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女仆之國的淫交派對【Part 1 女仆篇後續 】
知道眼前油膩的的中年商人弗雷德滿臉猥瑣的看著自己,女仆長香榭爾惡心的幾乎快要吐出來。但她看著懷里渾身精液,已經失去意識的嬌小雙馬尾女仆,知道只有自己可以救她。在聖女節期間,凡舍公國內的一切男女之事均不受約束。正因如此,她懷中的雙馬尾女仆在昨天被弗雷德車隊二十多人整整輪奸了一天一夜。她用魔法檢測了女仆身上的精液印記,發現她足足被內射了四十多次……一想到眼前這個油膩男對她做了這種事情,她感到又羞又恨,不禁柳眉倒豎,白亮的貝齒輕輕咬住薄薄的嘴唇,又抿住,精致的五官因為憤怒而平添三分英氣。可她又感到一陣無力,知道要想救下眼前的女仆,只能用自己代替她。想到這里,她的身體又有些微微顫抖。
與憤恨無力的的香榭爾不同,弗雷德正居高臨下,滿心邪念的打量著這個站起來比自己高半頭的高傲美人兒。王室出身的香榭爾有著一頭不同於一般女仆的金發,為了女仆工作的方便她把秀發扎在了腦後,露出粉白的脖頸與細嫩的香肩,干淨利落之余顯示出十足的異性吸引力,讓人產生按捺不住的想上去吸個夠的衝動。香榭爾身材高挑,175的身高挑起了簡短的戰斗女仆裙。打開的直角肩前掛著一副女仆裝幾乎難以裝下的巨乳,目測有E,不,F罩杯以上。女仆裝低低的領口露出深深的乳溝,細如白雪的酥胸仿若飄出陣陣奶香,只需看一眼便能讓人遐想出來無數種玩法。下半身的女仆裝負責遮掩平坦的小腹與飽滿的屁股,再往下則是被長筒白絲包裹的這個身高特有的修長的美腿。如此美艷的尤物就在自己眼前,弗雷德胯下的長槍不受控制的挺立起來。本以為昨天干的一眾女仆就已是人間絕色,但和眼前的女仆長一比,那些女仆就顯得黯然失色了。此刻弗雷德只想立刻把香榭爾撲倒,把她胸前的衣服扒下來,使勁嘬她的奶子,再用胯下長槍狠狠插個夠。看著把猥瑣寫在臉上的弗雷德,香榭爾雖未曾嘗過男女之事,卻也對眼前油膩胖子的想法心知肚明。她心里不禁一陣苦笑,如果自己沒有加入女仆巡邏隊,現在還會落入這個境地嗎?
與其他國家不同,凡舍公國的人不事工農俗業,所有吃穿用度資源全賴大陸其他國家進貢,凡舍公國則以為其提供武力庇護為“報答”。不食人間煙火的凡舍公國分為三個階層。最高階層是【王室】。凡舍公國自建立以來每代均有一位最高女王與一位充當副職的授權女王,各有一個是凡達琳與舍綺爾的傳人,享有公國的最高統治權。女王之下則是七位親王,分別處理不同公國事務。再之下則是眾多女伯爵、女侯、夫人……以及不計其數的公主、小姐。她們共同組成了公國的最高統治階層。在一代代開枝散葉之下,王室人數眾多,約占公國人數的百分之七。
第二階層則是【牧師】。牧師其實是王室之下所有舍綺爾的合稱,她們的身份多為魔導師、教師、神職人員等知識分子。牧師約占公國人數的百分之十。
人口最多的就是第三階層【女仆】,約占公總人口的70%。除了王室階層以外,所有未能加入女武神部隊的凡達琳均會落入女仆階層。女仆們全部隸屬於女仆總務司,負責服侍王室與牧師階層的生活工作,落實公國日常事務,操持公國為數不多的商業,以及公國最重要的事情:生育。聖女節便是只針對只針對女仆階層的節日,她們也是公國生育的主力軍。
除此了三個階層之外便是軍隊了。凡舍公國的幅員並不遼闊,但作為名義上統轄全大陸的偉大國家,凡舍公國維持著數量龐大的常備軍。除了直屬於凡達琳女王的女武神部隊、直屬於舍綺爾女王的魔導師部隊以外,女仆階層中還有一支直屬於七大親王的女仆近衛軍,她們也不參與聖女節。
香榭爾·凡達琳原本便是女武神部隊的一員。作為未來最高王位的第三繼承人,香榭爾從小便被以最嚴格的方式訓練,以不負公主之名。相比過於純真簡單的第一繼承人,腹黑古怪的第二繼承人,香榭爾習慣於用最嚴苛的標准要求自己。劍道、馬術、禮儀、魔法……香榭爾無一不精,因此她實際上一直被認為最有可能被選為未來的女王。嚴格要求自己的她不滿足於王室和平的生活,在16歲時主動要求加入女武神部隊,僅用了三年時間就當上了騎兵隊長一職。可香榭爾一直的用女王的標准要求自己。在反復的審視之中,她認為自己對公國底層的了解不足,於是又主動要求加入女仆總務司,成為了女仆巡邏隊的一員。香榭爾骨子里作為公主的傲氣讓她做任何事都以最優秀的標准要求自己,在女武神的經歷又讓她理所當然的變成了其他女仆們望而生畏的前輩,所以很快香榭爾便當上了一支女仆巡邏隊的女仆長一職。可也正是進入女仆巡邏隊讓她落入了如今可能變成男人性欲發泄對象的境地。在一瞬間,香榭爾產生了後悔的念頭,又有了讓其他女仆來的念頭,但隨機她打消了自己這些想法。不管是誰來都會變成那個樣子的話,與其虐待別人,不如讓自己獻身。而且要成為這個國家合格的女王,就要親身體驗這個國家的方方面面。而在一個全是女性的國家,為了傳宗接代的大事,成為男性的肉便器恐怕也是不可避免之事……
想到這里,香榭爾似乎服軟了一般,緩緩地說:“放了她,對我來。”
弗雷德興奮的幾乎表情幾乎扭成一團,讓原本就丑陋的五官更加不堪入目。他看著眼前的美嬌娃抱起懷里的女仆走出去,知道以香榭爾的傲氣,肯定會回來履行承諾的。果然不多長時間,香榭爾安置完了雙馬尾女仆,回到了弗雷德的房間。她關上了房門,弗雷德已經坐在床上等著了。身為床上老手,知道美嬌娃已經屬於自己,弗雷德也就不著急了。雖然香榭爾已經做好了獻身的准備,但她身為王國公主的驕傲使得她仍然傲慢地抬著下巴,輕蔑地看著眼前這個矮圓的胖子。弗雷德滿臉壞笑地說道:“喂,那種表情是什麼意思啊?”
香榭爾咬了咬牙,從牙縫里蹦出來兩個字:“人渣。”
“喂,聖女節的規定可是凡舍公國的先王定下的啊。我只是個想要為偉大公國做出一份貢獻的普通商人而已。”眼前的女仆白了他一眼,弗雷德也不惱,岔開雙腿,說道:“那麼,就先用手開始吧。想辦法讓我射出來。”
一想到自己的手要碰弗雷德的那個東西,香榭爾便一百個不情願。但沒有辦法,香榭爾只能蹲在弗雷德雙腿之間,輕輕脫下弗雷德的褲子,弗雷德那22厘米以上的大黑雞吧立刻跳了出來,甚至彈到了香榭爾的臉。香榭爾被嚇愣了。她雖然有心理准備,但弗雷德的尺寸還是超出了她的預料。這真的是人的尺寸嗎……在黑壓壓的敵陣面前都沒有露過一絲怯色的香榭爾臉上第一次浮現了驚恐的神情。弗雷德對香榭爾的表情很是滿意。但這種表情只持續了一瞬,香榭爾臉上轉瞬間就恢復了那種傲慢的神情。她側過俊俏的小臉不正對著那根雞巴,只是用一只手抓住弗雷德的老二。又粗又硬的雞巴熱的燙手,讓香榭爾想起沾滿滾燙鮮血的巨劍劍柄。此刻她多麼想揮舞巨劍殺了弗雷德,可她只能輕輕的擼動起來。
香榭爾的手微微冰涼,又軟又細。雖然她打起飛機完全沒有技巧可言,可弗雷德還是獲得了巨大的心里滿足感。他只需一俯身就看見香榭爾深邃的乳溝,如若無底洞一般,如果能插進去的話,恐怕自己有多少精液也得射空吧……想到這里,弗雷德的肉棒又漲大了一圈,馬眼滲出絲絲精液,騰出微微熱氣。由於弗雷德的尺寸實在太大,香榭爾的手上下擼動頗為費力。弗雷德皺起眉頭:“兩只手一起吧。干擼也太不舒服了,吐點唾液潤滑一下。”香榭爾停下了手中的動作,斜著瞪了弗雷德一眼,將另一只手也加了上去,又低頭朝雞巴吐出一口唾液。尤物的香津拉著幾根白絲墜到黑黢黢的碩大龜頭上,隨著香榭爾的小手塗滿了整根雞巴。有了唾液的潤滑,香榭爾的擼動變得更加順暢,一雙嫩手握著大雞巴上下衝插,房間里只能聽見香榭爾打飛機放出的滋滋的水聲。陣陣快感從弗雷德的陽物傳來,襲向他的大腦,如同過電一般,可離讓自己射精還差的很遠。他知道雖然手法並不嫻熟,心里也很嫌棄,但香榭爾還是在認真的給弗雷德打著飛機。她是一個做什麼事都認真到極致的人。一想到凡舍公國公主在認真的給自己打飛機,弗雷德胯下的快意就平添了三分。他舒服的朝天哈了一口氣,喉嚨里發出咕嚕咕嚕的滿足的聲音。
可能香榭爾把弗雷德的舉動理解錯了。她看著弗雷德舒服的表現,臉上浮現極其厭惡的表情,隨後一只手撩起臉龐微微散落的頭發,俯頭下去,張開櫻桃小嘴含住了弗雷德的龜頭。男人陽具的咸腥讓香榭爾感到生理上的不適,但也讓她內心深處的某種東西悸動了一下。這種悸動讓她感到不安。突如其來的心理與生理雙重刺激讓弗雷德胯下一緊,差點沒有射出來。他拼命忍住了射精的衝動,低頭看著香榭爾盤著金發的後腦勺,不禁暗自感嘆真他媽騷。他開始覺得這個女人其實是個未經開發的騷貨。既然如此,就讓自己來做第一個調教將女仆長調教成騷貨的人吧。他按著女仆的後腦勺,開始指引香榭爾:“舌頭動起來,要用舌尖去舔……用舌面去包裹,唔……”香榭爾雖然萬分反感,但還是配合的做了。女仆的香舌靈巧的舔舐弗雷德的巨根,舌尖不時對馬眼發出挑逗,雙手還在保持著打飛機的動作,上面的小嘴不時流出一些香液,對打飛機起到潤滑作用。弗雷德不得不承認,香榭爾很有這方面的潛力,只需要稍加調教就可以學會。他禁不住發出舒服的悶哼聲,房間里除此之外就是女仆擼管與口交的滋潤水聲。在女仆的猛攻之下,射精的快感很快襲來,弗雷德這次沒有再強加遏制,只是放任其一瀉千里。但他不想汙染女仆的櫻桃小口。他的呼吸變得愈發粗重,低低的說:“要射了……要射了……快接好……”香榭爾聽見立刻吐出巨根,一只手加速擼動巨屌,另一只手捧成碗狀試圖接住。弗雷德胯下一緊,渾濁的精液破落而出,如同高壓水槍一般噴到香榭爾手上。伴隨著香榭爾的擼動,弗雷德的雞巴不安分的亂射,香榭爾的臉上,胸上,手上被射的到處都是。香榭爾的小手捧不住弗雷德大量的精液,一股一股的精液從手縫中流出,流到了她高聳的胸脯上,讓她本就香艷的酮體顯得更加淫蕩。
香榭爾抽出腰間的手帕,仔細擦拭了身上的精液,特別是深入深邃的乳溝,將雙乳之間擦的干干淨淨。 香榭爾可以擦干淨身上的精液,卻擦不掉被染上的淫蕩的氣息。這幅樣子讓弗雷德毫無乏意。他指示香榭爾脫掉內褲站起來,然後嫌棄裙子。香榭爾不情願地雙手伸到裙下,褪下乖巧的白色棉質內褲。她黑著臉掀起裙子,嫌棄的表情與淫蕩的動作形成的巨大反差讓弗雷德色心大起。香榭爾的陰毛非常濃密,茂盛的黑森林之下的皮膚顯示出成熟的深黑色,神秘的洞口周圍的陰唇如同黑色的山脈,洞穴門口緊閉,深處則顯示出充血的鮮紅色——雖然嘴巴上不願意,但女仆長的身體已經誠實的興奮起來了。弗雷德這才發現剛剛女仆長褪下的內褲內側已經微微有些濕透了,此時女仆濃密的黑森林間掛著滴滴淫水,這讓弗雷德也興奮不已。他讓香榭爾轉過身撅起屁股,將裙子掀到腰間,自己掰開小穴。這個角度香榭爾最神秘的角落在弗雷德面前展露無余。少女多年未曾打開的蜜穴被外力強行掰開,蜜穴壁上的鮮紅的軟肉微微顫動,深處的處女膜還保持的很完好,顯示著其主人的純潔。處女膜隨著小穴的一呼一吸也在輕輕抖動,似乎在恐懼即將發生的事情。
不可一世的公國公主在自己面前做出如此淫蕩的動作,而且居然還是個陰毛如此濃密的黑木耳,這讓弗雷德再也按捺不住,挺起長槍就要衝殺。可公主高挑的個子和修長的雙腿讓弗雷德夠不著公主的蜜穴,氣的他狠狠抽了女仆屁股一巴掌,讓女仆彎腿降下屁股,這才讓屁股到了一個合適的高度。弗雷德將陰莖對准小穴,挺腰縱槍,奮力一捅,巨大的尺寸讓香榭爾發出一聲嬌吟,不知道是出於痛苦還是爽快。出乎弗雷德預料,雞巴的插入沒有遇到任何阻礙,私處分泌出的淫液恰到好處的潤滑了蜜穴,碩大的龜頭撐開緊致的肉壁一插到底,為弗雷德帶來前所未有的爽快感。更讓弗雷德震驚的是公主私處的深邃,他如此尺寸的巨物居然沒有碰到蜜穴的盡頭,這在弗雷德半生情場歷程之中還是第一次遇到。公主果然是個人間不可多得的尤物。他保持插到底的動作不動,享受著公主私處的緊致,此時公主的蜜穴正如同無數張小嘴一般拼命吸吮著弗雷德的陽根,陰道周圍的肌肉緊緊得環繞住了弗雷德的跨間。香榭爾也同樣保持不動,對她而言這則是寶貴的喘息時間。與此前在女仆私下聊天聽說來的破處體驗不同,第一次插入並沒有讓香榭爾感到半分痛苦,反而讓她品嘗到了此前十幾年從未體驗過的快感。性欲伴隨著快感而來有些衝昏了香榭爾的頭腦,但無論如何,弗雷德的尺寸對於未嘗性事的香榭爾來說還是過於巨大了。她拼命適應著小腹中巨大的異物的存在,適應那前所未有的小穴被撐滿的感覺。而性欲上頭的自己讓她有些迷茫,此前她從未處於過這種狀態。她隱隱感到有些不妙,為了讓自己清醒過來,也是出於心里的厭惡,她低低的惱怒道:“早知如此,我當初就應該殺了你……”
看著胯下的女仆還在嘴臭,弗雷德能想象出來女仆那傲慢的表情。他心生一計,扶著香榭爾的美臀,帶著香榭爾一步一步挪到客廳角落,那里有一面巨大的落地鏡。身體里插著如此異物走路的感覺讓香榭爾很不適應。待到弗雷德停下,她低頭看見眼前是一面大鏡子。不好的預感襲來。屁股上傳來壓力,香榭爾背叛跪趴在地下。跪姿後入的體位讓後面似乎插得更深了,可她還沒反應過來,弗雷德便拔出巨根,然後再次深深插入進去。
“啊~”
毫無預料的香榭爾不禁發出來一聲嬌喘,美臀也傳來一陣抖動。可惡,自己怎麼會變成這個樣子?香榭爾在心里問自己。她下定決心咬緊牙關,接下來不會發出一聲聲音。感受到蜜穴傳來緊致的擠壓感,弗雷德心里笑道,沒想到真是個天生的婊子,自己今天可算是撿到寶了。他掐住香榭爾的蜜桃臀,開始了深深淺淺的抽插。香榭爾的緊致的細腰沒有一絲贅肉,而豐滿的屁股每一下跨間的撞擊都能嫌棄一陣肉浪。完美的腰臀比讓弗雷德感嘆真是個不可多得的炮架子,隨即伸手扒下女仆胸口的衣服,一副大白兔蹦跳而出,幾乎垂到地上。弗雷德伸手揉搓著奶子,香榭爾的一雙豪乳柔軟微彈,雖然因為過於飽滿而下垂,卻也不失少女酥胸特有的彈性。弗雷德半生玩過豪乳無數,如此飽滿而有彈性的卻也是第一次遇到。腰間的動作沒有停止,弗雷德俯身跪趴在香榭爾背上,雙手對少女的香胸反復揉搓,捏壓把玩,時而摸索劃圓,時而擠壓拉扯,就像揉捏兩塊大面團一樣。少女的巨乳弗雷德難以一手掌握,他開始拿捏粉嫩的乳頭。捏到乳頭的一瞬間,他發現少女的身體明顯僵硬了一下,一直沒有抬起來的頭壓的更低了。
弗雷德壞笑了一下,看來自己已經發現了胯下騷貨的敏感點。他雙手略顯粗暴的抓住少女的乳頭,稍加旋轉用力,弗雷德便感覺自己陽具根處一股暖流,蜜穴居然流出一股暖熱的淫水,胯下的少女也忍不住喘起粗氣來。果然,弗雷德明白,香榭爾一直在忍耐性愛帶來的快感啊。不過沒關系,他知道這種忍耐終究有一個限度,於是繼續加大了對少女胸部的襲擊。在對胸部的凶猛進攻之下,隨著弗雷德胯下的進進出出,香榭爾的嗓子眼里傳來低低的悶哼聲。腰胯相撞的啪啪聲、淫穴抽插發出的水聲與尤物忍耐不住性愛快感發出的悶哼聲以同樣的節奏構成了和諧的交響樂,回蕩在房間之中。弗雷德得意之心頓起,他一邊繼續對胯下少女的撞擊,一般挑逗道:“很舒服吧,啊?”
在蜜穴與雙乳持續的三點進攻之下,香榭爾的意識已經快淪陷在快感的浪潮之中了。她從未想過性愛的快感如此強烈,如同洪水猛獸一般要將她吞噬。多年以來,她過著苦行僧一般都生活,一直堅持禁欲主義,所有與享樂有關的東西均被她排斥在自己的選擇之外。可她以前何曾料到自己有一天會被一個猥瑣男操的舒服到噴精呢?意亂神迷之中,她的喉間漸漸發出少女發情的聲音,屁股也有一些迎合弗雷德的衝撞。可弗雷德的聲音將她拉回了現實世界。她心里一驚,忙不迭的告誡自己不能淪陷在快感之中,可忙里出錯的她一不留神被弗雷德衝撞的發出一聲嬌呼,更覺臉上發燙。她幾乎要把頭埋到了地下,可低頭只能看見自己的雙乳在弗雷德的頂撞下晃來晃去,顯得淫蕩無比。她只能閉上眼睛,憤憤地:“弗雷德……我當初就應該殺了你……我就應該把你給閹掉……”
“可公主殿下明明表現的很舒服啊。”弗雷德洋洋得意地說。
香榭爾沒有正面回應,而是繼續低頭重復那句“殺了你”。弗雷德看見香榭爾逃避的樣子,一把抓住她的金發,把她的頭狠狠地拉起來,幾乎向後仰到折斷的程度:“臭婊子裝什麼清高,好好看看你自己有多騷!”
香榭爾被迫看著鏡子里的自己,只覺腦袋里嗡的一聲。她看見鏡子里的自己白皙的身體因為性興奮而發出微微的紅暈,燒紅的臉蛋上眼神迷離,眉眼如絲,如同狐狸精在向男人勾魂一般,櫻唇微微張開,喘著少女的香氣。鏡中的少女正賣力的翹起屁股迎合著身後胖子的抽插,胸前一對巨乳在肉山的衝擊下波濤洶涌,起伏澎湃,整個人與其說是堅守貞操的貴族,不如說是正在發情的母狗……
弗雷德看著對著鏡子發愣的少女,拍著屁股狠狠插了幾下:“任誰也想不到,一直以來嚴守清規戒律的公主的身體其實這麼淫蕩吧?從我的雞巴第一次插進去的時候你就開始迎合我了,對吧?被男人插起來很爽吧?”被弗雷德的汙言穢語刺激的香榭爾想要否認,卻被弗雷德抓著下巴吻了上去。滿是油汗的粗臉貼到香汗淋漓的細嫩臉蛋上,香榭爾只覺弗雷德身上的氣味有股特殊的吸引力,如同媚藥一般讓她頭昏腦漲。弗雷德將舌頭伸進香榭爾嘴巴里奮力攪拌,飢渴的吮吸少女口中的香津,一滴也不想錯過。香榭爾被憋的滿臉通紅,幾近缺氧。待到弗雷德松口時,香榭爾已經徹底失去了清醒意識,趴在了地上。她的身體已經一點力氣也沒有了。她覺得弗雷德扇了自己屁股一巴掌,發出清脆的響聲,傳來的卻不是疼痛感,而是難以言喻的快感,索性配合地翹起了屁股,口中還仍然近乎無意識的嗚咽:“唔……殺了你……唔……啊,啊……殺了你……”有了少女臀部的配合,弗雷德得以將每一下插得更深。每插一下就能聽見少女呼出一聲嗚咽,似乎要將身體里殘存不多的理智呼出去。在拔出時,少女分泌的愛液讓蜜穴的肉壁雖是緊吸緊抓也無法吸住弗雷德堅硬如鐵的陽具,反而每次拔出時都會帶出少女自己充血的嫩肉,與黑色的陰唇產生了強烈的反差。弗雷德摸了摸少女的陰蒂,驚覺少女已經泛濫成河,此時少女流出的愛液滴到地板上,已經匯聚成一個小小的湖泊,散發出咸腥的氣息。他舒服的喘著氣,胯下的動作愈發粗暴,頂撞的少女身體如同過山車一般。
徹底失去抵抗能力的少女已經成為了快感的奴隸,俊俏的臉蛋上表情有些崩壞,無神地說:“殺了你,嗯,嗯,哈……哈,干死我……哈……”少女無意識的汙言穢語讓弗雷德更加興奮,腰間開始了極速的抽插:“唔……好爽……騷貨的逼好緊……”收到更加強烈快感的衝擊,少女空蕩蕩的大腦里只剩下了配合:“唔,啊,哦……我是騷貨……哦……好,啊,啊,爽……唔,哈,哈……”長時間的奮戰讓弗雷德逼近了自己的極限。他雙手扶著香榭爾纖細的腰肢,將動作由注重速度轉向力度之上。沉重的撞擊徹底叩開了少女私處的大門,香榭爾蜜穴猛然收縮,翹臀不受控制得劇烈顫抖,幾乎是從胸膛深處發出了聲嘶力竭地呻吟:“唔,啊,啊,太深了,好棒……唔,我是騷貨,唔,要去了,要去了!唔!……”弗雷德腰間一軟,陣陣白精泄進香榭爾蜜穴深處。香榭爾也在這時達到了高潮,私處噴出陣陣淫水。射了個痛快的弗雷德意猶未盡得拔出陰莖,誰想到香榭爾突然翻起來白眼,開始了又一陣潮吹,整個身體趴在地上過電一樣顫動起來。
弗雷德從來沒有做的像這次這樣盡興過。他站起來去喝口水,長時間的奮戰讓他口干舌燥。待他轉過身,看見地上的女仆長還在失神地哆嗦著,突然想到了什麼,撐著圓滾滾的身子去客廳另一頭拿起了練到保鏢房間的傳聲筒。
“把所有人都喊過來。看看莊園里有沒有其他來客,沒事的也都請過來,來我的房間。我這里有好玩的分享給大家。”
——【三天後】——
法托亞走在凡舍公國首都的大街上,看著滿街人來人往的女仆,以及不時出現的當街交合的男女,仍然有一種不真實感。自己本應三天以前就來到凡舍公國參加聖女節,可因為那個意外,他直到今天才到達。當然,能平安到達已經是一個奇跡了,還莫名其妙的換了個身份,還有……此刻就在自己身邊挽著自己胳膊的古靈精怪的黑發少女。法托亞正在胡思亂想著,突然身旁的少女喊了他一聲,拉了拉他的胳膊,少女高聳的胸脯毫無防備的貼到了他的胳膊上,讓他的下體不禁一顫。他答應了一下,看著少女如洋娃娃般精致的俊臉正充滿好奇的看著遠處路邊的什麼東西。他順著少女的目光看去,只見遠處的路邊似乎立著一個木頭架子,旁邊好像站著一個人。法托亞的目光不如少女那般好,只能眯起眼睛問道:“依娜殿下,那是什麼啊?”
名為依娜·舍綺爾的少女說:“好像是我的一個姐姐哦。”
“你的姐姐?那她也是公主咯。”法托亞說。突然他意識到了什麼,說:“等等,你是未來第二順位女王繼承人,那她豈不是……”
“不是哦,是一個表姐。好像是第三順位來著。”依娜說罷,拉著法托亞跑到木頭架子旁邊。
走進了法托亞才看清,木頭架子上架著的是一個失去意識的“少女”——之所以打雙引號是因為法托亞只能模模糊糊的看出來這是一個少女。能看出來少女的個子很高,胸部很大,但此時少女全身赤裸,雙手雙腳都被木枷銬著,雙腿高抬岔開,露出洞開的陰穴與菊穴。少女一頭金發凌亂的披散著,渾身上下覆蓋著一層厚厚的精液。能明顯看出這些精液不是一次射上去的,而是在很長的時間里反復射的。法托亞可以休息這個少女在過去的幾天時間里一定經歷了地獄般的輪奸吧。
依娜嬌小的手掌發出淡淡的藍光,在少女身上從上到下掃了一下,隨後閉著眼搖搖頭說:“在過去三天她恐怕完全被當做精液廁所使用。上過她的男人太多了,我的魔法計算無法給出一個准確的數據,只能估計出不少於350個男人。而且她早在三天前就懷孕了,又在接下來的三天里反復受孕,恐怕……”依娜嘆了口氣,手中憑空出現一根冰做的樹枝,捅了捅失去意識的少女的臉。
“香榭爾姐姐?香榭爾姐姐?”
少女沒有睜眼,喉嚨里發出含混不清的咕嚕咕嚕的聲音。法托亞覺得那聽起來像“殺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