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課時間小麗給我來了好幾次電話,語氣溫柔情意綿綿,雖然沒有明說,但她還是婉轉的告訴我讓我有時間回家看看。
見到她如此深情款款,我自然要回去看看我的小情人。
下了課我開車來到小麗這邊。
可到了小區門口我才發覺已經是下午四點多了,這個時候小麗怎麼會在家里呢。
果然,家里的電話沒人接。
於是我便掉頭把車開往酒吧。
酒吧還沒營業,幾個服務員在門口忙著打掃,我找了個地方停好車信步往店里走去,到門口卻被一個拿著掃帚的小子給攔住了,“對不起先生,還沒有到營業時間。”
居然不認識我……難道是新招來的嗎?
我看了看另外兩個服務員,好像也都是生面孔,原來的那些人呢?
我記起答應過小鄭的事,不由有些惱怒,撥開那小子就往里走,誰知另外兩個服務員又堵到我面前,“對不起先生……”
我真的有些火了,停下腳步對幾個小子說:“去把管事的叫出來。”
也許是看出了點什麼,其中一個小伙掉頭就往里面跑,不一會兒加加走了出來,見到是我歡呼一聲,衝上來挽住我的胳膊,“小姐夫,你怎麼連個電話都不打就過來了呀。”
看她那可愛的樣子,我的火氣降下去一些,但心里還是有些不痛快。
直到被加加拉進店里坐下以後我才徹底降下火氣,因為我想起來並沒有對姐妹倆交代過我曾答應原來的老板留下原來店里的所有人員,而且我也看到了不少原來的老員工,看來並沒做什麼大的調整。
加加說她剛和調酒師學了幾手,要親手給我調一杯什麼什麼彩虹的,趁她忙活的時候,我拉住一個服務員問明了小麥還在這里,並讓她把小麥叫過來。
不一會兒就見小麥穿著一身套裝走了過來。
見到是我,小麥立刻咧開小嘴笑起來,還衝我晃了晃豐滿的胸部,我注意到她胸口別著個領班的牌子。
從小麥口中才知道,我剛才是錯怪了小麗姐妹倆。
店里確實開除了幾個原來的員工,因為那幾個家伙私自往客人單子上添加金額謀取私利,被發現後加加毫不猶豫的讓幾個家伙卷鋪蓋走人。
我看看還在忙活著為我調酒的加加,心里不由有點慚愧,不過好在剛才沒跟她發火。
加加的手藝看來還是差了點,調出來的酒雖然看著不錯,但實在酸得要死,天知道她加了些什麼玩意進去,但我還是極度捧場,很痛快的把一杯不知是什麼名堂的東西灌進肚子里然後連聲叫好。
小丫頭見我夸她,高興得兩眼冒光,吵著要給我再調一杯,這怎麼得了!!
我連忙轉移話題,問她小麗在哪里,加加變得有些不高興,微微嘟著小嘴告訴我說她姐在花店里。
我掐了掐她的臉蛋,然後滑下吧凳去找小麗。
出了酒吧門才發現,花店里的燈光已經打開了。
我輕輕推開玻璃門,一陣悅耳的風鈴聲響了起來。
四個坐在玻璃圓桌前聊天的長發姑娘聽到聲音同時向我這邊看來。
小麗象只小鳥一樣飛過來撲到我懷里膩了幾下,然後把小嘴貼到我耳朵邊輕聲說:“弟弟啊,你這麼長時間都不過來,想死我了……”
我伸手拍了拍她豐滿的屁股,“這才幾天啊,你別太夸張了。”
小麗不依的扭著身子,“我才沒夸張呢,就是想死你了麼……啊,弟弟,絨絨她們來看我了……”
我順著她小手指著的方向看過去,可不是,圓桌前坐著的幾個姑娘都是熟面孔,絨絨的笑臉也在其中。
入春不久,天氣還很涼,絨絨卻穿了一件緊身的短袖上衣,把她豐滿的乳房繃得緊緊的,顯得異常碩大。
看著她肉感無比的身子,我的雞巴漸漸有了反應。
趁著小麗給我衝咖啡的功夫,我跑到絨絨她們幾個旁邊,拉了把椅子坐了下來。
剛坐下絨絨就伸手捏住我的耳朵,“你對咱們小麗可真好啊?!”她這話說得含糊無比,是嫌我對小麗不好?
還是覺得我對小麗真好?
這丫頭到底想說什麼?
和幾個嘰嘰喳喳的姑娘聊了一會兒,我站了起來,小麗問我做什麼,我嚴肅的回答說:“我要去噓噓。”聽了此話其他幾個女人沒什麼反應,倒是小麗的臉蛋迅速紅了起來。
至於麼?
都是熟人,在座的幾個人誰沒見過誰光屁股啊?
我哈哈笑了兩聲,從花店和酒吧相連的小門鑽過直奔衛生間,方便之後我低頭洗手,當我抬起頭來的時候,從鏡子里看到絨絨正站在我身後似笑非笑的看著我,兩只乳房隨著她的呼吸微微顫動。
欲望忽然間充滿了我的全身。
我放肆的轉過身子,把將褲子高高頂起的雞巴展示給絨絨,絨絨用眼睛瞄了一下,嘴角微微上揚,綻放出一抹微笑。
“你這小妖精!”我猛的上前一步把衛生間的門關上反鎖住,然後把絨絨死死抱在懷里,象條狗一樣把勃起的生殖器頂到她的胯間蹭了起來。
絨絨還如剛才一般微笑,她把小嘴湊到我的耳朵邊,“你這麼干對得起小麗麼?”
我沒有回答她,也顧不上回答她。
我邊喘著粗氣在她白膩的脖頸上親吻邊把手伸到她的衣服里,在她的奶子上揉捏起來。
絨絨一動不動,任憑我肆意玩弄她的身子。
我是真的性欲亢奮了,絨絨身子一動不動臉上似笑非笑,這樣反到比她在百花居那窯子鋪里的狐媚樣子更能勾人。
我邊在她臉蛋脖子上狂吻邊粗暴的揉捏她的兩個大奶子,下身不住的往她身上捅,這樣當然不痛快,於是我舔著她香噴噴的小耳朵告訴她:“把雞巴給我掏出來!”
絨絨輕笑一聲,用一種類似呻吟的聲音回答我:“你自己掏。”
這小婊子!
我呻吟一聲,胡亂伸手下去解開褲門,費力的把硬邦邦的雞巴掏出來,然後把絨絨的小手按到上面。
絨絨這次倒是沒有拒絕,順從的握住了,我死死抱住她,活動起屁股,把雞巴在她的手掌中穿插不止。
我就著勁兒用手分開她兩條豐滿的大腿,把她的毛料裙子下擺撩起來塞到腰間,然後把她擺弄成一蹲馬步的姿勢後松開她,最後挺著又紅又硬的雞巴退後幾步猥褻的打量起來。
絨絨穿著高及膝蓋的高跟皮靴,露著兩條穿了肉色絲襪的大腿微蹲著,一個美女擺出這種姿勢當然不雅,但她卻沒動,只是一張小臉紅得象個石榴,一臉嬌羞的看著我。
我又受不了了,一步跨上去摟住她,伸手就向她襠里摸去,隔著內褲摸了幾把後又想把手從她絲襪腰部伸進去直接摸她陰部,可他媽的絲襪開口被腰帶死死的勒住,我忙活了半天也不行。
“操!”我氣急敗壞的罵了一句,猛的蹲下,狠狠的把她胯間的絲襪撕開個口子然後把手伸到里面,撥開覆在她陰部的內褲,把手掌扣在絨絨暴露出來的陰部揉了起來。
“你這個流氓……”我剛站起來絨絨就一頭撲到我懷里捶了我兩拳,我低頭在她臉蛋上親了一下,熱得燙人。
“寶貝兒,給我裹裹雞巴……”我連連向下摁她的腦袋,絨絨嗓子里哼了一聲,也不知是反對還是同意,不過這對我來說並不重要,因為隨後她就被我摁得蹲了下去。
我後退兩步背靠在牆上,絨絨蹲著,抬頭給了我個白眼,然後挪了兩步到我前面,用長長的指甲在紅得發紫的龜頭上刮了一下。我倒吸一口冷氣,不由笑罵她:“你這個小婊子,別把我弄陽萎了……快給我裹裹!“
讓我沒想到的事情出現了,絨絨為了我一句小婊子居然翻了臉,她斜眼恨恨的盯著我,雪白的牙齒咬著下唇猛的站起來。
我有些不知所措,但隨後便意識到她為什麼這樣。
照理說和一賣身的小姐犯不著服軟,但絨絨畢竟是小麗的姐妹,而且我那句小婊子雖然並不是誠心侮辱她卻也對她的自尊心造成了一定的傷害,因此我陪著笑臉抱住不住掙扎的絨絨。
“寶貝兒生氣啦?我不是有意的,不是和你逗著玩呢嘛?我和小麗也常這樣的……別生氣啦啊?”
絨絨掙扎了一會兒,見毫無作用便放棄了,只是冷著臉不看我。
這小模樣倒真有點冷艷的樣子,看得我不由又心癢起來,剛剛軟下去的雞巴也再度硬起來頂在她小腹上。
“別生氣了啊?明天給我打電話,弟弟帶你上街買東西給你賠罪好不好?你要什麼弟弟都給你買好不好?”
絨絨哼了一聲,還是扭頭不看我。
我邊嘻皮笑臉的去親她臉蛋邊亂摸她的胸脯屁股,口中斷斷續續哼哼唧唧的告饒服軟,終於讓絨絨這小婊子的嘴角露出一絲微笑。
“好姑奶奶,別生氣了啊,你生氣不理我了我小弟怎麼辦啊?你看他還在褲襠外面晾著呢,多可憐……”
絨絨終於撲哧一聲笑了出來,狠狠的點了一下我的腦門,“你這個臭流氓,小弟硬了去找你老婆啊,關我什麼事?”
“我就是臭流氓不講道理,所以我就找你了……”
我把手伸進她被我扯破的絲襪里,捏住她的陰毛輕輕的拽,拽得絨絨嘻笑著扭動掙扎,但嘴里還在教訓我:“我可告訴你,今天的事兒就這麼算了,以後你不許再那麼叫我……還有啊!我們……我們的事兒…別讓小麗…知道……“絨絨的頭越來越低,話音也越來越小,我還真不知道她說不讓小麗知道是什麼意思。
“絨絨,你想跟著我?”我抬起她的下巴問。
絨絨搖了搖頭,隨後又點了點頭,“我……我不知道,你都有小麗了,我也能看出來你是真喜歡她……我……”
這個尤物長得相當漂亮,雖然不是小麗那種我喜歡的類型,但確實是一等一的美人,床上功夫也相當不錯,最重要的是她的氣質,有點冰山美人的感覺,這和小麗的小鳥依人相比又是另外一種絕對不同的感覺。
說實話,我很動心。
不管她了,先照顧我的小弟要緊。
於是我說:“以後時間長著呢,咱們慢慢再說,現在你先幫我解決一下下面好不好?都快爆了……”
絨絨笑了,“真沒說錯你,就是個臭流氓!臭男人!!”
說歸說,她還是柔順的跪了下去。
我的雞巴在外面晾了半天有點涼,絨絨溫暖的小嘴剛碰到龜頭就讓我舒服的抖了一下,絨絨輕笑一聲,張口把龜頭完全含到嘴里吮了起來。
感覺和前幾次不太一樣,絨絨這次非常非常的溫柔,動作也輕,這樣反而讓我快感連連升溫,沒多久就射了出來。
絨絨沒動地方,在我往她嘴里射精的同時邊用小手握住莖身緩緩套動邊輕輕的吮,舌尖也貼在我最敏感的地方蠕動,直到我再也射不出什麼玩意才松開我,幫我把雞巴收回到褲子里以後她才站起來,走到洗手台旁邊低頭想把嘴里的精液吐出去。
“咽下去!”我一陣異樣的衝動,低聲命令她:“都咽下去!”
絨絨低頭呆了好半天,然後扭頭神色復雜的看了我一眼。
我扳著她的肩膀讓她面對著我,再次說:“咽下去!”
絨絨微微仰起頭,露出潔白的脖頸,然後我看到她的喉嚨一動一動的,顯然是把嘴里的精液咽下去了。
之後,她臉上恢復了開始那似笑非笑的表情,輕輕掙脫了我的手之後,她看著我的眼睛,“滿意了?”
我沒說話,她微微笑了一下,然後走到鏡子前整理了一下自己,接著打開門走了出去。
我說不上來是什麼心情,靠著牆呆了好半天,直到一個看起來是客人的小丫頭進來詫異的看我,我才打點精神從衛生間走了出去。
沒想到這里生意還不錯,我和絨絨進衛生間以前還沒開門營業,但就這麼一會兒功夫已經來了不少客人。
我信步走到吧台,加加已經不在這里了。
我問服務員她去了哪里,服務員告訴我說花店,我猶豫一下,便向花店走過去。
剛進門就聽里面幾個女孩子嘰嘰喳喳的聲音,加加的嗓門最高:“……絨絨姐你怎麼不早說……姐,你也是的,白天怎麼不告訴我今天是絨絨姐的生日啊?也好讓我准備個見面禮什麼的給絨絨姐慶祝一下……“
今天是絨絨生日?瞬間我便有了個決定。
“弟弟!”小麗看到了我,滿臉笑容的迎了過來挽住我胳膊,“弟弟啊,今天絨絨過生日呢,你說咱們送她點什麼禮物好?”
我拍拍她的小臉,“這個就交給我好了。你現在去跟小麥交代一聲,把花店也關了,咱們找個地方給絨絨過生日好不好?”
小麗點點頭去交代,加加也幫著把花店的門鎖上。
等小麗回來這段功夫我觀察了一下絨絨,她一直沒有看我,臉上也沒什麼異樣,只是一直和身邊幾個姑娘說笑。
小麗回來後,我們幾個便出了門,我讓加加開車帶兩個姑娘跟在我後面,我則和小麗絨絨坐一輛車。
一行兩輛車向和平區開去。
車在立慈飯店停下了。
幾個姑娘顯然沒來過這,一進大堂就東張西望個不停。
說實話我也很少來,倒不是覺得這里的菜貴,只是這里的餐廳不怎麼對我的口味罷了。
我問她們想吃中餐還是西餐,幾個姑娘異口同聲的說西餐,我便把她們帶到西餐廳。
坐好後我征求了幾個人的意見後點了幾客黑椒牛柳和幾個配菜,又點了瓶法國波爾多白葡萄酒,之後找了個借口出了餐廳來到酒店的商場,劃卡給絨絨買了塊精致的女表當生日禮物。
幾個丫頭正嘰嘰喳喳的小聲說著什麼,見我回來忽然就停下了話頭,顯然是在說我什麼。
我笑著問:“是不是說我什麼壞話啦?”
小麗格格直笑,加加則臉紅紅的不看我,絨絨卻出乎我意料的開口說:“你這臭流氓有什麼可說的?少臭美了……”說完了忽然紅暈上臉,也低頭不看我了。
只有另外兩個丫頭還笑嘻嘻的看著我。
桌上五個姑娘除了加加外,都與我有過性關系和准性關系,看著她們笑靨如花的樣子,我下面忽然有了反應,心里也不由想象起她們光著身子時候的樣子。
好在我坐著,別人看不到我高高翹起的樣子。
“那,絨絨,這是給你的。”我把包裝好的表盒放到絨絨面前,幾個姑娘讓她快打開,絨絨抬頭飛快的看了我一眼,然後姿態優雅的打開了包裝。
“哇,好漂亮!!”絨絨拿出表的時候幾個姑娘紛紛贊嘆起來,我卻心里一突,因為我才發現,我給絨絨買的是塊浪琴,有些類似Elegance,也就是說,這塊表的款式和我送給小麗的一樣。
我心里有些打鼓,看了看小麗,見她和剛才沒什麼兩樣,看來並沒看出來。
我暗暗松了口氣,卻忽然看到加加似乎有些不高興的樣子——我靠,這丫頭不會是看出來了吧?
我不禁有些怪自己,剛才買表的時候怎麼沒仔細看看。
看得出來絨絨很高興,不時觀察了別人以後偷看我一下。
小麗的另外兩個姐妹看了表之後紛紛表示自己也要過生日了,要我也送她們禮物,小麗笑罵她們,幾個姑娘嘰嘰咯咯鬧起來,惹得旁邊坐著的一桌幾個洋鬼子紛紛看我們這邊。
“小聲點!”我連忙阻止她們吵鬧,然後和那幾個洋鬼子點頭致歉,卻發現幾個家伙根本沒注意看我,幾只色迷迷的眼珠死死地盯著小麗她們幾個漂亮姑娘看,我暗罵一聲,不再理會他們。
吃過飯,我又領著幾個姑娘來到頂級練歌房,這里是個娛樂的好去處,小姐也漂亮,只是我在這里強奸過路飛飛後,就很少來了。
開了個大包後,我吩咐少爺給我上點果盤酒水,又讓他給我弄個生日蛋糕。
東西上齊之後,我們便給絨絨開了個生日派對。
看著絨絨在一幫姑娘的吵鬧聲中許願、吹蠟燭,最後又把蛋糕切開。
絨絨親自給我拿了一塊,但我不喜歡吃這玩意,所以一口沒動,惹得絨絨不時衝我翻白眼。
吃了蛋糕之後幾個姑娘開始唱歌,我覺得有些疲倦,便提出讓她們幾個自己玩,我則回家睡覺。
此建議遭到一致反對,連加加都差點和我翻臉,無奈,我只好留下,有一下沒一下地搖著手鼓給她們伴奏。
可不知道是真的疲憊還是剛才喝的酒勁上頭,沒多大功夫我就靠在沙發上,在幾個女孩亂哄哄的大嗓門兒嬉鬧下昏昏睡了過去。
也不知道睡了多長時間,忽然覺得有人搖我,我迷迷糊糊地睜開眼睛,見絨絨正坐在我旁邊。
我看了看四周,見小麗、加加和另外兩個姑娘東倒西歪地躺在沙發上,嘴里不時還叫上幾嗓子,又看了看包房內,發現桌子上、地上擺滿了啤酒瓶子。
“我操,你們到底喝了多少?”我差點跳起來。
絨絨眯縫著眼睛笑眯眯地看著我,“怎麼?……心……心疼咱們小……小麗啦?……噢,我知道了……你是心疼錢吧,哈哈……”
絨絨大著舌頭對我胡言亂語,身子也左搖右晃個不停,看來比小麗她們好不到哪里去。
“……你這個窮鬼……這點酒錢……都掏不起啊……媽的,我還想給你當二奶呢……窮鬼,滾你媽的吧……”絨絨繼續嘮叨,身子也終於搖晃到我身上了,“……我說……給我找張床睡覺……我不行了……“
等她沒了動靜,我抽身出來去看了看小麗和加加,兩個丫頭的臉又紅又燙,迷迷糊糊地躺在沙發上,嘴里嘀嘀咕咕的,也不知道在說什麼。
我試著推了她們幾下,根本沒有醒來的跡象,另外兩個也差不多,怎麼搖也搖不醒。
看來,只好在這里開兩間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