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健屋花那剪了指甲

健屋花那剪了指甲 半糖主義 7705 2023-11-20 02:17

   健屋花那剪了指甲

  健屋花那剪了指甲。

  

   她是當著白雪巴的面剪的。彼時她們正並肩坐在床前,一邊小酌一邊看著電影,白雪巴自從發現了她這一動作後,注意力便不在電影上了,借著倚靠在她肩膀上的姿態,悄悄地扭頭看她。

  

   好在她的頭發遮擋了她的視野,她暗自慶幸。但情侶間的默契總是不言而喻,盡管健屋花那一早就察覺了她的視线,但還是裝作視而不見,保持了那份偷偷摸摸的刺激感,令白雪巴的心跳毫無征兆地加快。

  

   電影正好放到了劇情相對平緩的時刻,除了大段不知道有沒有意義的對白以外,沒有任何能吸引觀眾的地方,也就是從這個時候開始,健屋花那額外的“小動作”變得越來越多。白雪巴假裝面對著電視熒幕,實際上卻在用余光偷瞄身邊的人,看她忽然丟下吃了一半的牛肉干,緩慢又仔細地剪起了指甲。

  

   健屋花那的手指纖長且白皙,瘦削又分明的指骨顯得非常有力,是令人無比心安的雙手。白雪巴曾親身體驗過她的握力,那是一種近乎要將她融進自己身體里的力道,滿滿都是占有欲,但出於她對自己的憐愛,霸道中又盡顯了溫柔。

  

   白雪巴非常喜歡她的手——這不算是什麼秘密,她也幾乎無時無刻都掛在嘴邊,但並不顯得刻意或諂媚,每一次都是無比的真摯。她從不吝惜自己對於愛人的熱愛與夸耀,就像對方也從不回避自己的熱忱,願意在她面前敞開心扉一樣。

  

   所以,當健屋花那剪完了指甲,將手指輕輕捏成拳,邊舉在面前仔細檢查邊無比自然地提問“好看嗎”的時候,白雪巴才會想都沒想,便脫口而出“好看”。

  

   “巴果然在盯著我看。”她象是當眾揭穿了什麼惡作劇一般沾沾自喜,輕飄飄地瞥了她一眼,嬉笑起來,“絲毫沒有遲疑就回答了呢。”

  

   “誒?什麼啊,你、你不是在問電影嗎?確實挺好看的嘛。”

  

   白雪巴慌亂地狡辯著,反應得很及時,理由也乍一聽非常充分,但她明顯亂瞟的眼神和故意拉開了一點的距離卻非常明顯地出賣了她。健屋花那笑得更加開心了,一雙尖尖的虎牙從咧開的唇間露出,很是可愛,又輕易地擊垮了白雪巴的理智,讓她忍不住盯著它看,“那我的手呢?”她將五指伸開,炫耀般舉到她的面前,問:“好看嗎?”

  

   “好看。”白雪巴這回依然不假思索,甚至比方才還更加篤定地回答了她,雙眼甚至一瞬不動地與她對視,仿佛正在宣誓忠誠的騎士,嚴肅正經。

  

   “色鬼。”健屋花那嗔怪地笑了一下,委下身子,用臉頰蹭了蹭她的肩窩。

  

   然而遲鈍如白雪巴,根本沒有聽出她話里的另一層意思,她被她頭發里自己常用的洗發露香味衝昏了頭腦。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健屋花那的身上就充滿了她的味道。最初的變化,只是幾件對方留宿時穿過的睡衣,後來才慢慢變成了同樣牌子味道的香水,或是已經分不清彼此氣味區別的浴巾。

  

   就像她們的關系與感情一樣,在這種循序漸進的過程里,逐漸升溫。

  

   白雪巴發現自己的體溫似乎也升高了。她將這一切歸咎於酒精作祟,卻絲毫沒有意識到,身邊那位嬌小的女孩已經不知何時更靠了過來,幾乎要坐進她的懷里,但她並沒有更進一步的舉動,只是斜斜地靠著她,重新撿起了腳邊的牛肉干。

  

   電影終於結束了枯燥的部分,逐漸變得有趣了起來,然而白雪巴卻已然看不進去。她有些焦躁,一口又一口地喝著酒,耳朵里嗡嗡作響,除了健屋花那平緩的呼吸以及她仿佛小孩子般細細的咀嚼聲以外,她聽不見任何聲音。

  

   這孩子真的察覺不到自己有多誘人嗎?白雪巴在心里想。她披散的長發還沒有干透,發尾出積聚的水珠沾濕了她的衣袖,涼涼的觸感透進了皮膚里,正好緩解了她的燥熱。雙手無處安放,她覺得自己得找點事情做才能分散注意力,不去對她有非分之想,索性開了一包薯片,放在了兩人的腿間。

  

   然而她並不知道的是,健屋花那其實也沒有在看電影。她一直悄悄垂著眸,看著白雪巴的手指伸進零食包裝袋,再慢慢取出幾塊薯片,一遍又一遍,不亦樂乎。直到對方無意識地低下頭來,注意到了她的目光,才徒然停滯了動作。

  

   她抬起頭來,衝她微笑,臉上的表情絲毫沒有小心思被拆穿時的羞赧與慌亂,仿佛是故意要她知道一樣。

  

   “巴的指甲好像也長了。”她輕聲問,“要我幫你剪嗎?”

  

   如此自然又嫻熟的提問,找不出任何破綻,白雪巴恍然大悟,原來這才是她真正的目的。

  

   “誒?怎麼了?是里面塞了髒東西嗎?”她連忙抽回了手,皺眉仔細地察看起來,“好像……沒有呢。一會睡前我會自己剪的啦,健屋,我們先看電影好不好?”

  

   她是故意這樣說的。故意沒有順了她的意願,也沒有如願看到她露出失落的表情,反而是趁她躲開前眼疾手快抓過了她的手腕,牽到了自己的面前。“可是我想幫你剪。”她抬起眼瞼,深深地看進她的雙眼里,被劉海遮擋住的眼眸中,隱約閃爍著點點星光,那是期盼,也是一種渴求。

  

   “巴的手指很好看。無論看多少遍都不厭呢,所以剪指甲這件事情,健屋想對你做很久了哦。”

  

   她的聲音軟了下來,她正在撒嬌。白雪巴悄悄深吸了一口氣,感覺自己的理智已經緊繃成一根弦,稍不注意便會扯斷。

  

   她抽出面巾紙,將她手指上沾有的碎末擦拭干淨,然後手背向上翻轉了過來,指腹輕柔地摩挲著她的指尖,來回仔細地勾勒,從食指開始直到尾指,每一次變換都依依不舍。她的觸摸仿佛是一簇火苗,所到之處都仿佛被澆過了岩漿的荒土,貧瘠荒涼,寸草不生。

  

   白雪巴的指尖有些顫抖,她忍不住收緊了手,用力握住了她的。

  

   健屋花那無法掩飾臉上的喜悅,眼眉都笑成了一彎月牙。她全當這是邀請,但又不敢擅自行動,出於對彼此的尊重,她還是恭敬地伏了伏身子,稍稍往前湊了一點距離,小聲地問:“可以嗎,巴?”

  

   象是正在討要獎勵的孩子,她微微仰起了下巴,朝她佯裝無辜的眨了眨眼睛。

  

   事到如今,已經沒有什麼不可以了。白雪巴從這一刻起已經決定不再掙扎,任由她的理智崩塌。

  

   “可以哦。”她有些無奈地笑了笑,語氣里卻充滿了寵溺。她同樣恭敬地低下了身子,輕聲回答:“那就麻煩你了。”

  

   健屋花那笑得非常開心,她象是捧著珍寶一般小心地攤開她的手掌,旋過身子跪坐她的面前,低頭仔細地幫她剪著指甲。她的動作非常認真,卻又有些老練與成熟,沒有第一次做這種事情的慌亂和猶豫,每一下都下手得非常果斷。白雪巴此時大腦已經一片空白,電影里突然激昂起來的配樂於她而言已然變成了噪音,只能緊繃了身體坐直,逼迫自己將注意力全部放在面前那人的臉上。

  

   她的睫毛非常長,濃密且又卷翹,低垂下來時,仿佛被風壓倒的蘆葦,在本就白皙似雪的肌膚上晃蕩出點點斑駁,若隱若現的淚痣正巧藏在其中。有發絲在拂弄她直挺的鼻梁,雙唇輕輕抿成一條嚴肅的直线,而她最喜歡的虎牙卻無法展現,白雪巴有些許沮喪,隨即便胡思亂想起來,她會不會,也對別的女孩子做過這樣的事情?

  

   “巴好嚴肅呢。”健屋花那突然輕笑了一聲,灼熱的呼吸呵在她的手背上,“都不說話了,看起來很緊張的樣子?”

  

   “啊,沒有。我只是……我只是怕打擾你。”白雪巴輕咳了一聲,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更加自然,與平常無異。“需要我把電影暫停嗎?”她又問道——但此時此刻,更象是在轉移話題。

  

   “沒關系,我可以靠聽的。”不知不覺中,健屋花那已經剪完了一只手,正在用指腹輕輕撫摸測試鋒利度,同時抬起頭來,朝她嫣然一笑。“你看吧,已經剪完了一只手哦,完全不需要擔心的。”她安慰道,“健屋雖然是第一次幫別人剪指甲,但是作為一個有經驗的醫療從業者,巴完全可以相信我的哦。”

  

   她象是讀懂了她的心思,如此輕描淡寫就消除了她的顧慮。

  

   白雪巴笑了起來,胸腔里象是灌了一層蜜一樣甜滋滋的。她收起了左手,將右手遞給了她,輕聲說:“謝謝。”

  

   健屋花那重又低下了頭去。白雪巴看著她的臉頰,漸漸地有些發痴。她不止一次在書上或是別的地方看到過,認真工作的男人最帥氣——盡管健屋花那的性別並不適用這一句話,但她們之間的愛意早已脫離了性別固定的束縛,因此,在白雪巴心里,認真的健屋又何嘗不是最帥氣的人。

  

   她每看她一秒,心中的愛意就又更深了一分,身體無意識地前傾,向她逐漸靠近。健屋花那似乎察覺到了她的動作,發出一聲輕笑,嗓音低低地呢喃起來:“巴的手,真好看呐。”

  

   “嗯?”白雪巴被她突如其來的夸獎震住,下意識身體一僵。

  

   然而,健屋花那卻不再說話了,仿佛剛剛的那一句只是她的錯覺。

  

   她輕輕按下了指甲刀,當機立斷地剪下了最後一片指甲,然後捧起她的手,輕輕地吹了一口氣。

  

   “真的很好看呢。”她再一次贊嘆起來。

  

   白雪巴喜歡聽她贊美自己,無論是手、腿,甚至是身體里更加隱蔽的地方,她都不止一次地夸獎過,雖然早已習慣,但每一次聽到都依舊仿佛第一次那般令她小鹿亂撞。然而很快,她就從原本的喜悅轉變為驚異,健屋花那突然張開口,含住了她纖長的中指。

  

   熱燙濕滑的舌身輕輕包裹著她的指尖,明顯感覺到舌苔在來回摩挲她的指甲,有些尖銳的虎牙順勢咬了上去,卻很輕很柔,只有一瞬的刺痛。白雪巴腦袋轟的一聲巨響,仿佛觸電一般渾身一顫,狠狠地猛吸一口涼氣。

  

   “健屋?”她聲音嘶啞又顫抖地呼喚了她。她並不知道她要做什麼,但感覺自己若是再不阻止,身體怕不是要即刻軟成一灘春水。

  

   “森莫?”健屋花那抬起頭看她,明亮的眸子里正倒影她的模樣。她依舊咬著她的手指,有些口齒不清地明知故問。

  

   白雪巴靜靜地望著她,眼神突然黯淡了下去。她聽到了她僅存的理智轟然倒塌的聲音。

  

   “健屋,牛肉干好吃嗎?”她湊上前去,與她的額頭相抵,輕笑起來,故意壓低了聲音輕問。

  

   “好吃。”健屋花那誠實地回答,“巴選的口味都非常好吃。”

  

   “是什麼味道的?這個口味我似乎沒吃過呢。”

  

   “你要嘗嘗嗎?啊……好像被健屋吃完了,對不起。”

  

   她松開了她的手,吐了吐舌頭,像個做錯事的孩子一樣小聲道歉。

  

   白雪巴卻微笑起來,拇指指腹輕蹭她濕潤的唇角,眼里流露出一絲危險的訊息。隨後,她低下頭去,深深地吻住了她。

  

   健屋花那有些驚喜,高高地仰起了下巴,熱切地迎合她,幾乎是主動張開唇,伸出舌尖與她的糾纏。白雪巴的動作帶了些霸道的意味,又好似懲罰,故意用力吮吸她的甜津,作勢要搶走她的呼吸,令她不自覺往她懷抱里靠去,雙手握成了拳,輕輕抵住她的雙肩。

  

   她們吻得深情,且又忘情,電影放到了哪里、她們究竟錯過了什麼劇情,又還有多久才能放完,諸如此類的事情早已被她們拋之腦後,眼中只剩下彼此對視中的雙眼,以及意亂情迷的喘息。

  

   酒精的甜香很重,輕易就掩蓋了其他的氣味,充斥了她們的口腔。白雪巴雖說是借此嘗試牛肉干的口味,但其實她根本什麼也嘗不出來,留給她的,只有混合了酒液的,屬於健屋花那的一切。

  

   小護士已經有些喘不過氣來了,從鼻腔里吐出如夢囈般的輕哼,原本欲拒還迎的雙手也終於隨了本能,像蛇一般纏上了她的脖子,整個身體都貼近她的懷抱。白雪巴很滿意她的反應,憐愛地攬過她的背,象是在安撫小動物一般,輕輕撫摸。

  

   她終於舍得放開了她,她便順勢趴在她的肩膀上劇烈喘息起來。白雪巴臉上得意的笑容已經掩藏不住,更深更緊地抱著她,細碎的輕吻一下一下如雨點般落在她的下巴、頸側以及肩膀。

  

   “你用我的香水了?”白雪巴輕嗅一口她的耳後,輕聲問。

  

   “唔……剛剛洗澡的時候,偷偷噴了一點。巴會介意嗎?”

  

   “完全不會哦。我很喜歡……健屋身上有我的味道。”

  

   她笑著回答,雙手卻並不安分,從瘦削的後背慢慢滑到了腰側,自下而上,掀開了她衣角,徑直探入了其中。健屋花那因為她的觸碰而渾身燥熱,呼吸也逐漸紊亂起來,原本蜷縮著的身體有些慌張地扭動著,想要逃離她的“魔爪”,卻又依依不舍。她的雙手已經從腰側游歷去了豐滿的胸脯,溫熱的掌心傾覆在上,象是面對一件價值連城的寶藏,不敢用力地抓握,只是輕柔地愛撫,但正因為是這般小心翼翼,反倒宛如細微的電流般,從腫脹的乳尖向四周擴散而去,健屋花那有些忍不住了,她低下頭去,逸出一句低吟。

  

   “花那,”她換了一種語氣,一種專屬於她的、只有在這種時候才能被她聽見的語氣,低聲呼喚她的名字,“可以嗎?”

  

   健屋花那咬住了下唇,她的臉頰滾燙如烙,根本不敢看她,只是輕輕地點了點頭,用細如蚊蠅的聲音回答:“可以哦。”

  

   她愛憐地親了親她的臉頰,將她輕抱了起來,放在了身後的床鋪上。她乖乖地撐起了上身,雙手舉過頭頂,讓她能夠順利地褪下她的上衣,然後又不舍地重新攀上她的肩膀,不願分開。

  

   白雪巴無奈地輕笑起來,她原本就比她高上不少,此刻被她仿佛樹懶一樣攬著,實在不方便動作,只能彎下腰來,趴伏在她的身上,慢慢脫去她下身唯一蔽體的那一方布料,被帶離出的銀絲淫靡非常,令她臉上的笑意更深。

  

   健屋花那羞得連忙用雙臂遮擋住臉頰,不敢看她。

  

   “真是糟糕啊,花那。”白雪巴的嗓音低沉又性感,載滿了數不清的情欲,“忍很久了?”

  

   “……才沒有呢。”健屋花那撇過了臉頰,耳朵通紅得好似熟透的果實,“明明、明明是巴忍了很久才對,從剛才剪指甲開始,就一直用很糟糕的眼神看著我。別以為我不知道哦。”

  

   “你說得對。”白雪巴大方地承認了這一點,吃吃地笑了起來,同時右手熟稔地摸到她的腿間,將指尖輕輕抵在她濕潤的密道入口,身體繼續下俯,朝她通紅的耳尖輕輕吐息:“那我開動咯。”

  

   語畢,指尖便順勢滑入她的花徑,被厚實又濕熱的內壁緊緊地包裹。健屋花那的身體有些緊繃,盡管早已做好了准備,但依舊在本能地推搡著她,使得白雪巴不得不放緩了速度,不停地用雙唇輕吻她胸前白皙又柔軟的雪原,來緩解她的不適感。她的雙腿輕輕曲起,抵在她的腰間,想要把她推開卻完全使不出力氣,不住加重的喘息呵在她的頸窩上,她轉而輕吻她的雙唇,咬了咬牙,稍一用力便連根沒入她的體內。

  

   “嗯……”

  

   健屋花那吐出一句綿長的呻吟,淚花沾濕她的睫毛,她有些嬌嗔地瞪她一眼,同時抬起頭來,報復性地咬了咬她的下巴。

  

   白雪巴哭笑不得,仿佛正面對著一只炸毛的小貓咪,連忙抬起手來,輕輕地揉了揉她毛茸茸的腦袋。這一招對健屋花那非常受用,她享受地輕闔雙眼,抓過她的手背,貼在臉頰上來回輕蹭。

  

   “真可愛啊,花那。”白雪巴忍不住輕聲贊嘆。

  

   然後,她並不等她反應,手上便快速律動起來。一瞬間,快感宛如湍急的洪水般深深淹沒了她。

  

   健屋花那高高地躬起了腰,呻吟悶悶的,被她刻意壓制了,卻還是能夠從口中流出。她的雙手同時攀上她的肩,用力捏著她的衣服,腰肢則在她逐漸加快的節奏中緩緩律動。白雪巴喜歡她的聲音,但此刻因為電影的原因,她並不能心無旁騖地好好欣賞,於是突然有些懊惱起來,輕嘖了一聲,暫時停滯了動作,抓過遙控器調成了靜音。

  

   得到了短暫休息的小護士雙眼濕漉漉的,正不解地凝望著她。

  

   “好吵。”白雪巴輕哼一聲,趴下了身子,埋入她柔軟的胸脯內,小聲抱怨:“吵到我聽花那的聲音了。”

  

   “……笨蛋。”健屋花那臉頰噌一下通紅,支支吾吾起來,“我又不會……發出什麼奇怪的聲音。”

  

   “嗯?真的嗎?”白雪巴輕笑一聲,手指重又開始抽送起來,並且速度和剛才相比故意加快了許多,讓健屋花那幾乎毫無防備便丟盔棄甲。

  

   “啊啊……巴……等一下,太快了……求求你……啊……”

  

   “是誰說不會發出奇怪的聲音的?嗯?”

  

   “嗚……明明是你……嗯啊……是你欺負我……嗚嗚……”

  

   白雪巴滿意地笑起來,她雖然嘴上仍在狡辯,但她知道,她動情了。迷離的雙眼里噙滿了淚珠,薄汗沾濕了她的秀發,如雜草般凌亂地貼在她的脖頸上,起伏的小腹以及不斷收緊的雙手力道,無一不在表露著她的情欲。

  

   她的渴求是純粹的。她也一樣。

  

   白雪巴愛極了她此刻的模樣,輕吻落在她嫵媚的淚痣上,稍微減緩了一點動作,卻壞心眼地,故意一下一下抵在她最敏感的那一點上。然後,她牽過了她的手,學著她剛才的樣子,輕舔的中指。

  

   健屋花那的眼中閃過一絲驚詫,似乎是沒有意料到她居然會做出這樣的動作,呼吸瞬間急促了幾分,小腹也突然緊縮,悄悄地夾緊了雙腿。

  

   “手指真好看啊。”

  

   她咬住了她的指尖,露出一個曖昧的微笑,抖開了眼睫,與她迷亂的雙眸對視。那一刻,仿佛有一只無形的箭矢,刺穿了她的心髒,將彼此的靈魂緊緊串聯在了一起。健屋花那再也忍不住,吐出一聲高亢的呻吟,高高地揚起下巴,渾身顫抖如篩。

  

   “可以哦。”她貼在她的耳邊,輕聲說道,“去吧,我的花那。”

  

   好似惡魔的低語,又象是天使在吟唱,健屋花那只感覺自己身處雲端,身體輕飄飄的,腦袋空空如也,喪失了一瞬的理智。白雪巴帶給她的快感強烈到近乎難以承受,她以為自己差一點就要死在這里,不是是恐懼還是過於愉悅的淚水,順著鬢角滑落下來。

  

   她哽咽了一下,低聲哭泣起來。

  

   “你做的很好呢,花那。”白雪巴將手指從她的體內抽出,用掌心輕輕撫摸她依舊顫抖不止的花心,一邊吻去她的淚水,一邊低聲哄著她。

  

   “可不要輕易睡著了哦。”她輕笑起來,“你還沒有……完全喂飽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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