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虐童天使島(15~22)

虐童天使島(15~22) 虐洛君 34202 2023-11-20 02:11

   虐童天使島(15~22)

  15. 手先生的盛宴·新菜“金童玉女”

  

   拉車的女孩子們休息充分再加上車夫把鞭子抽得“啪啪”響,人體車跑了十分鍾就到了盛幼斎。

   我付了車費,讓他駕著車回車行,回家的路就不需要坐車了,反正盛幼齋離我家很近,我們走著就能回去。

   進了盛幼斎的大門,大廳里像往常一樣清淨,只有3、4桌客人正在熱鬧地吃吃喝喝,桌子上擺著的也是簡單的炒菜或是精致的肉排。

   服務員看到我們來了,立刻熱情地過來招待,帶著我們來到了最大的一間包房內。

  

   “晚上好,尊敬的洛君大人和美麗的居維葉小姐。”手先生首先出來迎接我們。他的那五角星的大腦袋仍然很驚悚,但是我們都已經習以為常,再加上我們都知道手先生是個不錯的家伙,所以我們的關系一直很不錯。

   “晚上好,手先生。”居維葉小姐甜甜地回應道,“聽說你想要離開天使島了?”

   手先生不好意思地搓著手:“是、是的……所以我才准備了今天的晚宴。”

   “哦,手先生。其實你想要恢復容貌的話跟我說一下就好了,不用特地准備的。雖然我沒有權利批准你離開。”

   手先生顯然受寵若驚,他支吾道:“是、是這樣嗎?我以為您……我是說……”

   “無需解釋,先生。”居維葉小姐拉開椅子溫柔地說,“你一直沒跟我提過要恢復容貌的要求,我還以為你喜歡這個五角星的造型呢。至於離開這里嘛,你得拜托洛君大人。”說完她嫵媚地看向了我。

   居維葉小姐的意思很明顯,無論今晚的餐宴滿意與否,她都可以幫助手先生恢復容貌。

  

   手先生似乎倍受鼓舞,立刻宣布了餐宴開始。今晚是他連夜發明出的一道新菜“金童玉女”。

   聽到名字我便猜到了,食材是一男一女兩個小孩子。但是,當他把食材牽出來的時候,仍然讓我和居維葉小姐大吃了一驚。

  

   今晚的食材確實是一男一女兩個小孩子。但是卻不是隨便一個普通的小男孩小女孩。

   小男孩大約8歲,生的清秀漂亮,那居然是居維葉小姐的表弟“小磊”;

   小女孩年齡較大,9歲左右,是我的表妹“瑤瑤”。

  

   “臥槽?!”向來淑女的居維葉小姐彪了句髒話驚訝地站了起來,我的反應跟她差不多。

   我們倆注視著被遷過來的兩個小孩子,光著身子肉嘟嘟的一男一女兩個小可愛,他們倆可我們最熟悉的親人……至少曾經是的。

   很快,兩個小朋友也認出了我們,他倆看著我們——他們的親表哥、親表姐——嗚嗚地哭叫了出來,眼淚撲簌簌地流了出來。

  

   手先生微笑著向我們展示這兩個小食材:“怎們樣,這就是二位今晚要進餐的食材,是我們連夜設計委托外勤隊抓回來的,為此還動用了‘穿梭機’。如何?二位還算滿意嗎?”

   我注意到居維葉小姐咽了咽口水,顫抖著坐下,默不作聲。

   我能理解她的心情,因為我的心情也是一樣的——吃自己的親表弟親表妹,那是一種獵奇感十足的興奮和激動,還有緊張。我的下體已經開始有反應了,連忙坐下不讓別人看到我出丑。

   “非、非常滿意……快開始吧。”居維葉小姐似乎很難受,她捂著下體——想必她此時也因為激動而“泛濫”了吧。

   我顫抖著手,點著了一根煙,此時我的心跳的厲害——自己看著長大的小不點要被做成美味的菜肴了。

  

   小磊和瑤瑤看到我們倆出面,卻沒有救他們,反而催促廚師們快些烹飪他倆,更是絕望地大聲哭叫。

   “由於考慮到他們會在烹飪的過程中向你們二位求救,使二位心軟,我們特意割下了兩個小朋友的舌頭。如果二位沒什麼要交代的,我們就開始烹飪了。”手先生微笑著解釋道。

  

   我深吸了一口煙,由於緊張那股煙熗得我咳嗽。

   居維葉小姐用力捂著下體替我吩咐道:“快開始、快開始吧!我們……我們都……都等不及了。”

  

   廚師們剛開始似乎還在緊張我們二人的態度,而居維葉小姐的一聲令下讓他們打消了所有顧慮。然而手先生除外,他似乎根本不擔心我們倆的態度,坐到一旁聽著音樂制作器醬料來。

   那些打下手的廚師們立刻開始了工作——手先生說是大廚,實際上他幾乎不需要做什麼事情,他只是設計奇特的烹飪方式,和制作他那根本沒人可以復制得出來的美味醬料。而那些或基本或復雜的操作幾乎不需要他親自動手,據說手先生其實對於控制掙扎著的小孩子這種事很反感。

   不過不得不說他的設計確實很新穎——廚師們先是在兩個小孩子的胸脯、肚子、小腹、大腿內側都塗抹上肉體膠,由於小孩子身體較小,塗抹的速度很快,一分鍾都沒有到。

   隨後廚師長——他是一個面相凶惡的胖家伙——開始對兩個小朋友大聲呵斥起來,先是對著我妹妹瑤瑤吼道:“去!躺在料理抬上,兩腿張開,就像剛才教給你們那樣!”

   瑤瑤似乎非常害怕廚師長,他那滿臉橫肉和他的大嗓門嚇得瑤瑤直打顫。她委屈地流著眼淚,非常聽話地爬上了料理台。寬大的料理台對於9歲的瑤瑤就像一張床一樣。

   瑤瑤可憐巴巴地躺在了上面,她把兩腿抬起來,盡可能地分開,用兩只小手扶著劈開的兩腿,亮出自己粉嫩的小穴。

   “你,去上她!快去,就像剛剛教你的那樣!”廚師長又對著小磊大聲吼道。

   然而,小磊很固執,他或許知道就算聽了廚師的話也不會有什麼好下場,他看著居維葉小姐,兩只眼睛里滔滔落淚,癟著小嘴哭叫著什麼。或許是在說“姐姐救救我”之類的吧,但是他沒了舌頭,只能胡亂地哭叫,發不出任何可以被分辨成語言的聲音。

   但是居維葉小姐根本不理他——但是她沒有別過頭去裝作沒看見,也沒有很冷漠地看著他。事實上她更殘忍,她面帶著微笑,微笑地看著小磊接下來的遭遇。

   廚師長用力地推了他一把,幾乎把小磊推翻在地上,大聲呵斥著命令他“上”她。

   小磊還是不動,依然流著眼淚看著自己的姐姐,幻想著姐姐會心軟出言保住他。

   廚師長開始不耐煩了,他用力拽住了小磊的胳膊把他拖到了料理台跟前,又跟其他幾個廚師聯手一起把小磊抬上了料理台。

   “上她!快點!否則有你受的。”廚師長大聲吼著。

   小磊瑟瑟發抖,此時他應該清楚居維葉小姐根本不會救他了,不得不按照廚師長說的做。他趴在瑤瑤身體上方,用一只手撐著身體,另一只手揉搓著自己可愛的小肉條讓它硬起來。沒一會兒那小肉條就變成了小肉棒,但是只是小小的一根,非常可愛。

   小男孩扒開了我妹妹的小陰戶,他似乎像仔細地看看這個他沒見過的部位,但是又不敢耽誤時間。笨拙地將自己的小東西塞進了那小小的洞口。

   由於沒有經驗,兩個小朋友進行得不是那麼順利,他倆都難受的呻吟了起來,瑤瑤似乎在用力抵抗,小磊則在用力地突破。兩人本能地互相較勁,誰也不放手。直到廚師們過來指導他倆如何能更順利地進行這項“活動”。比如讓瑤瑤放松腹部和下體啊,讓小磊腰部用力啊等等。

   在廚師們的“指導”下,兩個年齡還不滿10歲的小孩子完成了一次年幼的性愛。他倆都累壞了,臉貼著臉、胸貼著胸、下體貼著下體;小磊跨坐在瑤瑤的身體兩側,而瑤瑤則本能地用兩條小腿纏著小磊的腰,雙臂環著小磊的肩膀後背。兩個小孩子就保持著這個姿勢貼在一起休息,他們大口喘著氣,把哈氣呼在對方臉上,眼淚流在了一起。

  

   讓他倆歇了一會兒,廚師長簡單地命令了一聲:“可以了,你們可以分開了。”

   小磊聽到後先是如釋重負地出了口氣,接著開始動作想把自己的下體撤出來,然而他卻驚奇地發現——他根本做不到。兩個小孩子死死地黏在了一起,兩面平板的胸脯緊緊地貼在了一起,盡管小磊用力地撐起身子想要直起上身來,或是抽動下體想要抽離瑤瑤的小穴,但是胸脯和下體上的肉卻死死地粘合在一起,用力拉扯也是徒勞。

  

   其實我和居維葉小姐剛開始都是一臉迷惑,搞不清楚手先生這樣設計到底是為了什麼,何必強迫兩個不滿10歲的小孩進行性行為呢。直到看到這里,我們才明白——

   還記得剛才在兩個小孩身上塗抹的肉體膠嗎?(忘了的現在返回去看還來得及)那種膠水本來是天使島發明出來用來粘合傷口的,它可以粘合任何肉體,但是不能對肉體以外的物體生效,就像紙黏土只能黏在紙上是一樣的道理。

   同樣的,這種膠水可以把兩個肉體牢牢地黏在一起6個月,6個月之後膠水會自動失效。但如果是傷口的話,6個月的時間也足夠愈合好了。

  

   小磊不想放棄,喘了口氣又開始用力撐開兩人的身體。瑤瑤卻大聲喊起來,拉扯的感覺讓她很疼。聽到她的哭叫,小磊馬上就不敢動了——想不到這小子還挺憐香惜玉的。

   兩個小孩子就這樣不動了。小磊撅著小屁股嵌在瑤瑤體內,而瑤瑤用腿纏著他,雙手摟抱著小磊,她的雙手雙腳也都黏在了小磊身上無法分離了(他們的大腿內側也被塗了膠水,記得嗎?)。

   在場的所有成年人被兩個孩子笨拙的動作逗笑了,我和居維葉小姐也不例外,只不過我們倆的笑是一種“附和”。事實上我們來的腎上腺素一直在飆升——看著自己的表妹(表弟)被逼迫發生性行為,這種感覺和心情真的很奇妙,是一種……辛酸的興奮,內心在痛苦地勸說身體去阻止他們,可是身體卻很興奮地做出……生理反應。

  

   “分開啊?怎麼分不開了呢?哈哈哈!”廚師長哈哈大笑著拍了拍小磊翹著的小屁股,那是很清脆的“啪啪”兩聲,聽聲音就知道手勁不小,打得小磊痛叫了兩聲,小巧的屁股蛋上兩個紅紅的手印。

   小磊痛苦地看著廚師長哭叫著什麼,似乎實在懇求他饒過自己,也可能是在求廚師長將自己和瑤瑤分開。

   而廚師長卻愚弄性質地把手攏在耳邊開玩笑地說:“你說什麼?再大聲點兒?哈哈哈!”其他的廚師也跟著他丑陋的笑聲哈哈大笑起來。

  

   “別鬧了。”正在制作醬料的手先生冷冷地說了一句。僅僅這一句,就讓所有的廚師安靜下來,包括那令人厭惡的廚師長。

   “第一,你不該戲弄食材。第二,我們的客人還餓著呢。”手先生示意了我們兩人,說完他轉向了我們倆,道歉說,“請原諒,居維葉小姐。我的廚師長不是有意戲弄您的弟弟,這是他的癖好,並不是特地針對於您。”

   “沒關系,”居維葉小姐微笑地拖著下巴,“我挺喜歡他的癖好。”

   她說這話時,一只手一直捂著下體,我看到一項端莊大方的她居然隔著褲子輕輕的……

  

  

   十六.餡料

  

  

   接下來的環節,對經常來盛幼斎吃“燒烤”的客人來說會很有意思——

   在盛幼斎,客人們可以自主選擇想要向食材體內灌注的肉餡餡料,從植物、菌類甚至有一些活著的小動物,可選擇的種類非常多。

   客人們甚至可以自己動手把餡料塞進小食材的體內,聽著小孩子們痛苦地呻吟聲,看著他們因為腹部鼓脹而掙扎著扭動身體,食客們的施虐心理定會備受滿足,然後食欲大增。

   待到小孩子們烤熟以後,他們那填滿了餡料的腸道是可以像香腸一樣,從後庭里抽出來切著吃,就像現制的香腸一樣。

  

   廚師們開始給我妹妹和小磊清理身體,和換血,他們要把小孩子體內的血液全部替換成手先生秘制的燒烤醬料。由於過程很血腥,為了不影響食欲,這個時候客人們通常會被請到自助區去挑選餡料。

   在廚師們把一些換血用的管子接到小磊和瑤瑤身上的同時,我和居維葉小姐非常自覺地起身走出了包間,輕車熟路地前往了自助區——畢竟我們倆是這兒的常客,幾乎不需要廚師們開口提醒。

  

   就在小磊和瑤瑤在料理台上因為換血的疼痛哀嚎的時候,他們的親表姐親表哥正在自助區里,一邊挑選著准備塞入他們體內的餡料,一邊打情罵俏。

   我悄悄在她耳邊告訴她我看到了她剛才偷偷那啥的事情,被她羞紅著臉用力錘了我一拳,馬上又把話題岔開到了挑選餡料上的事情。

   自助區里擺著幾十口大鍋,里面盛著不同的肉類、菌類、蔬菜,或是一些你認為根本不能吃的東西。每個大鍋旁都寫著該種餡料的名字,以及一些簡單的介紹,說明一下這些餡料填入小孩子體內烤熟的口感或功能。

   居維葉小姐非常喜歡海鮮類的東西,她在盤子里加了很多海帶、蝦仁、牡蠣肉、蟹黃、海參、金槍魚肉醬,甚至還撈了7、8條活著的小魷魚。

   而我則專挑價格昂貴的東西,這頓飯我們不花一分錢,如果不挑些貴的東西就虧了。我盡量用燕窩、竹蓀、魚翅、野山參等等,能看到的名貴之物填滿自己的盤子,直到居維葉小姐提醒我:“拿太多了!你要把你妹妹灌死嗎?”,我這才依依不舍地把幾塊大肉排夾回了鍋里——不過我還是添了幾條筷子粗細的小水蛇在盤子里,看著它們被系成一團在我的盤子里蠕動,我十分期待它們鑽進我妹妹體內時的樣子。

   滿載而歸的我倆回到了包間,時間掌控得剛剛好,兩個小孩子身上的膚色已經變成了黑胡椒醬的棕色了,廚師們見到我們倆突然回來連忙把幾大桶紅紅的血液藏起來。

   我們之前講過,天使島發明的人工血液不但有黑胡椒醬的顏色和味道,還能在一段時間內代替真正血液的功效,保證人體的供氧。因此,此時的兩個兩個小朋友即便痛苦不堪,但仍然清醒地活著。

  

   由於我沒有體驗過換血的經歷,所以不知道他們為什麼會疼,但是看他們的表情就能看的出來人工醬料在體內流淌時的那種疼痛是遍及全身,並且不會停止的。

   手先生親自把我們兩人挑選的餡料倒進了盛滿碎肉塊、燒烤醬的肉料桶里,又加了料酒和調料粉攪拌均勻,然後示意我們兩個可以親自裝填餡料了。

  

   首先是居維葉小姐,她當然要親自給自己的弟弟“入料”了。而且說實話她不止一次這樣做了,只是這一次對象有些特殊而已。

   居維葉小姐把“入料”用的塑料管子捅入了小磊的小菊花里,管子有些粗,痛得小磊誒呀叫了一聲。居維葉小姐嫻熟地打開保險,防止管子從小磊身體里掉出來把餡料噴得到處都是。接著她打開了入料機,她沒有把壓力調得太高,不知道是擔心小男孩受不了,還是想慢慢享受他被“入料”的痛苦樣子……我個人覺得後者的可能性更大一些。

   居維葉小姐拉下了拉杆,機器“嗡嗡”地運作起來,通過透明的管子可以看到,由碎肉、燒烤醬作為主料,居維葉小姐挑選的海產品作為輔料的餡料呼嚕嚕地一口氣灌入了小磊的身體里。

   我們都看到小磊大叫了一聲,猛地挺直了身子,然後夾緊了臀部的肌肉本能地想要用力把肛門里的塑料管子擠出去。但是由於居維葉小姐開了保險,管子的頭部卡在了他的肛門處,他只能痛苦地扭動著身體,任由餡料灌進自己的身體里。

  

   當機器發出了空響,塑料管子里幾乎沒有什麼東西灌入的時候,然而這個環節還沒有結束。居維葉小姐停下了機器,接過了廚師遞過來的燒得紅彤彤的烙鐵,她關掉了塑料管子的保險,以非常快的速度拔出了它,然後毫不猶豫地把手中燒紅的烙鐵捅向了小磊的小菊花。

   “呲——”的那一聲響起的前一秒小磊就大聲叫了起來,這次比他之前叫的哪一聲都響得多、尖得多、刺耳得多。

   看著自己的弟弟雙臀痛得顫抖、肛門處冒出了縷縷的青煙。居維葉小姐咯咯地嬌笑,她本來便是五官精致的人,笑起來更是好看。只是這個時候她的笑容顯得無比殘忍。

   焦糊味飄來,意味著小磊的肛門已經被焊住了,無論他怎麼做,體內的餡料都不可能會噴出來了。小磊的叫聲已經平靜下去,他的小肚子明顯已經鼓起來了,而且有些透明,我甚至看見了那幾條小魷魚在他的體內蠕動……小磊此時全身是汗,趴在瑤瑤的身上大口喘著氣。

   居維葉小姐走到了她這飽受了痛苦的弟弟跟前,用一根手指嫵媚地挑起了他的下巴,柔情無限、又殘忍無比地說:“我可愛的弟弟,我已經等不及吃你的肉了。”

   小磊已經失去了全部的力氣,他不能扭動身體、不能喊叫、甚至不能主動地抬起頭與自己的姐姐對視。在居維葉小姐松開手指的時候他的小腦袋直接倒了下去,除了喘氣什麼也做不了。

  

   居維葉小姐回到了席位,接下來輪到我了!我已經迫不及待給我妹妹灌腸……呃不,要委婉一些,是“入料”。

   我先是來到了兩個小朋友跟前,看了看我妹妹的表情,她正驚恐地看著我。實際上我們倆好久沒見面了,而再次見面的方式居然是這樣的,我們倆誰也不可能猜得到。

   我像以前一樣,掐了掐瑤瑤嬰兒肥的小臉蛋,幾滴淚水被擠了出來。她可憐巴巴地看著我,用嘴型跟我說:“救救我,哥哥。”

   我輕輕地搖了搖頭,說:“不行,親愛的。你今晚注定要成為我的晚餐的。”

   瑤瑤似乎沒想到我會這樣說,她的表情變了,變得驚訝和絕望。

   我在看到她怨恨的表情之前離開了那里,來到了“入料機”旁邊。

  

   手先生已經把我選好的材料攪拌好了,裝進了入料機的槽里。我隨時可以開始“入料”。

   我彎下腰,在兩個小孩的胯下尋找著妹妹的小肛門。由於妹妹的身體被小磊壓在下面,找到她的小菊花之前要先撥開小磊的蛋蛋,先看到的是兩個小朋友交媾的結合處,再往下找才能看到那緊閉著的小菊花。

   我把塑料管子捅進瑤瑤的菊花,但是這稍微有些難度——妹妹被小磊壓著,他壓在上面的體重很容易把捅進去的塑料管子擠出來。我連著試了好幾次都失敗了,最後由於不耐煩變得粗暴起來——

   我雙手用力把管子捅進瑤瑤的深處,瑤瑤痛得嗷嗷大叫,她夾緊了纏在小磊腰上的雙腿,繃直了雙腳,手指甲摳進了小磊後背的肉里。

   我似乎力道過大讓她的肛門撕裂了,小菊花周圍涓涓地流出了幾股黑胡椒燒烤醬——那其實是她的血。

   在確保塑料管子不會再被擠出來之後,我打開了管子的保險,並且拉下了拉杆開始“入料”。機器照之前那樣“嗡嗡”地響著,大股的碎肉混合著我之前挑選的名貴食材涌入了妹妹的腸道。

   妹妹的反應跟小磊差不多,她先是難受得大喊大叫、扭動身體,一邊用力擠壓括約肌想要把小菊里的水管擠出來。但同樣是徒勞,浪費力氣的嘗試。

   由於我挑選的東西太多了,同時也需要更多的碎肉和燒烤醬來均勻餡料的比例,因此瑤瑤的餡料比起小磊的更大量,“入料”時間也比小磊更長。瑤瑤的肚子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膨脹起來,她也開始因為痛苦暴躁起來——

   瑤瑤開始用非常尖利的聲音大叫,同時發了瘋一般扭動身體,幾度險些從料理台上滾下來,好在旁邊的廚師扶住了他們倆。但是無論怎麼掙扎她仍然無法阻止“入料”。瑤瑤更加暴躁,她開始摟緊身體上的小磊,一口咬在了小磊的肩膀上。半昏迷的小磊被疼醒了,同樣大叫起來。不知道怎麼會是的他以牙還牙同樣咬在了瑤瑤的脖子上。

   兩個小孩互相咬出了血,而一旁的我們和廚師們卻哈哈大笑——親手灌腸……呃,親手“入料”之後,我和居維葉小姐已然接受了某個事實——這兩個小孩已經不再是我們的弟弟妹妹,而是兩個要入嘴下肚的食材。

  

   瑤瑤的肚子鼓得非常夸張,小小的身體,肚子卻像是塞了一個籃球。後來由於壓在她身上的小磊的體重,那些堆積在她腸道里的餡料從她的嘴巴和鼻子里噴了出來。

   當時她正咬著小磊的肩頭不松口,大股的餡料噴了小磊一後背,然後瑤瑤便脫力般地一頭躺了下去,後腦磕在料理台上發出了不小的聲音。她嘴巴和鼻子周圍都是碎肉、燒烤醬,還有一些不名狀的東西,我分辨出有些是我挑選的燕窩,和竹蓀。

   她躺在那里大口喘氣,嘴里還在一嘔一嘔地噴著餡料,不少都噴到了小磊的臉上;鼻子里像是流鼻血一樣流出了黑棕色的燒烤醬,不知道是涌出來的醬料汁,還是內傷所導致的“鼻血”,畢竟她此時全身的血液都是燒烤醬。

  

   不管入料機里還剩下多少餡料,已經沒有繼續灌下去的必要了,畢竟此時餡料應該已經貫穿了她全身上下。

   我接過了燒得紅紅的烙鐵,拔出了妹妹肛門里的管子。而在我准備焊接的前一刻我注意到了一個小驚喜——

   是一條小水蛇,它殘留在妹妹的肛門處,剩了半截身子沒有鑽進去,長長的下半截身子上下左右來回擺動著,緩慢地鑽進妹妹的身體。

   瑤瑤似乎已經沒有力氣操控自己的括約肌和腹部肌肉把肚子里的餡料排出體外了,她只是平靜地躺著,被小磊壓在身上艱難地喘著粗氣。

   我慢慢等著小水蛇鑽進去,才用烙鐵焊住了妹妹的肛門。妹妹沒什麼太大的反應,她的力氣都耗光了,我只能從她繃直的雙腿和再次摳進小磊後背的手指甲判斷出她的疼痛。不過,由於小磊的蛋蛋袋距離烙鐵有些近,盡管他痛叫著抬高了身體,卻依然沒有避免蛋蛋被灼傷。

   焊接完成。我也想居維葉小姐那樣走到了兩人跟前,我看著滿臉吐得都是餡料和燒烤醬,雙目無神、痛苦呻吟著的,9歲的妹妹,開心地笑起來。這個樣子的妹妹真的很漂亮啊!

   我吻了吻她的臉頰,她卻疲憊地別開小腦袋拒絕了我,想必她此時應該非常恨我吧。

  

   我回到了坐席上,跟居維葉小姐坐在一起。接下來,他們倆該進烤爐了。

  

  

   十七.金童玉女

  

   廚師們又用拿著刷子在兩個孩子的身體表面塗刷著燒烤醬,直到兩個孩子的身體表面都被燒烤醬裹滿。兩個小孩子已經被折磨得沒有任何力氣掙扎反抗了,他們似乎也因為絕望而接受了現實,乖乖地讓廚師們用燒烤醬塗抹自己。

   塗抹完畢,兩個燒烤醬小孩被裝進了鐵托盤,塞進了烤箱。

   這個時候兩個孩子的樣子終於有些變化了,他們開始緊張——隔著烤箱的透明玻璃,我們可以看到兩個小孩都緊張地在烤箱里東張西望。

   肥胖的廚師長調節了溫度和時間,然後摁下了「燒烤」鍵。

   烤箱里的微波加熱燈亮了起來,兩個小孩子被照射得油亮亮的,溫度立刻飆升起來。大約一分鍾以後,最先慘叫起來的是瑤瑤,經過了一段時間休息的她此時非常有精神——因為她後背緊貼在鐵托盤是,當烤箱里的溫度熱起來,貼托盤也隨之變得炙燙,瑤瑤後背上的皮膚立刻被燙爛。

   很快小磊也慘叫起來,他的後背距離頂部的加熱燈很近,那光滑的背部隨即出現了凹凸不平的水泡和燙傷,有的水泡開始爆裂,噴出汁液來。

   為了所謂的“外焦里嫩”,溫度立刻飆漲到了150度。兩個小孩劇烈掙扎著,身上開始冒出了水蒸氣,體內的水分被全部蒸發了出來。接下來一瞬間兩個小孩的頭發“呼”地一下著了火,沒幾秒便燒得精光,露出了光禿禿的頭皮。

   170度的時候,兩個小孩開始歇斯底里,掙扎的程度到了最高潮,他們用盡了最大的力氣在烤箱里折騰起來,“呀啊啊啊啊!”“嗷嗷嗷嗷!”的叫聲即便隔著烤箱門也非常響亮。

   此時的兩人全身已經布滿了燒傷傷口,樣子很難看全然沒有了他們剛開始出現時的那種幼嫩可愛。身上的燒烤醬也混合著噴出來的組織液滲入了這些傷口,這也加大了痛苦的程度。

  

   溫度漲到200度的時候,瑤瑤的掙扎慢慢停止了,她的慘叫聲也戛然而止,小腦袋劇烈地來回扭了幾下,就撇到了一遍,不動了。她的眼球已經成了乳白色,嘴巴大大地張開著,冒著白色蒸汽,再也不動了。

   小磊用肩膀用力地撞了一下烤箱的玻璃門,似乎是想把烤箱門撞開,卻被燙得縮了回來,流出的眼淚也被瞬間蒸發,化成了白汽。

  

   外面的人看不到的是——由於痛苦,小磊一直在不停地在射精,但是就連他自己也不知道他的精囊里已經不再是前列腺液,而早已經被手先生替換成了專門料理小女孩子宮陰道的醬料。

   他利用小男孩由於痛苦射精的本能,讓小男孩將這醬料射進小女孩的子宮深處,使小女孩的生殖器官更加美味——畢竟這個地方是無法塗抹燒烤醬的。

  

   250度的時候,小磊也不再動了,他無力地一頭倒在了瑤瑤的身上,他身上已經不再冒出蒸氣,全身也呈現出了烤肉的顏色。

   又過了幾分鍾,烤箱發出了“叮”的一聲。

   幾個廚師戴著隔熱手套,將盛著兩個小孩子的鐵托盤端出來,擺在了我和居維葉小姐的餐桌上。

  

   一對兒被活活烤熟的小男孩小女孩,盛在托盤里“吱吱”地冒油。兩人都死不瞑目地半睜著眼睛,眼球呈著乳白色,張著的小嘴,扭曲的面部表情,訴說著他們死前多麼痛苦。

   他們曾經是我和居維葉小姐的親表妹、親表弟。而此時此刻,他們只是我們的晚餐——

   “金童玉女”。

  

   被烤至金黃的兩個孩子,香噴噴的氣味隨著那“吱吱”冒油的肉體散發至整個屋子,我們饞的口水都流了下來。

   手先生親自過來為我們切肉,還不忘跟我們聊天。

   他嫻熟地切下了小磊屁股上的一大塊肉,幾乎切下了他半個屁股,然後切割成一片片地分給我和居維葉小姐。

   就在刀子切開皮肉的那一瞬間,伴隨著脆皮的輕響肉香就溢滿了整個房間,融化的皮下脂肪流了下來,伴隨著爆出的肉香升騰出一股熱氣。

   我們刀叉並用,與手先生聊著天,吃著美味的烤肉,感嘆著小磊的小翹臀美味極了。

  

   到後來,手先生在兩個孩子的肛門處剜了一刀,用夾子將他們的整條腸子熱氣騰騰地抽了出來。

   裝填滿餡料的兩條腸子像兩條尾巴一樣拖在兩個孩子的身後,里面除了最基本的碎肉和醬料,隔著半透明的腸壁還能隱約看到我們兩人之前挑選的餡料。

  

   手先生把“香腸”每隔10公分打一個結,然後小心翼翼地切下來,放進我們的盤子里。

   我看著我的盤子里的幾節香腸,熱氣騰騰散發著陣陣肉香,單憑里面的餡料就可以推測出哪條是小磊的,哪條是瑤瑤的——

   在碎肉中夾雜著牡蠣肉、蝦仁,甚至還有完整的小魷魚,這是小磊的美味;而夾雜著燕窩、竹蓀還有完整的小水蛇的便是瑤瑤的秀色。

  

   我用叉子叉起一節香腸一口咬了下去,汁液“吱”地一聲充滿了口腔,刺激著味蕾和唾腺。咀嚼的時候偶爾會有“咯吱咯吱”的聲音,我想我應該是吃到了小魷魚了。

   然而缺點是每咀嚼一口都是滿嘴的肉香和肉汁,甚至從嘴角流了出來,滴在了桌子上,有些不雅。

  

   手先生提醒我們:“先生女士,這種香腸要閉著嘴咀嚼,否則汁液會滴得到處都是的。”

  

   不只是我出丑,居維葉小姐也是沒有防備地咬了一嘴的肉汁從嘴巴里流了出來,很不雅觀。

   聽到手先生的提醒,居維葉小姐十分不好意思地用餐巾紙擦掉嘴邊和桌子上的汁液——她一項端莊,吃東西的時候更是精致,從來不會有任何不雅觀或失禮的行為,除非像這次,防不勝防。因此滿嘴流汁還滴到了桌子上這種事對於她來說是相當不淑女、不能接受的。

  

   手先生禮貌地笑了笑,繼續為我們切割著食物。我們倆也學會了閉著嘴咀嚼這種香腸,不能咬。

  

   沒多一會兒,我們倆對於這種香腸開始上癮了,幾乎都忘記了兩個被烤熟的小孩的本體肉,只是不停地要求手先生切下香腸給我們。

  

   香腸伴隨著烤肉,這是我們這次餐宴的兩大核心。這頓餐宴一直吃到了深夜,但是要吃完兩個完整的小孩子不是件容易的事,我們又不想浪費掉自己親表弟親表妹,於是我們邀請了全體的廚師組一起吃,甚至還有幾個大廳里的客人。

   前前後後總共有十來個人享用了小磊和瑤瑤的肉體,以及他們兩人美味的香腸。

   直到深夜,鐵托盤里剩下的是撒亂的、留有些許殘肉的骨頭——可能是我們的弟弟妹妹太過美味,客人們吃下了他們倆幾乎所有能吃的肉體,內髒也沒放過。

  

   廚師們把剩下的一些肉塊收集起來,拿到了後院喂給了狗狗,那些骨頭則被扔進了焚屍爐。就這樣,一對兒漂亮的小男孩小女孩在這個世界上徹底消失了,什麼也沒留下……不,還是有留下了一些東西的——

   居維葉小姐把兩個小孩子的頭骨挑了出來,吩咐廚師們把上面被啃得亂七八糟肉刷掉,把頭骨洗干淨烘干好,她要帶回家做裝飾。

  

   幾分鍾後,廚師們將兩個雪白的兒童顱骨交給了我們,遺憾的是我們根本分不清哪個是小磊,哪個是瑤瑤。

   小孩子的顱骨其實很嚇人,因為有很多恒牙嵌在顱骨里,那是以後要長出來的新牙,但是身為經常虐殺小孩的人,這種顱骨我們見多了,早就習慣了。

   居維葉小姐用繩子把兩個小孩的顱骨穿好提在手里,開玩笑地說:“你們倆貨下輩子投胎做夫妻吧!”

   我哈哈大笑地摟住她,跟手先生和盛幼斎里的其他廚師們道別,在廚師們的歡送下走出了大門。走上了回家的路。

  

   事實上,我更希望那兩個貨下輩子投胎還能被抓到天使島來,再吃他們一次。

  

   十八.早上的休閒

  

   天使島深夜的大街上非常安靜,空無一人,偶爾會有車夫駕駛著幾個小孩拉著人力車跑過去,看樣子是回車行交車准備下班了。

   家離著盛幼斎不遠,我們今晚又吃了不少東西,這段路程就當作了飯後散步。

   由於我們駕駛的牲口都是小孩子,所有沒有任何大氣汙染,天使島夜晚的天空很晴朗,漫天的星河圍繞著月亮。周圍是晚風的輕呼聲,居維葉小姐手里提著的兩顆顱骨時不時碰撞在一起,發出清脆的聲音。

   我們倆聊著,時不時提一提有關瑤瑤和小磊的話題,互相交流了一下我們印象里關於他們的記憶。慢慢地走到了家門口。

  

   掏出鑰匙打開門——終於到家了。

   居維葉小姐隨手把小磊和瑤瑤的顱骨掛在了門口的衣架上,然後一頭倒在沙發上懶癌發作起來。在我連三的催促下才懶洋洋地爬起來,走上了二樓的浴室沐浴洗澡。

   我則打開了地下室的門——嗯,地下室已經被打掃干淨了,小夏柏的屍體也沒有了,之前滿屋子的血跡也已經被清理干淨。整個地下室非常干淨。

   我又來到了籠子跟前,看著里面的5個孩子——俄羅斯金發蘿莉艾瑞娜、中國雙胞胎姐妹、4歲日本幼女、還有那個小黑妞。她們似乎之前擠在一起睡覺,被我的突然光臨吵醒了,此時正驚恐地看著我。

   由於我的籠子太小,這5個孩子根本不能躺下來,只能蹲坐著睡覺。

   “唔……下周發工資以後我應該改建一下我的地下監獄了。”我這樣想著。

  

   十分鍾後,當浴室里的水聲停止之後,我已經鋪好了床,准備好了避孕工具。

   我如同恐怖分子一樣突然衝進了浴室,嚇得居維葉小姐驚叫了一聲。她光著身子,漂亮的身材和白皙的皮膚上掛著水珠,如同出水芙蓉一樣。

   我一把抱起她,把她扔在床上,然後深深吻了下去。

   她開始還在本能地抗拒,後來慢慢融合了我,她扭動著身子,柔情無限,與我纏綿在一起。

  

   第二天早上……事實上,我直到臨近中午才起來,時間是10點多。而本來睡在我身邊的居維葉小姐卻不見了。

   這不奇怪,無論多累,她都沒有賴床、晚起的習慣,即便是我們昨晚做了3、4次愛的纏綿。

   我起身去了洗手間洗漱刮胡子,換上了家里的睡袍,開始在家里尋找居維葉小姐。

   其實我想都不用想,她一定是去地下室了。

  

   居維葉小姐正在“休閒”,說直白些就是在玩小孩。她不會做飯,事實上是她做得很糟糕,她那雙會做人體實驗的手做出來的食物跟她制作的生化武器一樣致命。

   所以,做早飯這種事通常是我在做的,而她一般舍不得吵醒我,早上餓得難受就會去地下室玩小孩,孩子們痛苦地樣子會讓她暫時忘記飢餓。

  

   今天也不例外,地下室里一直傳來“咚咚”地錘子砸東西的聲音——我走進去,發現她正在玩弄那個4歲的日本幼女。

   這個極其年幼的小女孩被分開四肢銬在金屬台子上,她此時只剩下了一只眼睛和一只鼻子了,她的左眼、舌頭、牙齒和一對兒耳朵都整齊地擺放在一個白瓷的托盤里。小女孩的脖子上扎著幾根針,她嘴巴大張著,卻發不出一絲聲音,想必正是那幾根針抑制住了聲帶的發聲吧。

   居維葉小姐手里正拿著一個榔頭,用力地敲砸在女孩的圓鼓鼓、肉嘟嘟的小腹上,“咚咚”聲不斷地傳來,女孩的陰道里也不斷地流淌著鮮血。

  

   “你在干什麼,親愛的?”我問道。

   聽到我的聲音,居維葉小姐回頭看了我一眼,繼續用榔頭“咚咚咚”地敲砸著女孩的小腹,隨口答道:“我無聊啊……”

  

   小女孩已經昏厥過去了,但是居維葉小姐還是沒有停止敲砸。我有些看不懂了,連忙攔住她:“你這是干什麼呢?”

  

   “取子宮啊。”她一臉懵懵地看著我,用一種“你看不出來嗎?”的語氣說道,“不用榔頭砸松了,怎麼取子宮啊?”

   我松開了手,讓她繼續“咚咚咚”地敲著。

  

   “你取子宮……就是因為無聊啊?”

   “欸……也不是。”她笑了一下,特別好看,“一會兒早餐的湯里,你可以加點兒子宮的碎肉啊。”

  

   她繼續敲砸了幾十下,然後解開了銬著女孩雙腿的銬鎖,然後向上用力將女孩的雙腿掰起來,讓她劈成一字馬。女孩的表情瘋了一般,血紅的雙眼和盡可能長大的小嘴兒,都是痛苦無比的樣子,卻是一點兒聲音也發不出來。

   居維葉小姐把那小姑娘的雙腿掰得角度越來越大,甚至超過了一字馬的180°,就見她那越長越大的小穴口里,“呼”地一下,幼女的小小子宮如同一個氣球一樣地冒了出來。居維葉小姐這才放手。

  

   她割下了那小小的子宮,滿手、滿臉都是血,將那血淋淋的一小坨肉遞給我,笑得非常好看:“給你!做早飯去吧!”

  

   那個4歲的日本小蘿莉,她被居維葉小姐隨意地打了一針藥劑。據說,這個藥劑可以刺激人體的所有激素分泌。短短10秒鍾,那個小姑娘就有了劇烈的反應,她的大腦開啟了全身各個激素的釋放,自身的調節系統完全崩潰。這種極端的痛苦連成年人都無法承受,更不要提4歲的小姑娘了。

   我們看著她躺在金屬台上,四肢劇烈地抽搐著,纖細的小蠻腰彎成了一個不可思議的弧度;兩只手擺出一個奇怪又畸形的手勢;腳趾也用力地向內勾了起來。

   小小的嘴巴里流出乳白色的液體,兩只水汪汪的大眼睛瞪出了血,幼嫩的小乳頭直挺挺地勃起著。最後她全身發紫,嚴重的內出血導致肚子腫起來一大塊,血從鼻子和眼角里流出來。她就這樣痛苦地掙扎了一分鍾,最後撤下了身上所有的力氣,如同突然喪失動力的機器,下體噴出了些許惡臭的排泄物,悲慘地死掉了。

  

   我們倆聯手把這個僅僅100厘米長的小屍體塞進了焚化爐,離開了地下室開始准備早飯,居維葉小姐給我打下手。

   雖然剛才目睹了一個小女孩極其悲慘的死法,甚至看到了肮髒的排泄之物,但是我們卻一點兒不適感都沒有,就當作是早飯前的一點兒小小的助興節目吧。

   早飯,我們吃得很清淡,連培根片都沒有。簡單的面包黃油,還有簡單的松茸湯……當然,我沒有用那個4歲小女孩的子宮。

  

   可是,我和居維葉小姐都是無肉不歡的“肉食動物”——尤其是居維葉小姐,她就是傳說中的“肉食女”,喜歡吃肉、飯量不小,也不怎麼做戶外運動,然而依舊保持著身材,和漂亮的小俏臉。她自己解釋說是因為腦力工作也會消耗脂肪,所以她每天在實驗室里上班等於在做大卡路里消耗運動。

  

   然而我依舊把早餐做的清淡,倒不是我不想給她做葷菜,主要是因為——家里沒有肉了。

   如果此時打開我家的冰箱的話,你只能看到面包和黃油,還有一些蔬菜,而儲放鮮肉的冷凍室里空空如也,原因是我早在三天前就把家里的肉吃光了,卻一直忙於工作沒有去買,而是一直到盛幼斎下館子,或是叫外賣。

  

   居維葉小姐啃著面包,味如嚼蠟。身為一個無肉不歡的人,她沒有指責我、抱怨我,依舊很給面子地啃著她不喜歡的面包,這個態度算是很好了。

  

   “那個……我們去買肉吧。”我提議道,“畢竟,我不希望晚飯也給你做面包和松茸湯。”

   居維葉小姐眼睛發亮:“真的?你不工作嗎?”

   “唔……視察肉聯廠,也算是工作吧~。”我疑惑地說。

   她興奮地起身拉著我就往外面跑:“走走走,現在就去吧!我晚上要吃你燉的棒骨湯!”

   “喂喂,先去換衣服呀!”

  

   今天的人力車來的很快,我們只能了不到5分鍾,就見到一個兩個孩子拉著的人力車在鞭子聲中快速駛來。

   拉車的牲口是一對兒已然步入少年的的少男少女,十三四歲的模樣。特別的是那少女明顯已經懷孕了,她瘦弱的小身體挺著圓滾滾的6月胎肚子。

   居維葉小姐拍了拍女孩的小肚子:“怎麼?這丫頭懷著小馬還要出來拉車嗎?”

   車夫是個爽朗的家伙,他坐在駕駛位置伸出一只腳踏在女孩的後背上:“嘿!您有所不知,這丫頭是我們新任車行行長前女友的女兒,當初就是跟別的男人亂搞綠了我們行長,後來還生了這個丫頭。

   行長上任之後特意拜托抓捕隊把她抓來的。剛被抓來的那天,就被我們行長叫走睡了好幾個晚上。後來還拍錄像發給了她媽媽。懷著孕拉車也是行長的意思,他還打算讓她生的小孩也當拉車童呢!”

   車夫說到這兒,我注意到女孩緊緊地咬著嘴里的口爵,眼睛里淚盈盈的,像是用力在忍住不讓眼淚流出來。

  

   待到我們上車坐穩,車夫摁下了按鈕,兩個孩子肛門里的電擊器照例“嗡”了一聲,人力車便行駛了起來。

   “嗯~,這丫頭肯定有不同的待遇吧?”居維葉小姐坐在車上這樣問車夫,她對這個懷孕的拉車童很感興趣。

   “那是自然,這可是行長的小仇人。”車夫說著,同時揮出一鞭抽在女孩屁股上,痛得她嗚嗚地哼叫著加快了腳步。

   車夫拉動韁繩示意兩個小牲口准備轉彎:“怎麼說呢……反正這個丫頭是唯一一個沒有牢房的拉車童,她通常跟牢房里看守拉車童的那幾條大狼狗栓在一起,睡覺的時候還要戴著鐐銬,狗吃她吃什麼,有時候狗發情還會上她,她也不能反抗……”

   我聽了一身的雞皮疙瘩,心里感嘆白芷(車行行長的名字)的報復心理太強了。

  

   十九.肉聯廠

  

   我們的人力車駛進肉聯廠的鐵柵門,來到門前空地的時候,我們就被上百輛運送幼畜的人力車拒之門外了。

   映入眼簾的是一大片白花花的肉體。

   肉聯廠門前的空地上擠滿了大型人力車,都是4男4女的8童標配,每輛人力車上都裝載著巨大的籠子,里面滿滿當當地塞著20只胖乎乎肉嘟嘟的小幼畜,他們都是經過了特別養殖,迅速成型的用於食用的孩子們,統稱為“幼畜”。

  

   有的籠子里也能看到關著赤裸的成年女人或是少女,她們擠在一群小孩子的中間蜷縮著,有的異常安靜,似乎生死看淡;有的把臉埋在雙腿中默默哭泣;有的跟旁邊又哭又鬧的孩子們一起哀嚎著——

   她們都是已經失去生育能力的成年奴隸,這些女人是從外界被綁來,在天使島的養殖廠里唯一的利用價值就是生孩子,為天使島提供源源不斷的奴役對象。

  

   但是她們總會因為生的太多而喪失了生育能力,那時,也就失去了利用價值,她們也會跟幼畜們一樣接受肉質的檢疫,然後被送來肉聯廠屠宰。而那些即將被屠宰的孩子們中,或許就有她的親骨肉呢!

   空地上的人力車正在緩緩地按照指揮進入肉聯廠的倉庫。籠子里的孩子們嗷嗷亂叫著,他們似乎知道自己即將被屠宰,絕望的驅使下他們抓著籠子哭喊著,嚎叫著,卻無濟於事,終究還是要被帶進屠宰區里的。

  

   肉聯廠的廠長跌跌撞撞地從各種人力車中間擠出來,身上的西裝和領帶都亂了。他忙手忙腳地整理好,向我和居維葉小姐行禮:

   “上午好,兩位大人!請原諒我廠過於忙碌沒能給您讓出一條通道來,實在是抱歉。如果您不介意,請下車隨我來,我們走員工通道進去……可以嗎?”

   廠長說話很小心很客氣,因為他上個月剛剛受了罰,此時正是他的觀察期,我的突然來訪自然讓他十分緊張。

   他本是官方大型養殖場的場長,卻給幾百個幼畜灌水來增加體重,報告給天使島的高層,謊稱肉畜們的食量增加,由此騙取了幾百斤上好的飼料。

   而他私底下卻把那些飼料以極高的價格賣給了一些會員開設的小型私人養殖場賺取外快,畢竟私人養殖場是不可能申請到上好的飼料的。

   這個事件被曝光後高層們不得不出面懲治他,於是他便被停職觀察了一段時間,最近才重新給他委派工作,讓他到這里管理肉聯廠。

  

   “不用緊張,廠長。”我緩和語氣,“我只是來買肉的,順便來視察一下工作。但是如果我確實發現了什麼不好的現象,我還是會上報給高層的。”

   “當、當然。”廠長擦著冷汗,打著禮貌的手勢,“這邊請,兩位大人。”

  

   我和居維葉小姐下了車,跟著廠長繞過了堆擠在一起的人力車,走進了員工通道。

   員工通道有十幾米那麼寬敞,里面隨處可見忙碌著的員工們,偶爾也有8個小孩拉著的、卸載了小幼畜載著空籠子返回車行的人力車路過我們身邊。

   隨著深入肉聯廠,我們已經可以聞到空氣中那股濃重的血腥味和生肉味,還有小孩子的慘叫聲。

   血腥味和生肉味越來越濃,慘叫聲也逐漸響了起來。我們終於走出了員工通道,來到了肉聯廠的內部。最先來到的是放血屠宰區——這是處理最普通、數量最多的幼畜的屠宰間,也是整個肉聯廠規模最大的屠宰間,一共有15個,每天要給七、八百只小幼畜放血,屠宰總數占了80%以上。

  

   無數的小孩子被關在籠子里等待著屠宰;一些工作人員負責從籠子里把小孩子揪出來,控制住想要逃跑而不斷掙扎著的小身體,捆綁住雙手,再將鐵鏈拴在他們的腳踝上倒吊起來,通過流水线送向了磨刀霍霍的屠夫。

  

   流水线上無數被倒吊著的小孩子,偶爾也能看到幾個十四五歲的少女,她們正來回扭動著身體,大聲哭叫著,那白花花的小身體就像一條條被掛在魚鈎上的小蟲子;當他們被運輸到了放血槽的上方時,也代表他們的生命即將結束了。

  

   屠夫們揪起孩子們的頭發,一刀劃開他們的喉嚨,鮮血會噗噗地噴出來,這時幾個男人會上來摁住那孩子,以防因為掙扎而把血噴得到處都是。而有些孩子的掙扎會異常劇烈,甚至於幾個男人都摁不住他。

  

   待到血放了大半,也不再掙扎的時候,這個孩子的身體已然失去了血色,軟塌塌地不再動彈。工作人員會把它空到一邊閒置,讓殘留的血液繼續空出來,然後將下一個慘叫著、扭動掙扎著的孩子運輸過來。

  

   我們到的時候,閒置區域已經閒置著6個被屠宰完畢的幼畜屍體了,他們有男有女,但是身材、肉質、膚色、甚至於體重都是一樣的,這便是天使島養殖廠里培育出來的速成肉,這種幼畜是島上數量最多的,也是最便宜的肉類。

  

   事實上這些幼畜大部分只有一個星期的壽命,他們自出生以來就要接受身體改造,僅僅一個星期就可以從新生兒成長到適合食用的8、9歲的體型。這和很多快餐店的“速成雞”是一樣的原理,廉價而且低賤。

  

   雖然外表和智商又是8、9歲該上學的年紀,但是實際上,只成長了7天的他們根本什麼都不知道,不懂文明社會,甚至連說話都不會,他們只有對於死亡本能的恐懼。

  

   倒吊著的小孩屍體脖子上的刀口還在流著血,但是已經幾乎要放空了。接下來這些小孩子的屍體會被運送到加工車間切割肢解,切割好的皮肉和內髒會被送去冷卻加工車間准備包裝上市。

  

   居維葉小姐拍了拍一個小孩子的屍體,那肉體的手感和彈性讓她贊嘆地點了點頭。

  

   肉聯廠屠宰的也不全都是“速成肉”——就在這時,在我們身後一個女孩的聲音傳過來:“救命啊!!求求你別殺我!”

   我們扭頭看過去,是一個中國的女孩子正被倒吊著即將被屠宰。聽語言就知道她不是速成肉而是從文明世界被抓捕來的。

   “欸?居然有個從正常世界來的小姑娘!”居維葉小姐眼睛放光,迅速地掏出了手機打開錄像,“這個要記錄下來!”

  

   全然不顧她的求饒尖叫,工作人員們用力控制住左右搖擺扭動著的小姑娘,屠夫也揪起了她的頭發,將屠刀抵在了她的喉嚨處。

   “不要啊!媽媽救我……”這是她被割喉前說的最後一句話,也是她這輩子說的最後一句話了。

   鮮血從刀口處噴涌出來,有些也從她的嘴里和鼻子里流出來,看著工作人員們費力地表情可以猜得出女孩掙扎的力道非常大。但是隨著噴血量,她的掙扎漸漸地失去了力量。

   “好了,下一個。”屠夫命令道。

   工作人員們松開了手,只留下女孩倒吊的自然晃動著的屍體。流水线運作起來,這個中國女孩的屍體向我們倆運輸過來,一起被閒置在了閒置區,成為了第7具屍體。

  

   “如何,居維葉小姐?”肉聯廠廠長問道。

   居維葉小姐手機屏幕上摁下了停止錄制的按鈕,那個一分鍾的屠宰短片就保存進了她的手機:“好刺激……還有沒有更刺激的的屠宰區?”

   “有的,小姐。請隨我來。”

  

  

   二十.電擊屠宰

  

   廠長帶領我們穿過了一間又一間的放血屠宰區,終於到了一間方式不一樣的屠宰間。

   這里是電擊屠宰室,規模比放血屠宰區要小上不少倍,因為需要屠宰的小孩子也比放血區的數量少上不少倍。

   適合電擊屠宰的小幼畜幾乎沒有“速成肉”,都來自外面的世界各地,不是從人販子手里買來,就是抓捕隊從某個學校、幼兒園的眾多孩子里挑選出來的。

  

   生命力越強的孩子越適合最為電擊屠宰的幼畜。畢竟這種屠宰方式需要承受很大的痛苦,並不人道——不過,我們什麼時候在意過有關人道的問題了?

   電擊屠宰區的小孩子們不像放血區的速成肉那樣,體型、膚色都是一致的。這里的孩子膚色各異,也是有高有矮、有胖有瘦,年齡也不同。他們大約只有100來個人,每10個人一組關在籠子里瑟瑟發抖,等待著自己被拉出去電死。

  

   我們到的時候,屠夫們剛剛電死了一個黑皮膚的非洲小姑娘。幾個屠夫把她的冒著青煙的屍體倒吊起來,運到了閒置區。另有幾個屠夫從一旁的換血機器里取出一個痛苦不堪的小女孩,他看樣子十一、二歲,是個臉上有些許雀斑的紅發小女孩。

   她被從換血機器里放開的時候站都站不穩,直接爬在了地上,幾個屠夫把她架起來的時候她甚至沒有反抗的力氣。

   屠夫們把這個帶有雀斑的紅發女孩帶到了電刑椅前,她知道那是要她命的東西,本能地還想反抗,但是換血已經讓她失去了大部分的力氣,男人們幾乎沒費什麼力氣就把她綁在了電刑椅上。

  

   另幾個屠夫在把黑女孩送到閒置區之後,緊接著就從籠子里揪出下一個小孩子。這是一個年紀稍大一些的亞洲姑娘,聽語言,應該是日本女孩,看樣子像是國中生的年紀,無論是乳房還是下陰都已經有些些許發育的跡象了。

   她尖叫掙扎著被屠夫們拽出了籠子,在那之前她還試圖拽住籠子的鐵條,但還是被屠夫們掰開了手指頭,然後絕望地哭叫著被安放進了換血機。

  

   就在我們聊天的時候,電擊開始了。

   電椅上的紅頭發小女孩的小腦袋上被扣上了連接著各種電线的電刑帽子,遠處看來就像是她的腦袋上扣著一個碗。身上各個敏感部位也貼上了電擊,夾上了導线。

   小女孩緊張地發抖,而屠夫們在一旁也重新調節好了電壓。

   開始電擊前,一個屠夫走到了她面前,邪魅地笑著、看著她。而那女孩對著屠夫拼命地搖著小腦袋,用自己的語言說著:“不要”“求你”“放過我”之類的千篇一律的話。她眼淚滾滾流,乞求著屠夫的饒恕。

   而屠夫只是用力地掰開了她的小嘴,把一根透明的導管塞了進去。

   “那是什麼?”居維葉小姐問道。

   “那是用來注入保護內髒的藥劑的管子。”廠長解釋道,“由於電擊會損壞小幼畜們的內髒,使得內髒不能食用,我們就用強行灌注的方式,將藥劑輸入她的身體里,保護她的內髒,使得她即便被電死內髒也是可以食用的。同時,也是為了防止她胡亂地罵人或者哭叫。”

  

   電擊開始了,透明的管子里開始向女孩口中注入藍顏色的藥劑,透過管子壁我們都看得清楚。

   剛開始屠夫把電壓調得很低,只是用電流刺激她的肌肉群。女孩的反應也不是很劇烈,她緊緊咬著嘴里的透明管子喉嚨里哼叫著,難受地在電椅上扭來扭去。

   除了女孩痛苦的哼叫聲,我們還能聽到每隔一秒種就響一次的電擊聲。可見這種輕級別的電擊就已經讓她很難受了。我們可以看到女孩把自己身上的肌肉都繃了起來來對抗電流帶來的疼痛,她全身冒汗,使自己光溜溜的小身體油亮亮的。

  

   這種低電壓電擊持續了幾分鍾。屠夫終於停下了,隨後將電壓調高。

   他們仁慈地讓女孩歇了會兒,讓她那濕透了的小身子半躺在電椅上,大口大口地喘著氣。她的小肚子和尚未發育的小胸脯劇烈地起伏著。但是由於嘴巴被堵著,她只能通過鼻子呼吸,因此呼吸得並不是很順暢。

   待到女孩的呼吸逐漸平靜下來,屠夫們准備開始下一輪的電擊了——或許他們只是在等她的心率慢下來,畢竟是要通過心跳將“奇卡蒂洛藥劑”輸送全身的。

   這一輪的電擊,女孩可沒有那麼輕松了。在電流聲響起的那一瞬間,女孩被綁銬在電椅上的小身子伴隨著“嗚唔唔——!”的嚎叫聲跳了起來。

   由於束縛,她不可能真的“跳”起來,而是弓起了自己的小身子,將自己的下體抬得高高的,我們甚至能清楚地看到她的陰部、和緊緊收縮著的小屁眼了。

   這種強度的電擊不能持續太久,僅僅10秒鍾就結束了。小女孩的身體“咣當”一下,如同砸在了電椅上一般落了下來——事實上也確實是砸下來的。

   這一次女孩呼吸得比上一次劇烈多了,這說明她的血液流動也更加快速了。她的腿上、胸口、肚皮上都呈現了紫色的網絡狀血管紋路。

   屠夫們再一次等待她的喘息平靜下來,然後再一次通了電。

   女孩的反應跟上一次相比差不太多,只不過這次更加無力一些。她還是高高地抬起了身體,伴隨著電流的節奏顫抖著,大聲叫著。

  

   這種強度的電擊持續了將近10分鍾,女孩還沒有死,而且仍然很清醒,只是慢慢地喪失了力氣,她抬起身體的高度越來越低,叫聲也越來越小聲。直到最後她的掙扎僅僅是癱在電椅上發抖、她的慘叫僅僅是喉嚨里發出的“咯咯咯”“唔唔唔”“咕咕咕”而已。

   這個時候,屠夫們隨即在她的每個位置抽了一管血,並用試紙做了簡單的檢測。試紙成功地變色了,這說明這管血液中有足夠含量的“奇卡蒂洛”液體。

   屠夫們准備電死她了。他們先把女孩嘴里塞著的透明管子拔出來,然後電壓調到最高,然後果斷地通了電。

  

   她的身體開始痙攣,幾乎沒有什麼叫聲了,幾秒鍾後我們清楚地看到了她的鼻子和嘴巴里彪出了血,然後是她的耳朵和眼睛。

   我很快猜到了接下來會發生什麼——因為我也有過把小孩電死的經驗。

   事實很快驗證了我的猜測——女孩的通紅的眼珠子爆了出來,左眼飛出了幾米遠、而她的右眼直接碎在了眼眶里,飛出了幾塊眼球的碎塊。

   又過了幾秒,當她的下陰和肛門里也噴出了血的時候,屠夫們立刻停止了電擊。因為繼續電下去會損傷她的肉體——

   我曾經用過更高的電壓電死過更年幼的小孩,我知道如果在大量內出血之後繼續電擊的話,她的某處貼著電極的肉體會爆開,血肉橫飛。

   如果是自己玩的話,這樣做挺有樂趣,但是如果是為了吃肉,還是點到為止即可。不過,我還是有些疑問。

  

   “她為什麼沒有失禁呢,廠長?”我問道。

   “哦,恐怕您在開玩笑,先生。”廠長給我找了個台階,因為我確實問了個愚蠢的問題,“她們是肉畜,在屠宰前當然要將體內的排泄物清空的呀。”

   居維葉小姐輕笑起來。我也隨著附和著尷尬地笑著——沒錯,聽過解釋後我覺得這個問題確實愚蠢。

  

   電擊停止後,紅發女孩的頭便沉沉地低了下去,她的嘴巴和鼻子里還在一滴一滴地滴答著鮮血,全身冒著白色的青煙。

   屠夫們聯手把紅頭發女孩吊起來之後,從換血機里取出日本少女綁在了電椅上——這個情節有點兒像某個AV,只不過演員年紀太小了點兒。

  

   就在日本女孩杯電得慘叫連連的時候,我們三個離開了電擊屠宰區,前往了肢解、切割肉體的區域,也是整個肉聯廠最大的一片區域。

  

   在這里看到最多的東西便是屍體、血跡、肉塊。

   屋頂上的運輸帶倒吊著上千條小幼畜的屍體,從十幾間不同的屠宰區輸送出來,來到工人手里。

   肢解工人們先將倒吊著的屍體的雙臂砍下來,小孩子的骨頭不硬,工人們的切割刀可以非常輕松地砍下孩子們的胳膊,只要稍微用些力量即可;接著他們會齊著孩子們的陰部切下他們的雙腿,讓他們沒有四肢的軀體自然掉落下來,空中的運輸帶上,吊著的僅僅是一雙雙幼嫩的腿;

   屋頂上的運輸帶會繼續運行,將一雙有一雙的腿運往前面的處理區,而肢解工人們則讓那些沒有四肢的軀體仰面平躺在處理台上,剖開他們的腹腔,取出內髒,將內髒和肉體分門別類;

   肢解工人之後是切割工人,他們負責把那些已經切割好的肉塊剖開,去除骨頭,將肉塊從骨頭上剔下來;還要把內髒分類,將一些不能吃的內髒出去,和骨頭一起扔掉。

  

   有些顛覆我的思想的是,肉聯廠里工作的不只有天使島的會員,還是有一些孩子在這里工作的。

   沒錯,有一些光著屁股的小男孩小女孩在肉聯廠里工作——他們很明顯地都是奴隸,也帶著鐐銬,只不過為了方便干活鐐銬的長度更長一些,他們的活動空間也更大一些。

   這些孩子的工作是把成堆成堆的骨頭、內髒,和一些肢解失敗、切割失敗的肉塊運輸到焚化爐去。這可是個大體力消耗的工作。

   只見一群瘦弱的、光著身子的孩子們推著小車,排著隊等待著切割工人們將不能吃的內髒和骨頭扔進他們推著的小車里。當車斗滿了,那孩子便把車推走送去焚燒,下一個排著隊的小孩子會走上前部位。傾倒完骨肉的小孩子會回到隊伍的隊尾繼續排隊。

  

   “願意解釋一下嗎,廠長先生?”我問道,“我還從來不知道奴隸也是可以工作的。”

   “呃,這……是這樣的先生。”廠長擦著冷汗,“以前傾倒屠宰垃圾這種工作確實是我們的員工來做,但是說實話這會大大降低我們的工作效率。因此我想出了這個主意,讓這些奴隸們做這個工作,這些奴隸都是我從奴隸市場上買來、調教好的。他們完全可以勝任這項工作,而且不需要支付工資。”

  

   “不得不說,是個好主意呢。”居維葉小姐忍不住用手機拍照,“我覺得沒必要吹毛求疵,人力車的拉車童和礦坑里‘小矮人’,還有裝修隊里的孩子們不都是算有工作的嘛。那肉聯廠里工作的孩子們就叫……”

  

   ……

  

   我們聊著給這個工作的孩子們取名字,直到最後也沒想出來好名字。漸漸地也便默許了廠長的這種方案,畢竟這也算不上什麼壞事。

   “你是怎麼調教這些孩子努力工作的,廠長先生?”居維葉小姐問道。

   “這沒什麼難的,居維葉小姐。”廠長先生有些得意地說,“先讓他們看看那些被屠宰、肢解的小孩,然後把幾個看到後發瘋、胡鬧、神經錯亂的小孩子當著其他人的面施以酷刑。每天工作後,處決掉不努力工作的小孩子,殺雞儆猴,告訴他們只要好好工作就不會死,他們就會乖乖聽話了……這是跟人力車行行長白芷大人學習的,他就很會調教拉車童。”

   “嗯哼,我其實能猜得到……我喜歡簡單暴力的方式。”居維葉小姐說著,又轉過頭對我說:“話說,親愛的,我想,我們該把晚餐的食材買回去了,說好要燉棒骨湯的還記得嗎?”

   “嗯哼,那……你選好買哪一塊肉了嗎?”我看著這里應接不暇的大大小小的肉塊,根本分辨不出來那一塊適合做棒骨湯。

   “當然。我覺得——那個就很合適。”居維葉小姐指向了不遠處,那是她選好的肉。

  

   可是,那並不是一塊已經切好的“肉”,而是一個活著的小孩。是眾多推著小車,排著隊等待工作的小孩子中的一個。

   “這……尊敬的小姐,那個可不能吃啊,她……她不是肉畜。”廠長看著居維葉小姐選出的那個小孩。

   居維葉小姐笑著回答:“我知道我知道,但是我就是看上她了……可以把她帶過來嘛?”

   出於無奈,廠長只好命令兩個工人將那個女孩從隊伍里揪了出來。那女孩當時正在排隊等工作,當被揪出來的時候她還在莫名其妙,但是明顯已經在恐慌了。

   在工人們的呵斥聲中,她也不敢反抗,愣愣地被揪到了居維葉小姐跟前。

   其他的小孩子還在好奇地向這邊張望,在工人們一聲“看什麼看?干活!”的呵斥聲中乖乖地低下了頭。

  

   被選中小女孩很明顯地是個中國人。她長得挺好看,樣子有些刁蠻,有一雙鬼精鬼精的狐狸眼。就是身材太瘦了些,跟礦坑里的礦童們一樣營養不良。

   她低著頭跪在那里,全身害怕得不住地顫抖,不時小心翼翼地抬起眼皮瞄著我們。

  

   “你好呀,璐璐。還記得姐姐嗎?”居維葉小姐蹲下來,親昵地掐了掐那女孩的臉。

   女孩這才抬起頭來看了看居維葉小姐,膽怯地搖了搖頭。

   “我可記得你呀。”居維葉小姐的聲音突然變得惡狠狠的,掐著女孩臉蛋兒的手開始發狠,似乎非常用力。

   女孩被掐疼了,她皺著眉頭誒呀地叫了一聲,然後連聲說:“疼!疼!……”

  

   “怎麼?你認識她啊?”我問道。

   居維葉小姐松開手,說道:“何止認識,這個該死的熊孩子差點兒害死我——她是我媽媽同事家的孩子,五年前來我家做客的時候,打碎了我的化妝品,掰斷了我的口紅也就罷了。

   “她亂玩兒我的電腦,輸錯了好幾次密碼。那段時間也正好是公司被媒體、警方調查的高峰期,所以高層們對所有的員工都很敏感,他們以為我被盯上,或者背叛了公司,馬上把我列入了追殺名單。當時要不是你搭救我,我恐怕就死在這孩子手里了。”

  

   我聽完一腳踹在那小女孩的肚子上,罵道:“艹,熊孩子!早就該弄死你了。”

  

   小女孩被我踹岔氣了,佝僂在地上抽搐著。

   “當心,別踹死了她。我等著看她被屠宰呢。”居維葉小姐轉而問向廠長:“可以破個例,屠宰她嗎,廠長大人?就當為我報仇,好嗎?我會非常感激的。洛君大人也會付給您奴隸的差價的。”

  

   “這……”我踟躕了一下,然後輕輕地拽了拽她的衣角,在她耳邊耳語道:“我就帶了買肉的錢,沒帶買奴隸的錢——你知道這兩者的價格差上多少倍呢嗎?”

   “呃……”居維葉小姐也尷尬起來,然後我們倆一起尷尬地看向了廠長。

  

   廠長被我倆逗笑了,然後大方地說:“不用糾結價格的問題,先生小姐。這個女孩的肉算我送給你們的了,不用付錢,就像居維葉小姐說的那樣,算是我為她報仇了。”

   我們倆都松了一口氣。

   “但是,我有個請求,洛君大人。”廠長繼續說,“可不可以建議一下高層,提前結束我的觀察期呢?……請您放心,我會另外給您酬謝的。”

  

   “好的好的,沒問題。這對我來說是小事情。”我點頭應允,“只要你別再犯上次的錯誤,否則我身為保舉你的人也會有懲罰的,你可不能坑我。”

   “我保證不會再犯上次的錯誤了,否則就讓我去養殖場里鏟屎,我發誓!”廠長舉起三根手指頭發誓。

   我點點頭,示意他可以開始工作了。

  

   “來人,把這個小丫頭帶到聲納房去,她現在是肉畜了。”廠長揮著手命令著幾個工人。

   那個小女孩——哦,居維葉小姐叫她璐璐來著——她驚慌失措地看著朝自己走過來的兩個男人驚恐地大叫著:“不要啊!你說過只要好好工作就可以活著的!”

   但是在場的成年人沒人理會她,只是她身旁的兩個人將她架起來,連拖帶拽地前往聲納房。

   小璐璐一直在大聲喊叫,用腳搓住地板抵抗著前進:“我不要死呀!我沒有偷懶!我有好好工作!……昨天弄壞小車子的不是我,是陳曉玲呀!你們為什麼不去抓她?!”

   這熊孩子到現在都不知道我們為什麼要殺她。

  

   二十一.聲納房

  

   聲納房是用來給孩子們清理體內汙穢的。你很快就知道它的作用有多麼大了。

   璐璐正好被安排跟下一批小孩子一起進聲納房。

   那時,聲納房前有一百多輛人力車正在排隊等待著。兩三個工作人員打開人力車上的囚籠,把里面的“速成肉”小孩一個個地抱出來,然後粗魯地隨手扔進了聲納房的門里;另外有兩三個工作人員拿著電棍、鋼叉之類的,把想要逃出來的小孩子逼回去。

   璐璐就被安排進了這一批。

   此時她還沒有放棄掙扎,她不停地說著“我什麼都沒做錯過,我一直是最好的員工,從來沒犯過錯誤。”

   員工?可笑,她或許不知道她其實是奴隸。

  

   夸贊自己的同時,璐璐還不停地檢舉著她的同伴,什麼“荊娜曉在推車的時候經常把骨頭內髒灑一地”啦;什麼“余昕樂背後罵過廠長”啦;什麼“曹琳媛經常在推車的時候故意走得很慢偷懶”啦;什麼“王媛娥經常偷肉聯廠的肉,回了宿舍偷偷分給伙伴們吃”啦等等等等。

   我們就站在一邊笑著看她做著無謂的掙扎,這是施虐者的樂趣。

  

   說個題外的——多虧了她的檢舉,當天晚上廠長查辦了很多小孩子:經常把骨頭內髒灑一地的荊娜曉,和推車故意偷懶的曹琳媛兩個小朋友在那天晚上,當著其他孩子的面被酷刑折磨致死了。兩個女孩子的屍體被吊在了孩子們宿舍的屋頂上,直到腐爛了都沒有摘下來,不知是廠長忘了還是怎麼的,孩子們就這樣聞著腐臭味睡了好幾個星期;

   而背後罵過場長的余昕樂和經常偷竊的王媛娥兩個小朋友更慘,她們被送去了“工藝島”,余昕樂去了礦坑當了礦童;而已經具備生育能力的12歲的小姑娘王媛娥則被送到了皮革養殖場,過上了每個月生一個孩子的新生活。

  

   待到囚籠里十來個白嫩嫩的小“速成肉”都被扔進了聲納房,也便輪到小璐璐了。

   看得出她的情緒一直很急切很激動,眼看著籠子里一個個的小孩被扔進去,距離自己被扔進去的時間也便越來越近了。她越來越焦急越來越害怕,不停地勸說著、哀求著男人們,直到輪到她自己。

   當她兩側的男人把她架起來走向聲納房門口的時候,璐璐開始真的害怕了,她大聲尖叫起來,比那些“速成肉”小孩叫得還要刺耳。

   “不要呀,我不要進去!!我不要!!”她在兩個男人的束縛之中拼命掙扎著,幾次試圖咬其中一個男人來抵抗,卻被一一躲過了。

   兩個男人一人拽著璐璐的一只胳臂將她扔進了聲納房。摔在了地板上的璐璐立即爬起來轉身向門口跑去,卻被守門的一個工作人員一腳踢了回去。

   這一腳力道不小,璐璐趴在地上喘了好久才爬起來,繼續向門口掙扎——而此時,聲納房的門已然關死了。

   “放我出去!”璐璐滿臉鼻涕淚水地拍打著房門,“求求你們了,我還不想死!放我出去吧……”

   不過很快她就停止了哭喊,因為聲納房頂部的機器開始運轉了,機器的轟鳴聲讓小璐璐的恐懼達到了極點——

   她依靠著門,雙腿軟得癱坐了下去,雙手捂著嘴巴叫不出聲,眼淚不停地流著——

   她看到在天花板的位置,一個巨大的圓形機器裝置慢慢運作起來,除了周圍突露出來得電线,和幾十個一閃一閃的指示燈,這機器的造型像極了一個巨大的音箱。

   機器越轉越快,慢慢地一個刺耳的聲音響起來,並且越來越響——由於聲納房的牆壁可以阻隔固定頻率區間的聲音,機器的聲音外面的人是聽不到的,只能聽到孩子們的慘叫,和小璐璐的求饒聲。

  

   所有的孩子們都表情痛苦地捂住了耳朵,小璐璐也不例外。

   沒出10秒鍾,聲納房里便傳出了慘叫聲。一個速成肉小女孩帶頭大聲叫了起來,緊接著其他的孩子也大聲叫了起來。

   孩子們大多數抓狂了起來,她們捂著耳朵腦袋來回地擺,兩只小腳四處亂蹬,很快便漏出尿來。

   璐璐尖叫著躺在地上,捂著耳朵打起滾來。尖叫的同時嘴巴里大聲咒罵著,那些難聽的話語不像是一個孩子能說出來的,還真是個粗魯的小姑娘。

   工作人員繼續調高頻率,慘叫聲突然一下停止了,取而代之的是孩子們時痙攣是發出的“咯咯”“咕咕”的喉音。

   孩子們就像事先排練好的一樣立刻停止了尖叫,所有的小孩子都躺在地上四肢抽搐,眼睛瞪得滴溜圓,嘴巴里涌出來白沫子。

   這樣的狀態持續了幾秒鍾,孩子們開始劇烈地上吐下瀉,十幾個小孩子躺在地上抽搐著,而嘔吐物就像小噴泉一樣從他們的小嘴里噴出來,同時下體也如同決堤一般地噴出了屎尿。

   滿地都是肮髒的汙穢,有的孩子掙扎打滾的時候便沾上了一身的肮髒惡臭。

   孩子們不停地嘔吐著、排泄著,讓人不禁感慨這樣可愛稚嫩如同天使一般的外表,體內卻裝著如此肮髒丑陋的東西。而且值得奇怪的是,這麼小的身體是如何裝得下這麼多汙穢的?

   各種失禁、嘔吐的現象持續了將近一分鍾,直到所有的孩子都停止排泄嘔吐了,工作人員才把聲納關掉,聲納房中的孩子們這才停止了掙扎。

  

   房門打開,一股熏天的臭氣撲了出來,嗆得我們直咳嗽,我連忙帶著居維葉小姐走出了這個范圍,在不遠處等著。

   而工作人員們貌似已經習慣了這種惡臭,他們有的戴著口罩或防毒面具,有的則僅僅帶著護目鏡,有的甚至什麼都不帶,泰然自若地進入了聲納房,那惡臭無比的室內。

   十來個孩子,躺在一片汙穢里大口喘息著,有的身上已經沾滿了屎尿、嘔吐物;有的孩子耳朵、眼睛里已經流出了血;有的孩子則在干嘔;有的則已然死掉了。

   工作人員把幾個已經死掉的孩子的屍體擺在一邊,然後把剩余還喘著氣的孩子揪出來帶到附近的清洗房,繼續洗胃、灌腸,最重要的是衝洗身體。

   小璐璐已經失神了,躺在地上,她頭發上、臉上、身體上到處都是嘔吐物,有她自己吐的,也有別的孩子吐的。有意思的是,當她被工作人員拉起來的時候,她的小屁眼里還漏出幾股糞水,在去往清洗房的5、6秒之間灑了一路。

   沒一會兒,隨著小孩子們一個個地被帶走,聲納房里只剩下一地的汙穢,和幾具沾滿汙穢、七竅流血的童屍。

   聲納房的自潔系統開始了,牆壁四周巨大的高壓水槍噴射出消毒水衝刷掉牆壁和地面上的髒東西,也衝刷著幾具童屍。

   髒東西隨著水流流進了下水道,地面又燃起火焰來,由於消毒水本來就是易燃的,於是很快整個聲納房的地面便“呼”地一聲燒成一片火海——這是為了把一些衝不掉的髒東西或無法用消毒水殺死的細菌徹底清理——順便,燒掉那幾具屍體。

   今天比較有意思的是,在熊熊燃燒著的火焰中,有一個小孩子的“屍體”突然坐了起來,大聲慘叫著——原來它根本沒死,只是休克過去,被工作人員當成了死屍罷了。而劇烈的燒傷疼痛讓它又醒了過來。

   由於它全身都被烈焰覆蓋,皮膚黑的像碳一樣,我們根本分不清它究竟是個小男孩還是小女孩。聽慘叫聲,似乎是個女孩子,但是有時因為劇烈的痛苦,小男生的慘叫聲也會像小女孩一樣尖銳的。

   那孩子身上披著烈焰,像個小火人一樣大聲慘叫著在滿地的大火里跑來跑去、滾來滾去,而慘叫聲會迫使它吸入大量的高溫度的空氣,很快它就因為呼吸道灼傷而無法喊叫了,最終倒在了火里,慢慢地燒成了灰燼。

  

   工作人員告訴我們,這種情況並不新鮮,經常會有小孩子被聲納折磨得休克,最後被當作屍體活活燒死。比如說今天,算上剛才那個,今天已經有4個被誤當作屍體燒死的小倒霉蛋兒了。

  

  

   那些活下來的孩子,一個個被聲納折磨得半死的他們又被折騰進了清洗房,工作人員把水管捅進了孩子的嗓子里和肛門里,灌入了大量清水。

   本來奄奄一息的孩子麼似乎又變得有活力起來——隨著肚子漲起來,孩子們又開始劇烈地揮舞手腳掙扎著。與此同時,工作人員們又用大量的清水衝刷著她們的身體,將沾滿身體的屎尿衝刷下去,重新露出那白嫩的肌膚。

   當水灌滿,孩子的肚子就像塞了一顆籃球一樣鼓脹的時候,工作人員們拔出了水管,孩子們再次開始上吐下瀉,只不過這次,吐出、噴出的是帶有汙穢顏色的水而已——

   這種灌腸、洗胃要持續3、4次,直到孩子們噴出來的都是清水為止。有時幸運的話1、2次就可以,這取決於那孩子在聲納房里受苦的程度,每個孩子對聲納的感受程度是不一樣的。

  

   小璐璐就很遺憾地不是這樣的孩子,盡管她和其他的孩子一樣痛苦地在聲納房里又拉又吐地熬過了幾分鍾,她體內殘留的汙穢卻比別的孩子多多了。

   工作人員們給她洗胃、灌腸了9次,才讓灌入她體內的水變清。然而這很毫時間,第5次之後工作人員們便開始不耐煩,他們用力地踩著璐璐鼓囊囊的肚子,踩得璐璐哇哇大叫。水從她的口鼻、肛門里涌出來的時候會打斷她的怪叫。然而7次灌腸過去,灌入璐璐體內的水還是沒有變清。

   “媽的,你吃什麼了?話多也就罷了,屎還這麼多!”工作人員罵罵咧咧地繼續工作著,直到第9次涌出的水已經沒有了肮髒的顏色,確實有些淡紅色的血水了。

   或許是在踩踏她肚子的時候弄傷了她的腸胃。不過這沒關系,反正她很快就要死了。

  

   小璐璐翻著白眼,嘴巴、肛門里還有幾股淡紅色的水涌出來。

   “這小畜生,拉不拉干淨,吐也不吐干淨。一會兒看我們怎麼給你放血,一定讓你吃夠了苦頭再死。”一個工作人員說道。

  

   “您稍等一下先生。”居維葉小姐聽到了他的話,上前問他,“您是打算給她放血屠宰嗎?”

   “呃,是的……沒錯,小姐。”

   “這是我親自點的肉畜,我是否有權決定她的屠宰方式呢?”

   聽到居維葉小姐的話,那個工作人員有些為難地看向了肉聯廠廠長。廠長殷勤地問道:“那麼,尊敬的女士,您希望怎麼處理這個小家伙呢?”

   居維葉小姐冷笑一聲:“電死她。”

  

   還不等別人接話,聽到這句話的璐璐搶先罵了起來:

   “你這個該死的婊子!去死吧!先他媽的電死你自己吧!”本來奄奄一息的璐璐突然恢復了元氣,破口大罵起來,各種汙言穢語劈頭蓋臉地罵向了居維葉小姐。小小的孩子罵街居然媽的這麼順嘴,不得不感嘆這孩子的家教是真的糟糕。

  

   而居維葉小姐非常淡定地,微笑地聽著罵,毫不動聲色。

   幾個男人想要教訓一下這個沒教養的熊丫頭,卻被居維葉小姐攔住。

   “沒關系的,先生們。讓她罵吧。”居維葉小姐微笑著說,“我在實驗室的時候經常會被一些實驗體辱罵。不過沒關系,因為他們很快就會求我饒命了,我喜歡這種反差。更何況——她都要死了,罵兩句也沒什麼。”

   “我才不會死呢!我要活到800歲氣死你!……我告訴你,我和我爸媽有心靈感應,他們已經報警了,你們最好快點兒放了我!否則讓你們坐牢天天挨打!尤其是你!你這個勾搭野男人的臭婊子,讓他們把你扔進男監里艹爛你的騷*……”

   不等她說完我一腳就踹了上去——我還真沒見過這麼會罵街的小孩,可見家里的大人也不是什麼好東西。

   “死丫頭,連我都罵?誰是野男人呀!……呃,不對……總之你閉嘴!……趕緊搞死她,我們拿她的肉回家做飯了。”

  

   璐璐的眼神這才閃過恐懼的神色,或許是沒想到自己的威脅與咒罵毫不起作用。

   “嗯……我改主意了,你們還是不要電死她了。”居維葉小姐改口。

   璐璐的眼神又從恐懼變成了得意:“哼哼,怕了吧!快放了我,然後給我爸媽打電話……”

   “你們的切割台可以切割活人嗎?”居維葉小姐問廠長。

   “什麼?”璐璐一臉震驚,以為自己聽錯了。

   此時的廠長已經滿臉冷汗了——居維葉小姐被如此辱罵,他這個廠長卻沒有采取正確的措施。想必他此時也覺得自己剛才的不作為是十分不妥的決定。這家伙真不會討好領導。

  

   “是……是,都按您說的辦……”廠長擦擦冷汗,他此時還能說什麼呢,“把這個小混賬帶到切割區去,切了她!”

  

   “不、不……等一下,你們……你們不能……我要給我爸媽打電話,求你們了!”璐璐掙扎著想要擺脫拖拽她的兩個男人,但是剛才一連9次的灌腸洗胃,再加上一連串的罵街讓她耗費了不少體力,此時的她即便掙扎也掙扎不了多麼劇烈了,僅僅靠口頭上的“掙扎”罷了。

   (這個故事告訴我們,平時說話要留口德。)

  

  

   二十二.最後的處理

  

   小璐璐瞎喊亂叫著被帶到了一個新的房間里——這里很干淨,牆壁和地面都是一塵不染,房間正中央擺著金屬不鏽鋼的切割台,牆上掛著一幅幼畜肉體分布的圖解,圖畫上一個小孩子的身體剪影被劃分成了7、8個區域,寫著“肋排”“里脊”“臀肉”之類的字樣。

  

   小璐璐很快就要成為汙染這里的第一具屍體了。

   她剛被帶進房間里的時候,被這刑床和那些令人不寒而栗的切割工具嚇得呆住了,居然停止了掙扎喊叫,被兩個駕著她的男人輕松地銬在了刑床上。

   當她回過神來,她已經被固定了四肢,亮出了自己蒼白、骨瘦如柴的身體,暴露在燈光下。

   她真的瘦極了,在她緊張的呼吸間肋骨的條紋都清晰可見。她嚇得不斷地顫抖,但是並沒有掙扎扭動,不知是嚇的還是已經沒有體力掙扎了。

   居維葉摸了摸她的肋骨,嘖嘖地感嘆道:“你也太瘦了,我估計切割進行不到一半兒你就會昏過去。不過不要緊,我會幫助你保持清醒的——直到你徹底死掉。”

   小璐璐說不出話來,她只是無限驚恐地看著居維葉小姐,小嘴一癟一癟地似乎是想要求饒,卻怎麼也說不出話來。

   負責切割的師傅已經換上了圍裙、戴好了耳塞,挑選好了適合切割這個瘦弱的小姑娘的工具。

  

   就在這時,居維葉小姐再次表現出了她極度惡趣味的一面了。她先吩咐廠長將整個過程錄下來,又掏出了自己的手機,打開了變音系統,撥通了璐璐媽媽的電話。

   變音系統是天使島開發的軟件之一,也是幾乎所有會員必須購買的一個APP。這是會員們專門給外界通訊時隱藏身份的重要工具。

  

   這個軟件可以將成年人的音色變成奇怪的電子音,但是小孩子的聲音不會變——所以,一些天生娃娃音的天使島會員們是無法使用這個軟件的。

  

  

   “喂,您好。王女士嗎?”居維葉小姐用自己的本音說道,而對方聽到的卻是經過加工、分辨不出男女的電子音。

   “喂?誰啊?”電話那頭是一個聽起來憔悴又疲憊的女聲,應該就是璐璐的媽媽了。

   “您還在找您的女兒璐璐對吧?”居維葉小姐得以地回答道,“她現在在我這里。”

   電話那頭的聲音又驚又喜,又帶著一些不安和恐懼:“真的?……讓我女兒聽電話!”

   隨著璐璐媽媽的話,周圍的雜音里似乎又出現了一個男人的聲音,但是聽不清說著些什麼——看來爸爸也在旁邊呢。

   “當然當然!我正要這麼做呢。”說著,她湊到了瑟瑟發抖的小璐璐耳邊,說道:“你想跟你爸媽打電話對嗎?……我滿足你嘍,一會兒你可要大聲地慘叫啊。”說完她就把電話貼在了璐璐的耳朵上。

  

   剛才還一言不發的璐璐終於開始大叫起來:“爸!媽!你們快來啊!!他們要殺我!”

   由於變聲器不會改變小孩子的音色,電話那頭馬上就辨認出了自己女兒的聲音,聽筒里傳出了父母焦急的哭喊聲,什麼“乖女兒別怕爸爸媽媽馬上就去救你”之類的蠢話。

   而璐璐顯然比她的父母更明白自己的處境,她大聲叫喊著:“不行呀!來不及了!他們現在就要殺我!!”

   電話那頭不斷傳來璐璐父母焦急的哭喊聲。看到時機合適,居維葉小姐才重新把電話貼回自己的耳朵上:“喂,怎麼樣二位?此時心情如何?”

  

   一個男人的聲音接聽了過來,那一定是璐璐的爸爸,聽聲音是個很粗野的男人:“你要多少錢?我都給你,絕對不還價,200萬夠嗎?不夠再加,我有的是錢!只要你肯放了我的女兒……”

  

   “您誤會了,先生。我並不缺錢。”居維葉小姐說,“我給您二位打電話就是為了讓你們聽聽你們女兒臨死前的聲音的——就像當年,我父母聽到我臨死前的聲音那樣……”

  

   居維葉小姐感慨了一下,嘆了口氣。隨即又恢復了情緒,從包里掏出了一小瓶藥劑,裝進了便攜式的注射槍里——這種東西她都是隨身帶著的,就像攝影師會隨身帶著相機一樣,生怕錯過值得拍攝的美景,而她則生怕錯過值得玩弄的小孩。

  

   今天她的第一個目標便是小璐璐。居維葉小姐把注射槍的針頭刺入了璐璐的太陽穴,將藥劑注射了進去。

   “不用擔心。這個藥劑可以強迫你活著,即使摘除了心髒,大腦也會清醒很長一段時間。”她說著,不知道是說給電話里璐璐的父母還是說給小璐璐本人,“慘叫聲會持續很久噠!”

   小璐璐聽了她的話立刻嚎啕大哭起來,哭腔里夾雜著胡言亂語,似乎又是在向電話里的父母求救,又是在向居維葉小姐求饒。

   此時兩名切割工人已經准備就緒,開始工作了。他們拿出了小型的圓鋸,開始切割小璐璐的四肢。

   圓鋸飛速旋轉起來的時候發出的那令人牙酸的聲音讓小璐璐恐懼的尖叫聲更加尖銳,直到那飛速旋轉的鋸齒切進了她的關節,發出更加刺耳的切鋸骨頭的聲音。

   鮮血飛濺出來染紅了切割工人的工作服,染紅了金屬的切割台。原本一塵不染、干干淨淨的房間立刻布滿了血腥味。

   小璐璐慘叫著企圖抬起自己的身體,但是胸口、肚皮、下腹三處的束腹帶讓她無法動彈。

   她真的太瘦了,兩柄圓鋸僅僅花了幾秒鍾就鋸斷了她的骨頭,截下了她的一條腿和一條胳膊。

   斷口處開始噴血,發出了那種“嗞嗞”的聲音,伴隨著她悲慘的叫喊,通過手機話筒,傳到了她親爸媽的耳朵里。

   我隱約能聽到手機聽筒里傳出激動的喊叫,似乎是男人的咒罵和女人的哀求所混合出的聲音,但是由於璐璐的叫聲和圓鋸運作的聲音太嘈雜了,我無法分辨出內容。

  

   切割工人們繼續鋸下了璐璐僅剩的胳膊和腿,這下,這個瘦弱的小姑娘就變成了沒有四肢的小人棍。

   兩位助手走過來取走了璐璐的四肢,將這四條瘦弱的肢體吊起來,剝下了肢體的皮,露出鮮紅的肌肉。盡管,她四肢上的肉真的很少。

   切割工人用機器勒住了璐璐四肢斷口的進心端,然後用酒精噴燈灼燒了傷口,止住了噴血,接下來便開始開膛破肚了。

  

   在刀子劃開她的肚皮的那一刻,她可愛的小腸子和袖珍的內髒“呼”地一下冒了出來。同時,璐璐的各種叫聲都停止了,大概是因為失去了腹壓,沒有辦法喊叫了。

   切割工人順著刀口向兩側撕開她的皮膚,露出了沒多少肉的肋排和大片亂糟糟的內髒——最後,剝下了她的皮。

   此時的小璐璐喉嚨里“咯咯”“咕咕”地響著,偶爾會從小嘴里涌出奇怪的液體。

   居維葉小姐在她亂糟糟的內髒堆里翻找著,最終在胸口的位置掏出了一塊小小的紅色跳動的肉塊,舉到了她的眼前說:

   “看看~!雖然很小,不過這可是你的心髒啊!……還在跳呢!你看你看!”

   居維葉小姐用力地捏了起來,璐璐開始難受地呻吟起來。

  

   切割工人很快就掏空了璐璐的身體,此時的了璐璐只剩下了有著些許殘肉的身體,而她也頻臨死亡,卻因為居維葉小姐為她注射的藥劑,讓她此時依舊保持著些許意識。

  

   切割工人將一根鐵釘刺入了璐璐的頭皮,輕輕地用榔頭敲了幾下釘頭——就這樣,這根硬家伙便刺穿了璐璐的頭蓋骨。

   璐璐哼了一聲,身體開始痙攣起來,顯然開腦殼的痛苦程度比摘除內髒更高。

   兩名切割工人合作,撬開了她的腦殼,露出了一層粉紅色的半透明薄膜,薄膜里面蠕動著的便是她的腦子,撕開薄膜,就能看到了,那蠕動著的、粉白色的玩意兒。

  

   當工作人員抓住腦子,將它揪了出來。幾股腦漿伴隨著流出,腦子掙扎一般地連著幾條粘稠的絲线,似乎是不願意離開璐璐的腦袋。

   而璐璐在這過程中加劇了痛苦的反應,除了不停地“咕咕”叫著,她還左眼上翻右眼下翻,樣子十分可笑。不一會兒,小嘴巴里也吐出了白沫子,身體像打擺子一樣劇烈顫抖著,直到——大腦徹底被摘了出去,她的顫抖和咕咕聲也停止了。

   隨著大腦的摘除,與大腦連接著的兩顆眼球也被帶了出來,綴在腦子的下方晃來晃去。

   金屬台上,只擺著一具沒有內髒的空肉殼。

  

   “嗯……終於結束了。”居維葉小姐說著,看了眼手機,卻發現與璐璐父母的通訊早就被掛斷了,似乎是父母受不了女兒的慘叫聲主動掛斷的。

   “哼!以為掛了電話我就被辦法了嗎?”居維葉小姐冷笑了一下,對著肉聯廠廠長問道:“廠長大人,我剛才讓您錄像……您錄好了嗎?”

   “已經完成了,尊敬的小姐。”廠長把手中的DV機交給了居維葉小姐,“我只對准了那小丫頭的身體,其余在場的人誰都沒有錄進畫面里。”

   “干得好。”居維葉小姐接過DV看著里面的畫面稱贊道,“我要帶回去剪輯一下,發給她爸媽。DV過幾天再還給您。至於這丫頭的肉,麻煩您在傍晚之前送到我們家好嗎?因為,我和洛君大人一會兒要去參加一場很重要的拍賣會。”

  

  

   接下來,切割工人仔細地把璐璐剩下的軀干切割好,剃下了她的肋排,並把它們裹上了厚厚的保鮮膜。

   由於要做棒骨湯,所挑選的肉材不能太過油膩或多肉,所以我們只挑選了璐璐的兩片肋排,和切成數段的四肢。

  

   “謝謝款待,廠長先生。”居維葉小姐禮貌地答道。

  

   我最後一次確認了郵寄的地址,也對廠長說道:“答應您的事情,我會盡快辦的。”

   說完,我們就准備離開了,然而廠長卻叫住了我們。

   “請等一下,先生女士。”廠長先生說,“由於剛剛……我們的奴隸對居維葉小姐出言不遜,我……深表歉意……”

   “無須在意,先生。”居維葉小姐很是大度,“這種情況對於我來說並不少見,而且這並不是您能控制的。我已經讓您不要放在心上了。”

   “是啊是啊,但是……”廠長依舊帶著歉意地說,“我之前答應給您的謝禮……也是為了彌補,我剛剛特意吩咐我的手下人,安排了幾頭廠里最好的肉畜,送給您作為補償。”

  

   聽到這里,我的嘴角微微上翹,心里暗夸了一句,隨口問道:“在哪兒?”

   “就在門口,我帶您去看。”廠長殷勤地引路,為我們打開了切割室的門。

  

   門外赫然站著四個矮小的女孩子,都是白嫩嫩、肉嘟嘟的樣子,帶著鐵鏈子,排成一排,乖乖地站在門外。她們的身旁有兩個工作人員正牽著鐵鏈等在那里。

   “這些是外界綁架來的女孩子嗎?”居維葉小姐蹲下來捏了捏幾個女孩子的身體。

   “不,是養殖場生產的速成肉,但是她們是特地培育的高級肉畜,肉質不是一般的幼畜可以比擬的,是高級貨色。通常這樣的一個女孩子可以賣到200班克幣一斤。”

  

   我笑了兩下,粗略地看了看這四個女孩,但是沒有太過在意,我根本就無需擔心廠長會騙我。於是隨口吩咐道:

   “宰掉兩只,剩下兩只留活口。肉和活幼畜都送到我家來。”

   “遵命,先生。”廠長殷勤地答復到,“一切按照您說的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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