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奈的秘密教育
“啊，老師！這邊這邊！”
一進梅花園大門，便看到一個熟悉的身影正熱情地朝我招手。奇怪的是，她動作雖夸張，動靜卻不大。看來她並不太想被其他人看見。雖然不知為何，但我也配合地放輕腳步，躡手躡腳地朝她走去。
“你好啊，瞬……好久不見。”
自從那天中午，不小心和她跨過了師生間的那條紅线後，我就一直畏畏縮縮，像是刻意避開她一般，不知道該以一個怎樣的姿態與她見面。還是今天瞬主動通過momotalk聯系上我，我才按她的吩咐，於午休時分來到了梅花園。
似乎是看出了我手足間的拘謹，瞬微微一笑，眯著眼調皮地問道：“怎麼了？老師的狀態看起來不太對喔。莫非……還在想著那天的事嗎？”
“咦？哪、哪有……哈哈……”瞬看人還是這麼敏銳，我驚出一身冷汗，連忙移開話題，“……說來，這大中午的把我叫來，是有什麼事？”
“啊，關於這個——正好，老師你看！”瞬拉著我蹲在一叢灌木後頭，抬手指向一扇窗戶。
順著她的指引，一眼便能瞅見一個白色的小小身影，正背對窗戶而立。在她周圍是一圈鬧騰的孩子，那小人便站在當中，正低頭認真地說些什麼。
“好了好了！已經是午睡時間了，大家都快把東西收好，回到床上去！”
“咦？不要不要——！心奈醬，我還沒玩夠！”
“就是就是，心奈醬也一起來玩吧！這個九連環可難解了，心奈醬肯定也解不出來~”
“喂！我說過不要喊我心奈醬，要叫心奈教官！還有，激將法對我可不管用——好了，都把手里的東西放下，快點回床……啊，還有你、你、你！不許動手動腳……真是的，不好好睡覺，個子可是長不高的喔！”
“咦？但是心奈醬的個子不也小小的嗎……？”
“唔——！那、那是我還在生長期！”
“唉？可心奈醬不已經是教官了嗎？不是大人了嗎？大人們都應該像瞬姐姐那樣，又高又漂亮的才是……”
“對啊對啊！說來，瞬姐姐到哪去了？我要聽瞬姐姐給我講睡前故事！”
“就是就是，心奈醬，快去找瞬姐姐……”
毫無疑問，被梅花園的孩子們團團包圍的那個身影，便是春原瞬的妹妹——春原心奈了。
雖說瞬和心奈是親姐妹，但二人的年紀差了不少，外貌上也有不小差別。小心奈的打扮要更顯童真：上身雖然同樣是修身的深黛旗袍，及腰的高叉下卻配了一條雙層絲綢百褶裙，輕飄飄的柔滑半透材質，襯托著她的幼小身形，顯得活潑可愛；一頭灰白長發分成兩束，幾乎與她整個人同高；兩只可愛的大耳朵耷拉在頭頂，與黑色的緞帶疊在一起，時不時上下抖動，甚是惹人憐愛；一身不大合身的黑色外套松松垮垮地搭在腰上，看得出她驕傲的倔強，但配上那古怪的運動童鞋與黑色短襪，反倒讓她一身行頭有了種不協調的滑稽感。
雖然頭腦聰明的她今年被破格錄取，成為了山海經高級中學的一年生，同時也兼任起梅花園的教官一職，但無論從外表還是心智看，她都比自己的親姐姐要孩子氣不少。可以說，在我認識的所有學生里，小心奈算得上是最為年幼的一個了。
這還是我第一次近距離觀摩梅花園教官的工作。看得出來，沒有姐姐的幫忙，小心奈顯然遇上了大麻煩。她手忙腳亂地困在孩子們當中，顧此失彼；可愛的臉蛋上逐漸飄起委屈的神色，點點淚光更是在她珠紅色的眸子里滴溜溜的，來回打轉。
我看了看瞬，猶豫著是否要上前幫忙。瞬卻將我輕輕按住，示意我繼續看下去。
就在這一眨眼的工夫，局勢卻發生了巨大變化。堅強的小心奈不僅強忍住淚水，反倒很果斷地收走了孩子們手中的玩具。她小大人似的站在孩子當中，大聲說教著什麼。雖然她纖細的嗓音被孩子們的嘈雜蓋得嚴嚴實實，但很快，那股威風神氣便占據了上風。孩子們自知鬧她不過，也差不多都起了困意，這才不情不願地排好一隊，跟著心奈朝寢室走去。
我不由得松了一口氣。瞥向身旁，瞬顯然也為心奈小小捏了一把汗。不過，看得出來，她對妹妹的表現相當滿意。
“所以，我們今天的任務，就是偷偷觀察小心奈的工作成果嗎？”我問。
瞬搖了搖頭：“當然不是。別看心奈這麼小，她作為教官的實力，姐姐我還是很放心的。”
“那……莫非心奈有別的什麼地方不太對勁嗎？”
瞬點點頭：“雖然可能是我多心了……老師，還記得最近玄武商會那邊的事嗎？”
我自然不會忘。雖然不是什麼大事，但玄武商會那邊難得親自派人來夏萊，我自然也是親力親為，算是幫了露米會長她們一個人情。
瞬繼續說著：“沒錯。這幾天我也一直在忙著處理梅花園相關的善後工作，因此連著幾天中午都要跑一趟玄武商會。最開始還沒什麼異狀。但就在大概四五天前，我回來後就發現心奈的樣子有些奇怪，像是刻意躲著我。一開始我只當是錯覺，但第二天、第三天……每天中午，我都會特意留心小心奈的狀態。結果，我每天都能在她臉上看見同樣的神情。”
“會不會是太累了？心奈她沒有主動跟你說些什麼嗎？”
“我也有過類似的猜想。但問過心奈，她卻只是慌慌張張地連說沒有。那神色……雖然這樣說自己的妹妹不太好，但身為姐姐的我……怎麼說呢，是直覺嗎？我總覺得她有事瞞著我。這還是我看著小心奈從小一點點長大，第一次有過這種感覺！”
“嗯，心奈也差不多到了該有秘密的年紀了。瞬作為教官，對這種事情應該也很了解吧？”我說。
“當然，如果只是這樣的話，我不會多問什麼，不如說應該感到高興才是，”瞬的神情很是嚴肅，“但就在昨天，因為事情忙得差不多了，我就提前回來了。雖然心奈還是同往常一樣出門迎接我，但等我回到自己的房間想要休息一下時，卻清楚地發現屋里有被人動過的痕跡！看得出來，那個人很努力地在還原房間陳設；但或許是被我的提前歸來打亂了陣腳，還是被我找到了些許蛛絲馬跡。”
“……你的意思是，莫非……”
瞬低頭望向足尖：“如果可能的話，我也不想這麼想……因為梅花園的辦公區——包括孩子們午睡的地方——和休息區，還是有點距離的，中午一般不會有人去那邊。但眼下，我不得不懷疑我可愛的妹妹。”
沉吟片刻，我點了點頭：“我明白了。總之，今天的任務，便是幫小心奈洗清嫌疑，對吧？”
“嗯，”瞬抬頭笑笑，“我沒有把我的發現告訴心奈，還跟她說我今天也要出門一趟……唉，但願是我多心了。老師……如果心奈確實沒做什麼的話，還請你看著我當面向她道個歉。”
“嗯！”我點頭應允。但隨即，另一個疑惑——一個打今天一見面起，就纏在我心頭的疑惑，還是迫使我開了口：
“——但是，為什麼瞬……你又要變成小孩子的模樣呢？”
“嗯？”瞬眨巴著大眼睛，扭頭看向我。我也眨了眨眼睛，不解地看著她。
很快，一抹笑意爬上了她的嘴角。她又露出那副狡黠的神色，笑吟吟地說：“一來是方便活動，避開小心奈的耳目啦；二來……難道說，老師不喜歡？嗯？”
這明知故問的反詰，明顯是衝我來的。但不爭氣的我沒法正面回應，只好心虛地避開眼，目光卻不自覺地直往下瞟，假惺惺地打量著她從旗袍岔口露出的光潔大腿。瞬得意地笑了笑，故意將身子蹲得更深，把衣擺有意無意又撩開了幾許。曖昧的氣息在這小小的灌木叢中被驀地點燃，好不容易安靜下來的空氣，平白里又生出一股子燥熱來。
就在這時，心奈的身影忽然出現在了窗口。看來孩子們已經紛紛進入夢鄉。我們連忙分開糾結的視线，一邊平復著心跳，重新觀察起心奈的動作來。
按照瞬的說法，如果沒有問題的話，整個午休期間，小心奈應該不會離開教學區域太遠。畢竟孩子們睡得淺，萬一有個什麼突發狀況，她還得忙著處理。
但遺憾的是，收拾完小家伙們留下的一片狼藉後，小心奈忽然走到窗前，緊張兮兮地四處張望了起來。見四下沒人，她又扭頭看了看牆上的時鍾。緊接著，她便邁開步子，一路小跑地直朝休息區奔去。
……我和瞬默默對視了一眼。不用明說，我們心中都已有了最壞的打算。
事不宜遲。待小心奈跑遠，我們也忙從藏身處溜出，向休息區趕去。
很快，我們便來到了休息區獨立的大樓。午休時分，這里也同樣靜悄悄的，看不出一點異狀。
“沒事的，說不定小心奈她只是回自己的房間休息去了……你看，輔導孩子們這麼辛苦，以心奈的小身板，肯定也需要休息一下……畢竟她也只是個孩子。”我前言不搭後語地說道。
走在先頭的瞬不禁輕聲笑了笑：“呵呵……謝謝你，老師。其實你倒不必這麼在乎我的感受……做錯的事就是錯了，就算她是我親愛的妹妹，我也不能徇私枉法，倒不如說要更加重視。心奈她已經是一位合格的教官，更應該清楚問題的嚴重性……”
話是這麼說，那雙耷拉的小耳朵還是難掩她內心的失落。細碎的聲音不知是自言自語，還是在尋求我的慰藉：“我的教育方針，是不是哪里出了問題……還是說最近忙得連自己親愛的妹妹都冷落了呢……心奈明明是個聽話的好孩子……為什麼會這樣……嗚……”
我不知該如何安慰，只能心疼地望向她小小的背影。
很快，我們便來到了瞬的房門前。
瞬將手搭在門把上。只需輕輕一擰，便能讓一切塵埃落定。
但她的手卻僵在了半空。女孩眉頭緊鎖，低頭盯住那仿古成色的圓形把手，一動也不動。
我走上前，輕輕拍拍瞬的肩膀。看著她遲疑的眼神，我點點頭，將手搭在了她手背上。
“放心吧，不管是瞬，還是心奈；無論你們做過什麼，或是將來要做什麼，老師我都會相信你們——永遠地相信你們。不管發生了什麼事，你們都是我可愛的學生。”我微微一笑。
瞬臉上那凝重神情終於緩和了下來。她揉了揉眼，同樣回以我一個平靜的笑容。
“嗯，我也永遠相信小心奈——謝謝你，老師……”
“嗡嗡——”
就在這時，一陣低沉的蜂鳴劃破晌午的寂靜，隔著厚重的實木房門，猛地鑽入我倆耳中。
那聲音無疑正是從瞬屋里傳出來的。不管是誰，眼前這扇緊閉的房門後，肯定有人！
我牢牢護住幼瞬的肩膀，將決心傳予她；同時，右手拉起她的手，緊緊握住黃銅門把，就欲擰轉下去——
“咔噠”。眼前的門把，卻紋絲不動。
我不禁一愣，僵硬的觸感並不是反鎖，更像是門把被什麼東西給卡住了。我又一使勁，卻還是轉不動它分毫。我這才注意到，幼瞬正死死攥住那支把手。她的小小身板繃得筆直，雙臂使出吃奶的力氣牢牢緊握，動也不動。
看著她通紅的臉蛋，我一頭霧水：“瞬，怎麼了？你還有什麼擔心的嗎？”
她死死低著頭，連看也不敢看我一眼，聲线有如篩糠般哆哆嗦嗦：“不、沒有……大、大概可能真的是我的錯覺吧，哈哈！總之……應該沒什麼事的。我們還是回梅花園去吧，老師……哈哈……”
她越是這麼說，越是讓我迷惑：“可是，你明明也聽到了剛才的動靜……相信老師，無論打開門看到了什麼，我都會永遠相信你們。瞬，你應當明白，一味地逃避並不能解決問題；只有正視它、面對它，才能解開所有誤會！”
“我……我當然知道……但、但是——”
或許是我們鬧出的動靜太大，屋里忽然傳出一陣慌亂的乒乓聲。再也不能浪費機會了！趁著瞬被動靜分散了注意，我一把奪過門把手，吱呀一扭便擰開了緊閉的大門——
大門背後，是一張稍顯凌亂的床鋪。房間里的其他一切都收拾得井井有條，看得出房屋主人的認真嚴謹；只有床頭一旁小櫃頂上的粉紅小盒，正歪斜地隨意堆放著；盒口大開，看不見里面的內容。那香艷的色彩在古色古香的屋子里顯得格格不入，隱約流露出異樣的曖昧。
而在床鋪背後，一個人影正跪坐在地，戰戰兢兢露出半只可愛的小腦袋。那大大的眼睛望著門口，眼神里寫滿驚慌失措。毫無疑問，那便是我倆的尾隨對象，同時也是房屋主人的妹妹——春原心奈了。
“你是……哪個班的孩子？現在是……午休時間，你不該到這里來……”躲在床後的心奈，還沒放下教官的身段，強裝鎮靜地問道。可一切逞強，都在我倆目光交接的一刹那徹底崩塌。只見她渾身一震，那水靈靈的大眼珠子滴溜一轉，閃閃的淚花登時便盈滿了她的眼眶。
“——咦？老、老師怎麼會在這里？！！！我、我這是……我——”
眼瞅著她就要哭出來了。我連忙張開雙手，正想跑去安撫她，卻聽見身旁傳來一聲無奈的嘆息。眨眼間，就看見幼瞬邁開小小的步子，不留給妹妹一絲情面，徑直就朝她走了過去。
我伸手想要拉住她。但一想到這畢竟是姊妹間的私事，又只好作罷。況且，我相信瞬有能力處理好這種情況。
心奈顯然也注意到，眼前這孩子身上正散發出異於同齡人的氣場。她不安地抓住耳畔的兩束卷發，緊緊護住自己的臉頰，淚眼汪汪盯著女孩，無助地掙扎著：“你……你到底是誰……別、別過來，這里可是教官的房間……嗚誒……”
但瞬已經逼到了她身前。或許是姿勢的關系，幼瞬的身形看起來竟比心奈還要高大。只見她一臉嚴肅地低頭瞅著心奈的臉，話語簡短，擲地有聲：“心奈，站起來。”
心奈眨了眨眼，似乎不敢相信自己親眼所見。但她還是從幼瞬的眉宇與語氣間，隱約嗅到了一絲熟悉的感覺：“瞬……姐姐？咦、為什麼……你會……”
“好了，快點站起來！”瞬終於拿出了身為教官與家長的威嚴，不由分說架住心奈的兩腋，將她從地上拔了起來。心奈驚慌地掙扎著，卻怎麼也掙不開姐姐的束縛，只得乖乖地一點一點，被她從床後拖出身來。
雖然平日里看不出來，但這麼一比對，心奈的體型還是比幼瞬大了不少。也難怪她一直像個小大人一樣，忙前忙後操理各種事情。但一旦面對眼下這樣的危機，心奈還是乖乖露出了孩子的本性，淚眼巴巴地朝我投來求救的目光，期盼著能有誰出手相助。
實在遺憾，今天的我還是乖乖當個看客吧。我無奈地衝她搖了搖頭。
見我這般反應，心奈終於認清了自己已是大難臨頭。她身子一軟，淚珠子大顆大顆直在眼角打轉，滾滾欲下。
——“哐當”。
……咦？淚珠子原來是這種聲音嗎？
不對不對，再怎麼說也發不出金屬與塑料的動靜——
我不由得低頭看去。瞬和心奈的目光也自然轉了過來。當我們的目光同時落在那響聲源頭之上時，齊刷刷地，我們三人都愣在了原地。
地上躺著的，赫然是一個形狀古怪的器具。C型的弧线曲身，反出一輪魅惑的幽光；較大的圓肚形一端上，滿是液體晶亮黏稠的痕跡。整個器具正側臥在地，高頻地振動著，內置馬達嗡嗡作響。毫無疑問，我們在門外聽見的蜂鳴，正是從它身上發出來的。
只消一眼，便能認出它究竟是個什麼。
我不由得想起前些陣子，在山海經里鬧得沸沸揚揚的那個神秘傳言。據說身為教官的春原瞬，居然私下里收藏著“大人的玩具”。那玩意布滿尖刺，還會發出嗡嗡的怪響，只是看上一眼，便足以令小兒止啼。
現在看來，這或許……並不是個“謠言”。
“哇啊——”小心奈終於忍耐不住，哇的一聲，嚎啕大哭起來。
我們好說歹說，總算是讓小心奈稍稍冷靜了下來。即便如此，她小小的肩膀依舊抽抽搭搭的，抖個不停。
插曲總算是告一段落，但氣氛還是難免落入了尷尬的冰點。我站在床邊，看著抽噎的心奈，又看了看一臉無奈的瞬，斟酌遣詞，不知該如何開口。
就在這時，幼瞬卻冷不丁噗嗤一聲，咯咯笑了起來。
“嗚……”淚眼汪汪的心奈一邊抽搭著鼻涕，一邊問，“瞬姐姐，你還在生氣嗎……”
“當然。再怎麼說，心奈還是偷偷進了姐姐的房間，還未經允許就動了姐姐的東西，”瞬平靜地說著，看似嚴厲的話語里卻難掩笑意，“不過，沒想到居然會是為了這個……呵呵呵，也是。心奈也到了這個年紀，感到好奇也是當然的事……嗯嗯~姐姐我果然還是對小心奈關照得不夠啊。”
“……那，瞬姐姐，你能……原諒我嗎……？”心奈似乎看到了一线希望，怯生生地問。
“現在還不能。心奈還沒為自己的錯誤道歉吧？”
“唔！……對、對不起……我不該……不該出於好奇，擅自就進到姐姐的房間里……還用了姐姐的東西……非常、非常抱歉，瞬姐姐……”
看著眼前拼命道歉的心奈，瞬終於露出了一絲欣慰的笑容。她努力直起身子，拍了拍比自己還高小半個頭的“妹妹”的腦袋：“嗯嗯，很棒很棒~知錯就改的心奈還是姐姐的好妹妹……呵呵~”
看著眼前重歸於好的姊妹倆，我懸著的心總算是落了地。但即便如此，那個擺在瞬腿邊的“玩具”，還是太過顯眼，實在是沒法對它視若不見。
“所以，瞬……這個是，你的東西？”
“啊——！”瞬這才反應過來，小小的臉蛋登時漲得通紅，伶俐的嘴巴一時變得和妹妹一樣，磕磕巴巴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這個是……那個，怎、怎麼說呢……本來是買來打算放松的東西……結果不小心用在了奇怪的地方……然後一時衝動，就……又買了一些……”
我抬眼看去。果然，那個粉色的盒子里還裝著不少類似的裝置，琳琅滿目，滿是我聞所未聞的奇怪型號，不禁教我浮想聯翩。
“啊，真是的！老師，你也別盯著看啊！反正都這個年紀了，有這個也很正常吧！”瞬慌忙跑過去，想將盒子收好，卻怎麼也找不到蓋子，只得用自己小小的身體擋住我的視线。
“難道說，瞬經常用這個‘發泄’嗎？”我終於找到了一絲反擊的機會，不由得壞笑著拾起床上那枚，放在掌心仔細把玩。
“才、才沒有！都說了……是一時衝動，才沒有用過……快還給我！”她墊著腳尖，卻囿於身高，怎麼也夠不著我的手，只能氣鼓鼓地輕輕捶打我的胸膛。
“真的嗎？小心奈，你又是怎麼發現這個的？”
“咦？我……”心奈依舊抓著耳邊的卷發，一看到我手中的東西，羞得連話也說不出，半晌才支支吾吾地擠出幾句：“大概一周前……我偶然路過瞬姐姐的房間時，聽到里面傳來奇怪的喘息……就下意識地看了看。結果、就看到瞬姐姐躺在床上，把盒子里的東西塞到自己的身體里……”
“啊啊、心奈——！不用說得那麼詳細！”瞬猛地撲向心奈，緊緊攥住她的衣領，“這種事情對你來說太早了點——還有，姐姐不是說過，進別人的房間要先敲門嗎？！”
“唔、唔……我、我敲過了，但姐姐你可能沒有聽見……而、而且，姐姐的樣子看起來，真的很舒服……心奈我也覺得，肚子下面癢癢的……就趁著姐姐不在，偷偷試了試……結果……”
老實說，聽著這對姊妹花說出這樣的話，連我也不禁面紅耳赤起來。差不多是時候打住了，我連忙摁住她倆的肩膀：“好了，瞬、心奈！今天就到這里吧。總之誤會解除了，小心奈也認識到了自己的錯誤，瞬也要把自己的東西收好。凡事都有個過程，心奈她這也是成長路上必經的好奇，今後再多教教她相關的知識就行了。”
可瞬卻猛地搖了搖頭：“不行、不行！姐姐我是真的生氣了！必須要讓小心奈認識到問題的嚴重性才是！”
“咦？”我和心奈都愣了一聲。我只覺心中不妙，正打算收回手來，卻被幼瞬一把攥在了手里；再看向心奈，她也同樣被姐姐抓住，驚慌失措地眼巴巴望著我。
“瞬、瞬？別、別開玩笑了，好嘛……差不多到時候了……”我冷汗直流，強裝鎮靜地笑著。但手腕上登時傳來一股奇勁，疼得我連眼冒金星。
“老師，你就在一旁乖乖看好了！我要給自己的妹妹上一場，嚴肅的性教育課！！”
“咦？”
“咦？”
聽到“性教育”三個字，不光是心奈，就連我也嚇得目瞪口呆。
“瞬，這樣不好吧……再怎麼說心奈她也是個女孩，而且這種事情……不合適……”
瞬抖了抖耳朵，又掛上了一副意味深長的笑容：“哼……哼？老師，這可是正經的教學內容喔？不讓小心奈認識到問題的嚴重性的話，反倒是對她的不負責任哦？”
“我、我當然知道。但我畢竟是個成年男性，這種事……”
“嗯哼？老師，難道你忘了那個中午發生的事了嗎？事到如今，還說得出這種話嗎？”瞬抬起眉毛，輕輕撫摸著自己的肚子，眼神直擊我的軟肋，“啊……我知道了！難道說，老師你居然對我的妹妹……對還是11歲的小心奈，也動了那方面的感情嗎？”
“11歲？！那瞬你……”我脫口而出，卻被瞬忽然幽冷的目光嚇得噤了回去。
不管怎麼說，1……11歲？這還真是相當勁爆的情報。不對不對，我要冷靜、冷靜啊！……
可惡，可惡！為什麼我心里反而……反而更興奮了？！
“呵呵~”瞬露出一副預料之中的神色，松開我的手，抱住呆若木雞的小心奈，直挺挺就朝床上倒去。兩具小小的身子輕輕落在床單上，發出一陣悅耳的噗噗聲。
幼小的心奈哪里見識過這般陣仗。身旁的女孩雖然像極了姐姐，她卻怎麼也沒法將這個比她還矮的小蘿卜頭與那個高大端莊的姐姐聯系起來。況且，被人這樣摟著摔在床上，滿耳又都是些聽不懂的詞匯，足以令她的小腦袋宕個機。“哎哎？”她嘴里發出一陣可愛的悲鳴，下意識地想要護住兩腿間的重要之處，卻被“姐姐”一把摁住，只能害怕地抖個不停。
“小心奈❤~告訴姐姐，自己偷摸摸地‘玩’的時候，是什麼感覺？”瞬一邊輕撫心奈的臉龐，一邊湊近她低垂的獸耳，對著耳朵中央粉嫩的絨毛輕聲囁語著。
“哎？啊……感覺……下面癢癢的，雙手不自覺地就伸到了……尿尿的地方……”
“呵呵~那里可不是尿尿的地方哦~”瞬調皮地對著妹妹的耳朵吹出一口氣，直吹得心奈哆嗦不停。她趁機掀開心奈雙腿間緊夾的布簾，順手將百褶裙一把褪到小腿肚。
我這才意識到，既然那個“玩具”憑空落了下來，那心奈的下身——這會應該是“光”的。
果不其然。伴著輕紗一陣飛舞，那潔白得宛若粉雪的幼嫩窪地，便在我眼前一閃而過。心奈顯然注意到了我的目光，本能地伸手拉拽衣角，卻被姐姐強橫地摁下，動彈不得。
那光滑的絕景徹底展露於我的眼前，不加絲毫掩飾，連一根柔軟的毫毛都沒有生過。與姐姐的形狀不同，心奈的下體要生得更為內斂，兩瓣已經發育的肉唇將處女之地緊緊包覆，只留出一线粉艷；飽滿唇瓣則與她的肌膚一樣雪白，隆起兩扇半月的痕跡，晶瑩透亮，滿是來不及風干的愛液色澤。
看得出來，在我們闖入之前，小心奈已經做足了前戲，兩扇肉唇正微微撅起，隱約露出逼仄的穴口。心奈被我火熱的目光灼得面紅耳赤，死命夾緊自己的雙腿，卻被姐姐伸腿勾住半邊，只得大辣辣地任憑我觀摩。
瞬似乎還生怕我看得不夠，一邊斜眼瞥向我，一邊得意洋洋地在妹妹耳邊繼續低語著：“別緊張❤~小心奈，姐姐這就來好~好教教你，這里到底是什麼……”
說著，一只小手已經探了過來，敏銳地摁住兩彎肉唇，輕輕一撥便將它們分開。稚嫩的黏膜裹著鮮活的體液，發出“咕啪”的黏稠聲響，像是一只猩紅的眼，赤裸裸地睜了開來。
那抹粉艷粉得甚至有些不真實。或許是心奈膚色更白，對比之下顯得比幼瞬的還要粉嫩。剛剛發育的唇瓣隱隱生出些微皺褶，紛紛掛滿鮮活的愛液，被瞬的指尖壓住，一張一合地細微喘息。絲絲秘縫不住地汩汩涌出水來。
我的眼自然便落在了她的穴口上。那是一輪比拇指還要纖細的窪洞，脆弱的黏膜生起些微興奮的紅腫，將穴口封堵，看不見內里的情況。但從她大腿內側的潮濕不難看出，心奈體內好不容易才安穩下來的“好奇”，正不知不覺間又一次被點燃。
“心奈，來，你看❤~”瞬的指頭輕輕點了點穴口外一處不顯眼的小洞，“這里才是尿尿的地方哦……嗯嗯，護理得很干淨，不愧是我的妹妹~~”
說著，她的指頭又移到了穴口周圍，沿著凹凸不平的輪廓劃拉一圈，這才慢悠悠地說：“而這里，才是小心奈你剛才‘使用’的地方……哎呀呀，沒想到居然已經這麼濕了，真是個不聽話的妹妹呀❤~~”
說著，她惡作劇般將手舉到心奈面前，並攏指尖，拉出兩道黏稠的晶线。“而這，當然也不是尿~這是你的身體對你的行為作出的‘反應’。這說明我們的小心奈呀，已經是個成熟的大姑娘咯~呵呵❤~”
“心奈是……大人？”心奈又羞又怕，拼命捂住自己的臉，只敢從指縫中露出一雙大眼來。但她的好奇心又將她牢牢控制，熱切的目光死死盯住瞬的手指，大氣都不敢出。
欣賞著妹妹的反應，瞬不知從哪生出一股興致，竟伸手將塗滿愛液的指尖送進了自己的嘴里。心奈登時嚇得目瞪口呆，結結巴巴地說道：“呀！瞬姐姐……那個、髒……”
“呵呵，小心奈身上的才不髒呢~”瞬閉上眼，咂吧著嘴細細品鑒起來，“嗯~酸酸的，甜甜的，帶有一絲咸的回味。嗯，果然，小心奈的身體已經做好了准備呐~！”
說著，她取出手指，當著我的面拉出一條晶亮的絲线：“如何？老師要不要也來嘗嘗？”
我自然拼命搖頭。
“是嗎，真遺憾……”瞬莞爾一笑，重又將手伸向妹妹，“那，就讓我們進入下一課吧❤~”
伴隨著心奈熱切的目光，瞬又一次分開了她的唇，精准夾住唇瓣頂端那顆肉褶間的鮮亮小豆豆。
心奈登時睜大了眼睛，朱紅的雙目一瞬變得煞白，半晌才化作滿臉的不可思議。
瞬的指尖靈活地輕攏慢捻，得意地欣賞起心奈變化的神色。那粉嫩的凸起最初只是小小一粒，伴隨著瞬的動作，逐漸紅腫、脹大，不一會便有了橄欖般可愛的形狀。
“看來我們的小心奈還從來沒有注意過這里呢❤~”瞬一邊挑抹著，一邊說，“這里叫作陰蒂，是女孩子身上最為敏感的地方哦~怎樣，有什麼感覺？”
“是、是……感覺腦子里……亂糟糟的……比起玩具來，還要厲害……下面也……嗚嗚，姐姐……心奈我已經……什麼也不知道了……”可憐的心奈被瞬玩弄於股掌之間，像是大海上的一艘小船，被浪潮般的快意打得東倒西歪。
“呵呵❤那只是心奈你不知道該怎麼用……”瞬不知何時已經將那個玩具拿在了手里。我這才注意到，除了被心奈塞進下身的大頭外，它還有一掌合握狀的小頭，上頭設有一枚精巧的吸盤狀結構。
“這可是專門為女孩子設計的東西，怎麼會忘了那里呢~”瞬一邊說著，一邊將吸盤對准了豆粒，輕輕一扣便掛了上去。緊接著，瞬撥動開關，機器又一次發出轟鳴，只是要更加細碎，更加柔和。
但心奈的臉上是一點也看不出柔和的神色。那雙可愛的眼睛瞪得老大，瞳孔卻縮得幾乎看不見，地震般迷茫地盯著身下的粉紅器具。“啊哇……瞬姐姐、這是什麼……好痛，感覺肉都要被吸下來了……快停、快停下啊姐姐……”
瞬早已趁機將半個身子都壓到了小心奈身上。她用腿支開妹妹纖細的雙足，一邊撫摸著心奈的頭發，一邊將她的臉轉向自己：“沒事的，別害怕，只要不去看它就不會痛了。只要習慣了這個感覺，會有更美妙的在後面等著你的……”
她溫柔撫摸著心奈顫抖的臉頰，舉手投足間滿是慈母般的憐愛。一只粉嫩的舌頭輕輕抵住心奈柔滑的臉龐，靈活地刮擦起女孩臉蛋上半干的淚痕，將不安與痛苦隨著淚水一並咽下。
同時，稚嫩的手已經靈活解開了妹妹的領結。旗袍立刻沿著胸口的開窗散落兩旁，於雪白的脖頸上露出鎖骨的痕跡。轉眼間，那指頭已經沿著領口探了進去，輕輕一握，便罩住了心奈胸口半只柔軟的鼓包。
“哎呀？這個大小……真了不起，我們的小心奈居然已經這麼大了。將來也一定會出落成不輸給姐姐的大美女呢❤~”瞬熟練地勾勒出一輪圓滑的弧线，又用指尖來回確認、描摹著，在胸口留下一灘凌亂的衣褶。
小心奈當然並不理解調情的意味，身體本能地想要抗拒，臉上的堅冰卻在姐姐的流水攻勢下逐漸融化，只剩下愈發焦灼的粉紅。
“怎樣，老師也要來試試嗎？”瞬忽然抬起頭，將目光轉向我。
“咦？”我幾乎不敢相信我的耳朵。我看了看雙目失神、嬌喘連連的心奈，又看了看一臉壞笑、大汗淋漓的幼瞬，怎麼也拿不定主意。教師的職責又一次涌上我的心頭，與瞬那個似有似無的約定也不斷鞭笞著我的良知。可是，既然當事人已經默許了，我真的應當放棄這個機會嗎……？
“呵呵，老師果然是個誠實的人❤”
“……咦？”我這才意識到，身體居然先於我的意識，搶先行動了起來。不知何時，我已經側臥在床，隔著心奈與幼瞬面面相覷。
“來吧，老師~”瞬微笑著輕輕拉起小心奈的袖口。那果凍樣的小小凸起，立刻蹦跳著掙脫衣襟的束縛，連同半邊光潔的肩肋一並呈在我的眼前。
“嗚誒……？”忽如其來的涼意驚得小心奈雙耳一顫。她驚慌失措地望向我，顯然並不明白這到底意味著什麼。
最後一絲良知迫使我摸了摸她的頭，盡量溫柔地問：“心奈……你願意讓老師……讓我這麼做嗎？”
“我……我、我不知道……”心奈滿是哭腔，淚眼巴巴地不知如何是好。但看到那個自稱是姐姐的女孩一臉鎮定，她終於遲疑著定下決心，輕輕點了點頭。
“那……就交給我吧。”我再也不顧那些條約束縛，抬起心奈的右臂，令她半側身子都展露在我身旁。
這是一具相當纖細的身體。脂肪精確地堆積在胸臀，令她已初具大人的體態；柔弱的胳膊里卻松軟得幾乎感覺不到骨與肉的存在，仿佛稍一用力就會不小心掰成兩段。
我小心將她的手盡量舉高，深深吻在了她無毛的光潔腋窩上。
“嚇！”心奈發出一聲驚叫。瞬也同樣露出一副意外的表情，若有所思地望著我。“老師……原來還有這種癖好呀？”她幽幽地說，語氣里隱約流出一絲嫉妒。
我不好意思地笑笑，嘴唇繼續親吻著這片灼熱的沃土。
勞累半天，心奈的腋下卻幾乎沒有汗水的堆積。她似乎是很少出汗的體質，即便是有，也尚未沾染成熟女性那獨特的馥郁芬芳。相反，這只可愛的腋窩里滿滿都是幼女專有的淡淡奶香，配合著來不及清洗的輕微發酵，形成一股別具魅力的香軟氣息。
我用鼻尖輕輕剮蹭著這細嫩的軟肉，賣力搜刮起每一處毛孔里的氣味分子。
心奈哪里見過這樣的架勢？她不安地握住姐姐的手，卻被瞬一把推開。
“姐姐……？等等，你要去哪里……”
瞬並不滿足於單單看著。她似乎想將吃下的醋發泄出來，報復似的分開心奈的雙腿，趴在當中。機器的蜂鳴愈發悅耳，瞬則調皮地輕輕一按，讓吸盤與心奈的豆蔻咬得更加緊密。
“哈哇？！%#~）……”心奈呼出一陣雜亂的顫音。我趁機伸出長舌，將粗糙的舌苔恣意掃過女孩敏感的癢癢肉。上下兩處同時傳出的瘙癢，令心奈再也無法忍受；這超前的刺激已經超出了她的承受范圍，只見那柔韌的身體不時擰出糾纏的姿勢，又礙於我倆的束縛，怎麼也無法緩解內里的躁動。
“不要……已經夠了！老師、瞬姐姐……快住手！求求你們了……快停下！我不要當大人了，大人的感覺好奇怪……好奇怪啊！”
心奈無助的哀求，此刻聽起來卻是這般悅耳。我一邊享受著這醉人的韻律，一邊繼續舔舐著女孩的肌膚，目光卻不由得被眼角的影影晃動吸引。
那是心奈剛剛發育的小巧胸脯，正不知所措地暴露在空氣里，兀自跳動著。仰臥的姿勢令它本就迷你的形狀更加扁平，只在峰頂形成一抔倒扣的凝脂，上頭紅艷點點，分外醒目。
這小巧的尤物，不僅讓我聯想起曾在桃源鄉里品嘗過的湯包。同樣是冒著熱氣的一汪雪白，無論是躺臥的身形，抑或吹彈可破的柔軟，無不正勾引著我胃里翻涌的饞蟲。我嘬起雙唇，對著粉嫩的褶子猛地吸上一口，柔滑的乳肉登時填滿了我干癟的雙唇，香甜的芬芳化作滿嘴的快意，直往我肚子里鑽。
唾液如山泉般涌出。我抬起舌尖，輕輕點蘸起心奈小小的乳豆，繞著連凸起都沒有的光滑乳暈來回打著結。心奈的眼神徹底混亂起來。她半張著嘴，難以置信地低頭看向我，目光里滿滿都是困惑。
“老師……這是在干什麼……那里好癢啊……快停下……”
瞬自然將這些都看在眼里。“哎呀……老師還真是個沒長大的小寶寶呢……不過可惜，我們家的小心奈還當不成媽媽，自然是沒有奶水的……”她忽然伸手捧起了妹妹另一側乳房，幽幽地說，“不過，小心奈似乎很喜歡這種感覺呢……真是的，乳頭都硬成這個樣子了……”
我自然也感覺得到。嘴里那一粒軟肉，逐漸腫脹、膨大，像是顆黃豆頑皮地頂住我的軟齶。我也不客氣地用牙輕輕咬住香軟的乳肉，直咬得小心奈連連求饒。
“不要、不要……癢癢的、熱熱的……有什麼要……來了……”
“呵呵，只有當了媽媽才會有奶水。只是親親胸部，是不會懷上小寶寶的喔~”瞬用力擰了擰妹妹的乳首，一點也不留情面。
“不是……下面……小便、尿尿要尿出來了————”
沒等我們反應過來，心奈忽然爆發出一陣悅耳的啼鳴，身子猛地從床板上弓起，將下身舉入半空；又是一陣劇烈震顫，我只覺得橫在她雙腿間的大腿一陣潮熱，緊接著便看見一道晶亮水柱貫射而出，猛地噴濺在臥室的牆壁上。
“唔啊……”我和瞬都不由得停下動作，目瞪口呆地看著牆上那條噴濺狀的水线。半晌，瞬才舉起方才摁在玩具上的小手。手上滿是透明的黏稠液體，散發出一股微酸的青澀味道。
“哈哇……啊哇……”心奈癱軟在床鋪中央，伴著余韻與蜂鳴機械地顫動著。她大大的眼珠子失神地翻起，小嘴早已痙攣般大張，唾液與汗水滴滴答答，將她可愛的臉龐弄得不成樣子。
這還真是……我從未想過心奈這樣幼小的孩子，居然能有如此壯觀的高潮。連瞬也不由得嚇了一跳，這才反應過來，伸手輕輕撫摸心奈的耳朵：“不要怕……這個也不是尿尿。每個女孩子在迎來最快樂的時候，都會噴出這樣的液體來的……心奈你也相當辛苦了，我們就暫且課間休息一會吧……”
話是這麼說，但見識過這樣的場景，我的胯下早已火熱得一塌糊塗。瞬自然也注意到了我褲襠中的威猛凸起。她掛上一抹艷麗的笑容，徑直挪到我身旁，輕輕勾住我的肩，直視我的眼底。
“老師，接下來，就是我們的時間了❤~”
雖然只有過一次交融，我們卻像是心有靈犀，輕車熟路便脫光了身上的衣服。
幼瞬那貧瘠卻迷人的胴體再一次展露在我眼前。我毫不客氣地貪婪地注視著她幼嫩的曲线，恨不得將每一道褶皺都印在我的腦海里。
瞬半跪在床頭，一臉媚笑，輕輕頂起自己可愛的小腹。她一邊貪婪地舔舐著·嘴角，一邊用沾滿妹妹體液的雙手輕輕撥開自己的另一雙紅唇，將那粉嫩的黏膜赤裸裸地展露在我眼前。
我餓虎般撲了上去，卻忽然一陣天旋地轉；沒等我反應過來，便只覺腦後輕輕一撞；再回過神來，我已經仰面倒在了床上，身旁躺著幾乎昏死過去的可憐小心奈。
下腹傳來熟悉的柔軟觸感。低頭看去，那個綠瞳的小小人形正跨坐在我的腰上，用她那濕滑的外陰來回摩挲我肚皮上絨毛。
“瞬，你這是干什麼……”我問。
“呵呵~老師真是壞心眼，明知故問❤”瞬輕咬食指，不住地扭動腰身，“明明我還是第一次，居然那麼激烈……你知道嗎，那之後，我可是花了三天時間，才終於能夠直起腰來走路喔~”
這麼一想，上次的我確實做得有些過火，完全是單方面把幼瞬的身體當成了泄欲的工具，一味地將暴力灌注在她的身體里。
“不過……”她忽然話鋒一轉，前傾身體按住我起伏的胸膛，“也‘拜老師所賜’，那天之後，我就再也忘不掉那種感覺了……老師，你知道嗎？這些玩具都是那天過後我才買的。可無論我怎麼嘗試，都沒有哪一個能像老師一樣，帶給我那麼瘋狂的體驗……萬萬沒想到，非但我自己沒得到滿足，反倒還把小心奈也帶成了這個樣子……老師，你可要負起全責哦❤~”
“話是這麼說，但歸根到底，還是瞬你自己想要對吧？”我索性躺在床上，任憑她擺布。
“真是的，不要說出來嘛❤~”瞬莞爾一笑。接著，她閉上眼睛，一邊扶住我的胸膛，一邊緩緩撅起雙臀。我胯下的長槍早已傲立於長風之中，兀自抽動；她一點點挪動身體，直到兩股性器噴薄的熱汽交接糾纏。稚嫩的股間拉出一道淫靡的絲线，糖漿般堆疊在腫脹的龜頭上。我的身體熱切地作出回應，不住地上下頂動，來回劃擦她柔軟的外陰。瞬伸出右手，小小的手掌好容易才控制住這頑劣的野獸；緊接著，她定好方位，終於一點一點緩緩坐了下來。
“嘶——”愛液細膩的觸感濕滑滋潤，令我不由得起出一身雞皮疙瘩。瞬也同樣皺起雙眉，小小的身體輕輕懸在半空。
即便已經做足了前戲，那龐然大物相對她的小小身形還是過於巨大。光是吞下圓弧的前端，便已累得她氣喘吁吁。但她依舊不肯放棄，一邊頂著臉龐熾熱的潮紅，一邊前後扭動腰肢，利用身體的重量一點點咽下我粗長的鐵棒。
緊致的包埋感一寸一寸沒過我的下身。我愜意地枕著胳膊，看著幼童賣力地上下聳動。等到龜頭已大半沒入她的幼穴，我卻忽然用力一拱，那肉棒登時挑著她的陰蒂便滑脫出來，驚得瞬一聲輕呼。
“老師真是的，不要在這種時候作弄我嘛！”瞬氣鼓鼓地說。
“抱歉抱歉……那，再努力一次吧？”我微笑著用手握著她的後腰，將幼穴再一次抵在肉棒前端。
她的身體實在是太過輕盈，柔軟得我都不敢使出太大的力氣。瞬乖巧地閉上眼睛，抬手扶住小腹，與我一齊用起勁來。那細嫩的雙唇被撐出一輪整圓，兩腿之間平坦的陰阜也逐漸隆起一片病態的突起；淫水不住地順著肉棒滑落，瞬的神色不由得變得痛苦，輕喘不住從她齒間飄出。
我甚至有些擔心，她小小的身體會不會就這麼撕裂。但這軀殼的柔韌度顯然超出了我的想象。伴隨著一聲清亮的脆響，所有籠罩在肉棒尖頭的阻滯一瞬便消散無蹤；那可愛的身體猛地向下沉去；緊接著，海一般的溫柔四面包裹住我的分靈，無數褶皺凸起細密地親吻在它濕滑的肉身上。
瞬也徹底放松下來，分開雙腿，盡情坐在了我的身上。
“好厲害……居然一下子就……進到這里來了……”瞬半睜著眼，溫柔地注視著我。她的手捂住自己的小腹，一簇顯眼的陰影正靜靜頂在她的掌心，隨著抽動一跳一跳，活像只惡心的聖甲蟲。
我輕輕揉捏著她渾圓的雙臀，由衷地夸贊道：“是啊，瞬也辛苦了……接下來就交給老師我吧……”
我正欲握住她的纖纖細腰，卻被她擋了下來。“才不要……我今天一定要讓老師嘗嘗，上一次我的感受……”說著，瞬已經搖動著屁股，一上一下淺淺套弄起來。
唔……唔！不得不說，被動受用的感覺，遠比主動抽插要來得刺激千百倍。完全不知道對方的下一步動作，肉棒就像是被扔進了食品加工水线，時而被褶皺剮蹭，時而被肉壁榨取，時而又迷失在蜜穴的蜿蜒曲折間。作為報復，我只有不住地揉搓起幼瞬彈性十足的小屁屁。好在瞬似乎默許了這一舉動，更加賣力地扭動腰肢，嬌媚的喘息一浪蓋過一浪。
“果然，只有老師的肉棒，才這麼強而有力……❤連蜜穴深處的角落也……嗯❤刮得這麼干淨……”瞬的動作由生澀逐漸變得嫻熟。肉棒被她的蜜穴不住地掰扯，但也在不斷地重塑起內里的形狀；抽插的動作愈發激烈、愈發迅猛，淫靡的啪啪聲四下響起，化作動聽的鼓點，衝刷著我倆興奮的神經。
就在這時，身旁忽然傳來了一個迷茫、隱約又有幾分害怕的柔弱聲音：
“瞬姐姐……？老師，你們這是在……干什麼？”
不用猜就知道，肯定是心奈從失神中恢復了過來，被我倆發出的響動驚醒。
我轉過頭去。果然，心奈正聚精會神地盯住我倆身體交接的地方；她的眼角雖滿是驚慌的淚花，虹膜里卻燃燒著旺盛的好奇。
“哎呀，不小心有些忘乎所以了……不過，正好，那就開始下半節的課程吧❤~”身上的瞬完全不打算加以掩飾，干脆向後仰倒，與我的身體形成一個大大的鈍角。
即便她躺倒去，性器的連結卻依舊緊密。倔強的肉棒不肯低下高傲的頭顱，反倒勾住她狹窄的蜜穴，將之拉得幾乎變了形狀。一柱可怕的凸起赫然出現在幼瞬平滑的小腹上，粗長的形狀像是一只粗暴的怪獸，連龜頭的輪廓都隔著肚皮隱約可見。不僅如此，瞬還賣力地岔開雙腿，將性器徹底暴露在妹妹眼前。我濃密的陰毛與幼女光滑的下身形成鮮明的對比，肉棒根部來不及填入女孩的肉穴，只能堵在洞口，如炭火般赤紅；愛液與血液交融的痕跡觸目驚心，將瞬的私處糟踐得一片狼藉。
“姐姐……你的肚子……嗚嗚，要壞掉了……明明都是心奈的錯，為什麼老師要這麼對姐姐……”心奈被嚇得六神無主，抽抽搭搭地就哭喊了出來。
“真是的……大人的身體不會這麼容易就壞掉啦❤”瞬一邊說著，一邊故意扭了扭身子，嚇得心奈又是一陣驚呼。
“小心奈，看好了，這里才是尿尿的地方……而你剛才的‘尿’，是從這個洞里出來的，”瞬抬起一只手，得意地扒開下身鮮亮的黏膜，“你自己偷偷用姐姐的東西時，也發現了吧？只有伸進這里才會異樣的舒服……這個洞就像老師的雞雞，是女人才會有的構造。別看它小小的，看起來還很脆弱；但不管是你或我，所有的小寶寶，基本上都是通過這里來到這個世界上的哦~”
“小寶寶？連那麼大的都能……？”心奈已經徹底被好奇占據，盯著瞬的下身若有所思。她絲毫沒有察覺，自己的臉龐已經再一次飛滿紅雲。
“所以說，這種程度的東西放進來，是不會那麼容易壞的……倒不如說，像是老師這樣的，反而會讓人上癮……啊，不過，姐姐可不允許心奈去嘗試……再怎麼說這也是危險的舉動，對小心奈來說還是太早了。”
“可是，心奈明明已經是大人……再說，姐姐現在看起來分明比我還小……而且，瞬姐姐的臉上，滿滿的都是幸福的表情……”心奈眨了眨眼。
“……不一樣！姐姐只是因為某些原因看起來變小了，內里還是那個大人的瞬姐姐！”瞬似乎並不打算否認後半句。她繼續跨坐在我身上，又一次靈活地扭動起腰身來。
“唔啊——！哇哇……姐姐的肚子上……有什麼在動……”心奈像個孩子一樣咬住了手指。她看著幼瞬肚皮之下那左右搖擺的活物般的凸起，完全無法理解究竟發生了什麼。
瞬得意地笑著，反而變本加厲地動了起來。腰肢柔軟地劃出一輪輪弧线，細嫩的肉穴也隨之四下輪轉；肉棒化作杵子，輪流碾過密道的每一處褶皺，隔著肚皮在瞬的小腹上左右聳動，時不時強硬地勾起一角又頂又拽，直撞得瞬口中嬌喘連連。
那狹窄的幼穴在瞬的不斷努力下，逐漸延展開來，貪婪地吞食下更多的陽根。我則用拇指摁住幼女胸口兩顆粉嫩的紅梅，用力背向大力揉搓起來。瞬眯起雙眼，縱情高喊起來；她的手賣弄似的來回游走於那迷人的胴體上，不時隔著肚皮輕輕愛撫著我的肉棒，感受著體內另一個生命的韻動。
被動受用終究是無法滿足我的。待到瞬的動作已經逐漸嫻熟，我忽然用力握住她的腰身，猛地上下搖起她的身體。粗長的鐵棒重重撞在脆弱的宮頸，就著幼兒輕盈但扎實的體重一次次發起猛攻，直頂得身上的瞬雙目翻白，咿呀不止。我挺起腰身，由下至上用力衝撞，直撞得兩只白絲右足上下飛舞，啪啪作響。那脆弱的大門很快便徹底失守，伴隨著噗嘰一聲悶響，壯碩的龜頭又一次頂開了含苞的花蕊，整個闖入幼女可愛的產房。
“哈啊❤嗯啊~~——”瞬懷念的似乎正是這個感覺。這一次她不僅沒有失神，反而看著肚皮上那醒目的隆起，垂涎欲滴。她像是野獸般在我懷中來回掙扎，不等身體適應這般痛楚，便又一次擰動下體。
宮頸牢牢嘬住我的矛頭，肉壁與陽物嚴絲合縫緊緊咬合，黑洞般直將我牽拉而去。那薄薄的房室徹底擺脫了女孩身體的束縛，反倒變成了我身體的一部分，在我倆的動作下沿著肚皮上下翻飛，仿佛隨時都會破體而出。
“……瞬姐姐的肚子，好像要裂開了……”聲音從心奈緊捂的小嘴里傳出。她瞪大雙目，難以置信地觀摩著我倆近乎瘋狂的交媾，咚咚的心音連我都能聽得一清二楚。
“放心吧，才不會裂開呢……來，心奈也來摸摸看❤~”瞬媚笑著拉過心奈的手，緊緊貼在了肚皮的隆起上。心奈溫暖的體溫隔著肚皮結實地傳入我的半身，我興奮地突突跳起，回應著她怯生生的愛撫。
“哇啊……跳、跳起來了……這就是，大人的感覺……？”心奈不敢相信手中的觸感，不由自主地輕輕撫摸著姐姐肚皮上那嬌艷的紅腫。幼童的緊縛、少女的摩挲、愛液的濡染、肉欲的渴望……種種反應幾何式地爆炸增長，宛若雷暴直注入我的脊髓。只覺下身一陣抽搐，我自知事態不妙，洶涌的愛欲登時化作有形的實體，便在我的腹腔中糾集。
“瞬、要射了——！”我低聲說道。
瞬死死按住妹妹的手，用力搖起屁股：“快——射進來！”
我一聲低吼，抱著她的腰便發起了最後衝刺。肉棒徑直頂在子宮結實的天井，連同心奈的掌心一並衝撞；看著姊妹倆迷戀的神情，我再也無法壓抑本能，只覺陽具一震，濃厚的陽精登時便衝破精門的封鎖，突突地直射進幼瞬細嫩的子穴，直打在心奈溫暖的掌心。
我和瞬雕塑般嵌合在一起，十數秒後才終於擺脫高潮的僵直，氣喘連連地卸下勁來。半晌，瞬才好容易抬起疲軟的身子，將我疲軟的肉棒一點點送出體外。
滾燙的濃精登時便從洞開的幼穴溢出，順著大腿上的水痕滾落。“啊啊——真浪費❤~”瞬發出一聲驚呼，忙將小手擋在身下；滿溢的濃精登時便盛滿了她的手掌，匯成一灘濃稠的精粥。
身旁，心奈還驚魂未定地盯著自己的掌心，似乎還在回味方才那激烈的撞擊感。很快，她便被空氣中的異味吸引，目光不由自主地看向了瞬掌心的種子。
“這是……什麼？不是尿尿……白白的、濃濃的，還有一股……難聞的……大人的味道……”
瞬輕輕一笑，將手捧到了妹妹跟前，讓那漩渦般的白色紋理徹底呈現在心奈眼前：“這個啊，叫作‘精液’。和小心奈剛才噴出的‘尿’一樣，是男人舒服到極點時才會射出來的東西哦~而且，一旦精液進到了女人的身體里，就會變成小寶寶了~”
“小寶寶……？”心奈若有所思，忽然急得仿佛要哭出來：“那瞬姐姐……要懷上小寶寶了嗎？不要，那種事……好可怕……”
“呵呵，才不可怕呢。而且瞬姐姐現在的身體還很小，還沒到生理期，就算射在里面也不會懷上小寶寶的。”
“生理期……？那是什麼？”
瞬眨了眨眼：“啊……小心奈原來還沒來過嗎？嗯，原來如此……要是心奈哪天起床發現自己身體不對，再來問姐姐吧。現在機會難得，小心奈，要不要仔細看看？這里面可有老師成千上萬的‘小寶寶’喔~”
“老師的小寶寶……？男人也會有小寶寶嗎？”看著姐姐手里搖晃的濁液，心奈的目光里充滿了好奇。但她似乎怎麼也看不出生命的跡象，眼神游蕩在白色的漩渦里，眼瞅著就要迷失進去。
“不是真的小寶寶啦。只是將來會成為小寶寶的東西……來，試著摸摸看。光是碰碰是不會懷上小寶寶的~”瞬捧著手連連晃蕩，心奈卻怯生生地直搖腦袋。濃烈的氣味與它的黏稠模樣，還是令這個連初潮都沒來的女孩不敢輕舉妄動。
“嗯，真可惜……那，姐姐就不客氣啦❤~”說著，瞬閉起眼睛，竟低頭吮吸起掌心滾燙的精粥來。不一會，那一汪白濁便被她一飲而盡，頂著心奈難以置信的眼神，瞬又伸出舌尖仔仔細細搜刮了一圈，這才舔舐起嘴角殘余的黏液。
“姐姐……沒事嗎？髒髒的……”
“真是的，才不髒呢~倒不如說，很美味哦~”瞬意猶未盡地咂了咂嘴，轉身又趴在了我身上。
或許是見識了瞬淫靡的吞精場景，又或許是聽聞了又一個關於心奈的勁爆消息。我那才休息下來的小兄弟，竟又一次隱隱躁動。
“呵呵，美味的東西……這里還有呢❤~”瞬已經徹底放下了身為姐姐的矜持，小手握住我的陽具，用力套弄起來。殘存在尿道里的精液立刻由馬眼溢出，瞬間淪為瞬口中的美餐。
那柔軟的小舌蘸著唾沫，輕輕刮擦起尿道先端細嫩的黏膜；雙唇時而嘬吸著火熱的龜頭，時而又沿著陽具的粗長周身來回親吻；另一只手也沒閒著，時不時揉搓我冰冷的蛋蛋，向我索求更多精華。
眼瞅著我的身體又一次躁熱起來，瞬卻忽然發出了一聲驚呼，曖昧的動作登時僵在半道兒。我好奇地側過頭去，這才發現，小心奈不知何時已經趴在了姐姐身後，不知在做些什麼。
還是瞬打破了尷尬：“心……心奈？為什麼要舔……姐姐的下面？”
“因為……”心奈語氣黏糯，明顯染上了許多不屬於這個年紀的曖昧，“姐姐的表情……真的很幸福……心奈有些後悔了……我也想嘗嘗……大人的味道……”
“哈哇❤~~……真、真是的……姐姐知道了，所以你先別舔了……”瞬轉過身去，一把將小心奈拉到我跟前。她可愛的鼻尖上已經掛起些許白色的凝塊，眼珠子里滿是混亂與迷蒙。
“心奈也想……嘗嘗看嗎？”我不懷好意地問。
心奈似乎恢復了些許神智，重新換上了幾分膽怯。但一看到男根那雄武的身姿，她又不肯挪開視线，還是掙扎著點了點頭。
“不行——不行不行！心奈她才只有十一歲，連初潮都沒來過！就算是老師也不行！”瞬終於想起自己好歹是個姐姐，一把護住心奈。兩個幼女緊緊相偎的模樣，看起來是如此誘人。
“沒事沒事。只是用嘴的話，就不用在乎年紀了吧？而且你看，心奈她是真的很好奇——難道我們不該好好教教她，免得她被好奇心所害，釀成大錯嗎？”
明明是歪得不能再歪的歪理，房間里的三人卻都被氣氛蒙蔽，怎麼也無法否決。瞬看著心奈目不轉睛的神態，遲疑片刻，居然鄭重地點了點頭：“那——說好了，只許用嘴哦！”
一旦應允了這荒誕的要求，瞬便再也不加阻撓，反倒拉著心奈就趴了過來。
兩張稚嫩的臉蛋貪婪地並在我身下，正當中那粗惡的肉棒顯得是這般格格不入。方才射過的陽具早已重振雄風，絲毫不顯疲態，閃著愛液與唾沫的晶亮，反倒顯得光彩照人。青筋與紅色脈絡編織於黑褐外皮之上，一蹦一跳，蒸出磅礴的霧氣，直看得四只大眼朦朧迷離，陶醉其間。
“這就是……大人的味道……？好厲害……好濃厚……”心奈的鼻尖輕輕翕動，貪婪地將霧氣吸入肺中。她的喉頭不自覺地上下涌動，微凸的肚皮隱隱抽搐，好奇的目光下滿滿都是情熱與愛意。
明明只是個毛都沒長齊的小孩，身體卻早已做足了准備……和瞬不一樣，這可是徹頭徹尾的11歲天才少女……太色了，實在是太色了！！
我的鼻息早已如老黃牛般轟鳴。瞬不滿地看了我一眼，轉身安撫起自己的妹妹：“來，不要怕……就像姐姐剛剛做的一樣，張開嘴巴……”
心奈早就將姐姐的動作看在了眼里。聰明的她無需過多指示，早已迫不及待地張開雙唇，怯生生地吻在龜頭的凹槽外。鮮活的肉體立刻突突掙扎起來，小心奈皺著眉頭，嘴卻牢牢吸住頑皮的龜頭，細細品味起尿道口殘存的滋味。
半晌，她才意猶未盡地抬起頭來，朦朧的目光迷迷糊糊，含混不清地低聲嘟囔著：“咸咸的……還有一點甜甜的回味……明明看起來像胡蘿卜，味道卻完全不一樣……嘴巴里有種，奇怪的感覺……唔，好干……”
“如何，還喜歡嗎？”我笑著問。
心奈並不回答，只是陶醉地盯住紅色的肉柱，又一次吻了上來。這一次，初嘗禁果的女孩立刻展現出大膽的嘗試精神，一口叼住半團肉色紅帽，來回吸嘬它粗糙的表皮。
心奈的動作雖然大膽，卻遠遠比不上姐姐嫻熟。軟軟的舌尖僵硬地抵住龜頭的紋路，飽滿的唇則來回輕抿表皮，根本沒法將頑皮的肉棒固定，只能看著它來回搖擺，時不時撞上她柔軟的臉蛋。
“心奈，來……抬起你的胳膊，用手握住它……”我輕聲指導起這個迷茫的小姑娘。她順從地伸出雙手。登時，一股暖意淺淺包圍住了我的分身。
“唔啊……好厲害，雙手一碰，就跳得這麼厲害……而且、好溫暖……”心奈的眼中冒出一絲沉醉的光亮，溫柔注視著手中巨大的凶器。接著，她再一次吻了過來。這一次，唇瓣結結實實落在了苹果糖上，陶醉地舔舐著外面一層薄薄的糖衣。
“嗞啪……啾嚕……”心奈像是找到了中意的玩具，又舔又吻，動作之輕柔比起瞬來就像是隔靴搔癢，一點也沒法消釋我的欲火，反而將它激得更旺。我只好摁住她的腦袋，將她輕輕往下壓。
“唔嗯……”心奈用喉頭輕聲抗議著，但並沒有反抗；相反，聰明的她似乎領會了我的意思，無師自通地張開兩顎，用牙齒輕輕刮擦起肉棒的淺層。這樣一來，刺激便來得恰到好處。我開始享受起女孩略顯笨拙的愛撫，不時輕輕矯正她用力的方向。
這樣一來，幼瞬反倒無所事事起來，趴在一旁賭氣似的望著妹妹。忽然，她似乎想到了什麼，翻身來到心奈身後，撩起旗袍的後擺，報復一般黏在了她身下。
雖然看不見後面的戰況，但從那淫靡的水聲里不難聽出，小心奈的下體早已泛濫成災。隨著瞬的舌尖肆意游走，心奈的動作也不時激起陣陣激靈，整齊的白牙時不時咬住我的下體，又吸又磨，生出一種別樣的刺激。
此時不做，更待何時呢？我終於鼓起勇氣，捧起心奈的腦袋，溫柔撫摸起她的臉蛋與耳朵。心奈迷茫地睜開雙眼，不解地望著我。我低聲命令道：“來，心奈，張開你的嘴。”
心奈乖巧地“啊”了一聲，小嘴擴出鵝蛋般的橢圓。兩彎潔白的牙齒立刻呈現在我眼前，鮮活的黏膜閃著唾液淫靡的光澤，柔軟的紅舌更是不安地輕輕抽搐，活像魚鈎上鮮活的餌。
我將拇指伸了進去，輕輕揉捏她的臉頰，確認肌膚的柔韌程度。接著，我又將食指探了進去，小心比劃起口腔深淺幾何。
心奈輕輕皺起眉頭，眼角隱約滲出不安的淚花；但她的舌卻是如此火熱，游走在我的手指之間，主動勾索著我的味道。
終於，我收回手來，衝她點點頭：“很好。心奈的口腔非常完美。”
看著她孩子般得意的微笑，我的心不由得隱隱抽搐了一下。但很快，注視著她熱切的眼神，那種不安與自責轉眼又煙消雲散了。我眼前的哪里還是11歲的孩子？她分明就是個正渴求著我的異性，是個徹頭徹尾的“大人”。
我捧著她的臉，將她的嘴又一次貼在我的肉棒上。但不等她作出動作，我的雙手便已無情發力，將她的小腦袋狠狠往我身上壓去。
“？！——嗯——唔嗚——”
粗壯的肉棒登時填滿了心奈小小的嘴巴。她瞪大雙眼，拼命咿呀著，肌肉與軟骨窒息般劇烈抽搐起來，化作一股巨大的緊致吸力，將我的陽具直朝深處吸去。我不給她喘息的機會，捏緊她的耳朵，用力上下套弄。可憐的心奈漲紅了臉，眉毛哀怨地高高揚起，淚珠順著眼角大顆大顆不住滾下。
但這觸感……求生本能激發出的巨大潛能，加上口腔四處密集分布的發達肌肉，令本就狹窄的口穴變得比瞬的秘穴還要緊致。舌頭不安地推搡著，卻被凶器粗暴地懟在下顎上，無助地刮擦起肉棒下部細小的疣子；龜頭狠狠撞上女孩的軟齶，又猛地朝喉道深處彎折而去，一條長龍如閃電般穿行，直通向女孩溫暖的體內。
瞬顯然也察覺到了我的暴行。她卻並不打算出手制止，反而抬頭朝我使了個眼色。我心領神會，站起身來，與她一同用力，將心奈小小的身子翻了個底面朝天。
瞬將妹妹的雙腿搭在自己的背上，盡情埋入妹妹光滑潮濕的股間，醉心享受著處女愛液的酸酸甜甜；那柔軟的舌頭靈活撥開逼仄的雙唇，代替了機械造物的冰冷轟鳴，靈活衝著蜜穴前端最為敏感的皺褶顆粒，發起暴雨般的猛襲。
我則托起心奈的下頜，將她的頭掰得幾乎與身體垂直；口穴登時與食道化作一條直线，肉棒再也沒有了天然阻礙，如入無人之境，暢通無阻地就朝著咽喉深處進發。
喉頭的軟骨倔強地發起抵抗，可在大人的絕對力量前片刻就徹底淪陷，化作一輪緊密的輪匝纏住肉棒，機械地榨吸著我體液。肉棒一路高歌猛進，將心奈的兩顎撐得幾乎快要脫臼；巨大的潛影長龍般浮現於女孩纖細的喉頭，將她的脖頸撐得變形般隆起；整個食道仿佛都變成了我的劍鞘，任憑利劍來回暴力抽插，劃出一道道暗紅的痕跡。
心奈無聲地干嘔著，分不清是酸水還是唾沫的東西，不住地逆著喉管涌來，又被我全部粗暴地捅了回去。兩只可愛的肉蒲上下飛動，乳首甩出一道道魅惑的紅线，整個軀殼在我與幼瞬的兩面夾擊之下抖個不停，小腹更是有如痙攣般劇烈抽動，分明已是飛上了快樂的高峰。
在這幾乎窒息般的壓榨面前，我也無法堅持。不出幾輪，方才射過的肉棒便又一次充滿快意，干癟的精門蠢蠢欲動，大有噴薄欲出之勢。
心奈的臉蛋缺氧得已是微微發紫，周身的抽搐也早已變形。我無心戀戰，挺動腰身大力抽插，將肉棒朝著她喉頭深處猛地捅去——
“咻——嗞啪——！”
滾燙的濃精再次爆射，一股腦衝進心奈的喉頭，直奔她干癟的胃袋而去。我將半身的重量全部壓在下身的一支，盡情將獸欲發泄在她稚嫩的口穴里，把大人的味道與精華全部注進她小小的身軀。
“唔呀❤~！”幼瞬發出一聲驚呼，猛地抬起頭來。轉眼間，兩道水柱便齊刷刷沿著心奈的大腿流下，一黃一白交相輝映，淅淅瀝瀝灑滿一地。
我心中一驚，連忙拔出尚未軟下的肉棒。濃精依舊噴涌，來不及灌進女孩的胃袋，隨著肉棒抖動猛烈揮灑，畫出一道渾濁的白线，洋洋灑在姊妹二人白嫩的肉體上。
幸好，心奈的光環依舊閃亮；只是可憐的小人已經雙目翻白，又一次昏死在我懷里。我連忙將她安放在床上，又將她的頭微微墊高，這才止住了從她胃里反涌上來的精粥。即便如此，那滿溢的白濁依舊隨著打嗝不停涌上喉頭，拉出一個個乳白色的泡泡，模樣是如此的荒誕，如此的淫靡。
“真是的，老師下手還真是沒輕沒重……”瞬一邊舔著臉上的精液，一邊嗔怪地看著我，“待會等心奈醒來，可要好好地跟她道歉！還有，今天的課可還沒結束，一定要好好告訴她性愛的意義與嚴肅性，我可不想看著自己的妹妹變成壞孩子！”
“是……是！”我心虛地點了點頭，懸著的心這才稍稍落了地。
看來瞬對今天的結果……並沒有不滿。但不知怎的，我總有種被她拿捏住的不安。
這可不行，再怎麼說我也是夏萊的老師……上次也就算了，到了今天，錯怎麼還越犯越多了？再這樣錯下去，總覺得會有什麼不妙的事在等著我……
我連忙清清嗓子，看向牆上的掛鍾。
“哇，已經是這個時候了？！”這倒是句真心話。不知不覺我們已經激戰了幾乎一整個大中午。“快，瞬，快點換上衣服——順便把解藥也喝了！孩子們就要起來了，心奈這樣子一時半會怕是恢復不了。我們得快些才行！”
我正打算撿起褲子，卻被一只小手牢牢摁住了肩膀。她的力氣是如此之大，我竟絲毫沒法彎下身子，只得乖乖站起身來。
“瞬……瞬？你這是……”
瞬側過腦袋，正微笑地看著我。忽然，她的眼睛猛地一眯，笑容登時變得香艷曖昧起來。
“老師的下面，還是這麼硬呢……”看著我胯下依舊堅挺的巨物，她貪婪地吮吸著食指，眼角滿是藏匿不住的渴望。
“啥？慢著慢著，這只是身體正常的反應，過一會就會好了……”
“是嗎……？但是，我這邊可是完全沒法‘好’呢❤……”幼瞬輕輕拍打著肚子，嘴角愈發恣意地上揚起來，“老師剛剛做的那麼激烈……搞得我又有了點感覺……正好，今天的份剛剛全都浪費了……我可是很懷念，被老師·注·滿·的感覺哦❤~老師你不想再回憶一下，那種感覺嗎❤……？”
看著一點點朝我逼近的瞬，我終於明白了心中不安之所在。我也終於明白，那滿滿當當一盒子的情趣玩具，那看似荒謬、鬧得滿城風雨的奇怪謠言，背後真相到底是意味著什麼……
“慢著，瞬！孩子們……孩子們就要醒了……”
“沒事的❤梅花園的午休鈴，是要教官們親手去敲的。只要老師爭氣，孩子們可就不會睡過頭咯~”
“問題不在這里啊……等等，瞬？瞬！停下、快停下啊啊啊——”
那天的我，究竟是何時回去的，又是怎麼回去的，我已全然不記得了。至於“課程”後續如何，我到底有沒有跟小心奈道過歉，孩子們的午休又持續了多久，腦子里也都一片空白。
就好像瞬嫵媚地騎在我身上，任由憑身子變大變小，不住地從我身體里榨走的那東西一樣，滿地慘白。
唯一可以確定的，是在那之後，於山海經高級中學悄悄流傳起的某個全新的謠言。
據說，在無人的中午，若是獨自走在空蕩蕩的教學大樓。有時會聽見陌生男人的哀嚎與慘叫，伴以女人痴狂恐怖的魔性笑聲，經久不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