,我讓你瞪鏡頭,你笑什麼!“
“屁股還沒親呢,快去親一個...”
“恩,再換一個,你把那書放床頭上,對,翻開,然後你們兩個一起看,動作要一樣,對,趴著,腿跪起來一點,對,再起來一點,還不行,你要和它一樣,對,屁股再高一點,和狗狗平齊,恩,然後趴著,一起看書,認真一點!對,就這樣!”“咔咔咔...”
又拍了一張,方濤突然停下說,“冷警官,要不換幾套衣服來拍,你的衣服太正式了,這種風格看著不協調,何況一直這一套衣服拍了上千張,總不能別人看你照片的時候,以為你就這一套衣服穿吧。咱們也換一點特色的衣服,寫真嘛,就該把自己的多方面都展現出來,不能老是一張臉孔,一套衣服,對吧!”
冷梅道:“可是我現在就這一套衣服,總不能現在回家去拿吧。”
“這個沒事,我這有好些道具服,各種角色都有,學生服,護士套裝,警服,哦當然這個你不需要了,還有古裝,什麼都有,我可以給你選兩套流行一點的先看看效果,你看怎麼樣。哦,衛生你放心,保證干淨!”
冷梅心頭有些打鼓,想了想最終點頭同意。
於是在方濤拿了好幾套衣服過來,讓冷梅一套一套的換裝。冷梅開始都選一個相對保守的,但是換了三套之後,再進換衣間,發現剩下的都是一些短小輕薄的,冷梅猶豫不覺,卻不知道該不該換上。但又怕方濤等的太久,一咬牙,換上了一套古裝。那一套白色的連衣絲裙,其實長度個方面都能過得去,該遮住的地方也都遮住了,但是關鍵是太透明了,雖然穿上後有好幾層,但還是能隱隱看到里面的肌膚,最明顯的就是那黑色的胸罩,在透明的白衣下面,格外顯眼。
當她走出換衣間,本以為方濤看到自己身體,沒想到方濤只是看了一眼就笑道:“冷警官你這衣服怎麼能這麼穿。這種衣服是要帶胸貼的,不然內衣的顏色太礙眼了。”語氣中沒有絲毫異常。冷梅不禁送了口氣,反倒覺得自己多心,心想方濤既然是拍這個的,肯定經常見女性的裸體,早就見怪不怪了。本來冷梅從沒想過要脫內衣的,但方濤一本正經就的說出讓她換胸貼,她反倒不知道怎麼拒絕了,想著其他的女孩也都一樣,於是不再多想,回到更衣室里脫掉了胸罩,換上了胸貼。那乳貼批就只是比指甲蓋大不了多少,剛好遮住乳暈部分,整個胸部的輪廓全都暴露出來。為了效果,同時還換上了丁字褲,既然乳貼都換了,如果內褲不換,那不跟不換一樣,這是方濤說的。
當冷梅穿著這身衣服出來的時候,她感覺自己就像沒穿衣服一樣,除了股溝里的那條緊緊勒著自己的线,身上感覺不到一點衣服的存在。沒有胸罩的束縛,走路時雙乳上下晃動,帶著衣衫也來回晃動,隔著衣服可以清晰的看見雙乳晃動的樣子。冷梅努力想裝作一副鎮定的樣子,但不知覺間臉就已經完全紅了。
不過方濤好像什麼都沒看見,還是跟剛才一樣拍照,這讓冷梅的尷尬少了很多,慢慢的也忘記了拘束,放松起來。 方濤足足拍了上百張才罷休。他抹了一把額頭的汗,說道:“要不咱們休息一會,連續拍了好幾個小時,出去喝杯水,休息一下。“
冷梅也早累的不行,兩人便到了客廳。剛剛坐下,冷梅邊發現有些不對,客廳的窗戶沒拉窗簾,陽光直直的射進屋里,在這種光线下,自己身上的衣服幾乎就是透明的,她低頭一看,發現自己基本就是全身赤裸,胸前雙峰可以看的一清二楚,就連乳貼旁邊微露的乳暈都能看見。她沒想到衣服這麼透明,在里屋還是一種朦朧感,出來大廳才發現穿了和沒穿幾乎沒有區別。她心里閃過一絲慌亂,不知道該回去還是繼續坐著,這時方濤已經衝好了咖啡端上來,她見方濤神色正常,突然想起來,自己剛才在屋內恐怕也早就被看光了,自己還擺了那麼姿勢,現在躲與不躲,又有什麼區別。想到這里不禁坦然。接過咖啡喝了起來。
“咔擦,咔擦...\" 正喝著,方濤又開始拍了起來,冷梅心里一慌,”你怎麼又拍了。“
“我見冷警官喝咖啡的姿勢很優雅,順手就拍了兩張,等會給你看看。”方濤笑著說,手上不停,腳下移動著方位,又開始拍起來。冷梅有一點擔憂,只怕這個光线下,身體什麼都被拍到了,但她也沒有拒絕,只是心頭砰砰跳個不停。
“冷警官站起來拍兩張!”方濤一邊拍一邊指揮。冷梅依言站起,手端咖啡,又緩步走到窗前,裝作觀看風景,方濤從前到後三百六十度拍個不停。行走中冷梅胸前雙乳不住顫動,她故意端著咖啡擋住胸前,但方濤卻又早已轉到身後。冷梅理智上告訴自己,自己的身體 鏡頭下已經暴露無遺了,但是心里又存著一個念頭安慰自己,還隔著一層紗,有可能並不能看的很清楚呢。
\"對,把杯子放在窗台上,然後趴在窗台上,恩,腿往後退一點,再退一點點....“一邊說著,方濤一邊從旁邊拿過來一本書放在窗台,”你就裝作在看書,旁邊放了杯咖啡,對,表情認真一點。別弓著腰,腰挺直..\" 在方濤的指揮下,冷梅退後兩步站在窗台前,雙手趴在窗台上,從後面看去,兩瓣雪白渾圓的屁股隔著一層薄紗清晰可見,方濤不停的按下快門,生怕錯過每一個瞬間。在拍臀部特寫的時候,方濤赫然發現, 在兩瓣屁股只見的臀溝底,藏著一道幾不可見的水痕。
“冷警官,腿稍微分開點,對,就這樣。“冷梅依言分開兩腿,卻不知道胯下的那道濕潤,已經清晰的被捕捉在了鏡頭里。
“來,轉過來,端著咖啡,對著鏡頭笑一個,對,就這樣,perfect!”......
一杯咖啡喝完,不知道又拍了多少張照片。方濤抹掉額頭的汗,坐在沙發上,笑道,“不行了,拍照沒累到,說話給渴死了。”他拍照以來一直在說話指揮冷梅怎麼做,確實沒少說。冷梅笑說:“那是你自己不知道休息。”見方濤還沒水喝,便主動到飲水機旁給接了杯水,方濤也不客氣,一口氣干了,“再來一杯!”冷梅輕輕一笑:“你還順著杆往上爬了!”不過還是依言又接了一杯遞過去。
喝完水,方濤放下杯子,見冷梅仍然站在面前,拿起相機,笑道”冷警官,停我口令!l立正!“冷梅聽他喊的嚴肅,覺得好笑,但已經習慣了停他的指揮擺姿勢,當下也不抗拒,站了個標准的軍姿。
“敬禮!...對,站著別動,抬頭挺胸提臀,冷警官你這姿勢,絕對是站崗標兵。“
冷梅道:“每個人都會這個好嗎?你拍完了沒?”
“好了,馬上就好。”
.......
再次回到里屋更衣,已經是半個小時以後了。這是剩下的衣服已經不多,她這一次選了一套日本學生服,也就是水手裝。不過這套水手裝明顯短了一截,裙子只有二十公分多一點,上身更是臉肚臍都遮不住,不過此時冷梅並不覺得這有什麼,只是換上衣服後,又穿回了自己原來的內衣褲。沒想到剛走出去,就被方濤叫了回去,原來那內衣褲還是太顯眼,於是又被換回了乳貼和丁字褲。
這一次的拍攝節奏快了很多,因為經過剛才透視裝的暴露,冷梅接受能力一下強了好多,方濤說的很多動作都能順利的做出來。只拍了幾張,方濤就笑著說道:“你把上衣最上面那個扣子解開吧,我看著衣服有點小,你不解開,一會他就自動炸開了。”原來那套衣服明顯比冷梅的身材小了一號,再加上冷梅的胸又比一般人大了許多,於是胸前就顯得格外的擠,那最上面的扣子幾乎隨時處在崩潰的邊緣。冷梅也被勒的悶的穿喘不過氣,當下就依言解開最上面一顆,再依著姿勢跪趴在床上,面對鏡頭,鏡頭下只見胸前一對雪白的雙峰呼之欲出,深深的乳溝清晰可見,剛才雖然暴露,但還隔著一層紗,但此時卻是直接真實的暴露在空氣中,冷梅此時卻並無剛才的羞澀,反而多了一絲興奮。
“對,後面屁股再抬高一點,腰往下沉,抬頭,挺胸,對,挺胸...”
冷梅只覺得胸前的衣服隨時可能裂開,但是還是按照方濤的聲音做了下去,身子越發興奮。突然就聽輕微的“蓬”的一聲,胸前陡然一松,上衣的第二顆紐扣終於崩裂開來,胸前兩只大白兔突然失去束縛,一下蹦了出來,在空氣中彈跳不已。冷梅一聲驚叫,本能就想伸手捂住。
“別動,別動,就這樣,保持這個姿勢。”方濤突然喊道。冷梅一愣,一瞬間不知道該捂還是不該捂,片刻之間,只聽咔擦聲連響,已經不知道被拍了多少張照片。冷梅轉過臉去,任由胸前雙乳亂顫,不再遮掩。
方濤說:“對,就這樣,頭再太高一點,胸再往前一點,你用右手擋在胸前,別,遮住一半就好,對,就是這樣,半遮半掩。”冷梅聽方濤讓自己擋住胸部,心中頓時舒服許多,又依言轉過臉去,坐起身來,身體略微前傾,左手撐在前方床上,右手半撫半擋在雙峰之前,上下移動。然後再右手托起左乳,輕輕撫摸。同時鼻腔中發出了微弱的呻吟。
“對,就這樣,動情的女人是最美的,保持這個狀態。左手伸到大腿處,恩,輕輕撫摸就好,很好,再往里一點,對,就這樣。”在方濤指揮下,冷梅撐起右腿,左手在大腿根除來回撫摸,右手在胸前輕輕搓揉,她已經忘了自己下身只穿了條丁字褲,此時抬起的右腿,已經讓下身完全暴露的鏡頭下,除了一條二指寬的布條,再無其他。
依著指令,冷梅的左手漸漸摸到已經被淫水浸透的布條,她腦子里閃過一個念頭,”如果他讓我繼續摸進去,我改怎麼辦?聽他的?還是不行?”她腦子里理智和欲望糾纏不斷,手卻一步一步接近底线,她不知道如果方濤讓她繼續,她會怎麼樣,就在這時,只聽見方濤說;“好了,現在換個動作。”冷梅突然松了口氣,她本以為方濤肯定會讓自己繼續下去,如果在真那樣,自己真不知道會怎麼樣,但是方濤並沒有,冷梅心中對方濤多了一絲好感,也增加了一分信任,不過心底深處,也閃過一縷失望。
方濤笑道:“冷警官,就剛才這樣,非常好。拍寫真,就是要拍出最真實,最完美的自己,剛才的狀態非常好,我能看出你有些放不開,其實這很正常,很多女孩都這樣,你也不用有心里負擔,放松一點,就當你面前只有鏡頭,拍攝的人就是你自己,我是不存在的,或者就當我是機器人,把你自己最真實的一面展現出來,那才是最美的。”
冷梅”嗯”了一聲,羞澀的神情再度回到臉上,把剛才自己的狀態暴露的一個陌生的男人面前,冷梅想起來臉紅異常。不過方濤的安慰讓她放松許多,她不再顧慮自己發情的模樣被人看見,反而腦子里想著怎麼樣才能回到剛才的狀態去。
方濤好像知道她想的是什麼,說道:“你相信我嗎,按著我說的做,我肯定拍出讓你滿意的結果。”冷梅情不自禁的堅定的“恩”了一聲,聲音比剛才重 了好多。
“很好,那現在聽我的指令。”
冷梅點了點頭,再次依照方濤指令動了起來。她跪直在床上,面對著照相機,依言解開了上衣剩下兩個紐扣,在伸手撕掉了乳貼,這樣整個乳房都暴露在空氣下,只是被兩邊衣服遮搭在上面,但只要輕輕一動,衣服就可能滑落,把整個乳房露出來。
“好了,現在趴下來,面對鏡頭。”
冷梅一愣,如果趴下,那麼衣服就再也擋不住胸部了,不過只愣了一秒,就順從的趴了下去,兩側的衣服順勢垂下,殷紅的乳頭,第一次毫不設防的暴露的鏡頭前。隨著咔咔的拍照聲,乳頭早已硬的挺立而起。
方濤笑道:“冷警官的胸型真是完美,我拍過這麼多的寫真,這是漂亮之一了。”聽著方濤直言不諱的夸自己的乳房,冷梅反倒不知道怎麼接話了,只哼了一聲表示回答。
“冷警官這胸這麼大,應該是D罩杯吧。” 冷梅又哼了一聲,仍然沒說話。方濤卻不停的問些相關的問題,冷梅只偶爾才答一句。方濤道;“剛不是說過相信我,怎麼現在就不配合了,回答個問題都沒聲音。“
冷梅道嗔怒:“我什麼都按你說的做了,還要怎麼配合你!”方濤笑道:“回答的我的問題都沒聲音,還能叫配合嗎?來,我來問問題,你來回答,要大聲點,聽見沒?”
“恩!”冷梅哼了一聲。
“首先你要保證自己的清醒,你能告訴我,你是清醒的嗎?”
“我當然是清醒的。”
“那你告訴我你的名字,身份,現在在干什麼。”
“這還要回答嗎?”冷梅皺眉道。
“當然要回答,不然我怎麼知道你會不會配合。”
冷梅無奈,說道:“我叫冷梅,身份是警察,現在在拍寫真。”
\"大聲一點,聽不到!“
“我叫冷梅,身份是警察,現在在拍寫真。”冷梅提高了聲音。
“不對,你還不夠清醒,平時你們局長讓你回答問題,你也是這麼小聲嗎?”方濤故意為難。
冷梅瞪了方濤一眼,大喊道,就像平時報數一樣,“我叫冷梅,我是個警察,我現在正在拍寫真。”
“好,就是這樣,值的獎勵,拍照留念一張。”方濤也大聲回道。
“哪有你這樣獎勵的。!”
方濤說:“那要怎麼樣獎勵,那獎勵摸摸頭。”說著在冷梅頭上一陣亂摸,冷梅一動不動讓她摸完,歪嘴道:我又不是小孩,摸頭也算獎勵嗎?“
方濤笑道:“很好,看來你確實很清醒,那我給你個獎勵,你可別鬧。”
“好,只要是獎勵,我當然不鬧。”冷梅說。
”側過身來。“冷梅依言側過身子,趴在床上,抬高屁股,她以為方濤會在屁股後拍照,突然啪的一聲響,屁股上就重重的挨了一巴掌,一整火辣辣的疼痛傳來,冷梅怒道:”你干什麼!“ 剛說完,屁股上又挨了一巴掌。冷梅一下被打蒙了,轉身想要爬起來,就聽方濤喊道:”不許動!“
“憑什麼不許動,讓我趴著挨打嗎?”冷梅嘴上反抗著,身子卻真的不動了。
“屁股再翹高一點。”
“不行,哪有翹高了讓你打的?” 剛說完,屁股上又挨了兩巴掌。冷梅還要再說,就聽見啪啪聲不斷,方濤的手掌不停的打了下來。
“好了別打了,我聽你的。”冷梅略帶哭腔,“剛才說讓我聽你的,就是讓你欺負嗎?你騙人。”一邊說著一邊把屁股翹的更高。
“你還不服是嗎?我來問你問題,剛才說讓你聽我的,是為什麼?”方濤問道。
冷梅臉上微紅,”讓為了讓我進入狀態。“
“剛才我說給你獎勵,你說著不是獎勵,那我證明了這是獎勵怎麼辦?”
冷梅不知道如何回答,”你說怎麼辦就怎麼辦。“
“好。”方濤一把抓住冷梅的左手,摸下胯下陰阜,再收回來,就看見冷梅的手上滿是水漬,“這是什麼?”
。。。。
“剛才我打了幾巴掌,下面的水一下就變這麼多了,難道不是讓你更進入狀態??
.....
“是不是,回答我!”方濤突然一聲喝問。
冷梅吃了一驚,顫聲回答道:“是!”
“既然是,那剛才是不是獎勵?”
“你耍賴!”
\"啪..\" 剛說完,屁股上又挨了一巴掌。
“是!”冷梅低聲回答。
方濤又是一巴掌,“大聲點!“
“是!”冷梅大喊道。
“那想不想要更多獎勵?”
冷梅一時語結,想的話肯定會被打更多,不想的話,難道就不會了嗎?但是方濤由不得他多想,她腦子一亂,張口喊道:“想!”冷梅說完,心中產生一絲異樣,心底真的盼望方濤的巴掌不停的拍下來。
“那就如你的願。”方濤好像知道冷梅心里想的什麼,啪啪聲不斷響起,同時響起的還有冷梅的呻吟,和間隙的拍照聲。就看見在暗紅的燈光下,一個身著水手服的女人跪趴在床上,敞開的水手服,順著光滑的肌膚滑到肩部,將整個雪白的背部肌膚全部暴露男人的目光下,下身超短的裙擺根本遮不住雪白的屁股,再加上冷梅的姿勢,高高翹起的臀部,令那裙擺幾乎只蓋住了屁股的三分之一,等著男人不知道是懲罰還是獎勵的降臨。冷梅從未被如此羞辱的打過屁股,心中產生一種從未有過的異樣。隨著男人手掌的落下,冷梅的身子跟著重擊的力量向前傾去,然後再回來,她的前身是靠著手肘支撐,豐滿的胸部下垂在空氣中,隨著身體前後的擺動也不斷來回晃動,殷紅的乳頭不斷的跟床面摩擦接觸,早已硬的凸起。
“冷警官很享受啊。看來你真的很喜歡被打屁股。”方濤用言語刺激著冷梅,一邊伸手在被打的發紅的屁股上輕輕撫摸,“自己把裙擺拉起來。”冷梅艱難的用右手肘支地,左手伸到屁股後面,把裙擺拉倒腰間,將整個屁股全部暴露了出來,問道,“是這樣嗎?”
\"對,手把裙擺捏著,舉高一點,對,然後回過頭來,看著鏡頭,恩,笑一個。“
此時的冷梅早已對鏡頭前的笑臉輕車熟路了,就看見美麗的女警官高高翹起肥美的豐臀,自己伸手拉起短短的裙擺,雙腿大大張開,把身體最隱秘的部位完全暴露的鏡頭下,她右手艱難的支撐的上身,前趴在床上,轉過絕美的臉龐,對著鏡頭露出一張嫵媚的笑臉。如果讓冷梅警局的同時看到這一幕,絕對沒有任何人相信著就是他們心中出了名的冰美人。
兩人一直拍到日落西山,再次回到客廳休息已經到了八點,冷梅站在飲水機前給方濤接水,她此時全身上下就穿了一件圍裙,下再無他物。就連剛才的丁字褲,也不知道什麼時候被脫了去。她彎腰接水時,屁股正對著方濤,她卻仿佛絲毫不覺,還故意翹起屁股,輕輕晃動,仿佛在向男人挑釁。方濤也不客氣,順手拿起旁邊桌上的手機,連拍了幾張。冷梅見他不是有相機拍攝,也不說話,遞過水後,坐在旁邊座位休息。
冷梅問到:“你是不是給所有的女孩拍照都會這樣?”
方濤搖了搖頭,“當然不是,每個女孩相貌性格不同,適合的風格不同,肯定需要不同的方式。像冷警官你外表雖然看著冰冷,但其實內心火熱,你只是不願意在一般人面前表現自己,這樣每天裝作冷冰冰的虛假的樣子的生活肯定很累,所以你當你真的放松自己,你就會發現無比的暢快。所以你才會有今天的表現。而且經過幾個月的接觸,我發現你的性格屬於比較被動的,你一般在生活中不會太主動的要求什麼,就算你喜歡,你也不會表露出來。比如男女之間的事,你如果和你老公做愛,你可能會喜歡某種姿勢,但是不會主動提出來,做多可能給些暗示。而當你老公做了的時候,你會裝作不在乎的樣子,不喜歡也不討厭,可是當你老公不做的時候,你就會生氣。我說的對嗎?“
冷梅回思和丈夫的床上的情景,突然發現真和方濤說的有些相似,她心中忐忑,難道自己真的是這樣的人?
方濤繼續道:“其實一般女孩都會有你這種性格,那好像是尼采說的,去女人那里,記得要帶鞭子。雖然不全這樣,但是女人相對來說都會被動很多,只是每個人的程度不同而已。”
冷梅問:“那你覺得我這種性格的程度是多少?”方濤笑道:“我說了你信嗎?“冷梅道:“看你怎麼說咯。”方濤道:”說實話,我所見到的女孩中,你雖然不是屬於最被動的人,但是也肯定是屬於最被動的之一。“
“最被動的?我有那麼夸張嗎?”
“你這種性格的人,其實有一種稱呼,叫做M。不知道sm你聽過嗎?”方濤說的很自然。冷梅身子卻是一顫,仿佛心中哪根弦被突然撥動了,她點了點頭,“我聽過。不過不是很清楚。”說話間聲音不自覺的變小了。方濤道:“其實這很正常,你不用有什麼擔心。女人都有這種性格,只是你的稍微重一點。”
冷梅到:”那你是怎麼看出來的?“方濤笑著說:”我跟你接觸這麼久,很多細節都能看出來。你不愛跟陌生人說話,你平時不喜歡自己做決定,你喜歡主動的男人,如果有人能替你做決定你會很自然的接受。比如我們拍照的過程中,我說的指令你基本都能完成,不管你喜不喜歡,因為你按照指令做,你就喜歡。你想想,是這樣的嗎?“ 冷梅點了點頭。方濤繼續道:”所以我發現你有受虐傾向,我在打你屁股的時候,你是希望的,從打了之後的結果就能看出來。“冷梅臉色緋紅,”我有這麼嚴重嗎?“方濤笑道:”比這個更重。“ “我不信。”方濤大笑:“總有一天你會相信的。”
回到家中的時候已經夜里十一點了。作為警察,冷梅警察公務繁忙,深夜回家也是常事,而且傍晚冷梅也打過電話,薛東也就沒多等,自己早早睡了。冷梅到家先衝了個澡,回想起一天的經過,只覺得就像做夢一樣,即使再夢里出,她恐怕也不會這麼大膽。說起sm,她理智上是排斥的,因為以前在丈夫瀏覽過的網站上曾經看到過一兩次,每次都是匆匆一瞥就覺得惡心然後關掉了。今天方濤提起的時候,她內心有一絲悸動,但一直以來的觀念還是讓她不能輕易接受自己會像網上那些圖片上的女的一樣。而且關鍵是她覺得很對不起薛東,雖然名義上是拍照,但過程好像已經超出了拍照的范疇。不過她卻又不由自主的去想白天的經過,下身涌過一陣熱流,腦子里還在糾結以後還去不去找方濤的時候,雙手卻不自覺就已經伸向了罪惡的深處。
回到工作崗位里,冷梅又變回了往常高冷的模樣,同事們也沒注意到什麼什麼,只是在不經意的小細節出,偶爾會透露出一點點的不同。比如偶爾辦工桌前的走神,時不時下班回家的時間提前等等,不過這些次數都不多,並不明顯,並沒有誰注意到。自從上次方濤說起冷梅的m屬性後,冷梅回家專門上網尋找了相關的sm資料,不過更多看到是些sm的小說,也開始會逛一些論壇,她沒想到在嚴厲的法制限制之下,網絡上還隱藏這麼多不為人知的秘密,以前看到就惡心的東西,現在卻開始有些好奇,看到一些女m的自述,身體偶爾也跟著不由自主的興奮。她不知道,在不知不覺之間,埋藏在心底深處的某個種子,終於開始發芽了。
冷梅一直在糾結以後還去不去方濤哪里,可是當再次接到方濤邀請時,她並沒有猶豫多久。她給了自己個理由,自己只是去拍照。在那之後,冷梅去攝影室的次數更加的頻繁起來,從原來的一月一次變成了一周一次,甚至有的時候一周兩次。而兩人做的最多的依舊是拍照,有室內也有室外,有時方濤也會提出玩些情景游戲,但是都還沒突破底线。至於sm,方濤提過兩次,不過都被冷梅刻意避開不談,雖然她心中好奇,但卻怎麼也過不最後那一關。
這天拍完,兩人都一身汗,冷梅上身僅有的絲巾被汗水浸濕,有些地方緊貼著肌膚,方濤一把扯掉絲巾,在她屁股上摸了一把,笑道:“這麼多汗,去洗個澡去。”說著雙手扶著冷梅的腰,推著她向浴室走去。冷梅在這里洗過幾次澡了,也不反對,至少方濤一直跟進浴室卻沒有出去的意思,冷梅才道:“你干什麼?”方濤摸著冷梅的屁股道“看你累的,幫你搓澡啊。”冷梅此時全身上下只有一件情趣內褲,整個就胯下一根布條,後面分成兩條线,從屁股兩邊滑過,把整個屁股露了出來。“誰要你幫忙了,你快出去,我自己會洗。”方濤在她屁股上狠狠一拍道:“好心幫你還不領情,還不好意思嗎難道。快把褲子脫了。”冷梅拒絕了兩次,見不起作用也就不再說話。方濤脫掉她唯一的內褲,打開噴頭,把冷梅推到噴頭下,等冷梅全身被水打濕,倒了些沐浴露在手上,雙手抹均勻,幫冷梅搓起背來。方濤的手在光滑的背上左右來回移動,用力很輕,但冷梅的身體還是隨著手上的力氣晃動,她便雙手撐在牆上,挺起背來。方濤的手道背上慢慢移動到後腰,又從腰部抹到前方肚皮,慢慢上移,接近冷梅的雙胸。在平時的接觸中,方濤經常拍打冷梅的屁股,但是胸部卻很少碰,只是偶爾無意碰到過兩次。他雙手在抹動的過程漸漸接近乳根,見冷梅並沒有反應,手上的動作也大了起來,開始圍著雙乳抹,直到乳房周圍都是泡沫,他才開始輕微用力,在抹的時候帶著搓揉擠壓,慢慢攀上乳峰。冷梅雖然已經結婚,但是丈夫還從來沒跟她搓澡過,此時第一次經歷,只覺得方濤雙手過處都在發燙,身體熱熱的,極為舒服。感覺到方濤的雙手漸漸包裹了這個胸部,她有一絲想拒絕,卻沒有說出口,等方濤輕輕捏住她乳頭的時候,她輕輕的哼了一聲,知道再也不用說了。她不再從心里反抗方濤的雙手,將手交疊在牆上,頭枕在手臂上,閉著眼睛享受著的乳房上雙手帶來的隱隱快感。
方濤右手繼續在乳房上肆虐,在他揉捏下,冷梅的雙乳變成各種形狀,方濤的左手在冷梅身體的其他部分肆意游蕩。冷梅此時略微玩著腰,但幾乎還是站姿,只是頭靠著手臂枕在牆上,方濤在她後背上用勁,讓冷梅往下趴去,直到幾乎彎成九十度,他左手摸著肥美的屁股,順著股溝上下移動,經過後庭時中指微微用力按壓,冷梅不禁發出舒服的呻吟聲,屁股自覺的翹起,讓方濤摸的更深入。方濤自然懂她意思,左手毫不客氣,順著股溝從後往前,摸到了前面不再神秘的桃花源處,卻發現哪里早已被一股粘粘的液體給覆蓋了,他左手穿過雙腿,按壓在陰阜上。冷梅悶哼了一聲,雙腿陡然加緊,把方濤的左手牢牢的夾在雙腿間。方濤卻不著急,左手手指分開陰唇,在穴口來回滑動,右手手指捏住乳頭,突然間伸指一談,冷梅吃痛,啊的一聲,雙腿微松。方濤笑道:“腿分開點。”冷梅果然又聽話的分開了雙腿,任由方濤的魔掌在自己嬌嫩的蜜穴隨意肆虐。
方濤道:“看冷警官的反應,你這是第一次被人給搓澡嗎?”冷梅嗯了一聲。方濤驚訝道:“你老公都沒給你搓過澡?”冷梅淡淡的說:“沒有!” “看來你老公沒什麼情趣啊!”方濤笑道。冷梅哼了一聲,”怎麼回沒有,不過都是些亂七八糟的東西。“”亂七八糟的東西?那是什麼?“方濤奇道。冷梅不答,方濤卻不死心,一直追問,冷梅道:”就是一些sm的東西,他沒事就喜歡看那些。“方濤哈哈一笑,”那不是很正常嗎,怎麼能叫亂七八糟的東西。“冷梅哼了聲,不說話了。
方濤把冷梅身上抹了個遍,讓冷梅轉了個身。冷梅轉身才發現方濤身上的衣服早已被水淋的濕透了,“你不知道避開一點水嗎,衣服濕成這樣。” “哎喲,光顧著給你搓澡,把自己給忘了。”方濤尷尬的笑笑。冷梅皺眉道:”你把衣服脫了吧,這樣貼著身上不難受嗎。“方濤哈哈一笑,“這不是忘了嗎。”他上身穿的t恤,脫掉後發現褲子也濕了,就順手把褲子也脫了。冷梅啊了一聲,本想阻止,但看他已經脫了,卻也不好再讓他穿上,畢竟那褲子已經全是水了。方濤全身上下就剩下了一條濕透的內褲,他也不好意思再脫,只是里面挺立的陽根形狀早已毫無保留的在內褲上凸了出來。冷梅看的心中直跳,極力的像避開目光,卻又不自覺的偷偷撇上一眼,然後迅速挪開。方濤身高大概一米八,健壯的身體往冷梅身前一站,一股陽剛的氣息撲面而來,冷梅身體發軟,腦子一片空白,不知道該干什麼。方濤雙手抓住她胸前的一對大白兔,笑道:剛搓了後面,現在該搓前面了。“冷梅恩了一聲,挺起胸脯讓他雙手亂捏。方濤攔腰抱起冷梅,走到已經放滿水的浴缸前,跨進浴缸,把冷梅放下,他自己和冷梅相對而坐,冷梅雙手扶住缸沿仰躺著,雙腿從方濤的雙腿上方交錯而過。方濤一只手抓起冷梅右腳高高抬起,另一只手在大腿根部來回移動,隨著他的搓揉,冷梅閉著眼睛發出輕微的呻吟聲,方濤的手掌再次覆蓋上嬌嫩的陰阜。”來,你抱著自己的腿。“他把抓在自己左手的冷梅右腿讓冷梅自己伸手抱住,又讓她同樣抱住另外一條腿,雙腿分開,冷梅沒有猶豫,聽話的抱起雙腿,大大的分開,將整個下體的隱秘部分盡情的暴露的方濤的眼前。方濤的手指分開兩瓣陰唇,逐漸加快速度,另一只手卻伸向下方的屁眼處來回摩挲,偶爾輕輕探入,又縮了回來。冷梅的屁眼很緊,但是在雙腿大張,還有水潤滑的情況下,手指還是慢慢伸了進去。感覺到外物的侵入,冷梅屁眼陡然夾緊,方濤感覺到手指傳來的壓力,微微往後縮了縮,等壓力過去,又再用力往里探了進去,然後冷梅再次夾緊,手指和屁眼之間仿佛進行著一場攻防游戲,隨著游戲的進行,手指越來越深入。冷梅有些驚慌,加大力氣想要把手指擠出體外,卻不想股後不顧前,方濤另一只手的食指和中指在不知不覺間已經滑進了前方蜜穴深處,他大拇指按壓在兩瓣陰唇上方的凸起,加大力度抖動起來。冷梅奮起反抗,夾緊前後雙穴,左右搖擺著躲閃方濤的手指,但抱著雙腿的手卻也同時抱的更緊了,讓私處更加徹底的突出,方濤的手指更容易使力。冷梅的呻吟逐漸變大,方濤手指出突然感覺到陰道傳來一陣痙攣,冷梅發出啊的一聲驚叫,身子一陣劇烈顫抖。她閉著雙眼,張大了嘴喘著氣,體會著從未有過的舒爽,她是第一次在丈夫外的男人面前高潮,不知道為什麼,這次的高潮卻比以往任何一次的感覺都徹底,她腦子里一片空白,身體完全處在高潮的興奮中。等她好不容易緩過神來,發現自己仍然抱著雙腿,雙腿大大的張開在方濤的面前,方濤不知道什麼時候拿來了手機,正對著自己拍照。冷梅想要阻止,卻發現渾身無力。方濤笑道:“沒想到冷警官的身體不僅漂亮,還這麼敏感,給你搓個澡就高潮了。”
冷梅不知道怎麼反駁,方濤剛才固然不是在搓澡,但她自己也並沒有反對,也就是默許了方濤的行為,她轉過頭:“你別拍了!”方濤笑道:“這個時候是最漂亮的,當然要多拍幾張了,你別亂動,我再拍兩張就好了。”其實平時拍照也很多暴露私處的,只是不想今天這樣完全的一絲不掛,而且還是高潮後。冷梅沒有再反對,她只怕反對的越久,反而方濤拍的越多。
拍完了照,冷梅才放下舉著的雙腿,休息了一會,慢慢的緩了勁來。就看見方濤正在自己澆水洗澡,他看冷梅看著他,便笑道:“怎麼了,過意不去了,也想給我搓背嗎?”“誰想給你搓了!”冷梅淡淡的說。方濤卻拉過她身體,道:“剛才給你搓了這麼久,你也該報答下我了,剛好我搓不到背上,你來幫幫我吧。”冷梅掙脫他雙手,道:”那你轉過身去。“方濤便轉身趴在浴缸中,冷梅果然動手幫他搓了起來。方濤下顎枕在雙手上,閉著眼睛直叫舒服。方濤身高較高,一趴直了身體,幾乎占滿了浴缸,冷梅要給他搓背,只能雙腿分開蹲在他大腿兩旁,但這樣的姿勢卻很累,她蹲了一會就雙腿無力,便分開大腿,跪在方濤的身體兩側,彎腰給方濤搓著背。但只搓了幾下,雙膝就被浴缸硌的疼痛不已,冷梅的動作也生硬起來,方濤笑道,“你這樣膝蓋受不了,坐我腿上不就行了。”冷梅其實早想坐下,聽方濤一說,再沒猶豫,當即坐在方濤的大腿上,雙膝果然舒服了很多,她搓揉的動作也加快了起來。她由於坐的比較靠後,要想搓到方濤的背部上面,需要彎下腰,她一手撐在缸沿,一手在方濤背上來回搓揉,一雙奶子隨著動作一上一下不停顫動,乳頭還不時碰到水面,帶起一圈圈波紋。冷梅從肩膀搓到背上,再到腰上,最後搓到方濤內褲邊緣,她動作慢了下來,方濤道:“別停,繼續啊!”冷梅雙手按上了方濤的臀部,隔著內褲搓揉起來,方濤道:“搓澡哪有隔著衣服的,你伸進去搓不行嗎。”冷梅微微臉紅,一拳頭打的方濤的屁股上,“你別說話,我自己知道。”說完手往下伸,摸到了方濤大腿上,從下方伸進內褲里,在屁股蛋上搓著。但方濤內褲比較緊,下方的褲口很小,手只能伸進去一點點,冷梅幾次想進而不得入,只好轉而從上方想辦法,只是從上方往下,手卻不好用力,冷梅想了想,站起轉了個身,蹲下坐在了方濤的背上,從上往下,手果然很容易的伸進了內褲里面。她的手越搓越靠下,內褲隨著手上的動作,時不時往下滑去,露出半個屁股,然後隨著手縮回來,內褲也縮了回來。冷梅搓了一陣,只覺得當事,伸手從大腿兩側伸進去,想要把內褲往下推一點,方濤好像知道她的意思,自動的翹起了屁股,冷梅伸手扯著褲帶,把內褲褪到大腿靠膝蓋處,把整個屁股全部露了出來,再開始重新搓。臀瓣順著冷梅手上動作,偶爾分開,露出臀溝,冷梅能看到肛門附近的一簇肛毛,卻看不仔細。方濤此時背對著她,也看不見她動作,冷梅膽子略微大些,她手上故意加了點力,分開臀瓣,手的位置也慢慢向著肛門靠去。她先中指伸進股溝,隨著來回移動一步步接近肛門處。漸漸的,手指已經碰到了肛毛,感受到肛毛劃過手指的皮膚,終於摸到了肛門。冷梅裝作鎮定,手指順著股溝,來回的劃過肛門,心頭想著如果自己把手指插進去,方濤會什麼反應。她怎麼也不會想到的是,以後在這肛門處摩擦的不僅僅是她的手,還會有她的嘴,而要伸進肛門的,卻不是她的手指,而會是她嘴里的舌頭。
最終冷梅還是沒把手指插進去,她只是在股溝中來回的摩挲了一陣,偷偷看了看男人的後門,然後就向下繼續搓完了大小腿。方濤自己伸腳把內褲脫下了,等冷梅搓完了整個背面,他翻過身來,冷梅正蹲在他的小腿旁,一抬頭就看見一根碩大的陽具勃然翹起,在水中昂然挺立,冷梅有些不知所措,方濤道:“還愣著干什麼,前面還沒搓呢。”冷梅道:“前面你自己不會洗嗎?”方濤笑道:“有人給搓那還要自己搓,何況自己搓著也沒別人搓著舒服。”冷梅一副不情願的樣子,但還是上前一步,分腿坐在方濤的大腿上,給方濤搓揉起前面身子來。等搓到大腿根處時,冷梅卻一絲不碰方濤的陽具,而是避開了搓完了其他地方,等搓完後,方濤笑道:“還有一個地方沒洗,你怎麼就停了?”冷梅冷冷的說:“那地方你自己洗。”方濤哈哈一笑,便自己洗了,一邊問道:”你覺得你老公對你好嗎?“冷梅一愣,不知道方濤怎麼會問起這個話題,要知道兩人的關系,談論這個就是禁忌,她冷冷道:”當然!“聲音不自覺的低了下去。方濤笑道:”敢不敢跟我打個賭,測試下你老公。“”測試?怎麼測試?“冷梅奇道。”到時候你就知道了!“方濤神秘的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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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東一大早回到家中,屋里沒人。他自己簡單吃了些東西,跟冷梅打了個電話,然後打開電腦,熟練的輸入網址,進入了論壇。看著網上的老手的經驗之談,以及一些調教的照片,一邊還想著如果自己也能在網上找個m就更好了。當然,這只是想想,他還不敢真的去實踐去,畢竟有個那麼冷傲的漂亮老婆,而且還是個警察。薛東其實覺得冷梅很有M的潛質,因為他看過很多相關女m的性格,可是每次想試探的時候,卻又膽怯的不敢去做,他為這個很是郁悶。
薛東的qq突然響了,那是他為sm專門申請的小號,點開消息看了下,是一個群里發的,@了所有人,原來是有人公調自己的女m。薛東加群很久了,但是公調還很少見到,其實群里大多都是些新人,而且由於男多女少,本來是男權的群,搞得女m的地位比男s的還高很多,所以基本沒什麼氣氛,薛東已經很少進群聊天了。不過這次公調還是怎麼都要看看的,畢竟機會難得。那要公調的男s自己建了個討論組,薛東申請了加入,很快得到通過。討論組里人不多,調教剛開始不久,居然是視頻現場調教,薛東一陣激動,這個比一般的文字調教好看多了。視頻中的女m頭戴頭套,只漏出兩個眼睛,全身一絲不掛,正面跪對著鏡頭,胸前雙乳顫顫,乳頭上的鈴鐺叮鈴作響,她的身材很好,皮膚雪白。一個男人站在旁邊,一手中牽著狗鏈,一手在女m身上肆意揉捏,不時的命令著女m做著各種動作,女m有時會猶豫,但大多時候都能順利執行,包括很多大膽暴露的動作,這在以往的群里調教那是從來沒出現過的。整個討論組開始還有人說話,後來漸漸安靜的沒有絲毫聲音,打字的人都沒有,不知道都在干什麼,薛東自己早已褪下了褲子,伸手狂擼起來。
一場公調完畢,群里開始熱鬧了起來,大多數人都跟男s提問,或者技術,或者女m的問題,還有的說讓女m露臉。男s很少說話,只偶爾回答幾句。薛東也問了話,說請教些調教的經驗。不過問的人太多,那男的好像沒看見,沒有回答。不過他有一句話讓薛東很興奮,他說”絕大部分的女人,只要調教得當,都可以成為女M。”據他說剛才他調教的女的,就是別人的女朋友,那是他幫女孩的男友調教的,三個月前還是個清純可人的少女,三個月後就已經變成了一條趴在他腳下的母狗。說完還讓女m自己出來說話證實。女孩說話時都是語音,背景聲音中還能聽見鈴鐺作響,和偶爾啪啪的巴掌聲音。薛東還是第一次見到這麼真實而成功的調教,他心頭狂跳,而且男子的話讓他想到了自己調教自己的老婆成功的可能性。他顫抖著點開了那男s的頭像,只見簽名里寫著,收費調教各種女奴。他沒有直接找男子說話,而是先點開男子的空間,里面是各種調教的照片,並不是很暴露,但女m的動作卻極其誘惑,讓人浮想聯翩。照片只有一部分,每每剛到關鍵部分後面的照片就被加密了。
薛東點開了男子的對話框,問道:“請問你調教怎麼收費的?”
“你是男的的?”對方回了句話。
“對!”
\"我不調男的。謝謝。”
薛東連忙道:”不是我要被調教,我想先問下情況。“
那邊沒有回應,過了會才說話:“女的可以,不過太丑太胖不行。 收費視情況而定,一般一個月一萬左右,三個月內可以調教完畢。如果是女m素質極好,也可以考慮不收費。調教前要經過考察,覺得女的適合才會繼續,不適合的話不調。畢竟不是所有女的都能做女m。另外考察也會有部分費用,不過不會很貴。如果有需要調教的人,請先發資料過來,包括身高三圍體重,性格愛好,日常生活照等等。“
薛東又問了好些問題,他想的最好還是自己調教,即使交學費也行。不過聊了幾句就發現男子沒有教學的意思,而且按男子的說法,很多東西不是說說就能會的,萬一教了後調教失敗,就可能引起女性的反感,那樣後面就又可能極大增加調教難度,甚至就沒有再次調教成功的可能。薛東只好放棄自己調教的想法,問起相關收費調教的事宜。其中他最擔心的是安全、成功率以及保密問題,男子簡單做了解釋,說到:”我是專門做調教的,安全和保密你可以放心,至於成功率,沒人敢保證,但是我可以說我的成功率幾乎100%,因為我會提前調查,如果不合適我不會接手的。如果你有需要調教的對象,可以盡快發資料過來,我一次最多只會接手兩個,群里的找的人比較多,如果選定了他們,你的可能就要三四個月後了。“ 薛東又簡單了問了幾個問題,放下鍵盤,坐回了椅子上,心中打起了鼓。這一次的機會太難得,剛才的調教他輕眼所見,那女m開始的時候還在群里的人要求下做了各種動作,連自己都提出過要求,所以那調教不可能是假的,跟男子聊天時,那男子的語氣也很淡漠隨意,不像一般的騙子,薛東陷入糾結之中。冷梅回來已經晚上九點,吃過晚飯,冷梅玩了會手機,就獨自上床睡了。看著身側嬌妻的背影,想起視頻中那女m順從的模樣,薛東在輾轉反側中,終於下定了決心。
薛東一早就給那男子發去了資料,對方在中午才回話。話語中好像有了些興趣,大多是問資料的真實性,交談的過程中,薛東為了讓對方相信,又發了兩張照片過去,其中包括一張泳裝照片,本來薛東猶豫了很久,但是發過去了,想著對方看見自己老婆的赤裸肌膚,卻又更加興奮起來。男子問了很多細節問題,覺得薛東的資料可信,最終答應考察,讓薛東發過去了冷梅的聯系方式。薛東發送之後,整個心里忐忑不安。他不知道男子會怎麼跟冷梅聯系,會不會暴露,冷梅會不會適合調教,如果適合的話,自己該不該繼續。
三天後,薛東受到了回復,男子同意調教,但是需要薛東的配合。調教暫定三個月,一經開始,不得反悔,調教方法由男子全權決定,薛東不得干涉,且調教期間薛東未得允許,不得和冷梅做愛。薛東問:“那你們會做愛嗎?”“不會,但是她會挨操。”薛東猶豫了一下說:“可不可以...\"男子問:”什麼?“ ”算了,沒什麼。“男子說完了議,兩人經過約定,先由男子初期接觸調教,等男子發給薛東第一張冷梅的裸照時,薛東付第一筆款。
接下來的幾天薛東一直都處於神不守舍中,從冷梅那里他看不出什麼異常,他甚至開始擔心男子的調教會不會失敗。這天正在上班,qq突然響了,男子的頭像在右下角閃爍著,薛東心中一緊,點了開來。對方沒說話,只是傳了張圖片過來。薛東緊張的保存了圖片,打開了。圖片里的女子正是冷梅,她全身赤裸,正在洗澡,背景是自己家中,從冷梅的樣子可以看出來她是自拍的,右手高高舉起手機,頭微微揚起看著鏡頭,左手摸在自己的左胸上,乳頭從手指縫中露了出來,她在鏡頭下刻意的挺起了胸脯,雙峰傲然聳立,在圖片中格外顯眼。薛東又驚又喜,驚的是男子的手段,喜的是冷梅竟然能在這麼快的時間就有所改變,那調教的目的,看來有望達成了。在驚喜的同時,薛東更加佩服男子的調教實力。依照約定把錢打了過去,薛東又多要了兩張照片,他說一張照片不能證明什麼,因為那可能是冷梅的自拍,只是被男子以黑客技術給偷了也說不定。男子並沒有說什麼,過了兩天果然又按照薛東說的姿勢傳了兩張冷梅裸照過來,薛東震驚之余,再無話說。
那男子自然就是方濤了。他上次故意跟冷梅說了要測試薛東愛冷梅的程度,然後就定下了這個計劃。冷梅雖然沒有參與定制計劃,但是她卻是知情者,她一直堅信薛東對她的感情,卻沒想到現實竟是這樣。那些自拍照都是她配合方濤拍的,本來她是從未自拍過裸照的 ,更別說給方濤了,但是知道薛東的行為後,她也不再堅持,她要看看薛東會做到什麼地步。
薛東自然是毫不知情,在他看來冷梅還是和以前一樣,根本看不出來異樣。只是每天晚上回家後在手機上聊天的時間多了起來,跟他說話的時候更少了。這天周末,冷梅早早的起了床,穿了件青色的吊帶連衣裙,精心的化了個妝,然後出門去了。薛東默默在躺在穿上看著冷梅化妝,聽著她出門,心頭如潮水翻涌。那裙子因為裙擺很短,所以冷梅基本不穿的,但是她今天卻穿了出去,那是要干什麼,薛東想想就興奮。薛東不敢跟蹤,畢竟要跟蹤一名出色的人民警察而不暴露,薛東自認為還有點難。他迅速上了qq,向那男子發了消息,不多時得到回復,冷梅確實約了今天和他見面,然後男子就再不說話了。
薛東整個一天都神不守舍,躺在床上翻來覆去的想著冷梅現在正在干什麼,是在吃飯,逛街看電影?還是正在接受調教?他不知道。冷梅一直到晚上十一點才回來,臉色充滿了疲倦。薛東問起,冷梅說和只小夜出去玩了,然後便進了浴室。就在這時,薛東手機響了,對方再次傳來了一個壓縮包。薛東打了開,從第一張開始看去。照片中冷梅正是穿著今天的那身連衣裙,而背景卻是k市的水上公園里,原來今天他們是去公園了。薛東稍微送了口氣,不過也有點淡淡的失望。連續的幾張照片都是冷梅在公園不同的場所照的,和平常的生活照差不多,不過拿拍照的人技術不錯,這些照片比平時自己拍的好看多了,薛東幾乎想保存下來,但想想還是算了,要是被冷梅發現那就慘了。繼續往下看,接下來的一張有了點變化,根據前面兩張的景色和照片的連續性,這一張應該是在摩天輪里,照片里冷梅坐正的,本來這沒有什麼,但是這張照片的鏡頭卻非常低,已經低到了冷梅的膝蓋處,剛好把裙底的風光拍了進去,而且照片照冷梅雙腿微分,正低頭看著鏡頭,說明她知道自己正在被拍,而她卻沒有任何反對。接下來的一張和上一張差不多,只是雙腿分得更開了,內褲的顏色和形狀已經可以清楚的看見。再下一張時,冷梅變了個姿勢,她一手按在摩天輪吊箱的壁上,一手撐住膝蓋,腰部下彎,豐臀向後翹起,扭頭對著鏡頭,神態有些不自然,神色正和平常拍照的冷梅神似,只是姿勢全然不同。同樣的姿勢,裙擺被慢慢拉高,逐漸露出整個屁股,冷梅臉上微微泛紅,神態卻反而更自然了點。接下來畫面陡變,照片中黑色的蕾絲內褲突然被脫到了大腿根部,冷梅兩手拉著裙擺扶在腰間,把一個雪白的屁股暴露在鏡頭前。薛東心中巨震,據他所知這是兩人第一次見面,冷梅竟然就這樣的大膽,不知道前面兩人在網上到底說了些什麼,還有多少照片。冷梅在鏡頭想慢慢的脫掉了內褲,跪趴在地上,上身趴在長凳上,背對鏡頭大張開雙腿,右手後伸掰著臀瓣,一朵淡紅的菊花清晰的印在照片中。再翻過幾張,冷梅已經脫掉了連衣裙和胸罩,一絲不掛的坐在長凳上,雙手抱著膝蓋大大的分開,照片中的陰毛梳理的很整齊,下面的陰唇微微張開,露出紅色的嫩肉。不過冷梅好像還嫌不夠,接下來雙手抱著大腿根處,兩手手指拉開陰唇,把鮮紅的蜜穴充分的暴露的空氣中,那穴口大張,約莫中指粗細,沿著光线向里能幾乎能看見半指長短。冷梅紅唇微張,眼神有些迷離,正望著鏡頭,露出一副薛東從沒見過的表情。接下來的照片越來越大膽隨意,直到最後一張,冷梅跪著趴在地板上,屁股高高翹起,上身伏地,頭緊貼在地上,頭上踩著一只穿著皮鞋的腳。
然後冷梅便穿上了衣服,估計是摩天輪轉到原點了。只是穿衣的幾張照片里,薛東都沒見冷梅穿內衣褲,直到最後一張,就看見冷梅左手拿著胸罩,右手拿著內褲,雙手掀起裙擺,背對著鏡頭露出了屁股,扭過頭的臉上的表情依舊平淡如水,但是薛東卻感覺到一股無比的香艷與刺激。接下來又是一些正常的照片,但是薛東卻在瞪大的眼睛仔細的想穿過衣服,看看冷梅里面到底穿了內衣沒有。不過那衣服並不透明,照片距離也不近,薛東根本看不清楚。等薛東再次看到暴露的照片時,冷梅已經到了船上。那是應該是在水上公園的湖里劃船。因為快艇不允許私人滑,所以要單獨的話,只能租敞篷船。照片里冷梅蹲在船頭,對著鏡頭做了個剪刀手,這本是比較正常的照相姿勢,從遠處看不出來什麼,只是正面近處看去,只見冷梅蹲著的兩腿大大的分開,裙擺滑到了大腿根部,私處風光無限,果然沒有穿內褲。一想到冷梅就只穿了一條緊身的吊帶連衣裙在公園里逛,薛東更加興奮了。下一張照片冷梅已經回到了船身,只把上身露在船篷的外面,她跪趴在船上,裙子掀起在腰間,在鏡頭前做出各種姿勢。其中有兩張照片,還能看見從鏡頭方向伸出一只手,摸在了屁股上,其中一張手指還半插在緊閉的屁眼中。
滑完了船後公園的照片就沒有了,不知道後面還玩了什麼。最後一張照片定格在冷梅的背影上,之間她背著挎包,昂首闊步跨進了一扇玻璃門,門上掛了個照片,寫著四個大字,“如家酒店”。後面就沒有了,他們進酒店干了什麼?調教嗎?從當時進酒店的光线看來,最多不過是下午3 4點,而冷梅在晚上十一點才回家,這麼久的時機,冷梅都經歷了什麼樣的調教?那男子會成功嗎?薛東腦子里一大堆問題卻不知道問誰。浴室門開了,冷梅裹著浴巾走了出來,她神色有些疲憊,沒有跟薛東說話,吹干了頭發,徑直倒在了床上,脫掉的浴巾下一絲不掛。薛東心頭砰砰直跳,把手機放在床頭,跟冷梅說了兩句話,然後裝作去衛生間,來到了浴室。只見浴室中洗衣機里放著冷梅脫下的連衣裙,但是看遍了整個浴室,卻也沒有見到照片中的那兩件內衣褲。這說明冷梅從在公園摩天輪里脫了內衣後,就再也沒有穿上,一直到回家都只穿了一條短裙。薛東再也忍不住,在浴室里瘋狂的擼了起來。只是在瘋狂之後,興奮之余,薛東心里產生了一絲絲悔意。自己走的這一步,到底對嗎?按照這男子的調教方法和速度,冷梅到底會變成什麼樣?自己還能控制的住事情的發展嗎?帶著滿腦的念頭,薛東回到了臥室,看著背對著自己的冷梅,想起以往房事的種種經歷,他嘆了口氣,鑽進了被窩。
薛東出差了。作為一名技術人員,薛東一般出差不多,這還是近幾個月來第一次,要一個月多才回來,只是這一次和以往不同,這次是他主動申請的,因為這也是那男子提出的要求。而以往都不支持薛東出差的冷梅,這次也什麼都沒說,只是讓他在外小心。
周五下班,冷梅早早的回到家,洗了個澡,換好早已准備好的衣服,徑直出門。到了攝影室,方濤有些驚喜,一般冷梅不會這個時候來,因為她晚上要回家,所以即使過來,時間不會很多。
“今天打扮的很性感啊!”方濤笑著說。冷梅穿的是一件緊身連體薄毛衣,上身只到胸部上方,把肩膀和手臂都露了出來,胸部隱隱能看到乳溝,倒也並不算太大膽,不過對於冷梅來說,這就是有史以來穿的最大膽的衣服了。下身剛好包住臀部,整個毛衣緊貼玲瓏身材,前凸後翹,誘人無比。方濤雖然見過多少次,但也移不開目光,他伸手攬過冷梅細腰,在屁股上啪一巴掌,笑道,“不怕我把你就地正法嗎?”
冷梅扭腰躲開,說:“你能打的過我嗎?”曾經為了證明自己女警本色,冷梅跟方濤單挑過,結果以四比一的比方大勝對手,唯一輸的一局,還是方濤耍賴,脫了冷梅的衣服,還在緊要部分綁了繩子。那一次也被方濤狠狠的羞辱了一頓,冷梅記憶猶新。方濤再次伸手,拉過冷梅,冷梅不再躲閃,任由方濤在自己身上亂摸,自從上次去了公園後已經快一個月,兩人雖然並沒有確認sm的主奴關系,但之間類似的調教卻有過幾次。冷梅對方濤的抵觸已經越來越少,方濤順著屁股向下摸到大腿,一邊說到”我先脫了你衣服,再跟你打,還不信打不過你。“說著伸手要從裙底向里摸去。
冷梅臉上微紅,抓著方濤的手,低聲道:”別!“方濤有些奇怪,”怎麼了?“冷梅扭捏著不說話。方濤不理冷梅,強行伸手進去,在股間摩挲,突然間恍然大悟,臉上露出笑意,手指停在屁眼處,“你沒穿內褲?”
冷梅點了點頭。方濤問,“為什麼沒穿?”冷梅說:“每次我穿了過來,都要被你留在這里,我還穿了干什麼。”
方濤嗯了聲,伸出另一只手,隔著衣服抓在冷梅胸前挺立的乳房,“胸罩也沒穿?”冷梅又點了點頭,他讓冷梅分開雙腿,伸手從股溝穿過胯下移到前面,發現陰阜處早已濕透。
“跪下,自己脫掉衣服,手背在後面。”方濤盯著冷梅的眼睛,冷冷的說。
冷梅有些害怕,不知道方濤到底要干什麼,但多次來的習慣讓她沒有違抗,乖乖脫掉了衣服,露出一絲不掛的身體,然後直直的跪在方濤面前。以前玩游戲的時候他們有做過,但是從來沒有這麼嚴肅。冷梅不明白為什麼,難道是因為自己沒穿內衣?可是一般男人不是應該更高興才對嗎?
方濤伸手在摸在冷梅頭頂,良久,才道,“你跟我來。”說完起身往里屋去了。冷梅有些猶豫,方濤並沒有讓她起身,她不知道該走還是該爬,正想站起,卻被方濤一手按住,示意她爬行。她沒有再反抗,附身爬著跟了過去。方濤進了自己的臥室,他臥室比較小,床前的桌上裝了個台式機,方濤打開電腦,打開d盤,里面有個相片文件夾,有很多文件,冷梅看了一眼,其中有個文件夾是自己的名字,而另外很多文件夾里,她還看到了小夜的名字。方濤打開冷梅的文件夾,里面足足有上千張照片,點開照片,一張張的看了過來,從第一次穿警服的,到後面各種游戲的照片,赤裸的照片,還有隱秘部位的特寫,里面有些冷梅見過,有些沒有見過,冷梅趴在地上,看的臉紅耳赤。
方濤翻的很快,翻完後,方濤突然道:“立正!“這是最近游戲經常做的, 冷梅刷的跪直身體,但是並沒有站起來。”敬禮!“冷梅左手貼腿,右手抬起,敬了個標准的軍禮。方濤拿著相機,調准焦距,”咔擦“,記下來這個時刻。然後傳進電腦,放在文件夾的最後一張。冷梅心中越發不安,不知道他要干什麼。方濤關了電腦,起身出去,冷梅跟著爬了出去。
“冷警官。”方濤對跪在面前的冷梅說道。“你知道嗎,我等這一刻好久了。”冷梅一愣,不知道所雲。
“坦白的說,我很喜歡你,特別是在發現你的M性格之後。自從那次我跟你談了sm之後,我之後有幾次跟你談起過,你都沒有回答。但是我能從你眼神里看出渴望,只是理智上你還有些不能接受。但是跟你接觸這麼久,至少我能確定你身體上是喜歡的,我相信沒有人比我更了解你的身體,包括你的丈夫。你今天能來,能這樣打扮的過來,已經從某些方面說明了這一切。當然,這不是我今天跟你說這些唯一的原因,另外還有一個重要的原因,你看這個。”方濤把手機遞給了冷梅,里面正是和方濤的聊天記錄。
冷梅知道方濤的大概計劃,但是詳細情況卻不了解,這些聊天記錄她並沒有見過。對話中方濤讓薛東搬出去一段時間,好在他家里調教冷梅,薛東欣然答應,還讓方濤隨意調教,要讓冷梅在家成為一頭徹底在母狗。看著對話里老公請方濤調教自己的話語,冷梅的心跌入了谷底。
“以前你一直堅持,因為你的老公。但現在我不知道他還值的你的堅持嗎?我要調教你,要你當我的M,不管你現在心里怎麼想的,我不管你答不答應,我都要你當我的M。我會做把你調教成我最好的奴隸,也會讓你成為最幸福的奴隸。“方濤望著冷梅的雙眼,頓了一頓,繼續說:”現在你有兩個選擇,一,穿上衣服,從這出去;第二,“方濤站起身來,又向里屋走去,”你知道該干什麼!“
太陽緩緩下山,夕陽的光輝通過窗戶灑落在屋里直挺挺跪著的女警赤裸的身上,冷梅腦中思緒紛亂,兩股念頭糾纏不清,她幾次想要起身穿衣,卻怎麼站不起身,看著扔在一旁地上的衣服,再望了望自己赤裸的身體,想到薛東的話,她嘴角一陣冷笑,“既然你都希望我當母狗,我還堅持什麼?”突然雙手抓住毛衣,用力一扯,把毛衣撕成兩半。看著再也穿不上的衣服,再也回不到的過去,冷梅緩緩趴下身子,翹起屁股,向方濤爬去。
方濤好像早就料到這個結局,電腦前,地上架起了三腳架,上面的攝像機鏡頭正閃著紅點,正面對著爬過來的冷梅。冷梅剛想要低頭,就聽方濤喝道:“頭抬高,看著鏡頭。腿打直,四掌著地爬過來。”冷梅伸直四肢,身體頓時高了一截,爬行時晃動的幅度也更大,胸前一對豐乳隨著身體扭動來回晃,冷梅高高抬起頭,把胸脯挺得更高,讓鏡頭可以更好的拍到自己,爬到鏡頭跟前不遠處。
攝像頭下方貼著一張A4紙,上面寫這幾行字,最上面是四個大字,”奴隸宣言“冷梅看了看方濤,方濤眼光指了指鏡頭下的紙,冷梅知道什麼意思。她略微停頓,張口大聲念了出來:“我叫冷梅,今年二十四歲,是k市警局的一名警察,也是警局的警花,別人平時都叫我冰美人。但其實我還有著不為人知的另一面。
今天,我在此宣誓,我冷梅,要做方濤主人的奴隸,拋棄自我,放棄尊嚴,做主人最忠心的奴隸。從此以後,世界上在沒有以前的女警冷梅,有的只是主人的奴隸冷梅,主人的狗奴冷梅。我願意為主人做任何事情,做任何犧牲,直至終生。
宣誓人:母狗,冷梅!“
宣誓完畢,冷梅接過方濤遞過的筆,在紙上簽下了自己的名字。
“立正!”
冷梅迅速跪直,雙手緊貼大腿,抬頭挺胸收腹,面色肅穆,雙眼直視攝像頭。
“敬禮!”
“唰!”冷梅敬了個標准的軍禮,不同的只是此時她全身赤裸,雙腿跪立。
方濤從一旁拿出早已准備好的一副項圈,套在了冷梅的脖子上,關掉攝像機,“從此,你將開始新的生活!”
冷梅渾身打顫,不知道是激動興奮還是害怕,方濤笑了笑,將手中的狗鏈讓冷梅咬住,”出去,圍著屋子爬十圈,然後把你的今天的衣服也帶過來,給你五分鍾。“冷梅有些不知所措,她並沒有真正被調教過,以往做游戲時,也說不上任何的執行力,此時要去狗趴,她一時猶豫起來。方濤哼了一聲,按著讓冷梅趴下身子,撅起屁股,抽出皮帶對著屁股打了起來。冷梅咬著狗鏈一聲不吭,方濤力度逐漸加大,冷梅雪白的屁股顯出紅色,泌出血絲,冷梅終於開始呻吟起來,扭著屁股想要躲閃,卻被方濤按住,手上皮帶不停的抽下。冷梅終於忍不住喊到:“別打了,我聽話,你別打了。”方濤哪里理她,皮帶依舊不停的落在屁股上,冷梅的喊聲漸漸中帶著哭腔,終於開始哭著求饒。方濤道:“你叫我什麼?”冷梅反應過來,哭著說,\"主人,求求你,別打了,我聽話了。別打了....“ 方濤這才扔了皮帶,”去把。“冷梅不敢再猶豫,四肢著地爬了出去,在房間里爬了起來。在以往的游戲里,方濤其實有過類似的調教,所以此時融入狀態比一般的新手奴隸快很多。方濤的房子雖然不大,但也有一百多平米,要在五分鍾爬十圈,也就是三十秒爬一圈,這對冷梅來說基本上不可能。但她不敢偷懶,只能盡力的爬的更快,十圈下來,早已類的氣喘吁吁,她回到客廳,想了想,用嘴叼起自己的毛衣,爬回方濤的房間。
看著渾身冒汗的冷梅,方濤道:”這才像話。現在還緊張嗎?“ 冷梅微微一愣,突然明白過來,方濤是看自己太緊張,所以才讓自己爬行運動,她答道:”不緊張了。“
“以後要回答是,還有叫我主人!”
“是,主人!我不緊張了!”
方濤抬手一巴掌打在冷梅臉上,”給你定第一條規矩,在我面前,你不能說我,任何時候。單獨的時候,你要自稱母狗,梅奴,聽見了嗎?“
冷梅第一次被打耳光,一時間差點又2哭了出來,但隨即回答到:“是主人,梅奴聽見了!”
“怎麼了,當我的狗不高興嗎?”“不是,只是梅奴有點害怕。”
“既然當了狗,就要有這個覺悟,我們認識也很久了,你應該看得出我不會是個殘暴的主人,但是如果你犯錯,我肯定是要懲罰的,知道嗎?當然只要你聽話,我也不會輕易的罰你。”
冷梅點了點頭,“梅奴知道了,主人。”其實冷梅更多的是對未知的恐懼,她不知道自己當了奴隸,方濤會怎麼樣對自己,特別是剛才莫名其妙的挨打,但方濤既然說明了規矩,她反而覺得理所應當,既然當了奴隸,犯錯就改挨打。在不知不覺間,冷梅腦子里的意識已經開始了變化。
“地上這套衣服,是你作為人類穿的最後一套衣服,你很自覺,自己知道把它毀了,不過還不夠徹底,而且形式也不對。現在,就用狗的方式,把它徹底的撕碎,向你的人生告別把。“
“是,主人。”冷梅這次沒有再猶豫,雙手將衣服按在地上,伸嘴咬著衣角,像狗一樣開始撕扯。方濤打開攝像機,把這一切默默的記錄了下來。
那毛衣本來是冷梅特別喜歡的一件衣服,她怎麼也不會想到會用這樣的方式把它毀掉。那毛衣的韌性比較好,有的時候扯的很長也撕不壞,她就用手腳配合踩住,再用嘴撕,有點時候幾乎站立起來。方濤也在旁邊指點,時不時讓她換個動作。聽著方濤的口令,做著恥辱的事情,冷梅突然覺得自己真的就和狗一樣。赤身裸體的咬著衣服撕扯,絲毫不顧忌旁邊的攝像頭拍下自己最隱秘的部分,時而還專門露出來讓方濤拍。冷梅想起薛東手機里的對話,又想起剛才的誓言,沒有人格,沒有尊嚴,她發瘋似的亂扯起來,以前她再放開,但是臉上的表情也一直會注意,此時卻再不顧忌形象,留著滿嘴的口水,發瘋似的亂咬,她腦子里不斷念著:“我就是一條狗!一條主人的母狗!”
終於把毛衣撕成了碎片,整整撕了一個小時,冷梅滿頭大汗,但卻絲毫不覺得累,身體里只有興奮,不停在地上跑來跑去。
方濤滿意的店頭,讓她清理了地上的衣服碎片,然後去浴室等著。冷梅迅速的收拾了屋子,方濤允許她起身收拾,收拾完後走進浴室,卻看見方濤已經在里面等她了。方濤沒有穿衣服,冷梅的眼光不自覺的就移到了方濤的下體,雖然以前也見過,但此時卻給她不同的感覺。冷梅渾身發燙。她不敢多看,碎步走了進去,到了方濤跟前才覺得不對,連忙跪下,爬在地上。“對不起主人!母狗一時忘了,請主人懲罰!”
方濤笑道:“好,那你跪好了,背伸直。”說完,方濤抬腿跨國冷梅腰間,坐在冷梅身上。冷梅身體韌性很好,當警察更是天天鍛煉,身體素質甚至比很多男的還好,方濤雖然有一米八高,但是坐在她身上她也基本能承受住。方濤雙腳點地,也並不把全身重量壓在她身上,“就罰你當一會馬,我這個主人來給馬洗澡了。駕,往前爬,到浴缸里去。”伸手在冷梅屁股上啪啪的拍著,被冷梅爬著帶進了浴缸。
“冷警官,你以前有沒有想過,有一天你會變成現在這個樣子,給人當狗?”方濤騎在冷梅背上,左手抓著她的長發,用力向後拉住,讓冷梅高高的昂起頭,這樣就可以在對面牆上的鏡子中看清她的臉,右手在後面清洗著冷梅屁眼。鏡中的冷梅像狗一樣伸出舌頭,在方濤的命令下看著方濤的眼睛,“主人,母狗沒有想過。”“那你喜歡嗎?屁眼放松點。”“喜歡!”冷梅一邊放松屁眼,一邊回答。方濤蘸上浴缸的水,手指慢慢往菊花伸出探去。冷梅的屁眼很緊,“你老公有用過你屁眼嗎?”“沒有,主人。”“很好,留著,給主人用,以後你的屁眼,沒有我的命令,誰都不許用,知道嗎?”“是,主人。”“還有前面也是,沒有我的命令,誰都不能用,包括你老公!”“是,主人。”冷梅不敢違抗,迅速回答,她還不知道薛東答應了不跟他做愛,隨機問道:“可是,久了老公會發現的,那怎麼辦?”“這個我當然知道,你不用擔心。”方濤並沒說怎麼辦,但是冷梅也不敢再問了。方濤的手指越插越深,冷梅感覺到一陣強烈的便意,她知道這是正常反應,但還是忍不住,伸著舌頭,低聲呻吟起來。同時把屁股翹的更高,方便方濤手指進入。
冷梅來之前並沒有這方面預料,所以也沒清洗,方濤手指稍微進去一些,就摸到了一團異物,那是冷梅大便。方濤沒有停下,手指突然用力,更往前插了一截,攪了兩下,然後才抽了出來,就聽見冷梅一聲悶哼。方濤拉高冷梅的頭,然後把手指放到冷梅鼻端,道:“母狗怎麼這麼髒,也不告訴主人。”說完將手指在冷梅唇邊抹了個干淨,冷梅本能想躲,卻反而被手指滑過嘴里,讓舌頭也沾上一些大便。“冷梅驚呼一聲,本能想要吐出去,卻又不敢吐在浴缸里,只能忍著。聞著自己大便的味道,冷梅更是產生一種倒錯的羞辱感。”對不起,主人,母狗來的時候不知道會這樣。“
“舔干淨!”方濤再次把手指伸到冷梅嘴邊,“這是對你的懲罰!”一股濃濃的大便臭味從手指上傳入冷梅的鼻孔,冷梅深吸一口氣,張口舔住沾著自己大便的手指。其實手指的大便根本不多,但更多的是臭味,和那種羞辱的感覺,方濤見冷梅聽話的舔完,又把她唇邊沾著的刮到嘴里,讓她吃了。冷梅一邊吃著自己的大便,一邊看著鏡中的自己,眼中不知是興奮,還是羞恥。方濤拿過旁邊洗漱台上的手機,記下了這難忘的一幕。
“吃屎的女警官!喜歡這個嗎?“方濤哈哈大笑。把手機放在冷梅眼前,畫面上的冷梅赤裸的狗趴在浴缸中,胸前的雙乳傲然挺立,背上坐著一個精壯的男子,冷梅正張嘴專心的舔著男子的手指,唇邊還有著一絲黃色的糊狀物,正是冷梅的大便。照片的名字赫然寫著,”吃屎的女警官!“看著哈哈大笑的主人,一股強烈的羞恥感穿透全身,冷梅顫聲答道:”喜歡,主人!“
方濤翻身躺下,讓冷梅跨坐在自己身上,陽具剛好頂著冷梅的陰道,冷梅能感到肉棒上傳來的溫度和硬度,她有種強烈的衝動想把那肉棒插入自己體內,可是沒有方濤的命令,她不敢亂動。對於女上位 ,冷梅不是沒有過體驗,可是這時坐在方濤身上,她卻很不自然,因為她已經習慣了匍匐在方濤的跟前,仰望著主人。方濤感覺到他的別扭,伸手抓住她高聳的乳房,冷梅身體微微前傾,以方便方濤動作。她的皮膚很白,乳房彈性十足,方濤一只手抓著不過癮,又伸過來第二只手,一手一只。冷梅豐滿的乳房被肆意蹂躪,捏成各種形狀,然後又彈回原狀,冷梅開始忍不住呻吟起來。身子隨著方濤的揉捏,前後晃動,下體和肉棒輕微發生著的摩擦。
方濤注意到了這一切,說道:“我想吃奶了,趴下來一點,給我嘗嘗你的狗奶子。”冷梅趴下身子,把奶子遞到方濤嘴里,但是下身就離開了方濤身體,懸在空中,頓時感到一陣空虛。乳尖被方濤舔咬著,傳來一陣陣快感,可是下體卻更難受了。突然之間,一只手伸了過來,伸進了那早已積滿水的桃花洞中,冷梅一聲輕呼,喊道:”啊!謝謝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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洗完澡,方濤把冷梅牽回臥室,綁在門把手上,打開攝像機,調好角度,才解開狗鏈,讓冷梅爬到床邊。剛才在浴室中,方濤幾次讓冷梅到了高潮的邊緣時停下,此時冷梅正出在欲望的巔峰,她迅速爬到方濤跟前,按照方濤在浴室的要求,跪地讓鏡頭拍下自己的姿勢,對著方濤道:“母狗冷梅,求主人操我!”說完磕一個頭。方濤並不理會,冷梅有些不知所措,她都是按照剛才方濤在浴室的吩咐做的,但沒想到方濤卻看著自己,根本無動於衷。她不知道哪里又做錯了,於是重新又做了一遍,大聲喊道:“母狗冷梅,求主人操我!”不知怎麼,一邊做著,腦子里突然想起平日里,自己一直都是高高在上的冰雪公主,男同事們能跟自己對一句話都會感到榮幸,這個時候自己卻赤身裸體,跪著求人操,卻還得不到答應。強烈的恥辱感隨著一遍遍重復的動作不斷增強,當她做到第九遍時,終於看見方濤微微點頭。冷梅一切的恥辱感頓時都拋到了九霄雲外,大喜道:”謝謝主人!“然後迅速轉過身,伸直雙腿,高高翹起屁股,把自己的陰阜暴露在主人面前,同時右手支地,左手伸到胯下,用食指和中指分開兩瓣陰唇,方便主人進入。她的下體早已水漫金山,方濤幾乎毫不費力就插了進去,直到那火熱的肉棒真的插入體內的時候,冷梅心中生出一點悲傷,但那只是一閃而過,在方濤強烈的抽插下,那一絲悲傷迅速消散,取而代之的是無盡的興奮和享受。
冷梅的屁股又肥又白,在方濤大力的撞擊下,發出啪啪的響聲,冷梅的身子隨著響聲前後晃動,她側臉看見旁邊閃著紅點的攝像頭,知道這一切正在被靜靜的記錄下來。這是自己被第二個男人操,但是和以前的男人,卻有著完全不同的區別。這次是以母狗的身份,冷梅心中百感交集,她側對著攝像機,露出一張嫵媚的笑臉。
冷梅的陰道很緊,方濤就感覺到一團軟肉緊緊的包裹著自己的肉棒,說不出的舒服,方濤的抽查沒有一絲技巧,每一次都盡根而入,插的冷梅發出一聲聲慘叫。冷梅以往跟老公做愛幾乎不叫床,能低聲呻吟幾聲就是極限,但第一次被方濤插入,就叫的如此高亢,也不知是真被插的痛了,還是真的放的開了。在不停的叫聲中,冷梅很快迎來了高潮,她剛才早就被挑逗得幾乎泄身,現在只是剛被插了幾下,就顫抖著高潮了。一種前所未有的滿足感充滿了全身,她和老公做愛時,基本都是草草了事,十次中八次沒有高潮過,還得裝作很滿足的模樣,這次僅僅被方濤隨便插了幾分鍾,就迎來了人生最快樂的高峰,她第一次感覺到做愛真正的樂趣,或者這不是做愛,這只是被操。
方濤感覺到了冷梅的泄身,但並沒有停下,而是繼續不停的抽插,兩人沒有變換任何姿勢,就這樣插了兩百多次,方濤肉棒一陣哆嗦,把一泡濃濃的精液,射在了冷梅的體內。方濤知道冷梅處在安全期,所以兩人沒有做任何避孕措施。方濤啵的一聲拔出肉棒,拉住狗鏈,講冷梅頭身子拉轉回來,示意她用嘴給自己清理干淨。冷梅和丈夫曾經也做過口交,她沒有猶豫,張嘴把沾滿了精液和淫水的肉棒含住,認真的舔弄起來。她的口技並不好,以前跟丈夫也就是做了兩次樣子,因為她的反對,就再沒試過。
方濤笑道:“你這口技很差啊,平時丈夫沒教你嗎?”聽著主人不滿意,冷梅心中不安,她回了句對不起,又仔細的舔起來。方濤拿過攝像機,對著冷梅的臉拍起來,一邊教她口交的技巧。其實口交的技巧點不多,關鍵是要多練,方濤簡單指點了兩句,讓冷梅自己邊舔邊琢磨。冷梅不敢怠慢,她心理現在只想讓主人滿意,於是認真的學了起來。她鼓起腮幫,不敢讓牙齒碰到一點點方濤的肉棒,卻又緊閉雙唇,盡量用嘴唇給肉棒增加壓力,來回摩擦,舌頭在冠狀溝和馬眼不停來回,同時用力的吮吸,就像要把主人的精液吸出來一樣。方濤的肉棒很長,冷梅的小嘴根本含不住,她吐出龜頭,從棒身慢慢往下舔去,把上面的穢物全部清理干淨,又把睾丸含入嘴里用嘴清理干淨。在她的努力下,居然很快就有了點樣子了,方濤的肉棒又一點點硬了起來。
方濤抓住她頭發向後拉,拔出肉棒,冷梅仰望著主人,不知道什麼意思。方濤甩了甩雞吧,在冷梅的臉上拍打了兩下,“趴下來,讓我繼續操你!”“是!” 冷梅身趴下,再次讓方濤進入體內。
兩人的性愛一直進行到夜里兩點,冷梅足足泄身了五次,這一夜的高潮次數,就超過了以往半年。不知道怎麼,冷梅並沒感覺到方濤又多麼高超的技巧,但是自己卻總是輕易的泄身。不過這不重要,重要的是眼前的男人給自己帶來了前所未有的滿足感,她再一次被方濤征服了。晚上睡覺,冷梅被狗鏈縮著栓在門把手上,地毯上雖然墊了一層床墊,但要說舒服,肯定遠遠比不上家里溫暖的床,但冷梅卻沒有覺得絲毫不妥。經過一夜的調教,興奮的運動早已透支她的體力,此時一躺下來,很快就睡著了。
第二天醒來天早已大亮,時間已經快到中午,這還是她進幾年來第一次起得這麼晚。坐起身來,她發現自己正赤裸的躺陌生的床上,頸上帶著項圈,她才突然想起昨天的事情來。看著刺目的陽光照射在自己的身上,她一時都不知道自己是在現實中,還是在夢里。肚子傳來咕咕的叫聲,飢餓讓她從思緒回到現實,她起身下床,本能的想去找衣服,才想起來昨天的衣服早已被自己撕碎。她來到門口,把手上的狗鏈讓她再次讓她確認了昨晚的事實。正在猶豫要不要帶狗鏈的時候,就發現狗鏈上貼著張便簽,她撕下來一看,就見上面寫著,“自己帶上,出來”。冷梅再無選擇,依言將狗鏈套在項圈上,爬了出去。
方濤並沒在屋里,看樣子應該出去了,客廳的地上放著兩個盤子,上面放著一碗牛奶和一個雞蛋,旁邊還有個沒有打開的攝像機。冷梅知道什麼意思,她打開攝像機,趴在地上吃了起來。吃完洗了碗,又衝了個澡,冷梅回到攝像機前趴好,默默的回想這近幾個月來的事情,一邊等著方濤回來。昨天的決定很匆忙,後來的調教也不容她有空來想自己的決定是對是錯,經過一夜的休息,她此時相對冷靜的許多。但即使現在,她也不知道自己的決定到底對了錯了,以後該怎麼辦,就真的完全拋棄自我,一切都聽主人的嗎?她默默念了幾遍主人,只覺得這個稱呼如此的親切,又那麼的遙遠。她不敢去想跟薛東的事情,她覺得對薛東的愛已經所剩不多,自己也並不欠他什麼,只是覺得對不起他,因為薛東是個好人,對自己很好。就像不知道面對薛東一樣,她也不知道以後的工作會怎麼樣,如果方濤不讓自己當警察了,或者做一些違背原則的事,自己怎麼辦?當警察可是自己從小以來的夢想。她想了很多,這些都是人生中非常重要的問題,可是當面對方濤的時候,好像還抵不過他一句簡單的跪下。想起方濤,想起昨晚的 瘋狂,她就不由的興奮,這才想起自己正面對著鏡頭,自己的一舉一動都會被主人看見。她連忙昂起頭,挺了挺胸,讓鏡頭能更好的捕捉到自己的身體,同時高高的翹起屁股,輕輕的搖擺著,然後繼續著自己人生的思考。
門突然開了,方濤回來了。冷梅突然有些不知所措,不知道該怎麼迎接或者面對方濤。方濤手上提著兩個袋子,看見趴地上的冷梅,笑道:“怎麼了,我的小母狗,過了夜就忘了主人?”冷梅臉上一紅,連忙回答:”對不起,主人,母狗走神了。“”還記得你的身份就好。“方濤放下袋子,在旁邊的沙發坐下,伸了伸手,示意冷梅過去。冷梅爬到方濤腿邊,方濤牽過狗鏈,讓冷梅依偎在自己腿邊,頭部放在自己的大腿上,跪在一旁。她一手摸著冷梅的臉,另一只手探下去輕揉酥胸,”在想什麼,跟主人說說。不許說謊!“冷梅本還猶豫要不要說,聽見方濤最後一句,頓時打消了念頭,把自己的想法原原本本的說了出來。
方濤聽完冷哼一聲,伸手一耳光打在冷梅臉上,冷梅撲倒在地,連忙爬起,跪直身子說,”對不起,主人,母狗錯了!”“哼,你哪里錯了?”
“母狗不該胡思亂想!”
“胡思亂想....”方濤一聲冷哼,“你以為你昨晚的決定就是一時衝動嗎?你以為我是為你反悔生氣嗎?如果你真的是一時衝動,現在反悔了,我可以讓你走。但是不是,你決定當狗,不是由你的衝動決定的,而是你的本性,你天生的奴性。天生就是條母狗。”方濤指了指旁邊放盤子的地方,“我問你,剛才這個是你吃了嗎?”冷梅點了點頭。方濤道,“那好,我們來看看,你衝動過後的今天,又是什麼表現。”
打開攝像機,鏡頭中出現了放在地上的碗盤,還有一旁正在開機的冷梅的身影。就看見她打開攝像機,迅速的爬到攝像機正前方的碗盤旁邊跪下,看了看牛奶,伸手要端起碗來喝,但是思考片刻又放下,對著鏡頭做了個鬼臉,然後直接把臉伸進碗里開始喝了起來,喝 了兩口,然後又轉頭咬了一口已經剝好的雞蛋,來回交替著吃,吃到最後還伸出舌頭,舔干淨了碗里剩下的牛奶,而整個過程,一直沒有用手。方濤道:“你說昨晚是衝動,今天總該清醒 了吧,我並沒有命令你這麼做,但是看看你自己,告訴我你像什麼?”“冷梅低聲道:”可是,可是你把碗放地上,不就是這個意思嗎?“
方濤冷笑道:“如果你是人,無論我放什麼地方,你都不會趴在地上吃,我只是做了個暗示,但是真正的選擇,完全是你自己做的。”冷梅默然不語,心中卻是驚濤駭浪,她一直有這個想法,自己是沒有控制一時的欲望,才做出了昨天的選擇,可是剛才的自己,確實是完全清醒的,如果自己真的沒有奴性,不想做m,那確實可以完全不用那樣吃,就算怕方濤發現,自己也開一完全不用開攝像機。她心理最後的意思理念開始動搖,方濤指著屏幕繼續說,“看你現在在干什麼?”冷梅向屏幕看去,之間自己正對著鏡頭挺胸抬頭,搖頭擺尾。自己當時腦子里正想著其他的事情,可是身體卻做出了如此羞恥的事情。看著鏡頭里自己來回亂顫的奶子,冷梅心中雜念盡去,再無動搖,她附身狗趴在方濤跟前,大聲道:“對不起,主人,母狗知道錯了,冷梅發誓,從此以後,冷梅再不會有其他的念頭,忠心做一輩子主人的母狗。”說完叼起落在旁邊的狗鏈,遞到方濤腿間。
方濤這才滿意,“這才是你應該做的,你要記得你的誓言。還有,既然錯了,就要懲罰。”冷梅聽完不怕反喜,既然主人懲罰自己,那麼就是原諒自己了。她大聲回道:“謝謝主人!”方濤起身從旁邊袋子里拿出來幾件物品,一個很大的注射器,還有幾個金屬肛門塞,一瓶甘油,還有一捆棉繩,一根皮鞭。讓冷梅自己跪在客廳等著,自己去了衛生間。過了會端了盆水出來。冷梅知道要干什麼,她心中也不害怕,反而有些期待。方濤拍了拍她屁股,示意她太高,冷梅翹起屁股,分開雙腿,迎著窗戶射進來的陽光,綻開花一般的屁眼。
\"如果漏出來一滴,我就讓你舔干淨。“方濤威脅道。盆里的水早已兌好,方濤澆了點水在冷梅屁眼上,伸出手指插了進去,讓水分潤滑腸道,然後才拿出注射器,吸滿了水,插進屁眼,慢慢注射了進去。那注射器是兩百毫升容量,方濤射入速度不快,但一直不停,一直注射了三管,冷梅只覺得一股涼涼的液體從直腸直入身體,慢慢開始有些肚脹,便意越來越濃,忍不住呻吟起來。當第四管注射到一半時,冷梅終於開始求饒。作為女警的冷梅,一向很少求人,能讓她開口求饒,只能說明她確實受不了了。“憋著!”方濤並不理會,而是繼續注入了剩下半管,冷梅已經不敢開口說話,只能強忍著快要爆發的屁眼,等著主人大發慈悲。
方濤注射了第四管便停住了,他拿出一個最小的肛塞,在水里浸過,然後直接插入屁眼。冷梅一聲悶哼,艱難的趴好身子。方濤看著冷梅的表情,滿意的笑道,這才是母狗該有的樣子,她讓冷梅咬住狗鏈,說:“去,圍著牆邊爬二十圈,爬完回來讓你去大便。”冷梅幾乎要哭了出來,說道:“不要!”方濤伸出一個手指,“二十一圈!”冷梅打了個顫,“別,”話梅說完,方濤又伸出跟手指,“二十二!”冷梅不敢再說,低聲回到:“是!”轉身向牆角爬去。
強烈的便意刺激這冷梅的神經,她每爬一步幾乎都是煎熬,注入的水分和直腸的大便混合在一起,幾乎已經擠到了屁眼處,隨時都會衝出來。冷梅既不敢用力夾住屁眼,因為那樣會收縮幾乎,壓縮肚子空間,但是又不敢放松,只怕一放松,那些大便就會噴出來。冷梅全身的注意力都集中在屁眼出,腦子里一片空白,她連思考的力氣都沒有,只是麻木的趴著,用僅剩的一點腦細胞,來數著自己爬了幾圈,也不知道數對沒有。
額頭上漸漸冒出冷汗,唾液順著嘴角流到狗鏈上,再流到底下,冷梅已經完全顧不上這些,屁眼出膨脹的感覺時強時弱,並不是一直都很強,她趁著弱的時候爬的快一點,強的忍不住的時候,偶爾又會停下休息。爬到後來,她已經完全忘了數數,只是麻木的向前趴著,就看見美麗的警花雙眼失神,嘴角流涎,像條狗一樣在地上爬著。隨著爬行的動作,一對巨大的奶子不停晃動,雪白的臀部皮膚緊繃著,分泌出一絲絲汗水,屁股正中的屁眼出,插著一只肛塞,隨著女警的爬行,仿佛隨時會衝出屁眼,射向空中。
冷梅不知道爬了多少圈,只知道最後是被方濤牽進廁所,當方濤拔出肛塞的那一刻,她有一種錯覺,人活著,其實就是為了大便——那感覺,太爽了。剛拉完,方濤又開始了第二次的灌腸,依然是八百毫升,但這一次冷梅卻感覺少了很多壓力,已經勉強能接受了,這是因為第一次剛才排便時,把注入的800cc水和直腸內原本的大便一起拍了出去,所以再次注入800cc,就輕松了很多。她跪趴在方濤坐著沙發的前方充當腳墊,方濤兩腿放在她背上。看著曾經冰冷高傲的女警赤裸在跪在腳下,方濤心中升起一股滿足感。他伸手摸向冷梅光滑的屁股,冷梅自覺的翹高讓他摸的更方便。她此時的陰阜早已濕透,方濤在手在她胯下來回移動,一邊跟她聊起家常。就像平常人聊天一樣,聊聊工作,家庭,以往學生經歷,等等等等,時不時還拿起手邊的皮鞭,在屁股上給一鞭子。
這給冷梅一種倒錯感,兩人聊天的內容就像普通的朋友一樣,可同時自己又赤身裸體在讓對方任意凌辱,手指在陰道進入時發出的滋滋聲,皮鞭打的屁股上的啪啪聲,時刻都提醒著自己的真實身份是一條狗。
“你上警校的時候,追你的人很多吧?”
“也不算多吧,我們班上的美女挺多的,當時就有三大霸王花的稱呼,我們班就有兩個,班上的男生雖然多,但是真的敢追我的人卻很少。”
“啪!”冷梅剛說完,就挨了重重的一皮鞭。她馬上意識到錯了,“啊!對不起,主人。是追母狗的人很少。”說著衝方濤做了個鬼臉。
方濤笑道;”他們都把你當冰冷的女神,哪里知道你會這麼賤。“說著在陰道的手指狠狠的挖了一下。
冷梅忍不住哼了一聲,“是啊,當時母狗也覺得自己很清純。就想著要好好學本領,然後去當一個警察,那是母狗從小的夢想。”
“你一個女孩,怎麼會想當警察?”“因為小時候看著電視里的警察抓壞人,很威風啊。所以小時候我專門纏著爸爸讓我去學散打,跆拳道,所以後來在警校里,我打架也是很厲害的。”冷梅想起當年學校的時候,有些眉飛色舞。方濤道:“你還只是很厲害的,不是最厲害的嗎?”
“也不是啦,如果只算徒手搏斗,女孩里面當時應該沒人對我對手,甚至好多男孩都沒我的搏擊技巧好,可是警校會考很多東西,比如射擊,邏輯判斷,緊急情況的處理等等等,這些我就不算最厲害的了....”說起這方面的事情,冷梅頓時口若懸河,停不下來。方濤看著眼前的美女警官,腦子里慢慢產生了一個想法,嘴角不禁漏出一絲微笑。
冷梅漸漸又開始感覺到了便意,身體不禁開始扭動起來,方濤從手指頭上感覺到了變化,他沒在讓冷梅爬行,而是讓她去衛生間叼了一只盆子出來。他把盆子放在桌沿下,然後讓冷梅跪趴在桌上,屁股伸出桌面,直接從桌上拉在盆子里,並且不能拉到盆子外面的地上。冷梅又羞又急,在主人面前大便已經有過一次經驗,她也不在乎再一次丟臉,但關鍵是在這種高度下,還要控制拉大便的位置,難度太大。她小心的移動著身子,高舉著屁股調整方位,卻一直不敢噴出第一下。
方濤一點也不急,他把攝像機擺好位置,打開,然後就坐在沙發上,拿著皮鞭,一鞭一鞭的向翹在空中的屁股打去,看著雪臀中間的菊花一張一合,他相信終能欣賞到最後那美妙的一刻。
冷梅終於確定了位置,她極力的降低屁股的高度,以控制大便的降落點。然後慢慢張開屁眼,盡力控制好力度,讓體內的液體不要噴的太快。“噗嗤”一聲,一股泛黃的液體從綻開的菊花射出,竟然剛好射在盆中,雖然濺出少許,但已經非常的准確了。方濤拍手叫好,鼓勵冷梅加油。第一次只噴出一點點,冷梅便迅速的夾緊了屁眼,她見准確擊中目標,心里也送了口氣,聽見主人的鼓勵,更加的認真起來。她扭頭看著盆子的位置,再一次小心翼翼的調整角度,松開屁眼,又是噗嗤一聲,這一次卻沒控制好力度,一下噴的多了,有一半噴到了盆外。方濤笑罵道:“認真一點,連大便都拉不好,你還怎麼當條好狗。“
“對不起,主人!”冷梅有些緊張,她第一次發現大便也是這麼的難。接下來的兩次又失敗了,每次都有液體噴出盆子,冷梅只覺得精神壓力比直腸的壓力還大,當年高考都沒這麼緊張過。不過再多次的練習下,隨著直腸中壓力的減少,冷梅的噴射力度的控制把握也更好,終於開始掌握到了技巧,後面差不多七層的水都噴到了盆中。方濤倒也滿意,不知道是對這個游戲滿意還是冷梅完成的程度滿意,但是最後還是打了十鞭作為懲罰。地面的地毯剛才早已收掉,冷梅收拾干淨了地面上的汙水,在方濤命令下又重新做了兩次。他好像對這個游戲很感興趣,讓冷梅以後經常練習,務必要做到一滴不漏。
冷梅一直被調教了兩天,直到周日深夜才回家。當她穿上方濤買回的衣服時甚至都有一絲的不習慣。那是一件白色襯衫,只是尺寸明顯大了一號,穿上後剛剛蓋過了屁股,她還以為方濤買錯了,直到她被告知只有這一件衣服時,她才明白過來為什麼。盡管已經赤裸了兩天,可是讓她只穿著一件襯衫出門,還是很心慌。她除了除了肛門里插著方濤給的肛塞和腳上的高跟鞋,渾身上下再無他物。也幸虧是夜深,除了出租車司機不懷好意的搭訕,路上並沒有遇到其他什麼人。 盡管如此,在野外大街上暴露的刺激性,還是室內遠遠不能比的。
接下來的日子里,冷梅白天照常上班,下班後大多都直接來到攝影室接受調教。方濤的調教形式很奇怪,比如每天至少以狗趴的形式跑一千米,而且必須比上一天的速度快,完不成就要受罰;有時候方濤還會跟她玩丟沙包,冷梅四肢著地,方濤拿著幾十個沙包隨意砸,冷梅必須躲過,否則也要挨罰;挨罰的形式也是各種各樣,盡看方濤的心情,有的時候就打幾下屁股,有的時候卻是站馬步或者站軍姿,不過此時的軍姿和警校里不同,而是四肢著地,伸直站好,經常一站就是好幾個小時,一般情況背上還會放上重物。至於肛塞,經常是一天二十四小時都沒取出來過,包括警局上班也要帶著。經過一段時間訓練,冷梅已經能很輕松的以狗的樣子做很多事情,比起第一天時靈活很多,當然,最重要的還是心理上的變化,曾經的冷梅是每天想著警局的事,每天都一早來到警局,晚晚的回家,可是現在,即使上班的時候,也時不時會走神,期待著下班後的調教。
冷梅一般都隱藏的很好,不過偶爾也有危險的時候。比如這天,警局接到一宗瓷器失竊案,冷梅和兩個同事根據各種线索找到了嫌犯,在抓捕的時候,本以為對方就是個小偷,沒想到最後時刻卻發現其伸手了得,和冷梅打了十來個回合才被擒下。只是在打斗過程中,對方明顯欺負冷梅是個女的,盡朝女性關鍵部位動手,亂斗之中,他一只手滑過冷梅的屁股,狠狠的抓了一把,本來占了便宜就該松手了,沒想到他緊接著卻是一愣,然後就被冷梅趁機制住了。在押回警局的過程中,那小偷還一直有意無意的往向冷梅,眼神中滿是懷疑。冷梅卻是知道他肯定是摸到了自己插在屁股的肛塞,只是時間太短不敢確定,但心中肯定很是懷疑。冷梅臉上還是一副冷冰冰的模樣,但是心中一路上都跳個不停,只怕那嫌犯會問出一句不知深淺的話來。不過還好,那人直到被押到警局,都一聲未吭。
對於肛塞,冷梅其實基本已經能適應,畢竟在上班的時候,方濤給帶的都是最小號的。只是有時劇烈運動時,還是會有影響,比如戰斗力就會略微下降。不過一般的情況下,也不會有什麼激烈的搏斗,即使像今天這樣抓個小偷,都是偶爾才會有一次的,大多時候嫌犯都是不會反抗的。
看著手機里天天傳來不同的照片,薛東內心有種被虐的快感,照片里的冷梅從最開始的全身赤裸,到後面的帶上狗鏈項圈,再插了狗尾到處爬行,到被綁著鞭打,灌腸,排泄,趴著被人干,甚至給人口交,薛東不敢相信短短十幾天里,冷梅已經有了這麼大的變化。他想盡快回家,但男子卻不允許,說時間還早冷梅的調教才剛剛開始。薛東也只好作罷。
這天下班,冷梅沒有去攝影室,而是回了家。把家里收拾了一遍,又洗掉了幾天積累的衣服,衝了個澡,她沒有看電視的習慣,上網一般也是手機,所以便躺在床上玩手機。最近天天接受調教,她已經有些不習慣這樣的生活了,拿著手機不知道玩什麼。在攝影室調教時都是脫光了衣服,剛才洗了澡本來也不想穿的,但是想想在家中,還是穿上了內衣。正在想著該給誰發消息,電話卻響了,是方濤的。她心中一緊,連忙接了電話,剛喂了一聲,方濤的聲音在那頭響起,”十分鍾後我到你家,自己做好准備,把門打開,在門口等我。“說完就掛了電話。
冷梅大吃一驚,她沒想到方濤竟然會找到自己家里來。要知道家是一個人最私人的地方,也是心里的安全港灣,方濤直接到家里來,將會對冷梅的內心發起強烈的衝擊。但冷梅沒有太多時間考慮,她僅僅愣了幾秒,隨機反應過來時間緊迫,她連忙翻身起來,疊好了被子,簡單收拾了臥室,因為她知道方濤很可能會進臥室來。然後脫掉了內衣褲,迅速來到們口,猶豫了一下,把門大大打開,背對著大門跪趴下,頭撐著上身,屁股高高撅起,雙手伸到後面,掰開了屁股,把屁眼和蜜穴正對著大門入口。如果此時有任何一個人從門口走過,都能看見她羞恥的模樣。
冷梅靜靜的等著,背後沒有一絲聲音,她心理充滿了焦慮,又滿是興奮。她家是在二十層樓,電梯口到門口有一段距離,一般其他的住戶也不會到她門口來,所以她才敢把門大打開。但是這只是一般情況。等了幾分鍾,背後依然沒有聲音,冷梅只覺得時間過去了快一個小時。其實她最近做這個動作不少,就是一動不動一個小時也可以,但是此時卻覺得時間慢的就像蠕動的蝸牛。時間明顯過了十分鍾了,甚至可能有十五分鍾了,但是背後還是沒有動靜,冷梅心頭有些慌,難道主人走錯地方了?那也不對啊,走錯了的話應該會給自己聯系才對。她想給方濤打電話,但是卻又怕方濤突然出現在背後,於是只好不動。時間又過去十分鍾,冷梅開始猶豫要不要起身去打電話,已經過了快半個小時了,方濤還沒來,這不符合他一貫的風格,就在冷梅要堅持不住的時候,終於透過雙腿,看見了一雙腳出現在身後。冷梅因為雙手在後面掰開屁眼,所以是以頭頂地,眼睛可以看到身後的地上,不過也只能看到地上一點。那雙腳慢慢走了過來,跨過門檻,進了屋內,停在了冷梅旁邊,一只手摸上了冷梅的屁股。冷梅甚至不確定他是誰但是冷梅不敢亂動。那只手滑過了肛門的肛塞,摸到前方濕潤的花心,一個聲音響起,“進去吧,今晚給你屁眼開苞!”
冷梅心頭一顫,“是,主人!”冷梅爬了兩步就停下了,她雖然是家的主人,這個時候卻不知道該把客人帶到哪里,因為她不知道客人想到哪里。方濤關了門,邁步走到了沙發坐下,冷梅跟著爬了過去,方濤翹起二郎腿,把穿著皮鞋的腳伸到了冷梅跟前,冷梅愣了一下,乖乖的張開嘴,把方濤的鞋子脫了下來,脫完兩只鞋,她又主動爬到門口,叼來了一雙拖鞋,正要放下,就聽方濤說道:“來,抬頭!”冷梅抬頭一看,只見方濤正拿著相機對准了自己。方濤讓冷梅叼著拖鞋在房間爬了幾圈,拍了好幾張照片,才讓她放下。然後冷梅又用嘴替方濤脫掉了襪子,跪在一邊認真的舔起腳來。
經過近一個月的調教,冷梅的動作熟練了很多,她趴在地上,完全不用雙手,把方濤的一雙腳舔的干干淨淨,連腳底板和腳後跟都舔了個遍。方濤一把抓著冷梅長發,翻身騎在她背上,一拍屁股,“去臥室!” 方濤體重接近八十公交,但女警出身的冷梅背上托著他竟然不是很費力。 方濤拉著冷梅的長發,讓她的頭高高的仰起,道:“以後頭上梳幾根小辮子,我騎起來抓著方便。”“是,主人!”
到了臥室,方濤坐上床,只見床頭放著冷梅換薛東的結婚照,兩人滿臉幸福的相擁在一起。方濤一把抓過來,放在冷梅眼前的地上,道:“你老公讓我把你調教成母狗,我便如他心願,只是他不會想到,這母狗以後不是他的,而是我的。來,給我舔硬了,我今天要在你老公面前給你屁眼開苞!”
冷梅用牙咬著拉開方濤褲子拉鏈,再褪下了內褲,張口含著發燙的肉棒,發出哧溜哧溜的吮吸聲,方濤一手按著她的頭頂,一手往下在她一對大奶子上抓了起來。冷梅哼聲漸響。經過這段時間的調教,冷梅的身子變得極為敏感,加上薛東不在,方濤也刻意的沒有讓她滿足過,現在只要稍微一加挑逗,冷梅就忍不住的想要男人。方濤拔出勃起的肉棒,拍了怕冷梅的臉,冷梅知趣的轉過身子,雙腿伸直,翹起了屁股,方便方濤插入。她上身彎下幾乎180度,臉正對著照片,看著照片上老公的模樣,想著自己現在的模樣,倍感屈辱。
方濤站在冷梅身後,伸手摸到了高翹的屁股,手指向下探去,來到前方私處,那里早已經是濕漉漉的一片,方濤手指伸進陰道,沾滿了淫水,再抹到冷梅的屁眼處,等屁眼潤滑的差不多了,他才拔出肛塞,一拍屁股道“該說什麼?”
“請主人給母狗的屁眼開苞。”冷梅身子一顫,大聲喊到。
方濤哈哈大笑,左手扶著她腰部,右手扶著肉棒,腰往下沉,插進了還未合攏的菊花,冷梅一聲悶哼,只覺得屁眼出傳來強烈的脹痛,盡管經過一段時間擴肛,但這麼粗的東西插進肛門還從來沒有過。但她不敢躲閃,只能咬著牙極力的放松肛門,讓方濤插的更容易,自己也更輕松一點。方濤越插越深,就杆菌到一股前所未有的緊迫感擠壓著肉棒,方濤幾乎在剛剛插到一半的時候,就差一點射了出來,他連忙停了一會,控制住射精的念頭,再慢慢插到了底,然後開始緩慢抽送起來。
啪啪的聲音響起在臥室之中,冷梅慢慢的適應了肛門的抽插,不再有太多的疼痛,但也沒有舒服的感覺,有的只是膨脹和羞恥,她在被插的過程中輕微的調節著自己的姿勢,讓被操的過程盡量的舒服一點。方濤彎腰摟住冷梅的身子,讓她轉身伏在了床上。一邊抽插,一邊伸手抓住搖晃的奶子。“喜歡主人這樣干你嗎?”“喜歡,主人!”“想不想以後我會經常在你家這樣干你?”“想,主人!”方濤哈哈大笑,下體狠狠的抽插了兩下,讓冷梅發出兩聲悶哼,”很好,你老公過幾天剛好就回來了,先准備一下,到時候我要在你老公面前干你,聽見沒有?“冷梅心頭一顫,張了張嘴,說不出話來。
方濤見她不說話,一巴掌拍在屁股上,道:“聽見沒有?”
“不要,主人,別在我老公面前,我什麼都答應。”冷梅聲音里充滿了恐懼。
方濤卻不打算放過她,拿出手機遞給冷梅,屏幕上是qq聊天對話框,對話框里方濤給對方發了一張照片,正是冷梅剛才撅著屁股在門口的樣子,照片上姿勢極盡屈辱,屁眼和陰阜清晰可見,就連屁眼處的肛塞的型號字樣都能看到。而聊天的對方,正是薛東。
“記著自己的身份,你就是一條狗,要無條件服從主人的命令,聽見了嗎?“
冷梅放下手機,看著被拿到床上的結婚照,低聲回答道:“是,主人!”
“你說什麼?沒有聽見。”
“是,主人!”冷梅大聲喊道,眼淚順著眼角,慢慢的流下。
薛東收到的最後一張就是冷梅撅著屁股在自己家門口的那張,那讓薛東興奮不已了好久,但從哪之後就在沒有收到過新的照片,他迫不及待想知道男子在自己家對冷梅的調教情況,但是對方卻一直沒有回話。薛東寢食難安的渡過了出差的最後幾天,終於搭上了回家的飛機,當他到家的一刻,心里面幻想著老婆會不會正像照片里那樣,撅著屁股在門口等著自己。但是開門後,屋子里一如既往,薛東嘆了口氣,看來是自己想多了。不過很快他就發現了不一樣的地方,門口多了一雙皮鞋,男人的皮鞋。他突然有些緊張起來,往前走了幾步,視线一轉,就看見客廳的沙發上,正坐著一個男子。那男子體型健壯,明顯比自己高了一截,薛東腦子有些發蒙,正想著要不要報警,但他馬上反應過來,再看見男子一臉微笑的看著自己,他確定了自己的想法,“是你?”薛東問。
“是我!”
“你怎麼現在會在這?她呢?”薛東轉頭四周看了下,屋里沒有其他的人,冷梅不在,他松了口氣。
“知道你要回來,我專門在這等你的。”“你有我家鑰匙了?”薛東知道男子已經開始在自己家里調教冷梅,但看他獨自一人留在自己家,還是有些吃驚。
方濤沒有回答他的問題,“調教現在進展還算順利,算是初步成功了,我過來,是給你看看調教成果的。”說完拿出了手機,放在茶幾上。薛東馬上忘了其他的事情,迅速拿起手機打開了看,里面全是冷梅調教照片,前面有一小部分是自己看過的,但是大多都沒見過,看來男子給自己發的,果然只是調教的一部分照片。照片里冷梅從一開始的警服照片,到後面的生活照,慢慢的越來越暴露,又從室內轉向了室外,特別有幾十張室外夜深的,冷梅穿著暴露的在無人的大街上,擺出各種屈辱的姿勢,其中還有幾張全身一絲不掛的照片,或站或趴,在道路中央,或者路燈下邊,暴露出女人最隱秘的部分。薛東看的血脈賁張,繼續往下翻,又看到了冷梅在自己家門口的那一張,薛東心頭一震,迅速再翻,沒想到下面卻沒有了。他抬起頭,有些疑惑的看著男子。男子道:“滿意嗎?”
薛東呼吸有些急促,:滿意,很滿意。“
“現在的調教已經過了第一階段,本來你回來之前我可以在你家隨意出入,但是你回來後,要繼續調教的話,我還需要這個權利,所以接下來的調教,需要你的配合。” ”怎麼配合?“
“很簡單,我要可以隨時進出你家,方便調教,同樣,我也可以隨時帶她出去調教,所以我過來,一個是告訴你前面的調教結果,二是要得到你的同意。你要想看後面的照片,只要你同意了,我馬上可以給你。”“薛東看著冷梅的照片,早已被欲望衝昏了頭,他連忙點頭,”當然同意,只要你能把她調教成一條母狗,我什麼都能配合。“
方濤拍手笑道,“好,既然如此,我就讓你看看吧。“說完拿回了手機。薛東急切等著他翻出新的照片,卻沒想到他直接把手機放回了口袋里,並不再遞給薛東。薛東正疑惑間,眼角一動,發現屋里有動靜,他轉頭看去,只見緊閉的臥室門,緩緩打了開,從里面慢慢爬出了一個女人。
那女人身無寸縷,只有脖子上套著個項圈,正是冷梅。她爬的很慢,仿佛每一步都是在向著地獄邁進。盡管知道老公就在眼前,但是她仍然昂首挺胸,這是方濤的命令。冷梅臉色泛白,雙眼望著地上,不敢看前方的薛東。剛才薛東的方濤的對話她都聽見了,雖然心里很氣憤,但是薛東固然有錯,自己也不是沒有責任。而且讓她就這樣見到自己的丈夫,更多的還是羞恥感。她一步步爬出了臥室,整個身子都展現在了薛東的眼前。盡管無數次了見過冷梅的身體,但是怎麼也比不上這一次的感覺,這不光是視覺上的刺激,更多的是精神上的。冷梅爬行的樣子,就跟網上描述的差不多,像條母狗一樣,脖子上戴著項圈,屁股上插著尾巴,隨著冷梅手腳爬行,一雙大奶不停的搖晃,泛起陣陣乳波,看著薛東移不開雙眼。冷梅經過薛東的身邊,微微頓了一下,並沒有停下,繼續爬向方濤,到了方濤腳下停住,給方濤磕了個頭道:“母狗冷梅,給主人請安!”她雙手撐地,頭磕在手背上,腰部下沉,把屁股高高的翹起,正對著背後的薛東。方濤哈哈一笑,沒有回答她,卻抬頭對薛東道:”調教的還行嗎?“
薛東有些發征,不敢相信的看著眼前的一切,半晌才結巴回道:“還,還行。”他無數次的想象過這種場景,其實在一個多月前他同意方濤調教時他心中更多的都是懷疑,但是卻沒想到這一切竟然變成了真實,而且還這麼的快。這還是他心目中那個高高在上,冰冷的女警老婆嗎?冷梅趴著一動不動,身體卻在微微發顫,她知道老公正看著自己的最恥辱的模樣,她不知道老公會是什麼樣的反應,心中好像繃著一根弦,隨時都有可能斷裂。方濤卻不讓她有太多的想法,伸出一只腳在她眼前,道:“舔。讓你老公看看,你是怎麼當狗的。”冷梅抬起了頭,看見方濤的眼神,不敢猶豫,張嘴把跟前的腳趾含進了嘴里,開始舔了起來。她的身體有些僵硬,方濤故意為難,把腳動來動去,一會放地上,一會翹起二郎腿,就看見地上的冷梅張著嘴,伸著舌頭,不停的追著方濤的腳,好像那腳是天下最美味的食物,要把它含在嘴里。隨著追逐的動作,冷梅僵硬的身體開始軟化,方濤的腳終於翹起二郎腿停在了高中,冷梅含住了腳趾,一邊舔著,一邊不自覺的搖起了屁股——這是多日的訓練結果。
薛東看的目瞪口呆,這真的是自己的老婆嗎?據男子所言,這還是初步調教成功,那如果真的調教完全成功了,冷梅會變成什麼樣?他又是害怕,又是期待。冷梅一只手慢慢的摸上了自己的乳房,輕輕的揉著,屁股擺動的幅度更大起來,好像在勾引身後的老公。薛東看著誘人的身體,只想撲上去把冷梅當場正法,但是卻有不敢,他和男子之間有過約定,在調教期間,他不能碰冷梅的身子。冷梅的雙腿大大張開,那只手從乳房上下移,摸到了淫水泛濫的陰阜,手指按在陰阜上使勁的摩擦,時而發出噗嗤的水聲。方濤突然一巴掌打在了她臉上,“我讓你自慰了嗎?”冷梅悶哼了一聲,連忙縮回了手,磕頭道:“對不起,主人!”
“只是讓你舔我腳就開始出水了,看來冷警官真是條當狗的料!”冷梅趴在地上不敢說話。方濤拉過她身子,讓她側身狗趴在自己面前,在她下體抓了一把,道:“竟然這麼多水了,告訴你老公,下面是不是癢了?”冷梅微微頓了一下,道:“是,母狗下面癢了。”“我讓你告訴你老公!”方濤又一巴掌打在冷梅的屁股上。冷梅抬起頭道:“老公,我下面好癢,好想被主人干!”方濤哈哈一笑,“來,今天就再滿足你一次。”
冷梅一喜,“謝謝主人!”她轉頭伸嘴拉開方濤褲子的拉鏈,熟練的脫掉方濤的褲子,看著早已硬的發燙的肉棒,還是張口吐舌,含了進去,直到把肉棒全部打濕,這才轉過身子,伸直了大腿,把屁股高高抬起到合適的高度,方便方濤插入。
“不行!”薛東看著眼前的情景,突然喊了出來。盡管前面有過約定,也知道冷梅早就被干過了,但親眼見到,還是仍不住出聲阻止。“怎麼了?你不願意嗎?”方濤雙眼直視著薛東。 薛東聲音有些發抖,“不,不是。我只是說,那個,要,要不要,戴套。”
方濤道:“你覺得操一條狗,還需要戴套嗎?”薛東啊了一聲,不知如何反駁,說:“不,不需要吧。”“那我現在可以干她了嗎?”方濤盯著薛東,好像他要干的女人,跟薛東一點關系沒有。薛東猶豫了一下,“可以,當然可以了。”方濤嗯了一下,道:“來,你幫我按住她的屁股,別讓她亂動,我好插進去。”“啊!?”薛東有些吃驚。
“不行嗎?”方濤問道。
“不,不是。”薛東連忙上前,雙手固定住冷梅的腰部。方濤點了點頭,下身微挺,雞吧在冷梅的陰道口輕輕觸碰,插了兩下卻都滑開了,“來,你把她下面分開點。”方濤道。
薛東連忙抽出一只手,討好的伸向冷梅胯下,用食指和中指把冷梅濕滑的陰唇分開,方濤哈哈一笑,手扶著肉棒,一挺腰,整根沒入了陰道里。薛東的手指正在他的肉棒旁邊,隨著抽插,不時的還觸碰到怒脹的肉棒,手背被夾著冷梅的屁股和方濤的腹部之中,不停的被撞擊著,他能明顯的感覺到方濤撞擊的力度,一下下撞在自己的手背上,再被傳到冷梅的屁股上。想著自己正主動的掰開了老婆的逼,讓眼前的男子插入,薛東的心中產生了一股屈辱的異樣感。
方濤毫不顧忌薛東擋在自己和冷梅之間的手掌,他拔出冷梅屁眼中的尾巴,猛烈的抽插起來,在干冷梅的同時,好像也正干著薛東的手。冷梅隨著方濤的抽插開始輕聲叫了起來,慢慢的聲音越來越大,再補顧忌旁邊的老公,直到干了兩百多下,冷梅的聲音變得急促,突然戛然而止,身子一陣顫抖,方濤喝薛東都感覺到了冷梅身體的反應,知道冷梅已經第一次高潮了。薛東有些吃驚,要知道在他以往和冷梅的經歷中,這是從來沒有過的,他從冷梅的聲音中就能聽出來,他突然想到,自己是不是從來都沒滿足過冷梅。方濤停下了動作,“你把她屁眼分開。”“啊?”薛東有些沒明白。方濤又說了一邊,薛東才反應過來。他看了下冷梅的屁眼,只見那里正大張著,里面粉紅的嫩肉清晰可見,好像正在焦急的等著肉棒的進入。他有些不甘,又有些刺激,猶豫了一下,還是依言把放在冷梅陰阜的手移到了屁股上,伸出手指撥開本已經張開的菊花。這時才感到手背一陣麻木,原來剛才竟然已經被方濤撞的麻了。
方濤哈哈大笑,”兩只手指怎麼夠,你要用兩只手。“說著兩手做了個掰開的動作,示意薛東掰開冷梅的臀瓣。薛東只感到一陣極度的羞辱,但還是依言做了。方濤掏出雞吧,直接插進了冷梅的大張的屁眼,再次抽插起來。薛東完全沒有想到,自己剛剛出去了一個月,冷梅竟然就被調教成了這樣,連一向被自己視為禁地的屁眼,看樣子都早已被破了,他心中不知是什麼滋味。
冷梅的聲音再度響起,只是和剛才有了些許不同,但聲音中依然充滿了享受的味道,薛東還是聽了出來。方濤有意要顯示自己強悍的能力,插了半個小時,一直沒射。他讓冷梅跪在了沙發上,大大的分開雙腿,把屁眼調整到合適的高度,再次抽插起來。薛東這次自覺的配合了起來,坐在冷梅身旁的沙發上,伸手掰開她的屁股,也不知道他是自願幫忙,還是舍不得離開冷梅的屁股。
方濤不急不忙的抽插著,笑著問道:“累不累?”薛東有些訕訕的說:“還,還好。”方濤在屁股上拍了拍,“你老婆這屁眼太舒服了,每次插進去,就舍不得離開,就忍不住想多插一會,今天真是麻煩你了。”“沒,沒事,沒事!”薛東尷尬的笑著。“你再堅持一下,我馬上就射了。”方濤說著加快了速度。“好的。”薛東回道,同時把冷梅的屁股掰的更開了。
又插了十多分鍾,方濤終於射了出來,他拔出肉棒,拍了拍冷梅的屁股,冷梅自覺的夾緊了屁眼,防止精液留出,然後爬下沙發,跪在方濤面前,伸嘴含著方濤的肉棒開始清理,完全不嫌棄這肉棒剛剛在自己的屁眼里進出過。方濤坐在沙發上,伸手按著冷梅的頭,一邊對薛東笑道:”今天真的是麻煩你了,本來是我自己的事情,還辛苦了你半天。“薛東道,”沒關系,沒關系,舉手之勞而已。“眼睛卻直直望著正在認真用嘴清理別人雞吧的冷梅。冷梅的行為一次有一次的打破他接受的底线,要知道,自從結婚以來,冷梅為他用口就只做過一次,那一次之後方濤就沒再感覺過冷梅嘴巴的感覺。這時看冷梅熟練的動作,不知道她在這短時間已經給眼前的男人用嘴做過多少次了。在冷梅的眼中,好像那肉棒就是最美味的食物,她張嘴用力的吮吸著,伸出舌頭,舔遍了肉棒上每一處,甚至連被包皮擋著的舔不到的龜頭溝,也用嘴唇分開,把舌頭伸了進去,仔細的舔了好幾遍,直到把整個龜頭舔的發亮才罷休。
方濤心滿意足的站了起來,沒有再多作停留,道:“今天也比較晚了,我就不在呆在這了,你們夫妻團聚,也該好好聚一下,聊聊天聯絡下感情。”說完向門外走去。薛東連忙起身想送,沒想到冷梅的動作更快,她迅速的搶在方濤的前面,爬到了門口,叼過方濤的鞋子,整齊的擺好,等方濤穿好了鞋子,她打開了門,爬在方濤腳後方,把方濤送一直送到電梯口,就規規矩矩的跪在方濤腳下等著電梯,真的就像一只狗跟著主人等電梯一樣。不同的是等電梯到了後,冷梅沒有跟著上電梯,而是雙腿跪直趴好,額頭觸地,屁股向後撅起,恭送方濤下樓。薛東在旁邊早就看的呆了,直到電梯關上了門,他才急忙到了冷梅的跟前,想叫冷梅回家,卻突然不知道該怎麼開口,是叫梅梅,老婆?還是叫什麼?不想冷梅卻動也不動,依然跪在電梯口,屁股高高的撅著,好像絲毫不怕有人上來一樣。薛東有些擔心,輕輕叫了聲:“梅梅?咱們,回去吧。”冷梅沒有回答,依然跪著沒動。薛東有些急,又催道:“梅梅,咱們回去吧,你還等著干什麼?”冷梅仿佛沒有聽見一樣,跪趴著紋絲不動,好像虔誠的信徒在膜拜信仰的主。
\"叮“一聲,電梯停下的聲音響了起來,冷梅抬頭看了一眼,電梯上顯示到了一樓,她又等了十幾秒,才轉身爬回了房間,原來她是要跪送方濤出了大樓才回屋。在整個期間,她一直沒有看薛東一眼。薛東跟在冷梅的後面,整個人都被震驚了,他沒想到冷梅竟然已經馴服到了這個地步,明明方濤已經走了看不見了,她仍然就像方濤在跟前一樣,整個過程沒有絲毫的懈怠。
回到屋里,薛東關上了門,冷梅繼續爬到了剛才被操的沙發前,拿起那只扔在地上的狗尾巴,撅起屁股,把尾巴插進了屁眼,這才起身,向浴室走去,走起路來尾巴隨著屁股一搖一晃,不停的擺動。薛東本想找冷梅說話,可是看著冷梅冷漠的表情,卻不知道該說什麼,冷梅肯定是知道自己讓人調教她了,她會生氣了嗎?薛東不知道,她一直看不懂冷梅心里想的什麼,從結婚到現在,而這次的事情這麼嚴重,他更加的看不懂了。聽著浴室中嘩啦啦的水聲,薛東的心情也跟著煩躁起來。
浴室的門開了,冷梅從浴室里走了出來,她脖子上仍然帶著項圈,只是連著的狗鏈已經被取下了,屁股後面的尾巴依舊在搖晃著,身上再無寸縷,她走了進了臥室,然後便再沒出來。薛東等了一會,見臥室沒有動靜,腦中思緒紛亂,最後還是下定決心,起身也進了臥室。冷梅正坐在床頭,不知道在想什麼。她已經穿上了睡裙,遮住了身子,脖子上的項圈依然沒有取下,至於尾巴,被睡裙擋住了,薛東也看不見。
“梅梅,對不起!”薛東靠著冷梅身邊坐下了。他摟著冷梅的細腰,想要順勢把冷梅抱在懷里,沒想到冷梅並不配合,坐著一動不動。薛東有些緊張,“梅梅,你,在生我氣嗎?”“...\"\"梅梅,你說話好嗎?不要這樣。我知道我錯了,我,我亂七八糟的東西看多了,一時衝動做了這樣的決定,你,別不說話行嗎?”薛東一緊張,就不知道該說什麼了,只是不停的道歉。
“這不是你的錯!‘冷梅淡淡的說。”當我剛開始知道你做的事情時是很生氣,但是後來的事情卻跟你沒關系,都是我自己沒有堅持住,才會有今天的結果。“
“不,這不能怪你,如果不是我,你也不會發生這種事情,誰都都控制不住自己的時候,那沒關系,如果,”薛東說到這猶豫了一下,“如果你 不想的話,咱們現在退出,咱們不做了,我可以去跟他說,好嗎,梅梅,咱們還是做正常的夫妻。”
冷梅噗嗤冷笑一聲,“退出?有些事情,做了就沒法退出了。”
“那,那也沒關系,我可以接受,反正我,我跟他說過的期限是三個月,還有最後一個月了,你再堅持一下,咱們就可以做回以前的樣子了。當然,你要是喜歡的話,也可以,其實,其實我也挺喜歡你被調教的樣子的。“薛東大著膽子說出了後面的話。
冷梅轉頭看了看薛東,“你真的喜歡我被調教的樣子嗎?” “是,是有點,當然,那要你也喜歡才行。”薛東有些獻媚的說到。冷梅點了點頭,“既然這樣,我會努力配合主人的調教的。不過主人說的,要把我調教成一條狗,你也能接受嗎?”“可以,當然可以了。”薛東語氣帶著興奮,說話都有些發顫,他沒想到跟冷梅的交談盡然這麼容易。“如果真的那樣,我會把你當做最乖的狗狗一樣寵愛著。” 冷梅發出一聲輕笑,“恩,我知道了,只是最後的結果,我不確定你會不會真的喜歡。”
薛東道:“只要你喜歡,我當然也會喜歡了。”他的手順著冷梅的腰向上摸去,剛剛要碰到胸脯,卻被冷梅擋住,“不行,你現在不能碰我的。”“啊,為什麼?”薛東有些驚愕。冷梅道:“主人說的,沒經過他的允許,誰都不能碰。”薛東有些急道:“不,不是這樣的,我當時跟他說好的,只是不能跟你做愛,可是沒說不能碰你的身體。要不你可以再打電話問下他,我們當時說好的。”
冷梅搖了搖頭,“不用打電話,主人剛才在你回來之前專門交代過的。其他地方你可以碰,但是胸和屁股還有下面,都不能碰。” “啊!”薛東失望的嘆了口氣,本來他有些想用強,但他知道肯定不是女警出生的老婆的對手。其實被冷梅打倒了倒沒什麼,只是挨了打還什麼都碰不到,不值得。但是他也不心甘情願的就此罷手,一雙手避開冷梅身體的關鍵部位,上下游走撫摸起來。冷梅果然不再反抗,任由他上下其手,很快冷梅就被按倒在床上,身上的睡裙也被脫了下來,之間她屁股上仍然帶著尾巴,只是那尾巴極為柔軟,坐在床上也不影響。薛東在冷梅的腰間,肚皮,大腿不停來回摩挲,偶爾有意無意的靠近大腿根部,或者碰到乳房乳根,冷梅只裝作不知,但是當他的手過分越界,馬上就會被冷梅擋了回去。薛東心中恨恨,不知道那男人魅力怎麼這麼大,即使不在這里,也能讓冷梅如此的聽話。他本想跟冷梅親吻,沒想到也被擋住,只好轉而親冷梅的身體。但是每次都要避開關鍵位置,讓薛東越摸身體的欲火越大,他脫光了衣褲,看著面前完美的自己的老婆的身體,卻是想摸一下而不可得,下體的雞吧早已硬的跟鋼棒一樣,他把冷梅的雙腿曲起,想要在腿間抽插,但是只試了兩下,卻發現除了增加心頭的欲望,再沒有一絲的作用。他分開冷梅的雙腿,看見那桃花蜜穴中早已水災泛濫,如果是以前,他可以隨意的把自己的陽具隨意的插進去,但是現在,卻摸也摸不成。他兩手在冷梅的大腿根部不停的撫摸,滾燙的雞吧在大腿上來回的蹭,就像一只發情的猴子,找到了一只漂亮的母猴子,只是可惜那母猴子卻是個石猴,怎麼也找不到入口。
看著猴急的薛東,冷梅猶豫了下道:“其實你可以碰我下面,但是,不能用手。”薛東大喜,“不能用手,那,我意思是我可以插進去?”冷梅搖頭道:“不行,哪里也不行。他說,你只能,只能用嘴。”薛東一愣,隨機臉上一抹喜色,要知道以前,他就是相親冷梅的私處也是親不到的,現在雖然暫時不能碰她,但是就這一項,就已經突破了以前的極限了。”你怎麼不早說。“薛東跪在冷梅腿間,兩手抓住冷梅雙腿高高舉起分開,把私處暴露在眼前,伏身就親了上去。他其實以前也有些嫌髒,而來冷梅拒絕,所以他從來沒有親過,但是這次張嘴含著冷梅的蜜穴,卻有種別樣的舒爽。要知道他已經兩個月沒跟冷梅做愛過了。他痴迷的舔弄著,伸出舌頭,試探著往陰道里插入,冷梅配合的張開雙腿,把私處分的更開了,一手在揉捏著自己的乳房,另一只手把薛東的頭死死的按在自己的胯下,示意薛東繼續深入。薛東得到了鼓勵,更加賣力的舔著,他把舌頭卷起,盡量的往陰道深出插去,頭部一起一伏,模擬著抽插動作。他突然想起了剛才方濤剛在這里插過,而現在自己卻只能用舌頭進入,冷梅雖然洗過了澡,但陰道里好像還有淡淡的男子精液氣息,不過他並沒有停下,反而動的更起勁了。
以前在薛東抽插的時候,冷梅大多時候反應並不強烈,但此刻薛東用舌頭反而讓冷梅叫聲迭起,不知道是因為經過調解後的身體更加敏感了,還是現在的姿勢讓她更有感覺。在薛東舌頭的不懈努力下,冷梅竟然很快達到了高潮,陰道伸出噴出一股淫液,射在了薛東的舌頭上。薛東沒有避開,反而張嘴把冷梅噴出的汁液舔了趕緊。看著一臉滿足的冷梅,薛東很快發現個尷尬的現實,冷梅滿足了,但是他的下面還是依然硬的跟鐵棒一樣。他看冷梅毫無防備的模樣,大著膽子往前移動了身體,試探著想要插入,卻被冷梅很快發現,雙腿夾住,阻止了薛東的進一步行動。薛東進退不得,哭喪著臉道:“梅梅,你舒服了,我這里怎麼辦?”說完指了指下身。冷梅道:“你自己去廁所用手弄出來吧。“薛東怒道:”你這樣太不人道了吧。”他掙開冷梅的雙腿,伸手握住了肉棒,就在冷梅的眼前套弄起來。冷梅見他不碰自己,也就不理他了。薛東一手在冷梅的大腿上來回摩挲,一手快速的套弄著肉棒,很快就到了高潮,他握住肉棒,對准了冷梅的身子,把一泡濃濃的精液,盡數射在了冷梅的身上。冷梅無力的躲了躲沒躲開,皺了皺眉,無奈的等薛東射完,起身再次去了浴室,薛東也趕緊跟了過去。
洗完了回到臥室,冷梅坐在床頭,卻不上床,薛東等了半天,奇怪問道:“你怎麼不上來?”冷梅有些猶豫,道“我不能跟你睡一起了。”薛東有些沒反應過來,“什麼?”他隨即道:“他不讓你跟我一起睡?還是什麼?你怕我在睡的時候碰你?\"薛東有些憤怒,如果這樣,他覺得有些過分了。冷梅搖了搖頭,又點了點頭,”是主人不讓我跟你一起睡,他怕我們在睡覺的時候,做了不能做的。“薛東怒道:”什麼不能做的?還有什麼不能做的?不讓我摸你胸,不讓我摸你屁股,我都忍了,不讓我操我都忍了自己解決了,現在還不讓我們一起睡,有這麼過分的嗎?我才是你老公,他不是。“說完拉著冷梅要上床睡,但冷梅卻抵死不從。薛東怒道:”好,你不跟睡算了,我跟他打電話,不干了,咱們不玩了。“冷梅搖了搖頭,拉住薛東,道:“其實也不是沒有辦法,他不讓你跟我睡,主要是怕我睡著了後你會忍不住。但是如果非要一起睡的話,你要能保證不動我。”薛東松了口氣,”我當然可以保證,剛剛才射過了,我現在也沒精力再動你了。“冷梅點了點頭,”那就好,不過只是口頭上說是不行的。“”那還要怎麼樣?“冷梅從旁邊床頭櫃里拿出一個東西來,有些猶豫,”我們要一起睡,除非你帶上這個。“冷梅把那東西遞了過來,薛東結果一看,發現竟然是個男性貞操帶。他愕然的望著冷梅,冷梅搖了搖頭,”只有這個辦法了,不然我就出去睡吧。“說著起身要往外走,薛東連忙拉著她,”好吧好吧啊,你別走了,我帶上就是了。“那貞操帶本來是打開的,薛東很快就穿帶好了,冷梅親手給他上了鎖,這才上了床,躺在薛東旁邊。
薛東只覺得一陣別扭,他只聽說過女性有貞操帶,從沒聽過男人還有,沒想到第一次見到,竟然就是男性的,而且還是給自己帶的,用來防止自己干自己的老婆。他不知道該哭該笑。那貞操帶做工還是很精致,帶上並沒有什麼的不舒服,在陰莖的前方還開了口,不妨礙撒尿。他摟著冷梅,終於進入了夢鄉。
接下來的日子,冷梅天天都會去方濤攝影室接受調教,在一切都挑明了後,調教不在需要裝模作樣,冷梅也不用躲著薛東了,調教進展相比以前更快了一步。她經常會在晚上十二點後才回家,偶爾還在攝影室過夜。如果沒有在攝影室調教,回家的早,方濤也會在視頻中調教,視頻上調教都是當著薛東進行,像什麼狗爬,撒尿,各種姿勢,懲罰等等,薛東經常還會配合拿著手機拍攝。薛東期間問過貞操帶的鑰匙,得知是在冷梅處,但是冷梅說沒有方濤的允許,她不能給薛東打開。薛東有些郁悶,但也沒在多問。只是在冷梅接受調教時,經常會有性需求,冷梅都會讓薛東用嘴給她解決,整個過程都是在鏡頭前做的,方濤在哪頭看的一清二楚。一開始薛東還有些拒絕,但做了兩次,他也就習慣了。有一次方濤看他做的好,特別允許冷梅打開他的貞操帶,讓冷梅幫他口交了出來。從哪以後,薛東也做的更賣力了。
這天下班回家,冷梅進了門,熟練的脫光衣物,帶上了掛在門口的項圈,插上了狗尾,開始在屋里爬著跑了起來。這是方濤的規定的任務,每天不論回家還是到攝影室,都必須做的。冷梅不知道這任務對調教有啥用,但是主人的命令就必須執行,她向來以執行命令為天職,當警察如此,當狗了還是如此。薛東正在客廳看電視,看見冷梅又開始爬行,雖然已經見過兩次,還是忍不住跟著觀看了起來。經過長時間的訓練,冷梅爬行的速度已經比以前快了很多,而且爬行狀態下的身體也非常靈敏,屋里障礙物雖然多,但是她爬的很快,薛東雙腿走的完全跟不上她的速度,如果兩人比賽,都是直线距離,薛東懷疑自己用跑的可能都不一定能跟上。冷梅爬跑的時候是四肢直立,動作幅度很大,所以每爬一步,胸前搖晃的都很劇烈,一對奶子上下波動,幅度極大,屁股上的尾巴也隨著身子左右擺動,有的時候動作大了,還會向上擺起來,甚至速度快的時候,還會被拖成一條接近水平的线。看著冷梅的速度,薛東都有些懷疑這是不是一個人可以做出來的,冷梅的動作靈敏度,幾乎已經可以跟真狗相比了。看著冷梅跑完了任務,趴在沙發邊喘氣,薛東道:“你今天比上次感覺又快了。”冷梅點了點頭,“如果不快,主人要罰我的。”她看著薛東的目光,道:“怎麼了,想要了嗎?”薛東訕訕一笑,點了點頭。冷梅爬上了沙發,跪趴在上面,翹起了屁股,對著薛東,“來吧,給我舔舔。”薛東沒有猶豫,低頭含住了冷梅的蜜穴,吧砸吧砸的舔了起來。冷梅舒服的趴在沙發上,高高翹起屁股,享受這丈夫的口交。
“老公,喜歡給我口交嗎?”“恩,喜歡。”“如果主人不允許你給我口交了呢?”薛東吃了一驚,“什麼?”
冷梅輕輕一笑,“我說著玩的,主人應該不會這麼做的。”薛東頓時松了口氣。
冷梅搖了搖屁股,躲開了薛東的舌頭,道:“幫我舔舔腳吧,老公。“薛東恩了一聲,彎腰去舔冷梅跪在沙發上的腳,但是他身子坐的太高夠不到,便跪在地上,張嘴舔起了冷梅的腳底板。冷梅的腳很漂亮,典型的小腳女人,只有三十五碼,跟男人的手展開差不多長,但是經過一天的運動,此時剛回到家中,腳上還是有這淡淡的腳臭味,薛東卻仿佛沒有聞到一樣,痴迷的舔著。他這幾天經常舔冷梅的身子,已經能從舔的過程中找到快感了。而女人的腳其實是最性感的部位,更何況冷梅這樣的三寸金蓮,薛東舔腳的時候,比舔冷梅乳房還認真。冷梅因為是跪趴著,所以是腳底板對著薛東,舔起來並不方便,冷梅於是翻過身來,坐在沙發上,翹著二郎腿,把腳抬起來讓薛東繼續舔。薛東跪在冷梅的腳下,雙手捧著她的小腳,把舌頭伸到腳趾頭縫里,一絲不苟的舔著。冷梅道:“喜歡給我舔腳嗎,老公?”薛東沒有回答,只是點了點頭。“喜歡的話,我跟主人申請,以後天天讓你給我舔。”薛東又點了點頭。冷梅果然拿出手機,打起字來,想必是在跟方濤聊天。過了一會,她突然把鏡頭對著薛東,“來,頭抬高點,我拍張照片,主人說想看看。”說這把腳抽了出來,抬起薛東的下顎,讓薛東抬起頭。薛東有些不知所措,冷梅很快的照了相,道:“好了,繼續舔把。”說完又跟方濤聊天去了。她一邊打字,偶爾還會發出笑聲,顯然是被方濤給逗樂了,期間又拍了幾張薛東舔腳的照片傳過去。
“你把褲子脫了吧,我看你下邊硬了沒有。”冷梅道。薛東恩了一聲,起身脫掉了褲子,露出里面的貞操帶,之間胯下的肉棒,早已硬的青筋暴露了。冷梅抬腳在他胯下撥弄了兩下,道:“老公你舔兩下你就這麼硬了嗎?那我現在可沒辦法了,主人不允許我幫你的。你還是繼續舔吧。”說著抬起腿,示意薛東繼續。
正在薛東舔的起勁時,突然門開了,門外走進一個人來,正是方濤。原來冷梅家的鑰匙早已給了方濤,所以他可以隨時進出。這時冷梅雙腳已經放在了地上,薛東正跪趴著,頭伏的地上,舔著冷梅的腳趾頭。他沒有穿褲子,屁股正撅起對著門口。兩腿間的一個肉棒被鎖在貞操帶中,正拼命的想掙脫束縛,爭取自由。看見方濤進來,兩人都是一愣,薛東固然不知道,冷梅也沒有想到。只是薛東是一臉的尷尬,冷梅平淡的臉上卻泛起一抹歡喜,像一條見到了主人的狗,迅速的從沙發上趴在了地上,快速爬跑到了方濤身邊,頭伏地,屁股撅起,喊道:“母狗冷梅,拜見主人!”也不顧還沒關上的大門。方濤笑著恩了一聲,冷梅才抬起身,叼過旁邊的拖鞋,用嘴給方濤換上,然後關上門,跟在方濤腳邊,爬到沙發旁蹲下。方濤坐在沙發上,道:“沒事,我先休息一下,你們夫妻繼續。”冷梅道,“主人來了,母狗伺候主人吧。”方濤在她額頭一個爆栗,道:“讓你繼續就繼續。”冷梅不敢多說,她開始是坐在沙發上的,但是現在自然不敢坐上去了。於是就這麼跪在方濤跟前,對身後的薛東說,“老公,咱們繼續吧。”看著方濤進了屋,薛東有些不願意,冷梅道:“快一點,主人一會生氣了。”薛東才扭捏著伏下身子,繼續開始舔了起來。 看著薛東繼續了,冷梅也不停下,“主人,母狗給你舔腳吧。”得到了方濤的同意,冷梅伸嘴脫下了方濤的襪子,夫妻兩人,同時開始舔起腳來。
方濤打開電視,隨便找了個電影看了起來。他讓冷梅舔了會腳,覺得累了,把冷梅身子拉過來橫跪在自己面前,然後把兩只腳放在冷梅的背上,“你讓老公一直舔腳,不累嗎?他又沒跟你一樣訓練過。讓他給你舔舔下面吧,一會方便我操你。”“是,主人。”冷梅分開雙腿,對薛東喊道:”老公,快幫我舔舔下面吧。“說完把屁股抬高,將陰阜暴露出來。薛東答了聲好,向前爬了一步,張嘴舔起了冷梅的蜜穴。不知道怎麼,以前冷梅和薛東做愛次數比起現在多很多,但是高潮的次數卻很少,而且質量也不高。但是最近兩個月,經過方濤的調教後,冷梅真的做愛的次數雖然不多,但是每做一次都必然高潮,甚至被薛東舔的時候高潮都比以前更舒服。冷梅一邊享受著老公的口交,一邊跟方濤有一茬無一茬的聊著,方濤隨意的問些問題,比如工作的煩心事,警察有什麼有趣的案子,他其實可能並無多大興趣了解,但是冷梅都要一一回答清楚。她一邊享受著下體傳來的舒爽感覺,一邊又要強忍著不能高潮,同時回答問題,一時不知道是煎熬還是享受。
方濤道:“你去把鑰匙拿來,給你老公解開吧,總不能讓你一個人舒服,把老公給憋壞了。”冷梅恩了一聲,拿來鑰匙打開了薛東的貞操帶。然後望著方濤,不知道方濤什麼意思。方濤道:“你們換個姿勢,69式,就可以互相舔了。”冷梅看了看薛東,道:“老公,要不你躺著?”薛東下體終於得到了解放,有些興奮,甚至有些感激方濤,他依言躺下,冷梅伏身在他身上,把薛東的肉棒含進了嘴里。她的下體正好在薛東的臉部上方,薛東微微抬頭,繼續著給冷梅的口交。正舔的出神,突然眼前一暗,薛東睜眼看去,只見方濤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拖了褲子,跪在了冷梅的身後,把一根滾燙的肉棒在冷梅的股間來回摩擦,下體的陰囊就正好吊在自己的眼前,來回的晃動。冷梅感覺到了身後方濤的來臨,她微微抬起屁股,擺好姿勢讓方濤更容易插入。薛東頓時有些夠不上,他見方濤要插冷梅,便想停下不舔了,方濤道:“沒事,你繼續舔你的,我操她屁眼。”說完拔掉冷梅的狗尾,手握著雞吧在冷梅的陰道里插了兩下潤滑,然後掰開她臀瓣,腰部一送,把肉棒插進了冷梅屁眼里。經過這段時間的擴肛,冷梅的屁眼已經張大了許多,方濤的肉棒雖然粗大,但是進去也不是太難了。方濤笑道:“來,我操她屁眼,你插她陰道,咱們一起干這條母狗。“ 薛東道:”好!“抬頭伸舌,用舌頭賣力的抽插起來。
方濤動作幅度不大,薛東就看見一根肉棒在眼前緩緩的進出著冷梅的屁眼,隨著方濤的抽插,冷梅發生一聲聲呻吟。薛東不願落後,舌頭也盡量伸的更往里去。方濤逐漸加快抽送,發出啪啪的聲音,冷梅的身子被插的前後晃動,薛東只看見眼前的肉棒不停的進出,速度越來越快。隨著冷梅身子晃動幅度大 變大,薛東經常舔不到地方。有時候舌頭還會碰到方濤的肉棒。不過也就是一瞬間,然後就過了。偶爾方濤幅度過大,會把肉棒盡根拔出,然後再插回去,有時候會插錯地方,插到薛東正在舔的陰道里,就變成了和薛東的舌頭一起插冷梅。經過幾次的出錯,薛東已經適應了這種方式,方濤的肉棒插入的上,他也不多,反而舌頭更加用力的插入,要和方濤的肉棒比一比,看誰插的更深。方濤好像察覺到了薛東的意思,也不在插冷梅的屁眼,調轉方向,插進了陰道里。薛東毫不示弱,舌頭緊貼肉棒,也一起往里塞入。但是無論硬度和長度,舌頭肯定無法跟肉棒比,薛東干脆長大了嘴,一直伸著舌頭,把舌頭擠在陰道口,等肉棒插入時,順帶把舌頭也一起帶了進去。方濤插了一會,放慢了速度,把肉棒拔出來,停在陰道口,龜頭靠著陰道入口和薛東的舌頭,薛東每次進入,都要經過先舔到方濤的龜頭。他舌頭插入了幾次,見方濤不動了,不明所以,他在龜頭上舔了舔,頂著龜頭往里送去,示意方濤繼續。肉棒果然又慢慢動了一下,往里插了一點。但是又停了下來,等薛東停了,肉棒又滑了出來,薛東一愣,張嘴含住龜頭,吸著肉棒再往陰道送去,沒想到肉棒突然動了,一下插進了薛東嘴里,然後方濤好像發現插錯地方,又收了回來,停在了陰道口不動了。薛東再次含住肉棒,往里送,但是由於角度關系,沒有方濤的配合,極難真的送入進去。正在糾結時,方濤的肉棒又一次深深的插進了他嘴里,這一次方濤卻沒有停下來,好像並沒有發現插錯了地方,繼續抽插著。薛東躲不開,只好極力的仰起頭,方便方濤抽插。冷梅感覺到身後的動作在繼續,但是自己兩個洞卻都沒了反應,不禁低頭從胯下往後看去,就看到了主人的肉棒正在自己老公的嘴里進進出出。驚愕之間突然間屁股上挨了一巴掌,方濤道:“繼續舔你的!”冷梅不敢再看,張嘴繼續給老公舔著肉棒。
方濤在薛東嘴里插了幾十下,停下來道:“你幫我再舔濕一點,咱們繼續干她。”他的肉棒仍然在薛東的嘴里,薛東聞言吐了兩口唾沫,把肉棒打濕。方濤這才拔出肉棒,又插進了冷梅的屁眼。接下來方濤一會插在冷梅的屁眼,一會和薛東的舌頭一起插著陰道,時而又插進了薛東的嘴里,在三個洞中不停輪換。冷梅在兩人一起的進攻下,率先到了高潮,薛東也跟著射進了冷梅的嘴里。只剩下方濤一人還在三個洞之間樂此不疲。又堅持了十幾分鍾後,終於射進了冷梅的陰道中。他拔出肉棒,再次插進薛東的嘴中,薛東伸出舌頭,把肉棒舔了個干淨。冷梅見狀沉下胯部,把陰道貼在薛東的嘴上,“老公,幫我也清理一下。”薛東看著正緩慢溢出白色粘稠液體的陰道口,猶豫了一下,射出舌頭,對著陰道用力的吮吸起來。
清理完畢,方濤拿來狗鏈,套在冷梅的項圈上,牽著她往浴室走去。薛東坐在地上,不知該不該跟進去,方濤招了招手,咱們一起洗吧。薛東大喜,連忙起身跟去。方濤指了指地上的貞操帶,\"把那個也帶上吧。“
冷梅家的浴室比較大,有十來平方,三個人在里面也不擠。薛東最後進去,進去時已經把貞操帶自覺的鎖上了。方濤坐在浴缸弦上,抱著冷梅坐在自己大腿上,拿著噴頭正在給冷梅衝洗身子。見薛東進來,他低頭對著冷梅耳語兩句,冷梅恩了一聲。她轉了身子,背對著坐在方濤懷里,對薛東伸腿道:“老公,再來幫我舔舔好嗎?”薛東道:“好啊!”他不知怎麼,此時對方濤有著一絲的畏懼感,在方濤面前老是不知所措,此時有點事做,反而心安。他跪在冷梅跟前,從腳開始,沿著腿向上慢慢舔去。方濤把噴頭固定在牆上,雙手抓著冷梅的奶子揉捏著,把一雙雪白挺翹的雙乳捏出各種形狀。看著跪在地上舔腳的薛東,方濤在冷梅耳畔低聲笑道:“你看你老公,像不像條狗?”看著一臉滿足的給自己舔腳的薛東,冷梅低低的嗯了一聲。方濤哈哈大笑,低聲吩咐了冷梅幾句。
薛東漸漸的舔到了冷梅的大腿根部,就看見一雙大手正在冷梅的蜜穴旁摩挲,那手指時而伸進陰道里面,挑起絲絲粘液,時而按揉花心,搓的冷梅嬌喘連連,見薛東到了跟前,那雙手兩指分開陰唇,示意薛東大膽入內。有了手指的鼓勵,薛東再無顧忌,伸出舌頭勇敢的向著黑暗的洞穴進發。正勇往直前時,下顎出冒出一物,在冷梅的菊花和蜜穴間游移,仿佛正在尋覓洞口,原來是方濤的龜頭。薛東微微抬起下顎,讓出路來,那肉棒有了路子,果然順勢前進,向著蜜穴而去。但可能是才戰不久,體力不支,半軟的肉棒遇洞口卻插不進去。冷梅被挑逗的性起,卻得不到滿足,低聲叫到:“主人,插我,主人,插我!”方濤笑道:“可是你小主人沒精神了,怎麼辦?”冷梅伸手摸到了方濤的雞吧,想要伸手套弄,卻發現體位不便。她看著正在舔弄自己下身的薛東道:“老公,快給主人舔舔,我想被主人插。”薛東停了下來,卻沒有動,冷梅一手按著他的頭,一手捉著方濤的雞吧,把雞吧喂進了薛東的嘴里。薛東這才認命的舔了起來。方濤抓著冷梅的奶子道:”我發現你老公舔雞吧的技術不比你差多少啊!舔的很舒服。“冷梅道:”主人喜歡,就讓他多給主人舔。”薛東聽了,身子顫抖不已,方濤卻哈哈大笑起來。
舔了一陣,冷梅突然要去尿尿,她起身去了馬桶,留薛東單獨跪在方濤 胯下舔著。等她回來時,卻沒坐回方濤懷里,而是到了薛東的身後,她隔著貞操帶一手抓著薛東的雞吧,道:“主人,他下面又硬了!”她伸手在薛東股溝里摩挲,”老公,你是喜歡給主人舔雞吧嗎?硬的這麼快“薛東不答話。冷梅在他屁股上打了一巴掌,又問一遍。薛東臉上有些紅了。冷梅不停的打著薛東的屁股,直到把自己手打的紅了,薛東仍然沒有回答。冷梅在淋浴下接了點水,抹在薛東的股溝里,然後在屁眼處輕輕按壓。她道:“老公,你再不說話,我就插進去了。”薛東哼了兩聲,想要抬頭,頭上傳來一股壓力,卻是被方濤用手壓著。冷梅伸出中指,慢慢擠進了薛東的屁眼里。薛東搖晃著屁股想躲,卻被冷梅兩巴掌止住。她一手握著薛東的肉棒讓薛東不能亂動,一手伸出指頭,在屁眼里緩慢抽插。薛東躲閃不過,只好順勢翹起屁股,讓冷梅插入的更方便一點,自己也好受一點,一邊舔著方濤的肉棒,下身變得更硬了。
冷梅似乎玩起了興致,扣著薛東的屁眼,一邊從旁邊取下噴頭,她取下蓮蓬頭,把水關小,一手分開薛東的臀瓣,一邊把水管對著菊花慢慢插了進去。薛東悶哼一聲,掙扎著想要抬頭,卻被方濤牢牢按住著,根本擺脫不了嘴里的肉棒。後邊屁股亂擺,卻又怎麼比得上冷梅的雙手靈活。溫熱的水順著屁眼流進了直腸里,薛東的肚子感覺漸漸漲了起來。冷梅看著時機,感覺到差不多了,把水管抽了出來。薛東感覺到強烈的便意,但是當著兩人的面,卻又不能直接拉出來,只能夾緊屁眼強忍著。
冷梅抽出水管,正要裝上噴頭,就聽方濤道:“別急,你也來一點。”冷梅只好放下噴頭,趴在地上,自己灌起腸來。等她灌的差不多了,方濤道:“過來,跟你老公一起舔。”冷梅嗯了一聲,連忙爬了過來,跪著擠在薛東身旁,夫妻兩人一起在自己家中浴室,舔起了方濤的雞吧。冷梅的口技明顯要純熟許多,一根香舌沿著棒身上下翻飛,舔挑頂吸,哧溜作響,慢慢的就把薛東擠到了一邊。她見薛東漸漸慢了下來,便也停下來,出口指教薛東口交的技巧。就看見兩人時而一起伸出舌尖,一起在龜頭馬眼出輕挑,一會輪流把肉棒含在嘴里吮吸,一會又分跪兩旁,從兩邊一起舔著棒身,薛東竟然學的出乎意料的快。
不過隨時時間流逝,薛東臉色開始發白,時不時會停下嘴上的動作,好像極力的忍受著什麼。方濤知道是灌腸原因,他笑道:“怎麼了東哥,忍不住了嗎?”一聲東哥,讓薛東更感尷尬,但此時身體的痛苦更勝過精神,他點了點頭,嗯了一聲。方濤哈哈笑道:“我知道東哥你可能堅持不了多久,不過我跟你打個賭,你來和冷梅比比,看誰憋的久,如果你贏了,我給一天時間,你想怎麼玩她就怎麼玩,怎麼樣?”薛東本來已經屎到菊花口,聽了這話,馬上又憋了回去,強忍著說了聲:“好!”方濤道:“好,那就這麼說定了。不過如果你輸了呢?”薛東愣了愣,卻不知道怎麼說話,他此時的全部盡力都要去夾緊屁眼了,根本沒有精力思考方濤的問題。方濤笑道:“這樣,你輸了,也跟她一樣,她想怎麼玩你,就怎麼玩,如何,這樣公平嗎?”薛東艱難的點了點頭表示同意,至於冷梅,方濤卻根本沒問。方濤笑道:“既然同意了,那咱們比賽開始,來,你們把姿勢擺好。”他讓兩人並排跪趴在地上,高高的翹起屁股,一起等著看哪朵菊花會先盛開。
其實兩人灌腸,冷梅給自己灌的還多一點,但是她經過多次灌腸,承受力也更強了很多,反倒沒有多大感覺。方濤對此早就看在眼中,他這所謂的比賽,其實也根本就沒想讓薛東贏。目的就是為了讓冷梅可以光明正大的調教薛東。 結果果然不出所料,薛東只堅持了五分鍾,就再也忍不住,噗的一聲,屁眼中溢出一灘黃水,然後再也止不住的噴射了起來。眼見薛東已經輸了,冷梅看了看方濤,見方濤點頭,這才放松身體,跟著薛東一起噴起水來。
方濤嘆了口氣,道:”東哥,本來我想幫你一把,沒想到你卻這麼沒毅力。願賭服輸,這你可別怪我了。“薛東排完了直腸里的液體,終於舒坦了許多,聽見方濤的話,卻不在意,點頭道:”輸了就輸了,我認。“方濤哈哈一笑,”不愧是真男人。“他站在一旁,看夫妻兩人清掃了浴室,這才牽著狗鏈,帶冷梅回臥室。薛東本想走在後面,不想冷梅道:“你也跟在我後面,爬過來。”薛東頓了片刻,想起剛才的賭注,慢慢的趴下身體,跟著爬回了臥室。就看見方濤赤身裸體的走在最前面,手中狗鏈牽在同樣一絲不掛的冷梅脖子上,而冷梅的屁股後面,跟著爬來全身只帶著貞操帶的薛東。三人的心頭都有著一絲興奮,因為這接下來的一晚,不知道會是怎樣精彩的一晚。
方濤當夜沒有回家,而且一連在冷梅家里住了三天,這三天里他儼然成了家里真正的主人,無論是對冷梅還是對薛東。當方濤離開時,冷梅和薛東再次把他送到電梯口,不過不同的是這一次是兩個人跪成了一排,依然等到電梯下行到了一樓才一起爬回了家中。
經過這三天的相處,冷梅和薛東的關系再次發生了微妙的變化。在家中冷梅開始發號施令,雖然她自己也經常以狗的形式存在,但薛東的身份卻更低。雖然名義上他仍然是冷梅的老公,但實質上已經變成了奴隸一般的身份。當時方濤和薛東約定的三個月時間轉眼已經到了,但當事的兩人好像都忘了這件事情,再沒提起。
又到了周末,冷梅下班前進了衛生間,准備去補個妝,剛走過男衛生間,就又聽見兩個男同事在後背悄悄議論自己。
“你發現沒,冷梅最近好像變的更漂亮了。”
“你也這麼想嗎?我還以為就我這麼覺得。以前看她就像個冰冷的女神,可是最近不知道怎麼的,好像變得越來越有吸引力了。特別是她走路的姿勢,看著我就想上了她。”
“就是,我看她也沒什麼變化,可是最近每天看著她就仍不住亂想,別說看見她姿勢了,我光是聽見她走路的聲音就硬了。”
.......
聲音漸漸遠去,冷梅微紅著臉近了女衛生間,兩個同事在不知道為什麼,她自己卻是知道的,本來以為自己隱藏的很好,沒想到卻在不知不覺間已經有了巨大的變化。作為警察,是不允許化濃妝的,這也正符合冷梅的習慣。所謂化妝,其實是為了讓自己看著更漂亮的同時,卻根本不讓別人知道自己化過妝。冷梅這一點一向就做的很好,她仔細的補完了妝,已經到了下班時間。聽著同事們開始陸陸續續的走了,她才進了女廁的單間,脫掉內衣褲放進兜里,然後出了衛生間,回到位置簡單收拾了下,把內衣褲偷偷放進了手提包里,向警局門口走去。
薛東已經在門口等了多時,因為早和方濤越好,薛東請了個假提前下班,然後開著車先接了方濤,然後在警局門口等冷梅。警局有些人和薛東是認識的,看見他的車就熱情的打招呼,過了會才看見冷梅和兩個男同事一起出來。三個人說說笑笑,兩個男警察的目光在冷梅身上就沒移開過,直到到了車跟前,看見冷梅上了車,才依依不舍的跟冷梅道別,目送著漸漸遠去的轎車,他們卻不知道他們的心中的女警花在接下來會接受多麼難以想象的調教和羞辱。
上了車發現方濤在後排已等候多時,冷梅有些緊張的上車,關上車門,低低的叫了聲主人。此時車還在警局外,雖然車窗玻璃並不透明,但還是有可能會被人看到車窗里的情景。冷梅有些提心吊膽的坐在方濤的身旁,方濤讓她緊靠著自己身邊坐下,伸手摟著她的腰,手掌直接摸上被撐的鼓起的胸部警服,笑道:\"冷警官越來越聽話了。“說著手指開始解警服上的扣子。冷梅不敢阻擋,只能低聲呼喊以示抗議:”主人,不要,會被人發現的。“但這顯然起不到任何作用,冷梅緊張的看著車外,只盼車能開的快點,越早離開警局周圍越好。不過方濤好像並沒有脫她衣服的意思,只是解開了警服上第二顆胸前的紐扣,緊繃的衣服馬上被撐開一條口子,露出胸前雪白的肌膚的乳溝,那條縫讓方濤一只手伸了進去,在里面肆意蹂躪。冷梅見方濤並沒脫她衣服,頓時心安,對於胸前的手並不在意,還輕聲呻吟以示配合。
方濤道:“還是你穿警服的樣子最誘人,我給你配了兩套專用的警服,等會到地方穿上我看看,一定很漂亮。“薛東開著車直接向城外方向駛去,只是正當下班高峰期,開了差不多一個小時才出城,他一邊沿著方濤指定好的導航地點繼續開,一邊聽著身後方濤凌辱冷梅不時傳來的動靜。冷梅正背對著方濤跪趴在後座上,車窗已經被搖下,她手肘撐著車窗,頭露了一半在外面,風吹起她的長發,也掀開了紐扣盡解的警服。這並不是冷梅第一次野外暴露,不過以前的暴露都是在安全的掩護下,而現在的她的樣子,只要路邊經過的行人或者從右邊經過的車輛,都能看到她警服下赤裸的肉體,和那好似被風吹的搖曳的乳房。不過冷梅不敢違背方濤的命令,她挺起上身,讓風把衣衫吹的不停翻飛,不敢絲毫遮擋。方濤解開她腰間皮帶,直接把褲子扒到膝蓋。他拿出一盒潤滑油,用手指挑 少許,抹在了冷梅的屁眼上。冷梅感覺到屁眼的涼意,馬上明白了方濤的用意,她放松臀部肌肉,讓方濤的手指可以伸的更進去一些,把潤滑油塗抹的更均勻。果然,等方濤抹好了油,手指便離開了去,過不片刻,就感覺到一物頂在了屁眼處,冷梅知道那應該是肛塞或者狗尾,她雙腿分開了些,迎接著異物的進入。屁眼被擠的漸漸分開,冷梅感覺到一股前所未有的鼓脹,這次比以往的都要大。那鼓脹只是持續片刻,就退了回去,方濤並沒有強行插入的意思,他先試著插入幾次,讓手上的狗尾沾滿了潤滑油,這才真的開始用勁往冷梅屁眼插進去。經過數月的調教,冷梅屁眼適應力早已大大加強,狗尾的插入並沒有費多大勁。那是一條白色的毛茸茸的短尾巴,整個露在屁眼外面的就一個巴掌長,還微微上翹。方濤插完尾巴,把冷梅的褲子完全褪下,這才讓她轉過身兩朵趴著,“這次不讓你露臉了 ,我知道冷警官不好意思,咱們改露屁股。”方濤讓冷梅把屁股高高的向後撅著,直到把尾巴露出車外才罷休。
方濤右手搭在冷梅光滑的背上,道:“來,跟你老公說說現在的感受,冷警官。“
冷梅有些臉紅,這種赤裸裸的暴露對她還是頭一次,她想了想道:“有些害怕,又有點害羞。”方濤在她奶子上捏了一把,“難道就沒有喜歡嗎?”“喜歡!”久已不見的扭捏再次出現在冷梅的臉上。方濤哈哈大笑,“喜歡那就一直這樣子吧。”“是,主人!”冷梅回答的很快,其實她並沒有多少恐懼,此時天色漸暗,路上車輛和行人都不多,而且即使有人看見,也是一晃而過,還看不到臉,所以冷梅更多的反而是興奮。她趴在方濤的腿上,任由方濤的手在自己身體上隨意摩挲,看見方濤襠部微微鼓起,她開口說道:“主人,我想吃雞吧。”方濤一愣,哈哈大笑道:“這條狗真是越來越賤了!”他沒立即答應冷梅,,反而向薛東說道:“東哥,你老婆說要吃我雞吧,你說我該不該答應?”薛東有些尷尬,“隨,隨便吧。”方濤對冷梅說:“你老公看樣子不願意,怎麼辦?”冷梅對方濤大聲說話都不敢,但是經過這段時間的刻意調教,她對薛東卻是隨意呼喝,“老公,快求求主人!我要吃雞吧。”薛東只好說道:“主,主人,請你給冷梅吃雞吧吧。”雖然他沒有經過方濤的同意,但是在冷梅的要求下,也開始叫方濤主人了。方濤這才點頭,“既然你老公都答應了,那我也只好勉為其難的同意了。自己動手吧,豐衣足食!”冷梅臉露喜色,自己伸嘴解開方濤的腰帶,再咬著拉下拉鏈和內褲,幸福的把方濤的肉棒含進了嘴里。
方濤舒服的享受著女警官的服務,一邊看著車窗外的風景,只見 汽車經過路邊一個廣告牌,上面的女警畫像正義凌然,端莊肅穆,正是當初自己給她拍的照片。而與此形成鮮明對比的是,車內的冷梅此時正像條狗一樣撅著把屁股露在車窗外,一邊搖著尾巴,一邊認真的舔著男人的陽具。繼續行駛半個多小時,車到了郊區一座小山,沿著山路蜿蜒向上,最終停在了山間一處三層別墅前。方濤在掏出一個遙控器樣的東西按了下,那別墅前的鐵門緩緩打開,薛東在示意下把車開進了鐵柵欄圍著的院子。大門緩緩關上,方濤拿出早已准備好的項圈套在了冷梅頸上,道:“下車!”
冷梅吃了一驚,以前的調教暴露雖多,但要她赤身裸體的爬出車到露天之下,還是有些不敢。何況這里的別墅也不知道是誰的,里面現在有人沒有。方濤冷哼一聲,一巴掌打到 臉上,“下車!”冷梅不敢再磨蹭,在方濤牽著下,提心吊膽的爬下了車。她此時全身就穿了一件敞開的警服,下身只有一條尾巴聊做裝飾。四肢著地站在冰涼的石地板上。那別墅被圍在一圈鐵柵欄圍成的院子中,柵欄上密密麻麻的長滿了爬草,不過又的地方還是有空隙,從外面可以看到院子里面的情景,此時太陽已經下山,但是天還沒黑完,山風吹來,冷梅感覺到陣陣涼意。方濤在她屁股上猛的一拍,道“去,先圍著跑三十圈,要沿著柵欄跑外圈。給你十五分鍾”說完解開了狗鏈,指了指院子里圍著別墅建成的石板路。冷梅應了聲是,便跟平常在家一樣開始像狗一般跑了起來。那別墅其實也就兩百多平方,占地面積並不大,但是鐵柵欄圍著的院子卻不小,特別是別墅後面還有個小水池,冷梅看見時還嚇了一跳,只怕旁邊會有人出來。那一圈下來差不多有一百米,三十圈就三千米左右,對於冷梅來說並不算遠,但是要這樣的樣子跑這麼遠距離還是第一次。
等冷梅跑遠,方濤叫過薛東,“東哥,怎麼樣,看著像條狗嗎?”薛東連忙點頭道:“像,像!”方濤笑道:“記得三個月前我們的約定嗎?你說讓我把她調教成一條母狗,現在初步調教算是基本完成了。你還滿意嗎?”薛東一愣,聽方濤這話,難道是要履行約定,把冷梅還給自己?他心頭閃過一陣狂喜,“滿意,當然滿意了。”說話間忍不住的有些顫抖。
只聽方濤繼續道:“本來按照約定,三個月到了,我應該把她調教好交給你。”
“本來?這是什麼意思?“薛東心頭閃過一絲不安。果然,就聽見方濤話鋒一轉,”可是在調教過程中,我發現一個問題,冷梅的性格太過強勢,一般人恐怕控制不了,本來我想經過我的調教可以有些改變,當然,也確實改變了,但是改變的卻不是性格。而且等你回來後,我還發現個更大的問題,就是你的性格問題。你們夫妻的性格剛好相反,你的性格太過偏軟,而她的性格過於好強,所以你根本駕馭不了冷梅,你可以想象一直以來,你們在一起的情景,應該就能發現這個問題。不光是最近一段時間,還包括以前你們的生活,就知道我說的對不對。“
薛東默然不語,其實這個問題他也早就想過,如果有一天方濤真的把冷梅給他,他自己能不能面對冷梅,怎麼面對冷梅。他問道:“那,改怎麼辦?”方濤搖了搖頭,“至少現在沒辦法。我這幾天專門想過,我現在也不可能把她交給你,即使是違約也不行。因為如果你駕馭不了,我這段時間的調教就完全白費了,要是她反悔了,你可以想一下,她會怎麼樣,還能原諒你嗎?到時候恐怕只有跟你離婚,到那個時候即使我再出手調教都不一定有機會成功。所以現在我不敢把她給你。”
“那難道現在就一點機會都沒了?”薛東問。方濤想了想,道“也不是,其實有個機會可以嘗試一下,說不定有可能,但是機會很小。\"薛東急忙問道:“什麼機會,要怎麼辦?”方濤道:“等會等她跑完,再給她個機會,讓她自己來選主,看她會選誰。如果她念著你們夫妻之情,而且心中也有些願意你當主,那麼她就有可能選你,如果真是這樣,那說明我看錯了,你的機會會大很多,到時候我也可以幫你,那樣問題應該不會太大。”薛東點了點頭,他想了想,突然又道:”那,那如果她沒選我呢?“方濤看了薛東一眼,”那以後你就沒機會了,這是她自主認主,不是在我的調教下引導認主,在對兩人都很熟悉的情況下,她再不認你,那就說明她心底就不承認你,所以機會只有一次,你要考慮清楚。”“那如果不 讓她現在選呢,又怎麼辦?”“那很簡單,我會繼續調教她,按照我想的方式。如果有一天你覺得你適合了,能夠駕馭她了,而我也同意的情況下,我會考慮把她給你的。”
薛東低下了頭,思緒開始掙扎了起來。冷梅又跑了一圈,經過了別墅前院,方濤吹了個口哨,冷梅聞聲迅速的跑了過來,她臉上有些潮紅,其實現在的溫度並不低,只是山上偶爾有風吹過,所以感覺好像比較冷。經過快速的運動,冷梅額頭已經有些冒汗,她爬到方濤腳邊,搖著屁股,一邊伸出舌頭喘著粗氣,抬頭看著方濤等著主人的指示。方濤道:“把衣服脫了,繼續跑吧。”冷梅汪了一聲,迅速的脫掉 碩果僅存的上衣,然後爬回了跑道。看著跑的正歡的冷梅,薛東也作出了決定,他咬了咬牙,對方濤道:“我選第一種,等會讓她選。”方濤點了點頭,“可以,你考慮好了就行。”薛東恩了一聲,沒有說話。過了會突然問道:“如果她選了你,以後我們之間,會,會怎麼樣?“方濤道:”既然選了我,那我就是她主人,當然她的一切都是我說了算。“他看了看薛東,笑道:”不過你放心,看的出你還是很愛她的,我不會拆散你們的,我又不和她結婚,她只是我的狗,所以你們還是可以在一起。“ ”那,那我和她,還能,還能,那個嗎?“薛東問的有些遲疑。
方濤道:“你說做愛嗎?那個就要看情況了。如果她真的選了我,我肯定會對她進行管控的。如果你想要跟她做的話...\"方濤停頓了下,”也不是不可以,不過恐怕得有限制。“ 薛東追問道:”什麼限制?“ ”既然是我的狗,一般情況我是不會允許她和其他人有性關系的,無論這個人和她什麼關系。但是如果不是人,而是狗的話,我說不定會同意。“
“什麼?狗?你是說,你會允許她跟狗做,但是卻不能和其他人做?”
“當然,既然要調教成一條狗,就要有狗的樣子,成天和其他人做那還像什麼話。而且和公狗做,不是和她身份正好相配嗎。”
薛東默默不語。方濤笑道:“如果她選了你,當然沒什麼好說的,如果選了我,其實你可以考慮一下,當狗並沒有什麼壞處,可能反而福利多多。經過這段時間,恐怕你也有些體會。”
十五分鍾轉眼即過,冷梅終於趕在規定時間跑完 三十圈,氣喘吁吁的爬了過來。方濤把警服給她披在背上,等她呼吸均勻 ,這才說道:“當初的約定時間三個月已經到了,你的調教也初步完成,算有了點母狗的樣子,所以履行約定的時間也到了。“冷梅臉色大變,跪在方濤面前道:”主人,你不要我了嗎?“方濤摸著她的頭道:”不,現在把你交給他我也不放心,但是我決定給你一次機會,這是你唯一一次自己做主的機會,你來選擇誰當你的主人,在我和你丈夫之間。“方濤頓了頓,”你自己考慮清楚。“ 薛東也走了過來,看著趴在方濤面前的妻子,一時不知道該說什麼,也只說了一句,”梅梅,你,你好好考慮一下!“
冷梅抬頭看了看方濤,又看了下薛東,說道:“不用考慮了。”她站起身來,走到薛東面前,身上的警服滑落到腳下,她恍若未覺,她在薛東面前站定,抬眼靜靜的看著薛東。薛東驚喜交集,只當冷梅要選擇自己,但是冷梅只是盯著他,卻不說話,也沒有任何動作,薛東有些緊張起來,他不明白冷梅是什麼意思,問道:“梅梅,你,你這是?選我?還是要干什麼?“冷梅目光越發冰冷,薛東不知所措,看了看方濤,方濤也沒任何反應。
突然冷梅開口了,“告訴我,我是誰?”
“你,你是我老婆,梅梅啊。”薛東脫口而出。
“我身上穿了什麼衣服?“”你,你沒穿衣服啊。“薛東更加摸不著頭腦。
冷梅冷冷一笑道:“你讓主人調教我三個月,現在三個月過去,我帶著狗項圈,插著狗尾巴,一絲不掛的站在你面前,現在我就就是一條母狗,可是你卻碰都不敢碰我一下,說話都不敢大聲跟我說,甚至連我的眼睛都不敢看,我想問,老公,你憑什麼做我主人?”
薛東怔在那里不知道說什麼,他想著冷梅的話,心想:”梅梅是嫌我太膽小了嗎?她是想讓我大膽一點,碰碰她?罵罵她?“腦子里這麼想,但是要罵還是不敢,但是手卻猶豫向冷梅挺起的酥胸摸去,沒想冷梅抬手便擋開了,“主人說過,這里你不能碰。”
薛東道:“可是,可是我愛你啊,梅梅。”冷梅看著薛東的眼睛,道:“你真的愛我嗎?”
“當然,我發誓!”
“那你會聽我的話嗎?”
“那好,跪下!”冷梅冷喝道。薛東一愣,他沒想到冷梅會這樣命令,在遲疑了一瞬間後,薛東好像一下回到了近些日子來一直被冷梅命令的狀態下,他慢慢的跪在冷梅的面前。“把衣服脫光。”冷梅毫不客氣的發出指令。薛東看了看冷梅清冷的臉龐,在她的注視下自己脫掉了全身的衣褲,最後一絲不掛的跪在冷梅面前。冷梅把右腳前伸,“這才是你應該有的樣子,給我舔腳!”薛東斜眼瞟了一眼方濤,又看了看面前赤裸的腳,終於徹底的放棄了開始的念頭,趴下身子,捧著把冷梅的腳趾頭含進了嘴里,就聽見冷梅的聲音從上面傳入耳中,“主人不允許別的男人碰我,既然愛我,就當我的狗吧。”薛東抬頭道:“不,梅梅,別這樣對我!”冷梅卻不在理他,轉身跪下,爬到了方濤的跟前,絲毫不顧身後看著自己的老公,高高的抬起屁股,深深的磕下了頭,“主人,請收下母狗吧。”方濤哈哈一笑,拿起狗鏈給冷梅帶上,“總算沒有辜負我這幾個月的調教。”他牽著狗鏈道,“走吧,也該讓你見見你的狗姐妹了。”轉眼看見旁邊跪著的薛東,又說:“東哥,你既然不願做狗,我也不勉強你,你就先回去吧。”說完不顧一旁驚愕的冷梅,轉身向別墅門口走去。
冷梅被狗鏈拉著跟在方濤身後,心中緊張萬分,在以前的調教過程中方濤告訴過她他有其他的女奴,但是冷梅從來沒見過,聽方濤的話,今天是要讓她和其他的女奴見面了,這是她第一次要以母狗的身份見方濤和薛東之外的人,雖然調教多時,心中還是噗通跳個不停。沒想剛爬出兩步,突然聽後面薛東喊道:“等等,我,我願意...”方濤停下腳步,轉身看著薛東,“你說什麼?”薛東支支吾吾的說:“我,我願意...\"\"你願意什麼?”方濤問道。薛東道“我願,願意當狗。”“願意什麼?聽不見!”方濤突然大聲說。薛東嚇了一條,大聲喊道”我願意當狗。“方濤這才笑道:“哦,你要當狗的話找我這條母狗吧,我不收公狗的。你可以當她的狗。”他抖了抖狗鏈,向冷梅道:“你老公想當你的狗,你要他嗎?”冷梅嗯了一聲。薛東大喜,只聽方濤道:“你的女主人既然答應你了,你就跟上來吧。”說完繼續牽著冷梅向別墅走去,連忙跟在冷梅屁股後面爬了過去,一邊爬還一邊學著冷梅爬行的姿勢,擺起了屁股。不知道怎麼,這個時候的薛東,只覺得無比的輕松。
上了三層階梯,到了門口,發現那大門卻只是虛掩著,方濤伸手推開了門,冷梅不自覺的抬頭看了一眼,就看見一具雪白的女體正以標准的狗姿蹲在門里,而最讓冷梅震驚的,卻是那女子的面容,正是自己的好友——小夜!
小夜是冷梅從小玩到大的閨蜜,小學到高中兩人都一直是同班,上學期間小夜一直是學校的尖子生,幾乎班里所有男生的追求對象,而冷梅雖然相貌不比小夜差,但是一副冰冷的外表加上好強的性格,讓絕大多數男生都自覺的退避三舍。小夜屬於那種悟性極高的女生,課外幾乎不怎麼多學習,但只要聽老師講一遍幾乎就都能懂,但生活上卻幾乎不會照顧自己,冷梅雖然學習也不差,但是比起小夜卻仍然差了很多,而兩人關系本來就好,在學習和生活上又剛好互補,於是乎中學幾年里,兩人關系更近一層,冷梅幾乎就充當起了小夜的男朋友,剛好也讓不願談戀愛的小夜有了一個拒絕追求男生一個絕佳的理由。後來小夜考上了北大,而冷梅如願進入了一所出名的警官學校,不過兩人依舊經常聯系,每逢放假都聚在一起。大學畢業後,小夜和冷梅都回到了k市,冷梅進了警局,而小夜則在一家外企醫藥公司上班。
記得上次和小夜見面已經在半年以前了,冷梅記得自從自己開始調教前兩個月,就沒再和小夜見過面,沒想到再次見面竟然會是在這種情形之下。和小夜在一起的時候,她一般是充當姐姐的角色,對小夜照顧的無微不至,但此時卻以如此羞恥的模樣暴露在小夜的面前,被熟悉的人看見自己的樣子,這是她被調教一來最害怕的事情。她心中的防线被突如其來的精神衝擊瞬間衝垮,臉色慘白,身體仿佛被一股無形的力量束縛著,僵硬的趴在地上,動彈不得。
就在冷梅不知所措時,身後傳來一個聲音,“小夜?!”原來是跟在冷梅身後的薛東也看見了前面蹲著的小夜,小夜跟他們夫妻二人本就認識,是不是還會到冷梅家里去蹭飯,所以薛東和小夜也算比較熟悉,他看見赤裸的蹲在地上的小夜,情不自禁的叫了出來。小夜聞聲也吃了一驚,她本來是知道冷梅會過來,但沒料到後面還有個男的,而且還是自己認識的薛東。她身子微微晃了晃,隨即又蹲定。就看見乳房微顫,掛在乳尖的乳鈴發出兩聲叮當的輕響,隨即靜止。薛東一時看的呆了,小夜的美貌他是一直知道的,可是從沒想過能親自看見她赤裸的身子,小夜是腳尖著地蹲著,兩腿分開足有一百度以上,下體私密處清晰的暴露在三人眼前,她的陰毛早已被剃掉,下體光滑一片,陰唇大張,露出蜜穴中鮮紅的嫩肉,隱隱泛著水光,明知道眼前的男人正直直的盯著自己,但小夜一點躲閃的一絲都沒有。她雙手半握拳抬在胸前,襯著直直挺著的半球般形狀的乳房,她乳頭硬著,挺起約有半公分高,兩個乳環徑直穿過乳頭,上面分別掛著兩個小小的鈴鐺,只要身子微微一動,鈴鐺就會發出響聲。沿著雪白的皮膚向上,就看見一個烏黑的項圈套在脖子上,一條狗鏈連著項圈,鎖在旁邊的門內的把手上。她張著嘴巴,舌頭吐在外面,雙眼直視著冷梅的眼睛,身子一動不動。薛東曾經冷梅做過這種姿勢,但是要像小夜這樣長時間一動不動的蹲著,卻還做不到,顯然小夜已經經過了很長時間的訓練。
冷梅第一次不敢看小夜的眼睛,她雙眼下垂,避開小夜的目光看著地上。突然脖子上的項圈傳來一股力量,扯著自己往前走,冷梅本能的想抗拒,但那力量越來越大,拉著冷梅一步一步慢慢的向前爬去,一直爬到小夜跟前停下,冷梅身子卻越來越僵硬。方濤取下鎖在門把手上的狗鏈,一巴掌拍在冷梅的屁股上,道:”這麼多年的好姐妹,見面還這麼緊張嗎?“他顯然早已知道小夜和冷梅本來就認識的事情。他拉起狗鏈,讓冷梅抬起頭來,“記著你的身份,既然當了狗,就要有狗的樣子,你這幾個月的調教,你的好姐妹一直看在眼里,她很為你高興,是不是?“最後一句話卻是對小夜說的。
“汪汪!”小夜叫了一聲。
“聽見了嗎?“方濤拍著冷梅的臉頰說。
“聽見了,主人。”冷梅終於開口說話。
方濤哈哈一笑,“你們兩人以前是好姐妹,沒想到當了狗,還是好姐妹,真是天生的一對。好了,既然見過了面,咱們就進屋吧,先給我把鞋換上。”小夜又汪的叫了一聲,冷梅答了聲是,然後一人從旁邊叼過一只拖鞋,趴在方濤的腳下,伸嘴替方濤換上了。方濤牽著兩女走進屋里,後面薛東連忙關上了門,跟在了二女身後,一邊爬著,一邊看著兩只搖曳的屁股。冷梅的屁眼還插著狗尾,小夜只是塞了根肛塞,外面露出了個小小的金屬頭。兩女爬行的姿勢和冷梅動作差不多,屁股高高的撅起,雙腿微微外張,前行時兩腿左右交替,屁股便自動的左右搖擺不停,只是小夜爬行的動作顯得更自然,顯然是長時間訓練的結果。
別墅的客廳很大,中間擺著茶幾和沙發,方濤到了茶幾前停下,轉頭問道:“飯做好了嗎?”小夜又汪汪叫了兩聲,方濤點了點頭”那你去叫吳媽上飯吧。”說完解開小夜脖子上的狗鏈,然後自己牽著冷梅到了客廳另一端的餐桌前坐下,冷梅自覺的跪趴在旁邊,薛東則跟在冷梅身後趴著。看著小夜轉身爬走了,兩人狀態都略微放松了一些。不過這種放松只維持了片刻,小夜就又爬回來了,而且身後還跟著一個中年大媽,看來就是方濤剛才口中說的吳媽。她跟在小夜的身後,手中的餐盤中放著做好的飯菜,到了客廳,看見屋里地上趴著的冷梅二人,臉上卻沒有一絲變化,到了餐桌前放好飯菜,說了聲“方先生好!”然後又轉身離去,過不多會又端了滿滿一盤飯菜上來,這次的菜卻比較簡單,各種菜拌在一起分別盛在三個盤子里,吳媽並沒有把菜放桌上,而是直接往地上一放就走了。這意思明顯是讓冷梅三人趴在地上吃。在以前的調教中冷梅也曾在地上吃過兩次,所以並不奇怪,只是今天還有人在旁邊看著,感覺又不一樣。特別是薛東,作為趴在地上唯一的男的,被吳媽看見時臉都不敢抬起來。
方濤道:“我給你們介紹一下,這是我幾年前買的別墅,這位是我請的管家,吳媽,別墅里的大小事務都是她在幫我打理,以後在這里如果我不在的話,有事你們就可以找她。先打個招呼吧。”冷梅低低的喊了聲:“吳媽,你好!”薛東也緊跟著打了個招呼。吳媽卻只是嗯了一聲,然後繼續站著不動了。方濤笑道:“這是我新收的母狗,剛調教沒多久,還不大懂規矩,以後吳媽還需要多照看下。”吳媽回道:“知道了,方先生。”
方濤拿起筷子,看了看地上趴著的三人,想了想道:”算了,你們兩個今天是第一次過來,就一起吃吧。“他放下筷子,吩咐吳媽道:”再添三雙筷子,哦,不,四雙,今天大家第一次見面,破個例,一起吃個飯吧。“吳媽應聲而去,又添了四副碗筷過來。方濤道:”都起來吧,今天梅犬夫妻兩還是第一次來,不知道規矩,一起吃個飯,順便也給你們講講。“吳媽上前把地上的飯菜都放到桌上,自己做了下首,冷梅三人在兩邊坐好。方濤道:“今天破格例,可以隨便說話,小夜你要是有什麼想說的,飯桌上允許你開口。”小夜低低的說了聲:“是,主人!”冷梅一凜,突然產生個念頭,這還是見到小夜來第一次聽見她說話,難道她平時都不允許說人花的嗎?果然方濤接著轉頭向冷梅道:“知道今天帶你過來是為什麼嗎?”
冷梅搖頭。方濤道:”你的第一階段調教已經差不多了,雖然有些基本東西還差火候,但是再向以前的調教已經不會有多大用處,所以現在要開始第二階段的調教。“冷梅和薛東聞言都有些吃驚,冷梅自認為幾乎已經能做到自己想象的方濤布置的任何任務,已經不可能再有多大的進步了,但是聽方濤這麼一說,好像差距還很大,那不知道接下來的調教又會是什麼?方濤好像了解她的疑問,”你是不是認為自己已經做的很好了?不,你還差的很遠。你的表現優秀,僅僅限於在我面前,如果是在外人看著的情況下,你還能做到跟以前一樣好嗎?比如剛才在小夜的跟前,在吳媽的跟前?你做不到!一條優秀的母狗,是要做到完全的放棄自尊,羞恥,不論在什麼情況下。當然,我並不是要把你們變的跟真狗一樣,那樣是不可能的,也沒有意義,否則我多養兩條真狗就行了。但是調教的最後,是你們在平常能保持人格的情況下,無限的接近一條真狗,也可以說只要我的命令一下,你們就是一條真狗。“
冷梅臉色慘白,這種情況她是想過的,如果只在私下,她完全能接受,但是如果在公共場合呢?她不敢想象如果是在大街上,或者在警局里自己的同事面前,方濤發起命令她會怎麼樣,她自認為是不可能做到的,現在不可能,以後恐怕也不行。但是聽見方濤的話,她心中雖然有一絲恐懼,卻仍然有一些興奮,卻不知道在自己的心底,到底是希望自己做到,還是做不到。冷梅抬頭問道:“主人,像你說的那種,以前真的有人做到嗎?”
“當然!”方濤笑道:“在你們面前,就有一個。”冷梅大吃一驚,望著餐桌對面的小夜,她不敢想象那種場景,小夜在大街上或者在自己的公司里,脫光了衣服像狗一樣的樣子,當然她肯定也沒做過,否則早就上新聞了。但是方濤既然這麼說,那麼她肯定以其他的什麼方式做到過。冷梅只覺得自己心中的底线又被打破一層。方濤見了冷梅的神色道:“不是夜犬,她雖然比你好點,但是也還差得遠。”冷梅一愣,馬上反應過來,吃驚的望著餐桌下首的吳媽。她剛才過於緊張,並沒有仔細打量吳媽,這個時候看去,才發現其實吳媽並不是太老,看樣子應該不到四十,雖然一身保姆打扮,但細細一瞧,仍然能發現她年輕時必然也曾經是個風姿動人的美人,即使是現在,如果給她換上一套合適的衣服,恐怕也依然能迷到一大批男人。
方濤繼續道:“對了,吳媽也曾經是條母狗,哦不,其實現在也是,她是我認識的一個頂尖調教師調教出來的,兩年多前,因為一件突然事件,那位調教師前輩把她留在了我這,因為她是前輩調教的狗,所以一般我不動她,就讓她當了這別墅的管家,等著那位調教師前輩哪天回來,我再把吳媽還給他。”冷梅心中閃過萬千念頭,原來世界上還有著調教師這麼一個行業,現在看來這才是方濤的真實身份,而自己身為警察,竟然在不知不覺中,就已經被調教成了一條狗,她思索種種,感覺如在夢中,雖然對未來有一絲害怕,心中卻並沒有後悔的念頭,反而更加的興奮,不知不覺中,自己已經走上了一條常人根本不知道的道路。
吳媽聽了方濤的話,臉上神色仍然沒有絲毫變化,並沒有因為其他幾人的目光而有不自然的表情。看著三人有些不信的表情,方濤道,“也好,今天讓你們看看。吳媽,把衣服脫了。”聽了這話,吳媽眼中閃過一絲光芒,她回了聲是,站起身來,沒有絲毫猶豫,就在餐桌前脫光了身上的衣物,脫掉外衣才發現她沒有穿內衣褲,雖然已經三十多歲,但身材和皮膚保養的很好,一對碩大的乳房上穿著乳釘,在眾人的目光下微微上翹,下身被餐桌擋著看不見,吳媽脫掉衣服後站著等候方濤下一個命令,卻聽方濤道:“好了,坐下吧。”吳媽有些失望,但還是依言坐下了。方濤笑道:“行了,吳媽最近也辛苦了,一會吃了飯,給你個獎勵。看見坐你旁邊的了嗎?他雖然不是我調教的,不過是我的母狗收的狗,他也有一段時間沒有發泄了,一會吃了飯,讓他操你一次。順便也讓我這兩條母狗看看你這前輩的風范。”吳媽臉上閃過一絲喜色,道:“謝謝方先生!”
方濤又對冷梅道:“吃飯前先說下這里的規矩,這里是你以後調教經常來的地方,有可能我帶你們一起來,也可能你們自己過來,記著一條規矩,從進門的那一刻起,你的身份就是母狗,真正的狗,沒有我的單獨命令,不能說話,不能人立,要時刻保持著狗的狀態,就像你們剛才進門看到的小夜一樣,沒有命令,她是不能開口說話的。聽見了嗎?“冷梅點了點頭,回道:”是,主人。“”今天你們兩個是第一次來,所以給你們破例,但是吃完了這頓飯,就要嚴格按照規矩來了。至於薛東,我一般不會特別調教他,他是你的狗,你就要自己管教好。”“是,主人!”“好了,開始吃飯吧。“
餐桌上五人安靜的吃著飯,除了方濤穿著衣物,其他四人都是一絲不掛,席間除了吃飯的聲音,就只聽見小夜胸前掛著的乳鈴是不是叮鈴作響。吃了飯方濤讓幾人跟著吳媽一起收拾了碗筷,然後讓冷梅出去把院里的衣服撿了回來,拿出鑰匙給打開了薛東的貞操帶,然後真的讓薛東和吳媽做了一次。看著地上兩具蠕動的肉體,冷梅心中五味雜陳,老公正在操著另外一個女人,自己卻在一旁學習觀摩。吳媽的技巧很好,在她刻意的動作下,薛東本來五分鍾就要射精的衝動,竟然被她延遲到了半個多小時。顯然她也是想滿足一下自己積蓄已久的欲望,如果好不容易有個男人了,如果五分鍾完事,那就太浪費機會了。
這也讓觀摩的兩人吃了一驚,小夜和冷梅學習的大多都是如果服侍的讓男人更舒服,更快的射精,但是吳媽的技巧卻是讓薛東如何能持續的更久。單純要讓一個男人快速高潮不難,要讓一個男人達不到高潮更容易,但是要讓對方既保持一個興奮的狀態,又不讓對方高潮,甚至想讓對方什麼時候射就什麼時候射,那這個難度就很大了。看見吳媽和薛東在地上同時達到了高潮,兩女都看得目瞪口呆,冷梅甚至連薛東直接射進了吳媽體內都沒注意到。兩人做完,吳媽自覺的回轉身子,用嘴給薛東清理干淨,同時也示意薛東給自己清理。這也是因為方濤一開始就告訴了吳媽薛東的身份她才敢這樣做。
清理完後,吳媽爬到方濤的跟前聽候指令,方濤道:“你不是我調教的狗,所以不用這樣,起來吧。自從你來這,我也沒好好照顧過你,讓一個女人幾年都不能高潮一次,那是對女人最大的虐待。所以以後如果需要的話,你可以自己找他,他們以後會經常過來的,不過記著,每個月不能超過一次。“吳媽道:“謝謝方先生。”說完了才站起身來,她沒有去穿上衣服,就赤身站在了一旁。
方濤道:“飯也吃了,戲也看了,該出去溜溜狗了。”他讓吳媽拿了兩件衣服出來,又拿了兩個眼罩,然後牽著兩犬出了門去,到了院中,這才讓兩女穿上衣服,帶上眼罩,冷梅有些奇怪,不知道主人為什麼要讓自己二人穿衣。那衣服就是一件雪紡連衣裙,兩女的衣服雖然樣式略有不同,但材質都差不多,都是無袖吊帶短裙,衣服幾乎透明,冷梅的是露背裝,兩根吊帶繞過脖子吊著胸前的衣衫,而小夜的甚至連吊帶都沒有,只是靠布料縛在胸前上方,如果用力往下一拉,衣服就會掉了下去。兩件衣裙都很短,站著的時候僅僅蓋過了屁股。最奇怪的是,裙子後面還是分叉的,可以看出來是被人刻意剪開,一直分開到了腰上,如果只是站著,那麼在晚間可能還不一定能看出來有什麼異樣,但是一旦走動起來,那麼隨著裙子的擺動,群內的春色必然被看到。而如果爬行的話,那麼被剪開的裙子必然向兩側分開,把整個屁股漏在外面。方濤牽著兩女脖子上的狗鏈,三人直接走出了別墅大院。
此時天色已黑,山上並沒有什麼人,三人在路上緩步向下走去。冷梅只覺得心撲通撲通的跳的厲害,雖然她和小夜穿著衣服,沒有爬行,但是兩女脖子上都系著狗鏈,而且冷梅屁眼里還插著狗尾,雖然不是很長,但仍然透過被剪開的裙子翹在了外面。時而一股山風吹來,裙子就會被輕輕掀開,露出裙下誘人的春光。她側眼看了下小夜,小夜卻沒多大反應,看來她並不是第一次這樣出來了。三人時上時下,沿著山路走了半個多小時,突然看見前面有一處燈光閃爍,冷梅抬眼看去,原來是一家商店。冷梅反應過來,這山雖然不是什麼景點公園,但是因為山上環境好,白天經常會有人過來玩,三人這個時候已經走到了上山的必經的公路旁,那開商店的人肯定也是看中此處位置,所以選在這開了的店鋪。
“有些渴了,你們去給我買瓶水去。”方濤掏出十塊錢,遞給小夜,然後解開兩人的狗鏈。小夜嗯了一聲,接過錢,看了冷梅一眼,轉身向商店走去。冷梅本來有些擔心,但是見小夜已經帶頭走了出去,也只好跟上。她心中忐忑不安,其實從別墅出來的時候冷梅心中就很是擔憂,如果今天沒有小夜在旁邊,冷梅還真不知道自己敢不敢這樣出來散步,更別說這個時候穿成這樣去買東西了。但是一旦旁邊有了一個人帶走,恐懼感就少了很多,這是一個很簡單的跟隨效應,不過冷梅現在想的肯定沒那麼多,她只是在擔心一會見到商店老板會不會被看見什麼。
兩女很快到了商店跟前,那商店就是個小房子,就像公路旁邊的報亭一樣,老板在屋里,客人在外面說要什麼,老板就拿什麼。不過這個時候客人太少,老板並沒有想到還有人來,正躺在沙發上看著電視,突然 聽見外面有人叫,才連忙爬起來。然後就被櫃台外面站著的兩個美女驚呆了。商店屋檐下是一盞白熾燈,並不是很亮,但兩女身上的衣服還是能看的清楚,兩人都穿著黑色的雪紡連衣裙,那衣衫雖然是黑色,卻仍然通透,透過衣衫隱隱看到衣下的身體。那老板是個四十來歲的中年男子,要說漂亮女子肯定也不是沒見過,但是穿著這麼大膽的,還一次就是兩個,真是第一次見到。那老板能清楚的看到兩女的腰身,還能看到胸部的輪廓,他有些吃驚,難道兩人都沒穿內衣?他想看仔細一些,但是那衣衫胸部的不料顏色要略微深一點,老板睜大了眼睛,卻還是沒看清楚,然後就聽見那穿吊帶的女子道:“老板,拿瓶礦泉水。”老板連忙答應了聲好勒,轉身急忙忙的拿了瓶水遞出去,一邊繼續打量著兩女的身子。如果是平時被男人這樣看,冷梅早就怒了,但此時她心中卻只是羞恥和擔心,只怕被那老板看到什麼,更擔心的是等會自己兩人轉身,身後的的情形被看見,那就真沒臉見人了。老板接過了小夜遞過來的十塊錢,然後慢騰騰的翻著下面裝錢的盒子,找了半天的零錢,一邊偷偷的抬頭打量兩女,終於找齊了零錢,遞還給小夜的時候還順便的在小夜手上摸了一把。看著兩女轉身離去,老板眼中更是放光,剛才兩女站在櫃台前,看不到下半身,這個時候才發現兩女的裙擺都極短,直到大腿根部,那穿吊帶的女子還是露背裝,整個背部的皮膚都暴露在眼前。他突然發現,兩女屁股上好像多了什麼東西,行走時隱約好像還能看見群里的春光,他揉了揉眼睛,懷疑自己是不是看錯了,但是兩女很快走出了燈光照射的范圍,就看不清楚了。看著越走越遠的兩個身影,老板心中不禁遺憾,不知道這樣的美女,什麼時候才能再次見到。但上天好像有意照顧自己一樣,那兩美女並沒走遠,而是在不遠處停了下來,好像還有一個同伴在旁邊,三人站了片刻,就看見其中一個美女又往自己商店走了過來。老板心中竊喜,等那美女走近了,發現正是剛才穿吊帶的那個。不知道為什麼這次她是一個人來,另外個女伴卻不來 了。不過這並不影響老板的心情,因為即使一個女子,也看不夠了。
來的正是冷梅,原來她和小夜回去後,方濤卻說不要礦泉水,讓換一瓶飲料,不過這次她只讓冷梅一人前來。如果以定時就讓冷梅獨自的買水,她肯定不敢,但此時買過一次後,她恐懼感已經少了很多,於是一個人再次來到了商店跟前。老板的眼光依舊在自己的身上晃來晃去,冷梅裝作不知,“老板,我剛才買錯了,能不能給換一瓶飲料。”“什麼?換一瓶?”老板聽了,本能就要答應,但念頭一轉,隨即道:“為什麼要換一瓶,這水又問題嗎?”“啊,不是,只是朋友不想喝礦泉水,想喝飲料,你給換一瓶吧。”老板故意道:“可是,我們一般賣出去都不能換的,又不是水有問題。”冷梅哪會不知道老板的心思,她不願意跟老板磨時間,道:“既然不能換,那給我重新拿一瓶飲料吧。”老板不料冷梅改口這麼快,只好重新拿了瓶飲料給她。趁著冷梅彎腰上前拿水,老板這次終於確定了,眼前的美女絕對沒有穿胸罩。他借著燈光,除了頂端的乳尖被深色的衣衫擋住,幾乎能看清整個乳房的模樣。老板添了下嘴唇,道:“美女慢走啊。”冷梅恩了一聲,再次轉身離去。老板眼睛緊盯著冷梅的臀部,卻沒有再次發現臀部上一樣的東西,只是隨著衣衫擺動,能清楚的看見大腿的根部,還裙擺下時隱時現的屁股。“難道她連內褲也沒穿?”老板冒出的這麼個念頭。
冷梅回到方濤身邊,把水遞給了方濤,卻沒發現小夜的身影,她有些奇怪,方濤道:“我讓她先在前面看路,咱們在後面慢慢回去吧。”說完把狗鏈給冷梅系上,然後道:“趴下。”冷梅吃了一驚,但不敢違抗,乖乖的趴在地上,方濤把剛才取下的狗尾又插進了冷梅屁眼里,掏出一雙特制的手套和護膝給冷梅戴上,再給她戴上眼罩,然後道:“好了,走吧。”此時兩人離商店還不太遠,如果是白天,這里的情景肯定被看的一清二楚,現在雖然是晚上,但冷梅還是感覺到好像隨時可能被人看光一樣的感覺。她一趴在地上,身上的裙子就向上縮短一截,再加上群後被剪開,裙擺就順著屁股兩側垂了下來,把整個屁股暴露在空氣中。方濤在前面牽著狗鏈慢慢走著,時不時停下來看看夜景。冷梅跟在後面慢慢的趴著,山風吹在屁股上,涼涼的感覺,爬了一陣後,冷梅緊張感漸去,動作開始隨意起來,慢慢的晃起了屁股,她身子是後高前低,衣衫順著腰部往下滑去,胸前的衣衫頓時松了,她穿的本來是露背裝,這時胸前衣衫一松,整個乳房也暴露了出來,如果有人從兩側看去,就能清楚的看到乳房的樣子。方濤看了看身後的冷梅,道:“喜歡這種感覺嗎?”
“喜歡,主人。”冷梅遲疑了一下,回答道。
“喜歡以後就經常帶你出來遛。”他停下腳步,走到冷梅跟前,“把衣服脫了。”冷梅啊了一聲,此時離別墅還有很長一段距離,如果以自己現在的爬行速度,恐怕半個小時都不一定能爬回去,她沒料到主人會真讓自己脫光,剛才穿著衣服的話,雖然暴露,但如果遇到人 ,自己可以很快的站起,別人不一定能發現什麼,但一旦脫光了,被人發現就真來不及反應了。但她沒有違抗,跪起身,把身上僅剩的衣服脫下,遞給了方濤,然後繼續向前爬。方濤牽著狗鏈跟在後面,看著冷梅爬行的模樣,笑道:“來,給主人叫兩聲聽聽。”冷梅汪汪的叫了兩聲。方濤卻不滿意,一巴掌打在屁股上,“聲音太小,再來。”冷梅於是又叫兩聲。方濤還是嫌小,讓冷梅繼續叫。冷梅只好狗叫個不停,聲音也漸漸大了起來,到後面估計上百米也能聽見。赤身裸體的爬行在深夜的山路上,被人像狗一樣牽著,還邊爬邊學著狗叫,冷梅有一種徹底的放松的感覺,她剛才回答方濤說喜歡這種感覺還有些猶豫,此刻卻真的喜歡上這種感覺,無拘無束,把真實的自己徹底的暴露的天地間。她叫了一陣叫的累了,便停下叫聲,跟著方濤慢慢往回爬去,心中說不出的放松。
沒想到沒走多遠,前方卻突然傳來人聲,冷梅馬上停了下來。前方的聲音不斷傳來,其中夾雜著男人的笑聲,還有女人的驚呼,冷梅聞聲吃了一驚,那女人的聲音,分明就是小夜——小夜正在受欺負。冷梅本能的想要上前,但突然發現自己的樣子,她不禁抬頭去看方濤,希望主人能想想辦法。方濤顯然也聽到 小夜的聲音,他頓了一下,低頭在冷梅耳邊說了兩句,然後牽著狗鏈向前走去。一人一犬走了不到百米,就看見了前方的人影,一個有三人,其中一個正是小夜,另外還有兩個不認識的男的,正在對著小夜動手動腳。小夜本就沒穿什麼衣服,此時被兩人一陣亂摸,身上露出一大半的肌膚,下身的私處也暴露無遺。兩個男子正玩的起勁,突然一聲冷喝傳來,“住手!”兩人聞聲下了一跳,轉頭望去,就看見黑暗中站著一人,正冷冷的望著這邊。兩人不料這時候還有人,不過看見來人只有一個,頓時就放下 心,道:”兄弟,我們自己朋友在這玩,你別多管閒事,快點走開,不然到時候對你也沒什麼好處。“
“朋友?既然是朋友,你們知道她叫什麼名字?”方濤道。兩男子沒想到方濤膽子這麼大,兩人對望一眼,道:“我們自己朋友,為什麼要告訴你名字。我看你是吃飽了撐得,沒事找事。”方濤道:“別怪我沒警告你們,現在放了她,我讓你們走。”看來遇到個硬茬子,兩人有些害怕,不過自己兩人二打一,應該沒有問題,一人說道:“我還就不放,我倒要看看你能怎麼的。”就聽見方濤冷笑一聲,喝到:“咬他!”身子往旁邊讓了一步,然後就看見一條白色的身影猛的撲了上來。那男子喊道:“我靠,狗!”連忙往旁邊避開,就在想要伸腳踹狗的時候,卻馬上發現不對勁,那狗,好像不是條狗!不過那狗絲毫不給他反應時間,在地上一頓,馬上轉身又撲了過來,在半空中前爪猛的一擊,正打在男子臉上,那男子挨了一拳,這才看清楚對方竟然是個一絲不掛的女人。那女人自然就是冷梅了,作為一名優秀的女警,冷梅的格斗技巧平常人哪是對手,不過此時方濤卻對她有限制,她要記著,自己是條狗。這樣以來不能起身,只能四肢著地的跟兩名男子打斗,困難程度大了不少。不過這幾個月的訓練在此刻終於 發揮了作用,方濤天天讓她狗爬,狗跑,她早已習慣了這種姿勢,四肢著地的情況下,竟然有著更為靈活的動作。兩名男子被偷襲了個措手不及,隨即緩過神來,放下小夜兩人一起來對付冷梅。但他二人沒經過專業訓練,哪里是冷梅的對手,何況打斗中時而波濤洶涌,時而春光四射,兩人都不知道是在打架還是在干什麼,雖然兩人也打中了冷梅兩下,但卻沒有實質性的傷害,反倒是兩人被冷梅幾記重手打中要害,頓時翻滾在地,哀嚎著爬不起來。冷梅四肢縮著蹲在旁邊,緊緊的盯著兩人,就像一條正要出擊的狗,隨時准備著攻擊。方濤走上前來,在冷梅頭上摸了摸,笑道:“果然是條好狗,沒有白訓練你這麼久。”他看了看地上呻吟的兩人道:“還不快滾!”那兩男子聽了這話,顧不得身上疼痛,連忙爬起來往山下跑了,跑的時候還不忘看了冷梅一眼,只是冷梅臉上帶著眼罩,黑夜中也看不清楚長什麼樣。
方濤拉過小夜,見她身上衣衫被撕了幾道口子,但人並沒有什麼事情,道:“剛好,衣服脫了吧,你們兩狗姐妹一起爬回去。”小夜脫掉了衣衫,也跟著冷梅爬了起來。本以為回去的路上應該安寧了,沒想到路上居然還遇到一次人。不過方濤絲毫沒有避開的意思,牽著兩只女犬在那人驚詫的目光下直接和對方擦肩而過。冷梅剛才赤身和兩人搏斗的時候已經經過了一次暴露,再加上臉上帶著眼罩,她突然發現在人前暴露,好像也不是一件多麼恐怖或者困難的事情。她能感覺到爬過去後那人的目光還在自己身上,於是故意的扭起了屁股搖晃著尾巴,讓自己爬的更好看些。三人走走停停,終於快到別墅,方濤又讓兩女在路邊排了尿,這才回去。到了院中,方濤解開狗鏈說:“你們兩姐妹好久沒見,肯定有很多話要說,就在外面慢慢聊會吧。夜犬順便也把你身上的母狗印記給梅犬看看,讓她也有個准備。”說完獨自進屋去了。
兩女從見面到現在就沒對過話,不過經過這麼一段長距離的一起爬行,兩人間的尷尬消除了不少,看著對方的模樣,兩人都有些不知如何開口。終於小夜道:“梅梅,謝謝你剛才救了我!”冷梅嗯了一聲,不知如何接口,於是又陷入一片沉默。終於冷梅道:“小夜,你,你是什麼開始...開始的?”小夜想了想:“在你之前兩個月吧。那個時候你第一次去攝影室,我當時...當時正在主人臥室里接受調教。”冷梅啊了一聲,想起第一次進方濤攝影室的時候,那次是為了警局的任務去的,如果那個時候小夜就知道的話,那後面自己被調教的過程,恐怕她真的一直都看在眼里。冷梅有些尷尬,但隨即又坦然,自己現在這樣面對的小夜,還有什麼不能見人的。小夜繼續說:”你第一次去的時候,主人就看上你了。說你很有潛質,後來主人發現我跟你認識,就讓我把所知道的你的信息全告訴他...對不起,梅梅,當時主人的命令,我,不敢不聽。“冷梅這才明白過來,難怪自己被調教時,方濤好像對自己非常了解,原來他旁邊早有個內應,把自己的一切都告訴給了他,要知道小夜是自己最好的朋友,兩人之間經常會有很多女人間隱秘的事情,即使薛東都不知道的,但這些方濤無疑都知道了。所以後面的調教才會進行的那麼順利,冷梅心想。不過一轉念間又想到,如果沒有小夜的告密,自己會不會變成這樣?她不敢確定,不過應該還會是一樣的結果吧,只是時間可能會更長一點。
小夜見她不說話,低聲問道:“梅梅,你生氣了嗎?”冷梅從思緒中醒了過來,搖頭道:“沒有,只是在想以前的事情。”小夜說:“其實當時主人說要調教你的時候,我是不信的。在我心中你一直是個獨立好強的女孩,每次我有麻煩事情都是你來幫忙,我怎麼也不會相信你會變成我這樣的。可是主人說,他不僅要把你調教成我這樣,還要把你變成一條比我還...還下賤的母狗。”冷梅身子一顫,想道:“在主人心中,我就是這樣的嗎?”小夜的繼續道:“後來主人每過一段時間,就會跟我講你的調教過程,還會給我看你的照片。然後我才慢慢發現,恐怕主人說的才是對的。主人好像有一種特別的能力,他能透過表面把一個女人的本質看清楚,任何的偽裝在他面前都沒有用。一開始我心中一直對你有一種愧疚感,但是後來每次見你的調教都非常享受,我感覺得到你也喜歡這種過程,慢慢的才放下心里的包袱。不過現在既然見到你,我還是想得到你親口的回答,你真的願意一輩子當主人的狗嗎?“
冷梅默然不語,她認真的回憶從第一次見到方濤開始,到後面慢慢被調教成現在的過程,從第一次暴露在方濤攝像頭下的緊張與興奮,到剛才赤身裸體爬行在山路上,以及暴露在陌生人前的自然和放松,她發現這一切都是在方濤的引導下一步步完成的,但是自己的配合卻那麼的自然,那麼的到位,好像自己早就知道這結果,仍然不遺余力的在配合。在不知不覺中,自己藏在心底的本質才真實的暴露了出來。也許這一切都是上天早就安排好的,這才是自己的歸宿吧。想到這里,冷梅點了點頭,“我願意。”小夜道:”既然這樣,那我也放心了。不過以後的調教會更嚴格,你要有心理准備。“冷梅嗯了一聲,表示知道。小夜突然笑道:”那以後我們就真的從姐妹,變成了一對母狗姐妹啦。以後我就叫你母狗梅梅了。“冷梅哼了一聲,”你不怕我咬你?“小夜笑著說:“當然怕啦,剛才你跟那兩個男的打斗的時候,還真像一條狗,比我新養的那條狼狗灰灰厲害多了。不過你要咬我,我就告訴主人,讓他打你屁股。”兩女間的氣氛漸漸放松,調笑了一陣。小夜道:“對了,給你看個東西。”說完向一邊門柱爬去,冷梅不知道要看什麼,也跟爬在後面。小夜爬到門柱邊上,伸手按了個按鈕,院子中燈頓時亮了。原來她只是開燈。那燈就在大門上,小夜趴在地上,向著冷梅撅起屁股,兩手伸到後面把屁股掰開,示意冷梅觀看。雖然兩人赤身相對已經很久,但這樣的姿勢讓冷梅還是有些尷尬。小夜的陰毛早已剔除干淨,下體光溜溜的一片,兩遍大陰唇上各自穿了兩個陰環,這她剛才早就看到了,另外在屁眼里塞著一只肛塞,冷梅此時也同樣插了一根,其他並沒有什麼特別的地方。冷梅道:“你說的是陰環嗎?我以後也會串這個東西嗎?”“不是,陰環你肯定也會戴的,不過我說的不是那個,你再看仔細一點。”冷梅再往前湊了一點,借著明亮的燈光,終於在小夜的會陰處看到了兩個紅色的小字,“夜犬”。聽冷梅念了出來,小夜這才起身轉了回來,“對,就是這個。要當主人的狗,必須要在這里打上烙印。這是母狗身份的真實象征,項圈其實是不算的,因為項圈隨時可能取掉。主人既然帶你來這,說明你已經有具備了當狗的基本資格,而且主人也願意把讓你進一步的調教成真正的狗,所以等會進去的時候,你要向主人請求,讓主人給你打上屬於你的母狗烙印。“冷梅點了點頭。
方濤坐在客廳的沙發上看電視,吳媽則坐在旁邊的沙發,薛東正狗趴在地上給吳媽舔著腳。門突然開了,冷梅和小夜兩女並排從外面爬了進來。兩犬爬到方濤跟前,輕聲汪了兩聲以示招呼,小夜爬到方濤腳邊,磨蹭著想要舔腳。冷梅趴在旁邊,有些不知所措,她本想要請主人給自己烙印,但是進了屋才想起不能說話。她對著方濤間斷的汪了幾聲,引起方濤注意,然後轉過身子,翹起屁股讓私處暴露在方濤眼前,然後以手指指著會陰處,然後又爬到小夜身後,指了指小夜的會陰。方濤很快明白過來,道:“你也想要跟夜犬一樣打上母狗烙印?”冷梅汪了一聲,表示是。方濤笑道:“這母狗越來越懂事了。既然如此,跟我來吧。你們都一起過來,給她做個見證。”方濤帶著幾人到了二樓的一間屋里,就看見屋里擺滿了各種道具,冷梅只認識一些常見的,有些東西見過,卻不知道是干什麼的,有些東西就根本沒見過。方濤讓冷梅爬到旁邊的床上,用床邊的鐵箍把冷梅四肢固定好。在屋子中央的桌子上,放著早已准備好的一只類似激光槍一樣的東西,在其他幾人的注視下,方濤給冷梅會陰處抹上消毒液,然後拿起了激光槍。
整個過程和冷梅想的完全不一樣,她本以為會是跟紋身一樣,會用刀刻,還會破皮流血,但結果出了激光射在皮膚上的灼燒感外,再沒其他異樣。方濤告訴她那是國外進口的最先進的紋身工具,以激光射在皮膚上,不會直接破壞皮膚,但是卻會對皮膚底下的血肉造成永久性的傷害,雖然不會嚴重,但是足以留下難以消滅的痕跡。那激光槍功率不大,需要近距離在皮膚同一處照射三到五秒才會有效果,所以也當不了武器使用。整個紋身大概花了半個小時,冷梅和方濤身上都出了一身汗。方濤解開鐵箍,讓冷梅下了床,趴在地上讓眾人觀看,只見冷梅會陰處顯出兩個鮮紅的小字——“冷犬”。這兩字都隱藏在皮膚下,而皮膚本身卻沒有一絲傷害。方濤笑著對薛東道:“讀給她聽聽,讓她知道自己的新名字。”薛東低聲念了出來。冷梅聽了,保持著掰開屁股的姿勢沒有動,開口說道:“冷犬謝主人給母狗賜名。”方濤道:“這才是第一步,既然刻了名字,那就把乳環和陰環一起串了吧,省的以後麻煩。”其實這一切他本已計劃好,吳媽取來放在一旁的打孔器和乳環陰環,方濤再一次把冷梅架在了另外一個固定四肢的架子上。這次的過程更加的快,雖然有四個環要穿,但方濤技術極好,打孔速度極快,本來乳環是最痛的環節,但方濤極快的手法下,雖然疼痛不減,那過程卻很短,冷梅輕哼了兩聲,兩個乳環便已上好。四個環一共也就花了十分鍾。
一切完畢,冷梅來到鏡前,以狗姿蹲在地上,看著鏡中的自己,胸前兩只豐乳似乎更大了些,乳環上掛著的鈴鐺隨著身子輕晃不住擺動著,發出悅耳的叮當聲。下身大腿分開,鏡中陰唇上兩個陰環清晰可見,那陰環上此時串著兩根細线,細线綁在兩邊大腿上,把陰唇最大程度的分開,方濤說作為母狗就要准備隨時接受主人的插入,而這樣就是為了更方便,以後如果穿上絲襪,就不用线了。再往下是一條毛茸茸的狗尾,從屁眼出伸出來,一直垂到地上。冷梅慢慢了伸出舌頭,看著鏡中自己的眼睛,知道真正的母狗生涯,這才是剛剛開始。
天已入秋,夜晚的氣溫逐漸轉涼,冷梅側臥在吳媽新鋪好的狗窩里,心潮起伏,不能入眠。作為別墅里的母狗,她和小夜是沒有隱私可言的,兩人的床鋪都是以狗窩的形式鋪在客廳的角落,冷梅脖子上還帶著項圈,她的狗窩是鋪在上樓的樓梯旁邊,吳媽就把她的狗鏈另一端鎖在旁邊的樓梯扶手的鐵欄杆上,讓她夜里不能亂跑,完全就把她當做了一條真正的狗來對待。不過冷梅此時心中想的卻不是這些問題。在被方濤調教的過程中,冷梅一直都有一絲不安,或者說是奇怪的地方,這是一種潛意識里的東西,並沒有直觀的形成一種意識,加上冷梅被調教中大多數時候都被欲望掩蓋了理智,她也一直沒空去想這些問題,或者說不敢去想。但是今天的事情,卻讓那一絲的奇怪的地方明明白白的突出的呈現了出來。
方濤是個開攝影室的,作為一個生意人,一般會以自己生意為重。可是自從冷梅認識方濤以來,卻極少見到他照顧他的攝影店,自己去接受調教的時候,也很少見到有客人,按理說方濤攝影技術很好,生意應該很好才對,可是事實卻並非如此。冷梅認識方濤半年左右時間,店里大多時候都是沒人的,雖然可能是因為自己經常下班去的太晚,那個時候已經沒有客人了,但是最開始自己是只有周末才去,那白天的時候應該人多才對,可周末時候店里也沒人。當時冷梅有閃過這個念頭,可是她當時剛開始被拍些大膽的照片,腦子里想的都是拍照的事情,有這個念頭也就一閃而過了。後來開始被調教後,每次調教都在一次次打破冷梅道德的底线,她就更沒空想這些了,即便偶爾閃過念頭,也想主人說不定是富二代,或者腦子里自動找個其他什麼理由就給應付過去了。
但是今天的接觸到的信息讓冷梅再也避不開心中的疑心了。作為一個攝影師,要在k市郊區買一棟這樣的別墅,那是根本不可能的事情,要說方濤是富二代,可是卻從來沒聽他說起過家里的事情,接觸半年來方濤一點口風都沒漏過,這是其一。其二,方濤的調教技術非常的好,這不應該是一個普通的攝影師所應該具有的。在以前的時候冷梅心想可能方濤在網上接觸的較多,曾經有過較多的調教經驗,但是從今天的話看來,這sm不僅存在,而且還有著一個非常規范正式的圈子,而方濤,恐怕就是圈里的人,而且可能還有著一定的身份。不過如果只是這兩點,冷梅還不至於想太多,因為方濤就算真是sm圈里什麼人物,調教過什麼女奴,這些都是個人自願的行為,就跟自己現在一樣,雖然說不為道德接受,但是法律一般也不會管。但是飯桌上的一句話,卻讓冷梅心中一驚,那就是方濤說的兩年前,吳媽的主人有事丟下了她自己走了。如果這只是單獨的事件,並沒有什麼奇怪的,可是作為k市有名的女警花,冷梅一下就聯想到了兩年多前發生在k市的案子來。
當時冷梅剛進警局沒多久,警局接到上方傳來的消息,在k市藏有一個巨大的制毒販毒團伙,懷疑甚至跟國際上某個大毒梟有關。那是世界上出名的大毒梟,據說其老巢是在墨西哥,那毒梟本人一般在美國。如果k市的販毒團伙真跟他們牽扯上關系,那確實是個大案。於是在警局王局長的帶領下,上下近百號人辛苦奮戰了兩個月,結果卻連販毒團伙一根毛都沒找到。幾次接到线索去抓人,卻都是人去樓空,對方好像知道警察要去一樣,提前就轉移了陣地。冷梅當時剛入警局,並沒有在最前线,只是做些簡單的後方工作,和處理一些警局日常案件。而就在處理日常案件中,冷梅發現k市連續幾起人口失蹤案。經冷梅調查發現,這些失蹤人員都是些年輕女子,從照片來看,還都是些美女。從失蹤人員家屬的描述中可以知道,這些女子在失蹤前幾個月,就已經有著不正常的表現,本來這都是些正常上班的女孩,可是慢慢的她們開始穿著一些暴露的衣服,戴些奇怪的首飾,手鏈腳鏈,甚至項圈,還有身體上開始有奇怪的紋身,經常還夜不歸宿,這些女孩的父母,或者男友,或者丈夫發現後,也有勸說的,或者采取各種方法的,甚至報警讓警察來管的,卻發現都沒用。也就是在那段時間,網上時不時報道k市某某超市出現大膽女字,衣著暴露的在超市里買東西,還帶有上傳的照片,過兩天又看到某夜的大街上,出現女子裸奔,撒尿的奇怪現象...當時這類事件出現了好幾起,但都沒引起重視,都被警局當做偶發事件,沒人去管,大家的重心都放在了毒販的大案子上。冷梅當時也沒注意,只是覺得奇怪,一直到後面突然幾起人口失蹤案同時報了上來,冷梅才聯想起前面的這些事件來。可是就從那以後,那些女人再也沒露過面,而k市毒販的消息,也在那後面消失的無影無蹤,隨同一起消失的,還有當時警局一個跟冷梅同校的師姐,她當時跟著負責毒販的案子,還是其中的主力人員,據說當時她發現了毒販的什麼重要信息,可是案子沒查完,她人卻突然的不見了。冷梅自己推測,這些人員失蹤案件,和當時的毒販,肯定有種某種聯系。
可是在那以後,k市漸漸歸於平靜,毒販和人販好像同時消失了,警局再也查不到什麼线索,那案子後面也就不了了之。可是冷梅的心里卻久久不能平靜。但是她作為警局的新人,也沒有什麼發言權,心中有什麼想法也沒用,於是事情就這樣過去了。可是今天的事情,卻讓冷梅一下想起來兩年前的案子來。經過這麼久的調教,再想起當時那幾起奇怪的事情,冷梅很自然的就想起了自己的親身經歷,根據當時報案人的描述,那些女子極有可能經歷著跟自己一樣的調教,從一個正常的女子,變成了別人性奴,或者母狗,而那些所謂的超市暴露,大街裸奔,都只是調教中的一些任務而已。根據自己現在接受的調教經驗看來,那些任務也不像當初第一次聽到那樣的不可思議了,反而覺得並不算什麼,所以這些都極有可能,而且冷梅早就聽說過,國際上的販毒組織,經常會自己培訓女奴。聯想到方濤飯桌上說的話,兩年前的一位調教師突然的離開,冷梅的心撲通撲通的跳了起來。方濤會是販毒組織的人嗎? 如果不是還好, 如果真的是,那他調教自己和小夜的目的,是不是有可能是為毒販調教的?自己應該怎麼辦?還有繼續這種關系嗎?冷梅背上升起一股涼意,回想起跟方濤一起的一點一滴,她並不能看出來方濤是不是毒販,或者跟毒販有什麼關系,只能肯定的是,他肯定是個極其有經驗的調教師。冷梅翻來覆去,思慮半晌,卻也沒有任何結果,直到凌晨才昏昏入睡。
迷迷糊糊之中,突然覺得眼前有人,冷梅一下驚醒,卻發現天已大亮,吳媽正站在自己跟前,拿著根皮鞭作勢要抽自己。她見冷梅醒了,這才垂下鞭子,解開冷梅的狗鏈,牽著她向外走去。冷梅一下想起昨晚的疑慮來,她愣了一下,猶豫著要不要跟上,吳媽見沒拉動她,停下腳步,轉身一鞭子抽在她背上,“你這母狗怎麼不聽話,方先生讓我遛狗,帶你出去跑步去。”冷梅這才想到,自己現在還是方濤的母狗,她迅速反應過來,做出了決定,先繼續當狗當下去,同時一邊調查线索,看能不能查出方濤和兩年前案件的關系。她裝做沒睡醒然後被一鞭子抽醒的樣子,迅速伏低身子,狗趴在吳媽跟前,汪汪的叫了兩聲。吳媽又對著她屁股抽了一鞭子,這才牽著她出了門去。到了門口,發現小夜已經等在外面了,此時天色尚早,空氣還有些冷,小夜四肢著地,在地上來回跳著爬著,吳媽上前牽了小夜的狗鏈,帶著兩犬,徑直朝別墅大門外走去。
冷梅大吃一驚,昨夜雖然被方濤牽出去爬了一圈,但那是晚上,而且身上還有衣服,但此時卻是白天,身上還一絲不掛,吳媽就這樣牽著她們出去,萬一遇到人怎麼辦?感覺到狗鏈上的阻力,吳媽轉身看去,發現又是冷梅不動了,“怎麼,你害怕了?“冷梅道:“現在是白天,出去遇到人怎麼辦?”此時她們已經出了別墅,可以說話了,所以冷梅出口問道。
“這不是你該考慮的問題,你只需要記得自己是條狗就行,一切聽從主人安排。昨天你才發誓要當一條好狗,難道現在這麼點困難就把你嚇到了?”
冷梅聽了,還有些猶豫。吳媽抬手就是一鞭子,冷梅不敢躲閃,乖乖的伏在地上,抬起屁股讓她打,吳媽絲毫不留情,一連打了幾十鞭,冷梅痛的眼淚快掉了下來。“走不走?”吳媽問道。冷梅卻還是猶豫,不知道該不該跟著爬。吳媽卻沒有多余的話,只是一頓鞭子借著打了下來。那鞭子是特別制作,雖然對人體沒多大傷害,但是打在身上卻痛感十足,冷梅又挨了十幾鞭子,終於忍受不住,低低的回答道:“我,我走!”
出了院子,外面的路上並沒有什麼人,此時天色還早,冷梅也是想到了這一點,所以最終還是同意了跟著吳媽爬了出來。昨夜方濤是帶著兩犬向山下爬,今天吳媽卻是帶著兩犬向山上走去。天氣雖然有些涼,不過剛入秋不久,兩人都還能受得了。其實冷梅小夜兩人這時最擔心的根本就不是溫度問題,而是萬一遇到人怎麼辦,雖然概率很小。吳媽卻根本不在乎這些,她牽著兩犬,時而這邊背上一鞭子,時而那邊屁股一鞭子,完全隨著自己興致在路上走著。本來清晨的山上散步是件極好的事情,空氣清新,心情舒暢,可是冷梅二人卻是提心吊膽。這種光天化日下的遛狗,讓冷梅緊張到了極點。不過隨著爬行的越久,冷梅心中緊繃著的弦也漸漸放松了一些,畢竟慢慢的有些適應了一點。她轉頭去看小夜,卻見小夜神色比她正常許多,看來她已經不是第一次這樣被遛了。冷梅也慢慢的放下心來。
三人停停走走,行了差點二十分鍾,突然看見前方的山崖邊上,站著一人,背對著山路,看樣子正在看山下的風景。冷梅放下的心頓時又提了起來,但吳媽卻好像沒看見一樣,牽著兩犬繼續往前走。冷梅想反抗卻又不敢,一來怕再挨打,二來也怕驚動那人。一人兩犬向著那人走去,越來越近,吳媽絲毫沒有停下的意思,冷梅心中驚駭無比,此時如果那人轉過身來,那自己真的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了。難道就要這樣完全的暴露在一個陌生人面前嗎?冷梅抬頭看了看那人的背影,卻突然發現好像有些眼熟,走的近了再仔細看去,發現原來那竟然是方濤。冷梅全身頓時放松下來,跟著吳媽一起爬到了方濤的身邊,和小夜一起汪汪的叫了幾聲,在方濤腳邊磨蹭。
方濤低頭看著兩犬,說道:”怎麼來的這麼慢,我都等了快辦個小時了。“吳媽道:”這新來的母狗有些不聽話,教訓了她一頓才出來的。“方濤看見冷梅屁股上的紅印,笑道:”看來冷犬還是太害羞了,怕被人認出來,吳媽你怎麼不給她帶上眼罩,那樣總會好點。“吳媽道:”方先生沒有吩咐,所以我剛才也就沒想起來要給她們帶。”方濤嗯了一聲,“沒事,這不怪你。不過眼罩還是需要的。”他掏出一串鑰匙,放冷梅嘴上讓她叼著,取下她脖子上的狗鏈,說道:”冷犬,去,回去把眼罩拿來,我們在這等你。”說完拍了拍冷梅屁股,示意她動身。
冷梅剛放下的心又緊繃起來,但她不敢再拒絕方濤的命令,何況也拒絕不了,她咬著鑰匙哼了一聲,轉身向來路爬去。一個人爬和三人在一起又完全不一樣,三人一起時被發現了還有個作伴的,可是現在一個人被發現了,冷梅真的是不敢想象。她後腿伸直,在山路上快速的跑著爬了起來,經過幾個月的訓練,她以狗姿奔跑的速度,已經絲毫不比雙腿跑起來慢了,就看見山路上一個赤身裸體的女子,扭著屁股,晃著奶子,在山路上快速的奔跑著。她的長發因跑的太快而被風吹的飛起,胸前一對巨大的奶子劇烈的甩動著,乳尖的乳鈴叮當作響,一路不絕。誰也不知道,這竟然會是k市赫赫有名的警花冷梅。回到別墅,冷梅很快的找到了眼罩,看了看角落里睡著的薛東,冷梅沒有理他,迅速的出了別墅,再次向山上跑去。其實方濤所在的地方並不是太遠,第一次吳媽故意走的比較慢,所以花了二十分鍾,冷梅一個人快速奔跑下,來回一共也沒用到二十分鍾。
把眼罩遞到方濤手上時,方濤看了看表,笑道:“不虧是警犬,跑的這麼快。”他把眼罩拿在手里,卻並沒給兩犬戴上。小夜此時正跪在他腳下,嘴里含著肉棒在口交。經過長時間的調教,冷梅腦子里對方濤的肉棒已經有一種潛意識的崇拜,現在看見方濤的肉棒,身體就有一股莫名的衝動。但沒有方濤的命令,她卻不敢擅自上前跟小夜爭搶,冷梅在旁邊看著小夜認真的舔舐,默默的咽著口水,下體在不知不覺間就已經濕了。
方濤一手按著小夜的腦袋,一手持鞭在小夜背上輕落,他突然道:“夜犬的尾巴怎麼沒有帶上?”說完也不聽解釋,轉頭對冷梅道:“冷犬你再跑一趟,去把夜犬的尾巴拿來。”冷梅汪了一聲,再次轉身向山下跑去。那山路本來就不好走,冷梅又已經跑了一個來回,此時體力不支,跑的就沒剛才快了。不過有了一次經歷,冷梅的緊張感已經大減,她一邊跑著,還有心情一邊看周圍的風景了。此時太陽位置又高了一些,有人上山的概率也大了一些,但冷梅卻已經不像剛才初次奔跑那樣的擔憂。這次她的速度慢了好多,來回差不多用了快半個小時,沒想到剛送了尾巴,方濤又讓她回去取東西。這明顯是方濤故意的,冷梅清楚方濤的用意,但她卻只能照做。本來她想爬的快點,那樣任務做完可以早點回到別墅,但現在看來,方濤是不會輕易讓她得逞的,所以這次冷梅反而不急了。經過兩次的來回,冷梅恐懼感大減,她慢慢的爬在山路上,心中想著如果真遇到人,自己改怎麼辦?只是她此時的想法卻帶著一絲戲謔的心態,冷梅想著,反正自己是條狗,如果遇到人,就當著他面爬過去得了,不知道看見的人,會是什麼反應。想著路人驚駭的表情,冷梅反倒露出一絲笑意來。她覺得自己更像一條狗了。不過每當想起昨晚的事情,想起兩年前的案子,冷梅腦子里就一團亂麻,她不知道該怎麼辦。她使勁的晃了晃頭,讓自己不要去想,既然現在想不出來,就先不想,等回到警局再來考慮這些問題,畢竟這是警察的事情,而現在,自己先當好自己的狗再說吧。
這一個來回冷梅爬了三十多分鍾,當再次回到方濤所在的位置時,冷梅吃驚的發現,方濤三人不在了。不過她並不是很害怕,經過一個人在山路上長時間的爬行,她已經有些適應了。冷梅迅速的冷靜了下來,她想了想,方濤三人應該在附近,一種可能是因為遇到了人,所以躲了起來,還有另外一種可能,就是方濤故意的考驗自己。冷梅迅速的下了結論,不過盡管有了結論,但是看不到主人,她心里還是有一絲的慌亂。她想了想,決定在周圍找找,她沿著山路兩邊來回跑了幾趟,卻沒有發現人影。心中的慌亂又增加了一些,她在原地來回的轉,想著是不是應該回別墅去,可是又怕主人一會回來看不到自己,冷梅思忖半晌,終於決定就在原地等。
此時的冷梅,只覺得度日如年,剛才在山路上跑,至少有個目標,心中並不是多害怕,可此時卻不知道自己到底會帶來什麼,萬一主人不回來怎麼辦?時間一分一秒過去,太陽漸漸升高,照在冷梅臉上,映射出一絲慌亂。時間又過去了二十分鍾,冷梅越加的焦急起來,會不會是自己爬的太久,主人他們等不急,所以自己回去了?這邊還有還有其他的山路嗎?她想了想,卻得不到答案,正在猶豫不決的時候,突然後方傳來汪的一聲狗叫,冷梅轉頭看去,卻不是主人是誰。只見方濤牽著小夜,站在不遠的山坡拐角處正看著自己,冷梅仿佛溺水的人看見了救命的稻草,大喜過望,叫了聲主人,狂奔過去,圍著方濤汪汪的叫個不停。
方濤摸著她腦袋,“怎麼,是不是等的太久了?看見主人這麼高興。”“不久!”冷梅開心的說。方濤笑道:“你回來的太慢,剛才就帶夜犬過去撒尿去了,那邊風景不錯,就多看了一會,沒想到把冷犬給等急了。”他給冷梅扣上狗鏈,牽著她來到一顆樹前“剛才夜犬已經尿了,你也來尿一泡吧。”冷梅抬起一只腿撐的樹上,做出公狗撒尿的姿勢,把憋了一早上的尿尿了出來,近兩個月方濤讓她撒尿都要抬腿撒尿,即便是在警局的廁所也是,冷梅早已習慣,現在甚至不抬腿尿就不舒服的感覺。不過此時她還是第一次在除了方濤以外的人前這樣尿,想著小夜和吳媽正在身後看著自己撒尿的姿勢,冷梅還是有些扭捏不安,憋了好一會才尿出來。沒想到她剛尿出來了一點,方濤突然叫停。冷梅吃了一驚,不明所以,但還是強行緊縮尿道,把尿液憋了回去。方濤也不解釋,牽著她向回去的路上走去。過了沒多遠,又在一顆樹前停下,讓冷梅再尿,如此幾次,冷梅終於明白,她見過小區里面的狗撒尿,就是這個樣子,一個地方尿一點,用來占地盤吧,方濤這是把自己當狗一樣在遛。不過冷梅心中沒有一絲反感,反而努力的配合,後面不用方濤再說,她便自己控制尿的流量了,就這樣一路上撒了八次尿,最後在別墅門口才撒完。然後由小夜給她舔干淨了陰阜上殘留的尿液,四人才回到別墅。
吃過了早飯,方濤便讓薛東開車,兩人回市里去了,把冷梅小夜兩女留在別墅,讓她們自由活動。沒了人管束,冷梅一下反而不知道干什麼了。以前自己一人放假在家可以看看電視,上上網,或者看看書,但是現在自己的身份不一樣了,上網看書這些事肯定是不能做的。於是兩人趴在客廳看了會電視,發現盡是些無聊的綜藝節目,兩人看得哈欠連連,於是放棄了看電視的想法。但不看電視卻更加的無聊,正在糾結著,冷梅突然屁股上挨了一腳,她迅速向前爬了一步,轉過身來,發現是吳媽嫌她擋路,踹了她一腳。踢開了冷梅,吳媽坐在沙發上,拿起遙控板自己看起了電視,完全當兩女不存在。
冷夜兩人更加無趣,正打算要離開客廳,吳媽突然說話了,“你們是不是不知道干什麼了?”冷夜二人對視一眼,一起點了點頭。吳媽說:“你們不知道干什麼,是因為你們心里對自己的身份還沒完全適應。你們以為當狗就是趴在地上就算嗎?被主人調教幾次就算嗎?不是,要當一條好狗,靠的不光是主人的調教,更重要是你們自己內心的改變。方先生為什麼把你們兩個單獨留在這里,就是這個原因。你們倆雖然現在有個狗的樣子,但是卻沒有狗內在,你們本能還是維持著人的習慣,正因為如此,所以你們覺得沒事干。因為在人的眼中,就要干有意思的,有意義的事情,但是作為一條狗,追一只老鼠,玩個皮球都會覺得非常的好玩,但你們現在有這個覺悟嗎?沒有,你們對狗的游戲提不起興趣,你們還放不下多年來教育帶給你們的束縛,你們不想去做,也不願去做那些看著幼稚無聊的事情,你們還沒有從根本上把自己當成一條狗,這樣的話,方先生的意圖就完全的浪費掉了。你們現在該想的不是應該去做什麼事情,你們需要的就是想象自己是條狗,想象狗現在會做什麼事情,那樣自然而然你們就不會無所事事了。“吳媽說完,又看起了電視,不再理會她們。不料腳下褲腿突然被扯動,吳媽低頭看去,原來是冷梅咬著她褲腿,示意她起身跟著自己走。
吳媽跟著冷梅,卻發現冷梅帶著她直接出了房門,到了外面園中,吳媽說:“你是有什麼話要說?”冷梅點了點頭。原來剛才她聽吳媽說話,突然想起來吳媽既然曾經也做過母狗,既然她被兩年前的那個調教師留在此,那麼她說不定會對兩年前的事情有些了解。“吳媽,我和小夜都是剛接受調教不久,很多事情都不清楚,所以專門請你出來,想向你請教些經驗,請吳媽多多指點一下。”冷梅擠了個笑臉出來。
“這有什麼好指點的,你們只要聽話,用心多體會,自然進步就快了。”吳媽說。
“可是有些事情,有前輩多說一兩句,我們不是進步的更容易一些嗎?吳媽就給我們說一下吧。”小夜也從旁邊湊了上來幫忙請求。她不知道冷梅的心思,可是這個討教經驗卻是認真的。冷梅也在旁邊不停點頭,說:“吳媽要是沒什麼講的,給我們講講您當時調教的經歷也行啊,我們聽了肯定會很有用。”
“我的經歷?我的經歷跟你們不一樣,我接受調教差不多快十年了,當初剛開始我還不願意,是被迫的,後來主人....不行,這些事情不能跟你們講了,主人不讓跟其他人說起。”吳媽突然搖了搖頭,“你們才經過不到一年的時候就到這個程度,已經很不容易了,所以也不用要求太高,跟著方先生的進度慢慢來就好了。”說完就要回屋去。
“那,您主人兩年前就這樣突然離你而去,你不想他嗎?不恨他嗎?”冷梅在旁邊連忙又追問了一句。
“想?那當然想了。可是兩年前的事情主人也是逼不得已,而且當時情況緊急,所以他才會留下我在這,但是我知道他是舍不得我的,所以他才把我留給了方先生照看。我相信主人肯定還會回來的。”說完吳媽再要走,突然又停下,“你們出了屋後,身份就是女奴,所以也算跟我現在一樣,我可以照常跟你們說話,可是要記得,進了屋里,你們就是狗,我會把你們當真狗一樣對待,你們要心里有數。”說完頭也不回的進屋去了。
冷梅和小夜對視一眼,都沒有跟進去,小夜道:“我們在院子里呆一會吧。”冷梅點頭表示同意。兩人一邊在院中爬行,一邊聊起了天。互相說起別後的事情,不過大部分都是小夜在說,因為冷梅的事情她基本都知道。冷梅想打聽一些方濤以前的事情,不過問起小夜,她也不是很清楚。
天已入秋,夜晚的氣溫逐漸轉涼,冷梅側臥在吳媽新鋪好的狗窩里,心潮起伏,不能入眠。作為別墅里的母狗,她和小夜是沒有隱私可言的,兩人的床鋪都是以狗窩的形式鋪在客廳的角落,冷梅脖子上還帶著項圈,她的狗窩是鋪在上樓的樓梯旁邊,吳媽就把她的狗鏈另一端鎖在旁邊的樓梯扶手的鐵欄杆上,讓她夜里不能亂跑,完全就把她當做了一條真正的狗來對待。不過冷梅此時心中想的卻不是這些問題。在被方濤調教的過程中,冷梅一直都有一絲不安,或者說是奇怪的地方,這是一種潛意識里的東西,並沒有直觀的形成一種意識,加上冷梅被調教中大多數時候都被欲望掩蓋了理智,她也一直沒空去想這些問題,或者說不敢去想。但是今天的事情,卻讓那一絲的奇怪的地方明明白白的突出的呈現了出來。
方濤是個開攝影室的,作為一個生意人,一般會以自己生意為重。可是自從冷梅認識方濤以來,卻極少見到他照顧他的攝影店,自己去接受調教的時候,也很少見到有客人,按理說方濤攝影技術很好,生意應該很好才對,可是事實卻並非如此。冷梅認識方濤半年左右時間,店里大多時候都是沒人的,雖然可能是因為自己經常下班去的太晚,那個時候已經沒有客人了,但是最開始自己是只有周末才去,那白天的時候應該人多才對,可周末時候店里也沒人。當時冷梅有閃過這個念頭,可是她當時剛開始被拍些大膽的照片,腦子里想的都是拍照的事情,有這個念頭也就一閃而過了。後來開始被調教後,每次調教都在一次次打破冷梅道德的底线,她就更沒空想這些了,即便偶爾閃過念頭,也想主人說不定是富二代,或者腦子里自動找個其他什麼理由就給應付過去了。
但是今天的接觸到的信息讓冷梅再也避不開心中的疑心了。作為一個攝影師,要在k市郊區買一棟這樣的別墅,那是根本不可能的事情,要說方濤是富二代,可是卻從來沒聽他說起過家里的事情,接觸半年來方濤一點口風都沒漏過,這是其一。其二,方濤的調教技術非常的好,這不應該是一個普通的攝影師所應該具有的。在以前的時候冷梅心想可能方濤在網上接觸的較多,曾經有過較多的調教經驗,但是從今天的話看來,這sm不僅存在,而且還有著一個非常規范正式的圈子,而方濤,恐怕就是圈里的人,而且可能還有著一定的身份。不過如果只是這兩點,冷梅還不至於想太多,因為方濤就算真是sm圈里什麼人物,調教過什麼女奴,這些都是個人自願的行為,就跟自己現在一樣,雖然說不為道德接受,但是法律一般也不會管。但是飯桌上的一句話,卻讓冷梅心中一驚,那就是方濤說的兩年前,吳媽的主人有事丟下了她自己走了。如果這只是單獨的事件,並沒有什麼奇怪的,可是作為k市有名的女警花,冷梅一下就聯想到了兩年多前發生在k市的案子來。
當時冷梅剛進警局沒多久,警局接到上方傳來的消息,在k市藏有一個巨大的制毒販毒團伙,懷疑甚至跟國際上某個大毒梟有關。那是世界上出名的大毒梟,據說其老巢是在墨西哥,那毒梟本人一般在美國。如果k市的販毒團伙真跟他們牽扯上關系,那確實是個大案。於是在警局王局長的帶領下,上下近百號人辛苦奮戰了兩個月,結果卻連販毒團伙一根毛都沒找到。幾次接到线索去抓人,卻都是人去樓空,對方好像知道警察要去一樣,提前就轉移了陣地。冷梅當時剛入警局,並沒有在最前线,只是做些簡單的後方工作,和處理一些警局日常案件。而就在處理日常案件中,冷梅發現k市連續幾起人口失蹤案。經冷梅調查發現,這些失蹤人員都是些年輕女子,從照片來看,還都是些美女。從失蹤人員家屬的描述中可以知道,這些女子在失蹤前幾個月,就已經有著不正常的表現,本來這都是些正常上班的女孩,可是慢慢的她們開始穿著一些暴露的衣服,戴些奇怪的首飾,手鏈腳鏈,甚至項圈,還有身體上開始有奇怪的紋身,經常還夜不歸宿,這些女孩的父母,或者男友,或者丈夫發現後,也有勸說的,或者采取各種方法的,甚至報警讓警察來管的,卻發現都沒用。也就是在那段時間,網上時不時報道k市某某超市出現大膽女字,衣著暴露的在超市里買東西,還帶有上傳的照片,過兩天又看到某夜的大街上,出現女子裸奔,撒尿的奇怪現象...當時這類事件出現了好幾起,但都沒引起重視,都被警局當做偶發事件,沒人去管,大家的重心都放在了毒販的大案子上。冷梅當時也沒注意,只是覺得奇怪,一直到後面突然幾起人口失蹤案同時報了上來,冷梅才聯想起前面的這些事件來。可是就從那以後,那些女人再也沒露過面,而k市毒販的消息,也在那後面消失的無影無蹤,隨同一起消失的,還有當時警局一個跟冷梅同校的師姐,她當時跟著負責毒販的案子,還是其中的主力人員,據說當時她發現了毒販的什麼重要信息,可是案子沒查完,她人卻突然的不見了。冷梅自己推測,這些人員失蹤案件,和當時的毒販,肯定有種某種聯系。
可是在那以後,k市漸漸歸於平靜,毒販和人販好像同時消失了,警局再也查不到什麼线索,那案子後面也就不了了之。可是冷梅的心里卻久久不能平靜。但是她作為警局的新人,也沒有什麼發言權,心中有什麼想法也沒用,於是事情就這樣過去了。可是今天的事情,卻讓冷梅一下想起來兩年前的案子來。經過這麼久的調教,再想起當時那幾起奇怪的事情,冷梅很自然的就想起了自己的親身經歷,根據當時報案人的描述,那些女子極有可能經歷著跟自己一樣的調教,從一個正常的女子,變成了別人性奴,或者母狗,而那些所謂的超市暴露,大街裸奔,都只是調教中的一些任務而已。根據自己現在接受的調教經驗看來,那些任務也不像當初第一次聽到那樣的不可思議了,反而覺得並不算什麼,所以這些都極有可能,而且冷梅早就聽說過,國際上的販毒組織,經常會自己培訓女奴。聯想到方濤飯桌上說的話,兩年前的一位調教師突然的離開,冷梅的心撲通撲通的跳了起來。方濤會是販毒組織的人嗎? 如果不是還好, 如果真的是,那他調教自己和小夜的目的,是不是有可能是為毒販調教的?自己應該怎麼辦?還有繼續這種關系嗎?冷梅背上升起一股涼意,回想起跟方濤一起的一點一滴,她並不能看出來方濤是不是毒販,或者跟毒販有什麼關系,只能肯定的是,他肯定是個極其有經驗的調教師。冷梅翻來覆去,思慮半晌,卻也沒有任何結果,直到凌晨才昏昏入睡。
迷迷糊糊之中,突然覺得眼前有人,冷
梅一下驚醒,卻發現天已大亮,吳媽正站在自己跟前,拿著根皮鞭作勢要抽自己。她見冷梅醒了,這才垂下鞭子,解開冷梅的狗鏈,牽著她向外走去。冷梅一下想起昨晚的疑慮來,她愣了一下,猶豫著要不要跟上,吳媽見沒拉動她,停下腳步,轉身一鞭子抽在她背上,“你這母狗怎麼不聽話,方先生讓我遛狗,帶你出去跑步去。”冷梅這才想到,自己現在還是方濤的母狗,她迅速反應過來,做出了決定,先繼續當狗當下去,同時一邊調查线索,看能不能查出方濤和兩年前案件的關系。她裝做沒睡醒然後被一鞭子抽醒的樣子,迅速伏低身子,狗趴在吳媽跟前,汪汪的叫了兩聲。吳媽又對著她屁股抽了一鞭子,這才牽著她出了門去。到了門口,發現小夜已經等在外面了,此時天色尚早,空氣還有些冷,小夜四肢著地,在地上來回跳著爬著,吳媽上前牽了小夜的狗鏈,帶著兩犬,徑直朝別墅大門外走去。
冷梅大吃一驚,昨夜雖然被方濤牽出去爬了一圈,但那是晚上,而且身上還有衣服,但此時卻是白天,身上還一絲不掛,吳媽就這樣牽著她們出去,萬一遇到人怎麼辦?感覺到狗鏈上的阻力,吳媽轉身看去,發現又是冷梅不動了,“怎麼,你害怕了?“冷梅道:“現在是白天,出去遇到人怎麼辦?”此時她們已經出了別墅,可以說話了,所以冷梅出口問道。
“這不是你該考慮的問題,你只需要記得自己是條狗就行,一切聽從主人安排。昨天你才發誓要當一條好狗,難道現在這麼點困難就把你嚇到了?”
冷梅聽了,還有些猶豫。吳媽抬手就是一鞭子,冷梅不敢躲閃,乖乖的伏在地上,抬起屁股讓她打,吳媽絲毫不留情,一連打了幾十鞭,冷梅痛的眼淚快掉了下來。“走不走?”吳媽問道。冷梅卻還是猶豫,不知道該不該跟著爬。吳媽卻沒有多余的話,只是一頓鞭子借著打了下來。那鞭子是特別制作,雖然對人體沒多大傷害,但是打在身上卻痛感十足,冷梅又挨了十幾鞭子,終於忍受不住,低低的回答道:“我,我走!”
出了院子,外面的路上並沒有什麼人,此時天色還早,冷梅也是想到了這一點,所以最終還是同意了跟著吳媽爬了出來。昨夜方濤是帶著兩犬向山下爬,今天吳媽卻是帶著兩犬向山上走去。天氣雖然有些涼,不過剛入秋不久,兩人都還能受得了。其實冷梅小夜兩人這時最擔心的根本就不是溫度問題,而是萬一遇到人怎麼辦,雖然概率很小。吳媽卻根本不在乎這些,她牽著兩犬,時而這邊背上一鞭子,時而那邊屁股一鞭子,完全隨著自己興致在路上走著。本來清晨的山上散步是件極好的事情,空氣清新,心情舒暢,可是冷梅二人卻是提心吊膽。這種光天化日下的遛狗,讓冷梅緊張到了極點。不過隨著爬行的越久,冷梅心中緊繃著的弦也漸漸放松了一些,畢竟慢慢的有些適應了一點。她轉頭去看小夜,卻見小夜神色比她正常許多,看來她已經不是第一次這樣被遛了。冷梅也慢慢的放下心來。
三人停停走走,行了差點二十分鍾,突然看見前方的山崖邊上,站著一人,背對著山路,看樣子正在看山下的風景。冷梅放下的心頓時又提了起來,但吳媽卻好像沒看見一樣,牽著兩犬繼續往前走。冷梅想反抗卻又不敢,一來怕再挨打,二來也怕驚動那人。一人兩犬向著那人走去,越來越近,吳媽絲毫沒有停下的意思,冷梅心中驚駭無比,此時如果那人轉過身來,那自己真的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了。難道就要這樣完全的暴露在一個陌生人面前嗎?冷梅抬頭看了看那人的背影,卻突然發現好像有些眼熟,走的近了再仔細看去,發現原來那竟然是方濤。冷梅全身頓時放松下來,跟著吳媽一起爬到了方濤的身邊,和小夜一起汪汪的叫了幾聲,在方濤腳邊磨蹭。
方濤低頭看著兩犬,說道:”怎麼來的這麼慢,我都等了快辦個小時了。“吳媽道:”這新來的母狗有些不聽話,教訓了她一頓才出來的。“方濤看見冷梅屁股上的紅印,笑道:”看來冷犬還是太害羞了,怕被人認出來,吳媽你怎麼不給她帶上眼罩,那樣總會好點。“吳媽道:”方先生沒有吩咐,所以我剛才也就沒想起來要給她們帶。”方濤嗯了一聲,“沒事,這不怪你。不過眼罩還是需要的。”他掏出一串鑰匙,放冷梅嘴上讓她叼著,取下她脖子上的狗鏈,說道:”冷犬,去,回去把眼罩拿來,我們在這等你。”說完拍了拍冷梅屁股,示意她動身。
冷梅剛放下的心又緊繃起來,但她不敢再拒絕方濤的命令,何況也拒絕不了,她咬著鑰匙哼了一聲,轉身向來路爬去。一個人爬和三人在一起又完全不一樣,三人一起時被發現了還有個作伴的,可是現在一個人被發現了,冷梅真的是不敢想象。她後腿伸直,在山路上快速的跑著爬了起來,經過幾個月的訓練,她以狗姿奔跑的速度,已經絲毫不比雙腿跑起來慢了,就看見山路上一個赤身裸體的女子,扭著屁股,晃著奶子,在山路上快速的奔跑著。她的長發因跑的太快而被風吹的飛起,胸前一對巨大的奶子劇烈的甩動著,乳尖的乳鈴叮當作響,一路不絕。誰也不知道,這竟然會是k市赫赫有名的警花冷梅。回到別墅,冷梅很快的找到了眼罩,看了看角落里睡著的薛東,冷梅沒有理他,迅速的出了別墅,再次向山上跑去。其實方濤所在的地方並不是太遠,第一次吳媽故意走的比較慢,所以花了二十分鍾,冷梅一個人快速奔跑下,來回一共也沒用到二十分鍾。
把眼罩遞到方濤手上時,方濤看了看表,笑道:“不虧是警犬,跑的這麼快。”他把眼罩拿在手里,卻並沒給兩犬戴上。小夜此時正跪在他腳下,嘴里含著肉棒在口交。經過長時間的調教,冷梅腦子里對方濤的肉棒已經有一種潛意識的崇拜,現在看見方濤的肉棒,身體就有一股莫名的衝動。但沒有方濤的命令,她卻不敢擅自上前跟小夜爭搶,冷梅在旁邊看著小夜認真的舔舐,默默的咽著口水,下體在不知不覺間就已經濕了。
方濤一手按著小夜的腦袋,一手持鞭在小夜背上輕落,他突然道:“夜犬的尾巴怎麼沒有帶上?”說完也不聽解釋,轉頭對冷梅道:“冷犬你再跑一趟,去把夜犬的尾巴拿來。”冷梅汪了一聲,再次轉身向山下跑去。那山路本來就不好走,冷梅又已經跑了一個來回,此時體力不支,跑的就沒剛才快了。不過有了一次經歷,冷梅的緊張感已經大減,她一邊跑著,還有心情一邊看周圍的風景了。此時太陽位置又高了一些,有人上山的概率也大了一些,但冷梅卻已經不像剛才初次奔跑那樣的擔憂。這次她的速度慢了好多,來回差不多用了快半個小時,沒想到剛送了尾巴,方濤又讓她回去取東西。這明顯是方濤故意的,冷梅清楚方濤的用意,但她卻只能照做。本來她想爬的快點,那樣任務做完可以早點回到別墅,但現在看來,方濤是不會輕易讓她得逞的,所以這次冷梅反而不急了。經過兩次的來回,冷梅恐懼感大減,她慢慢的爬在山路上,心中想著如果真遇到人,自己改怎麼辦?只是她此時的想法卻帶著一絲戲謔的心態,冷梅想著,反正自己是條狗,如果遇到人,就當著他面爬過去得了,不知道看見的人,會是什麼反應。想著路人驚駭的表情,冷梅反倒露出一絲笑意來。她覺得自己更像一條狗了。不過每當想起昨晚的事情,想起兩年前的案子,冷梅腦子里就一團亂麻,她不知道該怎麼辦。她使勁的晃了晃頭,讓自己不要去想,既然現在想不出來,就先不想,等回到警局再來考慮這些問題,畢竟這是警察的事情,而現在,自己先當好自己的狗再說吧。
這一個來回冷梅爬了三十多分鍾,當再次回到方濤所在的位置時,冷梅吃驚的發現,方濤三人不在了。不過她並不是很害怕,經過一個人在山路上長時間的爬行,她已經有些適應了。冷梅迅速的冷靜了下來,她想了想,方濤三人應該在附近,一種可能是因為遇到了人,所以躲了起來,還有另外一種可能,就是方濤故意的考驗自己。冷梅迅速的下了結論,不過盡管有了結論,但是看不到主人,她心里還是有一絲的慌亂。她想了想,決定在周圍找找,她沿著山路兩邊來回跑了幾趟,卻沒有發現人影。心中的慌亂又增加了一些,她在原地來回的轉,想著是不是應該回別墅去,可是又怕主人一會回來看不到自己,冷梅思忖半晌,終於決定就在原地等。
此時的冷梅,只覺得度日如年,剛才在山路上跑,至少有個目標,心中並不是多害怕,可此時卻不知道自己到底會帶來什麼,萬一主人不回來怎麼辦?時間一分一秒過去,太陽漸漸升高,照在冷梅臉上,映射出一絲慌亂。時間又過去了二十分鍾,冷梅越加的焦急起來,會不會是自己爬的太久,主人他們等不急,所以自己回去了?這邊還有還有其他的山路嗎?她想了想,卻得不到答案,正在猶豫不決的時候,突然後方傳來汪的一聲狗叫,冷梅轉頭看去,卻不是主人是誰。只見方濤牽著小夜,站在不遠的山坡拐角處正看著自己,冷梅仿佛溺水的人看見了救命的稻草,大喜過望,叫了聲主人,狂奔過去,圍著方濤汪汪的叫個不停。
方濤摸著她腦袋,“怎麼,是不是等的太久了?看見主人這麼高興。” “不久!”冷梅臉上堆滿歡笑。方濤說:“你回來的太慢,剛才就帶夜犬過去撒了泡尿,沒想到把冷犬給等急了。”他給冷梅扣上狗鏈,牽著她來到一顆樹前,“剛才夜犬已經尿了,你也來尿一泡吧。”冷梅熟練抬起一只腿撐的樹上,做出狗撒尿的姿勢,把憋了一早上的尿尿了出來,經過幾個月調教,冷梅已經很習慣這樣的撒尿方式,即便是在警局的廁所也是,現在甚至不抬腿尿就不舒服的感覺。不過此時她還是第一次在除了方濤以外的人前這樣尿,想著小夜和吳媽正在身後看著自己撒尿的姿勢,冷梅還是有些扭捏不安,憋了好一會才尿出來。等她剛尿出來了一點,方濤突然叫停。冷梅吃了一驚,不明所以,但還是強行緊縮尿道,把尿液憋了回去。方濤也不解釋,牽著她向回去的路上走去。過了沒多遠,又在一顆樹前停下,讓冷梅再尿,如此幾次,冷梅終於明白,她見過小區里面的狗撒尿,就是這個樣子,一個地方尿一點,用來占地盤,方濤這真是把自己當狗一樣在遛。不過冷梅心中沒有一絲反感,反而配合的更努力,後面不用方濤再說,她便會自己控制尿的流量了,就這樣一路上撒了八次尿,最後在別墅門口才撒完。然後由小夜給她舔干淨了陰阜上殘留的尿液,四人才回到別墅。
吃過了早飯,方濤便讓薛東開車,兩人回市里去了,把冷梅小夜兩女留在別墅,讓她們自由活動。沒了人管束,冷梅一下反而不知道干什麼了。以前自己一人放假在家可以看看電視,上上網,或者看看書,但是現在自己的身份不一樣了,上網看書這些事肯定是不能做的。於是兩人趴在客廳看了會電視,發現盡是些無聊的綜藝節目,兩人看得哈欠連連,於是放棄了看電視的想法。但不看電視
卻更加的無聊,正在糾結著,冷梅突然屁股上挨了一腳,她迅速向前爬了一步,轉過身來,發現是吳媽嫌她擋路,踹了她一腳。踢開了冷梅,吳媽坐在沙發上,拿起遙控板自己看起了電視,完全當兩女不存在。
冷夜兩人更加無趣,正打算要離開客廳,吳媽突然說話了,“你們是不是不知道干什麼了?”冷夜二人對視一眼,一起點了點頭。吳媽說:“你們不知道干什麼,是因為你們心里對自己的身份還沒完全適應。你們以為當狗就是趴在地上就算嗎?被主人調教幾次就算嗎?不是,要當一條好狗,靠的不光是主人的調教,更重要是你們自己內心的改變。方先生為什麼把你們兩個單獨留在這里,就是這個原因。你們倆雖然現在有個狗的樣子,但是卻沒有狗內在,你們本能還是維持著人的習慣,正因為如此,所以你們覺得沒事干。因為在人的眼中,就要干有意思的,有意義的事情,但是作為一條狗,追一只老鼠,玩個皮球都會覺得非常的好玩,但你們現在有這個覺悟嗎?沒有,你們對狗的游戲提不起興趣,你們還放不下多年來教育帶給你們的束縛,你們不想去做,也不願去做那些看著幼稚無聊的事情,你們還沒有從根本上把自己當成一條狗,這樣的話,方先生的意圖就完全的浪費掉了。你們現在該想的不是應該去做什麼事情,你們需要的就是想象自己是條狗,想象狗現在會做什麼事情,那樣自然而然你們就不會無所事事了。“吳媽說完,又看起了電視,不再理會她們。不料腳下褲腿突然被扯動,吳媽低頭看去,原來是冷梅咬著她褲腿,示意她起身跟著自己走。
吳媽跟著冷梅,卻發現冷梅帶著她直接出了房門,到了外面園中,吳媽說:“你是有什麼話要說?”冷梅點了點頭。原來剛才她聽吳媽說話,突然想起來吳媽既然曾經也做過母狗,既然她被兩年前的那個調教師留在此,那麼她說不定會對兩年前的事情有些了解。“吳媽,我和小夜都是剛接受調教不久,很多事情都不清楚,所以專門請你出來,想向你請教些經驗,請吳媽多多指點一下。”冷梅擠了個笑臉出來。
“這有什麼好指點的,你們只要聽話,用心多體會,自然進步就快了。”吳媽說。
“可是有些事情,有前輩多說一兩句,我們不是進步的更容易一些嗎?吳媽就給我們說一下吧。”小夜也從旁邊湊了上來幫忙請求。她不知道冷梅的心思,可是這個討教經驗卻是認真的。冷梅也在旁邊不停點頭,說:“吳媽要是沒什麼講的,給我們講講您當時調教的經歷也行啊,我們聽了肯定會很有用。”
“我的經歷?我的經歷跟你們不一樣,我接受調教差不多快十年了,雖然開始也是被迫的,但後來主人....不行,這些事情不能跟你們講,主人不讓跟其他人說起。”吳媽突然搖了搖頭,“你們才經過不到一年的時候就到這個程度,已經很不容易了,所以也不用太急,跟著方先生的進度慢慢來就好了。”說完就要回屋去。
“那,您主人兩年前就這樣突然離你而去,你不想他嗎?不恨他嗎?”冷梅在旁邊連忙又追問了一句。
“想?那當然想了。可是主人也是逼不得已,而且當時情況緊急,所以他才會留下我在這,但是我知道他是舍不得我的,所以他才把我留給了方先生照看。我相信主人肯定還會回來的。”說完吳媽再要走,突然又停下,“你們出了屋後,身份就是女奴不是母狗,所以也算跟我現在一樣,我會照常跟你們說話,可是要記得,進了屋里,你們就是狗,我會把你們當真狗一樣對待,你們要心里有數。”說完頭也不回的進屋去了。
冷梅和小夜對視一眼,小夜道:“我們在院子里呆一會吧。”冷梅點頭表示同意。兩人就在院里爬了起來,經過早上的室外爬行,現在在院里實在不算什麼,兩人一邊爬一邊聊起了天。互相說起別後的事情,不過大部分都是小夜在說,因為冷梅的事情她基本都知道。冷梅本想打聽一些方濤的信息,不過小夜也不是很清楚。兩人說了會便無話可說,頓時有些尷尬。要知道以前兩人見面,從來是嘴上不停的,可是現在經過調教,兩人心底還是有些不知所措,以前的話題也不能聊的那麼隨意了。兩人爬了幾圈,慢慢才發現方濤讓兩人這樣自由的活動,才是調教中最難適應的部分,因為沒有了主人的指引,兩人必須自己來努力的進入角色,沒有監督,也沒有考核,也沒有人知道自己心中真的想的什麼,只有真的發自內心的進入自己的角色,才能適應這種自由的調教方式。兩人雖然都經過不短時間的調教,但是現在在閨蜜面前,沒有人監督的情況下,卻還是有些不能徹底的放開。
兩人正無所事事時,突然啪的一聲,一物掉在冷梅身邊,卻是個紅色的小繡球。吳媽的聲音從別墅二樓傳來,“幫我撿上來。”兩人抬頭看去,發現吳媽正在二樓陽台看著她們。這種逗狗的游戲方濤也讓冷梅做過幾次,冷梅正要爬上去叼球,吳媽又說:“誰撿來的有獎勵,另外一個就要受罰,你們自己看著辦。”
聽了這話,冷梅頓時又猶豫了,如果自己撿了,那豈不是小夜要受罰,她停了下來,卻發現小夜也在旁邊停著,兩人都是同樣的想法,一時都沒人去撿那繡球。“給你們三分鍾,不撿上來兩人都挨罰。”兩人互望一眼,同時說:“你去撿吧。”說完都笑了起來。冷梅爬到小夜屁股後面,推著小夜道:“快去,你這身子,怎麼受得了她懲罰,我身體比你好的多,沒事的,快去吧。”她不由分說,推著小夜撿了球,兩人一起進屋去了。
吳媽接過小夜嘴上的繡球,冷眼看了兩人一眼,“你們兩個都過去,趴好,屁股翹起來。”兩人有些無名所以,依言趴在地上,吳媽拿起早准備好的鞭子,在兩人的屁股上一鞭一鞭的抽了起來。冷梅有些意外,不明白吳媽為什麼要連小夜一起打。那鞭子打的極痛,幾鞭下來,小夜就忍不住呻吟起來,冷梅終於忍不住,後退兩步擋在小夜屁股後面,怒目望著吳媽。吳媽冷冷的看了她一眼,“讓開!”
冷梅不動。吳媽一鞭抽在冷梅背上,冷梅吃痛哼了一聲,還是不動,吳媽又是一鞭子,見冷梅鐵了心要替小夜擋鞭,吳媽下手越來越重,存心要看冷梅能撐到什麼時候。冷梅連哎了二三十鞭,卻仍然沒有讓步的意思。吳媽哼了一聲,“你別以為你現在擋著,我就不打她了,我抽完了你,等會她的一樣躲不掉。”冷梅又驚又怒,如果自己擋了小夜的罰還好,但是聽吳媽這麼說,自己挨了打恐怕一點用沒有,如果吳媽鐵了心要打小夜,自己這麼擋也不是辦法。“你剛才不是說了嗎,誰撿起來誰就有獎勵,只另外一個人受罰,為什麼說話不上算?”冷梅突然開口了。
吳媽一愣,沒料到冷梅竟然敢開口說話。她點了點頭,“不給你們兩條狗說清楚,你們也不服氣。你們剛才來請教我如何當狗,我現在就教你們。我給了你們一顆球讓你們撿,如果真的是兩條狗,他們會怎麼樣?會像人一樣互相謙讓?怕讓對方受罰而把機會讓給對方?這是人才會有的舉動,方先生調教的第一天肯定就給你們說過,當狗,就要放棄人的尊嚴,羞恥,可是經過這麼久的調教,你們心里還有人的禮儀道德來約束自己,你們自己看看你們,哪一點像條狗的樣子?妄你們一個還是名牌大學的才子,一個是警界出名的女警,可是連條狗都不會當,你們還有什麼說的?你們要有友情,可以,當狗也可以有感情,但是那是對外的時候,以後如果遇到外人,你們需要互相照顧,但是在調教的時候,就要把你們的感情放一邊,你們只要記得,狗怎麼做,你們就該怎麼做。”吳媽說完,又是一鞭抽在冷梅屁股上,“去趴好,剛才的鞭子不算,我們重新來過。”冷梅無言以對,她看了看趴在地上的小夜,不敢再說,爬到小夜旁邊,一起撅起了屁股。
吳媽的管教和方濤大不相同,吳媽更多的是體罰,只要兩人又不對或者不如意的地方,吳媽就是一頓鞭子。因為有方濤吩咐過,在別墅,吳媽就是管家,冷梅和小夜的身份就是兩條狗,所以她們自然要聽吳媽的。兩人也清楚,這是方濤的調教手段之一,所以兩人都不敢多言,只能乖乖聽話。
等方濤回來時太陽已經落山,方濤走近別墅大廳時,就看見兩只女犬趴在地上,正在努力的撅著屁股搖尾巴,但是同時卻保持屁股不能動,可能太過入神,連方濤回來都沒反應,旁邊吳媽做在沙發上在悠閒的看著電視。看見方濤回來,吳媽連忙起身相迎。方濤走到兩犬身邊,這才發現兩犬都帶著眼罩,耳朵上帶著耳塞,看不見也聽不著,所以自己回來當然沒反應了。他在兩犬身後停下,可能發覺身後有人,兩犬都更加努力的搖起尾巴。不過在不動屁股的情況下,這個動作還是非常的難,需要對肛門肌肉精確的控制,要練很長時間。不過經過一下午的訓練,兩犬的狗尾還是能看出來在輕微的左右擺動。冷梅的尾巴擺的比小夜幅度還大一點,她對身體的控制的確要比小夜更強。方濤道:“吳媽辛苦了!”吳媽被夸了一句,有些受寵若驚,連忙說:“這是我應該做的。主要還是方先生調教的好,她們兩人潛質都很好,又很努力,相信以後都能成為優秀的母狗。”她說完上前解開兩犬的眼罩和耳塞,兩犬這才發現主人回來,都興奮的跑到方濤腳下來回磨蹭,小夜還在方濤胯下來回鑽了幾圈。方濤笑道:“這兩條狗進步挺快,吳媽你沒事給她們拍點視頻,把她們日常點滴記錄下來,以後看看她們怎麼一步步變化的。”吳媽應了聲是。方濤摸著兩犬的頭笑道:“要給你們拍紀錄片了,高興嗎?”兩犬汪汪的叫著以示回答。
吃了晚飯,方濤又帶兩女出去溜圈,還是同樣的衣服,還是同樣的路线,二女都有些輕車熟路了。
看著兩個熟悉的身影款款走來,那商店老板興奮的搓著手,提前就起身相迎,燈光下兩女身上的衣服近乎透明,透過薄衫可以清晰看到四只巨乳的輪廓,老板恨不得衝上去狠狠的抓兩把。“兩位美女又來了?”他故作平常的笑著打了個招呼,卻連自己都覺得猥瑣。“老板你好!”沒想到兩位美女並不介意,比昨天顯得平易近人了許多。老板喜出望外,他嘿嘿笑道:“兩位今天要點什麼?”
“老板你這有蠟燭嗎?”“有,當然有了。”老板點頭說。“我們要的不是平常照明的那種,是要低溫的蠟燭,你這有嗎?” “低溫蠟燭?”老板興奮,他看著兩女飽滿的身材,咽了口唾沫,“你們說的是什麼低溫蠟燭?”
“就是,就是那種,可以滴在人身上,不會很燙的那種。”左邊那文靜一點的女孩說,聲音比較低,好像有些不好意思。老板啊了一聲,“那種啊,那個,那個還暫時沒有,我們這都是平常的照明的蠟燭。不過如果你們真有需要的話,我可以給你們訂貨,你們明天來取,怎麼樣?”那文靜女孩就是小夜了,她聽了老板的話,拿不定主意,看了看冷梅,冷梅點了點頭,“可以。那老板你這有棉繩嗎?”“有,有。”老板馬上回答。“恩,我們要十米,粗一點的。”
老板從旁邊貨櫃上找到棉繩,量著長度,一邊裝作跟兩女聊天,一邊打量兩女。“你們要這繩子是干什麼用呢?”兩女都有些不知所措,愣了下小夜才說:“我們就拿回去自己玩。”“玩?繩子也能玩啊。真是時代不一樣了,現在的年輕丫頭,玩的東西真多。”老板本來在店里看電視晚上是沒開燈的,此時他專門打開了店里的燈。冷梅兩女站在窗台外面,上半身靠在窗台上,強烈的燈光照耀下,兩女身上的衣衫猶如無物,本來昨天還看不清的的乳尖,此時卻能隱約看到凸起的乳頭和周圍的乳暈,那乳頭上似乎還有什麼東西擱在哪里,看著有些不對勁,老板一時也看不清是什麼東西。看著老板一雙賊眼一直盯著自己兩人的胸脯看,冷梅和小夜卻都不敢吭聲,只裝作沒看見。老板見兩人的反應,心想這兩人不會是暴露狂吧,她們這麼過來,就是想讓我看嗎?想到這里,他連假裝也不裝了,眼睛肆無忌憚的在兩女的身體上掃來掃去,連繩子多給了也完全沒注意。
如果是平時有人這麼看自己,冷梅早就怒了,但此時身體卻居然有些興奮,這是主人給下的命令,不能遮擋躲閃。她低頭看了看自己胸前,頓時自己都嚇了一跳,她是在屋外穿上的衣服,所以還不知道燈光下看著是什麼樣,但此時自己看去,那吊帶衣衫幾乎跟沒穿差不多,甚至乳環都能清晰可見。當然這是她自己知道那是乳環的情況下。在老板眼里,只能看見乳頭出有些奇怪,並不確定是什麼東西。冷梅再向小夜看去,只見小夜的衣衫也跟自己一樣,小夜的乳房沒自己大,但是卻更挺拔,她的衣衫比較緊身,凸起的胸脯把衣服頂的胸型畢現,就看見一層薄紗貼在肉上,乳頭和乳環的形狀都可以看清。但小夜反而努力的挺起胸脯,好像要那老板看的更過癮。
老板見狀更是大膽,笑著說:“兩位美女的身材真好,衣服也漂亮,你們這是在哪買的呢?”兩女卻哪知道衣服是哪買的,互相看了一眼,小夜說:“我們在網上買的。”那老板連夸兩女有眼光,一邊接著有一茬無一茬的搭訕,故意磨蹭時間。到後來越來越露骨,兩女看方濤說的時間差不多了,才趕忙借口離去。老板連忙舉起吊著的燈罩,對著兩女背影,裝作給她們照路,說道:“天黑路滑,你們小心一點啊。”明亮的燈光下,就看見兩個誘人的背影。兩女都是連衣裙,那裙擺都只到大腿根部,那裙擺隨著腿部走動不停起伏搖擺,時不時露出裙下春色,老板正看的垂涎三尺時,突然一陣山風吹過,就看見兩女裙擺突然從後面正中分開被吹起,露出兩個渾圓挺翹的圓屁股,而在屁股中央,還有著兩根毛茸茸的白色尾巴。兩女恍若未覺,也不伸手遮攔,任由山風把裙擺不時吹起,隨著腳步走動,圓臀左右搖擺,那狗尾也晃動不停。兩女漸行漸遠,走出了燈光范圍,老板卻仍然怔怔出神,如在夢中。
方濤看見回到身邊的兩女,嘴角露出一絲笑容,他走到兩女身後,雙手從後方分別摸向兩女下體,冷梅和小夜翹起屁股,自己拉起衣衫,讓主人摸的更方便。方濤從兩女雙腿間摸到前方私處,發現兩女都早已濕的透了。方濤在兩邊屁股上各自拍了一巴掌,“只是讓人看就就濕成這樣好,真是騷的可以。”他把沾滿淫水的指頭放進冷梅的嘴里讓她舔了干淨。然後把她後面被剪開的兩邊裙擺從里面折到腰間,兩女的連衣裙本身就比較緊身,裙擺折到腰間就被卡住放不下來了,整個屁股就露了出來。
那老板剛放下燈罩,還在回想剛才的情景,想象這兩女脫光了的畫面,就見眼前一亮,只見那穿著吊帶衫的女子竟然又再次回來了。只見她一手護著胸前衣衫,好像怕衣服掉下去。仔細看去,原來是那吊帶斷掉了。冷梅故作鎮定在走到櫃台櫃前,她單手在胸部上方壓著吊帶不然衣服掉落,問道:“老板,你這有透明膠帶嗎?”老板早已看的口水都快流出來了,冷梅衣衫吊帶斷裂,微微下墜,全憑一直手壓著,但怎麼都不及吊帶本身拉的緊,那衣衫本只有前面有料,背面和兩側都是空的,此時一收縮,乳房兩側和上方都漏了小半出來,但她好像故意不去遮擋,只是單手在上方壓著吊帶,任由胸部暴露在燈光下。老板怔怔的看了半天,冷梅竟然也不催促,終於他自己醒悟過來,連忙說有。說完一邊去翻著透明膠布,一邊還不忘去看冷梅暴露的酥胸。他磨蹭了半天終於找到了膠布,遞給了過去。冷梅拿著透明膠,卻發現單身撕不開膠布,一只手糾結著弄了一會,發現沒有辦法,反倒是扯膠布的過程中,衣服又往下掉了。冷梅也有些緊張,方濤給她的指令是只能壓著吊帶,不能用手拉衣衫。可是那細細的一根吊帶,用手根本壓不住,衣衫慢慢的一直向下滑。特別是右邊吊帶,因為冷梅一只手用力只能按住一邊,另外一邊吊帶就比較松,右邊的衣衫已經滑到乳房頂部,把半個胸部都露了出來,隱隱已經可以看到乳暈了。老板眼睜睜看著她撕不開透明膠布,衣衫一點點下滑,心中只盼那衣服早點掉落下來,根本就沒想起來還要去幫忙。
冷梅雖然已經暴露過幾次,但這樣明目張膽的在陌生人前,還是露臉的情況下卻是第一次。她幾次都扭頭想走,但卻想到後面主人正在看著,只好堅持下去。她把膠布向前遞去,問老板說:“老板,能幫我撕開一下嗎?”老板這才反應過來,點頭答應了。他慢悠悠的撕開膠布,按冷梅吩咐剪開一截,冷梅說:“老板,能幫我粘一下這吊帶嗎?”說完這才雙手各自捏起一根吊帶,拉了起來。那吊帶不知道怎麼,正好斷在正中央,也就是冷梅的脖子後面。冷梅見老板答應了,臉微微有些紅了,她雙手拉著吊帶到脖子後面,轉過了身,讓老板幫她用膠布粘上。她一轉身,整個光滑的背部就露了出來,但是最關鍵的還不是背部,而是下面屁股。方濤剛才故意把她後面剪開的裙擺折到里面卡在腰間,此時整個屁股都露在外面,一轉身,頓時就被老板看了個完全。雖然她知道老板其實剛才就已經看到過了,但這時卻是在老板眼皮底下,無疑會看得更清楚。
老板盯著屁股上的尾巴看了好一會,這才想起來幫忙。他從冷梅手中接過兩根吊帶,用勁的拉在一起,發現那吊帶的長短設計的剛好,長一點短一點都不好看,也難怪她不直接把吊帶在脖子後面系上,而要用透明膠粘。但是那吊帶力度有點大,老板一只手拉吊帶,一只手粘膠布,卻怎麼也粘不好。無奈只好叫冷梅幫忙拉著一根吊帶,費了半天勁,終於勉強把兩根吊帶粘在了一起。他故意讓冷梅往前走了一步,他看看效果,這樣被櫃台擋住的冷梅下半身就更容易看見了。只見冷梅腳上穿著一雙高跟鞋,雙腿間在沒穿其他任何東西,一身連衣裙只到大腿根部,後面的部分更是背疊起,渾圓挺翹的屁股在燈光下泛著白光,一看就知道彈性十足。屁股中間一根毛茸茸的白色尾巴,不用想也知道是從什麼地方伸出來的。那尾巴一個巴掌長短,在屁股後微微上翹,極度的性感中還透著一絲可愛。老板咽著口水,哪里移得開目光。
冷梅穿著高跟鞋,在加上經過長時間的訓練,此時屁股自然的翹起,這是調教的是規定,要無時無刻把自己的性器暴露在主人的視野內,所以她習慣性的就會翹高屁股,不過因為此時是站立,那老板還是看不清冷梅的私處。不過也已經能隱約的看到前方的形狀了。冷梅知道老板在盯著自己看,她只覺得心跳加速,下身早已濕得透了。她默默的站著,沒有吱聲,眼光望向遠處看不見的主人,高高的翹起屁股任由老板觀看,臉上早已熱的發燙了。
小店門口靜悄悄的,只能聽見老板有些急促的呼吸聲,冷梅仿佛能感覺到老板的目光在自己下體游移,就像一只手在屁股上來回的撫摸,她能清楚的感覺到那手劃過的痕跡。從屁股蛋上不斷來回,慢慢的移到了股溝里,那手伸出手指,輕輕探向前方,伸到了隱秘的桃花潭中,激起一片漣漪。冷梅的身子微顫,好像主人在撫摸自己一般,她情不自禁的雙腿微分,挺胸抬臀,略微彎腰,兩手掰開屁股,高高的撅起,好讓那只手摸的更深入一點。她此時的姿勢就好像發情的淫婦,正等著情人從後面插入身體。老板再也忍不住,就要打開店門出去把眼前的女子就地陣法,突然輕輕的啪一聲,冷梅感覺到身上一送,脖子上兩根吊帶斷了開來。猝不及防下,那吊帶衫前面一下掉了下去,整個前半身都暴露了出來,冷梅連忙把衣衫拉起,轉過身來,發現那店老板雙眼冒火,正緊緊的盯著自己下身。她想起剛才自己的模樣,不由的臉紅耳赤。她微微有些清醒,不禁心想,自己剛才是怎麼了,竟然就莫名其妙的自覺的想讓眼前的陌生男人看的完全。不過她馬上想了起來,主人交代的任務還沒完成,讓老板幫忙用膠帶粘好自己的衣服。
她發紅的臉上微帶歉意,對老板說,“對不起,老板,又斷掉了,還要麻煩你再粘一下。”老板也清醒了些,當然樂意之極,讓她背過身子,又給她粘上了。為了看粘牢沒有,故意叫冷梅動了兩下,結果果然又掉了。老板幫忙粘了三四次,結果全都掉了,但兩人竟然卻都有些興奮。老板的興奮自然不用說了,冷梅卻也在老板明目張膽的偷窺下不由自主的興奮起來。要知道如果一個正常的女人突然被陌生人看到了,更多的是驚慌失措,如果這種過度的暴露甚至還會害怕,當然其實真的害怕暴露的女人並不多,她們只是怕被道德定罪,但如果給了她們一個理由讓她們能夠接受暴露了,她們心理反而有著歡喜。就像很多身材姣好的女明星,都想方設法的暴露,只要有一個合適的理由就行。而冷梅現在就有一個,那就是這都是主人要求的。在危險系數極低的情況下,冷梅既然已經接受了這種暴露,那麼心理的負面情緒已經很少能影響她了,剩下的都是本能的反應,她也渴望自己美好的身子被更多的人看到,喜歡,欣賞。
吊帶再一次粘好,冷梅又一次的翹起來屁股。雖然只是簡單的幾次,但兩人之間竟然有了一絲默契,老板每次給粘好後,都會讓冷梅背對著他看看粘的怎麼樣,其實他是想看冷梅的屁股。冷梅自然知道,但她還是每次都默契的配合著,甚至不需要說話。不過這次仍然沒有成功,冷梅簡單動了兩下身子,那吊帶就斷掉了。她再次單手壓著吊帶,面對著老板,說:“這樣好像不行,要不,換個方式吧。”
冷梅其實已經有些喜歡這種被陌生人看的感覺了,但她怕主人等的太久,所以必須想辦法快點完成任務回去。她用單身壓著吊帶,然後讓老板幫忙直接用透明膠布把衣衫粘在皮膚上。經過幾番折騰,那衣衫早已擋不住乳房,冷梅挺立的酥胸幾乎暴露了一半出來,老板撕了膠布,裝模作樣的幫冷梅把衣衫拉直想要把乳房全部蓋住,卻笨手笨腳的根本蓋不完全,擋住這邊露了那邊,也不知道他是真笨還是假笨。拉扯的過程中兩手在冷梅的胸脯上無意間的碰來碰去,終於擋的差不多了,他突然說道:“你得把吊帶放下來,如果把衣服粘住,這斷掉的吊帶在上面最後還是會掉下來,不如放進衣服里面去。”冷梅一想也是,於是放開按著吊帶的手,任由老板兩手扯著她胸前的衣衫。老板故意把衣服扯的很開,那樣就更薄更透,薄薄的一層衣衫緊貼著冷梅的乳房,老板終於看清了冷梅乳尖的東西,那是一對精致的乳環,其實這正是老板折騰了半天的用意。
老板說,你先幫我按著,我來撕膠布。冷梅嗯了一聲,伸手去按老板按著的衣角,就在將按未按的一瞬間,老板卻突然松手了,那衣衫頓時一彈,掉到了腰間,把冷梅整個胸脯都露了出來,只見兩只甜瓜大小的雪白乳房也一下跟著彈了起來,乳尖兩只閃亮的乳房,格外的引人注目。兩人頓時都呆住了,冷梅有些不知所措,老板卻是被眼前的美景給驚呆了。跟著兩人都同時反應過來,一起去搶那落下的衣角,四只手搶在一起,老板連聲道歉,說我來我來。冷梅便不跟他搶了。老板故意裝模作樣的捏著衣角找位置,不把衣衫拉上去遮住胸脯,一邊正大光明的偷看這冷梅的雙胸。冷梅說,“要不我來撕膠布吧。”老板點頭同意。於是冷梅拿過膠布找著膠布的頭子,那老板卻遲遲的不把衣服給她遮上,盡情的看著冷梅胸前的美景。他見冷梅不反對,干脆裝著幫冷梅看膠布找頭子,根本就不給她遮胸了。冷梅終於找到了透明膠的頭子,撕開一截,卻需要剪刀。老板直接放下了衣角,在旁邊拿起剪刀幫冷梅剪膠布。兩人都不提胸部的事,剪了好幾截膠布,冷梅這才再次拉起衣服,她還是單手拉著吊帶,老板幫她粘。那吊帶衫本是露背裝,老板從下往上,把衣衫兩邊粘在皮膚上,漸漸到了胸脯。他直接把衣衫邊粘在了乳房根部,兩邊粘好後使勁的按壓,好讓膠布粘的牢固一點,就這樣光明正大的按在了冷梅的乳房上,只是沒按在乳房的正中央而已。終於粘的快要完了,他讓冷梅松掉了吊帶,然後直接伸手把吊帶塞進了乳溝里面,本來只需要放進去就行,但是他卻來來回回塞了幾遍,整只手都放了進去,堅決把揩油進行到底。
花了差不多十分鍾,終於把整個衣服給粘好了。雖然極其難看,但至少遮住了關鍵部位,冷梅連忙道謝離開。老板也只好念念不舍的目送她遠去。就在不遠的路旁,立著一張英姿颯爽的女警照,正是冷梅。那老板已經不知道見過多少次,可他怎麼也不會想到,那女警的身體某些部位,竟然已經被他看了個遍。這也是因為冷梅此番出門前本是化了濃妝,再加上衣服發型全都不同,就連表情也相差巨大,女警照片的表情是冷漠肅然,還經過後期ps處理,而剛才的冷梅卻是嫵媚誘人,身體幾乎全裸,老板自然看不出來。
到了方濤處,只見小夜正跪在地上當板凳,方濤坐在她身上等著冷梅回來。冷梅見了自覺的趴了下來,女奴的身高一般是絕不能高過主人的,冷梅已經自然的習慣了。方濤看了看她身上粘著的衣服,不禁失笑,“粘的這麼難看,自己脫了吧。”冷梅脫掉了衣服趴在地上,方濤牽著兩犬,慢慢悠悠的遛了回去。
冷梅漸漸的邁進了母狗生涯的新階段。調教的過程其實方濤自己並沒有經常親自動手,只是定好規矩和方案,很多時候都是吳媽在管理。吳媽的管理簡單粗暴,對平日行動的姿勢要求更是一絲不苟。只要有不對就是懲罰,而且即便是懲罰,也有各種要求。比如掌嘴,必須跪直了身體,雙手貼著兩邊大腿,頸部前伸,微微昂頭,讓主人打臉時方便,在打的過程中堅決不能躲。她還經常讓兩女自己互打,所以時不時就能看到冷梅跪直在地上,伸著脖子仰著臉讓小夜用巴掌或者拖鞋或者其他什麼合適的物事打臉。兩女互相懲罰時堅決不能放水,如果有放水嫌疑,吳媽可能會不限制耳光次數,一直要打哭為止。冷梅如此倔犟的性格,也被多次打的哭的求饒,她堅持的尊嚴就在不知不覺中慢慢的被一點點磨掉了。到後來兩女對吳媽的懼怕程度甚至超過了方濤,如果方濤不在時,只要看見吳媽就搖著尾巴伸著舌頭上前討好,完全就變成了兩條乖巧的狗,真是應了那句女人對女人最狠的話。不過在這種嚴苛的調教下,兩女都進步飛快。
在方濤命令下,冷梅每天下班都直接來到別墅,連續兩個月。有一半的時候方濤都不在這邊,小夜也是時不時才過來,很多時候都是吳媽單獨的管理冷梅。
在這期間冷梅晚上在別墅接受調教,白天卻也開始了暗中調查。雖然她還接受著調教,但心中正義感猶存,兒時發下的誓言仍在。她想如果主人跟兩年前的案子無關,那麼她會主動向主人坦白,接受懲罰,如果真的有關,她卻有些害怕起來,一時也想不清楚到底該怎麼辦。但是無論如何,都要先把事情查清楚。不過兩年前的案子並不是那麼好查,當時查案時很多线索就莫名中斷,導致案件查不下去,現在兩年後更是沒辦法查,而且很多檔案她也讀不到,只能另外想路子。
她打算先去問問當時的一些知情人, 對於兩年前的案子,局里的王局長很反感有人提起,所以局里基本問不到什麼情況。冷梅倒也能理解,畢竟這是當時王局負責的案子,結果被辦成了一個出名的疑案爛案,肯定不想別人說起了。局里既然問不到,那就找外面的人問。冷梅打聽到兩年前負責此案的一個民警在事後辭職,聽說他對當時的案子比較了解,而且他跟失蹤的師姐好像也比較熟悉,冷梅找到了那人的姓名住址,獨自找了過去。
那辭職民警叫成安民,住在城西的一個老舊小區里,辭職後無業在家,偶爾出去跑個黑的,冷梅只覺得一陣心酸。
她按照住址找到成安民的家,敲響了門,過了片刻,門開了,一個胡子拉碴的中年漢子站在門口,根據照片上的形象,正是成安民。雖然已入深秋,但他只是穿著短褲內心,屋子也不知道多久沒收拾,彌漫著一股臭味,冷梅不由掩了下鼻子,但有又覺得不禮貌,隨即放了下來。
成安民沒料到來找自己是會是個女警,還是這麼一位漂亮的女警,他有些尷尬。其實冷梅他是認識的,兩年前他查那毒品案件時冷梅已經進了警局,不過他當時正忙著查案,兩人不在同一組里,兩人見面很少,而在事後他就辭職了,所以並不算熟。不過最近他還是知道有這麼一個人,加上最近半年冷梅的照片貼遍了大街小巷,成安民愣了一下馬上就反應過來,“你是冷梅吧?”
冷梅不料他竟然認識自己,連忙點頭表明來意。成安民一聽是關於當年的案子,臉色微微一變,“是誰讓你來的?局里又要查這案子了嗎?”
冷梅搖頭,說只是自己想了解一下。沒想到成安民聽了這話,當即拒絕,“我不想提那案子了,你走吧!”說完關上了門。
沒想到吃了個閉門羹,冷梅有些生氣,作為一名美女,她從來走到哪都是被男人歡迎的對象,這成安民卻完全無視自己,冷梅有些不甘心,她再次按響了門鈴。
這次成安民一開門,冷梅不由分說直接擠進門去,坐在了沙發上。成安民怒道:“你到底想干什麼,我說了不想提那案子!”
冷梅說:“我不知道你到底了什麼事情,但是我知道你曾經也是名優秀的警察,是我們警局的前輩,那失蹤的紅棉師姐更是與你關系密切,我想查查當年的案子,可是局里沒人肯說,我只能找你幫忙。當時據說紅棉師姐查出來一些线索,可是她後面失蹤了,你是跟紅棉師姐關系最密切的人,我相信你應該知道的更多一些信息。作為一名警察,查案我們的天職,更何況這事件與我們身邊的人相關。我不知道你為什麼會變成這樣,可是我知道,你變成這樣,除了浪費你的生命,對事情沒有任何幫助。”
成安民冷笑一聲,“查?你說查就能查嗎?沒有上面的允許,你能查到什麼?你有多少資源可以用?就算查到了,你一個人又能干什麼?”
冷梅道:“那是另外一回事了,我現在關心的只是能否查出來,這是我應盡的職責,至於查到之後有沒有人管,這不是我說了算,但是我相信現在還是有天理的。”她看了看成安民無動於衷的表情,繼續說道“我知道我說的話沒用,不過你要是不說,我今天就賴著不走了。”
成安民沒料到冷梅會來耍賴這麼一招,兩人僵持了一會,最終還是他先堅持不住,敗下陣來,他無奈的搖了搖頭,“行了,你想知道什麼,問吧,就這一次,以後再別來找我。”
冷梅大喜,“我想知道當時案情的詳情,越仔細越好,特別是關於紅棉師姐的,聽說她有些线索,後面被失蹤了可能也跟她發現了什麼有關系。我想知道你知道些什麼。”
成安民臉上閃過一絲憤恨而痛苦的表情,他搖了搖頭,“她的线索從來沒跟我說過,我也不知道。”冷梅聽了卻不信,她從成安民的表情就能看出來,當時肯定發生了什麼事情。她問出了懷疑已久的問題,大著膽子問道:“是紅棉師姐發生了什麼不為人所知的變化吧?你發現了她的隱秘的事情,所以從來不肯跟人說起。”
成安民果然臉色大變,冷梅頓時知道自己猜對了。當時連續發生了幾起年輕女子失蹤案件,都是些年輕漂亮的女子,而那紅棉師姐冷梅也曾經見過,雖然不算絕色,但也是個美女,而且身材非常好,她印象最深的就是那對波濤洶涌的胸脯,一直讓冷梅記憶猶新,自嘆不如。這樣的女人,被看上的概率非常的大,何況她還發現了什麼不該發現的线索。
看著冷梅盯著自己的眼神,成安民終於有些驚慌起來,“你到底知道些什麼?”
“我當然知道些什麼,我大概了解紅棉師姐當時的經歷,但是還有些具體事情不確定,所以需要你了解的信息。”
成安民猶豫了半天,終於點頭,“既然你都知道了,那我也不瞞你。但是你要保證,絕對不能跟別人說,我不想別人知道她變成了什麼樣。”冷梅點了點頭。
“說實話,當時的案子查的很艱難,基本沒有什麼有用的信息,我們曾經有過兩次機會,得到线索,可是到了地方那些罪犯早就得到消息跑的干淨,再後來就根本得不到任何有用的信息了。
但是事情變化就是出現在第二次的抓捕過程,當時我們去到犯罪分子藏匿點,發現沒人後,都准備走了。但是紅棉她卻發現了线索,可是她沒有跟其他人說,只是電話告訴了我,然後獨自去追查。當時我本想跟她一起去,但是她說時間緊急,來不及了,然後就獨自去了。
結果這一去就是半個月沒有消息,打電話也打不通,衛星定位也找不到。就在我們焦急不安的時候,她卻回來了。那個時候已經過了二十多天,回來後她也沒說她去了哪里,查到了什麼,局里問起來她也不說,為了這件事,局里還給她警告處分。這還是看她平時表現良好的情況下。我當時也私下去問過她,但她還是說什麼都沒查到,至於去哪查,怎麼查的,她都閉口不談。
本來事情就應該這麼過去了,可是從那以後,我卻發現她有些不對勁,哪里不對勁也說不上來,就是感覺和以前有些不同了。好像變得更有,更有……” “誘惑力?”冷梅接口說。
“對,誘惑力。她的一言一行,舉手投足之間,好像都有著某些不易察覺的變化,旁人可能不怎麼注意,我卻能看出來。在那以後,她查案的積極性也有些下降,時而心不在焉,下班早早回家,放假更是不見蹤影。我就覺得不對勁,於是一天周五,下班後我就早早的准備好,然後悄悄的跟蹤她。
她出門後打了個的,然後就向著城外去了,卻沒有回家。因為我是知道她家在哪的。我開了車,一路跟著那出租車出了城,一直到了城外的一出山上,那山好像叫什麼翠鳴山來著,最後出租車停在了山上的一處別墅門前,然後她下了車付錢,讓出租車先走了。”冷梅聽到這里,不為察覺的身子微顫,成安民說的別墅,竟然就是自己現在被調教的地方,接下來發生了什麼,不用講她也能猜對,只是沒想到當年的紅棉師姐,竟然會和自己在同一處接受調教。
“她下車後並沒有立即進門,而是在原地等著那出租車走遠。我當時因為要跟蹤,所以專門帶著望遠鏡,在遠處看著她,她並沒有發現我。她等出租車走遠後,看見周圍沒人後,竟然,竟然在別墅大門口,光天化日之下,脫起了自己的衣服。
我當時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但事實卻就是那樣。她幾乎就是在我得眼皮底下脫掉了外套,而且我發現她里面竟然沒有穿內衣褲,外套脫掉後就完全赤裸的暴露在野外,但她卻沒有一絲的不自然,她迅速的把衣服整理好從別墅門旁的柵欄里放了進去,然後跪在地上,從大門邊拿起了鎖在狗鏈上的項圈,套在自己的脖子上,然後解開鎖在門上的一端,自己用嘴叼著,爬到大門旁邊的一處,用鏈子上的鑰匙打開了一個小門,不,那不是小門,那只是和狗洞,只比她的膝蓋高一點,一般人爬著也爬不進去,但是她就那樣趴著,雙腿分開,胸部和下體幾乎都貼在地上,四肢挪動著爬了進去。”
冷梅一聽,就知道成安民說的什麼姿勢了,因為最近吳媽經常讓她以這樣的姿勢爬行,爬行過程中要四肢平貼在地上,乳房和肚皮也要貼地,屁股卻要翹起,露出性器,露性器是調教過程中很重要得一點,基本隨時都要做到,冷梅現在已經非常熟練。而聽成安民說的紅棉師姐的調教恐怕只有一個月左右,看樣子比自己的進度快了很多,也不知道當時是怎麼調教出來的。
“我當時就驚呆了,不敢相信眼前的事情,可是這卻是無法改變的事實。我想她肯定是被迫的,這里面肯定有什麼秘密。就決定去看個究竟。我把車停在遠處,自己偷偷過去,藏在別墅外面不遠處的樹林里,拿望遠鏡繼續觀察。那別墅四周是以鐵柵欄圍成,透過柵欄可以看到里面的情景。她進院子後直接爬到別墅門前敲門,過了會出來個強壯的中年男人,牽著她脖子上的鏈子就像條狗一樣把她拉了進去。我不敢想象她在里面發生了什麼。我在外面等到晚上十二點,她一直沒有出來。
我回到了車上,那一晚上不知道是怎麼過去的。第二天一大早我又到別墅外面監視。結果沒想到她一大早就被人牽著出了別墅,不過這次卻換了一個人,是一個年輕的女人牽著她,就像遛狗一樣,一邊走一邊用鞭子抽打,但是她卻沒有一絲反抗的意思。我幾次想衝出去,但是卻又不敢,我不是怕被那些人發現,我是不知道怎麼樣面對那樣的她。那年輕女子牽著她在院子里面遛了兩圈,突然走到了柵欄旁邊,不知道那女子說了什麼,然後就看見她抬起一條腿撐在柵欄上,像狗一樣尿了起來。當時她正好對著我這邊的方向,整個過程我看的一清二楚。她身上除了連著狗鏈的項圈,在後面,屁眼里還插著一條尾巴,其他再沒有其他束縛,那女子身材很瘦弱,如果她要反抗,那女子肯定不是她對手,但是她卻一點反抗的意思都沒有,甚至對那女的畢恭畢敬,那女子時不時命令她一些動作,她都毫不猶豫的堅決執行。無論那些動作多麼羞恥不堪,她也毫不在意。我實在不敢相信那會是我們警局所認識的警花紅棉。
後來那女子玩的累了,突然發了個指令,然後就看見她張著嘴仰面躺在地上,那女子脫掉褲子,就蹲在她頭上,對著她的嘴巴尿了起來。她大口的吞著尿液,那女的尿的太急,多余的就順著她嘴角流了出來,等那女的尿完,她自覺的伸出舌頭給那女的舔了干淨。那女的尿完起身一看,見地上溢出來有許多尿液,頓時發了脾氣。她當時已經起身跪好,就被那女的一腳踹翻在地,她馬上翻身起來,我當時還以為她要反抗,沒想到她起來後馬上又跪在那女子跟前,頭伏在地上,屁股翹的老高,正好對著我這邊。那女的又是一腳把她踹翻,她又迅速的爬起來原樣跪好。那女的邊踹邊打邊罵,連續踹翻她七八次,手上的鞭子不停的落在她赤裸的背上,屁股上,她都好像毫無知覺,每次都迅速的爬起來再跪好,就好像天天訓練的一樣,動作又快又標准。
那女子好像一點憐惜之心都沒有,也不怕把她打壞了,就是對一條狗,也不至於像那樣。後來那女子打的累了,拖著狗鏈,把她頭按在地上,讓她舔起地上的尿來,那院子里本事草地,那尿液流到地上後,馬上就進了泥里,地上哪里還有,但是她就那樣認真的舔了十分鍾,還被那女的拍了幾張照片,直到那女子叫停才終於停下來。
就在那女的玩的過程中,別墅里又出來兩個男人,其中一個是昨天晚上給她開門的中年男人,另外好像比較年輕一些,我當時也沒在意。那年輕的男的好像要走,那中年男的就出來相送。那女子見了也牽著她迎了上去,她就規規矩矩的跪趴在那女子和中年男人之間,直到把那年輕男的送走。後來那中年男人和女的親密的聊了會,就准備回屋,走的時候好像突然想起來,脫了褲子,又讓她給接了泡尿,然後才回去。
我本來以為這樣就完了,那女子估計玩一會她也就回去了。沒想到那男的進去沒一會,又出來了,還牽了一條狼狗。她看見那狼狗,露出一絲害怕的表情。那男的走到她身邊,拍了拍她屁股,她自覺的翹了起來,然後那男的不知道在她下面抹了什麼東西,板著臉對她說了幾句話,旁邊的女的一直在笑。她明顯有些害怕,但還是一直在點頭。那男的說完,去掉她脖子上的狗鏈,又拍了拍她屁股。她就向著那狼狗爬了過去。
她爬到狼狗身邊,轉身屁股向著狼狗不停的晃著,那狼狗好像很興奮,湊過鼻子在她下面聞了下,一下跳上她身子,騎在她背上,就那樣插了進去。”成安民好像沉浸在當時的場景中,說到這里臉上悲痛的神情中還帶著一絲猙獰。冷梅聽著也感到駭然,她聽見前面的情景,有種感覺好像成安民說的就是自己,她臉上還不時的發燙,在最近的調教過程中,吳媽就是成安民口中的那個女的,自己就是紅棉師姐,成安民說的調教她基本都做過,一開始讓她喝尿時她還有些抵觸,但在吳媽嚴厲的懲罰下,冷梅一點點的接受了吳媽的調教。現在每天早上,她都要爬去吳媽房間,舔著吳媽下身叫吳媽起床,如果這個時候吳媽有尿,那麼清晨第一泡尿就是冷梅的早餐奶。如果起床時沒有,吳媽可能會在有尿時尿在冷梅地上的碗里,等冷梅自己來喝。如果當時冷梅剛好在旁邊,就直接尿她嘴里讓她喝掉,吳媽說這是鍛煉她以後為主人接尿。所以現在在方濤來別墅後,吳媽的角色就會被方濤替代,反正每天一泡尿,這已經成為冷梅不可或缺的東西。現在說起喝尿,冷梅已沒有一絲的感覺,早就習慣了。所以成安民說到紅棉喝尿時,她都沒多少反應。但是聽到說被狼狗日了,冷梅卻完全沒有想到。她驚愕的同時,心中想的是,難道自己以後也會這樣嗎?
成安民並沒有注意冷梅的反應,他沉默了一會,繼續說道:“她就這樣被狗日了。就在我面前,被狗日了。”語氣卻是出奇的平淡,想來這個場景,這兩年他已經想過多少次了。“那女的看的很高興,讓她抬起頭,然後用手機把整個過程都錄了下來。她開始還有些難受,但後面漸漸適應了,竟然露出了舒服的神情,微微張著嘴,努力的配合著狗的抽插。那狗的下面又粗又長,動作迅猛,沒過一會就把她干到高潮了。但是那狼狗卻還沒反應,就那樣一直插了她半個來小時,她從開始的難受,到後面的舒服,再到高潮,最後竟然被那狼狗干的哭了起來。最後那狼狗終於射了,完事後懶洋洋的趴在她身上,等了一會估計狗陽具軟了才拔了出來。等狗出來後,她馬上轉過身,對著那狼狗磕了兩個頭,好像在感謝那狗干了她,然後爬過去給狗把已經軟掉的狗雞吧舔了個干淨,這才又規規矩矩的跪回到男子身邊。那男子這才滿意的牽著她和那條狼狗回別墅去了。”
“你還記得他們送走的男子長什麼樣嗎?”冷梅問道。這個問題很關鍵,冷梅懷疑那個年輕男子很可能就是方濤,而那個中年男子,可能就是方濤口中說的調教界的前輩。成安民搖了搖頭,“我當時腦子一團混亂,根本就沒注意到那個男的,要說的話,只記得他個子比較高,大概在一米八左右,其他都沒印象了。那個中年男人我倒記得,各自不是很高,估計一米七多點,但是人很壯。當時他們早上牽著她出來遛了一圈,然後傍晚又出來遛了一圈,就跟遛狗一樣,周末兩天都是。只是周日下午,他們把她牽上了車,開著車回市里去了。我記了那車牌號,後來一查,卻發現那是個套牌的。當時山上就一條路,他們走的太快,我也沒來得及跟蹤,後面他們去了哪里就不知道了。第二天她又正常來上班了,我特別的注意力了下,發現她身上果然沒穿內褲和胸罩。”說到這,他本能的瞥了冷梅身上一眼,冷梅心頭有些略慌,要知道她現在就沒有穿內衣褲。不過成安民只是下意識的瞥了一眼,隨即就過去了。
“自從我發現了她秘密後,就特別的注意她,以前覺得有些不對的地方,也一下就清楚了。我在她下班後也天天跟蹤她,發現她一般是回家,但是我卻發現她家里有其他人,要知道她那個時候是單身的。他們在家里干什麼我不知道,後來我偷偷在她家門口裝了攝像頭,我想看清楚她家里另外的人是誰。後面果然發現,那正是那天在別墅見到的那對男女,但是偶爾也會有其他人進出,男女都有。她每天回家,都回跟在別墅一樣,在家門口脫光了衣服,然後才進去。如果家里有人,她就在門口跪著等著。如果沒有人,她會自己進屋,但是會在那對男女回來之前一會把門打開,然後自己背對著門,翹著屁股在門口等候。
就這樣過了半個月,她周內就回自己房子,到了周末就去那別墅。我一直在想著該怎麼辦?她是被迫的還是得自願的?我相信她不是自願的,可是她的那些行為該怎麼解釋?我又該怎麼辦?難道把這些告訴局里?不行,我不能這麼做,這樣會毀了她的名聲,毀了她一輩子。我猶豫了很久,最終還是決定自己找她說清楚。於是那天下班,我約她出去喝咖啡,她本來是拒絕我的,但是聽我說知道她的事情後,她臉色頓時變了,答應了我的要求。但是她在去之前還是打了個電話,我不知道是打給誰的,但是應該是打給那個中年男人的。
我們找了個包間,我把我看到的一切都告訴了她,問她為什麼。她開始有些驚慌,但是後面慢慢冷靜了下來。她想了很久,我也不催她,就那樣等她回話。但是她還是沒有跟我坦白,她只跟我說了獨自去查案時發現了一些秘密,但是卻被那些毒販發現了,並且抓住了她。本來毒販是想殺她的,但是那中年男人卻出來給她說請,說把她給他,他會把她調教成最下賤的女奴。那毒販老大和中年男人好像很熟悉,聽了這話有些不信,說她是個女警,非常的危險。於是中年男子跟毒販說了兩句話,然後毒販老大好像同意了,於是就安排她和那中年男子比武。說如果她贏了那男子,就不殺她,而且可能放她走。本來她以為死定了,有這樣的條件當然答應。就算對方耍什麼計謀,最多還是一死。要知道她在警局里也是有名的散打能手,她有七成的把握能贏那中年男人。可是沒想到比試了五場下來,她以全敗告終。那毒販哈哈大笑,結果當場宣布把她讓給那中年男人調教。
她當時還不知道調教時什麼意思,但是接下來的日子,讓她終於明白了什麼叫痛不欲生。那中年男子的手段極其狠辣而多樣,她在男子的折磨下僅僅堅持了兩天就屈服了,因為那男子也沒有讓她透露任何警方的信息,只是讓她跟他打個賭,方法就是她接受調教,如果調教成功了,那麼她就是男子的女奴,當然也不用其他任何賭注了,因為賭注就是她自己;而如果調教失敗,那麼男子就放她走人。至於怎麼判斷成功失敗,男子自有他的標准,這些兩人都會提前商量好,只是說明調教過程中她必須從心底的服從並執行他的一切命令。他們定下了半個月的時間,她一開始還信心滿滿,可是隨著調教的進行,她發現那男子的調教手段比他折磨人的手段更多,也更讓人難以忍受。他們說好的成功標准是,他會在這段時間不斷的挑逗刺激她,無論何種手段,甚至包括用藥,而她只要堅持住不請求高潮即可,而她只要有三次請求高潮,那麼就算輸了。這就是一場意志力的考驗。她一開始堅持了很久,在前面七天都沒有任何求饒的表示。但是到第八天開始,隨著男子手法改變,那種身體的欲望越來越強,到了第九天她幾乎就開口求了出來,但是她還是忍住了,就連那男子也感嘆她意志力驚人。到了第十天,她人一整天都沉浸在極度的渴望之中,她從來沒覺得一個人會對性的渴望有這麼深。她的理智幾乎都不受控制,但是她還是緊緊的閉著嘴,不肯求饒。但是心里卻已經有了一絲渴望,那是發自內心的渴望。
到了第十一天,那種渴望更加的強烈。那男的在她身上天天都塗著不知名的藥物,給她灌輸著不一樣的理念,她的心思已經有了一絲動搖。那天晚上,那男的就在她的面前,操了另外一個女的,讓她觀看了這個過程。她下身早已泛濫,可是卻被禁制用手觸碰,但是她還是堅持了下來。那女的在跟男的做的過程中見了,嘲笑那男的說,“都十一天了,她連一次都還沒求饒過,我看你是輸定了。別說她不求饒了,就算她今天求了一次,後面也只剩四天了,你怎麼可能贏的了?”那男的只是笑了笑,卻沒說話。
那女的可能只是隨便一說,可是她聽見了卻想,對啊,自己已經堅持十一天了,即使輸了一次,都還有兩次機會,剩下四天,怎麼也都能贏。她給自己找了這麼一個看似很合理的借口,於是就這樣,在那女的走了後,她發出了第一次請求,讓那男的操她。可是她怎麼也沒想到,有了第一次,第二次就再也不難了。那男的當時哈哈大笑,果然操了她一次,但是卻僅僅插了她十來下,就在她要高潮的時候就停止了。她很奇怪男的為什麼聽了,大聲喊著讓男的繼續。那男的說,再來的話,就算第二次了。她又羞又怒,認為男的耍賴,但是還是住口了。
第十二天那女的又來了,照樣和男的滾在了一起,兩人當著她的面,以各式各樣的姿勢做著。那男的好像故意要在她面前顯示自己的能力,一天之內讓那女的高潮了七八次。那女的聽說她昨天第一次求饒了,哦了一聲,卻沒什麼反應,然後就繼續享受著自己的歡悅去了。等那女的走了後,男的說,這次如果她在請求的話,今天就讓她高潮。她幾乎沒有考慮,就直接同意了。在她想來,昨天的那一次幾乎就是上當了,今天如果求饒高潮之後,其實才算第一次自己真正的失敗。那麼就算兩次,以後三天也還有一次機會,自己怎麼都能堅持下來。於是在那天晚上,她迎來了自己人生最難忘的,最痛快淋漓的高潮,而且那男子並沒有在她高潮後就停止,而是整整做了一晚上,用手指,用舌頭,用肉棒,開發著她身上每一處敏感地帶,讓她一晚上不知道高潮了多少次。她只知道做完下來,整個床單都是濕的。然後第二天那男的讓她休息了一整天,專門給她煮了吃的補身體。到了晚上,那男的再次爬上了床,騎在她身上,她以為那男的又要,她沒有拒絕,自己張開了腿。但是那男的卻沒有插進去,他說她還沒求他。她頓時愣住了,差一點就要開口請求,可是一想到開口的結果,卻又忍不住閉上。那男的卻不著急,在她身上慢慢的挑逗著她。經過前一晚的經歷,她對那男子的身體有著一種莫名的渴望,欲望與理智在不斷的糾纏,她的嘴張開了又閉上,腦子里不知道轉過了多少念頭。身體中的欲望越來越強,經過昨天一整天的做愛,她身體里欲望的魔鬼仿佛一夜蘇醒,逐漸控制了整個身體,慢慢的侵蝕著她的大腦意識。就在她意識幾乎模糊之間,只聽那男的說:‘來吧,只要你輕輕的說一聲,請插進來,我就讓你以後天天都享受到昨天的那種感覺,不,比昨天還要更舒服,只要一句話,說出來吧,我已經等在你的穴口,就等你一句令下了。’
她能感覺到在下體輕觸的那根滾燙的肉棒,仿佛隨時等著自己的命令,准備進入。她再也不受理智的控制,輕輕的說了一句,‘請插進來吧。’話剛說完,下體就被瞬間填滿,她終究還是輸了。那天晚上,她再次體會到了極樂的快感。第二天又休息了一個白天,她幾乎沒空去想自己已經說了三次的後果。
等她再次醒來的時候,那中年男子打開了電視,只見里面放的,正是她這幾天的調教經過。她看的面紅耳赤,前面都是快進,但是都後面她發出三次請求的時候,卻都清清楚楚的放了出來,這個時候是第十三天晚上。看著自己的三次請求,她臉色變得慘白,她知道自己輸了,而且這些都被錄了下來,想抵賴都抵賴不掉。男人躺在她旁邊,在她身上肆意撫摸,她沒有一絲反抗。畫面就停在她三次請求之後,那男的也不催促她什麼,只是玩弄著她的身體。她知道那男的在等什麼,但卻下不了決定,也開不了口。那男一把摸在她下面,抓了一手的水,把指頭伸進她嘴里,說:‘我可以讓你天天享受這樣的快感!’
她身子一顫,想起來兩天夜里的瘋狂,良久,她終於開口,‘我輸了,請調教我吧。’那男的哈哈大笑,起身一巴掌把她打翻在床上,‘聲音太小,沒有一點誠意,大聲一點。’她沒料到自己的認輸會迎來這樣的結果,看著男的嚴厲的目光,她心中有些害怕,想起最開始兩天男子的折磨手段,她再次坐起身,大聲說道:‘我輸了,請你調教我吧。’
‘調教意味著什麼,我在前兩天已經告訴你了,既然你認輸,那麼從今以後,你將拋棄你做人的一切,而成為我的性奴,母狗,知道嗎?’ ‘知道!’她大聲的回答。那男的當即告訴她,要做一個認主儀式。然後就那樣給她套上早已准備好的項圈,把她赤身裸體的拉出了房間。當時雖然是晚上,但是人基本都還沒睡,外面很多毒販聚在一起打牌喝酒,她就這樣被拉倒了人群聚集的中間。她腦子里一片空白,完全沒有想到認主會是在這樣的場合之下。那群毒販看著昔日的女警就這樣被牽了出來,都跟著起哄,她當時就被鎖在旁邊一根桌腳上,然後那中年男的就讓人去請毒販老大過來。那老大聽說那男子竟然在半個月內把她調教成功,幾乎不敢相信,在一群人的簇擁之下,連忙趕了過來。她就在一群毒販中間赤裸的呆著,那中年男子卻坐在遠方等著毒販頭子過來。毒販們都是膽大包天的家伙,她又不是頭頭的女人,有些就不時在她身上摸上一把,那中年男的見了,也不介意。等毒販頭子來了之後,大伙一轟散開,那頭頭過來看著她的模樣,又看了看那中年男子,有些疑問,‘你這時已經調教成功了嗎?’
‘不,並不算成功,只是第一步成功了。她答應了要給我當一條母狗,所以我想舉行一個認主儀式,讓她當著大伙的面認主,也請大家來做個見證,看看昔日的警花,是如何成為一條母狗的。’旁邊的眾人聽了,都感嘆那人手法厲害,要知道當時剛抓到她的時候,她一臉凜然的模樣,誰也不會想到十幾天後,會變成這樣。赤裸著身子,畏畏縮縮的蹲在桌腳前,任由過往人等亂摸自己的身體。
認主的過程其實倒不難,前兩天的女的當時也在場,拿著攝像機錄下了整個過程,她跪在地上,照著紙上寫好的誓詞宣誓,從今以後成為一條母狗,不過宣誓的過程重復了好幾遍,因為那男的嫌她聲音太小,要她大聲喊出來,所有人都能聽見。宣誓完畢後,在眾人的注視下,她重新帶上了項圈,插上了狗尾,恭恭敬敬的給那男的磕了九個頭,在眾人的一片哄鬧之中,那男子把她成為母狗的第一夜,送給了毒販頭子。
就在接下來的幾天里,她就以這樣的身份生活在一群毒販群里,天天被那男子當眾調教,每天被不下十個人強行插入,而且被錄像保存起來。這樣過了三四天,她的自尊和個性早被磨的點滴不剩,那男子終於放了她,讓她回到了警局。但是回警局後,她還是要天天去接受男子的調教,不過後面更多的都是那男子自己調教,而不在毒販窩里了。”
聽完成安民的話,冷梅不禁默然,她頓了會,才開口問道:“那紅棉姐就這樣就被那男子完全征服了嗎?她後面回警局沒想過其他辦法逃出來?”
成安民搖了搖頭,“當然她也想過,最開始回警局她確實有逃的念頭,只是想到自己的一大堆視頻錄像在別人手中,她下不定決心。她真的臣服於那男的,是在回警局之後,因為回了警局,她還是會天天去接受調教。不過她到底是臣服還是放棄,我也不知道,恐怕她自己也不知道。她當時告訴我,再後面又經過一個月的調教後,她覺得已經回不去了,她恐怕已經迷戀上拿男子的調教手段,而且她還害怕那些視頻錄像曝光。
我當時聽了怎麼都不能接受,但是勸說對她來說卻已經無用,她請我別告訴別人。我當時就問她到底發現了什麼线索,那毒販的窩在哪里。她既然進去過,肯定知道很多。可是她不跟我說,她說她已經發誓認那人為主,既然是她主人,就不能背叛他。而且有些事情,本來我就不應該知道,否則我也會有危險,不告訴我,其實也是在保護我。我當時聽不進去,非要她說出來。她卻跟我道了個歉,起身就走了。我當時要起來攔她,沒想到包間的門突然開了,外面進來兩個男的,都帶著槍,攔住了我。其中一個人遞給她一個東西,她當時臉紅著給了我,卻是她穿過的內褲,她說那是她主人讓她送給我的,留個紀念。那男的當著我的面就把手伸進了她的衣服里面,揉著她的胸部,她沒有一點反抗,反而自己解開一顆扣子,讓那男的隨意揉捏,另外一個男的見狀也把手伸進她裙子里,因為出來穿的便裝,她當時穿的是一件超短裙,不知道是不是她主人刻意命令,那短裙特別短,那男的輕易的就從下面摸到了屁股上,然後把裙子掀了起來,我當時就在她面前,她卻不管不顧,又伸手把短裙往上拉了一截,露出了半個屁股,任由那男的亂摸。兩個男的當時一手摸著她,一手卻拿槍指著我,我當時有想反抗的衝動,但是想起她是自願的,別說我反抗能否成功,即使成功,又能怎麼樣呢?那兩人好像是在故意炫耀,在她身上摸了一會,就那樣摟著她,衣衫不整的走了出去。當時咖啡廳里人不多,但還是有好些人看見了,我出去的時候就聽見不停的有人議論,說剛才那光著屁股的小妞怎麼怎麼樣。
看著他們走遠,我愣了很久,不知道該干什麼。她當時故意沒有告訴我毒販的线索,想起來確實是在保護我,如果我真的知道什麼,可能那兩人就會直接殺了我了。我後面找了個酒吧大醉了一場,第二天去上時就發現她沒有來,從那以後,我就再沒見過她。而當時的案子,也就在她失蹤後斷掉了所有线索,那些人毒販都好像從人間消失了一樣。後來據线索顯示,那些毒販中的重要人物可能已經出國去了。那件案子也就那樣宣告結束。我最終還是沒有告訴局里,然後就遞交了辭職報告。”
“那別墅呢,後來怎麼樣了?你都沒去查過嗎?”冷梅現在最關心的還是方濤的問題,她首先要確定的是方濤和毒販之間有沒有關系。至於那販毒案,她並沒有打算要查,當年的時候都查不到,現在難度大的多了,又怎麼可能輕易查出來,而且她一個人也沒有任何資源和權利。
“那別墅當時還在警局的時候就查過,產權是在一個當地商人名下,他是租給了別人,那房客簽的合同也是用的假身份證,查不到東西。後來房東聽說和毒販有關,他怕惹上關系,就給賣掉了。”
聽到這里,冷梅不由感嘆那群毒販做事嚴密。她想了一會,幾乎可以斷定方濤和那中年男人之間一定有關系,雖然說並沒有直接證據。兩年前那別墅還是中年男人在用,現在卻已經被方濤買下,兩人都是調教師,而方濤還說過他認識的調教前輩兩年前剛好有事離開,根據成安民說的情況,那別墅從出現的年輕男子極有可能就是方濤。不過現在並沒有證據,萬一這一切真的是巧合呢?她心中有些不敢,也不願相信方濤會跟毒販扯上關系,如果那樣,她有些不敢想自己該怎麼辦。她自己都沒發現,在不知不覺中,她已經對方濤有了一種無可替代的依賴感,在潛意識中已經把自己的一切交給了方濤了。
又和成安民聊了一會,看已經沒有其他线索,冷梅起身告辭。
冷梅忐忑不安的回到別墅時已經晚上八點過了,她把車停到了旁邊車庫,熟練的脫光了衣服,爬回到別墅大門口。經過長時間的野外遛狗,她對這些早已習慣,何況現在天已經黑的差不多了,她爬到大門口那道專門留下的狗洞,在旁邊隱秘的角度解開暗鎖,狗洞頓時打開。那狗洞正如成安民口中描述的,只有一尺多高,接近一米寬,正常的話除非是個小孩,否則一般人爬著是根本進不去的。冷梅退後兩步,伏低身子,四肢像蛤蟆一樣攤開,慢慢平鋪在地上,雙乳緊緊貼地,被壓的扁平,然後大腿分開和腰成九十度,等肚皮貼到地上,大腿再慢慢向前屈,就像一只准備起跳的蛤蟆,整個過程她的陰戶都挨著地面,姿勢差不多擺好後,她屁股翹起,把屁眼和性器露了出來,然後開始四肢用力,慢慢的向前蠕動。這正是成安民說的那紅棉師姐做的事情,只是現在變成了冷梅。那狗洞並不是一道鐵皮劃開個洞,那洞足足有一米長,好像當年設計者專門用來為難人的。冷梅先把雙手伸了進去,然後是頭,就看見一具雪白的身體緩緩鑽進了狗洞,等整個身子進入後,到屁股處卻卡在了那里,原來爬行過程中姿勢有些走形,雙腿姿勢有些不對,導致屁股翹的有些高,性器也離開了地面。就看見那屁股用力的往前擠了半天,卻仍然卡在洞口進不去,最後無奈,冷梅只得稍微後腿,重新把腿肚貼地,擺好了姿勢再爬。經過一番努力,那屁股終於順利的進了洞里,別墅院里,冷梅的頭也從另外一端慢慢鑽了出來。
出了狗洞,旁邊放著她的項圈和尾巴,那尾巴是和肛塞分開的,她今天出去一天都是帶著肛塞,所以直接把尾巴接在肛塞上即可,然後帶好了項圈,跑完方濤規定的三十圈,休息了會,爬回了別墅。方濤和小夜都不在,吳媽臥室的燈亮著,冷梅叫了兩聲,示意自己已經回來,然後爬了進去。
臥室里電視響著,不過吳媽卻躺在床上睡著了,冷梅想去她一個人孤零零在這里看著別墅,其實也不知道有多寂寞。不過冷梅對她卻不敢有同情之心,無論她有多孤單寂寞,可是調教起自己和小夜來卻是一點不手軟,也不知道她是不是在故意發泄心中的情緒。
剛才冷梅在大廳叫了幾聲,爬行時乳鈴又不停作響,所以她應該是知道冷梅回來了。就看見她翻了個身,掀開被子坐了起來,冷梅心中一緊,扭著屁股爬上去要給她舔腳,卻被一腳踢開。吳媽穿上拖鞋,牽著冷梅出了臥室,把她拴在食盆旁邊,那食盆里盛滿了黃色的液體,一股尿騷味傳進鼻子中,那應該是早上吳媽留下的晨尿,冷梅探頭在食盆上,先深深的吸了口氣,然後伸舌頭開始在碗中舔了起來。不過她剛舔了兩下,吳媽就端走了碗,向著衛生間去了,回來時碗里已經空了,想是在衛生間把那冷尿倒掉了,冷梅有些不知所以,要知道最近每天一頓的尿時從來沒少過的,難道今天不喝了嗎?正想著,就看見吳媽脫掉褲子,指了指自己陰戶,冷梅頓時反應過來,看來是她是有新尿了。冷梅連忙躺在地上,然後就看見吳媽的一張屁股迎面蹲了下來,吳媽是頭向著冷梅的腳的方向,所以冷梅整個屁股就在冷梅的眼前,那屁眼一張一翕都能看的清楚,不過這不是看這些的時候,冷梅張開嘴,自己對好吳媽的尿道,等著吳媽的尿液射進嘴里。其實這樣的姿勢是比較難的,一般兩人的方向都應該是反著的,盡管吳媽向後挺了挺屁股,但冷梅的嘴要包住吳媽的尿道,還是費了很大的勁。等終於准備好,冷梅感覺到吳媽下體漸漸放松,知道她要尿出來了,她屏住呼吸,等著尿液入口,吳媽卻突然放了個屁,吳媽的屁眼正好對著冷梅的鼻子,冷梅猝不及防,差點就要閉嘴,吳媽卻在這時尿了出來。冷梅被一個屁崩暈了,口中節奏頓時亂了,只吞了兩口,那尿液就溢出了嘴巴,吳媽卻毫不理會,尿液不停的射了出來。而冷梅一旦開始漏,後面就控制不住了,盡管她盡量彌補,但還是流了一臉,地上也漏了一攤。等尿完,冷梅舔干淨吳媽下體,吳媽站起身來,盯著冷梅哼了一聲,冷梅身子一顫,連忙自覺的把地上的尿舔干淨。吳媽說,吃了飯在收拾你。
飯菜吳媽早就做好,兩人吃完收拾停當,歇了半個小時,期間她讓冷梅不時的喝水,半個小時喝了冷梅自己那食盆一盆。然後開始了每天的遛狗環節。因為出門有可能被人看見,所以冷梅都提前化好濃妝,但今天吳媽卻沒給她化妝的時間,隨便找套衣服給她穿上,就牽出去了。那衣服說是衣服,其實起不到衣服的作用,下身一條二十公分不到的緊身超短裙,裙擺的高度已經超過了大腿根部,從後面直接可以看到屁股下半部分。不過這條褲子顯然是為冷梅量身定做,因為她還帶著尾巴,一般的裙子是穿不了的,所以這短裙屁股後面是被剪掉一個正方形的大洞,上下只各留了一公分寬的布條做腰帶,兩邊一直到大腿兩側,這樣整個臀部到暴露在空氣中。而上身則是一件寬松的V領的T恤,只是長度極短,剛剛蓋住胸部,稍微走動就能看到T恤下面兩個渾圓的半球。這套衣服其實目的根本就不是遮羞,而是羞辱。放在以前的冷梅是想都不敢想的,可是現在她對這種衣服早就見怪不怪了。要知道這段時間以來,她穿的幾乎都是這種衣服出門,經常還不穿衣服。像每次周末的早上遛狗,她都從沒被允許過穿衣服,不過也還好從來沒遇到過人。但是晚上出去的時候,是遇到過幾次的,有兩次冷梅赤身裸體的樣子還引起了路人的口哨,還好路人終究還是沒上來搭訕糾纏。這讓冷梅一直記憶猶新,每次對夜晚的遛狗又是期待,又是緊張。
不過現在冷梅心中想的不是這些,她對於晚上的遛狗已經習慣,並沒有多大反應,她現在想的是怎麼跟吳媽問話。白天的調查有了一些進展,可是卻沒有證據,冷梅打算從吳媽入手。如果那個中年男子真的是吳媽的主人,那麼她肯定知道很多東西。關鍵是,怎麼開口問。因為每次晚上出去都是剛吃過飯一會,不宜爬行,所以每次都是先正常走路,開始這一段是交談的最好時機。冷梅平時也和吳媽有過幾次交流,不過後面漸漸的感覺有了身份的區別,冷梅對吳媽有種敬畏之心,聊的就少了一些。但是今天是必須要說的。
剛出了別墅門,冷梅就故意開始找起話題來,她故意先問一些方濤的事情,讓吳媽聊聊主人以前的經歷,吳媽只當她想多了解自己主人,並沒在意,就跟她說了起來。冷梅有意無意的把話題往吳媽自己的主人那引,比如方濤和吳媽主人的關系怎麼樣,兩人怎麼認識等等,吳媽並沒有什麼警覺性,冷梅的問題她也回答,但是說到自己的主人,她往往都是避而不談,或者簡單兩句一帶而過,冷梅幾乎得不到什麼有用的信息。冷梅記得上次吳媽就說過,她主人不讓她說起這些。冷梅不敢刻意追問,聊了一會卻沒有什麼實際有用的東西。閒聊見,突然前面傳來一陣人聲,兩人微微一驚,以前冷梅在夜晚遇到人的兩次都是跟方濤在一起,跟吳媽倒還是第一次遇到,她正要低頭跟在吳媽後面,打算躲過來人視线,沒想到吳媽突然拉著她的鏈子,急急往前走了幾步,拐進了林子里,原來那里竟然又一處小道,吳媽拉著她快速走了幾步,躲在了一處茂密的長草叢中,等對面的人過了,她又帶著冷梅出來。冷梅道:“吳媽你對這邊好熟悉,我天天走這里,都不知道還有這麼一條小路。”
吳媽說:“我在這里快五年了,走的比你多了多少倍,當然比你熟悉。”冷梅聽了這話,心頭一震,“啊!那你不是比主人還先來這里。”“那是當然,方先生來這里還不到三年,我當然比他來的早。”冷梅心中盤算,按照成安民說的,他來這里看見紅棉師姐被中年男子調教的時候,應該是兩年多前,那個時候既然別墅的主人還是那個當地的房東,別墅里住的是那個中年男人而不是方濤,而按照吳媽說的,那麼她當時應該就在別墅里,既然如此,那她的主人毫無疑問就是那中年男人了,也就正是方濤口中說的調教界的前輩。冷梅只覺得腦中一片茫然,最終的結果是她最不想要的,這該怎麼辦?她腦中想著事情不再說話,吳媽本來話就不多,也就不說了。兩人就這麼安靜的走著。接下來還是跟以往一樣的流程,去的時候走路,回的時候爬行。冷梅心神不寧,幾次沒聽到吳媽的指令,就連爬行的動作也有些走樣,吳媽有些生氣,脫掉她衣服,一路鞭子打抽著爬了回去。
回到別墅沒多久,冷梅開始感到尿漲,這是因為吳媽讓她多喝了幾杯水的原因,冷梅本想堅持到第二天早上,但是沒過多久就發現不行。她有些糾結起來。方濤對母狗日常行為是有規定的,她在警局上班時可以有一次自由尿尿的機會,但是回到別墅後,無論大小便都要申請,而且不能在別墅里,因為別墅是給人用的,她要大小便必須出去。冷梅突然反應了過來,這一定是今天喝尿時漏了的懲罰。她當即爬到了吳媽的臥室,請求小便。她已經做好了吳媽拒絕的准備,既然吳媽要懲罰她的話,那麼肯定不會讓她輕易小便的,所以冷梅並沒有等到憋不住的時候才來,沒想到吳媽卻毫不猶豫的答應了。但吳媽並沒有把她牽出別墅,而是直接帶著她到了她的食盆處,讓她尿在了盆里,看來是想讓她喝自己的尿。那盆是冷梅吃飯用的,但平日里也天天用來接尿,冷梅早已習慣了。今天雖然第一次接自己的,但她倒也不覺得有什麼,喝自己的尿和別人的尿,關系並不大。
冷梅當著吳媽的面坦然的尿完,差不多有大半盆。剛尿完轉身,卻看見吳媽拿來了攝像機對著自己在拍。她有些奇怪,一般有了新的調教項目,頭幾次的時候才會拍,自己喝尿已經被拍過多少次了,不知道還拍什麼。吳媽架好了攝像機,卻並沒有讓她喝。而是拿過了食盆,自己也脫掉了褲子,抬起屁股對准了食盆上方。冷梅心想,難道是要讓自己喝兩個人的尿?但她隨機發現不對,因為吳媽下體對著食盆的位置不對,那不是尿道,而是肛門。冷梅心中閃過一個念頭,突然有些吃驚,難道竟然是要讓自己...念頭還沒轉過,就聽見噗通一聲,一條大便拉進了食盆里。吳媽大便並不多,一條拉完就停下了。
冷梅臉色慘白的看著食盆里的屎尿,想起吳媽說過的當狗必須要做的一條,就是吃屎。但是她一直沒有准備好,方濤也並沒提過,沒想到吳媽現在突然提了出來。吳媽看著她的模樣,板著臉說道:“害怕了嗎?作為一條狗,看見屎應該高興才對,應該以吃主人黃金為榮。你這樣子,還差的太遠。”冷梅汪汪的叫了兩聲,心想:“這又並不是主人的,而且就是主人的,我現在恐怕也吃不下去。”吳媽哼了一聲,”方先生有交代,他下次過來的時候,希望能看到一條會吃屎的狗,今天這既是對你的懲罰,也是方先生交代的調教任務。今天我先不要求你吃下去,但是你必須把里面的尿先喝干淨。告訴你,這是逃不掉的,所以你最好快一點,拖的越久,黃金在尿里化的越開,到時候和尿完全混在一起,你喝起來恐怕更難。“
冷梅一凜,知道吳媽說的有道理,她本以為是要吃的,但是現在既然不吃了,心理頓時容易接受了一些。她趴在食盆前看了看,那大便漂在尿上,和尿液一起還在冒著熱氣。平時的尿液都只是有鼓騷氣,但今天卻加上了臭味。冷梅慢慢的湊近了鼻尖,按照喝尿的流程,先在食盆上深深的吸了口氣,一股臭氣入鼻,她差一點吐了出來,連忙微微抬頭,想呼吸兩口新鮮空氣,但空氣中還是有些淡淡的臭味。冷梅慢慢靠近食盆,先熟悉了那股味道,然後伸出舌頭,在尿液上舔了第一下,發現並不是想象中那麼惡心,和以前的味道差不多,於是又舔了第二下,第三下。大便的味道彌漫在鼻端,冷梅逐漸適應了那股味道,想象著這是主人的大便,再深深的吸了口氣。漸漸的那味道變的好像不是那麼惡心了。突然間屁股上挨了一鞭,只聽吳媽道:“快一點,喝尿有這麼慢的嗎。”冷梅不敢在猶豫,伸嘴喝下了第一口泡著大便的尿液,然後第二口,第三口,不間斷的喝了起來。她開始喝的時候故意避開那漂著的大便,但是每次一吸,大便自然的被吸了過來,她只要一吸就收,蜻蜓點水的喝。吳媽的鞭子又落了下來。冷梅還沒反應過來,緊跟著頭頂一只手壓住,把她的頭臉全部按在了食盆里,冷梅大驚,拼命要抬頭,但哪里抬的起來。等吳媽終於松手,冷梅臉上早已沾滿一臉的尿,她還沒喘過氣來,屁股上又是一鞭子,“快喝,不然咱們再來一次。”聽見吳媽的威脅,冷梅不敢再聽,連忙伸嘴入盆,再次吸了起來。但她馬上發現個問題,剛才吳媽一壓,她的臉壓進盆里,竟然把那大便碾斷了,尿中頓時漂著許多碎掉的大便,冷梅正要猶豫,突然感覺吳媽又動了,她不敢再想,連忙張口喝了一大口,只覺得嘴里有些異物,冷梅一閉眼,全吞了下去。吳媽道:“這還像樣,繼續喝。”
冷梅也再顧不上其他,低頭繼續大口喝起來,也不顧那屎就漂在鼻尖嘴邊,也不管到底喝了什麼,咕嘟咕嘟不停的喝著,尿液越來越少,里面混著的大便也越來越多。冷梅喝到後面,尿中幾乎有一小半的大便。到了最後,盆底只剩兩截斷掉的大便,和一些被大便擋著的喝不到的尿。平日里冷梅都是會舔個干淨的,但此時被大便擋著,舌頭舔也舔不到,反而全是舔在大便上。看著旁邊冷眼觀看的吳媽,冷梅知道躲不掉,她張口嘴,含住其中一截,把它叼到盆里的另一邊,然後同樣把第二截也叼走,然後再伸出舌頭把剩下的混著尿液舔了個干淨。
冷梅抬起頭,看了看吳媽。吳媽卻沒有讓她停下的意思,只聽她說道:”叼起一根來,對著攝像頭,這是你第一次吃屎,必要留個紀念,給方先生看。“冷梅低頭再次叼起了盆中的大便,抬頭對准了鏡頭,心中突然閃過一絲悲哀,自己還在查著主人的身份,可是現在又跟一條狗一樣在這吃屎,自己到底算什麼?吳媽拿起攝像機,示意冷梅跟著她鏡頭爬行,她舉著鏡頭在別墅里慢慢繞圈,冷梅跟著爬。”含進去一點,恩,別太進去了,要鏡頭能看見大便的樣子。恩對,就這樣。現在讓它再出來一點,用嘴唇含著,別用牙咬。不許掉口水,有口水自己咽進去。“冷梅按照吳媽的要求叼著大便做著各種動作,還沒轉完一圈,那大便頓時斷成兩截掉在地上,冷梅嘴上一截,地上一截碎成幾塊。吳媽沒有命令,冷梅知道她的意思,低頭把地上的幾塊一一含起包在嘴里。吳媽罵了一聲賤狗,她讓冷梅張開嘴,對著嘴里來這張特寫,然後又讓冷梅開始嚼,冷梅此時已經不再抗拒那味道了,而且其實早已吃過好多,她聽命的嚼了起來。
轉了一圈回到食盆處,吳媽讓冷梅把臉伸進盆里,在盆中滾了幾圈,把剩下的一截大便抹了一臉,抬起頭再次拍了幾張特寫。她命令冷梅抬頭張嘴,伸著舌頭,向鏡頭展示著一臉大便的模樣,然後突然伸手向冷梅胯下摸去,發現冷梅下身早已濕透了。吳媽把沾著淫水的手指頭放在冷梅眼前,”你真是天生的賤狗。吃個屎都能濕。“冷梅無言以對。吳媽帶她去衛生間洗了干淨,等冷梅吐掉嘴里的大便時,發現剩下的竟然已經不多了,大多數的都被自己無意識的吞掉了。”不想還好,一想起來冷梅差點又吐了,她趴在馬桶上嘔了幾下,被吳媽一巴掌打在屁股上,“吃都吃了,以後還要經常吃,惡心個什麼。過來給我擦屁股,我剛才專門給你留的。”冷梅這才想起吳媽剛才大便後一直沒擦屁股,她壓下那股反胃的感覺,心頭不斷想著,我就是一條狗,吃屎是我天生的職責來麻痹自己。然後伸出舌頭給吳媽舔起屁眼。其實那里並沒有多髒,冷梅平時舔陰阜時也經常舔到,所以很順暢的舔完了。吳媽這才放過了她,兩人洗了個澡,各自睡覺去了。
四天後,薛東在下班後按照冷梅的指示來到了別墅。自從上次被方濤帶回家後就再沒去過別墅,一個月里除了冷梅電話給他指令調教,也再沒見過冷梅。他把車停在了別墅底下車庫里,在別墅的院子里脫光了衣褲,摸了摸下體的貞操帶,想著一會可能經受的調教,身體傳來一陣興奮,他爬進了屋中。小夜在門口已經等候多時,她見了薛東進屋,汪汪的叫了兩聲,扭著屁股帶路,爬進了廳里,薛東連忙跟在後面,抬著頭頂著小夜的屁股看。一個月沒見,只覺得小夜的屁股好像又大了一些,爬行的姿勢也更誘人,無論是屁眼還是性器,薛東在後面都看的一清二楚。那屁股突然停了下來,薛東差點一臉撞了上去,他連忙止住,然後就聽見了方濤的笑聲,“好了,你的狗老公也來了,咱們就可以開始了,讓你的好姐妹和老公,一起來見證這個時刻。”“汪!”這是冷梅的叫聲。薛東抬頭看去,只見冷梅也正跪趴在地上,面向方濤,屁股對著自己,不知道怎麼,一個月不見,冷梅的的身材好像也更豐滿了。他咽了口水,懷疑這是不是自己的錯覺。
薛東從沙發上站了起來,冷梅趴著後退兩步讓開路,只見一旁的吳媽拿出一個盤子放在了地上。薛東有些不明白要干什麼。其他幾人都對她視而不見,好像他根本不存在一樣,或者真的就是把他當成了狗。方濤突然解開了皮帶,褪下了褲子扔在一邊,然後蹲在地上,對著那盤子大便起來。薛東吃了一驚,不明白這是什麼意思,旁邊的小夜也是一臉驚愕,冷梅卻是面無表情,跟吳媽一個樣。臭氣彌漫在客廳中,但屋里幾人卻沒人敢捂鼻子。方濤拉完大便,往側面移了兩步,仍然蹲著沒起來,幾人都沒明白什麼意思,吳媽看了看愣在地上的冷梅,一巴掌打在她屁股上。冷梅這才明白,爬上前去,仰躺在方濤胯下,伸出舌頭幫方濤清理。她清理的極為認真,雙手掰著方濤的屁股分開,把屁眼周邊來來回回舔了幾十遍,最後還把舌頭伸進去,用力的吮吸,好像要把里面還沒拉出來的都清理掉,知道方濤說好才罷休。
吳媽早已拿著攝像頭把這些全都記錄了下來,薛東和小夜卻都看得呆了。他們都一段時間沒見冷梅了,但是卻沒想到冷梅竟然已經被調教成了這樣,要知道小夜比冷梅早了兩個多月,都還沒走到這一步,兩人心中的驚愕可想而知。薛東突然感覺到一只手摸在了自己屁股上,他轉頭看去,原來是吳媽來到了身後。吳媽把攝像機固定好了位置,來到薛東身後,解開了他下身的貞操帶,伸手探去,發現薛東的下體早已硬的跟鐵棒一樣了。薛東自己都沒想到,看到老婆被這樣的侮辱,他竟然還會有這種感覺。吳媽一邊撫摸著他的身體,一邊開始寬衣解帶,脫光了衣服後自己躺在了地上,然後示意薛東爬上自己的身體來干自己。薛東知道自己的身份,他來之前就知道可能會跟吳媽做,不過他還是看了看冷梅,但冷梅卻根本沒有看他。吳媽說,“你不用理她,她現就是條狗,你要做的就是跟她一樣乖乖聽話,然後看她怎麼被調教的。”薛東憋了一個月,聽吳媽這麼說,也不再猶豫,翻身爬上了吳媽的身體,屁股一挺,把滾燙的肉棒插進了吳媽的身體。
方濤哈哈一笑,他牽著冷梅轉了個圈,讓她面對著薛東和吳媽,然後趴在那裝著大便的盤子跟前,自己走到冷梅的身後,拍了拍她屁股。冷梅知趣的翹高了臀部,方濤扯掉她的狗尾,跪在她身後,屁股一送,也插進了冷梅早已濕潤的陰道,“開始吧。”方濤一邊抽插,一邊說道。冷梅看了看盤中的大便,又看了看眼前正在和別的女人做愛的老公,和一旁有些驚詫的閨蜜,心中一陣悲涼。在兩個最熟悉親密的人的眼前,她把盤子移到跟前,張開嘴,咬住一坨大便,嚼著吃了起來。薛東看見眼前的情景,張了張嘴,停下了身上的動作,吳媽好像早就料到他的反應。冷冷的說道:“既然當狗了,早晚都會有這麼一天,她現在天天吃屎,有什麼好看的,趕快動起來,不然一會讓你一起吃。”薛東看了看冷梅的表情,發現她一臉漠然,沒有一絲的不愉,好像正做著最正常的事情一樣。薛東閃過一絲絕望,不知道冷梅經歷了怎樣的調教,才會變成現在這樣。難道這才是她的本性嗎?這才是自己夫妻以後真正的生活嗎?他心中涌起一股變態的欲望,是就是吧,既然你都這樣徹底的沉淪了,我還猶豫什麼呢,他挺動著屁股,爆發出動物最深處的本性,狠狠的抽插起來。
冷梅看著眼前的老公操著別的女人,而自己也正同樣被其他男人插入,而被插入的同時,自己還在地上下賤的吃著屎冷梅心中涌起一股徹底的放棄感,她腦中一片空白,想不起現實的任何事情,把身體徹底的交給了欲望和本性。下體傳來一陣陣的快感,眼前的大便也好像變成了最美的食物,她眼里閃爍著異樣的光彩,身體前後不停的搖擺,長大了嘴,大口的吃著盤里的大便。
薛東看著冷梅的動作,也像瘋了一般,狠命的撞擊著吳媽的身體,她突然看到了旁邊赤裸的小夜,正趴在地上一動不動的觀看著現場的表演,肥美的屁股就在自己的眼前,觸手可及。他伸過手去,在小夜的屁股上狠狠的抓了一把,小夜悶哼一聲,卻沒有躲開,仍然眼睜睜的看著吃屎的冷梅。薛東大了膽子,突然抓著小夜的大腿把小夜的屁股拉在了自己眼前,把臉埋在了小夜肥碩的屁股里舔了起來。
冷梅忘情的吃著,身體各處傳來陣陣的快感,身上的皮膚微微泛紅。她吃完最後一口,又伸出舌頭把盤子舔了個干淨。身後撞擊帶來的身體的舒爽和吃屎帶來的恥辱感交織融合在一起,讓冷梅處在一種迷亂的亢奮之中,她眯著雙眼,鼻孔里發出沉重的喘息聲。突然間,冷梅發現下體一空,方濤不知何故抽身離開,冷梅正在興奮之際,下體一陣空虛,她用力的向後挪動屁股,搖晃著尋找著那根讓他欲仙欲死的肉棒。
一具毛茸茸的身體趴在了她背上,身後傳來奇怪的喘息聲,冷梅下意識的轉頭看去,就看見一只體型巨大的狼狗正趴在自己背上,她大吃一驚,一聲驚叫,掙扎著向前爬去,想要躲開。旁邊的方濤冷哼一聲道:“屎都吃了,你還把自己當人嗎?趴著別動!”方濤的態度近來逐漸變得嚴厲了,冷梅看著他冰冷的臉龐,心頭涌起一股敬畏感,不敢再動,乖乖的趴好。
那狼狗正處於發情狀態,它很快又趴上了冷梅的後背,挺動狗陽,順利的插進了冷梅早已濕透的蜜穴中。狼狗的抽插迅猛而激烈,冷梅只怕那狗插錯地方,只好用力的挺著屁股,擺好姿勢配合狼狗的動作。在狼狗的抽插下,冷梅很快再次進入狀態,欲望壓制了理智,身體的快感讓她拋開一切念頭,專心享受著狼狗給她帶來的全新的體驗。
在她前面的小夜三人不知道何時已經停下了動作,小夜和薛東都不敢相信的看著冷梅,只有吳媽好像早在預料之中一般。冷梅發現了三人的眼光,心想,“她們在看著我被狗操?老公和最好的朋友都在看我被狗操,我真的是條下賤的母狗了!看吧,都來看吧,我就是條母狗,被狗日的母狗!”冷梅徹底的放開了,她不顧眾人的眼光,特意的昂起頭,讓三人能更清楚的看清自己的臉,被狗操的興奮的臉,發出幸福而滿足的叫聲。
薛東怔怔的看著被狗干的正爽的冷梅,他心中也涌起一股變態的快感,下身堅硬如鐵,他奮起余力,再次猛烈的在吳媽身體里進出起來,好像要跟那狼狗比比,看誰能更先讓身下的女人高潮。
最終薛東還是沒有比過那狼狗,冷梅在方濤的抽插時就快泄身,這時被狼狗更加猛烈的抽插中很快就迎來了高潮。那狼狗過了片刻也在冷梅體內射出了一泡濃濃的精液。
那狗陽片刻之間還沒消退,在冷梅體內拔不出來,冷梅只好撅著屁股,趴著等待。轉頭之間看見方濤正在收著攝像機,她知道剛才這段又被方濤記錄在了視頻中。
晚上並沒有進行過多的調教,調教主要是在平時,今晚方濤把薛東和小夜叫來,主要就是為了見證冷梅進了一個新的階段。冷梅一直想問方濤兩年前的事情,但卻一直沒有機會,到最後睡覺時還是沒問出來。月亮爬上了夜空,月光透過窗戶灑進客廳,冷梅趴在狗窩里,看著不遠處的狼狗,心中一時不知是喜是悲。自己到底該做什麼選擇?她腦子里糾纏著,良久,她終於做出了決定!
第二天一早,方濤還在迷迷糊糊之中,突然覺得屋里有些異樣,他睜開眼,就看見冷梅站在床前,正一臉嚴肅看著自己,臉上表情復雜。方濤有些奇怪,冷梅此時脖子上仍然戴著黑色的狗項圈,那是被鎖在脖子上無法解開的,然後身上便再無一物,跟平時差不多。但她卻沒有跪著,看著自己的眼神也顯示出她腦子里正猶豫著什麼事情,“你這是干什麼?”方濤呵斥道,聲音有些大,頓時嚇醒了睡在旁邊的小夜。小夜看見了冷梅的樣子,也一臉驚愕。
冷梅握緊了拳頭,一直以來的身份讓他面對方濤有種強烈的尊卑感,看見方濤的眼看她就情不自禁的差點再次跪下,但腦中的念頭讓她克制住了這個動作,她穩了穩情緒,強自沉穩的說:”我要問你件事情。“哦!?”方濤哼了聲,看著冷梅,良久沒有說話,也不問什麼事情。無聲的壓力讓冷梅幾乎有些站立不穩,這是長久調教以來形成的慣性,但是她不能退縮,冷梅看著方濤的眼睛,強自鎮定。方濤在床上坐了起來,他從冷梅的眼神里能看出來冷梅肯定有什麼很重要的事情,才能讓她變成這樣,但是無論有什麼事情,他不能順著冷梅的節奏走,否則可能多日來的調教成果,會大打折扣。他能看出冷梅裝作鎮定的模樣,雖然臉上一副嚴肅默然,但身子卻在微微發抖。方濤突然喝道:“跪下!”聲音嚴厲至極。冷梅嚇了一跳,情不自禁的就跪了下去。就連躺在旁邊的小夜也嚇的跪了起來,趴著不敢說話。
見冷梅跪下,方濤這才說道:\"你以為你是什麼身份,敢在我面前站著?敢不經允許就開口說話?無論你有什麼事情,要說可以,但應該是你這麼說的嗎?夜犬過去,先掌嘴五十,再讓她說話。“方濤態度凌厲,小夜哪敢反抗,爬到冷梅跟前,歉意的看了冷梅一眼。冷梅剛才的氣勢也被嚇沒了,既然方濤說掌嘴之後可以說話,她也不敢再堅持,跪直了身子,雙手貼著大腿兩側,昂起頭,脖子前伸,做好挨打的姿勢。小夜掄起巴掌左右開弓,在方濤的注視下,她不敢敷衍了事,每一巴掌都實實在在的打在了冷梅的臉上,五十巴掌下來,冷梅雙頰被打的通紅,卻不敢哼一聲。方濤見打完了,這才讓冷梅開口說話。
冷梅本想質問方濤,但此時銳氣已退,想了想,也不敢說謊,就把自己的疑慮以及最近的調查結果陳訴了一遍,然後說:“我就想知道主人和三年前的販毒案子到底有沒有關系。”她說話聲音不大,但語氣里卻有一絲堅決,說完跪直了身子,等著方濤的答案。沒想到方濤聽完卻沒有絲毫反應,他淡淡的看著冷梅,冷梅不敢跟他對視,低頭看著地上。方濤伸出腳到冷梅嘴邊,把腳趾伸進她嘴里,微微向上用力,讓冷梅抬起頭來。“不虧是k市的警花,當了母狗竟然還敢在背後偷偷的調查主人。”方濤笑道,看樣子並沒有多生氣,“聽你口氣,如果我跟那些毒販真有關系,你會怎麼樣?”
冷梅猶豫了一下,抬頭說道:“我會向局里報告,並且親手抓捕你,將你繩之以法。”方濤笑道:“你怎麼報告?告訴你們局長說你當我的母狗的時候,發現了這些情況嗎?”冷梅聞言頓時愣住了,她一直在糾結的問題是如果方濤真有問題,自己到底該不該管,具體情況卻竟然從來沒想過。如果真要向局里報告,局長以及同事肯定會問自己怎麼發現的,那該怎麼回答?這種事情胡編亂造肯定敷衍不過去的,難道要把真實情況說出來嗎?冷梅知道自己恐怕怎麼也不敢跟同事說起自己這些經歷的,那這樣也就無法跟局里匯報了,她發現事情突然進入了進退兩難的地步。
方濤又說:“如果我跟那些毒販沒有關系,你又怎麼辦?”
聽了這話,冷梅竟然有種如釋重負的感覺,“如果主人跟那些毒販沒關系,冷犬願意接受任何懲罰。”
“很好,看來還真是天意如此!”方濤露出意思神秘莫測的笑容,摸了摸冷梅的頭,“你就安心當好你的狗,我會給你個答案的。”“是,主人!”既然方濤這麼說了,冷梅也不敢再多問,俯身趴下,熟練的以狗姿爬了出去。
就在當天下午,別墅外面迎來了一輛黑色轎車,吳媽早早的就等在了門口,看見那車到來,還沒等車停下,便打開了大門,讓車進了院子。然後跪在了旁邊,一動不動。車在院內停下,下來一男一女,那男的皮膚黝黑,個子不是很高,但很壯,那女子二十七八歲年紀,身材高挑,幾乎和那男的差不多了,她身材很好,前凸後翹,穿著一身皮質深V黑色連衣裙,胸前兩個巨大的圓球被擠的壓在一起,露出雪白的乳球和深深的乳溝,那裙擺下身剛蓋過屁股,被挺翹的肥臀繃的緊緊的,齊根露出了整個大腿,性感之極,她帶著一臉嫵媚的笑容,緊緊的靠在男子身邊。那男子看見跪趴在一旁的吳媽,說道:“抬起頭來。”吳媽順從的抬起頭,雙眼目光卻依然向下,不敢直視男子的眼睛。男子伸手抬起吳媽的下巴,盯著她仔細看了會,哈哈笑道:“很好,三年過去了,玉兒還是一樣年輕漂亮。”“謝主人夸獎!”吳媽終於開口說話了,語氣里滿是激動。
“還穿著這身衣服干什麼,脫了讓主人看看,看看我的玉兒奶子有沒有變大一點。”吳媽迅速的脫掉了身上的衣衫,露出里面一絲不掛的肉體。然後蹲立起來,雙腿分開,把身子露在男子的面前。男子在吳媽胸部抓了一把,吳媽忍不住的哼了一聲,男子道:“看來這兩年玉兒寂寞的很啊。不過這次回來,主人就不會再拋下你了。咱們先進去再說吧。”說完舉步往別墅走去。沒想剛轉身,別墅門就打了開來,里面走出來一人,正是方濤。
看見對方,兩人相視一笑,方濤迎出屋來,說:“本來該出門迎接的,但不知道你什麼時候到,我就讓玉兒在這等著,超哥不會見怪吧。”那超哥哈哈大笑,“你這是在怪我沒告訴你時間嗎?”方濤也是一笑,他轉頭看到超哥身邊的黑衣女子,“哦?紅棉警官這次也跟你一起回來了?”超哥道:“這里是她老家,回來當然要帶上她。不過她現在不叫紅棉了,我給她取了個狗名,叫花花,或者叫小黑。這名字比較適合她現在的身份。”方濤哈哈一笑,拍掌贊道:“果然好名字!”紅棉,哦,現在應該叫花花,聽了兩人的話並沒有一絲的扭捏,還一臉媚笑的跟方濤道:“謝方爺夸獎!”
兩人邊說邊向屋里走去,花花和吳玉兩女也跟在後面進屋,進了門花花自然的就脫掉身上僅有的黑色皮衣,跟著吳玉一起爬了進去。進了客廳坐下,吳玉和花花自然在跪趴了超哥身邊,超哥見獨自坐在另一邊的方濤,道:“你這眼光還是這麼高嗎?幾年過去也沒收一兩個。”他拍了拍花花的屁股,“要不我把花花送你玩幾天?這母狗現在可聽話的很,跟她當初當警察時完全就是兩個樣子。現在我就是讓她就這樣爬著進他們警局都沒問題。”方濤笑道:“這個倒不用,我最近剛好收了兩個,不過調教時間還短,比起花花來就差得遠了,今天正好讓她們出來見見世面。”
方濤說完拍掌三下,就聽見叮鈴聲響,旁邊房門打開,里面一個赤身裸體的女子緩緩爬了出來,她爬行時動作雖慢,但幅度卻大,雙乳來回晃動,乳尖的乳鈴叮鈴作響,無論她在別墅哪里,只要聽見聲音就知道了。她脖子上帶著黑色的項圈,頭高高抬起,讓人能清楚的看見她清麗絕倫的面容,正是小夜。小夜目光下垂,不敢看向眾人,這也是調教的規矩,奴隸的眼光一般不能高過主人的大腿。她本來滿頭的長發梳成個馬尾辮,此時正垂在胸前,這種舊時代農村姑娘來發型配上小夜的氣質和現在的狀態,看著別有一番味道。
看著小夜一步步慢慢爬來,超哥雙眼頓時離不開小夜的身子,盯著她從頭到腳來回的看了好幾遍。正在暗自驚嘆之時,就聽見旁邊的樓梯又傳來一陣急促的鈴鐺聲,他突然想起方濤剛才說的他收了兩個女奴,那這必然是另外一個,不知道這一個又是什麼樣的,不禁抬頭看去,只見室內樓梯上一道矯健的身影快速的衝下樓來,速度之快,讓他竟然有些沒看清楚是怎麼下的樓,盡管是從樓上下來,但她卻比小夜更快趕到方濤的身邊,那自然就是冷梅了。看見坐在沙發的客人,冷梅微微愣了一下,不顧客人目光的注視,放慢速度,爬到方濤腳下,低頭親吻方濤的腳趾頭。因為方濤和超哥是相對而坐,所以冷梅屁股正好對著超哥三人高高的翹著,她親吻時自然的輕輕的晃動著屁股,讓狗尾來回搖擺,示意著為主人服務的高興。跟著小夜也爬到了方濤腳下,跟冷梅做出了同樣的動作。這種場景超哥自然見過無數次,但依然被兩女的姿色及身材震住了。要知道花花這種潛質的就已經很難找到了,方濤的兩女卻都不比花花的容貌差,甚至有過之而無不及。特別兩女的性格,超哥調教多年的經驗,一眼就能看出來兩女性格截然不同,一剛一柔,一文一武,其實要調教兩女並不難,難得是要遇到如此潛質的兩個人。想到這里,超哥也不得不感嘆方濤的心志和運氣。要收這樣兩個出色的女奴,沒有過人的耐性和絕佳的運氣,那是不可能的,難怪他一直不收奴,原來等的竟是如此的上登貨色。
兩女舔了片刻,在方濤示意下各自趴在了方濤身邊兩側,與超哥的兩女奴自然面面相對。兩女都是低低的趴著頭,臉幾乎要貼在地上,不敢看客人。方濤在兩女屁股上一拍,笑罵道,“真是兩條笨狗,一點不懂事。抬起頭來,讓客人看看你們的樣子。”冷梅和小夜這才手肘撐地,支起上身,揚起了臉,讓客人看的仔細。兩沙發之間的距離本來並不是很遠,本來之間原本是有一張茶幾的,但此刻早已被移到了一旁,為的就是此刻方便。超哥微微坐起身,仔細的打量兩女,好像要把兩女身上的每根汗毛都要看個清楚。本來作為女奴是不能看客人的,但冷梅還是仍不住偷偷的迅速瞥了對方一眼,發現那客人皮膚較黑,身體很壯,一張方形的臉龐給人一種威嚴的感覺,讓冷梅不敢多看,迅速的移開目光。不過對方的樣子卻印在了她心中。對方大約四十來歲,身上有種軍人的氣質,看他坐起的高度,可以判斷身高不是很高,大概在一米七五左右。就在低頭之間,冷梅看到了同樣趴在對面的兩女,才發現其中之一正是最近經常綁方濤調教自己的吳媽。她有些愕然,但腦子里靈光一閃,突然想起了什麼,身子一怔,差點叫出聲來。
冷梅終於還是忍住了心中驚訝,她能感覺到那客人正盯著自己的臉在看,於是強自鎮定,但腦子里已經一片翻騰。這人一定就是當年吳媽的主人,也就是成安民口中說的那個中年男子。如果真是他的話,那跪著的另外一個女是誰?冷梅想到這里,目光微抬,看向跪趴在斜前方的女子,一張熟悉的面孔赫然映入眼簾,正是三年前失蹤的警花紅棉。可能是本能的警覺,花花也發現了冷梅的目光,同時的轉過了眼,兩道目光對視之下,花花面露一絲疑惑之色,略一思索,好像也想起了冷梅。看見昔日同僚,花花並沒沒有太大反應,對視了一瞬,又垂下了目光。冷梅如果不出事先知道,恐怕就早已叫了出來。但即便如此,也忍不住盯著花花多看了幾眼。曾經的警花紅棉的風姿再也找不到半點,除了容顏依舊,但氣質卻已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眉眼間透露出一種風情萬種的味道。雖然以前沒見過花花的赤裸的樣子,但此刻冷梅也能看出來她的三圍比幾年前有了巨大的變化,特別是胸圍,三年前自己剛入警局時胸圍絕對是局里最大的,經過方濤的調教現在相比以前已經更大了,但現在比起對方卻仍然明顯小了最少一號。她皮膚比記憶中顯得深了一些,看來經常曬太陽,但是全身膚色幾乎沒有色差,說明她這幾年恐怕都沒怎麼穿過衣服。她一臉順從的趴在主人腳邊,看著她聽話的模樣,也不知道這幾年經歷了怎樣的調教。
超哥看見了冷梅表情細微的變化,又看了看花花,奇道:“怎麼?難道你們認識?”他在花花屁股上拍了下,花花看了冷梅一眼,回答道:“是的,主人!她是花花以前的警局同事,叫冷梅。當年剛進我們警局就是出了名的小美人,沒想到現在也當了母狗。”冷梅聞言有些吃驚,沒想到她竟然還記得自己。要知道當年自己進警局沒多久她就失蹤了,而且自己只是個新人,所以自己認識她不奇怪,她要認得自己卻是比較難的。超哥哈哈一笑,對方濤說:“難怪身手這麼敏捷,原來也是個女警,兄弟的手段高明的很啊。”方濤道:“機緣巧合罷了。冷犬潛質不錯,格斗更是一流,剛好我缺個像花花這樣的保鏢,所以打算把她訓練成一條警犬,看家護院都可以用。”冷梅聞言身子微顫,在主人的眼里,自己已經就是完完全全的一條狗了,想要自己干嘛就干嘛。但是她卻沒有屈辱感,反而覺得這是主人對自己的信任,她心想既然主人要自己當警犬,那就要盡職盡責,好好接受調教,當一頭好的警犬,保護好主人的安全。
超哥哈哈一笑,大贊方濤有主意,“我調教花花多年,她格斗的本事也還不錯,但還從沒想過訓練成警犬來玩,這個主意不錯。話說現在你的警犬調教的怎麼樣了?可以讓我們開開眼界嗎?”方濤笑道:“超哥想看當然可以。不過以前的訓練都是普通的敏捷訓練,就是普通的母狗訓練,只是敏捷程度要求高一點,動作快一點罷了。本來我想訓練的犬姿格斗技巧,但是一直沒有對手,就暫時擱下了。所以現在只能做些平常的犬藝游戲,估計超哥沒多大興趣看。”超哥笑道:“看看無妨,如此漂亮的女警來當母狗,無論干什麼都應該好看。就讓她跟花花比比,看誰動作更快,正好她們都是警察出生,也算公平。”
方濤欣然同意。兩人略做商量,就定好了方案。帶著幾犬出了別墅,來到院里。冷梅爬時專門看了看吳媽,只見雖然已經幾年不調教,但此刻爬行卻沒有絲毫的不自然,也不知道她是不是經常偷偷在練習。到了院里,冷梅和花花在車前並列趴好。他們商量的方案很簡單,就是賽跑,圍著別墅跑十圈,看誰更快,這是最簡單直接的辦法。見兩女准備好了,超哥在花花頭上拍了拍說:“要是你輸了,給你穿一個星期的貞操帶。”花花臉色頓時變了,回答道:“是,主人!” 方濤也笑著對冷梅說:“好好比賽,不要給主人丟臉。” 方濤雖然沒有說懲罰,但是冷梅心中卻升起一股責任感,這是為了主人的榮譽在比賽,她口氣堅決的回答道:“是,主人!”
隨著超哥一聲令下,兩犬如箭般衝了出去。冷梅占的外圈,因為她本身就年輕一些,身體狀態比花花更好,所以方濤大方的讓對方占了個便宜。本來以為這是一場一邊倒的比賽,卻沒想到兩女竟然跑的不分上下。冷梅每次都略微領先一點,但是每到拐彎處就又被花花追了上來。冷梅每天都會在這里跑幾十圈,對場地自然很是熟悉,但花花其實也曾在這呆過不短的時間,加上她也曾是警察,體質不輸冷梅,加上她當了三年的母狗,犬姿的動作都熟悉無比,比起冷梅還顯得更加自然流暢一點。冷梅盡管略占優勢,卻一直沒機會轉化為勝勢,被花花緊緊咬著。三圈下來,兩女居然齊頭並進,不分伯仲,方濤大感意外。超哥卻毫不在意,只是盯著冷梅看個不停。到了第五圈,兩女的速度終於有了一絲變化,花花開始慢了下來。到了第七圈的時候已經落後了冷梅接近半圈。看來兩女的體能還是有差距,冷梅平日的體能訓練在關鍵時刻還是起作用了。等冷梅十圈跑完,已經領先了花花整整一圈。冷梅率先衝過了終點,爬到方濤腳下蹭腿邀功。超哥見最後輸了,卻也不生氣,對於結果他早有預料,花花這幾年基本沒有什麼專門的體能訓練,再加上年齡劣勢,肯定比不過正當氣盛的冷梅,剛才說的懲罰也不過是為了當花花盡力而已。他看了看表,兩分五十五秒,這已經比大多正常人跑步的速度快了。花花過了半分鍾才喘著氣爬到終點。
回到屋里,超哥對冷梅贊不絕口,說到犬姿格斗,他說:“你剛才不是說冷犬沒有合適的對手嗎,我把花花借給你當她對手如何,花花的格斗技巧可也是一流的,現在雖然擱下了,但身手也比一般人強的多,當冷犬對手應該合適。”方濤大喜,“這當然太好了。如果有花花陪練,要不了多久,冷犬的格斗技巧必然提升一大截。不過就不知道你們這次回來多久,要是幾天就走了,那就沒什麼用了。”超哥笑道:“這次回來我就不走了,我在那邊也沒什麼事情,何況也不習慣。要說生活,還是咱們自己地方舒服。而且龍哥還隨時需要新的女奴,所以我回來也是幫他物色對象,調教好了選合適的給他送去玩。你也知道,他最是喜新厭舊,那些女的現在玩的可能還高興,過段時間說不定就棄如敝履了。咱們既然拿了龍哥的錢,自然得提前幫他想好該辦的事。“方濤點了點頭,“原來是這樣。不過他竟然能讓你把花花給帶回來,可是不容易。記得當年他對花花可是愛不釋手啊。”
超哥哈哈一笑,“那是當年了,就是再喜歡,讓你天天玩那也沒意思了。花花陪了龍哥兩年,想怎麼玩就怎麼玩,跟條狗沒什麼區別,新鮮勁早就過了。所以這次回來我說要帶花花走,他雖然有些舍不得,還是二話沒說就同意了。畢竟放棄這一個,我可是要給他帶回去多少個的。”說完兩人都是哈哈大笑。說了一會日常,兩人又逗幾女玩了會犬藝,幾女都各有所長,冷梅和小夜雖然經驗火候不足,但卻也自有些天分,有些地方比花花和吳玉還做得好些。超哥說:“對了,我約了個老熟人,我這邊房子還沒找好,所以就讓他明天都這來敘敘舊,兄弟不介意吧。”方濤道:“我們之間還有什麼說的,不知道明天那老熟人是誰?”超哥笑道:“他跟我同姓!”方濤一愣,“你說的是,王...?”超哥點了點頭,“正是他!這是他的一畝三分地,我要找些好的目標,當然是要找他的。我記得你跟他也見過一次吧,剛好這次再熟悉一下,以後交個朋友,做事也方便。”方濤笑了笑沒有說話。
晚上,方濤躺在床頭,小夜在胯下賣力的舔弄著雞吧,冷梅跪在床邊跟方濤說著話。經過了前一晚的教訓,冷梅不敢再直接質問方濤,在經過方濤的允許後,她才終於說出了心中的疑問,關於王超的身份以及兩人的關系。不想方濤爽快的承認了,王超就是成安民口中的中年男子,跟當年的毒販有著密切的關系。他是毒販頭子的專門聘請的調教師,為毒販們收集各處的女子然後調教成性奴以供毒販玩弄。方濤表面雖然是個攝影師,但其實也經常幫人調教或者收費調教來賺錢。兩人的認識就是在多年前的一場調教大會上,此後兩人時常有經驗交流。冷梅聽完陷入糾結之中。方濤雖然跟毒販沒有關系,但卻是知道王超的身份的。這屬於知情不報,也算違法。但現在要把主人抓起來嗎?自己敢抓嗎?就算敢,又該怎麼抓?正思索時,突然脖子上一緊,方濤拉著她脖子上的狗鏈往跟前扯去,冷梅習慣性的跪行兩步,到了方濤跟前。方濤伸手抓住她兩個乳房肆意玩弄,一邊拿出手機,打開手機里存著的一段視頻,放在冷梅眼前。冷梅抬眼看去,那正是自己吃著屎被狗操的一段。視頻中冷梅嘴上臉上沾滿了黃色的大便,趴在地上被狗從後面快速的抽插,臉上露出一副沉醉的神情。方濤冷冷說道:“你覺得你現在還有資格當個警察嗎?”冷梅愣愣的沒有說話。
“你已經不是以前的冷警官了。”方濤拉著冷梅的乳環微微用力,冷梅露出吃痛的表情,卻不敢發聲。“你現在只是我的一條母狗。我把這些照片視頻發給你的警局同事,你說他們會怎麼看你?我把這些照片發給你的父母姐妹看,她們又會怎麼看你?你還敢義正言辭的說你是警察嗎?她們會相信你說的話嗎?不,他們不會的。你已經回不去了,你不但把自己變成狗,還把自己老公也送人當了狗。所以以後就別在想著那些初民除害的念頭了,乖乖當一條狗,跟夜犬一樣,說不定以後我還可以給你機會讓你以另外一種方式去實現你的正義感。但是要回去當警察,不現實了,放棄你所謂的夢想吧,當狗才是你的歸宿,這是命中注定的,你逃也逃不掉的宿命。”
冷梅沉默半晌,腦子里思緒萬千,搖擺不定,她始終放不下心中最後的堅持,作為一名警察,作為她從小的夢想,為民除害的思想已經深入骨髓,如何能輕易的丟掉。她突然抬頭問:“主人,剛才你說的另外一種方式,是什麼意思?”方濤道:“你要當警察,是為了心中的正義感,這跟你的身份並不相關。即使不當警察了,你還是可以有正義感,也可以自己去做正義的事。雖然我沒興趣,但是我也不反對。所以...”方濤捏著冷梅的奶頭,頓了頓說:“我可以讓你當一條有正義感的狗,一條警犬。你以後以警察身份不好辦的事情,你也可以以你狗的身份去做。”說完只見冷梅低頭不語,不知道在想什麼。方濤說:“你已經沒得選擇,不過沒關系,我也不急著讓你下決定,時間還有的是,這幾天慢慢想。現在先去打水給我洗腳。我給你們說說明天見客人的事情。”“是,主人!”冷梅不敢再說,轉身爬了出去。
第二天一早上冷梅都忐忑不安,因為方濤告訴她今天來的客人是個她所熟悉的人。冷梅一早上都在想著這個熟悉的人是誰,在熟悉的人中自己能接受被誰知道自己的身份。可是思來想去怎麼都覺得自己哪一個都接受不了。到了九點五十,方濤突然叫過冷梅,冷梅爬到方濤跟前,方濤遞過一個面具讓她帶上。冷梅大喜,懸著的心才放了下來。那面具雖然沒有把臉完全擋住,擋至少擋住了眼睛周圍的關鍵位置,這樣被認出的概率還是會小很多。帶上面具,方濤拿出一個口箍給她套在嘴上,然後牽著她爬到了門外。到了外面發現院子門口已經站著三人,除了王超,還有小夜和花花。小夜今天穿了身衣服,不過暴露之極。那衣服上半身只有前面一塊極少的菱形布料,被幾根細細的帶子系在身上。菱形上方穿過雙乳之間,被細帶掛在脖子上,兩個潔白的奶子幾乎全部暴露在外,布料兩邊的角上被兩條細帶想在拉著系在腰後,下面勉強擋住肚臍。下身穿的是一條超短裙,說是短裙,其實連裙都算不上,一般的超短裙最短也在20厘米左右,但小夜此時穿在身上的卻只有10厘米左右,從身後看去大半個屁股都暴露在外。而花花此刻穿著卻是出人意料,竟然是一身警服,只是那警服和平常的略微不同,像是經過專門的裁剪,長短大小倒還合適,但經過特意的改制後,把花花前凸後翹的身形凸顯無疑,與正常的警服突出的端莊不同,這套警服突出的卻是性感。整個衣服幾乎貼著身子,特別胸前兩個圓球幾乎能看出來乳房的形狀,稍微仔細點,還能看到胸前凸起的兩點,顯然在警服里面是沒有穿任何內衣的。下身的褲子也是緊身無比,屁股後面的布料深深的陷入臀溝,隨著走動,屁股一晃一晃,格外誘人。
看見方濤出來,小夜連忙跪下爬了過來問候。方濤讓她在腳上親了兩下,便起身打開了院子的大門。和王超一起出了門去,站在門口等候。小夜站在大門一側,就像迎賓小姐一般。冷梅和花花各自跟在自己主人身後。只是冷梅是被牽著爬在地上,花花是站在王超身後。冷梅和小夜早已習慣了露天暴露,此時在室外倒是習以為常。只是想著一會就要見到熟人,冷梅就有些緊張不安。過不片刻,一輛小車出現在不遠處的山間公路上,徑直朝著別墅開了過來,停在了別墅跟前。車門開了,下來一個微胖的四十多歲的中年男子,冷梅抬眼看去,腦子不由里轟的一聲,一片空白,頓時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原來那人正是自己警局的局長,王文遠。
在冷梅心中,王文遠就是那種為人圓滑,膽小保守的類型,守著一個警察局長,做事不求有功但求無過,整天口號喊的比誰都響,遇到事情躲的比誰都快,所以三年前的案子幾次有機會都被他的優柔寡斷給丟掉了。不過他在上面關系不錯,雖然犯了錯誤,竟然還保住了局長的位置。這三年來兢兢業業,k市社會安定,倒也有了些小小的起色,他的位置也就越發牢固起來。冷梅心中,王文遠沒能力做大事,但至少也不敢去犯大錯,卻沒想到他竟然跟毒販會有關系。一想到這,三年前的種種在她腦海里一閃而過,突然驚覺可能三年前正是因為他跟毒販有關系,所以才沒有破掉那個案子,冷梅頓時一個激靈,這件事情,太嚴重了。正想著,突然脖子上一緊,卻是方濤拉著她向前走去,冷梅才反應過來,連忙扭著屁股跟著爬在後面,小夜也跟在方濤身旁迎了上去。
王文遠一下車,就看見了別墅門口的幾人,他目光卻沒被穿著暴露的小夜和趴在地上的冷梅吸引,而是瞬間的注意到了穿著警服的花花,他臉色微變,但旋即回復正常。上前幾步,伸手握住王超的手,哈哈笑道:“王老弟好久不見,也不聯系,近來可好啊!”王超也笑著回道:“托你的福,一切順暢,這不剛回來,就約王局你出來坐坐嗎!”他看見王文遠的眼光時刻不離身後的花花,笑了笑道:“來來,王局,我給你介紹一下。”他指著方濤道:“這位是方濤方兄弟,三年前你們曾見過一面,不知道還記不記得。”王文遠道:“當然記得,方大師雖然年輕,但是技術可是高明的很,你當時給我說過多次了。”說著和方濤握手寒暄兩句。王超又指著花花道:“這位,現在名叫花花,王局應該熟悉的很,相必就不用我介紹了。”王文遠見花花穿著警服,有些摸不著底細,微微怔了一下,笑道:“當然記得,這不是紅棉嗎。幾年不見,怎麼現在改名叫花花了?你好啊,花花同志!”說著向花花伸出手。
花花嫵媚一笑,伸出手去,跟王文遠握在了一起,“王局長好啊!”王文遠微笑著說:“幾年不見,花花的手越來越軟了,沒有當年當警察時的氣力了啊。這幾年是干什麼去了,也沒跟警局的同事聯系一下,就這麼消失了。”花花笑說:“花花跟著主人,當母狗去了。”“什麼?當什麼去了?”王文遠好像沒有聽見,又大聲的問了一遍。“花花當母狗去了。”花花大聲回答,面對王文遠刻意的羞辱,花花沒有絲毫反應,反而眼中還帶著一絲笑意。
王文遠這次聽清了,道:“原來如此!當年我就聽王老弟說你跟著他去當了母狗,當時我還不怎麼信,沒想到竟然是真的。怎麼樣,這幾年還習慣嗎?如果不習慣,歡迎繼續回來當警察。”花花道:“當主人的母狗是我最喜歡的事情。當然習慣了。”王文遠哈哈大笑,拍了拍花花的手,“很好,很好,等哪天有空了,也讓我見識見識你當母狗的樣子可好。”花花說:“這要看主人的意思,只要主人同意就行。”王文遠這才放開花花的手,對王超豎起了大拇指,“王老弟果然圈中高手,連紅棉這麼倔強的脾氣都能調教順服,佩服,佩服!”
王超大笑道:“這也多虧了王局當年的幫助,否則她也不會這麼輕易的就被擒住了。說來還有感謝王局。花花,今天你就專門陪王局,沒有王局當年的幫忙,你也當不上今天的母狗,所以今天他讓你做什麼就做什麼,聽見了沒?”“是,主人!”花花說著,上前兩步,身子已貼身靠在了王文遠身上。王文遠裝作吃驚道:“這怎麼好意思,剛來就借走了王老弟心愛之物。”但手中卻毫不客氣,伸手已經攬住了花花的腰,摟著往別墅里走去。幾人進了別墅,小夜幫忙把車停在了車庫才跟了進來。屋里吳玉早已泡好了茶,等著幾人了。她一身打扮和小夜一樣,她相貌雖然不比小夜,但隨著年齡增長,扭動的身姿間更有意思成熟的味道,王文遠一邊在花花身上上下其手,一邊在幾女身上不停掃來掃去。
幾人坐定,小夜和吳玉站在一旁服侍,冷梅趴在方濤腳下當狗。看見冷梅帶著面具,王文遠不禁多看了幾眼。方濤笑道:“這母狗剛調教沒多久,還見不得人,讓王局見笑了。”王文遠道:“我看這狗可是乖的很啊,剛調教不久就有這麼馴服,方大師果然好手段。”冷梅聽見幾人說話,只怕王文遠會認出自己來,只得盡量低著頭,側向或者背向著他,讓他注意力盡量集中到自己身體上。這樣雖然讓他看了個清楚,但也比暴露身份好。王文遠只當她害羞不敢見人,也不在意,就和王方二人喝茶閒談,拉攏感情。
聽著幾人王文遠和王超的對話,冷梅心中翻起驚濤駭浪,兩人竟然在十年前就認識,互相勾結也不知道有多久,其中勾當更是冷梅都都不敢想的。說了一陣,王文遠道:“老弟去了這麼久,這次回來,就不再走了吧。你不知道,你這一走,我連個像樣的女人都沒有,我又沒有你這種本事,隨便一個良家婦女都能調教的這麼馴服,生活簡直平淡的跟廟里的和尚一樣,每天就是念經撞鍾。”王超哈哈笑道:“王局不必煩惱,這次回來,我就是打算重建百花門,之所以選在k市,一來因為k市美女多,二來不就是因為有王局你在這,咱們辦事順心嗎。”王文遠哈哈大笑,在花花屁股上狠狠一拍,“這事你放心,只要我能幫得上忙,有什麼需要的盡管開口就是。”王超也是大喜,笑道:”有王局這句話我就放心了。我已經請了幾位相熟的調教師前來幫忙,其中還有日本的高手。這次不湊齊百花誓不罷休。到時候王局你想要玩誰隨便調,哈哈!”王文遠道:“k市上千萬人,別說百花,就是萬花也隨便湊齊了。不過你可再別搞出前幾年的陣仗來,不然上面查了下來,我可也護不住你們。”王超說:“這個當然,前幾年主要還是因為販毒的案子嘛,現在我只是收幾個m,哪會有多大的影響。現在就是需要些目標,王局要是有喜歡的姑娘一定要給我說啊。”
王文遠道:“你這麼一說,我還真有。我最近正打算組建一支女子騎警隊,從市縣各個分局調派人手人來訓練。當然了,這支騎警隊的風格就是要漂亮,目的就是樹立警察的在市民心中的形象,就跟你們在街上見到的女警照片一樣的效果。不過這個工程更大,效果也很好,現在已經上報同意,這段時間就會批下來。這些女警都是各分局的警花,或者會從警校選些優秀人才,正好也符合老弟你的要求。不過都是警察,就不知道你有沒有這個本事把她們收服了。”王超笑道,“那可是好,我正愁不好找人,王局你就給送來了。警察不是問題,我就希望這樣的挑戰,更刺激,你看花花當年多凶悍,現在還不是一條聽話的母狗。”王文遠也笑了,“既然如此,過幾天我把資料收集好了發給你,具體怎麼辦,那就看你的了。”
王超道:“這個王局放心,只要你給一個名字,我就能給你調出來一條母狗。你把警局全部女警名單給我,我就能給你訓練處一個母狗基地。”王文遠哈哈大笑,“這可不一定,我們局里有一個出名的冷美人,就是你們在街上見到的那位,那性格,冷的跟冰塊一樣,可是那相貌和身材,真是沒的說,看見就想操了她。可是那脾氣,也是沒的說,上次我在她屁股上順手摸了一把,嘿,被她給瞪了一分鍾,現在話都不怎麼跟我說。”王超看了爬在一旁的冷梅一眼,大笑道:“王局你是不懂,越是這樣外表冷淡的,其實骨子里越騷,調教起來反倒容易。”王文遠說:“你說她騷我倒是相信,看她走路的姿勢就知道了,屁股扭的跟啥似的。但關鍵是那性格太冷,不容易接觸啊。”
王超笑道:“這個簡單,我們方兄弟就最喜歡這類的女人,交給他,保證手到擒來,到時候把那冷美人馴服的跟花花一樣,讓王局瞧瞧。”王局也大笑道:“那感情好,我早就想玩玩她了。不知道方大師多久能有把握調教成功?”方濤淡淡一笑,“這個因人而異,不過聽王局說的,三個月應該足夠了,王局靜候佳音就是。”冷梅聽了此言,身子微顫。幾人一直聊到午後,吃過了飯,王超讓花花陪著王文遠去屋里午休,也不知道他們在里面玩了什麼,直到下午六點過才出來。出來時王文遠顯得滿意之極,也沒再多呆,跟王超簡單說了幾句就開車回去了。
王文遠在當天晚上就發來了幾十個女警的資料,其中還包括冷梅。王超並沒急著看資料,他和花花接下來幾天都住在別墅,只是白天整天出去,冷梅每天下班就回到別墅跟花花對練個都技巧,只是她是以犬姿,花花是用正常姿勢。一開始冷梅還完全不是對手,但她對於新的格斗當時適應的很快,慢慢的就能和花花對拆幾招了。自從見了王文遠後,冷梅再沒有找過方濤談當年的案件了,而是一心一意的投入到了犬斗訓練中,極為刻苦。方濤從她神色之中就能看出來,王文遠的事情讓冷梅的信念徹底的受到了打擊,這一次,她是全心全意的要當一只警犬了。幾天之後,王超找好了住處,離別墅不是很遠,開車十分鍾就到了。花花在別墅繼續住了一個多星期陪冷梅訓練,但後來也被王超叫走。冷梅知道,王超那邊的計劃估計要開始了。
警局里還是老樣子,只是冷梅和王文遠互相看對方的眼神有了些許變化。冷梅是因為知道王文遠的底細了,而王文遠估計是在想著冷梅有沒有跟方濤開始接觸。局里已經開始有些風聲,說要組織女子騎警隊,局里這兩天也新來了兩個年輕女警,都是剛從警校畢業出來。看樣子就是王文遠為了組織騎警隊而招來的新人。又過了幾天,騎警隊的名單就下來了,冷梅的名字也赫然在列。加上新來的兩個年輕女警,局里還有另外兩人,一共五人被選上。然後又從k市各個分局選了一共四十三人,加上冷梅等共計四十八人,在王文遠的安排下,在一處會議室連續上了一個星期的課,都是些關於騎警隊的目的,任務,注意事項等等。冷梅注意了下,這些女警果然都是精挑細選,沒有一個相貌差的,即使相貌略微差點,那也是因為身材極好。冷梅想起王超的話,聽他的意思好像是能把騎警隊全部收了,她不禁有些擔憂,她到不是怕王超成功,反而是怕他失敗了。要收服這麼多人,有一點失敗,那事情就大了,影響了王超倒沒關系,關鍵還會牽連到自己和方濤。
這天正在上課,兩個新來的女警在旁邊竊竊私語,言語中夾雜著些許興奮。“誒,你知道不,聽說體育館下個星期有個演唱會,bfboy要來呢!”“知道啊,知道啊,我早就聽說了,還專門讓朋友幫我買了票,到時候去看呢。除了bfboy,還要好多明星要來,最近特別火的楊晴兒也在里面呢,還有那xxx和xxx,都會來。”聽著兩個年輕女孩竊竊私語,冷梅頓時覺得自己老了,這些年輕的明星自己竟然都不怎麼知道。她輕輕咳嗽一聲,兩個女孩頓時互相做了個鬼臉,都閉上了嘴。冷梅是局里出了名的冷美人,經過拍照宣傳後更是名聲在外,兩個女孩對她還是有些敬畏。等到下了課,兩個女孩又開始說個不停。冷梅頓時也拿她們沒辦法。兩女孩見冷梅一直冰冷冷的不說話,其實一個大著膽子問道:“冷姐姐,你知道bfboy嗎?”冷梅不料兩人會問道自己,愣了下說道:“聽過名字。”那女孩叫許菲菲,見冷梅說話了,又悄悄說道:“那冷姐姐覺得他們哪個帥?”冷梅說:“我又不認識,怎麼知道誰帥。”另一個女孩李茜笑著說:“那冷姐姐喜歡哪個明星,跟我們說下吧。”兩個女孩沒事找事,擺明了是想跟冷梅拉進關系。說了半天,冷梅無可奈何,說:“我喜歡成龍和李連傑。”兩個女孩咯咯直笑,只當冷梅逗她們,哪里肯信。冷梅不禁無語,其實她是真的喜歡成龍和李連傑,不過現在的女孩肯定不理解。說了半天,冷梅沒聊起來,冷梅旁邊另外兩個同事倒是被勾起了說話的欲望,隔著冷梅和兩個小女孩聊了起來,把冷梅夾在中間不知該干什麼。其實說起年齡,冷梅也不比兩個年輕女孩大幾歲,另外兩個同事其實一個還比冷梅大一點,一個和冷梅差不多,不過兩人都是性格開朗,一說起明星啊,包包啊,化妝品什麼的,就停不下來,同為女人,冷梅真不知道她們哪來的那麼多話。直到再次上課,兩邊才消停了下來,冷梅也終於舒了口氣。看著周圍幾十個女警,冷梅心中突然閃過一個念頭,這些女警的資料早就被王超得到了,那里面有沒有人已經開始接受調教了?
到了周末,冷梅沒有再去別墅,其實她已經幾天沒去別墅了,因為方濤和小夜都在市里,別墅也沒人。她按照方濤的吩咐去了王超的地方,跟花花繼續訓練。王超租的地方比較偏,基本沒什麼人去,不像別墅所在的山上時不時還有人去游玩。按照花花發的地址,冷梅找到了地方,發現那也在一座荒山上,王超在山上圍了一塊極大的地方,四周拉上鐵絲攔上,入口處有人守著。冷梅去時花花已經等候多時。停好了車,花花帶著冷梅到了里面一處類似廠房的二層樓上。那廠房占地約莫一千平方,面積很大,二樓上除了幾間房子,約莫留了三分之一出來作為大廳,大廳旁邊有兩個沙發,上面坐了兩個男人正在說話。沙發前趴著一具雪白的女體,伏在其中一人兩腿之間,螓首起起伏伏,正在給男人口交。兩個男人冷梅都不認識,但看花花一臉淡定的模樣,想來肯定是王超熟悉的人。兩人看見花花兩女進來,在冷梅身上掃了幾眼,繼續自顧自聊天了。
花花道:“就在這里了。你自己先做准備活動吧。”冷梅看了看旁邊的兩個男人,沒有說話。自己開始脫起了衣服。她剛下班過來,上身穿的白色的襯衫,下身是一條緊身牛仔褲,里面都沒有穿內衣。脫光了衣服,冷梅從包里拿出狗尾,抹上了潤滑油,自己插進了屁眼,然後再帶上項圈,趴在了地上,開始圍著大廳跑了起來。這是例行跑步,每天都不能少的,花花和她訓練多時,知道她的規矩。廠房的地上都鋪了地毯,所以爬起來倒也不怕磨到皮膚。沙發上的兩個男人也被冷梅的舉動給吸引了過來,一邊聊天一邊盯著冷梅在看,指指點點,也不知道討論的什麼。冷梅跑完步歇息了會,就開始了和花花的正式訓練。她和花花對打已經多次,現在經驗豐富了許多,不過還是不是花花的對手,但已經能和花花對打上十幾個回合了。看著場中兩女相斗,旁邊兩個男子都是大出意料。開始時兩人還衝著兩人的身體去看,但看了一會才發現兩人格斗水平竟然不比一般格斗選手差,一時驚奇無比,都認真的看了起來。
方濤曾經說過,以後會給冷梅手腳上都裝上護具,如果那樣打斗水平會上一個檔次,不過現在練習,一切在按最難的標准進行。本來冷梅以犬姿格斗,是可以用嘴咬的,但現在就連這個都被禁止了。花花雖然幾年沒當警察,但當年也是警局里出名的風雲人物,格斗技巧比冷梅只高不低,雖然年齡比冷梅大了幾歲,但綜合實力也不比冷梅差了,現在冷梅更是以犬姿對戰,難度更是大大增加。兩人打了半個小時,都已經累的不行,正要准備休息,就聽見電話聲響起,那是花花的電話,她過去拿起電話,屏幕上寫著主人兩字,花花連忙接了,叫了聲主人,對著電話里嗯嗯了幾聲。然後掛了電話,跟冷梅說:“下面來了人,主人讓我去接她們進來,你跟我一起去吧。”冷梅嗯了一聲,也不起身,跟在花花身後就這麼爬著下了樓去。到了樓下,花花不知道從哪里找來個公主面具讓冷梅帶上。然後才繼續帶著她出了廠房。來到剛才接冷梅的入口處,發現外面停了一輛suv,被門外攔在了外面。花花看了下車牌,讓門衛放行了進來。suv靠邊停下,車上下來一個女孩,穿著警服,正是跟冷梅一起培訓的騎警隊的同事。她的姓名冷梅並不 知道,但臉卻認識,是分局抽調過來的女警之一。這些女警會和冷梅她們一起課堂培訓一個星期,然後再實際試練一個月,然後就會分配到k市各個分區去開始騎行巡邏。那女孩雖然是警察,但年紀輕輕,哪經過什麼風浪,此時臉上寫滿了害怕和無助。但不知道有什麼把柄被拿住,還是乖乖的自己驅車過來了。
“你叫韓小喬?”花花問道。“是的!”女孩聲音有些小。花花看見她臉上的表情,點了點頭,“不用害怕,跟我來吧。”說著領著韓小喬向廠房走去。韓小喬跟在後面,看了看地上趴著的冷梅,臉上驚疑不定,所有所思。到了廠房,韓小喬跟著花花向二樓走去,突然問道:“花花姐,你們說的,一個月就放了我,是真的嗎?”花花頭也不回,“當然是真的,但是前提是這一個月你要聽話,好好接受調教,到時候自然不會為難你。”韓小喬聞言略微送了口氣。到了二樓,花花把韓小喬交給了其中一名男子,然後帶著冷梅又往樓下走去,冷梅一問,原來還要接一個人。到樓梯口時冷梅回頭看了一眼,只見韓小喬已經跪在了那男人跟前,正挨著耳光。到了入口,那人卻還沒到,冷梅兩人就在入口處等著。那門衛本來在門衛房里玩手機,看見外面的兩女,頓時也出了屋來,來到花花身邊,毫不客氣的在她身上亂摸。花花早就習慣,任由門衛亂摸,還時不時出口調笑。她此時穿著一套緊身皮衣皮褲,上身只是裹住了半邊乳房,乳暈幾乎都露了出來,下身穿了一條緊身超短皮褲,緊緊的勒著下身,陰阜的形狀都顯了出來。看著這一身火辣的打扮,門衛哪能受得了,一雙手在從上到下摸了個遍,在花花耳邊問道:“花花,這條是新來的母狗嗎?”花花看了下冷梅,點了點頭,“對,不過他克不是主人家的哦,是主人朋友的狗。”門衛哦了一聲,“那可以摸嗎?”花花笑道:“怎麼,摸了我還不夠,還想占別人便宜?你要不怕她咬,那就去摸啊。”
門衛有些不明白花花的意思,猶豫了一會,終究沒忍住誘惑,大著膽子上前,在冷梅的屁股上摸了一把。只見地上的美女犬沒有任何反應,門衛放下心來,又往冷梅腰上摸去。摸了幾下,干脆兩手都放了上去 ,一手在奶子上用力揉捏,一手分開屁股,從大腿間探向前方陰阜。冷梅被調教差不多一年,身子早已變的敏感無比,剛才被門衛看的時候下身就已經濕了,這是門衛一伸手就摸到了一汪春水,不禁道:“這母狗好騷,水這麼多。”冷梅心頭微顫,她心中一直在猶豫要不要躲開,但自己也不知道該怎麼辦。此時被一雙手摸著,身子頓時更加受不了,下體水流不停。這還是她第一次在沒有主人在場的情況下暴露在陌生人面前,而且一暴露還不止一人,算上剛才的兩個男人和韓小喬,加上門衛就已經四個人了,這還沒算上剛才在給男子口交的女子。一次暴露在這麼多人面前,她再沒有當初的緊張和害怕,反而早就興奮的不行。門衛越摸膽子越大,他伸出手指,在冷梅陰阜間摸索兩下,就往陰道伸出插去。冷梅嚶嚀一聲,雙腿情不自禁的夾住了門衛的手。門衛另一只手在她乳房上用力一拍,冷梅吃痛,連忙分開雙腿。門衛玩的興起,他知道兩女是在這等人,時間不多,腦子里一熱,一手解開褲帶,掏出一根黑乎乎的肉棒,就要往冷梅體內插去。冷梅大吃一驚,讓著男人摸了兩下就算了,還要就這兒被插,她還是有些不敢,一來誰也不知道這男人有病沒病,二來也沒經過方濤的允許。她連忙往前兩步避開門衛,轉頭對著門衛汪汪兩聲。花花見了不禁笑出聲來,“哎喲,冷妹妹還是放不開麼,被狗操都沒關系,還在乎被男人操啊?”那門衛不料關鍵時刻被她躲開,一時有些尷尬。正在不知作何應對時,突然門外響起兩聲喇叭,兩女等的人卻在這時到了。那門衛有了台階下,穿上褲子,在冷梅屁股上狠狠拍了一巴掌,“這騷母狗,還真會狗叫。”說完才去打開了門。
這次來的卻仍然是個女警,不過並沒有穿警服,而是一身便裝。但是冷梅卻是認識她的。因為她和冷梅一樣,是騎警隊的八個小組長之一。騎警隊一共四十八人,被分成了八組,每組六人,每組都會有一個組長。冷梅是第一組的組長,而她是第三組組長,叫姜文嬌。姜文嬌下了車,跟剛才的韓小喬神色大不相同,滿臉的憤怒之色。“你是姜文嬌?”花花問道。姜文嬌卻不回答,怒道:“把我的照片還我!”口氣顯得嚴厲之極,冷梅卻能聽出來她是色厲內荏。花花卻不著急,又慢吞吞的問了一遍,姜文嬌哼了一聲,“是我,我現在已經到了,你們快把照片還我。”花花笑道:“是你就對了,照片換不還你不是我說了算。不過姜警官你既然自己敢偷男人,還害怕被別人發現嗎?其實你這種年齡,又沒結婚,偷就偷了,也不算什麼,這麼擔心干什麼。”姜文嬌怒道:“你們到底想干什麼?要錢的話我可以給你們,要想我答應你們的條件,沒門!”花花道:“我記得姜警官這是第一次來這吧。先別把話說的的太死了,我們也是看你飢渴難受,想幫你一把。說不定一個月之後,你會跪著求男人操你呢。”姜文嬌臉漲的通紅,怒道:“無,無恥!”
花花笑道:“謝謝夸獎!姜警官想要照片的話,就跟我來吧。”說著帶著姜文嬌往廠房走去。姜文嬌猶豫了下,還是跟了過去。看見一邊爬著的冷梅,臉上露出鄙夷的臉色,大聲說道:“賤貨!”領著姜文嬌到了廠房二樓,花花把她帶進了另外一間房,另外一名男子已經等候多時了。冷梅剛才沒有進屋,這時才看見屋里擺滿了各種各樣的調教道具,想來姜文嬌是有的苦吃了,不過姜文嬌這脾氣,就不知道眼前這男子有沒有本事征服她了。花花並沒有多耽擱,把姜文嬌帶進了房就又出來,路過大廳時,看見了剛才給兩名男子口交的女子,原來卻是吳玉。她此時也帶上了項圈和狗尾,在旁邊打掃著大廳的地面。花花仍然沒有停下來跟冷梅訓練,而是再次帶她到了門衛處等待。冷梅不由心驚,不知道他們要同時帶多少個女人回來調教。
這次也並沒有等多久,門外車聲就響了起來,這次門衛卻沒有問話,直接打開了門,等車進來冷梅才看見,原來車上坐著的是王超。除了王超,副駕座還坐著另外一個男子,也是冷梅沒見過的。車進了大門並沒有停,直接開到了廠房門口,然後兩人下來,打開後門,才發現後面還坐著兩個黑衣男子,兩人身高馬大,帶著墨鏡,一眼望去就是知道是打手或者保鏢類的存在。兩個黑衣人又在後排抱下來一個昏迷的女人。王超又打開後備箱,拖出來一個黑色的大袋子,看樣子里面也應該是個人。這簡直就是赤裸裸的綁架,如果是冷梅以前看見,早就舉起槍跳過去質問了,但現在她卻沒有任何反應,反而跟著花花在一旁幫忙。廠房內一樓二樓格局差不多,也是一個大廳加上數個隔開的調教室。冷梅跟在後面的時候,看見那昏迷的女人約莫三十多歲,從她一身名牌就能看出來地位不低,如此又身份的女人都能被王超綁來,也不知道他們是大膽還是真有本事。王超看見冷梅有些驚訝的表情,笑道:“這女的是k市魅力女妝公司的董事長沈明慧,別看她年級不大,身價可是上億的。我這次抓她來,可是策劃了很久的。”冷梅聽了更是吃驚,魅力公司別說在k市,就是在全國都是赫赫有名的,公司市值恐怕有上百億。這麼一個董事長消失,恐怕幾個小時就會被發現,不知道他們有什麼辦法解決這些問題。
進了廠房,幾人把沈明慧和那黑色袋子放在地上,正要解開袋子,樓梯處傳來一陣電話鈴聲,那是冷梅的手機鈴聲。跟著就看見吳玉拿著手機從樓梯上下來,她在二樓看見冷梅手機響,就幫忙拿了下來。冷梅接過電話,就看見屏幕上號碼下方寫著妹妹兩字,原來是她妹妹冷雪打來的。冷梅有些奇怪,她一共姐妹三人,大姐冷菊,跟冷梅都在k市上班,冷菊是在醫院當醫生,和冷梅兩人性格並不怎麼合得來,關系不好不壞,除了節假日也不怎麼聯系。冷梅是老二,冷雪是最小的,還在旁邊市里讀書,兩個姐姐都冷雪都很照顧,但不在一個地方,聯系的也不多,不知道冷雪會突然給自己打電話。冷梅接了電話,那頭傳來冷雪埋怨的聲音:“二姐,你是不是不喜歡我了!”冷梅一頭霧水,“怎麼了,怎麼這麼說?我哪里不喜歡你了?”冷雪道:“那你為什麼這麼久不接電話?”冷梅哭笑不得,只得說剛才沒有聽到,冷雪也只是撒嬌,當然不是真的生氣,她又說:“二姐,我下周二要去k市,到時候去找你啊。”冷梅吃了一驚,“你怎麼要過來?學校放假了嗎?現在不才剛開學兩個月嗎?”
“哎呀,不是放假啦,我跟學校請了一天假,周二下午走,晚上就到k市啦。下周三不是bfboy他們在k市有演唱會嗎,還有我喜歡的楊晴兒也在,我當然要去看看咯。反正周三又沒有什麼重要的課,一天耽誤不了什麼啦。”冷雪噼里啪啦的說著,很是興奮。冷梅知道這小丫頭既然做了決定,肯定不會改了,當下也不再勸,正要說兩句話,讓她來的時候注意安全什麼的,眼光轉動間,卻頓時呆住了。
只見王超和那男子在冷梅打電話時,已經打開了那黑色的袋子,里面露出一個人來,冷梅雖然不怎麼看電視,卻也認識那張紅的發紫的臉,正是冷雪口中說的明星,楊晴兒!她腦子頓時一片空白,單單抓了個董事長來就算了,畢竟不是明星,鬧起來不會太惹人關注,可是這個楊晴兒,可是全民偶像,她的粉絲可以說遍布全國各地,從自己身邊的同事到妹妹,都有喜歡她的人在,如此一個大眾明星如果出了事,就是十個王文遠也扛不住啊。
“二姐?你怎麼不說話了?”電話那頭傳來冷雪的聲音。冷梅連忙道:“啊,我這有點事,這樣,先不跟你說了,你到時候來的路上小心些,你跟大姐也打個電話,跟她說一聲。”冷雪哼了一聲,“知道啦,我剛才就跟大姐打過了。你才不是有什麼事呢,肯定又跟姐夫親熱去了,就不要妹妹了,不跟你說啦,我學習去了!”說完就掛了電話。冷梅並沒在意冷雪說的什麼,一門心思還放在眼前的楊晴兒身上。此時楊晴兒就穿著一條普通的牛仔褲加t恤,並沒有過多打扮,雖然昏迷的躺在地上,但仍掩不住她熱火的嬌軀。她能在演藝界這麼火,沒有出色的外貌那鐵定是不行的。冷梅自認相貌出眾,可是跟她一比,卻也自覺不如。王超伸手在她身上從上到下順著曲线摸了一邊,笑道:“這賤貨,真人比電視上漂亮多了。”他看見冷梅震驚的樣子,哈哈大笑,“冷犬怎麼這幅模樣,你這是瞧不起我的調教手段嗎?”冷梅不敢說不,沒有回答。王超道:“這里又沒有外人,你還帶著眼罩干嘛,把眼罩摘掉,給幾位爺請安,讓幾位爺看看。”王超雖然不是冷梅的主人,但跟方濤關系卻極好,這時又在他的地方,冷梅只能聽他的話摘掉了面具,露出一副精致的面容,然後蹲起身子,大張開腿,露出光滑的下體,對著另外三人道:“冷犬給三位爺請安!”。那坐副駕座的男子面露訝色,顯然沒有想到冷梅竟然如此美貌,另外兩個保鏢帶著墨鏡看不出眼神變化,只看見兩人喉結滾動,都在咽著口水。“怎麼樣,老薛,這母狗品質不錯吧!”王超對著那副駕座的男子說道。老薛點了點頭,“難得一見!”說完對著冷梅做了個手勢,冷梅這才又重新趴下。王超笑道:“可惜這是我兄弟的愛犬,不然老薛這麼喜歡,就送你玩幾天。”老薛說:“超哥的兄弟,果然藝高人膽大,k市警花竟然就這麼悄無聲息的被他收掉了,真是厲害。”原來他眼光獨到,竟然已經認出了冷梅的身份。王超道:“老薛的眼睛就是毒,一眼就把她認出來了。她的身份到現在還沒幾個人知道,也就是事出有因,這才讓她過來受訓。老薛你也是有眼福了。”他這話是提醒老薛不要把冷梅的身份隨便亂說,老薛自是明白人,也不用多提點,一聽就明白。
幾人把兩個昏迷的女子搬到樓上,分別放進兩個調教室里。老薛選擇了沈明慧,王超則是調教楊晴兒。至於怎麼調教,冷梅就不知道了。幫完忙之後,她就跟著花花又到大廳開始了格斗訓練。開始還只是花花跟她對練,但王超時不時會有事會叫花花過去,花花就讓在旁邊觀戰的兩個保鏢來跟冷梅對練。那兩個保鏢自然樂意。k市的大眾警花,被自己當狗逗,還能隨時揩油,那真是做夢都想不到的。兩個保鏢輪流跟冷梅玩,她兩人都是王超請來的格斗高手,男子和女子本身體能就不同,冷梅即使站著對打也不一定能打過兩人中的一個,此時就更加困難了。不過她的目的就是訓練,在訓練中成長,所以輸贏倒是無所謂的,只要能有長進就行。
訓練過程中,幾個調教室不停的有聲音傳來,鞭打聲,哭喊聲,尖叫聲,呻吟聲,不絕於耳。冷梅雖然也經歷過調教,卻發現個人的調教手法完全不同,在方濤前期對冷梅的調教過程中,幾乎沒有用過暴力。暴力調教都是在冷梅屈服之後才開始慢慢增加,那種暴力不是為了讓冷梅屈服,而是讓冷梅更好的接受調教。但看現在幾人的調教,一開始就有暴力鞭打的,這明顯是以暴力讓人屈服,然後才開始調教。不過冷梅接觸的調教並不多,也不知道哪種手法更好,既然這些人都是王超請來的,那必然有自己獨特的能力。
冷梅跟兩個保鏢訓練到晚上十二點,累的疲憊不堪,這才被兩個保鏢牽著一起去洗了個澡,然後給鋪了個狗窩讓她睡了。洗澡過程中是兩個保鏢本想操她,但冷梅堅決不許,最後用口幫兩人射了出來,兩人才肯罷休。
第二天是星期六,冷梅一大早醒了。卻聽見調教室里聲音還沒停,也不知道是調教了一整個晚上,還是他們起的早又重新開始了。冷梅起來下樓,雖然是深秋了,但處在南方的k市,溫度還不是很低。冷梅出了廠房,廠房外面是一大片空地,最少兩個足球場大,空地上長滿了雜草,此時已入深秋,一眼望去枯黃一片。冷梅信步爬了出去,這是她在別墅養成的習慣,每天早上都要出去露天遛狗,此時不能在野外了,在這邊空地上也一樣。這片空地四周被鐵絲網隔了開,她沿著場地邊緣爬了一會,抬起右腿,搭在鐵絲網上,做出狗撒尿的姿勢,淅淅瀝瀝的尿了一段,又自己夾住,繼續往前爬去,爬了一段,又重新撒尿。如此尿了四五次,離廠房已經比較遠了,冷梅這才拔掉狗尾,撅起屁股,對著旁邊的大樹大便起來。這鐵絲網要想立的穩,每隔一段距離都會有一顆大樹,讓鐵絲網綁在上面。冷梅大便這顆就是其中一顆樹了。冷梅撅著屁股高高翹起,要大便是有點難的,不過多日的訓練讓她已經習慣,就是多費點時間,倒也能排的干淨。
冷梅正專心的大便著,突然身後傳來輕微的腳步聲,冷梅吃驚,回頭看去,只見身後不遠處,站著一個男人,正是昨天晚上跟自己對練的保鏢之一。想來是他看見自己出門,就在後面偷偷跟了來,自己一心撒尿拉屎,卻沒有注意到身後有人。此時冷梅正解到一半,頓時躲也不是,不躲也不是,看著那保鏢慢慢走近,冷梅干脆轉過臉去,再不理他,專心大便起來。她也經常在方濤的注視下大便,倒也不是第一次,不過這次就是人不認識。那保鏢走到離冷梅五米左右,就不再往前了,就在那里看著冷梅大便,想來在他心中,這也是種享受。冷梅解完手,這才突然發現個問題,自己沒有帶紙,以前出去都是有吳玉或者方濤跟著,大便完會有人給擦屁股,她叫我沒有帶紙的習慣,這個時候才發現這個尷尬文問題。沒想到後面的保鏢走了上來,掏出一張衛生紙,“要我幫你擦屁股嗎?”冷梅臉上微微一紅,並不拒絕,自己抬起屁股,讓那保鏢幫忙擦干淨了。謝過了保鏢,這才又帶上狗尾,繼續往前爬去。那保鏢卻也不離去,就在她後面一路跟著,一邊看著冷梅屁股扭動的模樣。
冷梅圍著鐵絲網爬一會,只見前方已經到了門衛室,原來不知不覺已經爬快了一圈。經過大門時,只見昨天的門衛已經不見,門衛室里又重新換了一個不認識的人。冷梅正要爬回廠房,就聽見大門外的道路上傳來一陣汽車響聲,跟著那車就停在了大門口,冷梅頓時停了下來,心想難道這又是誰被綁了過來?這次門衛並沒有等花花過來接人,而是直接打開了大門。門外是一輛面包車,車進了場地後靠邊在門衛室另外一邊停好,車們打開,陸陸續續下來十來個男人,卻並沒有再綁什麼女的過來。看那群男的模樣打扮,應該是王超叫來的保鏢,畢竟這院子這麼大,兩個保鏢是根本看不過來的。那十幾人下車就看見了冷梅和她後面的保鏢,紛紛上前來,卻是跟身後的保鏢打招呼,原來都是熟人。
聽他們說話,原來是收到王超的消息,連夜從外地趕過來的,幾人在市里集合,然後一起到了這里。幾人說了幾句,就馬上把話題轉移到了冷梅身上。“我說二哥,這女人是怎麼回事?教主新收的母狗嗎?這模樣,這屁股,教主可真是越來越厲害了啊。”幾人說著話,都對冷梅上下其手,冷梅這才反應過來,自己竟然就這麼大咧咧露在一群陌生男人面前,竟然沒有覺得不妥。不知道什麼時候,自己已經對於暴露如此習慣了嗎?那被稱作二哥的正是剛才給冷梅擦屁股的保鏢,他說道:“這是教主兄弟的狗,你們摸摸可以,亂玩的話可不行。”眾人不禁大失所望,摸在冷梅身上的手力度都大了幾分,好像揉捏的勁大一點能賺到更多的便宜一樣。這些人都是保鏢出生,手上力度不知輕重,冷梅被捏的吃痛,哼了兩聲,連忙爬著跑開了。眾人看著她屁股一扭一扭的模樣,都是哈哈大笑。
回到屋內,吳玉已經准備好了早飯,在一樓有專門的飯廳,兩張桌子上擺滿了碗筷,一張桌上碗筷較少,顯然是給王超和老薛幾個調教室坐的,另外一桌十幾副碗筷,明顯是給那群保鏢的了。在飯廳的地上還擺了一排五只碗,里面盛滿牛奶,旁邊盤子還有雞蛋面包,應該是給冷梅等三只女犬准備的,但是卻多了兩只碗,不知道是干嘛的。冷梅正想著,只見王超和昨天開始第一個進調教室的那男子一人牽著一根狗鏈走下樓來,身後地上跟著爬著兩個赤身裸體的年輕女子,正是楊晴兒和韓小喬。兩人經過一夜的折磨,神情憔悴,眼神中滿是恐懼,進飯廳時看見廳中已經有了一群男人,兩女都掙扎著不願進屋,但被牽著狗鏈的兩人幾句呵斥,就不敢再反抗,乖乖的爬進廳中。王超和那調教師講兩女牽到地上的碗前,各自坐上了座位。跟著老薛和另外一名身材較矮點的調教師也前後入座。眾人看見王超幾人開始吃飯了,眾保鏢才開始動筷子。跟著花花和冷梅三犬也爬到地上的碗前,撅著屁股,只用嘴開始吃喝起牛奶來。這種吃飯的方式冷梅天天訓練,早已習慣,但是楊晴兒和韓小喬兩人哪里經過這種情景,兩人都縮在那里,不肯吃飯。冷梅此時沒有帶面具,她不敢太過露臉,自己躲在最邊上,和韓小喬離的最遠,刻意的躲著韓小喬的目光。其實韓小喬此時滿心恐懼,哪里還有心神來觀察身邊女奴是誰。她跪縮在碗前,看著碗中的牛奶,滿眼淚水,偷偷的抽泣,卻連哭的聲音都不敢發出來。一旁的楊晴兒低著頭趴在碗上吸著牛奶,滿頭長發垂下,遮住了臉龐,她只怕自己被人認出來,那這一輩子恐怕就真的毀了,所以即使和牛奶時也故意讓頭發當著臉。
花花和冷梅很快就吃完。冷梅退在一旁歇息,花花卻站起身來,走到韓小喬跟前,在她耳邊說了幾句,韓小喬聽了更是害怕,身子發顫。最終還是聽話的伸出頭去,開始喝起了牛奶。然後又在花花的指導下,學著吳玉撅起了屁股,一邊喝一邊扭捏的擺動著小小的圓臀。教完了小喬,花花對楊晴兒卻毫不客氣,一巴掌打在楊晴兒屁股上,讓她翹起屁股來。楊晴兒被折磨了一晚上,心中又倦又爬,但她更怕的是被人認出,被花花打了也不敢說話,聽話的學著旁邊花花的模樣把屁股翹了起來。
桌上幾人很快吃完了飯,吳玉負責收拾了碗筷。保鏢們自覺的出去,各自看護院子去了。王超等四人在桌上聊了回天,等著韓小喬和楊晴兒吃的差不多了,這才起身,牽著兩女回了調教室。那些調教師的大門都是開著的,如果要看隨時都可以在門外看,不過冷梅自然沒有什麼閒心,她來這的目的是訓練格斗技巧。本來是想讓花花陪她練習,但現在院子里多了十來個保鏢,這些練習再不卻人少。眾保鏢只有有空,就換著換著來給她陪練。雖然是秋天,但冷梅卻也累的汗流浹背。一天下來最少要洗兩次澡。那些保鏢一個個都是身手不錯的,尋常三五人也近不了身,冷梅一開始都是只有被占便宜的份,但打的多了,偶爾也能偷襲得手一次。不過每次偷襲後,下一次都會被狠狠的打一頓屁股。
兩天時間很快過去,到了星期一早上,冷梅照常一大早起來散步大小便,然後回屋吃飯。只是今天的地上又多了兩只碗。其實這兩只碗在星期天早上就擺出來了,但是姜文嬌和沈明慧兩人雖然被牽了出來,但是也堅決不肯吃一點。不過又經過一天調校後,兩人的態度又發生了變化,雖然還是很倔強,但至少也開口吃飯了。就是吃飯的姿勢沒有韓楊兩人那麼標准。因為知道姜文嬌和韓小喬可能會認出對方,所以她們牽出來時都給她們帶上了面具,冷梅也提前帶上了面具。吃過了飯,冷梅告辭了王超,便自己上班上去了。按照方濤的要求,冷梅會每周末來接收訓練,平常上班是不用來的。這也是因為方濤沒有合適的人手,所以專門讓花花幫忙。不過沒想到陪練的不僅是花花,還有一群男保鏢,這效果比花花單獨陪練就更好了。
到了警局報到後,冷梅就和許菲菲幾個女警一起趕車到了摩托車訓練場。因為訓練人數太多,所以警局在郊區找了個場地專門訓練,和方濤的別墅正好是一個方向,不過距離還有點遠。到了訓練場地,冷梅發現韓小喬和姜文嬌居然也已經到了。兩人眉目間都有些疲倦,但都裝作一副正常的樣子。騎警隊的規矩什麼的在上課期間已經講的差不多了,到訓練場就是讓大家學摩托車。雖然都是電動摩托,但有的女警連自行車都不會騎,所以還是要專門訓練下的。上頭給了半個月的時間,結果女警們大多練了一兩個小時就開始無聊了,畢竟大多數都是會騎的,然後就看見場地上只剩下幾個人還在認真的練習,還有一旁陪同的同事。
冷梅和局里幾個同事練了一會也就在場地旁邊歇著了。許菲菲幾人聊個不停,冷梅卻時不時的注意著韓小喬和姜文嬌。她兩雖然一起受訓,但互相都不知道對方。兩人經歷了相同的事,但心中所想卻不同,看表情就能看出來些區別。韓小喬整天都恍恍惚惚的樣子,完全不在狀態,旁人說話有的時候要好幾遍才能聽見。姜文嬌臉上卻是一會咬牙切齒,一會又憂郁煩悶,不過她的表情大多是一閃而過,隨即又恢復正常。如果有旁人問起兩人,兩人都是強顏歡笑,異口同聲的說沒事。
到了中午,大家訓練完出去吃飯,到了訓練場門口,冷梅發現路對面蹲著兩個男人有些眼熟,她仔細看去,才發現那兩人竟然正是王超的兩個手下。看樣子他們是來監視韓姜二女的,冷梅沒想到他們竟然如此大膽,就這樣明目張膽的跟到了這里。兩人見眾女警出來,也沒有躲避的意思,反而赤裸裸的看向眾人,要知道這些女警都是警局里選出來的美女。不過這樣反倒沒人懷疑他們了,如果是有什麼圖謀的人,一般也不會這麼大膽的。他二人從眾女警臉上一一掃過,很快發現了韓姜二人,同時也看到了冷梅。兩人都是見過冷梅相貌的,沒想到她居然也是女警,都顯得有些意外。不過兩人只是監視,並沒有什麼其他的動作。
冷梅和眾女警在附近一個小飯店吃了飯,就各自找地方歇息。這地方也沒什麼休息場所,大家有的在飯店桌子上,有的借老板沙發坐著,有的回訓練場地找個陰涼地方坐地上。冷梅在人堆里看了一遍,卻發現個問題,韓姜二人吃過飯後,就突然消失不見了。她四處找了下那兩個男的,卻發現也不見了人,心中頓時明白了。她想了一下,獨自回到訓練場,到了門口卻沒進去,而是繞到了訓練場後面。那訓練場大門前就是馬路,另一邊被一堵圍牆隔開,後面不知道是什麼。這里沒什麼地方可以躲,兩個男的既然把二女叫走,訓練場後面是最好的地方。
冷梅繞了一圈,那訓練場周圍沒有路,走起來坑坑窪窪,凹凸不平,到了場地後面,果然發現一男一女兩個人影,那男的是剛才兩人中的一個,女的看身形就知道是姜文嬌,韓小喬和另外一人卻不知道在哪,想必是另找地方了,他們這是不想讓韓姜二人互相見面。姜文嬌這時被對著冷梅和那男的相對而立,不知道在說著什麼。姜文嬌有些激動,但聲音還是壓的很低,這是怕隔牆的同事聽見了。兩人爭論了會,只見姜文嬌最終還是慢慢的跪了下去,伸手解開褲帶,脫掉褲子,露出黑色的蕾絲內褲,趴在了地上。那男子滿意的一笑,伸手在她屁股上一巴掌,褪下她內褲,自己也脫掉了褲子,掏出肉棒,伏在姜文嬌身後,摩擦兩下,就那樣插了進去。
冷梅不敢多看,只怕被兩人發現,悄悄了退了出來,回到訓練場里。歇了半個多小時,就看見姜文嬌一臉默然的回來了,過了沒一會,韓小喬也一個人進了訓練場。兩人都把衣衫整理的很好,旁人也看不出來什麼端倪,只有冷梅在知道的情況下,才能發現兩女發絲有些凌亂,褲腿膝蓋處有些許泥土的痕跡。
下午的訓練延續著上午的無聊,大家都裝模作樣的練了一會就各自散了,剩下的還是那幾個不會的在認真練習。到了下午四點過,還不到下班時間,帶隊的女警司點了個名,就讓撤了,也不用回警局再報道。眾人都是大喜,各自回家。只有韓姜二人卻不見欣喜,臉上隱有憂色,冷梅知道,恐怕她們晚上也被要求去接受調教了。
晚上冷梅先到了方濤的攝影室,攝影室關著門,冷梅是有攝影室鑰匙的,她開了門進去,大廳中沒有人。冷梅脫光了衣服帶上項圈狗尾,朝里屋爬去。還沒進屋,就聽見屋里傳來說話的聲音,除了方濤,還有一個不認識的女聲。冷梅爬了屋去,就看見床上綁著一個十七八歲的小女孩,身上只穿了兩件小可愛,她臉上並沒有被綁架的恐懼表情,反而一臉好奇的神情。床頭正架著相機,方濤拿著鞭子站在床邊,在跟女孩說著話。看見冷梅進來,那女孩頓時又驚又喜,對方濤說:“這,這就是你的女m嗎?她現在是女犬嗎?哎呀,她好漂亮啊,尾巴也好好看!”方濤道:“對啊,我沒騙你吧!”女孩點了點頭,目不轉睛的看著冷梅。“她喜歡當母狗嗎?”“這你可以問她自己啊。”方濤說。
女孩張了張口,又停住,問方濤說:“可是我改叫她什麼?”方濤笑道:“她就是條母狗,你叫母狗不就行了。”女孩哦了一聲,對著冷梅試探的喊了聲,“母狗?”冷梅汪的叫了一聲。女孩頓時高興了,又叫了兩聲,等冷梅答應了,她問道:“我問你個問題,你喜歡當母狗嗎?喜歡的話就叫兩聲,不喜歡就叫一聲。”冷梅汪汪的叫了兩聲。女孩此時手腳被綁著,但還是可以坐起身來,她有些興奮,不停的問著冷梅這樣那樣,開始冷梅還只用叫就能回答,到後面只能開口說話回答。女孩後面聽說冷梅是個女警,更是興奮的合不攏嘴,要向方濤討要冷梅來玩。方濤說除非她能當母狗,否則是不行的。那女孩卻有些猶豫,最終還是不敢輕易答應。
那女孩在攝影室被調教到晚上八點,然後自己回家去了。冷梅一邊被方濤操著屁眼,一邊匯報這這幾天在王超那里的訓練情況。方濤聽了很滿意。冷梅又說自己妹妹要來,自己需要回家收拾一下,方濤哦了一聲,“就是你那個還在上大學的妹妹嗎?”冷梅心中一跳,點頭說是。方濤道:“聽你說的她也滿二十了吧?”冷梅又恩了一聲。方濤恩了聲,不在多問,給冷梅放了兩天假,說這兩天不用再來攝影室了。當晚冷梅回到家,把屋里項圈狗尾等東西都收拾了一遍,這才安心睡去。薛東在家已經很久沒跟冷梅同床了,他在家有個單獨的狗窩,這時也收了起來,冷梅特許他能睡床上,薛東激動的硬了一晚上,在冷梅身上來回亂摸,可惜他帶著貞操帶,關鍵地方的問題怎麼都解決不了。
第二天上班還是一樣的內容,這樣訓練半個月,也不知道會閒成什麼樣。中午的時候韓姜二人果然又消失了,冷梅這次特別注意了韓小喬,發現她原來是去了飯店樓上。那小飯店是個平房,一共兩層,韓小喬跟著那男的去了飯館頂層平台上,難怪昨天找不到她。冷梅沒有跟上去看,兩人在作什麼事情,不看也能猜到。下午下了班,冷梅直接去火車站等冷雪。她本來有些擔心楊晴兒去不了明天的演唱會,專門問過花花,花花卻說讓她放心,冷梅也不好多問,只能希望一切順利。
冷雪六點准時下車,冷梅就看見一個穿著牛仔褲,白t恤的丫頭一臉歡呼的衝進了自己懷里。冷雪今年還不到二十一,卻已經上大四了。性格跟冷梅卻是完全不同,開朗大方,跟誰都能說得上話。她揚起手臂時,t恤被拉起,露出腰間雪白的皮膚,引來陣陣側目。她摟著冷梅,“還是二姐疼我,大姐都不來接我,盡說忙。”冷梅道:“大姐是大醫院的主治醫生,當然忙了。我這兩天剛好閒一點,不然就讓你自己搭車了。”冷雪嘻嘻笑道:“沒關系,二姐你要不來接我,我就找姐夫,姐夫人那麼好,肯定回來的。”冷梅伸出指頭在她額頭頂了一下,“你個小丫頭,就知道欺負你姐夫。”說著把她背上的背包拿了過來,帶著她往自己停車處走去。冷雪抱著冷梅的胳膊,撅著嘴說:“哼,欺負一下你就心疼了,就知道護著姐夫!也不知道疼妹妹。真是,女生外向啊!”兩姐妹都是貌美如花,膚白勝雪,走在路上引的女生都回頭來看。
兩人上了車,冷梅帶著妹妹到了家附近找了個飯館吃了飯才回家。姐妹倆到了家也沒什麼事,冷梅打開了電視,冷雪也不看,自顧自拿著手機上網去了。冷梅也不來管她,洗漱後跟冷雪簡單交代了幾句,就自己睡了。薛東到了十點過才回家,到家時冷雪剛洗了早從浴室出來,身上只裹了個浴巾,看見薛東不禁有些臉紅。冷雪的身材發育的一點不比冷梅差,浴巾遮不住胸前兩團凸起,露出一抹乳白的肉光,兩條大長腿在薛東眼前晃來晃去,薛東看的直咽口水。 回到臥室,發現冷梅正在玩手機。薛東上了床,在冷梅耳邊低語幾句,冷梅臉色微變,“主人真是這麼說的?”薛東恩了一聲,“你現在是我的主人,我還敢騙你嗎?”冷梅知道他不敢撒謊,沒有說話,默默的去拿出了薛東貞操帶的鑰匙,給他解開。
冷雪在客廳看著電視,一邊無聊的刷著微博,等著頭發干掉。過了沒一會,突然聽見身後姐姐的臥室有聲音傳來,冷雪開始還沒在意,那聲音間斷傳來,還逐漸大了起來,那正是姐姐冷梅的呻吟聲,冷雪雖然沒經歷過,但也知道那是什麼聲音,她不禁有些臉紅。想要回自己房間去,卻又遲遲移不動腳步。聽著姐姐的呻吟,她身子有些發軟,從那聲音的頻率,她幾乎能想象到姐夫在姐姐身體上衝撞的模樣。冷梅的聲音雖然能聽出來有刻意的壓抑,但越是壓抑,越是能感覺到身體本身的渴望。冷雪的手機不知不覺間滑落到沙發上,一手伸在兩腿之間,卻又猶豫不前。冷梅的聲音越來越大,隱隱還能聽見期間夾雜著“用力點,再深一點..”的話語。不過說話聲音比較小,聽不真切。冷雪拿起遙控器,猶豫了下,對著減小音量按鍵還是按了下去。電視聲音減小,屋里的聲音果然聽的更清楚了,甚至就連“啪啪啪”的聲音都能聽見,冷雪突然覺得有些奇怪怎麼能聽這麼清楚。她轉頭向冷梅臥室看去,發現那臥室門好像只是虛掩著,里面還透出一道光來。
看見那虛掩的門,冷雪心中好像某個沉睡已久的魔鬼醒了一般,身體不受控制的就向著冷梅的臥室走去。透過門縫向里看去,只見姐姐冷梅正像一條狗一樣趴在床上,平日里看著瘦弱的姐夫此時正跪在她身後,下體就像個不知疲倦的打樁機,在冷梅身體里進進出出。薛東一邊干著冷梅,一邊還低聲喝道:“操死你個小婊子!”冷梅受了辱罵,卻更加的興奮,回應道:“再用力點,操死我吧,我就是個小婊子。”冷雪聽著面紅耳赤,不明白這姐姐姐夫怎麼會這樣,難道正常就應該是這樣的嗎?她身子軟軟的靠在牆上,一手扶著門,一手在身上亂摸。她只覺得渾身發燙,身體里傳來陣陣騷動,渾身好像都是癢的,想要把手摸過去止癢,卻發現手到哪里都是不癢的,而手不在的地方,哪里都是癢的。這種感覺簡直要把人逼瘋,冷雪幾乎要叫出聲來,但最後還是忍住了。
房間里兩人又變了姿勢,薛東下了床來,讓冷梅屁股對著床邊,薛東站在地上挺動下身。這樣離門口更近了一點,一進一出只見,冷雪能清楚的看到薛東肉棒的樣子。這還是她第一次真正看到成年男人下體的模樣,而且還是正在交配的過程中。冷雪只覺得的兩腿間一熱,一股熱流涌了出來。屋里的盤腸大戰卻沒結束,兩人還一邊干一邊說著話。冷雪隱隱聽見薛東說什麼後面,什麼菊花,她心頭一顫,仔細看去,才發現兩人姿勢果然有些不對,薛東插入的地方是冷梅屁股中央,那肯定是屁眼的位置。冷雪看的口干舌燥,渾身似要冒火一般。她沒想到平日冰冷的二姐在床笫之間這麼開放。她忍不住摸了摸自己的屁眼,想著那麼粗的東西,這里能受得了嗎?
薛東在冷梅屁眼里抽插了上百下,終於射在了里面。他抽出肉棒,躺在床上,肉棒一時還沒軟去,直挺挺的立著。冷梅轉過身來,低頭含住,幫他舔了干淨。轉頭之際,她目光若有若無的向著門口看了一眼,也不知道是不是發現了偷看的冷雪。冷雪不敢再做停留,躡手躡腳的回到沙發上,也不敢立刻回自己臥室,就繼續裝模作樣的看著電視。臥室門突然開了,薛東穿著個褲衩走了出來,突然發現躺在沙發上的冷雪,驚訝的啊了一聲,說道:“小雪你還在看電視啊!我還以為你睡覺去了。”冷雪面色潮紅,低低的嗯了一聲,也不知道該說什麼。薛東沒有再說話,徑直去衛生間洗澡去了。看見薛東赤裸的上身,冷雪又想起了剛才那肉棒在姐姐體內進出的模樣,身子又是一陣發酥。她不敢再多呆,關了電視回客臥去了。
第二天一覺睡到日上三竿,起了床來,冷梅和薛東早就上班走了。冷雪自己在冰箱里找了些吃的,想起昨晚的事情,仍然禁不住陣陣臉紅。到了下午,冷雪早早的收拾好,提前兩個小時就出發了,在市里簡單逛了一會,吃了點零食,到了k市中心體育場時時間已經差不多了。體育場入口此時已經排了長隊,旁邊還有警察在維持治安,其中還有好些個女警,冷雪挨個看去,發現冷梅竟然也在里面。她知道姐姐是在執行公務,也不去打擾,自己排隊進場。體育場中人山人海,平日里舉辦體育活動恐怕從來沒這麼熱鬧過。冷雪一眼望去,發現進來的大多是些跟自己差不多大的年輕人。那體育場中臨時搭起了個T形舞台,就是專門給這次的明星演唱會用的。冷雪擠了二十分鍾才終於擠到了前面。此時天色已經暗了下來,舞台上燈光亮起,主持人開始上台講話,總是些各種歡迎謝謝和榮幸之類的。說完之後首個出場的就是在年輕人中正紅的發紫的bfboy,冷雪其實對他們並沒多大感覺,這些個小孩比自己還小,怎麼能當自己偶像,不過他們長的還是挺帥的,冷雪心想。一首歌唱完,天已經完全黑了,場中熒光棒閃耀,匯成一股熒光海洋,其中夾雜著少女的尖叫聲,歌迷的歡呼聲,粉絲的呐喊聲,冷雪受氛圍感染,也揮著熒光棒,跟著周圍的人一起喊了起來。
這次的演唱會明星比較多,但除了bfboy和楊晴兒,剩下的大多是些二三线明星,或者一些草根明星,台下的青春少女對他們沒多大感覺,不過出於禮貌也會跟著哼兩首歌,但是聲音就小了許多。又過了幾首歌,終於輪到楊晴兒出場了。隨著音樂聲起,人還未見,楊晴兒曼妙的嗓音已響起在眾人耳畔,萬眾矚目之中,炫目燈光下,舞台上空緩緩降下一個花籃,楊晴兒穿著淺紫色的晚禮服,婀娜娉婷的站在花籃之中,宛若仙女降臨。觀眾的歡呼聲頓時達到了一個高潮,大家跟著楊晴兒唱著她那首家喻戶曉的成名曲,熒光棒隨著歌聲的節拍揮舞,在體育場中形成一道道起伏的波浪。
花籃降落到舞台中央,楊晴兒唱完了一段,解開身上的安全身,舉步邁出花籃,不過在跨出那花籃的瞬間,她臉上表情微微一變,但隨即恢復正常。她借著音樂部分說了些感謝歌迷支持等萬年不變的明星話,等到下一節開始,再次舉麥開唱。楊晴兒的嗓子是公認的好,但是今天好像有些不在狀態,幾次唱到高音部分,她都把話筒對著台下歌迷,讓歌迷跟著一起唱。不過台下的歌迷誰也沒注意這些,大家都被現場氣氛烘托,高喊著楊晴兒的名字,或者我愛你等表白語言。楊晴兒沿著舞台走到了T形台的前端,兩邊全是觀眾,她微微彎腰,跟著粉絲一一拍手。冷雪沒在第一排夠不上,只能眼巴巴的望著。她發現今天楊晴兒穿著比以往的風格都要大膽些,因為剛才楊晴兒轉身時,她看見楊晴兒傳的是露背裝,光滑的脊背上露了大半出來,沒有一絲布料,那說明她肯定沒穿胸罩,冷雪心想著。她不禁仔細往楊晴兒胸部看去,可惜燈光和距離都不夠,看不真切。不過這種明星不穿胸罩倒也正常,別人肯定帶了乳貼的。冷雪又沿著那禮服向下看去,楊晴兒下身遮住了整個長腿,但是那下身的布料卻比較透明,冷雪能看到透過她的腿縫穿過來的光,仔細看去,連楊晴兒大腿形狀都能看的清楚。
楊晴兒正跟粉絲拍著手,突然間好像沒站穩,眉頭微蹙,一個踉蹌差點摔倒,她連忙一只手撐著膝蓋穩住身子,迅速的調整好身形,又站了起來,笑著繼續唱。但冷雪卻看出來有些不對,剛才那一下粉絲跟楊晴兒的手幾乎沒有碰上,不會是粉絲用力把她帶偏了,她自己站的時候的姿勢當時也沒有什麼外力能帶著她摔倒,而且楊晴兒那樣子有些奇怪,似乎在忍受著什麼。不過這念頭只是一閃而過,畢竟楊晴兒還好好的站在台上,也許她可能是身體有些不舒服吧,冷雪心想。不過她膽子也真夠大的,竟然連內褲都沒穿。原來剛才楊晴兒彎腰時,冷雪從她背後屁股上,沒有看到一點內褲的印子,要知道那裙子的布料很薄,通過它透光性就能看出來,可就這樣,那裙子貼在楊晴兒身上的時候,大腿到腰間沒有一絲內褲的痕跡,說明她很可能沒穿內褲。即便穿了,那而是材質極少的丁字褲。這些個明星,為了漂亮,真是什麼的敢干。冷雪能理解為什麼不穿內褲,畢竟這種場合,如果屁股上印出來內褲的印子,那確實不怎麼好看。
演唱會一直到了晚上十一點過才結束,楊晴兒隨著人流出了體育場,正想著怎麼搭車,電話就響了,是冷梅打來的。她接了電話,冷梅讓她在體育館門口等她一會。冷雪於是就在大門口不再走動了,自己一個人玩著手機,等人走的差不多了,冷梅騎著摩托車到了她身邊,示意她上車。那摩托車正是騎警隊的摩托,今天她們為了巡邏方便,就讓幾個會騎摩托的女警在體育場周邊巡邏,因為時間太晚,也不用回去交車,第二天把車開回去就行。冷梅帶著冷雪往家駛去,正走到一半,突然接了個電話,冷梅接了電話,嗯嗯兩聲,臉色微變,最後還是說了聲是就把電話掛了。她突然轉了方向,帶著冷雪往另一條路駛去。冷雪也不認識路,反正跟著姐姐她從來也不用去想這些問題。
摩托車在路邊停下,那卻是一家燒烤店,冷梅停下摩托,說,“你玩了晚上,我們先吃點東西再回去吧。”冷雪啊了一聲,覺得肚子里面是有點餓了,但她還是抗議道,“不行,大晚上吃了會變胖的,我現在都一百斤了,不能再吃了。”冷梅道:“你不吃,餓壞了怎麼辦,不管怎麼樣都吃一點。不然大姐到時候又說我了。” 冷雪說:“哼,你就怕大姐說你,就不怕我怪你啊,我要是長胖了找不到男朋友,就賴你今天讓我吃的這頓飯了。”冷梅不跟她胡扯,帶著她進了店里。此時已經深夜,店里人不多,冷梅一眼望去,只見靠窗的一張桌子上坐著一男一女兩人,她拉冷雪便走了過去。冷雪突然叫了起來,“小夜姐姐?!”她突然跑了過去,原來那桌的女的正是小夜,另外一人卻是方濤。冷雪拉著小夜說:“小夜姐姐好久不見了,你又變漂亮了啊!”小夜刮了下她的鼻子笑道:“小丫頭這嘴,越來越甜了。”冷雪哼到,“誰說的,剛才還有人嫌棄我不會說話呢。”她拉著小夜的胳膊說,“我要跟小夜姐姐坐。”說完就坐在小夜的身邊,冷梅只好和方濤坐在一邊。
兩人坐定,小夜給冷雪介紹說:“這是我的,一個朋友,你可以叫她方哥哥。”冷雪說了聲方哥哥好,然後在小夜耳邊低聲道:“小夜姐姐,他是你男朋友嗎?我看不怎麼帥哦!”小夜臉上一紅,在她肩膀上輕輕一錘,“別胡說。”沒想到冷梅和方濤都聽見了,冷梅心中一緊,只怕方濤生氣。沒想方濤笑著說:“小雪眼光不錯啊,不過你怎麼看出來我是她男朋友的?”冷雪嘻嘻一聲笑道:“這個還不簡單,看小夜姐姐看你的眼神就知道啦,那麼崇拜的眼神,除了男朋友就沒sei了。”方濤哈哈大笑,“小丫頭目光如炬,聰明伶俐,來,我敬你一杯!”說完端起桌前的一杯啤酒,笑著說:“你能喝酒嗎?”冷雪道:“一瓶可以喝啊,不過這個要看姐姐的,她不讓我喝酒呢。”方濤哦了一聲,對冷梅道:“今天小雪玩的開心,讓她喝兩杯好嗎?”冷梅恩了一聲,不敢拒絕,對冷雪說,“你自己看著,少喝一點。”冷雪拍手道:“哇,方哥哥好厲害,說一句話姐姐就聽了,嘻嘻,姐夫都沒這麼厲害呢!”說著端起酒杯,跟方濤碰了一下,喝了半杯。
幾人一邊聊著天,酒菜一邊上了來,冷梅一顆心一直忐忑不安,她剛才接到方濤當下讓她帶著冷雪一起過來吃飯,卻不知道方濤心里到底在想什麼,他是打算要把冷雪也收了嗎?冷雪完全沒了主意,不知道該怎麼辦。不過吃飯的過程卻是一切如常,方濤只是撿了家常話題聊聊,問問冷雪的學習啊,家里情況啊,有沒有男朋友等常見問題,這些其實大多他都是知道的,因為平時問冷梅冷梅也不敢不說。要知道自從冷梅在別墅接受調教開始,她把家里的銀行卡,房產證都給了方濤,平日里用錢都是要問方濤答應的。她自己幾乎沒有一絲自主權,完完全全的當了狗,所以家里的事情,她自然也不能隱瞞。這頓飯吃的很快,方濤整個過程幾乎都沒碰她一下,完全就像一般的正常朋友一樣,這也讓冷梅略微放心。分手後,方濤和小夜開車走了,冷梅帶著冷雪回到了家里。路上冷雪問起方濤和小夜的關系,冷梅不好回答,只說自己不是很清楚,兩人應該正在談吧。
回到家,冷梅先洗了澡,然後冷雪再去洗。等她洗完出來,到了客廳,卻發現姐姐的臥室里又傳來了啪啪啪的聲音。冷雪臉紅耳赤,不知道要不要繼續偷聽下去,但最後還是沒忍住心中的欲望,來到了冷梅的臥室外面,探頭朝里看去。這不看不知道,一看之下,冷雪吃驚的幾乎要叫了出來。臥室里冷梅以狗姿趴在床上,但薛東卻沒有在她身後干她,而是拿著一根皮帶,站在旁邊一下一下的抽著她的屁股。冷雪捂住了嘴巴,作為新一代的年輕人,在網絡無限發達的今天,她自然知道這是在干什麼,只是沒想到這會發生在自己的姐姐身上。冷梅好像特別享受被鞭打的過程,每打一下,她的身子就顫抖一下,發出一聲沉悶的哼聲。那哼聲就像是身體最深處的欲望突破重重阻礙發出的嘶吼,就像是身體里每一個欲望的細胞發出的共鳴,呼喚著身後的皮鞭再一次的落下。啪的又一聲響,又一鞭子落在雪臀上,冷梅突然昂起了頭,全身不停的顫抖著,雙手抓著床單,喉嚨里又一次發出混濁沉悶的哼聲。聽著那啪啪聲響,冷雪只覺的那一鞭好像是落在了自己的屁股上,她的手撫摸的屁股,想象著皮鞭一鞭一鞭的落下,腦子里陷入一片空白之中。
冷雪最後幾乎不記得自己怎麼回的臥室,她只記得後來薛東不知道哪里找了個項圈套在冷梅的頸上,一手拉著鏈子,一邊在身後操著冷梅,盡管冷梅是個警察,而薛東感覺只是個文弱的書生,但那場景還是讓冷雪第一次有了女人如此的渺小的感覺。
第二天冷雪依舊睡到了十點過才起床,滿腦子都是昨晚姐姐和姐夫的床上的模樣,她身體一陣燥熱,用力搖了搖頭,又去衝了個澡,身體總算平靜下來。胡亂吃了點早餐,然後收拾了完東西,就准備自己回學校了。雖然大四已經沒什麼重要課了,但是作為一個好學生,還是不能逃學的。她先後給冷梅和冷菊打了個電話,背起包包正要走出門,突然電話響了,她拿起來一看,是一個陌生號碼,歸屬地是k市!
冷梅此時正在摩托車訓練場地看著那幾個不會騎車的女警搖搖晃晃的騎著練著摩托,整個場地大部分人都在休息,玩手機的玩手機,聊天的聊天。許菲菲和李茜正聊著昨晚的演唱會,說那bfboy多帥多萌,楊晴兒又是如何的漂亮,歌唱的真好。她們昨晚在演唱會旁巡邏,兩個小丫頭接著職務之便混進去看了好一會。冷梅對那些沒興趣,但是聽到她們說起楊晴兒,還是注意聽了會。聽說一切正常,她才松了口氣,也不知道王超他們到底怎麼做的,把人綁到山上調教,幾天之內就敢把人送回來,萬一楊晴兒報警,那後果真是不堪設想。她轉頭四處看了看,發現韓小喬和姜文嬌又不見了。現在他們是越來越大膽了,看見訓練管的很寬松,隨時隨刻都把兩女叫出去玩弄。不過兩人很快又走了回來,冷梅略一打量,就發現兩人走路姿勢有些不對,如果是旁人可能看不出來哪里不對,但冷梅卻知道,這肯定是被帶了肛塞。她仔細看兩人的褲子,發現兩女都沒有穿內褲,那肯定是剛才出去的時候被拔掉了。
訓練就這樣繼續著,過了好幾天,那幾個不會騎車的女警終於能勉強掌握平衡,畢竟是電動摩托,學起來還是挺快。這天中午剛吃了午飯,冷梅打算休息一會,突然電話響了,她拿起來一看,發現竟然是大姐冷菊打來的。冷梅有些奇怪,大姐平日可很少給自己打電話,她如果打電話,一定是有什麼事情。接了起來,就聽見冷菊軟軟的聲音出現在電話那頭,上來就是一通噓寒問暖的話,冷梅強忍著不耐回答完了,冷菊才說什麼時候有空,一起吃個飯。冷梅想起今天正是周五,又要去山上訓練,周末就更沒時間了,就說今天下午吧。她見訓練也沒什麼事情,打算請假去跟大姐見面。冷菊沒想到冷梅會安排在這個時間,想了想還是答應了。
冷梅跟領隊的女警司趙燕玲請了半天假,驅車到了市中心醫院旁邊的一家咖啡廳,冷菊本來說是吃飯,但目的是要談事情,這個時候剛吃了飯,就只能喝咖啡了。她到了位置等了五分鍾,就看見大姐冷菊穿著一身白大褂就進來了。看她樣子可能花幾分鍾談完事情還要馬上去上班。冷梅不知怎麼的,和這個大姐老是不對路,要說哪里有矛盾,卻又說不上來,就是種感覺不想說話。冷菊徑直坐在冷梅對面,扶了扶眼鏡,“怎麼今天下午不上班嗎?這個時候還能出來見面。”冷梅懶得解釋,就說剛好有事路過這里,就來了,一會還得趕回警局。她這是催冷菊快點說事情。冷菊點了點頭,表示理解。她想了下,問道:“小雪前兩天到你那,你有沒有覺得什麼不對勁?”
冷梅有些奇怪,“沒有啊?她就是個小丫頭,一天就知道上網看明星,跟以前一樣,怎麼了,小雪有什麼事情嗎?”冷菊說:“我也不知道,你覺得她談男朋友了嗎?”冷梅一愣,“應該沒有吧,我問過她說沒有,她應該不會騙我的。”冷菊說:“這兩天她老是問我一些奇怪的問題,關於男女之間的。所以我想問問你他是不是談了男朋友。”冷梅舒了口氣,“她已經二十歲了,談男朋友不是也很正常嗎,就算沒談,想了解些男女之間的事情也沒什麼奇怪吧。姐你想多了!”冷菊搖了搖頭,“如果只是平常的些問題就算了,可是她問的都是些比較奇怪的,像什麼,哎,就是些很奇怪的問題,比如什麼女人會不會喜歡痛啊,是不是天生就這樣啊什麼的。前面還好好的,怎麼過來一次突然問起這些事情,所以所找你問一下,她有沒有什麼奇怪的舉動。”
冷梅臉色微微一紅,馬上就明白怎麼回事了。那兩天晚上她和薛東故意很大聲,這本是方濤下的命令,估計也就是讓自己嘗試更多的暴露。本來讓冷雪看見了她倒也不是很在乎,況且她在人前已經暴露多次了,而且夫妻之間玩點奇怪的事情,冷雪是自己妹妹,肯定也不會亂說。只是沒想到的是,當時她知道被妹妹看著,竟然有種意外的興奮,導致當時高潮格外的徹底。現在聽了冷菊說的,看來是當時冷雪見到自己和薛東的樣子了,心中好奇,所以找學醫的姐姐去問個明白。不過這事卻不知道怎麼說,冷梅就安慰了下冷菊,說現在的女孩,上網太多了,什麼都見過,你多給她講講,好奇過了也就好了。冷菊見問不出所以,也只好作罷。兩人又聊了會家常,都說單位還有事,急匆匆的就分開了。
冷梅看時間還早,想著要不要會訓練場繼續訓練,但又覺得那邊太過無聊,於是決定直接去找花花繼續訓練格斗。想起在山上的兩天,冷梅竟然不自覺的有點興奮,她發現自己已經開始喜歡在多人之前暴露的感覺了。驅車趕到王超的廠房,還不到下午五點,那門衛已經認識她了,可能是得到過指示,也沒有通報,就讓她開車進去了。冷梅把車停在了門衛室後面,想了想,就在車上脫光了衣服,直接下了車。她的項圈和狗尾都存放在門衛處的,到門衛那里讓門衛給她帶上,便轉身向場地里爬去。脫光了衣服,露天之下爬在空曠的地上,冷梅突然有一種歸屬的感覺,只覺得這才是真正的自己,完完全全的放開束縛,向外界敞開一切。
此時的場地中一群保鏢正在踢足球,看見冷梅進來,有人打了兩個口哨,卻沒人過來,仍然繼續踢著球。冷梅看了一會,發現除去守門的,場中一共有十一人,一對五人一對六人,那五人隊伍看個子好像要壯一些,但是踢球是要靠配合,玩了半天還是不踢不過對方。冷梅看了一會,發現也沒什麼好看的,正准備到廠房去找花花,突然被人叫住,冷梅看去,原來正是那天幫自己擦屁股的那保安,眾保安都叫他二哥。冷梅知道他姓馬,卻不知道他叫什麼名字。馬二哥叫了暫停,喊住冷梅,說道:“咱們五打六,不是對手,要不冷梅警官來加入我們隊,一起踢一會怎麼樣?”眾人齊聲叫好。冷梅有些意外,沒想到是叫她踢球,她搖了搖頭,“我不能站起來,踢不了球。”馬二哥走了過來,笑著說:“沒關系,你可以用頭頂,或者用屁股當球,還可以卡位,多你一人,哦不,多一條狗總比沒有的好。”冷梅想了想,說:“好,不過我陪你們踢了球,你們到時候要陪我練習。”眾人哪有不答應的道理。於是冷梅也加入到場中,就看見場地里十一人一犬,跑的不亦樂乎。因為冷梅姿勢的原因,大家都允許她帶球可以用身體的任何部位。本來眾人是懷著逗她玩的心態,卻沒想到冷梅固然踢球不行,但是爬著跑的速度,竟然不比別人用腿跑起來慢,冷梅帶球很少,但是各種卡位,或者用手搶球,竟然經常能讓她成功,對方的節奏便經常被她打亂。就看見場地上一道白色的身影,來回馳騁,胸前兩團巨乳被甩的飛起,乳頭上鈴鐺肆意亂響,眾人也有意讓她,知道是跟她在搶球,都不用全力。結果冷梅上場一個小時,算下來雙方竟然進球個數從開始的一邊倒變成了五五開。眾人都對冷梅贊不絕口,說下次把花花也叫來一起踢,讓兩犬對陣,看誰更厲害。
一場球下來,眾人都累的渾身是汗,馬二哥牽著冷梅,和其他人一起到浴室洗了個澡。這些保安都是些身強力壯的漢子,脫掉衣服後一身肌肉,胯下的肉棒也是一根比一根粗黑,冷梅看的下身瘙癢,但卻不敢跟眾人亂來,畢竟有方濤命令在前。眾保安也不敢對冷梅怎樣,只是動手動腳,占盡了便宜。有人打著膽子對著冷梅身上撒了泡尿,冷梅也不躲閃,其他人頓時也都有了興奮,紛紛撩起雞吧,對著冷梅臉上,頭上,淋了她一身。冷梅卻是毫不在意,等眾人尿完了,還伸出舌頭舔了舔唇邊的尿液,惹的眾人干火直冒,看著他們的模樣,冷梅反倒被逗的笑了。
出了浴室,剛好看見花花從二樓出來。她也看見了冷梅,笑著招了招手,指了指外面,讓她跟著一起去接人。冷梅看了看牆上的鍾,原來已經快到七點了。
第一個來的人還是韓小喬,冷梅在花花身後不敢抬頭,頭低低的垂下,用頭發擋住臉孔,不讓韓小喬認出自己來。韓小喬進了園區,看見花花,低低的叫了聲花花姐,花花笑道:“小喬好乖!去領你的衣服吧。”韓小喬嗯了一聲,自覺的脫光了衣服,讓門衛給她帶上了項圈和尾巴,又栓上了狗鏈,花花牽著她就向廠房走去。冷梅此時跟韓小喬其實一樣的打扮,只是項圈上沒有狗鏈,剛才馬二哥牽她都是直接扯的頭發。冷梅跟在了韓小喬身後,只見她爬行的姿勢顯然還沒經過訓練,只是跟著本能的手腳向前挪動。韓小喬的屁股比較小,但是卻很翹,形狀很好看,配著插在屁眼的狗尾,格外的漂亮。路上時不時有那群保鏢路過,都會在她身上摸一把或捏兩下。韓小喬想來已經習慣了這種待遇,並沒有太大的反應。花花把她牽到了一號調教室讓她等著,然後就跟冷梅又下了樓來。兩人經過三四號調教室的時候,冷梅發現里面竟然已經有人了,她抬頭看了看里面,發現三號調教室里是老薛和沈明慧,四號調教室正是大明星楊晴兒。
冷梅跟著花花很快又接到了姜文嬌,姜文嬌前幾日的脾氣已經被磨的差不多了,但她看著花花的眼神里還是能看出不服。花花也不在意,照例指了指門衛室,“還不去把衣服換了?”姜文嬌雙手握了握拳,最終還是松了開,一步一步走到門衛室,僵硬的脫掉了衣服,帶上了母狗套裝,花花笑道,“這才像條狗嘛!”牽著她也進了廠房去了。冷梅跟在後面不禁感嘆,僅僅一周不見,兩人就已經有了如此大的變化,這比當初自己打調教可是要快的太多了。
安頓好了韓姜兒女,花花再次跟冷梅開始了訓練。再一次的訓練不禁讓花花吃驚,冷梅進步的神速簡直不可想象,以前要打中冷梅還是經常的事,但現在冷梅的身子靈巧無比,她幾乎完全掌握四肢著地運動的技巧,恐怕即使跟一條真狗來比也不會差的太多了。當然這跟要贏花花還是兩碼事,畢竟靈巧更多的是躲避,而不是進攻。只是現在的訓練花花的花更多的精力了。當天晚上還是練到了十二點,冷梅發現四個調教室和上個星期的狀態已經發生了很大的變化,上周調教室里傳來的大多是慘叫呼喊聲,但今天卻更多的是呻吟求饒聲,特別是姜文嬌,冷梅本來以為她會堅持的最久,沒想到她的求饒聲音卻是最大的。
第二天早餐,就看見地上並排翹著七個雪白的屁股,認真的舔食著地上碗里的牛奶面包。飯後冷梅找到了王超的那群手下,一個個對練,不過眾人都開始跟冷梅提起了條件,什麼遛狗拉屎喝尿擦屁股口活,冷梅只要他們不插入下面兩個洞,基本都全部答應。其實冷梅看來這些即使他們不要求,自己也沒法躲的掉,所以干脆大方的答應了。她心中的目標只有一個,就是當一只主人優秀的警犬。眾保鏢樂的高興,果然都一個個陪她認真訓練。
訓練的日子枯燥無味,但冷梅長進倒是十足,雖然這些都是被人占盡了便宜換來的。不過她倒不覺的這是被人占便宜,她對狗的身份早已非常適應,既然當狗了,這些都是很正常的,她反倒是很喜歡。只是後來訓練中動作過大,她胸前雙乳跳動的厲害,花花於是找了跟鏈子,拉住她的乳環,然後繞過後頸,把雙乳往上拉緊,如此一來,雙乳也就不再亂跳了。
又是一個星期過去,這個周五再跟花花接人的時候,韓小喬已經沒有了上次那種害怕的感覺,雖然聲音還是不大,但明顯已經適應了這種環境,爬在地上動作也快了很多,還時不時跟花花說話聊天。而姜文嬌的反應更是出乎冷梅意料,她進了園區後,自覺的脫光了衣服,爬到花花跟前,一臉哀求的看著花花。花花笑道:“怎麼了,才自願當了一天的母狗,就迫不及待的想挨操了?”姜文嬌幾乎要哭了出來,“是的,母狗逼好癢,求花花姐讓我止癢。”花花道:“我看你當初一臉正義的樣子,還以為你能堅持多久,沒想到才半個月就這麼著急的要當狗了。你還記得我當時跟你說的話嗎?”姜文嬌連連點頭,說:“記得。花花姐說要讓母狗跪在地上求著挨操。”花花道:“記性不錯,那你說現在該怎麼辦啊?”姜文嬌連忙跪直了身子,跟花花磕著頭說:“姜文嬌是條下賤的母狗,現在狗逼瘙癢,想挨操,求花花姐成全。”花花摸了摸姜文嬌腦袋,笑道:“還不錯,去把你的狗裝備先穿上吧。還有該帶的東西。”姜文嬌不敢拖延,連忙道了門衛處領取了項圈和狗尾,穿帶完畢,又在車上拿出一個包包,迅速爬回到了花花跟前。花花這才牽著她往廠房走去,一邊走著,花花一邊告訴冷梅,原來在昨天晚上,姜文嬌就已經屈服同意當母狗了,當時就當著左右人的面簽字畫押,在攝像機前宣誓錄影。王超在她逼上抹了不知道什麼藥膏,給了她一天時間,讓她今天把自己的所有東西全部上繳,包括銀行卡房產證等等,然後來這里被狗操,那樣就算正式的成為了母狗。
這些事情冷梅其實都已經經歷過,但是方濤調教她花了接近一年的時間,而這姜文嬌接受調教才兩個星期,這效率之高,簡直不敢想象。廠房里早又人牽來了一條狼狗,那狼狗看見地上爬著的兩女就衝了過來,拼命要往冷梅身上騎,看來它經驗非常的豐富。不過冷梅在沒有得到方濤的允許之前,自然不敢跟狗亂來,她連忙躲了開去。那狼狗騎冷梅不成,又轉而往姜文嬌身上騎,卻被身後的保鏢強行拉住了。但姜文嬌卻好像忍受不了下身的瘙癢,不住的往狼狗跟前靠,想要把屁股湊過去,不過也被花花拉住了。“急什麼急,主人都還沒下來,你就算被狗操了也不算。”姜文嬌聽了也只能忍著,只是雙腿來回磨個不停 。
過了一會,王超和其他幾人也都到場,加上正在被調的楊晴兒、沈明慧和韓小喬也都到了。韓小喬應該提前知道了姜文嬌的身份,此時她看見了姜文嬌的臉並沒有太大的驚訝。全場現在就她和冷梅還帶著面具,姜文嬌自然不知道自己還有兩個同事在場觀看。吳玉在旁邊擺弄好了攝像機,對准了姜文嬌後,王超點了點頭,花花和那個牽狗的手下一起解開了狗鏈。那狼狗早就等不及了,一個飛身撲到姜文嬌的身上,找准位置,把一根碩大的狗陽就那樣插進了身下女人的體內。姜文嬌從鼻孔中發出一聲歡快的叫聲,配合著那狗陽的進出,扭動著屁股。冷梅看見那濕漉漉的狗陽進出的樣子都覺得心悸,姜文嬌的蜜穴被撐的幾乎變形,但她卻絲毫沒覺的痛苦,臉上一臉的滿足。冷梅不禁想起自己當初跟狗的情景,那時候自己恐怕也是這麼一副表情吧,想到這里,她雙腿不自覺的夾緊了。
那狗干了半個小時才結束,在王超的示意下,姜文嬌又俯下身子給用嘴給狗清理干淨,這才跪到一旁等候吩咐,簡直乖巧聽話之至。其他三個接受調教的女子見了姜文嬌這一幕,各自臉上表情也都出現了不同的變化,被各自的調教時默默的牽回了調教室里,很顯然,姜文嬌被狗操的一幕對幾人的視覺和思想衝擊都是很大的,也不知道對她們的調教進度會有什麼樣的影響。
姜文嬌的調教方式也開始發生了變化,前面兩個星期都是在調教室里,但現在有一半的時間被牽出了室外,或者在廠房,或者在園區里,甚至有時候還被牽到其他房間觀看調教。冷梅還一直不信最先屈服的居然是她,花花卻說那很正常,一個二十七八歲的單身美貌女子,表面上越是清高自傲,骨子里越是欲壑難填,她不論是生理還是心理的欲望都得不到滿足的情況下,在鞭子和藥物的雙重夾擊下,身體的欲望被激發出來,無限擴大,使她的屈服完全是再正常不過。
冷梅聽了不禁佩服,花花比她多了幾年的經驗,就連調教手段也比她懂的多了許多。她在園區除了訓練就無事可做,經常會跟著花花在調教室里幫忙。特別王超經常外出,楊晴兒的調教經常是由吳玉和花花在做,不過王超早就制定好了方案而已。楊晴兒作為明星,身子跟女警相比差的很遠,但是卻格外要強,雖然在嚴刑下身體屈服,但是心里嘴上卻還是不肯服輸。冷梅跟著進了調教室,只見楊晴兒正被綁在一個刑台上,雙手被綁著舉在頭頂牢牢的固定住,眼睛上蒙著眼罩,嘴里帶著口箍,口水沿著嘴角不停的流出,沿著下顎滴到飽滿的乳房上。她身子在不停的扭動,雙乳挺起,好像在尋找著一只大手來撫摸揉捏。那雪白的乳房皮膚有些發紅,上面分泌著絲絲汗珠,冷梅估計上面肯定抹了什麼藥物。花花舉起鞭子在她奶子上輕輕劃過,楊晴兒從嗓子里發出一聲沉重的哼聲,顯得愉悅之極。她雙腿大張成一百八十度,兩腿之間的桃花源處泥濘不堪,早已濕透了。在大腿根處有十數道紅色的鞭痕沒有消散,也不知道是什麼時候留下的。花花的皮鞭在她身體各處輕輕劃過,讓楊晴兒本就敏感到極點的身體更加難受,隨著鼻腔里的哼聲不住的扭動著身子迎合著鞭子,聽她那哼聲,好像是想讓花花下手更重一點。
花花笑道:“這賤貨,上次調教了幾天放她回去開演唱會,她竟然敢大著膽子不回來,還想跟主人談調教,以為我們不能把她怎麼樣。主人根本不理她,結果第三天她就乖乖的回來了,你知道為什麼?”冷梅搖了搖頭,她其實也比較奇怪這個事情,楊晴兒當時才剛開始調教三四天就讓她回去演唱會,如果她報警,這事可真是危險。即便王超手上有她的照片,她不敢報警,但這事也不保險,楊晴兒真不回來的話,王超也不敢輕易放照片,畢竟一放照片,楊晴兒也再無顧忌,那就是兩敗俱傷的局面。花花笑道:“主人在陰唇上穿了環,鎖環後堵住了她的尿道,她要想不回來,那就只能自己把環取掉,但是這鋼環是專門特制的,一般人哪里取得掉,她在短時間里又不好找人,就只能乖乖的回這里來了。”冷梅恍然大悟,看來調教手段,自己見識的還真太少。她低頭看去,只見楊晴兒陰唇此時也大大張開,陰道口一張一翕,好像在期盼著有東西的插入,在分開的兩邊陰唇上,分別穿著三個小小的鋼環,上面沾滿了淫水,反射著淫靡的光。
花花摘掉她的口箍,楊晴兒馬上叫了出來,“快,給我,給我!”花花道:“你想要什麼?讓我給你?”楊晴兒叫到:“插我,求你插我。”話語間幾乎帶著哭因。花花笑道:“我又不是男人,怎麼插你?我手上只有鞭子,想要我抽你嗎?”“要,要,快抽我吧,求你了!”花花果然在她身上抽了一鞭,楊晴兒叫到:“大力一點,大力一點...\"花花加重力度,在她腰上,小腿上,大腿外側來回抽了十幾鞭,卻專門避開了敏感部位。不但沒有把欲火壓下去,反而燒的更旺了。楊晴兒喊道:”抽我的胸,請,請抽我的胸。”花花問:“胸?胸是哪里?” “奶子,抽我的奶子。”楊晴兒哭著叫到。花花笑道:“這才乖嘛。”手起鞭落,啪的一聲,鞭子狠狠的落楊晴兒豐滿的雙峰之上,楊晴兒口中發出陣陣愉悅的哀鳴,伴隨著室內四射的乳光,搖曳生輝。
鞭子上下起落,從雙乳轉到大腿之間,楊晴兒不由自主的抬起屁股,用下身最柔嫩的私處迎接著花花手中凌厲的皮鞭,突然一聲高叫,撕心裂肺,楊晴兒張大了嘴,努力的打直身子,屁股離開刑台高高挺起,身子幾下痙攣,蜜穴之中射出一股淫水來。高潮之後,花花取下她的眼罩,楊晴兒睜開眼睛,就看見旁邊牆上的電視里,正放在自己剛才的模樣,看見自己高潮的樣子,楊晴兒忍不住身子又哆嗦了一下。
“怎麼樣,喜歡嗎?”花花問道。楊晴兒扭著頭沒有說話。花花笑道:“楊大明星是天之驕子,一般肯定不會有人這樣對你,所以我可以肯定你以前從來沒有經歷過這樣的高潮,當然,這幾天調教過程中經歷的不算。如果不在這里,我相信你以後也不會再有這樣的體驗。但是如果在這里接受調教,你會得到無與倫比的快感,比今天的,或者你這幾天經歷的更舒服,更徹底。怎麼樣,大明星,難道不喜歡這樣的生活?”
楊晴兒眼睛動了下,但還是沒有說話。花花繼續道:“我知道你擔心什麼。你是高高在上的明星,你怕當了母狗後再過不上以前的生活。其實這個你不用擔心,主人只是調教,不會告訴你這些,但是作為一個過來人,姐姐可以告訴你,如果你當了母狗,於你明星的生活基本不會有衝突,就像前兩天你的演唱會一樣,你在主人面前是母狗,但是回到社會,你還是你的大明星。想想吧,以後這種高潮隨時都可以有,而你本來生活也不會影響,相信我,這才是你准確的選擇,你好好考慮一下吧。”花花說完,轉身向外走去,冷梅也跟在後面向外爬去。
還沒走出門,就聽見背後傳來楊晴兒的聲音,“你說的是真的嗎?如果,如果我答應了,你們不會影響我本來的生活?”花花和冷梅對視了一眼,露出一絲笑意,“當然了,你當好明星對主人只有好處沒有壞處,為什麼不讓你繼續當明星呢?”楊晴兒說:“你們可以保證嗎?”花花搖了搖頭,“母狗和主人是不能談條件的,主人也不會給你任何保證。剛才的話只是我告訴你一些個人的經驗。至於你肯不肯信,那都不重要,主人既然把你帶到這來了,那說明你肯定有當母狗的潛質,就算你不信我的話,主人也肯定會讓你在一個月之內乖乖的答應的。哦,對了,看見我身邊這條母狗了嗎?她是k市的警花,你在城里肯定見過街邊廣告牌上她的女警照片,她當母狗已經好長段時間了,可是前兩天演唱會,她還是照樣在現場維持秩序,當她的女警官。有誰知道她的真實身份呢?其實主人調教過的女人不下百人,說出來有的身份也不比你低,但是社會上基本沒有什麼流言傳出去,所以這些方面,你不用擔心。”
楊晴兒看了看爬在地上的冷梅,眼神里有些驚疑,“她剛才說的都是真的嗎?你是k市的女警?”冷梅點了點頭,“是的,不光是我,昨天被狗操的那個也是。”楊晴兒又問:“那你,當了,當了那個後,不影響你的正常工作嗎?”冷梅道:“當狗嗎?當然會有一定的影響,但那都是我自願的,而且並沒有其他人知道。”楊晴兒又問了冷梅幾個問題,陷入了沉思。花花也不著急,就站在一旁靜靜的等著。楊晴兒臉色神色不斷變化,顯然在做著激烈的斗爭,但這種思考並沒有持續多久,她最後看了看冷梅,一咬牙,終於作出了決定,對花花說:“好吧,我,我答應你們了!”說完臉上頓時有些發紅。花花笑道:“你答應我們什麼了?”“我,我答應你們,當母狗。”楊晴兒說道後面聲音低不可聞。花花說:“聽不到,大聲一點!”楊晴兒閉著眼大聲道:“我答應你們當母狗了!”
花花問道:“當母狗是要在眾人面前宣誓的,你可做好准備了?”楊晴兒點了點頭,恩了一聲。花花又說:“宣誓之後還要被狗操,你也願意嗎?”楊晴兒猶豫了下,問道:“那個,可以不跟狗做嗎?其他我都可以答應?”花花搖了搖頭,“這個是規矩,沒商量!”楊晴兒被花花氣勢所懾,不敢再說,“好吧,我,我答應!”花花滿意的笑道,“很好,既然如此,那我帶你下去,等主人回來帶你宣誓。”說著她解開綁著楊晴兒身上的繩索,楊晴兒有些不知所措。花花道:“既然願意當狗了,還不該有個狗樣子?”楊晴兒反應過來,她看了看爬在地上的冷梅,停了一下,默默的趴在了地上,伏低了腰身,把屁股高高的撅著。這姿勢她這幾天沒有少做,但是都是在被逼的情況下做的,今天這種自願的還是第一次,一時還是有些羞澀,臉上紅的像個熟透了的苹果。花花給她帶上項圈狗鏈,取出屁眼里的塞著的肛塞,重新套上狗尾巴,牽著她慢慢往樓下走去,一邊走一邊讓她汪汪的叫喚,這是向周圍的人告知她已經是條狗了。
出了廠房,花花把狗鏈栓在了廠房門口,然後讓楊晴兒跪伏在地上,面對著園區入口,等著王超回來。此時才剛過中午不久,楊晴兒第一次這麼赤裸的暴露在屋子外面,心中有些格外的羞恥。按照花花說的要求,無論何種姿勢,都要把私處暴露出來,好讓主人刻意隨時看到。她把腰部下沉,雙腿並攏,渾圓的屁股用力的向後撅起,直到花花說能看見才罷休。她上肢以兩肘支地,一對豪乳幾乎已經垂到地上,然後頭部高高昂起,好讓每個過路的人都能看見她的樣貌。園區的保鏢們都各自分散在四處巡邏,說是巡邏,其實現在基本我們什麼事情,大都在各自聊天。還有兩人正牽著昨天剛當了母狗的姜文嬌,一前一後的操弄著。看見花花牽著一個新人下來,附近的三四個保鏢都圍了過來,看見跪在地上的竟然是楊晴兒,都是喜出望外,紛紛伸手上來亂摸,要知道調教期間,他們能碰到楊晴兒的機會是很少的。但如果楊晴兒當了狗之後,他們想怎麼操就可以怎麼操,一個個頓時都興奮的不行。一人問道:“楊晴兒,你真的是楊晴兒?你是願意當狗了嗎?”楊晴兒沒有說話。花花道:“爺問你話,怎麼不知道回答。”楊晴兒只得說道:“是,我是楊晴兒,我願意當母狗。”那問話的人哈哈大笑,跟同伴說,“喂,楊晴兒跟我說話了,大明星楊晴兒跟我說話了。”另一人一邊摸著楊晴兒胸脯一邊說:“你說個話算個屁,我還摸了她奶子呢。”又一人說:“摸兩下有什麼,等教主收了她,看我干她屁眼,然後拍下來保存手機里,然後告訴別人我干過這小騷逼。”開始的那人笑道:“別吹了,你能干她屁眼,你能拍照,你敢把照片拿出去給別人看?”那人笑道:“說不一定呢,萬一哪天她不相當明星了,想告訴世界上的人,她願意當母狗了,我不就可以拿出去炫耀了。”說著話,他拿出手機,蹲在楊晴兒旁邊和她靠在一起,先自拍了一張。楊晴兒大驚失色,但卻不敢躲開,其他人見狀也紛紛拿出手機給楊晴兒拍照或者合影。楊晴兒幾乎天天暴露在攝像頭前,但從沒有像這一次這麼提心吊膽的。花花在屁股上給了她一鞭子,讓她露出微笑,要跟平時在媒體跟前拍照一樣,楊晴兒雖然不情願,但也只能照著做了。她沒察覺到的是,不知不覺間,下體就又已經濕了。
那兩個正在干著姜文嬌的人也注意到了這邊的情況,兩人是了幾句,一人牽著狗鏈,讓她兩腿打直,一人在後面干著姜文嬌,一邊走了過來。姜文嬌經過半個月的調教,欲望被挑的大增,這兩天被多個男人干了之後,反而精神亢奮,臉色紅潤,越戰越勇了。她身材比較高,屁股肥大,那男人站在她身後也剛好能夠得上,那身後的男人每干一下,她就走一步,這樣一步一步爬到了楊晴兒這邊來。花花笑道:“哎喲,姜警官很舒服嘛,怎麼樣,喜歡上當母狗了?”姜文嬌正在興奮之中,一邊張著嘴呻吟一邊回答:“是,姜文嬌喜歡當母狗。”話剛說完,那牽著他的男的撩起肉棒就插進她嘴里,姜文嬌連忙含住,認真的舔弄起來。她還沒有經過口活的指導,都是這一兩天被人變干變教的,此時已經能控制不讓牙齒碰到肉棒了。
楊晴兒這兩天調教時沒有少背王超上過,但是其他人還是很少碰她,這是看著一幅活春宮在眼前上演,還是如此赤裸裸的露天之下,場面簡直堪比自己看過的最色情的av,楊晴兒幾乎有些不敢直視,但身體卻不由自主的有了反應。“嘿,楊晴兒又反應了,她逼都張開了,在吸我的手呢!”正在她陰阜間摸著的男人說道。楊晴兒羞的幾乎要摔到,她跟男人的經歷也不算少,但是被人當著這麼多男人的面說出自己的生理反應,還是本能的臉上發紅。花花笑道:“怎麼,晴兒也想要挨操了?”楊晴兒見是花花發問,不敢不答,“是,晴兒想讓人操了!”眾人哈哈大笑,花花說:“不用著急,等主人收了你,會讓你滿足的,到時候你會比姜母狗還爽。”
冷梅在旁邊看著姜文嬌身後的肉棒進進出出,心頭也是干火直冒,但是她卻不敢在這里找男人。身旁一個男的正在她股間摩挲,發現她下身濕潤,也是嘿嘿直笑,說道:“咱們的冷梅大警官下面也濕的一塌糊塗,看來也是發情了。”幾人也是跟著大笑,一人說道:“等哪天冷犬也能被日就好了,花花,你跟教主說下,讓他把冷犬給我們干幾炮吧。”花花說,“這個可不是我說了能算的,你們自己去找主人吧。我看姜母狗騷的很,怎麼還不夠你們玩的嗎?”有人接道:“姜母狗再騷也是一個人,怎麼能應付得了我們十幾個。”花花笑道,“你們要真想,可以找我和玉姐啊,又不是沒人了。”一邊說著,一邊撩起黑色的皮裙,露出一絲不掛的下體,轉身趴在牆上,扭著屁股道:“你們誰先來?”眾人哪受得了這等挑逗,早有人衝上去,拖了褲子就干。
冷梅在旁邊早就欲火焚身,但卻無從解決,她看了眼被前後夾擊的姜文嬌,心中也不知道該羨慕還是什麼。姜文嬌自從當了母狗之後就和她見過面了,知道眼前女犬竟然是隊里出名的冷美人,姜文嬌也是吃了一驚,但吃驚之後卻更加的死了反抗之心了,既然冷梅都在這當母狗,那自己又有什麼不能做的,有了這個借口當理由之後,她這兩天墮落之快,幾乎出乎所有人的想象。冷梅不敢再看場中亂搞的人,只怕自己也會忍不住,她爬著跑了開去,對著剛才摸他的男人叫了兩聲,這是示意挑戰的意思,她這段時間經常跟人格斗訓練,那男人自然懂什麼意思,他看場中兩女也輪不到自己,於是欣然接受,當冷梅陪練去了。
楊晴兒身邊開始還圍了一堆人,但眾人玩了會也就逐漸散去,花花跟兩人干了一遍,也自己走了,留下楊晴兒一人保持著跪趴的姿勢一動不動的呆在原地。她身上的藥物還沒擦去,雖然經歷了一次高潮,但見識了剛才眾人在眼前的群交,楊晴兒體內的欲火又燃了起來,但她卻又不敢亂動,身上的癢完全止不住,偶爾有人路過,她都會故意發出哼聲,吸引男人前來摸她,但摸過之後人一走,她心中的欲火就更加的旺盛了。
等王超回來時,已經下午五點過了,楊晴兒意識幾乎都快被欲火燒光,看見王超健壯的身軀一步步走來,她眼睛里幾乎要冒光。等王超走到身邊,她連忙磕下頭去,高聲喊道:“楊晴兒拜見主人,晴兒想當主人的母狗,求主人收下晴兒!”王超已經接到過花花的電話,知道楊晴兒答應了,倒也並不驚訝。他走到楊晴兒身邊,伸手往她兩腿間摸去,發現楊晴兒下身的水已經快沿著大腿流到地上了,不禁罵道:“真是條騷狗,水流了一地。聽花花說你今天光是被鞭子打就打到高潮了,是嗎?”楊晴兒趴著不敢絲毫動彈,乖乖的回答說是。“果然沒看錯你,你就是條極品母狗。花花應該告訴你了,當母狗代表著什麼吧。”楊晴兒恩了聲說知道。王超道:“我再提醒你一次,當了我的母狗,你的一切都屬於我,你就不在是個人,而是完全的一條狗,在我面前要放棄你做人的尊嚴,放棄做人的一切,服從我的任何命令,就是讓你在脫光了衣服在大街上跑也要做到,知道嗎?”楊晴兒大聲道:“知道!”
王超點了點頭,“看來你已經做好准備了,既然如此,今天就先宣誓。不過你既然是明星,宣誓的過程嘛,咱們也改一改。”楊晴兒愕然,不知道王超要怎麼改,但這已經不重要了,她只能點頭同意。說話之間花花已經從廠房里面出來,手里捧著一件衣服,正是楊晴兒在演唱會上穿的那間淺紫色的禮服,這是王超專門的要求,讓她過來時帶上的。按照王超的要求,楊晴兒起身穿好了衣服,被王超帶著到了她自己車停著的地方。跟在王超身後的吳玉拿出一張紙交給楊晴兒,在她耳邊吩咐了兩句,楊晴兒啊了一聲,看了看紙上寫著的內容,點頭表示知道了。
一切准備就緒,吳玉打開攝像機,對准了奧迪車前,楊晴兒放下了車窗玻璃,在座位上對著鏡頭揮了揮手,露出一個甜蜜的笑容。然後她打開車門,緩步下了車來,依在車門上,微風吹起她長發,真是美若天仙。楊晴兒開口了,她笑著對鏡頭說:“大家好,我是楊晴兒,今年二十三歲,身高一米六五,體重四十八公斤,三圍嘛,嘻嘻,這個是秘密,等一會告訴你們。”這段話一共重拍了七遍,王超看著才完全滿意,然後才接著往下拍。“我的職業是演員,當然,還有唱歌啦,相信很多朋友看過我演的電視,也有很多朋友聽過我的歌。我知道很多的粉絲們都喜歡我,不過呢,其實大家都並不真的了解我,因為,我還有另一個真實的身份,那個才是真正的我。其實,我是一條母狗!”
說到這里,楊晴兒關上了車門,緩步的走到了車前。“今天,就讓大家見識一下真正的我,當一條母狗的我。”說完她撩起裙擺,一直到了腰間,露出一絲不掛的下身,“大家看見了嗎?其實我整天都不穿內褲,下身一直都是濕濕的,隨時等著主人來操我。”說完轉過身趴在車蓋上,撅起了屁股,兩手伸到身後掰開兩瓣雪白的翹臀,轉頭望著鏡頭,“大家看見了嗎?我的小騷逼一直都是濕的,現在還在流水。”王超這個時候走上去,伸出一只手摸在她蜜穴之中,楊晴兒嚶嚀一聲,“主人在摸我的小騷逼了,大家看見了嗎?哦,主人,再深一點,主人插進去好嗎?”但鏡頭中的那只手並沒有插進去,反而拿了出來,在鏡頭前晃了晃,就看見手指上滿是淫水,墜墜欲滴。王超把手從鏡頭前移開,畫面又回到撅著屁股趴在車蓋上的楊晴兒,一個威嚴的旁白響起,“跪下!”楊晴兒說:“是,主人!”轉身跪在車前。
“把衣服脫掉!”旁白聲音再度響起。楊晴兒又答應了聲,自覺的脫掉身上唯一的衣服,露出一絲不掛的身子跪趴在鏡頭前。她向前爬了幾步,擺出一個標准的跪趴的姿勢,然後鏡頭繞著她轉了一圈,最後又落在她臉上。“大家看見了嗎?這個才是真正的我,一條淫蕩下賤的母狗。我最喜歡被男人操,可是又總是裝出一副清高的樣子,平時明明得不到滿足還不能表現出來。直到遇到了主人,是主人發現了我的本質,讓我認識到了身體里最真實的自己,非常感謝主人的調教。所以我做了一個決定,我要當一輩子主人的母狗,今天,我要在大家的面前宣誓。我,楊晴兒,從今天起,決定放棄一切做人的權利,從今往後做一條主人的母狗,永遠的服侍主人,聽主人的話,把自己的一切都獻給主人。”說完跪起身子,對著王超磕了個頭,“求主人收了楊晴兒,給我帶上母狗項圈!”鏡頭中露出了王超的半個身子,楊晴兒跪在他身前靜靜的等著,眼看王超沒有說話,她又直起身,再次磕頭,“求主人收了楊晴兒,給我帶上母狗項圈!”王超還是沒反應。楊晴兒再次磕頭,聲音中有些焦急,“求主人收了楊晴兒,給我帶上母狗項圈!”王超這次說道:“抬起頭來。”楊晴兒大喜,說道:“謝謝主人!”說完以手支地,撐起上身,伸長了脖子,讓王超把一個黑色的項圈套在了她頸上。然後王超拉著狗鏈,牽著楊晴兒爬著漸漸遠去,鏡頭中只留下一個男人的背影和楊晴兒爬行中左右搖擺的屁股。
這一連串的鏡頭來來回回拍了差不多十遍,最終才讓大家滿意。而楊晴兒拍完視頻,心中也不敢再也其他想法,王超光是這一個視頻,就足以讓她在也混不下去。不過楊晴兒現在也沒有其他想法,因為她的下身已經濕的在滴水了。她終於體會到了姜文嬌哭著求著被狗操時的感覺,不過王超卻沒有這個意思。他讓楊晴兒穿上了衣服,“你現在可以回去了。”楊晴兒大吃一驚,不明所以,如果是一天前,她會欣喜萬分,但此時卻是驚恐萬分,她雙腿一軟,跪在地上,“主人,求主人別趕我走,晴兒想挨操!”王超笑道:“挨操當然會滿足你,但是不是現在。你今天回去,把你的資產做一個統計,明天報過來,還有帶上你所有的銀行卡,房產證,所有跟你資產有關的東西,一起帶來上繳。以後你的衣食住行,如果是工作需要,可以自行消費,事後匯報即可,但是如果是私自消費,除了平常吃飯喝水,必須先經我同意。”楊晴兒臉色微變,猶豫了一下,王超哼了聲說:“你以為我是貪你的錢嗎?我收的母狗比你錢多的多了去了,還不在乎你那兩個。你要不願意的話就算了吧。”楊晴兒大驚,連忙磕頭說道:“不,主人,我願意,母狗願意!”她知道此時如果說不願意的後果,既然現在已經這樣了,那恐怕以後自己人生也不會再由自己說了算了。
“既然願意,那就去吧。給你一天時間,等你明天過來,就可以當上一條正式的母狗了。”王超說道。楊晴兒說:“母狗這就去,不過,不過母狗的銀行卡,房產證等基本都不在k市,很多帶不過來怎麼辦?”王超道:“這不重要,只要有一兩張就夠了,你把所有的資產全轉到這一兩張卡里就行。至於房產證,我知道你在k市有一套別墅,你把那套別墅的房產證帶來就行。其他的以後再說。”楊晴兒應了聲是,爬著退去了。花花牽著她上了車,又讓她撩起了衣服,拿出身邊准備好的藥膏,分別再給她抹在了胸脯和陰阜和屁眼上,然後再次利用銀環鎖住了她的尿道。那藥膏摸在私處涼颼颼的,還能暫時壓住藥性,不過到時候時間一過,會發作的更厲害。楊晴兒知道其中關鍵,卻並沒有絲毫抗拒,很順從的配合花花的動作。等花花一切弄好,解下她脖子上的項圈,她才開著車離去。
王超轉過身,發現姜文嬌正跪在一旁等候吩咐,他叫了說過來,姜文嬌連忙爬到王超跟前。王超說:“才一天就有個母狗的樣子了,不錯,進步很快。”他摸了摸姜文嬌牝戶,發現姜文嬌下體有些腫了,不禁皺了皺眉,轉頭問一眾手下,“你們今天干了她多少次?”一群手下面面相覷,嘿嘿笑著都沒說話。王超知道這群家伙沒有發泄的目標,肯定都拿姜文嬌發泄了,她才第一天哪能受得了。在她屁股上拍了一巴掌,“回調教室去呆著吧。”姜文嬌松了口氣,她一天都出於興奮中,被操的時候還不覺得,現在一停下來才發現下體火燒火辣的痛,現在終於可以休息一會了。等姜文嬌上了樓,王超才對一群手下說道:“你們是群土匪嗎?第一天就這麼弄她哪能受得了,明天都別在用她前面了,讓她歇一天。等她以後習慣了,你們想怎麼玩就怎麼玩。”
姜文嬌晚上被抹了藥膏消腫,到第二天早上已經好的差不多了。吃過早飯爬出廠房,原以為眾人又會搶著著上來操她,沒想到大家路過的路過,該摸的摸,該玩的玩,卻沒人真的上來干,姜文嬌一時竟然有些失落。下午一群保鏢又拉著冷梅去踢球,看見姜文嬌在一旁看著,干脆讓她也加了進來,看著兩犬爭球,一群男的都看的不亦樂乎。姜文嬌的體型較冷梅高大,但犬姿訓練卻還差得遠,無論哪方面都還比不上冷梅,跟著玩了會就累的直喘氣,便蹲在場邊休息。眾人見她體力不支,就讓她守門,沒想到她竟然有些天賦,搶球不行,守門倒是有模有樣。
正玩的高興,突然園區入口汽車喇叭想起,眾人轉頭看去,只見一輛白色的奧迪A5停在門外等著門衛開門,正是楊晴兒的車,有人看了看時間,還不到下午四點。楊晴兒今天穿的是一件真絲吊帶衫,下身一條緊身牛仔褲,打扮比較隨意。她臉上潮紅,下了車,沒有看到花花來接,頓時有些慌亂,不知所措。她猶豫了下,還是走到門衛處,向門衛討要項圈,那門衛說:“一手交衣服,一手交項圈。”楊晴兒就在門衛室外脫光了衣服,里面沒有穿內衣褲,接過項圈狗尾,穿戴完畢,又在車上拿了自己的lv包包,叼著就向廠房爬行而去。
既然有戲看,保鏢們也不踢球了,都聚了過來跟到廠房。楊晴兒知道接下來要發生什麼,但她心中卻滿是期望。被抹私處的藥物讓她昨晚幾乎沒睡著覺,可是陰唇被六個陰環緊緊連在一起,手指頭都伸不進去。她這麼著急的過來,也是因為身體的欲望達到了無法忍受的地步,盡管在人前還在極力的裝作鎮定,但身體的顫抖和那望眼欲穿的眼神,早已把她內心的渴望深深的出賣了。王超在花花和吳玉的陪同下走了出來,一群人圍在一樓大廳中,等著觀看狼狗大戰女明星。
楊晴兒看見了王超,迫不及待的爬了過去,放下口中的包包磕頭請安。王超沒有理她,向一旁姜文嬌招了招手,姜文嬌馬上爬了過來,王超讓她在地上跪趴好,然後一屁股坐在她背上,這才對楊晴兒道:“抬起頭來。”楊晴兒依言抬頭,在來之前還好,能強行忍住,此時見到了王超,就像平日尿急的人到了廁所一樣,沒到廁所時都能忍住,可是一進廁所門,就感覺尿會憋不住的往外跑。這是潛意識的知道可以尿尿了,身體自然就減少了控制,跟此時的楊晴兒一樣。她抬頭看著王超,霧蒙蒙的眼中幾乎要滴出水來,撅著的屁股無意識的搖晃著,期待著即將到來的插入。王超指了指地上的包包,楊晴兒連忙叼了起來,遞給王超,王超卻看都懶得看,轉手交給了花花,這些花花自然會檢查。
解開楊晴兒下體鎖住的陰環,在眾人目光注視下,一保鏢牽過來那條狼狗。楊晴兒有些忐忑,但是還是咬著牙向狗爬了過去。那狼狗似乎懂的眼前的場景,看見一個光溜溜的女人趴的地上,條件反射的興奮起來,扯著鏈子向楊晴兒撲過來。那保鏢松掉了鏈子,狼狗迫不及待的就騎在了楊晴兒背上,楊晴兒第一次跟狗做,身子有些僵硬,那狼狗插了兩次沒插對地方,反倒把楊晴兒插的吃痛叫了起來,她連忙伸手握住狗陽,幫忙塞了進去。那狗尋到溫暖所在,屁股一送,頓時整根插了進去,楊晴兒一時不備,頓時一聲驚叫出來。王超哈哈笑道:“咱們的大明星第一次被狗插叫了。來,咱們來打個賭,我說她會被狗干哭,你們信不信?”眾人也笑,有信有不信的,王超笑道:“好,咱們開賭,信的站左邊,不信的站右邊。賭注嘛,輸了的,三天之內不許操她。”楊晴兒聽的羞憤難當,但身子的舒爽卻讓她情不自禁的呻吟起來。那狼狗的陽具比一般男人的都要粗長,而且硬度也更硬,那狼狗沒有絲毫技巧,每一下都盡根沒入,楊晴兒本就憋了一天,被狼狗如此抽插,每一次插入都讓她發出愉悅而高聲的尖叫,那狼狗的抽插又快又深,讓她叫聲的頻率幾乎都要跟不上,就聽見一聲未落,一聲又起,中間幾乎沒有喘息的時間。
在這麼迅猛的抽插下,楊晴兒幾分鍾就達到了高潮。但是那狼狗卻還剛剛開始,根本沒有停的意思,楊晴兒扭動屁股,想要停頓一下,但那狼狗哪里知道她的意思,換了姿勢,狗陽插入的方向不對,反倒插的體內生疼。楊晴兒於是不敢再亂動,翹著屁股迎合著狗陽,希望它能快一點射出來。
經歷一次高潮後,楊晴兒體內欲望稍微得到發泄,但在狼狗強有力的抽插下,很快又被再次喚醒,楊晴兒再次跟著叫了起來。她能清楚的感覺到狗陽在下體進進出出,每一次幾乎都頂到了子宮,甚至能清晰的感覺到龜頭頂在子宮上那滾燙的感覺。那肉棒勃起後龜頭比人類大了很多,每次向外拔的時候都讓下體一陣酸麻。這是和人做時怎麼也體驗不到的。很快楊晴兒又被干到了第二次高潮,她叫聲太快,以至於連吸氣的時間都沒有,到高潮前時就跟哮喘一樣,發出快速而短促的呼聲,到最後從鼻孔里發出一聲竭嘶底里的呻吟,經久不絕,聲音減消,慢慢的幾不可聞,然後陷入了久久的安靜之中,楊晴兒身體發出陣陣痙攣,目光呆滯,嘴角流涎。只剩下那狼狗還在不知疲倦的抽查著。
冷梅在旁看的心驚,見楊晴兒再不發出半點聲音,幾乎以為她死掉了。經過了幾乎一分鍾的死寂,楊晴兒突然活了過來,深深的吸了口氣,就像溺水的人剛剛浮出水面。經歷了一次從生入死的高潮,沒想到那狼狗卻還沒滿足,但楊晴兒卻開始支撐不住,每一次抽插都帶來一絲疼痛,楊晴兒開始扭著屁股爬著要躲閃,但那狗陽一旦插入體內,沒有射的話哪能輕易拔出來。那狼狗本來已經快要射了,又被楊晴兒打亂了節奏,它哪能讓楊晴兒跑掉,踮起腳追上楊晴兒,調整好姿勢繼續干。楊晴兒躲了幾次躲不開,只好趴著不動,任那狗繼續操自己,心中希望它能快點完事。
但那狗剛剛快到的感覺被打亂,又只好重新再來。楊晴兒再次發出一聲聲的叫聲,但此時的聲音中卻帶著一絲痛苦。她自從出名後,在人前都是公主仙子,人人對她都是寵溺愛惜,即使做愛一般也都是溫柔體貼,哪經歷過如此粗暴野蠻的情況,何況那還是狼狗,完全不懂什麼叫憐惜,那狼狗每插入一次,痛苦都加深一分,楊晴兒的叫聲漸漸轉夾雜著哭腔,但她也知道此時不能躲,反而還要盡量迎合,才能讓狼狗的高潮早點到來。叫聲中那一絲哭腔終於轉變成哭聲,隨著狗的抽插一高一低有節奏的哭著,那狼狗也終於在楊晴兒的哭聲中射了出來,最後那一陣抽插的頻率就像打機關槍一般。狼狗終於射了,但卻還是拔不出來,要等著它軟化,楊晴兒再也控制不住,哭的稀里嘩啦,眼淚流了一地。那狼狗好像也感覺到楊晴兒的情緒,趴在她背上溫柔的舔著她脊背。
王超走到她身邊,撫摸著她的頭,“小母狗哭什麼,被干痛了?”楊晴兒抽泣著喊了聲主人,“恩,下面被插的好痛。”王超笑道:“沒事,你這第一次沒經驗,痛一點很正常,以後有經驗了就好了。你看你剛才兩次高潮不是很爽嗎,我看你第二次都快要爽死了,如過你開始不躲的話,說不定還會有三次高潮,那感覺會更爽。可惜被你自己錯過了。”楊晴兒聽了以後還會有,身子頓時一顫,聽了後面的話,才覺得好一點。王超抓著她奶子輕輕揉捏,道:“現在恭喜你,你已經成功成為了一條母狗了。跟主人說說,喜歡被狗干嗎?”楊晴兒想起剛才的兩次高潮,點了點頭,“喜歡,主人!”“那以後就好好聽主人的話,我就讓狗經常操你。”“是,謝謝主人!”楊晴兒滿臉飛紅的回答。
說話之間,那狗陽漸漸縮小,狼狗自己拔了出去,滿意的搖著尾巴走開了。王超讓花花帶了楊晴兒去休息,今天就不用再調教了。
眾人見戲看完了,本以為狼狗干完之後就可以上一下大明星了,沒想到楊晴兒卻被安排去休息,也就紛紛散了,不過對於王超的料事如神都感到驚嘆,一時說個不停。王超也剛起身要走,只見韓小喬在那瘦高個調教師的牽引下,爬到了自己腳下。“主...主人,我是韓小喬,想當一條母狗,請,請主人收下我!”說完取下臉上的面具,露出一張清麗中還戴著稚氣的臉......
騎警隊的集訓已經接近尾聲,一群女警無聊的東一撮西一撮的散在場地上,開始那幾個不會騎摩托的也都會騎了,不過她們還不敢松懈,仍然在認真的練習,這場集訓基本就是為她們幾個單獨開設的。冷梅和韓姜二人在王超的基地的互相見過面了,這時在同事面前還是跟平常一樣,只是韓小喬會時不時找姜文嬌單獨說話,但她二人基本不找冷梅。一來恐怕是冷梅不怎麼說話,二來可能也知道了冷梅和她們不是同一個主人。那負責來監視兩人的保鏢最近也不來了,想來他們見兩女都屈服當了母狗,也是覺得不用再監視了吧。兩女在平時的表現也和前段時間有了大大的不同,前段時間是神不守舍,滿臉憂郁,現在也是神不守舍,但卻是紅光滿面,嘴角含春。韓小喬是在認主當晚被狗破了處,王超高興之余,當場指婚,讓韓小喬嫁給了那條給她破處的狼狗。本來韓小喬心中委屈,但這兩天被那狼狗操的高潮迭起,反倒高興起來,每次被她那狗老公干的時候,都有種特別的興奮。每天下班之後,韓姜兩人等所有同事全部走完後,才兩個人反方向向著王超的基地而去。
晚上十點,攝影室里,方濤做在攝影大廳的沙發上,一個赤裸的女體跪在他兩腿間,螓首埋的胯下起伏不停,正是冷梅。大廳的空地上,一個年輕的女孩身上只披著一層薄紗,正翩翩起舞,正是冷梅前段時間見到的那個。她雖然只有十七歲,但身體發育已經成型,特別是那挺翹的屁股,就是一些成年女人也比不上。隨著她身體扭動,那薄紗在空氣中起伏飛舞,紗下的身體時隱時現,引人入勝。她從被方濤調教以來,剛開始還有些小女孩脾氣,但現在卻已被磨的精光,方濤讓她干嘛就干嘛。得知她學過跳舞,方濤專門讓她穿上校服,跳了一段脫衣舞,小丫頭雖然不會,但是邊跳邊脫,也終於把一段好好的民族舞蹈跳的脫光了,然後披上方濤給的薄紗繼續再跳。 一曲舞畢,小丫頭微微喘著氣,跪到方濤跟前,等候吩咐。方濤揮了揮手,“好了,今天的調教就到這了,夢琪你先回家去吧,明天放學再繼續過來。”夢琪卻跪著沒有動,“主人,夢琪不想回家。反正回去家里又沒有人,我媽最近總是不回來,反正沒人管,我想在主人這里。”方濤道:“胡說,萬一你媽要是回來了呢?看見你不在,她不急壞了?”夢琪說:“她才不會呢。前天她回來了一次,結果面都沒跟我見到就又走了。反正她是大老總,忙的不行,哪有空來管我呢。”夢琪話語里充滿了怨氣。方濤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想了想說:“既然這樣,那你今晚就住這里吧。自己去洗漱了早點睡,明天還要去上課。”夢琪大喜,歡天喜地的去了。
方濤牽著冷梅到了臥室,只見小夜早已整理好了床鋪,跪在一旁等著了。當晚兩女共伺一主,翻雲覆雨,欲海馳騁,玩的高興處,方濤讓兩女重疊趴在床上,下體緊貼在一起,方濤從後面在兩個肉洞中來回穿插,撥插之時只聽一片泥濘之聲。方濤笑道:“一會射你們里面,兩條母狗誰願意給我生個孩子?”兩女齊聲道:“母狗願意!”話音剛落,就聽臥室門口響起一個聲音,“我也願意!”方濤轉頭看去,原來是夢琪不知何時已站在門口,偷窺了良久了。夢琪一臉委屈之色,走進屋來,“主人偏心,為什麼只跟她們做,卻不愛我。”方濤本想訓斥她一番,見了這幅神色,一時也下不了口。只得說道:“你年齡還小,還在上學,哪能生孩子。”夢琪一把脫掉穿在身上的小可愛,露出粉溜溜的下身,沒有一跟毛發,就想兩瓣白饅頭露出了一條縫。她掰開肉縫,對方濤說道:“我哪里小了,哪里小了?主人你明明就不喜歡我,故意騙我。”方濤本身正在欲火之中被打斷,見夢琪自己掰開小逼,哪里還能忍受,在趴在上面的小夜屁股上一拍,對夢琪說道:“趴上來!”夢琪頓時大喜,破涕為笑,馬上爬上床去,趴在小夜背上,把屁股和下面兩女的屁股對齊,三個肉洞上下對著方濤,任他隨意出入。
方濤一邊干著三女,一邊對夢琪說道:“你那個媽媽,太不負責,沒個當媽的樣子。想不想要主人哪天幫你把她一起抓來,好好調教一番。”夢琪一邊呻吟一邊說道:“好啊,主人一定要好好懲罰她,讓她以後再不一天都往外跑。啊,也不對,她不往外跑,我就來不了主人這了。”方濤笑道:“沒關系,我把她調教好了,你就跟她一起來。”夢琪有些猶豫,“那,恐怕不行,我媽媽很凶的,她又是老總,管了好多人,跟我一起肯定會罵我的。”方濤道:“既然被主人調教了,她就得乖乖聽話,哪還敢罵你?她要罵你,我就她打屁股。”夢琪笑了“好啊好啊,其實我媽媽還挺漂亮的,主人說不定也會喜歡哦。不過,就是太凶了,不知道會不會聽主人的話。”方濤笑了笑,卻沒有回答夢琪,而是對冷梅說:“冷犬,你知道她媽媽叫什麼名字嗎?”
冷梅有些奇怪,自己跟夢琪並不認識,怎麼會知道她媽的名字?於是回道:“冷犬不知道。”方濤道:“你見過的,就在最近。”冷梅聞言一驚,心中閃過一個念頭,脫口而出,“沈明慧?!”方濤哈哈一笑,挺起肉棒插進冷梅的下體,“答對了,獎勵你!”冷梅心中驚訝之外,卻有些疑惑,王超在綁走了沈明慧的同時,方濤卻抓走了她的女兒,這肯定不是巧合,而是兩人商量好的,他們這是要母女通吃啊。
她問道:“主人也在幫王超爺調教嗎?”方濤道:“本來他是找我談過,讓我入他百花門,不過我沒同意。我向來獨來獨往慣了,不喜歡被人有約束。不過這次是算作一個交易,他幫我訓練你,我也幫他一次,算是互不相欠。”冷梅明白過來,自己去王超出訓練,這是王超幫了主人的,所以主人又幫他調教夢琪。其實王超的目的恐怕也不光是母女通吃,那沈明慧作為一個女強人,恐怕極難征服,而這邊抓住了她女兒,也會是一個很好的底牌。剛才聽夢琪說她媽前天回家過一次,恐怕就是沈明慧已經屈服當了母狗了,回家就是去哪各種銀行卡以及證件一類的東西,這其中恐怕就有這邊夢琪無意中的幫助。可以想象沈明慧在一直咬牙堅持的時候,突然看到一張或者一堆女兒當母狗的照片或者視頻,那對她的打擊會有多大。
“咦,冷姐姐你見過我媽嗎?”夢琪問道。冷梅一怔,不知道怎麼回答,只能含糊說見過。夢琪還要再問,卻被方濤從後面插入打斷,“夢琪,你真想要你媽媽跟你一起當母狗嗎?”夢琪有些猶豫,說道:“想,也不想,跟她在一起,她肯定老是管我。”方濤道:“如果讓你管她呢?”夢琪搖了搖頭,“怎麼可能,她才不會讓我管呢。”方濤說:“既然她當了母狗,就要乖乖的聽他主人的話,她主人讓她干什麼,她就要干什麼。到時候你和媽媽一起當母狗,然後讓她天天聽你的話怎麼樣?”夢琪頓時高興了,“好啊好啊,以前天天都被她管著,這也不讓那也不讓,以後讓她也當了母狗,我就天天教訓她,讓她再也不敢胡亂管我,再也不敢亂扣我零用錢了。”方濤笑道:“很好,那過兩天,等你媽媽當了母狗後,我就帶你讓你跟你媽媽見面。”夢琪一驚,說道:“我媽媽,主人你真要讓她當母狗嗎?”方濤笑道:“不是我要,而是她已經當了母狗了。”夢琪怔在當場,一時說不出話來。
就在同一時間,王超郊區的基地里,沈明慧趴在地上,背後老薛正在她屁眼里抽插個不停,就在沈明慧前方,王超坐在沙發上,楊晴兒跪在他兩腿間給她口交,一對雪白的臀瓣上隱隱有寄到鞭印。只聽沈明慧說道:“求求主人,放過我女兒吧。你們當時答應的,只要我同意了當母狗,你們就放過我女兒,你們,你們怎麼能出爾反爾。”王超道:“看來你還不懂當母狗的意思。你既然當了母狗,就沒有跟我談條件的資格。第二,我從來沒說過要拿你女兒怎麼樣,你女兒的事情,我可以給讓她自己選擇,她要願意當母狗,那我會歡迎,她若不願意,我也絕不勉強。這才是我當初跟你說的條件。”沈明慧道:“那,我想見見我女兒,跟她說些話,可以嗎?”
“掌嘴!”王超淡淡的說了聲。一旁的姜文嬌上前就給了沈明慧兩耳光。沈明慧反應極快,馬上說道:“母狗想見見女兒,求主人成全。”王超笑道,“這個可以,等周末我就把你女兒叫來,你想跟她說什麼就說什麼,至於結果怎麼樣,就看你自己的了。不過我既然同意你跟你女兒見面說話了,不論你談的結果怎麼樣,你也要死心當好你的狗,否則後果怎麼樣,你自己可以想。”沈明慧低低的說了聲:“是,母狗知道。”
其實沈明慧今年三十五歲,正處在如狼似虎的年齡,身體的需求可以說是被調教的幾女中最旺的,但是多年來的經歷打造了她堅強的意志,讓她一直堅持到最後才屈服,那還是在被唯一的親人女兒被威脅的情況下才屈服。不過一旦她答應了當狗,最後的理智防线徹底破滅,身體的欲望一下被激發出來,欲火如火山噴發,即使不給她用藥,只要稍微挑逗,她就跟發情的母狗沒有兩樣。此時她艱難的堅持著跟王超說完話,下體淫水已經流到地上,在老薛的操弄下,發出一陣陣愉悅的呻吟聲。
騎警隊的基本訓練已經完畢,冷梅和一群女警們已經分配好了任務開始天天巡邏了。她們每六人一組,然後每一小組有可能還分小組,有可能兩人一組巡邏,也有可能整個一組六個人一起巡邏。因為k市比較大,光是四十八個女警要每天巡邏兩遍還是很吃力的,所以上面只劃分了幾個巡邏區域。王局長說等第一批騎警隊試點成功,還會擴大規模再招人的,估計會招到一百人左右,那樣整個城區巡邏就勉強夠了。冷梅把自己小組六人兩兩一隊分為三隊,這樣每個隊巡邏的地方就可以少一點,任務就會輕松很多,如果有事就打電話或者對講機求助。警局里的規定是每個人上下午各一次,每次至少兩個小時,中間休息時間不算。冷梅給自己小組定的時間是最少兩個半小時,她們六個人分了三組,兩個半小時把規定的片區巡邏完比較輕松了。她們小組六個,其中五人都是跟冷梅一個警局的,還有一人是分局分配過來,叫馮珊,冷梅就和馮珊一組,許菲菲和局里年齡大一點的陳飛鳳一組,李茜和另外一名叫楊蘭的一組。這樣一大帶一小,也免得兩個小丫頭在一起說著說著就不知道跑哪去了。
一天下來也沒遇到什麼事,倒是街上的民眾看見有漂亮的女警騎著摩托巡邏,都向她們行注目禮。看來這形象樹立的倒還真是不錯。下午下班,她們也不用去警局交摩托,因為有臨時抽調,所以時不時會有人離家或者離自己警局較遠,要送回摩托很不方便,而且有的時候還有臨時有事,也許需要突然從家里騎車出去,所以警局就讓女警們各自騎回家充好電,第二天再騎回來巡邏就行。這樣一來倒的確方便很多,冷梅自己的車都不用開了,摩托車在路上還不堵車,比自己開車還快。
今天因為是周五,下班後冷梅按照方濤的吩咐,直接騎車到了附近的第七中學,接到了放學的夢琪,然後驅車向郊區而去。摩托上的警燈在下班時已經取下,冷梅也沒有穿警服,那電動摩托和普通摩托差別倒也不是很大,不特別觀察路人也注意不到那是騎警隊的摩托車。夢琪坐在後座,摟著冷梅的腰,一路上不斷跟冷梅說著話。
“冷姐姐,你當母狗多久了啊?”
“一年。”
“冷姐姐,你為什麼喜歡當母狗啊?”
“...”
“冷姐姐,你是更喜歡當警察還是當母狗呢?”
“當母狗!”
聽著冷梅冷淡的回答,夢琪倒是不生氣,反而笑著說,“冷姐姐,我就是喜歡你這種外表冷淡,其實骨子騷的不行的樣子。”冷梅一時無言以對。眼看出了城,夢琪抱著冷梅腰間的手突然上移,抓住了冷梅的雙胸。冷梅道:“別鬧!”夢琪在她雙乳上揉了兩下說,“冷姐姐,你沒穿胸罩?”冷梅說:“母狗是不能穿內衣的,你不知道嗎?”夢琪啊了一聲,“我不信,難道你上班執勤的時候,都不穿胸罩嗎?”“當然不穿!”“我不信。我要看看。”夢琪說著,伸手從冷梅白色的t恤下方伸了進去,卻並沒有去抓冷梅的雙乳,而是直接把t恤掀了起來,直接掀到了雙乳的上面,冷梅一對雪白的奶子頓時迎風蕩漾,夢琪這才伸手抓住了她奶子,在風中揉搓起來。冷梅忍不住哼了一聲,說道:“快把我衣服放下來。”但是嘴上說著,卻沒有伸手阻止,也可能是騎著車手上沒空。夢琪說:“就不,就不。你不是喜歡當母狗嗎,難道母狗還怕被人看見?”她雙手握著冷梅的雙乳,緊緊貼了上去,在冷梅耳邊說道:“冷姐姐,其實你最想的是把衣服脫光光讓別人看吧?”冷梅身子一顫,沒有回答,卻也沒有再讓夢琪住手。其時雖然已經出城,但路上車還是不少,露在奶子在路上騎著車,冷梅想著過路的車輛上的人都能看見自己,頓時身體就有些發燙。
夢琪握著冷梅兩個奶子把玩著,摩托車駛過,留下一路叮鈴叮鈴的鈴鐺聲響。夢琪玩的高興,對冷梅道:“母狗姐姐,咱們來玩個游戲吧?”冷梅道:“你還想干什麼?”夢琪說:“你先把車停下。”冷梅不想理她,沒有停車。夢琪扯著冷梅乳頭上的乳環說:“冷母狗,你再不停,我就扯你乳環了啊。”說著拉著乳環的手微微用力,冷梅乳頭傳來一陣疼痛,她不想跟夢琪糾纏,只好把車停下,“你還想玩什麼?”夢琪笑道:“這才對嘛,你在主人面前那麼聽話,我說話你都根本不聽,虧主人還說我可以隨便玩你呢,結果你真不乖。”冷梅一愣:“主人真這麼說?”夢琪眨了眨眼,“對啊,主人說的哦。”冷梅看她表情就覺得她在撒謊,但也不可能因為這事現在去跟主人求證,頓時有些猶豫。夢琪說道:“好了,咱們開始游戲吧。這個游戲的名字叫,光奶子的女警察。來,冷姐姐,你不是喜歡當母狗嗎,現在把手舉起來,咱們把衣服脫掉。”冷梅這才知道她要干嘛,一時心中竟然有些期待,她有些猶豫的舉起手來。夢琪笑道:“這才對嘛。現在就可以當一條像樣的母狗了。”說著拉著t恤下擺,往上掀去,從頭上把t恤脫了下來。夢琪看著上身赤裸的冷梅,說道:“這樣才像個母狗,哈哈,好了,咱們繼續開車吧。”冷梅再次發動了摩托車,行駛在路上時,冷梅能注意到路過的車輛上的人不斷投來驚奇的眼光。
“冷姐姐,你乳頭硬了哦。”夢琪捏著冷梅的雙乳,在她耳邊說,“看來你果然喜歡被人看。”冷梅本說:“我是條母狗,當然喜歡被人看了。”她其實說的是實話,自從在王超基地接受訓練後,天天在一群人前當狗,她已經基本習慣了人前的暴露,而且開始喜歡上這種感覺了。只是在那邊時和在公路上的感覺又大不相同,在王超的基地是純粹的暴露在一群知情人的跟前,而在公路上少了在基地的安全感,更多了一種刺激性。夢琪沒想到冷梅居然這麼直接,反而不知道說啥了。
下了主路,摩托車上了通往山上的一條土路,路上基本沒什麼車輛和行人。夢琪問道:“冷姐姐,我們這是要上去哪里?”冷梅說:“主人沒告訴你嗎?”“沒有啊,主人說讓我放學後跟你走就行了。說是去新的地方接受調教,還說到了地方要聽話,不要給他丟人,哼!好像說的我平時不聽話一樣。”夢琪用力的捏了捏冷梅的奶頭,表達心里的不滿。冷梅懶的理她,只顧自己騎車。夢琪突然間又叫了起來,“誒,前面好像有人誒。”她指著前方遠處,果然又兩個人影,看樣子也是騎著摩托,“快一點,趕上去。”夢琪拍著冷梅的奶子,就像騎馬時揮著鞭子催馬快跑一樣,“過去跟他們聊聊天,問問路,讓他們好好看看你的大奶子,你肯定很喜歡。”
本來和前面兩車距離還比較遠,沒想到那輛車速度很慢,冷梅居然一會就趕上了。離的近了,等兩人看見前方兩人的背影,冷梅不禁有些意外,夢琪卻是目瞪口等,原來那也是兩個女子,騎的跟冷梅一樣的摩托,最關鍵的是,兩人竟然也跟冷梅一樣,沒有穿衣服,而且兩人脖子上都帶著項圈,然後被一個狗鏈鎖住,把兩人的項圈連在一起。那鏈子只要一米多長,這樣兩人就不能分得很開,所以騎的自然就慢了下來。冷梅知道,這肯定是韓姜兩人,她們在和自己同時下班,然後也往山上趕,所以才能這麼巧就遇到。至於她們現在的樣子,肯定是王超的命令,這條路上基本沒什麼人,也不怕被人看見,即使真的偶爾遇到一兩個行人,一般也不會有事。
“哎呀,她們連褲子的都沒穿啊,全身都沒,哦不是,她們插著尾巴,我說她們騎車的姿勢怎麼有些不對,還撅著屁股。冷姐姐,她們肯定也是母狗,在這種大白天的,穿著這樣在路上,真是膽子好大。”夢琪在冷梅背後說個不停,驚訝的連冷梅奶子都忘了玩了。冷梅趕到兩人前面,轉頭看去,果然是韓姜兩女,二女聽見身後有車來,本來緊張萬分,見到來的卻是冷梅,一時都松了口氣。三人有些尷尬的打了個招呼,遂同路往山上趕去。
山上的廠房內,沈明慧正在快速的追趕著地上的乒乓球,兩個奶子夸張的甩來甩去,自從有了自己的企業,當上了老總後,她基本再沒做過如此劇烈的運動,此時被保鏢們叫來訓犬撿球,只跑了幾個來回,就已經累的滿頭大汗,氣喘不已。但是下體的瘙癢卻是抵擋不住,自從答應了當母狗之後,沈明慧幾乎天天被人干七八次,但是越干的多,她反倒是越飢渴。她自從離異之後,一直一人生活,一人管理偌大的公司,承擔家庭的責任,表面上看著風光,實際上身心俱疲,特別是作為一個正常的女性,多年來沒有男人的滋潤,獨守空房的無奈,只有夜深人靜時寂寞的嘆息聲才了解。這幾天的調教雖然羞辱無比,但她卻完全沒有時間去思考公司或者家庭的事情,全部身心都放松下來,沉浸在身體的欲望之中,被男人操時得到的快感比她想象中更要舒爽十倍百倍。此時她的心思,已經從剛接受當母狗的勉強,在不知不覺里已經轉變成了喜歡甚至沉溺其中了。
叼起了滾動的乒乓球,沈明慧擦了一把額頭的汗水,快速回到扔球的保鏢跟前,討好似得遞過乒乓,一邊不停的搖著尾巴,等著主子的獎勵。那保鏢讓她轉過身子撅起屁股,沈明慧舒了口氣,終於可以得到獎勵了,她迅速轉身趴好,分開雙腿高翹起屁股,把陰阜盡量的抬起,好讓那保鏢更方便。剛剛趴好,只聽啪的一聲,大腿根一陣火辣的疼痛出來,已經挨了一鞭子。沈明慧悶哼一聲,身子一顫,卻沒有躲避,反而搖了搖尾巴,把屁股翹的更高了。啪啪聲不斷,從大腿根移到了屁股上,卻沒有打到關鍵部位,沈明慧只覺得渾身的欲火都被那鞭子逼到了下體逼出卻不得發泄,嗓子里發生幾聲不滿的哼聲,轉過頭去,媚眼如絲的看著那保鏢。保鏢說道:”怎麼了?騷母狗想要干什麼?“沈明慧道:”爺,爺能打母狗的騷逼嗎?求爺了,母狗受不了了。”那保鏢哈哈大笑,舉著手里的乒乓有扔了出去,“想要的話,先把乒乓去撿回來塞你b里。我數十個數,完成了就滿足你。”“是,爺!”沈明慧搖著屁股獻媚的回答道,快速的跑了出去。
看著沈明慧扭動著肥碩的屁股費力的追趕著乒乓球,那保鏢臉上露出得意的笑意。沈明慧是全國有名的企業老總,平時跟他這種級別的保鏢根本沒有任何交集,但此時卻被自己像狗一樣逗著玩,人生得意,也莫過於此了。沈明慧跑了兩遍,都沒在十個數數完之前趕到,不顧筋疲力盡的身子,又開始再跑第三次。其實那十個數都是保鏢在控制,想要她完成就完成,想要她完不成,那是怎麼也不可能完成的。沈明慧直到第五遍,才終於在保鏢數完十之前在他跟前把乒乓塞進了逼里,興奮的直搖屁股,撅著屁股要給那保鏢看塞進自己逼里的乒乓。保鏢讓她仰面躺在地上,雙手抱起兩腿大大的分開,把塞著乒乓的陰阜高高挺起,然後拿起鞭子,對著陰阜一鞭鞭打了下去,就聽見大廳中響起沈明慧痛苦而又快樂的呼叫聲。
幾個身影從大門走了進來,看見在地上挨著鞭子的沈明慧,都靠了過來。大廳光线的變化讓沈明慧直到有人到了自己身邊,不過她並不在意,在這里被人看那是再正常不過的事了。何況下體的鞭子讓她正處在幾乎高潮的邊緣,也沒有余力來關心其他事情。“雙手抱緊一點,把逼抬高。”保鏢吩咐道。“是,爺!”沈明慧雙手挽住腿彎,讓大腿幾乎貼在了肚皮上,讓蜜穴和整個屁股完全的翹在空中,暴露在那保鏢眼前。保鏢放下鞭子,伸手在她下體輕輕撫摸著,“想不想要我的手插進去?”沈明慧馬上喊道:“想,母狗想要,求爺用手插母狗的騷逼!”保鏢笑道:“好啊,不過你這逼里還有個乒乓球,你先把乒乓球排出來,我就插你。不過,不能用手,就自己下面用力,就像生小孩一樣,沈總你是帶過孩子的人,知道小孩怎麼生吧。。”沈明慧說:“知道,母狗知道。”說完果然下體用力,想要把乒乓排出體外。但那乒乓說大不大,說小不小,塞在陰道里不怎麼受力的地方,要排出來卻又談何容易。就看見沈明慧陰道在身體用力的情況下奮力的張開,但那乒乓每次卻只露出一點影子,哪里排的出來。
那保鏢一邊看戲,一邊笑著說:“沈總別急,慢慢來。剛好我想問你些問題。”沈明慧說:“爺想問什麼?”保鏢說:“沈總你明明是個大老板,自己的生活條件那麼優越,怎麼會喜歡當母狗?老實說,別說你是別逼的,要知道你都堅持了三個星期了,再堅持一個星期,教主就放你走的,但是你卻突然就願意了。而且我看你這個星期的表現,那是從心里喜歡當母狗了,來,跟我說說,你是怎麼想的?當母狗這個星期有什麼感受?”
沈明慧沒想到他會問這個問題,一時不知道怎麼回答,想了想說:“我,我也不知道。”剛說完,屁股上就挨了一鞭。沈明慧馬上改口說:“對不起,是母狗也不知道。本來,母狗的確是不想當的,特別是剛開始的時候,當時母狗心里下定決心堅決不屈服。可是,可是那兩次看見她們另外兩個人被狗干的時候,那種狀態,竟然,竟然讓母狗也產生了興奮,所以,那個時候就有些動搖了。後來又經過主人的指引和調教,母狗沒有堅持住就答應了。不過當時答應的時候,母狗也並不是完全願意的,但是這個星期的經歷,讓母狗終於體會到了做女人,哦,做母狗的幸福,這個星期的快感,已經超過了母狗以前三十多年的全部。而且在這里有一種徹底的放松,不用再管那麼多煩心的事情,不管公司和家庭,不用理會那些閒言閒語,只用管自己想要什麼,就去做什麼,單純的尋求最快樂的事,真是這輩子最輕松幸福的一個星期。“
保鏢的手摸到了沈明慧的陰蒂上輕輕搓揉著,問道:“那你覺得當母狗是件幸福的事情?”
”是的。“
“那沈總你願意一輩子都當條母狗嗎?”
“啊!....我願意!”
保鏢手中加快速度,說:“我聽教主說你還有個女兒,既然你覺得當母狗是幸福的事,你自己也願意當,那把你的女兒叫來一起當母狗伺候教主怎麼樣?”
“啊..爺說的夢琪嗎?不,不要,求你們,別找夢琪好嗎?啊,母狗要丟了...\"沈明慧一邊哭喊著,一邊已經要到了高潮。
保鏢笑道:“教主不是說讓你自己跟你女兒說嗎,你自己跑過來當母狗,卻不讓你女兒當,你說你是多麼偏心?你連自己都勸不了,又憑什麼去勸你女兒?”沈明慧哭說:“別..別松手,啊...再...再快一點。母狗也,也不知道,求你們,別讓夢琪當母狗...哦!再往下一點...”保鏢笑道:“這個可不是我說了算,正好她來了,你自己跟她說吧。”沈明慧下體一陣哆嗦,蜜穴里噴出一股汁水,在她愉悅的叫聲中,只見一個熟悉的人影從身後走到眼前,正是自己的女兒夢琪。
沈明慧怎麼都沒想到,她會在這種場景下以這種方式跟自己的女兒見面。她此時被鎖在了她前面被調教的調教室里,鎖住她的狗鏈很短,只有一尺多長,狗鏈的另一頭被鎖在了地上的一根柱頭上,沈明慧的頭就只能緊挨在地上,整個人像條狗一樣的趴著。她屁眼里還插這狗尾,陰道里塞著自己剛才自己塞進去的乒乓球,女兒夢琪穿著一身校服,站在她的跟前。調教室牆壁的電視上,正放著沈明慧這段時間的調教視頻,全是沈明慧當狗後錄下來的。王超給了沈明慧兩個小時,讓她在這里勸說夢琪不要當母狗。
調教室里一片沉默,除了電視里不停的傳來沈明慧的狗叫聲或是呻吟聲。她腦子里此時一片空白,前面想好的說辭在這種情況下完全用不上了。她微微抬起頭,看見女兒正一臉冷淡的看著自己的身子,眼中帶著一絲譏諷,沈明慧身子一顫,剛想好的話又咽了下去。就這樣靜靜的過了半個小時,夢琪反倒先開口了,“主人說你有事要跟我說,怎麼半天不說話?”沈明慧低著頭,不敢看夢琪,猶豫了半天,開口問道:“夢琪,你,是不是很恨媽媽?”夢琪冷冷的說道:“你是我媽,我哪敢恨你。”沈明慧頓了頓:“不,我知道,你心里恨我,恨我沒有陪你上學,沒有陪你說話,開家長會也去的很少,那些是媽媽錯了,公司里雖然忙,但是媽媽也不該把你丟下不管,這是媽媽最後悔的事...”
“哼,現在才說,不覺得太晚了嗎?”夢琪不願再聽下去,打斷了她說話。
沈明慧說:“是,這些都過去了,說了也沒用,今天不談這些。可是,夢琪,你真的不能,不能給他們當,當母狗。你以後人生還很長,還有很多事情要做,你要是當了...母狗,那這輩子就都毀了啊。只要你答應我,不當母狗,我,我以後什麼都依你的,肯定多花時間陪你,多給你拿零花錢,你想要什麼,我都給你買...”
夢琪冷哼一聲,“說的好聽。你以後還真能想干什麼就干什麼?你的所有資產全都給別人了,你自己花錢都要申請,還能給我什麼錢?以後你就是別人的母狗,穿件衣服都要別人同意,憑什麼有那麼多時間想陪我就陪我?就算你真能做到,我還做不到呢。我在學校好好上學,以後好好工作,然後你在這邊被人像狗一樣的操,天天去接客,你覺得我還能靜的下心去讀書工作?說的好聽,你自己都當了母狗,憑什麼我就不能當?你能告訴我嗎?憑什麼我就不能當?”夢琪說道大聲問道。
沈明慧一時無語,不知怎麼回答,只能低著頭獨自抽泣。夢琪說:“你說啊,你讓我不當母狗,那你呢?你能不當嗎?”沈明慧說:“不,夢琪,我跟你不一樣,我現在已經沒辦法了,但是你還有選擇的...”夢琪怒道:“別跟我說什麼選擇,任何時候都有選擇,我問你,你是不是心甘情願當的母狗?不敢回答嗎?剛才在大廳里你不是說的很響嗎?現在怎麼不敢說了?連自己想的什麼都不敢承認?”沈明慧趴在地上放聲大哭起來。
夢琪更是憤怒,“你現在就知道哭?怎麼不敢回答我的問題?說啊,你是不是心甘情願當的母狗?說啊!”她見沈明慧不答,拿起旁邊的鞭子,對著沈明慧屁股就抽了過去,“你不是要勸我嗎?來啊,說啊,告訴我你是不是自己願意當的狗?告訴我!”沈明慧想要躲閃,但她被項圈上的狗鏈鎖在地上,哪能躲的開。皮鞭不停的下來,沈明慧屁股上起了一道道的紅印,夢琪的下手竟然比保鏢們還重,這是真打,而不是調教。沈明慧哭道:“夢琪,別打了,別打了,求你了,媽媽錯了...\"夢琪不理她,繼續一鞭一鞭的打了下去,問道:“回答我的問題,你是不是心甘情願當的母狗。”沈明慧心中一萬的想說不是,但是剛才大廳的情景才剛剛過去,夢琪親耳聽見她說的話,現在要否認卻又怎麼說得出口。電視喇叭里也傳來她做狗時激情場面,畫面一幅比一幅更加的屈辱羞恥,里面的聲音聽來更是格外刺耳,沈明慧終於受不了夢琪的鞭子,大聲說道:“別打了,我說,我說...”
夢琪這才停下鞭子。沈明慧哭著說:“我...我說,我是心甘情願當的母狗。”夢琪聽了更是大怒,舉起鞭子又打了下去,沈明慧哭著閃避,卻不知道為什麼夢琪還要打,只能不斷求饒。夢琪說:“你自己願意當母狗,卻不讓我當?你好意思開口?主人每次都說我是騷逼,賤貨,天生就是當母狗的料,我一直以為是我自己下賤,可是現在在知道,是因為有你這麼個母狗當媽,所以我當然就是天生的賤貨,天生的母狗。說,你是不是賤貨?”
“是,我是賤貨。”沈明慧大哭著說。
“你是不是婊子?” “是,我是婊子...啊,別打了,求你了,夢琪,別打媽媽了...”夢琪哪里會停手,一鞭子下去,“說,你是不是條母狗?”“是,我是母狗,我是母狗...”沈明慧大聲哭喊著。
“那你生的女兒是不是母狗?”夢琪喊道。沈明慧一怔,沒有回答,夢琪鞭子又落了下去。沈明慧的意志力在近來的調教中早已被消磨殆盡,哪還能再堅持,她哭著哀嚎道:“是,是母狗。”“是不是賤貨?”“是賤貨...”沈明慧已經快要崩潰,哭的扭曲的面孔上盡是眼淚。
夢琪突然停下了鞭子,冷冷的問道:“那你是願意我當母狗咯?”沈明慧道:“是,我願意,我願意。”夢琪一把扔掉手中的皮鞭,當著沈明慧的面,脫掉了自己身上的校服,拿起旁邊的項圈扣在了自己脖子上,沈明慧張了張口,沒有發出聲音。在進調教室之前,王超就已經跟她說好,如果她勸服了夢琪,他們就當場釋放夢琪,讓她自由離去,可是如果沒有勸服,夢琪自己願意當狗,那麼就要帶上母狗裝扮和她一起爬出去。那項圈的鎖扣跟沈明慧脖子上的一樣,一旦扣上自己就再也解不開,而鑰匙只要王超哪里才有,看見夢琪扣上了項圈,她知道,一切都無法挽回了。夢琪拿起旁邊的鑰匙,給沈明慧打開了鎖在地上的狗鏈,她終於可以自由活動了。不過她只是趴在地上不敢亂動,經過剛才的事情,沈明慧竟然對夢琪隱隱有了一絲害怕。夢琪帶上了項圈,又拿起狗尾,跪趴在沈明慧的面前,屁股對著她,“你幫我插上!”冰冷的語氣讓沈明慧感到一絲寒意,她竟然不敢拒絕,聽話的拿起了狗尾,親自幫女兒插在了屁眼里。
調教室的門開了,兩具雪白的女體一前一後的爬了出來,夢琪在前,沈明慧在後。冷梅此時正在二樓大廳找了個保鏢對練格斗,王超一眾人等在旁邊觀看。眼見夢琪母女兩出來,大廳里眾人都停了下來,一起看了過來。王超笑道:“才過了一個多小時,這麼快就說好了?”母女倆都齊聲答是。王超道:“看樣子你是同意你女兒跟你一起當母狗了?這樣挺好。”沈明慧低聲嗯了一聲。王超又對夢琪道:“你也願意當我的母狗了?”夢琪看了他一眼,搖了搖頭,“不,我已經有主人了,不當你的母狗。”王超哈哈大笑,我知道,你主人跟我很熟,他跟我說過你。其實你不當我的母狗也沒關系,不過你媽媽可是我的母狗。如果你不當的話,以後恐怕就很少能見到你媽了。記得你主人給你說的條件嗎?你要向讓你媽媽都聽你的,就必須要當我的母狗才行,不讓我不會讓她聽你的話的。”夢琪頓時怔住了,當時方濤說以後調教了沈明慧一起當了母狗,然後讓沈明慧都聽她的話,這時才知道竟然要認王超做主。
王超見了她臉上的猶豫,說道:“你不用擔心你主人那邊的問題,我跟他已經說好了。你認我做主,他也仍然是你主人,並不是讓你背叛他,不然他也不會答應啊。你想清楚了,只要你答應了當我的母狗,以後在家里你們母女的事,就都是你說了算。”夢琪聽了這話,終於不再猶豫,點頭道:“好,我答應。”王超滿意的點了點頭,他向著胯下指了指,眼睛看了看夢琪,夢琪馬上反應過來,爬了過去,伸嘴拉開王超的拉鏈,褪下他褲子,張嘴把肉棒含在了嘴里。王超又對趴在一旁的沈明慧說,“剛才聽見了嗎?你女兒也當了我的母狗了,既然如此,主人說話就要算話。以後你們兩人,她大你小,家庭的事或者你們兩人之間的事,都是她說了算,以後你要叫她姐姐。”沈明慧一驚,張了張嘴,卻沒有再敢說話,只是回道:“是,主人。”
王超笑道:“很好,來,既然認了個姐姐,總得有個儀式。”他拉著夢琪的頭,讓她停了下來,正面對著沈明慧,“來,咱們大家見證,你們來個認姐儀式。恩,就磕三個頭,叫三聲姐姐吧。”夢琪看著眼前的媽媽,曾經干練無比的公司老總,現在卻是一臉惶恐的模樣,夢琪心中別扭中透著繼續興奮,等著媽媽給自己磕頭。沈明慧看了看夢琪,又看了看王超,不敢拒絕,規規矩矩的爬到夢琪跟前,磕了一個頭,低聲叫到:“姐姐!”夢琪愣愣的沒有說話。王超在她屁股上一拍,笑道:“怎麼了,叫你姐姐,不知道答應一聲嗎?”夢琪這才反應過來,恩了一聲。沈明慧臉上紅一陣白一陣,又磕了個頭叫了一聲。夢琪這次反應快了許多,重重的嗯了一聲。王超踢了沈明慧一腳,“聲音大一點,說的什麼我都聽不清楚,讓這些見證的人哪里聽得見。”沈明慧回了聲是,再次給夢琪磕了個頭,大聲喊道:“姐姐!”夢琪看見沈明慧噤若寒蟬的模樣,冷冷的道:“恩,妹妹起來吧。”沈明慧抬起頭來。不想夢琪突然一個巴掌就打在她臉上,“讓你起來就起來,都不知道謝謝姐姐嗎?”
沈明慧在調教室已經被女兒打了一次了,這次再被打竟然已經習慣而沒有覺得突兀,她本能的又俯下身去,“是,謝謝姐姐!”夢琪這才道:“恩,起來吧。”沈明慧再次謝了,這才敢抬起身來。王超看的大出意料,沒想到夢琪竟然如此有性格,他拍著夢琪的屁股大笑道:“很好,果然有姐姐的樣子,我很喜歡。去,你們母女倆,哦不,姐妹倆,過來趴好,讓我一起干干這對母女姐妹花...”
夜幕降臨,華燈初上,k市繁華的街道上閃爍著五顏六色的霓虹燈,此時已經過了下班時候的高峰期,但路上仍然熙熙攘攘,車流不息。方濤坐在副駕座上悠閒的看著窗外,腦子里想著王超約他會有什麼事情。冷梅穿著一件咖啡色毛衣,專心的開著車。經過一年多的時間,冷梅現在的打扮比起以前改變了許多。那毛衣緊緊的貼著身子,把她凹凸有致的身材凸顯無遺,特別是胸前雙乳兩個飽滿的圓球,看見就讓人有種抓上去的衝動。以前這種貼身的毛衣她是從來不會穿的,就是穿了也會在外面套個外套,現在冷梅已經可以就這樣隨意的穿著在大街上走了,下午下班換了這身衣服走出警局的時候,在警局中引來陣陣驚呼,要知道她毛衣里面是沒有內衣的,整個胸型都看得一清二楚。那毛衣往下一直裹住了屁股,再往下就是兩條勻稱的黑絲長腿,每走一步,那扭動的屁股都會對男人產生莫大的誘惑。臨出門時王文遠看見她這一身的打扮也不由咋舌,臉上露出一絲不易察覺的笑容,他見冷梅產生如此大的變化,想著恐怕是方濤已經開始動手了。
想到警局一眾男同事的表情,冷梅就不由好笑。方濤轉過臉來,問道“笑什麼呢?”冷梅說了。方濤笑道:“他們這是少見多怪。哪天牽著你光屁股去警局里逛一圈,讓他們見見你真實的模樣,他們就再不會這樣看你了。”冷梅也笑了,“那可不一定,他們恐怕看的更厲害。”方濤笑道:“是嗎?那什麼時候試試看。不過我讓你現在就在警局里脫光了爬出來,你能做得到嗎?”冷梅想了想,“如果主人非要冷犬去做,那冷犬就現在去做。”方濤哈哈大笑,摸著冷梅的腦袋,”你現在算得上是一條比較優秀的母狗了。“冷梅道:”冷犬不光要做母狗,冷犬還要當主人的警犬。“方濤說:“要當警犬可沒那麼容易,不是說你身體上訓練到了就能算警犬了。而且現在你就是當母狗,都還沒有達到完美的地步,不說技術細節,就是思想上,都還有進步的空間。”
冷梅面露疑惑,問道:“冷犬思想上哪里還不對嗎?請主人指出來,冷犬馬上改。”方濤說:“兩個多月前,你跟我說話,還忘不掉你警察的身份,那次見了王文遠的面之後,你一直沒在說什麼,但是你心理是怎麼想的?現在能忘掉你是警察嗎?說來聽聽。”冷梅這才明白,方濤一直還記得當初的事情,她連忙說道:”主人,那已經是過去的事情了。那個時候冷犬不懂事,還相信這世界上會有正義,可是見到那天的場景,才明白這世界上官官相護,黑白一家,所有的東西都是在為強者服務,哪里會有真的青天白日。小時候所謂的警察夢,那不過是個夢罷了。從那以後,冷犬就已經下定決心,既然跟了主人,就當一條主人的好狗。當人還要整天虛與委蛇,當狗卻能做真實的自己。而且我本來就喜歡當狗,既然是主人發現了我,調教了我,那我當然就要好好聽主人的話,既然主人喜歡我當警犬,那冷犬就好好去當一條警犬。“
方濤搖了搖頭,“所以我說你想的不對。你心中有一個正義的夢想,並且為他堅持多年,但是就因為見到了王文遠的事情,就對世界絕望,認為世界沒有正義了,這是偏激。正義是可貴的,為什麼是可貴的,因為要做到正義很難,所以很少,很難而有人去做,才顯得可貴。所以你因為一件事情而自暴自棄的放棄心中堅持的理想,這肯定是片面的。這只是你為自己想當母狗而去找的借口,但其實因為這個原因才來當母狗,是不對的。“冷梅面露疑惑,卻反應不過來了,”主人,那你的意思是?世界上還是有正義的?我應該堅持理想?可是那樣的話,我不是應該回去做警察,然後來...來抓你們才對嗎?“
方濤又搖頭道:“我只是說你當狗的理由不對,你當狗的理由是自暴自棄,偏激片面而來的,這不能長久。我必須要把這個講清楚。正義的確是有的,但是這個正義是世俗的定義,正義並不能代表正確,那只是大眾的利益驅使下而定義的正義。你追尋的東西是存在的,但卻不一定是對的,這是第一;第二,就算他是對的,但是跟你當母狗並不衝突,當狗,也能主持正義,這也是我要你當警犬的一個原因,無論那正義是對是錯,如果你喜歡,我可以讓你去做。第三,這才是最重要的,你當狗的原因,不是因為所謂的大義和理想,或者對社會的不滿,而是因為我發現了你,調教了你,我最了解你,能讓你的身體和心理都得到前所未有的滿足,而你本身就喜歡當狗,喜歡臣服在我的腳下,所以你才當我的狗,原因是這個,非常的簡單直接,根本沒有其他的你想的那麼復雜。“
冷梅沉默半晌,終於說到:”冷犬懂了!冷犬其實在猶豫的時候 ,心理本身是想當狗的,可是多年的信念卻讓我接受不了這一點。所以當時我會掙扎猶豫,可是當我看到王文遠跟王超爺在一起的時候,就自己給自己找了個理由,認為自己堅持的東西不在了,所以自己騙自己來當狗。其實這不是根本原因,這是我內心想當,所以強行給自己找了個借口。否則如果是以前,我肯定會站出來揭發檢舉他們,而不是從此不信我的信念了。所以我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真實的想法,如果按照以前我的想法,那如果再遇到一個好的正義的官員,讓我看到了希望,我又回再次猶豫,甚至回去當警察,所以那個原因,根本不對。其實當時的事情就能看出來,我選擇當狗,真的原因根本跟王文遠無關,而是主人說的,僅僅是因為我自己想當,自己喜歡當,我本身就已經是一條母狗了。“冷梅說完這番話,臉上變的異常的冷靜,好像以前的所有事情都突然看透了,她想明白了自己當狗的原因,其實也許早就明白,可是心里不敢去想,可是現在卻冷冷的直面心底的欲望,最真實的想法,再沒有半分逃避,但冷梅卻沒有一絲的恐懼或者不安,因為她不再害怕真實,已經敢於直面殘酷的現實,哦不,其實所謂的殘酷,只是因為以前生活在虛幻的夢里,夢里認為現實殘酷,但其實真的現實,也許還更好呢?
方濤滿意的笑了,“不錯,你和小夜兩條狗都很聰明,我當初沒有看錯。”冷梅也笑了,問道:“主人,那冷犬現在能算優秀了嗎?”方濤道:“還不完全確定,還需要測試才知道。”冷梅道:“還要測試?”方濤笑道:“你現在認為當母狗好還是警察好?”冷梅毫不猶豫,“當然當是母狗。”方濤道:“這話你敢對你家里人說嗎?”冷梅一怔,頓時愣住,但隨即道:“這不一樣,冷犬認為當母狗好,可是家里人並不這麼認為,所以我不跟他們說,是因為他們覺得我是錯的,知道後會難過。”方濤點了點頭,“說的很好,既然如此,你不是有個姐姐嗎?”冷梅點了點頭。方濤說:”既然你認為當母狗是好的,那就把你姐姐叫來跟你一起當吧。“
冷梅吃了一驚,不知道方濤是在開玩笑還是當真。方濤正色的看著她道:“我不是說笑,這個就是剛才說的測試,等你帶你姐姐來見我的時候,就是你測試過關的時候。“冷梅回道:”是,冷犬知道了。“方濤笑道:”我相信你已經想明白了,希望這一天能夠快一點到來。“冷梅點了點頭,”是,主人!“
小車在一個高檔小區停了下來,這是沈明慧在k市市區的一處房子,冷梅還是第一次來。那保安卻攔著不讓她進,讓她報業主房號,然後保安給業主打電話,卻怎麼也打不通。兩邊糾纏了半天,那保安盡職盡責,絲毫不肯讓步,冷梅氣得不行,卻也無可奈何。說話之間,只見那保安還不住往自己身上瞅,冷梅也是明白過來,這保安不讓自己進,不會是想多纏著看自己一會吧。正在無奈時,後面響起一聲喇叭,卻是後面的車等的不耐煩了,鳴笛催促。冷梅看去,原來是一輛奔馳,還是s系列的,看來這小區里還真是有錢人的地方,隨便一輛車都是好車。她剛要打算上車倒車,那奔馳車門開了,上面下來一個女孩,居然是夢琪。原來她看見了前面正在跟保安交涉的冷梅,就連忙下來招呼,聽冷梅說了緣由,她跑去跟保安講了幾句,那保安頓時乖乖的開門放行了。夢琪再上車時卻沒上後面的奔馳,而是上了冷梅的大眾,坐在後面主人主人的叫個不停。
停好了車,奔馳上下來兩人,王超和沈明慧。王超和方濤打了個招呼,在夢琪的帶領下上樓去了。方濤還沒見過沈明慧,拉著方濤道:“主人,這是我的妹妹,叫沈明慧,也是條母狗。”方濤早就注意到了沈明慧,聽夢琪說是她妹妹,不禁有些奇怪,夢琪笑著說:“嘿嘿,以前她是我媽媽啦,現在教主主人把她給我當妹妹,所以以後她在家里都聽我的。”說完拍了拍跟在王超身後的沈明慧的屁股,說:“妹妹,是不是啊。”沈明慧有些尷尬,還是說道:“是,姐姐!”沈明慧是剛下班從公司出來就去接了女兒和王超,然後直接回來。作為一名白手起家的女老總,她穿的還算普通,身上只穿了一件絲質連衣裙,本來在公司還穿了件外套,現在外套也已經脫掉了。那連衣裙擺有些短,剛蓋過屁股沒多少,作為一名企業老總,這樣的穿著絕對是大膽了。夢琪一把把那裙擺拉到了沈明慧腰上,露出一個肥美雪臀,夢琪在上面拍了拍,“來,轉過來讓我主人看看你的騷逼。”沈明慧猶豫的看了王超一眼,見他沒有阻止,便轉過身背對方濤,彎腰撅臀,雙腿分開,露出了下陰和屁股,只見那兩邊陰唇不知何時已經被穿上了六個銀環,屁眼深處閃過一抹金屬光澤,里面肯定是插了肛塞。冷梅認識那種肛塞,這種肛塞是塞進了體內,外面不露頭,頭大尾小,一旦插進去,憑自己的力量是無法排出來或者取出來的,只有拿著特定的接頭再插入屁眼里,和里面的肛塞接頭卡住才能拔出來,這種接頭就相當於是鑰匙,又可能每個肛塞的接頭都不同,也可能一個接頭能卡每個肛塞。
方濤說:”超哥好手段啊,兩個來月時間,沈總就變這麼聽話了。“王超笑說:”這還是多虧了你的幫忙,不然這母狗還真有點難搞。“說著話,電梯停在了二十樓,夢琪帶著幾人到了她家。這套房子沈明慧一般沒住,就偶爾過來一次,也沒有什麼保姆下人,倒是方便。進了房,王超儼然變成了主人,招呼著方濤坐下,夢琪雖然調皮,但此時也自覺的跪在了一旁,冷梅幫著沈明慧去忙著端茶倒水,打開空調,然後才回來跪在一旁伺候。
王超說:“兄弟看明慧這母狗怎麼樣?”方濤道:“潛質還是很不錯的。不過看她應該還沒有真正的進入狀態,現在只是被脅迫的情況下部分意識屈服,調教的七個階段,應該算是勉強剛過第一階段。“王超笑道:”兄弟眼光犀利,要求可也是比常人高了許多,我還以為她怎麼都算進入第二階段了,你說她才勉強剛過第一階段。“方濤也笑道:”剛過也算過,其實這個標准倒也不是死的。“
夢琪在一旁有些好奇,問方濤道:“主人主人,那我現在屬於第幾階段了?“方濤揉了揉她腦袋,”你跟你媽一樣,都屬於第二階段。“夢琪頓時有些不高興,”我也才第二階段嗎?你們這七個階段到底怎麼分的,我怎麼會和妹妹一個階段。“
方濤解釋說:“這個階段也是調教界大概流傳,勉強當做一個標准,也不能完全當真。不過可以大概說明一下母狗的調教程度。第一階段就是在被調教室強行調教下,身體和嘴上答應了當母狗,這就算進入第一階段。像你媽在第一個月答應的那個時候開始,就算進入了第一階段。至於第二階段,就是身體上開始喜歡,這個根據人的不同而不同。也許同樣的喜歡程度,但是有的人意志堅強,腦子里始終不認為這個是對的,可能身體上的喜歡還是比不上理性上的反感,所以即便身體上喜歡了,也還不能說就已經是完全的第二階段了。所以你覺得你身體上喜歡了嗎?“
夢琪說“當然了,這個從一開始我就喜歡啊。可是我妹那母狗明明身體上喜歡,有的時候還要裝不喜歡的樣子,她怎麼也能跟我一樣是第二階段。”方濤笑了笑,沒說話。夢琪又問:“那後面,後面的階段又是什麼樣的?”
方濤道:“第二階段是身體喜歡,理智上海接受不了,這種情況下是極易反復的,如果給她機會,可能她就會說服自己逃離開。而第三階段是身體上的欲望更進一步擴大,即便理智上覺得不對,但還是願意繼續當母狗,這個時候是欲望壓倒理智。這種情況,即便讓母狗離開,她也還會回來的。”夢琪哦了一聲,點了點頭,“那我應該屬於第三階段才對,哼,主人你說錯了。那後面呢,第四第五又是什麼?”
“第四階段就是經過調教,母狗不僅在身體上接受,而且在心理上也接受了,腦子里的意識知道這些不是錯的,從根本上成為一條真正的母狗。比如冷犬,她現在就是第四階段了。至於第五階段嘛,就是和現實社會的道德觀念的衝突,你覺得這是對的,但是其他人都覺得是錯的,比如你是個裸體主義者,覺得人就該不穿衣服,可是別人都穿,這個時候你敢跟別人說不穿衣服是對的嗎?然後還敢不穿衣服到大街上去嗎?這個是有難度的,需要一段調教和適應的過程,冷犬現在正在向這一過程進發,也許用不了多久就能進入第五階段了。“夢琪聽了皺了皺眉,說道:”我怎麼感覺我應該是第四階段的了,跟冷姐姐一樣?嗯,至於第五階段嘛,我現在...恩,不行不行,要我在學校里面脫光衣服當狗,那會被人笑死的。“夢琪咋舌說道,”那再後面呢?最後兩個階段是什麼樣的?“
“第六階段嘛,那又是另外一個境界了。前面的幾個階段還在用自己的意識去判斷是非對錯,當狗是對的,是自己喜歡的才去做,第六階段不是這樣,而是不論自己的想法怎麼樣,主人說的,都是最大的。就像警局的警犬,毒販自己養的狗,養羊的家的牧羊犬,它們各自主人不同,可是它們不會管主人的身份,無論主人是對是錯,它們都會舍命維護主人,在它們眼力,主人就是一切,而再不需要去判斷世俗的對錯。當到了這一階段,前面所有的理念就都可以拋棄了。再也不用在乎對錯好壞,眼里心里就只有主人。至於第七階段嘛,這就是個傳說,好像還無人達到過,希望未來有人能調教出來這樣的狗吧。“夢琪吐了吐舌頭,說道:”好像好難的樣子啊。不過沒關系,主人,我要做到第六階段,當一條心里只有主人的母狗。“方濤哈哈大笑,”好啊,下周就脫光了衣服爬著去學校上課吧。“夢琪啊的叫了一聲,嘻嘻笑道,”我也想啊,可是學校規定必須穿校服呢,不然不讓進校門。“
王超在一旁道,“這七個階段其實也是調教的七個境界,或者說七個層次,一般大多的母狗都在二三層,像要達到冷犬這樣第四層已經是極為難得,即使是花花和吳玉兩犬,雖然她們能做到一些五層境界能做的事,但其實也只是在懵懂的第四層境界,從某些方面來說,還比不上冷犬,至於這兩母女,就差的更遠了。“方濤笑道:”超哥說笑了。冷犬是有些潛質,不過跟花花和吳玉比,現在還是有很多不足的。至於她們兩個,夢琪還小,定型比較難,明慧嘛,潛質很好,只要調教得當,到三層還是很隨便的。“
王超笑道:”兄弟既然這麼說,那請兄弟來幫我調她如何?“方濤一愣,笑著擺手說:“超哥可是逗我,超哥的手段比我厲害多了,哪需要我來幫忙。“王超道:”兄弟太謙虛了,我在圈里接觸的調教師也不少,能跟兄弟比的卻是少有,要說兄弟你比我厲害不一定,但是肯定不會比我差了。其實今天請兄弟來著,是有一件重要的事情想請兄弟幫忙,只要兄弟能答應這事,以後我百花門的女犬,也就是兄弟的女犬,以後你我共為他們的主人。“方濤微微一驚,聽王超這話,他已經猜到是什麼事了,不過沒想到王超竟然這麼的大方。他定了定神,問道:“不知道超哥說的是什麼事,能幫的上忙的,我當然盡力相助,至於和超哥共享這些女犬,那怎麼敢當,奪人所好的事,不是我的風格。”
王超笑道:“只要你答應了,這個卻不是你說了算。我也不繞圈子,這兩個月來,百花門剛開始有起色,我還勉強能忙過來,但是最近女犬越來越多,調教過程每一個人我都需要親自去叮囑,物色人選也要我親自把關,還有一堆新接的工程也都要我去應酬,新開的酒吧也要上下疏通,你說我哪來這麼多精力。特別是調教這一塊,不能出一點差錯,花的時間太多,我要交給其他人也不放心,無論水平還是人品,我都只能想到兄弟你了。所以我想請兄弟出馬,來幫我負責所有調教的事務,這樣我就能抽出身來做其他事了。所以剛才我才說讓他們都認你為主,如果她們全是你調教出來,你當這個主人,也理所應當。“
方濤有些猶豫,說道:“承蒙超哥瞧得起,要說起調教,我倒是沒什麼說的。但是超哥你知道我向來喜歡獨處,不喜歡有人約束,私下調教下女犬也就是樂趣,缺錢了偶爾出去賺賺生活費。如果要幫超哥來管百花門的調教事情,一來超哥那些手下不一定會願意,二來百花門中各種事務繁多,我對那些人情俗事也實在沒什麼興趣...\"
王超聽方濤的口氣,就知道有戲了,他道:”兄弟這個只管放心,我請你來只是負責調教的事情,不屬於我百花門中的人,我們只是合作關系。我會派專門的人手輔助你調教,有什麼事情你只管吩咐他們就行。物色人選也自有我找人負責,你只管調教好了就行。只要你答應了,以後百花門的女犬,也都是你的女犬。“他頓了頓,看了看在猶豫的方濤,說道:”兄弟你不是一直也想讓自己的調教手段更上一層樓嗎,你跟你師父學的調教手法繁多,如果答應了,在百花門那麼多女犬,你想怎麼練就可以怎麼練,豈不是痛快?這種機會,可也是難得一次的。“
方濤略作思考,點頭道:“既然超哥這麼誠心,盛情難卻,我再拒絕就是不給面子了,那我就答應了。如果調教的不好,超哥可別罵我。”說完哈哈一笑。王超也大笑:“兄弟的手段我放心,否則我也不來請你了。”他在沈明慧屁股上猛的一拍,“還不快拜見新的主人。”沈明慧連忙向著方濤跪下,爬了幾步,磕頭喊道:“沈明慧見過新主人!”方濤也不阻止,等她磕了三個頭,這才讓她起身。夢琪在旁邊叫到;“哎呀,那以後兩個主人,我們該怎麼叫啊?”王超笑道:”這個我已經想好了,以後你們都叫我教主就行。“
第二天一早,一行五人便驅車到了郊區山上,王超集合了眾人,在所有人前當眾宣布了自己的決定,任命方濤為百花門聘請的總調教師,以後一切調教事務由他全權負責,老薛和其他兩名調教師董高、趙開雖然不認識方濤,但也久聞其名,聽了王超的話,也不敢多說什麼。地上整齊的跪著一排包括最近新收來的十余具女體,雖然已經是冬天,但廠房的屋里自己燒有暖氣,溫度一點不低,十余女犬個個低頭順眉,搖著屁股一起拜見了了教主之後,又拜見了新主人。從此,方濤便開始了他嶄新的調教生涯。
當方濤接觸到百花門的各種資源之後,才發現和以前的差距多大。他的調教手段並不輸人,但是當了百花們的總調教師,他能在調教前輕而易舉的知道被調教者的各種信息,從家庭到工作,從年齡體重到身高三圍,從性格脾氣到興趣愛好,這樣要制訂針對的調教方案,真是方便了許多。而且一般的調教甚至也根本不需要他親自動手,只需要跟老薛等三個主要調教師講清楚就行,他只需要在關鍵地方注意提醒,偶爾親自調教一下就行。等一個女犬調教的差不多之後,一些再簡單的調教就可以交給花花等女犬來管了。再他的詳盡的方案體系下,百花門的調教進度比起以前幾乎快了一半,而且女犬的馴服多也好了許多,老薛等三人本來還有些不服,後來也不再說什麼,只有方濤有什麼指示,都盡力去辦了。
天氣日漸轉冷,多年不下雪的k市竟然在元旦這天飄起了小雪,過不多時地上就鋪上了一層薄薄的雪白。k市沉浸在一片歡樂的節日氣氛中,市民們沒有因為下雪而躲在屋里,反而都出來看看這多年難得一年的雪景,小孩們更是興奮的活蹦亂跳,大人們不得不緊緊拽著他們的手,不讓他們滑倒了。
k市外國語大學是k市有名的國家重點大學,此時因為放假,學生們也都沒有上課。南方的大學生們看見下雪,一個個也跟小孩一樣興奮的不行,本來想要出來打雪仗,結果發現地上的積雪太少,根本玩不了,於是就紛紛上街踏雪逛街去了。在女生宿舍門口,一個帶著眼鏡的男生站在雪地里,目不轉睛的望著宿舍樓門口,看著一個個進出的女生,好像是在等人。沒過一會,宿舍樓里出來一個女生,男生眼前一亮,快步迎了上去,滿臉堆笑喊道:“思雨,你出來啦!“
那思雨見了男生,有些意外,對著他微微一笑:”恩,李強,你怎麼會在這里?“李強笑著說:”這不是下雪了嗎,同學們都出來玩了,我想你肯定也會出來,就在這等你。你一個人嗎,咱們一起去逛逛街吧?“見思雨對他態度尚佳,他有些高興,一邊說著,一邊目不轉睛的打量著思雨的打扮。要知道思雨在學校可是有名的校花級的美女,如果不是剛好和他同班,平時連話可能都說不上,此時卻能站起一起聊天,說不定還能出去逛街,李強臉上掩不住的歡喜之色。今天的思雨比平時上課時顯得格外的漂亮,顯然是經過一番打扮出來的,k市在地處偏南,雖然下雪了,倒也不是很冷,所以思雨穿著也不是很厚,她里面穿了一件粉色的長筒緊身毛衣,長度剛好到了大腿,外面穿了一件白色的薄羽絨服,羽絨服比較小,下擺還是松緊的,此時緊緊的縛在腰間,露出讓毛衣裹著的渾圓臀部,讓腰臀的曲线顯得更加的起伏動人。目光順著往下看去,兩條穿著黑色絲襪的長腿並在一起,筆直勻稱,光滑如絲,看的李強強行咽了口口水。
李強這種目光她見得多了,思雨也沒有在意,她攏了攏圍在脖子上的彩色絲質圍巾,對李強略帶歉意的一笑,說道:”真是抱歉,我今天約了人了,等以後吧有機會再說吧!“聽完這話,李強失望之情溢於言表,他腦子里閃過了無數的念頭,思雨這麼打扮出來,還沒有女伴,那約的人恐怕很大的概率是男的,那男的會是什麼人?思雨喜歡的?還是普通朋友?應該是普通朋友吧,要知道現在思雨才大二,平時也沒聽同學說過思雨談了男朋友,要知道她平日里不僅學習成績好,還參加各種社團,不僅會跳舞,還會主持,院里有什麼大型活動,經常都是她在主持,那水平,在李強看來,跟中央電視台的董卿也沒有多大區別了。這樣的情況下,哪有多少時間去談對象,而且追他的人那麼多,光是挑也得挑花眼吧?本來有些抑郁的心情,被李強想的又好了一點,馬上又想到思雨最後一句話,以後有機會再說,那這麼說,思雨也並不是完全的拒絕了自己,看來她對自己還是有些好感的,或者至少沒有壞印象,想到這,李強嘴角不禁微微上翹。看見思雨轉身向校外走去,他連忙趕了上去,現在可不能就這麼走了,多陪她走一截,說說話增加點親近感也是好的。
一路上李強絞盡腦汁想要說些什麼,卻發現什麼都說不出來,干巴巴講了個笑話,也只換來思雨淡淡的一笑,讓李強總算好受了一點。到了校門口,思雨就停下了,看樣子是要等人。李強本來說要走了,卻說什麼也不舍得就這麼離開思雨,就在旁邊陪著有一茬無一茬的聊著天。過了沒一會,馬路對面過來一個男子,看樣子二十七八歲,應該不是學生,思雨遠遠看見了,對李強說:“我等的朋友來了,先走啦,咱們有空再聊。”說完向著那男子走去。那男子也很快看見了思雨,笑著走到思雨旁邊,看見了校門口的李強,低頭對思雨說了句什麼,思雨也跟他回了兩句。男子點了點頭,伸手攬住思雨的腰間,思雨有些愣了一下,卻沒有拒絕,跟著那男子慢慢遠去。李強靜靜的站在雪地里,呆呆的看著兩人的背影,良久,他大吼一聲,一拳擊出,狠狠的打在校門口的門柱上,轉身往學校旁邊的酒吧走去。
思雨跟那男子走過了街頭拐角,男子說道:“今天這身打扮很漂亮啊。”思雨低低的嗯了一聲。男子又說:“該帶的東西帶上了嗎?”思雨又嗯了一聲,說道:“帶上了。”男子說:“恩,來讓我看看。”思雨有些吃驚,問道:“在...在這里嗎?”男子嗯了一聲,“怎麼了,不行嗎?”思雨連忙搖頭,“不,不是。”說完看了看四周,此時還是街上行人還是不少,有些還是學校的學生,不過並沒有太多人注意這里,思雨伸手緩緩解開繞在脖子上的圍巾,卻只見思雨雪白的脖頸上,帶著一根黑黝黝的皮質項圈。男子接過了圍巾,卻不在讓思雨再帶了,讓她直接放進了她的手提包中。放好了圍巾,思雨轉過身伏在牆上,有些顫抖的對著男子撅起屁股,跟著伸手要把毛衣拉起來。男子一手擋住,笑道:“行了,這里人太多,就不看了,我摸摸看就行。”思雨頓時松了口氣,當下雙手趴在牆上,翹起屁股讓男子來摸。男子把手放在思雨挺翹的屁股上,隔著毛衣摸了起來,他先在腰間來回仔細摸了一番,點頭道:“恩,沒有穿內褲。”然後沿著屁股中間臀縫往下摸去,他手指微微壓力,把毛衣壓進了臀縫中,思雨微微挺起屁股,讓屁股分的更開,男子摸起來更容易。男子很快在臀溝中央摸到了一個硬硬的凸起,他在哪凸起上按了一下,思雨頓時發出一聲悶哼,男子哈哈一笑,在她屁股上一拍,“好了,過關了,咱們走吧。”思雨這才轉過身來,說道“謝謝主人。”
男子繼續摟著思雨腰間,因為思雨穿著羽絨服,下擺剛好卡在腰部,所以男子的手只能略微往下,就放在屁股上方,那屁股微微翹起,手在上面幾乎不用使力,就剛好可以放在上面。男子笑道:“這屁股的彈性,真是少見,不虧是練舞出生的。”思雨臉上微微有些紅,低聲道:“謝主人夸獎。”男子又說:“你妹妹思雲呢,今天在干什麼?”思雨道:“主人不是沒有叫她嗎,她就在學校自己練習擴肛呢。”男子道:“恩,思雲那丫頭,還是挺聽話的。你們倆做好准備,哪天我和教主同時給你們姐妹破處。”思雨道:“是,主人!”
男子笑道:“你喜歡主人給你破處還是教主給你破處?”思雨紅著臉說:“思雨喜歡主人。”男子道:“哦?那思雲呢?”思雨說:“妹妹也是一樣的,都想主人給破處。”男子笑道:“為什麼?難道教主不好嗎?”思雨連忙搖頭,“不,不是的。只是,只是我和妹妹,都有些害怕教主。”那男子自然就是方濤了,聽了思雨的話道:“教主有什麼好怕的,以後你們就會慢慢喜歡了。”
正說之間,電話鈴響起,方濤掏出手機,是冷梅打來的。“喂,主人嗎?是,我是冷犬,主人中午有空嗎?冷犬有事想找主人說。恩,對,恩,好的,那一會冷犬在上次那里等主人。”放下電話,思雨道:“是冷姐姐打的電話嗎?”方濤點了點頭,臉上現出一絲難得一見的笑意,“冷犬約我去吃個飯,你跟我一起去吧。”
中午時分,方濤帶著思雨到了約定的飯館,一家韓式燒烤,方濤兩人剛下出租車,就看見冷梅站在門口等著。兩人跟著冷梅進了一小雅間,雅間里已經坐了一女人,帶著一副近視眼鏡,拿著一本厚厚的醫學書正在翻看。聽見雅間門開,抬起頭來,看見進來的冷梅和方濤兩人,合上了書放在桌邊,站起身,對方濤伸出了手,“你好,我是冷梅的姐姐,冷菊!”方濤微微一笑,也伸出手去跟冷菊握了握,簡單做了個自我介紹。眼睛卻看了看旁邊的冷梅,這是他給冷梅的任務,也是測試,讓冷梅親自把她姐姐帶來當性奴,沒想到過了差不多一個月,才終於等到這一天。冷梅盡量裝作一副沒事的模樣,但臉上表情還是有些不自然。
聊了一會,冷菊問起方濤的工作,聽說他是做攝影師的,還幫冷梅拍過照片,冷菊一直平淡的臉上終於有了一點變化,點了的頭說:“恩,那你的攝影技術還不錯啊,梅梅那張照片照的還是很漂亮的。”她嘴上雖然在夸張方濤的照相技術,但看她樣子,卻明顯對照相不感什麼興趣,說了兩句就停下了,然後翻開桌上的書看了起來,讓冷梅和方濤等人聊。方濤對冷梅這個姐姐有過了解,今年已經二十八了,卻還是單身,在k市中心醫院當醫生。平日里沉浸學術,對什麼都沒多大興趣,她對人看著很冷,但那根冷梅是兩回事,冷梅是性格冷,而她卻是真的對大多事情完全不感興趣,一心就想著醫學上的問題。以至於這麼久來還獨身一人,每次說要出去想親,都是說兩句話就沒話說了,像她這樣,哪里能容易找到男朋友。
一會菜盤上來,幾人一邊說話一邊開始自行烤肉。思雨在方濤的示意下,聊著天時故意話題一轉,對冷菊問道:”菊姐姐,你是做醫生的,我想問個問題行嗎?“冷菊一聽要問她專業問題,頓時有了精神,不過還是矜持的點了點頭,做出一副高深的模樣說:”恩,你說。“思雨突然有些害羞,話臨到嘴邊卻紅了臉,”哎呀,這個問題有點奇怪。就是我們宿舍的最近經常在討論些奇怪的問題,說那個,那啥,女人好像都喜歡被人綁起來打,那樣會很舒服,這個,是真的嗎?“
冷菊一聽這話,臉色頓時冒出奇怪的表情,“怎麼你也問這個,現在的小女孩都對這個感興趣了嗎?”思雨一愣,“什麼?還有其他人問這個問題嗎?”冷菊連忙搖頭,“不是不是,是前面聽一個小女孩說起來這些問題。女人怎麼會喜歡被打,那是胡說,沒有人會喜歡被打的。”
思雨啊了一聲,說:“可是,我好些同學都這麼說啊,還說很多人都這樣,她們還說那有個名字,叫什麼m什麼的。”
冷菊哼了聲說:“那叫sm,跟你說的被打是兩回事,哪有人會喜歡被打的。sm里面的打是通過對身體的痛覺神經的刺激,來調動人的各種感覺,從心里和生理上讓人產生一種滿足感,特別會經常配合性需求來一起做,那樣會讓性生活達到另一個層次。”思雨哦了一聲,又問:“那,是人人都會這樣嗎?還是有人喜歡有人討厭呢?”冷菊看了看旁邊的方濤,臉上有些疑惑,繼續說道:“從身體結構上來說,人都是一樣的,所以應該所有人都會有這種需求。但是從心理上來說,每個人差距很大,這就不一定了,肯定有人喜歡有人討厭,也可能有明明喜歡卻覺得自己討厭,這就要因人而言。”
思雨哦了一聲,轉頭看了下方濤,做恍然大悟狀,“原來這樣啊,姐姐不愧是醫生,果然厲害,比那些同學說的清楚多了。”冷菊淡淡了看了她和方濤一眼,喝了口茶水說道:”是你們倆自己在玩sm吧?“思雨一驚,隨即臉上漲的通紅,不知道該怎麼說,一時扭捏無比。冷菊看她反應就知道自己猜對了,搖了搖頭道:”沒想到現在的年輕人都這麼開放了。“她瞥了一眼方濤,問道”他是你男朋友?“思雨還沒說話,方濤笑道:”我們玩這個,我當然不是她男朋友了,我是她主人。“冷菊一愣,看了思雨一眼,眼中投去詢問的目光,思雨紅著臉點了點頭,”是的,他,他是我主人。““你們可真是會玩!”冷菊顯然沒有預料到兩人玩的這麼直接,看向方濤的眼神都發生了些變化,不過想了一下又說:”恩,也對,要玩這個,男女朋友玩起來倒沒意思了。“這冷菊就是那種搞研究的書呆子,旁人眼中的的道德觀在她這里就變成了無所謂,她眼里的是非對錯只跟真理有關,她覺得sm玩起來是好玩的,心理也不去想別人怎麼認為,或者知道別人怎麼認為,但是她無所謂。方濤就是從她說話和行為中看出了這一點,所以剛才直接說了實話,沒想到冷菊果然不是很驚訝,反而還覺得理所應當。
冷菊知道兩人的關系後,臉上露出來饒有興致的表情,又開口問道:“那你平時都玩些什麼內容?你喜歡什麼內容?...\"冷菊問起來就不停了,而且問的很細,細到肛塞粗細,有沒有抹潤滑油,佩戴多久會有什麼不同的感覺。皮鞭的材質,鞭打力度,身上的鞭痕多久能消失,打的時候和打了之後的感覺變化等等,一點沒有顧忌思雨一個小女孩和旁邊坐著的妹妹冷梅。冷梅顯然早就知道姐姐的這秉性了,也不顯得奇怪,只是還是有些尷尬。當冷菊聽說思雨最喜歡玩暴露的時候,連問方濤兩人是怎麼玩的。方濤笑了笑,對思雨點頭示意。思雨紅著臉站了起來,解開脖子上的圍巾,露出了項圈,冷菊頓時目不轉睛的看著那項圈,如果可以她恐怕馬上就回去取下來觀察了。思雨的羽絨服早已脫掉,現在只穿了件長筒毛衣,她轉過身,背對著冷菊跪在了沙發上,然後伸手緩緩拉起毛衣,就看見一只雪白的翹臀露在了空氣里。方濤在她屁股上拍了下,讓思雨趴在沙發上,翹起屁股分開臀瓣,只見臀縫之中露出一抹金屬光澤,那是一只深深插進屁股的金屬肛塞,冷菊一時看的呆了。等她反應過來,思雨已經放下毛衣重新坐回了座位上。
冷菊回過神來,問道:“你一天帶著這個真的舒服嗎?是你自己喜歡的還是他比你帶的?”思雨弄的不知道怎麼回答。方濤哈哈笑道,“冷醫生你這是把思雨當病人看了嗎?我們這又不是生病了,你如果真想知道,可以自己試試嘛,反正你是醫生,很多器械都可以在醫院里弄,那比一般的恐怕更專業吧。”冷菊搖了搖頭,說道:“我倒是有些興趣,不過醫院的東西又不是我的,那都是公家的,而且即便是我的,自己弄和別人弄感覺是不同的。”方濤笑道:“冷醫生難道是想研究一下sm這個課題?如果你真有興趣,說不定我可以幫忙,我在這方面也算得上老手了,肯定不會讓你失望。”他本來想著冷菊肯定這拒絕,沒想到她臉上露出喜色,“你說真的?這個倒是個好主意。正好國內這方面的研究還非常少,一本書像樣的書都沒有,如果你真有手段,我還可以把這些寫成一本書,這樣對咱們整個國家sm的發展都有好處,還可以減少一大批在黑暗中自己摸索的人。”冷菊越說越是激動,問道:“那咱們什麼時候可以開始?”說話間已經是迫不及待了。三人盡管都知道她這性格了,但是聽了這話還是一臉懵逼。方濤也愣了好一會,才說道:“開始倒是可以,但是這一旦開始了,你就要聽我的話,可不能反悔,你能做到嗎?”冷菊想了想,“這個會有生命危險或者其他什麼危險嗎?”方濤笑道:“這又不是什麼戰爭游戲,一般情況下當然不會有危險,不過就是挨些鞭子一類的,這個不算危險吧。”冷菊點了點頭,“這個當然不算。如果這樣,那可以試試,不過還有個事情,如果真要玩,你不能耽誤我的工作,還有我會把這些相關的經驗寫出來,還可能會准備出書,這個你不會管吧?”
方濤沒想到她這麼多要求,道:“這個,一般情況這種事情我是不會管的,所以你可以放心去做。只是如果我要管的話,你必須聽我的話。”冷菊想了想說:“行,這個沒問題。那咱們就這麼定了。”方濤看著冷菊帶著興奮有點發紅的臉,笑道:“那好。既然你這麼想玩,咱們現在就先試試。你先把外套脫掉,穿著個白大褂像什麼樣子。“冷菊沒料到方濤說來就來,她不禁有些遲疑,現在才想起來旁邊還有個妹妹冷梅在旁邊,“這個,玩的時候不都是私底下玩嗎?哪有這種地方玩的...”方濤笑道:“這個怎麼玩當然是我說了算。你是怕妹妹看見嗎?這你不用擔心,其實她也是我的女犬。“冷菊臉色大變,轉頭去看冷梅。冷梅也是大出意料之外,沒想到方濤會直接講了出來。但方濤既然已經說了出來,冷梅自然不能再隱瞞,他見方濤打了個手勢,於是在姐姐的注視下,她緩緩站了起來,把下身的短裙往上拉去,跟剛才思雨一樣露出了屁股,只是她沒有帶肛塞而已。
冷菊這次是真的被嚇到了, 她雖然不解人情世故,但卻不笨,不但不笨,還很聰明,否則也不會一天想著去搞什麼醫學研究。她跟冷梅從小一起長大,對這個妹妹再熟悉不過,性格冷淡又傲氣,說什麼也不會相信她會給人當性奴,而且聽方濤說的,還是女犬。可是事實又如此清晰的擺在眼前,方濤僅僅說了一個脫字,冷梅本來把拉到腰上的短裙又重新往下褪去,直到落到了地面,然後把腳從短裙中抬起,將裙子放在了沙發上。方濤沒有說停,冷梅又開始脫起了上衣。冷梅沒穿外套,身上只穿了一件衣服,很快就脫光,脫完轉過身來,對著方濤叫了聲主人,站著等候吩咐。
冷菊已經不知道作何反應了,平日里清高自傲的妹妹此時聽話的像一只狗,看她的樣子也不像被脅迫的,難道這sm真有這麼大的吸引力,眼前這男人真有這麼大的魅力嗎?冷菊還在思考中,方濤說:“冷醫生,現在不用擔心了吧。不過你動作可得快點,你要是不動的話,讓你妹妹一直這樣站著也不妥吧,雖然這里不冷,但要是一會有人進來,那你妹妹被看光了可是怪你了。”
冷菊有些慌亂,冷梅這時候赤身裸體的站在地上,姿勢卻是標准的軍姿,那樣子就像在隨時待命,恐怕只要方濤下了命令,即使讓她現在就這麼光著身子出去她也會二話不說就出去了。她來不及想這個妹妹什麼時候變成了這樣,但她顯然不想讓人看到這里的情況,連忙說道:“好,我聽你的。那你快讓冷梅把衣服穿上。”方濤笑道:“可以,你脫了我自然就讓她穿上了。”
冷菊不再多說,直接先把外面的白大褂脫掉,露出一幅出乎人意料的傲人身材來。特別是那臀圍,看著比冷梅足足要大了一圈。方濤大感意外,說道:“你三圍多少?”冷菊愣了下,“我也不知道,從來沒量過。”方濤哭笑不得,看來這冷菊對自己相貌和身材還真不怎麼關心。其實說起相貌,她如果把眼鏡一取掉,也絕對是個美女,可那副大框的眼鏡一戴上,整個人就變了個樣。再加上她又不打扮,衣服也穿的隨意,旁人恐怕也沒幾人知道這還是一個大美女。其實說起年齡,她也就比冷梅大兩歲,今年也才27,正是風華正茂的時候,不知道怎麼會一門心思放到學術上去了。看來今後得好好調教一下,讓她把注意力轉移過來。
“好了,現在把褲子脫掉吧。”
冷菊猶豫了一下,看了看旁邊的冷梅,還是聽話的伸手開始脫起了褲子,等那褲子褪到膝蓋下,只見她里面穿了條白色的棉內褲,那小小的內褲緊緊裹著兩瓣肥臀,讓整個屁股顯得更加豐滿。方濤沒想到穿著土氣的冷菊衣服下竟然有如此傲人的身姿,一時也看出了神。冷菊道:“這樣行了嗎?你快讓她把衣服穿上吧。”
方濤笑道:“當然可以,不過以後你就該叫我主人了,不能叫你。”冷菊說:“好,主人,你能讓冷梅把衣服穿上了嗎?”方濤點了點頭道:“行了,既然認了我當主人,今天就先到這吧。你們都把衣服穿上,不過你的內褲就別穿了。“冷菊也出一口氣,連忙把褲子套上,至於內褲,穿不穿反正別人也看不出來,此時她也不在乎了。
方濤問道:“怎麼樣,在外面暴露的感覺如何?”冷菊認真的想了想,“還行,不是很差。”方濤哈哈大笑,思雨也在旁邊捂著嘴笑了。幾人吃了飯,冷菊自己回醫藥去了,節假日的醫院反倒比平常更忙,她連中午吃飯都幾乎是請假出來的。
等冷菊走了,方濤本來帶著笑意的臉卻冷了起來,他對冷梅道:”終於想通了?“冷梅看方濤臉色不善,不明白為何,按理說她親自把自己姐姐帶來讓方濤調教,那應該高興才對,難道主人是在嫌棄姐姐長得不好看?冷梅心里閃過這個念頭。”是,冷犬想通了。“冷梅不知道方濤想的什麼,有些沒底氣的回答。
“你讓我很失望,知道嗎?”方濤面無表情的說。冷梅心頭一顫,雙膝一軟,跪在地上,說道:“冷犬不知道哪里讓主人失望了?請主人告知,冷犬馬上改正。”方濤說:“我讓你叫你姐來,是一個月前了,我看你當時的狀態,認為你一個星期就能完成測試,結果我一直在等你。而你卻讓我等了一個多月,你說我失望嗎?”冷梅恍然大悟,她這一個月來猶豫不決,幾次都已經想叫姐姐出來見面,可要麼冷菊沒空,要麼冷菊空了她卻又在猶豫了,結果一直拖到今天。這件事情已經過去,自然無法再改了,她只得說道:“對不起,冷犬知錯了,請主人懲罰!”
方濤厲聲說道:“懲罰當然是要的,前面剛才人前夸了你,你就給我丟人。你以為當狗是那麼容易的嗎?過來,掌嘴!”冷梅道:“是!主人。”雙膝跪地前行,到了方濤跟前,跪直了身子,雙手貼在身子兩側,伸頸向前,把臉遞到方濤跟前,仰著頭做好掌嘴的姿勢。方濤抬手一巴掌,打的冷梅身子一晃,她馬上又跪直了擺好姿勢,只見臉上已經印上了一個巴掌印。方濤左手摟著思雨,手掌隔著毛衣捏著她飽滿的凸起,右手也伸過來捏著另外只奶子,停下時就給冷梅一巴掌,時輕時重,冷梅每挨一下後都馬上又跪直,等著下一巴掌來臨。
“看見了嗎?”方濤對思雨說道,“這賤貨,想要當一條徹底的母狗,就自己把她姐姐引來見我,讓我把她姐也調教成跟她一樣的母狗。你說她賤不賤?”思雨一時語塞,說賤也不是說不賤也不是。方濤笑道:“沒事,大膽的說,她就是一條狗,你說她賤她還喜歡。”思雨剛被強行調教不到一個月,那見過冷梅這樣的,但是方濤的話她卻不敢不聽,只得低低的說了聲,“賤!”方濤道:“說得好。就是要賤才能當好狗。所以以後你也要像這樣,越賤越好,知道嗎?”思雨臉色微變,點了下頭道:“是,主人!”
方濤一邊跟思雨調笑,一邊扇著冷梅巴掌,一直打到冷梅雙頰通紅,這才停手。他兩手在思雨身上肆意撫摸,一邊說道:“你說她喜不喜歡這樣?”思雨搖了搖頭,“不知道!”方濤笑道:“讓你看一看就知道了。轉過去,屁股翹起來讓思雨看看,下面濕了沒。”冷梅應了聲是,迅速的轉過身趴在地上,自己掀起裙子,把一雙又白又圓的屁股翹的老高,讓下體盡量多的露了出來。方濤示意思雨伸手去摸,思雨聽話的摸了一把,卻發現冷梅雙腿間早已濕透了,不禁目瞪口呆,實在不敢相信眼前的事實。
方濤滿意的一笑,站起身來,“走吧,她現在可以有當警犬的資格了,我帶你們去個地方,給她打扮一下。”說完卻並不讓冷梅起身,左手摟著思雨,走出們去,冷梅頓了片刻,低頭爬了出去。那結賬的店員看見帶著項圈的思雨和爬在地上的冷梅,有些茫然不知所措,半天才找到膽子,給了錢後卻連找錢都忘了。店里吃飯的顧客不時發出呼聲,都不斷轉過頭來看向這邊,冷梅的裙子本來就短,此時還被拉上去一截,她趴在地上時屁股自然的翹著,那裙子頓時只能遮住半邊屁股,連下體光溜溜的陰阜都能清晰可見。
三人在旁人的陣陣驚呼之聲中走出了店去,大街上不時有行人路過,都不斷向冷梅看來,眼里都是驚奇或者鄙夷的目光。思雨有些害怕,縮在方濤懷里不敢露頭,方濤笑道:“不用害怕,又沒人看你。何況她現在還穿著衣服,也就現在是冬天,不然我就讓她脫光了在街上爬,那她才更喜歡。”他轉頭看了看身後的冷梅,道:“裙子拉起來,把你的狗屁股露出來讓人看看。”冷梅從沒想過真會有這麼一天,自己會這樣在大街上爬,以前只是聽男同事說起,或者在網上的圖片里見到過,可是現在自己卻成了電視或者電影的女主角,但自己卻沒有什麼恐懼害怕,好像為了這一天已經准備了很久,早就已經習慣了。冷梅伸手拉起了裙子,把整個雪白的屁股暴露在大街上,冷梅想到自己的樣子正在被所有的人看見,卻更加的興奮,還刻意的翹高屁股調整方向,讓人看的更清楚。除非有人要看她的臉,她才低頭躲開。對於這一刻,冷梅已經想象過很多次,主人會在什麼樣的情況下讓自己這麼做,自己會怎麼做,在兩個月以前她還不敢肯定,但是隨著調教的加深,她越來越不習慣了暴露,心理的抗拒月越來越少,在上個月時跟方濤談話時,她已經作出了決定,沒想到這一刻來的這麼快,她心中想著:“我終於邁出了最後一步了,這輩子,再也不能回頭了!”
天上的雪已經變的小了,空氣中寒意逼人,屁股上傳來陣陣寒意,也幸虧她穿的絲襪較厚,不然恐怕也受不了。不過冷梅並沒有爬多久,方濤很快就在街邊攔了個車,方濤說了個地方,出租車就載著那吸引了街邊所有人的屁股絕塵而去。
k市北邊一跳小巷子里,有一個小店,門口一個立了個牌子寫著床上用品。店里也沒什麼生意,店主一個人坐在椅子上無聊的翻著手機淘寶,看有沒有什麼新的好玩的東西可以進貨。店門突然被推開,吹進來一陣冷風,老板一抬頭,就看見方濤和思雨兩人走了進來。他兩人進來後卻不關門,還專門把門開著,好像後面地上還跟著一只寵物。老板站起身,對方濤笑道,“老顧客,好久不見,終於又來了?”話還沒說完,就看見了跟蹤方濤身後的那只“寵物”,老板的眼睛頓時亮了。
方濤笑道:“今天這不是來了嗎。”老板看了看地上的冷梅,又抬頭看看思雨,對著方濤豎起了大拇指,”兄弟很厲害啊,這麼漂亮的女人都被你收服了。佩服!“方濤道:”不過就是兩條母狗而已,有什麼好佩服的。“他指了指冷梅說:”這母狗調教也一年多了,今天才算是提升了一個大的台階。我打算把她調教成戰犬,所以想給她弄一身合適的裝扮,這不就想到你了嗎。有什麼合適的好東西,給介紹下吧。\"
那老板道:“既然是你過來了,那我們直接進去看吧。”方濤點了點頭,沒有說什麼。老板於是關了店門,帶著3人進了里面房間,順著一個昏暗的樓梯往下,下到了地下室里。那地下室比上面的店面小了,小小的密室里擺滿了各種工具道具和服飾等。聽說冷梅是要做戰犬,老板看了看冷梅的身形,取來一套衣服遞給了方濤。那衣服多是皮質,沒穿上之前也看不出什麼款式,只能看出料很少。“把衣服脫了,過來試試。”方濤吩咐冷梅。
地下室里冬暖夏涼,此時還有空調出來的暖風,也不會冷。冷梅脫光了衣物,當著那老板的面試穿起來。那衣服看著料少,但是穿起來卻麻煩,冷梅第一次穿這種衣服,足足花了十多分鍾才穿好。那是一體式開檔設計,上身在脖子處以一圈皮帶圍住脖子,然後從前面一塊二指粗細的皮帶往下延伸,到了胸前慢慢變大,蓋住了整個胸部,但是中間乳房部分卻是挖空設計,把兩個挺翹的奶子完全露在外面。在往下的肚皮出反而布料多了起來,整整一圈往後裹住了水蛇般的腰,大約有十公分長,然後到了胯下時陡然變細,只有一條一指多粗的皮帶穿過襠下,從兩片陰唇中間勒過,到了會陰一分為二,在身後從屁股兩邊網上連到了腰間的皮衣上,把整個屁股給露了出來。
到了腿上布料反而多了起來,黑色的皮衣緊緊裹住了小腿,往上用兩根吊帶連在了腰間的皮衣上,特別在膝蓋處還有加厚,這也是讓女犬在跪行的時候保護膝蓋,這樣以後就不用再專門帶護膝之類的了。而上肢也是差不多的設計,類似於兩個長手套,一直套到了肘部,不過沒有和衣服整體連在一起。最後還有一個頭套,只露出了眼睛和嘴巴,還有鼻子處有兩個孔呼吸,耳朵處有些針眼大小的孔來聽聲音。
冷梅只覺得全身都被緊緊的裹著,有種被束縛的感覺,她試著在地上爬了一圈,身上的肌肉都被繃緊了,好像每走一步都更有力道一般,身體輕快了許多。她爬到方濤腳下,在胯下皮帶勒著的作用下,她不自覺的抬高了屁股,扭腰擺臀,好像等著主人喂食的狗。老板說道:“這母狗的好像還差一根尾巴。”說著從旁邊翻了翻,找出一根狗尾,看了看方濤,見他沒反對,就把那狗尾對著冷梅屁眼插去。本來插狗尾是需要潤滑,但冷梅兩瓣屁股此時大大的張開,平日里帶的狗尾早已習慣,此時感覺到有尾巴要插入,直腸自然的分泌出絲絲體液,供尾巴的插入。那尾巴有半米長短,冷梅動起來來回甩動,那老板看的一時轉不了眼。
“站起來吧。”方濤說。冷梅答了聲是,起身站在方濤身邊。方濤道:“你的基本調教現在已經完成,既然進了新的階段,以後也就不用再拘於形式,無論趴著還是站著,說人話還是狗叫,你都已經是一條狗,是我的警犬,所以以後就不用再非要趴著了,站著方便就站著,趴著方便就趴著,想說人話就說人話,想要狗叫就狗叫,只要你心中記得你的身份就行,知道嗎?” “是,主人,冷犬知道了。”冷梅大聲回答道。
方濤滿意的看著冷梅,伸手在她頭上撫摸著,眼中露出一絲愛憐之色,笑道:“行了,懂了就自己再去選兩套自己喜歡的裝備吧。”“是,主人。”冷梅依著方濤的話,當下跟著那老板把地下室的藏品都看了一圈,最終又選了兩套,其中一套只有脖子和四肢上有布料覆蓋,全身其他部位卻都是一絲不掛,布料少到了極點;而另外一間卻剛好相反,全身上下都被包裹的嚴嚴實實,只在胸前露出兩個被擠的滾圓的奶子,然後胯下開檔,也是露出了陰阜和屁股。方濤對這件倒很是喜歡,又吩咐冷梅自己去選護具。
思雨剛接受調教不久,作為一名在學校中優秀的大學生,還是眾人矚目的校園明星人物,雖然已經答應了當母狗,但並非從心底接受,雖然在調教過程中身體得到的快感也確實在平常少有,但她覺得還不至於就為這一點東西就放棄做人,在她心中,如果真有人從心底答應,那肯定是被洗腦或者吃藥了,神智不清。可是看見冷梅的一舉一動,卻讓她幾度懷疑自己的判斷,她可以明顯看出冷梅是神智完全清醒的,而且她也知道方濤在調教中是不會讓人吃迷糊人神智的藥的,冷梅是真的從心里答應了,或者是喜歡上了現在的身份。她有些不可理解。
方濤注意到了思雨眼神細微的變化,他道:”女犬調教,最關鍵的就是要在神智清醒,如果把人催眠了迷暈了,那就沒有任何意義了,跟動物有什麼區別?她現在的行為都是她長時間思考後自己選擇的,選自己喜歡的。我知道你現在思想上肯定還接受不了,也理解不了,不過慢慢的接觸多了,你就會懂的,到時候你就會跟她一樣,從心底喜歡上當母狗的感覺。“思雨聽著方濤的話,心中有些恐懼,難道自己真的也會變成這樣嗎?放棄被萬人追捧的感覺,卻跑來給人隨便操?不,不會的,這都是他們逼自己做的。思雨搖了搖頭,不敢相信這些會發生。
從店里出來的時候已經下午六點,天基本上快黑了,方濤摟著思雨,思雨牽著根狗鏈,狗鏈後面系在冷梅脖子的項圈上。項圈下面的身子穿著正常的外套,但仔細瞧去,就能發現外套里面穿著奇怪的皮質黑衣,特別是腿上,整個腿都被皮衣緊緊的包裹住了。那正是冷梅選中的最後一套皮衣,因為方濤喜歡,她穿上就沒再脫下來。此時跟著方濤二人身後,被思雨像狗一樣牽著走在大街上,看著前面方濤在思雨身上上下其手,冷梅卻沒有一絲的不滿,反而有種踏實的感覺,自己就是主人的警犬,跟著身後保護主人才是自己該做的,其他什麼都不用想。
此時天色已黑,路上雖然有行人,倒也看不清楚三人具體情況,冷梅的裝束也沒引起多少反應,比白天差遠了。方濤帶著兩人找了個餐廳隨便吃了個飯。然後方濤攔了個出租,跟司機說了地址,司機帶著三人向著目的地駛去。路上有些堵車,司機走走停停,離市中心越來越遠,後面終於車少了起來,最後在一處不起眼的酒吧跟前停下。
方濤帶著兩女上電梯到了二樓,剛出電梯就聽見里面傳來嘈雜的音樂聲,沿著走廊到了大廳,借著昏暗的燈光,發現廳中人很少,只有稀稀落落幾個人零散的坐在幾張桌子上,不過吧中的侍應倒是已經就位,在大廳各處站著等候客人吩咐。在大廳中間有個不大的舞台,上面擺了演奏道具,看來經常有人在這唱歌演出,不過此時並沒有人。舞台背後的牆上掛著一大大的顯示屏,上面正放著些視頻。倒是一家中規中矩的酒吧。方濤並沒有在廳中坐下,而是直接走向了吧台,然後冷梅就發現了在吧台後的吳玉。
原來這家酒吧是王超開的,難怪冷梅這段時間都很少見吳玉了。吳玉見了方濤,連忙要迎了出來,方濤擺了擺手,跟吳玉聊了幾句,便轉身出了大廳,帶著兩女上了三樓。三樓入口出卻有兩個門衛把守,不過那兩人見了方濤卻並沒多問,直接讓三人進了去,顯然是認識方濤的。到了走廊盡頭,站著一迎賓侍女,看的思雨目瞪口呆,原來那侍女身上只穿著一件全透明的薄衫,勉強蓋過大腿,基本跟沒穿沒有任何區別。她臉帶微笑,對著三人微微鞠躬,說了聲歡迎光臨,軟軟的聲音很好聽。
思雨雖然在山上調教時也經常一絲不掛,但那是調教,而在酒吧里看見這種打扮,真是不敢想象,而且這還只是在入口處,不知道里面會怎麼樣。幾人進了大廳,里面的裝修比二樓又不同,二樓只有一個小小的台子用來唱歌的,三樓的舞台卻占了接近大廳的三分之一,其中還有T型台面伸向客人人群里,此時台上一個衣著暴露的身材妖嬈穿著暴露的女子正在扭動著身子,隨著音樂起舞。現在雖然還不是酒吧高峰期,但三樓的座位已經做了大半,跟二樓比起來就是兩個場景。大廳中不時有侍女端著酒水來回穿梭,有需要的就隨意拿取,這些侍女明顯都是經過精心挑選的,個個豐乳翹臀,客人們拿酒的同時也經常不忘在侍女火辣的身材上揩一把油。侍女們都是習以為常,一般都對著客人嫵媚的一笑而過。冷梅和小夜很快發現,這些侍女里有些竟是百花門最近收的女奴,像韓小喬和姜文嬌二人就在里面,兩人都穿著雖不相同,但都極其暴露,堪堪遮住三點,特別是韓小喬,下身僅穿了件三角褲,後面屁股正中開了個巴掌大小的洞,一根尾巴從洞中鑽出,隨著走動搖來搖去,引得客人們紛紛去摸。想想她三個月前還是個剛入警局不久的嬌俏女警,現在卻已經能在公共場合如此自然的隨意暴露,冷梅就覺得不可思議。自己做到現在這一步,可是花了一年多時間的。
一旁的姜文嬌很快就發現了方濤的到來,擺脫了身邊兩個客人的糾纏,來到方濤身邊,微微一福,笑著說道:“主人想要喝點什麼?母畜給您拿去。”等姜文嬌走近了,冷梅這才看見她鼻子上什麼時候竟然又給串了鼻環,像是誰家養的家畜。方濤隨意要點喝的,和冷梅思雨坐在靠舞台邊的桌子上隨便說著話。
冷梅脫去了披在身上的外套,身上只剩下那身露乳開檔的黑色皮衣,在黑衣的襯托下,胸前那團圓球更顯得膚白如雪,引得其他桌的客人不時有人轉頭來看,被不認識的客人近距離的看,冷梅還是有些不自然,但她依舊挺胸抬頭,並不遮掩。突然旁邊客人呼聲大起,冷梅抬頭一看,原來那舞台上的女子不知何時已經走到了T台盡頭的鋼管處,脫掉了身上單薄的外套扔到台下,渾身上下只剩下胸罩和一條黑色丁字褲,還有臉上的公主面具。雖然面具遮住了雙眼,但還是能見她潮紅的臉,從動作神態能看出來整個人處在一種亢奮的狀態。她雙手握住鋼管,扭動著腰肢上下起伏,她上身緊貼著鋼管,壓力作用下,那鋼管壓住胸罩,深深的擠進了深深的乳溝之間。
隨著舞女的蹲起,胸罩在鋼管的摩擦力下一點點向外翻開,本來就暴露在外的兩個半球露的越來越多,就連乳暈都能幾乎能看見,就在胸罩快要被擠落的時候,那舞女卻已站直了身子,然後又重新蹲了下去,那胸罩頓時又恢復了原位。舞女身子越來越低,她好像故意想要把胸罩擠掉,蹲下的時候乳溝依然緊貼鋼管,為了蹲的更低,腰部自然的往後伸去,兩瓣屁股張開,露出臀溝里那根細細的丁字褲帶子。她一直趴下到胸脯快要離開鋼管,這才停下,扭動著屁股又再次緩緩起身,胸罩再一次被向下一點點擠的滑下來,如此反復,每一次那胸罩快要脫落時,她又停下下蹲,只是每次胸罩都會比前一次更低,台下的觀眾叫聲也跟著越來越響。終於,隨著她再一次站起,那胸罩再也束縛不住飽滿欲出的雙峰,剛到一半,就已經滑過乳尖,露出一對殷紅的乳頭,跟著整個雙乳都露了出來,被鋼管擠壓成兩個半圓,不住顫動。舞女終於擠掉了束縛,她身子離開鋼管半寸,微微抖動,乳波蕩漾間,那胸罩已經落到了腰間,她松開一只抓著鋼管的手,伸到身後解開扣子,舉起剛剛還在她身上的胸罩,在空中甩了兩圈,在觀眾的一片歡呼聲中,扔到了台下的人群中。
那舞女脫掉了胸罩,動作更加的挑逗,她的舞姿並不是很標准,一般人都能看出來她並不專業,不過大家看的本來也不是專業舞蹈,而是她的身子。舞女時而扭腰擺臀,時而手撫胸臀,有時還單腿站立,一手抱著另一條腿金雞獨立,這個動作的時候她顯得有些吃力,需要一手扶著鋼管,一手幫忙抬腿,那抬起的右腿並不能打直,不過台下觀眾仍然高呼不已。她下身的丁字褲的布條只有一指寬度,此時雙腿大張,那布條就深深的陷入了兩瓣陰唇之間,在聚光燈下清晰可見。
方濤在台下見了說道:“這一個星期沒有白練,楊晴兒進步很多啊。可惜她在這邊時間太緊,不然多練上兩個月,她就快趕上專業的了。”原來台上的舞女,正是楊晴兒。她雖然帶了面具,不過方濤冷梅知道她身份,又經常相處,自然也能看出來。冷梅道:”她本身就有一些舞蹈功底,雖然不是專業的,但是學起來還是比一般人快多了。“思雨聽了兩人說話,臉上驚疑不定,問道:”楊晴兒?她是,那個明星楊晴兒嗎?“方濤笑道:”怎麼了?你喜歡她?喜歡的話,一會讓她給你簽個名。“思雨大驚,她接受調教時間還短,楊晴兒作為明星,成天四處奔波,經常不在k市,所以思雨並沒見過。她仔細向台上舞女看去,把舞女的臉和腦海中楊晴兒的臉做對比,卻發現越看越像。她知道方濤不會騙她,心中更是吃驚,想不到練楊晴兒竟然也跟自己一樣被抓了過來當母狗。
其實楊晴兒已經不是第一天在這跳舞了,她雖然經常不在k市,但是三個月來的調教卻沒怎麼少過,即使在外地,也可以視頻調教,或者規定任務讓她完成,有時候王超還會趕到外地專門去見她。這個星期她抽了空擋,在方濤的命令下專門回到k市,來酒吧駐場跳舞。因為時間緊,只是經過三天簡單培訓,加上她本來就有些功底,在第四天就上台了。第一次上台她還完全放不開,但是在藥物刺激下,她最終還是進入了狀態,到了第二天時,就比第一天好了許多,現在她已經不需要藥物就能自己上台表演了。楊晴兒自己也很吃驚,在公共場合她是人人追捧的大明星,可是在這里,她卻變成了最低賤的脫衣舞娘,甚至連脫衣舞娘都不如,她在心里是不願接受這一切,但是在這樣的暴露下,卻也有種說不出的快感。她一邊甩動著奶子,一邊圍著鋼管轉著扭著,台下不到一米遠就是觀眾的座位,在聚光燈下她身上纖毫畢現,但是她的動作沒有一絲的猶豫,這是在後面訓練時規定的,如果不做,不知道會經歷怎麼樣的懲罰。楊晴兒不敢去想,作為一個順風順水起來的明星,稍微的磨難和恐嚇就讓她無所適從,只能乖乖的聽命。
廳中的氣氛愈加火熱,楊晴兒跪趴在舞台上,屁股向著台下高高撅起,一手抓著鋼管支撐上身,一手順著胸脯往下摸去,一路滑到雙腿之間,那丁字褲本就小了一號,極為勉強的穿在胯下,那細細的布條早就陷入了陰阜中間,兩邊陰唇上的四個金屬的陰環表面已經被淫水打濕,在燈光下泛著妖淫的光。楊晴兒左手順著那陷入陰阜的布條來回撫摸,一邊分出兩個手指把陰唇撥開,讓丁字褲帶陷入的更深,台下的觀眾已經可以看見陰唇中間一抹鮮紅的嫩肉,但隨即隱沒不見。
楊晴兒手指來回摩擦,一邊扭過頭看,看著台下離她最近的觀眾,那是一名中年男子,她對著男子扭著屁股,突然把那根唯一的遮羞布條從陰唇之中拉了出來,向旁邊拉開,下體春光全泄,滿是淫水的陰阜和褐色的屁眼都看的一清二楚,那男子看的目瞪口呆,移不開眼。正當他看的仔細,楊晴兒手指一松,那丁字褲又恢復原位。其實那一根布條基本遮不住什麼,但是多了跟布條,總是讓人感覺看的不透徹,想要看的更加的仔細。男子和其他觀眾一起咽了口口水,都想要楊晴兒再次把布條移開。楊晴兒卻不如願,而是繞著鋼管爬了起來,她的爬行姿勢都是經過嚴格訓練,每一個動作都是誘人之極,明明淫蕩萬分的動作,不過她爬起來時卻又不顯輕佻,反而像是儀態萬千的大家閨秀,就像一只高貴的母狗,走在戛納的紅地毯上。
不過母狗終歸是母狗,楊晴兒轉了一圈,再次背對著觀眾停下。這時舞台深處又顯出一人,穿了一身黑色絲裙,手持話筒,緩緩走到了楊晴兒旁邊,冷梅抬眼一看,發現那原來是多日不見的小夜。她沒有像楊晴兒一樣帶面罩,只是在脖子上和楊晴兒一樣帶著項圈,那身黑絲裙只有薄薄的一層,幾乎透明,燈光下可以清楚的看到里面一絲不掛。小夜在學校時就是學霸級的人物,加上她良好的形象,也曾經當過主持人,這時便被叫在這里再次做回了主持。她左手拿著話筒,右手一根鐵鏈和皮鞭,她面帶微笑,走到了楊晴兒跟前,對著楊晴兒說道:“抬頭!”
楊晴兒昂起了頭,小夜把狗鏈套在了楊晴兒脖子的項圈上,另一端牽在握著話筒的左手上,右手輕揮皮鞭,打在了楊晴兒屁股上,楊晴兒微微一顫,停下了扭動的屁股趴在舞台上,等著小夜的命令。小夜面帶微笑說道:“大家晚上好,又到了一周一次的拍賣環節,大家猜猜今天的拍賣品是什麼?”一邊說著還一邊神秘的看了楊晴兒一眼。台下頓時火了起來,馬上有人想道,叫到:”難道是你手上牽的美女?“
小夜掩嘴一笑,道:“當然不是,不過這位客人猜的也不遠了。今晚的拍賣品,是她身上的一件最後一件衣服,大家猜是什麼?”眾人看去,那楊晴兒身上此時就只剩下一條完全擋不住任何東西的丁字褲,至於那脖子上的項圈,肯定不能算衣物了,所以這基本不需要猜了。台下馬上就有人叫到:“我知道了,這是要拍賣丁字褲吧。”小夜笑道:“恭喜這位客人答對了,一會如果您拍賣下來,可以優惠十塊錢哦!”眾人哈哈大笑。小夜繼續說:“今晚的拍賣品,正是她身上的丁字褲,還是老規矩,起拍價五百,最低加價五十。為了感謝各位客人的支持,今晚的拍賣品還有驚喜哦,誰最後拍賣到了,可以親自從這美女身上脫下這條丁字褲。所以,現在開始競拍,看最後誰能一親沒人芳澤呢。”說完拿著皮鞭,在楊晴兒屁股上輕輕一鞭,讓楊晴兒再次搖起屁股,以示開始。
競拍場面意料之中的火熱,從五百很快突破了一千,卻絲毫沒有停下的跡象,一直到了三千,喊價的人才少了下來,後面只剩兩桌客人對喊,其中一桌正是楊晴兒正對著台下的那個中年男人。最終那男子以整整五千的價格,買下了楊晴兒身上的丁字褲。廳中客人有些都在搖頭,顯然覺得價格太高了。思雨心想,如果你們知道了她的真正身份,恐怕再加十倍也不會覺得價格高吧。不過這個念頭只是一瞬,轉念她又想到了自己,既然連楊晴兒都要上台表演,恐怕要不了多久就會輪到自己吧?看周圍其他跟自己一起調教的女奴都沒有帶面具,那到時候自己如果上台,恐怕也是不會有面具的,想到這里,思雨不禁一陣心慌,只盼這一天不要到來。
中年男子起身走到T台跟前,楊晴兒早已趴好,撅著屁股等候多時,周圍熱切的目光中不知道多少羨慕,又有多少嫉妒,男子哈哈一笑,伸手放在楊晴兒光滑的屁股上輕輕摸了一把,卻並沒有急著脫那丁字褲,這好不容易買來的親近機會,他自然不會這麼快就脫完了,小夜看著他對楊晴兒隨意亂摸,也只是微笑不語。男子的手摸到蜜穴之間,那里早已濕透,手指上頓時沾了一手的水,他手指頭伸進陰唇之間,想要把那布條勾起來,沒想到布條陷入陰唇里面很緊,手指頭一下竟然沒勾到,他笑道:”這褲子真不好脫。“
小夜笑著說:“沒關系,客人您可以稍微慢一點也沒事。”得到了小夜的允許,男子更是肆無忌憚,食指勾著那根布條往旁邊拉開,中指卻插進了那鮮紅的蜜穴中,要一探深淺,他手中一邊摸著,又開口問道:“我說美女,她舞也跳了,衣服也脫了,干脆讓她把面具也摘掉吧,我可以出再出一倍的價錢,買的她面具如何?”
小夜一愣,笑著說:“先生怎麼對她的面具這麼有興趣,說不定摘掉面具是個丑女,那您不是虧了?”男子笑道:“我就是對她這樣的丑女感興趣,怎麼樣,面具賣嗎?”小夜搖了搖頭:“先生說笑了,她的面具是非賣品,不能賣的,如果您真的對她感興趣,說不定以後有機會可以見面的,不過面具真的很抱歉。先生您可以選一樣其他的東西。”男子一聽這話,露出喜色,”既然如此,那我也不強人所難,您說的以後見面,說話可要上算。“小夜笑道:”只要先生真的有興趣,我相信您能見到她相貌的。“男子哈哈一笑,不再多說,拍了拍楊晴兒屁股,把那根細的幾乎可以忽略的丁字褲給脫了下來,在鼻尖聞了聞,說道:”好香!“
小夜道:“多謝先生。”說完牽了楊晴兒回後台去了。方濤也不再看表演,帶冷梅思雨兩女穿過大廳,到了舞台後面。只見小夜正牽著楊晴兒在走廊上,小夜看見了方濤,連忙停下見禮,方濤低聲問了兩句,點了點頭,示意小夜帶路,然後跟了上去。小夜在走廊盡頭的門口停下,敲了敲門,過了片刻,門開了,現出渾身赤裸的花花站在門口。小夜低聲打了個招呼,領著幾人進了門去。冷梅走在最後,剛進屋,就看見兩個男人坐在屋里的沙發上,一個是王超,另外一個,卻是在警局天天見面的局長王文遠!
王文遠也第一時間發現了冷梅,兩人都有些錯愕,冷梅雖然已經下定決心當狗,但是猝不及防的情況下讓相識的人見了,還是有些不知所措。王文遠卻是完全的意料之外,三個月前方濤說能把冷梅調教好,最近他也有注意冷梅,發現冷梅在平日的些許變化,想著應該還在調教之中,但是這時見面,從冷梅神態動作就能看出,恐怕已經徹底的臣服了。冷梅此時身著的黑色皮衣雖然蓋住了全身大部分皮膚,但是胸部和胯下最關鍵的部位卻是完全暴露的,但冷梅見到王文遠的第一反應只是有些意外和尷尬,卻絲毫沒有遮擋的意思,隨著方濤走向前,冷梅的也完全暴露在王文遠的目光下,胸前兩個圓球被皮衣擠的向前挺立凸起,隨著腳步一顫一顫,乳鈴不停作響,大腿之間陰阜的陰毛早已剃了干淨,兩邊陰唇各穿了三個陰環,雖然屋里燈光略暗,但是也清晰可見。王文遠一時看呆了,就連方濤打招呼都沒有聽見,直到方濤說了三遍才反應過來。
“哦,方老弟,咱們又見面了。方老弟果然高手,說好的三個月,果然就只用了三個月。”說完又看向冷梅,笑道:“這不是冷梅同志嗎?才一天不見,怎麼變成這樣了?奶子和逼都露出來了,也不怕被人看見嗎?”他曾經在警局里借機揩油,卻被冷梅斷然拒絕了,這時故意嘲諷一番,冷梅頓時不知如何回答,只好閉口不言。方濤笑道:“都忘了冷犬和王局是認識的。不過王局你別被她的表面蒙騙了,她在外面裝著一副高冷模樣,其實就是條母狗,才調教沒多久,現在讓她干什麼就干什麼。“王文遠絲毫不掩飾臉上詫異的神色,“真是沒想到,在警局里可是冷冰冰的誰都不理,原來暗地里竟然當了條狗,冷梅同志,這可是真的?”
方濤揉著冷梅露在外面的屁股,“還不快告訴王局長你現在的身份?”冷梅微一咬牙,道:“是,主人!“轉頭對王文遠說:”主人說的都是真的,我表面上是個女警,其實現在是主人新收的母狗,名字叫做冷犬。”王文遠哈哈大笑:“好,好,你選擇了當狗,那也是你的自由,不過既然做了選擇,以後就要好好堅持,當一條好狗,不要像在警局那樣不聽組織安排,特立獨行。”冷梅冷冷的答道:“是,局長!”方濤笑道:“王局長放心,她現在聽話的很,她不僅自己當了狗,還把她的公狗老公也送給了超哥,今天還把她親姐姐也介紹了過來,你說她還不夠聽話嗎?”
王文遠吃驚的合不攏嘴,竟然不知道該說什麼。王超在沙發上笑道:“王局長是貴客,哪有讓客人站著說話的,來,先坐下,咱們邊看節目邊慢慢聊。”說著拉著王文遠和方濤分別坐下,在屋中的牆壁上掛著一電視,正放著大廳中舞台上的表演,不過屋里倒也沒人感興趣。王超對方濤道:“我看王局長對冷犬很感興趣,就讓冷犬陪陪王局長吧。”方濤道;“王局長如果喜歡當然是好,不過冷犬平日的訓練時偏向戰犬,我就怕它陪不好,反而壞了王局長的興致。“說完對冷梅道;”去吧,王局長既然喜歡你,就好好陪陪局長。“冷梅應了聲是,伏身趴下,爬到了王文遠身邊,”局長,冷犬前來侍候,請隨意玩弄冷犬。“王文遠哈哈大笑:”好,果然夠賤。“他捏了捏冷梅的奶子說:”這奶子我想了好久了,原來摸在手上是這感覺。“因為冷梅是趴在地上,他伏身捏在奶子很不方便,就讓冷梅坐了起來,說道:”咱們也算熟人了,不用那麼拘束,雖然你當了狗,還是可以隨便點,起來坐我腿上,咱們就像平時上班一樣,隨便聊聊。“
冷梅聽命爬了起來,被王文遠摟在懷中,在她身上上下其手。王文遠此時很不得有一百只手,才能把冷梅全身摸個遍,他一邊摸著,一邊伸嘴去親,剛要到冷梅嘴邊,卻被冷梅躲了過去。王文遠頓時臉現慍色,冷梅連忙說道:“對不起,局長,今天早上冷犬剛吃了屎,不能親嘴。”
王文遠再吃一驚,差點把冷梅從腿上推了下來,問道:”你說什麼?吃屎?你今天早上吃過屎?“冷梅點了點頭,”是,主人命令冷犬要不定時吃屎,冷梅已經幾天沒吃了,所以今天早上特意吃了一泡屎。“方濤聞言大怒:”賤狗,吃了屎你不早說,還敢去服侍客人,還不快滾回來。“冷梅連忙趴回到地上,跪在方濤跟前認錯求罰。沒想到王文遠吃驚之後,卻是哈哈大笑,指著冷梅道:“吃屎!沒想到咱們的冷面警花,竟然還會吃屎?”他對方濤道:“她說的可是真的?”方濤賠笑道:“這是我考慮不周,我是曾命令她偶爾吃屎,這是當狗的基本任務,沒想到她會在今天吃。怠慢貴客,回去一定好好罰它。
經歷了這一出,王文遠一時對冷梅也不再有什麼想法,便讓楊晴兒陪侍,王文遠還專門問清了楊晴兒沒吃屎,這次放心的讓她陪著。因為楊晴兒身份特殊,面具仍然帶著,王文遠知道規矩,也並不多問,不過雖然不知道身份,也一直對楊晴兒身材贊不絕口。
王文遠問起騎警隊的情況,聽說已經有十人在接受調教,不由贊嘆王超神速,不過馬上話鋒一轉,說道:“你們的調教水平我是相信的,不過還是要注意一下影響,最近偶爾接到報案,不時有女子失蹤事件,雖然後來發現都是短暫失蹤,但如果有心人注意的話,也會發現端倪的。特別是騎警隊員,你們三個月就弄了幾乎四分之一,里面有的女警已經有些異常。騎警隊已經有人跟我匯報了,所以你們要特別注意。“
王超和方濤面面相覷,同時問道:“是誰?”王文遠說:“說來你們還不知道,我當時給你們的名單里沒有她的資料,因為她不是騎警隊的成員,而是騎警隊大隊長,高級警司高欣怡。“話音剛落,就聽見冷梅低聲驚呼,”是她!”方濤聽冷梅口氣不對,問道:“怎麼了,她很厲害嗎?”
王文遠說:“要說多厲害倒不一定,畢竟還是個小丫頭,剛從學校出來幾年。聽說以前在S市警局任職,倒是參與了幾個大案,她功勞也不小。不過她卻不滿意,說在S市破案都是有家族暗中幫忙,那些成績不是真正靠她自己掙來的,她要靠自己的本事破個大案讓人瞧瞧,所以半年前堅持從S市調到K市來了。“
王超道:“家族勢力?這麼說她背景還挺深?”王文遠道:“那是當然,否則一個剛畢業幾年的小丫頭,怎麼可能這麼快當上高級警司?她其實出身部隊,照家里安排本來應該從軍,可是她說和平年代從軍又不打仗,沒什麼意思,還不如當警察,所以就報了警校。不過她家雖然是部隊上的,但是說一句話,地方政府還是要給面子的。所以到哪都被寵著,別看我現在官比她大,遇到什麼事我還得讓她三分。“
王超笑道:“原來還是部隊上的,這丫頭有些意思。”王文遠說:”怎麼?你對她有打算?這個我可警告你們,最好不要動她,她身後勢力不小,一旦惹上麻煩,我也完全幫不上忙。她家里那個層面我都接觸不上,她到警局報到時,我都是從上頭接到指示好好安頓她。所以如果她出事了,可能比三年前的案子還嚴重。“王超點了點頭,笑著說道:“這個我理會得,王局放心,以後我會注意的。”
幾人又說了會,王文遠聽說姜文嬌和韓小喬竟然也在,有些喜出望外。雖然身邊服侍的楊晴兒看著也不錯,可是畢竟帶著面具,在不知道身份的情況下,吸引力遠遠沒有身為女警的韓姜二女高。王超知道他的意思,當即安排了房間,晚上讓兩女來陪。
等方濤出了酒吧,已經晚上十一點過。他帶著兩女直接回了冷梅家中,薛東在一個月前被王超要了去,在山上調教,王超雖然取向正常,不過偶爾也玩男人,那手底下也有好男風的,所以專門向冷梅要了去。冷梅本來對薛東還有一絲愧疚,但是在山上一起接受調教時,薛東固然經常被男人干,但是山上女奴極多,經常也會讓他和其他女奴交配,薛東竟然不憂反喜,也沉迷於被調教之中,冷梅那點愧疚之心也就淡去了。
晚上睡覺時,方濤笑著問起冷梅,“今天為什麼要說謊?我記得可沒下什麼命令讓你吃屎?”冷梅見方濤臉色和悅,說道:“冷犬只是不喜歡王文遠那人,看見他那張嘴臉就討厭。幸虧主人幫我圓謊,謝謝主人!”說完在方濤臉上親了一下。方濤笑罵道:“你條賤狗,吃了屎的嘴也來親主人?”冷梅道:“冷梅最近可沒吃過了,那都是好久之前的事了。”
方濤道:“哦,原來你這是想吃屎了?”
“哪有,冷犬又不喜歡吃屎。”冷梅想了想,又說:“不過主人讓我吃,我就吃。”
方濤笑道:“那讓王文遠親嘴,和給主人吃屎,你喜歡哪個?”冷梅道:“冷犬還是喜歡吃主人的屎。”
方濤哈哈笑道:“這還差不多,不過還有待進步,以後你要喜歡吃屎,那才算合格。”冷梅說:“冷犬會努力的。”方濤笑道:“既然如此,明早的早餐,就先給你定下了。“
......
第二天一早,方濤果然沒讓冷梅吃飯,而是讓她吃了自己的大便,冷梅已經吃過多次,所以也算順利,只是看傻了旁邊的思雨。
早飯後方濤便讓冷梅給冷菊打了電話,讓她安排好時間定時過來接受調教。其實冷菊作為醫生,出診的時間排的也並不是很滿,只是她自己愛經常研究一些稀奇古怪的問題,所以一般都把時間安排的滿滿的。接了電話後,她倒是很爽快的調整了時間,答應了每天過來接受調教。還問起冷梅調教過程感覺到底怎麼樣,冷梅也是無言以對。冷菊的調教倒是出奇順利,她自己對調教本來不抱反對態度,配合很好,幾天就能在方濤在命令下在室外暴露了。
這些日子方濤心情顯得很好,收了兩姐妹花,時不時就讓兩姐妹撅著屁股挨操。冷菊的配合其實更多是一種理性的認為這是人本能的喜好,她的態度更多是一種科學的認為應該做,但是隨著時間推移,她卻是漸漸沉迷於這種感覺,不知不覺間就真的喜歡上了。這種感覺對於她來說是又愛又恨,作為一個理性的人,她很討厭這種欲望壓過理智的感覺,可是那種不可抗拒的欲望,卻又深深的吸引著她,隨著調教加深,更加不可自拔。
看著並排在一起搖擺的兩個大白屁股,方濤不自覺的又硬了起來。冷菊和的身材比冷梅更豐滿,那屁股比冷梅大了一圈,摸在手上彈性十足,方濤在兩個屁股四個洞中來回抽插了幾輪,冷菊的菊花初綻,相對更加的緊致,冷梅的屁眼經過訓練,括約肌能自動收縮擠壓,卻讓肉棒更加的舒服。
方濤抽插了幾百下,額頭已經微微冒汗,於是坐在了沙發上,讓冷梅坐了上來自己動,冷菊在下面舔著二人交匯處。方濤看著冷梅上下起伏的身子,手伸抓這她一對大奶,手指在乳尖輕輕撥動,時不時加大力度揉捏兩下,弄的冷梅不時輕呼。方濤笑道:“舒服嗎?”冷梅恩了一聲。
方濤道:“給你的任務,最近做的怎麼樣了?”冷梅楞了一下,說道:“主人說的高欣怡嗎?冷犬正想跟主人匯報。她的行為有些奇怪,其實,嗯...她來這邊後,並沒有什麼案子,但是她...她經常出去私自查些什麼。我問了幾個人,其他人也都不知道,不過..啊... 不過,冷犬懷疑,懷疑她在查三年前的販毒案或者是人口失蹤案。”
方濤一驚,“什麼?她在查那個案子?你能確定嗎?”冷梅道:“冷犬也不確定,但是,但是看起來有點像。因為她跟當初冷犬查的東西都比較像,聽說,聽說她也去找了成安民。而且,聽王局長說的,她過來k市是想辦大案的,但是...但是k市這兩年並沒有什麼大案,唯一能想到的案子,就是三年前的那個毒販案了。”方濤點了點頭,背上不由出了身冷汗。他跟三年前的案子關系不大,但是現在既然在幫王超,自然不能讓高欣怡順利的查下去。前面聽王文遠說了高欣怡的事,他只是有些擔心高欣怡發現現在百花門的存在,所以讓冷梅去探查一下,卻沒想到這高欣怡想的竟然是更大的事。
方濤一番細想,只覺得更加恐怖,如果按照冷梅說的,她半年前來k市就是為了三年前的案子,那麼這半年時間肯定都在偷偷的查,這麼久時間,也不知道她查到些什麼。三年前的案子其實要查難度還是有點大,但是最近百花門的調教卻有很多破綻,雖然他平日里還是比較小心,但因為局里有人,所以還是沒有太在意,所以如果有心人要查恐怕不難查出來。不過轉念一想,卻又略微放心,那高欣怡既然把懷疑給王文遠匯報了,說明她還沒查到實質性的東西,那麼既然在警局內部有這麼多自己人在,那優勢還是很大的。方濤想了一會,臉上露出一絲微笑,自己這邊的勝算還是很大的。如果真的不能阻止她查到真相,逼不得已的情況下,那就把她也收來調教,雖然風險很大,真到了那一步,也是無可奈何。冷梅見主人臉上神情,知道他有了對策,也不再說話,下體夾住那根滾燙的肉棒,用力的吞吐著....
在方濤的示意下,冷梅開始想法接近高欣怡,不過她本不愛說話,兩人平日交往也不多,突然要接觸,冷梅一時也沒什麼好的辦法。不過出乎意料的是,沒過幾天,高欣怡竟然主動來找她了。冷梅開始還以為高欣怡是對她有所發現,結果到了約定的咖啡廳,卻發現在高欣怡旁邊,還有一個熟悉的身影,居然是成安民。
成安民的神色比起跟冷梅相見時大有不同,一掃當初的頹唐之色,恢復了一幅精干模樣,又有了幾分昔日干警的模樣,也不知道高欣怡跟他談了什麼。冷梅在成安民旁邊坐下,高欣怡道:“我想,就不用介紹了吧?“冷梅和成安民相視一笑。冷梅說:“我們以前見過一次。”
高欣怡說:“既然都認識,我也不用再說多余的了。冷梅同志,我今天叫你來,是有重要的事情要跟你商量。”冷梅故作不知,問道:“什麼事?”高欣怡說:“既然我把他叫過來了,我想你也大概能猜到是什麼事了吧?”冷梅一愣,面上露出吃驚之色,好像想到了什麼,看了看成安民,成安民對她鄭重的點了點頭。
高欣怡繼續說:“這件案子我追蹤了很久了,但是因為時間過得太久,很多人證物證都已經不見,所以也沒多少頭緒。前段時間我找到了成安民大哥,他也是我們警局的資深警官了,對當年的案子很有了解,我這才知道一些情況。不過有趣的是他告訴我你也在追查這案子,我專門去查了你的背景,看了你的資料,能看出來你也是個有正義感的人,我覺得你是能相信的人,所以既然都關心這個案子,我專門請你來,想讓你跟我一起調查當年的這件懸案。“ 冷梅這才明白,原來自己當初的一時堅持,竟然讓高欣怡對自己產生了信任,這真是意外收獲,本來她還想著怎麼才能拉攏關系,沒想到瞌睡了就有人給送枕頭,對於這份邀請,她自然不會拒絕。
三人都對當年的案子專門做過了解,簡單聊了幾句,很快就說到了一起。冷梅有意無意的還提起了近日的人口失蹤問題,不過並沒引起高欣怡多大的注意,看來他關心的重點主要在三年前的案子上,對於近日百花門的作為並沒察覺。不過接下來的話卻讓冷梅大吃一驚,高欣怡道:“這案子本來一直沒什麼進展,但是幾天前我們發現一個重要线索。三年前連同紅棉警官失蹤的一共有八名女子,這幾年都銷聲匿跡,我們可以判斷,她們是被訓練成性奴被帶出了國外。但是其中一名女子,在幾天前卻突然的回來了。本來我想馬上去詢問,但是後來想到她如果是被訓練成性奴,恐怕已經被徹底洗腦,所以我們沒有直接找她,而是設法問了她的親戚朋友,結果發現她對失蹤的幾年絕口不提,沒人知道她去了哪里。但是後來我發現個奇怪的事情,她才剛回來沒多久,就找了個酒吧上班,那酒吧才剛開不久,而且離她家很遠,如果要找工作沒必要找那麼遠的,況且她學歷不錯,當年也是個白領,沒必要到酒吧上班。於是我就讓成大哥跟蹤監視,終於讓我們發現了一個重要的线索。“
冷梅聽到這里,心中巨震,聽高欣怡說的酒吧,應該就是自己前段時間跟主人去的酒吧,那天不但有自己,還有姜文嬌和韓小喬,最重要的是還有王文遠也在,如果那個時候成安民就在監視,那麼很可能被他看到王文遠,那就真的有些麻煩了。不過她臉上不露痕跡,只是裝作凝神的樣子,問道:“發現了什麼?”、
高欣怡卻不說話,看了看成安民。成安民臉色有些奇怪,他猶豫了下,還是說了出來,“我發現了紅棉!”
“什麼!?”冷梅幾乎叫了出來,“她,她什麼時候回來了嗎?“成安民道:”對,當年她說要走,然後便消失無蹤,現在既然回來,那我感覺應該是和那些人一起回來的,而那個失蹤女子也剛好在那酒吧上班,說明那里肯定有問題。“成安民說話時臉色有些難看,似乎是想到了什麼不願想的東西。冷梅可以想象到花花當時在酒吧的樣子,肯定是暴露淫蕩之極,成安民見了哪里受得了。
冷梅問道:”那你們計劃怎麼辦?“高欣怡說:”靜觀其變!現在我們可以確定那里有問題,但是卻沒有其他證據,而且也不清楚里面到底有什麼人,紅棉和那個被抓的女子雖然出現了,但是k市現在卻沒有任何關於毒販的消息,我在想也許他們只是回來了部分的人,當年販毒的頭頭不一定在這邊。而且即使在,咱們也要先摸清楚底細,不能輕舉妄動,以免打草驚蛇。不過那邊時刻需要人監視,這個咱們需要商量一下,成大哥一個人監視肯定是忙不過來的。“冷梅聽了心中暗叫僥幸,幸虧自己碰巧被拉了過來,否則在不知不覺間,如果哪天再大搖大擺的去牛酒吧一次,恐怕就被發現了。而且即使自己不被發現,像姜文嬌等其他騎警隊接受調教的過去,恐怕也極有可能暴露。這真是驚險之極。
幾人商量了一陣方案,最終決定還是先讓成安民守株待兔看著酒吧,看能不能有什麼發現,冷梅因為也算半個公眾人物,k市警局曾經大力宣傳過她的照片,高欣怡只怕她被認出來,所以沒打算讓她去執行監視任務。冷梅心想,其實自己哪算什麼公眾人物,自從拍照後一年多,自己走在街上還很少有被認出來過。畢竟穿著警服的寫真照片和平時的樣子還是很大的,不熟的人哪里能認出來。何況騎警隊建立後,自己的照片也基本被取消,現在街上已經很難看到自己照片了。不過成安民一個人肯定是不夠的,高欣怡想了想,決定自己解決這個問題。
冷梅還以為她要親自去監視,沒想到高欣怡說:“我有兩個人選可以幫忙,都是騎警隊的,我去跟她們商量下,也不用告訴她們真相,讓她們幫忙監視一下應該沒問題。”既然高欣怡說了,冷梅也不反對。三人談了兩個小時,商量了一些具體方案,平日聯系方式等等,眼看到了下班時間,才各自散去。
冷梅回警局換了衣服,期間又被王文遠叫去調戲了一番才離開警局。她想著晚上回去必須跟主人匯報了,這段時間奉命監視高欣怡一直沒有什麼成果,今日的消息可說是至關重要的情報。正想著,電話突然響了,她掏出手機,發現是妹妹冷雪打來的。
“喂,二姐,嘿嘿,我到K市啦!”電話里響起了冷雪歡快的聲音。“什麼?你怎麼現在過來了,不上課嗎?””嘿,我們學校提前放假啦!所以我就來看我親愛的二姐咯。”冷梅聽了,心中有些慌亂起來。這段時間主人和姐姐冷菊都住在自己家中,薛東卻不在,小雪現在突然來了,晚上回去可怎麼解釋?
“你怎麼來也不提前打個招呼,你現在在哪,我去接你。”“呀,不用了不用了,我就是給你說一聲,二姐你先忙吧。我約了同學呢,先去見個面,晚點再回去,不用做我的飯啊。”冷梅一怔,沒想到這丫頭還要先去見朋友,不過這樣也好,自己正好先去跟主人匯報,順便把小雪來的事情講了,不然晚上主人要是也到了家里就麻煩了。她說道:”恩,那你自己注意安全,現在外面天冷,衣服穿厚一點,記得早點回來。“冷雪嗯了一聲,“知道啦,囉嗦姐姐。”
掛了電話,冷梅又給方濤打了電話,一問知道方濤今天沒有去山上,而是在攝影室,於是當即驅車前往。到了攝影室,門是關著的,說明沒有客人,冷梅身上有鑰匙,自己開了門,剛進屋,就看見坐在沙發上的方濤,只見他兩腿之間還趴著一具雪白的女體,臻首在他胯下起伏,發出哧溜哧溜的聲音。那女子渾圓挺翹的屁股正對著門口冷梅這邊,還在來回扭動著。冷梅也沒認出來是誰,看身材體型不像是大姐冷菊,也不像小夜,不過方濤手下女奴很多,時不時還有新人,冷梅也不一定能認全。她沒在細看,自己脫光了衣服,爬到方濤跟前磕頭行禮。那正在給方濤口交的女子聽見身後的人聲顯得有些驚慌,身子微顫抖,略顯僵硬,看來還是個新手。冷梅倒也不在意,剛收的M大多這樣,屬於再正常不過。她開口跟方濤說了今天跟高欣怡見面的事,只說了幾句,就聽見門口鑰匙聲響,跟著門開了,原來是冷菊也來了。經過一段時間調教,冷菊的打扮不再像以前整天穿著個白大褂到處跑了,打扮前衛了許多,顯得身材凹凸有致,曲线動人。她進屋後也跟冷梅一樣,自覺的脫光了衣服跪行到方濤跟前行禮。冷梅繼續說著事情,到聽說高欣怡發現了那個酒吧的時候,方濤有些吃驚,不過知道高欣怡並沒掌握什麼重要信息,也就放下了心,吩咐冷梅繼續監視。
那口交的女子聽見冷梅兩姐妹進來時有些緊張,不過處了片刻,也就慢慢穩定了下來。冷梅看著主人玩著那女子,心中卻想著冷雪的事,她糾結了半晌,終於下定了決心,開口說道:“主人,冷犬還有一件事情要稟報。”方濤哦了一聲,問什麼事。冷梅說:“冷犬的妹妹冷雪,今天到k市來了。就是上次主人見過那個。”方濤點了點頭,“恩,那小丫頭很討人喜歡,我還一直記得她呢。”
冷梅道:“她今晚可能要住冷犬家里,所以...所以,這段時間,冷犬家里可能不大方便...”方濤嗯了一聲,便不再說話了。冷梅見了方濤臉上的表情,心中忐忑不安,不知道主人想的什麼。剛才主人隨口說了句那丫頭討人喜歡,這說明他是喜歡冷雪的,那自己該怎麼辦,該主動一點嗎?冷梅心中念頭百轉,那些話到了嘴邊一百遍,又被咽了回去。
方濤看了她一眼,說道:“怎麼了,還有什麼事嗎?”冷梅一咬牙,說道:“是的,主人!”方濤點了點頭,“說吧!” 冷梅說:“冷犬想請主人收了妹妹冷雪,讓她也做一條主人的母狗。”冷菊大吃一驚,想要說話,但是在方濤面前卻又不敢開口。方濤臉上終於露出一絲笑意,“哦?那小丫頭今年多大了?”冷梅道:”她剛滿二十一歲,還在上大三,明年就該畢業了。“方濤道:”在上大學啊,那她有男朋友嗎?“冷梅一愣,說道:”冷犬也不知道,小雪沒跟我講過,不過看樣子應該沒有。“方濤哦了一聲,“那看樣子應該還是個處。這倒挺好,你們兩個當姐姐的當母狗時處女都不在了,剛好讓妹妹來補上。今晚我們一起回去,讓你們看著我給她破處。”
冷梅和冷菊都是一聲驚呼,冷梅馬上說道:“是,主人!”冷菊想要說什麼,但是終究沒有說出口。方濤說:“怎麼了?冷菊不願意嗎?”冷菊連忙說道:“不是,菊犬願意。”“既然如此,”方濤笑道,“也該讓你們姐妹見見了。”說完拍了拍胯下女子的臉,讓她轉過身,和冷氏姐妹面面相對。一張熟悉而陌生的臉龐出現在菊梅兩女眼前,竟然正是冷雪。她一張臉上五分震驚,五分害羞,還帶著一絲尷尬,不知怎麼和兩個姐姐相對。還是冷梅率先打破了沉靜,“小雪,你...你是什麼時候,跟了主人的?”冷雪剛才打電話還是一副活潑模樣,現在卻連話都說不出。方濤在她身後拍了一巴掌,說道:“小母狗還不好意思了嗎?當初當母狗的時候可比現在大膽許多,姐姐問了你話,就快回答。”冷雪被打的身子一顫,抬頭瞥了兩個姐姐一眼,看見兩姐姐和自己一樣的一絲不掛跪在地上,心中少了些許尷尬,說道:“我...自從上次回去半個月後,就跟了主人了。”冷梅有些不解,又問道:“上次?可是上次你跟主人只見了一面,而且怎麼會回去之後跟了主人的?”冷雪說道:“主人,主人是在網上調教的我。”冷梅這才明白過來,看來上次見面,主人就已經准備收了冷雪,不過並沒告訴自己。當時讓自己和薛東做的那些事情故意讓冷血看見,也是為調教做准備。想到這里,冷梅心中不由暗自慶幸,幸虧自己剛才主動提了出來,否則不知道又要怎麼被罰了。
三姐妹相聚,幾分歡喜幾分憂,方濤讓三女自己聊了一會,便帶了三女出門,在外面吃了個飯,開車朝冷梅家去了。路上冷梅問起冷雪調教的過程,冷雪一一作答,冷梅突然問道:“小雪,你真還是處嗎?”冷雪紅著臉點頭。冷梅說道:“那就好,咱們三姐妹也終於有個處給了主人。等晚上主人給你開苞,記得要好好侍候著。到時候可能會有點痛,你要忍著一點。”冷雪點了點頭。她看了看前面開車的方濤,突然在冷梅耳邊低聲問:“二姐,你們,你們玩這個,是真的很喜歡嗎?可是我聽人說,有的人被打著好慘,那樣也會有快感嗎?”冷梅搖了搖頭說道:“你說的不對,這個可不是玩,不是什麼游戲,我們認了主人為主,那就是主人一輩子的母狗,不是什麼想不玩就不玩的游戲。只要跟了主人,那以後什麼都屬於主人的,難道這些主人沒教過你嗎?”冷雪啊了一聲,“這些,我當然都知道,可是,我以為這些就是說說,難道姐姐你們真的要一輩子當,當狗?那樣真的好嗎?”冷梅摸著冷雪的頭發,笑道:“當然要當一輩子了,至於好不好,如果不喜歡,我和你大姐也不會做這個選擇啊,大姐當狗還不到一個月,現在天天求著主人干她,喜歡的不得了,你不信去問問大姐去。”冷菊此時坐在前排,冷雪看了看她,點頭道:“我,我當然信。其實我也,我也是,自從被主人調教後,就喜歡的不行,只是,只是我總覺得這個是游戲,沒有當真。”冷梅道:“以後千萬不能再有這個想法,從今天起,你就是一條真正的母狗,跟姐姐一樣,要一心一意的為主人服務,知道嗎?”冷雪哦了一聲,點了點頭。
回到冷梅家中,三姐妹服侍方濤洗了澡,一起爬到了客廳,跪在地上一字排開。方濤出來時就看見三個雪白的屁股,三姐妹屁股都比較像,不過冷菊更豐滿肥碩,冷梅的更有彈性,冷雪的緊繃挺翹,摸著光滑細膩,仿佛還帶著一絲處女體香。方濤看著三具女體,肉棒早已硬成了鐵棒,不過他卻不忙,走到沙發前坐下,分開雙腿,“小雪過來,給我舔舔。冷菊去把攝像機架好,你負責拍攝。”他又看了看跪著沒動的冷梅,說道:“冷犬來幫妹妹舔下面吧。”三女依言而動,冷雪口交的技術差的尚遠,在網上調教時方濤也曾讓她模擬練習,不過跟真實還是有些區別的。冷梅在後面一邊幫她舔著下體一邊不忘出聲指點。冷雪身子顯得有些僵硬,冷梅輕輕在她屁股上撫摸著,略微掰開臀瓣,伸出舌頭,在她屁眼和蜜穴之間來回舔弄。冷雪蜜穴早就淫水泛濫,在冷梅雙手作用下,漸漸放松身體。
冷菊不知何時拿來了攝像機,對著三人已經開拍。方濤見時機差不多了,站起身來,讓冷雪跪趴在沙發上,撅起屁股露出陰戶,冷梅自覺的在旁邊幫忙,兩指分開冷雪濕漉漉的陰唇,低頭伸嘴,含住主人的肉棒,往那未經人事的鮮紅蜜穴中喂去,冷菊在一旁趕忙記下了這經典的一幕。
冷雪穴中嫩肉細密緊致,緊緊的裹著肉棒,方濤只進了幾公分就遇到了阻礙,冷雪有些緊張,感覺到肉棒的進入,蜜穴更是不由自主的夾緊,輕咬牙關,雙手緊緊的抓著沙發。方濤並不著急進入,又緩緩拔出肉棒,再慢慢重新插入。冷梅感覺到冷雪的緊張,她爬上沙發,在冷雪耳邊低聲安慰親吻,一手伸到冷雪乳房上,繞著乳頭慢慢轉動。冷雪發出輕微的呻吟,冷梅將她頭轉了過來,對著嘴親了下去,舌頭伸進冷雪嘴中來回攪動,兩姐妹忘情的舌吻起來。突然間冷雪身子一顫,動作停了下來,臉上露出痛苦的表情。冷梅知道,是主人插進去了。方濤的動作比第一次干冷梅時溫柔多了,肉棒插入後停了一會,才開始緩慢動作,冷雪的身子隨著抽插開始前後晃動,一開始她還皺著眉叫著姐姐,吐字越來越模糊,變成了嗯嗯的哼聲,每被插入一次,就發出恩的一聲,閉著眼睛,嘴唇微張,臉上的表情也由痛苦慢慢舒緩下來。
方濤抽插的很慢,但是每一下都是幾乎全部拔出,再盡根插入,等冷雪稍微適應了,他才略微加快速度,每次插到底時,都加大力度,下腹撞在冷雪的屁股上,發出啪啪的聲音。冷梅從沙發上爬了下來,仰躺著鑽進方濤和冷雪的兩腿之間,昂起頭舔著兩人結合處。她舌頭刻意的舔在冷雪的陰蒂周圍,讓冷雪的初次體驗更加的舒服。冷雪自從開始調教後,這方面經驗大漲,除了被方濤干,時不時也會被命令跟其他人做,對於女人的興奮點清楚無比,在兩人夾擊之下,冷雪的聲音逐漸高亢,喉嗓間發出的每一個音節都透露出愉悅的快感。
冷菊繞到沙發後面,對著冷雪的臉拍了起來,冷雪正處在興奮之中,也不顧被攝像機拍了下來,依舊動情的喊叫著。方濤拉過她雙手,反剪在背後,把她上半身拉的立起。胸前兩團美肉頓時也暴露在鏡頭之下,隨著抽插激烈顫動著。方濤一手拉著她,一手伸到胸前,抓住一只奶子,揉成各種形狀。
冷雪新瓜初破,蜜壺緊窄無比,方濤每一下插入都要穿透重重阻礙,舒爽無比。抽插了不足百下,肉棒一陣顫抖,方濤知道要射了,他沒有刻意忍住,直接射在了冷雪蜜穴之中。不想冷雪在兩人夾擊之下,也幾乎都了高潮盡處,感受到體內花心處那一股股強烈的衝擊,冷雪也在同時達到了高潮。
方濤拔出肉棒,拍拍冷雪的屁股,讓她轉過身來,說道:“含住,舔干淨。”那肉棒上還有著絲絲血跡,正是冷雪破瓜留下的,冷雪有些猶豫,冷梅見了,伸嘴想要幫忙,卻被方濤推開,執意要冷雪來舔。冷雪一咬牙,閉上了眼睛,把肉棒含在嘴里,伸出舌頭清理起來。剛舔兩下,只覺得下體一暖,原來是冷梅在幫她清理下身,方濤剛剛全射在了冷雪體內,冷梅分開她陰唇,用力的將她陰道中的精液全吸了出來,吞下肚去。
破瓜儀式完美結束,方濤讓冷梅去拿了新的項圈,在攝像機前給冷雪做了認主儀式,然後親自給冷雪帶上了項圈。冷雪臉上泛著紅霞,不知是激動還是害羞,只是在看向方濤的眼神中,帶上了一絲無比的膜拜。
冷梅家中從此又加入了一人,方濤對冷雪相對寵愛許多,基本不對她進行犬藝調教,冷梅兩個姐姐去上班時,他也會帶著冷雪上山看調教,不過卻從來不讓人碰她,開始的時候還特許她穿著衣服,後來等她逐漸熟悉了,才開始重新換了母狗打扮。因為冷氏姐妹是方濤自行調教,並不算百花門中的女奴,所以有了方濤的吩咐,山上的保鏢守衛等也都不敢對她動手動腳。不過方濤雖然沒有調教她,冷雪在山上見識了其他的女奴調教,也自己會跟著學習,她能感受到主人的寵愛,學起來反倒更加認真,只是並不在主人面前表現出來。每次跟主人在一起時,她都不像很多女奴一樣的戰戰兢兢,跟接受調教前幾乎沒有兩樣,方濤時不時說她像個小孩,讓她叫爸爸,冷雪想都不想,張口就叫,如果不看年齡,還真像一對父女而不是主奴。
冷梅還是一如既往的上班,負責著監視高欣怡的行動。半個月過去,高欣怡讓監視酒吧的人卻沒得到絲毫的有用情報,成安民也沒在見過紅棉,高欣怡甚至幾次懷疑成安民是不是看錯了,不過每次成安民都斬釘截鐵的保證沒看錯。冷梅卻知道,既然王超那邊已經知道有人監視,做好了准備,又怎麼會輕易讓他們再看到什麼。高欣怡甚至還帶著冷梅以警務辦公名義突襲檢查了兩次,但有了冷梅的暗中報告,兩次都是無功而返,高欣怡不由有些沮喪。
這天下午,高欣怡和冷梅兩人正在對練著搏斗,雖然是冬天,但兩人打的也是熱火朝天。高欣怡的搏斗技巧意外的好,冷梅在警局里本來就是搏擊高手,如果是跟平常沒練過的男人對打,一人打七八人也沒問題,在經過方濤的專門訓練後,水平更是大漲,但即便這樣,跟高欣怡也只是打個有來有回,輸贏只能在五五開。
正打的激烈,突然高欣怡電話響了,她接了起來,說了幾句,臉上露出一絲興奮之色。掛了電話後,對冷梅說道:“走,我帶你去個地方。”出了格斗場,冷梅跟著高欣怡上了車,車開出幾條街,又上來三個人,正是成安民,還有另外兩個女警,都是騎警隊的隊員,一個叫袁芳,一個叫夏琪 。這兩人正是高欣怡當時叫來幫忙跟著成安民一起監視酒吧的女警,本來跟成安民一起負責輪流監視的女警又三人,不知道另外一人干什麼去了。這三人都是經過高欣怡仔細挑選的,二十五六歲的年齡,在騎警隊里算是有些警齡的。她三人跟著高欣怡後,就算加入了她們這個小組織,雖然不算核心成員,但只有要事,經常都會叫上一起。看著高欣怡有些興奮的模樣,冷梅不由想起了自己當時,只可惜這些努力卻有什麼用,就連警局的局長都是對方一邊的,就憑車上這幾人,怎麼可能贏得了對手,在冷梅眼里現在看來只是可笑復幼稚而已。何況高欣怡不知道的是,她剛拉了三人過來,冷梅就匯報給了方濤,然後三人就被方濤暗中帶去調教了。有王文遠在後面提供資料,這三人弱點很快被王超掌握,告訴了方濤後,專門制定了調教計劃,不到十天就被初步調教成功,變成了百花門反安插在高欣怡旁邊的反間諜。她們三人後面去酒吧名為監視,其實是在酒吧里接受調教,現在已經不知道被多少人干過了。再加上自己,高欣怡身邊其實除了成安民一人,就再沒旁人了。
高欣怡一路駕車,在成安民的指引下直接開出了城區,看行駛路线卻有些眼熟,這竟然是往山上去的路线?又走了一段,車拐進了曾經她和夢琪兩人裸騎的那條路上,冷梅頓時基本可以確定高欣怡是發現了山上的調教場。她有些吃驚,不知道成安民是如何發現這個基地的,她們兩人的計劃自己基本都知道,而且袁芳夏琪三女在她們身邊監視,怎麼還會讓她們找到這里?冷梅臉上神情不變,但是腦中已經在想著怎麼辦。她知道主人和王超今天都在山上,現在還是上班時間,山上應該沒有什麼女奴母狗,因為即使調教,一般為了不暴露,也會讓接受調教的人正常上班的。至於她們報警倒是不怕,因為每個調教的女奴都會有重要的把柄在調教師手中,所以凡是敢放去上班的,都是確定她們不敢報警的。
如果山上沒有女奴在,那麼就是主人和王超,還有其他的保鏢調教師等,如果雙方要打斗起來,冷梅倒是不怕,高欣怡這邊真的戰斗人數只有兩人,可關鍵是高欣怡身份特殊,王超也不敢輕易動他,既然不能正面對抗,那就只能跑了。可是現在坐在車上,卻怎麼跟主人聯系?冷梅腦子飛快的轉了幾個念頭,她本想裝拉肚子下車,然後打電話,可是這樣一來事後只要稍微一想,自己就必然暴露,那該怎麼辦?她又想讓後排袁芳夏琪報信,可是這兩人的調教為了安全起見,並沒跟冷梅見面,所以兩人並不知道冷梅的身份,而且就算知道,現在在車上也沒法給她們說。
那公路偏僻,路上也沒其他的車,高欣怡開的很快,幾公里的路程也就就幾分鍾,冷梅猶豫了片刻,馬上就錯過了時機,現在即使裝拉肚子也來不及了。看來只能到時候看情況再說了。車准確的開到了訓練場的入口處,幾人下了車,里面門衛見有車來,便出來查看,很快就看到了冷梅。他是認識冷梅的,但是今天冷梅的神情卻有些不對,而且幾人都穿著警服,那門衛有些警覺,正准備轉身回門衛室,就看見一直黑洞洞的槍口指著自己。
幾人順利的進了大門,高欣怡把那門衛拷在門衛室里,低聲警告了一番,讓他不要亂動,此時是冬天,也沒有什麼調教,所以場地外並沒有什麼人,高欣怡帶著幾人彎腰小跑向廠房跑去。不想剛跑了幾步,就聽見廠房里警鈴聲響,高欣怡一愣,頓時反應過來,這定然是那門衛室中裝了報警器,可惜剛才沒有察覺,還把那門衛鎖在里面。不過此時也來不及回去找那門衛了,她說了句上,幾人快速跑向廠房大門。
大門里有人探出頭來,看見了飛奔而來的警察,馬上又縮了回去。幾人跑到大門口,卻發現門已經關上了,只聽見屋里傳來急促而混亂的腳步聲,還有人的喊聲。高欣怡一腳想要把門踹開,卻沒想到那門極為結實,一腳下去只聽見咚的一聲大響,門卻沒開。高欣怡喊道:”屋里的人聽著,我們是k市警察,你們已經被包圍了,放下武器,出來投降,可以從寬處理!“
喊完了話,她在門邊側耳傾聽,卻發現門里混亂依舊,她又喊了兩遍,里面卻仍然沒有反應。高欣怡對成安民做了個手勢,舉起手槍,對著門鎖處就是一槍,成安民緊跟著一腳踹開了大門。幾人闖了進去,冷梅走在最後,她才發現四個女警中自己自己沒帶武器,袁芳夏琪都掏出手槍跟蹤高欣怡身後。進了門就是廠房大廳,此時人已經跑散完了,廠房另外一半是兩排房子,中間一道走廊,幾人就只看見走廊上最後一個人影快速消失在最後一間屋里。
高欣怡大叫一聲不許動,但那人哪里會聽。幾人連忙追了上去,還沒跑到走廊處,就聽見里面傳來一聲巨響,竟然也是槍聲,高欣怡臉色大變,沒想到對方竟然還有槍支。但是那槍響的比較奇怪,並沒有對著自己幾人開槍,但也足以讓幾人了下來。高欣怡做了個手勢,幾人從走廊兩遍貼著牆,快速向最里面的屋靠近。那屋里有連續傳來兩聲槍響。跟著有人探出頭來,看見了冷梅幾人,那人快速縮回頭去,卻探出手來,手中握著一直手槍,對著走廊開了兩槍。冷梅幾人連忙閃避,幸虧走廊兩邊都是空屋,幾人都閃身進了離自己最近的屋里,高欣怡和袁芳夏琪兩人拿著槍也還了兩槍,看里面的人不敢出來,又再重新追了上去,見里面的人伸手開槍,就馬上臥倒或者進屋躲避。、
冷梅當了幾年警察,這種像電視里面一樣的槍戰場景還是第一次遇到,她身上又沒帶槍,也不敢衝在前面,而且即使帶了,也總不能向自己人開槍。幾次來回射擊後,高欣怡率先衝到了最後那間屋門口,那門卻已經被關上了,她一槍打掉門鎖,側身躲在門牆後面,打了手勢,成安民和袁夏兩人做好准備,一腳踢開了門,高欣怡矮著身子迅速探頭看了一眼,馬上又縮了回來,卻發現屋里一個破掉的玻璃窗戶,兩個人正在往外爬,看見高欣怡探頭,一人對著門胡亂開了一槍,卻被高欣怡躲過,跟著一槍還擊,只聽屋里傳來一聲悶哼,想是有人中槍了。她等了兩秒,屋里沒人還擊,她迅速再次舉槍探頭去看,就看見地上躺著一人,另外那人剛從窗戶破開的玻璃和毀掉的鐵柵欄間穿了過去。高欣怡大喊一聲別動,那人哪里理她,舉槍朝後開槍,人向前猛跑,高欣怡抬手一槍,那人應聲倒地。她追到窗戶邊上,之間窗外四散跑了幾人,早已跑的遠了,再看那中槍兩人,都是出的氣比進的多,眼看是活不成了,高欣怡氣的只跺腳。
冷梅看那窗戶的鐵柵欄被人強行掰彎,露出了一人大的洞,想必是幾人想要逃脫,所以開槍打松了柵欄的焊接口,然後強行掰彎的。難怪剛才有幾聲莫名其妙的槍聲。高欣怡不敢去追外面的人,己方五人只有三把槍,對方人數差不多,槍也不知道還有沒有,在沒有遮掩的情況下貿然追出去極其危險。
成安民道:“不對,咱們去二樓看看,樓上肯定還有人。”冷梅剛略微放下的心又懸了起來。高欣怡也反應過來,說了聲對,帶著幾人連忙往二樓跑去。二樓的布局和一樓差不多,不過是反了過來,順著樓梯上了二樓,直接面對的是中間的走廊和兩邊的房子,幾人不敢追的太快,貓著腳步挨個房子看了過去,那房子兩邊各有四間,看到第三間時,就發現里面有人,但卻是一個赤身裸體的女子,那女子被蒙著眼睛,脖子上拴著狗鏈鎖在屋里,屁股上還插著根尾巴。她肯定聽見了動靜,卻不知道發生了什麼,按照調教的姿勢狗趴在地上瑟瑟發抖。高欣怡上前摘掉她的眼罩,兩下對望,幾人都發出一聲驚呼,原來那女子竟然是高欣怡拉來的第三名騎警隊的成員,梁媛媛。難怪沒見到她今天一起過來,原來是被叫來調教了。
梁媛媛看見幾個熟悉的面孔,臉上表情復雜,隨即哇的一聲撲在高欣怡的懷里哭了出來。騎警隊的成員都是挑選的容貌身材極佳的人選,梁媛媛這時的姿勢更是誘人,成安民見了她的模樣,有些尷尬,卻又仍不住多看了幾眼。高欣怡安慰了兩句,問道:“這里還有其他人嗎?”梁媛媛止住了哭聲,說道:“還有,是馮珊,就在旁邊屋里。”說著起身給幾人帶路,她接受調教整天都赤身裸體被男人看,此時雖然成安民在旁邊,她倒沒覺得尷尬,甚至連屁股上的尾巴都忘了取,一路小跑,那狗尾就在身後不斷搖擺。
進了另一間屋,果然又發現了另一名女孩,正是跟冷梅一組的騎警隊成員馮珊。她其實接受調教已經很久,當時因為經常和冷梅一組巡邏,為了讓冷梅行動方便,所以就先把馮珊綁了過來調教。她調教已久,也是知道冷梅身份的。高欣怡幾人進屋時,馮珊正跪趴在地上背對著幾人,她跟梁媛媛一樣,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只是按照主人的吩咐趴在調教室里等著。聽見有人進來,她習慣性的搖著屁股表示歡迎。直到冷梅幾人走到她跟前,讓她抬起頭來,她才發現有些不對,“你們,你們怎麼來了?”看著幾人都穿著警服,一臉鄭重的模樣,她有些明白過來,難道是警局的人發現這里,在查這個案子了?她跟梁媛媛不同,經過長時間的調教,她已經有些沉淪於此,這次被救也沒顯得多歡喜,而且冷梅還跟在幾人之中,事情到底怎麼回事也不清楚。
高欣怡道:“放心吧,我們是來救你的,這下你自由了,不用害怕那些壞人來害你了。”馮珊表情有些懷疑,低聲問道:“你說的,是真的嗎?”高欣怡道:“當然是真的,你不用擔心,我們現在就去抓他們。剛才這里還有誰,他們還在樓上嗎?”馮珊說道:“我,我也不知道,剛才我就被他們命令一直在這里,然後他們就不見了。過了一會,你們就來了。”說著說著,嘴巴一撇,也跟著哭了起來。高欣怡有些不耐煩,但也不好說什麼。她不再多問,讓冷梅留下看著馮梁二女,然後和成安民三人繼續往前查看。
馮珊看見高欣怡幾人走遠,張口想要問話,冷梅只怕她在梁媛媛跟前暴露自己,畢竟梁媛媛剛接受調教,還不知道她到底調教的怎麼樣了,當下伸手摟著馮珊道:”不用擔心了,一切都會好起來的。“說著在她背上拍了拍,以示安慰。只是拍在她背上的手,稍微用力捏了兩下,馮珊頓時明白過來,不敢再多說話了。
高欣怡幾人很快就回轉來,從臉上表情就能看出沒有什麼收獲。她想問馮珊兩女問題,兩人卻都是哭哭啼啼,什麼都問不出來,她也只好作罷。成安民突然道:“那個門衛還在,咱們快去,別讓他被救走了。”高欣怡和成安民兩人快速下了樓去,不想過了會又恨恨的回了來,看來那門衛也是不見了。高欣怡先給局里打了電話讓派人過來,幾人又找到馮梁二女的衣服讓她們穿上,只可惜問話卻問不出什麼有用的東西,兩女接受調教這種事情都是羞恥之極的事,她們不願說也屬正常。高欣怡只好暫時不問,打算回去之後等她們情緒穩定了再細問不遲。
警局很快就來了,高欣怡和他們簡單做了交接,留下袁芳和夏琪兩人,便和冷梅成安民先回去了。她把廠房里都看了一遍,出了一些調教道具,一些吃穿用具,也沒發現多少有用的東西,干脆自己就先回去了。路上冷梅問起成安民怎麼發現這里的,成安民說道:“這也是個偶然,前段時間我發現梁媛媛跟我去監視酒吧的時候有些不正常,就特別留意了一下,結果有一天就發現她下班後一個人騎著車往外跑,那時間點和路线,還有她人的狀態都有些不對,我就悄悄跟蹤了,沒想到就發現了這里。”冷梅恍然大悟,說道:“只是可惜,還是讓他們逃了。”
高欣怡一路都沒說話,表情甚是懊惱氣憤。此次突襲本來是個極好的機會,可是卻犯了很多錯誤,導致最終只殺了兩個人,救回兩個同事,卻讓大多數嫌犯和主犯給逃了。這也是自己經驗不足,加上清高自傲的原因,她想要獨立破案,才只帶了幾個人,如果通知了上級領導,做好詳細安排,完全可能把對方全部抓獲的。當然這也是她自己想的,如果真讓王文遠知道了她的計劃,恐怕就更成功不了了。
回到市區,三人分手之後,冷梅轉過一個街頭,馬上給方濤打了電話,得知主人平安,她也安心了許多。她問明了地址,原來方濤已經回到了市里,和王超都在楊晴兒的家中。冷梅連忙趕了過去。楊晴兒此時並沒在k市,作為當紅明星,她的檔期排的很滿,就是偶爾過來一次接受幾天的調教,也是專門抽的時間。所以她的房子一般是空著的。此時的訓練基地已經被警方控制,但是警方能得到的信息不多,新收的女奴除了第一批姜文嬌幾人,其他基本都不知道楊晴兒的存在,所以此時誰也想不到王超她們會躲在一個大明星的家中。
楊晴兒家冷梅不時第一次來,她曾經一起來跟著調教了一次楊晴兒。王超和方濤此時都坐在客廳里,臉色有些陰沉,看著電視新聞,但里面並沒有播放什麼消息。花花跪在王超身側,都沒有說話。見冷梅進來,王超臉色有些不善,方濤等冷梅爬到腳下,冷冷的問道:”不是讓你監視著那高丫頭嗎,你讓她找到山上也就算了,還跟著一起來抓人也不給提前匯報一聲,你這是又想當警察了?“冷梅見主人臉色難看,連忙磕頭認錯,說道:”對不起,主人,這是冷犬辦事不利,沒有保護好主人安全,請主人懲罰!“
方濤哼了一聲,“現在懲罰有個屁用,她們是怎麼發現山上訓練營的?你又是怎麼讓她們山上不給通報的,事情的經過是什麼樣,不給解釋一下嗎?”冷梅答了聲是,連忙把今日的經過說了一遍。不過說到最後,冷梅說:“不過這事我覺得有些不對,我感覺成安民對我撒謊了,我在懷疑有內奸告密!”這話一說,王超和方濤同時哦了一聲,對望一眼,坐直了身子,問冷梅原因。
冷梅說:“這次發生的事情很突然,我在之前一點消息都沒有得到,但是根據成安民說的話,她發現梁媛媛的異常應該有幾天時間,而根據高欣怡的反應,她應該是知道這件事情的,她們都沒有告訴我,我不知道她們是不是在發現了我的什麼,但是明顯她們是刻意對我隱瞞了。
然後,自從上次王局長跟我們說了她的事情之後,我們行事都謹慎了許多,梁媛媛還知道她和成安民在查探,那麼在他面前應該特別注意的,結果還讓成安民發現異常,這里也有些存疑。然後這次的行動,在我根本不知道的情況下,袁芳和夏琪卻提前和成安民在一起了,上山之後,她們兩人還連槍都帶上了,要知道一般行動我們都是不會帶槍的。而且我當時注意到她們開槍時的神情,那是一副恨之入骨的樣子。如果調教成功的話,應該不會是這樣...“說到這里,冷梅突然停住,話還沒說完,她就想起來這兩人的調教都是主人負責,自己這麼說豈不是說主人調教手段有問題?
她有些不安的看向方濤,方濤卻沒注意到這些,聽了她說的話,眉頭微皺,想了一會說道:“聽你這麼一說,那兩條母狗是有些問題,不,她們三個都有問題!”“三個?還有誰?”王超問道。方濤說:“梁媛媛!冷犬這麼一說,我想了一下她們的調教過程,都是意外的順利,開始我想著是我的計劃定的合適,可是現在想想,能那麼快的時間調教完,真的原因,恐怕是她們三人都是高欣怡提前就安排好的探子。本來是正常調教的話,我的調教計劃應該不會出問題,可是如果她們早有准備,提前給腦子里打了預防針再來接受調教,那那麼短時間是根本不可能的。“
王超說道:“你能確定?”方濤道:“不敢確定,但是可能性很大。”王超道:“既然如此,那就把她們幾個帶過來問問,在我手下,我還沒見過問不出來話的。”說到這里,王超臉上露出一絲猙獰,一旁的花花平日都是一副什麼事都不在乎的模樣,此時卻也嚇得跪在一邊不敢做聲。既然有了目標,方濤和王超兩人便開始商量方案,那三女雖然可能是高欣怡的探子,但名義上還是這邊的女奴,而且還有很多把柄落在這邊,所以讓她們過來接受調教應該還是會來,但是要怎麼一次成功,防止回去告密被高欣怡發現,這個需要專門商量一下。
......
眼見到了年關,警局里更加的忙了起來,騎警隊也在過年期間加緊巡邏,保證好假日期間的社會治安。本來在假節日應該多陪著主人,但冷梅也只有在警局值班了,還好家里有冷雪二十四小時作陪,想來主人也 不會無聊。冷梅還是和馮珊搭檔巡邏,對於上次馮珊被抓去做性奴的事,為了維護個人形象,警局嚴格保密,除了當時在場的幾人,其他人並不知道,馮珊回來休息了幾天就恢復了上班。高欣怡專門找她問過話,可是得到一堆信息卻沒什麼大用,有的信息甚至還不知道真假,每次問道一些細節問題,馮珊就紅著臉不肯說,高欣怡也沒辦法,畢竟馮珊也是受害者,總不能嚴刑逼供。
馮珊跟冷梅並排騎在街上巡邏,冷梅問道:“今天穿內褲了嗎?”馮珊一驚,自從上次事發以來,她這段時間一直沒再收到消息去接受調教,但是有冷梅在旁邊,她就知道主人隨時還可能出現,她心中也不知道該怎麼辦,對於高欣怡的問話總是敷衍過去,這是怕被主人報復,畢竟自己很多隱私信息都還在他們手上,對於調教,她明明很害怕,但每次深夜卻又會不自覺的去想,每次都弄的胯下一片濕潤。她糾結著自己到底該期待還是該拒絕,但是每天的穿著,她還是按照調教時主人的吩咐,並不敢穿內衣褲,表示時刻記著自己的身份。“沒有,冷姐!”馮珊低聲回答道。冷梅恩了一聲,沒再說話。馮珊也不敢多問了,冷梅既然問了這句話,那說明可能主人可能隨時會再找自己調教,想到這里,心中那股又愛又恨的感覺不自覺的又升了起來。
跟馮珊不同的,夏琪這幾天卻被叫去調教了兩次,盡管內容比起以前少了許多,時間短了許多。她專門問起過主人安危,但是調教師的回答卻模棱兩可,也不知道具體信息。今天一天,過年最忙的幾天也就過去了,夏琪被安排在最忙的時候加班,所以接下來幾天她可以請假調休,有幾天時間休息了。
“叮鈴鈴.....\"一陣電話鈴響起,夏琪拿起電話一看,臉色頓時變了。”爺,您好!“夏琪低聲接起了電話。“恩,是!...是!..是,琪犬知道了。”掛了電話,夏琪握著手機發了會呆,又撥通了另外一個號碼,“喂,高警司,對,是我,夏琪!.....\"
一間漆黑的地下室里,夏琪脫光了衣服跪在地板上,等著調教師的來臨。不過這次有些奇怪,她來這里已經跪了估計有十個小時了,可是調教師還沒出現。她又累又餓,但是每次要堅持不住了就會被旁邊守著的男子一頓皮鞭打起來。也不知道跪了多久,夏琪腦子里昏昏沉沉,只覺得房中突然一暗,一個身影出現在自己跟前,她抬頭一看,頓時 心里一驚,開口喊道:“主人!”來人正是方濤。夏琪的日常調教都是專門的調教師負責,方濤很少來負責調教,所以看見方濤,夏琪就感覺不妙。方濤冷冷一笑,說道:“還敢叫主人?你有沒有什麼事想跟主人說的?”夏琪心里一沉,隨即說道:“什麼,主人說什麼,琪犬不明白。”方濤不再多說,招了招手,旁邊守著的男子搬了幾塊磚進來,放在夏琪跟前擺成兩排,然後扶著夏琪讓她在磚上直挺挺的跪好。方濤舉起鞭子對著夏琪下體就抽了起來,那兩排轉頭距離約有三十公分,夏琪跪著的時候雙腿是分開的。方濤的鞭子主要落點都是在大腿根部,屁股上,還有胸前。幾十鞭下來,夏琪身上已經滿是鞭痕。其實方濤的鞭子是那種特質的皮鞭,打起來痛卻不傷筋骨,他下手力度也專門有把握好,讓夏琪處在難以忍受的邊緣。不過片刻,夏琪已經開始求饒,方濤卻根本不理,繼續一鞭鞭打下去。他知道夏琪的忍耐能力,既然高欣怡選了她來,無論毅力和信念都是比一般人強的,而且她還相信高欣怡最終能幫她戰勝自己,會讓她加的堅持。
方濤的鞭子並非疼的無法忍受,但是那一鞭一鞭仿佛沒有盡頭,而且那疼痛隨著鞭打次數越來越強。對於夏琪來說,這還不是最難受的,最難受的是她跪著的磚頭,赤裸的膝蓋直接跪在紅磚上,隨著時間加長,那陣陣的刺痛好像深入骨髓,她跪著的身子搖搖欲墜,好像隨時要從磚頭上摔倒下來。
“還在堅持嗎?”方濤看著眼神有些無神的夏琪,說道:“你是不是覺得高欣怡會幫你的?你認為她真的救的了你嗎?”方濤說道這冷哼了一聲,皮鞭繼續不停。“是不是覺得你很像抗日女英雄?嘿嘿,來,叫主人!”
“不是的,主人,琪犬真的不知道。”夏琪愣了好一會,才回答道。
方濤又是一鞭子,“來叫兩聲!“夏琪汪汪的叫了起來,只是有些有氣無力。
方濤哈哈笑道:“既然想當英雄,你還不是要跟狗一樣叫主人,挨了打還要當狗,你不覺得虧嗎?既然想當英雄,就干脆一點承認,豈不是更有英雄的樣子。難道你認為現在我還會相信你?”
夏琪沉默不語。方濤笑道:“不用裝作不知道,既然你承認是母狗,一會我牽幾條公狗來,讓它們來操一下你這條女警母狗,然後我把照片發給你老公,發給你父母,給你同學,讓他們都看看你當母狗的樣子。你覺得怎麼樣?”
夏琪終於忍耐不住,大喊道:“你混蛋,畜生,不得好死。你們不要得意,早晚有一天你們終會被抓起來槍斃的。”她不再假裝,身子一挺,想要撲向方濤,但是卻一個踉蹌就摔倒在地。她爬著坐起來,膝蓋處已經跪出了血印,她蜷縮在地上,兩手護著膝蓋,狠狠的盯著方濤,“我就是高警司派來臥底的,你們知道了又怎麼樣,她早晚有一天會把你們全都繩之以法的。”
方濤哈哈大笑道:”這樣才對嘛,你早點這樣不是可以少受點皮肉之苦?其實你堅持的再久也沒用,袁芳早就招了,不然你以為讓你跪了這麼久我是在干什麼?“夏琪身子一怔,她沒想到袁芳也被抓了過來,既然被他們抓了,那估計招供也是真的,在這樣的逼供下忍住不招有多難,夏琪剛才已經切身體會到了。夏琪說道:”既然她已經招了,那你問我干什麼?“
“雖然這些信息對我們已經沒多少用處了,但我總得了解一下當時怎麼輸的,袁雖然已經交代,但是一人之詞還不足信,我需要你來驗證一下,所以,說吧,如果你坦白交代,也可以少受一些皮肉之苦,相信你懂的。”
夏琪想了想,說道:“你想要知道什麼?我可以跟你們說,但是我知道的信息你們基本上也的知道了,或者都是無用的信息,所以不用指望太高。”
方濤笑道:“這個沒關系,你只需要老老實實把前因後果講一遍就行,就從高欣怡當時找你當臥底的時候開始。”夏琪於是便簡單講了一遍,只說高欣怡當時單獨找到她商量事情,然後讓她來當臥底,以及怎麼去酒吧監視,怎麼設計去山上抓人。方濤也不說話,等她講完了才問道:”既然她讓你當臥底,那她是怎麼知道我們在訓練女奴的?又怎麼能確定我們會抓你?怎麼這些不講清楚?“
夏琪冷冷的說道:“我怎麼知道,她只是交代,我只管執行,這些她沒說,我當然也不問。”方濤笑了笑道:“那她是怎麼設計去山上抓人的?她肯定是早就知道山上的存在了,但是她卻專門選在我和教主都在山上的那天去抓人,她是怎麼知道我們在山上的?“夏琪冷哼一聲,”我不知道。“
方濤笑道:“你還想保護梁媛媛嗎?別想太多,她現在正在被狗操的爽呢。”夏琪臉色大變,她開始還以為只有自己跟袁芳被抓,因為當時是自己跟袁芳兩人跟著高欣怡去抓人,卻沒想到連梁媛媛也被發現了。方濤道:“怎麼了?還不說嗎?”夏琪道:“你們都知道了,那還有什麼好說的。”方濤說:”我說了,我只是想要把事情弄的更清楚一點,就看你們有沒有誰撒謊。“
夏琪道:”梁媛媛連續幾天在山上接受調教,所以聽到了消息,知道你們要在那天上山去,就通知了高警司,所以我們才確定你們那天在山上。就這麼簡單,還有什麼要問的嗎?“
“恩,就剛才的問題,高欣怡怎麼知道我們會抓你們三人的?她又是怎麼知道我們在抓人調教的?“
夏琪哼了一聲,“我已經說了,不知道。”方濤點了點頭,“沒事,慢慢想,你會想起來來。”說完指了指磚頭,“自己跪上去吧,還是我讓人請你上去?”夏琪狠狠的瞪了方濤一眼,猶豫片刻,終究自己跪了上去。她本來就跪了十多個小時不吃不喝,然後又被打了許久,此時身體乏力,幾乎站不穩,搖搖晃晃的跪上了磚頭,方濤把鞭子給了旁邊守著的男子,說道:“別打死了就行,我過兩個小時再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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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濤再次來到地下室時,夏琪已經被打的不成人形,特別是屁股和奶子等敏感部位,一條條鞭痕深入血肉,她爬在地上一邊叫著一邊躲著鞭子,那男子見方濤進來,便停下了鞭子,要換給方濤。方濤擺了擺手,並不接手,伸手在夏琪奶子上摸了一把,說道:“打的這麼重?”他拍了拍那滿是血痕的奶子,說道:”想起來了嗎?說還是不說?“夏琪無力的哼了一聲,沒有理方濤。方濤也不生氣,笑了笑道:”你繼續。“說完就出去了。
方濤第三次到來時,夏琪爬在地上哭著求饒,那打人的男子已經換了人,他根本不聽夏琪說話,只管一鞭鞭的打下去。夏琪見方濤進來,連忙 爬過來喊道:“別打了,讓他別打了!”方濤說道:“怎麼了,你願意說了?”夏琪無力的說道:“我願意,你讓他別打了。”方濤淡淡一笑,抬手止那男子。其實這種鞭打,除了疼痛,更重要的是一種無止境的感覺,從夏琪一進屋跪著,到後面一直被打,從來沒有停下過,那男人也不跟她做任何交流,只管一鞭子一鞭子的打下去,夏琪只有等到方濤進來的時候才有可能停下,可是等待的時間卻又如此漫長,那男人一個打累了,又換一個人,完全不給夏琪任何喘息的機會,她就陷入一種無休止的挨打之中,腦子昏沉之下,只覺得這鞭子永遠不會停下來,只有方濤來了的時候才是解脫,所以看見方濤,她終於忍不住求饒。方濤拉過椅子坐下,夏琪才發現方濤手中還牽著根鏈子,順著鐵鏈往後看去,就看見方濤身後的地上爬著一只女犬,竟然是冷梅。冷梅身上穿著一身黑色的皮衣,卻根本遮不住關鍵位置,只在腰間胯下有一些布料,隨著爬行時胸前雙乳不停甩來甩去,她揚起臉,一只銀色的鼻環在昏暗的燈光下格外顯眼,她像狗一樣伸著舌頭,搖著尾巴,緊緊的跟著方濤腳跟後,活脫脫一只母狗。
夏琪看見了冷梅進來,本來已經無神的眼睛透露出鄙夷的神情,臉上更有一股怨憤,她惡狠狠的說了句:“果然是個賤貨!”方濤道:“怎麼了,對我的母狗有意見嗎?”夏琪道:“她就是條賤狗。”方濤笑道:“你不用夸她,她會自滿的。還是說說你該說的吧,不讓我就走了。“夏琪不知道怎的,看見冷梅就有種說不出的憤怒,連方濤的威脅都仿佛沒聽見一樣。方濤說道,”既然如此,那怎麼先走,明天再來。“牽著冷梅就向外走去。冷梅轉了個身,將一個雪白的屁股對著夏琪,翹著屁股搖著尾巴跟在方濤身後,對她說的話就像根本沒聽見一樣。夏琪對冷梅好像有股莫大的怨氣,但看見方濤馬上又要走出房間,跟前的男子作勢已經准備繼續上來打了,她一咬牙,終於喊道:”別,別走,我說!“那雪白的屁股已經快越過門口,聽見了夏琪的聲音,又停了下來,搖晃著退了回來,方濤說道:”要說就快說,不要婆婆媽媽的,我可沒空跟你浪費時間。“
夏琪不再看冷梅,對方濤說道:“其實,高警司一直就知道冷,冷梅是你們的人,不,是你們的狗,當時成安民大哥在那酒吧監視,不禁看見了紅棉,還看見了其他幾個騎警隊的隊員,有一次還見到了冷梅,聽他說的冷梅就穿的跟今天差不多,被人牽著像條狗一樣進了酒吧,所以那個時候我們高警司就知道冷梅的身份了。”
方濤點了點頭,“既然如此,那為什麼她還要故意接近冷犬,讓她加入她的小組織?”
“冷犬?哼,果然是條母狗,名字都這麼賤。”夏琪口氣充滿怨憤,但罵人也都是有氣無力,“當時成大哥看到了冷梅,本來是個大的發現,本來計劃有所行動,沒想到那以後你們的行動突然小心起來,我們再監視不到什麼信息。而這條姓冷的母狗又有意無意的靠近高警司,當時高警司就明白了,肯定你是你們發現了什麼,所以她將計就計,讓她加入進來,向你們通風報信,但其實真正的計劃都是瞞著她的。高警司其實一開始就注意到了騎警隊有人出現了問題,她本來就打算從這方面入手調查,但是在這母狗面前故意裝作不知道,然後再把我們三人在幫忙的消息透露給你們,這樣你們為了更好的掌握高警司的信息,必然會找上我們幾個。結果果不其然,你們僅僅在兩天後就找了我們過來調教,其實這一切都在高警司的計劃之中。“
方濤點了點頭,“她既然早就知道騎警隊隊員有問題了,那也肯定知道我們的訓練地方,為什麼不早直接去抓,還要等到後面才去?”夏琪略微猶豫了下,說道:“那是因為高警司想抓的主犯,當時她對你們基本不了解,沒有跟臥底在里面,她怎麼能確定去了就能抓到主犯。所以才選了人臥底,那樣可以打入內部探聽消息,掌握你們的動向,最終采取行動。”
方濤又問了一些問題,夏琪這次都不在拒絕,一一答復了。其實這也跟冷梅的出現有關,她一開始堅持不說,是因為怕方濤發現高欣怡知道冷梅的身份,可是方濤直接把冷梅帶到她的面前,意思就已經很明確了,既然方濤不怕把冷梅的身份暴露在夏琪面前,那麼說明他已經知道了高欣怡發現冷梅身份的事,所以夏琪堅持了半天,卻都是白受苦。本來自從她被調教開始,就知道冷梅的身份,可是在冷梅跟前還要裝模作樣,平日里的調教中受的罪於是都怪到了冷梅的頭上,剛才又因為她的原因而白白被多挨了幾個小時,可謂新仇舊怨一起迸發出來,再加上冷梅那一副母狗的下賤裝扮,她哪能忍住不罵。不過罵了之後,那些問題卻沒保密的必要了,既然對方都知道,何必再苦苦堅持,到了後面即使方濤問的其他問題,夏琪也都全部回答,因為潛意識中她已經認為方濤問的東西他都已經知道,不回答不僅沒什麼用,還只能換來受苦,所以對於方濤是有問必答。
方濤見問的差不多了,這才笑道:“很好,辛苦你了,琪犬,你先休息一下吧,明天再來看你。”聽了這話,夏琪身子本能的一顫,但她隨機知道這次是真的讓她休息了。夏琪喊道:“慢著,我什麼都告訴你們了,你們什麼時候放我出去?”方濤笑道:“你這不是明知故問嗎?你要記得自己的身份,作為一條母狗,你以前的調教都白費了,我自然要重新把你調教成狗才能放你走。”說完牽了冷梅,頭也不回的走了。
等方濤走了,那守在旁邊的男子把夏琪綁了起來,又在她身上的傷處塗了藥膏,在地上隨便鋪了個毯子,就讓她睡了。夏琪在前面調教期間早已被多少男人摸過,對於這些也不在意了,長時間的折磨後,她早已筋疲力盡,能安穩的睡一覺,實在是最舒服的事。睡夢中,高欣怡帶著大隊的警察衝進了囚禁她房間,成功把她救出,又把所有的壞人一網打盡,夏琪嘴角露出一絲笑容,她不知道的是,接下來等待她的,是更加嚴苛的調教。
美好的時光總是短暫的,夏琪這一覺只睡了六個小時就被叫了起來。那男字讓她跪在磚頭上等著,然後給端了碗牛奶放在跟前,叫她喝掉。這在調教中是正常的早餐,只是喝的時候不能用手,要像狗一樣趴著喝。夏琪早就做過多少遍了,此時如果不聽話,可能又會招來鞭打。她也不跟那男的堅持,乖乖的趴下去喝了起來。她趴了下去才發現,趴著的時候膝蓋上反而更加舒服,因為身子的力量有手可以支撐,硌在磚頭的的力量就少了許多。於是她故意喝的慢了起來。
那男子卻不在意,走到她身後,開始脫褲子。夏琪聽到身後的動靜,馬上就知道他要干什麼,大大的喝了一口,馬上從磚頭上翻滾下來躲開,橫眉怒對那男子說道:“不要碰我!”那男子沒想到她還敢反對,脫掉了褲子,過來摟住夏琪,強行讓她趴在地上撅著屁股,夏琪身上被綁著,不好反抗,但堅決的搖著屁股,不讓男子插進來。男子終於怒了,一巴掌打在她臉上,夏琪卻依舊不依。男子一時不好得逞,轉身去拿過了皮鞭,對著夏琪就是一頓鞭子。但夏琪卻寧死不屈,盡管挨了鞭子,卻也不肯屈服。那男子一時無奈,讓夏琪跪上了磚頭,有開始了鞭打之旅。夏琪經過一晚上的休息,又有那藥膏療傷,身子已經回復的差不多,那鞭子打著更多是疼,實際的傷並不重。男子打了兩次夏琪都不肯就范,男子最終無可奈何,也不敢再打,畢竟方濤還要過來調教,萬一打的多了毀了方濤的計劃,那就吃不了兜著走了。
沒過多久,方濤帶著冷梅又來了。他看見夏琪身上的傷痕,有些疑惑,問了那男子,那男子不敢隱瞞,據實說了。本想著方濤會不會發火,沒想到方濤道:“當一條母狗哪有不讓人操的,打,別停。說完就在旁邊坐了下來。那男子得了指令,當下再不手軟,揮起鞭子一陣亂抽。方濤轉頭對冷梅說:”去,再叫兩個人過來,順便牽兩條狼狗過來。“冷梅汪的叫了一聲,四肢著地快速的跑了出去。沒過多久,就叫了兩個保鏢過來,不過狗卻沒有找到。方濤道:”繼續去找,路邊的野狗也行,只要是公的就好。“冷梅再次掉頭去了。
她出了地下室,到了外面,原來處在郊區,是棟獨立小院子,上面是三餐樓房,下面還帶著地下室。此時年關已過,南方的天氣已經不是很冷,冷梅身上的皮衣雖然基本沒遮住身子,但她也能禁受得住。其實這樓里不僅關著夏琪,另外袁芳和梁媛媛都在,方濤負責審問和調教夏琪,王超負責袁芳,剩下老薛負責梁媛媛,三管齊下。本來他們也帶了兩條狼狗過來,但此時都被王超和老薛先征用了,冷梅只好另外找。院子里是肯定沒有了,冷梅只好跑出去到路上去找,此時已經是大白天了,外面雖然不是市區,但時不時恐怕也能遇到人,有被人看到的危險。不過主人既然下了命令,冷梅也不思考其他,就這樣爬了出來。
冷梅圍著周圍找了半個小時,卻哪里看見半條狗的影子,一般人越多的地方,狗才越多,這荒郊野外要找一條狗卻和其困難。冷梅狗沒遇到,卻碰到幾個人,在別人驚訝的目光中,冷梅視若無睹,大模大樣的就從別人身邊爬了過去。眼看找不到狗,冷梅有些焦急,突然見前方一個老大爺走了過來,冷梅心想,“這人看樣子是附近的,說不定他知道哪里有狗。”當下爬著跑了過去,到那大爺跟前停下,問道:”大爺,您知道這附近哪里有狗嗎?“那大爺遠遠地就看見了冷梅過來,這是離的近的,只看的目瞪口呆,半天說不出話來。冷梅又重復了一遍,那大爺才反應過來,指了指耳朵,示意自己耳背聽不清楚。冷梅只得大聲的再問了一遍。老大爺終於聽清楚了,他搖了搖頭,大聲說道:”沒有,這邊都沒有狗,現在的人啊,都不養狗了。我說姑娘,你,你怎麼穿成這樣,你要是沒衣服穿,我家里有,給你兩件,別涼著了...\"
冷梅心頭沮喪,哪里聽進去老大爺說話,她說了聲謝謝,便轉身爬走了。看見冷梅白晃晃的屁股,和那根毛茸茸的尾巴,老大爺揉了揉眼睛,又看了看天空,懷疑自己是不是在做夢。冷梅爬了幾步,突然在一顆樹前停下,抬起一只腿,對著樹撒了泡尿,然後才又跑了回去,直把那老大爺看的愣在當場,半晌沒有動上一步,心中懷疑這女的找狗干什麼,難道她是千年母狗成精了?
回到地下室,遠遠的就聽見了夏琪的慘叫,進屋就看見夏琪趴在地上,撅著屁股被開始那男子操著,也不知道她是主動屈服了還是被逼的,不過不管怎麼樣,都肯開是被逼的。聽說外面沒有找到狗,方濤也沒在意,說道:“沒關系,今天沒招到以後重新帶兩條來,難道還怕沒有狗嗎?”他看見冷梅額頭微微冒汗,說道:“外面不是挺冷的嗎?怎麼還出汗了?這附近人多嗎?你跑這麼快。”冷梅道:“人不是很多,一路上就遇到十來個吧。剛才冷犬還專門問了人,都不知道這附近有狗的,所以就只好回來了。”
夏琪雖然在被干著,但也聽見了冷梅說的話,聽見她竟然就這樣赤身裸體的跑了出去,還跟人說話,不禁更加鄙夷了,說了句恬不知恥。方濤聽見說道:”冷犬既然當了狗,出門當然不用穿衣服,你以後也會跟她一樣的,而且,還會比她更賤。“聽了這話,夏琪頓時說不出話來,她已經被調教過一次,昨天又被徹底打怕了一次,雖然心中憤怒不滿,但是嘴上卻不敢多說。
方濤道:“你們就這樣不要停,不行了就換人過來,我帶冷犬再出去找找看有狗沒。”再次出了院子,冷梅跟著方濤在路上慢悠悠的走著。方濤卻並沒有要找狗的樣子,只是便走便看著周圍風景,清晨空氣不錯,郊區比起市區更加的安靜,走在路上有股別樣的安閒。冷梅也很快發現主人並不是真的想要找狗,只是借機出來走走。她問道:“主人,咱們這是要去干什麼?不找狗了嗎?”方濤笑道:“我說找狗只是嚇嚇她,讓她覺得隨時我們都可能牽條狗回去,讓她心理有壓力而已。其實要讓她就范,辦法太多,但是現在要讓她徹底的屈服不再背叛,就要慢一點,先磨磨她的銳氣,等這股氣過了,再慢慢下狠藥收拾她。“
路上時不時能遇到行人,方濤也不避開,還可以讓冷梅搖胸擺臀,專門讓人來看。大多數人都是指手畫腳,多看看兩眼就走了,偶爾也有人上來詢問,方濤便說這是我家的狗,帶出來遛狗呢。別人見冷梅也沒有絲毫受脅迫的模樣,神智看著也清醒,也就只好悻悻的走了。走了一公里左右,卻看見前面路邊有家商店,方濤隨意買了點東西,讓冷梅叼著便往回走了。
剛過年關的天氣還是有些涼,冷梅感覺到冷,便在路上來回跑來跑去,增加熱量。方濤笑道:“看著你現在這樣子,想起剛調教你的時候,在別墅那邊的山上,晚上出去爬的時候都心驚膽戰,那時候你有想過會變成今天這樣嗎?”冷梅停在方濤腳下,說道:“沒有,那時候根本就不敢想在人前暴露的事情。”方濤道:“那現在怎麼又敢了?”冷梅說:“現在冷犬已經想通了,冷犬生來就是當狗的,冷犬也喜歡當主人的狗,既然是狗,讓人看見了不是應該的嗎?”方濤笑道;“有這個覺悟很不錯,哪天有時間了,去牽條公狗出來,就去剛才的商店那,當著路人的面,讓狗操你一次。”冷梅也笑著說:“那挺好的,主人快去牽吧,冷犬已經迫不及待了。”方濤不由哈哈大笑,“看來這里人太少,還滿足不了你,應該改成中心廣場,在萬人跟前讓狗操。”冷梅笑著道:“只要主人一聲令下,冷犬馬上就去。”方濤看著冷梅的笑臉,說道:“以後要記得多笑笑,以前當警察嚴肅點沒關系,但是當狗了,應該開心點,別對人就冷著個臉。”冷梅愣了一下,笑著說:“是,主人!”
“你怕不怕你父母知道你的身份?”方濤又問道,眼睛盯著冷梅的雙眼。冷梅微微猶豫了一下,說道:“怕!不過冷犬不是怕自己丟人,冷犬是條狗,不怕丟人,冷犬只是怕他們思想上接受不了。不過,如果主人有令,冷犬一定照做。主人曾經說過,狗是沒有丈夫,沒有兄弟姐妹,沒有父母的。”方濤說道:“這一關也是需要過的,終究你父母也會知道,你要做好心理准備。”冷梅說道:“是,主人!”
回到院子里,方濤並沒有去地下室,而是去看袁芳和梁媛媛的調教。剛到二樓,就聽見屋里的狗叫聲,進到屋里,就看見袁芳四肢張開的躺在一張桌子上,乳房插滿了吸入牛毛的鋼針,王超手里正拿著一根針在往袁芳的陰唇上插。袁芳身子不停的顫抖,緊緊的咬著牙關不肯出聲。不過方濤一眼就能看出來,她是堅持不了多久了,因為王超的這種針,插進去只是第一步,後面拔出來的時候比插進去要痛苦十倍,而最痛苦的是拔出來後,這些針上都塗抹了特制的藥,一旦針離開了身體,那藥物就會真的發作起來,被插過的部位奇癢無比,根本無法忍受。王超見了方濤進來,也不打招呼,繼續做著他的針灸,就像一名認真的老中醫。方濤看了會,便帶著冷梅上了三樓。
沒想到三樓的調教順利了許多,梁媛媛不像夏琪和袁芳,經過昨天的拷問就已經承受不住,今天直接就同意了當母狗了。當調教方案早就定了,調教梁媛媛的老薛也不理她的哀求,讓人各種嚴刑拷打,他的花樣比較多,每一樣都拿過來試試。梁媛媛幾乎快要崩潰,看見了方濤進來,哭著喊道:“主人救命,求主人饒了我吧,以後我再也不敢了...”方濤笑著說道:“你既然做了選擇,就要承擔後果,沒有關系的,再堅持一下,過幾天就好了,我後面會讓老薛輕一點的。”梁媛媛的調教實在沒什麼好看,就是老薛的酷刑表演加梁媛媛的驚聲尖叫。方濤便帶著冷梅下到一樓,找了間房子歇著了。
一直到了晚上,方濤才再次到了地下室。三人輪著干了夏琪半天,下午又打了半天,早就哭著求饒了,但是方濤問她願不願意當母狗的時候,她卻仍然搖頭。方濤也不多問,讓人給夏琪下體和屁眼都上藥,喂了點吃的,便給吊了起來,然後各自去休息了。
夏琪吊在空中半睡半醒,迷迷糊糊到了半夜,卻覺得下體和屁眼都開始發癢發熱,開始還不覺得,越到後面越是難受,只想有人能插進去。但這事夏琪卻怎麼能開口,一直堅持到了早上,睡意和淫欲雙重折磨下,夏琪苦不堪言。照例喝過了牛奶,她本以為方濤會讓她求著被操,卻沒想到今天又換了男人過來,二話不說就插進了她的下體,滿足了她一晚上的欲望。
夏琪有些沒明白方濤怎麼這麼容易的讓她滿足,可是很快的,她就發現了問題。幾個男人操了她一上午,可是陰阜早就給干腫了,但那里還是無比的渴望再被插入。從早上被插入的滿足,到了下午開始感覺到痛苦,到後面陰阜幾乎一碰就痛,整個陰唇腫脹充血,仿佛隨時都可能磨破皮而出血。但是最關鍵的卻是,只要離開了男人的肉棒,那里就無比的空虛瘙癢,就像一個餓極的人,但是嘴里滿是口腔潰瘍加牙疼,想吃,不行,不吃,更不行。陷入一個無比難受的兩難境地之中。
夏琪終於明白了這其中的恐怖之處,男人的肉棒還在她體內進出,可是卻感覺不到絲毫的快感,只有無比的痛苦。但只要男人的肉棒離開,就只會更加的痛苦。夏琪感覺自己快要崩潰了。男人終於離開了,下體又恢復了那種奇癢無比的狀態中,她張大了最,卻不知道該喊什麼,是求男人再插進來?還是不求?於是脫口而出的只有淒厲的慘叫。
方濤又走了過來,手上拿著一盒藥膏,正是昨天抹在自己下體的那種,夏琪大驚,尖叫道:“不要過來,不要過來!我不要抹那個藥,別給我抹那個藥了,求你了...”方濤沒有理她,又把藥膏再次抹了上去,然後轉身離開。
等方濤第三次拿著藥膏出現在夏琪面前時,夏琪渾身發抖,滿臉恐懼,“求求你了,別給我抹了,我聽你的,我願意當母狗,我什麼都願意,別在給我抹藥了...\"然後方濤再次給她上了藥。
夏琪第四天哭著求饒了一整天,看見方濤進屋就渾身發顫,只怕他再拿出藥膏來。方濤笑道:“現在再問你一遍,願意當母狗嗎?”夏琪連忙說道:“願意,母狗願意,求主人收下母狗吧。”方濤道:“願意當我的母狗可以。”說著再次拿出那盒藥膏,“屁股翹過來,我給你上藥。”夏琪大驚,“主人不要,母狗願意聽話,什麼都聽,求主人別給我上藥了。”
方濤道:“前面上的藥是調教你當母狗用的,這次是你以前做錯事的懲罰,同意當母狗就把逼伸過來,再給你上一次藥,如果不同意的話,也沒關系,咱們慢慢來。”看著方濤手中的藥膏,夏琪終於崩潰,哭著撅起屁股,分開雙腿,露出腫的跟水蜜桃一樣的下體說道:“求,求主人給母狗上藥!”
沒想到這次上藥後,卻再沒前幾次的感覺,下體的那股奇癢難當的感覺竟然就漸漸消失了。夏琪終於明白過來,這次的藥膏恐怕是解藥,而不是真的藥,驚懼之余,也這方濤產生一絲絲的感激。幾個操她的男人也走了,只剩下了一人看守,到了第五天,方濤再次來到屋里,夏琪聽見聲音就連忙爬了起來,提前跪在了地上見禮。那看守的男子都嚇了一條,這速度,比狗的反應還快。方濤笑道:“這樣才對嘛,早點同意了,你說要少吃多少苦頭?現在還不是一樣當了狗。”夏琪戰戰兢兢的說道:“是,母狗知錯了。”方濤道:“你不會現在同意了,到時候又反悔吧,然後再帶著一堆警察過來跟我作對。”夏琪大吃一驚,說道:“不,琪犬不敢,琪犬再也不敢了...”
方濤說道:“量你也不敢。”說著掏出來幾張照片,扔到地上,夏琪撿起來一看,頓時驚出一身冷汗,照片中分別是她的丈夫,年幼的弟弟,還有遠在外地的父母。方濤既然能弄到這些照片,那自己家里人安全恐怕隨時都可能會有危險。方濤繼續說道:”不要以為跟著高欣怡就能有出息,她是有些背景,可是你沒有,她能保你一時,能保護你一世嗎?她跟你什麼關系?會一輩子來照看這你?所以想想吧,當母狗,才是你唯一的出路。“
夏琪看著地上的照片發愣了半天,聽了方濤的話,心中唯一的希望也徹底被擊垮,她顫抖著磕頭道:“琪犬明白,琪犬願意永遠當主人的母狗!”看著臉上充滿恐懼的夏琪,方濤笑了笑,說道:“不用害怕,只要你聽話,以後就不會再有這種事情。現在你們幾個調教完成了,接下來,就該輪到高欣怡那女人了。她非要跟我們作對,還知道這麼多,不想動她也不行了啊!“夏琪低著頭不敢說話,方濤道:”接下來你還是回去高欣怡身邊,至於該做什麼,我想就不用我多說了吧。不過你要是敢再耍什麼花招,那下次就不像現在這麼簡單了,比這更難受的手段,我還有不下一百種,你要是喜歡,隨時可以來嘗嘗。“夏琪打了個哆嗦,哪敢多說半句。
高欣怡是知道夏琪幾人這幾天去接受調教的,因為幾人調教之前跟她匯報過。回來後她問過幾人調教情況,夏琪三人早有說好的說辭,說上次的事情已經引起了王超等人的懷疑,這次所有的女奴都回去都經過了審訊,不過她們自己都堅貞不屈,不肯就范等等。只有梁媛媛神色間有些不安,說起調教審訊時,她臉色間少了以往的憎恨,取而代之的是一絲絲不易察覺的恐懼之色。高欣怡看在眼中,沒有說話。只是問起其他兩女的時候,多問了兩句梁媛媛的情況,袁芳沒有說話,夏琪猶豫了一下,說道:“高警司,這話我不知道該不該說,但是,我覺得梁媛媛有問題!“ ”哦?”高欣怡眉毛一挑,“你說!”
“其實我也說不上來,但是這次回來我總感覺她怪怪的,跟以前有些不一樣,這次的審訊,她們的手段...手段很重,一般人很難堅持下去,如果他們當時不突然停下的話,我都不知道能不能堅持下來。”夏琪說道。
“突然停下?什麼突然停下?”高欣怡問。夏琪說:“也不是突然停下,但是到了第三天的時候,他們的手段突然一下變了,變的輕柔了好多,那審訊跟不審訊還差不多,然後就把我放了出來,出來後我才知道她們兩人也是跟我一起的。如果當時他們繼續按照開始的手段繼續下去,我想我可能堅持不下去了,但是他們好像怕我堅持不了,故意放水,讓我挺了過來。”
“故意放水?”高欣怡皺起了眉頭,想了一會,突然點了點頭,“我明白了。”夏琪道:“什麼明白了?”
高欣怡冷笑道:”我本來也只是懷疑梁媛媛叛變,聽你這麼說,基本可以確定了。“夏琪吃驚道:“可是,她如果招了,那我們不是都暴露了嗎?”高欣怡說道:“正是這樣,所以後面對你的審訊才故意減弱,那是因為梁媛媛招出了你和袁芳,他們就打算把梁媛媛打回來監視我,然後又故意留下你們,迷惑你們讓你們覺得他們還不知道你們的身份,好讓你們無所警惕的繼續做事。“
“那他們為什麼不干脆繼續審訊,讓我們都屈服了,三個人一起替他們做事不是更好?”夏琪面露不解。高欣怡想了想,說:”如果你們三人全部都被調教成功了,那變化恐怕太大,容易引起我注意,所以特地留下你。至於袁芳,招與沒招都有可能,現在也不敢輕易信任,還要看就再說。“說完她看著夏琪,”真的是讓你受罪了,不過你放心,這份罪不會白受的,我一定會抓住他們。“
夏琪咬牙道:“受點罪沒什麼,但是一定要抓到他們。不過現在看樣子誰都不能信了,梁媛媛和袁芳還有冷梅女賤貨,三個人都可能是對方的,我們就只剩下三個人了。”高欣怡點了點頭,說道:“不過我們還有個優勢,就是他們並不知道我們已經知道梁媛媛叛變的事情了。”
(下面這段有點繞,差點把自己都繞進去,不知道誰能繞出來)
正說著,夏琪的電話突然響了,他看了電話號碼,臉上露出憎惡之色,高欣怡問道:“怎麼了?”夏琪拿起電話給她看了看,說道:“是他們的電話。”高欣怡道:“接,看他們說什麼。”夏琪接通了電話,“喂,主人!啊,是,我是琪犬。恩,現在方便。是,是,知道了,琪犬馬上就去。”
掛了電話,夏琪臉色有些難看,高欣怡道:“怎麼了?他們讓你干什麼?”夏琪狠狠的說:”他們肯定是知道我是臥底,故意給我難堪。他們剛給了我一個暴露任務,要我去趕地鐵去逛商場。“高欣怡也氣憤難當,但是卻無言安慰,無奈之間,腦子里突然閃過一個念頭,說道:“不對,他們這個時候打電話來給你任務,不怕被我發現了嗎?”
夏琪說道:“他們就是要這個目的,他們知道你知道我在接受調教,即使你看見了也會裝作沒看見,所以他們明知道這一點,故意讓我現在做任務來羞辱我。”說著夏琪直接開始脫起了褲子,她沒有穿內褲,下身頓時一絲不掛的暴露在高欣怡跟前,高欣怡道:“你干什麼?怎麼現在就,就脫?”夏琪說:“他們要在一分鍾之內給發一張照片過去,時間根本來不及了,我必須馬上拍照傳過去。”說完撩起上衣,拿著手機對著身子前後拍了兩張照片。高欣怡看見在夏琪撅起的屁股中間,還插著一根閃亮的金屬肛塞。
這確實是方濤故意讓夏琪在高欣怡面前暴露,讓高欣怡看著夏琪被玩弄卻毫無辦法。高欣怡拽著拳頭 ,狠的牙癢癢,卻只能干瞪眼。她轉念之間,突然又想到什麼,皺眉說道:“還是不對,他們現在是知道你是我這邊的臥底,他們也知道我知道你在接受調教,但是他們要裝作不能讓我知道你在接受調教,也就是說他們不能讓我們知道他們已經知道了我知道你是臥底這件事情。“夏琪已經拍完了照片傳過去,聽了高欣怡的話愣了半天,終於明白過來,說:“他們是裝作不知道啊,其實他們估計是知道你在我身邊的,所以這個時候打電話過來,然後故意問我方便不,等我說了方便,他們就裝作不知道你在旁邊,當我真的方便,然後就給我指令做任務了。”
高欣怡也反應過來,也只能恨狠的嘆了口氣,對方這是擺明了欺負自己,明知道自己看著卻仍然讓夏琪做出羞恥無比的事情,自己卻只能看著,還要裝不知道。
夏琪沒再穿褲子,上身的衣服只能蓋住半個屁股,就這麼直接走到了大街上,不時還要拿著手機自拍,高欣怡本來不想跟著去,但是看她這幅樣子,不知道在街上會遇到什麼情況,也只能偷偷的跟在後面,防止有什麼意外發生。
兩人本來是約在咖啡廳見面,夏琪光著屁股出了咖啡廳,按照要求就在大街上逛著。此時外面有差點二十度,夏琪還穿了黑絲襪,也不會太冷。高欣怡跟在不遠的後面,就看見夏琪在街上時不時做出彎腰的動作,偶爾在路邊系鞋帶,只是系鞋帶時也不蹲下,而是直接彎腰到底,雙手伸直了去系,把一個肥白的屁股全部露了出來,引來大街上的人陣陣側目。偶爾還有人拿出手機偷拍。
夏琪這也是第一次如此大膽的暴露,雖然這是在逗高欣怡,但也是實實在在的調教夏琪。經過第二次的調教後,夏琪再也不敢有絲毫的抗拒,其實之前她就被告知了了今天的暴露任務,並不是接到那電話才開始的。本來她還有些猶豫,不敢在如此大膽,但是方濤只是哼了一聲,她就連忙答應了。她穿的衣服稍微有點長,勉強能遮住半個屁股,前面能蓋住三角部分,但是別人稍微注意一點,去能看到她下體一絲不掛的囧況。特別是小孩,因為小孩比較矮,角度關系,她的衣服根本起不到任何遮擋作用。
夏琪順利的進了地鐵站,站里人來人往,不時有人發出嘲諷的聲音,有的女孩看見她都掩嘴直笑,趕緊走開。她站在站口等著地鐵,聽見後面有人議論紛紛,羞的臉上通紅。不過任務卻還是要做的,此時正是人多的時候,夏琪分開了腿,微微撅起屁股,伸手到後面掏著屁眼,只聽見後面有人說道:“她在干什麼?怎麼在扣屁眼?”另一人說:“靠,我還以為她穿的是丁字褲,原來真的什麼都沒穿。”“......\"
夏琪不去理會旁人言語,她是想要把肛塞掏出來,但是那肛塞頭子很小,塞進里面不好抓手,兩根指頭捏了半天也捏不到頭子,她只好再向後撅起屁股,體內用力,把肛塞往外排,那菊花一張一翕之間,她終於捏住了肛塞的頭子,配合著體內用力,然後小心翼翼的拔了出來。那肛塞足有十公分長,拿在手里還泛著水光,頂端沾著些許黃色汙漬,夏琪把肛塞伸到嘴里舔了干淨,拍了張照片,然後就那樣拿在手中,也不裝起來。
上了車後,隨便找了位置坐下,此時不是高峰期,車上位置沒有坐滿,夏琪坐好後,竟然沒有一個人敢跑過來坐她旁邊,於是便獨自一根長椅。看見坐在對面的人有人拿起手機,夏琪有些害怕被拍了臉,干脆躺在座位上,轉過身背對著走道,把屁股留給他們拍。拿著手機的路人們見她轉身,拍的更加肆無忌憚。夏琪只覺得下體有些濕潤,原來不知不覺間,自己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竟然已經有了感覺。
她面對這椅背,看不見後面的人,但是有的人拍照時明目張膽,連聲音也不關,就聽見身後咔擦聲時而響起。夏琪竟然有了一絲興奮,既然已經被看光了,也不在乎多被看一點,她伸手到後面把衣服稍微拉起,然後一只大腿了起來,騎在椅背上,手伸到臀瓣上分開臀瓣,露出屁眼,讓人看個痛快。
過了兩站,周圍的人越來越多,夏琪知道差不多了,人太多玩意遇到什麼熟悉的人就麻煩了。她在第三站很快的下了車,留下車上人滿腹遺憾。
按照預先的指令,夏琪又到附近的商場逛了一圈,一開始她是很害怕的,總以為會被圍的水泄不通,可是實際上卻沒有出現想象中的圍觀,大多的人還是相對矜持,只是多看了幾眼就走了,偶爾才會有人拿出手機拍照。夏琪發現實際上暴露遠沒有想象中的恐怖,接下來的過程也放松了許多。
夏琪沒想到的是,這個對她來說,只是個開始,在後面的日子里,時不時就會讓來她一次不同地方的暴露,有的時候在公園,有的時候在電影院,有的時候在商場,甚至有一次還讓她當眾大小便。不過有的時候回給她戴上口罩擋住臉,有的時候什麼也沒有。
天氣漸漸轉暖,兩方一時都沒了新的動靜,高欣怡在等待一個合適的時機,她要吸取上次的教訓,一擊命中。但是她不知道的是,一個陰謀,正在慢慢的向她襲來。
三月對於北方來說還是遍地積雪,但是對於地處南方的k市卻是艷陽高照,春暖花開。經歷了上次的事件,高欣怡時常都很小心,只怕王超會報復,一邊思考如何抓住對方,一邊也在小心翼翼的防備著對方。不過事情過去一個多月,對方並沒有什麼動靜,只是騎警隊的隊員又多了很多被調教的成員,其實這個很好觀察,隊里誰整天不穿內衣的,基本上就是已經被調教的女奴。此時隊里已經有過半的女警被調教了,高欣怡時常狠的牙癢癢,她本可以向上級報告,但是這件事影響極大,關乎都如此多女警的聲譽,還有警隊的名譽和聲望,如果報告上級,這個案子很快就能破,就算抓不住主犯,但至少能打掉他們的所有成果,讓他們不敢再出來作案。可是這樣的話,眾多女警的後半生恐怕就毀了,高欣怡不打算這麼干,她甚至不打算上報,要憑自己抓住那所謂的百花門的教主。只是那教主現在越來越小心,出現時間和地點都極不規律,沒有有效的信息卻根本沒法找他,高欣怡眼看周圍的同事越來越多的陷入沉淪,心頭漸漸有些焦急。
這天下班,高欣怡剛走出警局,突然接到了梁媛媛的電話,說是在郊區某地,王超正在對她進行調教。這已經是最近梁媛媛第二次給高欣怡這樣的消息了,第一次高欣怡不信,認為這是王超的陷阱,所以沒去。但是事後根據夏琪得到的消息,王超的確去了。她對夏琪還是相信的,梁媛媛既然再次來消息,那麼王超可能真的在那里。她猶豫了一下,很快做出打算,決定冒險去試試。否則那王超狡猾的像狐狸,根本不出現,下次再要抓他也不知道要到什麼時候。
她馬上聯系了成安民,叫上夏琪,才得知晚上夏琪和袁芳要去其他地方接受調教。高欣怡翻露喜色,更加相信這次是對方的陷阱,對方知道夏琪是自己這邊的人,就故意把她調走,只剩下自己和成安民兩人勢單力薄。這同時也說明對方人手不夠,否則就大大方方的讓夏琪和袁芳配合自己行動就是了。想到這里,她當即告訴夏琪自己的計劃,讓她和袁芳跟自己去抓人,既然袁芳也跟夏琪一起被叫走,說明她也是可以相信的,而且從這段時間的表現來看,袁芳也沒有什麼問題。
夏琪連忙勸阻,說這明顯是對方的陷阱,高欣怡說:“我知道這是陷阱,但就是陷阱也要去試試,不然不知道什麼時候才有機會再能找到那個教主,而且我們還有個他們不知道的優勢,他們不知道我們知道梁媛媛叛變的事,而且也不知道你和袁芳這次會來,那樣本來我們兩人就變成了四人,完全可以打對手一個措手不及。你和袁芳可以先隱藏在暗處不要出來,等關鍵時刻需要的時候再出現不遲,如果事情有變,你們還可以不露面,也不至於被發現。“夏琪勸說不過,只好答應配合。
四人很快集合,趕到梁媛媛說的地方,夏琪發現那正是自己三人當時接受二次調教的那個小院子,這時天早已黑了,路上沒什麼人。高欣怡既然知道是陷阱,當然不會輕易進去,而是就在外面等著,對方如果見她不來,自然就會撤了。
院里的樓房里也有一間房子透出光來,四下里一片安靜,只有冷風不時吹過。守了一個多小時,已經快十二點,院子里還沒動靜,高欣怡的手機卻突然震動了,她掏出來一看,是梁媛媛的,接了電話,梁媛媛問道:”高警司,你們在哪呢,還過不過來,再不過來,可能這邊就要結束了。“高欣怡裝作打了個哈欠,說道:”我這邊人手不夠,去了恐怕也沒用,今天就不去了。真是辛苦你了,你自己多加小心,以後還會有機會的。“
掛了電話,高欣怡精神更加好了,她知道。梁媛媛打了電話,對方可能就要准備撤了。果然,他們又守了半個小時,院子里突然開始有了動靜,門開了,里面緩緩駛出一輛車來,車後面還有幾個黑人保鏢送別。在燈光下,高欣怡看的清楚,里面坐著一個男人,另外一人正是梁媛媛,而後排卻是空的。夏琪說道:“那男人就是教主。”說話間還透露出一絲懼意。
高欣怡四人等院子里的黑衣人回去了,飛快的也上了自己開來的藏在路邊的車,緩緩跟了上去。王超的車開的不快,晚上月色明朗,高欣怡也不開燈,遠遠的跟著。沒想到剛開了十幾分鍾,王超的車就在路邊停了下來,高欣怡還以為被發現了,但馬上就發現不是。那車的副駕座門突然開了,上面下來一人,正是梁媛媛,全身一絲不掛,走到了馬路當中,在車燈照耀下,隨著王超的命令就在馬路上爬了起來。原來是王超在玩梁媛媛,並不是有什麼發現。高欣怡本來已經停下,但又突然加速衝了上去。既然王超只有一人,自己己方四人要去抓他,豈不是絕好的機會。
車很快開到了王超的車跟前,王超卻沒在意站在自己車前正在指揮著梁媛媛,也沒在意來車。高欣怡突然一個刹車,飛身跳下車了,舉槍指著王超喊道:“舉起手來,你被捕了!”
王超微微一愣,看著高欣怡,笑著說道:“高警官啊,久仰大名,我可是等你很久了!”
“哼,既然如此,跟我回警局,咱們好好聊聊。”
“就在這里聊不是很好嗎?何必回警局?高警官如果真的喜歡,咱們還可以去附近找個賓館,開個房間徹夜長談如何?”
“放屁,別跟我油嘴滑舌,你以為自己還有的選擇嗎?舉起手來來,雙手抱頭!”高欣怡的聲音提高了一個八度。
王超搖了搖頭,說道:“你也不看看清楚,現在不止是你有槍啊。”話音剛落,之間王超那車後門打開,一人舉著槍對著高欣怡走下車來,正是花花。成安民在一旁看見,臉色陡變,失聲叫道:“紅棉?!”花花臉色微變,仍然看著高欣怡,說道:”我已經不叫紅棉了,我現在叫花花。“王超笑道:”對,花花是我給她取的狗名。以後可別叫錯了。“
成安民恨的咬牙切齒,明明早就知道紅棉變了,可是親眼看見如此情景,還是難以接受。眼見場面陷入了僵局,兩雙都有槍,卻都不願輕易開槍,這樣下去也不是辦法。王超笑道:“高警官,我聽說你是格斗高手,不如我們換個方式如何?”高欣怡道:“怎麼換?”
“我們來場決斗,如果你贏了,我把梁母狗還給你們,以後再不去主動騷擾她,如果我贏了,也不要你什麼,你就放我走了,如何?”
高欣怡冷笑一聲:“想的倒美,我今日既然出來,不抓你怎麼回罷休。決斗可以,你輸了,你跟我回警局,你贏了,我放你走。”王超搖頭道:“這可就不公平了,你的賭注可太小了一點,怎麼看都是我虧啊。不如這樣,你輸了,跟我去玩幾天如何?”成安民聽了這話,大吃一驚,說道:“不行,不能答應他!”這個場景他太熟悉了,當年的紅棉就是這樣被接受調教,然後徹底馴服的,如果高欣怡答應了,那後果不敢想象。
沒想到高欣怡想了想說道:“可以,我答應你!”成安民大驚,還要再說,高欣怡卻拉過了他,低聲說道:“沒事的,我只是不想讓夏琪兩人暴露出來,先賭一把,如果贏了她們就不用露臉了,如果輸了,她們兩人還有槍,我們四人打兩人,怎麼都是贏。”成安民這才明白高欣怡的計劃,想想覺得可行,才點頭同意。
高欣怡把槍給了成安民,為了公平,花花和成安民都當著對面把子彈卸了。然後才由高欣怡和王超比斗。這場比試,兩方都是格斗高手,高欣怡部隊出身,自幼就會拳腳,在女子里面罕有敵手。王超曾經當過兵,在部隊里也是格斗高手,而且男子比女子本來就擁有巨大的優勢,只是他年齡偏大,已經過了四十,勝算又有下降,面對正當年輕的高欣怡,勝負還真是難說。
兩人擺了個起手式,很快打在了一期,王超的身子明顯強壯許多,力氣比高欣怡大,但是高欣怡招式快速,身體靈活,打了幾個回合,互相有中招,不過高欣怡都是拳拳入肉,王超卻心存戲耍,下手時專門往高欣怡胸前屁股上招呼,高欣怡雖然大都及時躲開,但還是被摸了幾下。不過她卻心神不亂,反倒更有信心,這種打斗時被碰到那是常事,高欣怡根本不在乎,但王超既然存了這種心思,那自己贏面就大了許多。
果然,兩人拆了十幾個回合,王超突然一巴掌打在高欣怡的屁股上,但卻被高欣怡一個膝蓋重重的撞在腹部,頓時哼了一聲,捂著肚子退開,但高欣怡哪里給他喘息的機會,趁勢進攻,連續幾記拳腳打在王超身上,跟著飛身一腳踢中王超頭部,王超頓時倒在地上,嘴角流血。他還沒爬起,就被高欣怡上前壓住,反剪雙手,讓他不能再動彈。
“你輸了!”高欣怡喝道。王超嘿嘿發出兩聲笑,沒有回答。成安民在一旁終於露出喜色,沒想到高欣怡身手如此厲害,終於還是打贏了王超。沒想到追了這麼久的案子,竟然會以如此方式結束,高欣怡也是沒有想到。她拉起委頓在地的王超,一手抓這他後面雙手,一手去掏手銬,正在這時,王超突然猛的向後一撞,高欣怡猝不及防,頓時被撞倒在地,被王超壓在身下,跟著王超一拳打在她右肩,高欣怡只覺得一陣劇痛傳來,王超卻我們停下,又是連續兩拳打在相同地方,高欣怡右臂頓時無力的垂下,暫時失去了戰斗力,王超一把抓過她左手,同樣的姿勢反剪背後,讓高欣怡再也不能反抗,然後撿起落在地上的手銬,把她兩手拷了起來。
場面陡變,成安民大喊道:“住手!”高欣怡也掙扎著怒道:“你耍賴!”王超壓在她身上,抹掉嘴邊的血跡,笑著說道:“我可從來沒承認過輸了,只是你自己覺得你贏了而已。”說完又在她屁股上拍了一巴掌,“這屁股摸起來代價真大,剛才摸了一下就被打了那麼多拳,我可要慢慢的打回來。”說著又是一巴掌。高欣怡經常鍛煉,屁股上肌肉比一般女人結實很多,摸起來彈性極大。王超摸的興起,哈哈大笑,就聽高欣怡冷冷說道:“你以為你真的贏了嗎?不要高興的太早。”
王超露出不解之色,說道:”怎麼了?難道你現在還能反抗?不能反抗的話就是你輸了,咱們可是說好了,輸了你就跟我走,你總不會是想耍賴吧!“高欣怡道:”對你這種人,有什麼信譽可講。說完對著車上喊道,“你們還不快出來!”
幾人抬頭看去,就看見高欣怡車兩後門緩緩打開,從兩邊分別爬出兩個赤身裸體的女子,正是夏琪和袁芳,兩女嘴上叼著各自的手槍,爬到王超跟前放下,齊聲說道:“母狗夏琪、袁芳,拜見教主!”王超笑道:“自己撿起來,這槍是你們的,給我干什麼。”兩女這才用手拿起了槍來。高欣怡看見兩女的模樣,臉色變的慘白,“你們,你們....\"說了半天你們,卻說不出話來。夏琪和袁芳不敢跟高欣怡對視,都默默的低著頭。
王超道:“槍是這麼放的嗎,自己放逼里去。”夏琪和袁芳身子一顫,大大的分開雙腿,撅起屁股,自己掰開下體,把手槍朝著陰道塞了進去。兩女都經過多次調教,拳頭都能放進去,手槍雖然形狀有些奇怪,也能勉強放入。兩女先放的槍柄,然後才是槍管,塞到後面只露出短短的一截槍頭在外面,就好像逼里長了一只槍出來。
高欣怡眼見兩女如此,知道再也無望,她突然大喊一聲,“快跑!”成安民頓時反應過來,這時留在這里,只有等死,剛要轉身,後頸卻被人重重一記,頓時暈了過去,身後現出一人,正是花花。
兩輛車一起掉頭,回到了剛才的院子,院里出來兩個黑衣人開門迎接。夏琪和袁芳壓著高欣怡去了地下室,高欣怡對著兩女怒目而視,“你們,你們為什麼要甘當走狗?”夏琪和袁芳都不知如何回答,只管低著頭押著她走。到了地下室,兩女把高欣怡雙腳雙手鎖上,成大字吊在了架子上,然後爬出了地下室,只留下高欣怡一人。
高欣怡大喊著放我出去,但哪里有人理她,地下室的門關的死死的,也不知道外面的人到底能不能聽見。她喊了一陣,終於無力的低下了頭。屋里靜悄悄的,她不由開始想著接下來會遇到什麼樣的遭遇,騎警隊的隊員有多少人當了女奴她都知道,這麼多人都堅持不住,自己能堅持下來嗎?如果堅持不住,難道自己最後也會像她們一樣嗎?想到這里,高欣怡的心里終於有了一絲的害怕。吊在架子上的時間非常難熬,但是黑夜終究還是會過去,只是接下來的白天,會比黑夜過的好一些嗎?
王超休息了一晚,第二天來地下室的時候,臉上還是青一塊紫一塊,昨晚跟高欣怡的打斗也讓她傷的不輕。他對高欣怡親熱的打了個招呼,說道:“高警官一夜不見,神采依舊啊。”說著在高欣怡臉上拍了拍,又摸到她頭上,順著滿頭長發到了胸前,說道:“高警官對我們想必也很了解,既然到了這里,就只有一個選擇,那就是當母狗,怎麼樣?高警官,考不考慮一下?”
高欣怡冷哼一聲,頭都不抬,根本不看王超。王超道:“其實本來我也沒打算把高警官請來的,可是你太多事,處處跟我們作對,上次搗毀了我們的訓練基地不說,還連我都不想放過,偏偏你又知道的太多,我們在警局的女犬基本都被你知道了,所以,沒辦法了,我們只好把你請來。也跟她們一樣做一條母狗。不過你放心,當母狗其實是很舒服的一點事情,我保證你會喜歡。三個月後,你就會光著身子求我,在大街上讓狗操的。”“啪!\"的一聲響,王超說完,猛的一巴掌拍了高欣怡屁股上,哈哈笑起來。
他一巴掌拍下,就在屁股上抓捏起來,高欣怡的屁股豐滿而有彈性,在經常鍛煉之下,屁股幾乎呈現出完美的臀型,感覺到王超的魔爪,她扭著身子避讓,但四肢都被鎖在鐵架上,哪里避得開,反而更讓王超摸的興起。他順著屁股出向下滑到大腿之間,呼的一下抓向女子最私密的蜜穴,只覺得飽滿溫潤,光是觸感就是極品。高欣怡喉嗓間不自覺的發生一聲輕哼,轉頭怒目瞪著王超,王超道:“我最討厭別人這麼瞪我了。”說完突然一巴掌打在高欣怡的臉上,打的她臉偏向一邊,但是馬上又扭轉頭來,狠狠的等著王超。王超也不多說,抬手又是一巴掌,高欣怡白嫩的臉上馬上就是兩道紅色的掌印,她頓了一下,馬上又轉了回來。
王超也不客氣,手下不停,連續十幾巴掌,高欣怡半邊臉馬上腫了起來,她再次轉過臉來,說道:“我既然落在你手里,你想怎麼樣我拿你沒辦法,但是總有一天,我會讓你加倍還回來的。”“啪!”又是一巴掌。高欣怡半晌才轉回頭來,卻閉著眼睛不看王超了。王超笑道:“終於學乖了,不過我也不喜歡你閉著眼睛,不好看,來,把眼睛睜開!”高欣怡閉著沒動,王超又是一巴掌,高欣怡轉頭回來,怒道:“你...”“我怎麼了?”王超笑道:“誰讓你不聽話了,看看,又瞪我。”說完又是一巴掌。高欣怡終於再看著王超,卻也不敢閉上,睜著雙眼低頭看地。
王超笑道:“這樣才對嘛,聽話,是當母狗的第一條守則。你已經比剛才好多了。”說著伸手輕撫她臉蛋,慢慢下滑到了項頸上,順著摸到了警服的第一顆扣子,他伸出另外一只手,把扣子解開,分開衣襟,只見雪白的皮膚上凸出一根細細的鎖骨,內側微微凹陷,約莫容下一指。順著鎖骨向下,王超解開第二顆紐扣,顯出胸前一團雪白的肌膚,隱隱可見一條深溝,再解開第三顆,高欣怡那被黑色胸罩包裹著的飽滿胸脯就完全的露了出來。王超的手滑進胸罩里面,在雙乳間來回游走,高欣怡罩杯不大,大約在bc之間,王超微微用力,那胸罩就被擠了下來,兩只白嫩的乳房在王超的手里變換成各種形狀,王超縮回手來,只覺得手上都有股奶香。不禁聞了又聞,他一把扯掉那胸罩,扔在了地上,說道:“以後這個東西,你就再也不需要了,知道嗎?永遠都不需要了。”高欣怡自然不會回答他。王超接著解開剩下的扣子,卻發現衣服脫不掉。他轉頭看了看趴在一旁守著的夏琪,讓她去拿來剪刀,幾刀剪開了高欣怡上身的警服。看著高欣怡纖細的身材,王超道:“這麼好的身子,不拍下來也真是可惜了。去,把攝像機拿過來,給咱們高警官錄像。“夏琪再次去了,很快取來了攝像機,對著高欣怡錄了起來。
高欣怡羞憤交集,卻無可奈何,她知道說了也沒用,干脆閉嘴不說。王超摸著她的逼笑道:“高警官的逼隔著褲子摸著都這麼爽,不知道脫了褲子會怎麼樣。”說著用剪刀在她大腿根部的褲子上剪開一條口,再順著那道口子把褲子撕開。警褲很快被撕成一條一條的掛在高欣怡腿上,布料越來越少,到最後只剩下腰間一根皮帶壓著的一寸長左右的布條,兩條長腿修長結實,到了大腿根處,一條白色的內褲擋住了粉嫩的陰阜,王超隔著內褲輕輕揉按了幾下,說道:“高警官竟然還穿白內褲,真是想不到。他手指頭從內褲邊緣伸了進去,把內褲勾起來,再次拿起剪刀一刀剪短,”不過以後,這個也不需要了,我就喜歡女人光著屁股的樣子。“說著幾刀下去,那條白色的棉質內褲也全被剪落在地。
感覺到王超的手在下體揉捏,高欣怡身子微微顫抖,雖然極其羞辱,但是身體的本能反應卻無法阻止,陰道口在不知不覺間就已經濕了。王超哈哈大笑,“原來高警官也是個淫蕩的賤貨,一摸就濕了。既然如此,我現在就滿足你!”說著快速的脫掉了褲子,露出黑黝黝的一根碩大肉棒。高欣怡又驚又怒,叫道:“你敢!你要敢碰我,我一定會殺了你!”
王超停下了動作,盯著高欣怡說:“這也是我最討厭的,有人威脅我!”說著一直手指就插進了高欣怡分開的陰道中,不過剛進了兩三公分,手指就遇到了阻礙,王超頓時愣了一下,臉露喜色,笑道:“原來高警官還是個雛啊,很好,我喜歡。”他手指在陰道里輕輕攪動了兩下,“雖然我討厭女人威脅我,但是我很喜歡讓威脅我的女人跪著來求我。所以,今天我就不干你了,我要讓你自己跪著求我來干你,請我幫你破處!”說完,轉身拿起了擱在一旁的皮鞭....
這皮鞭是王超專門選的,以幾種動物皮毛組成,還在鞭子里浸泡了特制的藥水,初始打在身上的疼痛感並不是很強,但是隨著鞭打的增多,鞭子上細細的硬毛就會扎進皮膚里,有了人的汗水後,鞭子上的藥水也會慢慢進入皮膚。到了後面,光是扎進皮膚的硬毛就足以讓人瘋掉,如果被扎的地方再被鞭子打中,更是一般人受不了的。而最後那藥水中的藥物卻會讓皮膚處於一種微麻的狀態,但是卻需要皮鞭的刺激,每次鞭打都會讓被打的部位局部酸麻,極大的減輕痛苦感,甚至會讓人感到舒服。
整整一個上午,王超的皮鞭都沒有停下來過。一開始高欣怡並沒覺得多難受,甚至都沒哼一聲,但是快到中午的時候,皮鞭的威力終於開始有了些初步顯現,王超每一鞭下去,高欣怡都會緊緊的皺下眉頭,強忍著不喊出來。
王超一直打到中午,感覺到餓了才停下,他看了看時間,扔給夏琪一百塊錢,“去買點吃的回來。”夏琪愣了一下,放下攝像機,叼著那錢爬出去了。過了十來分鍾,夏琪嘴上叼了一大塑料口袋的東西回來,全是些方便面餅干等,還有幾瓶水。高欣怡見夏琪這幅模樣,心中驚疑不定,難道夏琪就這幅模樣出去買的東西?雖然她在市里也曾經暴露過幾次,一般還是有衣服的,可現在卻是全身一絲不掛,屁眼里還插著尾巴,這種情況下,王超隨便一句話,她二話不說就跑了出去,高欣怡有些不敢想象。
王超隨便吃了些,然後讓夏琪也吃了。就在一旁自己帶來的黑色包里拿出一只針管,當著高欣怡的面上好了藥,來到她身邊說道:“這是葡萄糖,里面還有些特殊的藥水,給你補營養的。我的技術不怎麼樣,如果你亂動的話,我插錯了位置,就只好重新再來了。”高欣怡不知道里面是什麼藥,但此時躲了也是活受罪,她便果然不動,默默的讓王超把藥注射進了體內。
吃過了飯,王超也不在打她了,就旁邊閉目休息。但是高欣怡卻覺得渾身不對勁,被打過的地方又癢又辣,極不舒服。王超睡了一個小時,醒來後見高欣怡不停的扭動著身子,不禁笑道:“高警官難受就吭聲啊,我知道了肯定會幫你的。”他說著把皮鞭交給了夏琪,吩咐了兩句鞭子的用法,卻讓夏琪接著繼續打,獨自上樓去了。
夏琪猜王超這是打的累了,雖然沒人監視,但她也不敢偷懶,偷偷看了高欣怡一眼,低聲說道:“高警官,對不起了。”說完一鞭子就抽了下去,高欣怡頓時發出一聲慘叫。王超打了一上午她都沒出生,此時夏琪一鞭子下去她就叫了出來,夏琪還以為自己打的重了,但是王超剛才又吩咐,她也不敢減輕力度,只好說了聲對不起,繼續打下去。
不過高欣怡卻知道不是夏琪的原因,她能感覺到那鞭子上好像帶著什麼毛刺,鞭打過後便有些刺在肉中,經過一早上的鞭打,她此時已經渾身各處都帶著那種細細的毛刺了,所以早上的後面越來越感到難受。而經過一中午休息後,夏琪的第一鞭讓她根本沒有准備,所以一下喊了出來,其實那疼痛感和早上王超最後打的時候是差不多的。
果然,夏琪在接下來的幾鞭她再沒叫出聲,只是每一鞭都咬牙忍著。只是由於那皮鞭的特性,越打到後面越疼,疼痛指數幾乎是翻倍增長,夏琪打了一陣,高欣怡已經幾乎不能忍受,每一次鞭打都帶出她鼻息中重重的嗯聲,顯示出她在強忍著痛苦。夏琪能體會這種痛苦,因為她也曾被連續鞭打過很久,何況她也能看出這鞭子的不同。“高警官,你要是忍不住,就叫出來吧,我當時也是這麼被打的,叫出來沒什麼丟人的,現在這里也沒其他人。”她說著話,鞭子卻不停。再打了幾鞭,高欣怡果然開始輕聲叫了出來,只是那叫聲到後面越來越大,整個屋里就回響這她痛苦的慘叫聲。
王超在下午的時候過來看了一次,對於這種效果他很滿意。高欣怡見他進來,本想忍住不叫,但那鞭子的痛苦卻實在忍受不住,於是干脆也不在忍,反正王超肯定也聽見了。王超當時看見高欣怡的反應,還專門拿著攝像機拍了一段。
鞭打一直到了晚上十二點,夏琪終於被命令休息。不過她停下了,高欣怡卻停不下來,經過一整天的鞭打,鞭子終於開始有了比較明顯的效果,現在即使不打,高欣怡也痛苦不堪,渾身好像都在被針刺一般,又痛又癢,偏偏撓又撓不著,止也止不住。這痛苦在感覺在鞭子停下來兩個小時候達到高潮,高欣怡感覺自己快要死了,就這樣在無比的痛苦中睡了過去。
第二天高欣怡是直接被皮鞭叫醒的,隨著一聲慘叫,她又迎來了新的一天,更加痛苦的一天。夏琪的每一鞭,都讓高欣怡覺得自己下到了地獄,可是接下來的一鞭,卻又讓她明白剛才的感覺是錯的。快到了中午,高欣怡突然喊道:“等一下。”夏琪停下了鞭子,說道:“又什麼事嗎?”高欣怡說:“我,我要尿尿。”夏琪聽了,放下了鞭子,說道:“那你等一下,我去跟教主匯報一下。”高欣怡說:“什麼?尿尿你為什麼還要去跟他匯報?”
夏琪說:“我們大小便都是要經過主人允許的,否則是沒有尿的權利的。”高欣怡道:“胡扯,難道你每次尿尿都要匯報嗎?”夏琪搖頭說:“不是的,一般主人會允許我們一天一次大便,兩次小便,多余的就不行了,如果實在忍不住,就需要跟主人匯報,如果無法匯報,那就要事後告知主人,並且接受懲罰。”
高欣怡雖然身上痛苦至極,但也忍不住快笑了出來,她說道:”這個就是你當母狗的生活?你喜歡這樣的母狗生活?“夏琪低頭不語,半晌說道:”高警官你別說了,不管怎麼樣,我都已經當了母狗了,回不了頭了。“高欣怡痛苦的哼了一聲,”你跟我說實話,你喜不喜歡當母狗?“夏琪沉默不語,高欣怡又問了一遍,夏琪抬頭說道:”我喜歡當母狗,高警官,你別再說了。我勸你也早點接受了吧,可以少受很多的痛苦。而且當母狗,其實也不是那麼難過。“
夏琪說完,也不再聽高欣怡說話,直接爬了出去像王超匯報。過了會她又單獨爬了回來,說道:“教主允許了。”高欣怡見王超沒有為難,總算送了口氣。夏琪直接爬到了高欣怡兩腿之間,抬頭張嘴,對准了她的尿道,說道:”你尿吧!“高欣怡驚道:\"你干什麼?”夏琪說道:“這是教主的命令,讓我給你接尿,高警官,你快尿吧,一會教主來了,可能就沒這麼簡單了。”聽了這話,高欣怡不敢再猶豫,她一泡尿本來就憋了很久,這時雖然要直接尿曾經的同事嘴里,但也忍不住那強烈的尿意。夏琪張嘴含住了高欣怡的陰阜,把一大泡尿盡數喝光,一滴也沒漏。高欣怡尿完有些尷尬,雖然她因為夏琪叛變的事對她很是憤怒,但她給自己接尿,卻也讓她有些不好意思。 夏琪喝完了尿,起身拿起鞭子,說道:“如果你想大便的話,也告訴我。”
夏琪對於高欣怡一直有愧疚感,但是這並不敢讓她對高欣怡的鞭打有絲毫放水,到了晚上時,高欣怡的嗓子已經喊啞,但是夏琪卻聽出來一絲絲變化,她的喊聲中好像多了一些快感,這是鞭子里的藥水已經浸入皮膚開始起作用了。不過夏琪並不知道這些,她只管負責鞭打到時間,然後給高欣怡全身上藥,回去睡覺。
夏琪的鞭打是散落全身,並不集中在一處,所以高欣怡身上雖然看著滿身紅色的鞭痕,但其實沒有多嚴重,被抹上藥膏,第二天基本就好了。
到了第三天,夏琪的鞭打頻率慢了許多,但這卻讓高欣怡更加的痛苦,她的身上被看不見的細細的毛刺扎滿,全身好像爬滿了螞蟻,在不停的啃咬,她只覺得全身的皮膚已經潰爛,血肉模糊了,但是低頭看去,身上卻又是好好的。而這時最舒服的,就是夏琪的皮鞭,不知道怎麼,夏琪每一鞭下來,被打的地方疼痛感就全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陣酥麻溫熱,跟沒被打時候比起來,簡直就像上了天堂。
遺憾的是夏琪的鞭打頻率比前兩天低了很多,高欣怡雖然極力渴望夏琪的鞭子,但也只能扭著身子等著那一次次來自天堂的皮鞭。王超再來時,高欣怡挨打的聲音已經從前面的哀嚎變成了充滿了愉悅的呻吟,夏琪每打一鞭,高欣怡都仿佛迎來了一次高潮,口鼻之中發出滿足的聲音。但那高潮只有一秒,一秒之後,全身又重新置於地獄之中。高欣怡不知道皮鞭的原理,就像飲鴆止渴,她挨打的越多,身上的痛苦就會越大,但是被鞭打的快感就會更強烈,她只知道現在被打的時候很舒服,腦子里只希望那鞭子永遠不要停。
而夏琪的皮鞭雖然慢,但也基本我們有停,所以,受刑的痛苦已經變成了享受,只是這享受,停不下來。
當天晚上,高欣怡幾乎一夜都沒睡著,迷迷糊糊的熬到了清晨,終於看見夏琪到來。她頓時雙眼放光,看著夏琪慢慢的拿起皮鞭,一步步的走到跟前,高欣怡強行裝作無所謂的樣子,但她身子卻在發抖,夏琪以為她是害怕,但是高欣怡其實卻是期待,以及知道皮鞭馬上就要降臨的興奮。
但夏琪遲遲沒有落鞭,高欣怡期待了良久,再也忍不住,說道:“你怎麼還不開始打?”夏琪好像在等她這句話,聽她說完,夏琪才揮手出鞭,啪的一聲落在挺翹的屁股上,高欣怡發出一聲長長的呻吟,就好像發情的女子突然被情郎插入那無比滿足的聲音。良久,夏琪卻沒有再打第二鞭,高欣怡不由喊道:“怎麼停了?再來啊!”話音里仿佛充滿了憤怒和挑釁,但卻也有一絲絲的期待,夏琪再次滿足了她。
幾次之後,高欣怡發現自己每喊她打一次,夏琪才會出手,自己如果不喊,她卻怎麼也不打。不過她並沒想太多,既然自己能控制夏琪的鞭子,那真是太好不過。她不停的叫著:“打我!”“再來!”夏琪毫不猶豫的滿足了她。她一早上不記得喊了多少次打我,只記得每喊一次後帶來的快感。不過她漸漸的發現,身體的幾處敏感部位,胸部和陰阜處的痛苦感越來越高,因為夏琪的鞭子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都沒打到這兩個地方。她有時候在夏琪鞭子落下時故意扭動身子把這兩處往鞭子上湊,但也只能擦邊碰到一點,如隔靴搔癢,打過之後反而更難受了。
“打胸,打我的胸!”高欣怡喊道,然後期待著鞭子的到來。一鞭落下,卻沒有落在胸上。高欣怡又喊了一遍,夏琪卻仍然打在其他地方。高欣怡越是想著胸部挨打,哪里越是難受,她終於忍不住問道:”你為什麼不打我胸?只打其他地方?打我!“夏琪一鞭下去,說:”那里叫奶子。“
高欣怡羞憤難當,知道這是要可以侮辱自己,但胸部的痛楚愈加強烈,她最終還是開口叫到:“打,打我的奶子!”“啪!”“打我的奶子!”“啪!”“打奶子!”“打我下面!““那里叫逼!”“打我的逼!”“打我的逼!”“大聲一點!”“打我的逼!”高欣怡竭嘶底里的叫著。
高欣怡只覺得自己上了天堂,她大聲喊著羞恥的話,迎來一陣陣的滿足,直到王超走到她跟前才發現。王超接過了夏琪手中的鞭子,微笑的站在那里,靜靜的等著。高欣怡咬了咬牙,喊道:“打我!”
王超笑道:“哪里?”
“逼!”
“是狗逼!”
”....狗逼!“
“啪!”
“再來!”“說清楚,哪里?”“狗逼!”“啪!”
“狗奶子要嗎?”王超說道。
“要!”“那自己說。”“打我的,狗奶子。”“要懂禮貌,說請,你以為打著你不累嗎?”“請,請打我的狗奶子。”高欣怡快要哭著喊道。
王超笑道:“這才像話。高警官,現在我再問你一次,願意當我的母狗嗎?”高欣怡頓了頓,說道:“休想!”王超哈哈大笑,“沒事,我不急,不過下次你要當想當狗了,可要自己來求我。咱們繼續。這次是哪里?”
“....狗逼!\"
\"自己把腿張開一點,把狗逼露出來,不然我怎麼打的到。“
高欣怡屈辱的用力分開雙腿,把下體盡量的暴露出來。王超笑道:“這還像話。”打了一鞭,把鞭子還給了夏琪,自己又出去了。
“請打我的狗逼!請打我的狗逼!.....\"高欣怡的請求聲整整響了一天,在夏琪的鞭打中,她甚至還高潮了兩次。高欣怡已經完全的搞不清自己是在天堂還是在地獄,只是無意識的叫著:”請打我的狗奶子,打我的狗逼!打我....“
時間轉眼過去了一個星期,對於高欣怡的消失,外面自有王文遠負責解釋,警局眾人也無人察覺,沒有人想的到此時的高欣怡正像狗一樣趴在一處地下室中,請求這鞭子的懲罰。
其實在第五天開始,她就已經被放下了架子,鎖上手腳,雙手雙腳之間只有一尺長短。在調教時自然是不能站立的,所以她只有跪趴著。夏琪今天的鞭打十分奇怪,不在聽她指揮,大多都打在大腿根兩側,連屁股都沒挨著,乳房周圍也有鞭痕,但乳房上卻一條沒有。第七天時,那皮鞭的威力已經發揮到最大,其實在第五天,高欣怡就已經基本馴服,但是王超一直讓到第七天才開始收網。
夏琪吃了中午飯在一旁休息,手里拿著攝像機拍攝。高欣怡在地板上圍著房子繞圈爬行報數,因為夏琪說了要爬到五十圈才開始下午的鞭打。她一邊看著,一邊還指正著高欣怡爬行的姿勢,屁股太高一點,腿並攏一點,逼要露出來,奶子搖起來....只要高欣怡稍有不對,那爬的圈數就不算。這已經是第二天爬行了,高欣怡的姿勢比昨天好了許多,速度也快了許多。
終於爬完了五十圈,她早已不堪忍受,迫不及待的爬到夏琪跟前,喊道:“請,請打我的狗奶子。請打我的狗逼!”說話時她直起身子抬著頭,對著鏡頭搖著奶子。夏琪搖了搖頭,“狗奶子不行。”高欣怡微微一愣,有些慌亂,但也來不及多想,馬上轉過身,屁股對著夏琪以及鏡頭,高高的撅起屁股,喊道:“請打我的狗逼!”夏琪說道:“狗逼也不行。”
高欣怡已經忍了一個中午,差不多快處於崩潰邊緣,眼看著就要滿足了,卻突然被告知不行,她大喊到:“為什麼?為什麼不行?”夏琪說道:“教主有吩咐,前兩天打你的狗逼和狗奶子,都是賞賜的,你既然不是狗,其實是不能打的。所以現在只能打你的其他地方。”高欣怡馬上道:”其他地方也行,你快打我。“說完搖著屁股,希望夏琪能打的離下體近一點。沒想到夏琪卻只是在她小腿上打了一鞭,離她想要的地方十萬八千里。接下來幾鞭都是一些四肢的地方,最多就是腰上,雖然有點用,但是卻止不住關鍵部位。她連續幾次叫到:”快打我的狗逼!“但是根本沒用。高欣怡哭道:”你要怎麼樣才能打狗逼?“
夏琪說,“很簡單,只要你願意當狗就可以。”這話即便在兩天前問出,高欣怡也答應了,再經過兩天的調教,高欣怡幾乎沒有思考就喊道:“我願意,我願意當狗,請打我的狗逼!”喊出這句話,她一臉輕松,飛快的張開腿翹起屁股對著夏琪。
夏琪到:“你說的是真的?”“是,快打我的狗逼啊!”“可以出,不過既然你願意當狗,那需要去求教主收你,跟我說是沒用的。”高欣怡微微愣了一下,問道:“教,教主在哪?”“就在上面,你自己過去吧。”夏琪說完,拿出鑰匙,解開了她手腳上的鎖鏈,然後把皮鞭丟在地上,“自己把鞭子叼過去,請主人收了你,然後就可以了。”
高欣怡手腳終於得了自由,她怔怔的望著地上的皮鞭,心理做著最後的掙扎,但是身體上的欲望很快就戰勝了理智,她張嘴叼起皮鞭,按照夏琪教過的爬行姿勢,一步一步爬出了房間。
地下室往樓上的通道是直接通道院子里的,高欣怡上去就在院里里面,正是剛過中午,院子里沒有人,院子大門時開著的,如果這時要跑,估計不會被發現。高欣怡猶豫了一下,但身體上的痛苦和對快感的追求讓她轉回了頭。
高欣怡爬進屋的時候,屋里出了王超,還有幾個保鏢,見到高欣怡進來,臉上都露出笑容。他們知道這女警的厲害,只是沒想到最終還是屈服於教主的手下。高欣怡爬到王超跟前,跪在地上,愣了半天才終於喊道:“請,請教主收下母狗!”
“哦?我記得高警官前幾天還義正言辭的說不會當母狗的,怎麼今天就願意了?”
“對,對不起,教主,以前是,是母狗錯了,請教主手下母狗吧。“”收你?我的母狗一大群,憑什麼要收你?“
高欣怡大急,她第一次在這麼多人跟前坦胸露乳,還有說出這麼羞恥的話,面對刁難,哪里還能反應該說什麼。她磕頭說道:”母狗,母狗什麼都願意聽教主的,求教主收下我吧!“
“什麼都願意聽?你說的可是真話?我記得前幾天想干你,你都不願意啊!”王超說著還往高欣怡下體的位置看了看,高欣怡明白了過來,她連忙轉過身,屁股翹起,喊道:“求,求教主給我開苞!”喊完才發現,夏琪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拿著鏡頭站在後面了。
王超哈哈大笑,“我就說嘛,你會自己覺著屁股來求我操的,這才幾天,不是就來了嗎?”後面一群保鏢也跟著大笑,“上次我在路上見過一次高警官,那個時候就看的真是正義凌然,冰清玉潔,沒想到原來是這麼個騷逼,竟然搖著屁股來求著當母狗。”馬上就有人接道,“你這眼光不行,上次她到山上,我就看到一眼,嘿,那屁股扭的,當時我就知道,她上山來其實就是想當母狗的,你看,果然不出我所料吧。高警官,你專門留著這處女,就是為了當母狗來獻給教主的吧?”
聽著眾人的羞辱,高欣怡身子瑟瑟發抖,但還是趴在地上不敢亂動,王超笑道:“沒聽見嗎,我兄弟問你話呢,怎麼不回答?以後當了母狗,你就要天天讓他們操了,還裝什麼矜持!”高欣怡低聲說道:“是的,母狗留著處女,就是專門為了獻給教主的。”
眾人大笑,王超道:“好吧,看你如此誠心,今天我就滿足你了。自己把逼掰開,我來給你破處。”高欣怡雙手伸到後面,盡力分開陰唇,把嫩紅的花瓣露在空氣中,王超直接拖了褲子,他那肉棒早就硬的 ,也不潤滑,對准陰道口,下體一沉,直接插了進去。高欣怡啊的一聲驚呼,下體傳來一陣痛疼,她知道,自己多年的處子之身再也沒有了。只是破除之痛好像沒有想象中那麼夸張,而且還隱隱帶來一陣快感,下體雖然有點疼,但是全身都被皮鞭輕輕打過一般,有種說不出的舒服。
王超啪啪的大力干了起來,高欣怡明明下體感覺到疼痛感,但不知道為什麼卻又覺得痛的極為舒服,就好像千萬皮鞭一起落在身上,隨著王超大力的抽插,那皮鞭的力度也越來越大,她只覺得幾天來皮鞭帶來的所有快感,都沒有被插一次強。她嘴上發出滿足的大喊,心想:“這難道就是做愛的感覺,真的就這麼舒服嗎?”
身體上的快感讓她很快迎來了第一次高潮,那難以言喻的快感讓她的表情幾乎要爽翻天,明明知道正在被攝像機錄像,她卻不能做出絲毫反應,只能順著高潮發出本能的叫聲。王超很快的就射在了她體內,然後又讓她挨個請求屋里的保鏢,讓每一個人操了個遍,不在屋里的保鏢也被叫了過來,高欣怡第一次就被十多個人干,嘴巴和陰道里就沒停過。一圈下來,上下兩張嘴都腫的不像話了。
但即便如此,在最後的儀式中被狗干時,她仍然在鏡頭前達到了高潮。
高欣怡終於被允許回家了,她出門時身上穿著端莊的警服,回家時身上卻只剩下一根皮帶,脖子上帶著狗項圈,屁股上帶著尾巴,被王超牽著爬回來去的。回家時盡管已經是深夜,但是第一次在小區里爬,也讓高欣怡出了身冷汗。跟著回家的還有花花和另外一個保鏢,進了家門後,高欣怡去房間里找出了房間鑰匙和銀行卡交給了王超,然後跪在客廳中央,等待著花花不時落下的皮鞭。保鏢在屋里不一會翻出了一堆的內衣褲,當著王超的面,高欣怡親自把它們燒了。然後保鏢又在屋里搗鼓了半天,終於出來,王超也沒打算在高欣怡家里休息,便帶著花花和保鏢走了。高欣怡爬出門,送到電梯口,目送幾人都離去了,才又回到屋里,只是看向電梯的目光中,還帶著一絲渴望。
高欣怡回家之前,已經被專門洗過一次身子,她身上的疼痛主要是因為那許多的毛刺刺進身體里,又被皮鞭一陣亂打,早就扎進皮膚,這種傷害極其細微,幾乎不能察覺,但是那種痛苦卻無人能忍。經過專門的清洗之後,她身上的毛刺已經被洗的差不多了,但是前面造成的傷痕卻還沒恢復,所以身上仍然感覺到疼痛麻癢,雖然比在調教時輕了許多,但還是無比的渴望鞭子的降臨。她不知道的是,那些毛刺雖然洗了,但是那皮鞭的藥物以及調教留下的習慣,卻永遠的留在了體內。
她爬回了房間,卻仍然不敢站起來,因為剛才那保鏢在屋里裝滿了針孔攝像頭,王超隨時都能看到她屋里的一舉一動。高欣怡爬到浴室,靜靜的躺在浴缸里,只有這樣,她才能不用像狗一樣趴著。腦子里回想著這幾天的經歷,簡直不敢相信。在前幾天的調教中,雖然身上痛苦萬分,但是她堅持了下來,可是後來的調教卻截然相反,她幾乎隨時都處在天堂之中,那皮鞭帶來的快感無法形容,而沒有鞭子的鞭打卻又馬上墜入地獄,只要輕輕的一聲打我,就可以進入天堂,她最終沒有忍住那第一聲請求。而有了第一聲,後面就再也控制不住了。
痛快歸痛快,可是她心底對王超卻仍然有掩不住的憎恨,這是理性和欲望的兩端,身體上極度渴望王超的鞭打,甚至抽插,可是理性上她接受不了。想起那根黑黝黝巨大的肉棒,她身子就一陣發燙,又想起了那無與倫比的快感,此時的身子已經不再痛苦難受了,可是卻總覺得少了什麼,難道是又想挨打了嗎?她嘴里輕輕的念道:”打我。“一邊自己伸手打在了自己的乳房上,水面濺起浪花,她的手輕輕的落在的胸前,乳房輕微的顫動,仿佛有了一絲絲快感,但那皮鞭的感覺相距甚遠。
“還差了什麼?”高欣怡心想。她挺起胸,讓乳房露出水面,輕輕喊道:“打我。”啪的一聲,巴掌落在胸前,乳房劇烈顫動,帶著水波蕩漾,感覺似乎又多了一點。“打我!”她再次大聲喊道,手上的力度又加重了一點,果然快感又更強烈了。幾巴掌下來,她力度越來越大,乳房已經微微發紅,乳頭在水面昂然挺立,如一顆嫣紅的櫻桃。可是還是少了點什麼?高欣怡想著。她再次喊道:“打我的狗奶子!”啪的一聲,那熟悉的感覺一下涌來上來,對了,就是這感覺。“打我的狗奶子!”她再次喊道,不停的喊道,胸前水花四濺,那挺立的奶子在水中來回蕩漾,快感如同那水波,也四散蕩漾開來,散遍了全身。
高欣怡打累了,停下手來,捧著那對發紅的乳房,自演自言道:“狗奶子?我這個是狗奶子?“她突然間發起狠來,”狗奶子,狗奶子,狗奶子,我叫你當狗奶子!”說話間狠狠的打在胸前,但是乳房上傳來並不是劇烈的痛苦,而是陣陣快感。她輕輕摸著那對曾經愛惜無比的乳房,嘴上念著:“狗奶子!”眼角滑出一滴晶瑩的淚珠。
起身擦干了身子,高欣怡站在鏡子前,眼前的身體還是一如既往的完美無瑕,只是脖子上帶著一個顯眼的黑色項圈,那是她新的身份的象征。胸前的乳房微微發紅,兩只奶子微微發脹,乳頭仿佛較勁般的向前挺立。她伸手從頸上一路向下,越過胸前高峰時還用力的拍了一記,順著平坦光滑的小腹,一路摸到黝黑的森林,她的陰毛很茂盛,王超說這是性欲旺盛的體質特征,穿過黑色森林,便是那讓無數男人向往的神秘小穴,此時的小穴兩遍陰唇上,卻多了六只銀晃晃的陰環,一邊陰唇三個,而在兩邊陰環中間,卻被鎖著一個金屬牌子,那金屬牌子兩遍六個孔,剛好和六個陰環鎖住,這樣一樣,整個蜜穴就被那金屬牌子擋住,要想撒尿可以,只是會直接尿道那牌子上,而想要男人的肉棒或者自慰,就會被完全擋住了。
那牌子朝外的一面寫著兩個鮮紅的大字,“淫犬!”高欣怡伸手輕撫在牌面,好像是在摸著陰戶,嘴上說道:“淫犬,我是一直淫犬嗎?”沒有人回答她。她想要看看牌子上的字,挺起下身,把蜜穴往前湊,雙手把牌子向上挪,但是那牌子和陰環鎖的很緊,而且和陰戶貼合,牌面是彎曲的,加上角度關系,她只能看到上面的淫字。努力了半天,還是沒有看到,她最終放棄了。
高欣怡對著鏡子退後兩步,然後跪了下來,狗趴在地上,對著鏡子里的自己搖了搖奶子,這是在調教時經常做動作,只是自己從來沒見過什麼樣子。看見鏡中的自己雙乳亂顫,她想:“原來我當狗的時候就這樣。”看了一會,她在原地轉身,側著又看了片刻,最後才背對鏡子,扭頭看去,之間鏡中一只高高撅起的屁股,渾圓雪白,那兩瓣美臀是分開的,露出淺褐色的屁眼,屁眼微微張開,仿佛在期待著什麼。她突然才想起來,爬了兩步把剛才洗澡取下的狗尾拿來,在對著鏡子插入了屁眼里,然後搖了搖屁股,低聲說道:“對了,母狗就是這個樣子。”然後就這樣爬回了臥室。她知道,這一切都被記錄在了王超遠程的硬盤里,因為她早就發現了鏡子上的微型攝像頭。
上班的日子還是一如往常,只是高欣怡也加入了她自己劃分的不穿內衣行列,每天晚上也都會定時去接受調教。只是調教不再有王超進行,而是方濤安排調教師執行,調教內容也相對豐富了許多。高欣怡本來就才來k市半年,也沒什麼朋友,下班後就全是自由時間,雖然警察規定24小時待命,但她作為高級警司,一般的警務都有下面的人做了,所以時間還是很閒的,有的時候王超上班都讓她請假出來調教。
轉眼過去了半個月,這天她意外的接到了成安民的電話,電話接通,那邊傳來了關切的聲音,聽見高欣怡沒事,成安民口氣放松了許多,便約了個熟悉的地方要見面,高欣怡猶豫了一下,答應了。
“太好了,你竟然逃出來了。”成安民臉上掩不住的喜色。
高欣怡沒有接話,反問道:“恩,你怎麼也出來了,他們沒有為難你嗎?”
“沒有,他們只是把我關了起來,紅棉...花花後來專門來找到我,她告訴我可以放了我,但是要我不要報警,其實我本來就沒想過報警,你就是警察,除了你我也信不過其他警察了,如果連你都拿他們沒辦法,我又該找誰報警?而且如果真報警了,那麼多你被抓的事恐怕也會曝光,我不知道你在里面受到了什麼折磨,但是這事還是不讓別人知道的好,所以我本來也沒打算報警,只是想自己想辦法去救你。花花好像也猜到我不會報警,說了一番話後就把我放了。
本來我還想著去救你的,沒想到今天電話竟然直接就打通了,他們竟然會把你放了,真是沒想到,要知道他們抓了的人從來不會放的,除非被調教成功...”成安民說的興高采烈,一直沒發現高欣怡沒有說話,知道說到這里,他忽然意識到什麼,臉色突然一變,抬頭向高欣怡胸前看去,然後就發現高欣怡沒有穿胸罩。“你...你,難道?”成安民情緒大變,聲音都變了,說了兩個你字,卻再也說不出話來。
高欣怡默然的看著他,然後點了點頭。成安民只覺得一陣頭暈目眩,本來他已經幾年墮落,對任何事都不再關心,可是高欣怡的到來帶給了他希望,沒想到轉眼之間希望卻再次破滅。他再也說不出話來,呆呆的坐著。突然身邊一暗,桌子跟前多了個身影,他抬頭看去,發現竟然是王超。
王超一臉笑容, 卻沒有表現敵意,而是友好的坐在了高欣怡旁邊,“成兄弟幾天不見,頹廢了很多啊。”他說著,手卻不客氣的摟住了高欣怡的腰,把她抱在懷里,一手隔著警服壓在胸前乳房上揉捏。高欣怡不由哼了一聲。王超笑道:“我看你們兩關系不錯,怎麼成兄弟臉色不好,你也不安慰一下?來,把你的狗奶子露出來,讓他瞧瞧,高興一下!”
高欣怡看了看周圍的人,咖啡廳這時還早,雖然基本沒什麼客人,但不遠處的服務生卻守在那里。不過王超既然下令,她也顧不了那麼多,伸手一顆顆的解開了衣扣,敞開衣襟,只見兩個雪白的乳球直接彈了出來,果然沒有穿內衣。“成大哥,請你看母狗的狗奶子。”成安民極力的想轉過頭去,可是那白晃晃的肉光卻讓他怎麼也轉離不開眼,王超呵斥道:“把上面脫光,這麼遮著擋著的,成兄弟怎麼看的清楚?”
高欣怡解開剩下的扣子,把上身的警服脫了下來,上身一絲不掛的坐在沙發上。王超擋著成安民的面,抓住高欣怡其中一個奶子,一邊隨意捏著一邊說道:“成兄弟,你別看這賤貨平時一本正經,可是去我們那呆了幾天才知道,她就是個賤骨頭,喜歡挨打,越是打她她越是興奮。以前我調教的母狗都是害怕被打,可是她被打了兩天,居然哭著求著讓我打她,你說她賤不賤?”說著轉頭對高欣怡說:“對了,你昨晚是怎麼叫的來著,來,再叫給成兄弟聽聽,這麼熟悉了,也別不好意思。”
高欣怡臉泛紅潮,微微挺胸,說道:“請主人打母狗的狗奶子!”王超哈哈一笑,啪的打了一巴掌,這一下力度很重,啪的一聲店里傳出老遠,那站在一邊的服務生頓時轉過頭來,露出一臉驚奇的模樣,再也移不開目光了。高欣怡被打的不由自主的發生一聲愉悅的呻吟,雖然短暫,但是成安民卻聽的清楚。他本來並不相信王超說的話,只覺得他在自己面前可以吹牛羞辱自己,可是看高欣怡的表情,卻發現她是真的享受被打的那一下。成安民的世界觀頓時有些動搖,難道高欣怡是真的喜歡被打,所以才心甘情願的當母狗?那麼當時的紅棉呢,也是真的喜歡嗎?還有那麼多女警?他越想越覺得恐怖,越想越覺得正確,如果這不是真的,這些被調教的女子不喜歡,那麼王超哪有那麼大的本事讓她們一個個都像狗一樣聽話?至少會有人出來反抗吧?可是一個都沒有,現在就連高欣怡都這樣,成安民不敢接受這個所謂的事實,看著被王超肆意玩弄的高欣怡,成安民起身就要走。
王超連忙叫到:“哎,成兄弟別走,我才剛到你就要走,那不是說我不厚道,趕你走的嗎?你要是我喜歡我在這里,沒關系,我走。”他拍了拍高欣怡的奶子,說道:“你在這好好陪著成兄弟,讓他看清楚一點,你那礙事的衣服,一會出門了再穿。完了後跟我去見個朋友,我到時候會通知你地方的。”說完王超起身,竟然真的走了,她順手還拿走了高欣怡的警服,出門時遞給了吧台上保管,說一會高欣怡會去取。
兩人沉默相對,半晌不語。成安民不時的掃過高欣怡的胸前,每次都是一掃而過,然後又快速移開目光。終於,他開口問道:“他剛才,說的是真的嗎?”高欣怡點了點頭,她看見成安民閃躲的目光,說道:“你隨便看吧,沒關系的,反正誰都能看。”
“你真的,真的是被打,就會有反應?”成安民還是不相信會有這種事。高欣怡自己也不相信,可是卻親身經歷了,那每一次被打的快感讓她不得不信。她又點了點頭,雙手從下方握著自己的乳房,說道:“我開始也不信的,可是每次沒打,我的身子就會感到無比的舒暢,特別是這對狗奶子和狗逼,有的時候甚至光是被打,就能高潮。你說我不是賤骨頭是什麼?”
成安民只覺得心頭的滴血,“狗奶子?所以,你就當了他們的母狗嗎?”“是的,我只能這樣做,以前我不知道我有這樣的身體,可是他發現了我,他們可以給我滿足,無與倫比的滿足,可是這些滿足只有當母狗才能得到。所以我選擇了當他們的母狗。”
“不!”成安民捂著臉,半晌才說道:”你是騙我的,你是騙我的對不對?世界上怎麼會有這種人?“高欣怡見了他的反應,起身走到對面,坐到他的旁邊,”我沒有騙你,不信你也可以試試,你打一下我的狗奶子就知道了。“說著雙手捧著奶子,遞到了成安民跟前。
成安民有些猶豫了,但他說什麼也不信世上會有這種事情,他必須得親自證實一下。想到這里,他舉起了手,在空中停了半天,卻發現高欣怡眼里居然有著一絲喜色,顯然是對他的巴掌感到期待。成安民的巴掌終於輕輕落下,高欣怡卻差點笑了出來,她說道:“這樣不行的,要重一點,我的狗奶子越重越喜歡的。”成安民直直的盯著高欣怡,要看她是不是說的真話,但她的眼中卻滿是真誠,絲毫看不出來作偽。成安民巴掌再次落下,啪的一聲,店里都響起了回聲,這一下打的極為迅速,高欣怡根本沒反應過來,如果她是裝的,那麼她應該會痛呼。可是結果卻讓成安民失望了,高欣怡根本沒有任何准備,口中情不自禁的發出一聲滿足的哼聲,可以看出這一巴掌確實讓她感到了快感。
成安民再次怔住了,這一切都是真的!高欣怡捧著奶子,說道:“相信了嗎?成大哥,我就是這樣的賤骨頭。所以,我只能去當狗,然後可以天天被他們打,可以天天享受天堂般的快樂。”成安民伸手摸向那對挺起的奶子,高欣怡沒有閃躲,讓他隨意的撫摸,一邊說著,”這樣摸其實也比較舒服,但是跟被打起來還是差的很遠。“成安民靜靜的摸著,沒有說話,高欣怡就靜靜的坐著,任由他摸。
成安民突然用力在她奶子上捏了兩把,恨恨的說道:“女人,都是賤貨!“高欣怡舒服的哼了一聲,,沒有反駁,而是抓著他的手,放在自己的胸上,說道:”成大哥,我知道我辜負了你的信任,真的很對不起。可是,這可能是命中注定,我就是當母狗的料。不過以後,你要是喜歡,我們還可以做朋友,我也可以隨時讓你摸我的狗奶子。當然,只要教主和主人同意。“
成安民嗤的一聲笑了出來,“你都當了別人的狗了,我們還怎麼做朋友?我就是要摸一下你還要經過他們的同意,這樣的見面還有什麼意義。”說完站起了身,頭也不回的走了。
看著成安民遠去的背影,高欣怡露出一絲悵然之色,她到櫃台前結了賬,要回了自己的衣服,再櫃台小姐鄙視的眼光中穿上衣服出去了,她剛接到短信,還要陪王超去見一個朋友。王超並沒有走多遠,車就停在不遠處,高欣怡想要上車,卻發現王超坐在副駕座上。王超指了指駕駛室,她才明白王超是讓她開車。
王超說了地方,高欣怡發現竟然是以前她們監視的酒吧。她發動掛擋,向著那熟悉的酒吧開去。
車停在了酒吧的專人停車位,王超遞過來一個狗項圈,高欣怡自己帶上。下車後,被王超牽著走出了停車場,就看見 同樣被人牽著走過來的冷梅。不同的是冷梅身上的衣服,她幾乎可以說的上是一絲不掛,因為除了四肢套著黑色的皮革,身上便再無他物,等走的近了,才看見她屁眼上還帶著一根狗尾巴。冷梅也看見了高欣怡,她被方濤牽著走到了王超跟前,兩個男人自己聊了起來,冷梅先跟王超做了一個母狗見客禮,又笑著對高欣怡打了個招呼,“高警司你也來啦!”
高欣怡是第一次見到冷梅當母狗的樣子,跟平日里的警局里見到的形象幾乎判若兩人,冷梅在當警察時都是一副冷冰冰的模樣,可是現在卻是笑顏如花,格外的開朗隨意。她不知道這是方濤給冷梅下了命令讓她經常笑,想著難道當了母狗真的可以完全改變一個人?甚至會變得更開心?
此時還是上午,酒吧里沒有客人,王超四人從後門進了酒吧,直接上了三樓,進了一個包間,冷梅發現正是上次來酒吧見到王文遠的那個房間。高欣怡在進酒吧門的時候就已經脫光了衣服交給了門衛保管,此時兩個主人做在沙發上聊天,兩條警花母狗便在地上爬著說話。沒過多久,就聽見外面腳步聲響,然後門開了,走進來一人,竟然又是王文遠,只是他身後還跟著一名穿著整齊的女警,卻是馮珊。
馮珊進了屋,馬上跪在地上給王超和方濤請安,跟著看見了旁邊的冷梅和高欣怡,臉上露出不可思議的神色,高欣怡被調教的事知道的人還不多,她在馮珊眼中的印象就是高傲精干的女上司,而且家族背景強悍,上次還獨自大破王超的百花門訓練基地,把自己和梁媛媛救了出去,沒想到一個多月沒見,現在也被抓過來當了母狗,看來自己當時的選擇還是明智的。不過她的驚訝卻還比不上高欣怡,當看見王文遠進來的一瞬間,她一瞬間僵硬在地,仿佛石化了一般。她曾經想過王超會有跟什麼官員勾結,可是沒想到竟然是自己的頂頭上司,可笑自己天天跟他見面,還跟他匯報,自己就完全是對方眼中的小丑,一舉一動都被人監視著的,難怪自己贏不了。
王文遠來之前就知道了高欣怡的事,所以看見像狗一樣爬在地上的高欣怡,並沒顯得多奇怪。王超說道:“這位我想就不用介紹了吧,高警官應該認識。不過說起來你可要多感謝王局長,如果不是他各方面幫忙,你現在還不能這麼順利的當上母狗呢。”
高欣怡這才從震驚中緩過來,她搖著屁股對王文遠道:“母狗高欣怡,見過王局長!”王文遠客氣的笑道:“高警官何必這麼見外,今天早上才見過,哪里需要又見。哎,其實說起來,我也沒有想到高警官竟然真的喜歡當母狗,當初你被調教時王超老弟讓我替你掩護,其實我還勸說過他,可是他說你是自己喜歡的,我就沒辦法了。我想這高警官既然是真心喜歡,那我這個做上司的也應該幫忙,所以才一直幫你遮掩。不過說起來倒也不值一提,只要高警官你能高興就好。”
王超笑道:“要她高興可不簡單,高警官,你最喜歡什麼,跟王局長說是,讓王局長也幫幫你。”王文遠一臉好奇之色,就看見高欣怡跪直了身子,雙手背到後面,極力的挺起胸部,大聲喊道:“請王局長打我的狗奶子!”王文遠頓時愣住了,半晌才哈哈笑道,“好,好,原來高警官喜歡這個,你早上怎麼不跟我說,我早上在警局就滿足你了。”說完揚起巴掌,對著高欣怡的胸脯就是一巴掌,打的兩個奶子直晃。高欣怡發出了滿足的哼聲,馬上又叫到:“請王局長打我的狗奶子!”王文遠樂的直笑,當下巴掌不停,把兩個奶子打的晃的都停不下來。
王超當時在開始抓高欣怡調教的時候,被王文遠知道後專門反對過,但是王超既然真的抓了她,王文遠也只好幫忙。也幸虧了他的幫忙,高欣怡被調教的幾天才沒有引起任何的懷疑。所以見高欣怡被調教的已經差不多了,王超專門約了王文遠來見面,也是表達謝意。這謝意最好的表達方式,當然就是眼前的高欣怡了。幾人玩到中午,出去吃了個飯,然後高欣怡和馮珊就一起跟了王文遠走了,王超還特別吩咐高欣怡晚上不用再來接受調教,王文遠聽了哈哈大笑,自然十分滿意。
......
k市再次進入了風平浪靜的穩定日子,雖然偶爾有些小新聞,什麼痴女裸身現地鐵啊,某某學校校花突然失蹤幾日後又突然出現啊,白領少婦馬路大便啊等等,不過這些都不會多少人關注,整個城市處在一片欣欣向榮,和諧安定的氛圍之中。
這天傍晚,成安民剛從一家酒吧喝的爛醉出來,突然手機收到一條短信,他掏出來看了看內容,臉上的爛醉之色陡然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是冒著精光的雙眼。但那道精光只是一閃而過,隨即又恢復成了醉酒的模樣,搖搖擺擺的上了路邊一輛出租車,遠遠的去了。等他剛走不久,黑暗里走出一個人來,看著遠去的出租車,嘀咕道“就這樣的酒鬼還要監視,教主也真是太小心了。不過教主說的兩個月今天也到了,以後再也不用跟著這家伙整天逛酒吧了。”
出租車上的成安民已經恢復了干練的模樣,他給司機說了路线,便又掏出手機翻開那條短信,“晚上十二點整,公園老地方見!“這是高欣怡的短信,已經過去了兩個月,他終於等到了這一天。當時在咖啡廳里,他摸著高欣怡的奶子的時候被高欣怡抓住了手,暗中給了他一張紙條,紙條上寫著,”有人監視,靜觀其變,等我消息!“看見紙條的內容,他長長的舒了口氣,這說明高欣怡只是假裝的,她一定還有更深的計劃。
從那以後,他就故作消沉,天天花錢買醉,經常徹夜不歸,露宿街頭,這讓那監視的人也吃夠了苦頭。其實成安民作為曾經的干警,也是警察中的佼佼者,只是多年沉淪讓他有些不復當年,但一個小混混的監視還是能輕易察覺的。 他壓抑著心頭的興奮,確定後面沒人跟蹤後,這才讓司機轉了方向,去到約定的地點。
兩月不見,高欣怡性感了許多,一頭長發披肩,隨風飛揚,只是脖子上戴著一根黑色項圈。她穿著一身黑色紗裙,只有薄薄一層,基本就是透明的,里面的風光清晰可見,胸前的雙乳微微翹立,可以看見乳頭上掛著兩顆金色的乳環。那紗裙被兩根細細的吊帶掛在身上,肩部肌膚露在外面,在夜色中更顯得膚白如雪。那紗裙下擺很短,而且參差不齊,從前方看,估計連屁股都蓋不住,而兩條細長的腿上,什麼都沒有穿。
高欣怡的神情比起兩個月相見時從容鎮定了許多,看見成安民的目光,她臉上帶著淡淡的笑意,她旋起身子,在成安民跟前輕輕的轉了兩圈,那裙擺頓時飛起,成安民看的清楚,高欣怡肥白的屁股上竟然還帶著一根短短的毛尾巴,而在陰阜的位置,卻有一塊金屬牌子被鎖在陰環上,擋住了陰道口,就跟貞操帶差不多,但是卻更簡單方便。高欣怡轉完圈停在成安民跟前,笑著問道:“好看嗎?”成安民有些尷尬,一時囁嚅著說不出話來。
高欣怡笑道:“今天是沒人監視的,所以可以放心說話,你跟我來吧。”說著轉過身向前走去。成安民這才發現,那紗裙的背後屁股的部位被剪成一個凹形,整個屁股都是露在外面的。公園此時並沒有什麼人,成安民還不覺得什麼,但是高欣怡直接就走出了公園,到了公路上,她抬頭四顧,看了會說,那邊有個喝茶的地方,咱們去那吧。
成安民吃驚的說:“你,你就這樣去?”高欣怡笑道:“沒事,早習慣了!”馬路上時不時有人來往,看見高欣怡時都投來驚奇的目光,不過高欣怡只是視而不見,她故意走在成安民的前面,走路時雙腳交叉前行,每走一步屁股都會自動扭動,那小尾巴也就隨著一晃一晃,看到成安民忍不住就想上去摸一把。
在服務員一臉震驚的目光中,高欣怡帶著成安民走進了那間小茶館,讓成安民略微好受一點的是,她沒有坐在外面的大廳里,而是選了個小包間。兩人坐定後,成安民忍不住問道:“你到底要干什麼?穿成這樣來見我是什麼意思?”
高欣怡卻不著急,笑著說道:“我剛剛接受調教出來,當時就是穿的這身衣服,調教完後他也沒給我其他衣服,就讓我回家了,所以我就穿成這樣來見你了。”“你到底什麼意思?聽你這麼說好像你很享受這種調教?那你還叫我來干什麼?說什麼靜觀其變,等你消息,等了兩個月就是這樣?”
高欣怡沒有生氣,只是停了笑,說道:“成大哥你覺得我叫你來,就是為了告訴你我喜歡這樣子?”成安民說:“我不知道,但是看樣子很像,我知道你被調教很難受,但是你穿著這身衣服,我見到也就罷了,你還出來到公共場合,難道你不是喜歡嗎?”
高欣怡搖了搖頭說,說道:“剛才已經說了,我只是習慣了,這些對我來說早就無所謂了,你根本不知道我調教的時候都經歷了什麼,所以你這麼想也很正常。”成安民嘆了口氣,說道:“我確實不知道你經歷了什麼,不該這麼說你,對不起。那你今天叫我來,到底是要干什麼,這個總可以說吧。”
高欣怡笑著說:“成大哥你還是這麼急。幾個月都等過來了,也不急這一會。不過你既然問了,那我就說吧。我打算把百花門一網打盡!”成安民驚喜交集,說道:“怎麼打?你想到什麼辦法了?”
“這事說來話長,三個月前那一次的抓捕行動確實是太衝動了,所以才導致後來我被他們抓走。不過我經過這幾個月的時間,已經基本取得了他們的信任,所以得到了很多有用的消息,比如說我們以前都不知道的,王文遠其實跟他們有勾結。”聽到這里,成安民大吃一驚,“王局長?你說王局長都是他們的人?”
高欣怡點了點頭,“是的,所以我們連對手的底細都不清楚,怎麼可能贏得了他們。出了王文遠,其實還有幾個政界人士,不過那些都是百花門經商賺錢的人脈,跟我們沒多少關系。然後那百花門中,除了教主王超,他手下還有十二個保鏢,不過當時被我們殺了兩個,所以只剩下十個。然後他還有兩個貼身女奴,一個就是花花,另外一個叫吳玉,現在替他管著酒吧。剩下的就是三個調教師,是她專門請來調教女奴的。最後還有一人,他是王超專門請來總管調教的,所以可以說是總調教師,他跟其他三個調教師有些不同,只負責調教,名義上不是百花門的,門中的其他事情一概不管,不像那三個調教師還在百花門中占有職位。“
成安民點了點頭,問道“人數搞清楚了,但是他們這麼多人,我們兩個,卻怎麼對付他們?“高欣怡道:”我還沒說完呢,還有一個最重要的人。“成安民奇道:”誰?“高欣怡說:”記得我拉查這個案子的目的吧?是三年前的販毒案,可是據我所知,那王超和毒販雖然有聯系,卻並不是販毒的,他出了自己收集女奴玩,還專門負責給那毒販提供女奴調教,然後把調教好的性奴送給毒販。真正的毒販,是他們嘴里一個叫龍哥 的人,這次也會出現,所以這次的機會非常好,除了那個總調教師方濤,百花門所有人都在,還有那個毒販龍哥,剛好可以一網打盡。“
成安民說:“那那個方濤怎麼辦?”高欣怡想了想說:“他?他雖然還罪不至死,不過如此助紂為虐,我也不會放過他的。”當下給成安民詳細的說了自己的計劃,分配好任務,兩人仔細的商量下每一個細節,直到凌晨三點過才從店里出來。走在路上,看見成安民不時瞥來的目光,高欣怡笑著說:“成哥想看我嗎?”成安民有些尷尬,連忙否認,說道:“不,不是,只是夜深了,我在想你會不會冷。”看著他口是心非的掩飾,高欣怡卻沒說話,雙手交叉抓住紗裙裙擺,就把那件薄薄的裙子脫了下來,一絲不掛的站在街道的路燈下,雙手把紗裙遞給了成安民,說道:”送給你,成哥。“見成安民不接,她便直接塞到了他懷里。成安民拿著薄薄的紗裙,幾乎感覺不到重量,旁邊一絲不掛的高欣怡正常自若,邊走邊笑這說話。還故意走在成安民前面,對著他搖著屁股,說道:”這次的行動我也不敢保證成功,所以,萬一失敗的話,我都不知道能不能活著出來,即便能活著,可能還會接受更嚴苛的調教,那個時候我恐怕就真的堅持不住,變成他們的母狗了。成哥你雖然跟我還算不上感情多深,但是我們也是一起奮斗過的戰友,也算是我在k市唯一的朋友,所以,給他們都能隨便干,給路人都可以隨便看的身子,給你看看有什麼關系。“
聽了這話,成安民再也忍不住,跨上兩步,一把把她摟在懷里,低頭吻住她櫻唇,伸手抓住她乳房,肆意揉捏,兩手在她全身上下游走不停。親吻片刻,高欣怡說道:“打我!”成安民一手摟著她腰,一手揮巴掌打在她屁股上。“繼續打,別停!”高欣怡身子一顫,嘴里說道。成安民再無顧忌,連續不停的打了下去。
高欣怡臉上露出愜意的表情,她掙開成安民的懷抱,身子後仰,挺胸晃奶,說道:“打我的狗奶子!”成安民啪的一掌拍下,高欣怡嚶嚀一聲悶哼,顯得舒服之極,她被打了幾下,只覺的還少了點什麼,突然才想了起來,便雙膝下跪,挺著胸脯道:“打我的狗奶子!”果然,這樣被打的時候,那種熟悉的感覺終於才又回來。成安民打了幾十下,手上微微發麻了,但高欣怡卻還不覺得,反而更加舒暢。眼見成安民突然停了下來,她睜開眼,見成安民正怔怔的看著自己,她笑著晃了晃奶,“怎麼不打了?”成安民道:“手打痛了!”高欣怡噗嗤一聲笑了出來。她不再要求成安民打自己,上身向前趴在了地上,說道:“咱們回去吧。”說著在成安民跟前爬了起來。
“成哥,你是不是覺得我很賤?”高欣怡問。成安民連忙說道:”不,不是。雖然我不知道你到底經歷了什麼,但是我相信你,你只是被他們變態的調教變成了這樣,這不是你本來的樣子。何況,即使你變成了這樣,可是你還是個好人,好警察。因為不管你身體上變的多奇怪,可是你心里還依舊是那個曾經的高警司。“高欣怡笑了笑,沒再說話。就看見大街上一具裸女帶著項圈,插著尾巴,搖臀擺尾的爬在一名男子前方,男子時不時伏身撫摸女子的身子,兩人越走越遠,緩緩消失在街道盡頭。
“吱!”一聲急促的刹車聲響起,車停在了別墅門口。上面下來兩個男子,一人身形瘦削,穿著一件花格子襯衫,目光中透著一絲戾氣,他習慣性的看了看四周環境,確定沒什麼問題後,這才邁步走向了那熟悉的大門。另外名男子身高馬大,另外一人身強力壯,上山只穿了件T恤,露出結實的肌肉,還有滿胳膊的紋身。
門開了,門里站著一個男子,看見那花格子襯衫,臉露微笑,喊道:“龍哥,等你好久了。”正是王超。龍哥點了點頭,“王老弟好久不見,怎麼更加年輕了?”他的普通話不是很標准,卷舌有些重,不過還是能聽懂。王超笑道:“回到老地方了,吃住都更習慣,龍哥要是願意,也在這邊多呆段時間如何。”龍哥沒有回答,卻看向王超身後的兩女,兩女都是面容姣好,但衣著暴露,格外誘人。“這不是花花嗎?好久不見,有沒有想我的雞吧啊。”
花花臉上露出笑容,說道:“花花當然想了,龍爺要是喜歡,現在就讓花花侍候您!”龍哥沒有理她,又看向另外個女子,說道:“這又是哪個?新收的嗎?”說著向前兩步,越過王超,直接到了那女子跟前,一只手勾住那女子下巴,讓她臉抬了起來,“長的還不錯。”說完又直接抓住她奶子,用力揉了幾下,“恩,彈性十足,是個好貨!”那女子不敢躲避,乖乖的站著,雙手背在身後,讓龍哥隨意玩弄。
王超笑道:“這是新收幾個月的母狗,叫高欣怡,不過龍哥你可別小看她,她現在是k市的高級警司,以前脾氣倔著呢。”龍哥哈哈一笑,“我就喜歡這種脾氣倔,有身份的。就她了,讓我玩幾天。”王超笑道:“龍哥隨意。”說完領著幾人進別墅去了。
這正是方濤的別墅,王超專門借了來招呼人。進屋之後,龍哥發現客廳里站了七八個人,見到他進來後,都齊齊喊道:“龍哥好!”龍哥臉上擠出一絲笑容,說道:“原來你們都在,兄弟們好,跟著王大師,你們沒有少玩女人吧?”眾人哈哈大笑,有人說道,“沒有,現在天天都有女人玩,還都是些美女,平日里見到見不到的。"
龍哥說:“說的這麼好,搞得我都不想回去了。也干脆跟你們在這一起玩女人算了。”眾人又是大笑。王超卻沒有帶著龍哥停下,而是繼續往上走,客廳留給了下面幾名保鏢。這幾名保鏢雖然是親信,但級別還不夠和龍哥幾人坐一桌的,如果不是龍哥剛回來,要讓他們來接風,這次也不會叫他們來。
上了二樓,王超帶著幾人到了二樓外面的天台上,只見那里擺著一張桌子,撐了個大傘遮陽,大傘下面已經坐了個人,正是王文遠。看見龍哥,他從桌位上站了起來,和龍哥親密的擁抱打了個招呼,然後王超招呼幾人坐下,龍哥揮了揮手,讓跟著他的保鏢出去外面站著,天台上只留下了三男兩女圍著桌子喝酒吃飯談事。龍哥這次回來並沒什麼事,只是過來看看王超這邊的調教進展,順便帶幾個新的性奴回去。而王文遠對王超的支持多多,龍哥和王文遠也是老相識,自然要見面談談。
吃飯的氛圍很輕松,話題也是聊的老遠,花花在一旁端酒倒茶,高欣怡卻直接被叫到桌子下給龍哥舔雞吧。高欣怡此時還穿著警服,因為他是上班時間直接過來的。現在已經天熱,她穿的是夏季警服,下身穿的是裙子,只是裙子略微小了一號,緊緊的包裹住豐滿的屁股,此時已經被拉倒了腰間,屁股全露了出來,不過因為趴在桌子下,倒是沒人能看得見。龍哥的雞吧又粗又黑,上面還有種比較奇怪的味道,不知道是他身上還是雞吧上的。高欣怡自從接受調教一來,含過的肉棒不下數十根,就連狗陽都有,一開始她還對那雞吧上的味道有些難以忍受,但現在早已習慣,還漸漸喜歡上了。她把雞吧吸的哧溜作響,眼珠卻在轉個不停,想著怎麼才能實施自己的計劃。其實說起來很簡單,她因為早就知道要在這里聚會,所以提前三天弄到了烈性炸藥藏在了別墅的幾處關鍵位置,到時候只要自己出了別墅,成安民就遙控啟動炸藥,里面的人基本沒人能逃得掉,然後再在外面等著看有沒有人死里逃生,最後再單個解決掉。
而這其中的一個關鍵就是自己能不能找到借口出別墅去,而且必須在別墅中有人離開之前。萬一那群保鏢提前走了,那自己的一網打盡計劃就泡湯了。
龍哥在高欣怡的口活下沒多久就射了,他舒服的大叫一聲,哈哈大笑,直夸高欣怡技術好。他把高欣怡從桌子下拉了出來,說:“來,爺獎勵你一口酒。”說完讓她張開嘴,然後用嘴對嘴喂她喝了口酒。看著高欣怡穿警服的模樣,說道,“去,給跳個脫衣舞,讓爺看看警察跳脫衣舞是啥樣。”
高欣怡應了聲是,正要起身,卻突然放了個屁,她路上露出一絲尷尬之色,低聲說道:“爺,能,能不能讓母狗先去,先去衛生間。”龍哥臉上有些不高興了,被母狗當著面放屁,怎麼都有些掃興,不過現在讓她跳,恐怕一會還會放屁,他揮了揮手,“去吧,快點回來。媽的,當個母狗都不知道提前灌腸的嗎?母狗都當不好,還高級警司。”高欣怡大喜,連忙道謝,便要爬出去。她知道在這別墅里沒有母狗大便的位置,所以既然同意了她去大便,那麼就有理由正大光明的出別墅了。
沒想到剛爬了兩步,就聽王超說道:“慢著!”高欣怡心頭一跳,連忙停住,不知道王超要干什麼。王超繼續說道:“龍哥,我看咱們飯也吃的差不多了,正好這母狗要拉屎,不如咱們去外面遛狗如何?”龍哥一聽這話,轉怒為喜,笑道:“這個主意很好,走,現在就去。”高欣怡心頭直叫苦,他們如果跟著自己出去了,那這計劃就跟自己想的完全不同了。但是王超既然說了,她肯定不能反對,只能乖乖聽命令。這是王文遠說道:“遛狗我就不去了,那個我沒多少興趣,我在這喝酒,看看周圍風景,等你們回來。”
王超知道他身份特殊,不敢太多露面,也不勸說,便和龍哥帶著高欣怡出去了,留下花花在樓上作陪。高欣怡若無其事的爬下樓去,心中卻心急如焚,這種情況該怎麼辦?如果自己出去了就炸,外面的兩個人怎麼辦?如果不炸,等遛完回來都是什麼時候了,自己還有第二次出去的機會嗎?就算有,那時候樓下的保鏢還會在嗎?她腦子里念頭急轉,飛快的算計著每個做法的利弊和可行性。龍哥卻只管牽著她往外走去,跟王超邊走便聊,果然絲毫沒把她當人看。
兩人一犬很快出了別墅,高欣怡在門口脫掉了警服放下,龍哥牽著她沿著路往上走去。高欣怡心中兩股念頭糾纏不斷,到底炸還是不炸,她一時沒了主意。正想的出神間,突然屁股上挨了一腳,“讓你去拉屎,還在這愣著干什麼。“正是龍哥在背後踢了他一腳。
高欣怡連忙恩了一聲,爬到一顆樹跟前,身子伏低,高高的撅起屁股,雙腿分開對著龍哥露出屁眼,既然龍哥答應出來遛她,這就是要看她拉屎的模樣,所以必須要讓龍哥看清楚。她雙手掰開屁股,跪趴著不動,等著龍哥說話,龍哥嗯了一聲,她才放松屁眼,就看見菊花綻放,露出黑黝黝的小洞,然後噗噗幾聲,一根黃色的條狀物慢慢溢了出來。龍哥拍手叫好,笑道:“這母狗,拉個屎都這麼有模樣,一會讓她把自己的屎吃了,不知道好看不。”高欣怡身子一顫,有些焦急起來,雖然她接受調教幾個月了,但還沒被王超命令吃屎,想起來如果等會要吃屎,她頓時感到惡心。
大便差不多有接近十分鍾才完,高欣怡轉過來對著龍哥俯下身子,很自然的用手撩了撩耳邊的頭發,連續三次。龍哥對那大便還很感興趣,直接叫高欣怡去吃,一邊還拿出手機要拍照。高欣怡有些求助的看向王超,王超說道:“龍哥讓你去吃就去,還磨磨蹭蹭干什麼?”高欣怡無奈,轉頭爬向自己的大便,在龍哥的命令下還專門轉身對著手機鏡頭。那大便還冒著熱氣,雖然不是很臭,但高欣怡聞著就要做嘔,她幾次嘴巴靠近了大便,都忍不住轉頭避過,差點吐了出來。一開始龍哥還哈哈大笑,但幾次如此他就忍不住了,正要呵斥之間,突然聽得轟隆一聲巨響,龍哥嚇了一跳,和王超一起轉頭看去,然後就看見了剛才他們所在的別墅在一片巨大的煙塵之中轟然倒塌。兩人對望一眼。臉上都露出驚異之色,龍哥迅速的拔出了腰間的手槍。從別墅爆炸的樣子看來,里面的人恐怕很難存活,這是有人想至自己於死地,可是這回事誰?他略一思忖,眼中閃過一絲厲芒,突然一腳把高欣怡踢翻在地,以槍指著他腦袋說道,“是誰讓你這麼干的?”
高欣怡大驚,她沒明白龍哥怎麼就能確定是她。連忙求饒道:“什麼,這跟我沒關系,不是我干的?龍哥饒命!”龍哥哼了一聲,”在別墅中的人都是王大師的手下,他不可能要殺自己的人,而這也不是我干的,在場之人逃出來的只有我們三個。如果是外面的人感到,他們在我們在樓上的時候就可以炸掉房子,沒必要等我們出來,既然有人出來才炸,那說明爆炸之人應該是自己人,我們三人里面就只有你了。
然後再想想剛才的經過,是誰第一提出要出來的?是你。再想想剛才爆炸時的表情,爆炸之前讓你吃屎,你一直在拖時間,爆炸之後我們第一時間都是看向別墅,但是你卻沒有,而是第一時間看向我們兩人,而且你的表情也不是出乎意料的樣子,好像你早就知道了別墅要爆炸,這一切都說明,你就是那個要炸死我們的人。而且,你也有足夠的動機,我說的對不對?“
高欣怡還想抵賴,王超卻已聽的明白,他眼中已經要噴出火來,自己手下最信任的八名保鏢被一次炸光,這不由他不怒,要知道保鏢雖然好找,但是要找到值的信任的卻是難之又難。而且龍哥的分析句句在理,最關鍵的那一句,高欣怡是有足夠的動機的。這女人一開始就想要把自己置於死地,第一次沒有成功,反而被自己抓了,她便假裝屈服,隱忍負重,終於等來了時機。一想到這些,他頓時怒不可遏,上前一步,喝問道:”果然是你?“
高欣怡看見氣的發抖的王超,終於笑了,她並沒有感到害怕,而是自己終於讓對手感到了打擊的那種快感,她說道:“對,是我,我早就想要抓你了,其實本來早有機會,但是為什麼我要等這麼久,就是因為殺你一人不夠,我要把你們百花門一網打盡,全部消滅,等你們一死,銷毀掉你們手中控制那些被你們抓來的女子的視頻文件,那樣那些女孩就都可以重新做人,我也就算完成心願了。”
王超怒極反笑,還點我開口,卻聽龍哥說道:“完成你媽逼的心願,我們還不是活的好好的,幾個手下而已,重新找就行了,我現在就斃了你個母狗,讓你去天堂完成心願吧。”說完舉起手槍就要開槍,王超連忙喊道:“別開槍!”他對高欣怡固然怒極,但正是怒極,所以才絕對不能讓她就這麼輕易死了,自己一定要讓她受盡最痛苦的折磨,真正的變成最下賤的母狗,這樣才能對得起死去的弟兄。
但他話音剛落,就聽見嘣的一聲槍響,還沒反應過來,就看見龍哥應聲倒地,高欣怡卻安然無恙,兩人都是一愣,但很快反應過來,一起要去搶槍,但龍哥倒下時離偏向高欣怡這邊,槍離她更近,高欣怡一把抓起了槍,王超身子一躍壓了過來,要來奪槍,高欣怡反手開槍,王超頓時哼了一聲,滾倒在一旁。他肚子上中了一槍,獻血直流,卻不會馬上就死。他捂著傷口,盯著高欣怡,說道:“你個賤狗,當真要背叛我?”高欣怡握著槍站了起來,冷冷的看著他痛苦的表演。對於一個折磨自己許久的人,有機會了誰都不會輕易的殺掉對方,而是會以相同或者更加嚴厲的手段來折磨對方,看著王超倒在自己腳下,高欣怡終於有一種心願完成的滿足感。
王超道:“你個賤狗,你忘了自己求著我操你的時候了?你就是個喜歡挨操的賤貨,你要殺了我,以後誰來滿足你?你看看自己的狗逼,那里還帶著我給你的鎖陰牌,你要殺了我,誰還來打你的狗逼,打你的狗奶子?”高欣怡冷笑道:“這些不勞你費心,我就是找條狗也比你找強。這些問題,你自己去地獄里關心吧。”說完,她扣動了扳機。
看著地下兩具屍體,高欣怡感覺到無比的輕松,但也有一絲失落,自己的母狗生涯,終於就這麼結束了。她一邊想著,一邊朝別墅那邊走去,成安民就在那邊,剛才開槍擊斃龍哥的應該就是他。不過他打死了龍哥,自己也殺了王超,他怎麼還不出來。
一直走到了別墅門口,她依然沒有看到成安民,剛才脫掉的衣服還擺在門口,她卻沒有去穿上,而是繼續去找成安民。她此時心情無比去輕松,想著成安民是不是跟自己開玩笑,故意躲著自己,她一邊喊著成哥,一邊有說道:“成哥快出來吧,別躲了,我讓你打我狗奶子好嗎?”
話剛說完,突然聽見身後傳來一聲笑,“別動,把槍放下!”那聲音竟然是王文遠。高欣怡轉過身,就看見成安民暈倒在一旁的地上,顯然是被打暈了,王文遠舉著槍正對著自己,他一身凌亂,身上到處是些刮擦痕跡,也不知道他是怎麼逃過爆炸的。“別亂動,把槍放下!”王文遠喊道。高欣怡不敢亂動,聽話的把槍扔在地上,說道:“王局長,你想要干什麼?”王文遠看著她赤裸的身子,搖了搖頭道:”可惜,這麼漂亮的女人,卻不得不死。“
高欣怡心頭發涼,這王文遠平日看著膽小猥瑣,但其實心狠手辣,不然也不敢跟毒販合作,此時事關生死,恐怕他是不會放過自己了。不過怎麼也還是要堅持一下,她說道:“王局長,你可是人民警察,怎麼敢亂殺人?而且你就不怕被我家里人知道嗎,如果知道你是殺了我,有什麼後果你應該能想到。”
王文遠搖了搖頭,“我當然知道,高警官,我也不想跟你作對,他們要抓你的時候我還專門勸阻過,可是你非要去惹他們,我也沒辦法,總不能對你明說我也是他們的人吧。現在事已至此,說什麼都沒用,如果還有其他辦法,我也絕對不會殺你的,可是不殺你,你就要殺我,我這也是為了自保。至於你死了之後,我已經想好了,你自己堅持到毒販里去做臥底,結果被毒販發現,便通知我來救你,但是我來得遲了,你最後還是英勇犧牲了,不過你大智大勇,在犧牲的同時也讓毒販們跟你同歸於盡。所以,雖然你死了,但是你還是有個好名聲的,你家里人也會為你感到驕傲的。所以,再見....“
王文遠見字還沒說完,高欣怡就再聽到一聲槍響,然後看見王文遠倒在自己跟前。一天兩次被人用槍指著頭開槍,自己卻都還沒死,這也是奇跡了。她循著聲音望去,只見不遠處站著一女子,槍剛剛放下,竟然是冷梅。高欣怡有些不解她為什麼要幫自己,看著冷梅走了過來,她說道:“你為什麼要幫我?”冷梅指著地上的王文遠說道:“他早就該死了。”
高欣怡有些不懂,冷梅繼續道:“你知道我為什麼當時查案查到一半會停下來嗎?就是因為他。我知道當年的案子沒破掉是他在里面作怪的時候,就不打算在追查了,因為追查了也沒用。從那以後我就不再相信組織,所以我選擇當了主人的警犬。”
“警犬?“高欣怡更加疑惑了,”你是說,你方濤派你來的?“冷梅搖了搖頭,”當然不是,主人不知道我過來。他只是不禁止我做我想做的事情,當初主人說過,我當了母狗也可以行自己的道,並不一定要當警察。所以,我雖然沒在查案,但其實並沒有忘記關注過。王超當年只是個調教師,其實算不上主犯,真的主犯是那個龍哥,但我認為最重要的卻是這王文遠,所以我也在等合適的時機,不過不能讓主人難辦。今天我是知道那龍哥要來,他是當年毒販的主要嫌疑人,所以我今天過來本來是想打探下情況,然後再考慮下一步怎麼做,卻沒想到你全替我做了,我就只是收個尾。既然有這麼容易的事情,我當然不能錯過了。“
“這麼說,你是還是忠於方濤了?”高欣怡說。冷梅道:“當然,我是自願當主人的母狗的,既然當了,就要一輩子當下去。”高欣怡說:“既然如此,我們殺了你主人的朋友,炸了你主人的別墅,你打算怎麼辦?”冷梅笑道:“王超雖然是主人的朋友,但是也只是朋友而已,你們殺就殺了,反正他也不是什麼好人。我雖然當了母狗,但是也不至於是非不分,你們兩人還是有些正義心的,所以我沒打算把你們怎麼樣。我只是想跟你說一聲,主人他雖然不喜歡當什麼好人,不過他也算不上什麼壞人,不過不管他是好是壞,他都是我主人,所以如果你們打算找他麻煩,那我不會讓你們得逞的。”說完這番話,冷梅扭頭而去。
高欣怡終於松了口氣,轉身走到成安民身旁,使勁搖了搖他,成安民昏昏沉沉的醒了過來,看見眼前赤身裸體的高欣怡,突然一驚,彈起身子來四周一看,發現了倒在一邊的王文遠,這才松了口氣。他一把摟過高欣怡,伸嘴吻了上去,兩手捏著高欣怡的奶子一陣狠命的揉搓。高欣怡嘴角露出一絲笑容,任由他肆意而為。
一番激動之後,兩人分了開來,成安民才細問情況,聽完之後,他眉頭微蹙,說道:“這兒麼說來,那還有三個調教師,和那個總調教師方濤都還沒被抓住,那接下來你打算怎麼辦?”高欣怡搖了搖頭,“我也不知道,那三個調教師的信息我基本已經掌握,想要抓的話倒是不難,至於那個方濤,我也還在考慮拿他怎麼辦。”
兩人說話的時候都沒注意到,在別墅的廢跡中,花花滿身傷痕的躺在角落里,默默的注視著他們,心里不知道想的什麼,終究沒有出來。
時間轉眼過去了一個星期,那別墅的案子在k市已經被炒翻了天,紛紛上了各大新聞網的頭條。什麼三年懸案終獲破解,什麼孤單女警獨闖敵營,什麼警察局長英雄犧牲等等,報紙上吹的天花亂墜,都是警察英雄無敵的言辭,不過在警察局里內部高層卻有另外一套說法,至於是什麼一般人就不知道了,只是有一個共同點,就是女警高欣怡大破毒販案是鐵一般的事實了。至於到底怎麼破的,就連一般的警局人士都不知道。
高欣怡拖著疲憊的腳步回到家里,這幾天天都要寫報告,接受采訪,各種事情一大堆,今天終於開始閒一點了,不過心還是一樣的累。進了家關上門,高欣怡猶豫了一下,伸手解開了警服的衣扣,脫掉衣服,露出了沒穿內衣的胴體。自從那天回家後,她馬上去買了一大堆的內衣褲,決定要回復正常,可是第一天穿上就開始覺得不習慣,渾身壓抑,特別被內衣包裹住的地方總覺得有些不對。到了第二天,那難受的感覺更加嚴重,晚上上床後,她脫掉內衣,一下就感覺整個人都回來了。第三天她便選擇性的忘記了穿內衣,然後就再沒穿過。
她很快的脫光了衣服,伸手撫摸著胸前的乳房,低頭看著挺拔的雙峰,自言自語的說道:“這狗奶子,好久沒被打過了。”一邊說著一邊跪趴在了地上。不知道怎麼,每次回到家里,都感覺到好像回到了昔日的調教過程中,四周都有眼睛在看著自己,然後自己像條狗一樣來來回回的爬來爬去。只是昔日調教時是被命令的,而現在卻是自己情不自禁的。她沒有去清理那那些安裝在家里的隱形攝像頭,反正王超已經死了,這些攝像頭也就沒用了,但她還是喜歡在家里做出各種各樣的羞恥動作,在鏡頭跟前,這樣好像就有人正在看著自己一樣,身體里就會又涌起那種特別的感覺。作為一個高級女警司,從小出身高貴,對於這種感覺她是非常排斥的,可是身子本身有不由自主的想去尋找這種感覺。反正家里沒人,別人也看不見,她不願去想這個問題,只是在潛意識里給了自己這麼一個念頭,然後就可以這個肆無忌憚的在家里像條狗一樣的爬來爬去。
可是怎麼爬,都會少了以前的感覺,她極力的扭動的腰肢,晃著屁股,想象著家里的攝像頭的另外一家正有個人在看著自己,然後大聲說道:“請打我的狗奶子!“然後自己給自己一下,她想說打我的狗逼,但是陰唇上還有幾個陰環鎖著那金屬牌子,這幾天太忙,也找不到合適的機會去取下來,所以狗逼是打不了的。她只能說打狗奶子,然後自己裝模作樣的打下去。
幾下之後,似乎有了那麼一點點感覺,可是跟當初被鞭打實在差的太遠。她在調教時天天被打或者被操,此時一個星期什麼都沒有過,就連逼上都被鎖住,連碰都碰不了,體內那股躁動一天比一天來的更猛烈,可自己卻根本解決不掉。高欣怡氣的快要哭了,自己怎麼這麼不爭氣,明明已經逃脫了魔掌,可竟然還是想著當時的調教。她狠狠的給了自己奶子上兩下,卻沒想到這兩下反倒比剛才更舒服一點,本想弄痛自己,身子卻起了反應,她條件反射的呻吟一聲,隨即失笑,自己怎麼會這樣了。
到底有什麼辦法,可以找回來那種感覺?高欣怡努力的回想著以前在家中的調教場景。突然間,她想起來一個。她看了看時間,現在已經八點了,如果主人要來調教,那麼就只剩下不到十分鍾了,自己得趕快做好准備。她想象著主人馬上就要過來的場景,然後去拿來還沒扔掉的項圈給自己帶上,把狗尾放在進門的旁邊,如果主人喜歡就會讓自己帶上,然後便跪趴在門口,屁股對著門外,高高的撅起,等著主人的到來。
她看了看時間,還有五分鍾呢。不過這個時候是不能動的,因為主人隨時都可能會進來。她心中想象的主人是方濤,因為平日里也是把方濤叫主人的,二來方濤後來調教她的次數也有好幾次,每一次都能帶來不同的感覺,而且方濤也是她在幾個調教師里勉強能夠接受的人,雖然他看著也不是什麼好人,但是比起其他幾個,也只能選他了,總不能想象王超來吧。高欣怡沒有多想其他,靜靜的趴著等著,屁股上有著一絲絲的涼意,她驀然一驚,突然反應過來,好像自己還沒開門,以往等主人的時候,都是要把門打開的,一切要為主人方便。她連忙起身,盡力的保持下體不動,以最快速度的把門開了一條縫,然後又恢復了狗趴的姿勢。
“主人應該馬上就來了,那下一步他會干什麼呢?恩,會先推開門。”高欣怡心里想著,然後想象著門被推開的場景,頓時感覺到門外的空氣涌了進來,屁股上一陣清涼。她搖了搖屁股,以示對主人的歡迎,額頭觸地,嘴里喊道:“母狗高欣怡,恭迎主人!”“然後主人會干什麼,恩,會摸我的屁股,他最喜歡摸我屁眼。”想到這里,高欣怡沉腰抬臀,仿佛身後真的站了個人,她極力的挺立屁眼,好讓那人可以摸到。
屁眼處傳來一陣溫暖的觸覺,好像是一直手指,恩對,就是這種感覺。那手指微微壓力,一下就插入了半根,她才想起進來自己沒有灌腸,那主人的手指不是被弄髒了?想到這頓時心里一驚,正要閃躲時,突然發現身後屁眼里那跟手指竟然如此真實,這不是幻覺,是真的有人。高欣怡啊的一聲驚叫,迅速轉過頭去,就看見門已經大開,身後方濤正一臉淡淡的笑容望著自己,不知是喜是怒,是鄙夷還是贊賞。
“你這是像我的調教了?高警官,或者說是高母狗?”方濤的聲音響起,讓高欣怡徹底的回到了現實。她這才想起自己的姿勢,正一絲不掛的撅著屁股對著對方,對方的手指還插自己屁眼里。她連忙向前爬了兩步,翻身站起,但一時卻不知道說什麼好,自己該怎麼解釋這一切?沒法解釋。所以高欣怡低著頭紅著臉,卻說不出話來。對方明明是自己想要抓的人,因為這幾天太忙而沒有空去找他,沒想到他卻找上門來了,還讓他看到如此羞恥的一幕。高欣怡快要瘋了。
方濤卻很隨便,他走到沙發跟前坐下,如果以往一樣,把腿伸到茶幾上,說道:”看來高警官還是很懷念以往母狗的生涯啊。“高欣怡沒法反駁,只能閉嘴不言。”還不去給我倒杯水來?才幾天就不知道規矩了嗎?“方濤說道。高欣怡心中一顫,這是要調教的前奏,她身體頓時開始發燙,但是卻站著不動,現在自己已經不是母狗了,不能再聽他的了。她心里想著,努力的控制著自己想要邁出的腳步。
方濤道:“哦?高警官是真的不想當母狗了嗎?”高欣怡心中理智與欲望翻天作戰,但最終還是理智略勝一籌,她深深的吸了口氣,低聲說道:“不想!”方濤聽了這話,噗嗤一聲笑了出來,顯然根本不信。高欣怡羞的臉上更紅了。
“好了,咱們談正事,我來這里是有事找你,前幾天看高警官太忙,估計你沒空,今天冷梅告訴我你已經閒下來了,所以我專程過來。來吧,請坐,咱們好好的談談。”方濤一幅主人的口吻。高欣怡也沒覺的什麼,便坐到了方濤的對面,不知道是有意還是無意,她又忘記了穿衣服。
方濤說道:“前幾天的事情我都知道了,冷犬跟我講清楚了。你既然忍了這麼久去打掉了百花門,想必對我恐怕也不一定想放過,現在沒來找我估計也是太慢,你又不想讓別人插手。同樣,我剛好也有事情找你。超哥是死在你手里的,他是不是死有余辜我且不論,不過他跟我的關系是不錯的,而他的死跟我也脫不了關系,因為她是你殺的,而你的調教,我有負責,所以我有責任給超哥報仇。”
高欣怡看著方濤,她知道方濤伸手不行,即便兩個打自己一個也打不過,不由說道:“那想怎麼報仇?你就不怕我把你也殺了?反正你助紂為虐,又是深夜闖到我家里來,殺了你我也可以給自己洗脫罪名。”
方濤笑道:“你不會殺我的。”高欣怡說:“為什麼?”方濤說:“因為你自認為是個堅持正義的警察,而我的問題雖然有一些,但是卻不至於是死罪,所以你不會殺我。而且,你還期待著我的調教,我的皮鞭,你又怎麼會甘心殺我。”高欣怡怒道:“誰期待你的調教了,自作多情。”
方濤笑道:“那剛才那一幕是怎麼回事?高警官你獨自一人在家中,撅著屁股自己把門打開,等著人來操你,你還不想承認嗎?”高欣怡道;“那只是被你們調教產生的後遺症,一時控制不住而已,等過上一會自然就好了。”方濤說:“一時而已?如果只是一時,那你為什麼天天回到家就自己脫光了衣服,然後像狗一樣在家里生活,這幾天過來,我可從來沒見你在屋里像人一樣站著過。”高欣怡大吃一驚,臉色慘白,“你...你那也接到了我房間的攝像頭上?”
方濤道:“我是你主人,專門負責調教,當然會有你房間攝像頭的視頻。但是這不是關鍵,你明明已經干掉了百花門,殺掉了王超,這些攝像頭你完全可以毀去,但是你卻沒有,而且還天天在攝像頭前做著各種母狗動作,期待著我看見...""我哪有期待你看見,我哪知道你那邊也能看到。”“呵呵,作為一名女警,這點警惕性都沒有嗎?你知道我專門負責調教,就算不知道我有沒有你這里的監控,但至少能想到我很可能會有。你明知道我可能會有,但是你還是沒有去拆掉攝像頭,反而天天在鏡頭前做動作,那不是故意給我看嗎?你那些話,就能騙騙自己,怎麼好意思拿出來騙人。”
高欣怡頓時無言以對,她一直安慰自己說攝像頭那一邊已經沒人了,但是她極力避免去想那邊可能存在的人。這基本就是自欺欺人,經過方濤簡單兩句就點破了,她哪里還能再說出話來。
“現在有個問題,我想給朋友報仇,可是他最有應得,而且我也不想犯法殺人,你現在也想抓我,可是卻也不能殺我,甚至都不想抓我,因為你很希望我的調教,既然如此,我就有個辦法,我覺得我們可以嘗試一下。”
“什麼辦法?”高欣怡問道。
“我既然不能殺你,那該怎麼給朋友報仇呢?很簡單,他生前就想把你調教成母狗,卻沒有做到,而我卻是個調教師,所以,我把你調教成母狗,就算替他報仇了。”
高欣怡哼了一聲,沒有說話。方濤接著說:”然後你現在想抓我又不想抓我,因為你拿不定主意,既然如此,我來幫你拿主意,我來調教你,改變你的想法,咱們約定一個時間,在規定的時間里,你讓我調教,到了時間後,如果你同意了做母狗,那麼一切就都聽我的。而如果到了時間我還不能調教成功,那說明你確實不適合做母狗,那麼說明我的確該被抓,你也就又理由正大光明的來抓我了。“
高欣怡沒想到方濤說出這麼個方法來,方濤剛一說完,她心中已經動了,只要答應了,就又可以接受調教,再次找到那種如在天堂的極樂感覺,而且這只是調教,並非就答應了當母狗,而只要到時候調教結束,自己不答應當母狗,那麼就可以完成自己的想法,把方濤抓捕歸案,或者即使不抓他,但是也可以想其他辦法。至於到時候自己堅持不住同意當母狗怎麼辦?不,那是不可能的,只要自己忍著一點,這一點身體的欲望而已,怎麼都能控制住了。
高欣怡問道:“那調教時間約定多久,半年?還是一年?還是多久?”方濤哈哈一笑,“不需要那麼久,三個月就夠了。”“啊!”高欣怡露出失望之色,“才三個月?”話一出口,隨即發現有些不對,連忙又說:“你確定三個月就能把我調教成功?”方濤笑道:“當然,這世界上,現在還沒有誰比我更了解你的身體,還有你的想法。”高欣怡哼了一聲,“別這麼囂張,三個月就三個月,不過我也不占你便宜,如果到時候三個月你覺得不夠,可以給你機會加時間。”
方濤哈哈大笑,高欣怡這是在拼命的給自己調教找借口,她認為的是三個月調教完了不會成功,那麼調教就結束了,所以她在用各種方法給調教增加時間,可是這樣就更說明了她想要調教。他說道:“不用,就三個月。!就從今天開始,如何?”
高欣怡一愣,“你確定,今天只有一晚上了?”方濤說:“當然確定,所以,你答應了嗎?”高欣怡點頭道:“好,就這麼說定了。”方濤笑道:“既然如此,母狗還不去給我倒水?”高欣怡心中一顫,那股熟悉的感覺在一瞬間就又回來了,她身子幾乎有些發抖,說了聲是,站起身來,正要去拿杯子。方濤說道:“母狗是用站的嗎?”高欣怡雙膝一軟,跪下了地,只覺的下體在這一瞬間就一時濕透了。
(此處省略三個月調教十萬字)
時光如梭,轉眼之間花開花謝,已入夏末。
在方濤的調教下,高欣怡按照命令,並沒有去抓那老薛等三個調教師,畢竟他們也不算罪大惡極。但是也不能放他們走,因為他們知道太多的秘密,於是在高欣怡的威脅利誘之下,三人一致同意輔助方濤做調教。王超雖然死了,但是那些百花門的性奴都還在,她們當初都是方濤負責調教,現在方濤也不願拋棄她們,於是方濤組織人手繼續進行著調教。當初百花門的調教主要就是方濤帶著三人在負責,現在由他們三人繼續,照樣進行的有模有樣。
而出人意料的是,當初的花花也並沒有死,又回來找到了方濤,她已經無處可去,主人不在了,作為母狗就再無存在的意義,當時她本來想給王超報仇,偷偷的殺了高欣怡兩人,可是看見成安民和高欣怡的樣子,她突然想起了自己當年,其實高欣怡也沒有做錯什麼,於是絕了報仇的念頭。無處可去之下,她只能找到了吳玉,然後跟著吳玉又找到了方濤,兩女都決定認方濤為主,方濤本來拒絕,但是兩女說他如果不收她們,她們就無法在世上活下去了,還說要去找高欣怡報仇,同歸於盡。當時方濤正在調教高欣怡,自然不能讓她們搗亂,於是只好收下了兩人。
而高欣怡一邊接受著調教,一般卻官升三級,竟然頂替了王文遠的位置,當上了警察局長,這也是當初她立下大功的原因。而冷梅也跟著沾光,當上了高級警司。這天下班,兩女一起開車往冷梅家去,這也是因為方濤今天在冷梅家中,高君怡要接受調教,就只能過去。冷梅上車就換上了戰犬服,高欣怡也同樣換了一套差不多樣式的,三點全露。她胸前的乳球比三個月前足足擴大了最少兩個罩杯,快達到E杯了,這是因為方濤嫌她胸小,故意給她用了催乳劑。到了小區,冷梅停下車,兩只女犬一起爬在了地下,數了一二三,然後一起奔向了樓梯,向著二十樓而去。兩犬幾乎在前後腳爬跑到門口,冷梅拿出鑰匙開了門,兩犬一起進了屋。然後才發現,屋里竟然熱鬧非凡。
屋子當眾的沙發上,方濤靠著沙發,兩腿張開放在茶幾上,兩只腳邊跪著兩女,分別是冷菊和許菲菲,正從兩邊給方濤揉著腿,一邊還伸著脖子,用嘴含住腳趾在舔腳。方濤大腿兩邊也跪了兩女,卻是馮珊和夏琪,兩女正在給方濤按摩大腿。而在兩腿之間的女子,卻是好久不見的楊晴兒,方濤是沒有穿褲子的,楊晴兒一張小嘴大張,努力的含住那根幾乎比她嘴的直徑還粗的肉棒,哧溜哧溜的來回吞吐。而在方濤身側的沙發上,還跪著兩女,正是兩個姐妹花,思雨和思雲,兩個姐妹捧著奶子,輕輕在在方濤身側磨蹭。她兩女本來是打算方濤和王超同時給她們開苞,可是後來事情突變,一拖再拖,到後來王超卻死了。最後還是方濤同一天給兩女開的苞。
出了沙發上的七只女犬,屋中還有人來回爬行走動,在收拾在房子,冷梅邊上就是魅力公司的老總沈明慧,她此時也像條狗一樣趴在地上,撅著屁股,然後用雙乳在擦地板。只聽廚房里還有做飯的聲音,看來是還有人在做飯。冷梅數了一下,加上自己和高欣怡,家里隨便有十多只女犬,今天看來真是夠熱鬧的。
看見兩女回來,屋里的人並沒多大反應,看了一眼就繼續各干各的,只有一旁的冷雪卻高興起來,叫了聲姐姐,然後跑了過來,屋里只有她身上穿著衣服,下身是條修身褲,布料緊貼皮膚,把修長的腿型凸顯無疑,只是那褲子的後面開了個大洞,把屁股全部露了出來,里面自然是沒有內褲的。她上身是一件卡通T恤,不過小了不止一號,而且非常的短,剛剛蓋住半個胸脯,把奶子的下半球都露的外面,相比屋中全部都是一絲不掛的女人,她這打扮倒更加誘人。
冷雪沒找到侍候主人的機會,本來無聊的在一旁玩手機,這時見了冷梅回來,連忙跑了過來打招呼。冷梅正要答應,卻沒想到她的目標卻是高欣怡,冷雪到了冷梅旁邊,一個跨步,直接騎在了高欣怡的背上,然後咯咯直笑,說道:“高母狗也回來啦,我終於有馬騎了。”冷梅有些無奈,只能苦笑一聲。方濤的對小雪的寵愛眾母狗都知道,所以大家都對她忍讓三分。高欣怡近來被調教時經常被當馬騎,見小雪騎到自己背上,她也沒多少反應,只是剛剛爬了樓,現在卻沒力氣動了。小雪伏身在她耳邊說道:“高姐姐,你喜歡當母狗不?”高欣怡一愣,說道:“當然喜歡。”“那你喜歡被鞭子抽不?”高欣怡見她明知故問,不知道要干什麼,說道:“喜歡啊!”冷雪突然從背後抽出一根皮鞭,在她眼前晃了晃,笑道:“那你快給我爬,不然我就不抽你了。”
高欣怡啞然失笑,這丫頭真是小孩子脾氣,不過看著那皮鞭在眼前晃來晃去,她身子卻不由自主的興奮起來,剛好她也略微休息,回復了些力氣,於是便帶著小雪向方濤爬去。小雪道:“錯了錯了,我們出門去玩。”高欣怡道:“可是,你總得讓我先給主人請安吧。”冷雪啊了一聲,掩嘴笑道“我給忘了。”說完啪的一鞭打在她屁股上,說道“駕,母狗快跑,去給主人請安!”
等請了安後,冷雪果然便騎著高欣怡出了門去,兩女雖然都有穿著,不過都幾乎是坦胸露乳現屁股的,但是冷雪好玩,也不管有沒有人,騎著高欣怡在樓層里逛了兩圈,眼見無聊了,這才回屋去。高欣怡在冷雪牽著下爬到了臥室,冷雪從她背上下來,翻身撲上了床,對著趴在地上的高欣怡說道:”高姐姐,你也上來啊。“高欣怡說,”那是主人睡的地方,我怎麼能上去。“冷雪笑道:”你看看時間。現在幾點了?“高欣怡道:“幾點又怎麼了?“冷雪說:”現在已經九點了啊,主人跟我說你們當時約定了三個月,今天就到期了,現在剛好九點,那說明約定的時間已經到了啊。“
高欣怡啊的一聲,心頭瞬間閃過無數念頭,但是發現自己對眼前這情況沒有一點應對的頭緒,腦子里已經完全亂了,不知道該干什麼。自己的母狗調教這麼快就到了嗎?該怎麼辦?是該不同意當母狗?然後把主人抓起來?高欣怡發現自己不敢往這方面想,那應該是當母狗,可是,可是,自己當初信誓旦旦的說過,不可能當母狗的,自己怎麼能,怎麼能反悔呢?她腦子里一團亂麻,不知道怎麼辦。冷雪見她臉上復雜的表情,不禁笑著說:“你在想什麼呢,怕主人不要你了嗎?放心吧,主人還是挺喜歡你的,跟我姐姐差不多,他還想讓你當他另外一條戰犬呢。所以不用擔心啦,什麼都不要想,好好當你的母狗就行了。哦不對,先要給我當母馬,哈哈!”說著又坐了起來,說道:“快爬過來,我要騎著你去玩。”
高欣怡腦子里已經完全無所適從,聽見冷雪的命令,便連忙爬了過去,讓冷雪騎著又在屋里遛了起來。冷雪一邊騎著,一邊用皮鞭在後面抽她屁股,高欣怡只覺得屁股上傳來陣陣快感,腦子里一時也只剩下冷雪剛才的那句話,“什麼都別想,當好你的母狗就行了。”她於是不再多想,專心的馱著冷雪遛圈。
不一會轉到了客廳,方濤見到女,開口說道:”小雪你在干什麼?“冷雪笑著說:”我在騎馬啊,高母狗可喜歡被我騎了。“方濤笑道:”快下來,我不是告訴過你嗎,過了九點,她就不再是我的母狗了,現在她是k是的公安局長,高欣怡。“高欣怡聽見這話,頓時如遭雷擊,腦子里全蒙了。冷雪啊了一聲,說道:”不要嘛,我就喜歡騎她,騎著的時候可舒服了,她又爬的快,比一般的狗快多了,屁股上還有肉,打起來也響,多洋氣!“說完一鞭子打在高欣怡屁股上,說道:”是不是,高母狗,喜不喜歡我打你的狗逼?“高欣怡聽了冷雪的話,心中一喜,隱隱有著一絲期望,只盼經過她這麼一說,方濤就不再提那約定的事了。她開口說道:”是,母狗喜歡你打我的狗逼。“
不想方濤說道:“不行,小雪聽話,快下來,不然主人晚上打你姐姐了。”冷雪啊的一聲,嘟嘴道:“主人你賴皮,動不動就打我姐姐干什麼。”但是卻不敢再騎在高欣怡身上,馬上跳了下來,末了還給了她一鞭,打的高欣怡嚶嚀一聲喘息。
背上的重量突然消失,高欣怡卻只覺得好像一下少了什麼,悵然若失。突然眼前人影晃動,抬眼看去,只見方濤已經站了起來,周圍的女奴們都跪在一旁,冷雪也情不自禁的跪下了。方濤走到高欣怡面前,伸出手來,笑著說道:“高警官,恭喜你恢復自由人身!”
看著那近在咫尺的一只手,高欣怡卻覺得無比的憎恨這只手,想要遠遠的逃離,但是那手卻就在眼前,一動不動。在手的後面,還有方濤的雞吧,他此時是全身赤裸的站在自己面前,那根雞吧被楊晴兒舔過,此時正發怒般的挺著。高欣怡伸了伸舌頭,舔了下干涸的嘴唇,最終還是伸出了手,跟方濤握在一起,站起身來。然後周圍一群母狗同時喊道:“恭喜高警官恢復自由人身!”只有冷雪在一邊不願意的嘟囔,“恭喜高母狗恢復自由狗身。”頓時引來一陣哄笑。
方濤聽了也只是微微一笑,並沒責怪冷雪,而是對高欣怡道:“她小丫頭不懂事,高警官也很熟悉了,不會見怪吧。”高欣怡聽了這話,突然覺得世界有些陌生,一下子適應不過來了,她想了一下才說,“當然不會怪她。”方濤笑道:“這樣就好。今天是咱們約定的最後一天,我專門叫來這許多跟你一起受過調教的母狗,還有你的同事過來給你做個見證,讓她們也為你高興一下。飯菜也已經准備好了,雖然你現在已經不是我的母狗了,但是一起吃個飯,讓大伙給你送行,高警官應該不會拒絕吧。”
高欣怡點了點頭。方濤做了個手勢,很快一群母狗就把飯菜端上,只是桌子上只坐了兩人,正是方濤和高欣怡,其他人圍成一圈,一起撅著屁股,頭伏在碗里,像狗一樣的吃飯。高欣怡一頓飯吃的坐立難安,如同受刑一般。終於吃完飯,方濤說道:“今晚這里母狗太多,晚上還有調教她們,高警官是過來人也該知道,我就沒空去送你了,讓小雪去送送你吧。說著招手叫來冷雪,”去,送高警官回家,路上不許亂玩,早點回來。“冷雪做了個鬼臉,嘻嘻笑道:”知道啦,主人!“
冷雪出了門後,就對高欣怡說道:“哼,主人太壞了,明明知道你喜歡當母狗,還偏偏讓你走。明明知道我喜歡騎你,偏偏就不讓我騎,主人這是故意欺負我。”見高欣怡沒說話,又道:“高姐姐,你走了就沒人給我騎馬了,以後我會想你的,你以後會不會想我啊?”高欣怡心煩意亂,點了點頭,沒有說話。兩人一路到了車庫,冷雪把高欣怡送到車邊,突然欺身過來,在她耳邊說道:“高母狗,再見啦,以後要記得來看我啊!”高欣怡聽了這稱呼,一股暖流流進心中,跟著屁股上啪的一聲,已經被冷雪打了一巴掌,然後就看見冷雪跑著跳著走遠了。
高欣怡摸了摸光溜溜的屁股,她此時仍然穿的那套暴露的皮衣,屁股是露在外面的,冷雪那一巴掌的觸感猶在,高欣怡靜立半晌,一時也是呆了。她不知道主人為什麼不挽留自己,明明自己已經表現的很明白了,只要他說一句話,自己就就會點頭,根本不會再提那個賭約的事,可是他為什麼什麼都不說?難道他是看不出來嗎?
回到家中,高欣怡連洗漱都懶得動了,屋里還是那個樣子,只是現在只剩下了自己,客廳是空的,浴室是空的,陽台是空的,而床,也是涼的。那曾經多少次的纏綿輾轉,多少次的尖聲浪叫,溫柔細語,還有那最令人心醉的鞭影掌聲,全部都消失了!全部,都消失了!(mb,明明是個黑暗低俗的調教文,我非要寫成言情三俗的搞笑文,再這麼下去,得把人寫哭了)
高欣怡徹夜無眠,淚滿枕巾。
第二天直接睡到了十二點,因為是周末,高欣怡也不用去上班。她順手拿起了手機,突然眼前一亮,上面有一條未讀短信,是主人的!她一下坐了起來,飛快的滑開短信,只見手機上寫道:“下午五點,人民公園見!”高欣怡一下振作起來,主人要見我?他見我是要干什麼?會繼續調教我嗎?高欣怡心中覺得似乎不大可能,但是見面就有希望,說不定總會有什麼意外之喜發生呢?她馬上起了床,開始准備起來。
四點五十,高欣怡准時的提前十分鍾到了約定地點,她穿著一件純白的棉麻上衣,下身一條黑色短裙,本來這打扮也算平常,不過那上衣布料比較透,清楚的看到衣服里面的身體。而那條短裙更是險險遮住屁股,短的不能再短,這是高欣怡糾結了半天選出的不暴露中的最暴露的衣服了。而外套里面什麼都沒有,那些第二次買回去的內衣褲,在三個月前已經被她再次燒掉了。
五點整,方濤准時的出現在了公園門口,但他卻不是一個人,跟他一起的還有另外一個男人,成安民。高欣怡有些心慌,那次案子之後,成安民因為破案有功,而且他也願意,於是被重新征召入警,而且職位比以前還高。兩人最開始幾天還經常見面,但自從高欣怡接受調教開始,她開始盡量避開成安民,即使見面也只是簡單客套兩句,成安民知道她不穿內衣,也只是當做她的習慣。有兩次他故意去摸過兩次高欣怡的胸和屁股,發現前後都大了一圈。不過高欣怡雖然沒有表示生氣,但也不如以前的刻意迎合,還不動聲色的避了開去,成安民以為高欣怡當上了局長,不願回憶以前的事情,後面就不在輕易打擾她了,但是這次見面又是怎麼回事?成安民沒搞明白。
兩人一起走到高欣怡面前,成安民見到高欣怡有些高興,也有些奇怪,他被方濤約了出來,但是現在還不知道要干什麼。本來他跟方濤是不熟悉的,但是有冷梅和花花引薦,再加上說是來見高欣怡,所以成安民才過來了。他熱情的跟高欣怡打了個招呼,高欣怡勉強一笑,算是應付了過去。方濤笑著說道:“高警官,咱們到里面去走走吧。”高欣怡恩了一聲,跟著向公園深處走去了。
三人到了樹林深處停下,方濤說道:“成警官你好,自我介紹一下,我叫方濤,跟高局長的關系,恩,現在算敵人吧。”聽了這話,高欣怡身子一顫,成安民有些奇怪,但是既然是高欣怡的敵人,他不由微微側身,稍微擋在了高欣怡的身前。
方濤笑了笑,接著說道:“高局長殺了我的朋友,這件事當時你也在場,是親眼所見的。”成安民馬上反應過來,說道:“你說的朋友是王超?“方濤點了點頭。既然是王超的朋友,那這事恐怕真的有些危險了,成安民想著。但看方濤好像也沒有多少敵意,他一時也不知道方濤葫蘆里賣的什麼藥,只好繼續聽下去。
方濤說:“既然王超是我朋友,那麼我肯定要為朋友報仇,同樣,高警官也就想抓我入獄。可是因為某些原因,我們做了個自由協定,協定具體的內容是什麼我就不多說了,現在協定日期已經到了,我知道成老兄是高警官的朋友,所以就專門請你來做個見證。”成安民問:“見證什麼?”
方濤說:“馬上你就知道了。高警官,在這之前,我必須得問清楚幾件事情,請你回答一下,好讓你的朋友成先生知道。“高欣怡聽了方濤的話,已經知道方濤要干什麼了,她身子禁不住的有些顫抖,自己在k市最不想讓知道的人就是成安民,可是方濤偏偏就把成安民帶了過來,她有些忐忑難安。
“高警官,第一件事,我想讓你確認一下,我們的協定是建立在雙方自由協商的基礎上的吧。”
高欣怡點了點頭。
“第二件事,接下來我們的協定確認,是沒有任何暴力脅迫,或者其他任何方式威脅的吧?”
高欣怡又點了點頭。
方濤道:“那就好,那麼現在我要就咱們的協定最後結果,想你問一下你的選擇。”說著,他變戲法似的從兜里掏出來一根皮鞭,然後又指了指高欣怡身上的衣服,說道:“這兩樣東西,你只能選一個,我想你應該能聽懂吧?”高欣怡愣了一下,臉色有些發白,還是點頭。
方濤又掏出一個打火機,遞給高欣怡,“做完選擇後,選擇一個,燒掉另外一個。這個選擇有什麼意義我想你很清楚了,所以,請高警官你自己做決定吧,做完決定,帶著你選的東西過來。”說完笑著跟成安民說,成老兄,咱們過去等著吧,不要打擾高警官自己做決定。“
成安民不知所謂,看了看高欣怡,問道:“需要幫忙嗎?”高欣怡搖頭,說道:“你過去吧。”
看著成安民和方濤走到十米開外,高欣怡有些痛苦的蹲下了身子。如果昨天方濤什麼話都不說,直接接著調教,她也什麼都不會問,就繼續了。可是方濤明顯不是要這個結果,如果那樣,兩人的約定就作廢了,作廢就相當於沒有約定,自己就相當於沒有約束,那麼想哪天結束就可以哪天結束。但是方濤要的不是這個,他必須要一個明確的答案,自己到底願不願意當母狗的答案。
經過三個月的調教,其實這個問題已經不用問了,自己肯定是願意的,但關鍵的現實問題是,有些事情不是說願意就可以做的。那麼自己到底該不該做呢?
高欣怡幾次把皮鞭拿起,嘗試著要放在打火機下燒掉,但是每次看見那皮鞭,就仿佛感覺到了皮鞭落在身上的感覺,想起那一次次的調教,頓時就再也下不去手了。如果燒了,就再也沒有了,她看著自己那對變得巨大的雙乳,心想:“這對狗奶子以後就再沒人打了,我能忍受嗎?”。高欣怡舉著的手又放了下來。
那麼是該選擇衣服嗎?燒了衣服,就又可以回到主人身邊,那樣就能隨時享受那種欲仙欲死的快感,不,不光是身體上的快感,即使是被人當馬騎,自己心里上也是喜悅的,即使是裸體在街上暴露,自己也是喜歡的,其實這才是自己身體本身的追求,那麼,是應該選衣服。可是,燒了衣服,一想到成安民就在跟前,高欣怡又是一陣猶豫,難道自己要當著他的面告訴他自己喜歡當母狗?決定一輩子做母狗嗎?高欣怡頓時又猶豫了。
糾結之間,高欣怡突然想到,“我到底做這個選擇是為了什麼?又是害怕什麼?如果選擇燒衣服,那麼選擇的是自己身體和心理的欲望,自己本能的追求,而害怕的是什麼呢?對,是被成安民看見,也怕被家里人看見,熟悉的朋友看見。而選擇燒皮鞭,那麼就是選的什麼呢?安定的生活?朋友眼中的高高在上的警官?成安民眼中自己的形象?一個選擇是自己的本能欲望,一個選擇是自己的形象,高欣怡突然之間明白了,她臉上露出一絲笑容,決然而輕松。
成安民等的已經有些不耐煩了,他到現在還搞清楚到底要干什麼。就在這時,突然看見高欣怡那邊火光閃動,“這是起火了?”成安民腦子閃過一個念頭,馬上想到,她不會自殺吧?他心中有些慌亂,馬上想要衝過去,卻被方濤拉住,說道:“放心吧,她過來了。”
成安民一愣,抬頭看去,卻沒看到人影。正在疑惑間,樹林之間的地上閃過一抹肉色,他凝目看去,卻發現那是一具正在爬行的女體,他早已多次見過女子狗爬,馬上反應過來,臉色頓時變了。那赤裸的女體越爬越近,成安民看清楚了,正是高欣怡。
高欣怡脫光了衣服,本想燒掉,但是只怕把樹林引燃了,於是只少了一半就撲滅了,然後趴在了地上,用嘴叼起那根皮鞭,爬向了方濤。
成安民大聲道:“高警官,你,這是干什麼?”
聽見成安民的質問,高欣怡低下了頭不敢看他,停了片刻,又重新起步,爬到了方濤腳下,低頭張嘴放下皮鞭,說道:“主人,高欣怡願意當一條母狗,請主人收下我吧。”
成安民長大了嘴,仿佛聽到了最不可思議的事情,指了指高欣怡,想說但是卻不知道該說什麼。方濤見了他的表情,笑道:“成老兄別太奇怪,剛才沒給你說清楚,我和高警官做了一個約定,她讓我調教三個月,然後我不是試用任何方式威脅她,讓她自己做出選擇,願意當我的母狗還是願意當人,剛才我給她鞭子,讓她在鞭子和自己身上的衣服之間二選一,她自己選擇了鞭子而燒掉了衣服,所以你應該就明白她什麼意思了。”
“高警官,跟你朋友解釋一下,不要弄的我在逼你一樣。”方濤低頭對高欣怡說道。高欣怡啊了一聲,低聲說道“不要!”方濤哼了一聲,高欣怡不敢再拖,只能對成安民說話,“成大哥,對,對不起,我是自願跟著主人當母狗的,對不起....”她不知道該說啥,說了一半就停下了。
“不可能,”成安民憤怒的叫道:“你喜歡什麼?暴露嗎?皮鞭嗎?你要玩的話我也可以陪你玩,可是你為什麼要選他?一個不知道多少性奴的男人,一個你最恨的人的朋友?”
“不,你,你們不一樣的,”高欣怡頓了一下,想要解釋什麼,卻沒說出來。
“有什麼不同,不就是被打嗎?”成安民大聲叫到。
方濤笑道:“當然有不一樣。成老兄你即使打他,也是把她當朋友,甚至還帶著一分愛意在里面,可是我不是,我是把她當狗,那才是她喜歡的。我和她的感情是主人和狗,你和她卻是朋友之情,甚至還摻雜著一些愛慕之情,你說能想同嗎?”
“當狗,當狗?就是因為這樣嗎?”成安民眼睛有些發紅,快要噴出火來。
方濤道:“你不信嗎?我可以證實給你看看。”說著對高欣怡道;“你剛才求我收你當母狗嗎?”高欣怡大聲道;“是...是的,主人!”方濤道:“現在我還沒答應,不算你主人。剛才我也給成老兄說了,咱們的關系現在還算是敵人,你記得吧?”高欣怡有些不知所措,說道:“母狗記得。”
方濤道:“你殺了我的朋友,所以要當我的母狗的話,我必須要完成朋友的心望。會讓你做一些事情,你能做到嗎?”高欣怡愣了一下,說道:“能!”
方濤笑道:“別那麼快答應,我說的事不太簡單,你確定任何事情都能答應?”高欣怡點頭道:“是的,只要主、您吩咐,母狗這就去做。”方濤笑道:“這件事不是我說的,而是我那朋友說的,我相信你應該也還記得。他當時說要讓你在大街上脫光了求著他讓狗操你,就這件事。當然這只是當母狗的條件,如果你做到了,我就可以收你。但是收了你之後,你的調教會比別人的更嚴苛,我會把你調教成最下賤最淫蕩的狗,做最下賤的事,比如身體改造,像你的狗奶子,我還會繼續給你增大,你能做到嗎?”
高欣怡聽著方濤話,明明每一件都是羞辱的言語,但身子卻已經有了感覺,渾身有些止不住的興奮,輕輕的顫抖著,下體不知不覺就已經濕了,她說道:“是,母狗能做到,那母狗現在就去街上找公狗。”方濤點了點頭,對成安民說:“成老兄,跟我一起去做個見證吧。”成安民雙手握緊了拳頭,卻沒有反駁,跟在方濤和高欣怡後面。
時間不到六點,公園里還有些人,一具雪白的肉體出現在路上,引來陣陣側目,成安民在後面完全不敢相信自己打眼睛,昔日端莊高傲的警花被調教到光天化日之下,赤身裸體的爬行在熙攘的人群之中。感覺到周圍人的目光,高欣怡只覺得身子不停的打顫,可是主人正在後面看著自己,剛才主人的命令必須要做到。現在還只是讓人看,和自己一會要做的事情比起來,還差的遠了。她咬了咬牙,振作精神,一邊爬一邊尋找著狗的蹤跡,同時還要躲避手機對她臉的拍攝。
很快的爬出了公園,到了當初和成安民晚上晚上走過的那條街,但那個時候無論光线還是人流量都比現在差了很多。高欣怡爬了半個小時,卻還沒見到一條合適的狗,正在絕望之時,突然看見前面街角一直黃狗出現在視野中,那狗的體型倒不算很大,但是能看出來是條公的,要插自己的話也勉強合適。高欣怡差點高興的叫了起來,連忙向那條狗快速爬了過去。
那狗並不怕人,見到高欣怡到了跟前,還親熱的上來磨蹭,高欣怡大喜。她跟狗做過不止一次了,也有些經驗,伸手在那狗身上某些部位輕輕撫摸,那狗陽果然漸漸硬了起來。此時周圍有些路人見了這場景,頓時停下了腳步想要圍觀,卻被成安民揮著拳頭趕走了。
高欣怡見那狗差不多了,這次向方濤道:“主人,求你讓這只狗干我!”方濤掏出一個小鐵盒子扔給高欣怡,說道:“這個給你。”高欣怡臉露喜色,那盒子她是認識的,以前跟狗做的時候就要抹這個,是類似於母狗尿的的東西,這樣她就會方便許多了。她扭開鐵盒,用手指掏出來在逼上抹滿了,然後趴著身子,向那公狗搖著屁股,那公狗很快聞到了她胯下的氣味,果然更加興奮起來,一躍而上,人立而起,前爪搭在高欣怡的腰間,狗身騎靠在她屁股上,挺起狗陽就往里插。高欣怡只怕它插不准,連忙伸手扶住,對准了自己的陰道,引導著狗陽插了進去。她只覺的下體一下充實了,敏感的身子不由自主的配合著狗的抽插,發出一聲聲的浪叫聲。周圍的人滿是震驚的眼光,高欣怡的身體越發的興奮,心中卻閃過一絲悲哀:“從此以後,我就是一條真正的母狗了嗎?”
她只怕周圍人看見自己的臉,頭低低的趴著,長發垂下遮住了臉龐,其實高欣怡對於跟狗做早已習慣,並不畢竟在調教做有過多次經驗,現在無非是多做一次而已,而在大街上的暴露,更是經常有之,但這次光天化日之下當著大街上所有人被狗干羞辱,卻足以超過以往所有的經歷相加。但是這對於高欣怡來說還是不是最重要的。就算再羞辱,可是只要注意一點,不讓人拍到臉,其實過去了也就過去了,無非也就是被狗操了一次。而最重要的,是她想要當一條真正的母狗。在以往被王超調教的時候,盡管天天要接受調教,也被人叫做母狗,但是她是想隱忍報仇,是為了心中的正義。所以她並沒有多少心里負擔。而第二次被方濤調教,也是因為一個約定,她接受調教時為了要贏,然後可以抓方濤。所以她也能放心心中的包袱,很輕松很享受的接受調教過程。如果方濤昨天不說,她是希望調教能繼續下去的,因為她有一個正義的理由。可是方濤不給她這個機會,要麼就是當母狗,要麼就是當警察,不可能是為了當警察而來當母狗,而她發現自己竟然無法控制自己的欲望,而選了當母狗。那麼這一次就再也沒有任何其他理由去接受調教了,純粹是自己下賤,心甘情願的當了母狗,想到這里,她心頭更是一陣痛苦。可是心理上的痛苦,卻阻擋不了身體上的興奮。
高欣怡的身邊很快周圍就聚集了一大波人,都沒有離的太近,只是遠遠的圍觀,成安民也站在不遠處沒有再驅趕,因為驅趕也沒用,根本趕不完的,即使趕走了,說不定還有下次,自己不在的話,方濤隨便一個命令,她就又會跟現在一樣,那驅趕了又有什麼用呢。沒人知道眼前的女人竟然是k市風頭正勁的警察局長,高欣怡知道又人在看著自己,在極度的興奮之下,那感覺來的竟然出乎意料的快,很快就在高亢的叫聲中達到了高潮,她低著頭不讓人拍到她的臉,但是聲音卻不可抑制的叫了出來,那快感一波接著一波,她再也不壓抑自己的感覺,留著眼淚發出愉悅的哀嚎。那狗一邊干著高欣怡,一邊扭頭四顧,他不明白自己操個逼為什麼會這麼多人看,這些人也真夠無聊的。它快速的挺動屁股,終於把一泡濃濃的液體射進了高欣怡的體內。
斜陽西滑,紅霞漫天,在一街人的注視下,方濤給高欣怡套上了一只皮革項圈,牽著一臉木然的母狗走出了人群。那只公狗懶洋洋的躺在街邊享受著這一天最後的一刻的夕陽光輝,一邊一臉滿足的看著搖晃著遠去的那只雪白屁股,只是它看不到的是,在那女犬爬過的地上,一滴晶瑩的淚珠斜斜滑落,墜入塵埃之中。
一個月後,騎警隊再次在當初第一次的訓練場地集合訓練,因為曾經的騎警隊隊長高欣怡要來探查。李茜有些憂慮的看了看自己胸前的警服,她只覺得那沒穿胸罩的的樣子非常明顯,至少在自己看來如此。她在一個多月前突然被人綁架,然後就關在黑屋里進行所謂的性奴調教,李茜寧死不屈,但是那些人的調教手法實在太過恐怖,而且他們手上不知道怎麼好像掌握了自己所有的信息和秘密,李茜不得已之下只好屈服。她並不是假裝就范,因為她想不到自己有什麼辦法能逃出那些人的掌控,而那個最後的主人雖然讓她當了母狗,但好像對她的其他現實生活並沒多感興趣,既然當了母狗也能正常生活,那麼李茜覺得冒險反抗或者逃走不是一件明智的事情,所以她無奈的決定接受這一切。
但是她還是很害怕被人發現,特別是騎警隊的同事們,如果知道自己天天都沒穿內衣褲,有的時候屁眼里還帶著跳彈或者肛塞,那真是太恐怖了,自己一生恐怕都毀了。已經開始集合了,李茜來不及多想,趕快跟著所有人一起去排隊站好,騎警隊排成了三排,每排十六人,加上新上任不久的總隊長冷梅,一共四十九人。李茜在第二排的第一個,她挺胸收腹提臀抬頭,做出了標准的站姿,只是心中噗通直跳,胸前的警服應該不會被發現,但是屁眼里此時還插著肛塞,今天主人給的肛塞比平日的稍微長了一截,從屁眼里凸出了一點,褲子繃緊了是能看到一點痕跡的。不過她動作不敢有一點偷懶,冷警司管的還是很嚴格的。她站好後一邊偷偷的看了看前方第一排的女警,突然發現她的屁股中間位置好像也有一點點凸起,非常細微的一點,如果不是自己特意的看是看不到的,她有點奇怪,心想難道她後面也插著東西?她又往第一排其他女警屁股上看去,卻發現她能看到的每一個都有一點點,她心中更加奇怪了,不過卻確定了一個想法,這可能是褲子的問題,不然的話,難道她們每個人後面都插著肛塞?想想就好笑,根本不可能。
冷梅在台上做了幾句簡單的的發言,然後說道:“下面有請我們的高局長給我們講話,今天高局長過來有個特別的事情要向我們騎警隊宣布,大家要注意聽好。”說道這里時,李茜發現旁邊有兩個同事臉上露出奇怪的笑容,她不明所以,感覺今天的氣氛好像有些詭異。
“大家下午好!”高欣怡出現了,她是一個人來的,居然沒有帶任何隨從。高欣怡是騎警隊很多年輕隊員崇拜的偶像,她年級輕輕就率破大案,幾個月前更是打掉了幾年的前販毒團伙頭頭,所以在被上面嘉獎,當上了警察局長。因為她是騎警隊出去的,所以大家對她既有著一絲尊敬,也有著一種親切感。李茜目光中也滿是崇拜,只覺得高欣怡就是完美的化身。這時仔細瞧時,李茜發現高欣怡就連以往不算豐滿的胸也變的大了許多,那警服穿在她身上明顯有些緊了,胸前的布料被崩的緊緊的,不過這樣反而更完美了,女人的胸本來就應該豐滿才對,李茜心想。
“我今天過來,是有一個重要的消息要宣布。”高欣怡對著話筒,說話間波瀾不驚,顯得無比從容,已經有了一絲上位者的氣息。”因為騎警隊這一年來的優秀表現,得到了廣大市民的紛紛贊揚,所以我決定對騎警隊發出獎賞,給我們騎警隊升個級,改個名字,:說道這里她停頓了一下,從下面每一個女警的臉上掃過,然後大聲宣布,“以後我們騎警隊,就叫做警犬護衛隊!”
李茜頓時糊塗了,警犬護衛隊?這是什麼意思,難道以後要我們帶警犬嗎?護衛隊?那是干什麼的,要保護誰?她正想著,就聽高欣怡繼續說道:“大家不要奇怪,我說的警犬,就是你們自己,你們每一個人,從此以後,騎警隊的每一名隊員,都是一名警犬。在這里,我先帶頭示范,讓你們看看什麼是警犬。”說完,高欣怡開始解身上的警服紐扣,一顆,兩顆,李茜發現高局長也沒有內衣,很快,那胸前一對豪乳就跳了出來,在空氣中蕩起陣陣乳波。
騎警隊隊友有些目瞪口呆,就跟李茜一樣,有些卻好像早有意料,並沒有過多反應。高欣怡很快脫掉了上衣,那對豪乳至少有F罩杯,就這麼暴露在了光天化日之下,在空氣中不停顫動。高欣怡卻並沒有停下,又開始脫起了褲子,她里面同樣也沒有穿內褲,外面的長褲一脫,就看見整條白皙的大長腿,還有雙腿之間已經被刮的干淨的陰戶。她陰唇上穿了六個陰環,陰環上鎖著一個金屬牌子,剛好擋住了整個陰道口。她盡力的表現的鎮定自若,但李茜還是能從她的眼神中讀出來一絲悲哀之色。
李茜只覺得腦子一片空白,不敢想象這是什麼情況,接下來會發生什麼。盡管眼前的場景不可思議,甚至可以說是駭人聽聞,但是下面的騎警隊員還有冷梅,都沒有一個站出來說話的,都只是靜靜的看著高欣怡,等著看她下一步干什麼。
高欣怡很快就脫的一絲不掛,雙手托起那對巨乳,兩腿分開站立,喊道:“大家都看清楚了嗎?”李茜臉色紅中透著一絲慘白,沒有說話,但是騎警隊里馬上有人回答:“看清楚了!”就連總隊長冷梅也在高欣怡旁邊回答:“看清楚了。”高欣怡說,“既然看清楚了,下面聽我口令,全體都有,脫衣服!”李茜腦子一暈,怔怔的看向四周,發現其他同事已經有人開始脫了起來,站在她身前的姜文嬌第一個脫完,李茜吃驚的發現,那姜文嬌的屁眼里有一根黑色異物凸起,竟然跟自己身上的那根一樣,她連忙再向其他脫光的人看去,很快她就發現第一排的每一個同事都跟姜文嬌一樣,屁眼里插著一根黑色的金屬肛塞,那肛塞有一節露在屁眼外面,大概有一厘米長。
李茜腦子里的世界觀已經崩塌了,她已經明白過來,恐怕這里每一個人都跟自己有一樣的遭遇,可是這事聽起來怎麼都是不可思議。突然跟前一人走了過來,說道“李茜,站著發什麼呆,還不快脫?”正是騎警隊現任隊長冷梅,她此時也脫光了衣服,走到李茜跟前,她胸前一對巨乳竟然不比高欣怡小多少,恐怕也有E罩杯,那豐滿的乳房頂部,兩個金色的乳環穿透乳頭掛在乳尖,映射出一絲妖淫的色彩。李茜不敢多說,連忙也開始脫起自己衣物。很快在場五十人就全部脫光,重新站好等待命令。
“現在,我任命騎警隊隊長冷梅,為警犬護衛隊總隊長,”說著,把手里皮鞭交到冷梅手中,“下面,請總隊長講話。”高欣怡說完,又對著所有女警喊道:“全體都有,跪下!”馬上有女警帶頭跪好,李茜也連忙跟著學,跪直了身子,挺胸抬頭,雙手互相抱著背在後面。高欣怡見眾人都跪好,這才轉過身子背對眾人,站在第一排的前方中間位置,然後跟眾人一樣跪好,李茜這時發現,她的屁眼里,也跟自己一樣,插著那根黑色的肛塞。
冷梅走到了隊伍正前方,問道:“高局長你也跪在這里干什麼?”高欣怡大聲說:“報告總隊長,母狗高欣怡,請求加入警犬護衛隊!”冷梅冷冷一笑,點了的點頭,“好,批准你的請求。你就在警犬隊里當一只警犬吧。”“是,謝謝總隊長!”
“從今天開始,你們的警犬訓練由我負責,不過在這之前,要先給大家准備犬訓服。所有母狗聽好,趴下!”場地上三排女警迅速狗趴在地,冷梅看了看高欣怡的動作,突然一鞭子抽在她屁股上,”動作不夠標准,屁股撅高,不光要把屁眼露出來,把你的狗逼也要隨時露出來讓人看到,對,腿再分開一點,腰趴下去,你這奶子太大了,這麼容易就碰到地面,算了,起來一點點吧。“她一邊指揮著高欣怡,下面的人聽了馬上也學著做,見所有人都做的差不多了,冷梅張嘴咬住皮鞭,也以同樣姿勢趴在了高欣怡前方,做了個手勢,眾女犬一起跟著她轉了個彎向大門口爬去。
到了門口停下,冷梅和高欣怡一人拉著一扇門,把那兩扇大鐵門緩緩的拉了開,李茜只覺得心驚,難道要這樣爬出去嗎?然後她很快發現門外停著一輛suv,看見門開了,車上下來一人,李茜心頭一顫,原來那人正是調教自己的主人,方濤!
看見了方濤,李茜已經完全明白過來怎麼回事,只是沒想到騎警隊所有隊友竟然都已經被他收服,不過知道真相之後,李茜心里反而一陣輕松,既然大家都一樣,那就在沒有什麼好擔心的了。其他隊友也大都跟李茜抱著一樣的想法,冷梅和高欣怡打開了門,馬上回來在方濤跟前跪下,齊聲喊道:“冷犬、怡犬拜見主人!”一眾女警也馬上跟著喊道:“拜見主人 !”
方濤嗯了一聲,低頭看著地上跪滿的女警,心中一陣志得意滿,花了差不多一年時間,騎警隊終於全部調教成功了。他招了招手,冷梅和高欣怡馬上明白過來,叫上幾個隊員幫忙,去外面車上拿出了幾捆黑色的皮衣發給了所有人。
方濤說:“你們應該都明白了,這里所有人,都是我的母狗,不過我不只是想要母狗,你們作為警察,具有良好的身體素質,所以我打算組建一支警犬隊。具體內容我就不跟你們多說了,冷犬會告訴你們的,你們只是要記得,穿上放在你們面前的警犬作訓服,你們就是一條警犬,我的警犬,以後要牢記身份,不忘責任,當一條合格的好警犬!”
場上五十名美麗女警犬齊聲回答:“是,主人!”方濤揮了揮手,“開始穿衣服吧!”眾女警依言穿上了那黑色的皮衣,眾女警都穿的一樣,那皮衣布料說多不多,說少倒也不少,基本四肢前半截是全部覆蓋了,但身上卻暴露了許多,一截圓筒的皮革裹著腰部,上面剛好到乳房下沿,下方只到胯間,然後向下陡然變細,最後變成一根細細的皮帶,像丁字褲一樣穿過兩腿之間,勒在陰唇之中陷入陰溝里。那跟細帶子到了後面卻分成兩根,兩根可以一起從股溝里穿過,也可以在後面分開,從屁股兩側回到腰間扣好,那樣就會把屁股全部露出來,不過兩種區別都不大,就看各自喜好 。
“眾警犬聽令,向後轉!趴下,現在開始狗姿跑步五千米,預備,跑!”等眾人都穿好了衣服,冷梅一聲令下,帶頭向前跑去。操場上一只只雪白的肉體跟在後面,她們有些還是警校剛畢業沒多久的年輕女警,有些是剛結婚的新婚妻子,有的已經是帶了小孩的孩子媽媽,但是現在,她們都有一個共同的身份,就是警犬。她們現在不再有家人,不再有朋友,不再有兒女,她們眼里只有主人。場上一時乳波蕩漾,香汗淋漓,爭先恐後的向前奔去,只看見一只只雪白的屁股翹在空中,隨著奔跑腳步扭動成一道誘人的風景线。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