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關於姬柊雪菜被輪奸與獸交這檔事
並不喧囂的街道上,一位少女背著吉他包,像是在散步。
纖細美腿隨步搖曳,水藍短裙翩翩飄舞,條紋內褲在走動中若隱若現,純白絲襪勒住腿根,淺淺的肉痕,更為麗人增添一抹豐臃。
少女的五官同樣精致,橙眸靈動,深邃清幽,鼻梁翹挺,高溫中滲出點滴汗珠,櫻唇潤粉,微笑中勾勒出誘人的弧度,睫毛密長,眨動時仿若蝶翼綻放。
俏靨嬌艷,獨具美感;五官協調,又不會過分唯美。
“恬靜”氣質與少女完美融合,她叫姬柊雪菜,是一名劍巫。
暫且還是見習。
抖著汗水浸透的水手服,雪菜抬手去遮擋陽光,手掌帶來的陰涼,似乎要比剛剛大了許多。
身隨意動,雪菜抬頭去望,一道高大的身影擋在身前,來人披散黃毛,咧著豁牙嘴向少女搭訕。
“喲,小妹妹,一個人嗎?要不要哥哥帶你出去玩?”
雪菜皺起好看的眉頭,盯著帶給她陰涼的男人。
流里流氣,擠眉弄眼,領帶散漫的歪系在花襯衫上。
任誰都能看出,這是個好逸惡勞的小混混。
“不過,玩到什麼時間可就說不准了,萬一她被咱們的魅力給征服了呢?哈哈哈。”
留著平頭,看似憨厚的混混在背後插話,他用身體擋住雪菜的退路,鼻翼聳動,貪婪的嗅著少女的體香。
類似的搭訕,雪菜遇到過很多次了。
這種小混混對她來說,連麻煩都不能算是。
不過,在某種規則下,她不能隨意出手。
只要不把她惹急了的話…
雪菜耷拉著臉,思索該如何讓混混知難而退,走神中,胯下傳來一陣涼意,裙擺揚起,腿根被氣流撫摸,黃毛盯著雪菜的內褲,得逞的挑眉怪笑。
“喂喂喂,你這女人是哪里來的土包子嗎?居然穿這種沒有情趣的內褲。”
聽見黃毛的調笑聲,雪菜才意識到裙底被看光這件事,羞澀、憤怒,多種情緒衝入腦海,她攥緊粉拳,氣的秀肩顫動。
“給我,去死啊!!!”
咆哮著,雪菜含恨揮拳擊中黃毛的小腹,在巨大的力道下,黃毛的身體旋轉飛出,撞斷電线杆後,小巧的拳印深深鑲在鸛骨上。
打出一拳,雪菜咬的後槽牙咯吱作響,身後平頭愣了片刻,反應過後他憤怒的大罵道。
“臭婊子,居然敢動手!”
怪叫著,他勒住雪菜的脖頸咬牙施力,胸膛貼上美背,隔著兩件襯衫,都能感受到懷中嬌軀的柔軟。
身體被縛,雪菜柔美的臉頰不顯焦慮,她抓住平頭的胳膊前傾甩動,其龐大的身軀以雪菜為中心,雙腳順時針在空中畫了個圈。
好吧,就是普普通通的過肩摔,看雪菜風輕雲淡的模樣,她好像都沒用力。
輕易解決掉這些混混,雪菜看都懶得看一眼便轉身離去。同時,口里還振振有詞的暗罵些什麼。
黃毛被摔的七葷八素,他捂著臉上的拳印,眼中涌出陰狠的冷光,在同伴面前吃癟,憤怒已然衝昏他的大腦,尖長虎牙從唇中探出,他大喊著招式名,手掌上下翻飛。
“灼蹄!殺了那個婊子!”
隨著黃毛的動作,一陣並不強大,甚至有些拉胯的魔力席卷街道,衝天紫光中,被火焰繚繞的駿馬嘶吼著抬起身子,前腿凌空踐踏,踩的空氣發出爆響。
“哞”的一聲,灼蹄鼻孔噴出藍火,頭頂獨角烏黑鋥亮,它邁著四條肌肉虬結的腿,龐大的馬軀像火車般向雪菜衝撞而去。
身後高溫襲來,雪菜拉開吉他包的拉鏈,雪霞狼落入掌中。
“大白天的就能遇見D種…”
“而且還使用眷獸。”
緩緩轉身,雪菜幽幽嘆了口氣。
槍鋒兩側輔刃橫立,面對襲來的駿馬,雪菜挽了個槍花,口中大喝,踏步前衝,雪霞狼鋒刃閃芒,與駿馬“轟”的撞在一起。
劇烈的爆炸後紫光迸濺,駿馬化作虛無,雪菜立於火光中手持長槍,表情默然。
“怎,怎麼可能?!只是一擊就將我的眷獸打倒,你…你究竟是什麼人?”
一招打敗灼蹄,這種強大已經打破了黃毛對力量的認知,他驚恐的盯著雪菜,身體抖動的無法控制。
提著雪霞狼,槍尖輕輕磕碰著地面,雪菜向黃毛不緊不慢的靠近。
輕巧的腳步聲給黃毛帶來了極大的危機感,他有心想逃,本能的恐懼卻令他兩腿發軟,癱坐在地無法移動。
手腳不聽使喚,黃毛望著居高臨下,面無表情的少女,身體不安的抖動哆嗦,一灘難聞的液體從身下流出。
“不要,不要殺我,不要殺我…”
後背緊緊貼著垃圾桶,黃毛向雪菜涕淚橫流的開始求饒,瞳孔因恐懼而不斷震蕩,兩條胳膊緊繃著交叉護住頭頂。
雪菜舉起長槍,正要將黃毛解決,背後一陣冷風,少女皺眉,轉身橫槍擋住拳頭。
“獸人種?”
輕聲嘀咕,雪菜盯著平頭,只見他牙齒如野獸般從唇中突出,墨綠的涎液從呲出的利齒中滴滿襯衫。
槍身與指虎角力,雪菜風輕雲淡,她側過腦袋躲開平頭的攻擊,在狂風暴雨般的亂拳中閒庭獨步。
“太慢了!”
輕聲一呵,窈窕嬌軀猛地下蹲,雪菜揮出重拳,拳風仿佛能撕裂空氣,平頭的襯衫從後心崩開,一擊之下,平頭失去意識,整個身體,都掛在少女纖細的胳膊上。
雪菜甩臂,將昏厥的平頭摔到黃毛身旁,她擦掉額前的香汗,舉起雪霞狼,櫻唇翕動。
“永別了。”
長槍刺下,陽光照耀的槍尖閃的黃毛睜不開眼。
千鈞一發之際,黃毛拉過平頭的身體擋住雪菜的攻擊,槍尖入肉,綠血噴涌,雪菜側身躲過,看向黃毛的表情充滿厭惡。
“居然用同伴的生命去換取苟活的機會,你還真是卑劣呢。”
隨手去提長槍,未料到,獸人肌肉的密度要比人類大上許多,輔刃卡在堅實的肉內,槍頭竟無法拔出!
也就在這時,黃毛露出詭異的獰笑,他雙指並攏,向雪菜的裙內偷襲刺去。
下體即將被觸摸,雪菜瞪著黃毛的手指面露羞憤,變故突然,雪菜的反應卻是不慢,她伸手去阻,動作准確又迅速,蔥白玉指握住黃毛的腕,像鐵鉗一樣有力。
“小混混,都喜歡用這些下三濫的招數麼?”
面露鄙夷的嬌聲斥責,雪菜用蠻力抽出雪霞狼,槍鋒凌空揮舞帶出半月弧光,雪菜轉過腦袋,凶利的視线直刺黃毛,長槍上挑,森然槍頭對准他吞咽唾液的喉嚨。
“帶著你的齷齪,去地獄懺悔吧!”
厲聲高喝,雪菜對殺掉黃毛這件事毫不猶豫,槍尖距離他的喉嚨只有半米,也恰在此時,一道電流從黃毛的指尖射出,少女揮槍的動作為之一頓,電流透過內褲在陰阜周圍瘋狂肆虐,雪菜猛地繃直身體,柔嫩纖腰反弓到一種夸張的弧度。
四肢痙攣、抽搐,雪菜哆嗦著身體,肌膚的每一寸毛孔都在顫栗。
掌心酥麻,手指不能握緊,雪霞狼從手中脫落,雪菜也跟著向地面摔去,一雙有力的胳膊摟住少女的纖腰,黃毛貼著雪菜的耳朵吹了口氣。
“現在,你屬於我了。”
“卑,卑鄙!”
從牙縫里擠出吐字不清的話,雪菜的身體癱軟如一灘爛泥,她雙膝半彎,腦門貼在黃毛的胸前流海凌亂,豐腴大腿緊緊並攏,小腿以內八的姿勢微微抽搐。
黃毛探手伸進雪菜的水手服內摩挲著她的纖腰,嫩滑肌膚如綢如緞,細密汗珠更是將絲滑提升到一種讓人愛不釋手的滑膩。
環抱著懷中尤物,黃毛滿足的低沉怪笑,他揉捏著雪菜的屁股,手掌感受著臀部翹挺又溫熱的觸感。
“臭婊子,被我這種混混玩弄,你是不是感到很屈辱啊?”
黃毛夾住內褲的皮筋,盯著雪菜臀瓣間深邃的股溝流出口水,之後他松開手指,皮筋反彈打在皮膚上發出“啪”的聲響。
“呀!”
雪菜吃痛呻吟,兩只素手半蜷著搭在耳朵兩側,她費力的抬起腦袋,柔美俏臉被憤怒渲染出嬌紅色彩。
“呸!”
雪菜嫌棄的向黃毛啐了一口,唾液在頭頂拐了個彎,又被風吹落在自己的頭發上。
與此同時,黃毛伸出雙手在雪菜的臀瓣上用力揉捏,十根手指分開扣在臀肉上用力按壓又快速松開,翹挺臀肉在手指的玩弄下帶出一道道雪白的肉浪,黃毛嗅著手上牛奶味的香汗,不禁稱贊道。
“你有一個好屁股呢,觸感超棒,非常適合生孩子哦,我們會有一個健康的寶寶呢。”
用力摟住雪菜,就像情侶約會那樣相擁,黃毛伸出舌頭,在少女的耳垂上留下腥臭的唾液。
“你…你休想!”
推搡著黃毛的胸膛,雪菜咬唇握拳拼命掙扎,穿著平板鞋的玉足狠狠踩住黃毛的腳趾,姣好的臉蛋堆滿厭惡與嫌棄。
“看來,我們孩子的母親性格有些糟糕呢,得好好調教一下才行。”
雙手一推,雪菜無力的身體頓時向地面仰去,黃毛“好心”的伸出右腿用腳背墊住少女的後腦勺,待她完全躺平後,便跨立在她的腰間,一屁股坐了上去。
小腹一沉,正欲起身的雪菜被壓回地面,黃毛抓住她胸前的衣襟,雙手向兩旁用力,紐扣在壓力下直接崩開,水手服也化作兩塊碎步,露出雪菜與內褲同款的條紋胸罩。
咬牙攥起發麻的手,雪菜揮拳的攻擊就像孩童打鬧一把,黃毛也不躲避,任由她哆嗦的秀拳打上肚皮然後被彈開。
看著雪菜憤怒又無力的模樣,黃毛抓住她的胸罩語氣玩味。
“真想看看你這種美少女的乳頭是什麼顏色。”
胸罩漸漸被拉開,雪菜急切的雙臂交叉護住前胸,同時大聲驚叫。
“不要!”
雙手發麻,雪菜全無抵抗的力氣,胸罩終究是被黃毛扯掉丟上高空,並充滿巧合的落入垃圾桶內。
“現在的你,可沒有拒絕的資格。”
黃毛抓住雪菜的腕向兩側拉開,誘人白兔映入眼簾,那乳盈盈一握,嬌挺、白嫩,散發著獨屬於少女的青春氣息。
乳頭呈淺紅色,倒是與黃毛想象中的粉嫩有些差距。
胸脯暴露在異性眼前,雪菜深吸一大口氣,心中的憤怒多過羞恥,她惡狠狠地瞪著黃毛,恨不得把他撕成碎片。
居然,居然被這種小混混看光了胸部。
“嘖,你這種乳頭很容易造成色素沉淀,要細心保養喲,不然會發黑可就不好看了。”
黃毛調笑著捏住雪菜的紅豆,向上拉扯把乳球拽成水滴狀。
“混蛋,我要殺了你!”
雪菜大聲叫罵扣住黃毛的胳膊,去咬、去撓,兩條象牙白腿撲騰的劇烈,她搖晃著身體試圖甩下這個討厭的家伙,胸前白肉在狂暴的動作中不斷蕩漾,一大片奶白肉浪中,淺紅乳珠尤為醒目,直看的黃毛挪不開眼睛。
“媽的,都電麻了還有力氣。”
黃毛暗罵著捏住雪菜的下頷,低頭向其吻去,迎面而來的口水他全不在乎,腎虛而發紫的嘴唇與櫻花兩瓣相接,一股奇異的柔軟直衝黃毛心頭,接著便是誘人的清香,伸出舌頭,黃毛撬開雪菜的貝齒,吮吸她口中的香甜,饒是久經花叢的黃毛,也是首次吻的如此情迷。
“嗯唔!!!咕啾…唔唔唔?!嗯嗯嗯!!!”
好惡心,這該死的家伙!!!
雪菜閉上眼睛,不去看黃毛那張放大的臉,牙齒無數次咬下,身體僵硬又緊繃,手掌拼命握拳,指肚卻始終碰不到掌心。
黃毛抱住雪菜的腦袋,兩腿夾住她扭動的身體,舌頭在濕熱的口腔內肆意探索,吸吮著甘甜的唾液,牽引著少女不斷抵抗的舌頭勾動、攪弄,兩人唾液交融,在強迫的濕吻中,吻嘬聲此起彼伏。
厭惡、惡心的情緒占據雪菜的腦海,她拼命搖頭做出微不足道的抵抗,盡管動作很微弱,也沒什麼實際效果,甚至能讓黃毛更加興奮,但雪菜還是用行動在表示,她沒有屈服。
等力氣恢復了,第一時間就殺了你!
雪菜在心中恨恨的想著,隱有淚光的眸子閃過一絲銳利。
復仇什麼的之後再說吧,雪菜此時只想這令人作嘔的親吻快點結束,黃毛的口臭味與煙味已經讓她難以忍受了。
在雪菜的口腔里施展出高超的吻技,良久,黃毛才抬起腦袋,愜意的長舒一口氣。
“真是痛快啊,好久沒親過這麼漂亮的女人了。”
舌頭在嘴唇外舔了一圈,黃毛砸吧著嘴還在回味,雪菜毫不掩飾心中的鄙夷,扭頭把腦袋撇向一邊。
“哼,死之前還能親到女人,也真是便宜你了。”
“都這種時候了還在嘴硬。”
黃毛捏住雪菜臉蛋的兩邊,擠的櫻唇嘟起,強迫她與自己對視。
“我的大小姐,看來你還沒認清自己的處境啊。”
伸手去碰雪菜的內褲,黃毛能感受到身下嬌軀很明顯的跳動一下。
“你,你想干什麼?!做出這種事,可別妄想讓我原諒你!”
指肚隔著內褲在花蕊上揉搓,黃毛嘲笑道。
“這麼說,我停下你會原諒我?”
說完,不等雪菜答話,黃毛直接將內褲拽到腿彎。
“呀!”
雪菜下意識想夾緊大腿,只是黃毛的手掌早已卡在雙腿中央,細嫩肌膚的柔軟質感加以肌肉的有意緊繃,黃毛只覺這種觸感別有一番風味。
男人的手掌在腿根處輕輕撫摸,粗糙的皮膚刺激得雪菜鞋內玉趾緊緊蜷縮。
“該死的家伙,我絕對不會放過你的!”
轉身反騎在雪菜的腰間,黃毛目光灼灼的盯著一片白皙中,嫩紅的一條細縫,與乳頭的顏色相同,女孩的性器,不算粉嫩,淺紅的色澤,倒是有種成熟的韻味。
“這句話你已經說過好幾次了,麻煩你換種威脅好不好。”
手指像蒼蠅搓手似的摩挲著指肚,黃毛伸手去碰女孩柔嫩的下體,僅僅是觸碰,雪菜的反應都尤為強烈。
“不要!!!”
聲音急切又高昂,隱約的哭腔卻被類似喊叫的情緒所遮掩,雪菜拼了命的晃動著身體,使出吃奶的勁去捶打黃毛,竭力的掙扎沒能讓黃毛停下動作,蜜瓣中的手指繼續撫摸,輕柔又緩慢,一種無法描述、從未有過的感覺從下體處傳來,未經人事,連自慰都沒做過的少女第一次體會到作為女性的快樂。
“討厭,這種感覺…”
雪菜對“性”的觀念保守到骨子里,從小灌輸的教育也是只有丈夫才可以對她做這種事,如今她不但被看到裸體、被玩弄了私處,之後更是面臨著貞操危機,想到這兒,從被黃毛羞辱而積攢的委屈、厭惡一股腦的涌入心頭,恰隨一陣微風,雪菜只覺雙眼苦澀,感很傷懷,兩行晶滴潸然流淌,精致五官跟著情緒的變動而扭曲,哽咽、嗚咽,慢慢變成抽泣,最後更是用哀嚎來發泄心頭的不甘。
她的命運,不該是這樣的。
“嗚嗚嗚嗚…”
為什麼我要遇到這種事。
為什麼!!!!!
“嗚嗚嗚嗚…”
聽之心酸的啼哭從無法合攏的唇中不斷傳出,雪菜皓腕反掩於面前,不讓黃毛看見自己哭泣的臉是她僅存的倔強。
雖說…這份倔強,等下也會被撕得一干二淨。
卻說玩弄雪菜無毛小穴正興起的黃毛,他聽見女孩的哭聲可是未曾有一絲一毫的憐憫。
雪菜淒厲的哀嚎聲,對性格扭曲的黃毛而言無疑是絕佳的調味劑,在尖銳後嘶啞的伴奏中,他心中涌出一股強烈的征服感,還有險些被殺死,最後成功反制的復仇感。
這種發自內心的絕望,可真不賴呢。
嘴角揚的老高,黃毛繼續摳挖著女孩肥厚的屄肉,白皙滑嫩的陰唇在手指的搓動下有著明顯的濕潤感,晶瑩蜜露順著花瓣淌到股溝,流過淺褐色的菊穴,被愛液潤濕,敏感的後庭一凸一縮,像是在渴望陰莖的插入,貫穿仍舊純潔的直腸。
雪菜帶有體香的汗水與雌性發情的體液所混合,這股令人沉醉的味道足以將空氣中的溫度提升幾個檔次。
至於是是夏季的炎熱還是體溫的上升?
心中狂喜的黃毛可沒時間了解這些。
對雪菜而言漫長的前戲終於結束,接下來就到了讓黃毛興奮的上壘環節。
想到接下來能把這麼漂亮的小美女壓在身下,黃毛的陰莖就腫脹的不行。
解開腰帶,黃毛掏出不算粗壯,長度僅有6cm的陰莖握住根部搖了搖。
“別哭了,看看讓你成為女人的大肉棒有多麼雄壯!”
陰莖如此短小,黃毛卻不在意的向雪菜炫耀,總覺得…有種自取其辱的感覺。
嗯,也如黃毛預料的那般,雪菜抽噎著從捂臉的手掌中悄悄拉開一道縫,看清黃毛的肉棒後才松了口氣。
“臭婊子,等下就叫你臣服在我的小肉棒之下。”
心中暗自發笑,黃毛跪在雪菜的雙腿間,雙指分開她的蜜瓣。
“等,等等。”
聲音有些沙啞,雪菜向黃毛投以祈求的注視,梨花帶雨的俏臉失去英氣,整體氣質也不再凜然,強裝鎮定的赤裸少女,只剩下失敗者任人欺凌的可憐與懦弱。
“怎麼?破處之前你還有什麼宣言不成?”
黃毛通常對剝了皮的小白羊都予以最大的寬容,這也是他的惡趣味,在一定限度內滿足被強暴女孩們的各種祈求。
“在,在做那種事情之前…我想知道你放出電流那招為什麼要最後才用…你之前求饒的那麼…那麼…真實…”
雪菜用盡量卑微的語氣向黃毛詢問,並思考言語中的一些措辭,生怕惹急了黃毛,導致他破了自己的處女。
悄悄攥了攥拳頭,雪菜估算著力氣的恢復時間,大概還有一分鍾的樣子。
混蛋,你死定了!
心里捅了黃毛一萬槍,雪菜面上露出表演拙劣的假笑,尚有淚珠的睫毛一眨一眨。
“你說那個啊。”
就像反派死於話多的固有定律,黃毛按壓陰莖,松手看它彈跳兩下,開始講解自己的能力。
“確很厲害吧?超級電流可是我的必殺技。”
“不過呢,這招還沒開發完全,使用後,我的魔力會進入一種錯亂狀態。”
說話間,黃毛脫掉雪菜的鞋襪,用食指去玩弄女孩的足心。
按捺心中的不爽,雪菜腳趾並攏忍住足心的癢意。
“啊,那也是很厲害的招式呢。”
心不在焉的回應著,雪菜體內的魔力已運轉正常,體力也恢復大半。
接下來,就是她的復仇之刻。
居然給我帶來如此大的屈辱!
雪菜握掌成拳,體內魔力涌動。
“咿嗚?!”
菊穴被手指突入,突然傳來的擴張感打斷了雪菜的魔力流轉。
“什,什麼東西,這種感覺…”
抬起脖子,雪菜看到暈過去的獸人胸口已經結痂,他伸出一根指頭,在自己的後庭內不斷摳挖。
“快停下,不要!”
帶著哭腔,雪菜搖晃著腦袋,劉海濕漉漉的趴在額頭上,屁股不斷扭動,後庭內手指抽插的粗暴,陣陣襲來的快感如海嘯般刺激的少女神魂顛倒。
明明是排泄的器官,怎麼會有舒服的感覺?
雪菜緊繃著身體,皺眉咬牙抵抗這種快樂,可越是忍耐,快感就越是強烈,終於,一聲媚叫從干澀的喉嚨里傳出,艷紅的陰唇也流出清露變得動情濕潤。
岔腿躺在地面,雪菜赤裸的肉體對外界感知放大了無數倍,毛孔隨著汗液的排出,身體呈一種誘人的緋紅色。
黃毛撓著雪菜的腳心,扭頭朝平頭問道。
“你把那個給她用了?”
“是啊,藥用在這種女人身上,才叫物有所值。”
平頭漫不經心的隨意說著,注意力全放在包裹手指的菊門上,他把手指的每個骨節都沒入雪菜的後庭,有著腸液的潤滑,菊穴的緊致反而形成一股向內牽引的擠壓感,無需親自動手,肛肉就會自己將異物吸入直腸。
“這女人的屁眼可真是絕了,還會自己往里吸,不過這藥怎麼還沒見效?網上說的直腸吸收靠譜嗎?”
平頭扒開雪菜的菊蕾,借著陽光的照亮,看到直腸內的粉色藥片已經融化了一小圈兒。
“你先別急,哪有那麼快的,等藥效起來,她就該求著咱們操她了。”
黃毛發出兩聲怪笑,在雪菜的腳底狠狠親上一口。
就像黃毛所說的那樣,雪菜的身體正處於一種極度的燥熱狀態,血液循環加快了不知多少倍,皮膚滾燙的隱隱傳來刺痛感。
下體也在這股燥熱下變得淫糜不堪,陰蒂充血而腫脹,花唇泛著水光,穴口不斷收縮,蜿蜒多褶的淫肉在穴內劇烈蠕動,蜜露如瀑流淌,順著臀縫在地面匯聚成一灘水窪。
空氣中彌漫著渴望的性腥味,藥物生效,雪菜小穴內傳來一陣空虛感,酸澀與麻癢交織纏繞在心頭,後庭內的手指能為她帶來不少快感,可這些快感,猶不及陰道內欲求的萬分。
心中堅守的天秤在欲望的侵擾下逐漸傾斜,雪菜挺起屁股扭動腰肢,伸手搭上花瓣,尚是純潔處子的她在兩個陌生男人面前動情自慰,嬌吟嘶啞,難掩其中歡愉,媚眼如絲,香涎流過雪腮,姿態浪蕩,愛液汩汩流淌,一張俏臉桃紅染緋,稚嫩美鮑在藥物的開發下提前進入了不符年齡的成熟。
“這不是浪起來了嗎?”
黃毛含著雪菜白皙的酥乳含糊不清的嘟囔著,手掌攀上另一側的乳房用指尖按著發硬乳頭打轉兒,牙齒咬住乳頭根部輕輕碾動。
好舒服,胸前好舒服,後面也好舒服,可是,可是下面好空虛,好想男人的陽具插進來,插進我的小穴!
這股淫亂的念頭出現在腦海,就連雪菜自己都嚇了一跳,絕對是平頭混混在她後面塞了什麼藥物,她平時可不會這樣的!
在心里也不知在解釋給誰聽,雪菜的花穴不斷開合,手指無師自通的在蜜穴淺處,處女膜前抽插玩弄,短短幾分鍾,她自慰的動作就從青澀變得熟練,看這種情形,等她破了處女,很快就會變成痴女淫婦。
“嗯嗯嗯啊啊啊❤️❤️”
春情生津,能當春藥使用的唾液濕潤了喉嚨,嘶啞聲變得柔美而動聽,宛如求歡雌鴦,少女呻吟的每一個字節都帶有勾魂動魄的媚意,雪菜氣吐如蘭,香舌舔舐溢出嘴角的涎液,心頭僅存的一絲清明,也即將在欲望的籠罩下消失殆盡。
“啊啊嗯啊啊啊❤️❤️”
菊蕾緊致,內里的腸肉卻極其綿軟,黏膜裹住手指,腸道的濕滑就像一張小嘴向深處吮吸,平頭的掌心里滴滿腸液,手指整根沒入,拔出時又僅留指尖,男人頻率快速的循環著抽插菊穴這一動作,怪笑著傾聽少女婉轉迷亂的呻吟。
雪菜從後庭得到的快感,要比淺嘗的自慰舒服得多,腸道中不斷傳來的異樣刺激,舒爽得少女蜷起腳丫,雪菜敷衍心中作為女性的矜持,閉上眼睛,用身體去配合男人的,雙腿分得更開,婀娜的腰肢,也跟著男人抽插的動作胡亂扭動。
平頭玩弄女人的技巧非常老練,很快,少女就會在前後兩穴的指奸下迎來人生中首次的高潮。
“嗯嗯嗯❤️❤️要泄了,要泄了呃唔唔唔,咕唔…”
癲狂浪叫中,雪菜以肘撐地挺起腰肢,嬌挺翹臀緊緊夾住平頭的手指,膝蓋半彎,菊蕾蜜穴同時緊縮,花口朝天,子宮丹田同時涌來無比快意的酸澀感,一股奇異的暖流正在蓄積,片刻後,就會沿著神經將高潮的信號傳遍整個軀體。
也就在此時,平頭抽出手指,肛肉戀戀不舍的從腸內跟出,在體外凸挺片刻才縮回股縫,褐色菊紋微微收縮,滑膩透徹的腸液跟著手指凌空拉絲,臨近高潮卻被迫終止,雪菜不滿的悶哼嬌叫。
“不要~”
媚眼半睜,雪菜的瞳孔都映著愛心,這次的不要與先前不同,她沒說完的半句話,應該是不要停。
當然,不說是平頭與黃毛,相信任何人見到雪菜這幅欲求不滿的模樣,都能看出她赤裸肉體所釋放出的渴望被滋潤的訊息。
高潮暖流滿溢在子宮,只差一步的缺口,讓雪菜欲火難耐,少女嘟著櫻唇,白皙透粉的陰阜一拱一拱的向前挺動,眼角噙著快樂的淚珠,舌頭舔著門牙,不停吞咽著帶有甜味的唾液。
充滿欲情的的橙眸難得出現一抹清明,雪菜的俏臉閃過一絲苦悶,被欲望困擾的急切,她拱嘴用唇蹭了蹭鼻尖。
“想,想做什麼就做吧,反正我,我現在不能反抗…”
說完類似於邀請的話,雪菜染霞的臉蛋已經紅潤到無法加深色澤的地步,她側過腦袋,分開雙腿,隨著動作,保護蜜穴的大陰唇向兩邊敞開,嫩紅肉洞在空氣中翕動、開闔,內里的淫肉,也在不斷收縮著擠出淫汁。
“看到沒,這女人連求操都要留個面子,真是虛偽啊。
黃毛挺著陰莖嬉笑著羞辱雪菜,平頭含住手指,憨憨的附和道。
“就是就是,做婊子還要立牌坊,不要臉。”
混混們持續用語言羞辱著雪菜,話中之惡毒,像鐵錘般一點點擊碎她心中的驕傲,委屈的淚花從眼角流出,雪菜哽咽,在欲火的繚繞下又無從選擇,她搭上發燙的身體,沿著乳房向身下撫摸,滑過平坦的小腹,手指顫抖,掰開兩瓣蜜唇。
“求求你,求求你把那個插進來…”
哭哭啼啼祈求著,雪菜放下矜持,丟掉羞澀,淚水模糊了雙眼,撐開小穴的手指撫搓肉壁,她提高音量,大喊著重復道。
“請把肉棒,插進我淫亂的小穴里面吧!!!”
雪菜自暴自棄的喊出不知廉恥的話,黃毛聽在耳中,知道這個高傲的女孩最終還是墮落了,他多了一個肉便器,樣貌如此出眾的肉便器。
心中狂喜,黃毛故作姿態,他挺著爬滿青筋的陰莖,一副大發慈悲的模樣。
“既然小婊子求我了,那哥哥就讓你爽到升天。”
怪笑一聲,黃毛在平頭艷羨的注視中,跪在少女岔開的腿間。
陰莖觸碰花唇,滑膩觸感極其舒適,黃毛握著龜頭在花口處上下摩擦,滋溜滋溜的水聲分外淫靡。
“媽的,這娘們屬貓的吧,逼這麼燙。”
黃毛笑罵一句,陰莖在蜜水的潤滑下直接捅入陰道。
“噗呲”一聲,淫液從陰莖與肉壁的縫隙中飛濺而出,雪菜咬牙輕叫,媚意十足的臉上閃過一絲苦痛,而在不適之余,渴望的身體卻並未得到滿足。
沒錯,因為黃毛的陰莖過於短小,以至於龜頭貼上處女膜,並未將其捅破。
“唔嗯…”
雪菜不滿的晃蕩雙腿,桃唇半噘著小聲嘟囔。
“太,太小了…”
終於說了,黃毛一直在等這句話。
他露出詭異的笑容,皮膚爬上紫色的魔紋,身體拔高一圈,完全沒入雪菜蜜穴的陰莖,也在無法看見的肉洞內變成恐怖的尺寸。
雪菜半眯著眼,正享受著若有若無的快感,一陣劇痛襲來,下體像是要爆炸似的被巨物撐開,肉膜貼著陰莖被撐到透明,透過留有棍狀凸起的小腹,雪菜能看到體內巨物在彰顯猙獰。
“唔…唔咦?呀啊啊啊啊!!!”
慘叫著捂住肚子,雪菜只覺得內髒都在擠壓中移了位置,她貝齒緊咬,喉嚨里痛苦的嗚咽著,下體緊繃,陰唇微微顫抖,蜜肉裹住肉棒不留一絲縫隙。
“好痛,好大…好…好舒服…”
媚藥減輕了破處與擴張的痛苦,雪菜很快就在巨根的活塞下感受到期待已久的快樂,上了狀態,她主動扭起腰肢,雙手抱住腿彎,兩只巧足跟著黃毛抽插的頻率一下一下踢著自己的屁股。
“嗯嗯❤️❤️好舒服~~~做愛好快樂❤️❤️”
肉棒過於粗壯,類似馬屌的粗長讓黃毛抽插的有些困難,他抱住雪菜的纖腰,每一次衝撞,都要費上很大力氣。
“有時候,屌太大也不是什麼好事。”
凡爾賽的自嘲著,黃毛在緊致的蜜穴中深入淺出,發紫粗長的肉棒在雪菜的配合下一次次捅入花穴深處,碩大的龜頭不斷碰撞著嬌軟的花心,兩瓣陰唇淫絲如縷,粘稠的淫水與前列腺液混合,在雪菜光潔無毛的下體處積了一層白沫,看上去,就像是胡子一樣。
每當黃毛插入陰莖時,雪菜都興奮的挺起腰肢,當陰莖拔出後,她又放松的落下身體,初次性愛,剛剛破處,短短時間里,雪菜就找到了最舒服的做愛方法,從某種意義上來說,在性愛方面,她算是個天才。
“嗯唔❤️❤️嗯嗯嗯❤️❤️再快點,再快點~”
疼痛減輕,到最後消散,雪菜的身體像打開了某種開關,追求快感的方式也愈發的瘋狂,她揉搓著胸前紅豆,另一只手去玩弄與陰莖交合的花唇,菊穴里平頭的手指也在不斷摳弄,下體深處的酸脹感讓她無比沉迷,若不是與陰莖相連的蜜洞還流有血絲,誰又能想到這浪蕩的女人不久前還是處女呢?
雪菜迷離的眨著眼睛,急促的吐息帶有催情的花香,她抿著櫻唇從鼻腔中哼出愉悅的嬌吟,雙腿跟著快感的潮水上下撲騰,紫黑肉棍在體內進進出出,滑膩的身體滿是香汗,在陽光的照射下映出潤粉的光澤。
“哈啊❤️❤️哈啊~~嗯嗯啊啊❤️❤️”
眉飛色舞的呻吟浪叫,雪菜感到脊骨酥麻,一陣暖流從子宮擴散至每一處神經,大腦向身體傳遞出快樂的信號,少女猛地挺腰,兩穴同時收緊,重巒疊嶂的媚肉死死裹住龜頭,處女的緊致,足以讓不符尺寸的陽具動彈不得。
“高潮了,高潮了,好舒服,唔嗯,啊啊啊啊啊~~~”
瞳孔緊縮,繼而震蕩,最後上翻露出眼白,喉嚨里像是有什麼東西要從口中吐出,雪菜吐出舌頭耷拉在唇外,顫巍巍的用鼻孔呼吸,嗓眼里斷斷續續的發出干噎聲,修長的腳趾,也在過度舒展的動作下陷入一種痙攣狀態,象牙白腿一抽一抽的彈跳哆嗦,兩瓣蜜唇軟趴趴的向兩側張開。
強烈高潮徹底摧毀了女孩的理智,快感在體內爆發,雪菜搖著昏沉沉的腦袋,化作海浪中的浮舟,隨波逐流,飄飄欲仙,她似乎愛上了這種感覺,她渴望被插入,那種空虛之後,小穴被肉棒填滿的快感讓她如此的沉迷,即便雪菜知道這種想法是錯誤的,她也無法控制的沉醉其中。
高潮,可不意味著她可以休息,辛勤耕耘的黃毛,可不會管慵懶少女還剩多少體力。
粗壯肉棒爬滿紫紋,碩大卵蛋不斷拍打著雪菜的小屁股,棍身頂開充血敏感的陰唇,龜頭刮蹭著泥濘多褶的陰道壁,黃毛匍匐在雪菜的胸前,下胯像打樁似的瘋狂聳動,性器之間摩擦碰撞,黃毛感受著軟糯多汁的媚肉,一股快意直衝心頭。
“真是過癮!”
大叫一聲,黃毛按住雪菜的雙腕,陰莖齊根沒入,抽插之快宛若迅雷疾風,如此周而復始,近乎昏厥的少女在猛烈的攻勢下只能被動的胡亂呻吟,口水順著雪腮流滿一地,眼白跟著身體上下動蕩而露出眼仁。
身下少女如此嬌艷,溫熱玉洞又足夠滑膩,黃毛身心俱感快意,他後腰一麻,陰莖在肉套內抬頭跳動,隨後精關一松,大股白灼從馬眼中噴涌而出,精液撞上子宮壁,溫潤肉環被射的向內凹陷,宮口被精流衝開,大量子孫液把雪菜灌了個肚圓。
“呀啊…”
雪菜揉著小腹,被精液灌滿的感覺並不好受,子宮口極其酸軟,仿佛有無數螞蟻在爬動。
黃毛抽出陽具,帶出大量腥臭的精液與少女的情水,跟眷獸融合的陽具並不存在疲軟這一概念,是以,剛剛射精的他絲毫不憐憫少女高潮後的疲憊,抱起雪菜還在哆嗦的長腿就抗在肩膀上。
腳腕被握住,雪菜被迫跟著黃毛的動作單腿站立,男人個子很高,她必須要踮腳才能接觸地面,可高潮後的雪菜哪還有力氣,踩地的腳尖來回扭動,敏感肌膚摩擦著砂石,傳來陣陣癢痛。
黃毛撥開少女松軟的蜜唇,紫黑陰莖粗暴刺入,蜜穴淫汁四濺,這一次,陰莖撞上花心的瞬間,宮口就向內深陷,將整個龜頭迎入子宮,那一圈軟肉十分窄緊,像皮筋似的箍住勾冠。
子宮被撬開,雪菜猛地打了個冷顫,沒等她緩過勁,又是一陣失重感從腳下傳來,腳尖脫離地面,她回首去望,卻是黃毛抽插的更為猛烈,在一波又一波的進攻下,她仿佛風中凌亂的蝴蝶,只能無力的撲騰著腳丫。
“嗚嗯❤️❤️嗯啊啊啊”
滿是香汗的臉頰嫵媚更甚,雪菜不反感被粗暴對待,嬌唇動情婉轉呻吟,一根陽具悄然抵住她不斷收縮的菊蕾。
“看了這麼久的戲,我也該上場了。”
平頭嬉笑著握住陰莖,龜頭貼住後庭軟肉,向直腸里擠壓。
“唔啊?!兩,兩根一起?”
雪菜揚起腦袋,嘴唇噘成圓形。
不給雪菜驚訝的時間,平頭挺腰,直接刺入與黃毛尺寸相當的獸人陰莖,早有腸液潤滑,這次肛交顯得毫不費力,肉棒蹭過菊蕾侵入直腸,後穴滿登登的充實感,爽的雪菜癲狂大叫。
“啊…後面,後面進來了,兩根一起,嗚…嗯啊啊啊❤️❤️”
曾幾何時的純潔少女,現在連雙穴齊開都樂得嘗試,心態轉變,雪菜青澀的身體一顰一笑都充滿了色氣的女人味,平頭抱住女孩滑嫩的柔腰愛不釋手,胯下卵蛋橫衝直撞,隔著一層肉膜,他能感受到伙伴毫不遜色的粗長,兩人一前一後攻略著平日里高高在上的絕美少女,陰莖交互抽插,三人性愛,一時間在淫聲浪語下做的如火如荼。
“操死我吧,把我的兩個洞都灌滿,大肉棒,好大,好快樂~~~”
浪聲大叫,雪菜泄出一股淫液,陰道與後庭被撐得滿盈,高潮後的身體極為敏感,突然加入的肛交更是將快感推上頂峰,兩根肉棒一前一後衝刺於少女的雙穴之間,蜜唇被陰莖帶入陰道,肛肉拔出時貼著肉棒向外凸出,雪菜純潔的身體在兩根肉棒的輪奸下徹底沉淪,性器與菊蕾也在快感的刺激下逐漸被開發。
無毛陰唇淋漓映射著水光,肉棒摩擦過花唇,在蜜穴中狂暴馳騁,龜頭闖入子宮,勾動不斷伸縮的肉環,蜿蜒褶皺嫩滑多汁,黃毛抽插的愜意,將女孩又一次送入高潮後射出一波濃精。
褐色菊紋被撐到透明,平頭操弄著菊穴,陰莖在直腸內進進出出,括約肌緊緊勒住陽具,溫熱黏膜裹住肉棒又無比的柔軟,緊與軟交夾的體驗美妙絕佳,平頭聳動著熊腰,龜頭捅上幽門,急促的衝撞擠壓著空氣帶出放屁似的“噗噗”聲,隨著一聲高亢的淫叫,平頭快意一笑,他知道,這極品美人又一次被自己操上了高潮。
兩人一前一後,將女孩夾在中央,粉白美肉下,蜜唇與菊穴都被擴張成恐怖的尺寸,媚肉與肛肉裹著陽具緊緊貼合,每一次都插,都能帶出大股淫液。
雪菜癲狂的叫著,下體與肛門的快感讓她爽到無法思考,單腿凌空被兩根陰莖掛著支撐,婀娜嬌軀被男人們摟抱著胡亂抖動,四肢已如觸電般劇烈痙攣,嫩腰一抽一抽的癱軟無比。
又一次高潮,雪菜脫力的耷拉著腦袋,全靠男人們架住身體才不會朝地面摔落,即便失去意識,充分開發過的兩穴也在自主的吸吮著兩根肉棒,尤其是被擴成恐怖肉洞的後庭,軟膩的括約肌死死咬住平頭的陰莖,一縮一縮的朝體內律動。
平頭舔著嘴唇,配合雪菜褶皺透明的屁眼一下一下朝直腸內撞擊,裹住陰莖的腸肉黏膜一片光滑,帶出的腸液從臀瓣淌到大腿,最後滴流到小腿,由腳尖落下。
光溜溜的小屁股伴隨著啪啪脆響激起層層粉白肉浪,平頭射出精液,灌入雪菜的直腸,黃毛抱著雪菜的腿彎,貼著垃圾桶繼續飛馳,龜頭不斷闖入子宮,陰莖摩擦肉壁,在花穴中瘋狂攪弄。
荒謬的性愛從早晨一直持續到晌午,兩個男人才從高強度的活塞中抽出刺痛疲軟的肉棒。
黃毛靠在地上喘著粗氣,點燃香煙美美的抽上一口。
“他媽的,差點死在這女人身上。”
平頭掏出一顆飯團,賽進雪菜無法合攏,露出幽黑肉洞的肛門。
“誰說不是呢,這麼漂亮的女人,死在她身上我也樂意。”
平頭撇嘴斜了他一眼。
“窩囊廢,你也就這點出息。”
抽了一大口,平頭掐著點燃的煙頭,在雪菜紅腫的陰蒂上狠狠按了下去。
女性的陰蒂神經密布,可是相當敏感的。
在灼燒的劇痛下,脫力昏厥的雪菜慘叫著彈起身子,本該因乏力而無法動彈的胳膊抽搐護住身體,青蔥玉指擋住小穴,緊繃而又抽搐。
“呀啊啊啊啊啊!!!”
讓一個沒有絲毫力氣的女人滿地打滾,這堪稱醫學奇跡的場景惹得黃毛哈哈大笑。
一張俏臉珠淚橫流,雪菜揉著陰蒂試圖用快感來衝淡灼痛,她顧不得身體抽筋似的疲累,抹了把胯下混合的液體潤濕陰蒂,動作小心又輕柔。
“你剛才可是想殺了我,不讓你吃點苦頭怎麼行。”
黃毛盯著雪菜藥效散去而恢復清冷的臉,表情陰狠又毒辣。
雪菜揉著陰蒂,臉上還有淚花,她憤恨黃毛對她做出的惡劣行徑,更憤恨片刻前的自己,眉飛色舞,就像個婊子一樣。
沉默以對,雪菜顫巍巍的從地上爬起,剛邁出一步,就踉蹌的再次倒地。
膝蓋被劃開個小口,遠不及心傷的疼,雪菜四肢著地,朝雪霞狼吃力爬行,黃毛見她在嘟囔著什麼,於是側耳去聽。
“絕對要殺了你…”
“…”
好吧,這蠢女人就是學不乖。
一板磚將她敲暈,黃毛扛著赤裸的少女,朝平頭招呼。
“我想到一個有趣的點子。”
……
某列車上,男人們看著眼前驚愕的場景面面相覷。
一位胴體赤裸的少女膝蓋貼著地面,腦袋朝下屁股朝天,小穴松垮垮的像個黑洞,兩瓣蜜唇紅腫的耷拉著滴出愛液,身體遍布干涸的精斑,肛門里插著純銀槍柄,被凌虐青紫的小腹上用記號筆寫著請隨意使用幾個大字。
“誰能告訴我這是咋回事?”
留有寸頭的憨厚大叔朝四周望了一圈,訕訕發問。
“這…我也不知道咋回事,一上車就看到這副場景了。”
“她應該…剛被強奸過吧?也可能是輪奸。”
“不過,這女人長得好漂亮啊,遇到這種事,也太可憐了吧?”
“這麼漂亮的女孩子要是能上一次,該有多好啊…”
寸頭大叔吞咽著口中的唾沫,只覺得空氣都變得腥甜。
“是啊,要是上她一次,該有多爽啊。”
這個念頭從腦海里出現,就一直揮之不去。
雪菜體內的春藥還有殘留,藥力之強大,使她排出的任何體液,都能勾動人心底的情欲。
“那啥,這不是寫的請隨意使用嗎?”
“法不責眾啊,上就上了,這麼漂亮的女人你能忍住?”
路人們互相攛掇,在欲望的促使下,他們圍住雪菜,無數雙大手攀上不算干淨,但仍舊滑嫩的肉體去玩弄她的三點,手指在松弛到可以伸進拳頭的蜜穴內摳弄,更有甚者握住雪霞狼的槍柄,像搖旗呐喊似的左右搖擺,長槍溫潤的一頭在直腸里攪弄,槍尾碰撞腸壁,類似於嘔吐的反胃感喚回雪菜的意識,她睜開眼睛,發現自己渾身赤裸,並且被男人們包圍的密不透風!
延遲許久的羞澀重入心頭,少女撐著身體試圖翻身,剛有所動作,癢痛酸麻外加極度的疲憊就同時向身體傳遞信號,失去平衡,雪菜側身倒在地上,身體軟乏的動彈不得,擺手掙扎,體內卻有什麼東西,在觸碰她的子宮。
“咦?呀啊!”
雪菜小腿亂蹬,皮膚上的汗毛根根顫立,她咬著後槽牙向下身看去,滿是精汙的陰唇緊緊箍住一條粗壯的胳膊,蜜壺中粘稠泥濘,以至於手掌的插入,她都沒感覺到疼痛。
不會吧,我的身體,究竟被那混蛋給弄成什麼樣了啊!
雪菜瘋狂揮舞著四肢,可惜被凌虐到虛弱的身體不足以支撐她的想法,手腳撲騰的像孩童一樣無力,路人們輕易捉住她的四肢,手臂插入蜜壺中的男人不滿大叫。
“都松成這樣了,玩玩拳交又怎麼了。”
另一個人並攏手指呈雞嘴狀貼住雪菜的肛門。
“就是就是,屁眼也分的這麼開,你到底被什麼玩意上過了啊?”
一位有著豐富閱歷的老者掰開雪菜的腳趾,掏出陰莖在趾縫中前後摩擦。
“小姑娘,當你察覺到自己的人生已來到達低谷時,請不要氣餒,因為之後的命運,會變得更糟。”
學生模樣的男孩握著沒有陰毛的包莖有些害羞,在春意的籠罩下,他鼓起勇氣,剝開包皮去裹住雪菜的乳頭。
“姐姐的胸部好小哦,我在成人雜志上見到的女人可比你大多了。”
取笑著雪菜,男孩的龜頭貼著乳尖胡亂扭蹭,童貞肉棒戳著軟綿綿的乳房,馬眼滲出前列腺液潤濕乳暈,男孩加快動作,在黏膩的觸感下享受著另類的乳交。
“放開我,你們這群混蛋!這樣,唔嗯?!這樣做可是犯罪!”
無數雙大手在身上肆意揉搓,雪菜搖晃著腦袋,從不斷傳來的酸癢快感中組織語句,只是她柔弱的表情是如此的無奈,就像待宰羔羊對命運發出不甘的咩咩聲。
可憐、可悲…又可笑。
紅腫的肛門一陣蠕動,菊肉受到刺激,縮到最緊也還是能看見不斷張開的黑洞,男人的手指在菊紋處撫摸,之後並攏手掌,強硬的撐開括約肌。
“又,又是拳交?!不,不要!”
鳳目飆淚,雪菜咬緊下唇,流出的唾液里混雜著少許血絲,她拼命掙扎,掙扎的又如此無力,胳膊胡亂揮舞,揮舞在男人的禁錮下又動彈不得,兩只柔夷夾住幾根肉棒,黏糊糊的感覺很是惡心。
雙腳也撲騰的厲害,只是撲騰的范圍,卻鎖定在男人們的陰毛附近,上下抬腿,像是為男人們足交,左右晃動,夾住肉棒的腳趾又抽不出來。
屈辱憤恨,雪菜無能狂怒,雙眼紅腫,少女崩潰啼哭,一聲聲嘶啞的抽噎蘊含著極致的怨懟,心中的淒涼跟屈辱從哭聲中擴散,男人們被這種情緒所引導,為她的命運感到悲哀。
只是,被控制的靈魂無法遣返,男人們的理智也不會抵消衝動。
輪奸繼續,或老或少的男人們圍著雪菜,肉棒填滿她體內外的每一處角落,抽插摸搓,少女在凌辱中體驗到強烈的快感,心中百般拒絕,肉體卻在難以忽視的快樂下陷入沉淪。
哭泣已抑制不住的轉為嬌吟,好在,某個男人吻住她的嘴唇,讓她避免了暴露的尷尬,舌頭在口腔里勾動,勾起了雪菜的情欲,口中的苦澀欺騙味蕾,唾液在交融下變得甜蜜,雪菜嗅著陌生人的鼻息,喉嚨里哽塞嗚呼,蜜液在手臂的抽插中大股泌出,快意的潮水於身下匯聚成一片汪洋。
“唔嗯嗯,唔咕~呲溜…唔唔~”
與男人繼續接吻,雪菜的鼻腔里傳出快樂的悶哼,蜜穴與後庭內胳膊一前一後交互抽插,拳頭不斷撞擊著子宮與幽門,男人們在腸道與陰道里張開手掌,五指隔著肉膜向對方按壓,他們扣撓著肉壁的褶皺,指甲縫里堆滿淫液與黑泥。
刺激強烈,雪菜軟腰猛弓,額頭撞開男人的腦門,艷粉紅唇張至最大,四肢在男人的把控下劇烈痙攣,插入手臂的兩穴,也在陣陣快感下劇烈收縮。
“呃呃?!呃啊啊啊啊!!!”
歇斯底里的叫喊著,雪菜瞪的眼球凸起,陰阜一挺一挺的向前拱動,腳趾死死夾住陰莖,胸前的乳房堅硬到堪比石子的程度。
高潮過後,雪菜異常疲憊,淫液橫流的身體早已處於脫水狀態,她掙扎扭動,試圖躲開男人們的魔爪,不知不覺間,敏感的身體再次發情,愛撫與蹂躪,讓軟滑松弛的蜜穴再度泌
出淫汁。
殷粉嬌軀塗滿精液,手掌撫過能聽見滑膩的水聲,男人們用白灼擦遍雪菜軀體的每一處角落,乳房、腋下、腳趾、手掌……蜜壺與後庭自不必多說,全身散發著甜膩與腥臭的氣味,雪菜就像穿著乳白水滑的衣裳,氣質淫靡,又無比的放蕩。
在絕美少女淫墮的姿態下,男人們興奮的無以復加,他們掏出腫脹的肉棒去戳撞雪菜的肌膚,不見毛孔的玉體極其軟嫩,堪比絲綢的觸感尤為絲滑,更多精液在雪菜的嬌軀上噴射,白灼模糊了視野,腥臭掩蓋了體香,渾身黏糊糊的撅臀趴在地上,雪菜的嫩穴里鑽進一根肉棒,亂戳一陣後又伸進一只手掌,男人怪笑著握住陰莖,在雪菜不負緊致的嫩屄內打起飛機。
淫戲持續了幾個小時,列車上的乘客換了不知道多少茬,數不盡的男人在車廂內射出精液,不變的只有這場輪奸的主角,意識清醒,卻無力動彈的姬佟雪菜。
列車又一次到站,藥效已經散去,只要上車的乘客有一個好心人,雪菜就可以離開這場噩夢,去醫院美美的睡上一覺,她眨著沉重的眼皮,話不成句,喉嚨里嗚咽,黯淡的眸子充滿祈求,就算被精液遮擋,沒人能看到。
在少女充滿希冀的等待中,命運又一次跟她開了玩笑,這次上車的是一群吸血鬼,眾所周知,吸血鬼這個種族,是好色到骨子里的。
不過,命運在玩笑過後終於眷顧了雪菜,吸血鬼們對這個渾身腥臭,看不清臉的人形毫無興趣。
甚至自發的向四周散開,不想被這惡心的女人弄髒衣服。
列車呼嘯行駛,雪菜在吸血鬼的圍觀與惡語中閉上眼睛,沉沉的進入夢鄉。
……
曉古城最近在追查某個販賣春藥的混混團伙。
老實說,他這種懶散的男人,很少會管這些麻煩事。
但這次…他妹妹被喂了春藥,而且是永久生效的那種。
為討解藥,曉古城在某輛電車的車頂堵住像耗子一樣逃竄的混混。
戰斗幾招,混混丟下一顆煙霧彈,曉古城後跳著躲開,等煙霧散去,對方早已消失的不見蹤影。
“嘁,又逃了嘛?這群滑不留手的家伙。”
一腳踩碎混混掉落的玻璃瓶泄憤,曉古城跳下列車,向遠處的黑點狂奔。
之後,玻璃瓶內盛裝著的粉色液體,從車頂棚的縫隙中滴進車廂。
……
沒錯。
這個車廂就是雪菜被輪奸的那個車廂,所以說命運的存在總是充滿巧合。
幸運的是,這份春藥只會對動物產生效果。
還好車廂里都是吸血鬼,雪菜又可喜可賀的逃過一劫?
好像沒有,因為吸血鬼的眷獸,已經不受主人的控制衝出體外了。
猛虎、蟒蛇、蜘蛛、狼、狗……
十幾頭眷獸眼睛充血,涎液滴流,它們暴走的第一件事就是殺掉奴役自己的主人,之後,便挺著一根根猙獰的獸鞭,向車廂內唯一的雌性衝去。
斑斕猛虎是眷獸中最強大的,就算在動物界它也是百獸之王,只聽一聲虎嘯,眷獸們頓時瑟瑟發抖,夾著尾巴不敢動彈。
見沒有眷獸挑釁它的威嚴,老虎才趾高氣昂的爬到雪菜身邊,滿是倒刺的舌頭舔掉陰部上的精液,露出紅腫敞開,縮緊不少的蜜穴。
雌性的氣味讓老虎異常興奮,咧嘴露出鋒利的牙齒,它咆哮一聲挺起18cm的虎鞭,猙獰龜頭呈圓錐形,莖身布滿不算尖銳的乳突與倒刺,老虎按住雪菜的香肩,曼妙的軀體,即將迎來最可怕的摧殘。
猩紅虎莖貼上淫肉,莖身插入的並不費力,不過抽插就像是字面的意思,插進去自然要拔出來,老虎縮腰,根根倒鈎的肉刺摩擦著肉壁向穴外抽出,雪菜哆嗦著身體,慘叫一聲從睡夢中醒來。
剛恢復意識,下身就傳來極大的刺痛感,臉上覆滿精液,雪菜無法看清面前的景象,胳膊也沒力氣抬起,但她還有觸感,胯下不斷碰撞的軀體有著柔軟的絨毛,這是只有動物才有的!
也就是說,自己正在被野獸侵犯?!
屈辱到頭的厭惡感破格的拔高一層,即便這樣,雪菜又能改變些什麼呢?認命的忍住耗費體力的喊叫,她現在連呼吸都已經是竭盡全力了。
但是,被春藥徹底浸透的身體已經敏感到一種離譜的程度了,被輪奸還好,當痛苦迸發時,雪菜的呐喊無法控制的從喉嚨里傳出,疼痛扭曲了表情,精液貼在臉上,就像戴著由痛苦組成的面具。
強壯的虎莖每一次插入都折磨的雪菜痛不欲生,老虎粗暴的撞擊著嫩穴,倒刺刮蹭肉壁的頻率迅猛而瘋狂,橢圓龜頭不斷撞入子宮,兩顆碩大的卵蛋拍打得纖胯啪啪作響,身體與心靈的折磨讓雪菜啼哭的淒厲絕望,她只覺得今天流出的眼淚,已經把這輩子的都流光了。
恐怖的性愛正值高潮,老虎奮力衝撞,畜生的本能讓他無法理解憐香惜玉,陰莖在不算緊致的嫩穴里進進出出,倒刺勾出的蜜水散花四濺,空氣中的雌性氣息讓老虎興奮更甚,它屁股猛拱,刺入肉貝的速度再度加快,龜頭撞得子宮壁向體內凹陷,嘔吐感傳來,雪菜挺著脖子,手臂小幅度的扭動,不時蜷起抽筋的腳丫。
快感斷斷續續,與之相比更強烈的疼痛仿佛讓大腦皮層被砂紙摩擦一般,雪菜的脖頸爬上幾道青筋,她干嘔著舔舐唇邊的精液,試圖為干涸的喉嚨做出潤滑。
貓科動物交配的時間通常是短暫的,即便是威風凜凜的猛虎,也在短短兩分鍾後繳械投降,雪菜的肉環再度被破開,精液注入子宮,稀少的虎精極其熾熱,雪菜大叫著繃緊身體,辛苦扭動乏力的腰肢,她貝齒緊咬,後槽牙摩擦著發出咯吱聲,嫩紅蜜唇一陣哆嗦,在難挨的痛苦中,少女的尿道失去控制,淺黃水柱衝濕老虎的胯下,雪菜像動物一樣用尿液宣誓,擁有虎莖的范圍,是屬於她的領地。
短暫的性愛終於結束,老虎抽出陰莖,爬到一旁啃食主人的屍體,血淋淋的嘴唇大張著打了個哈欠,雪菜喘著粗氣,無神的眸子瞅著車棚,模糊的燈光,在精液的覆蓋下顯得重影又模糊。
其他野獸見到老虎沒了興趣,紛紛挺著陰莖向雪菜衝來,首當其衝的是一頭野豬,它呲著獠牙,鼻子一拱一拱的嗅著蜜穴的淫味,蹭了一會兒,它踏著後腿,螺旋陰莖從胯下探出,橢圓龜頭沒入陰道,豬莖不算粗長,雪菜稍作放松的唏了口氣。
蜜穴在無數次的摩擦後早已凌亂不堪,加之虎莖的倒刺勾插,腟肉黏膜早已布滿血痕,與野豬的交尾絕對談不上快樂,畜生本能的衝撞毫無規律可言,螺旋陰莖蹭過褶皺上的傷痕,花肉在刺痛中分泌出更多的蜜汁,而身體的本能反應也讓雪菜脫水的身體更加虛弱,持續著這種循環,雪菜的眼皮越來越沉重,就在她即將“沉睡”時,她的救世主出現了。
那條手腕粗的蟒蛇,它探出猩紅的信子,腦袋蹭著雪菜無法閉合的肛門,爬蟲類喜歡鑽洞的特性使它想進入這暖熱的肉洞,而體內被活物鑽入的刺激,也將雪菜消散的意識重新喚回。
蛇頭鑽入菊蕾,半個身子進入肛門,滑膩的身子在直腸里爬行的很流暢,蟒蛇順著腸道左拐右拐,冰涼的鱗片緊貼著肉壁,暖熱又柔軟的擠壓感,它很享受這種感覺。
張大了嘴,雪菜嘶啞的喉嚨已經無法傳出慘叫,她發瘋似的搖晃著腦袋,甩掉精液,她看到自己肚子上有一條彎曲的凸起,隔著皮膚,那條凸起還在向深處移動。
痛苦?還是什麼……已經沒有詞語來描述這種感覺,雪菜崩潰的無聲落淚,腎上腺素在極度絕望下爆發,身體像回光返照似的有了力氣,她抬起酸痛的手臂,只覺得每一個細胞都傳來撕裂感,她顧不得這股劇痛,咬牙探手伸進後庭,撅起屁股的動作讓花穴收緊不少,倒是讓辛勤奮斗的野豬哼哧哼哧滿意大叫。
幽黑肉洞不見光亮,蟒蛇吐著信子,繼續向深處開始它的歷險,游走於單程的肉壁中,蟒蛇手腕粗的身體被卡住了…
這處器官的肉壁很厚,而前進的出口異常狹隘,蟒蛇不能前進,身體拐了太多的彎它又無法後退,被困的感覺讓它非常憤怒,粗碩的身子開始攪動、翻滾,在直腸里左搖右晃。
雪菜身體一抖,捂著肚子劇烈抽搐,體內的劇痛如翻江倒海,少女額冒冷汗,淚水噴涌無法抑制,雪菜不斷用後腦勺磕撞著地面,她多麼希望自己陷入昏迷,不用承受這種非人的折磨。
終於,她兩眼一黑,可惜,這是其他動物射出的精液,模糊了眼睛。
在野豬身下打滾了不知多少圈,也幸好螺旋陰莖不論怎麼轉都不會感到疼痛,不然以眷獸的蹄子想踩死一個虛弱的女人,可算不上困難。
蟒蛇也是費了好大的勁兒,才從雪菜的肉洞里重獲自由,它身上掛著濕漉漉的腸液,報復似的在陰唇上咬了一口,疼是真的疼,痛徹心扉的那種。
可是雪菜,已經沒有叫喊的力氣了。
在狼、馬、猩猩、豹子等動物的侵犯下,雪菜又迎來一位她最懼怕的客人。
一只半人高的蜘蛛,六對復眼閃著滲人的綠光,八條腿搭上雪菜的身體,毛絨絨的絲囊貼著小腹,少女汗毛聳立,心中涌起強烈的厭惡感,無法抵抗,她閉上眼睛,悲哀之余,嘆息她多舛的命運,還是否能見到明天。
蜘蛛挺直身體趴在雪菜身上,尾部彈射出一根圓柱肉管勾動著插入蜜穴,眾所周知,蜘蛛繁衍下一代需要將卵產在人類的雌性體內。
雪菜就要當母親了,可是從她顰眉毛撇嘴的表情里,實在看不出開心。
肉管上寬下窄,蜘蛛衝蜜穴內勾著屁股,將肉管撞上花心。
姑且先稱這個無法合攏的肉環叫做花心吧,肉管撞上子宮壁,蜘蛛很辛苦的虛空撕咬著口器,後囊腫大一圈,接著把肉管內一顆顆橢圓形的卵向雪菜的花穴內輸送。
一連排了有幾十顆,蜘蛛才抽回肉管等待孩兒們的出生,而雪菜的肚子又一次被填滿隆起到能看清血管的地步,小腹上的皮膚因為極度收縮和膨脹,已經出現了妊娠紋,這無疑是破壞了14歲少女的整體美感。
短短幾分鍾,雪菜的肚子又漲大一圈,幾只灰色的小蜘蛛鑽出子宮,對孕育它們的肉洞感到十分好奇,嘴巴張開,蜘蛛朝腟肉咬了下去,可惜還很貧弱的口器尚不具備咬破腟肉的能力。
蜘蛛們陸陸續續從雪菜的陰道中鑽出身子,八條腿在蜜肉中爬行為少女帶來無盡的癢麻,等蜘蛛全部出生後,它們圍著母親轉來轉去,而雪菜也確實像剛生產過的女人,面色慘白,一臉冷汗,毫無血色的嘴唇費力的喘著粗氣。
幾個小時後,更多的動物在雪菜的子宮內注入精華,而少女心心念念的救援,始終也未曾出現。
身體的每一處都疲憊的不行,下體與後庭的撕裂感痛苦更甚,雪菜已經快撐不住了,不論是精神還是肉體,她不知道死亡與崩潰哪一個先到來,她不甘心,也不敢去想。
腦袋暈暈的,眼皮也是沉重的緊,雪菜咬破舌尖,用疼痛讓自己打起精神,她不想死,求生的本能促使她像蟲子一樣蠕動著開始自救。
只要能到那個地方……
雪菜盯著一廂之隔的女性專用車廂,只要能打開那扇門,那些女人就可以幫自己承擔這些怪物的侵犯,況且,玻璃那邊一張張鄙夷的臉仍歷歷在目,惡毒的話語,也繚繞耳畔。
一整天的折磨已經讓善良的她性格變得扭曲……
不,她只是想活下去。
身後的巨熊聳動著屁股,紫黑的陰莖在雪菜的肛門里不斷衝撞,借著這股力氣,她一點一點的向門靠近,終於,她摸上門把手,嘴角揚起露出笑容。
“咔噠”一聲猶如晴天霹靂,門對面的女人們笑盈盈的瞅著雪菜。
“看到沒有,這個變態女人想害咱們呢。”
“婊子就婊子,不要臉也就算了,心思還這麼惡毒。”
“之前被那群男人輪奸的時候爽得跟母狗一樣,現在倒是來求救了。”
眼眶酸澀,淚水無法流出。
喉嚨梗塞,悲鳴不能表達。
癱軟的趴在地上,雪菜就像被抽走靈魂一樣,任由黑熊巨大的陰莖在菊穴里衝刺,任由那群女人,向自己發出嘲諷。
也許是群女人過於聒噪,又可能是老虎想讓她們也加入這場性愛派對,總之,簡簡單單的一巴掌打碎了車廂的鐵門,也打碎了雪菜心中的陰霾,排著號的動物們瞪著血紅的眼睛向女性車廂一擁而上,那一聲聲驚叫與慘叫聲,聽的雪菜極其暢快。
歇斯底里的笑著,雪菜笑的瘋狂,笑到流淚,笑到失去意識,就連巨熊也拋下這個它玩膩的,不夠緊致的女人,發生這麼大的事,救援隊很快就會到的,她終於得救了,終於……
……
再次醒來時,雪菜穿著睡衣,懷里還抱著抱枕。
“這里…我在家?”
雪菜詫異的皺著眉毛,身體沒有疼痛,伸手去摸下體與後庭,也是如處女般緊致,而手指探入陰道,她摸到了一層薄膜。
“是夢,是夢?!”
雪菜喜極而泣,她的記憶還留在被巨熊侵犯的那一刻,那無比清晰,清晰無比的記憶,居然是一場夢。
她還是純潔的處女,沒有被男人輪奸,沒有被動物侵犯的正常女人。
喜悅過於強烈,雪菜用力捏了把大腿,強烈的疼痛……
讓她睜開眼睛。
恢復意識,雪菜身體的每一處都傳來酸痛的撕裂感,小穴已恢復緊致,只是色澤深紅到有發黑的趨勢。
不,這個不重要。
難道,剛才那個才是夢嗎?
現在……
侵犯我的小混混又是誰?
如果這個是現實,自己也應該被救援隊送去醫院吧?
難道噩夢還沒有結束嗎?
“喲,你醒啦?大哥撿到你的時候你可是半死不活的,我們救了你,以後可要好好為我們服務哦。”
留著爆炸頭的混混抱著雪菜的柔腰,肉棒不斷在雪菜的蜜穴中衝刺,在她看不見的後庭里,還插著一根貓尾肛塞。
噩夢沒有結束,但也和結束差不多了。
一群沒什麼戰斗力的小混混,雪菜休息到恢復了足夠的體力後就逃了出去。
正值凌晨,他穿著不合身的混混衣服,跌跌撞撞倒在某個人的家門口。
是命運,讓早該相識的兩人現在才見面。
曉古城看著失去意識的少女,思索片刻,還是把她抱進屋內。
女孩已陷入深度的昏迷,肉眼可見的虛弱讓曉古城不由得感到擔心。
但她不懂醫學,遇上這種事,難免的手足無措。
“這個女孩,她已經活不久了。”
一只黑貓趴在陽台邊舔著爪子。
曉古城頭也不回的詢問道。
“那怎麼辦?”
“只能初擁咯。”
看著女孩白皙的雪頸,曉古城一直抑制的吸血衝動,終於在此刻爆發。
初擁進行的很順利,雪菜的身體恢復到最完美的狀態,小腹的妊娠紋完全消失,腟肉內的撕裂也完全恢復,前後兩穴再度緊致,就連處女膜都重生的堵在蜜壺中央。
只是,媚藥在雪菜的體內還有殘留,而曉古城也不是那種坐懷不亂的鋼鐵直男。
兩人順理成章的發生了關系,而雪菜在處女膜破裂的疼痛中恢復意識,她驚訝的看著曉古城,與床上的貞潔梅花。
“抱歉…奪走你的處女,我會對你負責的…”
曉古城的肩膀上搭著雪菜的玉足,陰莖插在暖洋洋的蜜穴內,臉上露出尷尬又歉意的笑容。
雪菜還在發呆,她不清楚這次是真的,還是夢境。
妊娠紋沒了,身體也不疼,菊穴也沒有被插入後的漏風感。
“嗯唔…”
雪菜咬著下唇,在大腿上狠狠捏了一把。
……
翌日,曉古城拉開被子,陽光照在用枕頭蒙臉的雪菜身上。
跟曉古城發生了那種關系,純潔的她羞憤到無以復加的地步。
“討厭,才第一次見面就對我做出這種事。”
枕頭蒙在嘴上,雪菜的嗔怪聽起來悶悶的。
“還不是因為雪菜你太可愛了,我忍不住才……”
曉古城摸著後腦勺傻笑,雪菜抓住枕頭朝他用力一丟。
“囉嗦囉嗦囉嗦!就算你夸我我也不會原諒你的!”
打情罵俏之後開始約會,不一樣的開始與同樣的未來,曉古城的故事,由此刻展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