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時候，准確說是小學生時候，90年代後期。我周末上課，樂器課，下課後那時候雖然小，但因為離家不會太遠，都是我自己回家。一般是午後，樂器老師的家是在某大院的家屬樓。出了他們的辦公樓院子，拐角是個偏僻樹林道，最後有圍牆，但是中間有一排半人高的灌木花壇，除非特別高大否則基本看不到里面，這灌木的後面還有兩排樹，這一條路我回家的捷徑，可以過車，但這條路除了附近一些居民以外，很少有人選這個偏僻的小路徑過去，因為比較陰蔽，而且完全可以走其他路线。後來這條路在我高中後給鐵門封了，不知道原因。

　　 我這麼走還有一個原因就是哪里會有一個游商小販在賣玩具，對那時候的我來說，小攤上的玩具太吸引我了，但因為那時候每家都沒錢，我一個孩子零用錢太少了，一個月才買的起一個小玩具，買到了還不一定稱心，經常是在玩具攤子一待就是一兩個小時。

　　 擺攤的是一個長相有點淒苦但又看著有點讓孩子產生畏懼臉的長臉阿姨，當時大約四十歲，據說是嫁到我們這邊的，80年代犯了流氓罪被判了幾年出來的。同學和同學的家長是這麼說的，都這麼傳，但是我那會還是小學生，對這個罪名完全沒有概念，就想的是不是打架打傷人了？現在回味她做的事情才知道她應該是犯了什麼事情。

　　 她擺的攤在周末中午後都會擺在一個很隱蔽的地方，就是我回家這條路，我當時不明白為什麼會在那里擺攤，因為明顯人很少走這邊，有兩條其他更寬敞更好走的路，不是非走她這邊不可。唯一解釋就是那條路涼快一點，工商很少走這麼深入抄她的攤子。

　　 她的攤子一半是給小朋友的各種玩具，各種都有，另外一半是賣的女性內衣，包括胸罩，內褲，絲襪這些。那個年代這種地攤很受歡迎，她平時擺攤的地方人流比較多，就賣的很好。很多年輕女性和帶著孩子家長看她的攤子，生意不錯的。

　　 有一次周末我下課在攤子上挑玩具，因為錢不多只能買一個小玩具就特別痛苦，不知道買那個好，很多都想要，就不想走多待會。這時候有一個身著淺綠色的那種警衫，墨綠色的警褲的少婦女警推著車過來，車筐里放著她的警帽，車把手上掛著她的包，車座上還坐著她小女兒，幼兒園大小。警察阿姨長相很大氣端莊的好看，到現在我看了很多女警察，包括我的同學還有路上見到的，都沒有這個阿姨的氣質好，看著更像是彈鋼琴的音樂老師，甚至是電台主持人的那種，高跟鞋踩著路面的聲音也給我留下了深深的印象。

　　 這個警察阿姨三十歲左右年紀，這是我猜測的，畢竟她女兒三四歲的樣子，身高在一米六八左右，小時候覺得好高，腿好長，人還很好看，長相很溫柔大氣的那種，頭發是發梢有一點打卷的馬尾，她穿著中跟淺口的黑皮鞋，肉色的絲襪，因為她之後停車挑絲襪離我特別特別近，我都能聞到她絲襪腳的淡淡味道，看得特別清楚。但她當我是小孩子根本不在意我在她腳邊。但那是我對性的啟蒙。（因為她有點像某大台的前當家主持人了，年紀也仿佛，所以我在看這主持人的時候會感覺很怪）

　　 這個警察阿姨停車，抱女兒下來看玩具，她也蹲在我旁邊，在攤子上挑絲襪，我記得清楚的就是這個警察阿姨對幾款肉色的絲襪感興趣，但這個擺攤的長臉阿姨不停推薦她黑色的絲襪，說賣得特別好，也特別適合她的這身警服。說可以便宜賣她，還讓她先進灌木花壇後面試穿，說里面她都收拾的很干淨，還鋪了大床單和干淨的被罩，這時候可以進去脫鞋站里面試沒人看得見，不滿意可以不買，買幾雙還送一雙肉色的絲襪什麼的，反正就是推銷她的絲襪，還問她要不要看看一條下半部分有些半透明的黑色內褲，保證質量不掉色什麼的，讓她一起試試，沒關系的，穿了保證她愛人會喜歡什麼的。

　　 這個好看的警察阿姨挺害羞的，而且一開始也不好意思占便宜但最後被說動了，囑咐女兒看著玩具等她出來不要亂跑，就讓長臉阿姨拉著手從一個灌木花壇的一個可以過人的縫隙鑽進去了。

　　 剛進去沒一會那個警察阿姨就大聲喊，你拿我。。。做什麼，你干嘛之類的話。但很快就在一陣說不出什麼聲音中沒再說話了，事後我知道那是兩個人抱著倒在被罩床單上的聲音。

　　 這會就路過一個騎車的男人，也沒有別的人了，反正我記不得了。

　　 但里面似乎一直有動靜，我就好奇，灌木花壇之間的縫隙對於大人需要側身鑽一下，孩子就完全可以進去，我剛進去還沒出灌木花壇就看見樹下，她們兩個人在斜前方抱著倒在拼著鋪墊在地上的塑料桌布和床單上，那個警察阿姨似乎是想要抓住這個長臉阿姨，但是她力量不足被長臉阿姨緊緊抱著翻了好幾次身不給她發力的機會，她撅著黑絲屁股幾次掙脫對方想起來，都因為褲子褪了一半沒能成功來最後被長臉阿姨抱住後弄翻壓在下面，她的警褲也被那長臉阿姨扒得脫了大半，長臉阿姨正在做最後努力扒掉她的墨綠色警褲，另一只手就一直捂住她的嘴，那個漂亮的警察阿姨很慌亂顧此失彼，黑絲雙腳一蹬一縮，最後警褲還是給長臉阿姨扒了，讓那長臉阿姨扯著黑色的絲襪扯爛了一塊，就掏進她褲襠了，警察阿姨拼命叫但捂著嘴喊不出什麼，黑絲腳不停拍著床單邊緣，床單被踢開了一大塊，床單底下是那種塑料布打底，黑絲腳在上面不停打滑更沒法借力了。我就看著她剛剛換的那半透明的黑色內褲被扯著掀開了，露著白白的大腿，一點黑色的陰毛和全部的陰唇，長臉阿姨一點點壓住她，手伸進去了，警察阿姨瞬間黑絲雙腿就猛地抬起一夾，開始抖著，警察阿姨被捂著嘴但發出哼哼的聲音，她拼命在扭動身體想夾住腿，我現在知道她是被長臉的阿姨手指插入了，但我當時才五年級不到六年級，我以為就是兩個阿姨打架很好奇就看，警察阿姨黑絲雙腳不停掙扎但是最後還是打挺了，我那會只是知道她們吵架打架，警察阿姨被欺負了，但這次肯定不會理我買玩具了，就挺郁悶的回去等她們出來，那個警察阿姨的女兒乖乖的一直蹲在攤位上挑玩具自言自語，但沒有出來。我中間又去看了一次，長臉阿姨脫光了屁股正掰著警察阿姨的黑絲大腿，黑絲腳給扛在肩上，前後撞著陰唇，黑絲腳給撞得在肩頭上晃悠，我看得很清晰，一輩子都忘不了！她們兩個人都背對著我，而且我才看見長臉阿姨的女兒，一個比我大一些的女孩，也背對著我跪在經常阿姨身邊，一邊好像是按著警察阿姨的手，一邊在揉她的乳房，警察阿姨一直就呃呃嗯嗯在叫喚，聲音不大，如果不靠近灌木這邊根本聽不到的，而且她還有一點點哭泣的聲音。現在肯定知道是長臉阿姨在磨警察阿姨的豆腐，當初不知道以為還是在打架，我就又蔫蔫的出來了，大約三四十分鍾三個人才出來，漂亮的警察阿姨抹著眼睛出來，頭發有點散亂，警服也很亂的樣子，胸口還扯開了一點，脖子紅紅的，她急匆匆推著自行車帶著女兒走，但還是被長臉阿姨和她女兒往自行車車筐里強塞了好多雙絲襪，黑的肉色的都有，還讓長臉阿姨的女兒摸了兩下屁股。

　　 但是我看見了兩個最大的細節，當初卻沒明白是什麼意思只是覺得好奇，漂亮的警察阿姨她的腳上穿的就是她被磨豆腐的那雙黑色的絲襪，腳面有特別明顯一條抽絲一直抽絲到腳心的，淺綠色警衫前胸後背濕透了，領口下的扣子開著她好像都沒注意，脖子下面和耳朵特別紅，好像醉酒一樣。她走的很慢，一直低著頭，走一段就停下夾了夾腿再走。

　　 長臉的阿姨回到攤位上坐著，好像挺累的樣子，頭發臉上都是汗，她把警察阿姨的白內褲扔在她的一個小塑料袋子里，她女兒一手攥著警察阿姨團成一團的肉色絲襪聞著，跟擤鼻涕一樣不時就聞一下。我從她那開始就特別好奇女人絲襪腳的味道，是什麼味道讓這個姐姐那麼上癮。

　　 那之後我有很長時間沒有看見這個長臉阿姨擺攤，快2年沒有看見，後來又時斷時續擺攤了，有時候還帶上她的女兒一起。有時候還會開個白色的破面包車，打掩護，有人抄就開車跑。我一看見她們母女我就想起警察阿姨那件事情，就總有一點點莫名其妙的好奇和期待。

　　 後來即將要上初二，夏末，我卻看到了更加刺激的一幕，我從樂器老師那里下來走到老地方，不僅看到了這個長臉阿姨還看見了之前那個氣質好還漂亮的警察阿姨。我那次是在別的買完一個收集的某種卡片，但習慣性還想逗留看下新出的卡片。正挑卡呢，那個警察阿姨也出現在攤位上，但是那時候警察似乎剛剛換裝了，她穿著鐵灰色的那種警衫，藏青色警褲，黑色的絲襪，淺口的粗跟皮鞋，鋥亮的黑，她推著車停下了，沒有帶孩子，她把警帽放車筐里了，頭發是盤起來的，長臉阿姨站起來了。漂亮的警察阿姨上來就揪住了這個長臉阿姨，大概是說她已經離婚了因為這個長臉阿姨，終於撞上了就要帶她回派出所，不能讓她再繼續騷擾自己和其他女性了，話里話外可能這個長臉阿姨平時沒少騷擾這個警察阿姨在內的女性，我是這麼猜的。那長臉阿姨就趕我讓我走，自己彎腰乖乖收攤，但還是問警察阿姨要不要絲襪，說她這身警服適合深灰色的絲襪，會很美，而且她有更好的牌子，不只苹果牌的，問她要不要去車里試試，我當時就想她之前和這警察阿姨打架，這次撞見了肯定要被抓走，警察阿姨就抱著胳膊轉身等她收拾攤子上的貨物，不想聽她面對面叨嘮，也沒認出我。我就一點點往前走，長臉阿姨往車里放完她的東西，那個警察阿姨也讓我走，說長臉阿姨以後不賣玩具了。

　　 我沒辦法，不能賴著不走，就往回走。

　　 但我剛剛走了一段，直覺告訴我會出事，我轉頭正好看見長臉阿姨突然從後面一下就抱住那個警察阿姨，捂住她的嘴，用力抱的很緊，往面包車里面拖，面包車開著的車門是衝里的一側不是衝外一側開著的，這個長臉阿姨一米七幾挺高瘦的但沒想到力氣很大，警察阿姨來不及做出反應就被她拖到面包車里側了，她努力轉過身但還是勉強按著長臉阿姨的手，兩個人在較量著力氣，都低著頭，沒有看到我躲在灌木拐角後面在近距離看著她們，那警察阿姨本來都一點點用力退到面包車車頭了，不知道怎麼就被長臉阿姨給一下掏褲襠上面了，我都聽見了她特別特別酥的一聲叫，緊接著她就被長臉阿姨揉著褲襠揉了好幾下，當場就軟在長臉阿姨身上被她順勢扛了起來，塞進面包車里面了，我是親眼目睹她皮鞋耷拉著，給扛抱進車里，然後鞋子甩了出來，車門沒關，警察阿姨長腿亂蹬了好久，黑絲雙腳也在踢空氣，但最後還是被降服了。

　　 我做了人生最大膽的一件事就是過去近距離看她們做什麼，那個長臉阿姨已經制服警察阿姨了，按著她的雙手，警察阿姨在叫喊但是唔唔的應該是被捂住嘴了，灰色警衫敞著，胸罩也扒開了，長臉阿姨在舔她的乳頭。我看著她，警察阿姨也看見了我，她正被長臉阿姨吸著乳頭，看著我的時候表情透著絕望，嘴里還在悶聲叫著，拼命掙扎，但看她眼神似乎也沒有期望我能幫她，但我從那一刻起就特別堅定的認為她這樣的女人就該被長臉阿姨這樣的女人征服占有而不是男人，只不過當初我還不會這麼說，想的就是她就該是被長臉阿姨欺負的女人。

　　 我那會小，但也犯了唯一一次錯，湊到車門口看著她們兩人躺得不起來，我就低頭聞著警察阿姨的黑絲腳，貼得很近，有一股潮熱的成熟女人味道，輕輕親舔了一口，第一次感受到成年女人，女警察絲足的味道，很復雜的味道，但整體上是那種女人的荷爾蒙體香多一些，至少沒有多少皮革的味道或者酸臭的汗味，因此就迷上了。這也是我寫女警小說有大量女警黑絲足的原因，因為我非常痴迷那次經歷，是最美好的感覺。

　　 警察阿姨和長臉阿姨肯定都感覺到了我在，警察阿姨的腳明顯抖得厲害，但她努力幾次起不來，而我又貼著她的黑絲腳趾聞了一小小會她的腳，出汗潮熱的絲腳，她也沒再抖沒再反抗，但那個長臉阿姨罵了一句什麼，我沒聽懂，但肯定是說我，我趕緊努力讓自己悄悄地躲開了。

　　 我看著長臉阿姨壓著警察阿姨，解開了她的警褲手應該也伸進去摳她的陰唇了，很快我就聽到了依稀踩稀泥的聲音，警察阿姨的黑絲腳不停在顫抖，但我不敢再靠近了，越躲越遠，看著她們。

　　 那一天，我看到她在白色面包車里兩次高潮，雖然年幼的我還不懂那叫性高潮，但現在回溯她的反應和表現，是真正的高潮了，被長臉阿姨攥著雙手吃著奶，用手指搞了兩次高潮。還趴在車門口扒掉了警察阿姨的警褲，舔著警察阿姨的絲足，沒浪費一點點。然後把警褲和皮鞋都撿起來鑽進面包車拉上了門，現在想應該是車震了吧。

　　 但我沒有過去，因為天漸晚了，本來說下課去同學家玩的，但怕家人懷疑，我又編不出瞎話，有點不舍得離開了，不知道她們後來怎麼樣了。

　　 本來我也以為見不到長臉阿姨了，第二個周末就看見了，但我因為被她罵了也就很少買她的東西，而且那會她的玩具和集卡確實都已經不太吸引我了。吸引我的是，是大家都懂的那種事情，確實也看見她騷擾過一些年輕的女性，都是一些高個子氣質比較好的女性，比如介紹絲襪或者內衣的時候她會貼著對方，上手，她力氣很大被占便宜的女性似乎都不怎麼反抗她，但都沒有那一次給我帶來的影響大。

　　 而且那個優雅大氣的警察阿姨後來在我初中三年期間仍然出現在她攤位上挑著性感的絲襪，甚至是穿著警服出警路過的時候也會過來短暫逗留看看她賣的東西，偶爾還會拉著其他女警同事一起來挑絲襪，長臉阿姨給她們出的價格也確實便宜不少。警察阿姨有幾次認出我她自己還會臉紅表情不自然，但哪怕挑絲襪的也會貼著我蹲著不會躲我，更多的是她沒少被長臉阿姨或者她女兒趁機揩油，摟腰摸大腿，蹲著挑絲襪的時候被摸屁股是最多的，偶爾還會被要求進去試穿絲襪，警察阿姨仍然會拒絕和表達她的不滿希望她們尊重她但也不反抗，個別一兩次也會不情不願地被母女兩人拉拽著進去試穿絲襪，但是時間上我覺得不應該只是單純試穿絲襪內衣，她走的時候腳上的絲襪都換成別的顏色了，包里還會被長臉阿姨母女塞了好些雙沒開包裝的絲襪。長臉阿姨母女看著她走，坐在攤上擺弄她的內褲，白色三角褲還被她女兒特意撐開看，兩個人有說有笑的。

　　 直到我後來中考後算是離開了那一片就看不見她們了，再後來就沒有消息了。

　　 事情過去二十多年了，物是人非了，但是高大，優雅，性感的黑絲女警和女同性戀發生不情願的關系成為了我最大的痴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