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另一個"希兒
纖細的手指帶著冰冷揉捏著我的耳垂,被這只手\"款待\"了一番的雙頰透著一絲火辣。
\"那麼親愛的艦長大人~,你昨天答應希兒去給她買什麼?\"
「旗袍,還給她量了尺寸。」
\"怎麼量的呢!?\"
「手,,,用手」我腦中有前兩天不好的記憶,卻再也不敢浮現出來。
\"那現在怎麼不去了呢?\"
「我饞她身子,我該死,我改!」
\"不不不,我允許你饞她身子。\"
「???」
\"這旗袍的樣子我還挺喜歡,快去給希兒取!\"
「。。。」
這是\"她\"第一次明確地向我展現真面目,從我十分鍾前冒犯希兒開始。
\"艦長。\"
「嗯?」
\"聽說你是明天‘吼姆嘉年華’的主辦方?\"一如既往安靜的布洛妮婭詢問著我。可惜腳尖再怎麼踮起來,也不能做到與我視线平齊,來確認我是否撒謊了。(其實她可以飄起來的)
\"姐姐。。。\"環住布洛妮婭小臂的希兒對她的失態有點難堪,轉過來輕笑對我:\"希兒也好喜歡吼姆的!艦長好厲害,是出勤任務賺到錢了嗎?\"剛來一個月,越看越可愛~
「呃————對啊,之前不是答應德麗莎,被扣的工資發還給我的時候,給她買個大號吼姆抱枕慶祝嗎?\"(這邏輯好像不太對,資本回流?)\"————到時候在宿舍客廳桌子上擺一天,讓你們開開眼界!」
\"艦長,你說的這個嘉年華是不是有點寒磣?\"
「‘家年華’,有問題嗎誒嘿嘿?」
\"。。。。。。\"
「布洛妮婭真是一如既往的安靜可愛呢誒嘿嘿————」
巨大金屬狀的重裝機甲在我身後鬼魅般顯現的同時,我憨厚的笑聲不爭氣地低了下去。
\"布洛妮婭姐姐!好歹也是有很大的吼姆可以看不是嗎?\"
還是希兒溫柔~,但我是不是看到她在咬牙切齒?
「哎呀!希兒也真是一如既往地可愛呢~,而且胸部的大小也是蒸蒸日上呢誒嘿嘿————」
第一個將我的頭按倒在地的卻是重裝小兔,希兒在一旁漲紅了臉不知所措。
等等我絕對又聽到她咬牙的聲音了!然後我就被希兒抓了起來一路往前拖。
\"布洛妮婭姐姐先回去吧!希兒還有話要跟艦長說。\"拖拽中,天使般燦爛的笑容。
\"你給老娘過來!\"然後就是魔鬼的低語。把我拖到了她的房間。
一巴掌,帶著少女荷爾蒙的芳香,和充滿憤恨的重量。
\"喂!你可知我是誰?\"
「當然是成熟與青澀兼備,少女與幼嫩並存的希兒·芙樂艾小姐姐啦!」
一巴掌,帶著少女荷爾蒙的芳香,和同樣的力道。疼?就這?不存在的。
「好吧,你是\"另一個希兒\",我聽布洛妮婭提起過你,很不好惹。」
\"知道就好,,,罷了。。。先跟我出去,你調戲希兒那麼多次,老娘還沒跟你算賬!\"
「去哪兒?」
\"去陪————跟你買吼姆————還有衣服。當然,這是一個測試。\"
「測試什麼?」
\"Fidelity(劃掉)你可以理解為艦長入職測試,檢測你是否是合格的男性,而不是條狼。\"
「可聖芙蕾雅是我先來的————」
又是一巴掌,帶著輕撫的意味,但此時雙頰火辣的感覺溢了上來。她揪住我耳朵,\"饞希兒身子可以,\"
「可休伯利安也是我先————」
指尖從耳郭輕輕勾向耳垂,然後捏住。就像我曾幻想捏住她的蓓蕾一般。\"不准對她動手動腳,動嘴———動口也不行!\"
然後就在我腎上腺素和荷爾蒙同時爆表的情形下,她在我耳側提出了取旗袍的需求,語速慢得跟另一個她害羞時一樣。
當然,旗袍是其次,測試是第一,希兒跟我強調。
這家天命Store平常顧客很少,商品種類涵蓋極高。服裝的價格中上,但其美工獨特的審美性趣總能精准地引起我的興趣。雖然幾乎沒有男裝,帶身邊女生來的難度也是超乎想象的高,也許某天會邁出禁忌的一步也說不定。
過於特別的服裝款式也常常引起女生對我異樣的目光,不過總能在這家善解人意的金發服務員的熱情解說引導下很快化解。今天希兒倒是什麼都沒有說。
不知道為啥希兒提出要兩件不同的,於是我訂了一件鮮紅色,一件深藍色。
\"紅色和藍色款都很好看,,,我選紅色吧!\"幾乎是爭奪一般,希兒搶先在服務員之前把衣服取了下來。
\"我不喜歡封閉空間,反正這里沒人,就在這里換算了?\"
\"人\"字被她咬著牙加重了語氣,但我顯然注意到應該注意的地方去了。
「??!」
一回頭,那個金發服務員早就不見了蹤影。
\"呵呵,開玩笑的。還艦長,真是沒出息。\"
「。。。」
我在更衣室外守候,卻發現更衣室的天花板的鈎子上,掛上了一面小鏡子。希兒就站在那里,背對著我的視角。所有衣物都被剝地一干二淨。
整個玉背光滑亮膩,左肩井散射著頭頂的燈光。遮蔽少女最敏感地帶的黑色蕾絲織物搭在右肩,鏤空多得可以將肩膀的微曲线一覽無余。她將左手搭在腰側,自戀似的上下撫摸,四根手指輕輕收攏,留一根食指畫筆一般來回勾勒。
我朝身後望了一眼,整個店里只有我倆。
回頭來時,希兒已經穿進了兩只袖。當她向右轉過頭來時,衽恰好從右邊的蓓蕾上挑逗自己般拂過,春光只向我泄露了一瞬,就蓋住了。順著右腰的腰线,她一顆一顆地扣上了扣子。
然後她坐下,將一只長筒黑絲捋在一起,從左腳尖往上依次放開,鮮活的肌色不斷被天鵝絨的黯澤取代。希兒調皮地把指尖松開,\"啪\"的一聲,勒進腿的襪跟又往回彈了一分。
我又朝身後望了一眼,還是沒有其他人。
隨著天鵝絨的層層遞進,另一只腿卻很快藏進了裙擺里,只剩下腳踝一下的部分。
穿到膝蓋時,她卻突然邪魅一笑,逮住襪跟向下一拉,流暢地脫了下來,還拍了拍手掌。然後拿起一根皮繩三下五除二地纏上了右腿。
門開時,我已經背轉過去了。
\"好看嗎?\"她有些興奮地轉著圈,向我跳過來。
「好看啊!可惜要我品鑒一番的話,你又要打我。」
\"我是說剛——才——好——看——嗎——?\"
「!!」
「你怎麼這樣憑空汙人清白!不偷窺是紳士的本分!」
\"哦————\"賣萌一般的恍然大悟,然後拉著我走到更衣室門口伸手蹦跳兩下,示意她不夠高,\"幫忙把我的手鏡取下來一下!\"
「??????」
買了給德麗莎的大吼姆後,我倆還在周遭逛了一會兒。過於靚麗的服裝和驚艷的本人都引起了幾乎所有路人的回頭(雖然他們都戴著抵抗崩壞能的口罩)。
為什麼服務員在輪到付賬的時候才應聲而出?為什麼希兒會沒事帶面鏡子還放在那里?夠不到的話,希兒是怎麼把鏡子掛上去的?這是我一直在思考的問題。
希兒歡脫地抱著吼姆,走在前面。一直喜靜的她會有這樣的一天,著實讓我詫異。
\"其實吼姆吧,算是孩子們才感興趣的東西,\"她回過頭,走到我左邊,\"我不喜歡。\"
「這樣不好。」
\"不喜歡就是不喜歡,不好在哪里?\"她白了我一眼,又哼著歌跳到前面去了。
我隨即的承認,讓我倆形成了除了那件旗袍外,今天唯一的共識,
離開時,看著她抱著吼姆跑向布洛妮婭的房間,我心里涌起一股熾熱的情感,有一句話,是我今天必須知道的確切答案,我必須要喊出來:
「希兒妹妹————我的艦長測試通過了嗎!!?」
\"噢————\"她草率地回答,\"通過了!合、合格了,繼續加油!\"
\"對了!\"她又走回我身前,\"從今天起,我和希兒輪流出來一天,我也想逛逛這個學園!\"
\"——記得離希兒遠點,我以前遇到的渣男,可都在接觸到我身體之前就灰飛煙滅了,就像這樣~\"
她把中指指向我的下身,輕點了下我的腹部。然後舉起手,做了個開花的動作。
我像被撓了癢一般渾身一震,卻又不敢輕舉妄動。
希兒轉身離開,夕陽在搖著頭的她的一側投下了寂寞的影,而她一點都不像滿意了的樣子。
我感受著她點我肚子的力道,不輕不重,卻充滿力量?灼熱的感覺不知何時涌了上來。
顧不上初秋的涼風。
\"布洛妮婭姐姐!希兒昨天給你帶的吼姆可愛嗎!\"
\"布洛妮婭姐姐!那只吼姆,記得還給學園長哦!\"
再遇到希兒,是第二天午飯的時候,她還是穿著那件紅色的。我還以為平常的希兒,會更傾向於恬靜的藍色。
\"布洛妮婭姐姐!希兒的新旗袍,好看嗎!?\"
\"好看,希兒最可愛了。\"
看來\"另一個她\"還沒告訴希兒衣服的來源。
「那當然!那可是我給她買的!」縱使不符合電燈泡的身份,我也要明確身份:我——給可愛的希兒買了衣服的男人!
然後溫柔的希兒居然沒有理我,快化成她的形狀的布洛妮婭更不會。
飯後,希兒在布洛妮婭耳邊悄悄說了什麼,就把我拉向她的房間:\"艦長!希兒有禮物要回贈你哦!\"
我就說嘛!溫柔的希兒不會忘記我!
懷著期待的心情,我走近她的房間。
很少女的布置,跟德麗莎和布洛妮婭的一樣,擺滿了吼姆。粉色的被蓋四周都有蝴蝶結,床的尺寸比一般的雙人床更甚,不知道思春期的少女會不會在上面滾來滾去呢?
給德麗莎買的大吼姆還躺在床上,只是脖子上有被什麼東西纏繞和勒過的痕跡。
當希兒背著手把門碰上時,我才發現事情的不對勁。當我回過頭時,血紅色的觸手早已把我捆住。
\"艦~長~,好久不見。\"
\"剛才冷落你,還真是抱歉呢。有沒有很寂寞~\"
這清泉里融著血絲,收斂里飽含愉悅的聲线明顯是\"另一個她\",手握著一把尖刀,讓我不寒而栗。
\"你你你,你不是和希兒輪流一天嗎?\"
\"對呀~可我今天一時興起,讓她請了個假,給了我一天~,那小丫頭片子,我隨便提個條件就就范了~\"
\"————說起來,她的願望真的是一逼就能吐露出來啊呵呵~\"
「所、所以你剛才跟布洛妮婭,都是裝的??!!」
\"是的呢~甜甜地跟姐姐大人撒嬌的感覺,意外地還不錯哦~\"她的眼中投射出銳利的光,比手中的刀子還要銳利,向我逼近。
首先碰到我的,是她的左腿。
\"來幫我用刀把開衩的頂再割一點。\"
「???」我不知所措。
\"真是笨蛋!\"她恨不得把話沫子吐我臉上,讓我抓住裙子前擺,自己用手把開衩的地方割裂,調高了一大截。
「???你為什麼不用觸手幫忙?」
她詫異地瞟了我一眼,嘴里支吾出幾個字:\"你會跑,刀子會嗎?\"
??????什麼邏輯
\"OK!改好了!\"希兒站起身,開衩幾乎要高到那個禁忌的部位,整個右腿全部露出。只有那根皮繩經歷了一天,依舊纏在原處,與勒痕越發契合而自然。
少女不管春光乍泄,反而是把私處的蕾絲織物往外輕輕一拉,蓋住了臀,蕾絲的形狀卻漏了一半在外面。
當我明白該害羞時,卻對上了她審視的玩味目光。
\"回頭幫我向芽衣借一點針线,我把這里修一下。\"指了指腰側後,她將腿收進裙擺的陰影中。
\"那麼————該辦正事了。\"
觸手猛地將我拽進房間深處的牆角。
「喂!你別欺人太甚了!」
\"欺人太甚————,成天滿腦子都是這啥那啥的宅男,反倒開始潔身自好咯?\"
我開始思索希兒暗示的意義,卻發現被汗蒸淋的體香越來越近。
她把手指向我的下身,就像昨天在夕陽里一樣。然後用手點了下我的腹部,然後整只手撫上,力道逐漸加重。
老實說,從沒有人能讓我面紅耳赤到這種地步。雖然對方也是渾身潮紅,但大概不是因為害羞吧。
\"搞定姐姐大人或者你,雖然逼問的過程有點麻煩,這可是希兒她的願望哦~\"
\"只不過,我選擇了~你~而~已~\"
肢體開始混亂的交接中,我開始想象另一個希兒,是怎樣在她欲情故縱的玩味逼問中,頂著羞恥之心說出口的。
那整個下午都被荷爾蒙的火山噴發,炙烤得燥熱無比,容我倆在此起彼伏的互相侵占中度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