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救妹妹嗎?那就快想辦法讓我射出來!(全文1.6w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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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祁是個瘋子。
他還是她的男友,一個粗暴可怕的情人,哦不,現在應該算是前男友了。
白芍在半夢半醒時看見陳祁在窗邊,他捧一束黃玫瑰,在凌晨一點的深夜拿寬大的紅色剪刀修剪花枝,尖銳金屬穿過枝梗發出“咔擦咔擦”的詭異聲響,空氣中泛著馥郁花香和流淌出來的綠色汁液的味道,他把玫瑰放在清水花瓶里,轉過頭來對她微笑道。
“你醒了?親愛的。”
他側臉一半浸在月光里,有些看不清楚表情,嗓音溫柔低沉,陳祁朝這邊走來,甚至還皺著眉頭嘟囔了一句,怎麼會醒呢?
床頭的矮桌上擱著一杯溫水,小燈琥珀似的暖光照在玻璃邊沿上,能清晰看見上頭有粘著的水痕,是剛剛使用過的痕跡,白芍霎時感受到了極度的恐懼,她四肢僵軟、心跳異常,即使醒過來,仍舊精神困倦到仿佛下一秒就能入眠,如果再仔細一些的話,還能嘗出喉舌間隱隱泛出的苦味。
他給自己喂了些什麼?安眠藥,還是具有毒性的致幻劑?
陳祁走過來,他手指冰涼,觸上她臉頰時,白芍打了一個寒顫,他重新拿了杯子,問她想喝點水嗎,這行為就像是一個體貼的愛人呵哄從睡夢中驚醒的伴侶,前提是他再拿起杯子時,沒有悄悄把兩片白色藥粒融進水里。
白芍沒察覺到他的小動作,但她仍對陳祁本能地感到害怕,三天前,他們在陳祁的公寓分手,原因僅僅是白芍和同行的男性同事多說了一句話,陳祁在第二天帶回一把刺傷那位男性同事的小刀,他拿手帕擦拭著血跡,淡淡地朝她說,親愛的怎麼能和別人笑得那麼開心呢?
“下次,可就不只這樣了哦。”
他不正常,白芍早就意識到了,他喜歡見到自己身上破出的口子,那些粉腫的,綻出新鮮皮肉的傷口,血腥味可以極大地刺激陳祁的神經,以至於在幾場性愛中,他都失控咬破了白芍的後頸。
那天男同事僅僅是手臂被劃破了一道口子,她卻連夜離開了那間公寓,白芍想,她或許會有一天死在陳祁的手里。
她和妹妹住在一起,白蔻小她兩歲,黑色長發垂到胸前,還在旁邊睡著,她的紅色絲絨睡裙卷到腿跟,露出細白的兩側軟肉,她絲毫沒察覺到危險的降臨,睫毛垂下一寸小小陰影,嘴唇半張,可愛到像是要吞吃一塊奶油蛋糕。
白芍膝蓋蜷縮,往後退了一步,背部依靠住牆壁,拿手臂擋在白蔻身前,驚恐地問他怎麼進來的。
“怎麼進來的?”
“小芍難道准備一直躲著我嗎?”
陳祁隨口說著,反而因為白芍對他的恐懼有些傷心似的,手指掐上她的下頜,迫使她張開嘴來。
“乖,吃了它,我最愛你了,我是不會害你的啊。”
她踉蹌著從床上爬起來,人在精神極度緊繃時是說不出話來的,白芍就那麼赤著腳,朝家門的方向跑去,只要出去,吵醒隔壁的鄰居,陳祁就不能對她們做些什麼。
可她只跑了一半,白芍便摔絆在地上,客廳隔板上的魚缸被她碰掉,炸成一片透明煙花。
他並不著急,好像知道白芍離不開這間屋子似的,還蹲下把那兩只翻肚掙扎的漂亮金魚捻到旁邊的寬口花瓶里,魚尾穿過他的掌心,像是受到了驚嚇,竄到了花枝深處。
最後陳祁停在她面前,他握住白芍的手腕,之前喂食的藥物發揮作用,她變得疲倦、虛弱,任由眼前的男人把苦澀的藥片再次填進她的嘴里,徹底昏迷前的最後一秒,她聽見白蔻顫抖的聲音。
“姐…姐姐!”
她被客廳的聲響吵醒,起來就見到白芍已經不省人事。
“嘖。”
他只見過白蔻幾次,印象中也不過是白芍的妹妹這個身份,陳祁並沒有把她放在心上,只是現在被她看見了這幅場景,實在是有些棘手。
“真是麻煩。”
陳祁扶住白芍的手臂,把她從冰涼的地板上橫抱起來,抬頭看了白蔻一眼。
她被層疊的蕾絲花邊蹭到皮膚上的觸感擾醒,即使他盡量輕柔地為她套上雪白泡泡袖,但白芍仍覺到了細微的刺痛,那是件積灰的舊款婚紗,最外層的紗網材質並不怎麼好,巨大的裙罩掩住她的小腿,以至於蓋住伶瘦腳踝。
他的目光甜蜜而沉醉,看向她時如同欣賞一件由自己打造出來的完美藝術品。
可白芍卻只覺得粘膩濕冷,仿佛面對的是一只吐出紅信子的毒蛇,令人後脊發麻,泛起潮濕寒意,但當陳祁離她更近了一些時,她發現了剛剛被他擋住的,在他身後被捆綁著的昏迷過去的白蔻。
她頓時掙扎著起身想要去到白蔻身邊,但被陳祁一手拽住,摔坐回地上。
“啊…忘了把她藏起來了。”
陳祁頓了一下,偏了偏頭,可惜地講。
“你個瘋子,你……”
白芍都不知道該拿什麼不堪入耳的詞來辱罵他,陳祁的所作所為已經遠遠超出了她的承受范圍。
“是啊,我是個瘋子,可你不還是一個瘋子的戀人嗎?”
他這樣說,語氣認真到仿佛白芍不是被他強虜的,而她是自願來到這兒的。
“我們已經分手了,陳祁,你清醒一點!”
陳祁好像只有在聽到這種話時情緒才有所波動,他慌張地捂上白芍的嘴,做出一個“噓”的動作來。
“噓,安靜一點,我不想你惹我生氣。”
“你是新娘啊,是我的新娘,小芍是不喜歡黃玫瑰嗎?那我換成洋桔梗好不好,白色最襯你了……”
白芍卻聽不下他這些胡言亂語,可還未開口就被陳祁打斷。
“親愛的是想讓我死嗎?還是說,你想讓你的妹妹來代替你呢?”
陳祁其實對白蔻並沒有什麼興致,他只愛白芍一個人,說這些也不過是為了刺激她能夠乖從一點,所以他連朝白蔻的方向都沒看一眼,手下還斯條慢里地幫白芍整理著裙擺末端的蝴蝶結。
“藥效是三個小時,那麼再過一個小時她就會醒過來了,我不介意等久一點。”
他站起身來,從袖口里拿出一把小刀,白芍認出陳祁手上拿著的就是當時刺破同事手臂的那一把,藥物的確含有致幻成分,她並沒有當場看見那把刀是怎麼刺上去的,現在卻無意識地聯想夸大,噩夢一樣的臆症潮水似的將白芍淹沒,她看見刀刃挨到白蔻白皙的側頸上,似乎下一秒就會涌出鮮紅如注的血水。
“小芍要我刺進去嗎?”陳祁說著輕輕貼了上去,白蔻的皮膚沿著刀縫,滲出一串細小的血珠。
“別!”
“我、我答應你,我是你的,是你的新娘,你把手里的東西放下,對,過來……”
她嗓音打顫,幾乎生理性干嘔,但還是盡量平復下來情緒,以免陳祁傷害到白蔻。
“你來操我吧,你不是想操我嗎?”
白芍歪著頭,兩頰酡紅,眼神輕飄飄地落在他身上,用一種近乎純白的語氣來問陳祁,沒人能不喜歡這樣,她知道。
她背朝著陳祁,後背裸露,細密的綁帶交叉緊貼在上頭,白芍不知道他是怎麼一根根穿系上的,但他系得很緊,讓人喘不過氣來,布料死死勒在她脊背上,讓邊緣的腰肉都微微鼓起,白芍分開細瘦的大腿,胳膊撩起裙擺,腰上空蕩蕩,露出兩瓣肉圓的屁股肉,她半跪在地上,模樣像只等待交合的發情小貓。
陳祁並沒有把她們帶到什麼封閉的空間里,白芍不知道這是那兒,但總歸是類似一個橋洞下的存在,遠處隱約能聽到江水翻涌的聲響,她膝蓋上沾了沙粒,婚紗下是赤身裸體,即使這里荒無人煙,但有風吹過時仍舊產生了一種暴露在大庭廣眾下的羞恥感。
可她還是掰開腿根,指縫里擠出花白的肉,白芍拿指尖撥弄著,從中攪出腥甜的汁水來,她哽咽著顫抖,卻還是壓下臀部,把腰塌成一彎倒懸的新月,用濕熱外陰摩擦陳祁的膝蓋,他穿了黑色西服,布料都被她淌出來的淫水沁濕,穴肉幼嫩,初生似的花瓣肉在短暫的時間里被磨到熟紅,還在不知羞地淌著水。
“你是我的小母狗嗎?求著我來操你。”
他故作溫柔地在她身後問出一句,語氣虛假又戲謔,專挑些下流話講在她耳邊。
“你說,要是被你最疼愛的妹妹見到你在我身下挨操,她會不會被嚇到呢?”
“明明在她眼里是那麼內斂、沉靜的姐姐。”
白芍半翕著眼睛,月光流淌在她身上,皮肉雪白,骨骼美麗舒展,埋在淺淺的皮層下,像是落難的繆斯,呈現出一種荒唐的瀆神感,她沒說話,轉過臉來,憑借模糊的視覺印象咬住陳祁的褲鏈,拿牙齒扯開,接著用唇瓣包住紫紅的龜頭,費力地含進去一部分,抬起頭來看他的反應。
陳祁笑了一聲,聲音依舊清醒冷淡,半點沒有被情欲影響的模樣,好像被含住性器口交的人不是他一樣。
他彎下腰,手掌攏住脆弱的脖頸,和白芍對視上,說。
“小芍不知道嗎?我想要的遠不只這些呀。”
“我喜歡看你受傷的樣子,親愛的。”
“因為那樣好漂亮,小芍流血的時候最漂亮,血液沾在皮膚上,干涸後就會像一株大麗花,哦,對了,你喜歡大麗花嗎?我下次來時帶給你好不好?”
他完全沉浸在自己癲狂的夢里,陳祁手指觸碰到她脖頸下規律跳動的動脈血管,像是突然被勾了神一樣,直直地望著她,語氣急切,對著白芍下出一個結論。
“你只有受傷的時候,才最完整啊。”
陳祁收緊掐在她脖子上的手,氧氣的迅速消散讓白芍嘴里發出“呃嗯”痛哼,她皺著眉,像只瀕死的美麗雀鳥,婚紗是她的羽毛,又是用來祭奠她的白色花瓣。
他在白芍即將昏過去時松手,她脫力癱倒在沙石上,胸腔起伏,抑制不住地咳嗽,陳祁卻捉住她的手腕,痴迷地吻上她脖頸上的紅印,說小芍怎麼這麼嬌氣?碰一下都會留出印子。
白芍易過敏的體質,讓那些可怖傷痕變得曖昧刺眼,她還未緩過神來,就被陳祁拿窄尖硬質的皮鞋頭踩住女穴頂了進去。
“嗯!”
她失聲尖叫,痛感大過於快感,冰涼堅硬的皮質碾過陰唇和才在冒頭的陰蒂上,白芍扭著腰,試圖讓那東西從自己身體里離開,軟嫩的皮肉經受不住如此劇烈的摩擦,火燒針扎一樣的灼熱,蒂頭幾乎破皮,紅腫成豆子一顆大小,脫離原來的包裹裸在外陰,已經沒辦法自己收縮回去。
皮鞋上蒙了一層被她體液粘濕的水光,還有一部分被搗成細細白沫,圈在白芍的穴口。
陳祁俯下身來,帶著薄繭的手指插進她糜爛滾燙的肉穴,插的並不深,只是狎侮地玩弄她的陰唇和穴口,指尖摸索著,觸到窄小脆弱的尿道口。
他咬住白芍的耳垂,在不足指節寬的器道口處捅進去了一寸,說。
“我用這里來操你好不好?”
白芍幾乎被那種痛脹感衝昏,女性生理的構造使得她們的尿道通常短而直,異物的插入會使身體本能地產生排斥反應,腔穴收縮,擠壓著想把那根手指吐出去。
“小芍不想要這樣嗎?”
他顯出來點不耐煩來,警告似地把視线落到白蔻身上,白芍的目光跟隨著他去看,她的妹妹昏睡中也不安穩,手臂垂懸著,無意識地蜷起手指,似乎是有轉醒的征兆。
不、她不能讓阿蔻看見這些,她得在她醒來前結束這一切。
白芍崩潰地閉了閉眼睛,睫毛像黑色蝴蝶,渾圓的淚珠從上頭簌簌墜落,掉在手背上,她嘗試和陳祁回旋,輕聲開口。
“我們做完,放白蔻回去好不好?”
她知道陳祁不會輕易放過自己,但白蔻不能受到傷害。
白芍盡力放低姿態,拉著陳祁的手摸上自己的穴肉,她大張雙腿,好讓他能把那處小孔撐開,並企圖通過這種方式來取悅陳祁,從中挽回他的一點良知。
“我當然可以放她回去了,親愛的。”
“前提是,你得用你的身體讓我射出來,就在白蔻醒來之前好嗎?”
陳祁笑起來,他一向好看,眼尾挑起來時,帶著種鋒利的美感,額發搭在眼前,手指反復揉弄脹紅小孔,它原本是不打眼的,如果不仔細看,根本不容易在花唇堆疊中找到,可現在被他插進了兩個指節,指腹摩擦著柔軟內壁,抽出來時被擴成一個中空的小洞,又再次被填滿。
白芍咬住手背,她能清晰地感受到體內手指的形狀,她拿胳膊擋住臉頰,悶悶地發出無意義的哀叫和呻吟。
“我進來好不好?”
他根本就沒等白芍應答,又或許是即使她不願意陳祁也依舊會插入,性器相對於那個被擴張後的小口還是過大,堪堪嘬住頂端,把馬眼流出的腺液盡數“吃”進自己身體里。
被盡數插入的時候,白芍難耐地弓起脊背,尿道口被徹底撐開,最後還是經受不住,沿著他的肉莖流出來點淺淺血跡,還有一部分沾在卷曲的陰毛上,瞳孔因為撕裂病態地擴大,表情失去控制,產生了幾近茫然的神態,她開始痙攣,不住地顫抖,可能穴肉也會抽筋,它死死絞住入侵的物什,同時這個過程又讓她痛苦不堪,這場性愛變成一場漫長又循環的拉鋸,她開始懷疑插入的不是陳祁的陰莖,而是別的什麼堅硬獵奇的情趣道具。
可不是,它有溫度,甚至開始在原本不能用來承受這種事的窄細腔道里緩慢抽插,它變成了單方面的強暴,陳祁喘息著,他好像才被挑起些性欲,呼吸變熱,咬住她的乳肉發笑,問她疼嗎?
“疼就好了。”
他突然環過白芍的腿根,她很瘦,所以陳祁很輕松地就讓她離自己更近了些,肉莖操進去,頂到了與其連通的膀胱,白芍沒吃什麼東西,卻被他斷斷續續地喂了不少水,腹部蓄滿了澄澈的水分,他抵上去時,膀胱收縮,讓人產生想要排泄的欲望。
陳祁顯然也發現了這一點,每一次插入時故意撞到膀胱壁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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