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愛麗絲書屋 玄幻 訂制:食人淫魔與那三位仙俠女子(《永劫無間》同人)

訂制:食人淫魔與那三位仙俠女子(《永劫無間》同人)

   訂制:食人淫魔與那三位仙俠女子(《永劫無間》同人)

  

  

  

   警告:本作品為含有R18G元素的藝術作品,未成年人請自覺退出。

  

   本作品為 永劫無間Naraka:Bladepoint 文化同人創作,但並無任何閱讀門檻,不熟悉此IP的讀者也可享受。

  

   本作品含有的秀色元素為:強迫、自願、穿刺、不完整食人、食腦、剝皮、肢體破壞、H處刑等。

  

   本作品含有秀色心理引導內容,請酌情觀看。

  

   本作品中的全部情節純屬虛構,不存在任何現實內容。請勿代入。

  

   本作品中關於女性身體的描寫初衷僅因為對女性自然肉體和解構主義美學的欣賞,無任何現實政治意義。

  

   本作品希望遵從人類社會發展的自然規律,無任何變態心理或反社會內容。

  

   本作品希望借助血腥暴力題材描寫人性面對死亡的反應,該題材無可省略,請勿因個人對此題材的喜好而進行任何討論。

  

   希望您能有一個良好的閱讀體驗,感謝您的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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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那不知多久以前,混沌初開,陰陽化為兩團的聚窟洲下,紫色的陰雲正泛著電光,一條恐怖的蛇盤旋在層雲卷起的漩渦之中,俯視著人間的一切。

  

   它噴下恐怖的陰毒,掀起地面的泥土,揚起漫天的沙塵。陰毒所到之處,原本長滿綠茵紅實的大地變得狼籍不堪,藏於林中的飛鳥、深入土中的小蟲,皆生靈塗炭。

  

   這片最初的渾濁之地,如今又一次歸於混沌不堪。

  

   原先安寧祥和的、完全不起眼的一片樹林,如今竟然成了生命奔赴此處,墮入死亡輪回的地獄。

  

   此地獄,世人稱之為“永劫無間”。

  

   有危險的地方,就如同紙上的碳跡一般,越描越黑,總是被傳埋藏著某些寶藏。而在這聚窟洲的方寸之地上,則埋藏著傳說中威力巨大的神器,“不朽面具”。

  

   這神器的威力大到能讓整個草原頃刻間化為黃沙,讓北方草原的游牧人退卻千里不敢再犯邊,讓漫天的黃沙籠罩邊城久久不散,讓龐大的無極帝國維持了百年的繁榮昌盛……

  

   為了得到這一神器,多少仁人志士,多少英雄豪傑慘死在這片地獄之中。

  

   被陰毒浸潤著土壤的地面上突然傳來噠噠的腳步聲,那腳步聲輕盈無比,迅速地向著燭龍嘴的正下方奔去。

  

   之間一名體態苗條的女子從樹林中穿梭而出,帶起了她身上的一縷白衣。青藍色的衣服帶著些寒氣,飄起的白紗下擺順著行動的方向飄揚,女子露出白皙的腿部皮膚,輕快地點地而出,白衣帶塵,仿佛雪山上下凡的聖女。

  

   那雙纖細的雙足踏過之處,並沒有所謂英雄氣護體般的祓除陰毒,仔細看去,反而那陰毒變得更加深重甚至發紫了。

  

   此女子原來是西出昆侖的昆侖玄女——寧紅夜。昆侖乃是追隨純陰力量,供奉燭九陰的部落。被聖教選中的昆侖玄女,將被陰極真神眷顧,注入純陰之力。寧紅夜被選中,獲得了純陰之眼的視野,能夠透過眼前的紅布而看到一切敵人體內的陰陽輪廓。

  

   寧紅夜此次前來,是為了替昆侖的眾人取回那不朽面具。她知道,不朽面具乃是聖教所供奉的燭龍燭九陰身上曾經的一片逆鱗,蘊藏著巨大的力量。若將其取回,則會讓千百年間燭九陰與金烏這陰陽兩派的大戰畫上句號。

  

   純陰之力將在昆侖人再不朽面具力量的加持下布滿大地,讓昆侖聖教降臨整個人間。

  

   作為了被注入純陰力量的聖女,她的力量不可不謂恐怖,透過極陰之眼,她能迅速地鎖定並悄無聲息地來到敵人的身邊,再加上昆侖武術的傳世絕學,寧紅夜能做到殺人於視野鎖定的瞬間,千米外穿梭至其身邊,用純陰的殺傷力將敵人撕碎。

  

   暗淡的紫雲下,陰毒的爆發聲掩蓋了一切,寧紅夜扭動著自己的雙腿,一劍刺中了還在察看周圍環境的木訥男人,將他頭顱捅出了駭人的白骨和腦漿。掉在地上的碎裂眼球,立馬被一灘腥紅的血液衝散。

  

   寧紅夜已經忘記了自己是第幾次這樣殺死敵人了。她已經忘記了自己第一次揮刀的時候是什麼感覺了,被選中成為昆侖玄女之後,自己變得冷漠,迅速且麻木……

  

   但現在她沒時間去思考這個。體內的陰極之力已經感應到了不朽面具的存在,自己離目的地越來越近了。陰極巨眼好似在死盯著自己,渴望著重生。

  

   她感到一陣不適,將劍從一灘組織中拔出。她知道自己的使命就是讓昆侖聖教重回人間,讓人們崇拜燭龍。如今燭龍就在眼前,怎麼能不趕緊行動。

  

   但她總覺得自己的身體里似乎空缺了一塊什麼東西,陰極之力會涌上來將那空缺的部分填滿,催促著她前進。

  

   ……

  

   離不朽面具埋藏的地點越來越近了,周圍的陰毒也越來越濃厚。

  

   盡管寧紅夜身體里流淌的是純陰之力,不會受到極陰的侵蝕,但那畢竟是毒,自己也會受傷。

  

   她知道自己體內的純陰巨眼一直在幫助自己排除毒素,但這樣高強度的跑動加上陰的流動,也會讓自己的體力迅速消耗。

  

   寧紅夜第一次在成為玄女之後有了因移動而疲乏的感覺。

  

   寧紅夜心中一陣冷笑,為了奪回面具的大業,這點累的感覺算什麼。但她知道,自己已經有多少年沒見過自己出汗了。

  

   如同在田間勞作的匹夫,強如昆侖玄女的她竟然變得汗流浹背。汗水打濕了她的身體,讓為了玄女特殊設計的衣服浸濕,讓布料牢牢地貼在了身上。

  

   本就方便刺殺活動的衣服,竟在此時變得令人難受了起來。她漸漸放慢了腳步,想著讓自己喘口氣。

  

   但她絲毫不敢怠慢腳下的步伐,面具的響應越來越強烈,那份對於奪回力量的陰極觸動變得越來越令人滿身熾熱。

  

   面前、視野里,面具就在那里,裝在那不起眼的小盒子里!寧紅夜看著觸手可得的面具,更顧不上自己的身體,全力向前衝去。

  

   只剩十幾米了……只差一點了……

  

   但面前出現的一個身影讓她立馬停了下來。寧紅夜的心髒撲通撲通地跳著,猛地急刹,差點讓她的心髒蹦出胸腔。

  

   那是一個自己最不願意看到的人。

  

   這是一個身著白衣,身體健壯且有致的那個男人。掛在脖子上的佛珠和僅留了幾個黑點的頭皮,宣告著他的身份。

  

   但但凡能感受到體內陰陽的行者,都會被他體內那驚人的力量所折服。

  

   流淌著的極陽之力,如同黑夜中突然升起的太陽,以一種極具壓迫力的形式在體內發著光。

  

   而這一切在擁有著極陰巨眼的寧紅夜眼里,是多麼的刺眼。

  

   “天海大師,我們又見面了。”寧紅夜帶著似乎是天生的一種恨意,望向平靜地站著的天海。

  

   “不朽面具力量極大,我隱族人為了讓其物盡其用,可謂用盡了心思,如今他已經在我手中,絕不能讓燭九陰的邪徒奪去。”

  

   天海大師將那散發著黑色氣息的面具放入囊中。

  

   “不朽面具乃我族信奉之燭九陰逆鱗,本就是我族之物,陽極真神迫害我族已久,速將我族之物奉回!”

  

   “我們的結盟是暫時的,如今聚窟州上只剩下你我二人,是時候做個了斷了。”

  

   寧紅夜驅動著那疲累的身體,衝向了幾乎一動不動的天海大師。

  

   只見他的身邊圍繞著一層金光,幻化成為一座金色的大鍾,將寧紅夜的這次攻擊擋了下來。這就是天海大師的金鍾罩,不可不謂不動如山。

  

   金鍾罩為體內之陽驅動,寧紅夜直接翻過那座金鍾,在空中向前翻去,扭動著腰肢,流轉著體內的陰,在無借力的前提下強行扭過方向。

  

   寧紅夜的動作猶如黑夜中的烏鴉,迅速且無影無蹤,眨眼間的時間便重新衝向了天海大師。

  

   她匯集了體內近乎全部的陰,將那層黑色的細线鑄在自己的刀刃上,向著那被金色陽氣圍繞的天海砍去。

  

   這招管用。寧紅夜的刀鋒將金鍾罩擊碎,天海往後退了一步,但躲閃不及,壯碩的胸前狠狠地吃了一刀。

  

   陰毒舔舐著那道嚇人的傷口,將流出的血液凝為黑色,天海大師運起體內陽氣,對抗著那張牙舞爪著的陰毒。

  

   天海一躍而起,竄起幾米高,俯瞰著寧紅夜那矯健的身形。可為了爭奪這不朽面具,陰極部落選出寧紅夜作為昆侖玄女,可是將整個部落的力量都給了她,她的速度快到這個已經度過百年風雨的大師都無法捕捉。

  

   寧紅夜一腳踏地,一躍而起,一刀擊中還在空中的天海大師的背部,讓陰毒狠狠地進入了他的身體。

  

   天海被陰毒侵蝕,從空中重重落下,摔得地面飛起了伸手不見五指的揚塵。

  

   而正當寧紅夜想要乘勝追擊,也從高空落下,以刀尖著地的一瞬間,一股金光破塵而出,巨大的身形不僅接住了寧紅夜的全力一擊,更是將她打倒在地。

  

   待揚塵久久散去,寧紅夜抬眼看見了一雙通紅的雙眼。那雙紅眼,散發著嗔怒之氣,帶著近乎可匹敵太陽的陽氣,壓得寧紅夜有些喘不過氣來。

  

   那是一只黑膚白發,有著巨大的身形的六臂金剛法相,可那樣貌並非普通法相之懷仁容威,而是有著誓要毀滅一切的壓迫感。

  

   之間金剛法相衝上去,將寧紅夜一把抓住,重重地摔在地上。

  

   若不是陰極真神庇體,普通人怕是已經被摔至五髒六腑破裂而亡了。寧紅夜本就因沿途趕路斬殺花費了太多體力,又遭受如此劇烈的攻擊,已經氣喘吁吁,陰氣紊亂了。

  

   她不顧身體的疼痛,從地上爬起,再次舉刀衝向天海。可那刀劍終究不如伏魔金剛的巨臂之力,散發出的陽氣反而帶著一絲邪惡,不管寧紅夜的陰氣再怎麼強大,卻都如被碾壓的螻蟻一般,被化解後再被消滅。

  

   寧紅夜盡力扭動著腰身躲過金剛的一次又一次的攻擊,卻還是因體力不支,被擊飛了出去。

  

   寧紅夜的刀刃在伏魔金剛的強大之下,顯得如同以卵擊石,根本無法傷其分毫。

  

   她氣喘吁吁,扶著刀半跪在地上,面對這個巨大的金剛伏魔,她似乎無能為力。

  

   但不朽面具就在面前,為了燭九陰重臨天下的大業,自己必須要獻上一切。

  

   她從地上爬起,用盡了自己的最後一絲力氣,將全身的陰氣匯集,將陰極巨眼在自己的頭頂上撐開,讓陰氣的絲线禁錮著那只巨力的伏魔金剛。

  

   她衝到伏魔金剛的周圍,迅速地移動著,讓陰極真神的巨量陰氣衝向伏魔金剛。

  

   陰極真眼俯視人間一切,讓這只剩下雷震聲的死寂聚窟州變得更加肅殺。天地間似乎只剩下陰氣,盤旋在天空的燭龍停了下來,不再噴吐陰毒,反而是被這巨量的陰氣吸引。用那恐怖的眼神盯著正在打斗的二人。

  

   也許是在燭龍盤踞之處,又也許是陰極真神的力量過於強大,伏魔金剛被那陰極細线控制住,無力地扭動那魁梧的身軀,舞動那強壯的六臂,卻無濟於事。

  

   伏魔金剛跪倒在地上,隨著陰毒的侵蝕而煙消雲散,天海大師露出真身,跪在地上。

  

   想不到這經過了百年的隱族大師天海,最終還是敗給了昆侖玄女。

  

   “寧紅夜,你可知道我為何要奪取這不朽面具?”

  

   “為了你那陽極的金烏,我們的敵人。”

  

   “非也,我是為了它不會再禍害眾生,不惜叛離隱族,才要奪取之。既然你贏了,你定要用這面具塗炭眾生,我不能坐視不管。”

  

   天海大師將那漆黑的面具拿出,競直接戴在了自己的臉上。

  

   “什麼,你!……”還沒等寧紅夜反應過來,一股強大的力量從天而降,驅散了陰雲,也將那燭龍傷至嗚咽。

  

   天海站了起來,體外圍繞著一種陰不陰,陽不陽的邪氣。他扭了扭頭,徑直向寧紅夜走來。

  

   寧紅夜想要舉刀反抗,可自己體內的陰卻不知為何被那邪氣抽了個一干二淨。沒了陰氣和陰極真神的力量,寧紅夜不過一習武的普通女子,剛才經歷了劇烈的打斗,體內的傷也補不住了。

  

   她的腿酸痛至極,仿佛從骨髓處抽筋疼痛;內髒六腑似乎破裂一般,讓她口吐鮮血;暴起的青筋仿佛抽走了靈魂,直至那白皙光滑的皮膚表面。

  

   “金烏,金烏,我是誰?我是陽極的金烏之子。”天海的嘴里念叨著,寧紅夜撐著自己的眼皮,聽見了他說的話。不朽面具乃是邪物,戴上的人會神志不清,被其控制。唯有意念強大的人才能在借助外力的情況下將其取下。

  

   “我想起來了,你是昆侖的寧紅夜,想要奪走我的面具,可惡啊,真是可惡。我不殺你,我要把你帶回我們的部落,把你抽筋剝皮,獻給金烏!”天海大師的聲音都變了,變得癲狂而可怖,他一把抱起還倒在地上的寧紅夜的腰,將她抗在自己那堅實的肩膀上。

  

   天海腳下生風,一躍而起幾丈高,憑借著面具強大的力量在林中穿行。他要從這小島上離開,返回陽極的部落。

  

   眨眼間,他來到了海上,用腳尖點著海水的表面,踏浪前行。寧紅夜體力不支,暈了過去,最後在她耳邊縈繞著的是天海那狂妄的笑聲和震耳的風浪聲。

  

   不過過了多少時辰,寧紅夜醒了過來,發現自己被五花大綁,就在那整個陽極部落的廣場上。

  

   所有那信奉金烏的弟子看到戴著那面具的天海大師,紛紛圍了過來,像是再看神一樣的表情看著他。

  

   “金烏,金烏,吾乃金烏之子!”天海大師像是著了魔一樣向著下面的人呼喊著,寧紅夜透過陰極之眼定睛一看,地上三三兩兩躺著幾個陽氣稀薄的隱族弟子,怕是已經被帶著面具的天海擊敗。

  

   “吾此次歸來,乃是擊敗了昆侖玄女寧紅夜,我要你們扒了她的皮,抽了她的筋,讓她痛不欲生!我要你們吃她的肉,把她獻給金烏!”

  

   寧紅夜試圖掙脫手上的破麻繩,但是卻無濟於事,她的陰氣已經被邪氣抽走,視野也變得局限,眼前的這個紅布和面具,反而成了束縛自己的道具。

  

   她只覺得渾身酸痛,力量式微。

  

   一股強大的邪氣走到了寧紅夜的身旁,靠在自己的下巴旁。

  

   “你這昆侖的雪山玄女,為了你那燭九陰竟然擊敗了我的伏魔金剛,真是可恨呐。”

  

   “天海,你已經被面具控制,已經成了邪氣的奴隸,我看不起你。就是死,我也要在地獄中用陰極真眼注視著你!”

  

   說罷,她往面前的那團邪氣處啐了一口唾沫。

  

   “好,你這下賤的女人。既然你這麼惡毒,那我就拔了你的舌頭。”

  

   戴著不朽面具的天海力大無窮,他捏開寧紅夜的臉,將手指插入了她的嘴中,撥弄著她干渴口腔中的唾液,又用手指抵住她的牙齒,撐開了她的下顎。寧紅夜的嘴被撐到近乎脫臼。

  

   天海再將另一只手的兩指塞入她的嘴里,從根部捏住寧紅夜柔軟的紅舌。

  

   “嗯……嗯!”寧紅夜的嘴仿佛是被鐵鉗撬開,用一個弱女子的牙齒咬去,也不抵天海的巨力,她只得不斷移動著舌頭,希望能躲開天海的手指。

  

   可天海從根部捏住,根本沒給她機會,讓她只能發出些短促的嗚嗚聲,原本冷酷無情的殺手寧紅夜,如今像是被像是對待寵物一樣對待著。緊接著,他在兩指之間匯集陽氣,仿佛是給指尖上套上了尖刀,切割著寧紅夜的舌根。

  

   天海一邊切割,一邊將她的舌頭向外扯去,血液從那柔軟的肉塊中流出,浸滿了口腔與紅唇,從嘴角流了出來。

  

   寧紅夜的舌頭被死死拽著,舌根處的疼痛比起全身的酸痛還要更甚,她強忍著疼痛,脖子在有限的活動范圍里用力向外仰著,直到她再也感覺不到自己的那片舌頭身處何處。

  

   天海提起那塊舌頭,轉身放到了面前一個比較有威望的隱族弟子手中。

  

   “你,此乃昆侖玄女之舌,我命令你將其烤熟,燒熟,再用你體內的陽氣淨化它,這樣金烏會高興的。”

  

   “天海族長,真的要吃掉……”

  

   “我不想再說第二次。”天海看著他,透過面具的孔眼看著他的臉,有著一副不可挑戰的威嚴。

  

   “是,是。”天海已經將族中全部族長擊敗,按理來說,他就是現在隱族人的族長,他也不敢說什麼。

  

   弟子趕忙吩咐眾人推過來燒烤烹飪所需的廚具和用料。點上火之後,便將寧紅夜的舌頭放在了烤爐上。

  

   天海轉身,看著那一句話都說不出來的寧紅夜,一把將她的面具和里面的紅布扯下。

  

   寧紅夜並非眼盲,而是蒙上眼睛之後,能夠更好的與陰極真神溝通,觀察周圍的陰陽。作為為昆侖掃除一切的冷血殺手,她必須要時刻保持對周圍環境的警惕,根本不敢怠慢,也不敢摘下眼前的紅布和面具。

  

   而只有在確認周圍絕對安全,夜深人靜,想要擦拭自己的臉部時,寧紅夜才會把這塊纏在眼睛處的紅布取下。

  

   而每次摘下紅布,重新用自己的肉眼觀察這個世界時,她又往往呆在陰暗的角落里。

  

   她的體內灌注了強大的陰極真神的力量,卻總是感覺自己的心里缺了一塊。

  

   她覺得自己的身體不再屬於自己。

  

   這是她成為昆侖玄女之後,這麼長時間以來第一次接觸陽光。溫熱的陽光直接射入眼中,讓久經黑暗的她根本無法適應。

  

   眼部灼熱的痛感取代了斷舌處的疼痛,成為了她身上最重的刑法。

  

   可待到紅布摘下,寧紅夜的雙眼重回眾人視线,周圍的眾人才看清寧紅夜的真容。

  

   被遮住的地方從鼻梁根部延伸到眼部三角區,小巧的鼻頭和恰到好處的鼻梁之旁,還有著一雙明亮的深邃雙眼。

  

   長而挺起的睫毛,似乎根本沒有因為紅布的纏繞而變塌,而那望穿秋水的雙眼,讓她的外表極具迷惑性。

  

   任誰都想不到,這麼一個令他們記恨無比的昆侖玄女,冷血無比的殺手,面具之下,竟然有著如此楚楚動人的容貌。

  

   這樣的樣貌一時間讓大家慌了神,但是任誰都不敢亂動,此時正有著一團邪氣圍繞在她的身邊。

  

   “哈哈哈,想不到你啊,寧紅夜,你竟然有著如此容顏。既然如此,人在昆侖,永不下山,早些結婚生子,做一個普通的女人該多好?”

   “只可惜,你怕是沒有這個機會吧?那好,我要成全你。我要讓你死之前嘗一嘗女人的滋味。”

  

   天海解下自己的布衣,露出他那久經修行的強壯身軀,壯碩的胸腹,寬厚的肩臂,還有那被不朽面具控制,已經勃起的壯碩陰莖……

  

   不朽面具下的天海,不僅對著同族痛下殺手,還大開色戒,對著寧紅夜的身體產生了感覺。

  

   他用蠻力把寧紅夜的藍白仙衣撕了個破破爛爛,讓她拿對不曾讓任何人見過的雪白雙乳暴露在外。

  

   疼痛的感覺此時又被暴露身體的羞恥感擠下了台,寧紅夜紅著雙頰,在注視之中被天海那粗大的手掌上下撫摸。她一邊咽下口中的鮮血,一邊不情願地扭動著身體。

  

   手指行至寧紅夜的股間時,從未有過這種感覺的寧紅夜,發出了嬌羞的哼聲。

  

   被陰極真神、暗殺和血液填滿的生活,從未有人愛過她,她也從未做這些不利於達成大業的齷齪之事。

  

   天海將紅漲的龜頭抵在了她的入口處,寧紅夜殊不知她的下體已經慢慢地被體液浸濕。

  

   可從未有過經驗的她,還是低估了那巨大陰莖帶給自己的痛楚感。

  

   在陰莖衝破處女關卡的一瞬間,她感覺到自己的身體內部好似被灼痛的巨物塞滿。

  

   天海的邪氣混著陰氣,從巨物的一端直衝自己的下體。

  

   她感覺自己的精神似乎要被插入她的陰莖給奪走了。

  

   自己全身的力量就是被這邪氣所奪走,如今還要奪走她最後一絲倔強的理智。

  

   邪氣所到之處,堅定如天海大師也會走火入魔,變成只會享受欲望,瘋狂殺戮的怪物,寧紅夜的大腦也變得一片空白,將全部的意念集中在自己的下體上。

  

   可巨物撕裂自己緊致陰道的疼痛感,和那陽氣衝擊自己純陰體質的不適感,讓她不禁低吟了起來。

  

   混沌的意識想要讓自己伴隨著天海的節奏舞動,變成子宮的奴隸,而劇痛與力量的衰微會讓自己本能地重回理智,寧紅夜就這樣,在自己的生命之余欲享受而不得。但周圍所有已經對著寧紅夜的嬌聲美貌勃起的陽極部落弟子都知道,她是已經要墮入性母豬的樣子了。

  

   然而,還未享受到快樂的寧紅夜,卻被天海一把抓住了纖弱的四肢。

  

   天海的雙手似乎變成了那伏魔金剛的樣子,手指變得強壯且鋒利。他把嘴貼在寧紅夜的嘴上,享用著由玄女血液和津液混合而成的飲料。

  

   “你可真是該死,我不能就這麼便宜你,讓你享受這男女交合的快感。”

  

   說罷,他把強壯的手臂向後拉去蓄力,手掌五指並攏,向著寧紅夜的兩條大臂刺去。

  

   沒了陰極真神護體的寧紅夜,只覺得自己的兩條胳膊上遭受了一次鑽心疼的刺擊,便再也感覺不到了。

  

   天海把她的兩條胳膊給切了下來。

  

   疼痛讓這個平平無奇的弱女子感到眼前一張,自己的心髒跳動個不停。嬌喘聲也變成了疼痛的呻吟聲。

  

   “啊啊,啊!”寧紅夜痛苦的叫著,雙臂的斷口整整齊齊,仿佛是被巨斧劈開的木柴,止不住地流出腥紅的鮮血。

  

   “我要卸下你的四肢,讓你變成人棍,廢了你的武功修為,讓你成為我的盤中餐。”天海一陣邪笑,加快了自己的腰部的動作。

  

   寧紅夜的上半身失去了重量的支撐,她只得盡力後仰,讓脖子處的繩子勒的稍微輕一點。

  

   天海近乎只用自己的陰莖就能將整個寧紅夜的身體頂起來,他把綁在寧紅夜大腿上的繩子扯斷,把她頂在綁她的木樁上。

  

   他的動作卻越來越肆意妄為,那充滿陽氣的巨龍,在寧紅夜的身體里不斷地衝擊著,每次頂到深處,G點被觸摸的感覺都會讓寧紅夜渾身一震,就是這唯一的快感,讓寧紅夜在陽氣的壓迫和邪氣的同化下,找到了唯一不願死去的理由。

  

   她的身體開始渴望著這麼一點施舍般的快感,脖子卻在天海的一次次衝擊下,被繩子勒的越來越緊了。

  

   雪山的聖女,昆侖的玄女,楚楚動人的大眼睛,白皙的皮膚和柔軟的脂肪,從深藍漸變至純白色的仙俠衣裳,如今成了天海和不朽面具的玩物。燭龍的逆鱗,保護不了燭龍的弟子。

  

   行到高潮迭起時,天海將他那股平時修行禁欲的一大灘精液,射進了殘缺不全的寧紅夜的體內。

  

   陽極部落的大師的精液,滿載著巨量的陽氣,充斥在昆侖玄女的體內,讓她的純陰之體被緩緩流出的白漿淨化。

  

   可就在這射精的一瞬間,天海突然變出六臂,掐在寧紅夜那豐滿的大腿上,猛地一掐,連骨帶肉地扭了起來。

  

   大腿骨被一瞬間折斷,皮膚隨後破開,流出了巨量的血液。天海用著怪力,肆意地扭曲著寧紅夜的肉體。

  

   血肉在一陣奇特的扭曲之後便被天海撕了下來,寧紅夜那兩條久經鍛煉的性感大腿,成了落在地上的死物。

  

   寧紅夜失聲尖叫著,恐懼和疼痛涌上心頭,但她毫無它法,任憑自己的身體被撕裂成幾瓣。

  

   天海心滿意足地把巨龍從寧紅夜的軀干中抽出,帶著血,掛著濃厚的陽氣精液。

  

   寧紅夜沒了雙腿,成了徹徹底底的人棍,她被唯一支撐著自己身體重量的繩子死死地吊著,仿佛是處以絞刑般。

  

   粗糙的麻繩緊緊第勒在寧紅夜的潔白鵝頸之上,讓她喘不上氣,咬起了牙。迷離的雙眼變得更加無助,細長的眸子半合微張。

  

   喘不上氣……寧紅夜僅存的肢體也變得逐漸麻木,視野變得漆黑一片了。她很難受,她很想就那麼死去,但不管是流血還是疼痛,陰極真神都在注視著她,給予她那破爛不堪的身體搶救,讓她吊著一口氣,不至於就那麼簡單地死去。

  

   終於,脖子上的麻繩被天海撕爛,他一把捏住寧紅夜的脖子,把她提到半空中。

  

   寧紅夜的玉頸上已經留下了一道深深的紫紅色勒痕。

  

   天海再次化身金剛伏魔,面帶不朽面具,以一種絕對強者的地位,面對著底下的弟子。

  

   他捏著寧紅夜的後頸,如同提起一只小貓般對著面前的這些人展示著。

  

   “這就是你們最大的敵人之一,寧紅夜,我將其斬殺,陽極部落既已不朽,此乃汝之榮幸!我要金烏的弟子們吃了她的肉,喝了她的血以祭金烏!”

   “來人,把她的胳膊和大腿做成菜!”

  

   幾個弟子你看我我看你,誰也不敢動。

  

   “怎麼,你們沒聽見嗎?”

  

   這才有弟子繞過發狂的天海,從後面慢慢接近那寧紅夜散在地上的殘肢。

  

   剛才目睹這天海族長將敵對的昆侖玄女狠狠地肏了一頓,他們這些平時有些連女人的毛都少見,被嚴格的武功訓練所束縛,而現在卻能摸到那女人的新鮮肉腿肉手,哪怕見了天海那恐怖的一面,自己心里也會有那一絲癢癢的觸感。

  

   他們把肉手肉腿拖了下去,里面的血液接近流干,卻還摸起來溫溫的,弟子們定睛一看,原來那純陰體質的肉腿早就被天海的陽氣淨化,成了陽氣的奴隸,因此才散發些溫度。

  

   寧紅夜被天海提著甩來甩去,也不知道脖子折沒折,此刻的她像一只娃娃,只是傷口滴下的鮮血和那陰部懸掛著的精液,還可以證明她是個活物。

  

   寧紅夜已經頭昏腦脹了,自己被注入了大量陽氣,體內的陰氣已經不那麼干淨了。陰極真神的力量忙著修復她身體的傷口和對抗那巨量的陽氣。

  

   清涼的風劃過她的身體,拂過她那對裸露在外的乳房,乳頭處敏感的觸感讓她在恍惚之余似乎發現了什麼。

  

   想當年她通過了在山洞中獨自面對老虎的測驗後才被選入昆侖玄女,陰極真神之力填滿了她心中的那片空白。現在眼罩丟失,無法與巨眼溝通,陰極真神之力又消失,她的想法也漸漸變得幼稚了起來。

  

   天海終於把她扔到了地上,一腳踩著她的脊背,把那剩余的衣物全部撕了下來。

  

   一個殺手,忙忙碌碌一生到底為了誰活著。她想起來了那只自己心愛的小羊羔,自己從虎口中成功把它保護了下來,卻被昆侖的人給殺了做成羊排。

  

   她的雙乳緊緊的貼在冰冷的泥土上,天海把她的脖子擺正,用那伏魔金剛的兩臂合十,手掌處冒著金光,那是用陽氣凝成的一片斧刃。他把斧刃對准寧紅夜的鵝頸,好好地舉了起來。

  

   寧紅夜奄奄一息,腦中閃過一生的縮影,已是淚流兩行。一個昆侖聖教的工具,盡管高高在上,又有誰真正愛過她呢?唯一和她做過愛的男人,還是因為帶了面具而失控無比的敵人天海。

  

   若是墮入輪回,下一世一定要狠狠的愛那麼一個人啊……

  

   天海掌起斧落,把寧紅夜的頭顱給砍了下來。

  

   腦袋遭受巨大的衝擊,在土地上滾了幾圈,便沒了聲。

  

   寧紅夜本以為自己的生命就此到頭了,視野漸漸暗了下去。

  

   可等到她的卻不是輪回,而是那熟悉的視野——陰極巨眼的視野。

  

   陰極巨眼不用再去對抗體內的陽氣,而是維持著寧紅夜那被砍掉頭顱的意識,和那辨別陰陽的視野。

  

   她沒有死,而是被迫看著自己身體被殘害的過程,這是何等的煎熬。

  

   幾個弟子已經將她的殘肢放在了烤架上點起了火,天海則坐在座位上,饒有興致地對著那軀干做這些什麼。

  

   不知道是誰把自己的頭顱拾了起來,放到了天海的旁邊,讓她親眼看著自己那破爛不堪的無頭無肢的軀干。

  

   天海拿著一把小刀,正認真地從寧紅夜的脊柱處劃開,切開她的血肉。

  

   他在剝寧紅夜的皮。

  

   而另一旁的那些弟子,將寧紅夜的美腿和胳膊清洗干淨,用刀切開了幾個口子,穿上鐵簽,放在烤架上烤了起來。

  

   香味隨著美人肉體的漸漸變化而滲了出來,美妙的氣息順著落日的風,吹到了每一個陽極部落子弟的鼻中。

  

   到了飯點,又是聞到烤肉香氣,在台下面對著天海威壓這麼久的弟子們,此時也有些動容。不禁在心里稱贊起這烤肉的香味來。

  

   人吃人可是人間的禁忌。在陽極部落,由於宗族團結,隱族人個個神通廣大,從來沒有出現過“歲大飢,人相食”的場景。吃人更是部落的弟子們想都沒有想過的事情。

  

   無論怎麼說,人吃人都過於殘忍,但迫於天海不朽面具的壓迫,便有了“正經”吃人的理由。底下的弟子不僅看著寧紅夜的容顏心癢癢,聞著她的肉烤制出的味道,便更加興奮了。

  

   倫理的心理束縛和肉欲的放縱,成了無數弟子內心的掙扎。而飢餓與撲面而來的肉香,則成了壓倒駱駝的最後一根稻草。

  

   在火上的寧紅夜的大腿和胳膊已經被灼熱的火舌舔舐多次,早已變了顏色,發出著嗞嗞的聲音,滲出一滴一滴的酥香油滴。

  

   “陰極部落的敵人,就應該是這個下場吧……”弟子們說不清是有復仇成功的喜悅,抑或是對美人香消玉殞的不忍。

  

   那烤肉在鐵簽上翻來翻去,手掌和腳掌也隨之揮動,整塊肉不斷地變色,微微萎縮,直至有些微微焦了。

  

   弟子們趕忙把烤出來的寧紅夜的胳膊取下,撕成幾片,放入盤中,呈給還在認真剝皮的天海。

  

   哪知天海的心情似乎變得很好,認真地將整個寧紅夜的軀干上的皮扒了下來。

  

   “眾多弟子肯定已經餓了,先分給他們吃,讓他們嘗嘗這寧紅夜的味道。”

   “這片皮,給我晾干,縫在我的衣服外。”

  

   天海提著一整片人皮,連同寧紅夜那柔軟的胸部部分一齊。清晰可見的,是寧紅夜被裁掉的陰部駱駝趾和那對粉紅色的乳頭。

  

   寧紅夜透過陰陽視野看到了那張皮,自己的皮被這樣剝下,她的腦子已經有些麻木了。但她還是能分辨出來,那血淋淋的無皮軀干已經是一點陰氣也不剩了,唯一的陰氣,凝固在她那張光滑白皙的皮的雙乳上。

  

   但她無心再去悲傷。弟子們爭相傳遞著寧紅夜四肢烤制成的肉,一旦有人開了頭,所有人都會蜂擁而上品嘗這從未見識過的美味。

  

   人肉,准確說尤其是寧紅夜的肉,有著陰氣被驅散之後,灌滿陽氣的特殊香味。女人的體香、脂香,加之被陽氣征服後的,不服似的微微辛味,入口即化,肥而不膩,溫胃飽腹,強腎壯陽。

  

   這比陽極部落的子弟平時吃的東西美味太多了,這寧紅夜一來,可真是改善了伙食啊。

  

   而且,吃完之後,每個弟子的襠部都會支起高高的帳篷……

  

   寧紅夜看著大家大快朵頤的樣子,自己的意識卻漸漸變得渾濁。她想起來自己小時候愛護著的小羊羔,結果卻被昆侖的“自己人”殺了烤制。她似乎又聞見了那種香味。

  

   小小的腦袋之中,五味雜陳。可她心中對昆侖的子弟的恨、對陽極部落的恨似乎都消失了,她只覺得被巨大的陰莖征服,被做成菜分食,是一件極其幸福的事情。而香氣飄到自己的頭顱間,她恍惚間覺得,自己就是那只被烤熟的小羊羔,正在哭泣的小寧紅夜面前流著油。

  

   天海高興地站了起來,連同身體直起來的,還有他那碩大的陰莖。他從寧紅夜的頭顱斷口處,順著食道將自己的陰莖插了進去。

  

   陰莖將寧紅夜那小小的嘴巴整個撐開,幾乎撕開了下顎。天海覺得似乎還差點什麼,就揮動體內的陽氣,讓自己的陰莖上套上了一層極陽的金鍾罩,將寧紅夜的頭顱籠罩。

  

   陽氣擊碎了寧紅夜腦子里的陰極真眼,摧毀了她體內的最後一絲陰氣。寧紅夜的意識徹底消散,墮入那永劫的輪回中。

  

   而天海則開始對著那寧紅夜的肥熟大腿撕咬起來,次次入口即化,美妙無比。

  

   惡魔的盛宴持續了近兩個小時,待到烤爐煙火盡滅,寧紅夜那曾經有著曼妙身材的胳膊和大腿,如今已經露出白骨。

  

   夜深人靜時,天海獨自一人來到祭奠金烏的祭壇。把那血淋淋的軀干放在了上面,連同著那被啃得沒剩多少肉的腿骨,還有那顆沉浸在陽極陰莖撐開下顎的美妙幻境中的小小頭顱。

  

   只是在性欲消散,冷靜下來之後,他感到有些不適,捧著臉在祭壇的面前跪下,然後疼的滿地打滾。

  

   ……

  

   聚窟州的風波散過,人們也早已聽聞天海大師已經走火入魔,昆侖的玄女命喪當場。

  

   但那戴上面具的天海似乎顯得非常克制。全天下的人,無論是無極帝國還是月輪國,自南至北所有人,都知道那北部的草原是因為曾經不朽面具發威,才變成了大漠黃沙,讓那北方的部落退卻千里外,躲在了這天然的屏障以北。

  

   走火入魔的不朽面具佩戴者,定是跟那邪氣進行了激烈的斗爭,精神難以承受斗爭之苦,方才崩裂失常。

  

   提到走火入魔的天海,老百姓的心中只有害怕,生怕這不安穩的邪魔哪天就降臨到自己的頭上。可這天海的故事終究也是大多數人口中的傳說,聚窟州一事之後,天下竟是風平浪靜,一天天的日子照常。

  

   直到時光將恐慌淡化,所有人都覺得這是個假消息,便也沒放在心上。

  

   但在不為人知的地方,天海正在與痛苦做抗爭……

  

   ……

  

   一襲黑色的紗衣披風掠過微微的海風,寒冷的氣息將浮躁的綠草安撫下來,緊接著迅速凍成冰錐。在那瀟灑的黑紗之下,是緊貼身體的黑色布衣——那是方便活動的衣物,殺手的象征。

  

   女人提著一把長劍,劍鋒處閃著凌冽的光,冷靜且干練,與她那凸顯著婀娜身形,卻有著無法靠近的氣場相映。

  

   她踏著黑色的皮靴,緩緩地邁向那高大的寺廟門。

  

   這個一身夜黑色,扎著黑色長高馬尾的女人,名叫顧清寒,乃是龐大的無極帝國的長公主。她此次前來,是為了追尋民間傳說的源頭,尋找那昆侖的玄女寧紅夜。

  

   一想到寧紅夜的名字,顧清寒的心中便心生恨意。

  

   冰心訣在心中默誦,手里的劍背上凝起了霜,顧清寒絲毫不敢松懈,聽聞著周圍的一舉一動,警惕的尋找著那純陰之氣的所在之處。

  

   寧紅夜曾是顧清寒的好友,就在那顧清寒以為自己找到了知己,寧紅夜卻欺騙了顧清寒,她在發現顧清寒會使用這罕見的寒冰真氣之後,便私下調查了顧清寒的身世。

  

   這一查,竟然發現顧清寒的生母,顧飛雪,就是寧紅夜下山前叮囑她要斬殺的昆侖叛徒。

  

   顧清寒,寧紅夜,她們本是有著血緣,又有著巧緣的好友,如今卻因為上一輩的爭執而反目成仇。

  

   顧清寒來此處,就是要為母報仇。如果現在能面對著那面帶紅布面具的女子,顧清寒一定要用最狠心的方式將其亂劍斬殺。

  

   可寺廟里空無一人,聚窟州在那場災變之後,已經只剩下殘垣斷壁,只有這天人城還算完整。

  

   顧清寒來此處,發現後來聚窟州上的居民皆是些在無極帝國上犯了窮凶極惡之罪之徒,來此處躲避官府的追捕。

  

   她已經幾次斬殺半路跳出來企圖劫色劫財的歹徒,區區凡人,還不足以與自小習武,得到寒冰真氣之訣的她為敵。

  

   她先是在聚窟州的四周搜尋一通,找到了寧紅夜的陰氣陰毒殘留,但卻始終找不到她的身影。冰雪聰明的顧清寒知道,上次交手可知,以寧紅夜的能力還不足以橫跨大海。若是寧紅夜要逃,必然會在海岸周圍,私藏船只。可如今這海岸周圍無船,寧紅夜一定是因為什麼理由躲在了島的中央。

  

   寧紅夜或是與天海戰斗已經奄奄一息,或是戰死此處。

  

   若活,這是斬殺她的極好機會;若死,顧清寒要見到她的屍首。

  

   而這建築物多,便於隱藏與反擊的地方便是位於島中的天人城。搜尋他處皆無蹤影,寧紅夜極可能就藏身此處。

  

   顧清寒小心翼翼地貼著牆根,仔細地觀察著城內的陰陽之氣,悄悄地進入了寺廟之內。

  

   城內寂靜無聲,根本沒有人存在的氣息。自從不朽面具一事之後,此處的建築物還算完整,便成了盜賊的臨時駐扎地,可聽聞島上居民說,這里似乎散發著一種不同於陰陽之氣的邪氣,能將人的精氣吸走,便再也沒有人來此處了。

  

   空氣里只有一片死寂,時不時地傳出點寺廟大鍾被風吹出的深深低吟,令人毛骨悚然。

  

   顧清寒順著牆根,一間又一間屋子搜索著。

  

   可這里哪有人煙,到處都是灰塵和廢棄的木板,空洞洞的房間,連老鼠都不願意光顧。

  

   那被風吹動的銅鍾聲越來越近,風在鍾里旋轉帶出的厚重金屬的低鳴,讓人聽了頭皮發麻。

  

   顧清寒已經搜索完大部分的區域了,就剩下那座最高的塔樓了。

  

   她小心踱步,走入了那塔樓的一層。一進門,她就感覺到一股特殊的氣息。她小心翼翼地往樓上的方向看去,那正是邪氣的源頭。

  

   顧清寒非常小心,一步又一步,如黑貓的肉掌拍在地上,不發出一絲聲響。只可惜她來之前未預想到今日的月光竟然如此明亮,灑在自己那貼身的皮褲之上,在最顯身形的臀腿處勾勒出一道亮眼的輪廓。

  

   正當顧清寒低頭看向自己的皮褲,看著那清晰明亮的褶皺,想要拿破布纏上時,她冥冥中感受到一股邪氣從天而降。

  

   塔樓里發出了一聲巨響,高層的天花板塌陷下來,一時間搖晃不止,灰石散落,整個房間內,滿是障眼的煙塵。

  

   顧清寒以肘護面,被那巨大的衝擊震退了幾步。待到煙塵散去,顧清寒才發現,從亂石中走出的,是那個可怖的伏魔金剛。

  

   她雖然沒見過這金剛,但還是一眼就看出了他的身份。

  

   “天海大師?!”

  

   伏魔金剛的轉了轉脖子,六只強壯的手臂扭曲到一種奇怪的樣子。

  

   “不對,這不是天海大師,”顧清寒心想,“這奇怪的金剛周圍,圍繞著一股邪氣。難道真如傳聞中所言,天海大師帶上了不朽面具,成為了走火入魔的金剛?”

  

   那金剛喃喃低語,不知在說些什麼,但身上的邪氣極其強烈,讓人只覺得可怖。

  

   “天海大師,請你清醒一點。我是無極帝國的長公主顧清寒,此次前來有事問你。”

  

   天海低垂著腦袋,兩掌捂著臉,顯得非常痛苦。

  

   “給我……出去……”天海低聲說道。

  

   “什麼?”

  

   只見那伏魔金剛的周圍突然纏繞上了大量陽氣,似乎是在蓄力做什麼攻擊。顧清寒見勢不妙,想要躲過這次攻擊。

  

   伏魔金剛以一個難以置信的速度衝向了顧清寒,用力錘出了一拳,徑直地將那牆壁錘塌,震耳欲聾。還好顧清寒躲閃及時,若是被那駭人的一擊擊中,怕是神魂都要破碎了吧。

  

   顧清寒轉過身來,默念冰心訣,將那寒冰真氣凝於劍刃,刺向了伏魔金剛的一只大臂。

  

   可劍光竟然沒入了伏魔金剛的肉體。此刻的天海,並非如以往傳說中的“會用金鍾罩,刀槍不入”,顧清寒的劍刃仿佛直接刺入了一團棉花之中,反被肉體緊緊包裹。

  

   那伏魔金剛簡直就是邪魔金剛,能將那刺骨的寒冰真氣吞入體內消化殆盡。顧清寒試著拔劍,卻感覺到自己的陰陽氣息都在被邪魔金剛吸走。

  

   “這……這是?”顧清寒來不及疑問,她趕忙跳起躲開甩過來的另一只胳膊,同時口中又默念那冰心訣。

  

   伏魔金剛竟然將那殘留在體內的劍刃融化,斷劍掉在地上,發出清脆的聲響。

  

   “看來傳聞果然如真,天海大師走火入魔,被不朽面具控制著,這邪氣真是厲害,不妙,快離開此地。”顧清寒心想,她激發體內寒冰真氣,以纖纖玉手為劍,向前劈去,白色的霜氣從揮舞的方向射出,帶著月光反射出晶瑩的冰花,將伏魔金剛的六臂悉數冰凍,整個廳內瞬間冷若雪山極寒。

  

   顧清寒迅速動身,黑色的高馬尾如同絲帶般瞬間變了方向。她反身蹬向牆壁,向著出口處竄去。

  

   可就在顧清寒快要逃出塔樓,伏魔金剛以一個不可思議的速度舉起了地上的碎石,瞄准,投擲,將動如飛燕的顧清寒砸倒在地上。

  

   “什麼……這怎麼可能……”顧清寒看著那伏魔金剛,已經恢復了邪氣陽氣縈繞滿身的狀態。顧清寒的冰寒飛影·霜風一式,乃是動用了體內的全部寒冰真氣,是為冰心訣的最上一式,連隱族人都能冰凍半日;就算是全勝時期的天海大師,也能冰凍個一刻。可這伏魔金剛瞬間化凍,還能投石擊人,顧清寒怎麼也沒想到,這戴著面具的天海竟然如此強大。

  

   碎石擊中了顧清寒的後背,在她那緊身且干練的黑色衣裝下留下了一個駭人的血洞。

  

   顧清寒掙扎著,克服著劇痛,想要站起來逃跑,卻連爬的力氣也沒有。方才她將全部的真氣用在冰心訣和輕功動身上,根本沒有剩余的陰陽之力護體。她無力地蹬動著那被緊致的黑皮褲包裹著的雙腿,本就方便行動戰斗的衣裝,此時反倒成了束縛。

  

   身後的恐怖羅漢不緊不慢,一步又一步,沉重地邁在地面上,將碎石碾成塵土,向著顧清寒的方向走來。

  

   顧清寒用盡力氣,才弓起了腰在地上爬動,就被那羅漢的巨手如同玩具般抓了起來。

  

   “天海大師……快醒醒……”

  

   伏魔羅漢,那可怖的巨獸,似乎好奇似的將顧清寒抓到臉前,通紅的雙眼緊盯著顧清寒,似乎是想吃了她。

  

   緊接著,從羅漢的體內竄出一股邪氣,邪氣順著羅漢抓著顧清寒的手指流去,圍繞在顧清寒的身邊,迅速地從她的體內抽取陰陽兩氣。

  

   顧清寒感覺到支撐自己身體的力量在迅速流失,那強勁的吸力,順著強壯的手臂和暴起的青筋,仿佛要將自己的靈魂都給奪走了。

  

   她的雙手猛地錘向伏魔金剛的巨手,口中誦念的冰心訣也錯了字,就連那體內的寒冰真氣也變得薄弱,每一次敲擊,顧清寒的力氣變得都比上次還要弱,直到最後敲不動了。

  

   “好難受……”

  

   伏魔金剛張開了血盆大口,想要將顧清寒吞沒。

  

   但就在那顧清寒的皮靴即將落入那溫熱的口腔中時,那伏魔金剛停了下來,把顧清寒扔在了地上。

  

   “我?我在哪……”伏魔金剛似乎一瞬間溫順了下來,抱著臉部痛苦地嚎叫著。

  

   “邪氣,邪氣,我要祛邪……我殺了人……”一道金光閃過,伏魔金剛的肉體變得邪氣不再,竟然重新有了人的樣子

  

   “啊啊……”顧清寒看著面前的伏魔金剛痛苦的樣子,意識變得渙散。

  

   此時半人半鬼的伏魔金剛,再次把顧清寒抓了起來,一躍而起,衝破了塔樓,將那綠色的琉璃瓦頂撞爛。整個塔樓轟然倒塌,發出了地震般的聲響。

  

   顧清寒記得自己的意識消散之前,一個強壯的男人把她輕輕放在了寺廟的門口,還用陽氣給她止血。

  

   她還記得,那男人的衣服上縫著帶著粉紅色點綴的皮,那皮的氣息似乎很是令人熟悉。

  

   ……

  

   “老大,這就是今早我們在天人城門口見到的那個女人,那邪氣也消失了。”

  

   “那豈不是我們都能回到天人城據點了。”

  

   “就是那塔樓……也不知道是不是這個女的跟那邪氣戰斗,才把那樓都給掀塌了。”

  

   “老大,這個女的怎麼辦?”

  

   顧清寒睜開眼睛,發現自己正雙手反綁,口塞破布,躺在一架鋪滿稻草馬車之上。

  

   “看這妞這麼漂亮,不得讓兄弟們爽爽?”

  

   旁邊坐著幾個破布衣的男人,抬頭看看,無一例外皆是那窮凶極惡之徒。他們正在用色眯眯的表情盯著自己。

  

   一旁那看起來凶惡無比的獨眼壯漢說到:“你們傻啊,一天到頭淨想著為非作歹,你看看這妞,長相精致,氣度不凡;你看看這衣服,這隨身的劍鞘,習武之久,一定是貴家的保鏢。”

  

   “老大說得對啊,這衣物看著就要好幾兩銀子,就是那寶劍不見咯,不然還能賣不少錢。不過老大,這妞萬一是富家的大小姐,那豈不是還能賣更多錢……”

  

   “你傻啊,你家大小姐習武啊。你看看她這身材,你見過哪家大小姐如此矯健,身上還有不少傷跑,跑來這里的啊?要我說,肯定是來聚窟州找自家人來了。我們把她抓了,就說她是官府派來的追兵,來剿我們來了,讓底下那些刁民看著我們把她奸了,好鎮住他們。”

  

   “老大英明。”

  

   顧清寒皺起眉頭,眉宇間露出一種殺氣,自己乃是無極帝國冊封的長公主,怎麼成了這些強

   盜口中的“貴家保鏢”。

  

   她想看看這些強盜會帶他們去哪里,到時候好默誦冰心訣,把他們全都殺了……

  

   可顧清寒這時候才發現,自己的背後完全不疼了,她想起自己昏倒前天海還給自己療傷。但是自己的體內,似乎有一絲奇怪的氣息在作祟,這讓她心生一股不祥之感。

  

   她試著讓自己體內的陰陽氣息流動,破開手腳上的繩子,可卻似乎被那氣息凝固,使不力氣來。

  

   她再次扭動身體,發現只能使出自己本身的力量來。

  

   顧清寒知道,肯定是那走火入魔的天海在治療自己時,不知有意還是無意,封入了一絲邪氣,斷了自己的陰陽之力。

  

   她默念冰心訣,也只能讓手上的麻繩表面結上一層霜。但她能感覺到,體內的力量恢復了一些。

  

   就這樣,在馬車上一路顛簸,顧清寒在強盜的視奸之中,反復地念著冰心訣,等著把力量恢復完畢後再逃離。

  

   ……

  

   馬車一路顛簸到了不舟灘,這里是聚窟州島上最大的港口,也是人口最多的地方,長久以來一直被土匪侵略管控著。不過雖如此,這里還是寸草不生,生活在此的,淨是法外避險的惡人。

  

   顧清寒被抬下了車,押送到村子正中間的刑場之上。就在此刻,她的嘴里還在默念冰心訣,卻只是讓她的手心一片的溫度跌到了零下。

  

   刑場下逐漸圍上了一群百姓——無一例外全是男人。所有人都在打量著這個被捆著的衣著外貌不凡的女子。

  

   “你們都看好了,”那個“老大”對著台下的百姓說到,“此女乃是無極帝國官府的人,派來剿匪鎮亂。但他們根本就不知道,聚窟州無人懷念官府!今天我就要先奸後殺,讓你們知道通官府的下場!”

  

   他一把走上前,取下了顧清寒口中塞的破布。

  

   “引寒冰真氣之手……”顧清寒念出冰心訣,身邊立刻散發出冰冷的氣息,整個刑場上,溫度都降了幾分。

  

   “老大,這妞……”小弟被嚇得後退了幾步。

  

   但隨後,寒冷的氣息驟然了下來,刑場上的陰陽氣息恢復平常,那也被驚到了的大哥,也重新走到了顧清寒的跟前。

  

   “啪!”他往那楚楚動人的顧清寒的臉上打了清脆的一巴掌。

  

   “怎麼會,”顧清寒心想,“這陽氣運轉自如,可陰氣卻被堵住,寒冰真氣更是無法發揮出來……”

  

   天海的那股邪氣,已經將顧清寒的力量牢牢限死,此刻的她,不過是一個普通的習武之人,甚至還後背負傷。

  

   “你這小妮子還挺厲害,想對台下的百姓動武?來人,給我挑斷她的手筋腳筋!”那土匪老大緩過神來,繼續表演。

  

   小弟把她架在了木樁上,手腳分開,面對台下的人們。

  

   顧清寒還在不斷地念誦冰心訣,可身體的溫度卻越來越高,緊張到心髒砰砰直跳。小弟把刀對著她晃了晃,刺眼的刀光讓她眯了眯長眸。

  

   此刻,她的身上凍結著的,是手心的冷汗和凝滯的呼吸。

  

   土匪仔細地扒開顧清寒的手腕,將尖刀插入那白潔的皮膚之中。

  

   尖刀熟練地繞過一個彎,沒有挑破大動脈,而是徑直地走向了顧清寒的手筋。

  

   那手上的一條肌肉被刀刃輕輕撥出,暴露在外,刀尖輕輕轉向,將其扭斷。

  

   顧清寒忍著劇痛咬著牙,親眼看著自己的右手變得不聽自己的使喚了。

  

   緊接著是左手。

  

   小弟將她那黑皮靴脫了下來。真沒想到,她此次前來,竟然沒有穿襪子,那靴子之中帶些毛絨,也是為了緊緊貼合雙腳,方便跑動戰斗。

  

   可這黑皮靴之內的顧清寒的體味便有些濃厚了。小弟略微聞到了一絲味道,便一下子將那靴子扔到了台下,那些看客們頓時亂作一團,爭搶那美女的雙靴。

  

   刀子插入顧清寒的後腳,也是輕輕一提,那腳便動不了了。

  

   顧清寒那自幼習武的身體,如今已經成了廢物。

  

   台下的各位看客直呼過癮。他們都知道,一旦被挑斷了手筋腳筋,就是再厲害的武人也會變成廢人,落下終身殘疾,更何況是這麼一位衣著華麗,身姿輕盈的美麗女子。

  

   顧清寒的手腳沒了動靜,土匪干脆直接把綁著她的麻繩給解了開來,讓她在地上用膝肘爬行。

  

   土匪按住她的腦袋,把她那黑色的上衣扒開。這方便戰斗的特制黑色著裝之下,是一對豐滿且圓潤的乳房。

  

   在那對翹起的乳頭暴露在空氣中的一瞬間,台下掀起了一陣驚呼和歡笑聲,仿佛宰殺這麼個女子不是為了鎮住他們,而是為了給他們取樂。

  

   可不論是掩面不視還是驚呼鼓掌,土匪的老大都達成了目的——宣揚他們的統治力。

  

   他讓小弟把顧清寒那廢掉的手腳按住,讓她像一條狗一樣趴在地上不動。

  

   “你們,你們要做什麼……”顧清寒已經很久沒有如此慌張過了,依仗寒冰真氣和無極帝國長公主的身份,她可以從心所欲,做好自己的事情。試想上一次心慌,還是在知道寧紅夜殺掉了自己娘親時。

  

   那土匪老大脫開了顧清寒的黑色皮褲,底下那黝黑的陰莖勃起已久。

  

   緊致的膚感,誘人的皺紋,顧清寒選擇這黑色的皮褲,說是方便進行戰斗,實在難以令人信服——這分明就是為那些喜好西域衣裝的花柳女子准備的。

  

   而在那黑色的褲子之下,竟然隱藏著一件淡粉色的女式內褲。

  

   “果真是大戶家的保鏢,就連著貼身的衣物也價值不菲啊。”老大不禁感嘆道,這些苟且偷生的百姓,幾乎就拿著些許破布縫起做貼身衣物,哪輪的得到專門買些這類衣物。

  

   只是沒想到,在那干練的高馬尾,棱角分明的下頜風格下的習武之人顧清寒,竟穿著如此具有少女心的衣物。

  

   那老大叫人拿來剪刀,將那粉色的內褲剪開扯下,揉成一團。又將那黑色的皮褲退至剛剛略過陰毛,讓她那不經修飾的陰毛和那玉壺的入口暴露出來。

  

   “放開,放開我……”顧清寒叫著,沒想到那老大直接將自己的內褲塞到了嘴里,讓她只能發出“嗚嗚”的叫聲。

  

   還沒等顧清寒反應過來,黝黑粗壯的陰莖便徑直地進入了她的體內。摩擦撕裂的痛感讓她痛苦地叫喊著。

  

   這些土匪也是犯了罪逃到島上,光是逃命活著就已經足夠費神了,哪管得上什麼女人?如今有機會好好地玩弄一番,哪管自己的下體是不是舒服,如狼似虎的土匪老大長舒了一口氣,精神上得到了解脫。

  

   他如同猛獸般前後搖動著自己的腰,讓那粗糙黝黑的陰莖在顧清寒的嬌軀內反復移動。一邊是快樂,一邊是痛苦,天堂與地獄,盡收顧清寒那被開了苞的陰道之中。

  

   那土匪頭子再也忍不住,一股濃厚腥臭的精液射入了顧清寒的體內。土匪緩緩將陰莖抽出,那一大股精液自然留不住,一股腦地淌到了地上。

  

   可就在這射精的一瞬間,那股潛藏在顧清寒體內的邪氣,竄入了那土匪老大的身體里。

  

   這勁爆的一幕讓台下的那些男人全都忍不住了,他們高呼著,台下維持秩序的土匪小弟們,差點都看不住他們了。

  

   土匪老大突然感覺自己渾身充滿了力量,站起來跟著台下的觀眾一齊喊著。他的叫喊聲,讓那些小弟們也來了力氣,直奔向那顧清寒,自己也要裝個痛快。不一會,在顧清寒的屁股後面的土匪排起了長隊。

  

   對於顧清寒來說,射進體內的精液潤滑了陰道,讓她不那麼疼痛了,反而還有些享受上了下體的爽快感。但是被那些小弟們輪奸的精神痛苦,則是比刮骨還痛。那些畜生排在自己的身後,把自己的手臂和腿按在地上,一個又一個,笑著樂著,往她那根本容納不了那麼多精液的子宮注入自己的精華。

  

   台下顯得更加熱烈,甚至有的人向一旁的土匪行賄,自己也上了那輪奸顧清寒的刑場。

  

   在不知道多少個人登上了顧清寒的陰道之後,她筋疲力盡,躺在了地上,那微微張開的陰蒂上,流淌著不知道是誰的精液。

  

   而在顧清寒顧不到的地方,那土匪的老大不知道為什麼和台下的一些觀眾打了起來,還砍死了幾個人。那股邪氣進了普通人的體內,會讓他們變得走火入魔,暴力且偏執。

  

   那土匪老大的嘴里喊著些什麼“兄弟們殺,兄弟們殺”,嚇走了台下的一些看客。

  

   “這小妞太爽了,你個習武之人,富家女子的滋味都讓老子嘗了,老子現在餓了,能不能吃你的肉啊?”而在走火入魔的人眼里,這種駭人的玩笑話一旦說出,就真的會下手。

  

   “兄弟們,你們都玩完了吧?”

  

   “玩完了!”底下的小弟們齊聲說道。

  

   “那咱該把這個小妞宰了示人了。”

  

   老大把手腳低垂的顧清寒一把抱了起來,抵著她的背,扒開她的雙腿,向著那些人展示著那沾滿了子孫的陰道。

  

   濃密的黑色陰毛在此刻變成了藏汙納垢之處,

  

   “你們聽著,官府的來的,不管是男是女,都得死!只不過這女人嗎,就得用點對付女人的手段。老三,上刀!”

  

   一個小弟把那把用來挑斷手腳筋的尖刀再次取來,站在老大一旁。

  

   “看好了各位,在我的地盤上,敢通官府的女人,就是這個下場!”

  

   老三站在顧清寒那張開的雙腿中間,猛地一下把他的尖刀插入了顧清寒的會陰處。

  

   “啊!!”顧清寒尖叫著,疼痛從她的下體處一路撕裂到自己的脊椎,她的眼睛瞪得嗔怒,布滿了紅血絲。

  

   可就算這樣,她在那台下飢渴的男人眼中也不過一可憐楚楚的弱女子罷了。

  

   他把尖刀一橫,讓刀刃向著顧清寒的陰蒂一側前進,繞過那流著臭精液的陰道口,包裹著那濃密的陰毛叢,破開那被無數男人揉捏過的深色皮膚,讓血液順著擠壓的傷口噴出。

  

   顧清寒不斷地蹬動著還能活動的兩條大腿,卻被那土匪老大的粗壯臂膀死死按住。中了邪氣的手臂竟然一瞬間變得力大無窮。

  

   刀尖順著顧清寒的陰蒂外圍,劃出了一個雞蛋形狀的傷口。刀尖回到了會陰處,老三把刀尖撥起,把那整塊劃下來的皮膚挑了下來。

  

   連接著一根粉紅色肉管的外陰肉被切了下來,老三一把捏住那肉管,一下子向外扯出,竟然把它拖出肉眼可見的一段長。

  

   那是顧清寒的陰道,狹長的鮮嫩入口里不知已經塞入了多少男人的精液,而在那陰道的外側,粘連著顧清寒作為女人最重要的子宮。

  

   老三一次又一次地把顧清寒的子宮往外拉扯,而那被自己的內褲塞住了嘴的,可憐楚楚的顧清寒本人,卻在蒙受到一次又一次內髒被往外拉扯的劇痛之中。

  

   她已經無力發聲,反倒是咬緊了嘴中的粉色內褲,強忍著下體不斷被牽扯的感覺。

  

   老三扯了半天,才把那陰道管扯出來不到一尺,他把刀子從傷口的一側伸入,刮剃著邊緣連接著子宮的肉。

  

   他把刀子插進顧清寒的小腹里雕琢了好一陣,把顧清寒的肚子都頂出了形狀,才把那里面且割了下來。

  

   這老三原先是個屠戶,沒想到對解體女人也這麼內行。

  

   “這下應該行了。”

  

   顧清寒的腿部肌肉都已經繃的有些僵了,全然被痛苦淹沒的她只覺得下腹很痛,而隨著那土匪抓住自己的陰道口往外一拔,除了劇痛,還有那一股涼颼颼的感覺。

  

   “終於拔出來了。”只見眼前的土匪手抓著一塊粉紅色,沾著血水的爛肉,顧清寒待到自己眼中的淚水漸漸消去,這才發現,那原來是自己的子宮。

  

   他捏著還能辨認出形狀的陰道口,對著台下的觀眾們展示著。

  

   “各位看官可沒見過這東西吧,這是姑娘的女子胞,生孩子的地方!”

  

   觀眾的反應異常熱烈,不知道是誰起的頭,竟然在人群之中舉起了一把碎銀。

  

   “我要買了!”

  

   老三感到驚訝,回頭看了看老大。那一臉邪氣的老大放聲大笑,點了點頭。老三上前把那軟和溫暖的子宮遞給了那台下買子宮的男人,抓回了那把碎銀。

  

   那男人把子宮拿在手里好一陣揉捏,吸引了周圍那一片的看客們,他們這些老男人,可沒見過這麼新奇的東西。

  

   也不知道是誰喊了一句“別捏了,捏碎了!”子宮的買主才把那塊濕漉漉的肉收了回來,心疼的看著癟下去一塊的一側卵巢。

  

   老大一看,有銀子能掙,趕忙把顧清寒放在地上,自己把老三的刀搶了過來,把那奄奄一息

   壓在身下。

  

   “既然那女人的屄能賣錢,那奶子也肯定能。”

  

   他把顧清寒那對碩大白皙的乳房揪起,用刀尖抵住了柔軟的根部,向里刺入。

  

   切乳房可不復雜,顧清寒渾身上下就這麼兩個傲人的東西,平時包裹在黑色的作戰裝束中又跑不掉,沿著根部切割就行了。

  

   下體和內髒傳來的劇痛還未緩解,顧清寒的上半身便再次被刀子侵犯。鋒利的小刀沿著柔軟乳房的底部粗暴的前進著。土匪老大為了找准切割的方向,揪起了她那略微褐色的乳頭。

  

   乳頭出傳來粗暴的擠壓感,底部則是被切碎的痛苦。而在顧清寒左邊的乳房完全被切下之前,乳首處竟然傳來了一絲絲肉你的快感。

  

   很快,兩只乳房均被老大切下,肥碩的體積和些許掉落的脂肪,讓台下的那些看客心動不已,他們掏出自己平時根本不舍得花的金錢,買下了這兩只柔軟的乳房。

  

   其中一個人說,“我要把這乳房好好揉揉,然後帶回去放在枕頭墊子里。”

  

   另一個人則說,“俺要帶回去把這奶子做成菜,好好吃一頓。”

  

   而與台下人的火熱不同,顧清寒的胸前,則變得冰冷無比。她不止一次想要將那垂著廢手的雙臂交叉環抱在自己的胸前,不知是擋風還是遮恥。

  

   老大心想,顧傾寒的屄和奶子都沒了,哪還有什麼能賣的地方,便揪著顧清寒的頭發,拖著她到台下。

  

   他把五條繩索分別套到她的四肢和脖子上,又連在自己和小弟的五匹馬的馬頭絡頭上。

  

   這是要把顧清寒五馬分屍。底下的觀眾們心知肚明,都等著看這個備受欺凌的女子內髒爆裂一地的場景。

  

   而正當老大准備揮舞馬鞭讓馬奔騰起來時,台下有人大喊一句:

  

   “且慢!”

  

   眾人紛紛看向他,那是個頭戴斗笠,手持大刀的壯漢,看他那滿臉橫肉和一身肌肉的樣子,也不是什麼等閒之輩。

  

   “這位看官,你有何事?”老大心生警惕。

  

   只見他從懷中掏出一塊布包,將之層層揭開之後,里面是一塊閃亮的黃金。

  

   “我出黃金一兩,買這奸女的臉皮!”

  

   台下人一陣驚呼,這可是一筆巨款啊,他們眾說紛紜,揣度著這人的身份。

  

   “好!”老大看了這塊閃亮的黃金,不禁眼睛都直了,他興奮地抄起刀,對著那已經面如死灰的顧清寒的下巴就切了下去。

  

   刀尖挑撥著皮肉,剝開顧清寒的臉面和尊嚴。作為無極帝國的長公主,一個身份尊貴無比的女人,不僅僅沒了自己的下身,沒了自己的雙乳,還要丟下自己的“臉皮”。

  

   她現在只想著快點死去。

  

   黃金買來的,不僅僅是她的肉體,還有那更加火熱的氣氛。隨著刀子在臉上撥弄許久,台下人們的歡呼聲越發進入高潮。

  

   隨著刀子的隨意肆虐,土匪老大輕輕地捏起顧清寒臉皮的一角,猛地把那整張臉皮撕了下來。

  

   如花似玉的臉龐,現在只剩下那滿是血液的紅肉和那凸出而可怖的眼球。

  

   但沒有人願意去在意那躺著的顧清寒,人們對著老大手里的那張輕飄飄的臉皮鼓著掌。

  

   “客官,您買的臉皮。”老大笑臉迎著那用黃金買臉的壯漢。

  

   “等你把那女子車裂之後,把這臉皮縫回去,把頭給掛在天人城城牆上示眾。”

  

   “縫……縫回去?”

  

   “對,縫回去。”

  

   其他的人聽了,可是十分詫異,這把臉皮剝去又給縫回去,竟然值一兩黃金?

  

   這怪人的玩法就是不一樣,眾人心想。

  

   土匪老大聽令,吩咐小弟在幾匹馬身旁准備好,一齊揮下馬鞭。

  

   五馬齊喑,飛奔著跑開了,頃刻之間,繩索拉近顧清寒的身體各部分,緊緊地勒住她那被破開的黑色衣服包裹的身體。

  

   霎時間,血漿迸裂,內髒橫飛,顧清寒的身體在巨大的馬力之下裂成了好幾瓣。繩索拖行著她那還算完整且誘人的黑皮褲包裹的大腿,讓那地上滿是血痕。

  

   台下的眾人似乎也中了那邪氣,發瘋似地嚎叫著。

  

   可憐的顧清寒終於閉上了眼,可就連土匪們把綁在馬匹繩索上的幾塊肉體找回來時,還有幾個土匪正在用自己的陰莖摩擦著那誘人的雙腿。

  

   土匪頭子把那腦袋撿起來,緊接著大手一揮,讓現場的所有看客一擁而上,搶奪那散落一地的顧清寒。

  

   現場頓時亂作一團,土匪和平民爭奪顧清寒的身體部分,不論是那肉塊還是內髒,在這物資貧乏的聚窟州上,都是些美味,更何況還是這女人的肉。

  

   現場頓時廝殺一片,血腥味衝天,不知道是這蜂擁而上的男人的血,還是顧清寒的血……

  

   幾日後,當地居民得知,顧清寒的腦袋掛在了天人城廢墟的廟門上,那臉皮縫合回頭顱上的詭異樣子,宣讀著土匪們的統治力,著實令當地的百姓不敢靠近。

  

   但人們都能從那詭異的面容里,看出顧清寒生時那姣好面容的影子。

  

   ……

  

   “大叔,你這肉怎麼賣啊?”一個形如少女,身材嬌小的女子走到那村中的肉攤上。

  

   “呵呵,小姑娘,這肉不賣?”

  

   “不賣?那你掛在這里干什麼?”少女歪過腦袋,瞪大了自己那雙靈巧的眼睛,一臉疑問地問到。

  

   “這可不是一般的肉,小姑娘。你這一身打扮,卻跑到這聚窟州上來買肉,想必身份不一般吧?”

  

   少女低頭看了看自己的衣著,那一身暗紫色與黑色相間的絕倫袍,黑紗的兜帽加上那披風,還有那側斜向一方的酒紅色短裙,總與那島上的居民穿著格格不入。

  

   黑色的長皮靴之上,微微遮住少女花田的短裙之下,是潔白且略顯纖細的潔白雙腿。即使是帶著兜帽和披風,周圍的居民都要盯著她看好久。

  

   “少跟姑奶奶我來這套。你這肉我確實沒見過,我問你賣不賣?姑奶奶我的晚飯還沒吃呢。”小姑娘搖搖頭,雙手環抱在胸前,但她微微歪頭,看著站在身後,慢慢靠過來的一群人。

  

   她知道這些人心里在打什麼算盤。

  

   “小姑娘,不瞞你說,這可是人肉——還是像你這樣的女人的人肉。”

  

   “哼,你嚇唬誰呢……”

  

   話音剛落,在身後悄悄圍過來的男人們一擁而上,想要抓住她那潔白的雙腿,卻被她一個側身躲過。她一個空翻,往那群男人的方向扔了一個圓球。

  

   那機關圓球頃刻間爆炸,將那群歹徒震倒在地,再起不能。

  

   少女的輕功果然了得,身手不凡的她一躍而起,落在那賣肉的老板身後,用劍指著他的脖子。

  

   “別,別衝動,姑奶奶要什麼?我都給,都給。”老板臉色一變,舉起雙手。對著劍鋒慘笑著。

  

   “別以為姑奶奶不知道你們是一伙的。不過呢,我沒索你們的命。這塊肉我要了,你說這是人肉,嚇唬誰呢?”

  

   “沒有,沒有,好奶奶,我哪敢騙您呐?前幾日土匪抓來一個美女,當著我們的面把她給剁成了塊,底下的人都搶瘋了,我好一番爭搶才搶過來這麼一塊。”

  

   少女將那塊肉從鐵鈎上取下,提在手上仔細地看著,然後聞了聞,摸了摸,再把手指放入小巧的嘴中品嘗。

  

   “是我沒吃過的肉。不過我還是不信這是人肉。你說,那女人叫什麼名字?”

  

   “小人不知,那土匪頭子也沒說啊,說她是什麼官府的追兵……現如今她的腦袋還掛在天人城上,好奶奶要不去看看?”

  

   “……那寧紅夜和面具的事,你聽說了沒有?”

  

   “這里的人都是在那事之後,犯了罪來的,大多沒見過那燭龍和寧紅夜啊。不過聽說那寧紅夜就死在那百煉洞,別的我就真的什麼也不知道了。”

  

   “你給我記住了,姑奶奶我叫沈妙,我的手妙,人更妙。”

  

   說罷,沈妙提著那塊肉瀟灑離去。

  

   肉店鋪的老板這才長舒了一口氣,摸著腦袋嘆氣道:“這都是些什麼人啊……”

  

   他忽然發現,自己的頭發里插著一朵野牽牛花。

  

   ……

  

   離村有一段路的荒郊之外,沈妙正悄悄地靠近一只野兔。

  

   “嘿嘿,把你抓住咯,今天的晚餐就有著落了。”

  

   她躲在樹叢之後,從身後取下一把長銃。

  

   瞄准,射擊,一發火器的爆鳴聲,一只沒了半個腦袋的野兔。

  

   “看來我的槍法還是那麼准嗎。”沈妙甜甜地笑了起來,提著那野兔的半只耳朵。

  

   俏皮而可愛的少女,挑了一個安全的地方,生起了篝火,烤著那剛在河邊處理完的野兔。同時烤著那塊從肉店里奪下來的肉。

  

   “真是沒見過的肉啊,”沈妙盯著那塊奇特的肉,陷入了沉思,“不是鹿,不是豬,還不是駱駝……”沈妙自然不相信這是塊“美女肉”,也不相信那大叔唬人的話,但她就是認不出這肉到底來自哪里。

  

   盡管它有著女人腰腹部肉塊的樣貌。

  

   沈妙把那烤熟的野兔取下,烤肉的香氣讓她不禁眯起了眼睛,她不顧形象地長大了嘴巴,便將那兔子吃了個一干二淨,還用手背擦了擦嘴。

  

   “可惜,兔子還是太瘦了,根本吃不飽呀。”她轉眼看了另一塊烤熟的“人肉”。

  

   嘴巴吃進去的一瞬間,一股不同於任何肉的香味撲面而來,沈妙兩眼放光,嘴里的兔油瞬間就不香了。

  

   那肉,有股奇特的女人脂香味,又有些似乎經過冷凍似的彈力口感。沈妙大口咬下去,肉香中混了些桂花的神韻,讓她想起自己在閨房中睡懶覺,醒來後自己的口水和那屋里的熏香。

  

   “奇怪,真的太好吃了……還真有一股女人的味道啊……”

  

   不好的想法在沈妙的腦袋里產生。她吃的也許真就如那老板所言,就是那被宰殺的美女之肉。

  

   但是奇怪的是,她似乎並沒有反胃。一股奇特的氣息順著下肚的人肉傳入了自己的身體之中。

  

   “這是什麼……好暈。”她感覺到自己體內的陰陽之氣變得有些奇怪,那股不和諧的氣息正在自己的身體里作祟。

  

   沈妙還以為是自己白天太過勞累,趕忙續了續篝火,鋪好草席睡在了一旁。

  

   夜黑風高,篝火中剩下火星點點,沈妙翻來覆去,心中跳個不停,身體也顯得有些發熱。

  

   “難不成是病了?”沈妙心想,“可我吃的肉中又沒有毒。”沈妙覺得自己精神萬分,感覺自己的身上充滿了力量,但尤其是那小腹處,有些微微發熱。

  

   她實在是睡不著了,便背起行囊,到河邊洗了把臉,沿著地圖上百煉洞的方向繼續走去。

  

   她此次前來,乃是為尋找傳聞中寧紅夜的死亡蹤跡一事。

  

   不朽面具的爭奪,各方勢力均看在眼里。但這面具最後去了誰手里,誰也無力與這面具的持有者抗衡。但沈妙可以奉家主之命,來聚窟州調查清楚寧紅夜的死亡到底是真是假,這對昆侖勢力影響重大。

  

   當然,此次沈妙大小姐又是不辭而別,順著自己的性子來聚窟州“旅行”。

  

   她沿著地圖的方向,趁著夜深人靜,走了好幾里路。

  

   忽然,樹林中的什麼東西突然微微亮起。

  

   “這是?……”沈妙湊了過去,低身一看,樹林里有著一些殘留的陰氣。“這難道就是燭九陰的陰毒?”

  

   沈妙運用陽氣,免受這陰毒侵害,她順著陰毒的蹤跡,輕盈地跳躍著。

  

   她看到面前的地上,凝聚著一大股陰毒,不禁捂了捂自己的口鼻。

  

   可自己身體里的那股奇怪的氣息突然活躍了起來,不受控制般打開了自己的陰陽脈門,將那大股的陰毒吸入體中。

  

   “唔啊……”沈妙大感不妙,自己的上方懸起了一個她認得的東西——陰極巨眼。

  

   那可是家父口中傳述的昆侖玄女的陰極真氣之眼。巨眼死死地盯著沈妙,竟然向她飛了過來,徑直地進入她的體內。

  

   “什麼?它飛到我身體里來了?”然而巨眼只是一副殘骸,在沈妙的體內留下了大股的陰毒之後,便破碎消散。

  

   陰陽之力,講究一個協調,若是在女人的體內多了無法平衡的陰氣,則會令之喪失理智,墮入陰極的深淵。

  

   沈妙搖搖晃晃,倒在了地上。與那陰極的寒冷不同,她感覺到自己的渾身上下都火熱無比,自己那口腔和下體之中,流出了不少的液體。

  

   “這難道是……媚毒?”沈妙心想。

  

   然而不盡然。寧紅夜和燭九陰的陰毒,只會令人體內的陰氣過於強大。在男性體內,則是削除力量;而在女人體內,則是遵從本能。尤其是沈妙這類習武之人,會自己將體內的陰氣壓制,產生欲而不得的感覺,對精神的打擊尤為強大。

  

   這種陰毒,若無體內有強陽之人注入陽氣,則無法緩解。沈妙硬撐著站了起來,看著地圖,如今能有這強陽之力的人,不可能是什麼小賊土匪,而是習武之人,若有同來探尋聚窟州事件真相的人……說不定能幫上自己的忙。

  

   沈妙決定賭一把,她把那長火銃當成拐杖,撐了起來,向著那百煉洞走去。

  

   一路上,沈妙一直捂著自己的小腹,拄著火銃一瘸一拐地走著。

  

   欲火焚身的她正在努力地壓制著體內的陰毒,好讓自己不會墮入快感的深淵之中。她的呼吸急促,面色微紅,嗓中微喘。她的腦子里蹦出來一些過往的畫面。她想起初習武時偷看到大夏天只穿一個兜襠布的鄰家壯漢,想起豆蔻年時自己在月輪國青樓下見到的帥氣公子哥,想起無極帝國里那些權貴女子手下成群的劍眉星目的少年……

  

   “不對不對,”沈妙打消了腦中的幻想,“怎麼都是些男人……”

  

   緊接著,她的思緒便飄到了幻想他們不穿衣服的樣子。

  

   沈妙的身體變得無比敏感,似乎連微風都在撫摸著她。衣物摩擦著自己的身體,猶如無數雙帶著欲火的手撫摸著自己。她不禁環顧四周,見四下無人,悄悄地脫下了躲藏在自己酒紅色短裙下的白色內衣。

  

   “全都是水了啊……”沈妙不禁感嘆道。

  

   微風拂過短裙,沈妙頓時覺得自己的下身涼颼颼的,時不時還會吹出幾條冷冷的晶瑩細絲。

  

   可這身體的磨擦可不止下身,沈妙的胸口也漲了起來,柔軟的貼身布衣摩擦著乳頭的強烈刺激感,讓她頓感不適。

  

   “這是什麼感覺啊……”自己的那兩顆少女粉乳如今卻像是亭亭玉立的大姑娘。沈妙取下貼身的胸衣,但外部衣物的磨擦依然刺激著她那脆弱的性感帶。沈妙干脆直接把那絕倫袍的上半部分褪下,露出那少女略微膨起的雙乳。

  

   “可這樣姑奶奶我就沒臉見人了啊。”她又取下那披風,圍在自己的脖子前,弓著身子走著,勉強把那少女硬起的兩顆乳頭遮掩。

  

   終於行到百煉洞,沈妙不知,自己一路上走來,在月光下流出了閃閃發光的液體痕跡。

  

   月黑風高,沈妙拖行著身體在百煉洞中大聲叫喊著,希望有人能幫幫她。

  

   可這荒郊野外的百煉洞,哪里有些許人煙?

  

   沈妙住著火銃,那雙潔白的雙腿顫抖不已。她一邊抖著腿一邊緩緩地鴨子坐式地坐到地上。

  

   “不行了,不行了……”沈妙倚在一旁的石頭一旁,手指不自覺地探向股間。纖纖玉指在自己的花蕊之間不斷摸索,早已濕透了的陰蒂,讓沈妙的自娛自樂毫無障礙。

  

   不自覺之間,沈妙一手捧著自己那勉強能托起的乳房,另一只手已經沾滿了一股雌臭味。

  

   忽然,沈妙發掘自己的眼前忽然有一個人影。

  

   那壯碩的輪廓,一看便是一個習武的男子。

  

   按理來說,沈妙應該上去趕忙求他為自己解除陰毒,可自己的雙手根本停不下來,這副羞人的樣子該如何見人。

  

   那男子似乎察覺到了什麼,向自己的方向走來,沈妙匆忙躲避,卻似乎撞到了一道暗門。

  

   沈妙沒反應過來,摔了好幾個跟頭,掉到了一處暗室之中。

  

   “痛死姑奶奶我了,這里是……”沈妙摸摸腦袋,可沒等她緩過來神,熟悉的機械轉動聲便讓她如兔子般警覺了起來。

  

   沈妙可是在神機營接受了特殊訓練,對於這種機關可再熟悉不過。

  

   她熟練地躲過面前飛來的一支暗箭。

  

   “這是……神機營的機關?可為什麼會在這里。”沈妙喃喃自語,說罷又躲開了一道飛來的圓鋸。

  

   之間這間敞亮的暗室之中,有著一個透光的穹頂和無數道地上的軌道。

  

   沈妙知道,這些軌道供那些機關移動。但這個密度,這樣的奇特建築,沈妙還從未見過。

  

   沿著軌道飛速襲來幾片張牙舞爪的圓鋸,緊接著是能彈射的刀刃,能反復晃動的木樁等等。

  

   這樣新奇的機關,沈妙竟完全不知。可面前飛來的機關令她無暇思考,她快速地利用牆壁彈跳著,躲開了無數機關。

  

   她落在地上,氣喘吁吁。這機關的密度之大,猶如建造出來就是為了考驗來此者,可又是什麼世外高人,能在如此危險的地方訓練?

  

   沈妙中了陰毒,又剛剛高潮過幾次,現在哪有那力氣躲過這麼多的機關?就在沈妙側身的一瞬間,一支毒箭射中了沈妙的後背。

  

   “糟了,不小心中箭了……”

  

   可沈妙反倒沒感覺到虛弱,反倒是身體變得更加火熱了。沈妙忍痛把那毒箭拔了出來,這才發現上面塗的,竟然是燭九陰的陰毒。

  

   陰毒進了她的體內,讓她的陰道里變得更加粘稠了。

  

   機關的攻擊剮蹭著她的衣物,即使身手再好,衣物也會被那猛烈的機關攻擊所撕裂。

  

   一道圓鋸閃過,扯下了沈妙那遮羞的披風,讓那少女的雙乳重見天日。

  

   她這才注意到穹頂之下有一個石質的座位,機關似乎從未攻擊過那個方向。

  

   “如果那就是機關解除的地方的話……”沈妙努力地向前去,可仍需躲避那無數的殺人機關。密密麻麻的機關猶如在當前虛弱的沈妙面前築起了一道無形的高牆,那石質的寶座可望而不可及。

  

   陰毒依舊在沈妙的體內瘙癢著,讓她現如今全身的肌膚都變得敏感無比。沈妙突然感覺手指不那麼聽自己的使喚了,任憑那機關撕碎自己的衣物。

  

   似乎殘缺衣物空出來的部分,給了沈妙那欲火焚身的玉體一絲絲安慰。

  

   連續的高強度躲避,就是沈妙這喜好輕功,自幼習武的刁蠻大小姐,也不能從中脫身。

  

   一道刀刃機關飛過,沈妙的左臂上多了一道深深的傷口。

  

   “好疼!”沈妙趕忙捂住左臂,失去平衡掉在了地上。

  

   可奇怪的是,那敏感的身體不僅僅感受到了那劇烈的疼痛,在傷口深處的神經之中,竟然有著一絲絲奇怪的歡愉。

  

   一個邪惡且墮落的想法在沈妙的腦海中發芽。

  

   可求生的欲望更甚過那追求刺激的本能,沈妙封住左臂的傷口,盡力的躲開那致命的機關。

  

   體力耗盡的沈妙再也無法輕盈如常,幾道機關擊中她的身體,在她那少女鮮嫩的四肢上留下了好幾道傷口。

  

   飛來的幾支毒箭讓她的腦子變得更加昏昏沉沉,她似乎開始沉浸在自己的身體上多出傷口這件事了……

  

   一瞬間,一道飛速的機關閃過,猶如電光般從側邊向著沈妙襲來。

  

   一陣劇痛過後,沈妙沒了平衡倒在了地上。

  

   她趕忙回頭向著自己的下身望去,那左腿竟然在機關圓鋸的飛速切割下斷了開來。

  

   沈妙頓感心跳急速,大口大口地喘著粗氣,發出些少女嗓音所特有的聲音。她驚恐地看著那斷掉的大腿,躺在地上捂著那傷口。

  

   她發出痛苦的驚叫,可她自己不知道,那叫聲中,流露著一絲淫靡。

  

   模糊的視野望向那斷掉的大腿。沈妙剛想著去把那腿拿回,卻被另一道機關搶先,把那穿著靴子的誘人大腿切成了三段,

  

   看著自己的斷腿被機關卷成了肉醬,沈妙的眼中漸漸失去了光彩。

  

   她向著那石質的寶座漸漸爬去,不再躲避什麼機關了,萬念俱灰的小姑娘,竟然做出了如此極端的選擇——要麼死,要麼生。

  

   可自己腦袋里的另一股奇怪的氣息,似乎在催促著自己墮入快感的深淵。

  

   那股氣息在幫著沈妙。它動用陰陽之氣將流血點封住,將疼痛麻痹。沈妙的身體里,只剩下作祟的陰毒和那回蕩的快感。

  

   沈妙撐著身體漸漸向前爬去,另一道機關閃過,也是那速度極快的圓鋸,沈妙感覺自己的骨頭震得酥酥麻麻之後,另一條白皙的大腿也被強行切了下來。

  

   沈妙把頭埋在懷里,痛苦之余,竟是那陰毒之下近乎瘋狂的快感。

  

   “好,好舒服……”沈妙的大腦已經變得奇怪了。

  

   沒了兩條大腿的沈妙,拖行著身體向前爬去。

  

   在那布滿機關軌道的地板上,有著三條痕跡,那是沈妙兩條斷腿的血跡,還有從她那粉嫩下體中不斷流出的淫蕩體液。

  

   機關似乎變得越來越弱了,仿佛讀懂了沈妙的心思,竟然避開沈妙開足了馬力,就是不往沈妙的身上襲擊。

  

   反倒是那不停的暗箭,一直在往沈妙的臀部上扎著微小的陰毒飛針。在她的體內不斷地灌注著那寧紅夜的陰毒。

  

   沈妙的腦子里,只剩下了追趕快感的本能。沈妙的涎水從口中流出,哪還有一股大小姐的樣子。她換了方向,竟然向著那殺人機關行進的方向爬去,希望那機關能夠切掉自己的雙臂。

  

   機關仿佛沈妙自己平時的刁蠻樣子,就是不肯朝著沈妙的殘軀而去。

  

   她向前努力地伸出自己的手,試著碰到那機關,卻被那機關嫌棄離去。

  

   沈妙做夢也沒想到會有自己這麼欲求不滿,卻被那冰冷的機器拒絕的那天。

  

   她的臉頰蒙上了一股潮紅,伴隨著自己那兩條斷腿被剩余機關吞噬碾碎的血紅,沈妙墮入了腥紅色的快感地獄之中。

  

   她費盡力氣,向那石質的座椅上爬去。她弓起身子,一會又放下身子,硬氣的乳頭觸碰冰冷的石頭,帶來的既是痛感,也是快感。

  

   肆虐的機關和體內的邪氣陰毒猶如嘲笑著她的觀眾,眼睜睜地看著她在布滿機關痕跡的石磚上蹭著乳頭的色情戲。

  

   沈妙這平時有著輕盈身體的小妮子,如今卻拖著沉重的身體,終於爬到了那石質椅子之上。

  

   她看著那兩條大腿的斷口,疼痛的火熱感覺依舊,但卻被那持續的快感潮淹沒。

  

   疼痛是刺激,卻被那邪氣陰毒演繹成了快感,她的子宮不斷下垂,渴望著能被注入陽氣。

  

   這可憐的大小姐,如今也只是處子之身,從小調皮的她,喜歡挑逗和幻想那些帥氣的小哥們,可如今卻安靜非凡,一臉淫蕩表情的她,卻在品味著死亡。

  

   她發現那石質的座椅上,竟有著幾個按鈕。

  

   這可是神機營風格的機關,沈妙不會不知道。她苦笑著,想著回到神機營去把那泄露機密的內鬼抓出來,可自己的下身卻噴涌出一股熱流——她漏尿了。有著已經被媚毒毒害的大腦,她還怎麼能夠思考這些事情啊。

  

   她按下按鈕,椅子上竟然有著隱藏的機關,把她固定在椅子上,緊接著,圓鋸順著微小的溝壑,向著沈妙那固定好的雙臂滑動著。

  

   不知是不是設計者的獨具匠心,圓鋸前進的速度與那殺人機關不同,竟然無比緩慢。

  

   蜂鳴的圓鋸刀片開始接觸到了沈妙那少女的雙臂,刺痛感頓時襲來,在陰毒的作祟下轉化成美妙的快感。沈妙咬著牙,刺痛感仍然如火般熱辣,但她的表情卻止不住地感到興奮。

  

   刀片輕易地剝開了沈妙的皮膚和血肉,對著那骨頭開始發力。沈妙只覺得那鑽心的痛感不見了,反而是那骨頭震動的感覺,傳導到全身,連牙齒都開始抖動,整個人酥酥麻麻的,猶如那花柳巷里女子用的小震動機關一般,刺激著自己全身的敏感帶。

  

   刀片故意停留在骨骼的一半,摩擦著椅上人的血肉,好讓她體會到最刻骨銘心的“痛苦”。

  

   沈妙不知何時,陰蒂間的兩半肉微微顫抖,自己的下體又噴出了一股帶著少女體味的液體。

  

   雙臂的知覺消失,取代之的是斷口處的辛辣爽感。石椅的禁錮突然解除,沈妙一個重心不穩,從椅子掉了下來。

  

   現在的她,身穿著被機關折磨的破破爛爛的絕倫袍,袒露著乳房和那濕潤的陰道。

  

   沈妙趴在地上,成了人棍的她沒辦法再移動,只能不斷地運動著腹部的肌肉——但她可不是想要翻過身來,而是為追求本能而扭動著自己的少女腰肢。

  

   “肏我,肏我……”她的意識已然是被那陰毒控制。

  

   無聲中,一個男人出現在了沈妙這坨爛肉的面前。

  

   沈妙沒法抬頭,嘴里一直念叨著些淫穢的詞語。

  

   那男人一把抓起沈妙的長發,將她的全身提了起來。

  

   只見那個男人有著一身干淨健壯的肌肉,卻有著最淫邪的面龐。他的身上披著一層袈裟,卻絲毫沒有出家人平和的氣質。

  

   沈妙看著那男人的袈裟,分明就縫著女人的皮;那隆起的一塊,分明就是乳房。乳房里不知填充的是什麼棉絮,有些松松垮垮的,卻依然擁有著粉色鮮嫩的乳頭,顯得誘人無比。面親的這個男人,這哪是聖僧,這分明就是邪惡的淫僧。

  

   天海提著他的腦袋看著她,小巧精致的臉龐里卻有著深邃的五官,長睫毛和圓潤的眼睛。

  

   可那眼睛里的邪氣無法掩蓋,沈妙現在就是個淫蕩的殘肢女娃。

  

   沈妙嘟囔著什麼,天海提著她靠近自己的耳朵。

  

   “她……她的比我大……”大小姐真是到這種關頭還在調皮。天海一把把她放在那石椅上,對著沈妙微微一笑。

  

   “你想要什麼?”

  

   “肏……肏我……”沈妙含糊地說著。

  

   天海走到石椅背後,按下了一個機關。沈妙的身體被突然彈出的皮帶緊緊勒住,皮帶分列沈妙的乳房上下,讓她那剛剛成熟的身形,終於得到機會顯得突出。

  

   “我這就給你注入陽氣。”天海邪魅一笑,脫下褲子,沒想到穿在自己內衣之上的,竟然是那寧紅夜陰道附近的人皮。

  

   鼓脹的陰莖跳了出來,那壯碩的男體和巨大的陰莖,讓那被綁在椅子上的沈妙看了直流口水。

  

   天海把身子往前靠去,雙手扶在椅背上,胸膛壓在沈妙的頭上,勃起的陰莖和雄性的臭味離少女的身體越來越近。

  

   沈妙張開嘴巴,渴望的舔了舔舌頭,希望天海能把那巨龍插進自己的嘴里。

  

   可天海卻只是靜靜地按下了椅背之後的一個按鈕。

  

   “噌”地一聲,石頭椅子的椅背上突然躥出了好幾根鐵刺,將沈妙的身體從後往前貫穿。

  

   沈妙顫抖的身體終於靜止了下來。她低頭看著那幾根刺穿自己身體的鐵刺,鮮血從口中不斷地涌出,自己的五髒六腑一瞬間就被攪爛。

  

   天海滿意地把身體往回收,提上那由寧紅夜的皮做成的內褲,把那巨龍插進寧紅夜的陰道口,收納了起來。

  

   “吾為尋找克服不朽面具之邪氣,終得一法,可化邪氣為陽氣,破解這走火入魔之謎。”

  

   原來,這機關密室就是天海所建,為的就是尋找抑制不朽面具力量的方法。可天海本人已經走火入魔,無藥可依,便成了淫僧邪僧,希望靠著進食女人的血肉來讓自己保持理智。

  

   殊不知,他已經是一個食人的惡魔了。

  

   那鐵刺瞬間貫穿了沈妙的身體,可不會讓她一瞬間死去。傷口流出的血液會被那鐵刺堵住。可在陰毒貫體的沈妙這里,卻如無數攜帶著男女房事之樂的陰莖插入了自己的身體,讓敏感帶在自己的五髒六腑處安家。她被那絕頂的快感衝昏了頭腦,雙眼高潮到翻白。

  

   機關椅的背後伸出了圓鋸,往沈妙的腦袋處前進。

  

   兩個機關手臂掐住沈妙的脖子,固定住她的腦袋,讓那圓鋸在她的腦殼周圍轉圈。

  

   顱骨被切割的酥酥麻麻的震感傳至沈妙的全身,她已經負傷過重,生命垂危,可那還在微張的櫻桃小口中卻不斷地挑逗著舌頭。

  

   她還期待著這機關,能給這殘缺不堪的肢體,帶來些什麼未知的歡愉。

  

   圓鋸圍繞著沈妙的頭骨,精准地下刀,繞了一個圈,停了下來。

  

   天海走上前去,將沈妙顱頂的頭發輕輕提起。

  

   沈妙的頭蓋骨連著外面的皮膚,被很輕易地提了起來。最大的阻力,還來自沈妙那一頭柔順的黑發處綁著的發圈。

  

   少女的大腦猶如她的陰道內部和乳頭一樣粉嫩。天海此行前來,就是為了進食女人的大腦,沒想到人到陷阱處,竟然抓到了一個自己送上門來的倒霉蛋。

  

   天海用陽氣和邪氣凝成了一個金剛湯匙,向著那裸露的大腦挖去。

  

   沈妙的意識和記憶,被那天海的湯匙舀入,離自己的理智而去。

  

   她已經一動不動了,任憑自己的大腦被隨意破壞。可那翻白的雙眼和那到最後都在挑逗著的舌尖,說明她就算被玩弄成了一個傻子,也知道自己肉體的可貴,也在渴望著交配。

  

   夜深人靜時,一個被挖空大腦的人棍少女,靜靜地躺在那石椅上,她的表情到死都在渴求著面前的強壯男人,能在她的體內注入陽氣與精液。

  

   飽腹的天海大塊朵頤了一番,把那沒了腦子的沈妙抱了起來,離開了這里。

  

   他還想著制作更多的女人皮座椅,能夠驅散面具的邪氣……

  

   ……

  

   聚窟州一事過後,不知為何,當地傳出了些許傳聞:島上有吃人的惡魔,只吃女子,卻不吃男人。來此處的女子,皆會不自主地面色潮紅,心髒直跳,變得欲求不滿;又有傳聞,那惡魔就是一只戴著不朽面具的野狗,沒了利益爭斗的心思,只有野獸的本能。

  

   而這麼個傳聞,則一直吸引著來自全世界的仁人志士,爭奪這無比強大的不朽面具,但很不幸,所有為面具來此的人,或失蹤、或拋屍荒野。

  

   而這麼一個傳聞,還不斷地吸引著不知真相的來者……

  

   而殊不知,在天海的藏身處,他剛剛把迦南、沈妙、土御門胡桃、崔三娘的人皮縫到一起,掛在那船的船帆上。

  

   女人的陰蒂和那攤平的乳房,掛在船帆上,隔著很遠也能看到……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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