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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紅樓圓夢】第九回 情切切良宵花解語 意綿綿靜日玉生香

紅樓圓夢 清·臨鶴仙人 15424 2023-11-20 02:13

  寶玉足足干了近一個時辰,鳳姐兒天生一副媚骨,多次泄身,蜜穴內仍然濕

   潤,愛液雖不似剛交合時那般充裕,卻仍有涓涓細流從紅腫的花房里滲出。此時

   的鳳姐兒躺在床上一動不動,數次高潮已耗盡她的體力,無奈寶玉的肉棒不停的

   在蜜穴里抽插,酥麻的快感使其又泄了身子,口中發出一聲銷魂的哼聲便昏了過

   去,而泄出的陰精被寶玉不自知的吸入丹田內,看著身下不省人事的鳳姐兒,便

   不在忍耐,放開精關,快速抽插幾十來下,將一股股滾燙的陽精澆灌在深處的花

   心之上。

  

   鳳姐兒全身肌膚泛著潮紅,身子仍沉浸在高潮中一顫一顫的。寶玉此刻酒勁

   欲火已出,只看著赤裸的鳳平二女,心中不免有些後怕起來,好在鳳姐兒與平兒

   此刻已無意識,不然還不知怎麼收場,今日吃了一日的酒,又被寶釵與晴雯勾出

   火來,偏偏都被人擾了,不曾想鬼使神差與鳳姐兒來了這麼一出。寶玉深知鳳姐

   兒的脾氣,倒也不怕她來對付自己,只怕她遷怒於他人,看了看外面的天色,此

   刻也別無他法,只得走一步算一步,便將綁住鳳姐兒的腰帶解開,好好擦拭一番,

   在將她跟平兒抱回床上躺好,又將被子與她們蓋上,自己才穿戴收拾一番離開暖

   閣。行至院門,見豐兒與先前那婆子仍在外守著,二人皆驚奇的看著寶玉,喝了

   自家二奶奶茶的人,竟可大搖大擺的走出來。

  

   寶玉看著她二人,笑道:「鳳姐姐和平兒姐姐還在歇息,你們過會子在進去

   伺候吧。」說畢,也不等她們作何反應,便自顧自的走了。

  

   一路回到賈母內院,悄悄進了自己房間,見襲人獨坐於桌前,竟是在等自己,

   關切道:「襲人姐姐,怎麼還沒休息,我先前不是說了,若回得晚了,不必等我,

   你們自行歇息便是。」襲人見寶玉終於回來,急忙上前服侍寶玉將披風脫下,又

   送上一杯熱茶,才道:「可又是胡說,你未回來,我那里睡得著,再說你若回來

   了,也得有人伺候你寬衣洗漱才是。」

  

   襲人邊說邊為寶玉解下腰封玉帶,又用早已裝備好的熱水擰了一把毛巾,遞

   上前來,寶玉卻不接,襲人便知其意,上前替他洗臉。寶玉卻將襲人拉得坐在自

   己腿上,襲人只是嬌軀稍扭幾下,便不再掙扎任由他摟著,可惜寶玉哪里會老實

   抱著美人,一只手往下一滑,抓住襲人的臀瓣揉捏起來。

  

   「寶玉,別胡鬧,梳洗完了,好早些歇息。」襲人嬌怒道。

  

   「好姐姐,你洗你的,我只是想好好抱抱你,摸摸你。」

  

   襲人知道若再這樣被寶玉纏著,別說梳洗,只怕自己一會兒便被他拉上床去,

   自從兩人偷偷試過雲雨之事後,夜夜都被寶玉纏著,又挨不過他,只得半推半就

   的從了,不曾想次次都被那銷魂蝕骨的快感,以及高潮後絕妙的感覺弄得神魂顛

   倒、浪態百出,偏偏寶玉又可惡,最後不軟語求饒絕不放過自己,真真又愛又怕。

  

   寶玉看著襲人那欲拒還羞的模樣兒,笑著說道:「姐姐越發柔媚嬌俏,想來

   定是弟弟我的功勞。」

  

   這話所指什麼襲人自然知道,自從與寶玉夜夜雲雨,受那陽精滋潤,就如花

   兒被精心澆灌一般,更顯得美艷動人。最近和其他姐妹玩鬧,常被問及為何越發

   漂亮了,襲人思來想去便猜是因為寶玉的關系。此刻見寶玉如此說道,更羞得兩

   腮嫣紅。

  

   「盡學些不正經的,就知道來作踐人家。」

  

   寶玉見此越發喜歡,才平服的欲火又重新燃起,便想抱住襲人親熱一番,襲

   人見寶玉直勾勾盯著自己,兩人早已心意相通怎會不知他所想什麼,嬌軀一閃起

   身躲了開去。寶玉還欲糾纏,卻被襲人正言制止,只聽襲人說道:「小祖宗,你

   就聽話,明兒還有好些事,快些梳洗歇息,不然明日睡過了頭,到時老爺責怪,

   叫人怎麼想你。」

  

   「姐姐這話說得,每次你高潮力竭,在我懷里睡去,第二日不都是由我將姐

   姐叫醒的,何時誤過正事。」

  

   「你……你真的是要羞死我才罷!我只問你,你還任我作姐姐不認,若還認,

   便聽我的,別在鬧了。」

  

   寶玉見襲人有惱羞成怒之勢,便也不再作弄她,讓其為自己梳洗,襲人為寶

   玉洗過臉,又取來銅盆讓其盥沐雙手,送上青鹽刷牙漱口後,卸去嵌寶紫金發冠

   與二龍搶珠金抹額,最後服侍洗過腳,才為寶玉脫去外面的大衣裳,便轉身將床

   上的被褥鋪開,好讓寶玉上床歇息。

  

   襲人本在專心整理被褥,哪知寶玉從身後一把將她抱起,嚇得襲人啊一聲叫

   出聲來。卻見寶玉已經脫光全身衣物,不等襲人作出別的反應,便以將她身上的

   衣裙脫去大半,順勢一帶兩人便滾進被窩里。襲人還欲出言制止,嘴已被寶玉封

   上,兩人唇舌相交,寶玉的手更是未閒著,去脫襲人剩下的衣物,想來早已是輕

   車熟路,三兩下的功夫襲人已是一絲不掛,脫下的抹胸、褻褲一並丟到被子外面,

   散落一地。

  

   兩人擁吻好一陣,寶玉只覺襲人用力推自己,才放開嘴里滑膩的香舌,重獲

   自由的襲人大口大口的喘息著,片刻後才握著粉拳不停的在寶玉肩上輕輕捶打,

   嬌嗔道:「還以為你肯聽話了,哪知你竟做得更凶了。」

  

   「好姐姐,我一見你,不知為何,總想抱著你疼愛一番。」

  

   「呸!自己總想些下流事兒,倒還賴上我了。」襲人白了寶玉一眼啐道。

  

   寶玉正想繼續與襲人親熱,哪知襲人出言制止,說畢便貼近寶玉,在他身上

   細細聞了片刻,問道:「你身上怎麼有股子香味?」

  

   「想來是衣服上熏的香,沾到的身上了。」

  

   「又渾說!你的衣物穿戴哪一樣不是我照料的,我會認不出什麼香?先兒你

   到二奶奶那里,為何去了這許久?你且先說給我聽。」

  

   寶玉見瞞不過襲人,又早視她與別人不同,軟語道:「好姐姐,我說了你別

   可惱。」

  

   襲人先前還猜想,寶玉該是從鳳姐兒離開後,又遇到哪個姐姐妹妹了,以他

   的毛病,定是纏著別人,又或還有別人同自己一樣了,也未可知。其實她深知以

   後寶玉身邊絕不會只有自己一個女人,老太太最是疼他,已將自己與晴雯放到他

   身邊,若在得了伶俐的可人兒,自然也會留給寶玉,再者世家子弟妻妾成群也是

   常事,只要寶玉心中有自己一席之地便知足以。

  

   寶玉不知襲人所想,見她默默點頭,便將先前發生之事,鳳姐兒下藥,自己

   假裝迷倒,後來反將鳳姐兒制伏,最後大戰鳳平二女,細細道來。襲人聽得目瞪

   口呆,半晌才回過神來,驚叫道:「你說你和二奶奶……」才出口,便覺自己太

   過大聲,將聲音壓低,又道:「你真的和二奶奶發生了……!還將她綁起來……

   天啦!寶玉你可真的闖了大禍啦。」

  

   見襲人語無倫次,想來真的被嚇著了,寶玉無奈道:「我和鳳姐姐本如親姐

   弟一般,哪知她竟想將我迷倒,更不知鳳姐姐為何有那奇怪的癖好。我本只想略

   施懲戒,哪知她卻說了那許多難聽的話,我一時氣不過,偏巧鳳姐姐那嬌軀太過

   誘人,一時把持不住就……」

  

   襲人聽寶玉說的輕描淡寫,怕他置之不顧,忙拉著他道:「你是主子,又有

   老太太、太太寵著,自然不知二奶奶的厲害,二奶奶平日里待你們姊妹弟兄倒是

   極好的,故未成見過她的手段,二奶奶剛理家時,立下了許多規矩,如當班之人

   若偷懶,賭錢吃酒,打架拌嘴,一經查出定是嚴辦,有包庇者、知情隱瞞者,不

   管是有臉的,還是沒臉的,同罪處罰。那些媳婦婆子欺她年輕,頭臉不壓眾,不

   把她放在眼里,照常吃酒賭錢。結果被二奶奶抓出兩三個來,打了四十板子,攆

   出府去。」

  

   寶玉聞言,說道:「那些老婆子本就是些欺軟怕硬的東西,沒一個是好纏的,

   鳳姐姐理家,若錯一點兒,他們還不得笑話死,偏一點兒他們又指桑說槐的報怨。

   若不嚴些,早叫他們騎到頭上了。」

  

   襲人輕錘寶玉胸口一下,道:「別打岔,聽我把話說完。我雖是老太太身邊

   的人,卻也常聽其他姐妹說,至那之後二奶奶越發心狠手辣,遇到那些不服的婆

   子媳婦們先還得尋個錯才好懲罰,後來便不管不顧,凡得罪她的人有理無理先打

   上幾十板子,直接攆出去。有人鬧到老太太那里,結果說她不過,反被她尋出許

   多不是來,更有傳言東府里榮、薔二位小爺被二奶奶拿住了把柄,從此對她言聽

   計從的。」

  

   寶玉思索片刻,才道:「姐姐說的極是,倒是我想簡單了,我不怕鳳姐姐尋

   我的不是,府里人皆知我待你們級好,怕她會對你們下手,最近你仔細些,替我

   照顧好其他姐姐們,尤其是晴雯那犟蹄子,她是個使力不使心的,性子又烈,最

   易被人抓住把柄。」

  

   聽了此話,襲人略放心了些,正要勸他放心,自己會留心屋里眾姐妹,寶玉

   卻拉住她的手道:「好姐姐!你看,我下面還硬著,好生難受,你好心安慰安慰

   它吧。」襲人只覺手指觸碰到那根火熱滾燙的肉棒,忙想收回手,卻被緊緊抓住,

   嗔怪道:「才正經了一會兒,又混鬧了,你不是都已經和二奶奶她們歡好過了,

   怎麼還不夠!好寶玉,天色真的不早了,明兒我還得去太太那回話,你就忍忍吧。」

  

   「說也奇怪,和鳳姐姐交合後越發覺得精力充沛,現在只覺這肉棍兒脹得生

   疼,好姐姐可憐弟弟這一遭,讓我疼疼你吧!」

  

   襲人本經不得寶玉軟語相求,又想若真依了他,怕不得折騰到後半夜去,可

   每次被他糾纏一會兒,便被挑逗情難自已,若平時倒也不打緊,只是明兒要去王

   夫人跟前例行回話,怕被看出什麼端倪。

  

   襲人以被寶玉弄得氣息紊亂、嬌喘連連,忽然外屋傳來晴雯的咳嗽聲,寶玉

   稍一分神,襲人便乘機竄出被窩,香汗淋漓的嬌軀一遇外面的空氣,不由得打了

   一個哆嗦。

  

   寶玉見狀,忙喊道:「姐姐快些回來,暖閣的熏籠已經滅了,仔細外面冷,

   別凍著了。」

  

   好容易才得機會逃脫,哪還會在回去,襲人忙撿起地上的抹胸、褻褲,到一

   旁自己的床邊打開被褥,鑽進冰冷的被窩直打抖。待略暖些後,才說道:「寶玉,

   咱們素日里常在一處,我又早已是你的人了,就一夜也忍不得?今夜你且別混鬧,

   早些休息!若不然,便將我攆了。再去尋更好的使去。」

  

   寶玉素知襲人性子,見她已將話說到此等地步,便知她心意已決,只得道:

   「好姐姐快別這麼說,是我為難姐姐了,我這便歇息。你可別惱,都是弟弟我把

   姐姐逼急了。」

  

   襲人見寶玉終於聽話,終於放下心來,又軟語哄了幾句才躺下休息,而寶玉

   只得運起『凝神決』將欲火慢慢壓下,輾轉反側直至四更天才睡去。迷迷糊糊整

   個人又好似來到九霄雲外,待回過神來,已經身在〖孽海情天〗的石牌坊下。

  

   見又到了這世外仙境,寶玉心下無不歡喜,正欲去找那警幻仙子,卻聞天籟

   般的女音傳來。「你這蠢物做的好事!還有膽踏進我太虛幻境。」寶玉四下張望,

   只見一身華美仙裙的女子,飄飄然而來,還未開口搭話,便被她一把拎著衣領飛

   起,一眨眼的功夫以來至殿台樓閣。

  

   寶玉正欲開口,卻被警幻仙子順手拋出,一屁股重重摔坐在地,幸而不高並

   未傷著,卻也疼得他直咧嘴,只等了片刻後才開口問道:「仙子姐姐,為何這般

   對我,可是小弟哪里冒犯了,還請姐姐示下。」

  

   「你對鳳丫頭做了什麼,還有臉來問我,想我那些姐妹們未下界時,屬她最

   是爭強好勝,方才神游回到此處,哭得可憐。你這蠢物前兒如何說的,要為她們

   逆天改命,讓其幸福?你就是這麼逆轉的?」

  

   「仙子姐姐,你且聽我解釋……」

  

   「收起你的借口,那些花言巧語焉能哄我。」

  

   寶玉聞得警幻仙子所言,竟是不信自己,越發焦急,忙上前來又是賭咒發誓,

   又是點頭作揖。正愁不知如何辯解之時,卻聽一陣嬌笑聲。原警幻仙子並非真的

   生氣,因另有他意,故意戲耍寶玉一番,此刻見他那傻樣,忍不住便笑出聲來。

  

   寶玉見警幻仙子笑得花枝招展,越顯妖嬈嫵媚,胸前那對豐盈挺巧的美肉,

   隔著薄薄的仙裙不住亂顫,此等美景在前,不由看痴了。

  

   警幻仙子見狀,美目一瞪,嬌呵道:「看夠了沒有?」

  

   聞言寶玉才回過神來,見警幻如此,便知方才是被戲耍了,略放肆道:「姐

   姐的絕世仙姿、超凡脫俗,無人可與之比肩,就是看一輩子也看不夠。」

  

   「你這蠢物怎麼越發學得貧嘴貧舌了?」

  

   「警幻姐姐還說我,先兒可騙的小弟好苦,竟編出鳳姐姐神游到此來哄小弟

   我!」

  

   「放肆,本座乃『離恨天』之主,豈會騙你一蠢物。我那些妹妹們雖下界渡

   劫,偶遇機緣便會神游回到這『太虛幻境』,鳳丫頭剛走一會子,你便來了,本

   座一時興起,就拿你消遣一番。」

  

   「既然如此,那為何警幻姐姐不……」

  

   警幻仙子不等寶玉講完,便說道:「你想讓本座替你在鳳丫頭那里說合說合,

   想的挺美,可惜我那些妹妹們僅靠著靈台一絲神念回歸,不似你這般元神離體而

   來,她們只會隱約記得這里發生之事,然後當作一場夢罷了。」

  

   「小弟還有一事不明,警幻姐姐既說鳳姐姐是為哭訴而來,那警幻姐姐惱我

   也是正理,為何怒而反笑?」

  

   「鳳丫頭她們下界本是渡劫,磨煉心性。她那性子這一世改不了,便輪回下

   一世,周而復始遭受劫難,直至功德圓滿為止。我總勸她,都為見其效,沒想到

   她這女霸王,卻被你這蠢物弄得淒淒楚楚。或許你能將她降服也未可知。」

  

   寶玉聽罷,只得又賠不是。警幻仙子卻說道:「你別看鳳丫頭平日好強,若

   真能抓住其芳心降服她,以她的性子定會對你千依百順,若助她脫劫重生,本座

   還另有好處給賞你。」

  

   寶玉見警幻仙子一對美目正看著自己,聖潔無暇的容顏卻又有萬種風情,不

   由得上前一把拉住警幻,大著膽子說道:「不知是何好處,好姐姐還請明說。」

  

   警幻聞言,嫵媚一笑,道:「你這沒臉沒皮的東西,或許真能俘獲鳳丫頭,

   也罷本座便先給你些甜頭。」說畢,一揮手便移至一處行宮內,兩人衣物皆以退

   去。

  

   寶玉上前抱住警幻,一陣相擁纏綿好不激烈,來至雲床邊,警幻仙子將寶玉

   輕輕推開,飄然飛起,慢慢落於寬大的雲床之上,仰著身子,衝著寶玉勾了勾手

   指,舉手投足間說不盡的嫵媚風流,寶玉見狀忙衝上前來,卻被警幻仙子緩緩抬

   起的玉足抵在胸膛上,而另一只滑過結實的腹肌一路直下挑逗那早已怒挺的肉棒。

  

   寶玉則撫摸玉腿上如絲般細嫩的肌膚,一手握住芊足將晶瑩小巧的腳趾放入

   口中吸吮,這一下引得警幻仙子吃吃媚笑。寶玉仔細的舔舐每一根腳趾,警幻仙

   子突然坐起身來拉住寶玉,反將他壓倒在床上,分開雙腿正對著寶玉的頭臉跨坐

   而上,那粉嫩多汁的玉蚌一覽無遺。寶玉見了立即湊上前去,將那兩瓣嬌艷的蜜

   唇含入口中吸吮,只覺滿口生香。晶瑩的蜜露已是流出了些許,寶玉急忙將其盡

   數吸入口中,只咂得嘖嘖有聲。

  

   警幻仙子經寶玉一番吮舔挑弄,氣息逐漸急促起來,魅聲道:「你這蠢物倒

   不枉我教導你一番,現兒越發厲害了,怪不得把那鳳丫頭弄得死去活來。」邊說

   邊俯下身去,用手倚著身子,另一只手則把玩那根又粗又長的陽物。

  

   隨著警幻仙子的套弄,寶玉只覺肉棒脹得越發難受,開口道:「好姐姐!小

   弟那物硬的發疼,也給我舔舔可好?」警幻仙子聽聞寶玉央求,便將秀臉湊近那

   根不住跳動的肉棒,只覺一股子濃烈的男性氣息撲面而來,先伸出丁香小舌在那

   龜頭上輕輕一舔。隨後便將整個龜頭含入檀口中,這下可美了寶玉,只覺龜頭被

   溫潤的小嘴緊緊包裹吸吮,寶玉也投桃報李,不斷舔弄蜜穴上那粒肉珠,直弄得

   蜜汁不停從玉蚌中流出。

  

   「仙子姐姐的蜜液香甜可口,真乃世間極品也」寶玉邊吃邊贊道。兩手抓住

   豐滿的臀肉,將其用力往兩邊一分,頭臉深深埋入其中拼命吮舔,片刻後才依依

   不舍的停下,只見那兩片花瓣已被舔得黏滑濕潤,蜜穴更也如小嘴一般一開一合。

  

   寶玉便伸出手指都插了進去,那穴中的媚肉好似活了一般,不住收縮蠕動,

   將入侵的異物緊緊包裹起來。說道:「姐姐這真乃仙人洞也,若我那棒兒在此穴

   內盡情抽插一番,真真是我幾世修來的福分。」從手指上的觸感,聯想出和警幻

   歡好該有多痛快。寶玉不由得贊道。警幻聞言並不搭理,只是口中香舌又加快幾

   分,臻首更是不停上下起伏著,吱溜之聲不絕於耳。

  

   覺得肉棒被舔弄得異常舒爽,寶玉在蜜穴內的手卻也不閒著,時而抽插,時

   而扣挖,把警幻仙子以前所授戲花之法統統使出,不停撩撥穴兒內的媚肉。警幻

   仙子雖不停吞吐那條肉莖,仍有膩人的鼻音傳來,圓潤的美臀也不住扭動,看似

   在躲避,實則配合寶玉的手指摳挖,好叫寶玉每一下都弄在自己更加舒爽。

  

   一番較量卻是寶玉先敗下陣來,只聽寶玉說道:「哦……好姐姐,舔得我好

   生受用,不行!要射了!」說畢,寶玉低吼一聲,腰胯一頂,粗長的肉棒沒入一

   大截,龜頭深深頂在警幻喉間。那警幻仙子也不掙扎,便將股股濃精盡數吞入肚

   中。

  

   待到寶玉射出最後一股陽精,警幻仙子才吐出依然堅挺的肉棒,擼動幾下,

   便伸出香舌將殘留在馬眼上一絲精液卷入口中,回頭看向寶玉,衝他微微一笑,

   寶玉見警幻仙子那聖潔的臉兒,竟露出此等妖媚之態,不由看得呆了。

  

   警幻見寶玉痴痴的盯著自己,並不理他,直起腰肢將身子移到陽物之上,將

   龜頭對著濕潤的穴口,便重重的坐了下去。只覺那陽物將緊窄的腔道擠開,狠狠

   撞在自己的花心之上,強烈的酥麻感直達心坎,回過神來的寶玉與警幻仙子同時

   發出愉悅之聲。

  

   寶玉方坐起身來,從身後一把握住警幻仙子巨大挺翹的玉乳,手掌深深陷入

   到白嫩的乳肉中,另一只則繞過腰肢向下探去,摸到了那顆凸起的花蕊,便撥弄

   揉捏一番。警幻被寶玉緊緊抱著,腰肢卻如水蛇一般旋轉扭動,緊窄的蜜穴包裹

   著肉棒來回研磨,寶玉見又能與仙子共赴巫山雲雨,便有意顯示一番。

  

   抱住警幻仙子一轉,兩人翻倒在雲床之上,寶玉從後面壓著嬌軀,隨後連續

   挺動腰胯,粗長的肉棒沒棱露腦,時而淺抽深送,時而半出半入,直撞得那圓潤

   的臀肉陣陣脆響。

  

   警幻仙子終於也忍不住發出銷魂的呻吟聲,寶玉聞之,笑問道:「姐姐,小

   弟這一套棍法可還入的了眼?」

  

   「……不……不錯……確實……進步不少……」

  

   警幻仙子說完便緩緩睜開美目,心下卻暗驚:「這蠢物本就是天地精華所鑄,

   如今又得了鳳丫頭的元陰,倒越發讓人難挨了!幸而他如今經驗尚淺,又心浮氣

   躁,要對付倒還不難。」

  

   寶玉見身下的仙子以露媚態,越發得意起來,加之先前弄得鳳姐兒連連泄身,

   這會子賣弄之意更勝,抽插的越發狠快,看著自己的肉棒從美臀里進出,翹起的

   臀瓣被撞得生出陣陣美妙的漪漣。在如此猛攻之下,突見警幻仙子玉體反挺成弓

   形,揚起臻首檀口一開叫出聲來。

  

   「啊……啊……在快些……」

  

   寶玉見狀喜道:「姐姐叫得讓人心癢,可是覺得受用?且看弟弟讓姐姐更加

   舒爽!」

  

   說完便趴下身親吻那修長的脖頸,雙手各攥住一只豐乳用力揉弄,手指不時

   捏住奶頭輕扯,嫣紅色的乳首越發硬了。寶玉繼續挺動,粗壯的肉棒在仙子玉戶

   內抽插,只覺媚肉緊緊裹著陽根不叫他輕易離開,不禁又贊道:「警幻姐姐這蜜

   穴真真奇妙,次次插入都覺不同,好似在和許多不同的女子歡好,叫小弟我好生

   受用。」

  

   卻見警幻仙子舉止玉顏媚行,行動嬌浪橫生,香汗淋漓的嬌軀引人血脈賁張!

   一顰一笑無不勾魂攝魄,每一個眼神、一個動作,便可引人情欲勃發,難以自拔。

   警幻喘息道:「你……你這蠢物……少廢話……拿出……啊……你全部本事

   來……讓本座瞧瞧……」說畢,蜜穴越發收緊,直夾得寶玉連連吸氣,這還不算,

   警幻仙子雲雨之術精妙絕倫,配合寶玉的抽插扭動芊腰,在肉棒深入後,便用嬌

   嫩的花心咬住龜頭連吮帶吸,寶玉又抽插數十下,便忍耐不住,只覺背脊發麻。

  

   這一切都逃不過警幻仙子的法眼,體內那根肉棒不住膨脹跳動便知寶玉即將

   泄精,媚笑道:「……蠢物……不……不必逞強……射出來吧……插到最里面

   ……射到本座花心上……忍耐不過是徒勞罷了!」說著話,嬌軀輕盈一轉,便已

   翻過身來,一席動作行雲流水,白皙玉腿在寶玉眼前一晃而過,纏住他的腰身,

   而蜜穴牢牢鎖住肉棒,絲毫不給喘息的機會,纖纖玉指更是在背脊上輕撫,瓦解

   男人最後一絲抵抗。

  

   寶玉心知不是警幻對手,死撐下去不過是自曝其短罷了,終於不在壓抑情欲

   的爆發,猛的抽插數下,便將肉棒捅入蜜穴深處,火熱的陽精一泄入注,待宣泄

   完畢便趴在警幻仙子嬌軀上,將頭埋入高聳的乳峰中歇息。

  

   警幻仙子溫柔的抱住不停在自己雙峰間摩挲的腦袋,讓泄精後的寶玉稍做休

   息,自己則細細品味方才每一下噴射的力度,以及滾燙陽精好似要融化花心的酥

   麻感,片刻後才說道:「蠢物,你仗著自己天賦異稟,先兒一人獨戰兩女,還弄

   得她們死去活來,是否就覺得自己床上功夫天下無敵了?想在本座跟前賣弄一番?」

  

   寶玉見心事被說中,不經紅了臉,自己確有顯擺之意,慚愧道:「小弟實不

   知天高地厚,竟在警幻姐姐面前班門弄斧,真真是井底之蛙、叫人貽笑大方。」

  

   警幻道:「知恥而後勇,你倒也不必如此妄自菲薄,皆因你不知本座這『千

   紅一窟』的妙處。」

  

   聽聞警幻仙子如此一說,寶玉大為好奇,急急問道:「相傳普天之下,有極

   少數女子的小穴能叫男人欲仙欲死,稱之為『名器』,其中有十二種更是極為罕

   見,乃名器中的名器。小弟也算博覽群書,多少有些見識,恰巧知曉它們分別叫

   做什麼,說來也是巧了,鳳姐姐便身懷其中一種,倒是警幻姐姐這『千紅一窟』

   小弟從未聽聞,好姐姐快給愚弟講說、講說。」警幻仙子卻不回答,反激寶玉,

   說道:「你這蠢物的時間可不多了,在你元神回體前,能否有本事將本座弄至泄

   身。」寶玉雖敗,見被如此小視,果然不在追問,說道:「姐姐如此小瞧我,我

   今日定要姐姐高潮連連不可……」

  

   至次日清晨,眾人皆起來,襲人便覺身體發重,頭疼目脹,四肢火熱。先時

   到王夫人處回話還掙紥的住,次後便捱不住了,直要昏倒,因而和衣躺在炕上。

  

   寶玉見了,忙為其診脈,原來是風邪入體,定是昨兒夜里鬧得,於是報與賈

   母知道,說:「襲人姐姐偶感風寒,以為她賠了藥,吃一兩劑藥疏散疏散就好了。」

  

   賈母聞後,直說:「最近這天邪乎著,剛剛一婆子來報,鳳丫頭病了,才吃

   了藥睡下,這邊襲人又病了,一個個小孩子只圖省事,不知好好保養。」寶玉自

   然知道,鳳姐兒並未生病,該是被自己折騰的。

  

   隨後賈母便吩咐讓襲人好好歇息,又命人照寶玉所開方子取藥來煎好,再送

   到房內。寶玉摟住襲人靠在自己懷中,慢慢將藥喂她服下,後又扶她躺下蓋好被

   子,一整日寸步不離守在身旁照顧。

  

   襲人吃了寶玉所配之藥發了汗,第二日病便以好了大半,見寶玉悉心照顧自

   己,心下倍感甜蜜,卻也知他心性,怕他悶著,午後便好言打發他出去散散,寶

   玉自去黛玉房中來看視。彼時黛玉自在床上歇午,丫鬟們皆出去自便,滿屋內靜

   悄悄的,寶玉揭起繡线軟簾,進入里間,只見黛玉睡在那里,忙走上前輕推她道:

   「好妹妹,才用過午飯,又睡覺。」

  

   黛玉見是寶玉,因說道:「你且出去逛逛。我昨兒夜里咳了兩次,這會子渾

   身酸疼、沒有精神。」寶玉道:「酸疼事小,睡出病來是大。既如此,不如我再

   為你按摩穴位,活血順氣豈不好。」黛玉聞言兩腮一紅,說道:「我才不要,弄

   得人又癢又疼,難受死了。」

  

   寶玉卻認真起來,正聲道:「好妹妹你是知道的,你這病需我施展針灸之術,

   奈何有些穴位偏僻,礙於禮法,不能實施,故想出這事倍功半的笨法了來。」黛

   玉聞言羞得別過臉去,心中卻想這些年和寶玉來朝夕相處,兩人早已互生情愫,

   且平日里的飲食、藥物皆是寶玉為其安排,雖收效甚微,卻也比在老家時好上許

   多,對其醫術倒也不疑,即便如此,就算不論別的,只是要自己在一名男子面前

   赤身裸體,光是想想都能羞死,即便這男子是自己心儀之人。

  

   黛玉只得岔開話題,說道:「我只略歇歇兒,你先別處去鬧會子再來。」寶

   玉卻道:「我往哪去?哪也不及我好妹妹這兒!」黛玉聽了,嗤的一聲笑出聲來

   說道:「你既要在這里,那邊去老老實實的坐著,咱們說話兒。」寶玉卻道:

   「隔這麼遠干嘛,我要挨著你。」黛玉白了寶玉一眼道:「那你就挨著。」

  

   寶玉看著睡意朦朧的黛玉,笑道:「沒有枕頭,好妹妹不如咱們倆共枕一個,

   豈不便宜。」黛玉聞言,小臉微紅,嗔道:「放屁!外頭不是枕頭?拿一個來枕

   著。」

  

   寶玉去至外間,看了一看,回來說道:「那些我不要,也不知是那個婆子用

   的。」黛玉聽了,睜開眼,起身笑罵道:「真真你就是我命中的『天魔星』!請

   枕這一個。」說著,將自己枕的推與寶玉,又起身將自己的再拿了一個來,自己

   枕了,二人對面倒下。說話間,寶玉只聞得一股幽香,卻是從黛玉袖中發出,聞

   之令人醉魂酥骨。

  

   寶玉一把便將黛玉的袖子拉住,要瞧籠著何物。黛玉笑說:「冬寒十月,誰

   帶什麼香呢。」寶玉則問道:「既然如此,這香是那里來的?」黛玉道:「連我

   也不知道。想必是櫃子里頭的香氣,衣服上熏染上也未可知。」寶玉搖頭道:

   「未必,這香的氣味奇怪,不是那些香餅子,香子,香袋子的香。」

  

   黛玉細細思量一番,忽想起前兒的事,冷笑道:「難道我也有什麼『羅漢』

   『真人』給我些香不成?便是得了奇香,也沒有親哥哥親兄弟弄了花兒,朵兒,

   霜兒,雪兒替我炮制。我有的是那些俗香罷了。」

  

   寶玉聽黛玉話中有話,知她還在氣上次自己與寶釵獨處,心下便生一計,說

   道:「凡我說一句,你就拉上這麼些,總是這樣沒大沒小的,看我不給你個利害,

   今兒可不能饒了你。」說著翻身起來,准備略施懲戒,以前他二人常玩鬧,知黛

   玉素性觸癢不禁,便將兩只手呵了兩口,隨後伸向膈肢窩內兩肋下亂撓。黛玉稍

   作抵抗便癢得身子癱軟,笑得喘不過氣來,口里說:「寶玉……你再鬧……我就

   惱了……」

  

   寶玉將黛玉壓於身下,邊撓其癢處,邊笑問道:「你該叫我什麼?以後還說

   這些不說了?」黛玉以笑得臉頰通紅,嬌喘吁吁,求饒道:「好哥哥……顰兒再

   不敢了……」寶玉見黛玉以求饒,又怕她傷著氣,便停下手來,卻見黛玉一面理

   鬢一面笑說:「我有奇香,你有『暖香』沒有?」

  

   突然一問,寶玉一時不解,因問:「什麼『暖香』?」黛玉點頭嘆笑道:

   「蠢才,蠢才!你有玉,人家就有金來配你,人家有『冷香』,你就沒有『暖香』

   去配?」寶玉多少猜出幾分,見果然如自己所想,故作生氣道:「方才求饒,如

   今更說狠了。」說畢。便捏住黛玉腰眼的癢癢肉,黛玉見勢忙笑著央求道:「好

   哥哥,好哥哥,我可不敢了,繞過顰兒這一遭吧。」寶玉見黛玉這可憐見的模樣

   兒,便說:「饒便饒你,只把袖子我聞一聞。」說著,便抓住黛玉柔若無骨的小

   手,將袖子籠在面上,聞個不住。

  

   黛玉抽回手道:「這可該去了。」寶玉卻道:「去,自然不能,說正經,本

   該每日為你推拿,昨日耽擱了,今日一並補上,你可是答應過,若要反悔,我可

   真生氣了。」黛玉聞言撅著小嘴不回話了,只是默默坐起身來,寶玉見她如此不

   甘不願,便哄她道:「噯喲!你們揚州衙門里有一件大故事,你可知道?」黛玉

   見他說的鄭重,且又正言厲色,只當是真事,因問:「什麼事?」

  

   寶玉見黛玉果然上當,便忍著笑順口謅道:「揚州有一座黛山。山上有個林

   子洞。」邊說邊將手伸入黛玉所穿月白青花小褂內,為其按摩穴位。黛玉注意力

   已被引到故事上,只笑說:「就是扯謊,自來也沒聽見這山。」寶玉道:「天下

   山水多著呢,你哪能全都知道。等我說完了,你再批評。」黛玉道:「好,我倒

   要聽聽你能說出什麼來,快說!」

  

   此刻寶玉卻犯了難,現在正值寒冬臘月,隔著厚棉襖,很難按准穴位,便收

   回手偷偷伸入那銀粉色襖兒里面,讓體內氣流從指尖發出,隔著貼身小衣刺激穴

   位,一試之下竟覺體內那股氣流較以往更加充盈,只是現在已是一心兩用,未及

   細想。

  

   見黛玉不疑,寶玉繼續謅道:「林子洞里原來有群耗子精。那一年臘月初七

   日,老耗子升座議事,因說:明日乃是臘八,世上人都熬臘八粥。如今我們洞中

   果品短少,須得趁此打劫些來方妙。乃拔令箭一枝,遣一能干的小耗前去打聽。

  

   一時小耗回報:各處察訪打聽已畢,惟有山下廟里果米最多。老耗問:米有

   幾樣?果有幾品?小耗道:米豆成倉,不可勝記。果品有五種:一紅棗,二栗子,

   三落花生,四菱角,五香芋。老耗聽了大喜,逐一吩咐安排,最後剩了香芋一種,

   只見一個極小極弱的小耗應道:我願去偷香芋。老耗並眾耗見他這樣,恐不諳練,

   且怯懦無力,都笑他不能勝任,」

  

   黛玉聞言卻是不服,說道:「又小又弱怎麼了,這小耗子定有辦法。」寶玉

   見黛玉如此憤憤不平,忍住笑,繼續講道:「小耗也是不服的說:我雖年小身弱,

   卻是法術無邊,口齒伶俐,機謀深遠。此去管比他們偷的還巧呢。眾耗忙問:如

   何比他們巧呢?小耗道:我不學他們直偷。我只搖身一變,也變成個香芋,滾在

   香芋堆里,使人看不出、聽不見,暗暗用分身法搬運,漸漸的就搬運盡了。豈不

   比直偷硬取的巧些?眾耗聽了,都道:妙卻妙,只是不知怎麼個變法,你先變個

   我們瞧瞧。小耗聽了,笑道:這個不難,等我變來。說畢,搖身一變。」

  

   說到精彩處,寶玉卻停下不語,黛玉忙回頭催促道:「你倒快說,可是變成

   了?」寶玉見黛玉已中計,笑道:「那小耗子竟變了一位最標致美貌的小姐。眾

   耗忙笑道:變錯了,變錯了。原說變果子的,如何變出小姐來?小耗現形笑道:

   我說你們沒見世面,只認得這果子是香芋,卻不知鹽課林老爺的小姐才是真正的

   香玉呢。」

  

   黛玉何等聰明,一聽便知,這口齒伶俐、機謀深遠的小耗子,比的便是自己,

   暖怒道:「我把你這個爛了嘴的!就知你沒安好心,講什麼故事,竟是編我呢。」

  

   邊說邊轉過身來,雙手使勁擰住寶玉的臉,卻見寶玉只是呆呆的,也不掙扎

   躲閃,而他的一雙手正按在自己的雙乳上。

  

   事出突然,寶玉也未料想到,伸入黛玉衣內按摩穴位的手還未收回,這一鬧

   反而摸到那微微隆起嫩肉上,黛玉因受不足之症所累,發育較其余女子緩慢得多。

  

   一對椒乳還顯稚嫩,雖隔著小衣,卻叫寶玉覺得另有一番趣味,便不自覺的

   揉捏起來,拇指還不時撥弄幾下微微挺立的乳頭。

  

   黛玉只覺一股莫名的酥麻感襲來,身子不由得發軟,卻聽寶玉說道:「好妹

   妹,可覺得舒服?」頓時回過神來,不經羞得帶腮連耳通紅,一把將寶玉推開後,

   便直豎起兩道罥煙眉,瞪著兩只含淚目,微腮帶怒,薄面含嗔,指著他道:「你

   這該死的胡說!好好的拿這破故事來編排我不算,還這般欺負我。我告訴舅舅舅

   母去。」寶玉也覺玩過火了,忙將正要下床的黛玉拉入懷中抱住,開口求道:

   「林妹妹,我不過開個玩笑罷了,你就繞過這一遭。」

  

   一語未了,卻聽屋外有人說道:「開什麼玩笑啦?也說與我聽聽。」寶玉黛

   玉二人忙分開,將衣物略微整理一下,一人掀簾進屋,卻是寶釵,黛玉忙低著頭

   迎上前去,嬌羞道:「你瞧瞧,還能有誰!他饒罵了人,還說是玩笑。」寶釵似

   有深意的看著寶玉,笑道:「原來是寶兄弟,怨不得,就他肚子里就是壞主意多。

  

   只是可惜他也有倒霉的時候,聽說前兒他不知道作弄誰,結果不小心碰到姨

   夫,氣得姨夫橫眉豎目,自然少不了一通責罰,看他受罰的人冷的那樣,他卻急

   的只出汗,這會子可是又忘啦。」黛玉聽了笑道:「阿彌陀佛!到底是我的好姐

   姐,你一般也遇見對子了。可知一還一報,不爽不錯的。」眾人正說話,只聽寶

   玉房中一片聲嚷,不知是誰吵鬧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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