寶玉醒後稍顯茫然,觀察四周的環境,見襲人一臉焦急的看著自己,原來自
己又在夢中有所奇遇,夢境中發生的事清晰可記。襲人見寶玉已經回過神來,遂
動手給他整理衣服,誰知他卻一把就將自己摟入懷中。
「襲人姐姐,襲人姐姐,你別走,我不要你走。」
「寶玉,寶玉,你怎麼啦?」襲人忙問道:此時晴雯與麝月也趕了進來,見
此情形,忙圍上來,寶玉見二人,死死拉著她們:「晴雯,晴雯,麝月,麝月我
不會讓你們離開我的。」
晴雯看著寶玉的憨態,嬌笑道:「你們快看這個人,想是又睡傻了。」
襲人見寶玉並無大礙,便吩咐晴雯、麝月打水來,准備為寶玉梳洗,見眾人
都已離開,忙服侍寶玉穿衣下床,見那高高鼓起的里褲一片沾濕,襲人雖常受這
根肉棍兒騷擾,可畢竟是未嫁的女兒家,怎會曉得男人遺精之事。
襲人也顧不得男女有別,竟伸出小手在那鼓起處摸索,尋問道:「寶玉,這
是怎麼了?是否病了?可覺得哪里疼?」
寶玉通曉醫術藥理,自然知道遺精是很平常之事,卻見平時賢淑穩重的襲人
姐姐,竟然主動摸自己的肉棒,便生出戲耍她一下的想法:「到不覺哪里疼,只
是襲人姐姐你如此摸它,倒讓我覺得好生受用。」
一聽此話,唬得襲人忙縮回手來,正為方才之事羞惱,洗漱之物已經送來,
便借服侍寶玉以解自己尷尬,此時麝月又傳話道:「剛才老太太,太太差人過來
問話,寶二爺可醒了沒?若醒了,請寶二爺過去吃茶。」
寶玉正要回話,卻被襲人紅著臉上前制止,只見她瞟了一眼寶玉的襠部便羞
得扭過頭去,寶玉也覺自己這樣有所不妥,怎能見得眾人。襲人看寶玉不答,知
他正為難,便替他回道:「晴雯麝月你們去回稟老太太、太太、珍大奶奶,就說
寶二爺酒後身體不舒服,要回府里歇息了。」
打發了晴雯麝月回話後,寶玉和襲人便乘車回到榮國府入了里院,一進內室
襲人找來干淨的衣物,准備退出去讓寶玉自己換上,但襲人始終放心不下,畢竟
寶玉每次生個病、鬧個災,便會鬧得全府上下雞犬不寧,而且那里又是男人重要
之處,若真有個好歹,那可不得了。
「寶玉你將褲子脫下讓我看看,男人那處若真出了什麼問題,可馬虎不得。」
襲人越說聲越小,話還沒說完,臉已紅得好似要滲出血來。若不是房內安靜,
怕是聽不到她說什麼,寶玉見襲人羞答答的模樣,真是喜歡的緊。
襲人見寶玉乖乖站在床前,張開雙臂一副任她處置之態,便先拴上了房門,
才款款走到他身前,仔細的解開寶玉的腰封玉帶,將外褲里褲一並褪到膝蓋處。
經過這一路的耽擱,寶玉的肉棒此時軟軟的垂著,還有一絲液體緩緩從馬眼
流出來。
「寶玉真的長大了啊,以前那般小巧,如今竟然長得如此粗大,這東西還真
是奇怪,有時就算隔著褲子都能覺得殺氣騰騰的,這會子怎麼又軟軟的?那流出
來的醃臢之物,和我那兒流出東西有些相識,想來該是沒有問題吧。」襲人已經
很久沒見過寶玉的陽根,自從寶玉日漸長大,夜里也不用在為他把尿,而伺候洗
澡又另有別人的丫頭負責,襲人又仔細檢查一番,見卻無異樣,遂放下心來。見
龜頭口流出之物,便取出自己的絹帕細細清理。
襲人蹲在寶玉胯下雙手握著肉棒,像捧著寶貝似的仔細觀察,她那里知道自
己所做之事在男人看來是如此誘人,寶玉正享受龜頭上又傳來陣陣快感,卻聽襲
人一聲驚呼。
「啊……」
原來襲人輕握棒身,用絹帕擦拭從馬眼流出之物,寶玉因覺得什麼十分舒爽,
肉棒便挺立起來,結果一下子打在襲人下巴上,將襲人嚇了一跳。
寶玉忙道:「剛才覺得十分舒服,一時忍不住,可嚇著姐姐了。」
襲人紅著俏臉,白了一眼寶玉道:「舒服?那你方才在夢里可是遇到什麼舒
服之事啦?」
「好姐姐我只悄悄告訴你,你可不別告訴太太她們。」寶玉便將先前夢中警
幻仙子傳授雲雨之術,繪聲繪色講與襲人。
襲人本是為解先前尷尬,隨口一說,那知寶玉竟將夢中風月春宮之事細細講
出,可憐她一個女兒家何曾聽過此等淫亂之事,見寶玉將雲雨經過說道津津有味,
頓覺口干舌燥,胸中好似一團火在燒。只羞得頭都不敢抬起,握著肉棒的手卻不
曾拿開。
「襲人姐姐,你在摸摸這里,方才你的手讓我覺得好生受用。」寶玉將襲人
的手拉倒龜頭處,央求道:「寶……寶玉,你學了那些不知羞的東西,不害臊也
就擺了,盡跑來欺負我們。」襲人嘴上雖如此說著,卻還是用一只手扶著棍身,
另一只手握住龜頭套弄,初次把玩男根,手法略顯笨拙生疏,但經過寶玉指點,
不多時便得要領,握住寶玉堅挺的陽根不停擼動。
「襲人姐姐,你真好!我最愛你了!」寶玉看著襲人真誠的說:襲人又白了
一眼寶玉也不回話,繼續套弄那根肉棍兒,可過了一會手,便覺得手也酸了,腳
也蹲麻了。停了下來道:「好了,好了,寶玉你乖乖換好衣物,說不得晴雯她們,
什麼時候就回來了。」
寶玉正在興頭上,哪里肯依,將脫下的褲子一踢,抱起襲人便滾到床上,不
等她說話,便用手輕托襲人的下巴,將她羞紅的臉轉向自己,寶玉將襲人的香唇
銜住,唇舌膠著糾纏,因吻得激烈,彼此呼吸未免粗重,襲人不斷發出難耐的鼻
音。嬌軀入懷豈能安分,況且寶玉對襲人的身體早已了然於心,手偏在那瘙癢之
處摩挲。襲人偎在寶玉懷里,感受那健壯與寬厚的胸膛,雄性氣息不斷襲來,胸
中的火更是被那只手撩撥得越燒越旺,自己下面那羞人之處也越來越濕。
即便襲人早已被弄得意亂情迷,任然保持一絲理性為寶玉著想,急忙道:
「寶……寶玉,快放開……我……啊……別摸了……把……衣服換好,不……不
然讓人……見了,傳到老爺……太太那里,只怕要……要罰你的,到時看……你
如何收場。」
「我才不怕,若他們知道了,我便求老太太,到時候娶了姐姐才好,好姐姐,
我的身體都讓你看了,也該讓我看看你的身子,讓弟弟伺候姐姐寬衣吧。」說著
將騷擾襲人的手抽出,便開始解起襲人的衣裙。
襲人心下:「我本就是老太太賞給寶玉的,早就是他的人了,我也不盼能有
什麼名分,只求能一直陪在他身邊就心滿意足了。」心里雖如此想著,只是手依
然攥住衣裙不肯撒手,羞道:「越發胡鬧起來!女……女兒家的身子豈是能隨便
看的。」
寶玉看著襲人認真的說:「姐姐照顧我長大,我自知姐姐心里如何待我,我
心里如何待姐姐,難道姐姐會不知。」
襲人本就視寶玉為生命中最重要之人,連性命都舍得給他,其他的自不在話
下。聽寶玉如此說,襲人猶豫片刻道:「……好,不過此事你絕不可對他人提起,
尤其是晴雯那蹄子,還有你只可看,切不可動手動腳,你若都依我……我……便
給你看。」
寶玉連連點頭道:「都依,都依。」
見那雙握著裙帶的手微微松懈,寶玉便趁機將襲人的衣裙都脫掉,露出那誘
人的嬌軀,指尖不經意滑過那光滑的肌膚,不由引得襲人打了個冷戰,身子上起
了一層雞皮疙瘩。襲人只恨少生幾雙手,掩了面,便遮不了雙乳,遮了雙乳,又
蓋不了私處。尤其是那對圓潤玉乳,她那兩只小手那里捂得過來,若論容貌襲人
在丫鬟中不算最出眾的,但若比起這身材來,只怕比襲人大幾歲的丫頭都比不過
現在的她。
其實這全是寶玉的功勞,以前襲人、晴雯、麝月三人陪夜,其中又以襲人被
寶玉騷擾得最多,但是受益最多的也是襲人,自從寶玉嘗試將自身氣流引入別人
體內,最好的對象非襲人默數,起初寶玉體內氣流並不充沛,只能在襲人較淺的
經絡運行,無法達到針灸穴位那樣的治療效果,寶玉只得另辟蹊徑,改而用按摩
的方式,來起到刺激穴位強健身體的功效,當然刺激不同的穴位,便會起到完全
不同的功效。寶玉也不知道是否是錯覺,喝下警幻仙子的仙露後,自己體內凝聚
的氣流似乎有所增強,但此刻那有功夫細細查看。
寶玉看著襲人雙眼緊閉,將頭扭向一邊,雙手抱胸,將那柔軟白嫩的乳肉擠
在一起,深深的乳溝顯得更加誘人,兩條修長白皙的細腿緊緊的並在一起,如無
暇白玉一般美麗。寶玉被眼前的風景迷住,心道:「如此漂亮的身子,以前只得
把玩,卻無緣相見,今日終於得償所願!」
襲人悄悄瞟了一眼,見寶玉痴痴盯著自己赤裸的身體,羞得全身都泛起一絲
紅暈,忙道:「寶玉,該看夠了吧,快將衣裙給我,她們也該回來了。」
寶玉調笑道:「襲人姐姐此等曼妙身軀豈是看得夠的,只是這樣可不夠,我
的身體就可隨便看,姐姐這會子卻遮遮掩掩豈不是耍賴。」
襲人又羞又急,恨不得暈死過去才好,最後無奈道:「你……你……真真想
要羞死人家才肯善罷甘休……嗚……」
經過一番天人交戰後,襲人改為雙手掩面,那一對玉乳依然驕傲的挺立,並
在一起的雙腿微微顫抖的分開,將自己羞人之處完全暴露出來,寶玉看著那源源
不斷流著花蜜的處女小穴,終於忍耐不住,將襲人的腿彎高高架起,芊芊細腰抬
起對著自己,在那濕潤的花瓣上舔舐起來。
襲人大驚,急忙道:「寶……寶……寶玉,你……你在作甚,那醃……臢之
處,豈是……是……能舔的……天哪……啊……嗯……那是什……什麼……別
……舔了……好……好癢……好奇怪……」
寶玉經過警幻仙子的指點,這戲花的功夫豈是襲人受得了的,可憐她連自慰
都不曾有過,如今卻被人舔那羞人之處,陌生卻又使人瘋狂的感覺讓她恍惚,雙
手死死抱著寶玉的頭,像是想要將其推開,又似舍不得他離開。寶玉賣力的舔弄,
先將處女花房外的汁液一並舔淨,將兩片蜜唇吸入口中輕輕拉扯,又用舌頭挑逗
肉唇中那顆變硬了的肉珠兒,直弄得襲人口中陣陣嬌喘。寶玉將那雙修長的玉腿
放在肩上,便用雙手扒開多汁的肉唇,舌頭探入那未經人事的嬌小肉洞內。
襲人心下如此想道:「啊……癢……麻……要死了……里面好癢……嗚嗚
……好難過……為什麼里面這麼癢……」雖覺小穴被舔得舒服,卻總覺得深處更
加空虛,想要什麼東西插入里面,解一解那惱人的麻癢。
寶玉將襲人放回床面,來到襲人耳邊,輕聲道:「襲人姐姐我好愛你,我不
想在等了,我今天要定你了,好姐姐便給了我吧。」襲人閉眼不答,只是輕點臻
首算是默許。
襲人只覺得自己被平放到床榻上,雙腿被大大的分開,那根硬硬的肉棍兒則
抵在了自己下面,就算知曉接下來將發生何事,心中難免一陣悸動,生出了幾分
害怕之意。緊接著,便悶哼一聲,只覺得下體的唇瓣被一根鐵棒擠開,然後那超
乎想像碩大的龜頭便插了進來。
寶玉不斷的吸氣,襲人的處子小穴緊窄無比,只是將龜頭插入,已覺察出腔
道內強力擠壓,充滿蜜汁的肉壁緊緊包裹龜頭。寶玉顧不得享受,又在襲人耳邊
柔聲道:「襲人姐姐你里面好緊,夾得我好生受用,接下來會有些疼,若姐姐忍
不住便是咬我也使得。」
襲人也覺察出寶玉的肉棍兒頂著的便是自己的處女膜,一絲緊張、一絲渴望、
幾分害怕、夾雜著羞澀、或許還有失落,復雜之情難以言表,此時卻聽寶玉所說
之話,心中泛起一陣甜蜜,便不在疑惑,更加堅定了將自己的一生都交於他的信
念。襲人睜開雙眸,看著這個自己最愛的男子,然後便死命的將他抱住,雙腿更
是纏到寶玉的腰身上。
寶玉感受到那份愛意,便用力向下一挺,粗大的陽根突破那層障礙,整根插
入到襲人的蜜穴深處。破身之痛使得襲人渾身一震,繡眉緊蹙,雙拳死死攥住,
緊咬的下唇更滲出血珠,小穴里的嫩肉想要把異物排擠出去,卻又引來一陣疼痛,
即便如此襲人也不呼疼。
「好姐姐我方才說,若疼的話,咬我便是,你何苦又弄傷自己,可是疼得緊。」
寶玉心疼的講道:將襲人眼角滲出的淚水擦去,又輕舔那被血染得更加艷紅
的嘴唇。
襲人哪里舍得咬他,忍痛道:「傻瓜,可又說胡話了,我不打緊的,只是
……你那……肉棍兒太大了,且別動,先讓我適應一下。」寶玉便抱著襲人,在
她耳邊柔聲說著情話。半盞茶的時間疼痛漸漸消失,換來另一種別樣的感覺,襲
人不知不覺的開始扭動嬌軀。
襲人的舉動都被寶玉察覺到,自然知道襲人已經開始動情,便緩緩抽插起來。
襲人感受到小穴內肉壁被肉棍兒摩擦引起的酥麻感,像直傳到心里一般讓人
舒爽。
襲人摟住寶玉的身子手更加用力,悄悄的在他耳邊說道:「寶玉……剛剛
……好……好奇怪的感覺,你……你在試試。」
寶玉聽罷知道襲人已是不疼了,便開始將抽送幅度慢慢增大,速度也隨之快
了起來。襲人自是覺得那種難耐的感覺頓時少了許多,下體中的媚肉被寶玉的陽
物一次次的衝撞,每次抽出都像抽干了自己的身子,每次插入又將自己填的分外
嚴實,龜頭一次次抵住自己的花心,將嬌嫩的花蕊撞得顫動不已,更多的蜜液隨
之流出,整個身子猶如飄起了一般。
寶玉笑道:「好姐姐,可還受用,忍著怪難受的,想叫便叫出來吧。」
寶玉漸漸加快腰身的速度,龜頭摩擦著腔道肉壁里的嫩肉,讓襲人一時忍不
住叫出聲來:「啊啊……啊……好……好奇怪……嗚……好……啊啊……」才剛
開口襲人忙捂住嘴,心下:「……啊……天啦……我……我竟發出如此……淫蕩
的聲音。」
襲人想要忍住喊叫的衝動,難耐的扭動著身子,充滿著致命誘惑力,性感嬌
軀就如同蛇一般,被男人挑逗得難以自制。寶玉一只手在襲人圓潤雪白椒乳上揉
搓。又輕咬她的耳珠道:「姐姐這對玉乳真是太漂亮了,又大,又白……真叫人
愛不釋手。」
襲人此刻本就欲火焚身,耳珠乳頭等敏感處又被寶玉溫柔的玩弄,頓時只覺
得一股銷魂蝕骨的快感傳來,忍不住又啊的一聲浪叫出來,渾身劇顫,雙手死死
抓著寶玉的手臂,花心中又涌出大量蜜液,竟是泄了身子。
話說此刻晴雯正提著一盒糕點邊走邊抱怨的進了里院,原來晴雯見寶玉和襲
人都走了,待在寧國府怪沒意思的,就向老太太稟報,扯了謊說怕寶二爺待會餓
了,要回去看看。賈母聽後便讓晴雯將桌上幾碟糕點帶回去與寶玉吃,晴雯本還
高興能離開了,卻發現馬車已經走了,只能拎著糕點盒步行回去。
一進里院,晴雯不見其余丫頭婆子,抱怨道:「這群中看不中吃的東西,老
太太她們不在,就翻了天,定是跑去吃酒賭牌了,早晚統統攆出去才好。」
晴雯嘴上罵罵咧咧的,其實心里惦記著盒內糕點,晴雯最愛吃水晶豆腐皮小
籠包,想得饞了便偷偷又吃了一個。來到寶玉房外一推門盡是從里面拴上了,正
要敲門卻聽見屋內傳來呻吟聲,頓生好奇之心,晴雯悄然來到窗前,聲音更加清
晰,分明就是女子的呻吟聲。便透過窗戶往里看去,只瞧一眼便嚇晴雯掩著檀口,
難以置信的看著房內那淫靡場景,此時襲人和寶玉兩人赤條條纏綿擁吻,那膩人
的呻吟聲便是由襲人發出的,更讓晴雯驚訝的是寶玉不斷挺動胯部,那一條粗大
的男根不斷在襲人的私密之處進進出出,每一次抽插都會帶出大量淫液。
晴雯雖然平日最是潑辣,那些婆子罵的汙言穢語她聽了也不怕,只是初見這
男女交合,也難免覺得面紅耳赤,口干舌燥,此時心里七上八下,突突跳個不停,
便想:「襲人素來最是端正賢惠,今日沒得人在此,盡和寶玉行男女之事,卻也
不能這般輕浮,她平日視寶玉比自己命還重要,定是經不起寶玉央求挑逗的。」
忽聽襲人發出長長的呻吟聲,晴雯平日里也有過自贖之事,雖是未經人事的
處子,也猜出襲人已是泄了身子。又胡亂想到:「真真有那麼受用?襲人那處還
帶著血跡,想來是剛破了身子,竟被弄得泄了身,難道比平日里我自己撫弄還要
舒服?可寶玉那根東西又如此粗大,我那里連一根手指都不敢插入,若如此大一
根插進身子里還不得疼死。」晴雯想倒此處羞得臉更紅了,一面暗罵自己胡思亂
想些什麼,一面又覺自己褻褲也濕了,便雙腿夾得更緊,偷偷的磨蹭著。晴雯覺
得既然襲人已經泄身便該結束了,她那里知男人還未泄精豈會停下。
屋內,寶玉拔出粗長的陽物,處子的落紅合著襲人的陰精從紅腫的肉蚌中流
出。寶玉順勢將襲人拉起來,改為跪趴在床上,用手掰開白嫩的臀瓣,將陽物又
插入了襲人體內。襲人第一次泄身,整個身子都軟了只得任由寶玉擺布,當那根
肉棍兒又重新插入後,高潮後的小穴敏感無比,又被寶玉有節奏的抽插,便讓她
翻著白眼再一次陷入了性欲的狂潮之中,肉棒被腔道內的媚肉緊緊包住,想要使
它不再離去。無奈隨是用力,任無法阻止肉棒在肉穴內進進出出,陣陣欲死欲仙
的快感叫襲人為之瘋狂。
兩人都是初嘗男女交歡之事,一味追尋刺激,不過還是襲人先敗下陣來,第
三次泄身後,便覺身上的骨頭都快散了,只得嬌聲求饒道:「啊……嗯……寶玉
……好二爺……饒了我吧……嗯啊……你……還要玩……玩多久啊……讓我……
讓我歇會子吧……」
寶玉見襲人求饒,也覺得差不多了,只攻不守飛快的挺胯衝刺,百於下後便
將肉棒深深的插入,龜頭死死抵住嬌嫩的花蕊,一股股滾燙的陽精全都射了進去。
「啊……寶玉……這是什麼……好燙,好……好奇怪……」襲人初次受到男
人陽精的澆灌,花心被燙的酥麻,轉而又隨經絡竄至四肢百骸,那一刻真是覺得
身上的每一個毛孔都打開了,一種前所未有的通透暢快。口中只發出一聲嬌吟,
身子又如同飛到了雲端,又如同躺在一堆棉絮之中。
寶玉將襲人抱起摟入懷中,一只手輕輕撫摸她泛著潮紅的臉頰。另一只手按
在那平坦光滑的小腹上,將氣流引入襲人體內,刺激她的氣海好將自己的陽精吸
收,來恢復元氣。此時襲人感覺有如浸泡在熱水中般舒爽,懶懶的躺於心愛的男
子懷中。兩人休息片刻,寶玉起身換好衣服,又為襲人取來干淨的小衣和褻褲,
等到襲人穿戴整齊,開始在鏡前整理散掉的發髻,寶玉才將門打開,卻見地上放
著一個糕點盒,四下張望也不見人便是一驚,不知誰送來的是否看見方才之事,
打開蓋子盒內裝著各式點心,當見那碟只剩一半的水晶豆腐皮小籠包後,會心一
笑不在擔心,便已猜出是誰了。
一時無事,至掌燈時分,鳳姐已卸了妝,來榮禧堂見了王夫人,將最近幾日
府里發生大小事務一一匯報,王夫人自是知道這個侄女辦事穩妥,吩咐她以後這
些事不必都來回她,鳳姐又笑道:「今日珍大嫂子又請我明日過去逛逛,明日倒
沒有什麼事情。」王夫人道:「有事沒事都不打緊。每常她來請,有我們在,你
自然覺得不便,他既不請我們,單請你,可知是她誠心叫你散散,或許有什麼事
要吩咐你辦,別辜負了她的心,便有事也該過去才是。」鳳姐便笑著應下。
次日鳳姐梳洗了,先回王夫人畢,方來辭賈母。寶玉聽了,也要跟了逛去。
鳳姐笑著答應下來,立等著換了衣服,姐兒兩個坐了車,一路說說笑笑不多
時便進了寧國府。早有賈珍之妻尤氏與賈蓉之妻秦氏婆媳兩個,引了多少姬妾丫
鬟媳婦等接出儀門。那尤氏一見了鳳姐,必先笑嘲一陣,一手攜了寶玉同入上房
來歸坐。秦氏先為鳳姐獻茶,又為寶玉奉茶,當見寶玉也在偷看自己,便俏臉一
紅,忙退到一邊。
鳳姐喝了一口茶道:「你們請我來作什麼?有什麼好東西孝敬我,就快獻上
來,我還有事呢。」尤氏秦氏未及答話,地下幾個姬妾先就笑說:「二奶奶今兒
不來就罷,既來了就依不得二奶奶了。」寶玉便問:「大哥哥今日不在家麼?」
尤氏道:「出城與老爺請安去了。可是你怪悶的,坐在這里作什麼?何不也
去逛逛?」
秦氏笑道:「今兒巧,上回寶叔立刻要見的我那兄弟,他今兒也在這里,想
在書房里呢,寶叔何不去瞧一瞧?」寶玉聽了,即便下炕要走。
尤氏鳳姐都忙說:「好生著,忙什麼?」一面便吩咐好生跟著,小心伺候,
倒比不得跟了老太太過來就罷了。鳳姐說道:「既這麼著,何不請進這秦小爺來,
我也瞧一瞧。難道我見不得他不成?」
尤氏笑道:「罷了,罷了!你可不必見他,比不得咱們家的孩子們,胡打海
摔的慣了。人家的孩子都是斯斯文文的慣了,見了你這潑辣貨,還不嚇著人家孩
子。」
鳳姐笑道:「普天下的人,我不笑話就罷了,竟叫這小孩子笑話我不成?」
秦氏笑道:「嬸子有所不知,我那弟弟生的靦腆,沒見過大陣仗兒,怕待會
見了,惹您生氣。」
鳳姐道:「憑他什麼樣兒的,待會也得見一見!你若在阻攔,看嬸子打你不
打。」說著在秦氏的屁股一拍,引得眾女陣陣嬉笑。
寶玉見一眾婆子跟著自己,心下不悅,將眾人喝退,那群婆子哪敢逆他,只
得散去,打發了煩心的人,寶玉急急忙忙趕往書房,在窗外就見一小後生,生得
苗條纖瘦,眉清目秀,粉面朱唇,身型俊俏,舉止風流,只是怯怯羞羞,有女兒
之態,靦腆含糊。寶玉見此人舉止相貌出眾,乃自思道:「想必他就是秦鍾,可
惜此等人兒卻是男兒身。」正要上前認識,卻有人從另一門進到書房內,來人卻
是秦氏的丈夫——賈蓉。
賈蓉笑著上前道:「小鍾兒,好些日子未見,姐夫今日回來了,也不來請安,
可忘記姐夫?」
秦鍾見來人是賈蓉,退後一步,柔聲道:「……啊,是姐夫來了,鍾兒給姐
夫請安,姐夫對姐姐愛護有加,又對我們秦家細心照顧,我們一家自是不敢忘記。」
寶玉在屋外聽秦鍾說話,盡比有些女孩的聲音還要悅耳動聽。
賈蓉聽了此話又上前幾步,一把拉住秦鍾的手道:「既然如此,那為何這麼
久也不來找姐夫。」
秦鍾想要將手抽回來,無奈被牢牢抓住,只得又說道:「你們公候大院,我
這種寒門小戶豈敢常來,況且你們家規矩又多,我怕失了禮數。」
賈蓉見狀忙將秦鍾拉入自己懷中道:「小鍾兒可是還在惱姐夫,上次不過是
讓你見見我那些朋友,他們都是達官貴人,你若覺不快,也不該拂袖而去,倒叫
姐夫為難了不是。」
秦鍾卻哭道:「我是下賤命,就該任你玩弄,還要被你送與別人取樂。」
賈蓉為秦鍾擦去眼淚,安慰道:「是姐夫錯了,姐夫這就給你賠不是,以後
絕不讓其他男人碰我的鍾兒,這次就原諒姐夫吧。」
秦鍾破涕為笑道:「姐姐天仙一般的人兒,怎就嫁給你這無賴之人。守著仙
子不疼,卻來糾纏我這男人。」
賈蓉露出無可奈何的神情,慢慢說道:「你豈會明白我的難處。」
聽了二人的對話,寶玉已知兩人有斷袖分桃之情,這賈蓉雖是自己侄子,卻
比自己年長許多幾歲,平日里吃喝嫖賭,乃走雞斗狗之輩。為秦鍾可嘆,更為絕
世美顏的秦氏可惜。見賈蓉秦鍾開始親熱起來,便轉身離開了。(注:這段耽美
情節,有此喜愛的讀者請自行腦補。)
寶玉獨自來到花園,這時他的小廝茗煙急急忙忙的跑來,一邊擦著汗,一邊
喘著大氣,寶玉見他如此狼狽,不由覺得好笑拿著扇子為他扇起風來。片刻後茗
煙才緩過來,這才說道:「寶二爺你可讓我好找啊。」
寶玉笑著將扇子一收,在茗煙腦袋上一敲,笑道:「別廢話,何事如此慌張?
還不快說。」
茗煙捂著頭道:「我依照二爺的吩咐,每日清早便去〈古月茗軒〉查看,是
否有求二爺看病的,昨日果然有人留帖子,我這不就急急忙忙來回二爺嘛,找了
半晌,才知道二爺來了寧國府。」
寶玉一聽便接過帖子細看一番,便道:「快去備馬,我這就前去。」
茗煙忙拉住寶玉道:「二爺、二爺,你別急啊,小的還有事稟報啊,將軍府
的馮大爺回來啦,請寶二爺和柳二爺明日中午在外面酒樓一聚。」
寶玉忙又用扇子在茗煙頭上一敲,道:「你這小子,如此重要之事,怎不早
說。」說著也不理抱怨的茗煙,吩咐一名路過的嬤嬤,讓她回珍大嫂子和鳳姐去,
就說有人有事請我出去一趟,晚些時候在回來。
等寶玉走後寧國府內暫無要事,尤氏、秦氏、鳳姐兒用過午飯後,便玩起骨
牌來。此時一婆子進來傳話道:「回珍大奶奶,本來要送秦相公家去,派了焦大,
結果那老貨只顧吃酒,還將傳話的人罵了一頓。」尤氏聽畢,嘆了口氣道:「那
你過去,另派兩個小子去送吧。」
那婆子到了馬廄,見人都在旁邊屋里吃酒,上前喊道:「嘿、大白天的,一
個個都吃酒吃得連正事都不干了,小心珍大爺回來撕了你們的皮,你們兩個小兔
崽子快去備馬,好送秦相公家去。」
兩個小廝一見是珍大奶奶身邊的人,不敢多話便出去備馬。屋內還有一老漢,
喝得面紅耳赤,吼道:「什麼秦相公,一個賣屁股的男寵,充什麼主子,嘿、你
們……嗝……回來。」那兩個小廝豈敢跟他比,老老實實的駕著馬車出去了。
這個醉漢便是焦大,見人都走了只得獨自一個人喝悶酒,可惜沒喝幾杯小酒
壇就見底了,一摸自己口袋便又犯難了。這時一個小廝抱著一壇子酒一包花生過
來,那小廝細聲細氣的說:「焦大爺可是沒酒了,小的這正好有酒孝敬你。」
焦大睜著醉眼,見這小廝長的普普通通,身板瘦小,細胳膊細腿,便問道:
「你是誰?」那小廝先為焦大斟滿酒,笑道:「我是其他房里的,今日被分到此
地,聽說這里是您焦大爺說了算,特來孝敬,還望以後能派些輕松的活計。」
焦大見這小廝說話中聽,又會來事,喜道:「你這小子倒有些眼色,來來來,
坐著一起吃酒。別的我不敢說,這寧國府里別說珍大爺、榮哥兒,就是賈敬老爺
也得敬我三分。」那小廝又為焦大斟滿酒後問道:「我才被買來沒多少日子,倒
是聽了一些焦大爺的事跡,你老給我講講這公候大宅里的事,免得我以後多嘴犯
了忌。」
一番馬屁下來,焦大十分受用,邊喝邊說:「我從小跟著太爺們出過三四回
兵,從死人堆里把太老爺背了出來,得了命,我自己挨著餓,把偷了東西來給太
老爺吃,兩日沒得水,得了半碗水也給太老爺喝,我自己只得喝馬溺。說句不中
聽的話,若不是我舍了這條賤命,只怕賈老太爺早就死在戰場上了。」
那小廝又問道:「既如此,為何焦大爺還在這馬廄干些送人出行的活?」
焦大一聽大怒,道:「太老爺死後,這幫忘恩負義的,早就忘了我的功勞,
你才進來,待我將這寧國府大小事情說與你,當日寧國公與榮國公是一母同胞弟
兄兩個。寧公居長,生了四個兒子。寧公死後,賈代化襲了官,也養了兩個兒子:
長名賈敷,至八九歲上便死了,只剩了次子賈敬襲了官,如今他只是一味學道求
仙,只愛燒丹煉汞,余者一概不在心上。幸而早年留下一子,名喚賈珍,後來又
得一女,名為惜春。因他一心想作神仙,把官倒讓兒子賈珍襲了。這賈敬老爺又
不肯回原籍來,只在都中城外和道士們胡羼。」
小廝說道:「現在這寧國府是珍大爺說了算,可是他待你老不公?」
焦大冷笑一聲,灌了兩口酒,才說道:「俗話說得好,富不過三代,窮不過
五服,我看這寧國府遲早就毀在他手里。」見焦大故意賣關子,那小廝只得又是
斟酒,又是奉承。做畢後才問道:「此話怎講?」
這邊暫且不表,此時尤氏,鳳姐,秦氏抹骨牌玩了半晌,一細算下來卻又是
秦氏尤氏二人輸了幾吊錢,尤氏假意不快言定後日便要討回來,然後又稱自己精
神不濟要去午睡歇息。一時屋內就剩鳳姐與秦氏以及她們各自的大丫頭四人,秦
氏對自己的丫頭寶珠說道:「你也下去吧,不用伺候了,我和嬸子說會子梯己話。」
見眾人都出去了,鳳姐兒示意一下,平兒便上前為她寬衣,秦氏面上微露羞
容,也一起緩緩褪去全身的衣物,跪行到鳳姐兒面前,輕聲祈求道:「請二嬸子
恩准讓卿兒為您舔吮玉戶。」鳳姐兒輕笑一聲,道:「浪蹄子,好好舔,給我清
理干淨,要是舔的不好,定要你你屁股開花!」
秦氏仰著臉道:「二嬸子放心,卿兒一定用心伺候。」
話音一落,秦氏低下頭,先在鳳姐兒的兩片肉唇上一舔,隨後似接吻般含住
一片,輕輕吸吮,跟著又用香舌,順著蜜縫來來回回的舔弄,當舔舐肉芽兒時,
鳳姐兒仰起臻首,嬌軀微顫、嘆息不已,顯然極為暢快,十分受用,秦氏見此情
形更加賣力,嘬的啾啾有聲。
平兒也脫去衣裙,兩女一起服侍鳳姐兒,一個吸乳一個舔陰越發賣力,看她
們配合的如此默契,想來該不是第一次了,鳳姐兒坐在椅子上翹起一只玉腿,秦
氏忙含住秀美的足趾吮咂,香舌鑽入趾縫,不停地舔舐,屋內鋪有獸皮地毯,鳳
姐兒秀美小巧的裸足倒為沾染塵垢,秦氏和平兒依然仔細的清理服侍,鳳姐兒只
是閉目享受。一主二仆,三個絕色女子白花花的肉體,六只大奶子拱來拋去,同
是纖腰翹臀,也各有各的風姿,一時淫聲浪語不絕於耳,雖無男人在場,但拼她
們三女,虛龍假鳳尋歡作樂起來,竟是春色無邊,令人血脈賁張,情難自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