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松新芽
[羅德島——二層宿舍]
昨夜離開前還近在眼前的大騎士領,已被一望無際的單調大漠替換,有天災的存在,資源都更多地轉移到了移動城市,貧瘠而飽受天災的荒涼平原,人們幾乎不可能生存下來。
不過,格蕾納蒂也曾有耳聞那些奇跡般生活在陸地上的人,他們不會主動靠近移動城市,想來也不會讓身處羅德島上的自己開開眼界,見到他們。
灰毫的遠眺和沉思被一個悄無聲息地摟抱打斷,赤發的札拉克同伴像是剛剛睡醒,慵懶地趴在她的肩上,赤裸的身體僅僅隔著單薄的布料,摩擦著自己的後背。她轉頭,睡眼惺忪的焰尾嘟嘴眯眼,完全是一副耍無賴要早安吻的架勢,差點沒把她嚇得直接跳船。
“索娜!這可不是紅松騎士團的地盤,別讓其他干員看笑話啦。”
“不會啦,現在不會有人打擾我們……”端詳著近在咫尺的灰毫,焰尾忍不住撲了上去,“這間宿舍已經暫時劃分給我們騎士團住了,沒關系的——”
“嗚……索娜……別這唔唔……嗯……”猛地被按倒在床上,灰毫頓時慌了神,這才意識到焰尾是認真的,發色如火的札拉克少女同樣熱情似火,主動的舌吻帶著殘夢余下的繾綣,仿佛向她默默傳達著對迷離春夢的不舍,令她難以擺脫,越吻越是入迷。
“噗哈……小灰,我們有多久沒這樣過了?”索娜佯裝不滿,有些嗔怒地交叉雙臂,“我不想聽你的辯解!”
“就當我還沒睡醒……直到現在我都還有身處夢中的感覺,這些專為控制和治療源石病的設備和儀器,還有這麼好的待遇,讓人難以想象這是感染者受到的待遇。”略略推開焰尾,灰毫悄悄紅了臉,趕忙撇開話題,心想著如何是好,“他們的規模讓大騎士領的官員們都承認了他們,實在是……不敢相信。”
“據說羅德島這家醫藥公司正研發的藥物也是針對源石病人的緩釋藥劑,一定要說的話,一個雇傭這麼多感染者的公司,能讓商業聯合會接洽商議,本身就證明了他們的能力。”焰尾嘴上說著,手上也沒閒著,她解開灰毫的薄睡衣,一頭拱了進去,“少來這套,明明昨天你還對羅德島一點興趣都沒有,你要在難得放松下來的時候讓我掃興嗎?”
“不是那種……唉,索娜……”少女的鼻息已經輕飄飄地撲在了胸前,灰毫象征性抓著焰尾的頭發,意亂情迷的她知道紅松騎士團的其他人都不在宿舍,才讓焰尾的進攻趨向這麼囂張,“別……萬一她們回來……”
“我忘了說,哎呀,小灰!”被灰毫若有若無的推搡惹得急不可耐的焰尾更為霸道地壓了上來,盡可能輕柔地含住灰毫已經開始紅潤發漲的乳尖舔吻起來,“唔……聽話,小灰……嗯……”
“噫——索……索娜,艾沃娜她們真的會……等一等……”許久未與自己的傾心戀人親熱的灰毫,長期刻意無視的欲望和少女干涸的嬌軀都在違抗著她的理智,嘴上說著回絕的字句,身體卻即時地跟著焰尾的調情而顫抖,“啊啊啊……”
“嘶哈……啾……所以說小灰在關鍵時刻就會變得呆呆的,她們跟著那位博士熟悉艦船去了,而且我還專門說過我要等你起床啦。”暫時結束愛撫灰毫乳尖的焰尾抬起頭,深深埋進她的脖頸,繼續纏綿起來,“這里很安全,也很安靜。”
“你還專門跟她們全說了?!”羞澀的酡紅一下竄到了鎖骨,烘得灰毫的小臉看著無比滑稽,“嗚……完了……”
“有什麼關系,大家一開始就知道的嘛。我們一手建立起來的紅松騎士團,這麼久了誰還看不出來。”焰尾沉下眼眸,在大騎士領奮斗時永遠洋溢堅定的眼瞳此刻被一種深切的貪婪充滿,她咬住灰毫紅透了的耳朵,聲音變得低沉而主動,“小灰,我餓了……”
“餓,餓了……”舊日的記憶隨著焰尾可憐又狡黠的聲音翻騰起來,曾作為貴族騎士卻沒能保護好她的愧疚和作為戰友和戀人的情緒無比復雜地糅合在一起,讓灰毫心中憋悶的火焰也飄搖著膨脹,“索娜……”
“小灰最好了,唔……”焰尾自然不會放過這個機會,趁著灰毫暫時的迷蒙,她狠狠地吻住灰毫顫抖的唇瓣,靈活的香舌帶著充滿荷爾蒙的津液滲入少女的口腔,她揉捏著左胸,左手豎起食指緩緩游移,貼緊了逸散熱氣的粉嫩肉蚌,細密地摩挲起來,“讓我吃掉你嘛……”
“咕……唔……哈啊……索娜……嗯……”灰毫只感覺自己被玩弄著熱了起來,而身上的人兒比她還要炙熱,焰尾像一團真正的火焰,四處侵襲著她愈發干渴的身體,乳櫻和稚嫩的陰蒂在手指的挑撥下相繼發情充血,她低喘著,小腹深處微微顫動起來,很快就在焰尾幾乎要把她完全籠罩的火熱欲望中轉變為更加深刻的輕微痛楚——就像一個隱藏在雌性深處的開關被焰尾輕輕打開,一瞬間重重地擊碎了灰毫的理智。
“哈……小灰……”食指中指並攏,在另一只手揉捏腫脹的小豆豆時分開了肥厚的肉瓣,焰尾叼著一縷自己的紅發,慢慢下滑來到灰毫失守的花園,長時間的高強度搏斗讓她們的手指上布滿了繭花,粗糙的指肚造訪了細膩柔嫩的陰肉,激烈的神經衝動刺激著灰毫充滿歡愉地呻吟起來,輕車熟路的焰尾毫不拖泥帶水,一邊全方位用手指和嘴舌撫慰著溢流清液的穴口,一邊持久而緩慢地向深處抽插,直到恰好觸碰到滿是褶皺的肉穴上那個奇妙的賁起。深知灰毫敏感點的焰尾立刻勾起了手指,凶狠地欺負起灰毫的弱點,一時間整個宿舍淫聲大作,一絲絲蜜液被她狠狠地勾出,翻飛的赤紅淫肉如綻放的玫瑰,催生著焰尾的情意。
“索娜,那里不哦——!哈啊啊啊——嗬哦哦哦哦……哈啊……哈啊……”被緊緊抓住敏感弱點不放的灰毫很誠實地收攏了雙腿,包夾著愛人腦袋的緊致大腿像服軟又像獻媚,劇烈地抽搐著。她十分明確地高潮了,濃烈的交尾氣息彌漫在空氣中,不論是身體還是意識都在向焰尾表示著屈服。從沒讓灰毫占到便宜的焰尾對她這副隨時會陷入狂亂的模樣也是再熟悉不過,她脫下略有濕潤的內褲,轉過身來,小心翼翼地坐在了灰毫的瑤鼻上。壓抑的發情氣息和征戰後沒來得及清洗的騷氣零距離衝擊著灰毫的嗅覺,刻在那些淫亂而甜蜜的記憶片段中已形成條件反射的本能當即讓她沉迷了進去,獨屬於焰尾那飽含占有欲和針對性的雌性荷爾蒙逼得灰毫像一頭低劣的母獸一樣舔弄起焰尾的私處,焰尾也十分領情地趴下來,更加快速而有力地抽插起灰毫不斷潮噴的敏感肉穴。
“小灰,慢點……嗯嗯……再往里面舔……很舒服哦……”滿足地眯起眼睛,焰尾聳動著年輕結實的肉臀,享受著愛人已然狂亂的服務,在洶涌快感和淫亂氣味的交纏中,她知道灰毫對自己的攻勢沒有任何反抗能力,從一開始就只會被動接受的灰毫明顯正作為性愛中的下位,嬌喘著進一步被自己開啟下一個階段,“我就知道你喜歡這樣……啊呀,好像很敏感的樣子呢。”
“索娜……索娜,索娜……啊……哦哦哦……”無關的念頭逐漸被清空,灰毫在焰尾熟練的調教中墮落著,腦中只剩下了那狂野而好聞的氣息,她呼喚著焰尾的名字,每一聲都不停地激發著她對焰尾的期待,在比賽和戰斗中無暇顧及的深切愛意被兩人貪婪的動作解封,灰毫舔舐著味道濃烈而深厚的肉壁,花穴深處在焰尾的攻勢下軟化,分泌出更多令焰尾感到興奮的蜜汁,她無法自拔地沉浸在高潮的快美中,不斷緊縮絞纏手指的膣壁讓焰尾直觀地知曉到她的狀態,這是她們交尾的常態,由灰毫自己解除防线,任由焰尾盡情品嘗。
“哼哼……嘶……這麼快就進入狀態了呢,累壞了吧,小灰……”仔細舔干淨指間的少女蜜液,焰尾滿意地俯下身,再度憐愛地親吻起灰毫,“辛苦你了,我的炮盾騎士。”
“哈啊……索娜……嗯唔……”焰尾緊追慢趕地寵溺著,從幫助灰毫感受快樂過渡到了引導她追求快樂,始終被焰尾壓在身下的灰毫在不斷的隱性誘導下抬起了雙腿,羞怯地纏住焰尾苗條結實的腰肢,主動迎合上來,兩只肥嫩隆起的年輕肉蚌彼此互相咬合,默契地上下摩擦起來,旺盛的欲火衝激著她們,高度敏感的相思情珠裸露在空氣中,很快被肉與肉的廝磨裹挾,淹沒在雜糅混合的體液之中。上下兩張小嘴相繼接吻,保持著上方優勢體位的焰尾趁勢追擊,以百倍的熱情回抱而去,兩對挺拔的微翹乳峰在滑膩的香汗中來回滑擦,玫紅色的乳尖在幅度劇烈的雌性交尾中跳動著,被好事的焰尾時不時叼住,狠狠欺負一番,高頻抽動的火熱小腹也被她重點關照,緊緊地貼合在一起,彼此向深處傳導著外來的高溫,訴說著飢渴的情欲。灰毫怎麼能對這重復過無數次的挑逗不熟悉,然而情迷焰尾的她早已讓愛人洞悉了一切弱點,即使這調情再怎麼簡單,她也深深地迷醉於其中,甚至還要向焰尾請求更多的慰藉,“啊啊……肚子……索娜哈啊啊……好厲害……嗯噫噫噫……”
“嘿嘿……小灰也熱起來了哦……”焰尾興奮異常,一把掀翻香汗淋漓的嬌軀,雙手抓住灰毫的腳踝前翻折,粗糙火熱的靈舌畫著倒豎的優美脊椎线,被她強行撅起屁股的灰毫失去了溫暖小腹的熱源,迷迷糊糊地哀鳴著,泛著熱氣的肉蚌被焰尾一覽無余,她趕忙環住幾乎倒立過去的灰毫,左手安穩地蓋在她顫抖的小腹上,右手一次性並起四根手指,像拆開禮物的孩子那樣迫不及待地侵入進灰毫完全動情軟化的小穴中,緊握武器的手指現在要為所愛之人努力,焰尾難抑地咬住下唇,仿佛感同身受般大肆抽插扣弄起來,直把個暴露弱點的敏感膣腔插得水聲大作,灰毫驚喜而滿足地絕叫起來,焰尾突然的發難讓她毫無防備的私密花徑直接承受了全部的快感,神秘花心喜悅地痙攣著,泄出星星點點帶有雌性異香的淺色陰精,隨著身體的快美絕頂擠出鮮活的媚肉,進一步潤滑著手指的侵犯和肉壁的收束。攻擊性十足的焰尾從一開始就對灰毫的身體垂涎三尺,此刻更是不會遺漏延續快感的機會,草草抽出右手,和左手一樣按壓起灰毫那正處於高潮狀態的小肚子,致命的紅唇堵住了少女愛液的奔流出口,雙頰在全力的啜吸中凹陷下去,將灰毫噴泄的珍貴妹汁盡數飲下,早就被焰尾算到一切表現的灰毫只感覺一陣無法抵抗的快感猛然襲來,雙手無意識地抓緊床單,在焰尾吐舌不斷的調戲下心甘情願地泄出自己無限的愛意,她久久地抽搐著,洋溢堅定斗志的雙眼在快感的逼迫下難以聚焦,甚至有些微微上翻,焰尾舔食著愛人的淫跡,居高臨下地將灰毫的無意識阿黑顏收錄下來。這場略有些突兀的交合就像她一直沒能滿足灰毫的歉意,無論是作為灰毫的團長或是愛侶,她都要在今天將自己的心情和欲望盡情地傳達過去,在干柴烈火的積蓄熱情恢復冷靜之前,都不會停息。
“噫呀……哈啊……哈啊……索娜,啊啊……”灰毫終於從混亂的極樂之巔跌落,焰尾放下她因為連續高潮而有些僵硬的身體,對上了她將將能認出焰尾的迷離視线。那雙如烈火又像紅水晶的清澈眼眸讓灰毫知道自己的窘態都被她一覽無余,但被愛人看光的窘迫卻帶著一絲莫名的激爽,讓灰毫不自覺地打了個冷戰。
“索娜……”艱難地撐起自己過度興奮而有些脫力的身體,灰毫歪歪地投進了焰尾的懷中,熟悉的活躍氣息撲面而來,嗅著愛人的濃郁味道,不堪入目的快美片段徹底喚醒了她的記憶,焰尾強硬地勾起她的下巴,見到了一雙泛起桃心的迷亂眼眸,“索娜,我……”
“噓——”促狹地端詳著窩在懷里的灰毫,焰尾盤起腿,腳趾仿佛不經意間踩住了她明顯是敏感點的小腹,刺激得灰毫立馬咬著一口小白牙抽搐起來。焰尾就這麼踩著灰毫,緩緩站了起來,而踏住灰毫的玉足也隨著體位的變化而踩在了戰栗著跪倒在床上的,渾身因受辱而喜悅顫抖的灰毫頭上,“接下來,就讓你試著滿足我吧,小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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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剛剛相識的那段時間里,還沒有代號的格蕾納蒂永遠對焰尾索娜保有最低限度的歉意,即使在以後共同的戰斗中知曉了對方的態度,她也沒能對單方面做出回應的索娜放下心結。索娜本想要勸說她不再為難自己,可這樣做的唯一效果只是讓她更加自責,甚至一度波及到兩人更深層次的感情交流中。
愧疚的情緒在愛情的深入中扭曲,最終讓灰毫迷戀上顛鸞倒鳳中更加過激的舉動,她多次的暗示讓索娜放棄了勸導她的可能,轉而盡全力對她的身體耀武揚威,從而滿足她疲累的心靈。久而久之,索娜也喜歡上了灰毫充滿情意的表達,在床笫中的二人就像喜歡主仆角色扮演一樣,一個善於主動進攻,一個熱愛被動承受。
——而這也絲毫不影響她們潑灑愛意和歡愉。
向灰毫發出恩賜般的命令後,焰尾也的確就像一位空前暴虐的君主一樣,變著方式侮辱玩弄起近乎受虐狂心態的灰毫,她狠狠地踹著趴伏在地的灰毫,腳跟結實地擊打著灰毫淫亂的小腦袋,正當她被踢得有些失神時,焰尾又揉搓起她鼓脹的乳鴿,用微弱的快感強制維持住她的思維;她讓灰毫像小狗那樣跪著,不算細膩的腳趾強行插進灰毫因突兀刺激而緊縮不放的菊穴,另一只腳則忙不迭地翻飛在蜜汁四濺的肉蚌穴口,不時還將腳趾收足了力道捅進去,雖然灰毫對此表現出極強的激烈快感,但焰尾還是出於對她私處的心疼沒有繼續下去。兩人的作案地點逐漸遍布整個宿舍,札拉克少女的荷爾蒙氣息蔓延在通風系統完好的密閉空間中久久不散,即使這間宿舍暫時不會有除了騎士團以外的干員進來,這股強烈的味道也變得有些難以處理起來。
可沉浸在滿足彼此的她們已經不在乎這些外事了,焰尾盤腿騎在四肢撐起身體的灰毫身上,像個傳統意義上的騎士那樣游移著,她當然知道灰毫作為炮盾騎士的承重能力承載自己綽綽有余,可現在本該輕松地挪動四肢的灰毫卻艱難的停在原地,好久才向前顫抖著伸出手去。罪魁禍首正是焰尾手中的遙控器,她饒有趣味地胡亂開關遙控器,深埋在灰毫濕熱花心中的源石震動器與一根堵住它和肉穴的旋轉粗棒分別開關著,時而同時震動翻轉,細細分開碾平灰毫花穴的褶皺,時而分工合作,一邊產生更高頻率的來回震動一邊將震動器向痙攣不止的穴壁內推去。這些色情的玩具被焰尾魔術般變出來,再親手安置在她的身體里,為了更好舒緩她累積的壓力,焰尾故意用粗暴的動作和不屑的眼神盡可能激發她逆來順受的潛在奴性。這有效地擊中了灰毫的快感神經,她越是把自己在愛撫和操弄中承受的淫虐想象成自己獲得的獎賞,對焰尾的服從就更深一分,灰毫被焰尾的調教和自己的幻想卷進深邃的刺激黑洞,她聽從著騎在背上的愛人囂張的發號施令,逐漸模糊了對方向的認知,每一厘米的爬行都伴隨著小腹深處傳來的酸痛和瘙癢,光是這種接近調情極限的小打小鬧已經無法滿足她急需焰尾的靈魂,哀哀的呻吟響徹宿舍,她懇求著焰尾更加過分的侵犯,將全部的欲望和壓力都托付在了愛人身上,期待著她的行動。
如此過激的求愛甚至讓焰尾都為之一怔,但立刻反應過來的她馬上做出了回應,她放下雙腿纏住灰毫正被高潮余韻波及的嬌軀,控制著她爬到自己的行李箱前,伸手打開了撤離到羅德島時來不及仔細整理的箱子,打開箱子邊隱藏的夾欄,一條釘滿鋼釘作為裝飾的怪異腰帶就這麼隨著叮叮當當的碰撞聲拿了出來,精神高度興奮的灰毫幾乎瞬間繃緊了身體,聽到熟悉聲音的她粗喘著扭過頭去,確認了那條水乳交融的情趣玩具,飢渴寂寞的苦悶表情一掃而空,轉而表現出一臉沉浸在意淫的陶醉。焰尾並不感到驚訝,這本來就是專為她們行雲布雨而准備的東西,雖然並不經常出現在程度不那麼高的交合中,但每一次她取出腰帶時,就一定預兆著一場難以收尾的狂野操干。不再言語的二人取出玩具,灰毫匆忙地扣出零散的玩具,恭敬地幫焰尾插進了腰帶內側的仿生陽具,擺回狗交的體位。而焰尾也停在遠處適應著粗大異物的突然插入,灰毫就那麼老實地跪著,為焰尾扣好了腰帶,濕噠噠的大尾巴緊張地翹了起來,不時還會難忍地晃晃屁股。焰尾扭扭腰,就地趴在灰毫泛起水光的濕潤美背上,明顯超出灰毫容納極限長度的雙頭龍精准有力地無視了黏膩肉穴的絞纏,一口氣釘住了灰毫疏於防備的花心,如此不講道理的侵犯不僅產生了巨量刺激,同時還帶來了瞬間的脹痛,灰毫只來得及短促地絕叫起來,平整嫩滑的腹部被焰尾實質化的愛意撐起一條顯眼的痕跡,粘稠瑩白的少女陰精順著雙頭龍設計好的凹槽“噗呲”噴射出來,只是簡單的一次突刺就已經爽得她體驗到了潮噴的頂級快感,不需要焰尾額外的抽插,嘗到甜頭的灰毫自己開始前後晃動,雖然不敢像焰尾那樣直接壓迫花心,倒也是十分享受。焰尾的視线滿懷深情地欣賞著她繃出肌肉线條的白嫩大腿,好奇心讓她俯身捧住灰毫的腦袋扭過來強行與自己接吻,本就處於急促喘息中的灰毫被焰尾堵住嘴唇,瑤鼻爭取到的換氣量完全是杯水車薪,加上焰尾俯身導致的角度變更變相讓雙頭龍的壓迫程度加劇,灰毫在多面夾擊之下沒有半點反制手段,只能老老實實翻起絕頂的白眼,這同時滿足了焰尾帶著捉弄和好奇的復雜想法,再一次被愛人目睹了高潮失態的完整過程。仿佛視奸的深情目光中若有若無的促狹令灰毫僅存的羞恥心盡數轉化為自虐般的快感狂潮,焰尾就這麼按住她,一邊強制深吻一邊暴風驟雨般聳動下體,充實的滿足感很快堆砌成激爽的高牆,把兩人牢牢地關在其中,逐漸被感性的情緒淹沒。身體距離為零的索娜和格蕾納蒂逐漸忘記了時間和場合,互相喊著彼此的愛稱,不斷地探索著對方,找尋著愛人身上的敏感點,一心沉浸其中,流連忘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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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
[羅德島干員食堂]
“簡直就是天堂啊——”野鬃一臉滿足地坐了下來,和遠牙一起關注著那位帶著她們熟悉羅德島的領導人,阿米婭微笑著和端著餐盤的藍毒打招呼,一天的導游工作仿佛完全沒有累到她,“羅德島比起大騎士領好太多了,而且阿米婭小姐也這麼熱情,真是個好地方!”
“說明索娜的決定是正確的,羅德島在離開大騎士領之前一直在全力記錄和救治感染者,一定要說的話,這和我們的初衷並沒有太大衝突。”遠牙吃了口飯,不自覺勾起一個小小的笑容,“焰尾騎士……索娜值得這個火紅的稱號。”
“滴滴!”正義騎士號短暫地停滯了一下,在自己的熒屏上打出一個^^的符號。
紅松騎士團的成員們愜意地享受著晚餐,她們心照不宣,沒有提起缺席的兩人。也許是因為野鬃與灰毫偶爾的爭執,也許只是因為一種羞澀而尷尬的默契。不過沒人提起,最後也就沒人在意。畢竟,索娜還從來沒有主動提起過那已經廣為人知的關系,不是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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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松騎士團宿舍]
深陷甜美快感中的焰尾和灰毫渾然不知自己的同伴們在如何腹誹她們,從早晨到傍晚,從暖床到浴缸,使出渾身解數滿足對方的她們已然不打算因為任何原因停止自己的動作,在溫熱的池水中,焰尾瘋狂地躁動著,凶狠地噬咬著灰毫紅彤彤的脖頸,留下一個又一個明顯的草莓印,灰毫狀似奮力的掙扎著,卻總在即將離開焰尾懷抱時軟軟地躺回去,可愛的小腦袋卡住焰尾勤奮刻下吻痕的腦袋,趴在她的肩上不住地低聲哀鳴著。如此長久和激烈的交尾是她們兩人都從未嘗試過的行為,結果就是誰都不願主動結束這場盛宴,即使竭盡全力的享樂讓她們的身體已經脫力,連主攻的焰尾都顯出了頹勢,她們也依舊蠕動著酮體,彼此吻合著身體曲线。
“小灰……嗚啊……”焰尾無力地閉著眼,身體有些失去重心,深吻脖頸的雙唇胡亂地啃咬著她的短發,彼此紊亂而激情的喘息聲無比清晰,聽上去就像是灰毫對她的鼓勵和催促,“小灰……我好愛你……”仿佛在掩飾自己的告白,焰尾扭過頭去,全力拱起腰胯,只想讓面前輕易就能被自己欺負的愛人再快些享受,尺寸些許超標的雙頭龍在此刻成為了無比合適的催情藥,粗長的玩具帶著她的情意全面操干著灰毫猛然回縮的花徑,無可比擬的野性快感在她們之間傳遞,最原始的欲望縈繞在腦海中,成為最後的助力,點燃了一日歡愉僅剩的一絲時光。
“索娜呃嗚嗚……不要……這麼激烈啊啊……又要……嗚嗚……”焰尾一反常態的低聲細語被她敏感的耳朵精准的捕捉到,巨大的幸福感混合著愛人像掩飾又像故意的沉重抽插,讓她連憋在心中的深情都沒能宣泄,提前達到了令人頭暈目眩的告白絕頂,“噫呀啊啊啊——!!”
“索娜……索娜,哈啊……”不等眼前的世界在高潮的眩暈中重新聚焦,灰毫忙不迭地抓住焰尾的手臂,不讓她離開自己能碰到的范圍,焰尾無奈地摟住她,她並不擅長直接傾訴自己的感情,但也知道這一次灰毫不會放開她的手。格蕾納蒂反手抱住她火熱的身體,熟悉的氣味令她一如往常感受到踏實的溫馨,索娜的名字凝聚成一個概念,就像一面永遠豎立在身後的戰旗,會支撐著自己向尚未確定的目的進發。既然這樣,那還有什麼不能托付給她的呢?
“索娜,我也愛你……永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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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好無聊。”野鬃百無聊賴地趴在舷邊,不時回頭看向甲板的高處,知道那個高台後正坐著一對情侶,兩位摯友,“正義騎士號也被工程師姐姐抓走拿去實驗了,這麼清閒的日子有點不習慣啊。”
“不如趁現在完成我對你的許諾吧,艾沃娜?”臨光注意到了野鬃,友善地走了過來,“再無聊也不要對熱戀的人們搞什麼惡作劇喲。”
“誰會在意她們倆啊……耀騎士?!”野鬃認出了臨光,慵懶的眼神立刻犀利起來,“走走走,遠牙一大早就去訓練了,我還不願意看她們倆親熱呢。”她瞥了一眼遠處,不由得改了口風,“只要她不像惹我生氣那樣惹索娜就好了。”
艾沃娜轉身離去,不知道為什麼,心情突然很好,所有人的心情都很好,就像依偎在一起的索娜和格蕾納蒂一樣,伴隨著羅德島,一並期待著未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