萬物之主
1987年3月12日下午,我一如往常強奸著不到14歲的妹妹,只要看著她那張哭喪著的臉,我的雞巴就仿佛有無限的彈藥能夠補充上來。
喜歡上跟妹妹做愛的感覺可不是我的錯,要怪就怪龍國這封閉的禮教管制,平時走在馬路上就是多看一眼那些風騷的女郎都會被冠上“流氓”的罪行。而當我第一次強奸親妹妹卻沒受到任何責罰,因為我是長子,是抗家的男人。父母即便發現了也只裝作不知道,在他們眼里不懂事呢女兒是賠錢貨,我這個兒子卻是他們一生的驕傲。作為整個縣城里唯一的一個在帝都學校工作的學者,更是此時國內少有的動物學專家,就連村長見了我都要作揖,我望子成龍的父母更是靠著我才擺脫了黑五類的賤種。
所以,每當我想做這齷齪事兒的時候,就會跟父母說要給小妹補課,這時父親就會抽著煙斗出去散步,母親則拿著毛线球出去打毛衣,只剩下滿臉恐懼的妹妹落入我的魔爪。
我操妹妹時從來不戴避孕套,因為我真的想知道操大肚子的妹妹是啥感覺,會不會比我過年時背著小舅舅操懷孕的舅媽更爽。不過這是後話,畢竟舅媽肚子里的沒准也是我的種,有我這樣的人給他們家改造基因真是天大的恩典。
視线放到眼前來,我粗大的肉棒已經在妹妹的穴里來回了幾十次卻仍未消停。只能說我今天狀態確實是好,不過妹妹卻是累的像個死豬一樣,我將一根手指塞進她屁眼里狠命的來回捅咕,她也不做回應當真是讓我火到,於是一巴掌狠狠地抽在了她的臉上,直到她又痛哭出聲才繼續做起活塞運動。
“給我跪下”
我插的爽了就把妹妹按在了地上,把雞巴塞進了她的嘴里,小孩子哪懂伺候人,大多時候也只是我自顧自的用她的喉嚨取樂罷了。我精關一松,一泡濃厚的精液射出,把小妹的半張臉抹上了白汙。
完事後,我也不多停留轉身往村長家走去,他家女兒今年考高中請我去輔導,這白送的大閨女哪有不要的一說。
村長的女兒叫“白玉蘭”人如其名,長得水靈無比。我一邊講著文言文,手里已經不老實的摸到了她的陰部,這小娃子端是個天生的白胡,一根毛都沒有,真是怪叫人喜歡的。
“王老師別摸了,那里癢。”小姑娘不好意思的往外推我的手。
可我哪會這麼容易停止,一根手指已經塞進了她狹窄的處女地里。要麼怎麼說小女孩才好玩,這小丫頭才被我摸幾下就出了水。於是被我連哄帶騙脫了衣裳,一根如意金箍棒就這麼捅進了她的處女地里,給他們白家填個仔。
“你個禽獸!”
白村長聽到屋里動靜竟抄著一根燒火衝了進來,一棍子掄到了我的背上,我吃痛的胡亂一揮,竟把這老人帶翻到了柱子上,一時間鮮血從他後腦留下怕是神仙難救。
警笛響起,我是手銬腳鐐加身。按理來說我是非死不可了。好就好在我這抽風的世道,帝都動物園剛拿兩只國寶換了二十來只外來稀罕動物,因為害怕養死丟了臉面,大長老竟親自出面把我撈了出來。雖然此一事讓我丟了辦公室里悠閒的待遇,總歸是留下了性命。
“我是禽獸嗎?”
我憋著笑臉看著白玉蘭跟我小妹,兩個十來歲的孩子被我堵在牆角一頓蹂躪。我把她們玉蘭架在妹妹身上,好方便我用雞巴一上一下的操穴。看著這倆娃子瑟縮的身子,我的征服欲卻是巨大的滿足。
在性的刺激下,我回憶著自己學習好帶來的改變。我不再是一個黑五類家庭的弱子,成了整個縣城的驕傲。我打死了勢利眼的村長,不僅大難不死,還讓我父親接替成了村長。我不再是說不上媳婦的放羊娃,我不僅操著妹妹,還操著村里最美的村長家的閨女。
這世道,哪有天罰呀?
我這樣的禽獸才是人生的贏家!
舒服的在這倆娃子身上射了尿,我才在村長夫人畏懼的目光中走向了回城里的路。
這一天我在日記里寫下,我早上操了妹妹,打的她哭了半個鍾頭。中午愛耐不住操了村長家13歲的閨女,還將村長失手打死,我本是該死的!卻陰差陽錯的被人在下午保下來就為了養護幾個禽獸。現在更是在老人們的調解下與受害者的村長女兒訂了婚。……我還舔著臉還盤算著未來要連村長夫人這個毒婦連帶著她女兒一起操。現在我平安無事的要去干新工作了。
在長老專配的車上,我由衷地贊嘆生物學上的一句知識“人是萬物之主”。而我無疑就是這樣一個做萬物之主的人。
養護動物的工作極為繁瑣,扔到我手下的人也不過是一幫苦勞力罷了,就是刷奶瓶這種小事都辦不利索,往往是一拖二,二拖三,最後都要歸我去干。雖然工作很累,但是別管動物園里的大姑娘還是小伙子,見我這個“嚴博士”都是願意給上幾分面子的,評價起來也是當的起一個大寫的“服”字。
除了這堆爛事,好事也有的,管藥品的小大夫“蒼小艷”倒是個風騷的女人。她為了討好我這個新領導,平時沒少往我被窩里鑽。這個二十多歲的女人比起幾個娃子胸部豐滿的多,這對大奶子也最是讓我愛不釋手,每次偷情時我都非要把她這對吊鍾大的奶子掐的紫了紅了的才罷手。
這蒼小艷也是有老公的,是我們這的瓦匠老張頭,雖然沒啥見識,卻實誠的很,我這睡她老婆的奸夫每天跟他在一個地方工作他愣是到死都沒發現,真當他老婆夜不歸宿是去伺候這些金貴的畜生去了,殊不知他老婆的屁眼都被我給操松了,未來保不齊還要替我養個便宜兒子。
“老張頭,你攤上這麼個老婆真不容易啊……多吃點好的補補吧。”我在食堂難得的尋回了幾分愧疚,端著專門配給給我們這些研究員的紅燒肉走到了他的身邊,一股腦的全撥進了他的飯盔里。看著他受寵若驚的臉,我心里才好受了一點。
“這哪里使得啊,嚴博士,這些肉類都是補貼給你們這些研究員的,一個禮拜才一回,都給我了,您吃啥啊。”實誠漢子特有的好心腸讓他幾番推辭我的好意,非要將肉倒回我的碗里。
我擺擺手說“守著那麼個母老虎,你不多吃點肉怎麼糟的住呢?”
我臉上裝出的是一副模樣,心里卻滿是自嘲“你這樣的好人怎麼偏要找蒼小艷這麼個騷貨,她一邊鄙視著你這樣的實誠漢子連嘴都不讓你親,就是睡覺都是蒙著被伙做愛,就為少看一眼你的臉;背地里卻是個愛慕知識分子的騷貨,跟我這樣睡自己妹妹、搶別人閨女的禽獸偷情不止不說,更是極為大膽!別說是她的逼跟屁眼,只怕那張小嘴漱口時候也全是我的雞巴味,你何苦碰見我們兩個禽獸呀……”
這個老實漢子,在我的饋贈下,今天倒是難得說了幾句葷段子。
“嚴博士,您是不知道,這母老虎雖然平時看著凶巴巴的,進了被窩就是個乖貓了,有時候逗起來可帶勁了。”不過說著說著,他又不好意思了,於是收起嘴角放蕩的笑容陪笑道“對不起啊,嚴博士,我們這些農村娃子沒啥文化,說了點髒話,您別見笑。”
“哪里哪里,我也是農村出身,大家不過崗位不同,都是為了國家做貢獻,哪有我嫌棄你的份,還望你別嫌棄我這個人書生氣太濃。”
我微一愣神,又跟他攀談了起來。在這食堂內,我這種親民的態度又招致了幾個農民工友過來嘮嗑,一來二去我也習慣起了跟他們平時嘮嘮家常,都是農村出身,自然也沒啥包袱。不同於我那些心高氣傲的同事,我這種平等待人的態度,竟讓身邊不知不覺間形成了一個以我為中心的小團體。也是受益於此,讓我日後免除了一樁塌天大禍。
傍晚時分,看著微弱的燭火,我竟琢磨起了禽獸之事。白天老張頭的話雖是說者無意,我這個聽者卻是有心。“既然人類是萬物之主,所以我做下那麼多禽獸之事依然是自由之身。那麼我何不踐行人類的權利?這人類的母老虎我都操得膩了,可真正的母老虎有幾人操得?就是武松那樣的英雄人物也只打死過老虎,卻不敢操得老虎,我今日便偏要去操一次試試。”
說干就干,我把目標定位在了園內的東北虎“大妞”身上。之所以選它,一是因為大型老虎才不至於被操得生殖器損傷,這老虎“大妞”又是個處,我可不願接個畜生的盤。二來,這畜生的監管人“王大春”是個二把刀,文化水平不行,一旦這金貴玩意兒出了事,他定是要來找我這個“磚家叫獸”解決的。三來,這王大春人緣極差,又總愛編排別人,即便我的計劃露餡,也沒人會信他這麼個東西。
等到五一期間,我先是把蒼小艷約到房中打著情趣的名義把她捆了個結實,然後便從她那拿了鑰匙走進庫房偷出了麻醉槍藥,獸用媚藥和一些治便秘的瀉藥。這都是獸用藥物,不上賬本,就是少了也沒人死命糾察,倒是不用擔心後事,只是別讓這風騷女人敲定是我就行。
這之後,我回到房中提槍上馬,帶著即將能日到老虎的興奮勁足足在蒼小艷的穴里泄了七八次,把這母老虎操的失神得叫起了好爸爸才算完。
深夜,我偷著將瀉藥混進了“大妞”的飯里,這幾天正是旅游風潮,我還真不怕這王大春明天不來。
第二天,這王大春果然天不亮就敲了我的房門,一臉慌張的叫我去看東北虎“大妞”。我裝作難辦的樣子,左右觀望就是不說話,急得王大春作揖問道:“嚴博士,您看看還有救嗎?這老虎要是死了,我八成就要回家帶娃去了。”
我顧作深沉的說“這可不好辦啊,這老虎是吃肉為生的,現在拉的厲害,多半是腸胃出了毛病,若沒個聰敏的精細人伺候實在難辦…”
“還請嚴教授你出手救救這畜生吧,也算搭救了我一條性命。”王大春趕忙求情道。
我聽到此處便知計劃已經奏效,於是難為情的說到“可我手邊還有一本俄文書急著翻譯,這……”
話到嘴邊,王大春已經明白我的意思,趕忙大包大攬的接下了我手頭的工作去翻譯俄文書。看著他那卑躬屈膝的樣子,我只覺得好笑,你個王大春大學學的英語都不利索天天鬧出笑話,我拿這俄文書交給你翻譯就是為了讓你沒空觀察老虎的的動靜,只是沒想到你這傻貨還真答應了。
我遂找出了一塊黑布將東北虎大妞的棚子遮上了,這幾天游客眾多,我可不想讓他們耽誤了我日老虎的時間,所以還是擋上為妙。
不過我也不敢現在就動手,如果現在就鬧出動靜,我實在沒法解釋,還是要請館內文員寫個告示才能放心下來慢慢亂搞。
夜晚,我一邊檢查王大春的翻譯,一邊指出錯誤並大聲責罵,動不動就拿學問的嚴謹性壓人,為的就是嚇住這老小子,讓他半夜里也不敢亂跑去找別人說話。確保他嚇的不敢抬頭後,才走出門去。
走到大妞的棚子前,我欣賞起了這只大貓,那金色的毛發即便在黑夜里都如此絢麗奪目,一雙綠油油的眼睛仿佛能看穿一切鬼魅。何等的威嚴美里,古來多少人以殺你為榮,今日我便來做這操虎英雄第一人。
我持著麻醉槍,靠著早年民兵排的經歷衝它射了一槍,聲音很小不足以驚動他人,只是中槍的大妞竟文絲不動。
我握著槍支,心里默念著生物學大佬的名言“人類是萬物之主!”感性讓我想要再補一槍,理智卻告訴我,如果繼續開槍就會危及“大妞”的性命,到時候我這條撿回來的命還是要給個畜生培葬,那是不能接受。
在苦等一刻鍾後,東北虎“大妞”終於搖晃著倒了下去。我興奮的衝進棚里,抱住了它柔軟的肚皮,那順滑的毛發像最高等的地毯托住了我的身軀,真不怪古人喜歡虎皮地毯,這手感真是太讓人難忘。
在粗略的摸索後,我找准了“大妞”的虎逼,帶著操虎第一人的興奮感突破了大妞的處女膜,虎血從它的逼里流出帶著野獸的腥膻味,可這味道在我聞來卻是舒服至極。這種滿足感是任何女人都給不了你的,你在日萬獸之王,曾經威風十足的它,今日也只是要被你操的一只大貓。
借著“大妞”粉嫩虎逼里的鮮血潤滑,我帶著獸性瘋狂的在它穴里摩擦,它的穴明明比人類的松垮不少,我卻尤為喜歡,不為別的只為這種獸性的瘋狂。不過仔細想來,我還是要比公老虎溫柔的多,至少我不會用牙齒咬它的後頸,雞巴上更沒有倒刺扎傷它的陰道。我只是作為萬物之主,行使著我的權利。
在一陣滿足的顫抖後,我舒服的射在“大妞”的虎逼里。只是,看著那大股白色的精液從它逼里流出,我卻仍未滿足。於是,我又提著雞巴走到了“大妞”的正面,用雞巴在它的虎臉上一頓插揉,直到將白色的精汙射到了它的臉上。
那威風的“”王”字上一股精液緩慢流下,象征著它威嚴的毀滅。
那一夜,我極度瘋狂的在大妞的體內射了十發有余,最後腿都是打著顫出來的。如果不是因為早操的鈴聲響起,將我從情欲中拉回,只怕我真會因為力竭被人抓個正著。
我的身子是赤裸的,充斥著老虎的體臭味,可我的嘴角是笑著的,因為萬獸之王也成了我胯下的一只小貓咪了。
之後的日子里,我逐漸減少麻醉藥的用量,並在“大妞”的肉食里混入獸用媚藥和我的精液,並且每次都在它半夢半醒中將雞巴放在它舌頭上摩擦,訓練它不用牙齒來給我口交。
這其實是個很危險的舉動,即便除去虎牙的危險不談,光是它舌頭上的倒刺就足夠讓我下半輩子當個太監。但是,我不怕,我就是要讓這萬獸之王成為我好用的雞巴套子。
第七天時,我已經能在“大妞”清醒時跟它做愛,在吃過幾次點擊後,它也明白了想要從我這位人類愛人那里得到慰藉,就只能乖乖的趴在地上,小聲“嗚咽”地叫著求操。
半個月後,“大妞”已經習慣了每兩天跟我做愛的習慣,作為信號我除了會在它的肉食里添加媚藥,還會額外再加一大勺的食鹽。到了晚上,它就會早早的趴在地上張開後腿,等著我這個雄性伴侶趴在它的背上發泄情欲。
某一天,我來見“大妞”的時候,它罕見的站直了身子,我本能的想跑卻硬生生收住了腳步,因為知識告訴我人是不可能跑的過老虎的。而在我驚慌間,“大妞”極為人性化的用鼻子頂了頂我的褲襠,我大膽的拿出了雞巴,只見“大妞”竟真的用舌頭小心的舔起了我的雞巴,還極為小心的避開咯舌頭的尖刺,真是太他媽驚喜了。
作為獎勵,我忍著對糞便的厭惡,開苞了老虎“大妞”的屁眼,不過貓科動物向來有雞奸的傳統,所以此舉倒不會傷害到母老虎“大妞”。
經過一月的馴養,大妞已經成了一只徹底的小母貓,只要聞到我的氣味就會發情的“喵喵”叫。別說是讓我摸虎屁股,就是我直接用食指強奸虎逼,它也會順從的撅起屁股配合。
至於王大春則被我的俄文書翻譯工作壓的人快垮掉,這幾天見我都是躲得遠遠的,對於接管“大妞”的事提都不敢提。我也樂得自在,白天上班就找機會跟蒼小艷這個騷貨偷情,一個好皮子的沙發都被這娘們兒的淫水給浸爛了;而每周兩次的夜班巡邏我就會扎進老虎園里,日我這位老虎情人;假期里則是輪番蹂躪我在村里的親妹妹和13歲的未婚期白玉蘭。
至於村長夫人這個毒婦自然跑不了,被我綁在她房柱子上連打帶操,活生生嚇成了怕事的小媳婦。我至今都記得她一邊打著哆嗦,一邊從親女兒逼里吸精的窘迫模樣。
至於我這位禽獸磚家的其他事跡,我下次接著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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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這篇文是跟群友打賭輸了胡亂編的重口味小黃文,文中一切內容都是胡扯,沒有任何可實踐性。與未成年人發生性關系,沒有任何豁免條例,穩穩的八到二十年。失手殺人是十年八年的起步,兩罪並罰是監獄蹲到死的級別。至於跟老虎ooxx,那更是十足找死,老虎的發情期相當穩定,非發情期拒絕任何性行為。且不提牙簽攪大缸這種體型差,就是老虎一巴掌拍過來都是最少抽爛你的臉皮。我國動物園的獸類藥物更是低級管制品,給畜生喂都是按片記賬的……
最後,不要想著綠老實人,九成九會被人砍死,越是老實的人越不會尋找暴力以外的復仇手段。
補充完畢,我們有緣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