援交少女的本願
援交少女的本願
——想要被很多人寵愛。
想要被很多人抱著,告訴自己,自己是她們的最愛。
這種事情,普通人是不是都會渴望呢?
如果沒人渴望這種事的話,大概,市面上流行著的那些龍傲天小說也將失去它們的市場,變得毫無意義了吧。
那麼……對於一個女孩來說,也是這樣嗎?
她不知道,也拿不出答案。盡管如此,她還是在這樣做著。
就好像沉入到葡萄酒里的玫瑰花,在美艷地腐爛並分解的同時,她也痛飲著琥珀色的酒液,花瓣上滿是周遭酒液在燈火映射下的反光。
在與眼前的人相互擁抱著倒在床上的時候,艾麗婭難得地想著這樣的問題。
艾麗婭坐在酒吧的前台,為自己倒上杯酒。
作為放眼整個首都也最為卓越的,面向女同性戀的酒吧的完美看板娘,即便是以最為苛刻的眼光來看,她也足以稱為美麗。
被齊膝蓋的可愛風裙裝包裹住的纖細玉腿,坐在旋轉椅上輕巧地交疊在一起。她的腳上踩著高跟涼鞋,那雙高跟涼鞋的尖端部位,露出五只圓潤的腳趾,其上塗著淡紅色的指甲油,涼鞋輕輕搖晃的間隙,無論是男性還是女性,都會被拇指輕巧的動作吸引走瞬間的目光。
而她的手指上,卻並沒有塗指甲油,青蔥十指纖細而修長,其上的指甲剪得很短,並被打磨至入肉的程度,考慮到這間酒吧僅僅面向18歲以上的女性——修剪到這種程度的指甲,似乎也並不如何奇怪。
被不著痕跡地染成了粉色的長發,令她顯得多少有些特立獨行,但在那帶著幾分稚氣和渴求疼愛的眼神里,這份特立獨行被大多數找上她的女性理解成了某種渴求疼愛的表示。
事實上,也的確如此。
只不過今天例外——今天,似乎沒有人來找自己搭訕呢。
就像是不少男性一樣,有許許多多的女性,比起穩定的戀愛,更渴求短暫而強烈的性關系,這份兼有情欲和歡愛的情感,在男女之間時有發生,既有突發奇想的一夜情,也有著純粹出於金錢的援交關系。
不為人知的是,在女同性戀者之間,同樣也存在著這樣的關系。
一夜情,援交——因為同性戀者之間相較於異性戀者更為寬泛且去家庭化的關系網,反而基於欲望或金錢的交合占據了比異性戀中更高的比例。
名叫艾麗婭的少女是後者。
即便從她的衣裝與妝容上,也能看出來,盡管少女平日里終日都泡在酒吧中,但她完全不像是缺少金錢打理自己的樣子。
無論是玫瑰花還是葡萄酒,散發出的……都是金錢的香味。
她默然地掃視整間酒吧,為了營造出美好的氣氛,酒吧當中的燈光昏黃,而音樂也是足以讓人放松下來的輕音樂。在這份昏黃的燈光中,少女們,或是成熟的婦人們,十指相牽,亦或是耳鬢廝磨。
今天,相當碰巧——並沒有人來到這家酒吧尋求美好的邂逅,當然,也沒人向艾麗婭的荷包里塞錢。
一位服務生拿著空空如也的托盤走了過來,向尚未用過的杯子里放了些冰塊,簡單調了杯低濃度雞尾酒,在艾麗婭的身邊坐下。
“今天那對姐妹沒來找你?”
“哈啊,把她們榨干了。應該有一兩天沒法來找我了。”
“你還真厲害啊。話說回來,那個日本女孩似乎還蠻有錢的吧?還有她那個金發女伴也是,而且她們似乎也還很想跟你……進一步發展什麼的……”
跟一旁的少女侍應生碰了下杯,艾麗婭嘆了口氣。
“不靠譜啦,這種事兒。”
她苦笑著,啜飲一口葡萄酒,搖晃酒杯,杯壁映出自己扭曲且模糊的影。
多多少少,也還是會懷念一場美好的戀愛的,畢竟,過去,她也有過美好的戀愛。
那之後,分開了,痛過了,忘掉了——本該是這樣的。
她痛過了,也過去了,還沒忘掉,但也只是還沒忘掉。
“還真是有余裕啊,艾麗婭姐姐~”
刻意在語尾拉長了音調,侍應生小姐輕輕戳了戳艾麗婭的側腹,粉發少女臉頰微微一紅,咯咯笑著躲避開來。
——其實,也並不是有余裕什麼的。
只是害怕。
自己……真的配得到愛嗎?
想著被大家喜歡,所以就每天都將自己打扮得分外美麗,然後理所當然的那樣,接受女孩子們的禮物,和她們一起出去玩,一起做愛,維持著許多段這樣的關系……自己都已經是這樣了,還配得到愛嗎?
玫瑰花瓣沉入到葡萄酒中,再想掙脫時,卻已經吸飽了酒液,周遭的一切被酒水染上曖昧的淡紫色。
她默然地繼續飲酒,許是看出了艾麗婭的猶豫,侍應生也只是苦笑著又和她碰了下杯。
在酒吧里服務的女孩子多是同性戀者,但縱然是同性戀者中,多數也是有穩定的戀愛關系的,這位顯得有幾分拘謹的侍應生便是多數中的一員。
然後,似乎在酒吧的另一端,傳出了一陣小規模的騷動,以及玻璃破碎的聲音。
嬌小的銀發少女,手中正握著一瓶酒,額頭上滲出一層細汗,那如同瓷娃娃般美麗的臉頰上飄滿紅霞,即便如此,她還是大幅度地揮動著那瓶酒。
“嘿誒~那個是CAMUS的限量款,店里最貴的了吧?就這麼讓她拿著玩兒?”
“別提了,地上還有杯呢,那個是軒尼詩的hors d\u0027âge①,老板花了不少錢從原廠搞到的限量款……但那家伙都把信用卡砸在吧台上了,我們也只好隨著她喝……”
這種事情,過去也不是沒有過。失戀的女孩子拉出龐大的酒水清單,大家一邊飲下免費發放的紅酒,一邊附和著她,幫她怒罵那個負心人,同情的同時也有幾分慶幸。
這次當然也可以這麼做——只是,她看著眼前的少女,忽然想起了過去的某個人。
某個有著同樣的銀發,令人聯想到特立獨行的雌貓的人。
她默然了片刻,走上前去。
“請為我取個杯子來。”
“喂,等一下,老板現在不在,你不要亂來——”
少女的身上,酒味和處子淡淡的體香味混在一起,給人一種猶如夢幻的感受,只是,這份夢幻的感受中,混入了一絲鮮血的味道。
將杯子砸向桌面,讓其破碎的代價,就是玻璃碎片扎進了少女的手指,滲出的血絲一滴滴落在地面上。
“為什麼啊!為什麼只是跟他們說自己喜歡女孩子就要被——咳——就要被罵不肖女啊!這種事情,怎麼想……怎麼想都……”
——周圍,原本正在交纏著的女孩子們,此刻看向少女的眼神里,除了因打擾了二人世界而產生的不快外,更多的,是幾分同情的情緒。
“為什麼啊……不是飛去紐約就是去東京的交易所,一年到頭都不回家一次,跟他們談談自己喜歡女孩子的事情反而還……嗚……”
因為沒有杯子,她舉起那款包裝精美的限量款白蘭地倒向口中。
大概是並不適應飲用這種烈酒,她沒能將液體吞咽下去,反而劇烈的咳嗽起來,大半的酒水從口中咳出,打濕定制的白襯衫,透出其中毫無特色的棉質胸衣以及隱約可見的鎖骨。那個姿態看起來有種青澀的魅力,卻也同時暴露了她尚且還只是個孩子的事實。
“既然……既然……大家都喜歡女孩子……那也來喜歡我啊!來陪我喝一杯……”
“好啊,我陪你喝一杯。”
艾麗婭站在了少女的面前。
她本就不是身材高挑的類型,即便是面對這個顯然未成年的嬌小少女,也還要高了半個頭,少女輕輕打了個響指,接過一旁的空杯,手腳熟練地從少女的手中拿過了酒瓶,將琥珀色的液體傾倒入其中的同時,放入了雙份的冰塊和檸檬,然後,為她也制作了同樣的一份——只是,她將其中酒水的量調低了一半,取而代之以一杯果汁。
這麼小的女孩子,比起酒水來說,果然還是更適合甘甜的飲料。
嬌小的女孩臉頰微微泛紅。顯然,眼前的她,以及那個臉上帶著的溫柔的微笑,都和過去見過的任何人不同。
“要為了什麼而干杯呢?這可是很重要的哦。難過的時候要為了快樂而干杯,快樂的時候要為了此刻永恒而干杯,那麼,客人,您覺得該為什麼而干杯呢?”
她輕輕眨了眨眼睛,就像是過去遇到的大多數女孩那樣,嬌小的銀發少女對她目不轉睛,只是接過了杯子,將那杯飲料一飲而盡。
“那個……可以,為了你而干杯……嗎?”
忽然,她的腦袋微微一歪,看起來就要向前傾倒下去,少女腳步飛快地伸手,將她扶住。
“幫我跟老板說一聲——今晚大概不回來工作了。”
——伴隨著一陣輕盈的動作,她勉強從床上爬起,捂住銀發散亂的腦袋。
她喝下的酒實際不多,只是,還只是初中生年紀的她,大抵是承受不了突如其來的酒精的。
昏睡了約莫半夜之後,少女昏昏沉沉地醒來,手指上仍舊殘留著痛感,此外還有淡淡的束縛感。
有人給她做了包扎,此刻,紗布被包裝成漂亮的形狀,將她的左手食指纏住,旁邊的地上放著小小的醫療箱。
醫療箱的主人就坐在旁邊的床上。她脫了高跟涼鞋,只是襯衫的領口卻扣得很緊,房間沒開燈,窗外的燈紅酒綠在房間里投下斑駁的影子,讓她的眼神顯出某種憂郁的色彩。
“好渴……”
她輕聲說,喝下烈酒之後,喉嚨仿佛有火在燒——隨即,一杯溫熱的水便被遞到了她的手中。
“謝謝。”
然後,那個粉發的女性又坐回了原位——似乎並沒有上前擁抱她的意思。
“有家里的地址嗎?之後我送你回家。不信任我的話,我幫你打輛車也可以。”
艾麗婭的聲音平靜,眼神中有幾分溫柔。
“我……不想回家。”
她的聲音苦澀。
“家里很大,很空……只有幾個傭人在。我不喜歡那里。”
“那就再這樣待一會兒吧。”艾麗婭努力保持著平靜回答。
“我……想要被其他人關愛,被大家一起寵愛……所以,可以抱我嗎?就像是我以前看到的電影里,女孩子和女孩子做的事情那樣……擁抱,接吻,然後在床上交纏……其實我的家境很好的哦?酒吧的侍應生的工資,我開出幾倍都沒問題……”
艾麗婭苦笑起來,多麼孩子氣的話啊。
只是,這份孩子氣的話,從眼前這個如同瓷娃娃般精致的女孩的口中說出,再加上她那顯然是定制款式的用料精細的洋裙,便顯得有了幾分說服力。
“可別對別人這麼說哦,別人會當真的。”
她輕輕攪動著杯子,房間里有淡淡的牛奶與麥片的香味,然後,她將那杯牛奶麥片遞到了少女的面前。
“喝點吧,喝了酒之後,這個對胃很有好處。”
“不願意……抱我嗎?”
小女孩的聲音顯得有幾分哽咽,但她還是小口小口地用勺子喝著牛奶麥片。
“小姐,過去有個女孩子,和你差不多的可愛。她察覺到自己喜歡女孩子,然後,她理所當然地想著,自己這麼可愛,理應被其他人寵愛。然後,她從還在讀書的時候,就已經抱過了不少女孩子。”
艾麗婭的聲音平靜,就像是在說一個不相干的人。
“然後她喜歡上了一個漂亮的,有一頭銀發的日本女孩,覺得她就是自己的終身眷屬——她們也很幸運的在一起了。”
女孩握緊了勺子。艾麗婭的眼神瞥向一旁的她,但隨即便繼續講了下去。
“——一開始,她們過得很幸福,每天那個女孩子都享受著戀人的愛。只是,很快她就覺得膩了。她還想要更多。畢竟她那麼可愛,這種程度的過分要求是可以被原諒的吧?於是,她去找了更多能夠給她寵愛的女性,然後,事情敗露,她們也就分開了。”
“所以,不要隨便去和別的女孩子說,想要被抱,想要得到寵愛什麼的……”
不知不覺的,牛奶麥片已經喝完,艾麗婭接過了那個仍舊冒著熱氣的空碗。
今年歡笑復明年,秋月春風等閒度。門前冷落車馬稀,老大嫁作商人婦。
等待自己的也會是同樣的結局吧?其實,能夠老大嫁作商人婦,已是對自己最好的結局。
至於愛……跟一個不斷地援交,放任花瓣在酒水的浸泡下美艷的腐爛的玫瑰談這個,是否有些過分奢望?
“房費付過了哦。以後,別來這條街了……這條街的酒吧都是面向成年人的,隨便混進來,被警察發現了很不好。”
最後她說,用一個長輩的態度。
“那個……我叫克麗絲!我不會再進那間酒吧了,可是,我還能來找你嗎?!”
“我只面向18歲以上的客戶服務哦。如果你等到18歲還希望來找我的話,那,相當歡迎。”
最後,艾麗婭也沒說自己的名字。
像是逃一樣,她加快腳步離開了鋪著地毯的房間。
“艾麗婭醬~我猜,艾麗婭醬又在想別的女孩子了!”
——充滿元氣的聲音,然後,是毫不留情地,對著少女耳廓的溫熱吐息,讓艾麗婭感到仿佛有一陣熱風穿入了自己的腦髓里。
“噫呀啊啊啊!”
尖叫著出聲,艾麗婭嚇了一跳,險些從床上滾了下來,即便在最後一刻控制住了自己,但裹在身上那薄薄的被子還是伴隨著少女的動作而滑落,兩人的嬌軀也一起暴露在清晨那略微有些冷的空氣里。
低地的秋季並不如何溫暖,尤其是,兩人此刻正處在海濱的一家旅館,從樓上望出去,能夠看到遠處海平线上細碎地涌動著的浪花。
“哇……祭醬,不要像這樣吹……耳朵,耳朵很敏感的——”
她淚眼汪汪地撒嬌,只不過,眼前的少女,似乎並不是那麼的吃撒嬌這一套。
倒不如說,即便是那個柔弱的姿態,也能夠引發眼前人的欲望。
名叫夏色祭的少女,過去在仍舊是高中生時,似乎曾經是一位極其著名的主播,後來,伴隨著那個行業的整體衰落,她也逐漸從他人的視野中淡去。
如果過去她的觀眾們知道她現在正像這樣,抱著又可愛又柔軟的女孩子,將臉頰埋在她的那對酥胸之間,發出清晰可聞的呼吸聲,大概會不知不覺地說出“不愧是你”吧。
“祭醬……這……還是一大早呢……”
艾麗婭可愛的容顏因為快感而泛上一絲紅潮,但過分敏感的身體,已經開始誠實地輕輕扭動起來,迎合著嬌小卻充滿活力的黑發少女的臉頰磨蹭。
“你還真是吃不飽呢,祭醬……不過我也不討厭這種就是了。”
——房間里的第三個人,輕巧地用手指旋轉著鉛筆,那纖細的手指正在為床上的兩人創造一場惟妙惟肖的快速寫生。
與嬌小的夏色祭不同,金發的美人比起艾麗婭都還要高不少,寬松的睡袍下那挺翹的豐盈乳峰和緊致的腰线讓她走在街頭時,總能吸引到不少男性的目光。
“克勞迪婭醬就不想做嗎?”嬌小的黑發少女就這樣赤裸著纖細的身軀,踮著腳尖跑到了名叫克勞迪婭的女性身側,臉上帶上了一絲危險的表情——過往,她的觀眾們偶爾看到那個眯起眼睛的愉悅笑容時,大概她總會在下一瞬間就說出過激的發言,這次也一樣。
“艾麗婭醬她又香,又軟,又濕潤,總之超棒!還有……克勞迪婭醬也興奮了吧?”
少女的手指就這樣摟住克勞迪婭的脖頸,親吻麗人盤起的金發,然後又向下吻她的耳垂。
手指輕輕探入到那件寬松的睡袍下,在柔軟的乳峰上來回游動,不久,克勞迪婭便漏出了幾聲嬌吟——而那睡袍的股間部位,也在同時,微微頂起。
那是尋常的女性所不會有的……屬於男性專有的陽物。
夏色祭就這樣維持著逗弄少女乳尖的姿態,直到克勞迪婭手上的畫筆與畫紙一同被隨手拋下,金發的美人站起身,睡袍滑落,露出其下兼有男性的肉棒與女性的性器的股間。
而夏色祭的舌尖輕舔食指,然後,將手指也向自己的股間探去。
本就十分擅長於忍耐快感的嬌小少女,只有在碰到自己股間的瞬間,忍不住漏出一聲淫亂的喘息。
然後,在長度上絲毫不遜於男人的肉棒的粗壯陽物便昂然挺立著展現在仍舊躺在床上的艾麗婭面前,與克勞迪婭的那根肉棒來回摩擦著,不顧身側金發美人的難為情,盡管祭的臉頰同樣因快感與淡淡的羞恥感而通紅,她仍舊主動用手指握住扶她男根,和克勞迪婭持續著這種別開生面的“貼貼”活動,而即便過去就已經承受過這樣的對待,但在激烈的肉棒尖端摩擦帶來的快感酷刑下,克勞迪婭仍舊忍不住仰頭嬌吟出聲。
“哈啊……艾麗婭醬,你看……我們都那麼興奮了……你就稍微……讓我們釋放一下,如何……?”
——就像是過去的約定一樣呢。
她們提供這一場旅行的金錢,這是艾麗婭一直都相當期待的海邊旅行——而作為回應,自己,並沒有在這個時候拒絕性事的權力。
雖然兩人都十分溫柔,大概拒絕她們也不會真的讓她們生氣……但,正因為如此,她才不希望辜負這兩人的溫柔。
“好啊~”
艾麗婭輕笑起來,然後從床上起身,將一頭略微睡亂了的長發在腦後簡單地扎成馬尾。
接下來的事情,不扎成馬尾可不太好做呢。
然後,她便跪在了此刻並排倚靠在桌上,手指相牽的兩人面前。
“那麼,我這就……開始服侍了哦?”
——雙性人,乃是自古以來便存在的一種概念。有些作為男性而具有卵巢和子宮,而另一些,則作為女性而有著睾丸與陰莖。
這些人的生活,一直以來充滿了災禍與悲劇。往往,他們必須選擇一種性別,然後以手術切除與自己的生理性別不同的那套器官,從此,以並不完全的女性,或並不完全的男性形式,度過他們余下的生命。
直到近日,定向基因編輯技術突飛猛進的進步,比起上個十年間因高脫靶率而不被允許用在人類身上的CRISPR-Cas9系統②而言,極為穩定且價格低廉的基因技術,讓人們能夠付出並不比一場闌尾炎手術更高的價錢,為自己裝上一到兩個出自自己身體,所以絕不會引起生理反應的奇妙器官。
無數因器官衰竭而走向死亡,卻無法得到合適捐獻者的生命因此而得到拯救,而除了這樣偉大的成就之外,也多了一些……不那麼偉大,但也同樣“實用”的成就。
比如說,女仆咖啡廳里女仆們那毛茸茸的貓耳與尾巴……還有眼前,那兩根貨真價實的,盡管沒有屬於男性的卵袋,卻仍舊膨脹到了極限的男根。
僅僅是聞到那份兼有女性愛液,以及男根的雄性氣味的,屬於性愛的味道……少女便感到腦袋微微昏沉。
顫抖的雙手慢慢抬高,然後,一左一右,將那兩根粗大的扶她肉棒握住。
“嗯…...啾……咕啾……”
——首先,是克勞迪婭這邊。
與金發美人那略顯冷淡的御姐外表不同,少女在抵抗快感這件事情上實際上相當弱,在握緊肉棒的一瞬間,那份激烈的顫抖,以及忍不住漏出的聲音,就已經證明了她的肉棒其實已經相當接近高潮。
只不過……哪怕是射精了,射出的,也只不過是少女高潮的愛液而已…...所以,甚至不會有不應期。
所以,直到盡興為止——那份名為快感的酷刑都會一直作用在克勞迪婭那性感的柔媚軀體上。“嗯啾……滋嚕,噗嚕……嘴巴……撐滿了……啾……”
舌尖來回上下撥弄著包皮系帶的位置,然後,粉發的少女張大嘴巴,用舌尖作為緩衝,一點點地將那根粗大的肉棒容納入了自己濕潤柔軟的口腔里,然後,小嘴縮緊,做出了真空吸吮的姿態。
雖然從來沒有和男性做過,但過去,也不是沒有應付過喜歡使用假陽具玩弄自己,對展現出臣服態度的自己抱有興趣的SM女王型的客戶。
所以,口交技巧的話,雖然只有對著塑膠陽物舔舐的經驗,但實際上也還是好好掌握著的……
“啊……好厲害……要死掉了……要射出來了……哈啊……嗯啾……”
發出嘖嘖的聲音,用出真空吮吸的技巧,艾麗婭用纖細的五指猛烈搓動著無法吞入口中的肉棒根部,讓那整根肉棒在同一時間受到均等而強烈的刺激。
拼命忍耐著想要高潮的欲望,克勞迪婭嬌吟出聲,但那嬌吟的聲线很快便被一側的夏色祭堵在了口中。
作為純粹的快樂主義者,黑發的少女在從主播行業畢業後,用過去的大筆財富持續著自由的旅行,在路上,她遇見了同樣持續著旅行的畫家少女,然後自然而然地在一夜的歡愉後結伴旅行,相戀,直到在低地這片對小眾取向分外友善的土地上定居下來。
只不過,對於兩個快樂主義者而言,相戀的這個事實從來就不是排他的,所以,兩人也各自都維持著其他的肉體關系——只是,在彼此眼里,對方始終占據著不可或缺的重要位置罷了。
“嗯……咕……滋嚕……”
舌尖與身側的戀人來回攪拌的同時,配合著克勞迪婭上下套弄的柔軟手指挺動著腰際的夏色祭,在漫長的接吻後,暫且停止了欺負一旁敏感的戀人,她抬起柔軟的足趾,輕輕逗弄起身下殷勤服侍的少女乳尖。
“嗯……呀啊!”
對這份突如其來的襲擊猝不及防,艾麗婭也漏出一聲甜美的喘息,指尖忍不住握緊了祭那已經膨脹到極限的男根——讓黑發的嬌小少女一聲輕吟。
只不過,旋即,那早就已經相當適應了快感的少女便露出了惡作劇的笑容。
“不要光顧著服侍克勞迪婭醬嘛……我也想被艾麗婭醬寵愛呀。”
對剛剛的玩弄稍稍有些羞惱,原本純良的艾麗婭腦海里忽然浮現出了一個惡作劇的念頭。
聽說……肉棒的尖端,一般來說是最敏感的?
“嗯……咕……可以哦,我會試著同時服侍你們兩個的……祭醬,向這邊……稍微靠一點……”
伴隨著夏色祭依言稍稍轉過身體,兩人那同樣膨脹到了極限的肉棒便幾乎貼在了一起。
然後,她一左一右地,再次握住那兩根陽物,然後,向著右側微微轉頭,將那根同樣粗大的肉棒容納入自己的櫻桃小口中,但並沒有進行深喉口交,只是不斷鼓動著嘴巴,用唾液充分潤滑著那已經膨脹得微微發紫的男根。
“真厲害……哈啊……艾麗婭醬,喜歡……這個……超厲害……”
帶著那份享受的表情,祭和克勞迪婭再次交吻在一起,這一次,兩人更大幅度地側過身,祭那小巧的乳尖與克勞迪婭那早已膨脹到了極限的粉色乳首來回碰撞著,伴隨著兩人在交吻中不斷滴落在酥胸上的唾液,讓兩人的姿態顯得分外妖艷。
——然後,露出一絲惡作劇得逞的微笑,她將那根肉棒從口中拔出,然後,將那兩根沾滿唾液的陽物,在雙手的掌控下,頭對頭地,相互親吻在了一處。
“等一下,艾麗婭醬……!這個,這個不行……”
“嗯……呀啊啊啊啊啊啊!”
——然後,是激烈的擼動,同時,加以舌尖對兩人貼合的龜頭的不斷舔舐,每次舔舐,都有更多的唾液滴落在兩根貼合的扶她肉棒尖端位置,給予兩人那摩擦著的尖端以充分到過度的潤滑,證據就是,每一次肉棒的尖端離開的時候,都牽出清亮的銀线,其中混雜著肉棒的先走汁,以及少女的唾液。
即便是一直都追求著快感的祭也沒辦法承受住這樣的肉棒責備,嬌吟聲中,她試圖抽身,但少女連續的舔舐,來自肉棒尖端摩擦的快感,再加上那熟練而快速的擼動,讓原本緊致的腰際分外酸軟,每一次自己的肉棒和戀人的在水聲中緊貼在一起滑動的時候,她都感到自己的精神仿佛也隨著摩擦一起飛到了九霄雲外。
“不行了,要到極限了,到極限了……要丟掉了,嗯呀啊啊啊啊啊啊!”
——一對美眸緊閉,克勞迪婭先戀人一步,那敏感的肉棒達到了今天早上的第一次頂點。
在至近距離,少女目睹著那氣勢驚人的噴射——伴隨著陽物的顫動和激烈膨脹,白色的濃厚混濁噴射而出,每一次噴射,少女的嬌軀都下意識的挺動,讓那對豐盈的乳房上下晃動不已,那性感的嬌軀早已香汗淋漓。
而在一旁,夏色祭發出了比起戀人更甚一籌的喘息聲。
“哈啊……這個……是什麼啊……嗯咿呀啊啊啊啊啊!”
比起普通男性能夠射出更加大量的黏液的肉棒,每一次被擼動,都以驚人的氣勢噴射出一股白濁——而這些白濁,便全部以出膛瞬間的猛烈噴射,於零距離作用在少女的肉棒尖端。
大概,哪怕少女的意志再堅強十倍,也沒法忍受住這種接近酷刑的激烈快感。
以白濁沾滿龜頭的狀態,夏色祭痙攣著迎接了本日的第一次高潮。
絲毫不遜色於對方的噴射,將濃厚的白濁同樣糊在了對方的龜頭上。兩人相對的噴射,讓彼此的高潮都多持續了十幾秒的時間——直到最後一滴愛液轉化而成的白濁黏黏糊糊地滴落,夏色祭的肉棒空虛地顫抖了數下,兩人的高潮才迎來結束。
聆聽著兩人在高潮余韻下激烈的喘息,少女同樣沾滿了白濁的雙手微微發酸,但仍舊握著兩人的肉棒。
如果在這個時候繼續摩擦兩人的肉棒的話,大概會迎來更加激烈的快感吧……只不過,她沒能來得及繼續實踐這種可怕的念頭,因為克勞迪婭和祭已經一起低頭看向了自己,甚至,克勞迪婭伸手抬起了自己的下巴。
“哈啊…….真棒的惡作劇呢……艾麗婭醬…...”
“這回合是艾麗婭醬贏了呢。既然如此……接下來,輪到我們欺負艾麗婭醬了哦?”
——只是,僅僅是數秒鍾過後,祭那小巧的身體便在激烈的快感中,再度顫抖不已地發出了悲鳴。
“呀啊…….好過分……一直像這樣摩擦什麼的……”
雖然嘴上說著這樣的話,但,名叫祭的少女卻仍舊用力地扭動著纖腰,甚至主動地用龜頭與身側少女那根竭力躲藏著,但仍舊膨脹到了極限的肉棒相互摩擦。
稍稍有些感到手酸,艾麗婭這次只是給了肉棒輕微的刺激便松開了手,即便如此,克勞迪婭那迷離的眼神和激烈的喘息聲,也證明了此刻的她正接近第二次的高潮。
即便是有了肉棒,作為女性的特質仍舊殘留著——她們的高潮,是沒有不應期的。
“哼哼……兩位,是想要繼續就這樣摩擦肉棒呢,還是想進入正戲呢?看著克勞迪婭醬和祭醬那麼開心的表情,我也興奮的不得了了……”
舔干淨手指上殘留的黏稠,她仰起頭,看著居高臨下的俯視著自己的兩人,兩人相視了一眼,說出了完全不同的回答。
“果然想要繼續一邊被舔一邊摩擦!”
“再那麼刺激的話就壞掉了……”
——不愧是祭醬啊。哪怕是相當羞恥的,一邊被玩弄肉棒,一邊被逼迫著和其他人的陽物相貼,但像她這樣純粹的快樂主義者,是沒辦法抵抗這種快感的。
只是這個時候,照顧到兩個人的感受也很重要。
輕輕一笑,艾麗婭松開了仍舊握著克勞迪婭的肉棒的纖細五指。
“祭醬,再這樣玩弄下去的話,克勞迪婭會哭的哦。”
她溫和地笑著,面對露出略微有些遺憾的神情的嬌小少女,她將那根本就微微上翹的陽物用指尖撐到高處,然後,腦袋向下探去,舔吮著早已經愛液淋漓的,少女的蜜穴入口。
擁有兩套性器官還真是方便呢,兩倍的快感什麼的,大概不會有人拒絕。
“艾麗婭醬,要從後面進來了哦~”
少女聽見了溫和的聲音,身材高挑的美人走到了艾麗婭的身後,少女感受到了此刻又恢復到了完全勃起姿態的扶她雄根抵住自己小穴入口的感受。
“請吧……這邊也是……興奮不已了喲?”
然後,她將祭的肉棒上的最後一縷白濁細細地舔舐殆盡,用單手扶住嬌小少女的陽物,另一只手撩起自己的粉色秀發,嬌笑著抬起頭,與臉頰通紅,笑容卻分外興奮的夏色祭嘴唇相貼。
纖手輕輕擼動嬌小的麗人那膨脹到了極限的肉棒,她用嘴唇堵住了夏色祭的唇。
兩人唇舌交繞,口中的白濁往復交換,貧乳少女就像是在羨慕著眼前人那形狀姣好的乳房一般,用指尖輕輕擰動艾麗婭那淡粉色的乳首,而身後有幾分醋意的艾麗婭在同時,用前所未有的激烈力道挺動起她粗壯的男根。
“嗯……呀啊啊啊啊啊!”
本就分外敏感的艾麗婭,在被插入小穴的一瞬間,便已然淫水四溢,而身後在抽插中豐乳晃動不已的麗人則同樣發出了愉悅的嬌吟。
忍受著身後仿佛即將強制把自己帶到高潮的激烈衝擊,她再度彎下腰,努力張大嘴巴,將那根帶著淡淡腥味的,屬於夏色祭的陽物含入口中,開始了小心翼翼的口舌奉仕。
不住挺動著腰際的一對戀人,則帶著幾分魅惑笑意,向著彼此的乳尖伸出了手指,盡管雙方都是即將因高潮而崩壞的糟糕表情,但仍舊努力地,一邊輕吟著對方的名字,一邊試圖用彼此的手指將對方送上頂峰。
——如果……我也有能夠在做愛時喊著名字的人……
艾麗婭的眼神中,閃過一絲悲哀的神色,但隨即,快感便衝散了少女余下的思考。
就這樣……在自己也壞掉之前,盡情追求快樂吧……
浴池里。
即便是再怎樣激烈的性愛也會隨著體力窮盡而迎來完結,此刻,三人正肩並肩地坐在熱氣蒸騰的浴池中,除了坐在中間的黑發少女偶爾還惡作劇地戳戳兩人的腰眼或大腿內側,惹得兩人嬌喘不已之外,她們就像是和睦的三姐妹。
“話說回來,真的不考慮接下來和我們住在一起嗎,艾麗婭醬?”
“其實你的繪畫天賦挺棒的。也許可以和我一樣當做維生的一技之長。如果從我這里學的話,不收費。”
“是啊~!雙份的色圖,雙份的快樂——”
就像是永遠和悲傷這個詞無緣的,神情愉快的夏色祭,以及有些生人勿近卻溫柔的克勞迪婭。
她們……大抵是喜歡著自己的。
艾麗婭知道這一點。
也許比不上她們喜歡彼此的程度,但已經足以讓她們將自己考慮為未來的一部分。
在這個傳統家庭概念正在逐漸消解的時代,這樣的關系,也並非完全不存在。
只是……
自己真的配被愛嗎?
已經和那麼多女孩子肌膚相親,在她們的親吻下婉轉承歡,又或者是用自己的手指讓她們高潮迭起的自己……就算是此刻用真心來回答,誰又能保證這不是她下意識的逢場作戲呢?
就像是這個似乎需要花費高價提前預約的浴池,能夠一眼看到海濱的旅館……這些錢,自己就連一分,一毫都沒有出啊。
她低下頭,將半張臉沉入水中,許久,才露出腦袋。
她裝得很像,裝出了一個分外完美,無懈可擊的笑容,就像是她過去的上千個日日夜夜里裝出來的一樣。
“在酒吧工作超開心的,每天都能遇到各種各樣的人……這種事情之後再說吧?比起這個,等到泡完澡要一起去打乒乓球嗎?”
“乒乓球!”
夏色祭開心地舉起了一只纖細的手臂,笑容燦爛。盡管已經是個能夠獨當一面的成年人了,但她那樂天派的性格讓她每天都分外快樂。
如果自己也能像她那樣的話,是不是也會每天都格外快樂?她輕輕戳了戳祭因為泡的太久而泛紅的可愛臉頰,忽視了身側的克勞迪婭那帶著幾分遺憾的眼神。
“親愛的朋友……”
——她看著手機里,短信的第一行。
夏色祭似乎還有一位老朋友要見,早早地就離開了,所以,此刻是克勞迪婭開著車,坐在後座的少女,靜悄悄地翻閱著短信的頁面。
既然她沒有接受兩人的邀約,那麼,她就仍舊是一位援交少女。
她還是會繼續援交,繼續在快感中將自己麻醉,就像是她已經習慣喝的葡萄酒與烈酒一般,那是買醉的藝術。
百合援助交際是一個相對封閉的圈子。一般的入圈者,都是通過小圈子向外延伸,她也並不例外——今天,一位熟客,向她介紹了一個人。
這並不算奇怪的事情,她的客人多數都通過援交圈子而來,真正來到酒吧又碰巧看上她的女孩,數目不多,出價也不算高——當然,那位叫克麗絲的小女孩除外。
只是,即便她沒有看到那位女孩的照片,即便她沒能聽到那位女孩的語音……但,只是看著那個熟悉的號碼,她便感到恍若隔世。
怎麼會……這樣呢。
她看著屏幕,兜兜轉轉,敲入字跡又刪除,最後慢慢放下手機。
“親愛的朋友”停留在頁面的第一行,沒有向下的字跡。
有些好笑的是,這個看起來說妥帖不妥帖,說疏遠又奇怪的親近的問候,還是她交給自己的。
名叫吹雪的女孩,似乎在相當長的一段時間里,同樣是一位著名的主播——只是對主播並不了解,也不感興趣的艾麗婭沒有去深入了解,只是覺得那個在屏幕前不斷做出大幅度的動作,聲音也裝的分外可愛的她,相當的讓人憐愛。
那個女孩相當喜歡游戲。
無論是刺客信條系列還是寶可夢,她都帶著自己打過——而這個問候,則出自過去二十年最為卓越的角色扮演游戲之一,巫師3。
離開了深愛自己的,名叫葉奈法的女性,獨自一人走上另一次冒險的獵魔人,在遇到了另一次危機時,想到了將自己的義女托付給那位本就是他靈魂伴侶的美麗女術士。
可是,他卻無法再理所當然地喊出“親愛的”——哪怕心里仍舊滿是那個冷淡而美麗的背影,他還是在語尾加上了“朋友”。
故事里獵魔人和女術士仍有著復合的機會。只是,她呢?
數年過去,她……還能再擁抱那個銀發的少女,告訴她自己還在想著她嗎?
她一字一頓地將“親愛的朋友”刪除,認真地書寫著回復,嘴角彎起微笑。
援交,不過是這個新時代,對【妓女】一詞,更加溫柔的表達——只是,花柳之間,佳人賣笑,那笑容里又有幾分真?
“克勞迪婭醬,送到這里就可以了。”
她輕笑著,等待克勞迪婭將車在路邊停穩,拉起手刹,方才向著前座探過腦袋。金發的麗人也轉過頭,兩人的嘴唇相觸。
“下次再一起玩哦。”
輕舔了一下艾麗婭的唇,克勞迪婭眯起眼睛。
——只是,她沒有料到,下一次見面,會只過了那麼短的時間。
她很認真地打理了自己。本就天生麗質,不再需要過分的妝容,但她還是認真地,有些苛刻地挑選著裙裝搭配。
最終,她選擇了一件齊膝的格子裙,配上上身的女式襯衫,而內衣,則是鏤空的蕾絲款式。
再怎麼說……也是要做的。
清純的風格,只是為了在最終做愛時顯得更加放蕩……她這樣想著,沒來由地覺得分外難過。
約會時,早到半小時,這是她一如既往的習慣——只是,這半小時的時光,她等得煎熬,直到那個身影出現在她眼前。
銀發的麗人,柔順的發絲在腦後扎成馬尾,長至腰際。
吊帶裙外薄薄的白色外套,讓少女素白的脖頸與鎖骨隱約可見,她下意識地移開了目光,才發現自己的心跳比起以往快了三分。
她不想承認,自己仍是像過去一樣的喜歡她,所以她只是抬起頭看向眼前的人,卻沒能再像過去那樣露出完美無缺的微笑。
“艾麗婭醬。”
她平靜地笑著,走到了艾麗婭的身邊,與她十指相扣。
她們約定在咖啡館見面,而周遭咖啡的香味,此刻被這位既像狐狸,又像貓咪的少女那淡淡的甜香所填滿,令艾麗婭有些昏沉。
“吹雪……”
她最終還是笑了出來,卻並沒有過去那麼完美。
“那麼,按照約定——今天一天,你都是屬於我的,就算是拉著你玩兒堡壘之夜你也不能拒絕哦?”
“那個游戲現在已經沒人玩兒啦——”
她下意識地出聲,意識不到自己嘴角的幾分舒緩。
然後,伴隨著頭腦的一片空白,如同櫻花般柔軟的嘴唇輕巧地落在艾麗婭的唇瓣上,稍許貼合之後,隨即分離。
只是,比起過去與數十人,上百人曾經持續過的綿密的貼合交吻而言,這個吻令艾麗婭失神的程度更甚。
緋紅的臉上浮現出計謀得逞的狡黠微笑,真的有幾分像是狐狸的她,半強迫地牽起了她的手。
“不過,還是先陪我在這里走走吧。過去,還一直都沒有來過低地呢~”
——聖尼各老教堂③前,游人如織。兩人默默牽著彼此的指尖行走在人群之中,在這座以對同性戀情分外開放而聞名的偉大都市面前,她們顯得並不如何顯眼。
“那個,吹雪,從這邊再往那邊走,就能看到潟湖了——吹雪?”
不知怎麼的,十指相扣的指尖,被身側的麗人悄無聲息地抓緊,忽然,吹雪向著自己的方向轉身。
“喂,艾麗婭醬。”
一如往昔,就像是談到晚上是先做愛還是先聯機打游戲一樣,她的聲音不高,但卻分外有穿透力。
“我喜歡你。”
這是逢場作戲嗎?還是認真的?她一時間無法回答,但吹雪已經繼續說了下去。
“我認真想過了,也試過去喜歡其他人。只是,我還是沒法離開你……接下來,我們繼續在一起可以嗎?我知道你抱過很多女孩子……但我無所謂。只要以後都只看著我一個人就好。”
“……”
無疑,那個聲音里含有的意志,並非虛與委蛇。如果在這里點頭,那,她就真的能夠擁抱住眼前的少女,自此以後,以她的財力,自己應該能過上絲毫不比現在差,甚至更加安逸的生活吧?
——只是,在那個自己已經記不清具體日期的夜晚,是自己背叛了她。
然後,一次,兩次,三次……直到東窗事發,分如參商,一別經年。
她最終默然搖頭,旋即,裝出了開心的表情。
“吹雪,過去跟你在一起的時候,我也很開心……每天都很開心,只是……都過去了。”
她很好的抑制住了語尾的顫抖,甚至有幾分刻意為之的上揚,只是,彼此相握的指尖的顫抖,卻終究沒能掩飾過去。
“那好吧。”吹雪不置可否,“既然這樣,艾麗婭醬,今天一天,你都還是屬於我的女孩吧?”
她忽然轉向自己,艾麗婭尷尬地挪開視线,然後,比起自己身材略高的麗人,輕貼在自己的耳廓,吐出嬌艷的吐息。
“既然這樣,那,我們現在就去吃午餐吧。點餐的事情就拜托身為本地人的你啦?”
那個吐息輕柔的離開,留下了最後一句。
——飯後的甜點,有些想吃菠蘿了呢。
“干杯。”
——她優雅地微笑著,搖晃著酒杯,兩人的杯子相互碰撞,侍者適時地為兩人斟滿酒。
來自波爾多的拉圖酒莊的干紅,並非所有紅酒中最名貴的種類,但仍舊展現出了眼前麗人的財力。
明明,過去她是更喜歡喝奶茶,吃垃圾食品的女孩子,然後,在體重秤上的計數稍微向上偏轉一點的時候,又會在慌亂中拉著她一起節食……這麼一想,還真是恍若隔世。
眼前這個優雅又完美的女孩,真的曾經是自己的戀人嗎……
“我很高興你點了那麼多補充體力的食物呢。”
——無聲地,叉子遞到了自己的嘴邊,其上是切成了剛好適應少女嘴巴大小的小塊牛排。
“畢竟,今天晚上可是會很累……很累的哦?”
艾麗婭尷尬地笑。
這種事情……在西餐館里說出來……也太糟糕啦……
雖然這麼想著,但她還是聽話地將牛排啃掉,很快,最後一道甜點,也就是菠蘿冰沙上來了。
她到底要怎麼折騰自己啊?
少女的腦海里一瞬間閃過這個念頭,不過隨即她輕輕搖搖腦袋,將這一份綺麗的念頭從腦海中逐出。
反正,再怎麼說,也只是一夜。
分手炮什麼的啊,彌補青春的遺憾什麼的啊——愛怎麼說都無所謂。
唯一能夠確定的就是,在今夜之後,她們將再無交集。
所以,如果只是這一夜的話,那就讓她任意而為好了……
她這樣想著,小口啃咬著菠蘿冰沙,讓那份微微酥麻的冰爽口感在自己的口腔中逸散開來,沒有注意到眼前的麗人仿佛下定決心的眼神。
“哈……啊?”
——於是,當她們打開了房間門時,兩位自己相當熟悉的少女正坐在房間里,向著自己打招呼。
不,准確的說,是三位。
“姐姐好——!原來姐姐叫艾麗婭,終於找到了~!”
飛快地用手勾住自己脖頸的一頭銀色長發的少女,踮起腳尖,親吻了自己的臉頰。
在她的身後,吹雪踏進房門,順手把門帶上,掛上了門鏈。
“抱歉跟大家一起合伙騙了你。”
克勞迪婭帶著幾分歉意說道,這時,她才意識到,眼前的兩人,都僅僅穿著寬松的浴袍……就像是,正准備著交合一般。
“你啊,還是像過去一樣,無意識地就讓別人喜歡上你啊。”
吹雪在一旁抱著手臂淡淡地出聲,她用質詢的眼光向吹雪尋求解釋,但吹雪只是偏過腦袋,無聲地用手指解開胸前的襯衫,然後是胸罩的系帶。
“克麗絲,這是怎麼回事……”
她最後輕聲說。房間里坐著或站著的三個人,都無法信任,她反而更加相信起正懷抱著自己的綿軟而小巧的女孩。
“父親是酒店的董事長來著。所以,在吹雪姐姐對我說要搞這樣一個惡作劇的時候,我很容易就借到鑰匙了!”
少女帶著得意的笑容,但艾麗婭並沒有心情夸獎她。
“我是說,你怎麼認識吹雪的?”
“是我,我主動找上她的。”
吹雪接過了話茬。這時,少女已經將下身的裙裝也褪下,全身上下只剩下一條系帶式的內褲,她的身體還是如同過去一樣,肌膚如同霜雪般白皙,給人以想要撫摸的衝動。
“嗯……吹雪姐姐好厲害,我站在門口不敢進到酒吧里,那個時候吹雪姐姐就跟我說,是不是想要見這個酒吧的看板娘什麼的……沒想到真的是艾麗婭姐姐!”
大概是因為見到了理想的人的緣故,此刻的少女滿面笑容,又一次輕啄了她的臉頰,艾麗婭推開也不是,順從也不是,只得稍稍用力地扭動著,滿面通紅,而與此同時,吹雪已經將身上最後的那件系帶內褲解下,那件仍舊殘留著熱度的織物被吹雪在手中輕輕旋轉了幾圈,然後扔到了一旁。
“艾麗婭醬,過去你離開我的時候,我想了很久自己到底做錯了什麼。”
就像是在下定某個決心一般,少女向著兩位扶她麗人走了兩步,然後轉頭看著艾麗婭。
“我後來發現,大家誰都沒有做錯,如果一定要說做錯了什麼,就是我們竟然沒有交流過。就連一次都沒有交流過,就因為你和其他的女孩子做了,你就因為畏懼而逃開——其實,我從來就沒有在意過這件事。”
她靜靜地在兩位扶她少女的身前跪下,撩起自己的一頭銀發,那個身姿分外優雅,就像是淑女跪坐在榻榻米上的姿勢般。
“如果你一直感到虧欠我,就因為自己在偷偷做援交這種事……那從現在開始,我也會和你一樣援交的。我對你的情感……可不是和幾個人做過就能夠輕而易舉的抹消掉的東西……咕啾……”
——然後,她解開嬌小的黑發少女的那件睡袍,其下並沒有任何內衣的存在,也不需要。
“真沒想到能像這樣被侍奉,吹雪醬……”
臉頰緋紅的祭,就像是在很久以前就與少女相識一般,臉色通紅的撫摸著銀發少女的腦袋,那根扶她男根已經膨脹到了極限。
“嘿誒……這就是男孩子的肉棒啊,真厲害。”
吹雪小心翼翼地用嘴唇噙住包皮系帶輕輕拉扯,然後用舌尖慢慢舔弄竿部,唾液讓那根猙獰的肉棒上沾上了幾分淫亂的水光。僅僅是這樣初步的奉仕,祭就已經滿面紅潮,指尖用力抓著床單——而克勞迪婭則只是在一旁含笑旁觀,甚至還用手指輕輕上下擼動了兩下夏色祭那根肉棒的根部,惹得少女嬌吟不已。
“跟你的fubuki做愛的感覺怎麼樣?看來我稍微有點多余呢?”
她輕笑著詢問。
“哈啊……克勞迪婭醬……不要欺負我啦……最喜歡你了……和我做嘛……”
性感的畫家小姐不答,只是隨手扯開了自己那件幾乎無法遮掩豐盈巨乳的浴袍,然後走到了吹雪身後。
“才不要和你做呢,難得的機會當然要好好疼愛一下這只小貓咪。”
她走到了吹雪身後,輕輕拍打著銀發麗人的臀部。
“小吹雪,要狠狠的從後面玩弄你了哦?”
聲音平淡,只是,那根粗壯的扶她男根已經抵在了吹雪那略微濕潤的小穴入口,在那毫無一絲毛發的穴口來回上下摩擦著,伴隨著摩擦,肉棒與小穴親吻出咕啾咕啾的水聲。
“請吧……今天晚上……隨便…….讓克勞迪婭小姐玩兒哦……”
將臉頰埋在夏色祭的股間,進一步地舔舐起少女的小穴入口,她那修長的雙臂伸向背後,十指將自己的臀瓣分開,就像是在歡迎著少女插入。
只是,那最後的一步動作被打斷了。
即便心里還滿是恐懼,但像這樣坐視自己的戀人被兩根肉棒侵犯……哪怕,是已經分開數年的前女友,艾麗婭也難以接受。
真是過分啊,自己。她自嘲地想著,自己從來沒能滿足過任何人的獨占欲,可是,卻在強迫別人滿足自己的獨占欲。
用力掙脫了嬌小的銀發少女,她飛快地將自己的裙裝脫下,剩下的便只是那件鏤空的蕾絲內衣,那本就是用來做愛的款式,從鏤空的黑色紋路中,隱約可見小巧的乳首和淡粉色的陰唇。
“請不要玩弄吹雪了……我……我來和你們兩位做。一直做到你們兩位滿意為止…….”
她努力地出聲,腦袋里就像是一團亂麻。
只為了讓吹雪變得和自己一樣,就讓她也走上援交的道路,絕對不可以。
所以……就讓她看自己崩壞的姿態吧。
讓她看自己被玩弄到高潮迭起,雙眼上翻的淒慘樣子,然後嫌惡地離開自己……至於自己,也會再次逃開。
世界很大,能容下一個試圖逃跑的人。
帶著這樣分外難過的念頭,她近乎粗暴地將處在兩根肉棒的夾擊之下的吹雪推開,自己,則用雙手將眼前小巧的少女一口氣推倒。
那根被吹雪舔舐得青筋暴露的陽物上,仍舊沾著來自自己戀人的唾液。艾麗婭慢慢將自己那本就鏤空的胖次從中間撕開,暴露出已經淫水四溢的小穴。
“祭醬……比起吹雪醬來說,還是我更好吧?”
就像是夏色祭一樣——艾麗婭也是快樂主義者,那敏感的身體,即便在這種情況下仍舊誠實地興奮了起來。
只是她想的太多,所以快樂從來便不純粹。
“那……要看艾麗婭醬是不是足夠努力了呢。”
——而純粹的快樂主義者,此刻已經帶著幾分愉悅的笑容,將包裹著自己胸部的鏤空式情趣內衣解開。
無論是誰騎坐在她身上,今天她都會獲得比大家更多的福利呢。
“肯定……比吹雪醬……好得多了……嗯……唔……”
輕輕扭動腰際,她以鴨子坐的姿勢,讓那根微微上翹的肉棒在自己的小穴入口來回摩擦,然後,慢慢坐下了身體。
肉棒在還沒有前戲的情況下一口氣插入到最深處的愉悅感觸,以及被自己的戀人視奸所帶來的,幾乎是崩壞般的快感,讓她忍不住揚起頭,發出一聲激烈的嬌吟。
只是,還不能就此結束。
早已被完全撕開的情趣內褲,包裹著兩瓣挺翹的素白臀部,只是,唯獨沒有包裹那分外魅惑的臀溝。
所幸,在來之前,想到做愛時大概會相當激烈——她曾經用過灌腸液。
此刻,殘余的少量灌腸液體讓菊穴仍舊透濕,放任夏色祭將手掌覆蓋在自己的豐盈乳房上來回揉捏,她的雙手探向身後的臀瓣,指尖沒入到那如同有生命般微微蠕動的菊花中。
在三位少女的視奸下用手指進行肛門擴張的這個事實,讓少女感到羞憤欲死,但她勉強忍住了這種羞恥感,在插入了食指之後,再度插入中指,輕輕轉動,然後,略微勉強地插入了無名指。
做到這種程度……大概就可以了吧……
“克勞迪婭醬……還是來侵犯我比較好哦……今天……是難得的,解禁後庭的日子……呀啊!”
夏色祭適時地挺動腰際,讓少女竭盡全力想出的淫亂台詞以一聲嬌喘結束。只是,起了幾分興趣的克勞迪婭,此刻卻像是貨比三家的顧客一樣,走到了自己的背後。
少女的兩只手掌,同時放在了吹雪的臀瓣與艾麗婭的柔臀上,同時用力一捏。
吹雪那素白的臉頰上染上一抹嬌艷的紅,卻拼命忍住了嬌吟出聲,而艾麗婭猝不及防,小穴激烈縮緊的同時,嬌喘聲也提高了三分。
“可是,吹雪醬明顯更期待被啪呢?我和祭醬是把錢給了吹雪醬,所以還是更加想要玩弄吹雪醬一點呢。”
已經顧不上少女有幾分調笑的意味,無論如何,都要避免吹雪被褻玩——艾麗婭盡管承受著身下黑發少女全力以赴的愛撫,仍舊斷斷續續地哀求起來。
“求你了……哈啊……請肆意玩弄我的菊花吧……已經充分的清理過了,想要被克勞迪婭醬玩後面玩到高潮……”
激烈的哀求聲下,她的嬌軀再一次顫抖起來。盡管身下的夏色祭同樣已經是香汗淋漓,但那小巧的身軀仿佛有著無盡的體力一般,不斷向上方挺動著腰際,直讓艾麗婭喘息連連,那對豐盈乳房也顫抖不已,即便如此,艾麗婭還是拼命地發出哀求聲。
“既然這樣——那就滿足你啦。”
開玩笑到這種程度也夠了——克勞迪婭想著。
隨即,她慢慢將肉棒抵在了那顫抖不已的,仍舊濕潤的菊穴入口。
那遠遠比起纖細的三根手指更加粗壯的扶她雄根,慢慢沒入到了尚未適應如此巨物的菊門里,激烈的痛感讓艾麗婭揚起頭,發出一聲兼有疼痛和羞恥的慘呼。
輕咬著嘴唇,少女拼命忍住痛感,適應著肉棒插入菊穴時的感觸,而克勞迪婭也只是扶著少女的腰際,溫柔地等待著身下的她適應完畢。
“接下來,這邊要開始動了哦?”
直到她的手指扶住床單,克勞迪婭才在粉發少女的耳邊輕輕出聲,隨即,在艾麗婭羞澀的輕聲回應里,兩人的肉棒同時動作起來。
“嗯,呀啊,不對,這個,好奇怪……呀啊啊啊啊!”
即便是對於已經相當適應性事的少女來說,這也是過分強烈的體驗,更何況,無論是夏色祭還是克勞迪婭,都在改造中選擇了比平均水平更大的陽物……接下來,每一次抽動都像是要將少女的身體帶到雲端。
刺痛的感覺很快便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激烈的快感。菊穴周圍敏感的神經,再加上灌腸液本身自帶的催情成分,讓後庭的快感甚至接近蜜壺的愉悅感觸,而身下,祭那調皮的指尖對自己乳峰的不斷攻擊,更是讓艾麗婭嬌喘連連。
“哈啊,艾麗婭的這個表情……真棒啊……”
吹雪無聲地湊了過來,就像是發情的雌貓一般,柔軟的臀部輕輕搖晃著,手足並用的沿著那張寬廣的大床爬到了艾麗婭的身旁,然後用濕潤的舌尖沿著腰线,向上輕輕吸吮著艾麗婭周身淋漓的汗珠。
“吹雪……咕啾……嗯……”
她想要對吹雪說什麼,但隨即,銀發的麗人便抬起了她的下巴,兩人唇舌纏繞。
這份舌吻並不算十分穩固,因為身後和身下持續不斷的撞擊,每一次嘴唇都是稍稍相觸,便立刻分離開來,只是,吹雪卻固執地用嘴唇與舌尖追尋著艾麗婭那微張的唇,最終,她干脆便伸出雙手,將艾麗婭抱在了懷中——盡管,下身也不知不覺地就進入了一直躺在少女身下的祭醬的攻擊范圍里。
“嗯……祭醬……突然就,舔上來什麼的……噫!”
“噗嚕,咕嚕,啾嚕……”
在突如其來的快感下不慎咬上了自己的舌尖的吹雪,羞惱地擰了一下身下嬌小少女的手臂,但身下的少女只是用更加激烈的舔吮聲作為回應。
盡管看起來是冷面的美人,但實際上,吹雪那細膩的皮膚,本就讓她的嬌軀相較於普通女孩而言更加敏感。盡管這個秘密一直保存著,但,過去曾經和她共事過漫長時光的黑發少女卻相當清楚。
“祭醬這個壞蛋…....咕啾……嗯…...”
艾麗婭的雙手被吹雪用十指相扣的方式緊握,而那對不斷晃動著的豐盈,則落入到了身後克勞迪婭那畫家特有的靈巧手指之中,盡管腰際動作的幅度巨大,每一次抽插都令菊穴的軟肉帶著灌腸液的泡沫一起被微微翻出,但克勞迪婭的指尖卻始終以固定的頻率撥弄著早已經充血到了極限的少女乳尖,讓她的身體逐漸向著今天的第一次高潮前進。
“哈啊……嗯…...不行了……要丟掉了……咕啾……”
三人的愛撫,均等地刺激著自己的每個敏感點。而因為三人對她的體力甚至比艾麗婭自己都還更加了解,所以,甚至連高潮失神都做不到。
終於,在這樣持續的愛撫下,艾麗婭感到自己即將抵達最終的頂峰。
“要丟掉了…....啾……嗯啾……下面……要壞掉了……”
崩壞的表情里,吹雪與艾麗婭的手指握得更緊,銀發的麗人那修長的馬尾粘在了此刻泛起美麗粉色的纖細且妖艷的裸背上,下身在夏色祭那對摯友毫不留情的進攻下早已狼狽不堪,盡管如此,她仍舊持續著和艾麗婭的交吻。
而早已在拼命忍耐高潮的克勞迪婭,終於無法忍受那甚至比起小穴更加緊致的後庭,在身後發動了最後的衝刺。
“今天的第一發……要射進……艾麗婭醬的里面了哦……”
“我也是……克勞迪婭醬,一起把不坦率的艾麗婭醬……灌滿吧……”
——伴隨著兩人的同步動作,兩根扶她男根用比起平常更快的頻率,猛烈地抽動起來,隨即,是激烈的膨脹感。
正因為與男性的構造不同,所以,擬似的射精結構,能夠射出驚人的大量白濁。
“咕…..恩呀啊啊啊啊啊啊啊!”
小穴與菊穴內那敏感的神經,甚至能夠感到肉棒膨脹瞬間的感覺,隨即,激烈的熱流衝擊著自己的子宮口與直腸,讓艾麗婭生理性地搖晃起纖腰,卻因為前後兩根肉棒的固定而完全動彈不得。
激烈的高潮持續了數十秒方才停下,艾麗婭的頭腦一片空白,隨即,在激烈的喘息中,她仰躺在了潔白的床單上。
比起過去的每一次都要爽。
倒不如說,被同時刺激著每一個敏感點什麼的,居然會帶來如此激烈的快感,自己從來沒有想象過。
可是,她就連一點也笑不出來。
“為什麼啊……吹雪,不要踏足這個圈子……不要和我一樣,當欺騙女孩子感情,只顧著自己開心的……最惡劣的混蛋啊……”
她小聲地坦白,淚眼朦朧中,她試圖尋找到吹雪的身影,只是沒能做到,因為某個比起自己更加小巧且柔軟的軀體貼了上來,沒有尋求自己的許可,溫熱的唇便堵住了自己後續的獨白。
不知道什麼時候,伸出纖細的手臂懷抱住自己脖頸的克麗絲,也已經不著寸縷。那未曾完全發育的軀體如同象牙雕刻般精致細膩,正向著自己完全開放,僅僅只是微具雛形的小巧乳房輕輕摩擦著自己沾滿汗水的酥胸,帶來輕微的快感。
“咕啾……我不相信,艾麗婭姐姐。如果你真的想欺騙女孩子的感情的話……那天晚上……就可以要我了。其實……現在也可以的說……”
兩人的臉頰親密的摩擦,艾麗婭想要說些什麼來回答,卻連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最終,就像是投降一般,她回吻眼前的女孩。
然後,比起過去的任何一次,都更加瘋狂,仿佛要將少女們一並吞沒的性愛,在混亂的感情中將她們所有人一並淹沒。
“大家,都是願意將來和艾麗婭醬一起生活的哦?”
——粉發的少女,雙手被兩位扶她麗人一左一右的按住,銀發的少女一邊低頭親吻她的臉頰與嘴唇,一邊用氣聲低語。就像是為了證明她所說的這句話是多麼正確一般,嬌小的克麗絲已經手足並用地爬到了艾麗婭的身下,尚且顯得稚嫩的舌尖沿著陰唇慢慢舔舐,這份格外溫柔的侵犯讓艾麗婭比起淫悅更多了幾分羞恥感,但害怕隨意亂動腿部會傷到身下嬌小的女孩,只得拼命忍住想要扭動身體的欲望。
“還是說,親愛的,你覺得這樣也不夠嗎?即便是這麼做,也滿足不了你嗎?”
然後,是來自金發的美人,與黑發的少女從左右兩側而來的,激烈的舔舐攻擊。
每一次輕舔,帶來的感觸都令艾麗婭臉色緋紅,乳尖本就是少女最為敏感的地方,更何況,兩位扶她少女因為彼此的肉棒的緣故,能夠使用的體位有不少限制,因此最為喜歡的便是隨心所欲地玩弄彼此的豐盈,此刻從左右兩側的夾擊令艾麗婭忍不住尖叫起來。
“並不是……滿足不了……咿呀啊啊啊啊啊啊啊!”
小穴里仍舊有著白濁流出,然而,如痴如醉的克麗絲已經再也顧不上這些,連帶著那份白濁一起,她的舌尖激烈的攪拌著少女的小穴入口,將更加大量的蜜汁攏入自己的櫻桃小口中,唾液順著那小巧可人的嘴角不斷滴落,顯得淫蕩之極。
“哼……不是滿足不了,那還是因為錢的緣故嗎?我倒是覺得,你還沒有奢侈到我養不起的地步哦。”
然後,是更加深入靈魂的質問。
的確,艾麗婭很喜歡錢,她會為自己使用昂貴的化妝品,當然,也會進行適當的理療與鍛煉以保證那具完美的嬌軀始終保持在最佳狀態。
只是,她卻並非喜歡揮霍的類型,倒不如說,過往與吹雪相戀時,節省的日子她也一樣過得悠然自得。
“呀啊……也不是……也不是啦……”
她扭動著身體,試圖從攻擊著自己的每個角落的愉悅浪潮中逃脫,但顯然,少女們沒有給她這樣的機會。
她被吹雪扶著,坐起了身,然後又被兩位扶她少女強行逆轉著身體跪在了床上,和吹雪四目相對,她想要逃開,但,就如同正在捕食無辜倉鼠的狐狸一般,雙手扶住對方的香肩,吹雪低頭,就像是在啃咬著她的脖頸一般,在其上留下自己的印記。
然後,克勞迪婭走到了她的身後。
又要來了……下一輪侵犯……但,要是這就是吹雪對自己的懲罰的話,自己,會欣然接受的……
“那——果然是因為,被其他人所侵犯,會感到瞞著我的興奮,對嗎?”
只是,夏色祭帶著那份固有的快樂神情,腳步輕盈地,繞到了吹雪的背後。
一瞬間,她想要掙扎,只是,身後和身前同時的固定,以及剛剛過分激烈的雙穴高潮,讓她的全身就連一絲力量也使不出來,只能無力地輕輕扭動身體,臉上帶著一絲絕望的表情。
吹雪就這樣在她的耳邊輕輕吐出嬌艷的吐息,然後,小聲地做著解說。
“親愛的,就像是過去你接受過很多次的……現在,我要開始被侵犯了呢。”
揉著少女那柔軟的臀部,夏色祭那粗壯的陽物慢慢沒入到了小穴里,但僅僅是插入到了頭部——隨即,便稍稍拔出,仍舊不夠濕潤的小穴尚且無法容納那過分粗大的肉莖。
“哈啊……下面……在被祭醬的肉棒親吻著……”
吹雪輕吟道,原本雪白的臉頰上此刻滿是嬌艷的緋紅,一雙美眸微閉,忽視了艾麗婭那接近於絕望的表情。
“吹雪醬這麼說就像我是壞人一樣,祭醬沒有錯對吧?”
仍舊有心情調笑著身下可愛的少女,夏色祭將肉棒慢慢插入到了小穴一寸以內。
在過去和艾麗婭的性游戲中,吹雪早已經不再是處子之身。只是,即便小穴已經接受過了性玩具的侵犯,但與身後那根強壯的扶她男根相較而言,還是有些過分緊窄了。
而克勞迪婭的侵犯卻分外順暢,輕而易舉地,那根粗壯的男根滑入到了艾麗婭的蜜壺中,柔軟的包裹感讓她輕聲發出愉悅的吐息。
“嗯呀……吹雪……吹雪……!”
可是,盡管那根肉棒就像過去一樣,讓艾麗婭的臉頰緋紅,嬌聲不斷,她的眼中,仍舊只有自己面前,忍不住將手指送到自己的唇邊,輕輕吸吮的,過去曾是自己戀人的美麗女孩。
就在自己的面前,她被侵犯著。祭的男根每向內部深入一公分,她的嬌軀的顫抖也更加激烈了一絲,當肉棒沒入到最深處時,甚至連祭也因愉悅而喘息不已。
“哈啊……吹雪醬,不要管艾麗婭醬的事情啦,就跟過去一樣,我們來貼貼嘛……”
說出了有些難懂的日本詞匯,少女的舌尖舔過銀發麗人那嬌嫩的脖頸,然後,從後方繞過她的腋下,揉捏起那對略具弧度的酥胸。
“祭醬……嗯……呀……可以哦……”
只是稍微做出了一點小小的抵抗,吹雪隨即便沉淪於與摯友的肉欲之中,十指無聲地覆蓋上祭的手背,引導著祭那小巧的手掌撥弄自己的乳頭,然後又帶著它輕輕旋轉。那粗壯的男根在過分緊致的小穴里慢慢攪動,帶出一聲聲咕啾咕啾的淫靡水響。
而她那滿是情欲的眼睛,卻仍舊看向艾麗婭,就像是在說——過去你和其他人交合的每個夜晚,我都承受著和你一樣的痛苦哦。
“吹雪……對不起……對不……呀啊……”
不知不覺地,她已感到鼻頭有些發酸。
自己……做了多過分的事啊,只是,即便如此,她還仍舊喜歡著自己,也許,世上不會再有和自己一樣幸運的人了吧。
她試圖吻上眼前那仍舊享受著祭緩慢的抽插動作的吹雪那淡粉色的唇,但比起之前,更加激烈的抽插,讓她的雙腿微微發軟。
“比起你可愛的吹雪醬來說,還是更關心一下你自己的情況比較好哦?我可不想當電燈泡——既然這樣,果然還是讓你爽到什麼也想不了好了。”
盡管從聲音上說,她大概沒有生氣,但,當她這麼說的時候,大概是真的會開始全力以赴的侵犯。
“對不起……克勞迪婭醬……嗯呀啊啊啊啊!”
——比起對不起,還是好好扭腰比較好,金發的美人用行動作出了回應。肉棒激烈地撞擊著子宮口,從中翻出尚未完全流出的白濁,在小穴口與愛液一起匯集成了大量黏稠的泡沫。
“哈啊……祭醬……為什麼……突然……噫呀…….!”
而另一邊,祭也開始了對吹雪更加激烈的侵犯。
每一次肉棒插入到最深處,吹雪的小穴都猛烈地縮緊,就像是在回應著那根肉棒一般,而那素白的皮膚上滲出一層細汗,讓她顯得分外美艷。
“哼哼……我的女朋友發力了嘛。既然這樣,就讓吹雪醬趕快高潮好了~”
香汗淋漓的兩人,承受著身後的那對扶她戀人不約而同的加速侵犯,十指相扣,在激烈的哀求和嬌喘中再度貼到了一處。
而祭和克勞迪婭,就像是為了讓這個場景更加淫亂一般,用手指調整著兩人乳峰的位置,逼迫著兩人的乳首在汗水的潤滑下來回摩擦,這份激烈的快感讓兩人的高潮更加接近——終於,在一聲激烈的嬌吟下,已經許久沒有經過性事的吹雪抵達了本日的第一次頂峰。
銀色的長發垂落,小穴里,除了不住滴落的愛液之外,還有混在一處的白濁。
艾麗婭也沒能再撐很久。眼前戀人那美艷的高潮姿態,與身後持續且愈發猛烈的衝擊一起,令她的腦海中,陷入了背德與愉悅的混亂。
“嗯,要丟掉了……在吹雪醬的眼前……丟掉了……咿呀啊啊啊啊啊啊啊!”
——伴隨著激烈的高潮而失神的少女,與腹部的熱度一起,倒在了床上。
“嘿嘿嘿~克麗絲醬,要試試這根嗎~?”
“嗚~我要和艾麗婭姐姐一起試!”
然後,一個小巧的軀體騎到了艾麗婭的臉頰上,柔軟而濕潤的股間,帶著淡淡的青草香氣。失神中,她向著那沒有一絲毛發的光潔小穴伸出了舌尖。
肉棒深入到了少女的舌尖與那光潔的小穴之間,黏稠的氣味令她陶醉。那根肉棒上,沾著她熟悉的白濁氣味,以及,她過去曾經熟悉過的,屬於自己的戀人的愛液氣味。
“哈啊……克勞迪婭醬……不要忽然……就又插進來……呀啊!”
“哼哼,似乎,你和祭醬過去關系很好嘛。就這樣和我說說如何?”
吹雪的嬌吟聲在距離自己很近的地方響起,一只細膩的手掌與她的十指相扣,其上傳來了她的溫度,下一瞬間,那手掌的握力猛然加大,然後,便是吹雪近乎哀求的三分疼痛,七分愉悅的悲鳴聲。
既然這樣……那就再更加愉悅吧,愉悅到……忘掉這些痛苦,忘掉這些紛雜的關系,一直做到體力和精神全部窮竭為止……
再度地,她開始全力以赴地侍奉起祭那根汁水淋漓的粗壯陽物。
而意識,便也在不久之後斷线。
“到底……怎麼了……”
激烈的頭痛,以及同樣激烈的干渴感。
昨天做愛的時候失去了太多水……直到此刻,床單仍舊微微潤濕。
小心翼翼地,跨過床上仍舊交纏著的肢體,她走到衛生間,擰開一瓶礦泉水,胡亂地倒入口中,看著鏡子里凌亂的頭發,以及仍舊殘留著的,遍布鎖骨,脖頸甚至是乳房的吻痕。
果然,還是逃掉吧。下意識的,過往已經逃離的她,腦海中產生了這樣的念頭。
逃掉的話,就不用再面對吹雪,就不用再面對大家……就可以開始一段愉快的新生活。
只是……自己還能再背叛她一次嗎?
“不行哦。你不能再逃跑了呢,親愛的。”
身後的輕聲,讓她感到自己仿佛落入冰窟。
赤裸的吹雪那素白的身姿和抿緊的嘴唇,令她顯得有些像志怪小說里的狐仙般妖艷,她從身後環繞住戀人的腰,嘴唇抵在她的耳邊。
“其實啊,我認真想過的,是不是該一口氣把你鎖在地下室里。一兩個地下室什麼的,我還是買得到的,我甚至去實地考察過地下室的環境。很干淨,很清爽,無論是調教具還是拷問具,都很齊全。”
她的口氣清淡而認真,就像是在敘述“今天的早餐該吃什麼”一樣的小事,但這份平淡,卻反而讓艾麗婭感到全身發冷,盡管身後懷抱著自己的嬌軀柔軟而溫暖。
“我喜歡你……愛著你哦,艾麗婭醬。其實一直都有點羨慕你呢,你有選擇離開的權力,可我只能選擇追著你,或追得更緊。所以,如果你想要選擇離開的話,我沒辦法阻攔你的。”
無聲地,有溫熱的液體滴落在艾麗婭的肩膀上,即便如此,身後的她仍舊帶著微笑。
“所以啊,我想了另外一個辦法,艾麗婭醬。”
她的笑容愈發燦爛,下一瞬間,她忽然反手將門關上,然後,擰動鑰匙反鎖,一切在瞬息之間完成。
“如果你再離開——我會死的哦。會向你的手機,你的住址,你的電話,你的郵件,所能聯系到你的一切,不斷地重復我死亡的錄像與錄音。你會一點點看著我切開自己的手腕,然後向上劃開到手臂的位置再回轉。肌肉與脂肪會與血管一起向外翻開,血會浸入到滿是溫水的池子里,我的臉會一點點變得蒼白,你過去似乎說過——你喜歡白皙的女孩,那個時候,我的臉會很白很白的哦。”
“不,我求你,不要再說了……我陪著你,之後再也不會逃跑……可以嗎?”
艾麗婭的眼神恐懼。
她同樣喜歡著眼前的人,可是,她從未想過,喜歡,會演變到如此沉重的程度……可是,她無法抗拒,也無可抗拒。
她讓自己的戀人變成了這樣……因為,她比起眼前的吹雪,更想要的是快樂。
“嗯!當然可以喲?這一次,就算偷吃我也是能原諒的——只是,可再不能背叛了呢。”
她將礦泉水瓶拿到手中,揚起頭。
“哈啊……稍微,有點口干了。艾麗婭醬也一定很渴了吧?就像這樣,來交換吧?”
水灌滿少女的口腔,然後,她的手臂抱住艾麗婭的脖頸。
沒有逃脫的空閒,亦沒有反抗的余地,艾麗婭抬起頭,與眼前的人嘴唇相觸。
那份溫暖,將少女的身體冰凍。
注釋:
①hors d\u0027âge:超齡干邑。在橡木桶中儲藏了多達三十年以上的名酒,相較於在國內有名的XO(窖藏超過10年),其更加醇正且昂貴。
②CRISPR-Cas9:常間回文重復序列叢集關聯蛋白系統。因為其對DNA干擾的特性,其能夠基於非同源性末端接合機制,造成DNA的雙鏈斷裂以完成基因編輯。因為其高脫靶率,目前盡管已是被廣泛采用的基因編輯技術,但還不能用在人類身上。
③本文的【酒吧】原型為阿姆斯特丹的Queen’s Head。距離這座著名的教堂不過數百米,當然,實際上這個酒吧不僅面向好姬友們,也面向好基友們,不愧是歐洲的彩虹之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