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明日方舟】治療室深夜調教秘聞02(凱爾希NTR慎入)
“凱爾希女士,夜還很漫長呢……”
被剝奪了一切的自尊、被綁縛在婦檢台的凱爾希,側著頭不停地呼哈喘息著。然而猞猁終究不是小貓,即便全身都潰散在高潮後的余韻中頹然,恍惚的眼瞳仍舊竭盡全力向月見夜投去凶狠的目光,只不過加上臉上的紅暈和汗漬,如今的凱爾希絲毫沒有讓人畏懼的感覺,反而顯得色氣而誘人。
“唔嗯……哈……別、別再這樣……吸——哈,呼哧、呼哧……那里不行……”
月見夜的手指繼續“噗嘰噗嘰”地玩弄她余溫尚存的私密處,快感傳到在她敏感的雙腳頓時勾起腳趾,此刻的喉嚨仿佛失語了,不斷發出讓她都羞憤難抑的發情呻吟,下身嬰兒吮乳般貪婪地吸住了月見夜的手指,月見夜的臉上的笑容更加得意洋洋。
“原來您也有這樣的一面啊,凱爾希女士……”
“別看我……你這個……唔!卑鄙的東西……”
高潮後的身體輕盈得仿佛填充身體的是羽毛。恨意正在被快感瓦解。就像脊髓被腐蝕支配,中樞都在被性快感入侵。月見夜的手指以熟練而精妙的手法,在她火熱濕潤的膣道內挖掘攪動,另一只手則握住她的乳房,大小正好在掌心內把玩。
令人難以抗拒的高潮在誘惑著她,保持理性讓她感覺到屈辱和痛苦,在兩者之間仿佛在承受拉肢酷刑,或許只要放棄抵抗變成一個蕩婦,她就可以立馬獲得觸及雲端的快感,但凱爾希依舊在堅持著。
“呼哧、呼哧……”
試圖通過喘息緩解胸腔內的燥熱,那副狼狽不堪的模樣,平日沉靜嚴肅的凱爾希截然相反。在略顯碎亂的黑發間,妖魅的紫紅色痛苦瞳孔用輕佻的目光視奸著她的全部。在戰場上,這個半路出家的牛郎劍士恐怕只有被她秒殺的份,然而在性愛的交戰中情勢卻完全顛倒。
豆大的汗珠從凱爾希的額頭流淌,春藥正在侵蝕她的身體,而唯一的解藥就在這個男人兩腿之間傲然挺立的巨物——他絕對不僅僅是希望她去索要,而是貪婪地像乞食的母豬般哀求。她在他面前卑微弱小,在藥物的折磨中欲仙欲死,靠著男人淫猥的手指玩弄,緩解著被欲火吞噬的痛苦,簡直像個不知羞恥的痴女一樣。
無所不知、無所不曉的女人,這大概是她有生以來第一次體會到被人玩弄於股掌的羞辱。
“月見夜,你到底……為什麼要對我做這種事情?……”
她強打起十二分精神,才清醒的不會折磨她的男人產生某種奇妙的依賴感。掐滅不止一次地浮現出“就這樣把身體交給他墮落吧”的想法。
她赤裸雙足,被男人牽著項圈,搖搖欲墜地走在一根欲望的鋼絲上,那些墮落的想法讓她像是魔爪般陰魂不散地扯著她的腳腕。
“因為我已經無可救藥地迷上您了,凱爾希女士……”
“什麼鬼話……”
然而月見夜的聲音是如此磁性誘惑,妖冶的狹長的雙目注視著她敞開大腿中央的私密處,她不得不偏過頭去緩解心跳加速,就算心里明白只不過是在風月場上多年磨練的假面,作為女性的她也不可能沒有絲毫觸動——在深夜的密室中,被一個妖魅的男人侵犯,那種屬於純真柔弱的女主角的故事怎麼會發生在她的身上。
柔軟的女人經不住荊棘的洗禮,這是她在踏上這條道路就篤定的信念。當她從無數個狹窄的、荊棘密布的縫隙間鑽過,遍體鱗傷被劃開流血的傷口,傷口在流血之後結痂再剌開傷口,她的心被如同厚厚的繭包裹。她早就不再年輕,少女的青澀隨著歲月在她的身上剝落,取而代之的是讓人望而生畏的威嚴。她既不可愛也不誘惑,既不溫柔也不迷人——也不需要男人的憐愛或者迷戀,不會在感情中奮不顧身的投入。
這樣的女人,怎麼會成為他的目標?除非他那雙眼睛,一眼看穿她堅定之下也有著外強中干的柔弱
“究竟為什麼要做的到這個份上……”
“在您為我治療的這些日子里,我已經向您表達了無數次心意了,熱情,果決,毫無保留的示愛……僅僅因為我來的晚一步,您就阻斷了一切追求的路徑嗎?我要把我的一切像藥片般蒸騰在您的身體里,翻騰、嘶鳴、即使最終消失。反正思而不得最終也會因為痴狂而死,能夠以這種方式死掉又有什麼不好呢?”
“別在我眼前扮演痴情男子了,你的這些話只能拿來騙天真少女!……”
“哈,您可比天真少女有味道多了,凱爾希女士……”
滾燙結實的胸膛壓在她的身側,嘴唇輕輕湊近凱爾希的耳邊,他捧起凱爾希的頭發,將低沉細膩的話語傳達在她的耳畔。如果換做平時這些話她不會信一個字,然而當磁性魅惑的嗓音在她的耳畔撩動起她的欲火時,甚至能夠清楚地感覺到男人的氣息噴在耳廓上,這是凱爾希在博士那里未曾體驗過的全身酥麻。
“我已經多少次告訴你了……呼哧,哈……我有老公了,那個人還是你的上司……你到底還發什麼瘋?……還有別以為我不知道你的那些艷名!……”
“呵,是嗎?可是我的懷中此刻只有您而已。在這個‘密室’中,男人和女人身體滾燙,肌膚相親……除此之外還要別的理由嗎?”
散發著消毒水的氣味的白色短發,凱爾希自己都沒什麼感情,月見夜卻如痴如醉地聞著上面獨屬於她的味道。
凱爾希的臉頰紅了,她也不知道究竟是因為憤怒,還是其他的讓她覺得羞於啟齒的想法。雖然她並不是瞧得起牛郎的職業,但是不得不說作為東國頭牌名牛郎,確實渾身散發著荷爾蒙,以及那種讓人想要一腳蹬他的衝動。
對方卻總是作出這種愛撫,這種彌漫著荷爾蒙氣息的進攻,就會讓她原本堅定的意志擾亂如果只是慘無人道的強奸,她反而會比現在好受些。
“太美了,凱爾希女士。您剛剛做完愛的肌膚,正在彌漫著雌性發情的味道……”
“你快從我身上滾下去……唔!”
月見夜的嘴唇封住了她的嘴巴,攪動、纏綿,牽引著她的唇舌共舞一只淫靡的曲調。頭頂一雙尖尖的猞猁耳朵厭惡地向後縮起,咬緊的牙關咯咯作響,然而他卻不慌不忙地扯出一道銀絲,隨後滑下她的脖頸處,一下又一下地吻著她的脖頸,嘴唇像是采擷花蜜的蜂,輕盈地略過,咒罵聲以柔軟銷魂的呻吟聲吐出,變成打情罵俏的曖昧呢喃。
“放開……你這個混蛋……啊哈……”
凱爾希無力地哈著氣,鼻尖冒出一層細汗,男人卑猥的手法卻讓她的身體格外受用,發情的肌膚被喚醒了,胸口起伏著,兩團圓潤的乳房閃爍曖昧的油光。當他像是捻燈芯似的玩弄她敏感的花芽時,她咬住了下唇對自己癱軟的身體徹底失去了控制權,陰蒂被刺激,蜜穴仿佛被觸及開關似的翕動起來,伴隨淫水流淌的還有月見夜射在穴中的精液。
私處早就被月見夜折騰得一片白濁淋漓,美穴的入口毫無遮蔽地敞開著,剛剛被月見夜的巨根肆意玷汙,因為紅潤誘人。隨著月見夜的撩動一開一合,濃白發亮的精液帶著他的體溫射入,如今又被她的體溫包裹,保存在陰道內從未冷卻,一團濃白的稠漿從褶皺的花苞間緩緩探出頭來,啪嗒啪嗒地滴落在地上。
“該死,這個混蛋的髒東西……”
“您的表情像是吃了我,可是您下面那個小洞洞,竟然也在表達著同樣的欲望。”
“你干脆點殺了我吧,月見夜……”
直面自己身體的淫蕩對於凱爾希比死亡更可怕,而且她越來越預感到在這個男人的攻勢之下,這似乎只不過是時間的問題。
“凱爾希女士,其實高潮和死的感覺,有何嘗不是非常接近呢?”
“唔!”
手指增加到兩根,插入到蜜穴內更加激烈地挖弄,她斷斷續續地發出如同抽泣般地叫床聲,無論她本人是怎樣的意志,她的陰道正在歡愉中享受著,陰唇翕動著,像是飢餓的嬰兒終於吮住奶嘴般裹住了月見夜的手指,背叛她本人的意願,向月見夜發送著想要性交的信號,這也點燃了月見夜的欲火。
“呼哈……凱爾希女士,已經足夠了。剛才從後面進入沒有機會,這次從正面來可要慕名品嘗您的玉足。”
“呼哈、呼哈……”凱爾希耳朵一顫,“你也是足控?”
解開一只腳的束縛,月見夜握住凱爾希皓白的足腕,在厭惡的鄙視中將鼻尖湊近了她的足底,嗅著凱爾希玉足的縷縷氣息。
她的足弓緊繃著,腳趾也不自然抓緊,不久前還包裹在高跟短靴內的一雙玉足,熱乎乎軟綿綿,無助地展示它全部的誘惑。無論溫度、肉感、腳形、足弓,隨時都可以用觸覺、視覺、嗅覺和味覺一起感受。
不要說是裸足,即便是凱爾希的白襪腳,博士以外的男人們而言都是從未見過的秘密領域。按說性感迷人的肩和腿袒露在外,然而時間久了反而失去新鮮感,倒是平日嚴絲合縫藏在高跟短靴里的腳更加引人浮想聯翩。尤其對於凱爾希這種室內工作並不經常裸足的女性而言,戀足除了腳本身的魅力的迷戀,還有那種遮掩在鞋中的神秘感和禁忌感。
對於自身足控而言,親手把玩和想象女人們鞋里的腳型,兩者的快樂可以說是不相上下。
“你這個變態!快放開我的腳!”
月見夜的手靈巧而纖長,仿佛彈奏樂器般溫柔撫弄,從容不迫地品玩著凱爾希的雙腳。當指尖滑過腳掌時,凱爾希的敏感地帶被觸碰,兩只耳朵立刻直直地豎了起來,投去羞憤目光作為最後的抵抗手段。無論是平滑的腳背,還是柔軟細膩的腳掌,甚至一顆接著一顆地吻過她的腳趾,仿佛虔誠地品嘗每一顆白葡萄。
細嗅著裸足上的味道,油潤的腳汗、襪子、高跟短靴內殘留的溫熱和氣味……和博士那種恨不得一口塞進嘴里截然不同,他眯著眼睛,用嘴唇輕輕啄吻,堪比在品嘗高檔紅酒的優雅,似乎氣味、溫度、觸感遺漏了任何一個細節沒有細細品味,就是對於這只玉足的褻瀆一樣。
勻稱飽滿的足弓因為緊張而微微縮著,白里透紅的腳掌,如同赤色的染料暈開在雪地般。塗抹淺綠色的指甲油一粒粒腳趾猶如水果糖般可愛,舌尖一顆一顆地纏繞過指縫。
最為肥美的拇指含在口中,仿佛隨時在他的舌面上融化般柔軟。凱爾希因為突如其來的酥癢身體一抖,哼了一聲,惡狠狠的凶光被嬌羞取代,只能將臉頰撇向另一側,月見夜的舌頭在每一根腳趾間流連,擠進狹窄的腳趾縫間,一圈一圈地纏繞著她嬌嫩的足趾。
雖然或許確實是惡心的行為,然而她也快被男人帶著崇拜和狂熱的表情感染了。他吻過腳上的每一寸肌膚,細膩而深情,讓她的胸口滋生著某種奇異的感覺。她像怕冷似的,不想胸口綿綿的暖意離開身體,然而當她閉上眼睛,試圖想象成博士在舔自己的腳,然而月見夜的面孔揮之不去般地頻頻浮現。
白色的發絲被汗水沾在了凱爾希的臉頰,她側著頭在婦檢台上喘息,那張臉紅一層紅暈,雪白的大腿被垂直擎舉,分開在月見夜的面前,已經失去了力氣的凱爾希,用斷线木偶般地頹然把腳交給了這個瘋狂的男人。
雙手虔誠地捧起她的腳,月見夜眯起眼睛,用色氣的目光欣賞著凱爾希的腳背和雙腿。月見夜的舌頭在凱爾希的腳背上爬行,博士的精液的味道已經被消散,取而代之的是月見夜的唾液的味道,不知為什麼凱爾希感覺身體由內而外地在顫抖,酥顫就像風連續吹動輕薄的葉片般斷斷續續地傳來,自己的身體在涌起陣陣熱潮,她仰起頭,燥熱包裹著她的全身,仿佛要將她全身的汗水蒸出來。
絕大多數時間都在實驗室內的凱爾希皮膚無比白皙。從腳背向上出發,月見夜撫摸過她雪白無暇的小腿,贊美著如此白嫩的肌膚,薩卡茲男人吐出舌尖,順著筆直的小腿线條一路滑下,反復舔舐著凱爾希的小腿线條,最後吻上了她的膝蓋。
“快停下,你這個……唔嗯!啊——”
她張大嘴巴擰緊眉頭,那股炫目的快感攥緊了她的知覺,她猛地夾緊了兩腿之間,隨著腰間抽搐,身體頓時像繃緊的弦突然放松似的舒暢,隨後綿綿不絕漂浮般的快感充盈了身體。她看著頭頂白晃晃的燈光,兩眼發直地恍惚了好久,一切都像是睜著眼睛的一場夢境。
男人的目光讓她看不清是譏諷還是愛憐。
“真是可惜,連您自己都從未發覺自己如此美麗,以及如此淫蕩啊……”
“淫蕩”兩個字讓凱爾希覺得胸口在發燙。月見夜贊嘆著,掰開凱爾希高潮後一張一合的小穴,就像被露水壓倒的一朵白里透紅的花苞。隨後握住凱爾希的玉足輕輕捋動。
“如果我給您的腳松綁,能否有幸得到您保養精致的玉足的服務呢?”
“呼……你做夢吧……不怕等我恢復力氣,你的那根東西被我一腳踢爛,就給我松綁吧。”
“哈哈,那也算是一種別樣的情趣吧。不過現在是我的主場,還不想玩這種激烈的類型——凱爾希女士,從剛才到現在,我還沒有對您動過粗吧?”
聽到月見夜的這句話,凱爾希倒是不怒反笑了。
“呵。月見夜,你是要威脅我嗎?就憑你的戰斗力嗎?你現在最要緊的是趁著藥效還在,好好享受你生命中最後的時光。”
月見夜也笑了,挑起了凱爾希的下巴,那一瞬間她像是個被托住下巴的小貓一樣,威嚴的她頓時表現出了馴服和害羞的神情。自知失態的她趕緊把臉扭到另一側。
“哈,我在做這件事情之前,早就有了在這一夜之內把您馴服的決心,而且,”月見夜湊近了凱爾希的耳畔,“即使失敗了,我也無悔於我做出的這個選擇,而且希望您能夠親手殺掉我。”
凱爾希渾身一抖。她想這個男人不是瘋了,要不然就是精蟲上腦了。
“不過請您放心,您是一位德高望重的女士,我肯定不會對您做什麼,但我有其他的辦法。”
“你到底要說什麼?”
“只不過請您看一看這些聊天記錄,然後再決定是否配合我。”
月見夜說著,打開手機屏幕湊近到凱爾希的面前。
凱爾希抬起眼眸掃了一眼,一看到和月見夜互發消息的熟悉的頭像,頓時瞳孔緊縮打了一個冷戰。
“阿米婭……”
是阿米婭和月見夜的聊天記錄。當她一目十行地掃過,頓時脊背就像是被一條冰涼的毒蛇爬過般惡寒襲來。
她也不知道此前月見夜到底對阿米婭用了什麼手段,對話中的阿米婭不僅語氣曖昧,而且對於這個談話技巧高超的月見夜卸下了心防,字里行間都能夠看出少女對於月見夜的迷戀,那種狀態只有戀愛中的少女才會表現出來。
……
“‘嘻嘻,月見夜哥哥,今天玩得真的好開心!♥’
‘嗯,我的兔兔真的是越來越可愛了。’
‘月見夜哥哥!晚安!♥’
‘晚安,可愛的小兔兔。【飛吻】’
‘\\\\\\’
凱爾希的面部到達了扭曲的地步,幾乎是大聲咆哮了出來。
“月見夜,你這個人渣!畜牲!……”
理智破碎,心跳加劇,腦袋里像是沸騰炸開般嗡嗡作響,眼前的一切都有一種模糊和不真實的感覺,只想立刻讓Mon3ter的兩只巨爪把月見夜釘進牆上撕成碎片。她瞪大眼珠,甚至可以看到因為熬夜治療眼角產生的血絲。
她再次確認一眼是阿米婭本人的賬號,那種仿佛墜入深海的恐懼讓她毛骨悚然:為什麼她一點也沒有察覺到?阿米婭的感情不是都投入在博士身上嗎?是什麼時候和月見夜發展到這種程度的?還有一直乖巧可愛的阿米婭,怎麼會和月見夜攪到一起?
“您看明白了嗎?凱爾希女士,”
然而月見夜的女人似乎並不止這些。正當此時,備注名為“女王大人NO.2”的消息一閃而過,:
“夜,明晚來我房間,天亮前不許離開。”
感覺到手機震動的月見夜,從容不迫地取回手機回著她的消息,此時的凱爾希從短暫的驚厥中清醒過來,像是一頭護崽母獸亮出了獠牙,大聲咆哮,掙扎著將婦檢台的零件震得當啷作響。
“……月見夜!你這私生活混亂的渣男禽獸!你這只畜牲不如的衣冠禽獸!你對到底阿米婭做了什麼!”
月見夜的嘴角勾起一絲微笑。
“阿米婭妹妹那麼可愛,我怎麼可能舍得輕易對她出手,現在和羅德島的小兔子還只是曖昧的狀態罷了。阿米婭妹妹每天面對著巨大壓力,恰巧哄人又我最擅長的專業罷了。博士在這方面其實並不行吧?強制性的手段只是對於您這樣決絕的女性,如果是阿米婭妹妹的話……”
“你這個禽獸!人渣!你只要敢動阿米婭一個手指頭,我——”
“冷靜一點,女士,您美麗的面容為何浮現如此扭曲恐怖的表情?雖然她還略帶青澀,但是青春的果實確實已經到了可以采摘的年紀。而阿米婭這樣的少女,相比您這樣的人妻只會更好上手。凱爾希女士,女兒總是要長大的,對於她的自由您也不該橫加干涉是吧?這就是自由呢……畢竟即使發生那樣的事情,我們之間也是你情我願的……”
“你給我離阿米婭遠一點!不然我殺了你,月見夜!”
“凱爾希女士,現在殺掉我恐怕只會有反作用吧?你想讓阿米婭傷心到崩潰嗎?——不管是知道我其實是這種人,還是我死掉了?”
月見夜的話頓時扼止了凱爾希的怒火,即使凱爾希現在有決心讓阿米婭承擔傷痛,出於對於阿米婭的保護欲,她也暫時想不出應該用怎樣的方法向阿米婭揭露這一切。她喘息著,用深呼吸調節著失控的情緒,冷冷地問道。
“說吧,你到底要我做什麼?”
“凱爾希女士,您知道‘足穴’嗎?”
“……”
得益於博士孜孜不倦地科普,凱爾希的確聽說過這個下流猥瑣的詞匯。”足穴“也就是女人將兩只腳掌相對合攏,用足弓形成一個”穴“,或者男人將生殖器塞入其中抽插,或者女性用足主動套弄,腳掌和龜頭摩擦獲得性快感。當時博士興致勃勃的講解,糾結著選擇裸足的原汁原味還是絲襪的性感順滑,被凱爾希一腳踩在臉上否決了提案。
當初她只覺得足控男人們實在是太變態到了極點。只是足交也就罷了,居然還用”足穴“這種下流的詞匯。如今凱爾希卻不禁有些後悔。
”呼——我知道了,你給我記住,月見夜。“
凱爾希咬緊牙關,深呼吸緩解著憤怒,抬起兩只顫抖玉足,將膝蓋彎曲盤腿,腳掌相對足弓形成一個誘惑的空隙,冷淡地遞給了月見夜,用手輕輕捋動著她骨感的腳背,看著她這副像是瑜伽動作似的模樣不禁笑了。
“哈哈,動作還很標准,看來您經驗豐富?”
“怎麼這麼多廢話,你到底插不插?”
“您居然比我還急迫,凱爾希女士。”
視线滑落到月見夜緊實的小腹之下,那根東西滾燙而堅挺,龜頭向上挺翹。他扶著腳背,火熱的性器塞入到她的足弓間放置熨帖。月見夜卻不主動動腰,凱爾希當然理解他的用意,羞憤地將下唇咬的泛白,然後慢慢擺動著一雙美足,“啪啪”敲打著月見夜的小腹,這不算溫柔的足交卻讓月見夜這個老手舒爽異常。
“非常的熟練……看來足被調教開發的還算不錯,只不過表情還真是……算了,這是我需要努力的地方,讓您真正學會享受性愛的樂趣。”
“我現在只想享受折磨你的樂趣,月見夜。”
從龜頭到根部,腳掌捋動著他的傲然挺立的滾燙之物,他以征服者的姿態,接受著她雙腳的卑微侍奉,知道濃稠的精液在凱爾希的雙腳的夾裹中爆發,“啪嗒嗒”播撒拋射在了凱爾希的肚子上,甚至澆上了凱爾希的乳房,熱乎乎的讓凱爾希覺得肚子上粘糊糊地發燙。
她以為月見夜一定滿足了,誰知道他寬闊的胸膛將她壓在下面,將射精後膨脹的龜頭頂上了她的穴口。
“你要干什麼?!不是剛剛才用腳射過一次嗎?!”
“這只不過是序曲……”
大概她習慣用博士的水平當作男人的標准。
他的龜頭摩擦著她飢渴難耐的縫隙,一團亂麻頓時糾纏上凱爾希的意識,陰道內的酥癢正在一次次打斷了她的思考,倒不如說她的身體想要把性的快感最為避難所。陰道正在充血,擴張,原本冷卻的陰戶再次發燙,明明自己還在拒絕著,那里卻迫不及待地向著月見夜敞開了女人的門戶。
“您又想要了呢……肉紅色的花瓣在一開一合,渴望得到我的撫慰,一面一臉怒容地給我足交,一面有自己率先濕潤了,您說究竟哪一個才是真正的您呢?”
“呼……哈……”
迷離的視线跳過殘留著一塌糊塗的精液的腹部,清晰地看到兩人的恥部抵在一起,離再次交合只剩下他最後一挺。她舉著腳,那種感覺說不清是絕望還是在期待了。當月見夜腹肌的收縮發力,勃起的巨根“噗呲”整根消失在了她的兩腿之間,隨之而來的是填滿陰道的充盈感和龜頭抵住子宮口的酥麻,蓬勃的欲望仿佛從下體沿著脊柱直通頭頂,讓她不由自主地挺直了汗涔涔的背脊。
“又進來了——”
身體的反應出乎凱爾希的預料。她按照本能的渴望,抬高小腿,腳掌還掛著白濁的雙腳收攏交疊,鎖住了月見夜精壯的腰肢。
她突然明白,自己在面對性欲的時候,根本沒有自己想象中的決絕,倒不如說現在的她一觸即潰。
“唔嗯!……
合攏的雙腳在渴求著他進入更深處,最終也在渴求著他的射精,她的雙腿不止是想要鎖住月見夜,倒像是用腳去擁抱那最原始的渴求。
她的意識有些迷茫混沌,也許自己在博士完事後翻身倒頭大睡的時候,在難眠的長夜里用手撫慰的時候,就已經想過換其他男人來滿足自己——只不過被另一種力量壓制住了,那個她所幻想出來的激烈和溫柔糅合的男人,只不過為了道德披上了博士的外表,而內核中是博士在身上可求不到的一切的化身。
如此的有力,如此的狂熱,如此的劇烈的顛簸和顫抖,讓乳房都在跳動著,一上一下地,以最淫蕩的方式訴說著男人抽插的力量和深度。
那股原始的欲火越燒越旺,那個人的臉龐越來越淡,被眼前臉頰和長發都是汗水的性感地男人取代。
他結實的臀部聳起、落下,激烈的水聲和嬌喘聲隨之此起彼伏。過去她的陰道只不過是容納男性器官的容器,直到今天它擁有了鮮活生命力,主動迫切地抓緊她渴望的一切,渴望那充滿欲火的強有力的震蕩。現在她的陰道在反復張合,淫水不斷地分泌著,比渴求博士的時候更加泛濫,自己都開始不認識自己了,這個張開大腿的騷猞猁到底是誰?做愛是什麼?不應該是相愛的人溫馨的身體交疊嗎,為什麼現在的自己明明在遭受侵犯,卻因為快感而產生陶醉於此的錯覺……
想要更深……
月見夜的膝蓋將閉合的雙腿撐開,猛然埋入最深處。凱爾希的足弓在快感中強行舒展,就像精巧的銀弓被粗獷的手臂強行拉開,腳趾向後扳著,櫻紅的腳底在抻直中泛白。月見夜的軟舌無比靈活,讓火紅的舌尖在凱爾希的脖子上塗抹一層淫靡的水光,那只腳用它最大的力氣做著微弱的掙扎,綿軟的膝下卻被結實的臂彎壓制,垂直高舉的雙足在半空中狂歡似的顫抖跳躍。
“啊、啊、啊哈……呼哧,停、停下來……不要再弄了,不行了——不要再弄了……”
他已經不僅僅是在抽插,而是懲罰她的淫蕩一樣,將強力的腰腹伴隨臀部的重力一並狠狠砸下,囊袋拍打在她臀溝和會陰的交界,那根堅挺的巨物撞入最深處,然後毫不留情地猛拔出。每當月見夜的巨根一通到底,她的陰道的就貪婪地抓緊了那根東西,然後他拔出大半截,剮過淫水充盈的內壁時,每一個神經末梢都在傳導著酥麻和戰栗,又在尖叫中頂上新的峰巒。
狂熱的做愛如同將她投入一片濃烈的酒池,她撲騰著四肢掙扎,卻被四面涌來的麻醉和狂熱中不省人事,呼吸困難將要溺死般張大嘴巴,卻在全身心的渴求。就像一個坐在無波的溫泉邊,擺動小腿用腳輕輕劃水的小姑娘,突然被投入到的驚濤駭浪里激蕩。
月見夜喘著粗氣,支撐著身體拼命地聳動腰臀,凱爾希身體像是快要散架般,她感覺自己迫近高潮的瞬間,身體不知道是在飛起還是下墜,或許是在一個接著一個隆起的山峰間。體內在在不斷地收縮著,她感覺到一股液體正在從身體深處涌出,她想要尖叫著拒絕,然而出口的咒罵從口中迸出地瞬間都變成了走調的叫聲,斷斷續續像只母狗般哀嚎著。月見夜一聲低吼,將滾燙的精液射在她的子宮口的瞬間,她早已不再抵抗,而是本能將他的腰纏的更緊,接受他猛烈到天昏地暗的灌注,將自己潮吹的汁水回饋般噴濺在他的股間。
“啊!——射進來了!射進子宮里來了!哈——”
她的頭腦墜入絕望,身體卻因為絕望而興奮到顫抖,唯一可以抵抗的只不過是在高潮時做出吐舌翻眼的丑態,然而當這個男人狠狠地搗入最深處時,她可以守衛的最後一道脆弱的防线也瓦解了。
月見夜在她體內射精了。她的表情徹底崩壞,她摟住他的脖子,肌肉繃緊,腰背全然打開,性快感侵蝕她的意識,她的身體早就想想要換個男人換種口味,而不是每天周而復始地和同一個男人毫無新意地做愛。仿佛她的子宮在向主人宣告自己的欲求,如同在報復她,內壁緊緊攥緊了月見夜的陰莖,擠迫龜頭刺激他射出更多濃稠的精液,在她的子宮內灌注濃醇的精華。
作為醫生的她再清楚不過,在射精的瞬間精液進入子宮內,就算能夠將陰道內的精液全部排干淨也沒有用。何況自己還是被種付位侵犯,月見夜插入那麼深,龜頭就抵在宮頸上直接爆發,精液洶涌地擠進狹小的宮頸,然後像是岩漿噴發似的噴濺在她的子宮內膜上,最後填滿她的整個子宮……只要有一只精子穿過了宮頸,就存在懷孕的風險。而且僅僅是用胯部感覺他腰腹的撞擊,就能知道月見夜的射精究竟有多麼有力。
“您的雙腳把我捆得太緊,也只能在您環住我的腿彎用力掙扎了……或許有些太激烈了,不過看起來您倒是很受用。”
事後的他喘著粗氣,聲音略微沙啞。滿足之後卻也不忘記親吻和愛撫,在高潮後的她卻接受了,或者說現在隨便一個男人摟緊她、吻她,她嬌艷敏感的身體通通都會接受。
和博士按部就班地做愛中,高潮只是隔三差五地快樂回憶……自己第一次愛液直流的現象,居然是被自己完全不愛的男人侵犯。那淫蕩的小穴一直不停地攥住他的陰莖收縮舒張,吐出幫助精子存活的愛液,涌在月見夜的龜頭上,在陰莖的猛搗中最終和精液混合在一起,作為潤滑性器交媾的粘稠物,淫靡的白沫從陰口的邊緣濺出。
很奇怪,此刻她的心中想的不再是對於月見夜的恨意,而是一種負罪感,因為她確實在那一瞬間,想要拋開婚姻和貞操的束縛,忘掉自己作為博士妻子的身份,像是跪在他腳下渴求射在臉上的蕩婦似的,去享受一次高潮。
“呼、呼……凱爾希女士,雖然顯而易見您已經衝上了女人性快感的巔峰,但是還是想要聽您親口告訴我。”
月見夜的龜頭在她的陰道內挑逗似的攪動著,抵住她的子宮口研磨,她不由自主地舉起了蜷縮的雙腳,然後他猛地一抽,凱爾希一聲驚叫,像是“啵”一聲拔去塞子似的,從鈴口到淫穴吐出一團白濁間掛起一條粗實的精絲。
高潮中的她不願再說話,把臉別向另一邊,厭惡還是躲避已經說不清楚,但是在月見夜的眼里一目了然。
“我會把您調教成一只聽話又淫蕩的小貓的,或者說您本來就應該是那樣,我只不過想要把您的本來面目激發出來。凱爾希女士,您的性生活已經荒廢了太多時間了,因為您還真的不懂得怎麼去享受性愛……”
“那也輪不到你來操心。”
“我可不忍心看到您繼續那樣,您忍心讓您的美妙肉體,就這樣還沒有享受到快樂就老去嗎?”
即使將她的身體松綁,她也只能癱軟在婦檢台上,甚至沒有力氣翻身下地。月見夜把凱爾希抱了起來,現在的她身體像是散架般綿軟,被他抱起起碼能夠暫時輕松片刻。她無意識地將臉靠在他寬闊結實的肩膀,月見夜把她放置在床上,凱爾希蜷縮雙腿趴跪在床上,然後推著她的臀部抬起。
精液從還未恢復形狀的穴口滑出,一團團“啪嗒啪嗒”滴落在地上。
他的巨根豎立在兩片雪白豐美地臀瓣之間,然而掩藏在臀溝的谷底的窄洞,則是比玉足和蜜穴更加羞恥,更加禁忌,更加讓男人痴迷興奮的地方。當他用拇指掰開臀瓣,將那個嬌嫩的粉紅褶皺綻放在他的眼前時,凱爾希身體一抖,像是被觸電般抬起了耳朵,回頭驚恐地盯住那根抵在對准了她後庭的陽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