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愛麗絲書屋 凌辱 羅德島情劫(暫定名字)

第4章 【明日方舟】人妻猞猁的墮落迷途01(凱爾希NTR慎入)

  “凱爾希!你慢一點——呼哧、呼哧!慢點、慢點……啊,呼哧、呼哧……”

   持續的房事使得博士的吐字早已含糊。男人的表情已經僵硬,全身的肌肉都出於緊繃的狀態,腹部的肌肉都隨之聳起收緊。他盡力低頭,只見自己的半根多的下體吞沒在凱爾希的肉唇間,被肉壁裹挾著反復地吞吐抽拉,難敵的快感從擴散到腳尖都發顫,他用最後的力氣扶住她的腰臀,十根手指淺抓進凱爾希雪白的臀肉里,任何的請求放緩節奏都毫無用處,他感覺全身血液都集中在下身的狀況持續時間太久,乃至於都有些精神恍惚,眼前的事物都已經開始模糊。

   她幾乎從不低頭看他,甚至沒有俯身跟他接吻,一意孤行地主導著做愛地節奏,只是仰頭仿佛始終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一樣,繼續用反復大腿的振動帶動腰胯抬落,沉腰發力將撩人的吐息涌出她的唇間,被她緊緊抿住的唇齒悶在喉頭,並非是女人銷魂奪魄的嬌喘,而像是某種發情雌獸的沉沉低吼。

   不僅僅是肉壁刺激陰莖的力度和緊度,加上視覺上的晃動的酥胸、扭擺的腰臀、敞開的大腿。與其說凱爾希在淫亂放浪,倒不如說是一意孤行地索取著,像是想要用燧石鑿出火星般撞擊下體,想要在自己的體內創造出高潮的波涌。如果不是已經持續到快要虛脫,而第三次的射精眼見已經迫在眉睫,這本應是美景的一切怎麼也不該如同酷刑般難耐。

   凱爾希雙手揉撫自己乳房,以蹲姿在博士身上快速地上下擺動腰臀,雪白的後臀噼啪砸在博士的大腿上,肉浪在精致的腹部和大腿內側上層層泛波,持續性的夾裹和套弄,肉壁吮住博士的那根東西上拉抽送,快意將酥麻反復上下刮弄著博士的龜頭,時而沉腰讓恥部頂在一起,扭動著腰臀讓肉棒在深處旋攪,結合處發出“咕吱咕吱”攪水的聲響。

   手掌盡力撐起上半身,覺察到精關再次松動的博士只想起身換個體位,趕緊讓那股衝動暫且緩一緩,然而只是抬起腰,兩只手卻按住博士的胸前,他第一次感覺到凱爾希的力氣這麼大。這個體位的她十分有感覺,她不想錯過這次衝頂的時機,將男人完全按在床上無法動彈,唐突的加速仿佛是疾風驟雨般的落下,向他早已接近虧空的糧倉再度發起強征。

   “凱爾希!呼、啊……慢一點、呼、呼、呼……”

   此刻的男人渾身都是虛汗,他的身體就像打了一層蠟的銅像,後背幾乎粘在了床單上。博士恍惚中扭頭一看床前電子表的時間,真想兩眼一翻暈過去。這是博士第一次體驗到發情女人的恐怖之處,這麼久的持續性交,凱爾希的陰道內居然還沒有干涸的跡象,堪比泉水般越涌越多。

   淫水豐沛的肉壁夾裹住半麻的肉棒,酸軟的腰早就脫力,完全沒有勁頭挺腰配合,龜頭在過度快感中甚至已經麻木,甚至前端有微微的痛感。他不禁想起自己還是一個處男時,但凡和凱爾希共處一室,聞到她身上的味道、看著她半裸的後背,就按耐不住地纏著她做愛,而且是死皮賴臉的懇求,看到凱爾希點頭時,自己高興到簡直跳起來,一個公主抱撲在床上就開始上下其手。

   那時候的自己怎麼沒想到,他居然還有做愛做膩的那一天,做愛做到下體麻木的一天,做愛做到心態崩潰的那一天。被連續榨取三次卻還沒有暈過去已經是幸運了,就不得不說最近陪干員練習還是有一些效果的。

   此前的判若兩人,只有在連綿的高潮中凱爾希才能暫得解脫。

   經歷了那場劫難之後,短暫的凱爾希就像一個不眠不休的機器般去工作了,甚至說當亞葉和安賽爾向她報告的時候,月見夜的精液正從她的陰戶滲出,在內褲襠底的上綻出一朵汙濁的花。為了羅德島她一刻也不能停下來,面對第二天處理繁重的工作,昨晚的經歷總是時不時地闖進她的腦海,覺得遠比尋常要累心太多。

   凱爾希還沒有理清心緒去處理這件事情,卻見月見夜主動添加了自己的聯系方式。不出所料,說的無非是希望長久以來結為炮友的關系,並且信誓旦旦地說不會干涉凱爾希的家庭和生活,只不過是滿足她發情期的個人需求,當然月見夜也會答應開發調教,讓凱爾希懂得更多取悅男性的技巧來和博士共享快樂。

   “這個男人大概是在玩什麼冒險游戲吧,”凱爾希心想,“征服有地位、冷淡的女性,把她們馴化成附屬自己的小貓,然後滿足他們那些可悲的虛榮,男人們都喜歡意淫這種事情事情。”

   凱爾希冷哼了一聲,像往常一樣,將那幾粒抑制發情的小藥片倒在手心的時候,突然前所未有地感覺到一股悲涼,她早就自認為曾經的多愁善感早已被歲月磨光了,那種感覺就像古木突然冒出的新芽般讓她覺得莫名其妙。

   已經不知道多少個發情期都是這樣過的,為了避免耽誤工作就依靠著藥物消解自己生理衝動,即使是和博士結婚之後還是如此。如果不是那次激情狂熱的性經歷,她大概從來沒想過把享受性生活放在日程上。

   許久以來,給予自己難忘的回憶、讓自己連綿不絕的性高潮的男人,竟然是一個強暴了自己的風流牛郎。之前對於他的性騷擾極度反感的凱爾希,無論如何也都想不到自己竟然在此時回憶起了那種感覺,拉黑月見夜的手卻不知為何地暫停下來。

   她回憶起那種難以名說的感覺,龜頭擠開兩瓣微啟的肉唇,那根粗實的東西緩緩填入她的身體,一寸一寸地壓迫著收縮的肉壁,陰道已經完全濕潤、擴張,肉壁在期待地貪食著,那種充實感從她的腳踝開始一點點的抬升,隨著後背無法克制地反弓起來,臀部抬高適應著他的巨物,最後他的那根充滿了她的身體,她就像個溺水的人一樣仰著頭,去高處奪取必要的空氣,卻注定在他的主導的搖擺中無法如願的完整的呼吸,而他則在身後早已抓住她的手腕向後拉直,他的腰肢把握住著節奏,深淺難料地急抽慢送,她的每一個動作都被男人得意的微笑盡在掌握之中。

   那夜性器交媾發出的噼噼啪啪的響聲,就像揮之不去的夢魘一樣在她的腦海中頻頻出現,月見夜、月見夜、還是月見夜,為何她總是忍不住地去想他?毋庸置疑她恨他到想要親手殺掉他,可他的技巧卻像瓷器般完美密合,每一個動作、挑逗和試探都恰到好處。無論如何去否認,那漫長的一夜里她的下面居然始終未曾干涸,源源不斷地為交合處的摩擦提供粘稠的潤滑。

   “我又不是沒有正牌丈夫,如果有需求會去找自己的男人解決,哪里用得著他那個家伙……”

   她想大概博士本人也猜不到。與其說她突如其來的強烈發情,倒不如說只是單純的不再用抑制藥物的結果。

   凱爾希的乳罩甚至都沒有完全脫下,解開背後的搭扣後落下,半掛在腰間,內褲只脫去一般,掛一側的大腿上。從她回來以後,就像著了魔一樣地喜歡做愛,除卻做愛以外她沒有其他任何的願望,只想把自己的全身都撞向那根屬於自己合法丈夫的陰莖,這對於她而言是莫大的救贖了。

   龜頭頂撞在宮口引發的痛感讓凱爾希顫抖,耳朵都耷拉下來顫抖著貼在頭發上,那種痛苦似乎也是一種自我的懲罰的意味。男人的那根東西就像一根荊棘的尖刺,在烏黑茂密的草叢間直直地挺著,她甚至希望博士的能夠像貓科動物那樣,在她的陰道里刮出血來,用疼痛當做生殖的獎賞般全盤接受,可惜博士的肉棒上並沒有倒刺。

   凱爾希仰起頭,短發在晃擺中漸漸蓬松雜亂,她在迷醉中張開濕潤的嘴巴,濕潤喉嚨像是要把白熾燈的光吞到肚子里一般。

   凱爾希在快感中顫抖著從,乳尖、大腿內側、陰蒂,她的手指熟練地撫摸著自己的身體,短暫的恍惚中,她的眼前再次浮現出那兩團燭火般雙眸,鬼魅般的在哪漆黑冰涼的診療室內,直勾勾地看著她,那目光不禁要把她全身上下的衣物都剝光,仿佛還要一口氣洞悉她的全部靈魂般的目光。

   她想要把那種屈辱和負罪驅離腦內,拼命的一下下將腰肢砸下去,在發力時那種低沉的悶哼仿佛在承受酷刑,身體就在這種顛簸中分成兩半。

   “凱爾希……你怎麼了……為什麼突然、這麼……啊哈、呼哧、呼哧……太激烈了、慢一點……”

   “呼哈、呼哈……”

   她也不太清楚,究竟是由於性欲被激發,還是只是急迫地想要用博士的精液衝刷去那個罪人的殘留物。日常和博士的房事早已習以為常,那個男人只是一次就讓她徹底難忘,那根粗長的性器官將她整條陰道前後貫穿,像是早已忘記是出處的一句話說的那樣,從女人的陰道直接通往她心的通道。

   ——怎麼可能。即便是真的,她怎麼可能是那種陰道直通大腦的女人。

   那幽幽地紫紅色眼眸又在閃爍了,在離去的最後一秒,甚至當她逃遁到走廊上時,他的目光依舊沒有消失。就像一根釘在她背後的刺般難以擺脫,而凱爾希的後背是最脆弱敏感的區域。她加快了速度,想要用性高潮時的空白將大腦內的雜念衝淡,在腦內“不要去想他”“不要去想他”“不要去想他”的強迫症似的反復,卻試圖去忘記,本就是一個偽命題。

   “快動……快點!”

   凱爾希垂下頭,不停地哈著氣,就像身體內的那顆種子在逐漸膨脹,貪婪地吮吸著她的理智作為發芽的營養,激烈的索取著博士精囊內的最後積蓄,那朵花就快突破她的胸膛盛開了。白熾的燈光中雜亂的白發梢接近於透明,從她開啟的粉口中吐出舌頭,哈著氣,臉頰上全是被愛欲侵染的酡紅,凱爾希的手按在博士的胸口,用力地一抓,像是小貓咪一樣在皮膚上留下道道紅痕。

   “啊、唔……”

   男人的胸部也同樣敏感,疼痛激發著博士低吼著提高了腰肢,她覺得下身一顫,兩腿之間感受到一股強烈的頂起,就像新芽破土而出般,將她正在縮緊的陰道從中央衝開,觸電般的快感伴隨龜頭和陰道的摩擦急速地擴散,讓她的整個下體都肌肉都不受控制般地前後擺動起來。

   “快點動,快一點……配合著我,做你丈夫應盡的義務,狠狠地插入我的里面——”

   凱爾希加快了腰部的速度,高潮時的她的聲音顫抖,一只手托起乳房抓在手心,另一只手則將指尖按揉在鏈接陰唇的小小的肉結,快速地抖動手腕自慰著。從前照顧到博士的面子,都是偷偷的時候自慰的,如今的她再也抑制不住胸中的欲火,居然當著他的面敞開大腿自慰著,從陰口中還在滲出源源不斷的清水,然而肉棒早已深深頂入她的內部射精,凱爾希卻依舊沒有到達高潮,博士的腰肢已經軟了下來,這已經是第三發了,已經到達了這個男人的極限,那一聲簡直就像是從她體內炸開般,讓博士感覺到有些恐懼的,因為那不像是女人的聲音,不如說是自然界中的雌獸。

   “來了、快來了——動啊!動啊!”

   雪白的屁股撞打在博士的腿上,博士發出一聲絕望的吼聲,抓住凱爾希的兩瓣白臀,像是一條在河灘上打挺的魚一樣快速地振腰,凱爾希也仰面敞開大腿 ,在兩人共同配合著群里衝頂,高潮如期地從她身體的最深處涌起,蔓延到全身的每一寸肌膚都隨之在酥麻中顫抖起來。

   “呼哧、哈——結束了,終於結束了。”

   正當博士打算喘口氣的時候,凱爾希卻俯身趴到博士的臉上,博士清楚地看到她的一半臉頰被頭發遮住,臉上全都被汗水盡頭,火熱的氣息噴吐在博士的臉上,急迫地詢問。

   “還能在來一次嗎?”

   凱爾希托起男人的下巴,直勾勾地盯住博士的眼睛。她的目光讓他渾身打了一個冷戰,一對翡翠色的綠瞳深處,他仿佛看到了食肉貓科的那種貪婪掠食者的本性,即便如今她已頗有幾分倦意,然而那是在高潮中的疲倦而非身體的疲倦,她依舊蓄勢待發地准備下一場激情。

   博士只能拼命搖頭了,懷疑自己再做下去大概隨時有猝死在床上的危險。

   “呼哧……呼哧……不行了,老婆……呼哧、呼哧……放過我吧,老婆。”

   射精後的陰莖急速變軟,陰道內的充實感逐漸被抽離,凱爾希也明白再繼續強行擺腰只不過是自討沒趣,終於抬起屁股,讓肉棒那吮人的肉穴的桎梏中釋放出來,博士第一次體會到堪比完成那些刁鑽的合約劫後余生的慶幸,從那讓人窒息的洞穴內釋放出起來,可憐的肉棒就歪倒在小腹上一動不動了。

   “呼哈,終於得救了……”

   博士的頭朝一側歪倒,眼睛已經開始不由自主地上翻,身體呈現出輕度脫水的症狀。他向床側伸出一條顫抖的胳膊,握住床頭櫃上的水壺。男人的手盡管看起來粗大,卻似乎一觸即碎,他全身被掏空成空殼一樣。握住水壺的博士像是看到救星,壺嘴對著嘴巴仰頭就咕咚咕咚地灌了下去。

   而凱爾希的目光盯著他那上下的喉結出神,她從來沒覺得博士的身體也是如此的性感,每一個細節都在刺激她的欲望般。突然感覺眼前的男人前所未有的可愛,似乎平日早已習慣他的存在,如果沒有那次的劫難,從沒感覺到他陪伴在自己身邊,究竟是多麼來之不易的事情。

   如果愛著博士,想要延續這種平淡的夫妻日常,為什麼不去告發月見夜呢,把他的嘴臉揭露在所有人的面前,把他趕出羅德島。

   那萬惡之源,就是月見夜對她使用的強烈春藥。她至今也想不明白,他是如何對她投放藥物的,究竟是何等高明的手段,難道像梅菲斯特的一戰一樣,是用了粉塵嗎?那簡直無法想象,他還要繼續對這羅德島上的其他女性做什麼。

   她看著博士,目光不知道是憐憫,還是讓她感覺到的深沉的失落。

   博士放下了水壺,突然想起了什麼,看著一直在恍惚發呆的凱爾希,從側臥的兩腿間流出的半透明濁液。

   “凱爾希,內射真的沒關系嗎?”

   凱爾希一愣,用手指梳理著耳側的鬢發,聽到博士的詢問,她再把臉撇了過去。

   “沒事的,我吃過避孕藥了。”

   “避孕藥?你不是說對身體不好……”

   “你工作那麼不容易了,偶爾也讓你體會一下吧……而且,結婚那麼久,好像一直都讓你戴套進來。”

   想到這里的凱爾希突然神色悵然,抿著嘴別過臉不讓博士看到自己的表情。

   “凱爾希,你好溫柔!”

   “溫柔的是你才對,博士。”

   凱爾希小聲說道。

   看著床頭常備的那幾個五彩的小盒子,那些隔絕了她和他肌膚接觸的一層薄薄的橡膠套,從結婚自己表明不想要孩子,博士一口答應之後,從來都是無怨無悔地戴套進入。她也不知道男性戴上避孕套性交時究竟是怎樣的感覺,博士心甘情願地接受了這麼久,究竟是怎樣的體會。讓她覺得最諷刺和痛苦的是,避孕藥本來並非為了他而吃的。

   她在被月見夜侵犯之後,絕望地想起了她為了調節發情期用的幾盒避孕藥救了她,作為醫生的她也清楚藥物並不能百分百的成功率——萬一中獎了呢?該死,那個精蟲上腦的混蛋。她恨得真想一把捏住月見夜的睾丸,狠狠地掐他,讓他在她的面前疼得死去活來。

   “疼疼疼疼——”

   “啊!博士,抱歉……”

   凱爾希感覺越來越心不在焉了。

   長長地嘆了口氣姑且舒緩精神,五根手指攏住博士的肉棒,然而只能軟綿綿地躺在她的手心里,能夠支持著它挺立的原料都被她榨干了,血液開始散離下體,陰莖底部的陰囊也癟癟地收縮著,博士的下身濕漉漉的,幾乎全都是她流淌的淫水。

   把陰莖當作玩具一樣放在手心里擺弄著,那根東西在搗她的時候硬邦邦的,而完事之後馬上就軟塌塌,握在手里觸感居然不可思議的柔嫩。

   從前因為醫療職業的潔癖,對於用手直接觸摸生殖器這種事情相當的抵觸,還是第一次迷上了玩弄從根部向上輕輕地一捋動,只要不碰到龜頭,博士也很樂意凱爾希為他做事後的按摩作為犒勞。

   “博士喜歡這樣子嗎?像今天這樣的我,騎在你的身上,像個蕩婦一樣套弄你的陰莖。”

   一只手擺弄著對方的私密部分,一邊和對方聊天,這種從未有過的親密感覺。

   “當然喜……”博士想了想,“還好吧,只是有點吃不消呢。”

   “以前的我,是不是做的還不夠好……作為妻子。”凱爾希輕聲細語細,“抱歉,博士,在漫長的歲月里我反反復復經歷和許許多多事情,周而復始的世界好像輪回般的在我眼前上演,可我唯獨初次經歷的只有戀愛,結婚也是第一次,作為另外一個男人的妻子也是第一次,——這一方面,還需要博士你的照顧了。”

   一個強勢的女人,突然放下她一直以來的偽裝,請求要他照顧的時候,博士的心突然咯噔咯噔地跳了起來。

   “凱爾希,放心好了。我會一直陪在你身邊,不離不棄的!”

   “謝謝你,博士。”

   她溫柔地注視著給她安全感的男人,然而博士的眼睛卻在凱爾希的腳上,她立刻有些慍怒地向把他的臉掰過來,博士卻先小聲開口。

   “凱爾希,那個……能不能讓我,就是那個……”

   凱爾希輕笑一聲,心領神會,抬起一只潔白的腳遞到了博士的嘴邊,博士頓時瞪大了雙眼,就像隨手往彈珠機里丟了一個珠子,突然間那機器吱吱亂叫恭喜他得了大獎一樣。。

   “給你吧,你一直期待的,有好好洗干淨。”

   光潔白亮的腳背伸向博士的面前,足控博士頓時面露狂喜之色。雙手接腳捧在手心里,激動到了顫抖,二話不說先貼到鼻子上猛力地吸嗅,淡淡的沐浴露的香味混合著美肉的自然的味道涌入鼻腔,這闊別已久的味道讓博士頓時神清氣爽。

   把腳遞到博士手里的一瞬間,凱爾希頓時就追悔莫及,雖然的確心中感覺有所虧欠,凱爾希也是強忍著想要露出嫌惡表情的衝動。博士對於女性足部的喜愛到了狂熱的地步,平日里很成熟的男人,看到女人的腳就一秒化為了色批老流氓,對於因為博士運籌帷幄、沉著冷靜而迷上他的凱爾希而言,實在是難以接受的現實,這也是為什麼在與足相關的性行為當中,多年來凱爾希幾乎從來沒讓博士由著性子為所欲為,因為觀感實在是太差了。

   剛剛激烈的做愛,凱爾希的全身都沐浴在汗水的油光里,腳心也滲出一層細汗,博士像在鑒寶般的對著燈光照明,觀察著凱爾希腳掌上淺淡的紋理,一層一層的掌紋賦予了腳心迷人的摩擦力,便是足交時刺激著他龜頭的感官的來源,那股他最愛的淡淡的肉香讓他無比迷醉,

   “吸——謝謝老婆!我最愛你了!”

   “別舔!不准舔!好惡心……”

   這真的是她認識的那個巴別塔的惡靈嗎?絲毫不嫌棄的、用舌頭在她腳趾縫內穿梭的男人?

   每當她想一腳踩在博士臉上的時候,就會想起之前一次難忘的經驗。當時她把腳搭在博士的肩膀上,想要讓博士進入到最深處,博士卻未經允許地被臉貼在她的腳背上,那痴迷的表情讓她有一種被流氓輕薄的感覺,幾乎是本能地抬腳蹬在博士的臉上。沒想到那一腳讓博士喘息一聲,下身猛然一陣抽搐,當場全滑在了凱爾希的大腿上,看著濕答答一片白濁的大腿內側,凱爾希一臉的陰沉真的徹底無語了。

   看著博士如痴如醉地舔腳的表情,心想剛才那麼賣力的騎在他的身上,居然趕不上一只腳的吸引力,還真的是打擊自尊啊。更不用說這個男人隔三差五性騷擾一般地送給她各式各樣的襪子了,想想這個男人把她當作專屬的換裝腳模就覺得頭疼。

   當然,腳也不是白給舔的。

   “怎麼樣,腳都給你舔了,再來一發?”

   舔腳的時候prprpr像只鯰魚一樣活躍的博士,聽說要續上一發,立刻渾身癱軟開始揉腰。

   “這個,能不能先緩一下,明天早上起來看看情況行不行……”

   “……”

   “算了,不難為你了,睡吧。”

   說著凱爾希就要撤腳,而博士卻抓住了不放手。

   “腳再讓我玩一會兒唄。”

   “時間不早了,而且你也很累吧?。”

   “我不lei……”眼見凱爾希的笑里藏刀,博士把話吞在了嘴邊,“你呢?我還想今晚和你一起睡呢。”

   “一會兒我還要去辦公室一趟,白天才有空抽時間睡覺——你該不會忘了猞猁是夜行動物吧?我為了能多陪你一下才熬晝的。”

   “嗚嗚,凱爾希,你真的……我哭死。”

   “溫柔的是你才對,博士。”

   凱爾希拽了一張紙巾,將腳上博士的唾液簡單地一擦,拉開抽屜用酒精給腳消毒。

   越是想到和博士的種種甜蜜的回憶,凱爾希就覺得痛苦萬分,這個老公雖然工具人了一點,工作時間和私生活的差距也過於大讓她有些接受不能,但是畢竟在愛她這一點上沒有含糊過。

   當她走出臥室門,去感受門外恍若來自另外一個世界的涼意,手機震動發來了月見夜的消息。

   “滾吧,別讓我看到你。”毫不猶豫地敲了一行字,發給了陰魂不散的男人。

   “就算你不想自己體驗作為女人快樂,有沒有想過改善那個人的性生活呢?作為男性的我可以教給你很多技巧,肯定能為你們的生活增添很多樂趣。”

   “別的話我不多說了,不要動阿米婭,否則你會死得很難看。”

   “哈哈,凱爾希女士不用擔心,我暫時對小朋友沒有興趣,當然這個暫時究竟是多久,就只能看您的啦。”

   隨後月見夜傳了幾張讓凱爾希脊背發涼的照片,全都是她在大腦昏沉中迎合取悅月見夜時的照片,或是跪在他胯下舔弄他的性器,或是正撅高翹臀迎合著他抽插肛門。

   “怎麼回事?!”凱爾希渾身都在顫抖,“你給我解釋清楚!”

   “這是針孔攝像頭拍攝的。放心,當時絕對沒有第三人在場,只不過我想留下我們美好的回憶,你說是吧,凱爾希女士?這些照片可大有用處,它能夠在羅德島引起一場軒然大波,只不過我並不想把事情鬧大。如果您對阿米婭小妹妹說些什麼,我就把這些照片發給阿米婭小妹妹,告訴她您只不過是在深夜寂寞尋求刺激的女人,卻因為嫉妒她更加年輕而編造謠言迫使她離開——從您臉上享受的表情來看,完全看不到任何被強迫的痕跡,只不過全世界只有您自己看不到自己的表情。您取悅男人時的模樣真的淫媚又迷人,親愛的凱爾希女士。”

   凱爾希覺得一陣疲乏,好像鏈接膝蓋的筋被瞬間抽走般,無力的癱軟著斜靠在牆上。

   “人渣。”

   看著照片中在性快感中忘情沒命的雌性猞猁,舔著那根粗壯的男根的淫亂模樣,她甚至想對著照片上的那個女人罵幾句“蕩婦”、“賤貨”、“婊子”,然而無論如何也無法否認,那個人就是她自己,那個伏在月見夜的耳畔不知羞恥地說“干我吧”的女人,就是羅德島人人皆知的凱爾希醫生,是博士的妻子。

   如果這些照片發給博士呢?……

   天啊……

   她仿佛感受到他在她身體內殘留的觸感,肉體是沉醉在歡愉的回味之中,而心靈卻在痛苦中掙扎,像是上下的兩根繩索將她的心靈從中間生生拽開。她以為自己只有博士一個男人,從前只有他,以後也只有他。她能用恒久的生命來證明世間的確存在恒久的愛情,然而為何今天竟走到這樣一步田地。

   一個愛她的男人,不懂得愛和性的技巧,但是無法讓她滿足;另一個則是一個地地道道的混蛋,卻根本不愛他,當作泄欲工具和征服對象的屑人,卻能在床上讓她翻來覆去死去活來地高潮迭起,。

   那是一個迷倒萬千女性的牛郎啊,凱爾希扶額嘆息,自己是不是遠遠低估那些靠著魅惑人心為生的男人們,無法理解為何會有女人為他們一擲千金,以為自己一生也沒必要與這些人形商品產生交集。

   對於牛郎這個職業而言,與女客人在外面開房也並非什麼稀奇的事情,不僅技術精湛,而且更加懂得,這個男人聲稱之所以強暴是因為愛,盡管那聽起來是騙人的鬼話,但是究竟是什麼值得他在那個夜晚孤注一擲,選擇這樣一條隨時會死的連渣都不剩地道路,只是為了一個女人。他絕對不缺女人。

   那是凱爾希從未體會過的屈辱,黑色長發的男子宛若不可一世的魔君,他不慌不忙地握住她的腳腕,提起她的兩只玉足,抬腰一頂,那銷魂快感在一瞬間卸去了她的武裝,緊咬的牙關在放松迸出醉人的呻吟,咒罵逐漸被斷斷續續的“唔嗯”呻吟取代,潮紅彌漫逐漸滲透她的怒容。男人得心應手地振擺他的腰肢,選取最銷魂的角度的刺入,又恰到分寸地從穴內抽出,每一次搗入和抽搐都蓄滿力量,讓她明白他鍛煉的腹肌並非華而不實的裝飾。

   他強迫著她,將她的小腿壓在肩膀上,她的兩只美足,博士最心愛的私藏之物,充滿了夫妻情趣回憶的見證,被他舉起壓在肩膀上顫抖,隨著他突進是接連的顫抖被拋起,隨後又自然地落下,那股力量從胯間凶猛的撞進,將她的陰道擴開直通到內壁,擴散到全身在顫抖,乳房也隨那肉浪波紋一上一下地跳動著,她就在恍惚中漸漸失去了意識,只剩下本能地挺腰、抬腳、呻吟,迎合著這個他根本不愛的男人在她陰道內的接連抽拽。

   無論如何她覺得自己應該去尋找到月見夜,她如此告訴自己。最重要的一點是,阿米婭在他的掌握之中,在他的盤中任他魚肉,盡管他自詡為優雅的食客,她也不可能讓他觸碰阿米婭分毫。可悲的是如今的阿米婭對他即便不是言聽計從,也早就是神魂顛倒的地步了。

   想到要見月見夜,凱爾希立刻准備好一副足以讓醫療部噤若寒蟬的陰沉面孔。

   來到約定臥室的門前,她卻聽到了出乎意料的動靜,那個動靜作為結婚多年的她自然是一清二楚,床在吱嘎吱嘎的聲響透過門傳來,男人急不可耐地喘息聲,女人如痴如醉的哼鳴,是女人和男人在做那事的聲音。

   凱爾希渾身一抖,一時間脊背發涼,貼在門上仔細去聽:男人鐵定是月見夜毋庸置疑,女人的聲音似乎很低沉、渾厚,像是個成熟的女性,和阿米婭那嬌軟稚嫩的聲音截然不同,凱爾希這才松了一口氣。

   她推開了門,男人是月見夜,女人卻讓她難以置信。

   那個蓬亂的暗金色長發的女人,豪放不羈的黑幫領袖,即使在做愛中也不肯吐出嘴里棒棒糖。她躺在床邊,抬高她結實有力的雙腿,雙手掰寬陰戶,讓月見夜抓住她的美臀用力搗入她的體內,她油亮的肌膚光彩奪目,像是銅色的光澤,明顯地可以看到肌肉的线條,她交媾的動作如此狂野驚人,她扭動腹肌鮮明的腰肢,兩只腳直接鎖在月見夜的後頸上,身體也配合著晃動腰臀共同震蕩。

   只覺得在如此強烈的震蕩中,身下的床板不停地震顫著,咣啷咣啷。

   “唔、嗷!”

   維娜一腳狠狠的蹬在月見夜的胸口,將蹬了他一個踉蹌,肉棒也從她的下身抽出,動作充滿了暴力和野性,維娜翻身在桌上擺出跪趴的姿態,她看起來就像一頭即將准備捕食的獅子般,將結實的臀部遞在月見夜的手中,她同樣喚醒了月見夜的野性,月見夜抓住維娜的臀瓣固定,挺腰向她的深處發起最後的衝刺,心領神會的衝擊,男女的性器密合的瞬間發出一連串“啪啪啪啪啪”的濺水鳴響,那一聲讓凱爾希身體一抖,像是被潑了一層油的烈火般,胸腔如同爐火般的燥熱難耐。。

   “呼哧、呼哧……”

   如此連續抽插了數十次,維娜察覺到什麼,扭過頭來。

   “別射進來!給我拔出去!”

   維娜厲聲呵斥,尾巴一抽月見夜,月見夜“啵”地一聲抽出來,維娜的尾巴立刻纏繞到月見夜的肉棒上來回套弄,月見夜喘息著挺腰,只見精液一坨一坨地拋在她的屁股和後背上,在維娜的翹臀上掛滿了白濁的液體,沿著尾椎一路流淌,經過褐色的菊門向下,經過肉唇的側面滴落下來。,

   凱爾希倚靠在門框邊喘息著,一道清澈的流水從裙沿下,順著凱爾希的大腿流下來,

   “嘖,我聞到了女人發情的騷味。”

   月見夜也扭頭,發現了正在偷窺地面紅耳赤的凱爾希。

   “喲,這不是我們親愛的猞猁女士嗎?”

   凱爾希不知道是該走還是該留下來。

   “這是你的女王三號?你居然喜歡這種類型的女人?”

   “哈哈。有什麼不可以呢,維娜小姐?”

   “不是的……不是……”凱爾希小聲爭辯。

   “你閉嘴。”維娜冷冷罵道,“你和我可不一樣,我記得沒錯你是有老公的吧?原來你也是這個騷男人的情婦嗎?可真讓我瞧不起呢,凱爾希醫生,你原來是這種女人?給你德高望重的博士老公戴了一頂大大的綠帽?”

   凱爾希啞口無言,臉頰一直發燙。

   “不是的……”凱爾希細聲說道,“我也是是有難言之隱的……”

   “難言之隱?如今他就在你的面前,如果他強暴過你,只要你想隨時可以殺了他,我也不會幫他,甚至在他的屍體上踩一腳。所以為什麼呢?你難道也被他的美色和技術征服了?你也沉迷他取悅女性的技術?果然你是厭棄你的正牌老公,想要出來偷一個男人?”

   “不……。”

   維娜霸道地敞開了大腿坐在床邊,將自己的股間的盛況呈現在凱爾希的面前,對於她而言是一種挑釁,也是一種展示。茂盛的陰毛充滿了野性,一片絨毛掩映之下看不清性器的具體輪廓,只有擴散在大腿內側水漬晶亮閃爍,即使相隔有一段距離,凱爾希都能感覺到那股讓人胸口發熱的雌性味道,正一股腦地向她的鼻腔內涌去。

   “衣服脫光。”

   維娜命令道,她的笑容就像在審視一個有趣的玩具,顯然她對這個出軌的人妻猞猁產生了濃烈的興趣。在維娜與生俱來的王者威嚴面前,第一次看到凱爾希如此地恐懼和順從,那雙在做最精密的手術都未曾顫抖半毫的手指,此刻卻緊張到了發抖,也或許她在期待著什麼。有袖無肩的綠裙解開扣子後慢慢地向下滑動。維娜眯著眼睛,欣賞著凱爾希的裸體,與室外派的深色肌膚的維娜截然相反,那種在常年在室內缺乏日曬的白皙,讓獅子女王也產生了一種有趣的新鮮感,不禁好奇這個肌膚白嫩的女人的乳房、大腿和翹臀究竟會是怎樣的手感。

   “跪下。”

   她的膝蓋早就支撐不住她的身體,這種凌辱對於凱爾希而言反倒是一種解脫。

   “自己掰開。”

   凱爾希咽了一口唾沫,小心翼翼地執行她羞恥的命令。兩指按住兩片寬厚的軟肉,慢慢撐開,深色的肉穴偏向棗紅色,她的入口窄長,陶醉在先前的激情當中陰口還在不停地開合,尤其在發情期間嘆為觀止的流水量,還散發這一股野蠻的發情氣息。

   “舔。”

   凱爾希如今在她眼里,只不過是貓爪下一顆綠瑩瑩的毛线球罷了。她還在維娜的陰戶前遲疑著,維娜不耐煩地將健美的大腿橫跨合攏,凱爾希被牢牢十字鎖進了兩腿間的野性花園內,維娜的腳踝抵住她的後背,結實有力的大腿肉擠迫著她的臉頰,溺水般的窒息感加上一股濃郁的腥臊味道,讓凱爾希感官的防线在呻吟中瞬間崩潰。

   月見夜呢?他站在一側幽幽地笑著,母獅女王凌辱調教發情猞猁,他自然樂於欣賞這場別開生面的的春宮大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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