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愛麗絲書屋 蘿莉 龍族同人——蘿莉繪梨衣與早熟的孩子們

龍族同人——蘿莉繪梨衣與早熟的孩子們

   龍族同人——蘿莉繪梨衣與早熟的孩子們

  

   上杉家一直以來都在面對各種各樣的問題,事實上這個歷史悠久的日本隱藏勢力不單單是在享受著擁有強大財力帶來的生活上的便利和備受某些群體尊敬的社會地位,他們要面對的困難和挑戰和他們享受到的事物基本對等,其中包括但不限於其他虎視眈眈的家族翻來覆去的陰謀陽謀,以及時時刻刻要提防的來自遠古的威脅,除此之外,對政府以及其他各大勢力的上下打點也是上杉家管理層們一直要考慮的問題。

  

   作為蛇岐八家中最核心的家族,上杉家一般活躍在無數的都市傳說之中,某一部分深夜的居酒屋中,經常會有——大概全世界每個國家都有,在酒吧,燒烤店,或者如今這個居酒屋中喝醉了便開始吹噓的人,他們喜歡把那些道聽途說的故事拿出來吹噓,有時候是某某政客的落馬,有時候是某個明星的桃色緋聞,只是關於某個人物話題的熱度總是有限,哪怕是再炙手可熱的明星,也只會被那些居酒屋討論個三四天,只是有些話題就像是所謂的財富密碼一樣,只要有人提起,就會帶動一整個居酒屋的醉漢一起參與討論,其中有一個話題就是關於上杉家的。

  

   某某天上杉家和人火並,連RPG都拿出來用什麼的,某某天上杉家談下了某個集團的生意,瞬間在東京多蓋了一棟摩天樓之類的,關於這樣的話題總是經久不衰,雖然沒人真的見過上杉家的人在外走動,可是對於這些地下王國的討論總是最能激起所有人的興趣——明明哪怕真的知道了他們的存在,對於自己的人生也不會有任何的幫助,可是就是有人願意討論。

  

   “你們聽我說,聽我說。”某個身上有紋身的中年男子醉醺醺地打了個酒嗝:“上杉家的家主,我前一陣子見過了。”

  

   “真的假的?什麼樣?長啥樣的?”另外有個女性白領好事地探過了頭,而那個中年男子則煞有介事地四處看了看:“我跟你們說啊,上杉家的家主可了不得,我當時在新宿見到他了,長得像座塔,肯定有兩米那麼高。”

  

   “那他長什麼樣子?”另一個醉漢也轉過了頭,看上去興味滿滿。

  

   “他左邊額角到右邊下巴有一條貫通整張臉的大刀疤,看我的眼神就像是在看獵物的狼一樣凶狠,皮膚黑黢黢的,強壯的就像是一頭熊。”男人一邊說著一邊用手在胳膊處比劃著他描述中的肌肉:“棱角分明到像是刀子切出來得一樣!”

  

   這之後所有人都會嘖嘖感嘆:“不愧是統領上杉家的人啊。”或者是“果然怪物的集團就要由怪物來領導啊。”

  

   諸如此類的言論每個晚上都會在不同的地方傳出那麼幾句,長此以往,人們對於上杉家的敬畏也就越來越深,而事實上,雖然人們對於上杉家的傳言千奇百怪並且竭盡離譜之能事,但令人震驚的是,他們的謠傳雖然大差離格,但是卻也有說對了的地方。

  

   比如上杉家確實存在這件事情,這事情不是假的,以及上杉家家主是個怪物這件事,這事情也不是假的。

  

   蛇岐八家的核心家族上杉家,要時時刻刻提防著那些視他們為眼中釘的家族拋出的陰謀陽謀,要疏通上下級的關系,要維持生意的運作,但是事實上他們最近這些年面對的最大的麻煩和挑戰來自於他們可可愛愛的家主——上杉繪梨衣。

  

   上杉家家主——上杉繪梨衣,她年幼,天真,無邪,可愛,占有欲強,除此之外,她強大到讓人膽寒。

  

   作為血統極其純正的混血種,繪梨衣的能力有多強是一個只有少數人知道的機密,有少數人瞥見過繪梨衣恐怖力量的一角,但是那些人大多數都沒能在震驚中活下來,作為一個脆弱敏感的女孩兒,上杉繪梨衣擁有的是世界上罕有人見識過的111號言靈“審判”,具有向萬事萬物下達死刑宣告的能力,她是成功的試驗品,但也僅僅是個身陷囹圄的容器,直到她與路明非相遇之前她都只是一個深閨中不諳世事的公主,至於那短暫如同曇花一般的生命如何畫上休止符,又是如何引發了一場驚天動地的戰斗,都已經是秘黨們所熟知的事實,但關於這位強大的怪物公主的其他事情,秘黨們沒有了解的興趣,關於繪梨衣年少時離家出走12次什麼的,對於志在改寫世界命運的秘黨們來說這種事情完全無關緊要。

  

   那不為人知的秘辛大有與少女一起埋葬在小小墳墓中的意味,至於上杉家族也一直嚴密地把守著這個秘密,至於內容,涉及到繪梨衣的離家出走——在源稚生的口述中繪梨衣只離家出走過十二次,最遠沒有超過大廈的十字路口,但事實上繪梨衣確實是有過十三次離家出走的,其中一次離家的距離最遠,離開的時間也最久,直接造就了上杉家族史上最大最惡的汙點。

  

   時間回到某一年的某個下午,那年繪梨衣十歲,蛇岐八家依舊是日本國無法介入的黑暗,總部大樓依舊是一層比一層守衛森嚴。

  

   在明知他們公主重要性的情況下,繪梨衣依舊以讓常人難以捉摸的手段跑出來了——這次是爬通風管。

  

   過程暫且按下不表,此時的繪梨衣正在總部大廈門口的街上閒逛,她離那棟看上去就讓人生畏的大樓越來越遠,但她卻沒有怎麼感到害怕,她看著眼前那穿行的人潮——她不怎麼認識這個世界,此時此刻她好奇地打量著周圍的一切,只覺得眼睛有些不夠用,雖然她並不是沒有見過外面的世界,可是每一次她的出行都必然伴隨著上杉家其他成員的鞍前馬後,她會坐在高檔的轎車後座,隔著深色的車窗觀賞著飛速掠過的一切,而從來沒有機會這樣慢慢地,親眼觀瞧這些樓宇和行人。

  

   可能對於自由的渴望是刻在人的本能中的事物吧,此時的上杉家主好奇地在街上大搖大擺地走著,她只帶了隨身攜帶的,用來和人交流的筆記本和筆,除此之外什麼都沒有帶,而街上的人們亦是都認不出她的樣子,哪怕在上杉家中,見到這位幼年家主的人也少之又少,更何況這些在大街上隨處可見的行人呢?哪怕真的有別有用心之人細細打量這個姑娘,也只能做出“這是一個穿著奇裝異服的可愛幼女”的論斷罷了。上杉家的黑道公主這會兒穿著的是她那件標志性的巫女裝,與此同時她有著深紅色的長發,這些特質讓她輕易地與普通的幼女劃清界限,但即使如此也沒有人會將她和那個只存在於都市傳說中的大家族聯系到一起,最多會覺得這是個正忙著去參加哪個小學活動的小瓷娃娃。

  

   繪梨衣在大街上走著,她有點茫然,不知道自己到底該去哪里,只是在離開大廈之後沿著一個她隨便決定的方向散步,這會兒的她還沒有十多年後出落的那麼高挑豐滿,小短腿雖然也占據著超越一般人的身體比例,但依舊邁不了多大的步子,她就像個小流浪狗似的,蹦蹦躂躂地跑去看所有她感興趣的東西,滿足著自己被軟禁許久而積攢出的好奇心,這個年紀的繪梨衣還沒有那麼多對世界的思考,大千世界人潮翻涌,這些與她無關,她沒有刻意地考量過何為自由,但是內心確實是有著強烈的想要看一看的欲望在驅使著她邁開步子,她沒有去管其他人驚奇的目光,只是跑到每一個她感興趣的角落:賣唱的歌手,小販手里的棉花糖,行人手里牽著的大狗,這都讓繪梨衣感到好奇,黑道小公主感覺自己這段時間里收獲了許許多多的東西,她感覺自己甚至快要開心地飛起來了,一時間甚至也忘了自己已經離家太遠,也忘了自己只是一個乳臭未干的孩子。

  

   雖然非常漂亮,但是也依舊乳臭未干就是了。

  

   有好事的攝影師將繪梨衣漫游於大街上的樣子記錄在了攝像機的取景框中:相片中的繪梨衣一米四不到的個頭,雖然完全沒有要發育的樣子,可是貼身的巫女服已經將她胸部勾勒出了一抹仔細觀察就能發現的隆起,小公主膚白貌美,稚氣未脫,盈滿光澤的血紅色雙眼讓人想到頂級的帕帕拉恰,那吹彈可破的肌膚,幾乎是這個年齡段少女得天獨厚的優勢,她讓人想到剛剛剝出來的新鮮水煮蛋,手指戳一戳那小臉的話感覺有滑走的可能,這會兒的繪梨衣仍然是一個稚氣未脫的孩子,五官中流露出的天真無邪讓每個人都提不起去傷害的欲望,甚至充滿好奇打量周遭事物的眼神讓小小的幼女彌漫在了一股求索的氣質之中,甚至彰顯出了知性的氣息,每個路人都偷偷地觀賞著這個散發出恬靜氣質的女孩兒,卻沒有一個人想要打破這被繪梨衣單槍匹馬營造出的美好意境。

  

   甚至這條忙碌的大街也因為繪梨衣的存在而變得增添了歡愉和美好的氣息。

  

   繪梨衣這麼走著,走著,走到體力有些不濟,走到好奇的心逐漸得到滿足,厭倦的感覺開始逐漸從心底的某個角落涌出——孩子大多都沒有什麼持久力,那火一樣的熱情涌上來得很快,也自然而然的很容易消散,上杉繪梨衣,這位上杉家的大家主在外面逛了大概兩個小時左右的時間,也開始逐漸感覺到了疲憊,甚至有那麼一點想回去,如果說現在的她為什麼還沒有轉頭,那一定是想到了回去之後又要被哥哥和其他家長板著臉罵一通並且再也沒辦法出來玩耍——

  

   繪梨衣走到哪里都會吸引到驚訝的目光,小小瓷人偶的存在是那麼的惹人注目,到最後繪梨衣也被別人的目光注視的有些不自在,於是便沒有再順著大道前進,她右側的風景在這兩個小時逐漸從高樓大廈換成了平凡的居民區,小型的公園開始出現在繪梨衣的視野中,這些是繪梨衣未曾見過的風景,迪士尼樂園的摩天輪高聳入雲,過山車氣勢恢宏讓人望而生畏,海盜船一飛衝天然後又會高速墜落,可這里沒有,這小小的公園里只有蹺蹺板和兩人高的滑梯,除此之外就是花壇和一些看上去不知所謂的小擺設品,大概是給孩子跳山羊准備的小物件,但總而言之,和繪梨衣印象里的游樂園相去甚遠。

  

   繪梨衣思襯著這里到底有什麼與眾不同之處,帶著好奇走進了這個公園,這會兒天色已經接近黃昏,在日本這個時刻又被稱作逢魔之時,在無數的神話傳說中,這個時候總是會遇到妖魔鬼怪,繪梨衣似乎也曾經聽過這樣的傳說,只是傳說終歸是傳說,世界上比繪梨衣還可怕的怪物幾乎是不存在的,繪梨衣害怕孤獨,害怕寂寞,害怕會得不到自由,可是她從來沒有害怕過有什麼事情能夠成為她的威脅。

  

   當然,繪梨衣心下絲毫沒有去想什麼逢魔時刻,也沒有去在乎所謂的危險,只是帶著“看看這種游樂場和以前去的游樂場有什麼區別”的心態,好奇地邁著步子走到了這個小小公園的中央,這小公園相比於之前繪梨衣走過的那些繁華的商業街相比簡直可以用荒涼來形容,偶爾會有風滾草被風推著滾著從繪梨衣穿著小木屐的腳邊溜走,繪梨衣好奇地四處轉著,用手碰了碰鐵制的蹺蹺板,觸手處又冰涼又堅硬,她從未見過這個東西,也不知道該怎麼使用,只是呆呆地側坐在蹺蹺板低矮下去的那一頭,然後便久久沒有站起來,

  

   就像是休息,也像是在欣賞這溶解於天幕之中的夕陽。

  

   風輕輕地揉亂了繪梨衣鬢間的紅發,少女的氣質在這幅熔金落日的美景中被襯托得更加出塵,小小的蘿莉卻擁有著這樣令人嘆惋的魅力,上天對這個女孩兒確實是寵愛有加,只是獨自坐在此處多少為少女增添了一點悲涼蕭瑟的氣氛,繪梨衣感到寂寞,一直這樣走下去,或者是一直這樣獨處,耐心和好奇心都會被飛快地消磨,繪梨衣呆呆地想著自己的家人,她開始想要回去了。

  

   “再坐五分鍾就回去吧。”剛剛兩個小時的徒步行走讓幼女感到了雙腳的疲痛,想要休息一下想來也是理所應當的吧,繪梨衣有著遠超同齡人的安靜和懂事,即使僅有十歲,但這個可愛的小蘿莉卻絲毫沒有因為一個人在外面閒逛而做出什麼讓其他人困擾的舉動,甚至連慌亂都沒有,所以所有的路人都只當她是要去什麼地方的小學生,完全沒有想到她是一個翹家的千金大小姐。

  

   就在繪梨衣坐在蹺蹺板上休息著的時候,從公園邊上的草叢里,竄出了一個小小的身影。

  

   “喂!”那個竄出來的小小身影看上去有些髒兮兮,從雜亂的短發上能看出這是一個少年,他在看到繪梨衣的下個瞬間就邁著充滿精力的步伐,朝著紅發的小小蘿莉跑了過來:“你是和我們一伙的嗎?”

  

   “?”繪梨衣疑惑地指了指自己,顯然被突然跑到自己面前的小孩子搞得有點不知所措,也根本不明白這個看上去和她同齡的小孩子在說什麼。

  

   “啊,對哦,說得就是你。”男孩子撲了撲自己身上的土:“你是新來的嗎?我叫雄太,你叫什麼名字?”

  

   “....”繪梨衣掏出紙筆,在紙上工整地寫下了一段話:“你好,我叫上杉繪梨衣。”

  

   “是念...繪梨衣是嗎?”雄太打量著繪梨衣的樣子:愛美大概是所有人的天性吧,繪梨衣的美好容顏在此時此刻完全變成了強力的銣磁鐵,將雄太的目光完全吸引了去,即使是這個年紀的小孩子,也被繪梨衣的美貌給弄得紅了臉。

  

   “喂,雄太!”這時候,從草叢里竄出了五六個看上去和雄太年齡相仿的男孩子,其中一個是從公園的深處跑出來的,牽著一條大狗,剛剛喊雄太的也是他,這會兒這個小子——雖然以貌取人是非常不可取的事情,但是這個小伙子看上去非常具有成為孩子王的氣質,他的年級看上去比其他孩子要大,似乎是脾氣很粗暴,也很有話語權的樣子,所有小伙子都簇擁著這個人,雄太也下意識地向他靠近了幾步:“她是新來的小孩,叫繪梨衣。”

  

   繪梨衣擺了擺手,禮貌性地微笑了一下,算是打招呼,其他小伙子就好奇地打量著這個新面孔,在此之前他們倒是也和女孩子一起玩耍過,但是似乎從來沒有和這麼漂亮的女孩子一起玩耍過,每個人都仔細地打量著小繪梨衣,看著小繪梨衣那吹彈可破的皮膚和精致絕倫的五官,這之後還是牽著狗的那個小子向繪梨衣伸出了手:“我叫小石川健一,你好。”

  

   繪梨衣將手遞了出去,而自稱健一的少年則抓住了繪梨衣的手,像是在感受什麼似的用力的握了握:“你不說點什麼嗎?”

  

   “......”繪梨衣指了指自己的喉嚨,搖了搖頭。

  

   “你是啞巴?”另外的一個小孩子問道。

  

   繪梨衣點了點頭——但事實上她可以說話,只是言靈的力量實在是過於恐怖,年僅十歲的繪梨衣就明白了這個道理,也在這個年紀就擁有了相當程度的悲憫心腸,不願意給其他人帶來困擾,所以對待這些人,繪梨衣一直偽裝成一個失聲的女孩兒。

  

   這個年紀就因為自己的乖巧和善良而不得不對其他人偽裝,不知道這樣的早熟是一種怎樣的心酸——孩子們也自然不會考慮這樣的問題,他們自然而然地相信了繪梨衣的話,五六個小孩子紛紛上前和繪梨衣攀談了起來,而繪梨衣也禮貌的用筆記本快速的作答,只是雖然繪梨衣可以將自己想說的話全都寫在紙上,那些孩子們受到的教育卻遠不夠他們讀懂繪梨衣紙上的字,最終也沒能完成什麼特別有效的交流。但話雖如此,孩子們倒是不怎麼在意這樣的事情,健一打量著繪梨衣,沉吟了一陣子之後才對繪梨衣說道:“那我們一起玩吧?”

  

   而這大概也正是繪梨衣出門之後一直在尋找的——比起一個人漫無目的的在大街上呼吸自由的空氣,像是一個普通的女孩子一樣和同齡人玩在一起才是繪梨衣所追求的,除了哥哥們之外,這個男孩子是第一個邀請她一起玩的人,這讓繪梨衣立刻就感到了離家在外的好,也理所當然的立刻答應了這些同齡人的邀請。

  

   男孩子小時候的游戲無外乎警察抓小偷,捉迷藏之類,繪梨衣也了解其中的規則,非常樂意參與其中,雖然穿著木屐根本跑不快,但是追逐打鬧的感覺還是讓她非常開心。只是健一似乎相當注意繪梨衣的存在;每一次輪到他來當警察的時候,總是揪著小繪梨衣開抓,每一次那條大型犬也都會輕聲叫著跟著它的主人,然後陪著健一把繪梨衣抓到,而健一的手也不怎麼老實,在抓到繪梨衣之後會一把將繪梨衣摟在懷里,然後就像是要控制住繪梨衣似的用雙手摟著繪梨衣的後背,那兩只不大的,髒兮兮的手就在繪梨衣的巫女服上摸來摸去,雖說大家都以純潔來定義這個年紀的小孩子,可是健一雙手的動作很難不讓人胡思亂想。

  

   而雄太和其他的小子好像也對繪梨衣充滿了興趣,繪梨衣純潔如白紙,完全不懂男女有別,只是和這些小子們瘋玩,完全沒有察覺到這些小孩子正在千方百計地試圖用手觸摸繪梨衣的嬌嫩身體,她的體力並不如同齡人那麼好,可能是缺乏鍛煉的原因,玩了幾輪之後就感覺有些疲憊了,等到她又一次被健一抓在懷里並不停地揉摸的時候,所有男孩子也都圍了上來,看上去有說有笑。

  

   等健一戀戀不舍地將繪梨衣的身體放開之後,繪梨衣也表現出了體力不支的樣子,用手撐著膝蓋輕輕地喘息著,喘了一小會兒之後才用筆在紙上寫道:“有些累了,歇一會兒再玩好嗎?”

  

   這時候,健一的嘴角上揚了起來,他的表情里寫滿了期待和好奇,小伙子用手拍了拍繪梨衣的肩膀,笑了:“如果累了的話,我最近知道了一個新游戲,要不要和我們一起玩玩?”

  

   繪梨衣眨巴著眼睛看著一臉壞笑的健一,心下大概已經摸清了這個小孩子的性格:他是那種事事都要爭做第一名的家伙,非常希望自己成為領袖,而他性格中粗暴和果斷的那部分也確實幫助他成為了這群孩子的領導,只是健一說的新游戲也勾起了繪梨衣的興趣,所有小伙子都看向了健一,期待著他到底會做些什麼。

  

   繪梨衣也歪了歪小腦袋,一臉疑惑地看著不知為什麼呼吸有點加重的健一,健一環視了這些小子一圈,說道:“在這里沒辦法玩,和我去林子里吧。”說罷,他便牽著狗轉身走進了小公園側邊的樹林中,那個樹林比較茂密,並且在最外側被一排排的灌木叢把樹林與公園分割開,就像是兩個世界一般,繪梨衣和其他孩子充滿疑惑地跟著健一,雄太湊到了繪梨衣身邊,臉有點紅:“那個...你家住在哪里?在哪里上學?”

  

   繪梨衣微笑著搖了搖頭,沒有在紙上寫話,表示這些問題她不能回答,雄太像是有點失落似的嘆了一口氣:“那,明天你還會來這里玩嗎?”

  

   繪梨衣有點惆悵地看著那已然西沉的太陽,在紙上寫道:“不知道呢。”

  

   這之後,雄太便有一搭沒一搭的和繪梨衣聊天,而繪梨衣也禮貌地用紙筆回答著雄太的話,之後他們便來到了樹林里,健一打量著小繪梨衣,對所有人說道:“我最近在視頻網站上看到了一個特別好玩的游戲,必須要男孩子和女孩子一起玩才行,然後大家都會特別開心!”

  

   “健一健一,是什麼游戲啊!”另外一個小胖子充滿期待地問健一,而健一則用力地拉住了繪梨衣的胳膊,將繪梨衣拽到了身邊:“你們圍著我,圍成一個圈。”

  

   繪梨衣感到大惑不解,不知道健一究竟想要干什麼,而其他男孩子也完全雲里霧里,但是還是照著健一的吩咐去做了,他們將健一與繪梨衣圍了起來,垂著手等待著健一的下一步動作。

  

   “嘛,這個游戲叫做愛。”健一將手搭在了繪梨衣的肩膀上:“小繪梨衣聽過這個游戲嗎?”

  

   “?”繪梨衣對於這個詞匯非常非常陌生——上杉家嚴格又死板的家庭教育讓她完全沒有了解這種禁斷詞匯的機會,她老老實實地向健一承認自己並不知道這個詞匯的事實,而其他人也一臉的疑惑。

  

   “所以做愛到底是什麼呀?”雄太撓了撓頭:“為什麼一定要來樹林里玩?”

  

   健一那只大狗老實地圍著主人轉來轉去,而它的主人則又貼近了繪梨衣一步:“做愛就是能讓每一個參與者都會非常快樂的游戲!”

  

   “要怎麼做呢?”小繪梨衣疑惑地舉起了手里的小本本,健一瞄了一眼繪梨衣手里的本子,笑了笑:“那,為了大家都能開心地玩,繪梨衣醬一定要好好地聽我的話哦!”

  

   “我會聽話。”繪梨衣點了點頭。

  

   “那好,第一步就是,大家把衣服脫下來!”健一就像是一個了不起的將軍一樣叉著腰命令道。

  

   “欸?”這讓繪梨衣相當不解:什麼游戲是需要脫衣服的?小巫女從來不知道有這樣的游戲,這樣一個純真的大小姐直到20歲之前對男女之別都極其淡薄,這個時候更是完完全全地沒有將這樣的事情視作什麼特別過分的要求,只是對要脫衣服這件事十分的不理解,

  

   但是這樣的不理解卻進一步刺激了繪梨衣的好奇心,從來沒有聽說過的游戲方法讓繪梨衣對於健一接下來的操作充滿了期待,不過其他小伙子——該怎麼說呢,雖然都是同一年齡段的孩子,但是在對男女之事的認識上確是各有不同,在所有人里對於這件事情最為清楚的應該就是雄太了,在健一剛剛叫大家脫衣服的時候,雄太的臉就紅了起來:

  

   “為為為為什麼要脫衣服呢?”

  

   “照我說的做就是了!”健一的語氣充滿了不容置疑:“這樣,我先脫,然後大家再脫。”

  

   作為領導者,健一想通過以身作則的方式來讓大家信服他並聽從他,於是他干脆利落地將自己那件髒兮兮的衣服脫下來,隨手甩到了一邊,赤條條地站在了這片夕陽的天空之下,像是很驕傲似的叉著腰,在將內褲都丟到一邊之後,那未熟的生殖器官也暴露在了其他人的視野之中:作為一個十二歲的小孩子,健一的雞雞算是比較大的那一類,甚至已經可以用肉棒來概括了:雖說沒有那些壯碩的成年人那般布滿青筋,但是長度也到了一個比較夸張的十厘米,甚至已經超越一部分成年人的大小——

  

   “哦——”一時間小孩子們發出了一陣小小的驚呼聲,似乎都在驚訝於健一肉棒的長度。至於繪梨衣則萬分好奇地看著健一的那根肉棒,她從來沒有見過這個東西,但...該說是人類少女的本能嗎?即使是第一次看到這樣的東西,年僅十歲的繪梨衣還是略微地紅了臉,她雖然看向了健一那黝黑的赤裸身體下那根肉棒,但目光卻有些躲閃,只是最後那一點點刻在靈魂深處的羞澀與矜持卻被自己強烈的好奇心給打敗了,她飛快地在紙上寫下了一串話:

  

   “我能摸一摸嗎?”

  

   健一像是頗為得意的昂起了頭:“先脫衣服吧,喂,你們大伙也是啊,快把衣服脫下來!”

  

   見到自己的老大已經將衣服脫下來,其他的孩子們便完全聽從了健一的指示,紛紛將自己的衣服脫下來,一個個赤裸的身體開始展示在這已然進入黃昏的公園樹林中,這些孩子們的身材能夠大概反映出他們的家庭條件,有的孩子胖一些,有的孩子則骨瘦如柴,他們都光溜溜地站著,等待著繪梨衣的動作。

  

   作為全場唯一一個女孩子,也是現在唯一一個穿著衣服的孩子,繪梨衣在心里已經接受了“如果她不把衣服脫下來,游戲就沒法開始”的觀念,於是她開始慢慢地將自己身上的巫女服脫下,女孩子脫下衣服的動作對於男人來說簡直擁有致命的吸引力,對於男孩兒來講吸引力絲毫不減,這些少年的目光被繪梨衣那雙纖巧的小手給吸引住,眼看著那十根靈活的手指將束腰解開,然後將那紅色的緋袴慢慢脫下,露出兩條白生生的長腿,再將巫女服的外衣——一般稱為白衣——給解開,公整地疊好放在剛剛被脫下,同樣公整疊好的緋袴之上,里面便是貼身的白色肌襦袢,雄太看著繪梨衣的動作,下意識地吞咽了一口唾沫,他感覺自己沒來由的口干舌燥,心跳加快,即使是這麼小的孩子,也無可避免地感覺到了自己下半身某個除了尿尿之外再無他用的器官突然變得腫了起來。

  

   尤其是看到繪梨衣將除了兩只足袋好一對兒木屐之外的服飾全部脫下,露出那如同羊脂白玉的美妙肉體時,不僅雄太,他旁邊的那些小伙伴們也都為少女的美麗和可愛而驚呆了,他們從來沒有見過這樣的女孩兒,也從來沒有聽說過同齡的孩子能有這麼可愛,即使是這樣稚嫩的身體,也彰顯出了完美的曲线,繪梨衣的身體纖瘦,但卻完全不顯得瘦骨嶙峋,看上去是那麼的協調,潔白的皮膚和酒紅色的長發互相輝映著,彼此做對方的襯托,讓少女的身體看上去更加出塵,那兩粒乳頭是嫩粉色的,正在繪梨衣的胸前,兩團小到難以察覺的柔肉墊著那兩粒櫻紅,男孩子們知道的,他們完全曉得:在更早之前,他們就通過這兩團肉和兩粒豆豆來汲取營養和食物。

  

   纖細的腰肢勾勒出了一種只在這個年齡段不會讓人感到嫵媚的身型,從頭到腳,繪梨衣的身體看不到任何一處瑕疵,雙腿筆直,比很多男孩子的雙腿都要纖長一些,而更讓男孩子們目瞪口呆的還是在繪梨衣雙腿之間的那一道肉縫——沒有任何東西長在那里,原本應該是小雞雞的地方只有潔白的平坦!對於初次見到同齡女孩兒裸體的少年們來說這簡直是天大的怪事,所有人都下意識地湊到了繪梨衣的身邊——

  

   “嗚...”被男孩子氣息包圍的繪梨衣稍微感到了一點不適應,包括健一在內的每個小伙子都湊到繪梨衣的雙腿間,撫摸著在他們印象里本來應該是小雞雞的地方,他們爭先恐後地摸著繪梨衣的身體——

  

   “沒有小雞雞耶!”不知道是哪個小子發出了這樣的一聲驚嘆,其他人也都紛紛附和,這時候已經在繪梨衣那曼妙裸體上摸了一圈的建議看了看自己的手——這只手掌在剛剛接觸到的是至上的柔軟與順滑,簡直超越了他曾經摸到過的一切物體,甚至連陶瓷花瓶都沒有這個女孩子的皮膚光滑,感覺再摸一會兒就要上癮了呢——

  

   “喂!你們!”看到這些男孩子好奇又有些貪婪的樣子——其中雄太簡直就是貪婪的代表,他的舉措和健一如出一轍,不只撫摸了繪梨衣的下腹,那兩只沾滿泥巴的小手在繪梨衣的嬌軀上留下了一道道髒兮兮的軌跡,把繪梨衣弄得扭來扭去也絲毫不打算罷休。

  

   但是當健一大聲地呼喊出來之後,所有人也都順從地停下了手中的動作,這下他們都相信健一說得是真的了——雖然依舊無法理解什麼是做愛,但是剛剛的觸摸確實讓他們每一個人都非常舒服,他們在心里認同了健一,都打心底相信這會是一個非常好玩的游戲,所以當健一叫他們停下的時候,他們絲毫都不敢怠慢。

  

   而繪梨衣則完全被這樣的舉動給搞暈了——她還沒來得及去摸男孩子胯下的那個肉制品,就被七手八腳地摸遍的全身,不過繪梨衣閉著眼睛沉思了一下:這些剛剛陪她一起瘋玩的小伙伴們好像都是一副非常意猶未盡樂在其中的表情,所以也就對這樣的舉動完全沒有排斥,只當做是游戲的一部分。

  

   “大家要有順序地開始游戲,而且一定要按照我規定的步驟做,明白嗎?”健一將離繪梨衣身體最近的雄太輕輕地推了開,自己站在了繪梨衣的身邊,那只小手首先抓住的就是繪梨衣的乳頭。

  

   “這個叫乳頭哦!”健一一邊拉扯著這枚小小肉丁一邊像是非常懂似的介紹道:“女孩子被捏這里就會很快樂哦!”

  

   而不得不承認的是,女孩子的乳頭確實就是身體上的敏感點之一,當健一的手抓住繪梨衣的乳頭時,即使是十歲的繪梨衣也情不自禁地發出了一聲低不可聞的輕呼,那聲音里究竟有幾分是呻吟可能只有繪梨衣自己知道了,總之小小的黑道公主此時確實是感覺到了有一股電流正從被捏住的小乳頭中蔓延開去。而對於健一來說,這也是他人生中第一次觸碰除了母親之外其他女人的乳頭,那柔軟的感覺立刻就讓健一難以忘懷,就像是找到了新玩具一樣,健一的手指不停地揉搓著繪梨衣的乳頭,而繪梨衣已經感受到了舒服,自然對於健一所說的游戲更加相信了幾分,如今的繪梨衣恐怕會把健一對她做的一切事情都當做是游戲的一部分,此時此刻的繪梨衣只是垂著雙手任憑健一玩弄她那粉嫩的乳頭,幼女的乳頭就如同初春的櫻花,粉嫩到在這昏暗的黃昏下都那麼的顯眼,而當健一玩弄繪梨衣乳頭的手法逐漸粗暴,小巫女的呻吟聲也終於變得明顯了起來。

  

   “嗯...嗚...”

  

   這樣的聲音在其他少年們聽來簡直如同什麼從遠古飄來的魔咒似的,即使這些孩子還完全不懂得男女之事,但這樣的聲音也讓他們立刻就產生了原始的衝動與刺激,少年們紛紛吞咽了一口唾液,不自覺地向繪梨衣靠的更近,更近。

  

   對於繪梨衣而言,被這些面色突然呆滯的孩子們靠近讓她有些害怕——這些人的表情看上去似乎都不那麼的正常了,但在此時此刻,繪梨衣仍舊將這一切都視作游戲的一部分,以至於當所有人都將手伸向她那微微隆起的胸部時,她甚至還輕輕地挺了挺胸脯,好方便其他人的揉捏。

  

   “繪梨衣,現在輪到你了,來摸摸我們雙腿之間的這個東西吧!”健一笑著挺了挺自己的胯下,在觸碰少女乳頭帶來的極限刺激下,健一也頭一次感覺到了下體膨脹到有些疼痛的勃起,那根肉棒的長度似乎變得更加夸張了——可想而知這個小子在未來會讓多少女人在他的胯下臣服,這個少年的肉棒此時已經完全符合成人的大小,足足十二厘米的肉棒此時正耀武揚威地挺立在黃昏的輕風中,而繪梨衣在聽到健一的命令之後,只當這是游戲規則的一部分,於是真的將手伸了出去。

  

   少女的本能讓繪梨衣觸碰肉棒的手移動得很慢,看上去似乎有些怯生生的,但不像是成年的女子那般對肉棒有清晰的認識,繪梨衣完全沒有意識到這個東西的威力與肮髒,所以雖然動作緩慢,但是卻不帶任何邪念,對於她來講,不敢觸碰這個東西的原因恐怕只有因為從沒見過,又眼看著這根東西從軟踏踏變得硬邦邦,害怕這是一個會咬人的活物吧。

  

   繪梨衣的小手撫上了健一的肉棒,而健一在下一秒就立刻昂起頭發出了一聲呻吟,其他小伙子的手早就放在了繪梨衣的酥胸之上,人類在性的方面是如此無師自通,以至於根本不需要任何人的指導,他們就曉得不只是揉捏繪梨衣的乳頭,也開始用手掌籠住繪梨衣那剛剛開始發育的小小乳房,並施以試探的力道去揉捏,即使那小小的胸部連A罩杯都夠嗆能夠達到,但是男孩子們還是用手將它揉搓得變了形狀。

  

   “呼嗚...嗚...”繪梨衣承受著敏感的胸部被玩弄的刺激,手上的動作卻沒有停下,在確認了健一的肉棒不會咬人之後,她開始更加大膽地去把握這根屬於男人的生殖器官,那嬌嫩的小手不停地在健一的肉棒上游弋,就如同盲人摸象一般感受著這根粗大的壯碩,從剛開始的只用小手刮過肉棒輪廓到大膽的將肉棒整根握住,繪梨衣的動作開始變得熟稔,在她手中握住的是一個她此生都沒有體會過的事物:它粗大,堅硬,灼熱,隨著繪梨衣小手的動作,這根肉制的棍棒還會輕輕地發出抖動,這讓繪梨衣大感驚奇,她握住了健一的肉棒,之後慢慢地用力,慢慢地握住健一的肉棒開始移動她的小手,而這樣的動作,帶來的自然是包皮被下拽,吐露出稚嫩龜頭的過程。

  

   這樣的過程也讓繪梨衣驚訝無比。

  

   而雄太則一臉痴狀地揉捏著繪梨衣的乳頭,此時的繪梨衣脫光了全身上下的衣服,顯得更加的誘人,夕陽下的紅發小蘿莉在此時此刻放射出的美讓這些從來沒有過感情經歷的小孩子們快要驚掉了下巴,此時此刻的他們已經無暇在考慮為什麼明明只是一個沒穿衣服的身體,卻能給他們帶來這麼大的刺激,只是努力地去摸索繪梨衣身體的每一個部位,不只是乳房,從繪梨衣那凸出的窄窄鎖骨,到成對兒排列的肋骨,再到沒有一絲贅肉的小腹,然後就是那纖細的雙腿——少女在不知不覺的情況下給每一個男生上了一堂生理健康課,讓這些小子們領會到了女性身體的美妙。

  

   雖然這些孩子的皮膚也不會差到哪里去,可是撫摸別人的肌膚與撫摸自己的皮膚,帶來的體驗終歸是天差地別,少年們感覺到自己正在撫摸一塊溫暖的玉石,繪梨衣的身體是那麼的柔軟又那麼的溫暖,幼女的嬌軀特有的純潔意味狠狠地刺激著這些小孩子的理智,在心靈中的某個角落,有聲音在呼喚這些少年再做些什麼,再做些什麼。

  

   而對於這個流程最熟稔的孩子當屬健一了——他是個沒什麼人管的孩子,父母常年在外,而健一則一直在外面和其他的同齡人瘋玩,在今年的某一天,他在父親的櫃子里翻到了一個包裹得嚴嚴實實的塑料袋,拆開之後,發現塑料袋里裝著的是一張又一張的黃色光碟。

  

   對於健一來說這些光碟簡直給他開啟了新世界的大門,從發現這些光盤之後,他開始沒日沒夜地觀看這些光碟里的內容,為里面的男男女女在交媾中露出的痴態而沉迷,並無比向往著自己也能夠和一個女孩子一起進行這只在碟片里能看到的場景,如今機會已經來了,他又怎麼會放過呢?看著自己的伙伴們像是在朝拜什麼事物一樣的撫摸繪梨衣的身體,他自然也是大感興奮,尤其是在夕陽的淡淡光芒中,繪梨衣的俏臉微微地泛起了紅潤的光澤:那明顯是害羞的情緒正在發揮作用,而繪梨衣卻不知道。

  

   這樣的迷醉之姿讓健一簡直快要癲狂了,他的心髒跳得極快,知道那些他一直向往著的事物即將在此時此刻發生,在場的所有孩子全都是不著寸縷的狀態,已經和光盤里表現出的內容一模一樣了,健一的喉嚨有些沙啞,他吞了幾口口水,也加入了其他孩子撫摸繪梨衣的大部隊中,一雙雙手在繪梨衣的身上游走,讓繪梨衣感到了瘙癢和其他的感覺交雜著襲上她的腦海,少女的嬌軀不停地向後縮,又自覺地再回歸到原本的位置,重新迎合向男孩子的猥褻玩弄。

  

   “繪梨衣!也摸摸我的小雞雞吧!”另一個孩子向繪梨衣嚷著,而繪梨衣則非常順從的將另一只空下來的小手也抓向了那個少年,於是此時的繪梨衣就用雙手撫摸著男生的肉棒,健一則一邊玩弄著繪梨衣的肚臍一邊回憶著光盤中的場景——光盤里演繹的內容,從接吻開始,然後是互相脫光衣服,這之後是撫摸,撫摸過了之後呢?他記得是要讓女孩子用嘴巴含住男人的小雞雞,然後讓男人射出一股白白的尿才行。

  

   接吻實在是太羞人了——健一這麼想著,將接吻這一環節自動從他的游戲步驟中剔除掉,然後自然而然地開始宣布游戲的下個階段開始。

  

   “現在繪梨衣要跪下來。”健一輕輕地拍了拍繪梨衣的頭,當做是對剛才表現良好的獎勵:“我們要繼續游戲了。”

  

   對於跪下這種事情繪梨衣倒是有些抗拒的,只是因為是游戲的一部分——事到如今繪梨衣的心里究竟是不是在追求游戲已經說不清楚了,可能確實是食髓知味,感覺到了敏感點被刺激時帶來的那種舒暢的感覺讓繪梨衣對之後的事情充滿期待,也可能是繪梨衣真的想要將游戲進行下去,總而言之,小巫女最後只是跪坐在了地上,這樣的姿勢就不那麼失禮,而跪坐的繪梨衣顯得那麼的端莊,渾身赤裸面色潮紅的她又顯得那麼的色情——是的,在年僅十歲的少女身上就找到了色情的感覺,或許是因為少女的面容過於姣好,體態也過於優美了罷,總之這樣的動作無疑是進一步點燃了男孩子們的欲望,那些小手又一次攀上了繪梨衣的身體,而繪梨衣也只是小聲呻吟著承受男孩子們的玩弄,即使動作再激烈,她跪坐的姿態也沒有發生改變,這樣的端莊淑女似乎和十年後的繪梨衣判若兩人——這樣的後話倒是不提也罷。

  

   此刻的健一學著光碟里的場景,用手扶著肉棒湊到了繪梨衣的跟前,對抬頭仰視著他的小怪獸帶著不容置疑地口氣說道:“接下來要用嘴含住這個。”

  

   “?”繪梨衣不解地歪了歪頭:不論如何這個東西看上去也不是能吃的樣子。

  

   “啊,是啊,這是游戲的一部分。”健一的口氣有點焦急:“要含住,牙齒不能碰到,這是游戲的規則哦。”

  

   繪梨衣沉吟了一下,又看了看健一那充滿希冀與期待的表情,最終還是輕輕地點了點頭,然後張開了她那兩瓣櫻唇。

  

   輕啟的嘴唇露出的潔白貝齒和粉紅的香舌都讓健一難以自持,他迫不及待的將肉棒送了上去,堅硬的龜頭戳了戳繪梨衣的嘴唇,小孩子的肉棒還不像成年人那樣帶有強烈的雄性味道,但是那帶著尿道口的龜頭湊近眼前還是讓繪梨衣下意識地躲閃了一下,不過小怪獸倒是也深知游戲規則不能違背,於是只是輕輕地躲閃了一下之後便又一次迎上了那根肉棒,她輕輕地張了張嘴,就像是在用嘴巴丈量這根肉棒的直徑似的,等到她大概摸清這根肉棒的粗細之後,她將嘴巴張到了最大,然後開始用嘴巴容納那根讓人驚訝的肉棒。

  

   “哈嗚...嗚...”天真的繪梨衣根本不知道自己正在為他人執行口交這一下流又猥瑣的行為,在她的眼里這一切都只是游戲的一部分而已,所以小小的繪梨衣根本沒有抗拒這根肉棒在她的口腔內頂撞,而是努力地嘗試去包容和吞下這根對她的嘴巴來講過於巨大的肉棒,她那張櫻桃小口此刻已經張大到了一個極限,卻也只是勉強地將那根肉棒吞沒到口中,嘴唇的緊窄讓健一的包皮被那兩瓣綿軟給褪下,露出了少年的龜頭,口腔內的熾熱溫度與緊窄的柔軟讓健一為之一振,少年期待中的畫面此時此刻變成了現實,對於他來說簡直是至上的幸福,快樂讓這個小子昂起了頭露出了頗有些嚇人的微笑,其他的小伙子都驚訝地看著這一幕:漂亮到如同活體瓷娃娃一般的繪梨衣此時端正地跪坐在地上,努力地張著嘴巴吞沒著這根肉棒,即使小繪梨衣並不明白這樣的行為背後究竟隱藏著什麼深意,但是那如琉璃一般剔透的臉頰上還是泛起了更濃重的紅暈,就像是此刻西方天空下的火燒雲。

  

   “好舒服,嗚啊...”即使平時看上去痞里痞氣的健一此時此刻也完全無法抑制自己被快樂灼燒的理智對於幸福的表達,此時的繪梨衣已經將他的肉棒給吞下了一大半,只留三分之一不到在外面,口腔兩側的軟軟肉壁,即使繪梨衣不刻意去吸吮都能夠觸碰到健一的龜頭,更不需要提此時此刻繪梨衣的舌頭正下意識地向外推著健一的肉棒,給健一帶來了更進一步的美妙刺激,在這樣的基礎上,健一感覺自己簡直快樂到了天巔,那根肉棒在繪梨衣的口腔內不停地跳動著,就像是正在表達銷魂蝕骨的舒爽。

  

   而肉棒還有三分之一在外面停留的感覺讓健一點燃了心中粗野的施虐之火,被口腔包裹的肉棒和留在空氣中的肉棒此時此刻出現了相當明顯的溫差,讓健一無比地想要讓自己的全部肉棒都感覺到這樣的溫暖和刺激,他抓住了繪梨衣的小腦袋,根本不管此時他的肉棒是不是已經插到了繪梨衣口腔的盡頭,只顧抓著繪梨衣的頭用力,好將肉棒送進繪梨衣身體的最深處,而繪梨衣對於這樣的粗暴自然是抗拒的,於是她無助地用雙手推拒著健一的大腿,想要阻止健一這蠻橫的行為,可是在不使用混血種力量的前提下,她僅僅是一個年僅十歲的可愛蘿莉罷了,她幾乎什麼都做不到,最終只能放任著健一的龜頭頂捅著她的口腔深處。

  

   “記住哦,繪梨衣,游戲規則是不允許咬我的小雞雞。”過分的緊致難免會讓繪梨衣的牙齒觸碰到健一的肉棒,刮擦的感覺讓健一感受到了別樣的刺激,也讓健一擔心起來自己會不會被繪梨衣咬到,於是他特意又提醒了繪梨衣一次,而繪梨衣在這次提醒之後也開始留意這所謂的游戲規則,她開始更加努力更加賣力地去張開嘴巴,不得不說,小小的黑道公主確實是一個非常守規矩的孩子,即使健一肉棒粗暴的插入口腔讓繪梨衣感受到了強烈的不適,但繪梨衣仍舊在付出著自己的努力,好讓這場游戲能夠順利地進行下去。

  

   而健一的肉棒呢,此時也已然觸碰到了小怪獸的喉頭,堅硬而敏感的龜頭在插入到一定深度的時候感受到了口腔盡頭那至上的柔軟與溫暖,這種感覺讓整個口交的快樂更上一層樓,健一開始不由自主地開始將肉棒向更深處送去,直到繪梨衣被這樣的碰撞和擠壓激出了一聲被憋悶在喉嚨里的干嘔。

  

   “咕嘔——嗚嗚嗚...”這時候繪梨衣不禁掙扎的更加用力了,她開始輕輕地捶打著健一的大腿,仿佛是在體型健一稍微溫柔一些,而健一則完全無視了繪梨衣肢體上表達的訴求,並且借著繪梨衣因為干嘔而張開的喉嚨一用力,將肉棒徹底地送進了繪梨衣的喉嚨,至此那根對於孩童而言過於巨大的肉棒終於全部插進了繪梨衣的口腔,而其他少年見到此情此景,已經被這份淫靡與刺激給搞得眼睛發紅,他們呆滯地注視著正在為健一進行口交侍奉的繪梨衣,撫摸幼女嬌軀的手不禁又增了幾分力度,繪梨衣身體的每一個角落都在承受著不同孩子的揉搓和玩弄,雙乳已經被雄太給占據住——作為第一個發現繪梨衣的孩子,很難說雄太對繪梨衣到底有沒有什麼特殊的情愫,但是對於此刻的雄太來說,他更希望現在和繪梨衣進行這場游戲的只有他一個,但是現在已經是一個不可能的情況了,所以雄太只是努力地占據著他自認為的小巫女全身上下最舒服的部位,不停地揉捏著繪梨衣的雙乳和乳頭,直到將那乳頭都揉搓到紅腫。

  

   而其他的孩子本來想要對這樣的自私表達一下不滿,可是繪梨衣的身體好像就沒有一處不令人舒服的部位,所以他們也就自然而然地因為撫摸繪梨衣身體的其他部位而忘記了雄太的占有行為,繪梨衣的小腹被一個黑黑的少年揉搓著,大腿被另一個高瘦的小孩子不停摩挲著,甚至連那藏在屁股下面的小腳也被一個胖胖的孩子不停地鑽進去摳弄著:人類的性癖大概真的是從娘胎里帶來的吧,年齡這麼小的孩子就已經明白了少女小腳的妙處,這個胖胖的孩子此時正不停地將自己的手指塞進繪梨衣臀部與小腳的縫隙中去,並在那道縫隙中不停地摳動著手指,借此更加細致地去玩弄繪梨衣的玉足,而腳掌作為每一個人類都會有的敏感點,在被外人摳弄的時候自然會帶來相當強大的酥癢感,這樣的癢意讓繪梨衣不禁想要將雙腳抽回,可是正保持著跪坐姿態的繪梨衣根本做不到抽回自己小腳的動作,所以只是讓自己十根冰雕玉琢的腳趾努力地蜷縮起來對抗這種快樂——

  

   至於其他沒能夠觸碰到繪梨衣身體的孩子則將小巫女那本來正推拒著健一的小手給抓了起來,從剛剛繪梨衣給健一用手握住肉棒的動作中他們獲得了靈感,於是將繪梨衣的左右手抓在自己的肉棒之上,而聰慧的小怪獸則機敏地將兩只肉棒都握住。

  

   “喂,你們兩個。”正全心全意享受著繪梨衣口交侍奉的健一叫了一下這兩個正被繪梨衣握住肉棒的少年:“讓她的手動起來,非常舒服的!就像這樣!”

  

   這話說完,健一學著光碟里的樣子,扶著繪梨衣那紅發飄揚的小腦袋開始前後擺動自己的腰,肉棒於是開始來來回回地疏通著少女的口腔,而其他人則也完全領會了健一的意思,於是開始握著繪梨衣的小手上下套弄自己的肉棒——

  

   “嗚!嗚咕!嗚...嗚嗚嗚!嗚!”小巫女被一群色狼圍攻著,但是沒有升起一絲一毫反抗的意思,只是努力地嘗試夾緊喉嚨好阻止健一的肉棒再一次插入她的喉嚨深處,殊不知這樣的動作更加刺激了健一,而當健一正享受著肉體上的強烈刺激時,他本能地低下頭看去,看到了繪梨衣那含著肉棒,帶著復雜的情緒抬頭仰視著他的小臉,這樣的視覺刺激直接擊穿了健一那刻在DNA里對於施虐與征服的渴望,紅發的小巫女用那噙著淚花的紅色雙瞳委屈巴巴地看著他的樣子讓健一直接被粉碎了所有理智,以至於在繪梨衣某一次繼續用舌頭觸碰他的龜頭時,他感覺到了身體的一陣強烈的酥麻,電流般的刺激從龜頭一直蔓延到了全身,他的尿道口猛地一陣縮緊,然後,這個少年迎來了人生的第一次射精。

  

   白色的熾熱液體瞬間衝進了繪梨衣喉嚨的最深處,這讓繪梨衣瞬間爆發出了相當大的力量將健一推開,少年的恢復能力和精力都極其旺盛,所以射出來的精液量極其大,也極其粘稠,推開健一的繪梨衣瞬間跪趴在了地上,用力地咳嗽著。

  

   “咳咳,咳咳咳咳...嘔咕...”

  

   咳嗽伴隨著一陣干嘔,繪梨衣努力地嘗試著將被射進嘴里的肮髒液體給吐出去,可是好像已經來不及了,在剛剛推開健一的過程中,已經有相當一部分精液被繪梨衣吞到了喉嚨里,順著少女稚嫩的食道直接灌進了她的胃袋,不過還是有很多精液仍舊留在繪梨衣的口腔里,所以跪趴在地上的繪梨衣也伴隨著一聲聲的咳嗽和干嘔吐出一股又一股的肮髒精液,那精液在地上積成了一灘,看上去白濁又淫靡。

  

   “哈啊...哈啊...”當繪梨衣覺得自己實在吐不出來什麼的時候,她慢慢地爬了起來,在剛剛的嘔吐和咳嗽中,繪梨衣的淚水不停地從眼眶中涌出,此時的繪梨衣看著正意猶未盡地看著自己的健一,委屈巴巴地在紙上寫了一段話。

  

   “這個也是游戲的一部分嗎?”

  

   “當然是了!”健一無比滿意地點了點頭:“游戲的規則就是這樣的,如果你讓我射出這些白色的東西就是你贏了。”

  

   “?”繪梨衣的臉上依舊掛著淚水,然後本子上又出現了另一段話。

  

   “那我怎麼才算是輸呢?”

  

   “很簡單,當你感覺到身體舒服到忍不了的時候,就是你輸了。”健一根據自己多年看黃色光碟的經驗開始現場編寫游戲規則:“好了,現在進入游戲的最關鍵階段,繪梨衣,你躺下。”

  

   這次繪梨衣沒有表達疑問,而是非常順從的直接躺在了滿是青草的土地上,赤裸的身體微微泛起了情欲的潮紅,小小的胸脯隨著她那變得急促的呼吸而上下起伏,小小美人玉體橫陳,那樣子讓這些因為沒辦法繼續撫摸繪梨衣身體的少年們更加興奮異常,健一亦然,那根因為剛剛的射精而變軟的肉棒在此時繪梨衣嬌軀的誘惑下又一次變得堅硬如鐵,即使還沒到適合生育的年齡,但健一的身體還是進入了狀態,他站到了繪梨衣的雙腳下面。

  

   “聽著,繪梨衣。”健一跪了下去,用雙手抓住了繪梨衣的膝蓋,並輕輕地向左右分開。

  

   而繪梨衣自然是無法適應自己的隱私部位這樣暴露在其他人面前的,對於繪梨衣來說,即便她完全不懂男女之事,最基本的羞恥觀念還是有的,這是一種本能,沒有第一次被看到下體時不表示抗拒的女孩兒,此時的繪梨衣努力地抓起了自己的筆和紙,快速地寫道:

  

   “不要,這樣好羞!”

  

   “有什麼羞的?”健一假裝生氣地說著:“我們的小雞雞都給你摸了,還給你用嘴巴嘗過了,給我們看看你的怎麼了?”

  

   小小的黑道公主根本不知道健一說的這句話有多麼的荒唐和混賬,她被健一說服了,尤其是身邊那些飢渴的男孩子,為了能夠繼續玩弄繪梨衣的身體而齊聲附和,更是極大地動搖了繪梨衣的意志,讓繪梨衣的思考立刻就變成了“因為這是游戲的一部分所以沒有辦法。而且確實呢,他們已經給我看過他們羞人的地方了,我又怎麼能不配合他們呢?”

  

   在這樣思想的左右下,可愛絕倫的小小黑道公主不再嘗試夾緊雙腿,而一直扶著繪里雙腿的健一此時也感受到了雙手遇到的抵抗已經不再存在,於是他重新用力,將繪梨衣的雙腿給分開,露出了那讓他心馳神往的隱秘地帶:在場的所有人里,可能只有健一知道女孩子小穴的存在,在其他少年的是想中,女孩子的雙腿之間從旁邊看去就是空無一物的,所以自然而然的什麼都不會有。可此時隨著繪梨衣雙腿分開,露出的拿到縫隙卻讓每一個少年都驚呆了,他們從來不知道女孩子的身體上還有這麼神奇的部位。

  

   夕陽的光芒此時來到了最盛大,落日的余輝讓能夠被光芒照到的地方都沉浸在了最後的光芒中,那赤橙的光芒下,蘿莉的小穴簡直鮮嫩可口到了極致,兩瓣薄薄的軟肉一並勾勒出了這一抹窄窄的縫隙,顏色粉嫩到讓健一根本不敢相信那是女性的生殖器官:在他看過的黃色電影中,女性的陰戶都是又黑又丑又皺皺巴巴的,可眼下這個蘿莉的小穴則完全不同,那是一種怎麼樣的柔嫩和緊致啊,甚至連陰唇都緊繃繃的,其中甚至透露出了讓人心醉的光澤,而緊致程度也和電影里那些下賤女人完全不一樣,電影里女人的雙腿之間是一個微微張開,已經能夠看到里面粉色光景的肥肉,而繪梨衣的則只是一道被美肉勾勒出的細线而已,健一被這樣漂亮的陰戶給驚呆了,一時間甚至忘記了剛剛要對繪梨衣說些什麼,愣了半晌之後才按住繪梨衣的大腿繼續說道:

  

   “接下來的游戲,剛開始會很疼,你怕疼嗎?你應該不是膽小鬼吧?”

  

   繪梨衣愣了愣:她記憶里自己好像沒有因為疼痛而哭過,哪怕打針的時候她也一次都沒有哭,再加上被健一挑釁了一下,她立刻就用堅定的點頭回應了健一。

  

   “那好,我要把我的這家伙插進去了哦,記住游戲規則,如果你求饒什麼的,游戲就輸了哦!”

  

   繪梨衣在紙上寫下了幾個字:

  

   “來吧。”

  

   像是在迎接挑戰似的,少女又一次將自己的雙腿憑借著自己的柔韌性分開了一點,而健一也欺身壓在了繪梨衣的雙腿之間,所有人都驚訝地看著這一幕,看著繪梨衣那看上去完全是封閉狀態的小穴究竟是如何容納健一的巨物的,他們甚至都忘記了繼續玩弄繪梨衣的身體,甚至連那條大狗也圍在繪梨衣的身邊,吐著舌頭看著繪梨衣的樣子。

  

   健一的肉棒此時已經完全對准了繪梨衣的陰戶,他不停地用肉棒在繪梨衣陰戶的縫隙上來回滑動,雖然看過很多電影,知道自己具體應該插進女孩子的哪個位置,可是實地操作對於他來說還是第一次,所以他也不由得來回摸索了很多次。

  

   “嗯....嗯....嗯呀...嗚...”敏感的位置被觸碰讓繪梨衣不停地發出低沉的呻吟,而少女的身體也為這樣的刺激而不停地蠕動,她那不堪一握的纖細腰肢不停地向上拱起,就像是在逃避這樣的玩弄似的,但是心下想著游戲的規則,每一次下意識逃開的動作都會被繪梨衣控制住,而健一此時也逐漸地找到了插入的感覺,他開始慢慢地將自己的肉棒送進繪梨衣的身體,肉棒開始劈開繪梨衣緊閉的陰唇,突入到繪梨衣的身體內部。

  

   “嗚!”最初的突入自然是讓繪梨衣感受到了一陣不適:那從來沒人觸碰過的部位,那連自己都沒有插進去過的部位此時此刻已經被分了開來,她已經能感覺到自己剛剛含住的健一的肉棒正在她的體內來回探索,所以她也自然而然地發出了一聲聲帶著復雜意味的呻吟,她輕輕地搖晃著身體,精致的臉頰像是不知道該看向何方似的一會兒轉向左邊一會兒轉向右邊。

  

   而健一感受到的則是極其強大的壓迫力,在剛剛那些孩子們對繪梨衣身體無休止的玩弄中,繪梨衣的小穴已經分泌出了濕潤的愛液,雖然量不大,但是感觸卻極其明顯,那粘稠又順滑的愛液此時就幫助著健一抵抗繪梨衣穴內那強大無比的壓迫力,繼續向繪梨衣身體的最深處插入。

  

   對於繪梨衣來說,這樣的插入給她帶來的是一種難以言喻的壓迫力,她的頭開始不停地向後仰,小手也不由自主地抓緊了她剛剛脫在身邊的巫女服,而健一則完全沒有理會繪梨衣的感受,繼續向繪梨衣的深處進發著,粗壯的肉棒分開了繪梨衣身體內部重重疊疊的軟肉,在忍受住那帶有恐怖壓力的陰道口的阻攔後,健一開始向更深處插入,此時一整個龜頭已經插入了進去,健一感受到的刺激讓他不停地發出嘆息,小穴的感覺比口腔刺激的太多,口腔內的上下顎都是堅硬的,而陰道壁的四周都無比柔軟,對於健一來說,緊致的感覺反而讓他的肉棒享受到了全方位的按摩,更不需提這按摩還附帶著熾熱的溫度,少年在心中直呼妙不可言,他繼續前進,然後觸碰到了一個阻礙。

  

   健一知道這是什麼。此時橫亘在他龜頭前的正是少女貞潔的象征,被稱為處女膜,雖然健一完全理解不了貞潔的意思,但是他明白只要用力就能把這層膜給捅開,所以他深吸了一口氣,看了看周圍滿臉驚奇地看著他的同伴們,然後雙手握住了繪梨衣的纖腰,狠狠地向前一挺腰,巨大的肉棒直接捅開了小怪獸的那層貞膜,一時間大半的龜頭都插進了繪梨衣的身體里。

  

   “嗚嗯嗯嗯嗯嗯!!!”劇痛下的繪梨衣,被分開的雙腿瞬間抬了起來,忍耐痛苦的腳趾緊緊地蜷縮到了一起,隨著少女一聲痛苦的嗚咽,清澈的熱淚開始不斷地涌出少女緊閉的雙眼,繪梨衣從未體驗過這樣的疼痛,那小小的身體不停地顫抖著,攥成拳頭的手將那件巫女服抓得完全變了形,少女用另一只手撐起了自己的身體,看著滿臉舒爽的健一,她想逃,非常想逃,可是剛剛已經答應了不會怕痛的小公主此時卻顧忌著自己的尊嚴,最終她沒有逃,而是拼命咬牙忍耐著這樣的痛苦——即便她的大腦已經被這樣的劇痛搞得亂七八糟。

  

   對於健一而言這樣舒爽的快樂他從未體會過,自己的肉棒被包裹住的感覺簡直讓他舒服的快要哭出來了,他無視了繪梨衣表現出的疼痛,繼續將肉棒向繪梨衣的身體內部送進去,而每前進一寸,繪梨衣的嗚咽就會變得更淒慘一分。

  

   “嗚!”

  

   “嗯!!”

  

   “嗚嗚嗚!!!”

  

   劇痛中的繪梨衣眼含著熱淚,飛快地在紙上寫下了一串激烈的字符:

  

   “好痛!!”“輕一點!!”“痛死了!!”

  

   而繪梨衣則用力地將寫著這些話的本子扔到了健一的面前,健一終於在此刻意識到了繪梨衣的痛苦,再低頭,交合的地方已經開始流出猩紅的鮮血,他這才開始努力地思考電影里的男人如何處理這樣的情況,然後他騰出了一只手,按在了小繪梨衣陰蒂的部分,開始不停地揉搓,不僅如此,他還對其他所有人說道:

  

   “喂,你們!快一起幫繪梨衣舒服起來,去舔她的奶頭,或者和我一起用手指按住我按的這個地方!”

  

   其他所有人聽完這句話之後就像是被激活了一樣開始行動了起來,不需要任何人的指導,那些孩子就蹦跳著圍上了繪梨衣,趴在繪梨衣的嬌軀上,按著繪梨衣的肚子,開始吸吮繪梨衣的乳頭,而另一部分孩子則和健一一起,用手指按揉著繪梨衣的陰蒂,健一沒有動,他讓自己的肉棒停在繪梨衣的身體里,適應著那近乎可怕的壓迫力和舒適,繪梨衣的雙手無助地放在頭頂,隨著男孩子不停吸吮她的乳頭,隨著自己的陰蒂也在被一刻不停地玩弄,她也漸漸地感覺到了一陣陣的麻痹刺激從下體和乳頭釋放開去,每一次自己的乳頭被吸吮得像是禾苗一樣拔高,每次隨著自己藏在嫩肉下的蜜豆被一圈一圈地揉弄,那種快樂就會更加強烈地涌向自己的大腦。

  

   不得不說,健一是一匹老辣的狼,雖然這是他第一次和女人交媾,但是展示出的耐心卻是很大一部分的成年人都無法比擬的,他一直讓自己的肉棒停下不動,直到繪梨衣痛苦的呻吟逐漸減輕,他才開始繼續將肉棒向繪梨衣的身體更深處送進去,而還沒等繪梨衣因為疼痛發出更多的呻吟,他的動作就會趕緊停下,他就這麼慢慢地進行著他的插入動作,一直到太陽有一大半都藏在了地平线之下,他的肉棒也悄無聲息地整根沒入了繪梨衣的處女肉穴。

  

   “嗚!”隨著健一肉棒的整根沒入,少女發出了一陣仍然帶有痛苦的嗚咽,而其他男孩子其實也能夠察覺到繪梨衣反應的變化,他們看在眼里:在最開始插入的時候繪梨衣那痛苦的呻吟簡直就像是被人狠狠地打了一下似的,而現如今那痛苦的聲音已經沒有剛剛那般強烈了,甚至帶有一種誘人的意味,這極大地鼓勵了這些少年,讓他們更加賣力地撫弄繪梨衣的陰蒂,更加拼命地吸吮繪梨衣的乳頭。

  

   這之後又過了多久呢,健一一直在等待著繪梨衣完全適應的那一刻,他看著繪梨衣忍受痛苦和快樂交匯衝擊的樣子,胯下的肉棒又一次膨脹了幾分,將幼女那初經人事的小穴疏通得更加夸張,即使是成年女性,在未經人事的時候小穴也只堪堪容得下一根稍微粗一點的筆,更不需要提此時的繪梨衣才僅有十歲,那小穴根本容納不了這麼巨大的事物,即使是混血種的身體也難以承受這樣的苦痛,所以繪梨衣需要更長的時間來從這樣的痛苦中適應過來,哪怕這麼多的少年同時對繪梨衣的敏感點進行刺激和玩弄,繪梨衣也依舊在很長一段時間里沉浸在痛苦中,健一的每一次移動肉棒都會給繪梨衣帶來鑽心的苦痛,這樣的苦痛一直持續了二十多分鍾才逐漸地平息,痛苦開始沒有那麼劇烈。健一看得到的,他已經觀察了繪梨衣的表情好久了,那從剛才就因為疼痛而緊鎖的眉頭此時終於有了舒展開的跡象,而那緊咬的牙關此時也放松了下來,甚至連小穴那緊緊紐絞的感覺也沒有那麼強烈了,健一自己心下明白,時機已經成熟了——

  

   於是他終於開始正式地享用繪梨衣的身體,他開始慢慢地抽動,慢慢地感受繪梨衣身體的刺激,動起來的感覺與停在繪梨衣身體里的感覺完全不同,每一次的移動,繪梨衣的肉穴都會如同戀戀不舍一般吸緊健一的肉棒,而此刻的肉壁則給繪梨衣帶來了完全不同的刺激,那緊窄的肉穴帶給敏感的龜頭極其強大的刺激,使得健一每一次抽送肉棒都會體會到極其強烈的快樂,他開始慶幸自己剛剛在繪梨衣的小穴里停了那麼久來適應繪梨衣的陰道,要不然現在一定會極快地繳械,他穩了穩心神,剛開始用慢慢抽動的方式來適應抽插的時候繪梨衣肉穴帶來的刺激。

  

   “嗯...嗯!嗯嗯...嗚咕...”當健一的肉棒開始慢慢移動的時候,繪梨衣亦是感受到了強烈的刺激開始貫徹她的嬌軀,那種感覺對於年幼的繪梨衣來說非常難以形容,就好像是伴隨著那肉棒的每一次移動都會有一股麻痹的電流竄到她的四肢百骸,其中雖然仍然夾雜著一股明顯的痛感,但是相比於剛開始那種如同要被撕裂了一般的感覺,現在的痛苦已經是可以忍耐的了,至少已經減輕了許多,所以繪梨衣也開始更加清晰地去感受那股快樂,而那些男孩子依舊在一刻不停地,像是機械一樣玩弄著繪梨衣的身體,為繪梨衣增添源源不斷的快感刺激。

  

   隨著那些男孩子不停地玩弄繪梨衣的身體以及健一那輕柔的抽送,繪梨衣的下體流出的開始不僅僅是鮮血,還夾帶著透明的黏液,這樣的黏液幫助著健一能夠更加輕松地在繪梨衣的身體里抽插,雖然還是要克服相當大的阻力,但是至少已經沒有那麼窒息了,剛開始插入的時候,繪梨衣的肉穴甚至磨得健一的肉棒有些發疼。

  

   抽插的速度理所應當的逐漸加快,繪梨衣與健一,在此刻都在努力地適應著彼此的身體,而這個適應的過程也讓旁邊不停玩弄繪梨衣陰蒂的雄太心中感受到了一絲苦楚:他無比希望此時是他在抽插繪梨衣的身體,雖然無法描述這種情緒,但是他希望是由自己讓繪梨衣體會從痛苦到舒服的過程,可惜此時此刻在繪梨衣身下抽插著的是健一,雄太有點傷感,又不知這傷感的具體名稱是什麼,亦不知該如何發泄這種傷感,只能更加賣力地替代健一揉搓繪梨衣的陰蒂。

  

   而此時的健一已經將雙手都放在了繪梨衣的纖腰上,他的抽插開始變得大開大合,每一次插入都深深地搗鑿進繪梨衣身體的最深處,每一次都幾乎將龜頭都全部拔出,繪梨衣的呻吟也隨著每一次健一的肉棒頂撞進最深處而變得高亢,她的呻吟聲一刻不停,從未體驗過性愛的小蘿莉又怎麼能抗拒性愛的魔力呢?尤其是自己的所有敏感部位都在被刺激著,從不同的地方傳來的快樂更是讓繪梨衣無所適從,她的臉已經紅到了耳根,此時的她,小手依舊緊緊攥著自己的巫女服,可是已經不完全是因為疼痛而抓緊了,更多的是在忍耐快樂,她不知道如何表達這樣的快樂,只能發出一聲一聲的呻吟。

  

   “嗚...嗯!嗯嗯...嗚啊啊啊...嗚嗯...”

  

   健一在心里無數次地感嘆著性愛的快樂,也無數次地在心中感嘆著繪梨衣身體的完美,他的每一次抽插都會讓繪梨衣擺動那精致的面龐,而那夢幻一般的酒紅色長發也會隨之左右擺蕩,繪梨衣的眼神逐漸迷離,氤氳的霧靄逐漸彌漫上了繪梨衣的眸子,潮紅的臉頰和繪梨衣的淚水搭配在一起,簡直是一幅極其美好的絕景,健一也能聽到繪梨衣的小穴隨著他的抽插而泛出咕啾咕啾的水聲,抽插變得越來越順滑,原本有些發硬的膣壁此時也變得柔軟了下來,這讓健一感到妙不可言,於是他開始嘗試著電影里的花樣,每一次插入都變換著角度,或者時不時地改換一下抽插的節奏,讓繪梨衣感受到不同頻段的刺激。

  

   這樣的抽插自然是未經人事的幼女所無法承受的,小幼女在剛開始還理解不了健一所說的“舒服到忍不了”是一種什麼樣的感覺,隨著快感從身體的各個敏感點涌上大腦,黑道公主開始意識到那些快樂沒有消弭,而是累積在了她身體的暗處,隨著快樂的堆積,她能感覺到,有什麼事情就要在她的身體上發生了,能感覺到什麼厲害的事情就要來了。

  

   “啊....啊啊啊..嗚呀啊啊啊啊!!”

  

   這之後,隨著健一那一次相當勢大力沉的插入,繪梨衣的嬌軀猛地挺了起來。

  

   潮水一般的快感涌入到蘿莉繪梨衣的大腦中,小繪梨衣的大腦瞬間被衝刷得空白,此刻的她什麼事情都忘記了,忘記了要回家也忘記了自己正在和一群男孩子一起玩,她的腦子里只有澎湃的快樂一直在奔涌著,而這樣的快樂根本不是她能夠抗拒的,她的身體立刻因為這種刺激而陷入了痙攣之中,那纖細的腰肢又一次向上挺起,而悠長的呻吟也不停地刺激著在場所有少年的理智,他們都為此而震撼,看著繪梨衣那動人的哀嚎,他們都忘了繪梨衣曾說的“自己是啞巴”的這個事實,都沉浸在繪梨衣嬌媚的呻吟中,那潔白又嬌嫩的身體此時隨著快感而發出連續不斷的輕微顫抖,一直過了很久才平息下來,而健一則能夠感覺到身下這個可愛的孩子在這樣的顫抖中緊緊地用肉穴夾住了他的肉棒,他爽到不能自己,所以還未等繪梨衣從高潮的余波中平息下來,他就立刻開始了他的全力抽插。

  

   “嗚!嗚!!嗚嗚嗚!!啊!!嗯嗯嗯!!”

  

   剛剛高潮過的繪梨衣下體已經無比敏感,繼續向腦內灌輸的快樂已經讓繪梨衣感受到了些許的恐懼,小蘿莉用顫抖的手在紙上寫著歪歪扭扭的討饒:

  

   “輸了!認輸了!不要動了!要變奇怪了!”

  

   而健一則完全沒有看繪梨衣紙上的字,或者說即使看到了,他也完全不打算停下來,他已經在射精的邊緣了,此時的最後衝刺讓剛剛高潮過的繪梨衣幾乎欲仙欲死,每一次抽插都能掏出大量的淫水,每一次抽插都能激得繪梨衣發出一陣高亢的呻吟,繪梨衣的雙眼因為高潮而再一次涌出淚水,口水也在剛剛的呻吟中不受控制地流了下來,在酡紅的臉頰上,淚水和唾液水乳交融,相得益彰,讓少女的樣子變得更加的淫靡,於是有一個孩子則在這個時候立刻找上了繪梨衣的嘴巴,將肉棒塞進了繪梨衣那還在呻吟著的嘴巴里,讓繪梨衣嬌媚的呻吟憋悶在了口中。

  

   而健一也終於在繪梨衣那緊窄的肉穴中達到了極限,在最後一次抽插中,他將繪梨衣的下半身都給抬了起來,然後他的身體整個壓在了繪梨衣的身上,這樣的動作能夠插入得更深,也讓被肉棒堵住嘴巴的繪梨衣發出更加飽含媚意的呻吟。

  

   “嗚嗚嗚!!嗚咕!!咕...嗚嗚嗚!!嗚嗯嗯嗯嗯!!”

  

   在猛烈地抽插了幾十下之後,健一終於再也忍不住,將肉棒狠狠地釘在了繪梨衣的身體最深處,將精液又一次射進了繪梨衣的體內,上次是口腔,這次是膣穴,熾熱的精液澆灌在繪梨衣的身體內部,讓繪梨衣那緊窄的小穴立刻被灌滿了白濁的精液,熾熱的感覺衝上繪梨衣那稚嫩的子宮,讓繪梨衣又一次達到了高潮,這一次的高潮讓繪梨衣的雙眼甚至都有些翻白,她的身體一次又一次地顫抖,就像是被電擊了一樣,而健一還特意將肉棒停留在繪梨衣的身體里,享受著被高潮的小穴紐緊的極致快感,這之後才戀戀不舍地將已經軟下來的肉棒拔出。

  

   “嗚嗯....”

  

   拔出肉棒的那一刻繪梨衣也發出了一陣悠長哀婉的呻吟,而那個此時正享受著繪梨衣口交的少年也終於忍不住在繪梨衣的體內發射出去,繪梨衣此時已經沒有力氣再去反抗少年的口爆,只能眼睜睜地看著自己的口腔被射滿,然後目送著那個人將肉棒從她的嘴巴里拔出去,她無力地一歪頭,精液便順著嘴角流了下去。

  

   “哈啊...哈啊啊...嗚...”此刻的繪梨衣躺在地上艱難地喘息著,那剛剛被那麼個大家伙疏通了半小時以上的肉穴此時居然又恢復到了緊閉的狀態,這讓健一感到了奇妙,於是他振臂一呼到:“我也射出來了,所以這一把是平局!現在讓其他小伙伴和你比試吧!”

  

   其他人也是非常開心能夠得到這樣的機會,他們爭先恐後地撲向繪梨衣那已經無力閉緊的雙腿之間,雄太作為離這里最近的孩子,自然是第一個搶到了插入繪梨衣的位置,他看了看身下的繪梨衣,心中感受到了莫名其妙的酸楚,但是他也只能挺起自己那根本算不上大的肉棒,向繪梨衣那緊閉的小穴內送,對於雄太來說,他的肉棒不夠長也不夠粗,所以自然而然的能夠更輕松地插入繪梨衣的身體,尤其是那里此刻正源源不斷地向外流淌著白濁的精液,透明的愛液和鮮紅的血液,有這些液體的潤滑讓插入的過程更加順暢,雄太猛地插進了繪梨衣的身體——雖然他的肉棒比健一的比起來小很多,但是繪梨衣的小穴是更小更窄的,所以在被雄太插入的時候,繪梨衣依舊輕輕地抬起了腰發出了一聲呻吟。

  

   “等一等讓我休息一下!”繪梨衣在本子上歪歪扭扭地寫下了這麼一串話,但是已經被莫名其妙的情緒搞昏了頭的雄太此時已經聽不進繪梨衣的話了,他一上來就傾盡了全力去抽插繪梨衣的小穴,他的肉棒第一次被女孩子的身體包裹,自然難以抵抗這種快樂,甚至沒過幾分鍾,熾熱的精液就射了出來。

  

   “嗚!!嗚嗯嗯嗯!嗚....”

  

   正忘情呻吟著的繪梨衣感覺到自己馬上就要高潮了,可是就在她即將高潮的瞬間雄太就已經將精液射進了她的腔內並將肉棒拔出,這讓繪梨衣體會到了一絲失落,而雄太低著頭,看上去情緒更加低落了——他沒能像健一那樣把繪梨衣送上那種激烈的狀態,這讓他感到了相當的自責,但是再看自己的肉棒,已經無法再硬起來了,於是他只能嘆息著目送其他人補上他的位置,將肉棒插入繪梨衣的嬌軀。

  

   小小的蘿莉在這些男孩子的輪奸下(雖然她自己完全意識不到自己在被輪奸)不停地喘息著,除了健一之外沒有一個人能夠讓她完整地享受到性愛的高潮,每一次都只差一點點,而另一個人插入的時候那積累的快感又會消退,這樣的過程循環往復,直到所有人都在繪梨衣的腔內射出精液之後,繪梨衣也只是小小的高潮了一次。

  

   “呼...果然厲害啊,我們都輸了。”有一個小伙子喘息著說道。

  

   而就在健一准備宣布游戲結束的時候,一個讓人意想不到的情況發生了。

  

   健一牽著的那只名為“犬丸”的大狗此時突然掙脫了健一的束縛,直接撲向了繪梨衣的身體。

  

   “呀啊啊啊!!”繪梨衣嚇了一跳,她立刻尖叫出聲,那只大狗的速度極其之快,它立刻就壓在了繪梨衣的身體之上,成年犬的體重和力量都不是少女所能夠抗衡的,而已經被干到意識迷離的繪梨衣此時心里卻依舊忌憚著自己的言靈會傷害這些陪她玩的少年,所以即使是被狗壓在身下,她也沒有張口說話。

  

   “犬丸!”健一和雄太連忙衝了上去,想要把這只狗趕開,等他們跑到繪梨衣身邊的時候,發現這只大狗似乎沒有要咬繪梨衣的意思,而是不停地用粗糙的舌頭舔舐著少女的乳房與臉蛋,而讓人驚訝的是,在犬丸胯下的那根粉色的生殖器此時已經膨脹到了一個讓人難以想象的地步——連健一都沒看過這只狗發情成這個樣子。

  

   狗的肉棒在那只狗喘息著的找尋中鎖定了繪梨衣那無力閉合的雙腿之間,少女的肉穴在一聲悠長的呻吟中又一次被疏通開,只是這一次疏通開繪梨衣肉穴的是一條大型犬,狗不會理會繪梨衣的小穴在連續被五六個人插入之後是否還適合做愛,只是全力地插進繪梨衣的身體,然後開始像是裝載了馬達一樣抽插著繪梨衣的身體。

  

   “嗚!!嗚嗚!!嗚嗯嗯嗯!!嗚嗚!”黑道公主完全意識不到被狗侵犯是一件多麼恥辱的事情,她只是有些害怕,所以她將顫抖的手伸向了健一和雄太,期望能夠得救,而健一和雄太則被美蘿莉與狗的淫靡交合給徹底震住了,他們都在等待著接下來會發生什麼事情,他們眼睜睜地看著繪梨衣的肉穴被狗那粉色的肉棒抽插得一陣陣顫抖,一陣陣收縮,每一次狗肉棒的拔出都會拽出少女穴內那已然發情的膣肉,然後又悉數塞回,而繪梨衣那抬起的手也很快就因為蝕骨的快感而放下——

  

   繪梨衣抱住了犬丸的頭,體會著這逐漸升級的快樂——

  

   “嗚!!嗚嗯嗯!啊啊啊啊啊!!哈嗚嗯!!!”

  

   繪梨衣的身體不停地顫抖,狗的插入姿勢與頻率都與人完全不同,那厚實的毛發包裹住繪梨衣的身體也讓繪梨衣感受到了極致的快樂,繪梨衣的身體又一次進入了剛剛被輪奸時的狀態——狗的肉棒比雄太大,比健一小,對於繪梨衣來說已經完全是可以承受的范圍,在感受不到恥辱的情況下繪梨衣感受到的只有源源不斷的快樂,這樣的快樂是繪梨衣從來沒有從人的身上體會過的,而在這樣快樂的侵犯下,少女又一次被送上了高潮。

  

   此時此刻所有人都在瞪著眼睛觀賞著這場人與獸的淫戲,繪梨衣的嬌喘聲聽在每一個人的耳朵里,悠長的呻吟回蕩在這小小的樹林中,讓所有人都不由自主的面紅耳赤,繪梨衣在狗的欺壓下不停地扭動著呻吟著,雙手已經變得無力,只能勉強地拽住狗的毛發,而雙腿卻因為強烈的刺激而盤住了這只大型犬的腰部,這不能阻止犬丸繼續抽插繪梨衣的身體,甚至高潮都沒能阻止犬丸的動作,在少女因為高潮而痙攣的時候,犬丸的肉棒依舊在不停地抽插,突破著繪梨衣那因為快感而變得極度緊致的小穴繼續從黑道公主的穴內榨取著快感,而這樣的感覺幾乎讓繪梨衣的大腦都陷入了麻痹,繪梨衣幾乎要瘋了,這種刺激過於強烈以至於原本沉靜可愛的少女此時連舌頭都伸了出去,這樣的繪梨衣發出的呻吟含糊不清,每一次因為快樂而甩動腦袋都會流淌出一股淫蕩的唾液,清純天真的蘿莉此時變成了享受著與狗交合的淫蕩幼女,快感的衝擊一波未平一波又起,還沒等繪梨衣從第一次高潮的余韻中緩解過來,第二次高潮就又一次衝擊了繪梨衣的大腦。

  

   在少年們目瞪口呆的注視下,繪梨衣一直高潮了4次。

  

   最後一次高潮的時候,繪梨衣已經沒有了任何力氣,只是輕輕地抽搐,只有突然大股涌出的愛液能夠證明她又一次陷入了高潮,而在最後一次高潮的時候,犬丸也終於在繪梨衣身上發泄夠了性欲,精液開始在繪梨衣的穴內噴薄,狗的射精量比人類要大,所以直接將繪梨衣的小穴灌了個江河滿載,那發灰的精液已經開始從繪梨衣的小穴里倒灌出來,而此時這只狗仍舊沒有射完,繪梨衣又一次被射精的感覺推上了高潮,此時她已經徹底沒有力氣了,甚至理智已經無法阻止這樣的肮髒行為,只能感受著自己的下體被灌滿的感覺——

  

   等到犬丸將精液全都射到繪梨衣體內的時候,公狗的肉棒也開始軟了下來,隨著一個淫蕩的“啵”聲,肉棒被拔了出來,犬丸邁著輕快的步子重新跑回了健一的身邊,健一被震驚得什麼都說不出來,最終只是看著在地上喘息到沒有任何力氣的繪梨衣,還是雄太率先跑到繪梨衣的身側,問道:“你感覺怎麼樣?還有力氣嗎?需要我送你回家嗎?”

  

   繪梨衣勉強地搖了搖頭,然後虛弱地抓著筆寫道:“你們走吧,我自己能回去。”

  

   小孩子哪里會有什麼特殊的心思,所有人在看到繪梨衣這句話之後都選擇了離去,雄太也跟在了大部隊的身後,每走幾步都要回頭看一眼繪梨衣,想來這樣的淫靡場面已經給他帶來了極其深刻的印象吧,說不定少年的性癖在此後都會被極大的改變,年僅十二三歲就有了性經驗,不知有多少三十歲的男人都沒有機會和這麼美麗的少女交合,等到雄太長大之後不知道會如何回憶這段經歷呢——只是這都是後話了。

  

   繪梨衣在地上躺了二十多分鍾才緩過神來,她慢悠悠地爬起來,快感消退之後才感覺到雙腿之間火辣辣的疼,於是她只能慢慢地穿好衣服,然後一瘸一拐地回到上杉家的大樓。

  

   繪梨衣知道回去之後自少不了一頓臭罵和超長時間的緊閉,只是——

  

   少女舔著嘴唇,回味著剛剛的經歷。

  

   和朋友一起玩真開心啊。

  

   少女紅著臉想到。

  

   而至於之後繪梨衣被發現這件事的上杉家族直接用特殊手段抹除記憶並且修復好了處女之身,並被人將這一天的外出從上杉家的數據庫刪除這件事,也是後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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