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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墨語寄沄鸞》

天刀h文合集 光影流離 16038 2023-11-20 02:13

  蔽日干雲

   這是對襄州的天最恰當的形容。

   即使是正午,那又厚又密的雲層也讓天空不泄露出一絲陽光。

   悶熱的天氣下,街上的行人也零零散散。見此情景,墨瀾和阿澈只得收起攤子,准備去隔壁的面館吃碗面。

   他們是真武弟子,在襄州熱鬧的集市下擺了個占卜攤子賺點閒錢。

   今年襄州受災,上山祭拜的人異常的少。加之天公不作美,真武自給自足種的糧食收成很少。萬般無奈之下,一些常駐山上的弟子就主動請纓下山賺點外快。

   有去尋覓寶藏一本萬利的、有去當鏢師押紅貨細水長流的、有去緝拿要犯給官府領賞錢的。

   可墨瀾和阿澈這兩個土生土長的襄州人並不想離開屬於自己的這片大地。

   墨瀾是真武山的道聖仙子,她那墨色的瞳孔下蘊藏著美麗與深沉,好似誰也讀不透她的內心似的。她那一頭如瀑的長發被發冠束起,給人一種颯爽干練的感覺。

   俏麗的容顏搭配她那毫無波瀾的表情給人一種驚為天人的冷艷感。黑色連衣道裙也將她的身材體現的凹凸有致。

   這樣一位天生的美人坯子自少不了追求者,但那些人都因道聖仙子她那冷若冰霜的性格而對她敬而遠之。

   離嬰雙劍,斬奸斬惡斬不平,道聖仙子,不喜不怒不躊躇。

   阿澈是墨瀾的青梅竹馬,也正因此同齡的人也只有他才能和墨瀾說上兩句話。

   許是不喜生人的緣故,若非真武過於拮據,墨瀾她才不會下山。

   這也難怪,不夸大其詞、不曲意逢迎的墨瀾自不會有多少人真找她算命,也就只有一些游手好閒的宵小打算調戲她一番,可馬上又被她亮出的劍鋒嚇退。

   墨瀾喜食清淡,僅僅是一碗素面她也可以吃得津津有味。但她的情緒絕不會掛在臉上,自始至終都是一副淡然的表情,好似周遭的一切都不能影響她一般。

   忽然,外頭傳來一陣喧鬧的聲音,隨後傳來數道追殺聲。

   “聶雲巒,你跑不了了!”

   “終於找到你了。”

   墨瀾雖未動身,銳利的眼光卻瞟到了窗外迅速閃過的那道身影-那是一個異常矯健的男人,一襲黑衣,頭戴氈帽、輕盈的身影穿梭於街巷之間,左臂還夾著一個鼓鼓囊囊的包裹。

   隨後趕來的是一群女子,雖然她們穿著上姹紫嫣紅,但從她們的身形步法與隨身兵器不難看出她們都是八荒弟子。

   那黑衣人沒有說話,在斜坡的盡頭忽然停下,看上去似乎放棄了逃亡。

   “你干什麼?”

   看到阿澈站起身准備離去,墨瀾看著他問道。

   “當然是和同仁一起去追捕那個飛賊啊。這麼多同仁追捕,他的懸賞一定很豐厚。若是能分到一些,不就能讓師叔們少辛苦、讓師弟師妹們過得寬裕些嗎?”

   他沒聽墨瀾的話,向門外狂奔。

   墨瀾見此,嘆了口氣,也站起身不慌不忙地向外走去。

   眾女圍住那黑衣人,穿著華麗的唐門女弟子指著得意道:“真不枉我們喬裝埋伏你聶雲巒,終於逮到你了。快把那些從百姓們手中取得的不義之財交出來,乖乖束手就擒!”

   黑衣人沒應答,倒是將手臂夾著的包裹放了下來。那唐門女一笑,眼看眾女就要制服聶雲巒。

   而聶雲巒一躍而起,袖中短勾露出的一刹那在陰沉的天氣下閃爍出耀眼的銀光。

   彎月鑽心閃!

   趕來的阿澈沒看到發生什麼,只是一片落葉輕輕躺在地上,那一瞬間,眾女的華裳被鮮血染紅,連慘叫都來不及的她們永遠地離開了這個世界。

   只有那唐門女及時撤身才躲過一劫,但身上仍是留下不少的傷口。

   聶雲巒沒有說話,閃身到她面前准備用短勾取她性命。

   說時遲那時快,阿澈的劍鋒直指聶雲巒的後頸,她這才停下即將割破唐門女喉嚨的手,在阿澈疏忽的一刹那,一個後踢將阿澈的劍脫手。

   阿澈急忙用左手的劍揮出一道劍氣,聶雲巒躲避後,劍氣正好命中那傷痕累累的女唐。

   “啊!”

   阿澈看到被自己殺害的唐門同仁,愧疚瞬間填滿了他整個胸膛,而聶雲巒不會管這一切,回旋華舞後他給阿澈的後背留下一道觸目驚心的傷口。

   人未到,影先至。光影交錯之間,墨瀾驅影斬落了聶雲巒的短勾,還將他那蒙著面的薄紗斬落。

   在遠處看不清聶雲巒的表情,他似乎對罩紗被斬落有些驚訝,隨即變為了興奮與得意。

   轉眼間他就來到墨瀾的面前一記高踢,墨瀾用劍才勉強抵擋。

   而聶雲巒借劍勢騰空而起,一腳重踢命中了墨瀾的脖頸。只這一記墨瀾就暈了過去。

   “你還是第一個傷到我的人……”

   聶雲巒摸了摸臉頰的血痕,終於開口了,而聲音就是一道動聽的女聲。她踢開了腳邊的屍體,抱起了暈倒的墨瀾,拾起了染血的包裹,輕笑而去。

   而阿澈的親眼看到了這一幕。

   “墨……瀾……”

   他在已成一片血海的周遭下站了起來,無望的看著墨瀾被帶走的方向,重重地倒了下去。

  

  

   恍惚之間,墨瀾似乎看到了一個曼妙的身影。只見她輕褪身上的黑衣,露出雪白的臂膀和纖細的腰身,雪膚在黑暗中顯得格外醒目。她脫下長褲的姿勢亦格外撩人,好似她是這世間最嫵媚動人的女子。兩條長腿就這樣綁上了珠寶做的腳環與輕盈的黑色絲帶。內褲外只用一條短短的布料稍加掩飾那含苞待放的春光,上身除了束胸外別無它物,盡顯女子性感的身材。

   她似乎察覺什麼,轉過身,動情地看著墨瀾。墨瀾這才意識到眼前的不是夢,而是絕對的真實。

   “你是誰?”

   墨瀾沒有害怕,她的記憶只停留在被那個男人打暈,而眼前這個妙齡女子的身份,她還是一無所知。

   “道聖仙子的腦子這麼不靈光嗎?明明剛剛才交過手。”

   墨瀾這麼一說,她才意識到眼前之人和剛剛交手的男人極其相似。不同的是,她胸膛前滿溢出的那股洶涌波濤……

   注意到墨瀾目光的聶沄鸞用手托了托自己那無法一手抓取的飽滿,調戲般的對墨瀾說道:“你說這個嗎?”她微微一笑,如天仙般動人,又似魔女般危險。

   “我不殺你,是因為我很欣賞你。欣賞到……想和你增進一下彼此間的友誼。”

   這時,身體傳來的絲絲涼意讓墨瀾意識到自己只剩片縷遮身,許是從不為情所動的仙子也不由得羞紅了臉。

   “就算你想增進友誼……也該找個男人吧……之前那些少女……你可是毫不留情呢……”

   “她們?”聶沄鸞不屑的‘嘁’了一聲,道:“連我一根手指頭都碰不到,就別想著能讓我正眼瞧著了。”

   她說完便撲向了墨瀾,將她的臉深深埋在自己眼前的飽滿之間。墨瀾感受到她胸前那對柔軟的白兔輕擠著臉頰的感覺,還有她身上那如同牛奶般的香氣,自己“仙子”的另一面似乎有些喚醒的征兆。

   “怎麼樣?姐姐的胸怎麼樣?很香吧?才不像那些肮髒又齷齪的男人一樣,對吧?”

   盡管隔著一層束胸,那高級的布料仍不會阻隔觸感的傳遞。面前又香又軟的佳人在一步步地打開墨瀾的心房,將她真的自我喚醒。

   一想到此,墨瀾就有些抵觸,她想推開聶沄鸞,而在聶沄鸞看來這種無力的抵抗更是增長了她的征服欲,她那跨坐在墨瀾腰部的下身輕輕扭動了起來,盡顯魅態。

   在做俠盜時被束縛許久的、呼之欲出胸部此刻毫不保留的呈現在墨瀾面前,微紅的乳暈在那雪白的飽滿上調皮的冒出,在訴說著主人的興奮。

   “姐姐會對你很溫柔的,不用客氣,請盡力吸吧。再等一下下,你的身體就會變得很舒服,任我擺布了。呵呵呵~”

   聶沄鸞說著,捏起了墨瀾的蓓蕾,一開始用力揉搓,她的全身就不由得顫動起來,好似有電流經過全身似的,沒多久她的臉上就冒出了紅暈,乳頭變硬了,開始有感覺了。

   耳畔的氣息讓墨瀾忍不住呻吟著,但馬上覺得羞恥而閉上嘴。可是聶沄鸞仍是不放過她。用唇舔著耳垂並搓揉著墨瀾的胸口,然後再移到脖子上。墨瀾她此刻已忘了要抵抗,正全心全意地接受著。

   下身的花房因興奮吐出些許蜜汁,沾濕了雪白的內褲,在布片上沁出一片與周圍雪白形成明顯的透明。

   “姐姐也開始興奮起來了……”聶沄鸞將自己的束胸脫下扔到一邊,用自己的胸口堵住墨瀾不斷吐出嬌呵呻吟的嘴。愛撫墨瀾胸口的手,也移到那女孩子最害羞的地方了。手指上傳來濕濕的觸感後,聶沄鸞得意的笑了起來。

   “道聖仙子也只是個女孩子而已啊……也是會動情的嘛……”此時,聶沄鸞的臉上泛起不懷好意的微笑。她的指頭伸進墨瀾的內褲。蜜液已黏濕了她的手指,墨瀾的腿也因快感而不斷的一抖一抖,每碰一下花穴,她那雪白的雙腿就會抖動一次。

   “現在反抗也是沒用的,而且,羞恥的也不是你一個人而已啊~”

   聶沄鸞曖昧地說著,身下的墨瀾不斷掙扎,她的花房涌出一股又一股淫水,讓聶沄鸞一股莫名的感動與興奮油然而生。

   墨瀾似乎想要說些什麼,被聶沄鸞傲人的雙乳壓得說不出話。

   “啊,妹妹~怎麼樣?姐姐弄得你舒服嗎?”

   “嗚~嗚……”

   墨瀾掙扎著,而聶沄鸞則將自己的身體重重地壓在墨瀾身上,墨瀾吮吸的巨乳乳肉甚至沒過了她的臉頰。

   隨著手指的幅度越來越大,白色內褲的濕跡也愈來愈大。就在聶沄鸞覺得墨瀾快承受不住的時候,墨瀾終於擺脫了她那驕傲的雙乳道。

   “你這種不上不下的愛撫到底要弄到什麼時候啊!”

   “誒?”

   墨瀾一直閒置的雙手冷不丁的襲上了聶沄鸞的胸,像抓面團一樣毫不留情的蹂躪著。而遭到襲胸的聶沄鸞發出了誘人的嬌喘聲。

   “到底是要怎樣,才能變這麼大啊……”

   墨瀾不斷抓揉著那聶沄鸞胸前的大白兔,甚至像要將她的乳頭扯下來般拉的長長的,好似在發泄著自己胸中(沒錯,胸中)的不滿。

   “哇……別……請不要……啊~”

   實際接觸後,墨瀾發現聶沄鸞比想象中敏感許多,這在她看來只是入門般的愛撫她就有些承受不住了。她白嫩的玉臂摟住聶沄鸞的腰,而她似乎也像在配合墨瀾般更加挺起了那團飽滿。

   蹂躪豐胸的同時,墨瀾的手指也伸到聶沄鸞的身下,手指隔著布料直接戳進她嬌嫩的花房,用那布料來肆意摩擦著穴內的嫩肉。

   “到底誰才是姐姐,我這就讓你看看!”

   她一把扯下了聶沄鸞遮擋內褲的那條布料,但她沒有拋開,而是放在身邊,與此同時那只手抓住聶沄鸞的手臂,操縱著聶沄鸞的手來愛撫自己的花房。

  

   墨瀾回想著在煉丹爐前、在真武殿上、在長生樓旁,那個全身心投入愉悅樂土與墮落花園的自己。她無時無刻不在外人面前故作清純仙子的模樣,然後在沒有人的地方盡情地發泄著自己的欲望。這種反差與背德感令她著迷,到最後一發不可收拾,腦子里無時無刻不在想著這些下流的行為。

   比如在收藏古籍的書房里極盡歡淫之能事、在師弟師妹們背誦道德經的房門外縱欲、在懲戒任何有違道德之事後發泄-這與正經完全背道而馳的行為逐漸變成了墨瀾的日常。

   她的內褲沒有一天是干的,最危險的一次是在絕頂後馬上去道場向其它拜山的八荒同仁演練劍法,蜜汁順著她的大腿流向裙擺,流到地上的一刹那……好在她離同仁們較遠,沒被發現。在那種刺激下她在練劍的時候差點又要登上巔峰。

  

   眨眼間快感讓墨瀾回到現實。麻痹感伴隨著痛與快樂,墨瀾很樂意的利用聶沄鸞的手指來滿足自己,她的手不斷指引著聶沄鸞的纖纖玉指朝著那只有自己知道的最敏感、最刺激的地方劃動著。當碰到最敏感的部位時,她的唇微動,且發出甜膩又迷死人的呻吟聲。

  

   而墨瀾拿起剛剛的布條,將它綁成一條繩,上面還有兩個圓形的繩結。

   “唔……要干什麼?”

   原本強氣的聶沄鸞此刻就像一只溫順的小貓一樣,戰戰兢兢地觀察著墨瀾的一舉一動,身下的快感令她無力思考墨瀾的下一步究竟要做什麼。

   “放心吧,人家還不會插妳的小穴哦……”墨瀾甜膩的低語讓聶沄鸞心頭一喜,但後面半句卻又讓她魂飛天外:“人家會讓妳求我插入……”

   她吻上了聶沄鸞的嘴唇,用那繩結穿過聶沄鸞的兩腿之間,再狠狠地向上拉。

   “嗚嗯~嚶……啊……哈~哈~噫!”

   那繩結恰到好處的勒進了聶沄鸞的小穴,衝上雲霄般的快感已經讓聶沄鸞語無倫次,她的小嘴被墨瀾的雙唇熟練地堵住,自然而然軟化的嬌軀被轉了半圈,變成兩人面對面擁吻的姿勢。

   而墨瀾捉弄般的將那條“繩子”在聶沄鸞的雙腿間不斷劃動。

   每次繩結經過小穴的時候,都會給聶沄鸞帶來一次過電般的快感。她那黑色的高級內褲已經被她下身的蜜汁打濕得通透,濕透布料更加無法阻隔快感的傳遞,那繩結就像直接沒入小穴一般,擊垮了聶沄鸞的理智。

   “啊啊啊~不…不行…那邊會…啊…有什幺要出來了啊~~”

   “出來吧…出來會很舒服哦~~不必忍耐的……”墨瀾捉弄般的加快了手中拉扯布條的速度,在挑逗陰蒂的同時帶給她些許被插入的快感與恐懼,不多久,隨著聶沄鸞全身激烈的顫抖,她向上繃直了兩條大長腿,瞳孔里也逐漸被桃紅色的愛心填滿,在她全身都繃緊的一刹那,從聶沄鸞的雙腿間涌出一大股晶瑩又粘稠的液體,濕透了內褲又沾濕了床單。

   “嗚嗚…出…出來了…啊……哈啊……為什麼…這麼…奇怪……”

   聶沄鸞全身都癱軟了,這次高潮仿佛將她的靈魂都一同剝離出了體外,整個房間都散發出一股香甜淫水的味道。

   “這才是…高潮哦~是女孩子…最幸福的…時刻…嗯…”雙頰暈紅地墨瀾再度吻上了聶沄鸞,灼熱的嬌軀還緊貼著她的身體不斷磨蹭。

   “來吧…人家教妳…更多…更舒服的事情~我……我還沒去呢~”墨瀾舔舔嘴角,露出連聶沄鸞也不得不承認十分美麗的笑容。

   她立刻褪下自己的內褲,也把聶沄鸞濕透的內褲撥到一邊去,張開她的雙腿,將自己那淫嫩的花穴貼在了聶沄鸞的雙腿之間。

   在墨瀾輕笑過後,她開始了身體的抽動,就好似男歡女愛的動作一樣,不過這次的主角是兩位女孩。

   敏感的部位被接觸,聶沄鸞立刻發出了嬌啼。畢竟同樣是女人,墨瀾對於女孩的敏感點可是抓住了十之八九,也難怪聶沄鸞會叫得如此銷魂了。

   “啊!妹妹,真棒~你的身體……可真是淫蕩呢~”

   “姐姐你還不是~一樣……淫蕩~”

   聶沄鸞終於承認,也不得不承認在床上她不論是哪一方面都徹底輸給了墨瀾,墨瀾姐姐的地位已是當之無愧。

   “人家才沒有……這麼簡單就~啊……射出來了……剛剛是哪個~哦……小淫女~高潮得像潮吹一樣呢……”

   被戳到痛處的聶沄鸞當場羞紅了臉,而墨瀾看准機會更是加力摩擦,花穴重重地碾過凹陷口時,二女都吐出了一聲滿意的呻吟。

   “啊~啊~就這樣……還不夠呢~”

   “還要……再深點……才~才可以~”

   兩具香軟的胴體就這樣纏綿在一起,她們的腦海里已不若旁騖,唯有那巔峰樂土的快感是她們的唯一所求。滑膩的蜜汁充斥在她們春水潺潺的下身,合為一體的觸感好像讓她們能互相聽到對方的心跳。

   終於,在某次重重的摩擦之後,如離了水的魚,如折了翅的鳥,敏感到不能再經受一絲觸碰的穴珠催生出了有如浪潮般的淫水,那高潮的滋味充斥於二女的四肢百骸,只知張著嘴吐著舌微微喘息。

   她們的小穴互相已經變成了對方的形狀,尤其是聶沄鸞,無論身心都被墨瀾所徹底征服。春潮洶涌的她不可自拔的愛上了眼前的這個-值得她傾盡一生去陪伴的佳人。

  

  

   時間總是稍縱即逝,東方已露出了魚肚白。一縷陽光透過紙窗照在了翻雲覆雨的二人身上。縱欲後的兩位美人連羞澀的力氣都已失去,唯余那殘存的些許銷魂快感還久久令她們無法自拔。

   忘卻了時間的二人就這樣癱在床上,回味著昨夜的美好。

   最後,是聶沄鸞先撐著身起來,發軟的雙腿竭力支撐著身體,她套上了自己的那襲黑衣,將墨瀾用繩子綁在床上。

   “?”

   尚未反抗的墨瀾被聶沄鸞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綁了起來。

   “你干什麼?”

   “別忘了……你還是我的俘虜……”聶沄鸞的右手輕撫嘴唇,居高臨下用一種十分復雜的眼神看著墨瀾:包含著愛、包含著戒備、包含著不舍……

   “可不能讓你輕易跑掉……在我回來之前……”

   “喂……喂!”

   房門被無情的關上了,墨瀾望著空無一人的房間,盡力掙脫著身上的繩索。

   ——

   出道以來,聶沄鸞第一次受了傷。貫穿大腿的傷口讓她舉步維艱。

   若是平常的她,很輕松就能躲避的,但在准備轉身的時候,右腿卻忽然感到無力。

   聶沄鸞為她昨夜縱欲付出了代價……

   她拿著那件稀世古董離開了許府的莊園。

   隨後,聶沄鸞撕下了胳膊上的布料拿去綁住傷口以求止血,她苦笑了聲,好不容易,才找到了一個令自己心動的人,自己是無論如何也不能倒下的。

   屋漏偏逢連夜雨,不同尋常的勁風聲向聶沄鸞傳遞了危險與殺意。不消多時,她就被一眾真武弟子包圍起來。

   “聶雲巒,你跑不了了!”

   領頭的阿澈帶著三位師兄弟將聶沄鸞團團圍住,八劍一同直指聶沄鸞。

   “就你們幾個蝦兵蟹將,也想擋住我嗎?”

   四人中:尤其是阿澈,對聶沄鸞發出女性的聲音大感驚訝,但猶豫只在一瞬,阿澈首先發動了攻勢。

   “四象陣法。”

   圍住聶沄鸞的四個人身上散發出道氣,每個人的雙劍上都充盈著耀眼的光芒。

   “八方四象,自有定數。四象化生,八卦無缺。乾、坤、巽、震、坎、離、兌、艮。”

   劍氣、劍影、飛劍三方向著聶沄鸞襲來,雖然受傷,但她還是勉強可以躲過這一切。

   就在她為躲避某把飛劍而騰空一躍之時,她的傷口忽然感到爆炸般的疼痛,而阿澈看准這一瞬間,用劍垂直一砍,縱使聶沄鸞忍痛躲避,劍鋒還是劃傷了她的右肩。

   “怎麼了?之前那靈巧的身法都到哪里去了?你看不起我嗎?”

   與聶沄鸞交過手的阿澈知道她肯定不只這點功夫,他帶領其它三名師兄弟更認真的與聶沄鸞激斗。

   “地為坤,天為乾,上善若水,天地不仁!”

   刀光劍影之間,受傷的聶沄鸞與四人配合默契的拿手陣法,勝負自不必多說了。

   傷痕累累的聶沄鸞倒在地上嗚咽著,似是心有不甘,還一點點的去伸手抓取掉落在前方的短勾。

   “妖女,今日,我要為死在你手里的八荒弟子報仇,納命來!”

   阿澈將雙劍高高舉起,隨後用力揮下,誓要拿下聶沄鸞的項上人頭。

   刀鋒即將落下的一刹那,聶沄鸞才第一次親臨死亡的恐懼。她閉上了雙眼,眼角上悄然落下了一滴淚。

   這麼快的劍鋒,只是一瞬間,就了結了。沒有痛苦的得到解脫。

   只是……心里還有著遺憾……

   兩秒過得像兩天一樣漫長,劍鋒沒入脖頸的苦楚久久沒有傳遞到她的腦海,聶沄鸞不禁抬頭望去。

   她看到了那個一生也不會忘的身影,堅定地用雙劍抵擋了奪命的劍鋒。

   “墨瀾,太好了……你還活著。”

   阿澈看到墨瀾再一次站在他的面前,懸在心頭的一塊巨石終於落了地,安心之余亦有著一絲欣喜。

   墨瀾沒有說話,雙劍一挑便讓阿澈的劍脫手。他訝異的看著墨瀾,不解道:“墨瀾,怎麼了?”

   聶沄鸞看著墨瀾偉岸的背影將她那受傷後顯得無比弱小的身影護在身後,澄澈的雙眼仿佛看到了墨瀾身上發出的光芒。

   盡管那只是陽光的折射而已,但在聶沄鸞看來那就像墨瀾身上的一縷微光。

   “你這是干什麼?”

   “收手吧,阿澈。”墨瀾淡然地說道,雖然冷若冰霜的她曾經也是說話不吐露一絲感情,但和墨瀾相處已久的阿澈感覺到她這次的語氣里帶著一絲冷酷與無情。“別再為難她了,就算我懇求你一次。”

   盡管是懇求的話語,但阿澈和在場的三個真武弟子沒有感覺到一絲懇求的語氣,相反從墨瀾的口中聽到了一分威脅。

   那個無悲無喜、無嗔無怒的墨瀾似乎動搖了,為了那個可惡的女盜賊,墨瀾那不見一絲波瀾的內心開始逐漸向著她身後的那個女盜賊傾斜。

   “你不管之前死去的那些八荒弟子、不管真武的道義、不管匡扶正義的本心了嗎?”

   將脫手的劍重新拿起後,阿澈看著面前這個熟悉又陌生的墨瀾,第一次對她發了脾氣。他隱隱覺得自己熟悉的那個“道聖仙子”已經一去不復返。

   “她才是最重要的!別再管我們了,否則,別怨我不講同門之情!”

   墨瀾將劍一橫,劍鋒直指四人腳下,儼然一副若再不遺余力的步步緊逼便與之為敵的態度。

   “四象陣法的陣眼就是太陰或者太陽,阿澈就是他們四人的陣眼,將他擊潰,他們的陣法就無用武之地。”

   盡管背對著聶沄鸞,墨瀾還是相信她可以理解自己的意思。交手恐已無法避免,那就由她來拖住其它的三位真武弟子,由聶沄鸞去對付陣眼阿澈。

   先下手為強,沒等阿澈他們反應過來,她就先發制人去對付阿澈身邊的三位真武弟子。

   “師姐,不要啊!”

   “師姐你背叛真武了嗎?”

   “都是同門,為何要自相殘殺?”

   三位真武弟子一邊抵抗一邊勸誡著墨瀾,未使全力的他們被墨瀾打得節節敗退。

   “墨瀾……”

   阿澈看著與三位真武弟子纏斗在一起的墨瀾,糾結著自己該不該去阻止。而這時,緩過來的聶沄鸞對他發動了攻勢:阿澈猶豫的一瞬,用另一柄暗藏的短勾勾破了阿澈的肩膀。

   “都是你!”

   轉過身用劍抵擋短勾另一次攻擊的阿澈怒視著聶沄鸞,“若不是你這妖女蠱惑,墨瀾怎麼會與你沆瀣一氣?”

   阿澈現在認定眼前的這個女盜賊就是令墨瀾轉性的元凶,充盈著光芒的雙劍向著一襲黑衣的聶沄鸞砍去。

   阿澈的攻擊如疾風驟雨般猛烈、如天地驚雷般暴躁,憤怒如風在呼嘯,攻勢如電在響徹,宛若戰鬼的阿澈腦海里除了殺死眼前的妖女別無它想。

   劍一次次地重砍都被身輕如燕的聶沄鸞躲過,縱使受傷,但對付一位已失去理智的敵人對聶沄鸞來說不算難事。

   鬼魅的短勾在不知不覺間已讓憤怒的阿澈遍體鱗傷:從割破衣袖到砍傷雙腿,從躲避攻勢到繳械對方,聶沄鸞的動作如行雲流水般一氣呵成。

   那一邊,最後才使出全力的真武弟子已是強弩之末,傷痕累累的他們接連死在自己師姐的手下。

   阿澈不甘的看著陌生的“墨瀾”,轉過頭來面對著聶沄鸞。

   聶沄鸞的短勾直指阿澈,迅速一劃,鈎間就割破了阿澈的喉嚨。

   “你……墨瀾……”

   倒地的阿澈拼盡最後的力氣看向墨瀾,向她伸出右手,不知是想求她救自己,還是希望她可以迷途知返。但他最後的記憶停留在墨瀾看向他那冷徹到底的眼神……

   同門慘死的景象沒有讓墨瀾為之所動,前日還朝夕相處的真武同門對此刻的墨瀾來說比生人還漠不相關。

   “我們走吧……”

   聶沄鸞按住冷冷地看著同門屍體的墨瀾,與她一同在夕陽下奔向歸途。

  

  

   回到之前的居所,這時墨瀾才仔細打量著襄州遠處山峰上這座豪華的宅子。高聳入雲般的鶴峰峰頂,平日里墨瀾在真武殿上總是眺望著遠方的鶴峰,卻從未發現峰頂被巨石所遮掩的另一邊有這樣一座渾然天成的豪宅。

   回到宅子的聶沄鸞,第一件事便是脫下被血染紅的黑衣,為自己的傷口進行包扎。她的動作很是生疏,似是從來也未受過幾次傷般。墨瀾欣慰一笑,坐到她背後為她包扎起了傷口。

   “……謝謝你,墨瀾。”

   這還是她第一次叫自己的名字,心花怒放的墨瀾更是細心的為聶沄鸞包扎起來,生怕將她弄痛。

   “說起來,你明明是女生,為什麼要取雲海的雲和山巒的巒兩字呢?”

   在歸途中,墨瀾有看到聶沄鸞的懸賞令上寫著的名字是“聶雲巒”,便心生好奇。

   “啊,其實……我的名字是叫聶沄鸞,潺沄的沄,鸞鳳的鸞,但是因為在外著裝像男人被他們誤解成‘聶雲巒’,這只是一個無可厚非的誤會而已……”

   墨瀾聽後手捂櫻唇輕輕一笑,如銀鈴般的笑聲催得聶沄鸞也笑了起來。二人的笑聲響徹在宅子之間。

   “那,墨瀾,你名字的兩個字是?”

   “筆墨的墨,波瀾的瀾。”

   “好名字,怪不得是真武山的‘道聖仙子’。”

   此話一出,墨瀾稍有沉默,聶沄鸞還擔心她是不是回想起“背叛”真武的行為,但墨瀾只是頓了一下後淡淡說道:“只不過是一個虛名而已……”

   不管是語氣還是內心,墨瀾都自認為與真武恩斷義絕了。

   “我曾經,也想做一名八荒弟子……”

   聶沄鸞說著,抬頭看向木制的房梁,思緒已經回到十余載前。

   “我生在秦川,那其實是一個大凶之地。終日被冬雪覆蓋的土地永遠迎不來溫暖,好似連人心都能變得像冰雪一樣寒冷。我是一個貧窮家庭的孩子,父母實在供不起我,為了給家減一張嘴,在那夜里就將我扔到了黑暗的雪夜之中……我為了活下去,做了許多人不想做、不敢做的事……”

   “……”

   “終於,我看到了一线希望。那就是太白的試劍會,每年太白都會將有練劍天賦的孩子送去山上修煉劍術成為太白弟子。我知道,只要我入了太白,就能真正地活下去。我拿著那被寒氣凍得硬邦邦的樹枝,自學地摸索著劍法,求生的強烈欲望讓我的身手突飛猛進,我相信我一定可以了。”

   “但其實真正會參加試劍會的孩子,都是那些無處可去的孤兒。正因為沒有退路,才會爆發出常人想象不到的潛能,我費盡艱辛,在最後一刻還是輸了……”

   “……”

   “未被八荒接納的我……那一刻只剩絕望……對於一個弱小又無助的孩子來說,寒冬的後面等待著我的只有死亡……最後我……”

   她沒有再說下去,墨瀾也無言以對……在人被逼入絕境的一刻-尤其是聶沄鸞這種人……做出什麼事都不會奇怪的……

   “我迷上了……搶奪他人的感覺……從他們的手里……”

   墨瀾只是在背後,看不到聶沄鸞的臉,聽著她的訴說。

   “我為了……為了讓自己變得比他們都強、過得比他們都好、為了讓那些曾經拒絕我、看不起我的人瞠目結舌,我吃了不知多少苦、受了不知多少罪、出了不知多少力,才換得今天這樣的自己。”

   “……”

   “但我知道,這些都不屬於我,一切只不過是邯鄲一夢,我現在的生活,不過是虛假的真實。”隨著聶沄鸞的情緒愈來愈激動,淚水也在她的眼眶里縈繞,殺人不眨眼的女盜賊,冷酷外表下隱藏著一顆脆弱的心:“我這種人……還是越少越好……”

   就在聶沄鸞失落地說出這句話後,她感覺到那個身影即刻貼在自己的後背、緊緊地摟住了她。

   “我也是。”

   “!”

   “我也一樣。為了自己有什麼錯?順從欲望有什麼錯?無論多麼正直的人都會有欲望,欲望有好也有壞,每個人的內心里都存在。”

   “墨瀾……”

   “人與人的對抗實際就是欲望與欲望的對抗,就像光與影、就像陰和陽,天平不會朝任一方傾斜,所以,不必為了這些而自責。”

   她將聶沄鸞的身子扭了過來,溫柔而堅定的眼神似乎能將無助的她整個包容在溫暖的花園中。

   “我會永遠地陪著你,不再讓你孤單。”

   與此同時,聶沄鸞的心跳逐漸加快,“砰砰”的聲音好似能鑽出胸口直達墨瀾的耳畔般。

   墨瀾亦是如此,屋內曖昧又浪漫的氣氛令她的眼神不想離開聶沄鸞臉上的一分一毫。

   動情至深後的二人如水到渠成般,她們順理成章地又擁吻在一起。

   比昨夜吻得深情、比昨夜吻得熾熱、仿佛舌尖撬開的不是嘴唇而是甜美的伊甸園。可以互相感受到心跳與呼吸的距離讓墨瀾和聶沄鸞十分興奮,兩腿之間又有著些許的濕潤。

   “來,妹妹~”墨瀾與聶沄鸞分開後,動情地說。和她“道聖仙子”的稱號完全相反,那魅惑的聲音毋庸置疑是一個奪人魂魄的女妖所發出。“就在這……坐在地上~舔我的……妹妹~”

   她的聲音似乎帶著魔力,讓聶沄鸞無法抗拒。她溫順地湊在了坐在木椅上的墨瀾的兩腿之間,毫不猶豫親吻上了那散發著誘惑香氣的私處。

   “嗯嗯~”少女般嬌羞的聲音從墨瀾的口中漏出來,簡直是如初嘗禁果的少女一般。明明墨瀾她對這種事絕非淺嘗輒止,卻還是故作一幅羞澀少女的神情,為了讓聶沄鸞、更是為了讓自己愈加興奮,深懂風情的她隨著聶沄鸞每一次的舔弄發出一聲又一聲的嬌呵。

   “啊~好棒~嗯……舒服~舔得我真的好舒服……哦~”

   聶沄鸞一開始只是隔著內褲舔弄,那私處的淫靡感染到了聶沄鸞,讓她不由得為之瘋狂、為之著迷,好似忘記了時間一般,只顧賣力地舔弄著,自己則扭動著雪臀讓下身蹭著地面,來帶給自己那未被耕耘的陰蒂一絲安慰。

   “嗯~就是這兒~就是這里……再深點……哦~……妹妹……啊!突然咬住荳荳……你好調皮……哦~……你自己也~哦……也扭得這麼激烈~就在地上……嗯~不要臉的蹭吧……嗯~”

   下身已經濕的一塌糊塗,那甘甜的淫蜜已透過內褲被送到了聶沄鸞的嘴里,就像這世界上最美味的聖水一般,聶沄鸞一滴不漏的全將其吞入自己的口中。

   “姐姐~姐姐的水兒……可真多呢~流得我~嗯……滿嘴都是……”

   在聶沄鸞的努力下,墨瀾的下身如瀑布一般流水。興奮感如醍醐灌頂般充斥於她的全身,她那嬌敏的身體不住因快感而一顫一顫。在昨日之前,她本以為自己應該是不會對同性產生任何性方面的想法。但昨日的交合、今日的溝通和明日的憧憬打破了她以往的認知,她現在明白自己只屬於聶沄鸞,聶沄鸞也永遠都是她等的那個人。

   聶沄鸞仿佛在品味著什麼美味珍饈似的,

   將她那張清秀的臉龐徹底玷汙成淫穢的乳白色。粘稠的陰精順著她的臉頰流了下來,這一切都顯得那麼色情與下流。

   墨瀾喘著氣,她將聶沄鸞拉了起來,此刻聶沄鸞的雙腿間和地面拉出了一道淫靡的絲线,直到站起身才斷開-她剛剛坐下的地面儼然已沁出了一灘水漬。

   看到那水漬,聶沄鸞的臉頰瞬間變得通紅,羞愧難當的她竭力掩藏著那灘水漬,希望不被墨瀾發現。可這哪逃得過墨瀾的眼睛?她毫不留情地打趣道:“妹妹真是色情呢,只是蹭著地面就已經這麼興奮了嗎?”

   “唔……”聶沄鸞見丟臉的事被發現,臉上不禁露出的由於羞澀與愧疚所展現的神情-這讓她在墨瀾眼里看起來更加可口。

   “來……”墨瀾以極為誘惑的姿勢褪下了衣裙,露出她那對誘人的白兔,只見她風情萬種地對聶沄鸞說:“在我身上躺好了,我讓你更舒服……”

   情人的淫話豈有不從的道理?這句話就像聖旨一般讓聶沄鸞唯命是從,她也褪下全身的衣物,只剩下身的內褲。而墨瀾此時如變戲法般,拿出她那道士用的拂塵出來。

   一見拂塵,聶沄鸞還有些許疑惑,然後墨瀾壞笑著將拂塵插入她的雙腿之間,並命令她用雙腿夾住。隨後讓她躺在自己的雙乳上,自己的魔爪好好地去享受聶沄鸞那傲人的飽滿。

   躺在墨瀾的雙乳上,聶沄鸞享受著墨瀾對她胸部和下體的蹂躪。雪白的雙乳被墨瀾一手一個托住,指尖在上面不停蹂躪著。而下身則隔著濕透的內褲被那夾在大腿之間的拂塵捅弄著,如發絲般垂下的白毛在聶沄鸞敏感的大腿內側隨著她的顫動而搔弄著,如抓撓她的心一般令她痛苦並快樂著。

   “哈啊~哈啊~”聶沄鸞舒服得閉上了眼,舌頭微吐,全身心地投入在墨瀾對她壞心眼的玩弄之中。一向冷酷卓絕的女俠盜在“道聖仙子”面前完全失去了她那颯爽的風范,只能在她懷里不停嬌喘、任其魚肉。

   看著佳人在自己的身前被蹂躪得如同淫娃一般吐出陣陣浪語,一股成就感在墨瀾的心中油然而生。

   她輕咬住聶沄鸞的耳垂,這突如其來的刺激差點讓聶沄鸞去了,只見她對聶沄鸞說:“小母狗……這麼快就忍不住啦?你想要什麼?要自己說出來哦,像個誠實的孩子一樣,說出來我就給你。”

   “我……我想去……”

   “大聲點!”

   響徹整個房間的聶沄鸞感受到這聲音帶來的魄力,在性愛上她無疑是弱勢的一方。

   “我……我想去……想要高潮……想體會那銷魂蝕骨的感覺……這可以了吧……”

   羞得已經快要帶哭腔了,聶沄鸞說著她自出生開始就從未吐出口的淫語。壞笑的墨瀾立刻放棄右手的飽滿抓起她雙腿間夾的拂塵就是抽插了起來。

   猛地經受這一下,積蓄已經的快感在一瞬間迸發開來。聶沄鸞高叫著,帶著喜悅與幸福。將羞恥心拋到九霄雲外,毫無顧忌的聶沄鸞就這樣親臨了一場痛快又猛烈的高潮,晶瑩的液體穿過內褲在空中劃出一道美麗又淫蕩的銀色弧线,伴隨著美人的喘息聲,聶沄鸞步入了女人的高潮絕頂。

   “妹妹高潮的表情,真是令人欲罷不能呢~”墨瀾看著聶沄鸞羞恥的表情,臉頰的粉紅變成緋紅,高潮的絕叫撥動著墨瀾的心弦,她馬上將因高潮而趴下的聶沄鸞拉了起來想與其進行更進一步的交合。

   “好痛……”

   “啊!抱歉,我一時得意忘形了,對不起……你還好吧?”

   拉聶沄鸞肩膀的時候墨瀾不小心觸碰到她的傷口,她的嚶嚀聲比墨瀾自己受傷還令她心疼。墨瀾隨即十分小心又輕柔地讓聶沄鸞靠在自己身旁,從剛剛褪下的衣物里摸索出了一樣東西。

   “這是?”

   墨瀾嫣然一笑道:“這是曾經移花的某位弟子,贊頌我‘道聖仙子’的美名特贈我的一支玉笛,但我用它做的,卻不是吹奏笛曲而已……”

   說完墨瀾便羞紅了臉,並非清純的聶沄鸞自也明白了笛子的其它“用處”。

   那晶瑩的玉笛在傍晚的宅子里發出微光,冰涼又滑溜地觸感讓二女的心底燃起一絲興奮。

   “我昨天弄明白了哦……你……還是處子吧。”墨瀾用著一股驕傲的語調說著,就像前輩教訓後輩一樣。

   “墨瀾你不也是嗎?”聶沄鸞閉上眼,羞著轉過頭。明明也是處子,卻對著自己說教,這種感覺……好像並不討厭?

   “聶沄鸞……”

   “怎……唔!”

   聶沄鸞轉頭的一瞬,墨瀾再一次吻上了她的雙唇,如春天的櫻桃、如秋天的蜜柑,令墨瀾不可自拔。而已面對面的二人,墨瀾將那玉笛放到了二人的下身之間。

   冰涼的玉笛觸碰嫩肉產生的一刹那刺激差點令她們痙攣,隨後便開始享受這玉笛摩擦穴肉給自己帶來的快感。火熱的甬道內那嬌敏的神經被冷玉刺激,讓她們的下身快感漪漪。

   濕透的內褲已被褪到大腿間,還在滴答滴答流著方才兩位美人的淫水。

   在玉笛的進進出出之下,玉笛的兩頭粘上美人的蜜液變得更加濕滑,也更加方便地進出於她們的小穴之間。在這淒美又情深的月夜下,墨瀾和聶沄鸞借著胯下的玉笛來完成了二人的交合與“聯結”,此刻不斷扭動下身的她們身影曼妙又動人,她們身下的床單也濕的一塌糊塗。

   終於,那玉笛觸碰薄膜的次數愈來愈多,她們知道今天象征著什麼,也互相清楚接下來應該怎麼做。墨瀾和聶沄鸞終於分開,長長的濕吻使她們的雙唇拉出一條下流的銀絲。

   “墨瀾,要來了……”

   “嗯,來吧!”

   墨瀾與聶沄鸞二人下定決心,將下身狠狠地向玉笛捅去。

   在這值得紀念的日子里,那女孩最珍貴的處子就在這次水乳交融中完成了它的使命-交付給自己最愛的人。

   殷紅的花朵綻放於床單之上,沒了護壁的隔閡,她們可以享受玉笛更“深入”的服務。隨著她們的身軀一動一動,那美麗的雙乳晃來晃去,下身的玉笛一次又一次地衝撞著穴壁,好似在玷汙著玉笛曾經主人的一片好心一樣。

   毫無顧忌、隨心所欲地享受蝕骨般的快感,二人為了讓玉笛更加深入而緊貼身體,嬌喘聲在豪宅內久久回蕩,緊貼的肌膚上,二女的蓓蕾也摩擦在一起,為下身的主戲造興。她們的喘息聲越來越快,動人又澄澈的雙眼也逐漸變成了桃紅色,身體更是肆意扭動,雙腿因快感而抖來抖去……極盡歡淫之能事。

   蜜液特有的香氣縈繞在房間里,撥動刺激著二人的情欲,她們已不知道高潮了多少次,卻還是舍不得快感而無法停下。

   “好舒服……好舒服……比之前每一次自己~嗯~自己弄~都要舒服一百倍~啊~哈啊~”

   淫事上外強中干的聶沄鸞已被快感衝昏了腦海,無意間道出自己的心聲。明明敏感異常的小穴已不能再多承受一絲一毫的刺激,可她非但沒有停下動作,反而加快一倍的速度去摩擦身下的玉笛好讓自己步入快樂的雲端。

   “哈啊……哦~這種事~恩~這種事就是要……啊啊~要和自己心愛的人做~才會~嚶嗯~這麼舒服……唔~”

   爽得快要發瘋的墨瀾拼命忍住高潮的快感,對聶沄鸞解答道。她想和聶沄鸞一起高潮,但是她真的,真的真的快要不行了。

   “我要去啦!要去啦!”

   “不行,妹妹你一定要和我一起才行!”

   墨瀾與聶沄鸞互相感受著對方的心跳,嬌軀緊貼,身下被玉笛蹂躪得不停流出淫水,眼看就要達到那高潮的絕頂。

   在她們的雙腿不斷抖動的某個瞬間,玉笛精准地摩擦了二女的敏感地帶,那呼之欲出的洪流就這樣一瀉如柱。

   “呀……啊!啊!啊!聶沄鸞~”

   “啊~噫噫~呀~墨瀾,我最喜歡墨瀾!”

   她們下身的淫蜜就這樣噴薄而出,如夏日大雨,如冬日狂風,泛濫成災的甜美淫水還在不停狂泄而出,一發不可收拾……飛濺的淫水甚至互相打濕了她們的胸襟,可見這次的性高潮是有多麼的猛烈。

   體會到致命的高潮快感後,二人似乎陷入了夢境一般……

  

  

   “我會殺人、會為了活下去而殺無辜的人。”

   “我會救人,會為了貫徹‘道’而救陌生的人”

   “我會遵循欲望,讓那些擋我路的都倒在我的腳下。”

   “我會執守本心,即使孤身一人也要拯救天下蒼生。”

   我們本是完全不一樣的人。

   可為什麼,卻會對對方無可救藥地著迷。

  

  

   床上,挽著聶沄鸞手臂的墨瀾轉頭向聶沄鸞看去。

   “我原以為我愛的是道,一生奉獻給天罡正道;現在我明白我愛的是你,永世在背後守望著你。”

   聶沄鸞沒有說話,只是朝著墨瀾微笑,仿佛一切盡在不言中。

  

  

   摟抱在一起的墨瀾和聶沄鸞在空氣劃過肌膚之時回想起她們相遇的那一刻。

   終於,無處可逃的正義制裁輪到了墨瀾和聶沄鸞二人,不知犧牲了多少人,才將二人逼上了懸崖。

   大勢已去的她們已然沒有活下去的希望,但她們並不絕望。因為縱使死亡也不能將她們二人分離。

   “我愛你。”

   “我也是。”

   她們二人就在擁抱下,雙雙墜入黑暗無底的深淵。

   無論結果如何,她們二人在那一刻已經步入了浪漫又淒美的永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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