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裸身肚兜的窘境·尾巴的執念·悲慘的小狼
“什…什麼”芙菲塔妮不敢相信的問著。
“我們現在要到其他人待的地方去,你總不能在這里杵到明天早上吧?”
卡麗茨的回答另芙菲塔妮那本就沒怎麼褪過色的小臉再度紅上幾分,一時間竟艷過了她屁股上的色澤。“可……這……我……這個樣子去……人多的地方……”
看著這個屁股紅臉更紅的小東西,卡麗茨恨不得立馬脫下動力裝甲好來蹭一蹭她的小臉,可礙於身份,她不得不使用冰冷的語氣說:“要麼趕緊跟著走,要麼把屁股撅起來,選一個吧。”
芙菲塔妮扭捏了幾下,她深知再耗下去除了再給屁股招來一頓好打之外不會有任何意義,便認命似得邁出了第一步。可沒等腳尖觸底,體下的涼風就使她觸電一般收回了腳,並死命的拽住肚兜下擺,佝僂著身子生怕春光外泄。揉捏了幾下肚兜下擺之後,芙菲塔妮忽然察覺這個姿勢會導致自己凸出的小紅屁股化身聚目焦點,又趕緊立直身子松開肚兜,用兩手遮住自己的小屁股蛋,可雙手後擺所帶起的涼風,又讓她感到仿佛有千萬目光窺視著微微卷起的三角邊沿,這迫使她不得不抽回手腕再度抓握肚兜下擺。
在這麼一前一後的忙道過幾次之後,芙菲塔妮終於明白春光外泄的醜態已不可避免,只好用一只手壓住肚兜下沿,一只手徒勞的背靠臀峰,盡可能減少那丟人秘渠與羞紅小丘的視人面積,半步半步的向卡麗茨的方向蹭踱著。
“嗚,動力裝甲硌的屁股好難受。”終於穿好裝備的雪蜜雅修女在一旁抱怨到,她一邊向卡麗茨踱步一邊跟著裝甲手套搔弄者裙甲,仿佛這樣就能透過厚實的金屬來她那被擠壓到的腫臀。將之看在眼里的卡麗茨偷偷的嘆了口氣。唉,這丫頭不知道是太實在還是一根筋。修女用的動力裝甲有著強大的變形能力,明明她只要稍微將腫痕附近的甲塊稍微後移,就能解決摩挲痛處的問題。這樣想著,卡麗茨使用了修女長特權獲取了下屬裝備變形系統的操作權限,默默地控制著臀部附近的甲塊微微後移。
“嗯?”感覺到身後的硌摩感瞬間減緩很多的雪蜜雅很快便思索出了其中因由。“修女長~”年輕的修女故意拖著常常的尾音,張開雙臂試圖撲入修女長的懷抱。“我就知道,修女長最疼我了!”
“不要穿著動力裝甲胡鬧!”卡麗茨一邊擋開下屬不斷撲來的熊抱,一邊做出回應:“別弄錯了!我……我只是看你耽誤了太多時間,讓你走快一點而已,沒別的意思!你要是再胡鬧,我可要控制你的動力裝甲變形成自動懲戒形態了!”等到這兩坨隨便一碰就能致人傷殘的鐵疙瘩安分下來,芙菲塔妮才敢寸步半跬的重新靠近。
“抱歉,又讓你見笑了。”卡麗茨說。誰要笑啊!我明明羞的快要哭出來了好麼?芙菲塔妮忍不住在心底抱怨著。當然,這句話她是絕對不會脫口而出的,她可不想讓自己的屁股變得更紅了。
“說回正題,按規定本來有一段讓你習慣穿著肚兜走路的時間的,可是你暈厥的太久了,再加上某人瞎胡鬧,咱們只能直接出發了,請見諒。”
眼下穿行的空間中,一切皆由粉綠組成。四四方方的狹長通路仿佛將整座行星的碧波綠水盡納其里,延綿不絕,漫無止境。在這放眼望不見頭的粉綠之中,鑲入穹頂的圓形射燈時刻迸散著明亮的白熾浮光,刨除消弭了潛藏四下的暗面陰影,讓一切詭譎陰霾無所遁形。
在這條長廊之行,讓芙菲塔妮感覺自己已經踱步了不知多少個世紀。置身如此明光爍亮的環境下卻僅靠一條肚兜遮體,而且她那被一連串巴掌染色的臀肉仿佛初熟的沙果,在青嫩中包裹著鮮明的淡紅。如此窘態本已羞的她無地自容,而身旁的兩個修女更令她尋不到片刻安生。
裸體穿肚兜走路本就是一項艱難挑戰,只要步履稍顯有不紊,三角形的下擺便會大敞四開。可就在她竭力抵抗春光外泄的當下,可身旁的兩個修女還老是針對她行進的速度發號施令。無論芙菲塔妮蹣跚步履是快是慢,只要不符她們意向,她們就會可以將裝甲手套弄得吭吭作響,示意芙菲塔妮再不調成速度,那麼這兩只鋼鐵巴掌隨時有可能落到她的小屁股上。
動力裝甲本就有折鐵斷鋼的強大性能,即便嚴格限制出力,將凡常人體打的皮開肉綻也是輕而易舉,倘若真摑到痛覺神經以回歸八歲水平的粉嫩屁股,定會將芙菲塔妮一舉打入摧魂滅魄苦難深淵。
有了那駭人鐵手的震懾要挾,芙菲塔妮不得不一次次的調整著行進速度,這讓本就提心吊膽芙菲塔妮邁出的每一步都更加擔驚受怕。在羞與痛的雙重恐懼下,這趟本不算長的旅途仿佛如同腐朽帝國的末路一樣遙不可及。
“好了,就是這里。”聽到金屬面具中傳出的聲音,芙菲塔妮差一點激動的哭了出來。太好了,這一路上沒有與任何人偶遇!可轉念一想,卡麗茨之前說的“其他人待的地方”恐怕就是這里,臉頰羞辱的熔岩便匯進了脊背間的絕望冰川,在芙菲塔妮的小小胸腔之中上演起了冰火兩重天。
雖然看不清楚,但芙菲塔妮卻十分確信,在這不知是鋼化塑料還是毛玻璃的半透明門板後面,定盤踞著成百上千條毒蛇,此刻正緊盯獵物一般貪婪的凝視著自己身上這條繡有金色花瓣的可笑肚兜以及那不加遮掩的沾紅臀丘,覬覦著自己那本就沒剩多少的可憐尊嚴。
隨著感應系統捕捉到來者的身影,半透明的門板勻速畫像兩邊,好似大開狩獵器官食肉植物,靜待著自投羅網的獵物。既然涉足其中已是自己無力頑抗的命途路徑,那就由它去吧!若是注定被玩弄於股掌之中,那又何必隨鞭起舞,化身諂媚天命的可悲弄臣,乞求那本就不會來臨的奇跡降身?即便臉頰羞紅的仿佛馬上就要迸出血來,芙菲塔妮心中卻燃起了一絲熱血與釋然,以壯烈求仁一樣的姿態,邁出赤裸的粉嫩腳丫,沉重卻又堅實的踏向冰涼的地面。
一陣耀眼的強光暫且模糊了視线。待到視網膜再度成像之時,映入其上的光景另芙菲塔妮大吃一驚。半透明的門扉後面,是大型廣場一般遼闊的空間,與走廊中那獨裁政權一般統一的粉綠統不同,這個空間的邊牆皆由全息成像屏所構成。這些屏幕上正投映著卡通插畫風格的牧原風景,由賽璐璐色塊構成的三頭身動物們一邊片刻不停的上躥下跳,一邊衝著觀看者露出腦癱患者一般的痴呆微笑,搞得芙菲塔妮不由得懷疑兩人是不是帶錯了方向,讓她闖入了什麼殘障兒童關愛節目的拍攝布景。
在這精汙影屏環繞著的空間里,難以計數的嬌小稚童充斥其中。這些小家伙們或站或跑,或躺或臥,有的會神繪畫讀書,有的忙著擺弄積木。這些嬉鬧稚童們無一例外的打著赤腳,時不時的在泛著黃光的仿生木質地板上踩踏出啪嗒啪嗒的聲響。稚童之中大部分穿著兒童連衣裙或是無袖小背心配寬松南瓜褲之類的稚氣裝束,但像芙菲塔妮全身上下僅有一條肚兜遮體的也不算少數。在這些肚兜娃娃之中,屁股上印著紅印的更是不計其數,即便是那些看似白淨的小屁股,細心觀察的話也不難看出有幾塊粉紅手印遍布其上。
“吁!”一名穿著淡黃色肚兜的貂鼠型獸征種少女似乎察覺到了芙菲塔妮的視线,頭頂上那對混雜著淡咖啡與奶白色的小小耳朵刹那間樹成了兩支毛茸茸的等邊三角, 同樣色澤的細長貂尾在半空木楞的搖晃了兩下,就趕緊盤到屁股上試圖將紅印裹住。可惜,她的尾巴雖然蓬松,但卻不夠茂盛,無論她再怎麼努力的豎起毛發,仍舊有小半個屁股連同紅印一起暴露在視线之中。
眼看尾巴根本蓋不住通紅的屁股,羞紅了臉蛋的貂鼠少女只好鑽進人群。隨著少女淡出了視线,芙菲塔妮察覺到身邊擁有足夠蓬松且茂密的大尾巴的獸征種少女們,都會選擇用尾巴盡可能的遮住臀面,抑或將整條尾巴盤繞腰下,使其像條小裙子一樣把裸露的股間臀腿盡數遮掩 。與同樣僅穿肚兜的同伴相比,擁有“皮草短裙”的小家伙們明顯要活潑許多。畢竟這條“裙子”本就是她們身體的一部分,無論她們如何嬉笑打鬧,身後那條毛茸茸的蓬松尾巴也能靈活應變,無一疏漏的“掩護”著不便示人的峽谷秘園。
在活躍之余,芙菲塔妮也發現這些能用長而蓬松的尾巴遮住屁股的小家伙們的另一項娛樂,那就是悄悄溜到那些沒有尾巴的純血種或是尾巴太短、太細的犬型、貓型獸征種少女身旁,用濃密如筆刷的尾巴尖偷偷的掃弄著她們那蓋不住的紅腫屁股,等到這兩團腫肉的主人實在安耐不住,面紅耳赤的想要找人理論的時候,這些尾巴長長的淘氣包便靈活的縱深一躍,一邊做著鬼臉一邊混進人群,消失在“受害者”的視线當中。
實際上,就在芙菲塔妮觀察這一現象的當下,便有一位穿著火紅色肚兜的短發紅松鼠少女靜悄悄的站到了芙菲塔妮身後,一邊嗤嗤竊笑一邊用她那幾乎與身子等長的紅尾巴掃弄著芙菲塔妮臀上若隱若現的鮮紅掌印。
不得不說,任由一團蓬松柔軟的毛球在余韻未消的紅臀上曼舞游走,這感覺真的特別的……舒服。雖然最開始確有幾絲惱人瘙癢,但等到整團絨毛深觸,軟綿的觸感覆上臀丘,經由輕揉的細掃傳遍整片臀肉。一時之間,松鼠少女的尾巴好似化成了一陣和煦春風,正夾裹著暖絲細柳徘徊流淌在挨過巴掌的敏感臀肉之上。
沒過多久,溫潤順滑的舒爽暖流便令芙菲塔妮陶醉沉淪,若不是兩個身披戰甲的修女矗立身側,她真想立刻彎腰提臀,將更多的臀丘融進和煦暖流。
松鼠少女見自己掃弄了半天也沒換來對方一點反應,自覺有些無趣,便收起尾巴一竄一跳的跑掉了。隨著舒適感看的轟然消逝,一股別樣的落寞占滿了芙菲塔妮心頭。
早在人生的前七個年頭里,芙菲塔妮便對尾巴有著特殊的喜好。在短衣族聚集的貧民巢居謀生的時候,凡是遇見有蓬松長尾的鄰居,小丫頭必要丟下手頭的活計,尋覓一切機會對鄰居們的尾巴又薅又揪,以致後來,長尾巴的鄰居們凡是見了這妮子的身影,必會三步並兩步的遁去身影——畢竟短衣族再怎麼不拘儀表,也受不住自己的尾巴平白無故給人揪禿嘍。
“唉,幸好你這丫頭沒遇到什麼長尾巴的壞人,要不然早被人拐去賣了。”就連芙菲塔妮的母親,也禁不住一邊感嘆,一邊給女兒身後的兩小坨軟肉添上幾枚手印。
可偏偏這時,能有一條屬於自己的尾巴可渴望,卻在芙菲塔妮心中添柴澆油,燃的比二十五年中的任何時候都要旺盛。那松軟蓬茂的溫暖觸感,細膩潤滑的絕妙質地,無疑不將芙菲塔妮那愈發旺盛的渴求轉化為炸裂爆燃的中燒妒火。
尾巴!要是有一條尾巴,那自己就不用這麼難堪了!芙菲塔妮用手拽了拽肚兜的單薄下擺,又摸了摸自己那溜光的尾椎,眉毛跟眼眶帶著紫瞳一並深陷下去,失魂落魄的像是被瓢潑大雨淋過的喪巢雛禽。
“哎?南茜姐怎麼還沒到?按照慣例她應該來這里負責入營引導才對啊?”看到事情沒能按指定計劃發展,雪蜜雅不由的尋求前輩排解疑惑,一時竟忽略掉了兩位罪人的小小互動。
“奇怪了,我已經發送過通知信息了,按她的習慣起碼20分鍾前就到位等候了,即便臨時有事,也會提前安排替補才對。”卡麗茨應聲附和,一並無視了芙菲塔妮微妙的情感轉變。
“呼叫指揮室,目標已帶到指定地點,可並未見到交接人,請指示。”
“指揮室收到。交接人無法到達指定地點,確保目標到達指定地點後請直接前往軍械庫交還裝備,然後就地解散。重復,確保目標到達指定地點後請直接前往軍械庫交還裝備,然後就地解散。”
在幾聲夾裹著無线電噪音的通話之後,兩位修女隔著金屬面具面面相覷的站的一段時間,最後是卡麗茨開口打破了沉寂:“我說,你不會又給南茜修女惹出什麼麻煩了吧?”
“沒有 ……吧?應該……”
“‘應該’?算了,見到她的時候再確認就是了”雪蜜雅的回答顯然底氣全無,但當下顯然不適合討論這一話題。“先去交還裝備,我們這個樣子也不適合在這里久留。”
“嗚……感覺好可惜,那以後見嘍,乖乖聽話少犯錯誤哦!”雪蜜雅望著芙菲塔妮說。
“你好意思提醒別人麼?”卡麗茨說完,也轉身望向芙菲塔妮,即便隔著厚實的合金,芙菲塔妮依舊堅信這位年長的修女翻了個白眼。“照理說,這句話不應該由武裝人員說,但是眼下也沒有別的辦法了。”
短暫的停頓之後,年長的修女隔著擴音器清了清嗓子,伴隨著擴音器唦唦噪響,洪亮確又毫無波瀾的聲音隨之響起 :
“歡迎來到釋厄號。”
奇怪的問候之後,兩位修女便火急火燎的離開了這個房間。不再受人監督的芙菲塔妮一邊漫步探索,一邊尋找著松鼠少女的蹤跡,可那抹深紅卻像汽化了一般,怎樣也尋不見蹤影。
無奈,芙菲塔妮只好改變策略,將目標從松鼠少女換成了有著蓬松長尾的任意獸征種。可不知為何,這些包裹臀肉的毛團卻對芙菲塔妮的小紅屁股沒有絲毫興趣。無論芙菲塔妮繞著這些獸征種們踱上幾圈,她們也都視而不見。
看著自己的努力全部沒用,芙菲塔妮心中的失落逐漸變質成了窩火,這擾的她狠狠的踏了幾腳地板,知道光裸的腳心發出陣陣痛麻,方才作罷。
突然,一陣稚嫩中帶著些許天然的韻籟,仿若若露滴竹葉般清靈,可不知為何,這悅耳音律並不怎麼講究旋律,時快時緩,時高時低,似乎還有些無規律的顫音。
開始,芙菲塔妮還以為這是投影屏中的音效,並未過多在意,直到她察覺到這聲音竟與板子的脆響配合緊密,才猛然驚覺這是竟是某人發出的哀鳴與悲泣。
順著聲響,芙菲塔妮撥開人群,來到了一處矮桌旁邊,一個只穿著天藍肚兜的狼型獸征種少女正橫趴在矮桌之上,她垂直腰際的淡灰色長發猶如繚繞深谷的晨霧,柔順細滑,又宛如霜降過後被冰封的松針,只要有光源掃過,便能泛起針針點點的閃爍回光。這靚麗長直漫腰際,將一條與發色別無二致的蓬松尾巴藏匿於發梢之間,若不是尾巴內測混雜著些許乳白色的毛發,還真容易被誤會成一撮被扎起來的頭發。
這真是條不錯的尾巴,質感光澤如墜入深潭的碧落繁星,毛發濃密似隱遁深谷的幽深莽林,即便是貴族用以彰顯雍容華貴的茸裘都要相形見絀。視线觸及的一霎,這條今生未見的稀世奇珍,便牢牢的勾住了芙菲塔妮的心魄,甚至在某一瞬間讓她覺得,只要能摸一摸這條奇珍異寶,哪怕墮入無間地獄都在所不辭。
這樣想著,芙菲塔妮不由自主的抬高了視线,試圖飽覽珍裘風華,可下一秒所目觸的光景,著實令她怒不可遏——就在那臻於完美的乳白尾尖,一只攥著大把毛發的手腕正粗暴的將整條尾巴拽至筆直,硬生生的把小狼的嬌小的腰杆抻到了半空。
如此暴殄天物的愚行令芙菲塔妮一時血脈賁張,一舉掃空了她大腦中所存錄運行的情愫,就連紅松鼠少女的尾巴觸感,以及是裸身肚兜的羞恥心,也在瞬息之間被拋擲九霄雲外。
芙菲塔妮氣勢如虹的踏步前行,卻被嘭的一聲巨響震得她本能的縮回了身子,這芙菲塔妮最熟悉不過的,木片猛衝皮肉所發出的鈍響。
嗙嗙嗙,幾聲悶響接連作響,撥開人群的芙菲塔妮,終於探清了那作響的物器——是兩塊帶有把手的長方木板,大抵上跟自己在軍營里見過的物件屬於同款,就是比記憶中的物件要小上幾號。
即便被做成了適合孩童把玩的迷你款,可原生木制材料的威力卻依舊是真材實料——在兩位施暴者一左一右連番揮打之下,小狼後身的兩片柔腴嫩丘頓時變作殘陽之下的潮汐岸线,此起彼伏,朱波連連。
可即便棠紅肉浪連連翻騰,受害的小狼卻緊緊的繃著身子。除去蜷曲於桌下,伴著落版的節奏一張一收的小小腳丫,余下的嬌軀僅僅隨著悲鳴起伏的微微震顫。任由那連綿不絕的板子凶狠,依舊未能讓小狼作出顯眼的大動作來。
“我讓你贏,我讓你贏!”夾雜著憤懣與憎惡的童音甜膩卻不怎麼悅耳。
“嗷嗷!沃沃不敢贏了!兩位姐姐別打沃沃!”巨響的余律尚未消散,淒厲的哀嚎聲便炸響開來,像是為了銜接著這顫抖著的稚嫩慟號,又一聲沉悶的鈍響隨之炸裂。
“呵?現在不敢贏了?是不是有點晚了?”略微成熟的童音伴著得意與嗤笑,穿插進悶響與悲鳴那無間斷協奏之中。
“不敢贏了!不敢贏了!之前贏的沃沃也……嗷!也不要了!兩位姐姐別打了!喔!嗚!”
“哦?還想把之前贏的拿走?看來還是沒打夠!”“姐姐,你跟她費什麼話?對於這種不懂事的小畜生,就應該直接打紫她的屁股,讓她一整個禮拜不敢碰椅子,才能讓她張得了記性。”
語畢,略顯年幼的施暴者便將揪著狼尾巴的手臂也往上抬了抬,使之前就選在半空的纖細腰杆又被迫著向上提了幾分,隨即用踮起板子點了點小狼那紅中透紫的臀峰,側准落點,振臂高揮——
“嗚……別……”
舉過頭頂的板子幾乎在空中畫了一個圓,才落到那兩對早已腫脹不堪的嫩肉之上,巨大的慣性令施暴者不得不甩一甩被震得有些顫抖的手腕,而小狼則是險些背過氣去,僵挺了數秒才憋出幾聲嗚咽。
欣賞著小狼啜蠕的孱姿,稍顯年長的施暴者神色盎然,綻放的笑靨中伏起了一絲歹毒與可怖,有想學樣的猛砸下去,暴起的鈍響也較之前更為嘹亮,令飽經蹂躪的腫丘上再度焚風肆虐,兩顆愈漸膨碩的瓣朱櫻也隨之搖曳 震顫,連帶起腿腹上的豐腴軟肉隨之漪波漣漣。直到方才還緊緊貼附於桌面的小手也潰下陣來,止不住的在桌面上又拍又蹭,小小的腦袋也順著落板的節奏起伏不斷。
不知是對機械的揮板動作感到厭倦,還是對長時間的竭力猛劈感到疲倦,年幼的施暴者暫停了接連砸下的暴行,開口道:“看那,姐姐,這小肥狼肉挺多哪!打了這麼半天居然還能晃來晃去的!”語畢,便求證一般的用板子蹭了蹭受害者鮮紅透紫的臀肉。即便臀丘腫成一片,可余下的白皙軟肉卻起伏依舊,活似一團半干半濕的生面團,表面凝結緊實,內里細滑嫩軟,順著起起伏伏的板面,既有鞣革一般的緊實柔滑,又有糯糕一般的細密綿軟,順著著板子的刮蹭凸陷,又隨著板子的離開而回彈。
被喚起好奇的年長女童干脆把板子放於桌面,十指並用的揉搓起了紅脹的臀面,似乎是要分食一道垂涎已久的佳肴,每次抓握都要箍起一塊臀肉,左右擰扯上一陣才能罷休。
“嗯,確實有料,隨便一拽,都是滿滿一把的肉,這狼每天都偷吃了多少好東西?能長這麼肥實。”
“是麼?那我也要揉揉看!吁——確實好棒,感覺整只手掌都要陷進去了,真是舒服!再揉下次怕是要上癮的!”
“對吧對吧!”就這樣,施暴者姐妹一並放下板子,分別把玩起了兩瓣玫紅碩果,見兩名女童對自己豐盈的臀肉十分著迷,小狼仿緊忙低聲乞憐道:“那個……,姐姐們能不能……能不能像這樣用手教訓沃沃,沃沃真的……真的再也不敢了……”毫無溫柔的擰捏攪得小狼嚶嚀不止,卻也比重板猛襲要好捱上數倍。
然而,乞憐非但沒能換來憐憫,反倒迎來了前所未有的猛烈板擊——還未等小狼話音落下,這兩人不約而同的抄起板子,整齊劃一的向著腫臀猛劈下去。
方才那陣猛擊還未消化,疊加的猛批頓如火上澆油,讓小狼徹底發不出聲響,霎時間將腰肢抻成了完美的弧環,一時竟不知道該怎麼動彈,任由劇痛在腫臀上炸起波瀾。
“不行……太痛……誰來……救救沃沃!”
“不要這麼揪她的尾巴,會損壞毛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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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之就是這倆中的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