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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我的媽是女王第一章(未完)

  第一章

  

   “兄弟!東葫蘆村到了!”隨著司機一聲沙啞爆喝,躺在後排熟睡的年輕人被嚇了一跳,頭頂碰到車頂發出“砰”的一聲。

  

   “哎呦,小心點!你那鐵頭功別把我車頂破了!”司機一臉心疼抬頭看著車頂。

  

   “你他娘嚇死我了!到就到了,說一聲就行了,喊這麼一大聲!”年輕人揉著頭頂抱怨道:“這到哪了?”

  

   “東葫蘆村村口,這牌子寫著。”司機半眯著眼睛指著前面的路牌。

  

   “師傅,你沿著這條路下去……嗯……應該有一個小學,你在那把我放下。”年輕人看著已經大變模樣的村子,神情有些恍惚,努力地將記憶力的泥濘土路和眼前的水泥路重疊。

  

   “你這村子也太偏了,連個人也沒有,就那麼幾個老頭在曬太陽……”司機路上喋喋不休,一棟棟荒涼空框的水泥樓房沿著水泥路兩邊排列,由於地面高低不同,有些從前棟樓的屋頂出來,就是後一棟樓的一樓院子。

  

   “兄弟,你看是不是這?”司機將車停在一棟爬滿藤蔓的磚牆旁邊,透過欄杆可以看見里面長滿荒草的空地,還有破敗的教學樓。

  

   雖然沒有名字,但年輕人還是一眼就認出來這是他讀了六年的小學,真是時過境遷,物是人非。

  

   年輕人長嘆氣道:“就是這,師傅,多少錢?”

  

   “一共300。”

  

   “這麼貴!”年輕人不滿道,一番討價還價,終於以287.5成交,別怪年輕人有零有整這麼小氣,而是他此時全身上下只有這點兒錢了。這下子要是回家找不到爹媽,就得餓死了,幸好他包里還有許多面包零食。

  

   汽車離去,年輕人回頭望著已經長滿植物的母校感慨萬千,依稀可以聽見學生們的打鬧聲,憑借著模糊的記憶,年輕人背著背包沿著廢棄學校的圍牆往後山走去,哪里正是他出生的地方。

  

   年輕人名叫郝子堯,今年26歲,算起來已經離家整整十年了,依稀記得十六歲那年,他和父親大吵了一架,然後直接輟學離家出走,當時他幻想著自己在外面發大財,然後衣錦還鄉,讓一向瞧不起自己的老爹看看,結果十年過去後他還是一貧如洗,幾次積攢下來的錢都賠光了。

  

   因此備受打擊的郝子堯在父母的勸說下答應過年回家,但遇上了工廠裁員,因此他便帶上行李提前回家了。

  

   郝子堯的老家在學校的後山上,十分偏僻,路程起碼要走兩個小時不止,而且由於山路崎嶇,無法通車。

  

   許久沒有登山的郝子堯走得有些雙腿發酸,雖是中午,但此時季節已經入秋,加上山道兩旁樹蔭環繞十分涼快,幸好沒有下雨要不然土路濕滑根本沒法走,他不止一次勸家里人搬出來,但老媽就是死性子,死活不願離開老屋。

  

   走了將近三個小時,郝子堯才來到半山腰一塊平地,一棟裸露著石塊牆壁木質屋頂的平房出現在眼前,門口還用籬笆柵欄圈出了一個小院子,一些雞鴨好奇地打量著眼前不速之客,發出“咯咯…嘎嘎”聲。

  

   和破舊平房完全不搭的是周圍郁郁蔥蔥且雲霧繚繞的延綿山巒,在風景秀麗的地方唐突聳立著這麼一棟丑陋小樓,怎麼看怎麼別扭。

  

   也不知道老媽在沒在家,郝子堯這次提前回來並沒有通知父母,而是直接回家,離家十年的他對老屋已經有了些許陌生。

  

   大門是鎖著推不開,郝子堯拍打著木門喊道:“媽!是我,我回來了!”

  

   一連叫了幾聲,不見應答,想來是去田里干活了,算了我先在這里轉轉,待會去田里找他們,郝子堯想這往後院走去,那里的圍牆低矮,他可以翻進去。

  

   從圍牆翻進來的郝子堯拍打著身上的灰塵,這院子看起來也沒有變化石磨、犁耙、水車、等等農具堆放在棚子下面,看起來井井有條。

  

   郝子堯背著手閒逛著來到後院磚木搭建的豬圈,也不知道爸媽還有沒有養豬,他想著低頭看向豬圈的窗戶,里面黑漆漆什麼也看不到,於是拿起手機用手電筒APP一照。

  

   操!這是什麼玩意!

  

   就那麼一照郝子堯被嚇了一跳差點叫出來,以為自己看錯了。自己竟然在豬圈里面看到一個披頭散發,一身汙黑油漬的裸體女人躺在稻草堆上。

  

   手扶牆壁的他那麼一瞬間以為是自己老媽被綁架,不過再一打量女人雖然汙漬肮髒,但是體格健美,可以看出是一個和自己年齡相仿的女性。

  

   我家該不會是被犯罪團伙占據了?那我剛才喊的那幾聲豈不是要被發現?准備跑路的郝子堯轉身回來推開豬圈木門,現在唯一知道情況的就是這個女人,我要救她一下。

  

   郝子堯手忙腳亂地低頭進入豬圈,近身一看女人身體十分豐滿高大,腦袋包著黑色頭套,脖子上一個漆黑項圈套住,一根鏽跡斑斑的鐵鏈掛在牆壁上的掛鈎,幸好沒有鎖住。

  

   女人身上除了汙漬外,還有數不清的一條條疤痕,看起來是被鞭子抽打過的,而且屁股上還有一個被烙鐵燙出“母豬”字樣的圓圈,摘下頭套後是一個眼皮還有嘴巴耳朵都貼著膠布的美艷女人,(外貌待寫)難怪她沒有反應這麼順從。

  

   當郝子堯撕開女人眼睛膠布的時候,女人眼睛眯著一下,應該是在適應光线,但當看到郝子堯的臉後,女人臉上露出慌亂的申請。

  

   郝子堯看女人緊張驚慌的模樣以為對方是在害怕,於是安撫到:“別怕,我是來救你的。”說著挽起女人的胳膊准備離開這里:“快走,趁他們還沒發現。”

  

   就在郝子堯准備走出豬圈的時候,他突然感覺到後腦勺一陣刺痛,緊接著天旋地轉,眼前一黑地倒在地上,在昏過去的那一刹那,他不解為什麼女人要偷襲他。

  

   不知道過了多久,郝子堯疲憊地睜開眼睛,自己正躺在床上蓋著被子,左手正被一個穿著花襖子的中年女人壓著。

  

   女人很快驚醒,抬頭看著醒過來的郝子堯滿是滄桑的臉龐露出笑容道:“兒砸,你終於醒了,嚇死媽了!”說著上前一把抱住郝子堯。

  

   “等等……媽,這到底怎麼回事?怎麼有個女人?”郝子堯可沒有忘記昏過去前的事情,一臉擔憂道:“媽,犯法的事情我們可不能干!”

  

   郝子堯的老媽名叫陳雨萍,今年四十余歲,是個地地道道的農村婦女,相貌普通再加上長年田地勞作,所以別看個子矮,手腳粗實有力一條扁擔肩挑個二三百斤絲毫不費勁。

  

   面對家里豬圈的那個女人,郝子堯隱隱約約覺得自己父母隱藏著什麼大秘密,難道是父母的身份是綁匪?

  

   “兒砸,本來是想過年再跟你說的……”老媽陳雨萍欲言又止:“哎呀!你媽我沒讀多少書,說不上來,我去找你爹跟你解釋,你先躺著。”說完老媽急匆匆出屋子。

  

   不一會兒門外傳來老媽的斥責聲還有皮鞭抽打聲:“你這狗東西下這麼重手!嗯兒子要是有個三長兩短,老娘我非扒了你的皮,把你那爛逼封起來,讓你賤皮發騷!”

  

   “好了好了,咱兒子皮糙肉厚的,肯定不會有事。”另一個男聲說著,仔細一聽正是自己的老爸郝建軍。

  

   十年過去了,郝建軍也沒多少變化,一樣的五大三粗,魁梧結實,相比目不識丁的老媽陳雨萍,郝建軍讀過幾年小學,認識一點字,而且經常讀書看報,所以郝建軍便把這幾年的事情娓娓道來。

  

   原來自從郝子堯離家出走後,父母也想明白了苦守這這一畝三分地沒多大作用,於是郝建軍變帶著陳雨萍跟著老鄉到城里打工,在一名同村人的介紹下來到一家工廠打工,郝建軍當搬運工,陳雨萍則負責保潔。

  

   剛開始兩年,兩人並不懂什麼吃了許多虧,後來機緣巧合之下,陳雨萍結識了一名同樣做保潔的老女人,才知道原來在城市里當保姆很賺錢,於是陳雨萍到家政公司應聘,為了更好的工資待遇,陳雨萍也開始識字,雖然認識不多,但日常夠用了。

  

   就這麼干了幾年,有次她被家政公司安排了新任務,來到客戶家里才發現客戶是一名漂亮的女大學生,因住不慣學校宿舍外加對外賣食品不放心,所以就找了個保姆負責一日三餐還有收拾屋子。

  

   陳雨萍完全沒想到半輩子入土的自己還能遇到貴人,有次她外出買菜,結果錢落在屋子,於是折返回來,結果看見了震驚的一幕,那個漂亮得像仙女一樣的女大學生竟然赤裸下體,在客廳沙發里拿著自己的破舊棉鞋自慰!那棉鞋是專門家里穿的,鞋底雖然干淨但免不了沾著灰塵之類。

  

   農村出生,沒多少見識的陳雨萍驚呆了,她完全沒想到這麼一個干干淨淨的女孩子竟然將自己棉鞋的鞋底貼在屄上來回磨蹭,要知道她那雙棉鞋不知道踩過多少髒東西,沾了多少細菌,難道她不怕染上婦科病嗎?

  

   而就在陳雨萍嚇壞站在門口的時候,女孩子也睜開迷離的眼睛,發現了站在門口的保姆,可能是害羞的關系,女孩直接丟掉棉鞋捂著臉跑回臥室,陳雨萍緩過神來,於是當什麼也沒發生,拿著錢就去買菜,一整天陳雨萍都覺得自己尷尬。

  

   到了晚上,兩人面對面吃飯的時候,女大學生終於像陳雨萍坦白,原來她喜歡同性,而且看到陳雨萍的第一眼就喜歡上了她,這可把陳雨萍嚇壞了,哪有女人喜歡女人的,於是第二天她就收拾東西准備離開。

  

   隔天女孩找到了家政公司里的自己,而且看老板畢恭畢敬的模樣,這女孩的背景不一般,於是在女孩的高昂報酬下,陳雨萍只得答應回去。

  

   而且女孩也不再偷偷摸摸,而是光明正大地拿陳雨萍的鞋子自慰,有時候還要陳雨萍用力摑她耳光,本來老實朴實的陳雨萍被女孩這麼一感染也變得越來越暴力,經常變著花樣玩她。

  

   一番接觸下來陳雨萍了解到原來女孩名叫贏洛英,是贏氏集團老總的獨生女,這個贏氏集團資產足有近百億,雖然在全國不算什麼頂級,在當地卻是響當當的企業。而就是這麼一家大企業卻人丁單薄,只有贏洛英這麼一個繼承人,因此贏洛英從小被嚴格教導當做未來接班人,直到大學才有點空余時間。

  

   贏洛英也終於有時間好好玩了,上網接觸了女同sm,沉迷於被同性老女人調教,陳雨萍並不是第一個發現她癖好的女人,之前有些保姆自認為拿捏住贏洛英,越來越無法無天,都被贏洛英淘汰,直到遇到陳雨萍。

  

   老實本分的陳雨萍看到贏洛英的癖好後並沒有拍照威脅,而是收拾東西離開,並且拒絕再當保姆,這讓贏洛英認為這是個值得長期發展的“主人”。

  

   自從陳雨萍再次回到贏洛英房子後,兩人的關系徹底顛倒,贏洛英十分正式地寫了契約書並且錄像宣誓成為陳雨萍的牲畜,無論陳雨萍什麼命令都會執行,甚至是獻出生命。

  

   大四的時候父母空難逝世,年僅二十二歲的贏洛英回去接手集團,陳雨萍也知道事業要緊,於是要求贏洛英必須掌握贏氏集團後才能繼續游戲,因此贏洛英禁欲近兩年的時間,直到控制住集團後,兩人的荒淫游戲才繼續進行。

  

   在兩人私底下游戲里,贏洛英已經把贏氏集團獻給了陳雨萍,贏洛英的臀部更是被烙鐵印上了“郝家牲畜”的字樣,白天冷傲的贏氏集團女強人到了晚上回到別墅卻是一名農婦飼養的牲畜,身份上的巨大反差讓兩人玩得非常盡興。

  

   江山穩固後贏洛英開始尋找同好,於是富婆閨蜜錢琪芬,還有退役女拳擊手姚婉蓉,誰知道本來是女m的贏洛英變成了兩女的主人,後來贏洛英更是以兩塊錢的價格將錢琪芬、姚婉蓉賣給陳雨萍。

  

   為了更好調教從小生長在城市的三女,老媽陳雨萍和老爹郝建軍一起回到老家,幾乎變成空村的老家是個天然的調教場所。

  

   除了贏洛英每周末回來一次外,錢琪芬還有姚婉蓉直接在這里長住下來成為鄉下夫婦的母畜,富婆錢琪芬在老公出車禍後得到巨額遺產和賠償金,這些錢在錢琪芬成為牲畜後便送給贏洛英的公司。姚婉蓉只需要每天晚上遠程處理一些公司文件外也沒用事情。

  

   在風吹日曬重體力勞動,再加陳雨萍夫婦的凌虐 以及得不到良好的醫治,錢琪芬還有姚婉蓉的身體越來越殘破,卻也越來越結實。

  

   這次郝子堯突然回來把姚婉蓉嚇了一跳,以為是被人發現了,於是才擊暈了他

  

   聽了老爹的介紹後,郝子堯目瞪口呆,沒想到老實巴交的父母竟然玩得這麼花,母狗、性奴、母畜什麼的他只在一些小黃文里面看過,完全沒有想到真的會在現實出現。

  

   “那笨的要死的母豬完全不知道你是我們兒子,竟敢偷襲打暈了你,不過你放心,我們已經教訓過她,如果你不解氣的話繼續揍她。”老媽陳雨萍氣勢洶洶,跟個老太後似的。

  

   隨著陳雨萍的一聲招呼,一個赤裸的女體四肢著地緩緩爬了進來,看著女人渾身濕漉漉的,想來是剛剛洗過澡,女人臉頰紅腫,皮膚泛紅,後背上還有一條條血痕,還有一個個焦黑印記,像是被什麼燒的,女人一副下賤的表情看起來像是被玩壞了,看得郝子堯心驚膽顫,一陣害怕。

  

   “母豬!向小主人匯報你的身份,把你的姓名、身份證號、職業、三圍全都報出來!”陳雨萍踢了女人那下垂木瓜似的奶子一腳。

  

   “回小主人,母豬名叫姚婉蓉,年齡26歲,身高187公分,體重76kg,胸圍109,腰圍63,臀圍97。身份證號是xxx,職業是贏氏安保公司總經理……”女人把自己的身份一字不差地說出來,然後磕頭道:“母豬不知道小主人身份罪該萬死,請小主人狠狠懲罰母豬,就算是要母豬的賤命也毫無怨言 。”

  

   “聽到沒,兒子?這種賤女人不用跟她客氣,以後有什麼事情吩咐她去做。”陳雨萍鄙夷看著姚婉蓉,然後一腳將其踹倒:“滾回你的豬圈里,這里沒你的事!”

  

   郝子堯念念不舍想看又不敢多看地望著姚婉蓉扭著屁股爬出臥室,老媽陳雨萍一眼就瞧出兒子的淫欲,於是提醒道:“兒子,好女人多的是,沒必要留念著爛貨,屄都被你爹玩爛了,你是不知道,你爹經常把他的煙頭往那母豬的爛逼里塞。上次去醫院檢查得了婦科病,花了好幾萬才治好。”

  

   “老媽我可是給你找了個好女人,是一個京大讀書的白富美才女,那女人才有資格和我兒子般配,那女人現在還在處理她的家產,等到時候讓她當你婆娘,那女娃我見過,個子高,屁股又大又圓是個生孩子的好料……”老媽陳雨萍絮絮叨叨地說了一大堆,沒什麼文化的她有時候還經常重復。

  

   “媽的,這破手機,翻不出照片。雖然沒女娃照片,不過她媽在我這里。”陳雨萍將手機按的咯吱作響,無奈地對一旁抽著旱煙的丈夫郝建軍說道:“當家的,你去把那母牛牽來給咱兒子看看。”

  

   “好嘞。”郝建軍握著煙斗,背著手走出臥室。

  

   就在郝子堯忍不住老娘嘮叨的時候,老爹手里握著一根鐵鏈走了進來,鏈子的另一頭竟然是一名扎著馬尾辮,身形高大,肉體豐腴,兩顆巨乳奶頭幾乎快要碰到地面,隨著爬行兩顆大奶一晃一晃的。

  

   “去你媽的,還發騷,把你這逼臉抬起來讓小主子瞧瞧!”老媽陳雨萍一改溫柔,伸手就是個打耳光,抽地女人一陣呻吟。

  

   “回小主子,母牛名叫錢琪芬,今年39歲,身高一米七五,體重160斤,前任xx集團董事長,現任陳主子的奶牛牲口……”錢琪芬沒有一點害羞模樣,抬著頭,雙手兩兩顆沉甸甸的巨乳捧起來,仔細看的話奶頭還用线圈纏繞著,乳白色的奶水緩緩滲出。

  

   陳雨萍拿來一個杯子,解開錢琪芬奶頭繩子,然後那麼輕輕一捏,一道濃郁的奶水直射杯子發出“滋滋”聲。

  

   陳雨萍一邊擠奶一邊說:“兒子,以後想喝奶了就喝著母畜的,你媽我可以用各種營養品給這母牛的奶子調養這麼大的。”

  

   郝子堯有些懵的結果老媽遞過來的人奶杯子,聞了下果然沒有腥味而是一股香味,淺嘗了一口果然不錯,這是他第一次喝人奶,完全沒有網絡上說的那麼腥。

  

   “怎麼樣?兒子,再來一杯?”陳雨萍結過空杯又擠了一杯奶水:“這母牛一天可以產四升奶,足夠咱們一家喝的了。”

  

   “你別看她這份賤樣,她女兒可是個大美妞,我早想著把她女人給你當婆娘……”陳雨萍大大咧咧說著:“牲口!給你小主子說說你女兒的情況。”

  

   “回小主子,我女兒今年19歲,身高一米七二,京城畢業,賤畜為了讓她更好伺候男人,從小便培養她芭蕾舞瑜伽武術,而且為了讓後代聰慧過人讓她學了琴棋書畫……

  

   郝子堯看著錢琪芬的模樣好像不是在介紹女兒,更像是一個老鴇在推銷妓女。

  

   “好了,滾回你的牛圈。”陳雨萍讓錢琪芬介紹完女兒後便喊著讓她滾蛋。

  

   “怎麼樣,老媽我厲害吧?收了這兩個有錢女人當牲口。”陳雨萍高傲道,一副快夸夸我的模樣。

  

   “媽,你真是太厲害了。”郝子堯心服口服。

  

   一家三人聊到半夜後才各自散去休息。

  

   第二天一早,郝子堯就被老媽陳雨萍叫醒,郝子堯打著哈欠,穿著拖鞋睡眼朦朧地走進屋外記憶里的茅房,推開門一看環境有些發懵。

  

   原本記憶力肮髒惡臭的旱廁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個干淨貼著瓷磚的面積大概四平方米的干淨空間,大體格的女人姚婉蓉正光著身體,身上的幾道傷口已經結痂,四肢卷縮著趴在牆腳微微顫抖,應該是冷的,想來也是,趴在瓷磚上會不冷嗎?

  

   就在郝子堯以為廁所已經改地方,准備去問問時,老爹郝建軍嘴里叼著一根卷煙走了進來道:“你撒尿這麼快?”

  

   “沒,老爹,現在廁所在哪?”郝子堯問著准備進去的郝建軍。

  

   “廁所?”郝建軍有些疑惑道:“廁所不就是在這嗎?”

  

   “啊?”郝子堯有些不解:“但里面就一個光屁股女人。”

  

   郝建軍這時才歉意道:“忘了跟你說了,現在家里已經沒有旱廁了,都是母畜廁所。”

  

   郝子堯跟著老爹重新進入小房間,只見郝建軍走過去彎腰將嘴里的還在冒火的煙頭直接塞進塞進姚婉那合不攏的屄穴里,隨即發出一陣“滋滋”生,一股白煙冒出來。

  

   下體被燙傷的姚婉蓉一下子夾緊雙腿驚醒,看見眼前的事郝建軍父子立即麻溜地雙膝跪地,挺直腰板露出大奶,然後非常標准地磕了一個響頭道:“人肉廁所歡迎主人父子。”

  

   “廁所?”郝子堯看姚婉蓉一臉痴態,有些不可思議。

  

   “你肯定沒享受過,老爹我給你做個示范。”郝建軍說著掏出黝黑短粗的疲軟肉棒,單手剝開包皮露出暗紅色的巨大龜頭。

  

   姚婉蓉連忙用雙手將頭發撥到腦後,壓低身體仰起腦袋,將嘴巴張開呈一個“O”形,郝子堯依稀可以看見姚婉蓉喉嚨里面的扁桃體一縮一縮的,喉嚨撐得圓圓,看得見食管。

  

   郝建軍並不避諱兒子,直接放閘,一股淡黃色尿柱飛濺出來剛好落在姚婉蓉嘴巴里的深幽喉道,發出“呼嚕”聲,有點兒像對著蹲便器尿尿發出的聲音,這姚婉蓉功夫確實厲害,不用吞咽就這麼敞開,讓尿液順著喉道直接灌進食道里。

  

   後面尿液太多,淹沒扁桃體,姚婉蓉只得狼吞虎咽一般“咕嚕咕嚕”的大口吞咽,隨著尿柱壓力減小,尿液越來越低,姚婉蓉則壓低腦袋始終讓尿液可以全部進入嘴巴里。

  

   媽的,老爹太幾把會玩了!郝子堯看到這一幕十分震驚,看著姚婉蓉一滴不漏地將一泡陳年老尿喝完,甚至意猶未盡地舔著嘴唇,年輕火氣旺的郝子堯胯下肉棒變得硬邦邦的,恨不得立即把整個雞兒塞進眼前女人嘴巴里。

  

   “兒子,別衝動!”老爹看著兒子襠部鼓起一塊體型道:“這廁所沒什麼好玩的,你媽給你物色的那個白富美才是你的菜,這爛女人艹他都怕染病。”

  

   “主子,不會的,姚母豬身體雖然爛點,逼黑點,但身體非常健康,沒有毛病的,小主人想泄火的話我可以幫忙。”姚婉蓉解釋道。

  

   “滾犢子!你那臭逼別想汙染我兒子,你要是敢讓我兒子艹你,那麼你就滾蛋吧!別待這里!認真聽話,到時候我去買條狼狗來和你配種。”郝建軍威脅著。

  

   由於有老爹在一旁盯著,郝子堯扭扭捏捏地掏出白嫩粗長的硬邦邦肉棒,然後對著姚婉蓉撒尿,由於年輕人火力旺,姚婉蓉一時間來不及吞咽,許多尿液都溢出來滴在地板上。

  

   郝建軍踢了姚婉蓉屁股一腳罵道:“真是頭蠢豬,把豬嘴洗干淨,待會爬來伺候。”

  

   郝子堯上完“廁所”,念念不舍跟著老爹來到餐廳,此時老媽正像個老太後一樣懶洋洋地坐在一張太師椅上,可能聽到腳步聲,陳雨萍睜開眼睛看著一眼走來的父子笑道:“兒子,還習慣吧?以後咱家的廁所就是那頭母豬。”

  

   “習慣,習慣。”郝子堯彎著腰連連點頭,現在他雞兒還硬著。

  

   “兒子,再忍幾天,到時候那小娘們就來了,這兩牲口逼都太爛了,沒必要拿她們泄火,那小娘們可還是個處,到時候專門給你開苞。”陳雨萍教導著兒子然後拿起桌子上的鈴鐺搖晃一下。

  

   “叮鈴”聲不久,赤身裸體的錢琪芬就端著餐盤走出來,是幾份簡單精致的小菜,有煎蛋、咸菜、豆腐還有一大碗的糖醋排骨,錢琪芬一臉溫柔,將小菜擺放在桌子上,然後回到廚房。

  

   “兒子,你嘗嘗,別看這母牛之前養尊處優,她可是獲得那個叫啥來得廚師大賽二等獎。”陳雨萍將糖醋排骨推過去:“快嘗嘗,味道非常好。”

  

   郝子堯夾起一塊排骨塞進嘴里,確實很棒,不軟不硬,甜度咸度都剛好。

  

   這個時候錢琪芬端了一個陶瓷鍋走了出來放在桌子上,里面是滿滿的稀飯,接著錢琪芬彎腰,雙手撐在桌面中心,兩顆大奶子沉甸甸垂在桌子上方,奶頭距離桌面只有5厘米左右。

  

   陳雨萍拿著一個陶瓷碗放在錢琪芬的奶頭下面,老媽此時如同一名經驗老到的奶農一樣,先是用手拍了拍錢琪芬奶子,發出“啪啪”聲,然後一手扶住奶頭,一手用力抓捏著乳房根部,然後用力往末端捋動,隨著擠壓一股乳白色奶水從奶頭噴射而出。

  

   錢琪芬顯然十分享受被擠奶的過程,嘴里發出呻吟聲,肥圓的臀部還一扭一扭的,郝子堯側身看向後面,好家伙,那肥美的兩片陰唇變得油光發亮,一縮一縮的,還有晶瑩剔透的液體滴出來,形成一根拉絲。

  

   “孩他爹,別忍著了,想艹就去吧。”陳雨萍看著丈夫眼珠子直勾勾看著錢琪芬於是允許道。

  

   “兒子你別碰,在忍幾天,這騷母牛是爹的。”得到同意的郝建軍嘴里叼著煙,雙手脫下棉褲,露出硬邦邦,跟碳條似的近十五厘米的肉棒,然後也不廢話直接來到錢琪芬的身後,雙手扶住臀部,然後直接將肉棒捅進去,錢琪芬身體一顫嘴里發出一陣呻吟。

  

   郝子堯看見錢琪芬的陰唇好像嘴巴一樣,竟然會一縮一縮地去擠壓老爹的肉棒,好家伙,那根肉棒才艹了那麼幾下,錢琪芬的逼里就冒出淫水,連同著泡沫被肉棒的抽插帶到外面,把老爹的陰毛都打濕了。

  

   這女人也太騷了吧?郝子堯忍不住掏出硬得發疼的肉棒,正所謂一代更比一代強,郝子堯的肉棒將近二十厘米,而且白胖胖的,甚至有些可愛。

  

   郝子堯雙手握住肉棒擼動起來,但是感覺不過癮,自己的手哪有肉屄伺候舒服,但老媽又不允許他去艹屄,對了,我可以偷偷去啊!

  

   郝子堯看著老媽在擠第二碗奶水,老爹又在艹逼不亦樂乎,於是悄悄溜走,來到小房子里。

  

   姚婉蓉正光著身體用花灑洗澡衝洗身體,看見郝子堯走進來於是關掉花灑跪在地上,雙手撐地,仰起腦袋張開嘴巴。

  

   “沒,我不是要撒尿。”郝子堯有些急性子道:“把你屁股轉過來,老子要艹屄!”

  

   “這個不行,主子不讓我給你艹。”姚婉蓉聲音有些沙啞,搖著頭道。

  

   “去你媽的!老子今天就是要艹!給老子轉過去!”郝子堯忍不住揪住姚婉蓉濕漉漉的頭發,按到在地上,用力拍了一下屁股道:“快撅起來!”說完還用力在肉臀上狠狠捏了一把,這賤貨連屄都能進煙頭,憑什麼不給艹!

  

   對此姚婉蓉只好高高撅起屁股,郝子堯挺著肉棒,直接對著其微張的陰道口塞進去,操!這怎麼這麼松?之前外出打工,郝子堯去過小巷子里花錢嫖過,里面的妓女雖然被很多人玩過,但自己肉棒粗大,異於常人,所以每次操都覺得緊致,有些從業不久的妓女甚至會喊疼。

  

   但此時郝子堯感覺自己的肉棒進入一個濕暖的環境,並沒有想象中的緊致感,而是松松垮垮,還不如打飛機呢,起碼自己的手能緊緊握住。

  

   “操!”郝子堯不滿地拍打姚婉蓉的屁股罵道:“你個什麼玩意?怎麼這麼松!你踏馬怎麼搞得!”

  

   “對不起,因為母豬太賤了,經常求主子用木棍甚至拳頭腳丫捅母豬的爛逼,時間久了就這樣。”被郝子堯插沒幾下的姚婉蓉就開始發情,用力加緊雙腿企圖給郝子堯帶來快感:“要不小主人用母豬的腚眼子吧,母豬剛剛洗過,很干淨的。”

  

   媽的,只能這樣了!郝子堯聽到後拔出肉棒然後對著姚婉蓉微張的屁眼插進入,這感覺果然比操逼爽多了,而且這屁眼還用力一緊一松練著提臀動作。

  

   “草死你!”郝子堯雙手緊緊揪住姚婉蓉的頭發,迫使其高高昂起腦袋,郝子堯蹲著馬步用力來回挺動襠部,奮力衝刺著,他不敢玩太久,萬一老媽找過來就不好了。

  

   姚婉蓉被操得兩眼翻白,吐著舌頭,嘴巴里發出母豬一樣的呼嚕聲,郝子堯只想速戰速決於是在感覺來了之後便放松身體,一股爽快的顫抖從兩腿間傳來,大股的精液直接噴進姚婉蓉腸子深處。

  

   姚婉蓉感覺到郝子堯射精後,便自覺地回過身來張嘴一口將疲軟的肉棒含進嘴巴,然後用力吸著,力氣之大讓郝子堯的尿道隱隱發疼。

  

   “曹尼瑪的!輕點!”郝子堯踢了姚婉蓉肚子一下。

  

   “好了,好了!我要離開了。“郝子堯見肉棒清洗干淨後就提上褲子准備離開小房子,姚婉蓉則將屁眼里的精液摳出來,滿臉賤樣道:“求小主人把高貴的精液賞給母豬吃。”

  

   “吃吧,吃吧。”郝子堯擺擺手,便看見姚婉蓉迫不及待趴下去像狗一樣伸出舌頭開始舔地上的精液。

  

   回到餐廳,郝子堯便看見父母還有母牛錢琪芬玩得挺嗨的,奶子凹癟的錢琪芬腦袋埋進老媽雙腿之間,老爹則一邊操一邊吃著放在錢琪芬後背上的食物。

  

   真是高難度動作,錢琪芬屁股挨艹,嘴巴舔逼,還要保持後背不能晃動。

  

   “你剛剛去哪?”老媽一臉享受的喝著鮮奶,不知道是奶好喝還是錢琪芬舔得好。

  

   “沒去哪,看你們玩的這麼嗨,於是去擼管。”郝子堯解釋道。

  

   “你是不是去干那頭母豬了?”老媽問道。

  

   “沒有沒有,我這麼會,那個母豬的逼也太髒了,花錢給我干,我都不干。”郝子堯連忙否決,並坐椅子上開始吃稀飯,就著咸菜。

  

   “草草草!”郝子堯看著一旁的老爹突然發出叫喊,然後雙手用力扇打,抓撓錢琪芬的臀部,留下數道血痕,然後襠部狠狠向前一頂,力氣之大以至於後背的盤子都掉下來摔成碎片。

  

   “呼!”剛剛射精的老爹拔出濕淋的肉棒,然後把錢琪芬紅通通的屁股當成抹布一樣抹來抹去,點評道:“這逼真是百操不厭,雖然松點,但是里面夠熱,出水夠多,屁股夠還圓,撞起來響。”

  

   郝子堯側身一看,錢琪芬雙腿間的地上一大攤淫液,肥厚多水還粘著兩根陰毛的陰唇微微張開,正往外“噗嗤”冒著黏白透明的液體。

  

   不一會兒,郝子堯便看見老媽面色通紅,閉著眼睛,看來是高潮了,錢琪芬臉離開了陳雨萍的下體,紅通通還沾滿液體,一根扭曲的屄毛還黏在嘴角。

  

   “好了,滾去把地上舔干淨!”陳雨萍拉上褲子,卸磨殺驢一般一腳將錢琪芬踹開,然後招呼著父子兩:“快吃,快吃,菜都涼了。”

  

   郝子堯一般吃飯一邊看著錢琪芬趴在地上舔舐著液體,連同灰塵都吃進去,還把摔碎的盤子用手撥開,然後吃著掉地上的菜。老媽和老爹也不時把骨頭什麼的丟地上。

  

   “咚咚……”隨著一陣聲響,郝子堯轉過頭來,發現姚婉蓉四肢著地爬進來,並且用力磕頭發出聲音。

  

   “母豬,剛剛我兒有沒有碰你那爛洞?”陳雨萍聲音冷淡。

  

   “求主子饒命,剛剛母豬看見小主子撒尿,便忍不住把小主子強奸了。”姚婉蓉雖然嘴巴說著饒命,但是神色反而很興奮,好像在期待什麼。

  

   “真是一頭賤豬!”陳雨萍生氣道:“去叼兩根竹鞭!”

  

   聞言,姚婉蓉快速地爬出去,不一會兒叼來兩根半米左右,一指寬的竹鞭,兩邊還都是毛刺,顯然是劈開開還未打磨的粗糙竹子。

  

   “母牛,你來抽母豬的屁股!”陳雨萍喝著奶命令道。

  

   得到命令的錢琪芬接過姚婉蓉嘴里的一根竹鞭,然後狠狠抽打在屁股上,力氣之大很快出現一道紅印,錢琪芬沒有猶豫接著又是一鞭。

  

   “啪!啪!”聲不絕於耳,姚婉蓉的屁股上很快遍布紅印,看得郝子堯心疼不已。

  

   “媽,您別打她了,是我強奸她的。”郝子堯出口求情道。

  

   “哼,吃你的飯,沒你的事。”老媽道。

  

   “耗子,你不清楚狀況。”吃完飯正在剔牙的老爹小聲道:“你仔細看看。”

  

   郝子堯仔細看去,發現姚婉蓉並不是痛苦,而是在享受,雖然屁股被抽得破皮滿是紅印記,但陰部卻他媽在流水,再一看,姚婉蓉的屁股並不是在躲避鞭子,而是在跟隨鞭子的抽打方向擺動屁股。真是眼界大開,他活了二十多年第一次見到這樣的女人。

  

   很快隨著錢琪芬的鞭打,鞭子噼啪斷成兩節,而姚婉蓉的屁股則紅腫不堪,好幾道破皮縱橫交錯。

  

   “主子,這下怎麼辦?”錢琪芬問道。

  

   “廢話,肯定繼續打,這次換個方式!”陳雨萍命令姚婉蓉雙手撐地倒立,並且張開雙腿一字馬露出陰部。

  

   接著陳雨萍命令道:“這次抽她爛逼!什麼時候她身體倒下,什麼時候停。”這是什麼懲罰?郝子堯有些不懂,要是開沒打就倒下豈不是不用挨鞭子了?這是老媽在給姚婉蓉台階下?

  

   果然,女人的心思不是男人可以琢磨透的,郝子堯再一次想錯了,沒想到姚婉蓉竟然一動不動接受錢琪芬揮來的鞭子,任憑竹鞭一下又一下地抽在陰部,姚婉蓉都紋絲不動,不過看著姚婉蓉面色通紅,汗水打濕了頭發的模樣顯然是很煎熬。

  

   打了可能有一二百鞭,啪的一聲,這跟竹子也斷了,不過姚婉蓉的下體就慘了,變得烏青紅腫不說,而且還有部分竹子毛細碎屑扎在陰部上。

  

   “把地上這些碎片扔進那臭洞里面。”陳雨萍繼續殘忍命令著。

  

   錢琪芬於是拿起一塊塊碎片,也不管會不會割傷姚婉蓉的陰道,就直接塞進陰道里面。很快地上的碎片全部沒了,而姚婉蓉的小腹則微微有異物隆起。

  

   這個時候三人的早餐也已經吃完了,陳雨萍把剩余食物全部倒在地上,然後走過去用鞋子狠狠踩著,碾了碾姚婉蓉的手指道:“你這母豬今天就不用吃飯了,爛洞里的垃圾等晚上回來再丟掉。”

  

   “限你們十分鍾弄好這一切,然後在……”陳雨萍看了眼手表:“在九點前帶好農具跪在門口!”

  

   說完陳雨萍招呼著郝子堯說:“我帶你去別家里別處逛逛,這幾年家里面變化挺大的。”

  

   郝子堯跟著爸媽離開餐廳,房子乍一看和以前沒什麼變化,內部結構卻天差地別,首先是多出來的雜物間里面很多皮鞭、老虎凳、烙鐵、火爐、老虎鉗、鋸子等等幾十種看起來就很滲人的工具,還有就是十二個隔斷的豬圈牛圈……

  

   九點多後,三人來到門口,兩女跪伏在地上,兩女的旁邊是一個長兩米半,寬一米半的木制轎子,轎子分成兩部分,前部分有遮陽傘下方一排凸起座椅,後部分敞開著,放著好幾個泡沫箱。

  

   “長這麼大還沒坐過轎子吧,後面那些泡沫箱是中午吃的。”陳雨萍招呼郝子堯坐在中間,然後喊道:“上山。”

  

   只見錢琪芬和姚婉蓉一前一後麻利站起來,然後將轎子的木質橫梁放在後肩上,雙手握著

  

  

   看著眼前錢琪芬用力抬起轎子,肉體大腿肌肉緊繃的模樣,別有一番風味,三個人加上身後的泡沫箱估計也有四五百斤,再加上轎子本身的重量,也就這兩個大體格的女人才抬得動六百斤的東西。

  

   一路上錢琪芬的屁股扭來扭去的,可能是有鹽分的汗水粘在屁股血痕的原因,臀部顫抖著,扭頭看後面的姚婉蓉,挺直腰板的原因,兩顆奶子更加碩大圓潤,走了大概快一個鍾頭,兩女好像從水里撈起來一樣,胸口劇烈起伏,汗液一路滴在黑漆漆的腳板上,頭發看起來都黏糊糊地貼在一起。

  

   可能是感覺速度慢了,陳雨萍睜開眼睛,毫不留情地罵道:“真是兩頭沒用的牲口!今天這麼慢!”說著從身後的泡沫箱邊上拿出一根鞭子,然後狠狠抽打在姚婉蓉胸口,留下一道紅印,接著又是反過來抽打錢琪芬的後背:“加快速度,到時候獎勵你們的爛穴!”

  

   不知道是挨鞭子還是許諾獎勵的原因,兩女的速度快了起來,過了一二十分鍾後,終於抵達半山腰的一處長著茂盛水稻的梯田位置,梯田看起來有十畝左右的樣子,其中有一大半的梯田已經收割完畢,水稻一捆捆地倒在地上。

  

   剛把轎子放在地上的兩女累得躺下來直喘氣,陳雨萍走過去抬腳用力對著她們岔開的雙腿中央猛踢了一下:“別偷懶,快滾過去把爛逼洗干淨!今天表現不錯,賞你們聖腳。”

  

   聞言,兩女手腳並用爬過去用水管衝洗著下體,姚婉蓉把下體的陶瓷碎片掏出來放進盆里,連同還有一些血絲滲出。

  

   原來所謂的獎勵就是陳雨萍坐在石頭上,兩腿岔開,腳後跟抵地,腳指頭朝上,然後兩女就像艹逼一樣將陰部對著陳雨萍的腳丫瘋狂地上下蹲起,郝子堯看見兩女每次都是用力坐在腳丫上,然後起身繼續坐下。

  

   “這兩畜生很貪吃你老娘的腳丫,只有她們表現好,你老娘才給她們這樣享受。”陳雨萍對著兒子解釋道:“當然這有時間限制,我只給她們一分鍾時間。

  

   “一……二……三……”陳雨萍念著數。

  

   只見錢琪芬和姚婉蓉聽到後立即加快速度,屁股瘋狂上下擺動,出水量之大直接打濕了兩腿之間的一小塊泥土,錢琪芬在念到五十五的時候猛地加緊雙腿,身體抖個不停,顯然是高潮了,而且沒有離開而是更加用力坐下去,用陰道將腳完全包裹起來,陰唇也被撐開崩得緊緊。

  

   時間不多的姚婉蓉加快速度,卻離高潮還是差那麼一點,時間到後陳雨萍直接縮回雙腳站起來,姚婉蓉急得一下子向前抱住小腿哀求道:“主人,求求你,再給我十秒,不,只要五秒……兩秒也行啊!”

  

   陳雨萍被姚婉蓉求煩了,直接一耳光上去道:“一頭牲口會說話?滾蛋!好好干活晚上獎勵你!”姚婉蓉揉著松垮外翻的陰部,一付難受欲求不滿的模樣,看得郝子堯心頭火熱,肉棒有了起色。

  

   “兒子,別看了,都跟你說了這爛逼干了折壽。”陳雨萍瞪了郝子堯一眼,然後對著低頭舔她腳丫的兩女說道:“等舔完了就去干活,你們誰先把活干完,就獎勵你們五十鞭。”

  

   聽到可以被抽打,兩女皮膚一陣顫抖,等將陳雨萍的腳丫舔干淨後,陳雨萍給兩女分配各自負責的梯田,平均下來一人還有負責三畝左右的梯田。

  

   在陳雨萍的一聲令下,錢琪芬和姚婉蓉拿起鐮刀衝進各自區域,然後彎腰撅起屁股開始收割,光腳丫踩在泥地上讓本就髒兮兮的兩人變得更容易髒,才十幾分鍾過去,兩人身上就都粘著烏黑泥漿,頭發更是濕漉漉貼在後背和臉頰。

  

   相比干活的兩女,郝子堯一家三口就輕松多了,郝建軍打開轎子上的木箱,取出野炊器具,很快一頂帳篷還有簡易桌椅,連同泡茶工具都備好了,在太陽能熱水壺的幫助下,郝子堯喝上了一杯香氣撲鼻的好茶。

  

   看著在田地里晃來晃去的兩個大白屁股,郝子堯忍耐著壓下衝上去爆艹一頓的浴火,轉頭和父母聊天:“爸媽,咱們現在這樣子,比舊社會的地主還厲害吧。”

  

   “那時自然,舊社會地主還要給雇農付工錢,咱家這就是兩頭會說話的牲口,隨便打罵,干活還勤快。”陳雨萍得意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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