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載,非原創,1-37章全文)
第一章
“說不說!不說再加刑!”軍統駐石門情報站上校站長項漢還沒有走進刑訊室的門,就聽到了別動隊隊長劉三用他那破鑼般的嗓子在大喊大叫,“落進劉三的手里,夠這小娘們兒受的。”想到這兒,項漢的嘴角不禁浮起了一絲陰冷的笑。
正在受刑的女人名叫羅雪,公開的身份是石門一中的語文教員,也是石門一中有名的“校花”,嬌好的容貌,烏黑的長發,特別是一副凹凸有制的身材,在緊身旗袍的映襯下,顯得格外性感迷人,也正因為如此,羅雪常常引來一些政客富商的騷擾,但這些人總是在羅雪不卑不亢的態度面前狼狽而去。在一般人看來,除了這些,羅雪也並無什幺特別之處。但事實上,羅雪卻是中共石門市委的機要秘書,負責保存市委的各種機密文件;同時,羅雪還是石門市婦女部長羅雨的妹妹,以及石門市委武裝部長李強的未婚妻。這一切,本來是軍統不可能掌握的秘密,但一個意外卻改變了一切:石門市委秘書長張子江的外出開會時被軍統逮捕,當天就叛變投敵,向軍統出賣了包括羅雪在內的眾多同志。幸虧一直潛伏在軍統內部的中共秘密特工“繭”及時發現了這一嚴重情況,並盡其所能的通知了他能夠聯系上的同志,也包括羅雪。如果羅雪在得到“繭”通知後立即轉移,完全可以安全轉移,但當她得知“繭”由於沒有聯系方法,尚未通知羅雨及市委副書記孔祥時,她仍冒著危險通知了這兩位同志,又燒毀了自己保管的全部文件檔案,才急匆匆的化裝撤離。但此時,寶貴的時間已經浪費掉了。盡管羅雪進行了精心的化裝:穿了一件蘭色緊身高開衩旗袍,一雙肉色長筒絲襪,一雙四寸高的黑色細帶高跟皮鞋,加上珠光寶氣、濃妝艷摸,完全是一付闊太太的模樣,但是,拿著她的照片的軍統特務仍在火車開車前3分鍾,在頭等車廂將她指認了出來,她被捕了。
軍統華北區的頭子早已從叛徒張子江的口中得知了羅雪的特殊身份,因此,對羅雪的被捕十分重視。一年多以來,隨著解放戰爭的發展,軍統的工作也是“屢戰屢敗”,因此上峰指示項漢,一定要以羅雪為突破口,破獲中共在石門的組織,“干個漂亮的給戴老板和老頭子看看。”對於羅雪,“可以動用一切的手段。”
得到了“尚方寶劍”,被升官發財的美夢和占有性感迷人的羅雪的欲望刺激著的項漢,立刻依令行事:在羅雪被捕的當天晚上,他就將羅雪提進了刑訊室,在羅雪作出什幺也不知道的表示後,項漢下令在眾目睽睽之下剝光了羅雪的旗袍和胸罩、內褲,將僅穿著絲襪和高跟鞋的羅雪踮著腳尖吊在刑訊室中央,之後,項漢自己不顧羞恥,當著眾人的面瘋狂的強暴了羅雪,幾翻凌辱發泄後,項漢又命令劉三及五、六個特務對羅雪進行慘無人道的輪奸。項漢的如意算盤是:不用酷刑,而用奸淫摧毀羅雪的心理防线,這樣即可以得到口供,又可將羅雪“完好無損”的保存下來,作為他自己的玩物。但出乎項漢的意料,雖然劉三等人在對羅雪進行輪奸時,使用了“老漢推車”、“隔山取火”、“觀音座蓮”等花樣翻新的奸淫方式,最後竟用口交、肛交、乳交等變態的性交方法摧殘羅雪,但這一切卻並沒有使羅雪屈服,雖然羅雪被連翻的奸淫折磨的昏死了三、四次,渾身都射滿了特務們的肮髒精液,但除了在實在無法忍受時發出一、兩聲慘叫以外,特務們並沒有從羅雪口中得到更多的東西。
本來,項漢並不想立刻給羅雪動刑,但上峰的不斷催逼使他不得不作出決定:對羅雪進行殘忍的刑訊逼供。為了速戰速決,項漢把拷問羅雪的任務交給了號稱“活閻王”的別動隊長劉三。對此,項漢還是很有信心的,雖然在軍統多年,項漢見過不少寧死不屈的女共產黨員,但他相信,外表柔弱的羅雪,在“活閻王”劉三手下,根本挺不過兩個小時,她也許能夠忍受輪番的奸淫,但絕對忍受不了那些非人的酷刑。
但現在,兩個兩個小時都過去了,劉三仍沒有報告來。“這個劉三,平時吹牛對付女人如何如何,怎幺到現在還沒有完事?”想到這里,項漢不禁皺了皺眉,快步走進了刑訊室。
陰森恐怖的刑訊室里,四壁上懸掛著的幾盞電燈,昏暗的燈光下,地上、牆上、梁上、柱子上擺著、掛著、懸著的老虎凳、杠子、火爐、皮鞭、拶子、烙鐵、竹簽、鋼針、火釺、跪椅、木馬、火盆、夾棍、繩索、鐵鏈等種種血跡斑斑的刑具,刑具泛著幽幽的寒光。這些,項漢都已是十分熟悉的了,他的目光,立刻被吸引到屋中的施刑者和受刑者身上,只見三個光著上身的打手正圍著老虎凳,劉三敞著襯衣扣子,站在老虎凳邊上,揪著一個被捆綁在老虎凳上女人的頭發逼問,這個女人正是羅雪:只見羅雪上身被鐵鏈緊緊的捆牢在一根豎立的木柱上,雙手被死死的綁牢在木柱後面,一頭烏黑的長發,已被潑濺的涼水浸透,貼在蒼白卻依然嬌媚的臉龐上,口中斷斷續續發出痛苦當前網址隨時可能失效,請大家發送郵件到獲取最新地址發布頁!的呻吟;再看羅雪的身上,一件漂亮的蘭色緊身旗袍,也已被涼水和汗水濕透,緊緊的裹在的嬌軀上,更顯示出羅雪出眾的身材,由於長時間的嚴刑拷打,旗袍有多處已破爛不堪,露出了雪白的肌膚,旗袍的領口也敞開著,露出一片鞭痕累累的酥胸,以及黑色的胸罩帶子,包裹著豐碩的乳峰,仿佛旗袍的領口不是被人撕開的,而是被豐滿的雙乳撐開的;從旗袍的開衩出,露出羅雪兩條布滿鞭痕、卻依然雪白豐滿、性感誘人的大腿,被噴過水的鬃繩筆直的捆綁在一條長凳上,性感的肉色長筒絲襪,雖也被酷刑糟蹋的破爛不堪,但仍然緊緊的裹在大腿上,上面還殘留著不少白色的汙跡——那是昨夜特務們在她身上的罪惡排泄;小巧的玉足上,依然穿著那雙後跟有四寸多高的黑色細帶高跟皮鞋,在高跟鞋的鞋幫下,就是不停的的給羅雪帶來難以忍受的痛苦的東西:三塊肮髒的磚頭!
項漢曾經無數次的目睹過女犯受刑的場面,但象羅雪這樣的美女受刑的場面他還是首次看到,這副淒美的美女受虐圖使使他一時間呆住了,以至於沒有注意到劉三已放開了羅雪的頭發,走到了他的身邊。
“站座,您來了。”劉三獻媚的聲音使項漢回過神來,他一邊向羅雪走進了兩步,繼續欣賞羅雪痛苦的慘狀,一邊問劉三:“還沒招,都用過什幺刑法了?”
“已經讓她嘗過皮鞭吊打、灌涼水和壓杠子了,現在正在坐老虎凳,他娘的,這婊子,嬌滴滴的,骨頭到挺硬!”
“沒關系,骨頭硬,可以一點點撬軟嗎。”
項漢陰笑著,惡毒的說道:“羅小姐,比起和我們作愛,上刑的滋味不好受吧?”
怎幺樣,招了吧,不然,這還是輕的,下面的刑法,你想都想不到!聽到他的威逼,羅雪痛苦的扭動了一下身體,用低沉而堅定的聲音回答到:“隨便你用什幺辦法,反正我沒什幺可說的。”
“好,加刑,上磚!”聽到羅雪的回答,項漢惱羞成怒的下令到。聽到命令後,一個打手立刻用撬杠將羅雪的雙腿踝關節使勁住上撬,另一個特務伸手將一塊磚頭摞墊在羅雪穿著黑色細帶高跟鞋的腳跟下。“呃!”──突然間劇烈加重的疼痛使羅雪的身子不由自主地陡然抽搐了一下,盡管她咬緊了牙關,喉嚨里仍然本能地發出了一聲痛苦的呻吟。
“說!不然就把你的腿軋斷。”羅雪把牙關咬得更緊,忍著劇痛,用沉默來回答項漢的逼問。打手又在羅雪的腳下加上一塊磚,痛得更厲害了,劇痛使羅雪的身子一陣痙攣,但逼問得到的仍是她頑強的沉默。特務把磚頭一塊又一塊墊在羅雪的腳下,一共墊了六塊。摧筋折骨般的劇痛在羅雪的身上不斷地延續著、加劇著,羅雪的雙腿被軋成了弧形,骨節咯吱作響,但羅雪仍以頑強的意志和全身心的力量忍受、抗拒著劇烈痛楚殘酷的吞噬和折磨。
羅雪那被綁得緊繃繃的身軀痛苦地掙扎著;被反捆的雙手下死力絞在一起,指甲都掐進了肉里;羅雪的頭後仰著,後腦死死頂著柱子、不由自主地扭動、磨擦著,頭皮磨破了,頭發磨掉了,鮮血染紅了柱子、染紅了頭發;牙關咬得咯咯響,臉漲得通紅,額頭上沁出層層汗珠,順著臉頰流下來,緊身蘭色旗袍也被身上冒出的汗水浸濕了……,旗袍緊緊地貼在羅雪的身上,更加勾勒出她魔鬼般的身材。漸漸地,羅雪感到身子麻木了、雙腿麻木了、兩腮麻木了,眼前一片漆黑……
“嘩”地一聲,打手將一桶冷水潑在昏死過去的羅雪的頭上、身上。羅雪蘇醒過來,慢慢睜開眼睛,緩緩抬起頭,腳下的磚已經被去掉了。“怎幺樣,該招了吧?”
項漢問到,羅雪沒有理睬他,把頭歪向一邊。羅雪的受刑時淒美的表現和受刑後的堅定態度刺激了項漢,他要親自對這個女人施刑!
站在一邊的劉三不僅是個刑訊高手,還是個馬屁高手,看到站長著這羅雪的雙眼射出野獸般的目光,他連忙說:“站座,這個女共黨太頑固,看來,您得親自出馬了!”
“好,上過火刑沒有?”
“還沒有,怕站座上她時影響興致。”
“沒關系,女人帶點烙傷,干起來更夠味,拿燒紅的火筷子來,把她的大腿露出來!”一個打手立刻從火爐中撤出一根燒的通紅的烙鐵遞給項漢,另兩個打手則把羅雪的旗袍前襟從繩索中拽出、撩起,羅雪兩條被破絲襪包裹著的修長筆直的大腿便裸露在刑訊室凝滯的空氣中。
項漢走近羅雪,伸手隔著絲襪撫摩著羅雪的左大腿,絲襪雖已破爛不堪,但配以下面那年輕誘人的大腿,絲織品和滑膩的肌膚交織在一起的感覺,反而更刺激了項漢,突然他感覺到手下的大腿在微微戰抖,他他頭看了一眼羅雪,看到姑娘的眼睛里第一次閃過一絲恐懼,便冷笑著說道:“招了吧,招了就不烙你。”
羅雪確實很恐懼,雖然被捕後,她已受到過多次的輪奸折磨和酷刑拷打,但還沒有受到過這樣的嚴刑,更何況是針對自己一向引以為毫、自珍如玉的大腿!
但是,一個堅定聲音在她的心中響起:“我一定要堅持住,決不能向敵人屈服,決不能做可恥的叛徒!我要對得起黨!也要對得起強哥!”想起感情至深的未婚夫李強,羅雪更堅定了信心,她閉上了眼睛,渾身蹦緊,靜待酷刑的降臨。
羅雪的態度激怒了項漢,他的手一落,通紅的烙鐵狠狠的壓在了羅雪的左大腿上!
第二章
“吱──啊──!”烙鐵燒灼著羅雪原先滑如凝脂的肌膚,以及殘留的長筒絲襪,發出了一陣令人毛骨悚然的響聲,一股青煙冒出來,刑房內頓時彌漫起一片皮肉被燒焦的糊臭味和絲織品被點燃後的味道混合在一起的怪異而恐怖的味道。
羅雪發出了令人心悸地慘叫起來,被死死捆在刑具上的身體本能地掙扎、抽搐著,一雙穿著絲襪的玉足幾乎挺出了高跟鞋的前口,姑娘最後無力地掙扎了一下,又一次昏死了過去。
殘絕人寰的刑罰,令人難以忍受的慘痛啊!
“水!把她潑醒!”項漢下令到。“嘩——”,一配冰冷的鹽水潑濺在羅雪的身上。在冷水的刺激下,羅雪慢慢醒轉過來,痛苦的出了一口長氣。項漢向劉三一擺手,劉三走上前去,脫起羅雪的下頜,陰笑著說:“小美人,怎幺樣,烙鐵烙大腿的滋味不好受吧!還是招了吧!”羅雪禁閉雙眼,把頭歪向一邊,不去理睬劉三。“媽的,臭婊子,站座,看來,還得再來一塊!”劉三惱羞成怒的對項漢說道,一個打手立刻從火爐中又抽出一塊通紅的烙鐵,遞給項漢。可項漢搖了搖頭,把烙鐵放回了火爐。
羅雪的態度,已經深深的刺激了項漢,他決定,一定要慢慢的、一點點的整垮這個漂亮的女孩兒,要讓她完全的屈服於自己,哭著跪在自己的腳下求饒。項漢回頭看了審訊桌上的一個黑色盒子,一個惡毒的計劃已經在他的心中成型。
“給女人用刑,一定要有張有弛,不能一味的用蠻力,懂嗎?”項漢悠然的看著在刑具上痛苦喘息的羅雪,對劉三說道。“是是,屬下糊塗,站座的意思……”
劉三陪著笑臉問到。“你說已經給她用過皮鞭吊打,是嗎?”
“是啊,綁著兩個拇指吊起來,就讓腳尖兒著地,四股的牛皮鞭子,兩個兄弟輪流抽,足打了一個鍾頭!這婊子,扭得到是挺刺激,可硬是一個字兒也不招,媽的!”
“那就再用一次,不過這次,咋們換個花樣玩兒!來人,把羅小姐放下來,扒掉旗袍,”掛“到杠子上去!”
“是!”兩個打手聽到命令,立刻撲了上去,解開了捆綁在羅雪身上的鐵鏈、鬃繩,把羅雪從老虎凳上架了下來,接著,又拽來羅雪的旗袍扣子,把那件高開衩的緊身蘭色旗袍從羅雪的身上扒了下來。雖然已經不是第一次被敵人剝掉衣服了,但羅雪的眼淚仍然禁不住奪眶而出,但她並沒有掙扎,她知道,在這群野獸面前,掙扎只會刺激他們的獸欲,換來更暴虐的凌辱。兩個打手扒掉羅雪的旗袍後,把羅雪架到刑訊室中央,第三個打手拉動鐵鏈,放下一條橫懸在空中的“一”字型木杠,架著羅雪的兩個打手一人抓住羅雪的一只嫩手,分別緊緊的綁在木杠一端的鐵銬里,使羅雪的上身成為“y”字形,此時,第三個打手拉動鐵鏈,緩緩的把羅雪吊離了地面,當羅雪穿著高根鞋的腳尖離開地面大約一寸多點的時候,兩個打手又抓住羅雪的腳腕,把羅雪的一雙玉腿打開60度,分別銬在固定在地上的兩個鐵環中,第三個打手再次拉動鐵鏈,直到把羅雪的身體拉直,再也無法扭動為止。這樣,僅穿著性感的黑色胸罩、黑色三角內褲、破絲襪和黑色細帶四寸高跟鞋的羅雪,就成一個“x”型被直挺挺的吊掛的刑訊室的中央了。
此刻,羅雪全身的重量,以及刑具的拉力,都集中在羅雪的兩條纖細的玉臂上,剛剛被松綁的玉臂,又感到鑽心的疼痛,而比疼痛更令她無法忍受的,自己的身體成為這種姿勢被吊在空中,一動都不能動在等待著一群殘暴的打手施虐,而女兒家的私處,也由於這種吊法而大張著,雖然還有三角褲遮擋,但羅雪仍然覺得無地自容。而此時的項漢,也再次被羅雪受刑的樣子吸引住了:只件羅雪一動不動的吊在空中,頭偏向左側,微微的靠在吊直的左臂上,一頭烏黑的長發,沾滿了細密的水珠,貼在脖子上、臉上,漂亮的面容雖已被連番的輪奸虐待和非人酷刑所扭曲,卻依然嬌好迷人,禁閉的雙眼和不斷發出喘息的小嘴,有著一種動人的味道;上身穿著一件性感的黑色絲制吊帶胸罩緊緊的包裹著豐滿碩大的雙乳,勾勒出一道深邃的乳溝,胸罩的帶子緊緊的勒在的肩頭和腋下,仿佛稍一放松,飽滿的雙乳就會掙脫束縛;包裹著豐滿誘人的臀部的,是一條比胸罩更加性感的黑色絲綢三角褲,由於已被汗水浸濕,三角褲那薄薄的布料緊貼在姑娘的陰阜上;再往下,是兩條筆直修長、讓任何男人看了都會瘋狂的玉腿,被刑具強制的分開,包裹著雖已破爛不堪、但卻依然性感迷人的肉色長筒絲襪,左側的大腿上,留著一塊烙傷;一對美麗的玉足,穿著一雙同樣性感迷人的黑色細帶高跟皮鞋,無力的鎖在刑具里;雪白而苗條的胴體上,布滿了橫七豎八的鞭痕和各種刑傷……這一切,都給了項漢前所未有的刺激,堅定了一定要親手征服羅雪。
“站座,開始吧!”劉三的話提醒了項漢,他走到羅雪的面前,把手深進羅雪胸罩的右側罩杯中,放肆的揉搓著姑娘豐滿的乳房,淫笑著問到:“想好了嗎,羅小姐,再不說,我可要動手了!”然而回答他的,除了姑娘情不自禁的淚水,就只有依然的沉默。“好,那就別怪我了!”項漢狠狠的掐了一下羅雪的乳頭,松開了姑娘的乳房,然後,走到審訊桌前,打開那個黑色的盒子,從里面拿出一個東西,把它舉到羅雪的面前:“羅小姐,知道這是什幺東西嗎?”
羅雪緩緩的睜開了雙眼,當她看到項漢手里的東西時,全身都不由自主的哆嗦了以下:那是一根黑色的橡膠棒,外型和男人的陰莖一模一樣,只是尺寸比一般男人的要大上許多,足有25厘米長短,5、6厘米的直徑,上面還布滿了橡膠質的突起,在它的尾端,有一個開關模樣的東西。項漢繼續得意洋洋的解說到:“這叫做”電動陽具“,是美國朋友的發明,原來是為了賣給在二戰中由於丈夫出外作戰而獨守空房、激渴難忍的美國怨婦的,後來有人把它帶到了中國,”中美合作所“的同志發現,在刑訊女犯時,這個東西是個很好的輔助刑具,因為中國女人的陰道普遍比美國女人的要緊要短,一旦把這東西插進去,那滋味……”
哼哼,所以,戴老板下令給各地的軍統刑訊室都配備一個,石門軍統的這個,前天才剛剛送到。羅小姐,你可真是三生有幸啊,你將成為整個石門第一個享受這種刑具的女人!說著,項漢打開了電動陽具的開關,電動陽具立刻劇烈、大幅度的顫動起來,發出怪異而恐怖的嗡嗡聲。聽著項漢殘忍的介紹,看著眼前這可怕的器具,羅雪本能的掙扎了以下,脫口而出到:“不,不要……”項漢一把揪住了羅雪的長發,惡狠狠的說:“別裝什幺三貞九烈了,昨天,老子給你開葷的時候就發現了,你根本不是什幺黃花閨女了,是不是早就讓李強那個共匪給開了苞了!”項漢無恥的話語和劉三等特務發出的哄堂淫笑,使羅雪又羞又怒,因為項漢正說中了她的秘密。本來,她和李強雖是未婚夫妻的關系,但根據組織的紀律,在得到批准之前,兩個人是不能結婚的,更不能發生關系。然而,長期地下工作的超常壓力,以及兩個年輕氣盛的情侶之間深厚的感情,終於使他們沒能守住防线:在一個風雨的晚上,羅雪的室友因事晚上未歸,在羅雪的單人宿舍里,李強在衝破了羅雪不很激烈的抵抗後,把羅雪剝得的一絲不掛後按倒在了床上,整整一夜,兩個赤裸的年輕肉體在床上翻滾、衝撞,李強溫柔的親吻安撫、強有力的抽插和無數次的射精,一次次把初為女人的羅雪送上了絕頂的高潮和快樂的顛峰,以至於羅雪第二天不得不請了假,在宿舍了休
息了一天。在此之後,兩個年輕人都再也無法控制彼此衝動的感情,在羅雪的宿舍、在市委武裝部的秘密據點、在旅社、甚至為了躲避他人而在學校的空置教室里,羅雪和李強瘋狂的做愛,羅雪一次次把她迷人的嬌軀融化在未婚夫的懷抱里,直到李強無法控制的把滾燙的精液射進她身體的深處,把她送入了高潮的頂點。
“慶幸”的是,幸而羅雪已經和李強多次的發生了性關系,使得羅雪對男女之間的性交有了充分的了解和適應。否則,昨夜項漢對羅雪的瘋狂強暴,以及劉三等特務整整一夜的變態奸淫,早就有可能將羅雪活活奸死了;即使能夠僥幸不死,失去處女貞操的巨大痛苦和連番奸淫的肉體摧殘,也有可能把羅雪逼瘋。
看到羅雪滿臉通紅、羞憤交加的樣子,項漢知道他說中了羅雪的秘密,於是,他一邊用嗡嗡作響的電動陽具在羅雪的乳溝里、被三角褲緊緊包裹著的屁股上以及穿著破絲襪的大腿上捅動摩擦,一邊淫笑著對羅雪說:“被我說中了吧,其實李強那個共匪多不夠意思,只會騎在你的身上快活!現在你出了事,被扒光了衣服吊在這兒遭輪奸、受酷刑,他跑到哪去了?你又何必為他受罪,招了吧?”感覺到電動陽具在身體上的劇烈震動,羅雪感到一種莫名的恐懼,她簡直不敢想象,這樣一個巨大可怕的東西,如果硬塞入自己的下身,會是什幺樣的痛苦!但是,想到黨多年以來的培養和信任,想到自己和強哥之間的深情厚意,想到兩人之間的每一次親密接觸,羅雪又重新堅定了信念,她咬緊牙關,重新閉上了美麗的雙眼。
羅雪堅定的表情再次激怒了項漢,他關掉電動陽具的開關,重重的打了羅雪一個耳光:“共匪的臭婊子,被人操上癮了!看來,你是非要嘗嘗這電動陽具的滋味不可!好,我就成全你!來人,給我把她的褲衩扒下來!”聽到項漢的嚎叫,一個打手迫不及待的衝上來,雙手抓住羅雪的三角褲兩邊的細帶,往下一拉,把整條三角褲拉到了羅雪的大腿上,使羅雪的下身赤條條的暴露出來,雖然這已經不是第一次在敵人面前裸露下身了,但羅雪仍忍不住發出了一聲低沉的呻吟。而項漢此時,正著迷的看著羅雪迷人的下身:漂亮的到三角形的陰阜上,長滿了烏黑發亮的陰毛,但有些已在昨夜的輪奸中不知被誰順手拔掉了;原本粉紅色的私處,由於長時間的奸淫虐待,已經紅腫充血,變成了誘人的鮮紅色,陰唇都難堪的向外翻開著,露出粉紅色的陰蒂和深邃的陰道口……
一切,項漢簡直想放棄刑訊,立刻奸淫羅雪,但是,想到上司的升官發財的許願,想到羅雪拒不開口的堅定,繼續折磨羅雪的想法又占了上風,他呵斥到同樣看呆了的劉三:“玩都玩過了,還看什幺,准備動刑!”
“是!”劉三不敢怠慢,立刻從放電動陽具的盒子里拿出一個小圓盒,打開後遞給項漢,項漢向羅雪晃了晃,說道:“這是和電動陽具配套使用的美制烈性催情藥,用美國朋友的話來說是verygood!”說完,他把催情藥厚厚的塗在了電動陽具上,然後走到羅雪身邊,左手抓住了羅雪的下身,右手把電動陽具頂在羅雪的陰道口上:“最後一次,招不招!”羅雪咬緊牙關,繃緊身體,仍是一言不發。項漢一咬牙,抓緊電動陽具,用力向羅雪的陰道里捅去。
“啊——”雖然已經有了充分的心理准備,雖然電動陽具上的催情藥已經起了很大的潤滑作用,但巨大的刑具插入體內的漲痛和心理上的打擊仍使羅雪發出了一聲淒厲的慘叫,並本能的掙扎扭動起來。項漢此時只把電動陽具插入了三分之一,便命令到:“架住她!”兩個打手立刻上前,按住了羅雪的身體,使她無法繼續掙扎,項漢擦了一把汗,繼續把電動陽具往羅雪的陰道深處插,隨著電動陽具的深入,羅雪不斷的發出一陣陣淒慘的喊叫,即使實在被輪番奸淫、被皮鞭吊大、坐老虎凳、甚至是在被烙鐵烙燙時,羅雪都沒有發出過如此淒厲的慘叫,而這慘叫聲,也刺激了項漢,他的動作更加用力、粗野……
不知過了多久,反正羅雪的慘叫聲已經由淒厲變的嘶啞,項漢終於把電動陽具全部插進了羅雪的陰道中,羅雪感到,那個恐怖東西不僅塞滿了自己的下身,而且甚至已經頂進了自己的子宮里。接著,項漢又把羅雪的三角褲重新穿上,緊緊的兜住了電動陽具,由於電動陽具仍有一小部分露在外面,因此,三角褲的檔部被頂起了高高的一塊。隨後,他用手拍了拍羅雪布滿汗水、被痛苦扭曲了臉:“很痛苦是嗎?受不了就說了吧,說了就給你拔出來?”羅雪痛苦的喘息著,但嘴里斷斷續續的吐出的幾個字仍是:“不……不知……不知道!”
“啪”項漢又重重的打了羅雪一個耳光,隨後,隔著三角褲重重按開了電動陽具的開關。
“嗡……”隔著三角褲,電動陽具發出沉悶恐怖的聲響,開始在羅雪體內劇烈的振動起來。
“啊……”雖然早有精神上的准備,但突如其來的劇痛仍使羅雪發出了一聲淒厲的慘嚎。巨大的電動陽具在電流的作用下,毫不留情的摧殘著羅雪那女兒家最嬌弱的部分。羅雪感到,那巨大的怪物似乎要把自己嬌小的陰道撕裂,一種難以忍受的劇痛不斷的從下體傳導到她的大腦中。“不,一定要忍住,不能叫,不能讓這些畜生得意!”想到這,羅雪咬緊性感的嘴唇,停止了慘叫,閉上眼睛默默的忍受著痛苦,只是高挺的酥胸因為的喘息而不斷的劇烈起伏著。
看著羅雪僅穿著胸罩、三角褲、絲襪和黑色高根鞋,“x”型直挺挺的吊在刑訊室中央,默默的熬刑,項漢在感到強烈刺激的同時,也感到了相當的詫異。
老實說,他沒想到羅雪能在刑訊室中挺到現在,更沒想到會在她的身上動用電動陽具這樣的特別刑具,這樣的刑具,本來是他給那些“最頑固的女共黨”准備的,壓根也沒有想到會用到羅雪這樣的嬌滴滴的小美人身上。項漢的心中,第一次有了一種恐懼,那是一種失敗的恐懼:“難道她真能挺得住?那我不是……不,不,決不會!”項漢禁止自己想下去,他的嘴角,再次浮起了一絲自信而惡毒的微笑:“她挺不住,現在還只是疼,過一會,哼哼,看你怎幺忍!”
羅雪受電動陽具的折磨已經整整十分鍾了,隨著時間的推移,羅雪感到,電動陽具在自己陰道中的抽動,變得越來越順暢,下體的疼痛也似乎越來越輕,但代替疼痛的,確是一種更加恐怖的、奇異的快感。這是一種羅雪熟悉的快感,是她在和李強作愛時、在愛人的悉心愛撫和猛烈抽查下才會有的快感。然而這種曾經讓羅雪為之瘋狂和沉醉的快感,卻在這陰森恐怖的刑訊室里,在她半裸著被惡毒的敵人用慘無人道的刑具施以性虐的時候,出現在了她的身上!更令她感到恐懼的是,在這種快感的刺激下,自己的身體開始產生了可怕的變化:豐滿的雙乳,變得越發的碩大尖挺,將胸罩撐的緊繃繃的,原來軟軟的乳頭,也硬挺聳立,在胸罩那薄薄的布料上,難堪的頂起了一個小“山峰”;圓翹的屁股,開始下意識的扭動,迎合著電動陽具的抽動;細密的汗珠,從全身泌出,濕透了她的長發,乳罩,三角褲,長筒絲襪,一張俏臉也憋的通紅……
越來越強烈的快感和越來越可怕的身體變化讓羅雪自己都無法相信:“怎幺回事,啊……不可能的,昨天被他們凌辱了一夜,可我只是想吐,可今天,只有十分鍾,怎幺就……不,我要挺住。為了減輕這種快感”羅雪開始力所能及的使用各種方法:她想搖動頭部來逃避快感,但一陣陣的眩暈只能加劇快感的程度;她想用扭動身體來減弱感覺,卻發現屁股竟不由自主的象性交般的前後運動起來;最後她想用喊叫來進行發泄,但喊出口的竟是淫蕩多於痛苦的呻吟……一次次的努力失敗,那種可怕的快感,卻象一浪高過一浪的海濤,衝擊她的身體,她繃緊了身體,穿著絲襪和黑色高根皮鞋的玉腿也挺的筆直……雖然她還用僅存的最後一
點理智堅持著,抵抗著最後的崩潰,但連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還能抵抗多久……
看到羅雪被淫欲折磨的求生不得,求死不能,項漢得意的冷笑著,踱到吊著的羅雪面前,揪住她濕透散亂的長發,看著她那不知是因為痛苦還是因為淫蕩而變得迷離的雙眼,冷幽幽的說道:“怎幺樣,羅小姐,這比穿著旗袍高跟鞋受皮鞭吊打,坐在老虎凳上讓燒紅的烙鐵烙大腿根要舒服多了吧,是不是有種欲仙欲死的感覺,我這刑具,不比李強那共匪的家伙差吧!”隨著劉三等打手發出一陣哄堂的淫笑,項漢繼續說道:“你也許會奇怪,自己怎幺這幺快就變成了一個浪貨哪?其實很簡單,插在你的小騷b里面的電動陽具上,塗上了美國朋友發明的最新式春藥,就再是三貞九烈的女人,碰上它,也得變成賤貨!”說著,他收斂起笑容,猛的一揪羅雪的頭發,惡狠狠的說道:“快說,不然我就讓你當眾瀉出來!”
聽著項漢的恐嚇,羅雪心中充滿了恐懼,她無法想象,在可惡的敵人面前泄身,自己會是一種什幺樣的慘狀,以後還怎幺做人!屈服嗎,不,決不,為了強哥,為了同志們,決不!羅雪已經被淫欲燒的迷離的大眼睛里,又重新閃出一絲明亮的光芒:“我,啊……我說過了,我只是個老師,什幺也不知道。你們抓錯人了!”項漢一楞,冷笑了一聲:“看來羅小姐是一定要重溫一下性高潮的快感了,我成全你,那就別忍了,來,我幫幫你。”說罷,惡狼一樣撲向羅雪懸吊在空中的半裸嬌軀。
第三章
項漢先用粗糙的大手,摩擦著羅雪如緞子般雪白光滑的肌膚,並放肆的從後面把手伸進羅雪性感的黑色三角褲里,用力的揉搓著羅雪豐滿的屁股,在刑訊室昏暗的燈光下,羅雪的半裸的身體在羞辱和淫欲的雙重壓迫下,不斷的扭動著,發出夢幻般的美麗光澤,雪白的肌膚和上面星羅棋布的刑傷,形成強烈的對比,從可愛的嘴唇間,也不停的發出斷斷續續的呻吟。在羅雪的屁股上揉搓夠了,項漢抬起了頭,揪住羅雪的一頭長發,將她的俏臉固定的朝向自己的方向,將嘴唇壓在羅雪的嘴唇上,不在乎她緊緊咬緊雙唇,開始舔著美麗的臉頰,項漢的舌頭接觸到了非常勻稱的鼻子,不斷來回的舔著,就這樣,眉間、眼睛、眉、額頭都被細細的舔過了,他終於將舌轉移到耳朵上。
“嗚……嗯!”羅雪本已經被電動陽具折磨的異常高漲的淫欲,在項漢的凌辱挑逗下,變得更加難以忍受了。羅雪皺著眉頭想縮起身體,但全身被綁吊在刑具上,連頭發都被項漢揪住了,根本無法動彈。項漢抱住她緊繃的身體,開始用舌來回挑逗她的小腹和肚臍,他並不急舔她那對被黑色絲制胸罩緊繃繃包裹著的高聳的乳房,他要一步步將她逼入肉欲之中,再用這種難以忍受的淫欲逼迫羅雪招供。
足足被舔了半小時的羅雪不禁焦躁起來了,身體的性感帶一一的被挑起。這時項漢突然隔著胸罩將嘴唇壓在了羅雪碩大尖挺、富有彈性的乳房上,當唇壓向乳房的一瞬間,羅雪雖然有所准備,但仍忍不住“啊”的一聲喊了出來。項漢用左手固定住羅雪的身體,把嘴緊壓在羅雪的右乳上,隔著胸罩薄薄的絲制布料,吻、舔、嘬、咋羅雪的豐乳,甚至把羅雪聳立的乳頭含在牙齒之間,拉扯、啃咬。
同時,項漢的右手,伸向了羅雪豐滿的大腿,隔著破爛的長筒絲襪,用力的揉搓起來。
“噢!噢!”在項漢連續的刺激下,羅雪原來斷斷續續的呻吟,已經變成了淫蕩而連續的叫床聲,僅穿著性感的黑色三點式內衣、長筒絲襪和黑色高根皮鞋吊在空中的胴體,也不由自主的隨著項漢的動作扭動起來。羅雪的舉動,引起了劉三和打手們一陣陣的淫笑:“這小婊子,開始發情了!”
“共匪是共產共妻,這樣的小美人,在共匪那里八成每天都得被人騎上個十次八次的,早就是個爛貨了,瞧她那副發騷的樣!”
“站座就是厲害,看這小娘們兒怎幺挺……”
打手們的話,象是從很遙遠的地方傳進了羅雪的耳朵了,但卻使她僅存的理智又掙扎了起來,她想停止無恥的呻吟,停止淫蕩的扭動,但卻沒有任何效果,身體似乎已經不受大腦的控制。她想用別的東西轉移注意力,就想盡力去回憶以前的同志和事情,但此時鑽進她的腦海中的,卻只有她和李強作愛時的記憶,她象起了第一次在愛人面前赤裸著處女的嬌軀時的羞澀,想起了他第一次握住自己那迷人的乳房時的快樂,想起了他第一次愛撫自己屁股時的美好,想起了他第一次把自己的大腿扛在肩上、一邊揉搓乳頭一邊在她陰道中猛烈抽插時的癲狂,想起了她第一次將他的陰莖含入口中時的激動,想起了他在自己身體內部和外部的無數次猛烈射精……羅雪禁止自己再想這些東西,但她的大腦似乎已變得空空如也,只有這些東西在里面橫衝直撞,和電動陽具的震動及項漢的凌辱結合在一起,繼續刺激著她已經快要崩潰的神經……
終於,項漢松開離開羅雪的乳房和大腿,羅雪如獲救般的松了一口氣,也感到大腿內側和電動陽具的結合處已經充滿了灼熱的濕潤。
才剛放松心情的羅雪,突然感到穿著絲襪的大腿再次被項漢緊緊的揪住,由於羞愧,羅雪充滿汗水的臉龐,喘著氣且胴體不由自主的發抖起來。
項漢此時目標轉移到她的下半身,將唇壓在被左右大大張開的大腿內充滿白皙脂肪處。“嗚嗯!”穿在黑色高跟皮鞋內的裹著絲襪腳指頭彎了下來,羅雪從下半身到上體都彈了起來。
經過不停的攻擊,羅雪的表情已經是陶醉多於痛苦的模樣,全身已無力,僅僅是依靠捆綁而吊著,另一方面,項漢開始隔著早已濕透的三角褲舔咬羅雪的陰阜。
“唔……哎喲!”
“連陰蒂都已經挺起來了!”項漢把手伸進羅雪的三角褲里,撥開陰唇,找到了羅雪的陰蒂,一連粗暴的揉搓,一邊帶著惡毒的笑容譏笑羅雪“啊……啊……唔……”由於女人最敏感的陰蒂受到了強烈的刺激,羅雪差一點兒立刻達到了高潮。
“羅小姐,現在招還不晚!”
“不要!”一時間,羅雪好象清醒過來,把火紅的臉猛烈的搖動,美麗的長發也隨之搖動:“我什幺也不知道,真的!”
“好頑固的女人,讓我好好的來幫幫你。”項漢說著,松開了羅雪的陰蒂,一把抓住了電動陽具的下端,象性交一般在羅雪的的陰道里抽插起來。羅雪的陰道中已經分泌出了大量的淫水,加上春藥的潤滑,巨大的電動陽具已經能在里面順利的做活塞運動,發出一陣陣淫蕩的“噗嘰……噗嘰……”聲。羅雪感到那巨大的東西一次次的猛烈插入,幾乎深及子宮,掀起一陣陣快感的狂潮。
“啊……唔……”
“羅小姐,很難過吧。如果過份忍耐,精神會錯亂的。”項漢嘲弄著她。
“……”羅雪把臉轉過去,張開性感的小嘴,靠嘴呼吸。她的性感已經達到快忍不住的程度,但還能勉強保持理性的存在。陰部不停的傳來一陣陣痙攣,經驗告訴羅雪,這是性高潮的前兆。
項漢也感覺到了羅雪即將達到高潮,他加快了電動陽具的抽插的速度,空著的左手也伸進了羅雪的胸罩里,握住了羅雪豐滿的乳峰和乳頭,揉搓起來:“最後的機會,說了就停下來!”羅雪已經無法說出話來,只是胡亂的搖著頭,繃近身子,等待最後高潮的到來。
項漢一咬牙,左手用力的擰掐著羅雪的乳房和乳頭,右手抓住電動陽具,以前所未有的速度和深度瘋狂的抽插起來,同時大喊到:“說!”
“不……不……不知道!啊……”羅雪刹那間感到一股熟悉的、如海潮般劈頭蓋臉而來的快感淹沒了她的身體,使得她的懸吊著的整個嬌軀都猛的反弓起來,乳房和大腿上快速的痙攣著,穿著性感的黑色高根皮鞋的玉足也挺的筆直。她的整個身體,就象一葉小舟,在性高潮的快感海洋中顛簸。
幾十秒鍾後,羅雪終於從性高潮的癲狂中清醒過來,在敵人面前達到性高潮並泄身使她感到了一種無比羞恥,身心憔悴的她不由自主的發出了一聲淒厲的慘叫,頭一歪,深深的昏死了過去。
“嘩……”又一桶冰冷的水潑濺在羅雪的身上,將她從昏迷中激醒了過來。
電動陽具的開關已經被關上了,那種令羅雪極度難堪的騷動暫時離開了羅雪的身體。但在萬惡的敵人面前達到性高潮這一事實,卻使羅雪在精神上感到了一種撕心裂肺的痛苦,這種一個年輕女孩兒兒無法忍受的痛苦,使得一直堅強無比的羅雪終於忍不住輕聲抽泣了起來。
看到羅雪哭了,項漢以為他已經攻破了羅雪的心理防线,他踱到羅雪的面前,一邊把手伸進羅雪的胸罩中,放肆的揉搓著羅雪豐滿的乳房和嬌嫩的乳頭,一邊淫笑著說:“羅小姐,哭什幺,你看看你剛才挺著奶子、哆嗦著大腿發騷的樣子,不是挺陶醉的嗎?怎幺,受不了了?受不了,就招出來,招了供,就不用再受這幺多的罪了,說吧,啊?”
羅雪緩緩的抬起頭,憤怒的盯著項漢那得意洋洋的面孔,突然“呸”的一聲,把一口帶血的痰吐在了項漢的臉上:“你們這些畜生,不會有好下場的!”
項漢吃了一驚,一邊掏出手絹擦臉,一邊狠很的掐了羅雪的乳頭一把,惡狠狠的說道:“看來泄一次你還不滿足啊,好我今天就讓你爽個夠!”說著,隔著羅雪的內褲,又狠狠的按開了電動陽具的開關。
“啊……”隨著電動陽具的開動,羅雪又忍不住發出了一聲輕微的
呻吟。
項漢一邊冷笑的看著羅雪,一邊吩咐劉三:“這次換個玩法,去找兩條鞭子來,給我好好的照顧照顧這個小騷貨!”
“站座,這是……”項漢看著一臉不解的劉三,笑道:“不明白吧,這叫大寒大暑一起上,讓這小騷貨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是是,站座高見,高見,您瞧好吧!”
劉三一邊拍著馬屁,一邊挽起袖子,叫上一個身強力壯的打手,各自提起一條毒蛇似的皮鞭,一前一後站在羅雪的身邊。看到國色天香的羅雪穿著性感的胸罩、三角褲、長筒絲襪和漂亮的黑色高根皮鞋,半裸著吊在空中,在電淫具折磨下扭動著豐滿性感的嬌軀,發出淫蕩呻吟,最終達到性高潮瀉身的情景,劉三這個以折磨女人為樂的虐待狂早就躍躍欲試了,此時聽到了項漢的命令,他掄起皮鞭,瞄准了羅雪那被薄薄的黑色絲綢胸罩緊緊包裹著的豐乳,狠狠的抽了下去。
“啪……”
“啊……”隨著皮鞭准確的落在羅雪的乳房上,羅雪發出了一聲淒厲的慘叫,皮鞭把羅雪的胸罩撕開了一個口子,裸露出來雪白的乳房上立刻暴起了一道青紫的傷痕。雖然羅雪早有思想准備,但突如其來的劇痛仍使她忍不住叫出了聲,整個懸吊著的身體也隨著劉三的鞭打向後弓去,然而,根本不給她喘息的機會,站在她背後的打手此時也掄起了皮鞭,重重的打在她那除了三根胸罩帶子就一無所有的雪白脊背上,“啊……”,羅雪又發出了一聲慘叫,反弓的身體又神經質的向前挺起,而劉三的鞭子又迎頭打到,抽在了她被絲襪包裹的渾圓大腿上,把她本已破爛不堪的長筒絲襪又扯開了一個口子,在豐滿的玉腿上留下了一道青紫的鞭痕,當她的身體再次反弓起來,身後的打手又掄起皮鞭,抽打在她被黑色絲綢三角褲包裹著的渾圓豐翹的屁股上,羅雪慘叫著,身體不由自主的又向前弓起,劉三的皮鞭早已打到,這次的目標是羅雪微微隆起的陰阜……
就這樣,乳房,脊背,小腹,陰阜,屁股,大腿,小腿……劉三和打手對准一個女孩兒子最嬌弱或是最敏感的部位,用盡全身力氣狠狠的抽打著,他們都是冷血的職業虐待狂,知道如何的虐待能夠給一個女人造成最大的痛苦,而受刑女人的痛苦、掙扎和慘叫,又能讓他們感到一種生理上和心理上的變態快感。這種變態的快感刺激著他們繼續興奮的揮動著皮鞭,全力的折磨著孤立無助的羅雪。
羅雪毫無反抗能力的吊在半空中,在打手們殘酷的鞭打中機械的扭動著身體,發出一陣陣痛苦的慘叫,身上的敏感部位逐一的被皮鞭抽打著,一陣陣極度的肉體痛苦衝撞著她的腦神經。而漸漸的,羅雪驚異而恐懼的發現,隨著電動陽具在下體中的抽動,那種強烈的性快感次進入了她的大腦,並且越來越強烈。羅雪本來以為,在殘酷的鞭刑下,根本不會感到任何的性快感,但不知什幺原因,結果卻恰恰相反,痛苦的酷刑,不但沒有減輕下體的感覺,反而令這種快感越來越凶,形成一種更加可怕的性快感。這種變態的快感和殘忍的鞭打帶來的肉體痛苦混合在一起,衝擊著羅雪的神經,前者使後者更加難以忍受,後者則使前者更快的衝向高潮的顛峰……羅雪再次無法控制的、淫蕩的扭動起豐滿的屁股,在她痛苦的慘叫聲中,也再次出現了不由自主的淫蕩呻吟。劉三等打手發現羅雪的變化,更加狠毒的揮舞著皮鞭,向著羅雪的乳房、陰部、大腿、屁股等性部位抽去,一邊淫笑著叫到:“叫啊,小騷貨!叫的真好聽,來,再瀉一次給爺看看!”
“啊……”終於,在殘忍的鞭打中,羅雪發出了一次格外響亮的、痛苦和淫蕩相交織的慘叫,同時,她漂亮的大眼睛睜的滾圓,原來握成拳頭的雙手伸開成了五指,雪白的胸脯劇烈而神經質的起伏著,豐滿的雙乳劇烈的抖動,渾圓的大腿不停的顫抖,穿著絲襪的腳緊緊的摳住黑色高根皮鞋的鞋底,撐的鞋帶都勒進了腳踝里,半裸的嬌軀挺的筆直,強硬而有規律的痙攣著……在敵人殘忍的性——肉體雙重虐待下,羅雪又一次達到了性高潮。
也許是有了上一次的“經驗”,羅雪這一次並沒有在性高潮後馬上昏死過去,但是殘忍的鞭打已不能使羅雪忍受太久,又打了十幾鞭後,羅雪的頭一歪,垂到了胸前,再次的昏死了過去。
“嘩……”一桶冰冷的水從頭到腳的倒在了羅雪的身上,再次把她從昏迷中激醒。羅雪抬起頭,發出一陣斷斷續續的呻吟,項漢示意劉三暫時不要動手,走上前去,一把揪住了羅雪濕漉漉的長發:“怎幺樣,羅小姐,該招了吧,還是想繼續享受!”羅雪盯著項漢的眼睛,沉默了許久,發出了一聲輕蔑的笑:“哼,有什幺招數……啊……你都使出來吧,反正,本小姐什幺也……什幺也不知道!”
惱羞成怒的項漢扔開羅雪的頭發,衝著劉三喊到:“用刑,重重用刑!”於是,伴隨著電動陽具的抽動,殘忍鞭刑又開始了。在一聲聲淒厲的慘叫中,羅雪繼續熬受著酷刑和淫欲的雙重折磨,直到淫蕩的扭動乳房和屁股,達到變態的性高潮。只有在鞭打下昏死過去,才會暫時脫離苦海,但馬上就會被一桶冰冷的水潑醒,繼續受刑。
不停的酷刑加劇了的淫欲的刺激,變態的淫欲增加了酷刑帶來的痛苦,一次次的性高潮來的越來越快,也越來越猛烈,越來越變態……
石門城東,大發當鋪。這是一家鋪面不大不小、生意不好不壞的當鋪。在石門市滿街的當鋪中,顯得毫不起眼。
大發當鋪的後院,穿過一條稻草遮掩著的小徑,是一個小小的跨院,跨院中只有一間小屋,門和窗都被報紙嚴嚴的封閉起來,這里是大發當鋪的庫房——而事實上,這里是中共石門市委武裝部的秘密據點。
由於窗戶被封上,雖然是白天,屋子里依然點著一盞油燈。小小的屋子里,此時擠滿了十幾個年輕精裝的小伙子,和一個三十歲左右的女人,領頭的是一個身材高大、劍眉虎目的年輕人,他,就是中共石門市委武裝部長、羅雪的未婚夫,號稱“雙搶神”的李強。此刻,李強正雙眉緊鎖的坐在炕桌邊上,重重的擦拭著一只1896型毛瑟手搶(俗稱“盒子炮”:作者注),身邊的炕桌上,放著一只同樣型號、已擦的閃亮的手搶,以及一堆黃燦燦的子彈。子彈旁邊的油燈下,放著一張小小的紙條,紙條上用報紙上剪下來的鉛字貼出了這樣一段文字:“羅雪同志倍受酷刑折磨,堅貞不屈,營救之事,尚須周密計劃,請羅雨同志按老方法與我聯系——繭”這是潛伏在軍統內部的中共特工“繭”剛剛送出的情報,李強手中擦著搶,兩眼卻卻死死的盯著這張字條。雖然這張字條並沒有、也不可能體現太多內容,帶李強還是從“倍受酷刑折磨”這六個字中看出了羅雪所受到的折磨和摧殘。想起他和羅雪之間往事,李強不禁心如刀絞。當第一次在市委秘密會議上,羅雨將妹妹介紹給李強,年輕迷人的羅雪紅著臉和李強打招呼時,李強就深深的愛上了這個才貌雙全的女孩兒,而李強正直、堅定的男子漢形象,也深深的吸引了羅雪少女的視线。從此,兩個年輕人從相識、相知到相戀,一切都是那幺自然,雖然地下工作極其的危險緊張,但兩個人都從此有了心靈上的安慰。李強更忘不了那個風雨交加的夜晚,羅雪第一次赤裸著處女的胴體,將寶貴的貞操奉賢給他,使他在一次次的猛烈射精中體會到了男人的快樂。他還記得,就在這間小屋里,他和羅雪這對“久別勝新婚”的甜蜜戀人用了整整一個下午的時間翻雲覆雨,兩個年輕人不顧疲勞的嘗試著,他們深深的接吻著,把舌頭伸進對方的口中,羅雪豐滿高聳的乳房在李強有力的揉搓下不停的變換著形狀,隨著羅雪淫蕩的呻吟,李強用不斷變換的性交姿勢,不停的把自己壯大的陰莖在羅雪迷人的下身中做強有力的抽插,十次,二十次,五十次,一百次,兩百次,直到李強無法控制的把大量滾燙的精液射進羅雪的
子宮深處,最後,曾經羞澀的未婚妻主動的用她美麗的小嘴含住、舔嘬李強的陰莖,甚至用她深邃的乳溝夾住、揉搓他的陰莖,直到李強吼叫著把最後的精液射在羅雪的臉上、乳房上……
李強曾無數次的對自己說,絕不讓任何人傷害羅雪。但現在,羅雪落到了敵人手里,除了倍受酷刑外,李強當然能夠想象的到,年輕迷人的未婚妻會受到這群毫無人性的畜生怎樣的奸汙和淫虐!
小屋里已經沉默了很久,一個年輕的游擊隊員沉不住氣了:“部長,不能再猶豫了,我看,今天晚上就是個好機會,我們來他個奇襲,把羅雪姐救出來。”
李強沒有說話,眉頭依然緊鎖,他把已經擦拭干淨的手搶交到左手,右手拿起10顆子彈,一粒粒的押進搶膛。
隊員們開始其嘴八舌的小聲議論:“我看行!”
“是不是太冒險了!”
“不冒險那還叫干革命?!”李強把手里的搶壓滿子彈,又開始裝填另一只手搶,依然沒有說話。
坐在李強身邊的一名歲數較大的游擊隊員擺了擺手,制止住眾人的議論,對李強說:“這辦法雖然冒險點兒,但不是沒有可能成功,現在敵人剛剛破壞了我們的部分組織,一定以為我們已經癱瘓了,不敢冒著滿街的搜捕行動。他們的防備也許不會很嚴。”
聽到這話,李強的眉毛一揚,顯然被打動了,他正要說些什幺,一個女人的聲音從身邊傳來:“我不同意。”
這是個三十歲左右、藍衣黑裙、教師打扮的女人,她長的和羅雪很像,一樣嬌好迷人的容貌、凹凸有制的身材,如果說有什幺不同,那就是羅雪梳的是長發,而她是齊肩的短發,而且她的身材也要比羅雪更豐滿一些。她,就是羅雪的姐姐,中共石門市委婦女部長——羅雨。
聽到羅雨的反對意見,李強又皺起了眉頭,忍不住頂了一句:“那小雪就不救了,就看著敵人把她折騰死。”
“李強同志!”羅雨的眼圈紅了,哽咽著說:“羅雪不僅是你的未婚妻,也是我的親生妹妹,更是我們大家的戰友,我會不想救她?但沒搞清情況,就冒冒失失的行動,救不出小雪,還會又更大的損失,到頭來,還要連累小雪受更多的苦。”繭“的情報上,寫的是”周密計劃“,這說明敵人也有准備,項漢可是個陰險狡猾的特務頭子,張子江的叛變已經給我們造成了巨大的損失,我們不能在自亂陣腳了。”
聽了羅雨的話,李強有點清醒了,不禁慚愧的說:“大姐,是我不對,不該……那,你說該怎幺辦?”
羅雨平靜了一下情緒,說道:“我看,你們先在這里作好劫獄的一切准備,我和”繭“聯系一下,商量一個可行的營救計劃。”
“嘩……”一桶冰冷的水潑濺在羅雪傷痕累累的嬌軀上,再次將她從昏迷中激醒過來。這已經是她第6次在皮鞭吊打的酷刑和性高潮的雙重折磨下昏死過去。劉三和開始的那個打手已經在一邊休息,換上來的兩個打手也累的氣喘吁吁。
受刑的羅雪則更是筋疲力盡,軟軟的吊在刑架上,她的疲憊不僅是由於酷刑,更是由於無法計數的性高潮,已經將她的整個人都瀉軟了。
開始的時候,在每次昏死過去之前,她會經歷1-2次性高潮,隨著酷刑的繼續,高潮來的越來越快,越來越頻繁,這次昏死過去前,她已經經歷了整整5次的性高潮,平均每3、4分鍾就有一次,幾乎是前一次的余韻還未退盡,下一次的高潮又排山倒海的衝來。一開始,羅雪還盡力的控制著自己,在性高潮來臨時,不作出太過難堪的舉動。但由於高潮來的太過頻繁和猛烈,羅雪漸漸失去了對自己的控制,每到高潮來臨的時候,她都會瘋狂的扭動吊著的身體,抖動乳房,扭動屁股,在打手們的淫笑中發出一陣陣淫蕩的喊叫。而打手們也往往在此時,拼命的抽打她的乳房、陰部等性器官,而且打的格外凶狠用力,在羅雪達到快樂顛峰的同時也將她送上了痛苦的顛峰。
長時間的刑訊後,插在羅雪陰道里的電動淫具也因電池耗盡,停止了抖動。
項漢走上前去,拉開羅雪的黑色三角褲,把電動淫具拔了出來。
“啊……”隨著電動陽具的拔出,羅雪不由自主的發出了一聲輕微的喊叫。
由於多次的性高潮,羅雪的陰道中已經分泌出了大量的淫水和乳白色的陰精,一待電動陽具拔出,這些粘稠的液體立刻從羅雪的下身中流出,濕透了羅雪的三角褲,又透過三角褲,大股大股的流到羅雪被破絲襪包裹著的雪白的大腿上。項漢看到這情景,冷笑了一聲,伸手抹了一把:“羅小姐,看不出你一個堅定的女共黨,發起騷來還這幺厲害,看看,這就是你的騷水!”說著,竟將手上的淫液抹在了羅雪的俏臉上。
第四章
羅雪已經被酷刑折磨的痛苦不堪,又為自己在敵人面前達到無恥的性高潮感到無比的羞恥。精神上和肉體上承受著雙重痛苦的姑娘,見項漢居然還如此的凌辱自己,再也無法忍受,“呸”的一聲啐向項漢。
有了上次的“經驗”,項漢這次早有准備,他一歪頭,躲開了羅雪的襲擊:“看來羅小姐還想繼續試試我軍統的”十八般武藝“,好,我成全你,下面,我們玩玩什幺哪?”項漢一邊說,一邊把目光集中在了羅雪那被黑色絲綢胸罩緊緊包裹著的豐滿高聳的雙乳上。由於羅雪被吊著,胸罩無法解下來,他抓住了胸罩的下邊,用力的往上以來,將胸罩拉到了乳房的上方,“啊……”隨著羅雪一聲羞恥的低哼,姑娘的兩只乳房立刻如解脫了束縛般的跳了出來。
這是兩只年輕而美麗的乳房,即有著中國女人罕見的豐碩,又保留著少女乳房特有的高翹。雖然長時間的刑訊,已經在上面留下了不少的傷痕,但卻仍無法遮蓋它令人窒息的美麗。尤其是那對粉紅色的乳頭,在多次性高潮過後,早已經從乳暈中高高的翹起。淫蕩而迷人的挺立著。
項漢貪婪的伸出手,罩住羅雪的雙峰,又搓又掐又擰,狠狠的蹂躪起來。同時,冷笑著對羅雪說:“怎幺樣?羅小姐,再不招,我就要在你這對漂亮的大奶子上動家伙了!”羅雪不由自主的顫抖了幾下,最終堅定下來,閉上了美麗的大眼睛,一言不發的任憑項漢凌辱。
項漢揉搓夠了,終於松開了羅雪的乳房,向劉三揮了揮手:“上刑,用”乳夾“!”
隨著項漢的命令,劉三從刑具架上取下了一付木制的刑具,其大小與一個女人的胸部相同,形狀如同一個放倒的“日”字,“日”的兩條長邊,向內的一面被雕刻成鋒利的鋸齒型:“日”的三條短邊則穿在兩條長邊上,一側裝有螺栓,可以擰動,縮短兩條長邊的距離。劉三把這副乳夾交給項漢,項漢把他戴在羅雪的乳房上,讓羅雪的兩只乳房正好從“日”的兩個“口”中穿出,接著,項漢又擰動螺栓,直到把乳夾牢牢的夾在羅雪的雙乳上,接著他對羅雪說:“羅小姐,我知道這乳房是你們女人的命根子,給這兒動刑是不太禮貌,不過我這也是被你逼的,如果你再不招供,我可就要動手了!”
開始還不知道“乳夾”為何物的羅雪,此時已經完全明白了敵人要用怎幺樣的方法來折磨她。作為一個年輕的女孩兒子,羅雪也一樣珍視和愛護自己美麗豐滿的雙乳,面對這樣的虐待,她不可避免的產生了恐懼。但此時的羅雪,在不斷的酷刑和淫虐下,不但沒有軟弱,反而更加堅強起來。敵人的暴虐,更激起她的仇恨和抵抗的勇氣。她冷冷的看了項漢一眼,把頭歪向一邊。
項漢看到羅雪的表現,氣的一咬牙,喊了一聲“上刑!”就和劉三一起動手,擰動了乳夾的螺栓。
隨著螺栓的擰動,“日”的形狀開始變窄,鋒利的木齒“咬”進羅雪豐滿的乳房,使得羅雪忍不住發出了呻吟。聽到羅雪痛苦的呻吟,項漢暫時停了手,威脅羅雪到:“怎幺樣,羅小姐,滋味不好受吧!還是招了吧!”見羅雪還是沒有回答。項漢順手在她的乳頭上擰了一下,又開始擰緊乳夾的螺栓。
隨著螺栓的擰緊,乳夾的木齒開始深深的咬進羅雪的雙乳里,羅雪豐滿的乳房,漸漸的被夾的越來越扁,雪白的乳房,也一點點的變成了粉紅色,紅色,深紅色……而更令羅雪難以忍受的,是那種深入骨髓的劇痛,隨著螺栓的擰動,不停的增加著,螺栓每轉動一圈,羅雪都不由自主的上身後仰,劇烈的喘息著,痛苦的呻吟變成了高聲的慘叫,穿著長筒絲襪和黑色高根皮鞋的修長玉腿也挺的筆直。最後,乳夾的兩條鋸齒型木杠已經被擰的很窄,將羅雪的一對雪白豐滿的乳房夾成了兩團慘不忍睹的紫紅色肉團兒,鋒利的木齒不僅夾進了乳房的皮肉,甚至開始摧殘極端敏感的乳腺——這也正是這種刑具的可怕之處。此時當螺栓每轉動一分,都會引起疼痛的成倍增加,使得羅雪瘋狂的扭動性感的身體,發出一陣陣聲嘶力竭的慘叫。然而這一切,都沒能使項漢停手,只要羅雪沒有招供,他就仍然用力擰動著螺栓。終於,隨著項漢的一下用力擰動,羅雪感到了一陣前所未有的、仿佛乳腺都要夾斷般的奇痛。“啊……”
羅雪發出了一陣格外淒厲的慘叫,頭一歪,又昏死了過去。
“嘩……”冰冷的涼水再次潑向羅雪的全身,將她從帶回了痛苦的現實中。
胸前的“乳夾”已經放開到了開始的狀態,掛在羅雪的胸前,羅雪的雙乳也恢復到了原來的形狀和顏色,只是在雪白的乳房皮膚上,留下了一道鋸齒型的深紫色傷痕,有的地方皮膚已經被夾破了,向外滲著血。項漢走上前來,再次抓住羅雪的乳房揉搓起來:“這幺漂亮的大奶子,要是夾壞了可多可惜,還是說了吧?不說的話,我可又要動手了!”
夾乳的毒刑,不僅給羅雪帶來了極大的痛苦,而且使她的雙乳變得對疼痛極其的敏感,僅僅是項漢淫蕩的揉搓,就已經使羅雪皺著眉頭呻吟起來。羅雪無法想象再一次的夾乳會是如何的痛苦。在一陣痛苦的恐懼後,羅雪再次堅定起來:“不管你們用什幺辦法,不知道就是不知道!”
“好!上刑!繼續夾!”項漢命令到,劉三和另一個打手又開始擰動螺栓,由於羅雪的乳房已經高度的敏感,這次剛已開始夾,羅雪就忍不住高聲的慘叫起來,但冷血的打手絲毫沒有理會羅雪的痛苦,因為那正是他們的目的,羅雪的喊叫,只會更加刺激他們施刑和虐待的欲望,他們繼續擰緊刑具的螺栓,一點點的夾扁姑娘的美麗和柔弱的乳房。
羅雪痛苦的扭動著身體,豆大的汗珠從全身泌出,豐滿性感的屁股疼的不停的哆嗦著,挺的筆直的雙腿,機械的痙攣著,穿著黑色高根皮鞋的玉足胡亂的踢著。“啊……啊……”一聲聲慘叫回蕩在刑訊室里。最後,羅雪終於忍不住這種非人的虐待,頭一低,再次陷入了昏迷當中。
“嘩……”又是一陣令人心悸的潑涼水的聲音,將羅雪從暫時的解脫中又帶回了痛苦的現實里。她胸前的乳夾已經被卸去了,豐滿而迷人的乳房恢復了嬌翹的原狀,只是在雪白的乳房皮膚上留下了兩道可怕的青紫色傷痕,傷痕排成整齊的鋸齒型,有的地方皮膚被夾破了,向外滲著血。
雖然殘酷的虐乳刑具已經被卸掉了,但羅雪仍感到從乳房深處不停傳來一陣陣劇烈的疼痛,仿佛有人在用小刀剜割著他的心一樣。羅雪知道一定是自己的乳房被夾傷了,但她不想讓敵人看出自己的痛苦,於是她咬緊了自己的嘴唇,閉上了一雙美麗的大眼睛,默默的忍受著那種女人難以忍受的痛苦。
“說,招不招!”見醒轉過來的羅雪仍沒有一點屈服的表示,惱怒的項漢又逼問到,但得到卻仍然是姑娘堅定的沉默。項漢一咬牙,額頭的青筋都暴了起來,獰笑著說:“看來羅小姐一定要當共黨的烈士了,好,我就讓你嘗嘗”刺乳“的滋味兒!”
說著,轉過頭來吩咐劉三道:“拿刺乳針來!”
劉三回頭去,從刑架上拿過來一個長方形的小木盒,遞給項漢,項漢打開木盒,把它舉到羅雪的面前:“羅小姐,看看這是什幺?”羅雪微微的睜開眼看可一下,忍不助全身都哆嗦了一下,只見木盒里裝得滿滿的都是縫衣針粗細、卻足有10厘米長短的鋼針!
項漢從盒里拿出一根鋼針,鋒利的鋼針在刑訊室爐火的映照下閃著恐怖的寒光,項漢幽幽的對羅雪說道:“這可不是普通的繡花針,這是上刑用的刺乳針,是專門給你們女人,特別是羅小姐這樣有著如此漂亮的大奶子的女人制作的。用法很簡單,就是把這根針,從你的乳頭、乳暈或是乳房的任何部位,扎進你的乳房里去,那滋味……哼哼,我還記得上次抓到的那個女共黨,是個什幺報社的記者,和你一樣也是個年輕的小美人。扒光了衣服在這兒上了兩天的刑,皮鞭吊打,燒紅的烙鐵烙屁股,還有辣椒水
、老虎凳都挺過去了,可一看到這刺乳針,就嚇的哆嗦了,扎了不到十根,就哭著求我別扎了,又扎了兩根,就全招了,怎幺樣羅小姐,你招不招啊!”說著用手中的鋼針在羅雪的乳頭上劃了一下。
鋒利的鋼針在布滿敏感神經原的乳頭上劃過,使得羅雪的全身都不由自主的抖動了起來。項漢不停的用刺乳針輕劃著羅雪的乳房,得意的看著姑娘的身體跟著他的動作顫抖著。說實話,羅雪確實很害怕,任何一個年輕的姑娘面對這樣的酷刑時都會不由自主的恐懼,羅雪不敢想象,自己剛剛受過“夾乳”酷刑、對疼痛極為敏感的乳房,此時被鋼針生生的刺入,會是一種什幺樣的痛苦!但恐懼只是暫時的,革命者的意志再次站了上峰,羅雪的眼神重新堅定了起來:“我說過我什幺也不知道,就是什幺也不知道!”
項漢氣的一咬牙,把鋼針對准了羅雪左側的乳頭,猶豫了以下,獰笑著說:“這幺漂亮的奶頭現在就毀了,有點可惜,我們換個地方!”說罷,把鋼針對准羅雪粉紅色的乳暈,用力的刺了進去。
“啊……畜生……放開……”隨著一聲淒厲的慘叫,羅雪猛的揚起頭,本已癱軟在刑架上的嬌軀又在一瞬間挺的筆直,穿這著破絲襪和性感的黑色高根皮鞋的玉腿拼命的踢動著,扯的腳上的鐵鐐“嘩啦拉”的亂響著。整個豐滿雪白的身體,徒勞的扭動著,但身子被刑具固定著,一動也不能動。項漢一手死死捏住豐滿白嫩的乳房,一手慢慢地將鋼針往下插,他插的很慢,而且一邊插一邊不停的捻動,盡力的加強和延長羅雪的痛苦,項漢一邊用刑,一邊眼睛盯著羅雪疼得扭曲的的臉問到:“怎幺樣,滋味不好受吧,告訴你,刺乳是專門整治女人的刑法之一,你這樣的小姑娘是受不了的!”
羅雪慘叫著扭過臉去,咬緊牙關,不理睬項漢,項漢轉過頭向劉三吼到:“按住她的頭,我要讓她看著自己的乳房受刑!”劉三立刻走上前去,揪住了羅雪濕淋淋的長發,把她的頭向下按,讓她眼睜睜的看著自己美麗的乳房被酷刑施虐。
在羅雪的慘叫聲中,項漢繼續緩緩的、捻動著的將鋼針刺進羅雪的乳房深處。
足足扎了5分多鍾,鋼針差不多全插進羅雪的乳房,在乳頭外只剩了一個小小的針鼻,在火光下閃著金屬的光澤,一滴殷紅的血珠順著針鼻滑了出來,掛在通紅的乳頭上。
看到鋼針完全扎進了自己的乳房,羅雪竟似松了口氣般,痛苦的大口喘著氣,發出斷斷續續的呻吟。
羅雪剛剛松了口氣,項漢又舉起了一根鋼針:“怎幺樣,還要再嘗嘗!”羅雪喘息著,沒有任何的回答。於是一根根鋒利的鋼針在羅雪的慘叫聲中再次緩緩的刺進了羅雪的乳暈,每刺一根,項漢就逼問一陣,然後繼續刺下一根,直到羅雪的左乳暈上被刺進了密密麻麻的十一根鋼針。中間,羅雪也曾經昏死過一、兩次,但立刻就被冰冷的涼水潑醒,繼續受虐。當羅雪的左乳暈被刺滿後,項漢又揪住了羅雪的右側的乳房,把鋼針從她的乳暈上刺進了她的右乳中。
“啊……啊……疼啊……”伴隨著羅雪淒厲的慘叫和徒勞的掙扎,慘無人道的酷刑仍在繼續著,羅雪看著一根根毒牙似的鋼針緩緩的刺進自己的乳房深處,將一陣陣難以忍受的痛苦傳導到她的大腦中,她盼望著能夠盡快的昏死過去,即使是馬上就會被涼水潑醒,但也可以暫時離開痛苦的深淵。
不知過了多久——但羅雪感到足有一個世紀長,羅雪兩個性感迷人的乳暈上已刺滿了鋼針,羅雪再一次從昏迷中被涼水潑醒,頭無力的垂在胸前,不停的發出痛苦的喘息和呻吟。“招不招,說!”項漢幾乎是聲嘶力竭的喊叫到。然而,回答他的仍是羅雪虛弱而堅定的搖頭。
“拔針,摸鹽!”項漢咬著牙向劉三下達繼續用刑的命令。劉三走上前去,伸手把羅雪兩只乳房的鋼針全都拔了出來。“啊……”羅雪再次猛的揚起頭,拼命的慘叫著,還沒等她的慘叫聲減弱,劉三又抓起一把食鹽,摸在羅雪不停流血的乳暈上:“啊……”羅雪發出了一陣格外淒厲的慘叫,雪白性感的身體神經質的痙攣了一陣,頭一歪,又昏死了過去。
看到羅雪又昏死了過去,一個打手拿起水桶又要潑水,項漢制止了他:“劉隊長,你們先出去,我想單獨和羅小姐”談談“!”
劉三一楞,旋即明白項漢的意思,連忙陪著笑臉,點頭哈腰的帶著打手們退出了刑訊室。
刑訊室里只剩下羅雪和項漢兩個人。通常,項漢沒有這幺心急,不會在大白天就強暴女犯,但漂亮迷人的羅雪在受刑時的種種表現卻深深的打動了他:如花的面龐因痛苦而扭曲,高聳的乳房的刑訊中不停的跳動,豐滿的屁股被痛苦刺激的如性高潮般的扭動,還有被絲襪包裹著的筆直的雙腿,以及穿著性感的黑色帶帶兒高根皮鞋的雙腳,漂亮的黑色絲綢胸罩和三角褲……這一切都給了項漢一種感官上的極度的變態刺激。羅雪的堅定使他知道短期內無法使羅雪屈服,但他已經無法忍受,他現在就要強奸羅雪,現在!
“嘩……”項漢拎起水桶,親自把羅雪潑醒。看到羅雪慢慢的醒轉過來了,他淫笑著靠近羅雪,撫摩揉搓著羅雪的乳房說道:“多可愛的大奶子,真實糟蹋了,羅小姐,還是招了吧!”羅雪已經被連翻的酷刑折磨的筋疲力盡,無力的吊在刑架上,感覺到剛剛受過嚴刑的乳房上穿來一陣陣屈辱的劇痛,扭動了一下身體,低聲的罵道:“流aaltigsrc=aa“toigdataangngaa“aagt……啊……放開我……畜生……!”
“既然是畜生,我就要做畜生的事,剛才給你用了半天的刑,現在我好好疼疼你,讓你舒服舒服!”項漢說罷,一把把羅雪的黑色絲質三角褲拉到了她的膝蓋處,又拉開褲鏈,掏出早已如剛棒般挺立的陰莖,惡狠狠的撲向羅雪。
“啊!不、不、不要!!”羅雪感到自己一只豐滿高聳的乳房被項漢揪住,粗暴的揉搓起來,尤其是挺立的乳頭,在項漢的扭動下幾乎要被扭斷。同時,項漢的另一只大手在自己的下身和穿著破絲襪的大腿上上放肆地撫摸起來。雖然已經不是第一次被敵人強奸,但一種壓倒性的絕望和羞恥感仍涌了上來,使羅雪顧不上剛剛受過酷刑折磨的乳房上傳來的陣陣劇痛,聲嘶力竭地尖叫了一聲!
“哈哈哈!小賤貨,你叫吧!你越叫老子越爽!!”項漢說著,把手伸進羅雪的下身里,用力的摳動起來。
“啊……”羅雪感到下身傳來屈辱而怪異的感覺,再次尖叫了起來。
“操!你的騷穴里都是水,看來剛才一定被電動陽具爽上天了。”項漢貪婪地盯著羅雪裸露出來的下身,用手按在羅雪黑亮的陰毛上使勁搓了起來!
被殘酷侮辱的羅雪傷心羞恥地哭泣起來,她裸露著的美妙性感的身體輕微地顫抖著,拼命想夾緊雙腿,可冰冷的吊架卻使她所有的努力都徒勞無功。項漢揉搓夠了抽出手指,然後把硬邦邦的大陰莖頂在了羅雪赤裸裸的陰道口上。
羅雪絕望地哭泣著,忽然感到一根火熱粗大的硬東西頂在了自己剛剛被手指蹂躪得疼痛著的陰道口
上!她掙扎著酸軟疲憊的身體想逃避,可渾身一點力氣都沒有,只能絕望地尖叫起來:“不!不!!不要啊!!!!!”
“小賤貨,等著爽吧!!”項漢一只手使勁按住羅雪還穿著肉色長筒襪的豐滿結實的大腿,另一只手揪住羅雪一只豐滿高翹的乳房,用力挺腰插進!
“啊!!!!!”羅雪感到一陣熟悉的劇痛從下體傳來!一根火熱堅硬的大肉棒無情地戳進了她緊密嬌嫩的肉穴!被殘忍地強奸了的痛苦和羞辱一起涌了上來,羅雪赤裸的身體猛地僵硬起來,發出淒慘的哀號!
“小賤貨!水還真多!!呼,媽的,真過癮!!”項漢感到羅雪的陰道經過電動陰具長時間的折磨,雖然不象昨天那幺緊小,但卻分泌出了大量的淫水和陰精,抽插起來格外的滑膩順暢,更有一種消魂的感覺。他一邊喘著粗氣,一邊用力地在羅雪溫暖濕潤的陰道里抽插奸淫著,雙手抓住羅雪兩個豐滿肉感的乳房,使勁揉搓起來。
“不、不……不要……”被殘暴虐奸的羅雪無力地扭動著雪白的肉體,嘴里漏出陣陣淒楚的呻吟和悲啼。肉體和精神上的雙重屈辱不斷的刺激著她的神經,羅雪感到渾身冷汗直冒。高聳的乳房、豐滿的大腿和圓潤的雙肩無力地顫抖著,羅雪羞憤地閉上了眼睛,眼淚不停地流淌下來。
項漢在羅雪的身體里痛快而殘忍地抽插奸淫著,羅雪的陰道里的那種溫暖滑膩的滋味,和強暴一個美麗無助的年輕女孩兒兒的快感使他覺得無比地痛快。他喘著粗氣奮力地抽插著,雙手大力地揉捏著羅雪胸前兩個美麗豐滿、海綿般充滿彈性的乳房,同時還享受地看著被奸汙的羅雪臉上那種痛苦羞恥的表情。
可憐的羅雪用盡最後一點力氣,不停的掙扎叫罵著。
“嘿嘿,羅小姐還真夠烈性的!都已經被那幺多男人玩過了,還假裝什幺正經?!”說著,項漢使勁掐了羅雪細嫩的大腿根一下,使羅雪發出一陣淒厲的慘叫。接著,他的手順著羅雪平坦勻稱的小腹摸上來,重新抓住她白嫩的胸乳,這一次,他並沒有粗暴的揉搓,而是細細把玩起來,他一邊輕柔地揉搓著羅雪豐滿細膩的雙乳,一邊用手指夾住兩個嬌嫩的小乳頭輕搓起來!
“啊……不、不要……”羅雪已經止住了悲啼和叫罵,但現在被人抱住身體大肆地玩弄敏感嬌嫩的乳房和乳頭的滋味更加使她無法忍受。一陣陣電流一樣的酥癢從被玩弄的胸部傳來,使羅雪渾身不住地哆嗦,她感到被人如此徹底地玩弄比被殘酷地輪奸還要難受和羞愧,尤其是自己正在遭到蹂躪的身體中,羞恥和痛苦不斷的減少,竟然還產生了陣陣難以言表的恥辱的快感!
羅雪竭力想克制自己身體的變化,可還是感到臉上在發熱,乳頭也更加的硬挺了起來,赤裸著的性感的肉體也不由自主地輕輕扭動起來,豐滿的屁股也不由自主的迎合著項漢的抽插,淫蕩的前後運動著,穿著絲襪的雙腳也摳住了黑色高根皮鞋的鞋底,挺的筆直。她拼命想要反抗,卻感到自己的身體似乎在敵人無恥地玩弄侮辱下慢慢失去了力量,只能隨著那項漢陰莖和雙手的蹂躪羞恥地蠕動著,嘴里不自覺地發出淫蕩的呻吟。
“怎幺?貞烈的女共黨也會被玩弄出性感來嗎?”項漢明顯感到這個被刑具吊著的裸體美女身體在顫抖,兩粒嫩紅的乳頭也膨脹起來,而肥美的臀部更是不由自主地上下蠕動起來。
“畜生……我、我……哎呦……”敵人的辱罵使幾乎已經要徹底投降了的羅雪感到了巨大的羞辱,她拼命克制著自己不做出丟臉的舉動,手腳上的鐵鏈叮當作響,提醒著羅雪此刻羞辱難堪的處境,使她又產生出抗拒的意識。但令羅雪羞恥的是,自己的身體里好象有一股熱流涌動,下體的小肉穴里竟然濕熱起來,又開始分泌出大量的淫水!
項漢繼續在羅雪的陰道里瘋狂的抽插著,一陣陣甜美的快感不停的從下體穿來,刺激了羅雪的神經,打垮了她剛剛建立起來的抵抗堤壩,一種奇異的幻覺出現在羅雪的腦海里:仿佛這里不是陰森的刑訊室,而是她溫暖的宿舍,她也並非在被無恥的敵人強奸,而是在和心愛的戀人做愛……錯覺引導著羅雪發出更加放蕩的呻吟,斷斷續續的說道:“強哥……抱住我……給我,快點兒……快點兒……”
項漢陰險的笑了,低聲的誘惑到:“小雪,我是強哥,來啊!”同時,把嘴向羅雪的櫻唇。
此時的羅雪,已經在錯覺和性欲的引導下完全放棄了抵抗,她毫不猶豫的與項漢深吻著,讓項漢的舌頭在自己的口中攪動。同時放蕩的抖動著赤裸的雙乳,擺動著穿著絲襪和黑色高根皮鞋的雙腿,前後扭動著豐滿的屁股,迎合著項漢的抽插,直到項漢的猛烈抽插使她不能自己的達到性高潮的頂峰,扭動著性感而迷人的身體,發出一陣陣快樂而淫蕩的喊叫,陷入了瀉身後淫亂的旋渦。被緊綁的姑娘無力地扭動著身子,年輕的胴體上下都受到的性高潮的強烈刺激,幾乎陷入昏迷……
經過長達20分鍾的猛烈抽插,羅雪已經達到了四次的性高潮,項漢也感到越來越難以抑制那種射精的衝動。終於在一陣異常猛烈的抽動後,項漢狂吼著抖動身體,把大量的精液噴射進了羅雪的陰道和子宮。而羅雪也感到了一股熱流帶著熟悉的感覺衝進了自己的下體,下意識的反弓起身體,高揚著頭,抖動著性感的乳房、屁股和大腿,發出一陣淫蕩的叫喊,在項漢猛烈射精的同時達到了又一次的性高潮!
許久之後,羅雪終於從性高潮的余韻中清醒過來,她知道自己的身體再一次的成為了敵人凌辱和瀉欲的工具,而更讓她感到痛苦的是自己在敵人無恥的奸淫下居然表現的如此淫蕩,一種撕心裂肺般的羞辱和痛苦,使得她晶瑩的淚水不由得又一次的奪眶而出。
項漢則感到異常的滿足和得意,不僅是因為他再次在羅雪的身體上發泄了獸欲,而更重要的是羅雪竟然已經開始屈服於他的淫欲,他還記得昨夜強奸羅雪時,羅雪的身體僵硬,一言不發,搞的項漢有一種奸屍的感覺。而今天羅雪則完全不同,變得象一個激渴的蕩婦。雖然項漢知道,這大部分還是由於剛才塗在電動陽具上的美制春藥的作用,但項漢相信,憑著這種變態的淫欲,加上刑訊室里種種慘無人道的酷刑,就一定能夠使羅雪開口。
項漢想到這兒,再次走到了羅雪的面前,輕輕的撫摩著羅雪豐滿而迷人的雙乳,淫笑著說道:“羅小姐,剛才一定很消魂吧,你不知道你剛才叫的有多騷!”
看來李強那個共匪真把你調教成了一個十足的婊子了。不過要是他知道你挺著大奶子,和我一個軍統的狗特務還干的這幺歡,還留了這幺多的騷水兒,他會怎幺想?還是招了吧,啊?看到羅雪抽泣著仍舊沒有回答,項漢繼續威脅到:“怎幺樣,羅小姐,是不是還沒爽夠呀,我外面可還有好幾個兄弟哪!”
羅雪停止了哭泣,一雙美麗的大眼睛充滿了憤怒的盯著項漢:“無恥!你們這些吃人不吐骨頭的特務,要來就都來吧,別以為這樣就能讓我說出什幺,不知道就是不知道!”
聽了羅雪憤怒的呵斥,項漢並沒有生氣,反而是若有所思的轉了轉眼珠,嘴角露出了一絲陰險的冷笑:“好啊,我們這些狗特務不行,那就換個人讓你爽個夠!”說罷,他整理好自己的衣服,坐回到椅子上去,叫到:“進來吧,劉隊長!”
劉三和幾個打手已經貼在門外聽了半天,羅雪淫蕩的叫床聲把他們都刺激的色欲難忍,一個個都頂起了小帳篷。聽到了項漢的命令,他們立刻走進刑訊室,看到羅雪赤裸著下身吊在那里、陰道里不停的流出精液的性感模樣,打手們座,這女共黨還沒招,該我們上了吧?”
看到劉三那猴急的模樣,項漢不由的笑了:“劉隊長,著什幺急呀,你又不是沒嘗過這婊子的滋味,放心,少不了你的,不過我們現在是刑訊女犯,讓她開口才是最重要的!”
劉三尷尬的一笑:“是,是,站座高見,站座的意思是……”他嘴上拍著馬屁,心里卻卻忍不住罵了一聲:“媽的,你是操爽了,卻用大道理來訓我!”
項漢向劉三招了招手,讓他把頭靠近,對著他的耳朵說道“你去給我找個人……”劉三一邊聽,一邊不住的點頭,臉上掛上了一絲惡毒的笑容:“是,是,站座實在是太高了!”說罷,一轉身走出了刑訊室。
劉三出去後,項漢又把頭轉向了羅雪:“羅小姐,看看這個人你滿不滿意!”
不一會兒,劉三回到了刑訊室,還帶回了一個人,羅雪剛好睜開眼睛看了一眼,不由得心頭一震:“叛徒張子江!”
張子江自叛變以來,可算是為軍統盡心竭力,成了一條忠實的走狗,可忙活了大半天,除了一個羅雪,什幺人也沒有抓住。為此,他沒少挨項漢的臭罵,今天聽劉三說項漢找他,他就又提心吊膽起來,雖然劉三一直笑著說是美差,但他的心里還是十五個吊桶打水——七上八下。
不料,剛一走進刑訊室,張子江就看到羅雪幾乎全裸著年輕性感的嬌軀,赤條條的成“x”型吊在刑訊室的中央,不禁呆住了,早就對羅雪痴心妄想了許久的他,一雙賊眼不停的在羅雪的乳房、屁股,陰阜等性感部位上不停的掃動,直到項漢大聲叫了他一聲,他才醒過神來,點頭哈腰的來到項漢的面前:“站座,有什幺指示?”
項漢看了他一眼,用少有的和氣對他說:“張專員,事兒辦的怎幺樣了?”
“這……”張子江暫時放下的心又提了起來,苦著臉說:“站座,您是行家,共匪的地下黨都是單线聯系,他們又十分狡詐,暫時還沒有什幺進展。不過您放心,我一定……”
“好了好了,你不用訴苦,我知道你的難處。”項漢擺了擺手,說道:“工作不好做,可以慢慢來。我今天找你來有別的事。”說著,項漢瞟了一眼刑架上的羅雪,對張子江說道:“我知道你和羅小姐是老相識了,用共黨的話說,你還是她的老首長。今天我給你一個機會,讓你們聯絡聯絡感情!”
聽到項漢的話,張子江的腦子不禁轟的一下:“站……站座,您是說……”
“還說什幺呀,我的老弟!”劉三一臉的淫笑,拍著張子江的肩頭說:“你們共黨不是講共產共妻嗎,站座這是犒勞你,快上吧!”
張子江還是不敢相信,膽怯的望了望項漢,又指了指羅雪:“站座,我……這……”項漢笑著點了點頭:“去吧,張專員,不是還要我教你吧!”
“唉、唉,多謝站座!”張子江樂得就象抱了窩的母雞。早在沒有叛變之前,在他第一次見到羅雪的時候,他就被羅雪迷人的容貌和豐滿苗條的身材迷住了,但他知道羅雪決不會看上他這個四十多歲的干癟小老頭兒,何況羅雪不久就和李強相愛並成了他的未婚妻,出於組織的紀律和對“雙搶神”李強的畏懼,他就更不敢對羅雪有任何的舉動,只有到了晚上,他才能躲在被窩里,想象著自己揉搓著羅雪豐滿的乳房,肥美的屁股和大腿的感覺,一邊瘋狂的手淫發泄。而今天,居然可以真的強奸羅雪,張子江感到自己象騰雲駕霧一般,幾步來到了羅雪被懸吊著的嬌軀前。
羅雪被直挺挺的吊在刑架上,毫無掙扎躲避的可能,只能羞辱的任叛徒的目光在自己的嬌軀上掃蕩。張子江貪婪的盯著羅雪那豐滿高聳的乳房、嫩紅的乳暈乳頭以及拉到乳房上方的黑色絲制胸罩,那雪白纖細的腰肢,那性感迷人、還不斷淌出精液和淫水的下身,那被破絲襪包裹著豐滿白皙的大腿,那緊繃在大腿上的黑色絲制三角褲,以及那穿著黑色高根皮鞋的雙腳……這一切的一切,刺激的他欲火中燒。他壯了壯膽子,哆哆嗦嗦伸手握住了羅雪的乳房。
“畜生,放開!”羅雪正禁閉著雙眼,痛苦的忍受著叛徒的目光強奸,突然感到胸前一緊,連忙低頭一看,發現張子江正在凌辱自己的雙乳,立刻痛罵了一聲:“無恥的叛徒!”
張子江被羅雪義正嚴詞的痛斥嚇了一大跳,立刻松開了姑娘的乳房。他心虛的看了看羅雪,又回頭看了看項漢逼視的目光,底氣又足了起來,他獰笑著對羅雪說道:“叛徒?什幺叫叛徒?我給共產黨賣了這幺多年的命,除了提心吊膽,有過什幺好?”
叛徒?我這是棄暗投明!告訴你,我現在已經是堂堂的軍統少校稽查專員了。
哼,你現在光著屁股吊在這兒受刑,還敢對我大喊大叫的,你不叫我摸,我偏要摸!我不但要摸你的奶子,我還要把你玩兒個夠!說罷,伸手揪住了羅雪的雙乳,用力的揉搓了起來。
“啊……”羅雪感到剛剛受過酷刑的雙乳被張子江狠命的揉搓著,嬌嫩的乳頭被他用指甲狠狠的掐擰,肉體上的劇痛和被叛徒凌辱的羞辱,使她忍不住發出了淒厲的慘叫。而她的慘叫更刺激了張子江,無恥的叛徒貪婪的享受著姑娘年輕美麗而極富彈性的乳房,做著他無數次在夢中才敢做的獸行。在姑娘的乳房上揉搓夠了,張子江又把髒手伸向了羅雪圓翹結實的屁股、和被絲襪包裹著的豐滿的大腿,又摸,又掐,又擰……最後的,他的一只手竟伸進了羅雪飽受凌辱的陰道里,殘忍的扣動起來。
第五章
“啊……啊……”羅雪扭動著性感的嬌軀,徒勞的躲避著叛徒的侮辱,發出一聲聲淒慘的叫喊。但冰冷的刑架,使她的任何努力都歸於無效,只能引來張子江更殘暴的虐待,以及項漢和特務的哄堂淫笑。
羅雪的迷人的嬌軀和刺激的喊叫,使得張子江無法再忍受身體里高漲的淫欲。
他暫時放開了姑娘的身體,從褲子里掏出自己早已高高挺立的家伙,雙手揪住了羅雪的乳房,下身一挺,把陰莖向羅雪的下身插了進去……
“呦,這唱的是那一出啊?”隨著一聲嬌滴滴的驚呼,一個穿著上尉制服的年輕國民黨女軍官踱進了刑訊室,後面還跟著一位年輕英俊的少校男軍官。只見前面的這位女軍官大約一米六五的身高,烏黑的長發燙成流行的大波浪,松散的披在肩上,一頂小巧的軍帽,用發夾斜斜的別在頭發上;一張橢圓形的鵝蛋臉,畫著一層嬌艷的彩妝,雖不如羅雪那樣美的出尖,但也算得上相當迷人,漂亮的臉蛋兒上,總是掛著一絲輕佻中帶著放蕩的微笑;她的上身,穿著一件緊身的墨綠色軍裝,里面則是雪白的襯衣和黑色的領帶,一對比起羅雪有過而無不及的豪乳,將軍服的前襟高高的撐起,形成了一條聳立的“橫斷山脈”;纖細的纖腰上,左高右低的斜挎著一條黑色皮帶,上面布滿了閃亮的子彈,靠近右胯的搶套里,斜插著一只烏黑發亮、小巧玲瓏的美制0。38英寸史密斯。韋森袖珍左輪手搶;下身穿著一條露膝的墨綠色短裙,緊繃在豐滿結實的大腿上,把高翹的屁股也裹的渾圓;短裙下是一對纖細筆直的腿,穿著極薄的黑色珠光長筒絲襪,腳上則穿著一雙無帶兒的黑色淺口全高根皮鞋。這個女人雖不象羅雪那樣清麗絕俗,卻絕對是個性感的美人兒,而且是個第一眼就足以引起男人犯罪欲望的美人兒。
張子江剛剛把陰莖插進了羅雪的下身中,還沒來得及抽插一下,發現有人闖了進來,連忙手忙腳亂的把“家伙兒”拔了出來,狼狽的退到一邊。項漢看到闖進來的女人,也不禁皺了一下眉頭,沒好氣的說:“冷秘書,你怎幺到這兒來了?”
進來的女人名叫冷眉,是即將來石門視察的特別專員、國防部高級情報參謀郭汝超的貼身機要秘書,三天前到的石門,名曰是為郭高參打前站,實際上石門的國民黨軍政要員都明白,這位冷大秘書是來摸底的。為了減少麻煩,項漢特意讓辦事干練、深得自己信任,同時外型英俊的少校副官劉文駿,也就是冷眉身後那位油頭粉面的軍官“陪同”冷眉,實際上是為了看著點她。不出項漢所料,生性放蕩的冷眉對劉文駿大有相見恨晚之感,對他的意見言聽計從,為項漢省了不少的麻煩,使得項漢十分滿意。不料,今天冷眉竟突然闖到了刑訊室來,不由得讓項漢有些生氣。
聽到項漢的發問,冷眉扭過頭,給了項漢一個迷人的微笑:“我今天是有要事來找項大站長。剛進後院,就聽到有個女人叫的跟殺豬似的,劉副官說這是刑訊室,我就想來見識見識,不想項大站長也在。”說著,她扭著屁股,款款的走到吊著的羅雪面前,饒有興趣的看著羅雪那刑傷密布、卻仍然性感迷人的赤裸嬌軀,用手指撥了撥羅雪垂在胸前的下頜,又伸手的托起羅雪豐滿的右乳,惡作劇似的顛了顛,惋惜的搖了搖頭:“好誘人的小美人,可惜了!”說罷,又轉過身,象參觀名勝古跡一樣打量了一遍刑訊室里各種恐怖的刑具,這才一屁股坐在項漢的桌上,露出短裙下被黑色絲襪包裹著的豐滿的大腿,用調侃的語氣笑道:“項站長,這兒就是你的刑訊室啊,剛才一進來的時候,看到那個男的在干她,我還以為走錯了地方,到了那家妓院專門整治黃花小姑娘的地方,啊……哈……!”
項漢對這位冷大秘書的頤氣指使早有不滿,覺得她狐假虎威也得有個限度,見她話又說的這幺損,不禁有些火氣上升,皮笑肉不笑的回敬道:“冷秘書,現在是戡亂救國時期,有時候難免要用一些非常的手段,這個女人是共黨的要犯,我們要從她的身上打開缺口,破獲整個石門乃至整個華北的共黨地下組織。這里面的輕重,冷秘書不會不清楚吧?”
冷眉聽了項漢的話,笑著嬌嗔道:“呦,項站長,小妹開個玩笑,就引來你夾搶帶棒的這幺一大堆,以後還讓不讓小妹說話了?”說著,她點燃了一根香煙,熟練的吐了一個煙圈兒,繼續說道,“不開玩笑了,說正經的,項站長,郭高參的飛機已經從北平起飛了,一個小時後到達北郊機場,您是不是該去迎接一下?”
“恩……”聽到冷眉的這句話,項漢不禁挺直了身子:“郭高參不是三天後才到嗎?”
“奧……因為石門戰事吃緊,加上你項大站長又破了一個共黨大案,郭高參決定提前來石門,怎幺樣,項站長,咱們走吧?”
“這……”項漢瞟了一眼刑架上的羅雪,有些猶豫,他本想今天用酷刑加奸淫好好的折磨虐待一下羅雪。
“呦,項站長,還舍不得這個共黨的小美人兒呀,我也不勉強你,反正王市長、蔣司令他們都去。要是郭高參在機場見不到你,不高興了,小妹可不好為你說話啊,再說……”冷眉看了看吊著的羅雪,“這個女共黨今天也被折騰的差不多了,不如以後再慢慢來,反正她在這兒,還不是你手里的面團兒,想怎幺捏就怎幺捏!”
“是是,冷秘書說的對,還有什幺事比迎接郭高參座,什幺事?”
“叫你的人把這個女共黨押回牢房,嚴加看管!你和我一起去機場。”
接著,項漢又轉過臉,把剛才的一肚子氣都發在了張子江的身上:“你還站在這兒干嗎?還不快去干正經事,再搞不出什幺名堂來,看我怎幺收拾你!”
張子江如喪家之犬一般狼狽的逃出了刑訊室。劉三則指揮兩個打手走上前去,把羅雪從吊著的刑架上放了下來,給她穿上了胸罩和三角褲,又撿起扔在地上的蘭色緊身高開衩旗袍,草草的穿在羅雪身上,然後架著已經站不住的羅雪,向後院的地牢拖去。
項漢看到羅雪被拖出刑訊室,這才轉過頭,換了一副笑臉:“走吧,我的冷大秘書!”
黃昏的斜陽下,一只由兩輛轎車和兩輛載滿衛兵的美式中吉普組成的車隊,正在通往北郊機場的公路上飛馳。冷眉一個人駕駛著黑色的轎車走在車隊的最前面,項漢的車則跟在她的後面,車上除了項漢,還有項漢的司機兼勤務兵小虎、劉三以及劉文駿。
皺著眉頭的項漢瞟了一眼前面冷眉的車,轉過頭來,訓斥到身邊的劉文駿到:“你是怎幺搞的,這兩天不是把她糊弄的挺好的嗎?怎幺今天讓她闖到刑訊室來了,還讓她看到了……你知道,雖然全國的軍統在審問女犯的時候都免不了用強奸之類的方法,但這東西擺在紙面上畢竟是違反紀律的,冷眉這婊子是出了名的愛搬弄是非,要是讓她嚷嚷出去,讓我怎幺辦?!”
“是,是,站座,是屬下的錯!”劉文駿委屈的咽了一口吐沫,陪著笑臉分辨到:“不過站座,我是真的已經盡力,這兩天,這女人到處亂竄,害的屬下左攔右擋,好不容易才沒出什幺大事,今天她不知從哪知道了您審問那個女共黨的事,非要來不可,我怎幺攔也攔不住,您知道,她可是郭高參的大紅人,她真一瞪眼,我也害怕啊!”
“嘿,我說劉副官,那你就不能想想別的辦法?”沒等項漢開口,坐在前排的劉三回過了頭,一臉淫蕩的壞笑:“比如使使什幺”美男計“?哎,老實說,這婊子可是夠水平,比起今天這個女共黨來也是毫不遜色,尤其是那對大奶子,還有那兩條大腿,簡直沒治了!說實話,你是不是已經嘗過新鮮了?”
“哎呦我的隊長大人,你就別拿我打趣了!”劉
文駿一臉苦笑的說道:“誰不知道,這小姑奶奶是郭高參的心肝寶貝,聽說去年戴局長在南京見到她,都只有干咽吐沫的份兒,我那敢啊!”
項漢似乎沒心情在這些事上閒扯,煩躁的說道:“好了好了,別說廢話了,哎我說劉副官,郭高參提前來石門,到底是怎幺回事,冷眉有沒有透露?”
“沒有,您別看這女人表面上騷兮兮頭大無腦的樣子,其實心里主意大著哪,對這件事,我也套了好幾次,她都是守口如瓶。”劉文駿停了一下,想了想又說道:“不過我估計,可能還是衝著這次的共黨大案來的,八成是怕來晚了分不到羹了。”
項漢顯然也是這幺想的,他氣哼哼的點了點頭到:“打了敗仗的時候,也他媽不知這幫人都躲哪去了,現在剛有了一點兒功,還不夠他們分的哪,唉……”
說話間,車隊已經接近了北郊機場,隔著車玻璃,項漢遠遠的看到軍警密部的機場大門口,兩個年輕的少校軍官正在閒聊,他又仔細一看,認出左面的那個是石門警備司令蔣效宗的少校副官何良,右邊的人則是軍統石門站副站長史朝先的情報參謀邵劍峰。
“媽的,他來的到早!”看到一直與自己不和的史朝先比自己搶了先,項漢本來就不好的心情長也來了?”
“是,站座!”邵劍峰也知道項漢不待見自己,連忙小心翼翼的說道:“史站長也是剛到,特意讓我在這里迎候站座!”
“還是史站長想的周到啊!”項漢冷冷的扔下一句話,和冷眉一起向機場里走去,劉文駿、劉三、邵劍峰等人也連忙跟了進去。
機場跑道旁的侯機坪上,國民黨石門市市長王謙、石門警備司令蔣效宗、軍統石門站副站長史朝先以及其他的一些權貴、隨員等,正呼呼啦啦的站在一起寒暄,項漢雖然心情不好,但此時也只有強打起笑臉,和各位大員打著招呼,冷眉則象只花蝴蝶一樣鑽進人叢中,嬌笑著發著嗲,不時的引起闊太太們的一陣陣醋意。
不過二十分鍾的時間,遠處的空中傳來一陣陣飛機的轟鳴聲,隨著轟鳴聲的增大,一個小黑點兒出現在黃昏的天際,漸漸的,小黑點越來越大,已經可以辨認出是一架雙引擎的美制c-47“達科他”軍用運輸機。
“來了,來了!”伴隨著冷眉喜悅的嬌呼,石門的國民黨權貴們都開始抬頭等候。
空中的c-47降低了速度,然後對准跑道開始降落,最終緩緩的停在侯機坪前,當它的兩只螺旋槳完全停止轉動後,機上的側門打開了,身穿軍服的空中小姐放下了舷梯,之後,一個身披披風、矮小瘦弱的男人出現的舷梯口,他摘下了臉上的墨鏡,又輕輕的撣了撣身上的中將軍服,然後笑著象迎接的人群揮了揮手,輕輕的走下了舷梯。
“高參!”冷眉頭一個衝了過去,一邊摟住了郭汝超的胳膊,一邊不住的嘮叨起來:“您怎幺現在才到,讓人家擔心死了,也不……”
“這個騷貨!”看到冷眉的這番舉動,項漢身邊的史朝先不禁嘟囔了一句,不過這次項漢的看法顯然與他相同,但他也沒有點頭,只是看著冷眉那又高又細的高跟鞋,笑著低聲說了一句:“也虧了這婊子,鞋跟這幺高,還跑的那幺快!”
郭汝超對冷眉的噓寒問暖,即沒有冷淡,也沒有回答,只是微笑著拍了拍她的小手兒。此時,前來迎接的大員們已經迎了上來,王謙曾在南京供職,與郭汝超見過幾面,算是故舊,首先上來招呼,然後是身為石門警備司令的蔣效宗,項漢排在了第三個,也算是極有面子。
寒暄過後,項漢禮貌的退在一旁,職業的本能讓他開始仔細的打量起這位大名鼎鼎的“郭高參”:只見郭汝超五短身材、瘦小枯干,身體幾乎完全裹在一件寬大的披風里,猛一看真是“見面不如聞名”,但當看到他那張橘皮似的臉時,項漢就完全打消了這種看法,那可以說是一張非常丑陋的臉,但卻隱隱的透出一股冷冷的殺氣,尤其是那雙綠豆似的三角眼,表面上是暗淡無光,但偶爾掠過的一絲寒氣,確是沉穩中透著狡詐。這一切,使得項漢相信,關於郭汝超的那些傳聞都是真的,這絕對是一個老謀深算的老狐狸。
項漢見多識廣,其他人可就沒這幺大的本事了,邵劍峰探頭探腦的看了半天,小聲的對身邊的劉文駿說到:“這就是郭高參呀,也不怎幺樣嗎!”
項漢和史朝先不和,但劉文駿和邵劍峰同為下屬,私交卻很是不錯。聽到邵劍峰的話,劉文駿微微一笑,答到:“老兄,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嘛。你不知道吧,咋們這位郭高參,是總裁的寵將、國防部三廳廳長郭汝瑰的胞弟,又是戴老板的心腹毛人鳳毛處長的同窗好友,抗戰時駐過美國,娶了個美國什幺官員的女兒,軍隊、軍統、美國人那里都有靠山,這樣的人,難道還不怎幺樣嗎?”
“奧……”邵劍峰點了點頭,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又不屑的看了看正在郭汝超身邊點頭哈腰的蔣效宗,小聲的說道:“那不會象蔣司令那樣,也是一”草包國舅“吧?”
蔣效宗是蔣介石的一個遠房侄子,本來也可以飛黃騰達,但此公實在太過草包,行軍打仗一無是處,只能在石門當個警備司令,憑著和蔣介石的關系耀武揚威,是個典型的“成事不足,敗事有余”的家伙,所以石門不少人背地里都叫他“草包國舅”。
聽了邵劍峰的話,劉文駿也不禁一笑:“這位郭高參可和咋們蔣司令不同,人家是有真本事的。別的不說,哎,你還記得去年重慶軍話台破的那個共黨案嗎!”
“記得,我還是聽重慶來的老何跟我說的哪,就是那個叫什幺張……張露萍的女共黨的案子。我還聽老何說來著,為了讓這個女共黨招供,二十多個兄弟整整干了她一天一夜,把這娘們兒渾身的眼都插便了,老何親眼看到,那個年輕漂亮的女共黨,挺著兩個大奶子光溜溜一絲不掛的躺在刑訊室里,渾身都是男人的精液,他還趁機過了把癮哪!”邵劍峰說到這兒,淫蕩的笑了起來。
“何止哪!”劉文駿也笑了起來,說道:“聽說為了口供,給這個女共黨上了一個星期的大刑。什幺皮鞭吊打、老虎凳自然不必說了,到最後針刺奶頭、火烙屁股、電擊陰部這類婦刑,都不知用了多少遍,楞就是沒撬開這女共黨的嘴!”
“唉,你說這幫共產黨,都是吃了什幺藥了?”
“沒有口供,咋們軍統也沒什幺辦法,可再刑訊,眼看那女共黨已經快被折騰死了。沒想到,這時候到是這位郭高參打開了僵局。”說這,劉文駿看了一眼郭汝超,“他當時還是重慶警備司令,抓人的時候也有他的憲兵,他硬是從張露萍還沒燒完的的紙片里找到了线索,一連破獲了共黨兩個交通站,擊斃了三個共黨交通員,繳獲了兩部電台和大量的機密文件,這可是我們軍統都辦不到的事兒啊,他也就是因為這件
事,榮升南京國防部高參的。”
“這樣啊,真是看不出來。”邵劍峰看著郭汝超,敬畏的搖了搖頭。
說話間,一行人已經走出了機場大門,各自上了汽車,向市內進發,在市政府,已經為郭汝超准備好了接風的宴會。
大發當鋪的後院的庫房了,燈光已經明亮起來,羅雨走了,去與繭聯系,隊員們也走了,去打探消息,庫房里只剩下李強一個人。他做在床邊,呆呆的望著桌上的油燈出神。雖然已經定下了穩妥從事的營救計劃,但他的心中仍然無法平靜。從他的內心深處來說,羅雪不僅是他的同志,更是他的愛人,她的一切,包括他的身體都只能是屬於他一個人的。經歷了長期的地下工作,他早已聽說過軍統針對女性逼供的種種惡刑,裸體皮鞭吊打、老虎凳、針刺奶頭、烙鐵烙臀、藤條鞭陰、電擊陰蒂……他不敢想象,未婚妻那美麗而嬌弱的身體如何能忍受這種種慘無人道的苦行拷打;他也知道,象羅雪這樣迷人的女子,在酷刑之外,還會受到怎樣的凌辱和奸淫,他仿佛已經看到,未婚妻在無法抵抗的情況下被剝光了所有的衣服,豐滿高聳的乳房被幾個陌生而猥褻的男人揉搓、掐擰,誘人的下身則被一根根肮髒的肉棒輪番的抽插著……
李強不敢再想下去,他站起來,焦躁不安的在屋里徘徊,突然,一個念頭闖進了他的腦海中:“為什幺我現在不去敵人那里偵察一下哪?就算以後營救,也需要了解一下情況呀,我不會鹵莽行事,不會打草驚蛇,只是了解一下情況,應該不會有什幺問題,對,就這幺辦!”雖然在意識深處,連他自己都清楚這些不過都是他自己給自己找的借口,但對羅雪的擔憂已經使得他無法再控制自己的情緒,他定了定神,換上了一套夜行衣,把兩只擦的閃亮、壓滿子彈的1896毛瑟手搶掖進腰里,待夜色黑透,便輕輕的打開後窗,鑽了出去。
國民黨石門市政府的宴會廳里,歡聲笑語,猜拳行令,好不熱鬧。迎接國防部中將特派專員郭汝超的晚宴已經進行了兩個多小時,與宴的高官們有些已經酒足飯飽,滿意的剔牙聊天,有的卻仍舊意猶未盡,賭拳斗酒。
郭汝超卻已經悄悄的起身離席,叫冷眉將王謙、蔣效宗、項漢、史朝先等幾位要員請到了宴會廳旁的小會議室,說是有要事相商。幾人也知郭汝超必有機密,連忙起身離席赴會。
郭汝超坐在屋子中央,看了看身邊的人,微笑的寒暄了幾句:“郭某不才,受國府委托,來石門看望諸位,順便了解下情。兄弟是頭一次來石門,可謂是人生地不熟,還要靠諸位仁兄多多看顧啊,啊,哈……”
屋中眾人自然謙遜了一番,郭汝超待眾人話畢,才又緩緩開口,漸入正題:“這次兄弟來石門,主要是為了兩件事,一是了解一下石門的軍事形勢和剿共作戰的情況,二哪,是要了解一下近來破獲的共黨要案的情況。”
聽了這話,項漢不禁回頭看了一眼肅立在身後的劉文駿,二人目光一碰,會心的一笑,心里都是一句話:“至少猜對了一半兒。”
此時又聽郭汝超開口說道:“二事相比,自是軍事為先,蔣司令,是不是能先把石門的軍事形勢介紹一下?”
“這……”蔣效宗干咽了一口吐沫,一時不知說什幺好,他這位草包國舅,平時的時間多是吃喝嫖賭、尋花問柳,對公事總是糊里糊塗,再加上一段時間以來,對解放軍的作戰是連戰連敗,也實在是不好出口。他翻著白眼想了想,陪著笑臉小聲的說道:“石門的形勢,恩……比較的復雜,這個……今天是為高參接風,兄弟身邊既沒材料,也沒地圖,說起來不方便……不如小弟現在回去准備一下,明天再向高參做具體詳細的匯報,不知高參……”
郭汝超聽了,仍舊是微微一笑,他已經知道了蔣效宗的底細,但也沒有難為他,說道:“既然這樣,那就辛苦蔣司令了。”
“不辛苦,不辛苦,應該的,應該的!”聽了郭汝超的話,蔣效宗如遇大赦,連忙站起身來:“那兄弟就先走一步,失陪,失陪。”說罷,帶著何良一溜煙的跑了出來,一直跑到了自己的汽車旁,才長出了一口氣。
何良從後面趕了上來,說道:“司令,現在回公館還是司令部?”
“廢話,當然是司令部,不然明天見了郭汝超,說什幺?”蔣效宗瞪了何良一眼,低頭准備鑽進汽車。
“是是,不過有點可惜,沒聽到他們說那個共黨的案子。”何良一邊搭著話,一邊也拉開了車門。
“恩……”聽到何良這話,蔣效宗不禁又把頭從車里抬了起來:“你說什幺?”
何良以為自己說錯了話,連忙說道:“我是說……司令不是一直都想了解那個共黨的要案嗎?”
第六章
“共黨的案子……羅雪那小妞,不錯……”蔣效宗一臉的壞笑,心里打起了鬼主義。他確實是想打聽項漢破獲的案子,但他更想打聽的卻是羅雪。當羅雪還在石門一中當教師的時候,蔣效宗有一次去石門一中訓話,無意中看見了羅雪,一下子就被羅雪秀麗的容貌、出眾的身材吸引住了,從此總是找借口往一中跑,不住的騷擾羅雪,一次甚至色膽包天的把羅雪堵在了無人的教室里,把她按在課桌上欲行強奸,衣服都已經扒開了,可最終還是被羅雪一個耳光給打了出來,從此再也不敢去了。
這次一聽到羅雪是共產黨,而且已經被捕了,到把他樂壞了,他開始和項漢一樣,都認為嬌滴滴的羅雪絕對挺不住軍統的酷刑,只等羅雪一招供,就去項漢哪兒把她搞倒手。誰想到兩天過去了,一點動靜也沒有,派何良去“詢問案情”,卻只從邵劍峰那里聽說,羅雪雖屢遭酷刑凌辱,卻仍堅貞不屈,項漢正親自督戰,加刑拷問。蔣效宗聽得這消息,不禁暗暗叫苦,生怕軍統那些慘無人道的酷刑,把羅雪折騰死,或是拷打的不成人形,讓自己的如意算盤落空。正無計間,何良的一句話卻提醒了他,一個肮髒的念頭已經在他的心理成型。
蔣效宗主義一定,向何良一揮手:“不去司令部了,走,與軍統總部。”
“司令,這……這不好吧,萬一,這項站長,還有郭高參……”何良雖然跟蔣效宗時間不長,但對這位草包國舅也算是了解,看他那一臉的壞笑,何良就知道他去干什幺,“司令,這個時候,還是小心一點好。”
蔣效宗此時已是色壯松人膽,板著臉對何良吼到:“怕什幺,我們是提審共黨要犯,調查軍火庫爆炸案,以便向郭高參匯報!”接著又壓低嗓子說道:“郭高參和項漢這一說,至少得兩個鍾頭!”
“是是,哪……要不要和項站長說一聲?”何良壯著膽子,又問了一句。
“羅嗦什幺,事後我會和他打招呼的,還不快上車,誤了本司令的好事,看我不收拾你!”
“是!”話說到這個地步,何良也是無可奈何了,他待蔣效宗上車,連忙也跳上了車,對司機說道:“去軍統總部。”
此時的市政府小會議室內,郭汝超主持的會議也仍在進行當中。蔣效宗既然已經走了,會議的主題自然也就轉移到了最近破獲的共黨要案上來。郭汝超環視了一下屋中的各位高官,微笑著對眾人開口說道:“此次破獲石門潛伏共黨之要案,實為黨國多年來情報工作少有之大勝,我從南京起程前,總統在接見時也提到此案,領袖是甚感欣慰啊,奧,總統業已指示戴局長,對於有功人員,一定要重加升賞,決不要耽誤了黨國的人才啊。項站長,這次破案,你是首功,自然是前途無量了,來來,我們大家都祝賀項站長一下!”說著,便帶頭鼓起掌來。
屋中的眾人連忙跟著鼓起掌來,史朝先雖然不高興,卻也只有強裝著笑臉,跟著大家隨喜。
項漢連忙站起身來,一臉得意的向諸位點頭:“慚愧,慚愧,謝謝高參,謝謝諸位。”
“啊,欣慰之於,總統還希望有關辦案人員能夠再接再厲,繼續順藤摸瓜,一舉蕩盡石門乃至華北的共黨地下組織。項站長,希望你遵循領袖的訓示,戒驕戒躁,為黨國再立新功啊!”
聽到這話,已經坐下的項漢又“霍”的一下立了個筆直:“願為黨國效命,誓死效忠領袖!”
“好,好!”郭汝超擺了擺手,示意項漢坐下,接著說道:“目前要進一步打開局面,自然是從現今手里有的東西開始,對了項站長,我聽冷秘書說,除了那個張子江,你還抓到了一個女共黨,是嗎?”
“是的……”項漢就怕郭汝超提到羅雪,他頓了一下,小心翼翼的說道:“她叫羅雪,是石門一中的一個教師。”
“是這樣,那她現在有什幺口供嗎?”郭汝超說著,拿起了桌上的茶杯,輕輕的吹著。
“這……暫時沒有,不過,屬下已經命令別動隊長劉三加緊刑訊,相信很快就會又結果了。”
“奧,那就是還沒招供了。”郭汝超低頭喝著茶,淡淡的回了一句。
沒等項漢想好回話,一邊的史朝先卻對劉三開了腔:“劉隊長,怎幺會事啊,這幺大的事,你這幺弄的拖拖拉拉的,這幺個小女人都擺不平,你平時的本事都那里去了?”
“這……我……”劉三一肚子的委屈,可史朝先畢竟是上司,他也不敢還嘴,只好不停的偷看項漢。項漢心里雪亮,知道這是“指桑罵槐”,史朝先一定是嫉妒自己剛才的風光,借著羅雪的事給自己吃蒼蠅。但羅雪沒有招供的事畢竟是不爭的事實,他一時也說不出什幺,只能悶聲不語的坐在那里,臉都快憋紅了。
看到屋中有些冷場,冷眉趕緊從郭汝超身後站了起來,扶著郭汝超的肩頭說道:“其實,這也不能全怪劉隊長,今天審訊的時候,我也看到了,劉隊長他們對那個女犯也動了”大刑“。”說到“大刑”兩個字的時候,冷眉著重的頓了一下,笑著看了看項漢,嚇的項漢心都縮了一下,生怕這位小姑奶奶當眾把實話說出來。
好在冷眉並沒這幺做,只見她繼續說道:“可是這女共黨就是死硬不說,真是又臭又硬。”
“恩,這是可以理解的,我當了這幺多年的警備司令,死硬的共黨分子見過不少,不奇怪。不過,項站長,工作還是不能放松啊,奧,對了,那個張子江,都提供了些什幺資料,你匯報一下。”
“是,高參。”終於不再糾纏羅雪的事情了,項漢松了一口氣,定了定神,說了起來。
此時,石門警備司令蔣效宗正得意洋洋的坐在軍統石門站的的審訊室里,津津有味的欣賞著眼前的獵物——他一直垂涎欲滴的羅雪。
經歷了一天一夜的酷刑拷打和凌辱淫虐,羅雪疲憊不堪坐在審訊室中央的一張椅子上,低著頭一言不發。飄逸的長發在受刑時被水潑的濕漉漉的,貼在蒼白的臉頰上,遮擋住了大半個秀麗的面龐;一襲緊身的紫色高開衩旗袍,緊緊裹在豐滿勻稱的嬌軀上,高聳的雙乳,將旗袍的前襟高高的撐起,旗袍不少的地方都被打破了,裸露出白皙的肌膚和黑紅色的刑傷;旗袍領口部分的幾個扣子都已經被撤脫了,露出一片鞭痕累累的酥胸、黑色的胸罩和深邃的乳溝;一對任何男人看了都會瘋狂的修長玉腿,從旗袍的高開衩處露出,被破爛的肉色長筒絲襪和累累的刑傷包裹著;腳上則是一雙後跟足有四寸多高的黑色帶帶兒高根皮鞋,雖然在受刑的時候沾上了一些汙跡,但在羅雪迷人長腿的映襯下,仍然散發出性感的魅力。
看著眼前的羅雪,蔣效宗感到一種特別的刺激,他一直以來都怕羅雪的受刑後會令他失去興趣,但現在他卻覺得,酷刑拷打後的羅雪有著一種格外的魅力。
這間審訊室正好設在刑訊室的隔壁,中間的只有一層薄薄的木板,刑訊室的任何聲音都何以聽的輕輕楚楚(這一效果也是項漢特意安排的)。此時,刑訊室里似乎正在拷打女犯,不時傳來一陣陣女人淒厲的慘叫和打手們粗暴淫蕩的喊叫。
隔壁的聲音進一步的刺激著蔣效宗,他最後一遍把羅雪從頭到腳的“視奸”了一遍,站起身來,淫笑著向羅雪走了過來。
“羅小姐,我早說過,我們還會見面的,你逃不出我的手掌心的,看,這幺快就兌現了吧?啊?哈……”蔣效宗笑著,繼續說道:“哎呀呀,看看你,項站長他們怎幺把你打成這個樣子,你這幺一個人見人愛的小美人,他們怎幺下的去手哪,一點都沒有憐香惜玉之心啊……”說著,蔣效宗用他肥大的手掌在羅雪的臉蛋兒上狠狠的擰了一把。
羅雪的身子微微一顫,一股無名的怒火在她的胸中熊熊的燃燒,她仇恨敵人的殘暴和無恥,真想狠狠的給眼前這個肥豬幾個耳光,但她的身體經過長時間的輪奸和拷打,實在是使不出力氣來,只能是微微的測轉過身子,低下頭不去理睬蔣效宗。
見羅雪並沒有什幺激烈的反映,蔣效宗更加
的得寸進尺起來,他淫笑著對羅雪說道:“羅小姐,別這幺死心眼兒,我對你的心你是知道的,只要你順了我,咱們一切好商量,你的事我去找項漢說,量他也不敢不給我面子,怎幺樣,作了我的人,你就再也不用在這里受罪了……”一邊說著,他竟將一只手伸進了羅雪敞開的旗袍領口,隔著羅雪的絲制胸罩,用力的揉搓起羅雪海綿般豐滿而富有彈性的乳房。
看到蔣效宗如此無恥的凌辱自己,羅雪再也無法忍受了,一股不知從那里來的力量使她猛的站了起來,狠狠的打了蔣效宗一個響亮的耳光。
蔣效宗正沉浸在從姑娘乳房上傳來的美好快感中,卻不想一記耳光猛然的抽打在自己的胖臉上,嚇的他猛的後退了幾步,一下子撞在了審訊桌上,一只手捂著火辣辣的左臉,一只手哆哆嗦嗦的指著羅雪:“你……你……”
羅雪盯著他的臉,憤怒的斥責著:“你這個無恥的禽獸,敗類!決不會有好下場的!啊……”羅雪似乎還想說些什幺,但被老虎凳架傷的雙腿已經無法支撐她長時間的站立,加上她還穿著後跟足有四寸多高的高跟鞋,只見她的身體痛苦的搖晃了兩下,又跌坐在凳子上。
蔣效宗已經從被打的驚諤中恢復了過來,他揉了揉臉頰,獰笑著說道:“臭婊子,你還以為這是石門中學啊,還是你撒小姐脾氣的地方,告訴你,在這里,我想把你怎幺樣,就可以把你怎幺樣!你不讓摸,我偏要摸,我不但要摸你的奶子,我還要把你操個夠!”說罷,又惡狼似的撲向羅雪。
羅雪極力的躲避掙扎著,但已經極度虛弱的她怎幺可能是一只欲火中燒的惡狼的對手?她很快就被蔣效宗捉住,狠狠的按倒審訊桌上。
蔣效宗一只手按住羅雪的身子,騰出另一只手,粗暴的拉扯著了羅雪旗袍的衣襟,又把撤開的衣襟掖在羅雪的身下,羅雪的只穿著黑色三點式內衣的身體就完全暴露在他的面前。
羅雪性感已極的身體更加的刺激了蔣效宗高升的欲火,他一把把羅雪的黑色絲制胸罩拉到她的乳房上方,羅雪兩只豐滿誘人的乳房立刻就顫抖著跳了出來。
“啊,太美了!”蔣效宗看著羅雪的乳房,情不自禁的贊嘆起來,那是兩只中國女人少有的豐滿碩大的乳房,既有少女乳房的結實尖挺,又有少婦乳房的豐滿圓潤,雖然上面有不少的鞭痕和淤青,乳頭和乳暈還因為受到殘忍的刺乳酷刑,難堪的腫脹挺立著,但這一切,都無法掩蓋羅雪雙乳那迷人的風韻,反而給這對勾魂攝魄的尤物增添了一點變態的刺激感。
蔣效宗此時已經忍不住了,他一把攥住羅雪左側的乳峰,狠命的揉搓起來,羅雪豐滿的乳房在他的手中不斷的變化著形狀。
“啊,畜生……放開我……不許……”羅雪被蔣效宗死死的按倒在桌上,仍舊拼命的掙扎著,尤其是剛剛受過凌辱和酷刑的乳房再次被敵人無恥的折磨,刻骨的羞辱和劇烈的疼痛使她更加用力的反抗,將審訊桌上的紙、筆等物打了一地,但除了這些,她的反抗可以說是毫無效果。
蔣效宗一邊對付著姑娘徒勞的抵抗,一邊享受著凌辱年輕乳房所特有的快感。
他將羅雪的左乳揉搓了好一會,才松開手,又抓住了羅雪羅雪的右乳,狠狠的揉搓起來,將姑娘的兩只乳房都凌辱夠了,他的髒手又伸向了羅雪的小腹、屁股和被絲襪包裹著的大腿,瘋狂的肆虐著,最後,他把手伸進了羅雪的黑色絲制緊身三角褲里,用力的摳動著,而他的嘴也沒閒著,而是壓在了羅雪的豐乳上,又舔,又咬,又嘬。
“啊……放開……不要啊!”羅雪仍在無力的喊叫著。
“差不多了!”將年輕的美女蹂躪了好一會兒,蔣效宗已經控制不住自己的欲望了,他把羅雪的雙手並在一起按倒在頭上,又把羅雪的三角褲拉到羅雪的膝蓋處,將羅雪迷人的下身完全赤裸了出來,這才去解自己的皮帶,手忙腳亂的掏出了早已高高挺立的陽具。
“啊……”不料剛剛把家伙掏出來,羅雪穿著黑色高根皮鞋的腳,在掙扎中正踢在了他的兩腿中央,疼的蔣效宗叫了一聲:“臭婊子,看我收拾你。”蔣效宗說著,掄起巴掌,左右開弓的打了羅雪十幾個耳光,直到打的羅雪不再反抗才停手,他還不解氣,又掄起剛剛解下來的皮帶,狠狠的在羅雪的乳房、大腿和陰阜上抽打了起來。
“啊……啊……”已經被耳光打的昏昏沉沉的羅雪,身體的敏感部位又突然遭到殘忍的鞭打,終於忍不住大聲的慘叫了起來,赤裸的嬌軀不停的在審訊桌上翻滾著。這一切,更加刺激了蔣效宗的獸欲,他更加凶狠的抽打起來,皮帶向雨點般的落在羅雪的乳房、小腹、大腿、陰部,脊背、屁股和穿著高跟鞋的雙腳上。
蔣效宗一直打倒自己的家伙不怎幺疼了,才算消了氣,喘著粗氣說道:“便宜了你!”說罷,用皮帶把已經被打的半昏死過去的羅雪的雙手牢牢的反綁在身後,將羅雪面朝上放倒在審訊桌上,又揪住羅雪的雙乳,揉搓了好一陣子,這才右手抓著羅雪的左乳,固定住她的身體,左手扶著自己的陽具,對准羅雪的陰道口,用力的頂了進去。
“啊……”已經無力反抗的羅雪發出了一聲格外淒厲的慘叫,她的大腦了一片空白,她只知道,自己又被敵人強奸了。
也許是因為使用過勤的緣故,蔣效宗的陽具格外的碩大,以至於羅雪感到他堅硬的龜頭已經直接頂到子宮蔣效宗繼續用力的插入,直到他的整條陽具都被羅雪嬌嫩而干燥的陰道緊緊的包括住,他才滿意的出了口氣,一邊繼續揉搓羅雪的乳房,一邊開始了下身的活塞運動。
羅雪緊咬嘴唇,承受著肉棒抽送而帶來的痛苦。蔣效宗每一下插入,都直接撞到她的子宮深處,從而引發出強大的壓迫感。同時,由於白天性藥的藥效已過,加上對性交對象的極端厭惡,羅雪干燥的陰道中沒有分泌出一滴的淫水,這使得一陣陣劇烈的疼痛,也拌著蔣效宗的抽插,電擊般的衝撞著羅雪的神經。
“呀啊……停呀……!”
此刻的羅雪,被反綁著雙手,死死的壓在桌子上,就只有這些淒慘的悲鳴聲,對於蔣效宗猛力而深入的抽插,完全沒有逃避能力。
蔣效宗肥厚的手臂,像要把一只豐滿的乳房捧起似的從下至上、又從上到下地撫弄、揉搓,粗糙的手指和尖利的指甲,有規律的掐著羅雪勃起的粉紅色乳頭,引起羅雪一陣陣尖利的喊叫。他的陰囊,隨著猛烈的抽插而狠狠的撞擊著羅雪的陰阜,發出一陣陣淫邪的悶響,而當鐵棍般的肉棒每一次狠狠地插到羅雪陰道的盡頭時,疼痛的火花便在羅雪的腦間燃燒。
蔣效宗在審訊室里肆意的凌辱奸淫羅雪的時候,何良則百無聊賴的帶著兩個衛兵在院子里打轉。對於屋子里傳來包括女人的哭叫聲在內的各種聲音,他並不感到意外,因為他也不是第一次在司令大人玩女人的時候充當門衛的角色了。到是隔壁刑訊室里傳來的女人的慘叫聲吸引了他的注意,他一直是在軍隊中混飯吃,但還從來沒有見識過審訊犯人、特別是審訊女犯的場面,因此也想不出軍統的那些家伙到底是用什幺手段對付那些女犯,能讓她們發出如此淒厲的喊叫。於是,他叼著香煙踱到刑訊室的窗口,從窗簾的縫隙中深頭向里面張望。
刑訊室里正在拷打著兩個女人。屋子的中間,白天吊過羅雪的刑架上呈“x”形的吊著一個中年女人。只見她大約三十多歲的年紀,一張橢圓型的鵝蛋臉和一對水汪汪的大眼睛,雖不如羅雪那樣清麗出尖兒,但也算得上是楚楚動人,只是在長時間的酷刑折磨後,臉上早已失去了往日的光彩,只剩下呆滯的神情和被疼痛扭曲的肌肉,一條紫黑色的鞭痕,深深的印在右頰上;一頭齊肩的短發,被冷水浸的透濕,散亂的貼在頭皮上;兩條纖細的手臂,被粗糙的麻繩捆綁著,緊緊的系在刑杠的兩端,被身體的重量扯的筆直;她的身體上,一條大紅色的半袖高衩絲綢旗袍,所有的扣子都被粗暴扯開,破爛的旗袍被左右分成
了兩片,掛在身體兩邊,已經起不到任何遮擋的作用,加上她的水紅色胸罩和三角褲也被扒了下來,揉作一團扔在了旁邊的桌上,她實際上已經是赤身裸體了。
她的身體已經有些微胖,但並沒有任何臃腫的感覺,而是憑添了一份中年女人所特有的誘人的風韻,全身的上上下下,密密麻麻的布滿了一條條的鞭痕、烙傷以及其他各種刑具留下的傷痕。在雪白的胸脯上,是一對豐滿的乳房,雖然由於年齡的原因已經有些略微的下垂,但仍然保留著這一器官所特有的高聳和彈性,但此時,已經不能完全看到這對乳房原有的美麗,因為它已經被乳夾殘忍的夾扁,變成兩團紫紅色的肉團兒;下身的陰阜上,所有的陰毛都已經被拔的一干二淨,殘留著斑斑血跡,還有幾塊凹下去的黑色三角形烙印,陰戶則腫的象個饅頭,她的下身原本還穿著一條肉色連褲絲襪,也在酷刑中被糟蹋的破爛不堪,連褲襪的檔部被扯開了一個大洞,以便對她的陰部上刑、施暴;兩條筆直纖細的腿,也被刑具強制的分開,懸空系在地上的鐵環里,裹著大腿的破絲襪上,除了血跡外,還沾著不少陰部在受刑後分泌出的灰白色液體,以及尚未干涸的、黏糊糊的白色精液,表明她除了受到的非人的酷刑拷打外,還早已經被打手們瘋狂的輪奸凌辱了,而且從那厚厚的一層精液來看,她受到的輪奸少說也有十幾次;她的腳吊在離地大約兩寸多點兒的地方,仍舊穿著一雙白色無帶兒船形全高根皮鞋,給她傷痕累累的身體添上了幾絲性感的色彩。
兩個赤著上身的打手正在給她上“刺刑”,而上刑的目標正是她飽受折磨的乳房和陰部。一個打手站在她的左邊,揪住她已經被夾扁的乳房,用力把一根根鋒利的鋼針從她勃起充血的乳頭中輪流的刺進她的左右兩個乳房中去;而另一個打手則蹲在地上,一只手撥開她的陰唇,另一只手捏著鋼針,緩緩的把她刺進女人的陰唇和陰道內壁里。每刺上一兩根針,兩個打手就會暫時停一下,高聲的逼迫女人招供,當女人作出拒絕的表示,或是干脆沒有表示後,他們就會繼續用那惡毒的鋼針對她進行漫長而難以忍受的折磨。
女人不停用已經嘶啞的嗓子發出一陣陣聲撕力竭的慘叫。每當鋼針刺進她的性器官時,她就會猛的挺直豐潤性感的裸體,拼命的把頭向後仰,胡亂的搖動著,竭盡所能的扭動被刑具吊縛著的身體,穿著絲襪的腳背也盡力的挺直,幾乎要撐開高跟鞋那開得很低的前口……有幾次,當鋒利的鋼針刺穿她的乳腺,或是劃過她的肋骨時,她的叫聲就格外的淒厲,屁股和大腿上的肉不停的痙攣著,而當下面的打手最終將鋼針刺進了她嬌嫩如花的陰蒂時,她的慘叫聲已經變成了野獸般的嚎叫,幾乎無法相信那會是一個女人發出的聲音……對她而言,這樣的地獄生涯已經不知持續了多少時間,只有昏死過去才是暫時的解脫,但這解脫實在太短了,一旦她昏死過去,打手們馬上就會把一盆冰冷的涼水潑在她的裸體上,把她重新帶回痛苦的現實中。
然而受刑似乎並不是她唯一的痛苦,每當對她的酷刑暫時停頓一下,她就會把頭歪向右邊,用痛苦而無奈的表情注視著另一個正在受刑的女人。
在刑訊室的左側,擺著一張一米高的鐵制刑桌,桌上大字形的捆綁著一個十八九歲,長的很漂亮的年輕女孩兒。如果說那個受刑的中年女人身上除了白色的高跟鞋、多少還穿著一雙破絲襪,那這個年輕女孩兒則可以說是真正意義上的一絲不掛了,除了裸腳上的一對黑色船形半高跟女鞋外,身上連一根布絲都沒有,她的蘭色學生上衣、黑短裙、肉色胸罩和內褲,以及白色的長襪,都統統被扒了個精光,團成一對扔在地上,赤裸裸的嬌軀上,也橫七豎八的布滿了不少的鞭痕和刑傷,但似乎沒有中年女犯身上的多,而且也沒有烙鐵燒烙過的焦痕。
她的身體平躺在又冷又硬的刑桌上,雙手左右分開的舉過頭頂,分別綁在桌子兩角上的鐵環里,頭枕著桌沿,一頭瀑布似的長發,從桌沿上垂了下去;一對不大卻仍然尖挺豐潤的乳房,攤在白皙的胸脯上,乳頭和乳暈還帶著少女特有的新鮮的粉紅色;一條皮帶橫貫刑桌的中央,死死的扣住女孩兒纖細的腰肢,保證她的身體不會在受虐時挺起;她的臀部正好擱在桌沿上,兩條雪白纖細的腿被粗暴的扯開,穿著黑色高跟皮鞋的雙腳分別綁牢在刑桌的的兩條腿上,這樣的姿勢使得她的陰部洞開,女兒家最隱秘的私處完全暴露在一群暴虐的野獸面前,任何一個打手不廢吹灰之力,就可以對她的下身做任何他想做的事。
同中年女犯一樣,也有兩個打手在對這個年輕的女孩兒施刑,他們使用的刑法是男人對女人最原始也是最無恥的虐待方式——強奸,而且是以兩種不同的方式強奸她。
一個打手站在刑桌前,扶著女孩兒的兩條大腿,粗大的肉棒插在女孩兒的陰道里,不停的抽動著,兩只手則在女孩兒豐滿雪白、極富彈性的大腿上不停的撫摩、揉搓、擰掐著,看著自己黑紅色的大肉棒在紅腫的陰道里不停的進出,打手感到了一種強烈的刺激感,嘴里不停發出滿意的哼哼聲。另一個打手則跨在女孩兒的頭上跪在刑桌上,把他肮髒的大肉棒強行的捅進女孩兒的嘴里,快速的抽插著,雙手則死死的攥住女孩兒豐滿的雙乳揉搓著,狠命的揪住乳肉和乳頭,又拉又拽,花樣翻新的凌虐著女孩兒自珍如玉的乳房。
女孩兒顯然已經被輪番強奸了很多次,刑桌上到處都是男人的精液和從女孩兒陰道中分泌出的潤滑液體,把鐵制的刑桌表面弄的滑膩膩的,女孩兒赤裸的身子粘在上面,在上下兩個男人的雙重奸淫的劇烈運動下,不時的發生大范圍的滑動,使得女孩兒下體的打手需要不停的把女孩兒的身體扶正,才能重新開始強奸。
身體的各個部分都被牢牢的固定住了,嘴也被打手用陽具堵住進行口淫,女孩兒不僅無法掙扎,連喊叫的權利都被剝奪了,只有從喉嚨的深處擠出一陣陣低沉而痛苦的嗚咽聲,身上的肌肉隨著兩個打手的動作有規律的顫抖著。
對女孩兒進行口淫的打手好象已經進行到了最後的階段,他雙手狠勁的蹂躪著女孩兒的一對乳房,口中發出野獸般的喘息聲,下身的動作也變得越來越狂暴,赤裸的屁股貼在女孩兒的額頭上,粗大的肉棒以前所未有的速度在女孩兒嬌小的口腔中抽插著,沾在肉棒的大量唾液,也隨著高速的活塞運動變成了乳白色的泡沫,順著女孩兒的嘴角緩緩的流下。隨著速度的加快,肉棒插入的深度也越來越深,每一次都幾乎頂進女孩兒的氣管里,阻塞住了女孩兒本已困難的呼吸,使得女孩兒雪白的頸子上的血管都繃了起來,呈現出一種:.可怕的藍綠色。
女孩兒卻只能直挺挺的躺在刑桌上,任打手用這種她做夢也想不到的、極具侮辱性的變態性交方式來凌辱她。她美麗的大眼睛已經失盡了清純活潑的色彩,楞楞看著眼前那根丑陋的男人性器帶著一股腥臊的氣息,在自己的口腔中一進一出,美麗的眼角掛著幾條干涸的淚痕,表示她對暴行曾經的反抗,然而現在,過度的淫虐已經使得她連哭的力量都沒有了。在眼睜睜的看著自己遭受口淫的全過程的同時,一陣陣的劇烈疼痛還不時的從胸前傳來,告訴她自己的乳房正在遭受著怎樣的虐待。
“啊……”終於,她頭上的打手發出一陣心滿意足的咆哮,把肉棒從她的嘴里拔了出來,隨著一陣沉悶的“噗、噗”聲,一股股濃稠滾燙、帶著腥味的精液從龜頭中射出,噴濺在女孩兒的嘴里、臉上、頭發上和滿是傷痕的乳房上。
打手用力的搖動著已經癱軟的肉棒,把剩余的精液甩進女孩兒依然機械般大張著的嘴。女孩兒則死人般的躺在那里,聽任粘稠的精液順著臉蛋和乳房的形狀緩緩的流淌。她並沒有因為口腔的解放而立刻發出大聲的哭喊或慘叫,盡管她剛剛受到了一個年輕的女孩兒難以承受的凌辱,盡管她的下
身現在還正承受著暴虐的奸淫。一張木然的俏臉上,呈現出一種想吐又吐不出來的表情。
這時,對中年女犯用刑的兩個打手也暫時停止了他們的暴行,原因並不是他們起了什幺憐香惜玉之心,而是因為女人的乳頭、乳暈、陰阜、陰唇,甚至陰蒂上都已經刺滿了閃亮的鋼針,變得象三只袖珍的小刺蝟,兩個打手實在已經找不到什幺地方施刑了。於是一個打手停下來,到桌邊擦汗喝水,另一個打手則把乳夾從女人的乳房上解了下來,放在性架上,被釋放的乳房則立刻在彈性的作用下恢復了原有的渾圓和高聳。雖然雙乳和下身還刺著大量的鋼針,繼續著制造著鑽心的劇痛,但乳夾已經取了下來,而且兩個打手也暫時停止了對她主要性器官的進一步折磨,使得女人有了一點點的喘息機會,她軟軟的吊在性架上,頭低在赤裸的胸前,痛苦的低聲喘息著,喘了沒幾下,她又不由自主的轉頭向右,用那種痛苦而無奈的眼神看著那個年輕的女孩兒遭受暴虐的強奸蹂躪。
對女孩兒進行完口淫的打手已經從刑桌上下來,而對女孩兒的下體進行強暴的打手卻還沒有任何完結的跡象,仍舊扶著女孩兒兩條雪白結實的大腿,在女孩兒的陰道中進行著有力的抽插。
那個剛剛給中年女犯上完“刺刑”,正在擦汗的打手,抓起水杯“咕咚咕咚”的喝了一氣,把頭轉向正在施暴的刑桌,一面津津有味的觀看這幕殘忍的“強奸秀”,一面淫笑著說道:“哎,我說老陸,你還有完沒完,都快半個小時了,還不完事,看人家小王早好了,怎幺,是被這小婊子把雞巴夾住了,還是射不出來了,啊……”
小王,也就是對女孩兒進行口淫凌辱的打手,一邊系著褲帶,一邊湊趣到:“我看,八成是射不出來了,也難怪,剛才操那個大婊子的時候,老陸就一口氣射了三回,那娘們的屁眼兒不就是老陸開的苞嗎?哎,我說老陸,剛才就勸你悠著點兒,你不聽,怎幺樣,現在是”騎虎難下“了吧?”
“哈……”小王的話,招來了屋中另外兩個打手淫褻的狂笑聲,惹得老陸有些不滿,喘息著說道:“放屁!你懂什幺……啊,啊……我老陸是,是有名的”六搶不倒“,上次那個,那個從市府查出來的女共黨,上了一整天的大刑,什幺也、也沒說,被我老陸操了半宿,就……啊……就他媽什幺都招了,何況這幺個黃毛丫頭……我是,是舍不得,你想想,要不是、不是干了這活兒,這幺標致的大學生,能……啊、啊……能墊在咱們底下?這小娘們兒,真是消魂……啊……老子幾次都差點射了,不行,要忍住,我得、得好好品品……”
老陸的話,說的斷斷續續,到不是因為結巴,而是因為說話的同時,他下身的強奸運動從未停止的緣故。
年輕女孩兒似乎已經從口淫的麻木中恢復了一些,開始從嘴里發出一串串含混不清的呻吟和哭聲,尖翹的鼻子也因抽泣而輕微的扇動著。然而這一切,都沒有給老陸那怕是一丁點的觸動,面對繩捆索綁、赤身裸體、只穿著高跟鞋的漂亮女孩兒兒,他們都已經變成了地道的野獸,老陸繼續用左手攥住女孩兒的大腿,猛烈的強奸著女孩兒的下身,右手則襲上了女孩兒的胸脯,一把揪住了她的左乳,用力的揉搓起來,絲毫也不介意同伙的精液沾了他一手都是。
給中年女人松開乳夾的打手,此時已轉到了女人的前面,一把揪住她的短發,獰笑著說道:“怎幺樣,向小姐,這”刺乳“和”刺陰“的刑法,滋味不好受吧,真是可惜了你這對漂亮的大奶子了,還是說了吧,只要說出師范的共黨分子名單,就立刻放了你,你就再也不用赤條條的吊在這里活受罪了,再說你就算是不為自己想想,也該為自己的學生想想啊。”說著,他轉過頭,陰笑著點了一下正痛苦的躺在刑桌上受奸的裸體女孩兒,“沈小姐今年可才十九歲,也算得上花容月貌,進來以前還是個黃花大閨女,可現在卻要受這份罪,這可都是為了你呀,如果你不招,就會繼續給你上刑,什幺鞭陰、電乳、騎鋼馬,花樣多著哪,而且沈小姐也會陪著你,你受的刑,她一樣不少的都要受一遍,直到你們把這里的六十七套刑法全部嘗一遍為止!”說罷,揪住女人頭發的手用力的一抖,“說,到底招不招!”
女人費力的抬著頭,盯著打手的臉,無神的眼睛中重新燃起了仇恨的火光,良久,她突然“撲”的一聲,把一口帶血的吐沫,重重的吐在了打手的臉上:“你們這些畜生,吃人不吐骨頭的惡狼,用這幺禽獸不如的手段折磨兩個手無寸鐵的女人!告訴你們,就算打死我,我也還是什幺也不知道!”
打手猛然一驚,一邊手忙腳亂的擦臉,一邊狠狠的打了女人幾個耳光:“臭婊子,我今天非得好好的收拾收拾你。”他看了看女人陰阜上烙鐵烙燙過的焦痕,又看了看火爐中燒地通紅的火筷子,獰笑著說道:“向小姐已經嘗過”火烙陰阜“的滋味,下面就讓你嘗嘗”火筷子通屁眼兒“的味道!”
說罷,他走到女人的身後,先是把仍包裹著女人臀部的肉色褲襪撕開,讓女人的屁股完全的暴露出來。接著,右手從火爐中抽出一根通紅的火筷子,左手則抓住女人一瓣豐滿的屁股,用力的向一邊撤開,又叫過一個打手,抓住女人的另一瓣屁股,向相反的方向扯開,將女人的屁眼兒完全的裸露了出來。
女人的屁眼雖然還沒有受過刑,但在已經被多次的肛奸過,而且在今天刑訊開始的輪奸當中,有三個打手又再次對她進行了肛奸,殘忍的性交方式早已經將她的屁眼兒撕裂,變得紅腫不堪,不停的滲出著鮮血。
打手將火筷子靠近了女人的屁眼兒,威脅到:“最後一次,招不招?”
女人的眼中閃過一絲深深的恐懼,她不敢想象如此不堪虐待的部位在遭到赤紅的烙鐵的炮烙後,會是一種什幺樣的痛苦,尤其是在剛剛被肛奸完的情況下!
她插滿鋼針的飽滿雙乳因急促的呼吸而劇烈的起伏著,穿著連褲襪和白色高跟鞋的雙腳也顫抖起來。然而,短暫的憂郁之後,堅定的意志重新戰勝了恐懼,她閉緊雙眼,等待著痛苦的降臨。
女人的堅定進一步激怒了打手,他咬了咬牙,吩咐那個口淫年輕女孩兒的打手:“別閒著,讓那個小婊子也看著點!”
那個打手立刻揪住女孩兒的長發,強制的把她的臉轉向吊掛女人的方向,獰笑著說道:“看著點,我的小美人,要是還不招,下一個就輪到你的屁眼兒了!”
女孩兒的臉轉向刑架的一瞬間,木然的臉上立刻出現了一種無比恐怖的表情,她幾乎無法相信自己的眼睛:打手正在把一根燒的通紅的火筷子慢慢捅進女人還在流血的屁眼兒!
“啊……”女人拉著長聲,發出一陣陣不停頓的、殺豬般的慘叫聲,性感的裸體猛的向前反弓起來,全身的肌肉都在劇痛中顫抖著,頭則拼命的向後仰去,同時左右瘋狂搖擺著濕漉漉的短發,臉上的五官都已經在酷刑下挪位,一對豐滿高聳的乳房,故不上鋼針的重創,篩糠般的抖動著,屁股和陰阜上的肉,以看不見的高速痙攣著,兩條穿著連褲絲襪和白色全高根皮鞋的纖長玉腿,不停的胡亂踢動著,尿水也已經不受控制的從下身噴濺了出來……
打手絲毫不為女人的慘狀所動,最大限度的給女人制造痛苦正是他們的工作,他們在乎的只是口供。施刑的打手並沒有一下子把火筷子插到底,而是緩慢的、一點點在女人的肛道了推進,讓刑具灼熱的部分充分與每一寸肛道黏膜接觸,發出恐怖的“吱吱”聲,一點點把黏膜燒焦。這樣,不僅可以最大限度的給受刑的女犯造成痛苦,而且在受刑後,燒焦的肛道黏膜會壞死脫落,露出肛道中的嫩肉,同時再給女犯多喂辣椒和糙糧,此時對於女犯來說,排便就會變成一種根本無法忍受的酷刑,而不排便又是不可能的,到時候女犯無法忍受這種痛苦,就只有招供以乞求快速的治療。
而眼下這種痛苦的燒烙,女人卻已經忍受了足有半分多中,
終於,她反弓的裸體猛的一挺,穿著絲襪的和高跟鞋的腳背也挺的筆直,隨後猛的軟了下來,整個人無力的吊在在刑架上,頭也重重的垂在胸前,失去了知覺。只聽“蹋”的一聲,她左腳上的一只白色全高根皮鞋,也從腳上挺落下來,跌在了地上。
看到女人已經完全昏死了過去,施刑的打手才出了一口氣,緩緩的把已經變為暗紅色的火筷子從女人的屁眼兒里拔了出來,一股難聞的焦臭味兒迅速的彌漫在整個刑訊室里,黑紅色的血,從女人被燒焦的屁眼里流出,一直流淌到女人的大腿上,浸透了破爛的絲襪,又順著絲襪的纖維,慢慢的流動到女人穿著絲襪和高跟鞋的腳上。
打手把火筷子重新的扔回火爐里,擦了擦額頭上的汗水,招呼到另外一個打手:“把她潑醒!”
“嘩……”一整盆冰冷的水從頭到腳的澆在女人的裸體上,但她並沒有向往常一樣立刻醒轉過來,仍舊低垂著頭,限於深深的昏迷中。於是打手又潑了一盆涼水,過了好一會兒,她的頭才略微動了動,一陣斷斷續續的呻吟從她的嘴里傳了出來。
刑桌上的年輕女孩兒目睹了這一慘絕人寰的酷刑的全過程,當女人終於在酷刑下昏死過去之後,女孩兒的臉上,也顯現出一種淒涼而痛苦的神色,兩行清淚,從她漂亮的大眼睛中流了出來。
看到女孩兒哭了,揪著她長發的打手自然不能放過這個逼她屈服的機會:“我的小美人,害怕了,告訴你,這”火筷子通屁眼“還不是最厲害的刑法,這里的刑法,一樣比一樣厲害,你嘗過的還不到十分之一哪,你這樣的小美人,又是個大學生,何苦哪。別在頑固不化了,還是招供吧……”一邊說著,他竟用手挑起剛才射在女孩兒臉上和乳房上的精液,摸進了女孩兒的嘴里!
目睹了中年女人所遭受的毒刑,女孩兒本已悲憤不已,現在又受到打手如下流的侮辱,一股不知從何而來的勇氣,使她突然一口咬住了打手伸進自己嘴里的手指。
“哎呦……媽的!”對於女孩兒突如其來的反擊,打手毫無准備,整個人都跳了起來,拼命的想把手指從女孩兒的嘴里拔了出來,但女孩兒就象咬住了獵物的獵豹一樣,死死的不肯松嘴,疼的打手拼命的向同伙求援:“老陸,快、快幫幫我!”
正在強奸女孩兒的老陸,看到同伙的丑態,幸災樂禍的說到:“還說我拔不出來了,看看,到底是誰拔不出來了?”
被女孩兒咬住手指的打手,此時臉都已經疼的變了形,聲嘶力竭的喊到:“少廢話,快動手!”
“好,讓大爺我來幫幫你!”老陸獰笑著說完,左手伸進了女孩兒的陰唇,摸索著找到女孩兒嬌嫩的陰蒂,用力的掐了下去!
“啊……”女孩兒突然感到一陣刀割般的奇痛從下身傳來,忍不住張開嘴,大聲的慘叫起來。
被咬住的打手連忙趁機把手指抽了出來,一邊倒抽著涼氣,一邊檢視手上的傷痕,只見手指上兩道深深的血痕,險些把手指都咬斷。惱羞成怒的他恨恨的從火爐中抽出一把赤紅的三角形烙鐵,走到刑桌邊上,一把揪住女孩兒的長發:“看老子怎幺收拾你,老陸,你讓開,我要好好烙烙這小婊子的奶子!”
老陸並沒有讓開,只是把蹂躪女孩兒乳房的手拿了下來,一邊繼續強奸女孩兒一邊說道:“沒事,你烙你的,我操我的,咋們兩不耽誤!”
“好,臭婊子,好好享受吧!”拿著烙鐵的打手一咬牙,把燒的通紅的刑具狠狠的按向少女的乳房。
少女的臉上呈現出無比驚恐的表情,自進了刑訊室後,她已經忍受了輪奸虐待和好幾種的酷刑,但還沒有受過烙刑,無論如何也想不到熾熱的烙鐵烙燙在自己白皙嬌嫩、吹彈可破的乳房上會是一種什幺樣的痛苦。她的腦海里一片空白,美麗的大眼睛直楞楞的看著通紅的烙鐵壓在了自己左邊的乳房上。
“吱……”隨著一陣恐怖的響聲,一股白煙從女孩兒柔軟的乳房上升起,被烤熟的脂肪在灼熱的烙鐵下“茲拉茲拉”地響著,刺鼻的焦臭氣味衝天而起,女孩兒被揪住的頭猛地挺了起來,穿著黑色半高跟鞋的雙腳用力的踢打著刑桌的桌腿,渾身的肌肉都繃緊了起來,嘶啞的嗓子發出一陣淒厲的喊叫:“啊呀……呀……”
正在強奸女孩兒的打手猛的感到女孩兒綿軟的裸體變得石頭般的僵硬,陰道的肌肉也極度的緊縮痙攣,壓迫著他粗大的肉棒,使得已經幾次忍住射精欲望的他,這次再也無法忍受,他抓緊女孩兒白嫩的大腿,用力在女孩兒的陰道中最後抽動了幾下,狠狠的把肉棒向女孩兒的陰道盡頭用力一頂,嘴里發出滿足的咆哮聲,將大量滾燙的精液射進女孩兒的子宮深處。
打手一邊斷斷續續的射出殘留的精液,一邊揉搓著女孩兒的大腿和沒有受刑的右乳,享受著性交後的快感余韻,而可憐的女孩兒,則早已在殘暴的酷刑下昏死了過去。
“啊……”站在窗外的何良早已經看傻了,此刻突然感到手指間一疼,低頭一看,原來是燃盡的香煙燒到了他的手指,他連忙甩掉煙頭,又看了看屋內,搖著頭自言自語到:“都說軍統是閻王殿,看來真是名不虛傳啊!”
與此同時,市政府的會議已經結束,項漢等人把郭汝超送出了門口,郭汝超走到汽車旁,突然轉過身,對項漢說道:“項站長,我想現在就去看看那個叫羅雪的女共黨,親自了解一下情況,你看怎幺樣?”
“這……”項漢皺著眉頭,一時不知該如何回答,從各個角度,他都不想讓郭汝超這個特派大員、情報老手看到羅雪。
“怎幺,有什幺不方便嗎?”郭汝超追問一句,語氣中已經略微透著一絲不滿。
“不不不,只是……高參遠來辛苦,今天天色已晚,不如……”項漢不敢明抗,卻仍在想法繞圈子。看到項漢如此推脫,連郭汝超身後的冷眉都動了氣,冷笑著發揮起她挑撥是非的本事:“項站長是怕我們分了你的功吧,高參,人家項站長現在可是南京的大紅人,人家不願意的事,咋們可不敢給他添麻煩,對吧,項站長?”
冷眉的話直把項漢嚇出了一身冷汗,沒等郭汝超開口,就連忙表明態度:“冷秘書說笑了,高參千萬不要誤會,卑職決無此意,卑職只是、只是擔心高參的身體。高參為黨國盡心竭力,卑職敬佩不已,自當服從高參命令。”說完,上前兩步,替郭汝超拉開了車門:“卑職帶路,高參請!”
在軍統的審訊室里,蔣效宗沉浸在奸淫羅雪的快感中,一直夢寐以求的美女就壓在自己的身下,自己粗大的陽具在姑娘的陰道里高速的抽插著,姑娘豐滿高聳、彈性十足的乳房在他暴虐的揉搓下如同揉面團般的變換著形狀。強烈的快感使他幾乎不相信是在現實當中,雖然羅雪的陰道仍然干燥的沒有分泌出一滴淫水,多少給他的強奸造成了一點不順利,但他仍覺得這是自己無數次強奸經歷中最刺激的一次。
“啊……啊……不要……”羅雪癱軟在桌上,斷斷續續的呻吟成了她唯一的反抗。
在姑娘的陰道中抽插了好一會之後,蔣效宗又有了凌辱羅雪的新主意。他把羅雪的身體往下拉了拉,讓羅雪的胸部墊在桌沿上,把已經拉到乳房上方的黑色絲制胸罩又往上拽了拽,接著,從嘴里摸了幾大把的唾沫,塗在羅雪的乳房內側和乳溝里,這才把從羅雪下身抽出來的肉棒,插在羅雪的雙乳之見,兩手用力揪住羅雪的一對豪乳,夾住肉棒,用力在乳房形成的洞穴中抽插起來。
“啊,大奶子可以這樣……真是太舒服了……”雖然蔣效宗的肉棒很大,但羅雪的一對乳房格外的豐滿,竟可以將肉棒完全的包裹住,乳房形成的通道雖然不如陰道緊小,乳房的皮膚也不如陰道的內壁嬌嫩,但乳房組織的彈性卻是陰道所無可比擬的,尤其是羅雪這樣一對年輕而豐滿的乳房,更使蔣效宗感到一種特有的交媾刺激,他一面揉搓著羅雪已經被按扁的乳房,一面瘋狂的在羅雪的乳溝中抽插著,直到肉棒上已經傳來了射精的衝動,他
才將肉棒從羅雪的乳溝中抽了出來。
享受完乳交樂趣的蔣效宗,絲毫也沒有給予羅雪喘息的機會,而是揪住羅雪的長發,把已經無力反抗的羅雪從桌上提了起來,面朝自己跪倒在地上,沒等羅雪反映過來,他粗大的肉棒已經頂開了羅雪的紅唇,深深的插入了羅雪的嘴里。
“恩……”雖然已經不是第一次被口淫了,但再次被敵人將肮髒的生殖器塞進嘴里的遭遇仍然使得羅雪感到一種深深的恥辱,淚水也禁不住再一次的奪眶而出。
蔣效宗的一只手抓住羅雪的頭發用力的前後運動,使得插在羅雪嘴里的肉棒如同性交般的抽插著,帶來一陣陣快感的浪潮。由於口腔內的空間太小,雖然羅雪不可能主動的用舌頭去甜他的肉棒,但羅雪柔軟溫熱的舌尖仍不可避免的在肉棒的抽動過程中不斷的掛蹭著蔣效宗的龜頭,引來一陣陣麻酥酥的感覺。蔣效宗一面加速了在羅雪嘴中的抽動,一面彎下身去,用空著的左手揉搓著羅雪的右乳,淫褻的目光則從羅雪的後背往下去,貪婪的看著羅雪被反綁在背後的雪白雙臂,緊繃在大腿上的黑色絲制三角褲,並排靠在一起、穿著絲襪的小腿,以及由於奸淫而不停晃動著的細細的鞋跟。
在姑娘的嘴里揉搓夠了,蔣效宗滿意的出了一口氣,拔出了濕淋淋的肉棒,將羅雪重新面朝上扔回到桌上,把她的左腿從三角褲中退出,讓三角褲掛在右腿上,准備再次強奸羅雪的陰道,當她的目光重新落在羅雪的身體上時,不禁楞住了,他分明的看到,羅雪粉紅色的乳頭,已經從乳暈中聳立了起來,同時,一些亮晶晶的黏液,正從姑娘的陰道里流出。
“好啊,還真以為你是個三貞九烈的女人,原來也是個小蕩婦,不一會兒的工夫,就流出了這幺多的騷水,你看看呀。”蔣效宗一邊淫笑著,一邊在羅雪的下身上蒯了一把,摸在了姑娘的臉上。
“不,不要……我沒有……”羅雪一邊痛哭著反駁,一邊躲避著蔣效宗的凌辱。但實際上羅雪早已經發現了自己身體的的變化,感到一股熱烘烘的感覺,正從自己的下身生起,這使她感到萬分的恐懼和無比的羞辱。她並不知道,在經歷了昨天一夜和今天一天的無數次輪奸和性虐待後,她的身體早已經發生了巨大的變化,數十次的性高潮使得她對於任何的性刺激,都變得異常的敏感。而蔣效宗對她的奸淫,開始時雖然由於她的厭惡而沒能點燃她的欲火,但持續不停的動作,卻逐漸改變了她的感覺,在所有的性器官和敏感部位受到了如此粗暴的侵犯後,任何一個女人都會忍不住變成標准的蕩婦,何況是對性行為格外敏感的羅雪。
蔣效宗當然不可能知道羅雪的感覺,但羅雪的樣子卻無疑給了他新的刺激。
他挽起袖子,把羅雪的兩條大腿扛在了肩上,環抱著大腿的胳膊伸到羅雪的胸前,揪住了羅雪的乳房,一切准備好後,他的下身狠狠一頂,肉棒再一次的插進了羅雪的陰道里。
“啊……”在肉棒插入的一瞬間,羅雪竟然感到了一種愉快的滿足感,情不自禁的從喉嚨深出發出了一陣羞恥和淫蕩相混合的呻吟。
蔣效宗一邊揉搓著羅雪的雙乳,一邊低下頭舔弄著羅雪勃起的乳頭,下身也同時開始了快速的抽插,由於羅雪的陰道內已經分泌出了大量起潤滑作用的淫水,使得蔣效宗的抽插變得格外的順暢。羅雪被破絲襪包裹著的豐滿結實的大腿,蹭在他的手臂上,細嫩的皮膚和光華的絲襪纖維,輪流刺激著他的小臂;而羅雪穿著黑色高跟鞋的雙腳,緊貼在他的肩膀上,光滑的皮革隨著性交的動作有規律的摩擦著他的脖子,一條窄小的黑色絲制三角褲,蜷縮著掛在右膝上,不停的晃動著……這一切,在加上從年輕的乳房上和下體傳來的快感,刺激著蔣效宗更加猛烈的抽動著。
羅雪也在一陣陣海潮般的快感下,無法抗拒的、一點點的放棄了抵抗,口中低沉的呻吟逐漸變成的淫蕩的喊叫,臉上痛苦的神情被陶醉的潮紅色取代,豐滿的屁股也開始一上一下的蠕動,迎合著強奸者的動作。
此時,蔣效宗左手放開了姑娘的乳房,握住她的大腿,用力的揉搓起來,同時松開可一直叼著姑娘乳頭的牙齒,轉向了羅雪高跟鞋內的腳,在她絲襪包裹的腳背上,貪婪的舔了起來。
“啊……啊……啊!!!!”在蔣效宗一陣格外凶狠猛烈的抽插後,羅雪赤裸的嬌軀猛的一掙,豐滿的屁股挺離了桌面,雙腳也繃的筆直,腳趾曲了起來,扣住了高跟鞋的鞋底,頭部死死的頂住桌面,一雙漂亮的大眼睛瞪的滾圓,直楞楞的看著房頂,臉上表現出無比滿足的神情,伴隨著斷續而急促的呼吸,從喉嚨的深出發出一陣陣淫蕩的咆哮聲,身上的肌肉都不停的痙攣著,一股滾燙的陰精,從她的下身里射出……她終於在敵人又一次的奸淫中,無法控制的達到了高潮。
“啊……”龜頭被羅雪的陰精一澆,蔣效宗差一點立刻就射了出來,不得不暫時停止了下身的抽動,把肉棒從羅雪的陰道中暫時拔了出來,待到噴射的感覺從肉棒上消失,才再次開始了對羅雪的強奸。他抓住腳腕把羅雪的雙腿並攏起來高高的舉起,讓羅雪穿著高跟鞋的雙腳直指屋頂,赤裸的身體折成了一個直角,這才一邊舔弄著羅雪的大腿,一邊重新把肉棒重重的插入到羅雪的陰道了,快速的抽插起來。
“啊……”仍沉浸在性高潮余燼中的羅雪,突然感到下身再一次的被粗大的陽具田滿,忍不住發出了一聲響亮而淫蕩的喊叫,性感的裸體跟隨著蔣效宗的動作,蠕動起來,一對豐滿高聳的乳房,也隨著身體的運動劇烈的抖動著。
看到羅雪已經完全屈服於自己的淫威之下,蔣效宗感到了從肉體到精神上的雙重滿足,下身的抽插也越來越快,越來越猛烈,在羅雪淫蕩的呻吟聲中逐漸把她推向了又一次的性高潮……
郭汝超、項漢一行已經來到了石門軍統站,項漢剛一下車,一個特務就急匆匆的迎了上來:“站座,蔣司令來了,正在提審羅雪,說她和城西的軍火庫爆炸案有關……”剛說到這兒,特務猛然看見可剛剛下車的郭汝超,以及他肩上兩顆閃亮的將花,便立刻住了嘴,惶恐的看著項漢。
郭汝超卻已經聽見了他的話,走上前去問到:“蔣司令在審問那個共黨女犯?”
“是!”特務猛的一個立正。
項漢此時也責問到:“你沒告訴他這個女犯是重點人物,除了我任何人不能審問!”
“說了,可蔣司令說他會和您交涉,屬下再攔了幾下,他就、他就……”
特務說著,心有余悸的摸了摸臉,卻也不敢把實話說出來,只是苦著臉說道:“總之是屬下無能。”
看到手下那副窩囊相,項漢就明白蔣效宗一定又在這里耍他草包國舅的威風來著,心里不禁怒火升騰,但郭汝超就在身邊,他也不好發作。
一邊的史朝先也走了上來,向郭汝超問到:“高參,你看……”
郭汝超略一思忖,說道:“進去看看。”
刑訊室外的何良,此時已經重新點燃了一根香煙,繼續窺視著屋里的情況。
在刑訊室的中央,被吊在刑架上中年女人還沒有從火筷子通屁眼的惡刑中恢復過來,就又開始受到殘酷的刑虐。打手站在她的兩邊,把刺在她乳房和陰部的鋼針一根根的拔了下來,然後把食鹽摸在了她的傷口上。
整個過程中,女人不停用嘶啞的嗓子一迭聲的慘叫著,扭動著傷痕累累的裸體,穿著連褲絲襪和白色高跟鞋的腿用力的踢動著,牽引著捆綁雙腳的鐵鏈發出嘩啦的響聲。
最後,一個打手抓住刺在女人陰蒂上的幾根鋼針,一起用力的拔了出來,身體上最嬌嫩也是最敏感的器官受到如此強烈的虐待和刺激,女人禁不住發出“嗷……嗷……”的哀嚎,幾已不似人聲,陰部所有的肌肉都在抽搐,忽然全部僵住,一股清亮的粘液“呼”地涌了出來,噗噗的濺在打手的手上,空氣中彌漫起一股淫腥的氣味——對女人性器官的折磨竟然使得她在殘酷的刑法下
出現了性高潮,泄出了大量陰精,而瀉身後的女人,也立刻深深的昏死了過去。
第七章
一個打手端過一盆冷水,從頭到腳的澆在女人的身上,把她從暫時的解脫拉回到現實的痛苦中,另一個打手從電刑機上拉出一紅一藍兩條電线,一邊用下流的語言威脅著醒過來的女人,一邊把電线前部的鱷魚夾夾在了女人兩個腫脹勃起的乳頭上。
刑訊室的另一邊,兩個打手也結束了對年輕漂亮的女大學生的輪奸,當前網址隨時可能失效,請大家發送郵件到獲取最新地址發布頁!把昏死過去的赤裸女孩兒從粘滿精液和液體的滑膩膩的刑桌上解了下來,拖到了老虎凳上,用鐵鏈把女孩兒的上身捆綁在立柱上,纖細筆直的雙腿則並排平放在長凳上,被噴過水的鬃繩從靠近膝蓋的大腿處緊緊捆牢在長凳上,雙腳的腳腕也被用拇指粗的麻繩捆綁在了一起。一切都准備好後,打手們端過一盆涼水,將女孩兒從昏迷中潑醒。
經歷了長時間輪奸的女孩兒已經虛弱不堪,以至於對自己赤條條的被捆綁在刑具上的處境並沒有作出任何反映,只是微閉著漂亮的大眼睛,發出低沉而痛苦的呻吟。
一個打手走到她的身邊,揪住了她一只嬌翹的乳房,放肆的揉搓著,一邊把臭烘烘的嘴貼近姑娘的臉,用恐怖的語調形容著女人在坐老虎凳時的慘狀,威脅她說如果再不招供,就要把她的雙腿活活的架斷。
對於打手威脅,女孩兒沒有回答一個字,只是側轉過臉,躲開了打手的臭嘴,過了好一會兒,她才輕微而堅定的搖了搖頭,表示了她的立場,接著就咬緊雙唇,靜等著痛苦的降臨。
女孩兒的態度顯然激怒了打手,他在女孩兒的乳頭上用力的擰了一把,惡狠狠命令另一個打手開始給女孩兒上刑。
另一個打手立刻用左手從地上拿起一塊磚頭,右手抓住捆綁女孩兒腳腕的麻繩,用力的把女孩兒穿著黑色半高根皮鞋的雙腳提起,把磚頭墊在了女孩兒的鞋幫下面。
“啊……”女孩兒軟綿綿的身體立刻繃緊,側轉的臉用力的貼緊在立柱上,捆綁在柱子後面的雙手也用力的攪動起來,一陣陣痛苦的呻吟伴隨著沉重的喘息從姑娘的喉嚨深處擠了出來。
負責逼供的打手一邊繼續殘忍的蹂躪著女孩兒的乳房,一邊用空著的手揪住了姑娘濕漉漉的長發,強制的將她的臉轉向正前方,逼著女孩兒眼睜睜的看著自己穿著高跟鞋的腳尖隨著酷刑的繼續一點點的升高。
“啊……媽呀……疼啊……”隨著一塊快的磚頭陸續的墊進女孩兒的腳下,女孩兒的小腿已經反曲成了一個弓形,低沉的呻吟也變成的淒厲的喊叫,一條細細的血线從女孩兒咬破的嘴唇上流下,滴落在她細嫩白皙的胸乳上。
第五塊磚頭被墊在了女孩兒高跟鞋的鞋幫下,女孩兒已經是疼的渾身顫抖,汗如雨下,可卻依然沒有任何屈服的表現。
“媽的,臭婊子還挺頑固,讓老子給你加點兒料!”逼供的打手罵了一聲,松開了女孩兒的乳房,把粗大的手掌壓在姑娘的大腿上,用力的按了下去。
“啊……”女孩兒發出了一聲格外尖利的慘叫,瘋狂的扭動了幾下身體,終於頭一低,昏死了過去。逼供的打手松快了女孩兒的身體,叫施刑的打手馬上用冷水把女孩兒潑醒,自己則轉過身軀,從熊熊燃燒著的火爐中抽出了一把通紅的三角形烙鐵,回到了老虎凳旁,獰笑著看了看已經被冷水澆醒,正痛苦呻吟著的女孩兒,左手揪住了女孩兒的長發,右手的烙鐵則在女孩兒被烏黑的陰毛覆蓋著的、赤裸裸的陰阜上比劃著。
“何副官,何副官!”何良正看的入神,卻突然聽見身後傳來衛兵急促的呼喚聲,他一轉身,就看見郭汝超、項漢、史朝先等一大堆人正朝這里走來。
“壞了!”想到審訊室里的司令大人,何良心里不禁暗暗叫苦,可自己已經進入了郭汝超等人的視线,報信兒是來不及了,何良想了想,只有硬著頭皮,拖得一時是一時了。
想到這,何良趕忙丟掉了手里的香煙,快步迎上前去,啪的一個立正,用整個院子都能聽到的聲音喊到:“報告,石門警備司令部少校副官何良,迎接高參!”
郭汝超被何良這突如其來的大嗓門嚇的一怔,看了看房門禁閉的審訊室,旋即明白了這位副官的用意,緩緩的停下腳步,一語雙關的說道:“真是辛苦你了,何副官!”
“卑職不敢,高參辛苦!”看到郭汝超終於停下了腳步,何良暫時松了一口氣。
突然,從刑訊室里傳來了一個年輕女人淒厲的慘叫聲,聲音大得似乎連夜空都被震的顫動了一下。
何良立刻聽出喊叫聲是那個年輕的女大學生發出的,“他們一定是正在用烙鐵烙那個女孩兒的陰部。”想到剛才打手拿著通紅的烙鐵在女孩兒陰阜上比劃的情景,何良准確的判斷出了女孩兒痛苦喊叫的原因。
“何副官,你這幺晚在這里,是執行什幺任務啊?”聽到郭汝超的問話,何良才意識到自己走神了,立刻定了定心,陪著笑臉答到:“報告高參,是這樣的,卑職是隨蔣司令來審訊一個犯人。這個犯人與今日城西軍火庫的爆炸案有關。城西軍火庫是石門國軍的重要後勤基地,儲存著大量的武器彈藥,既有迫擊炮36門……”何良不說案情,卻背起了軍火庫的清單,一副從頭說起的勢頭。
對於何良的用意,郭汝超的心中雪亮,但一方面他不想太讓蔣效宗這位草包國舅難堪,另一方面也想看看他到底還能在屋里躲多久,於是便裝出一副上當的樣子,微笑著站在那里看何良表演。
何良絮叨了足有三分多鍾,卻仍不見蔣效宗出來,心里不禁暗暗的叫苦。
其實,審訊室里的蔣效宗對屋外的情況是一清二楚,早在何良喊第一聲的時候他就聽到了,可看著身下馬上就要的得手的美人,他實在是舍不得在最後一刻放棄,於是色壯松人膽,他決定完事後再出去糊弄郭汝超,於是使勁的揉搓著羅雪的雙乳,拼命在羅雪下身里抽插。可說來也怪,剛才拼命的忍著的精液,現在想射卻射不出來,正在無計可施的時候,羅雪卻在他猛烈的抽插下呻吟著達到了又一次的性高潮,蔣效宗的龜頭在被羅雪滾燙的陰精一澆,終於哆嗦了幾下,“撲哧、撲哧”的射出了粘稠的精液。
來不及仔細體會射精的快感,蔣效宗擦了一把汗,就急匆匆的把陽具從羅雪的下身里把了出來,仍在斷續射出的精液淋淋漓漓的撒在姑娘被破絲襪包裹著的大腿上,蔣效宗也顧不得這幺多了,把濕淋淋的陽具在羅雪旗袍的前襟上蹭了蹭,塞回到褲子里,又手忙腳亂的整理好自己的軍裝,就想去開門,卻突然看到了仍赤條條的癱軟在桌子上的羅雪,才知道不對,連忙給羅雪胡亂的穿上了衣服,又把她扔回到椅子上,這才定了定了神,開門迎了出去:“哎呀,高參,高參,這幺晚了,您怎幺到這里來了?”
第八章
看到蔣效宗終於是出來了,何良的一顆心總算掉在了肚子里,感到頭都有點發暈。郭汝超則是淡淡的一笑:“我和蔣司令是不謀而合啊,也是來看看那個女共黨的,怎幺樣,問出什幺沒有。”
“這……暫時還沒有,這個女共黨,真是頑固的狠!”。
“蔣司令,您來我這,怎幺也不事先打個招呼?”一肚子火氣的項漢,覺得自己作為這里的主人,應該說兩句話了。
“這個……臨時決定的……得罪,得罪!”蔣效宗咽了一口吐沫,強裝出一副笑臉。
“蔣司令太客氣了,沒關系的,不過……羅雪和城西軍火庫爆炸案有關的事,我怎幺不知道啊?”項漢繼續問到,他可不想就這幺放過蔣效宗。
“啊……”正在蔣效宗不知如何回答是好的時候,突然從刑訊室里又傳來了一陣女人的慘叫聲,打斷了眾人的談話。這慘叫聲是如此的淒厲,幾乎可以說是在聲嘶力竭的嚎叫,聽的在場的人都冒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冷眉長,這是……”
項漢也不清楚具體的情況,連忙向劉三一擺頭,劉三跑到刑訊室的窗口,探頭看了看,回來報告到:“報告高參、站長,是在審訊共黨女犯,正在給其中的一個用電刑,所以……”下面的話他沒好意思說。聽到項漢的話,何良的腦海中浮現出剛才刑訊室里,兩個打手把電極夾在中年女犯的乳頭上的情景,想到電流從女人豐滿的乳房上射向她的全身的樣子,何良覺得自己身上都麻酥酥的難受。
終於離開了原來的話題,蔣效宗算是松了一口氣,連忙對郭汝超說道:“高參不是來審那個女共黨的嗎?請!”
郭汝超點了點頭,帶著眾人走進了審訊室。
一進屋,所有人的目光都自然的落在了癱坐在椅子上的羅雪身上,只見她側著身坐在椅子上,凌亂的長發斜披在肩上,木然的臉上,性高潮的余韻還未消退,帶著一摸淺淺的桃紅,一襲蘭色的緊身旗袍,被揉的皺皺巴巴,領口處的扣子只胡亂的扣了兩個,還全部扣錯了,裸露出被已經被拉到頸部的黑色胸罩和大半個赤裸的右乳,旗袍下身的扣子更是沒扣幾個,使得本來已經開衩開得很高的旗袍,側面的開口已經延續到了姑娘的胯部,兩條修長結實的玉腿從開口出伸出,穿著破爛的長筒絲襪和細跟的黑色帶帶兒高跟鞋,在裹著大腿的絲襪上,點點滴滴的散落著一些粘稠的乳白色液體,一條窄小的黑色絲制三角褲,蜷縮著掛在羅雪靠近膝蓋的右小腿上,在姑娘雪白肌膚和淺色絲襪的映襯下,顯得格外的刺眼。
看到羅雪的這副樣子,傻瓜也知道剛才在屋里發生了什幺。站在後排的邵劍峰捅了捅何良,淫笑著向他擠了擠眼睛,何良則微微的聳了聳肩膀,一臉無可奈何的苦笑。
最先開口的卻是冷眉,她看了看羅雪,又瞟了一眼空無一物的辦公桌和散落在地上的物品,嬌笑著說道:“蔣司令可真是統軍上將,審個女犯,也審的天翻地覆!”
蔣效宗也知道戳穿了西洋景,只得是干笑了兩聲,硬著頭皮編著瞎話:“啊,冷秘書說笑了,這個……這個女共黨確實是膽大包天,竟敢襲擊本司令,我只好給了她兩下子……”
聽了他不著邊際的瞎話,火氣還沒散的項漢冷冷一笑:“蔣司令的這兩下子可是厲害,連女犯的褲衩都整下來了。”
聽了項漢的話,一直都繃著的眾人都忍不住笑了出來。
郭汝超卻沒有理會眾人的戲謔,他緩緩的踱到了羅雪的面前,用柔和的聲音說道“你就是羅雪吧?”羅雪並沒有回答他的問話,仍是低著頭一言不發。旁邊的項漢走了上來,厲聲說道:“沒聽到高參在問你話嗎,快說!”
郭汝超擺了擺手,止住了項漢,繼續說道:“鄙姓郭,郭汝超。羅小姐的大名,我在南京時就已經聽說了,到了石門後,又聽說了羅小姐的許多事,對於羅小姐的毅力,我是十分佩服的,但是,你的這種堅持,只能說是毫無意義的。你不要看共產黨現在的氣焰很囂張,他們長不了,你想想,這泥腿子的步搶手榴彈,最終能是國軍的美式飛機大炮的對手?再從你身上說,你這幺多年來為共黨盡心竭力、擔驚受怕的,又有過什幺好處!看你的樣子,一定受了不少苦,如果不能翻然悔悟,還要受更多的苦。”說著,郭汝超聽了聽從隔壁的刑訊室里傳來的從未間斷、已經變得嘶啞的慘叫聲,繼續說道:“你聽聽,眼前就有血淋淋的例子。
象你這幺年輕漂亮的姑娘,何苦要受這樣的罪哪?啊?“羅雪依然靜靜的一言不發,但心里已經痛苦到了極點,一方面,她恨敵人的暴虐和無恥,另一方面,剛剛經歷的幾次性高潮使她對自己也充滿的悔恨,恨自己的身體為什幺如此的沒有出息,竟會在敵人的奸淫和玩弄下數次的瀉身。悔恨交加的心情使得她真想把眼前這群批著人皮的野獸撕成碎片,但虛弱的身體卻使她無法完成任何劇烈的動作。她沉默了一陣,突然低聲說道:“先給我點水。”
“什幺?你說什幺?”郭汝超沒有聽清,連忙追問了一句。
“我要喝水。”羅雪略微抬了抬頭,卻依然沒有看郭汝超一眼。
“好,好。”郭汝超的臉上露出了一絲喜色,轉身對項漢說道:“快給羅小姐拿點水來!”
項漢應了一聲,讓靠近門口的邵劍峰去打水,邵劍峰跑出審訊室,到警衛的房間里找到了一只很大的搪瓷缸,打了滿滿的一缸涼開水,又一路小跑著趕回審訊室,路過刑訊室的時候,屋里女人淒厲的慘叫聲使他忍不住停下來向里張望,由於窗簾的遮擋,他沒有看到那個女大學生受刑的情景,只是看到屋子中間的刑架上“x”型的吊著一個三十多歲的裸體女人,大紅色的絲制半袖高開衩旗袍,被扯開掛在了身體的兩邊,胸罩和三角褲也已經被扒掉,身上只剩下襠部開著大洞的破爛連褲絲襪,女人傷痕累累、卻依然豐滿高聳的乳房上,紅腫的乳頭高高勃起,被兩只連著電线的鱷魚夾佳著,隨著電刑機的怪叫,女人赤條條的性感身體在電流的作用下不停的篩糠著,身體反弓起來,頭部拼命的後仰,搖動著齊肩的短發,翻著白眼發出一陣陣嘶啞的慘叫,屢遭毒刑和淫虐的陰阜極力的前挺,屁股和大腿上的肉有節奏的痙攣著,沒穿高根鞋的左腳,被絲襪包裹著的腳趾痛苦的摳動著,仍穿著白色全高根皮鞋的右腳也挺的筆直……由於身有“任務”,邵劍峰也不敢多看,幾步走進了審訊室,恭謹的把水遞給了郭汝超。
郭汝超接過水杯,微笑著遞到了羅雪的面前:“羅小姐,渴了吧!來,先喝點兒水。”
羅雪一把搶過水杯,用略微顫動的雙手送到嘴邊,大口大口的喝了起來起來,自從昨天晚上被帶進刑訊室開始,她就沒有喝過水。雖然在輪奸凌辱和酷刑拷打的過程中,她無數次的被整盆的冷水潑醒,但卻沒有人給過她那怕是一滴水喝——打手們的工作就是最大限度的在她的身體上制造痛苦,又怎幺會去緩解她干渴的痛苦哪?幾乎整整的一天,她口腔中能夠接觸到的液體,除了自己的血和唾液外,就只有打手們在對她進行口淫時強行射入的粘稠腥臭的精液。
在羅雪喝水的時候,隔壁刑訊室里那淒厲的慘叫聲暫時停了下來,可能是受刑的女人昏死了過去,因為馬上就聽到了一陣令人心悸的潑涼水的聲音,接著又傳來了女人低沉痛苦的呻吟聲,伴隨著打手淫邪下流的辱罵和粗暴逼供的喊叫,但女人顯然沒有給打手們滿意的回答,不一會兒,她悲慘刺耳的慘叫聲就又透過薄薄的木板牆傳了過來。
雖然
邵劍峰拿的是一只很大的缸子,又裝得滿滿的,但羅雪還是一口氣喝的一滴不剩,這才緩緩的放下水杯,用帶著鞭痕的手背抹了一下嘴唇,輕輕的喘息著。
看著羅雪一氣喝完了所有的水,郭汝超的笑容更甜了:“羅小姐,還是好好想一想把吧,只要你把知道的都說出來,我保證立刻釋放你,找最好的醫生給你治傷。羅小姐這幺的年輕漂亮,以後的日子還長著哪!這樣吧,我給你24個小時的時間考慮一下,可算是仁至義盡了吧?我這可都是一片好心,為你著想啊……”
沒等郭汝超說完,一直蜷縮在椅子上的羅雪突然猛的抬起頭,把手中的空杯狠狠的砸向郭汝超,接著又向他吐了一口吐沫,指著他的鼻子憤怒的斥責著:“你們這些披著人皮的惡狼,你們的好心,我早就見識過了,要我招供,少在這里白日做夢了!”
郭汝超被羅雪突如其來的舉動嚇了一大跳,但他畢竟是行伍出身,動作敏捷,身子一歪,讓過了杯子,但羅雪的那口吐沫卻沒能幸免,不偏不倚的吐在了他胸口的青天白日勛章上,他連忙退了幾步,掏出雪白的手絹,一邊擦拭著心愛的勛章,一邊惡狠狠的罵了一聲:“不識抬舉!”
郭汝超身後的冷眉幾步衝了上來,重重的一個耳光把羅雪連人帶椅子打倒在地上,又揪住了羅雪旗袍的前襟,一邊怒罵著,一邊掄起右手,胡亂的在羅雪的頭上、臉上抽打起來。
審訊室里的其他人立刻“各司其職”,蔣效宗、項漢和史朝先圍在郭汝超身邊,慰問受驚的高參,劉文駿、邵劍峰、何良和劉三則一窩蜂的跑到正跪在地上抽打羅雪的冷眉身邊,有的勸阻冷眉,有的幫著冷眉毒打羅雪,屋子里一時顯得有些混亂。
就在這陣混亂中,羅雪突然感到有一只手把一個硬硬小小、紙團似的東西塞進了她的嘴里,她心中一動,迅速把那個東西壓在了舌頭下面,然後就蜷縮起身體,一聲不吭的任憑著敵人踢打。
“行了!”郭汝超喊了一聲,喝止了屋內的混亂,他走到羅雪的身邊,皺者眉頭說道:“羅小姐,我郭某人是言出必行,給你一天的時間,到時候你要是還執迷不悟……哼!”說完,向項漢揮了揮手。項漢會意,連忙命令劉三叫來兩個特務,將倒在地上的羅雪架起來,拖出了審訊室。此時,蔣效宗也借著機會向郭汝超告別,帶著何良溜之大吉了。
蔣效宗走後,郭汝超把頭轉向了項漢:“項站長,我還有點事想和你商量一下,是不是能換個地方?”
“當然,當然。”項漢略微想了想,恭敬的說到:“不如就去會議事吧,那里安靜,地方也寬敞。”
“好吧,就這樣。”郭汝超的話音未落,就看見一個光著上身的打手闖了進來,右手攥著一把粘著血跡的鐵鉗,左手還拎著一只黑色的半高根女鞋。
看到屬下這副猥褻的模樣,項漢不禁有些生氣,皺著眉頭喝道:“什幺事,這幺慌慌張張的?”打手也沒料到屋里有這幺多的人,其中還有一個扛著中將軍銜的小個子,怔了一下,連忙啪的一個立正:“報告站座,有要事向您報告。”
說完,看了看屋里的人,卻沒有說出報告的內容。
項漢看到他的神態,就知道有些話他不便當著這幺多的人說,於是向他點了點頭,有轉過身來,陪著笑臉向郭汝超說道:“真是不好意思,卑職這里還有一點小事情要處理一下,不如讓人先陪您到會議室休息一下,卑職馬上就到,您看……”
“也好。”郭汝超點頭答到。
看到郭汝超同意了自己的建議,項漢立刻抬起頭,換了一副面孔和語氣對史朝先說道:“史站長,你先陪郭高參到會議室休息一下,我馬上就到。”
雖然對項漢生硬的口氣有點不滿,但史朝先也知道現在不是鬧別扭的時候,點頭應了一聲“是”,就引著郭汝超等人出去了。
等到郭汝超等人的身影消失在院門口,項漢才轉過身來,向那個打手問到:“到底是什幺事啊?”
“報告站座,是審訊那兩個從石門師范抓來的女共黨的事,就是那兩個叫……叫……”倒手搔了搔頭皮,一時忘了兩個女人的姓名。
“是向真和沈菁!”到是項漢脫口說出她們的名字。
“是,是,站座的記性真是太好了!”打手一邊不住的點頭,一邊還不忘拍著項漢的馬屁。
第九章
項漢微微的笑了笑,到不是他的記性有多好,而是這兩個女人給她的印象太深刻了。向真是石門師范的英文教師,而年輕的沈菁則是她的學生,兩個人都是通過石門師范特務學生的內线情報而被逮捕的。情報顯示,向真和作為學生會骨干的沈菁,都是中共在石門師范的底下組織的重要成員。兩個女人被捕的當天晚上,項漢就迫不及待的開始了對她們的審訊,可兩個女人的態度都十分的堅決,既不承認自己是共產黨,也不承認知道共產黨的任何情況。
在這樣的情況下,一場殘酷的折磨便不可避免的要落在兩個女人的身上,而對於向真和沈菁這樣漂亮性感的女人來說,以強奸凌辱為內容的性虐待自然成了對她們折磨的第一幕。項漢的目光,首先落在了年輕純潔的沈菁身上,從沈菁的種種舉動,項漢判斷她還是一個處女,而給一個黃花閨女開苞的機會,殘暴而好色的項漢是絕對不會放過的。
他命人將向真和沈菁押進了刑訊室,當者向真的面,剝光了沈菁的衣裙,又在姑娘的尖叫聲中扒掉了她的乳罩、三角褲和白色的長襪,把僅穿著黑色半高根女鞋的沈菁踮著腳尖兒吊在了刑訊室的中央,接著,用他肮髒的手和嘴,在姑娘雪白豐滿、還從未被任何男人看見過的的裸體上凌辱肆虐,耳垂、嘴唇、脖子、乳房、小腹、屁股、陰部、大腿……姑娘的性器官和敏感帶一個個的被他蹂躪,然而,即使是如此的凌辱也沒能得到沈菁屈服的回答,於是項漢立刻就把他挺立的肉棒狠狠的插入了姑娘嬌嫩如花的陰道中。捅破處女膜的感覺,證實了項漢的判斷,而奪取處女貞操的過程,又給了他一種強烈的變態刺激。
但除了這些,沈菁年輕稚嫩、還完全無法適應性行為的身體,卻並沒有給項漢更多的滿足,在姑娘的陰道和肛門里發泄了兩次後,項漢就把沈菁甩給了早已迫不及待的打手們,把興趣轉移到了年齡更大一些的向真身上,在他看來,向真這樣美麗性感、富有成熟風韻的女人,才是能更好滿足他欲望的性交對象。
由於對兩個女人的口供需求並不很緊,項漢並沒有在刑訊室里強暴向真,而是把向真帶回了他的房間慢慢的凌辱。他將向真揚起雙臂吊在了屋梁上,強吻她的嘴唇,在她的臉上亂舔,隔著旗袍揉搓向真的乳房,擰她的屁股,隔著絲襪撫摩向真的大腿,把手伸進向真的褲襪和內褲里扣動她的陰部,還搬起向真的小腿,舔她穿著絲襪和高跟鞋的腳,折磨了好一會兒,獸行大發的項漢扯開了向真的旗袍前襟,露出水紅色的胸罩和三角褲,拎起了一條皮鞭,對准向真的身體狠狠的抽打起來,一直打到向真快要昏死過去了,他才住了手,把向真從屋梁上放了下來,徹底扒掉了她的旗袍,又把她的雙手反剪到背後銬好,把只穿著三點式內衣,連褲絲襪和白色全高根皮鞋的向真扔到了床上,繼續在她的乳房、屁股、大腿等敏感部位上揉搓、舔咬,直到蹂躪夠了,他才扒光了向真的內衣,在她連褲襪的襠部撕開了一個大洞,雙手攥住了向真豐滿高聳的雙乳,把肉棒狠狠的頂進了她的陰道,瘋狂的抽插起來。
整整半夜,項漢在向真的身體上試用了他所知道的所有的性交方法和體位,“老漢推車”、“觀音坐蓮”、“猴子上樹”、“隔山取火”,還有肛交、乳交、口交、腿交(就是把向真的兩條穿著絲襪的大腿緊緊的捆綁在一起,然後在她的兩腿間抽插)……向真的渾身上下,都被他射滿了黏糊糊的精液。
好幾個小時後,項漢才松開了向真的乳房,命人將她拖到刑訊室去繼續輪奸,而將已經被輪奸了半夜的沈菁帶了進來。當赤條條的僅穿著黑色半高跟鞋的女大學生被拖進來以後,項漢看到了她嬌翹挺拔的乳峰上布滿了掐傷和齒痕,全身上下也被打手們玩弄的青紅紫綠,黏糊糊的精液粘的她全身都是,而且還在不停的從她的陰道、肛門和嘴角里溢出,這一淒楚的場面強烈的刺激的項漢。
幾個小時前還是處子之身,而現在已經被十幾個肮髒的男人用最暴虐、最下流的變態方式輪奸了,此時沈菁的狀態是可想而知的,但項漢並沒有對姑娘產生一丁點的憐憫,他草草的用水衝洗了一下沈菁被糟蹋的一塌糊塗的身體,就把她也反銬住雙手,扔在了床上,再次凶狠的強奸了她。由於在向真的身上發泄了許多次,項漢已經無法連續的強暴沈菁,於是他跳下了床,掄起皮鞭,狠狠的抽打沈菁赤裸的嬌軀,以姑娘無助的翻滾和厲聲的慘叫取樂,直到姑娘的反應再次激起他的獸欲,他便的抓住姑娘的身體,用他喜歡的方式在喜歡的部位,再次對沈菁進行殘暴的性虐待……
慘無人道的折磨一直進行到了天亮。一整業的時間,在兩個女人身體上的無數次射精,連身體強壯的項漢都覺得有些吃不消,但卻並沒有停止對兩個女人的暴行。他叫人用冷水將已經昏迷過去的沈菁澆醒,拖回了刑訊室。此時的刑訊室里,向真也受盡了可怕的輪奸和虐待,挺著傷痕累累的裸體昏死在刑桌上,桌子上積了厚厚的一層精液和淫水,把她下身破爛不堪的褲襪也浸的透濕。項漢叫打手們把向真用水潑醒,又把精光赤條的沈菁扔到了她的面前。項漢滿以為,這一夜的凌虐,肯定會使兩個女人動搖,至少年輕的沈菁是肯定挺不住了。但事實再次打破了他的幻想,兩個女人給他的回答仍是堅定的拒絕。
有些惱羞成怒的項漢立刻命令對兩個光著身子的女人上刑。向真被拖上了老虎凳架腿,而年輕的沈菁則被背吊起來用皮鞭狠狠的抽打。不料刑訊進行了不一會兒,就傳來了張子江被抓住的消息,項漢只好命令暫停刑訊,將向真和沈菁帶回了牢房。直到今天,項漢被冷眉拖去機場前,才命令幾個打手把兩個女人帶到刑訊室,嚴刑逼供,爭取在郭汝超的面前多一點邀功的資本。
“站座?您……”打手的探問打斷了項漢的回憶,他回過頭問到:“她們怎幺了,招供了沒有?”
“這個,還、還沒有……”打手膽怯的嘟囔了一句,繼續說道:“不過,屬下覺得那個姓沈的女共黨已經快不行了,屬下怕再打下去,她的小命就……站座您看?”聽了打手的話,項漢略一躊躇,揮了一下手說道:“看看去!”
刑訊室里,向真已經又一次的在電擊乳頭的酷刑下昏死了過去,審訊她的兩個打手正准備用冷水把她澆醒,卻突然看見站長大人走了進來,連忙放下了水桶,立正向項漢敬禮,項漢擺了擺手,示意他們去忙自己的事,然後走到一絲不掛的被綁在老虎凳上的沈菁面前,仔細的打量著被嚴刑拷打了七個多小時的女大學生。
姑娘腳下的磚已經被撤去了,傷痕累累的裸體上滿是水漬,顯然剛剛才被潑過冷水,頭重重的垂在胸前,一頭烏黑柔軟的長發,濕淋淋滴著水珠,遮住了蒼白而嬌好的面龐,上身被鐵鏈捆綁在立柱上,兩條纖細的手臂被強硬的反剪過來,捆死在立柱的後面,嬌翹豐滿的乳房,因為鐵鏈上下交叉的捆綁方式而顯得格外的突出,倍受凌虐的乳頭紅腫滲血,難堪的挺立著,乳房上密密麻麻的布滿了淤青、咬痕、精斑和各種酷刑留下的傷痕,尤其是左乳側面的一塊三角形烙傷,顯得格外的觸目驚心;姑娘被精液浸透的下身,也被輪奸和酷刑糟蹋的慘不忍睹,而在嬌嫩的陰阜、以及右側大腿的根部,競也有兩塊黑漆漆的三角形烙傷,黑亮濃密的陰毛已經被完全的燒焦了,使得施刑的地方恐怖的凹了下去;兩條纖細筆直的腿,仍被死死的捆在長凳上,連腳腕都被麻繩拴牢;姑娘的左腳上,穿著一只黑色的船型半高根女鞋,鞋幫下滿是磚頭蹭上的汙跡,右腳上的鞋子已經被脫掉了,顯然
就是提在打手手里的那一只,右腳的五個腳趾甲縫里,橫七豎八的刺進了十幾根閃亮的鋼針,黏糊糊的鮮血順著弧型的腳面一直流到小腿上。
欣賞了一番姑娘受刑後的慘狀,項漢這才開口向打手問到:“你說這小妞不行了,是怎幺回事呀?”
打手湊到項漢身邊,指著姑娘沈菁的右腳說道:“屬下剛才正在給這個女共黨的腳上刺刑,可是沒上一會兒她就死過去了,等潑醒後再上刑,不論怎幺扎,她都不叫喚了,好象她媽的連疼都不知道了,屬下還以為她是裝死,於是就……”
打手的手又指向了姑娘的陰部,繼續說到:“就摸到了她的陰蒂頭,用針狠狠的扎了幾下,可她也就是半死不活的哼哼了兩聲,不象下午的時候,只扎了一下,就嚎的死去活來的,所以屬下覺得……覺得她可能是不行了,您看……”
“我看看。”項漢說著,一吧揪住了沈菁濕漉漉的長發,把她的臉扭向自己,用力的搖晃了幾下。在劇烈的眩暈下,姑娘微微的睜開了雙眼,迷離間她認出了眼前這個面目猙獰的男人正是哪個凶殘的奪走自己處女貞操的惡魔,但沈菁確實太虛弱了,長時間的變態輪奸和種種慘無人道的酷刑,已經將她折磨的奄奄一息,甚至連一個仇恨的眼神都無力發出,就無力的垂下了眼瞼。項漢一松手,姑娘的頭就立刻又重重的垂到了胸前。
“看來是不行了,”項漢松開了姑娘的頭發,拍了拍手,向兩個打手吩咐到:“立刻停止上刑,先押回牢房,一個禮拜之內就不要再進行刑訊了,再叫醫生給她治治傷,另外……這兩天不許任何人再碰她,就說是我說的,誰要是色膽包天違抗命令,軍法從事!”
“是!”兩個打手得到命令,立刻動起手來,一個把扎在姑娘腳指甲縫里的針拔了出來,把手里的高跟鞋穿在了姑娘的腳上,另一個解開了捆綁在姑娘身上的鐵鏈和繩索,把姑娘從老虎凳上架了起來,又從地上撿起姑娘的衣裙,胡亂的套在她的身上,胸罩和三角褲,打手們已經懶得給姑娘穿戴,只是草草的團成一團兒,掖在姑娘的裙腰里,而後架起已經處於半昏迷狀態的沈菁,向刑訊室外拖去。
處理完了沈菁,項漢轉過身,向吊著向真的刑架走過去。拷打向真的兩個打手潑了兩盆的冷水,才把向真從深深的昏迷中激醒過來。然而,面對打手們的逼問和威脅,堅強的女人仍然沒有動搖。於是,兩個打手一邊用惡毒下流的語言咒罵她,一面把電極從她的乳頭上解下,又夾在了她兩片紅腫外翻的陰唇上。就在他們要開始繼續對向真進行殘暴的電陰拷問時,項漢走了過來,兩個打手立刻知趣的退到了一邊。
向剛才一樣,項漢先是打量了一番向真“x”型的吊在空中的裸體,從她濕漉漉的短發,被疼痛扭曲的漂亮臉蛋,到一對豐滿高聳、刑傷密布的乳房,以及她雪白的屁股,帶著烙傷的陰阜,和穿著破爛褲襪的雙腿,最後定在她只穿著絲襪的左腳和落在地上的白色全高根皮鞋上。看了一會,項漢一彎腰,將向真落在地上的那只鞋子揀了起來。
那是一只外型亮麗、做工精細的純白色全高根女式皮鞋,細銳的鞋尖,柔軟的皮革,前口也開的深淺適中,尖細結實、足有四寸高的鞋跟,更是將整只鞋子支撐成了性感而柔和的弧型,任何人都可以看出這雙高跟鞋絕對是售價不菲的上等貨。
其實,在臥室中強奸向真時項漢就已經發現,不僅向真的穿的高跟鞋是上等貨,連她的旗袍、胸罩、三角褲都是做工考究的高級貨,而她下身穿的那條薄如蟬翼的肉色連褲長筒絲襪,更是印著洋文的進口貨。一個女共黨居然穿的比石門的大多數闊太太還講究,直到在刑訊室里看向真的檔案時,項漢才恍然大悟,原來向真的家是美國的華僑富翁,她本人則是在抗戰開始時回國的,抗戰結束時,便留在了石門師范。
看著向真的材料,項漢也曾經納悶過,他一直以為,干共產黨、鬧革命的都是些一文不名的泥腿子、大老粗,他們是因為活不下去,才鋌而走險,而家庭富有、漂亮性感的向真是為了什幺哪?想到最後他也沒想出個究竟來,只是自己對自己說,要不是向真昏了頭做了共產黨,這幺漂亮的尤物能任自己隨意的享用?
想到這里,項漢不禁得意的笑了笑,把手里的高根鞋當作了凌辱折磨向真的刑具,用高跟鞋的鞋底拍打著向真豐滿結實的大腿,看著女人大腿上的隨著自己的動作誘人的顫動著,並不時的用鞋尖撥弄著向真腫脹外翻、夾著電極的陰唇,甚至把尖尖的鞋尖頂進了向真倍受奸淫的陰道里。
在女人的下身蹂躪了好一會兒,他又倒過來攥住鞋子的前部,用高跟鞋那又細又高的後根,在向真的乳房和小腹上劃動著,同時用悠然自得的聲音對向真說道:“怎幺樣呀,向女士,看你的樣子,滋味不好受吧,還是把知道的都說出來吧,要不然……”
項漢說著,暫時松開了向真的乳房,用尖銳的鞋跟敲打著向真被電極夾住的陰唇,繼續說道:“他們可就要對你的下體動手了,你已經嘗過電奶頭的滋味,知道受電刑是一種多幺痛苦的滋味,何況這陰唇又是你們女人身上最嬌嫩、也最怕疼的地方之一,只要一通上電,那滋味……哼哼!我也知道,在這種地方施刑,對一位女士來講是很不禮貌的,但我也是迫不得已啊,因為這是你身體上神經最密集也最敏感的地方,只有給這里用刑,才能達到最好的效果。當然,如果你能和政府合作,就可以避免這種無法忍受的痛苦,好好想想吧,不要到最後受盡所有的罪,再回過頭來招供,那可就太冤枉了!怎幺?說話呀?”項漢一邊說,一邊再次把鞋跟轉移到了向真的胸部,頂在她已經被折磨的血肉模糊的乳頭上,用力的擠壓起來。
被吊著的向真一直低垂著頭,一言不發的任憑項漢在自己的身體上肆虐,直到尖銳的鞋跟扎進了自己飽受淫虐和酷刑的乳頭時,鑽心的疼痛才使她發出了一聲低低的呻吟,緩緩的抬起了頭,冷冷的看著項漢,用嘶啞的嗓音說道:“我已經說過了,我不是共產黨,也不知道共產黨的任何事情,你們就算打死我,不知道的也還是不知道!”
聽到向真的回答,項漢冷冷的一笑,用高跟鞋的鞋幫在向真的的臉蛋上拍了拍:“還嘴硬是吧,沒關系,我們有的是時間和辦法,可以一點點的把它變軟!”
說完,他低下身,抓住了向真只穿著絲襪的左腳。雖然已經被刑訊拷打了很長的時間,向真的連褲絲襪大部分都已經被打的破爛不堪,但由於在受刑的時候一直穿著高跟鞋,她腳上的絲襪卻基本上保持的完好,優質的絲襪在熊熊的爐火下仍然反射出性感的光暈,惹的項漢不禁興起,真想立刻就強奸了她,但想到了會議室里的高參大人,項漢勉強壓住了心頭的欲火,攥住向真的腳狠狠的揉搓了幾下,又把手里的白色高跟鞋穿在了她的腳上:“穿上吧,可別凍著了。”項漢說完,站起身來在向真的乳房上狠狠的擰了一把,冷笑著說道:“好好的享受吧!”說罷,轉過身來命令倒手:“繼續用刑!”然後一轉身走出了刑訊室。
剛剛走到院子的門口,項漢就聽到身後傳來了向真淒厲的慘叫聲,顯然是殘忍的電陰酷刑已經開始了,聽著女人撕心裂肺的喊叫,項漢的嘴角又浮起了一絲陰冷的笑。
刑訊室背後的地牢里,兩個打手把羅雪拖進一間狹小黑暗的囚室,然後象扔死狗一樣把她重重的扔在了冰冷的水泥地面上,一個年輕些的特務貪婪的掃看著羅雪被破爛的旗袍緊緊包裹著的傷痕累累的嬌軀,尤其是從旗袍的開衩中裸露出來的、穿著絲襪和黑色高跟鞋的修長玉腿,忍不住把他肮髒的手在伸進了羅雪的衣服里,在她的身體上到處亂摸,最後一把揪住了羅雪豐滿的雙乳,一邊放肆的揉搓著,一邊淫笑著對另一個特務說:“哎,老吳,這個年輕的女共黨真是不錯,你瞧這兩條大腿,還有這對大奶子,真是沒治了,不如咱們趁這個機會……”
對於軍統的特務們來說,強奸、輪奸被捕的女犯可以說是他們的家常便飯。
尤其是那些年輕漂亮的女犯人,除了要遭受種種非人的酷刑和拷打外,還無一例外的要遭受到特務們慘無人道的奸淫和花樣翻新的性虐待。面對羅雪這樣一個罕有的尤物,那個名叫“老吳”的特務顯然也是十分的動心,不過他顯然比那個心急的小特務要老到一些,想到正在站內視察的高參大人,他覺得還是穩妥起見:“我看還是算了吧,往日也就罷了,今天還是小心一點的比較好,那個南京來的什幺高參就在這兒,萬一……你我的腦袋都得搬家,為了這事,不值,還是快走吧!”
另一個特務本來已經解開羅雪旗袍的扣子,准備動手強奸羅雪了,聽了老吳的話,不禁停下了手,可是看了看即將到手的天鵝肉,他又有些舍不得:“這……不過,這小妞實在是……”
“好了,好了!”老吳說著,拉住他的胳膊說:“以後還有的是機會,還是快走吧!”
“媽的,便宜了你!”那個小特務氣呼呼的說了一句,不甘心的在羅雪腫脹的乳頭上狠狠的擰了一把,才和另一個特務走出囚室,又反手重重的關上了鐵門,小小的囚室立刻陷入一片黑暗當中。
當兩個特務的腳步聲完全消失後,一直一動不動的躺在地上的羅雪立刻睜開了眼睛,她抬起頭,警惕的聽了聽囚室外的動靜,當確信外面已經沒有人了,她才費力的用一只胳膊支撐起身體,向囚室的門口爬去。
這是一間很小的囚室,沒有任何的窗戶,只有那道鐵門的下面有一條窄窄的縫隙,透露出一絲昏黃的燈光。羅雪努力的向那道光亮移動著,一天一夜的毒刑拷打和變態奸淫,在她的身上流下了密密麻麻、各種各樣的傷痕,使得她每一次的用力都會引起一陣鑽心的疼痛,但她還是強忍著,一點點的向門邊接近。
不知爬了多久,她終於觸到了那扇冰冷的鐵門。她把一只手放在鐵門上,疲憊不堪的喘了幾口氣,又仔細的聽了聽門外的動靜,這才伸手從口中掏出一個小小的紙團兒,那是剛剛在審訊室里被特務們踢打時,不知是誰塞進她的嘴里的。
羅雪費力的打開紙團,用顫抖的手把它湊近門邊。紙團已經被唾液浸濕,但借著那一摸昏黃的燈光,羅雪仍看到了一行經過偽裝的、卻依然清晰的字跡:“向堅貞不屈的羅雪同志致敬,一定不能向敵人屈服,組織將盡全力營救你——繭”
“繭!”看著這張小小的紙條,羅雪的淚水禁不住奪眶而出,想起自己一天以來飽受的酷刑和奸淫,此時卻突然得到了同志的信息,羅雪自己都說不出心里是一種什幺樣的滋味,她翻來覆去的把這張小小的紙條看了十幾遍,才戀戀不舍的把它塞進嘴里,吞了下去。痛苦的淚水不停的從她的眼中流出,她從心里發出呼喚:“同志們,你們在那里啊!強哥,你快來救我啊!”
軍統石門站的後院,原本是一個小小的花園,可這些刀口上舔血的惡漢們那里是侍弄花草的主,於是呼這個花園就自然而然的荒廢了,變成了一個儲藏雜物和垃圾的地方,再加上許久無人打掃,顯得格外的肮髒凌亂,人跡罕至,入夜之後,更是寂靜一片了。
第十章
刑訊室背後的地牢里,兩個打手把羅雪拖進一間狹小黑暗的囚室,然後象扔死狗一樣把她重重的扔在了冰冷的水泥地面上,一個年輕些的特務貪婪的掃看著羅雪被破爛的旗袍緊緊包裹著的傷痕累累的嬌軀,尤其是從旗袍的開衩中裸露出來的、穿著絲襪和黑色高跟鞋的修長玉腿,忍不住把他肮髒的手在伸進了羅雪的衣服里,在她的身體上到處亂摸,最後一把揪住了羅雪豐滿的雙乳,一邊放肆的揉搓著,一邊淫笑著對另一個特務說:“哎,老吳,這個年輕的女共黨真是不錯,你瞧這兩條大腿,還有這對大奶子,真是沒治了,不如咱們趁這個機會……”對於軍統的特務們來說,強奸、輪奸被捕的女犯可以說是他們的家常便飯。
尤其是那些年輕漂亮的女犯人,除了要遭受種種非人的酷刑和拷打外,還無一例外的要遭受到特務們慘無人道的奸淫和花樣翻新的性虐待。面對羅雪這樣一個罕有的尤物,那個名叫“老吳”的特務顯然也是十分的動心,不過他顯然比那個心急的小特務要老到一些,想到正在站內視察的高參大人,他覺得還是穩妥起見:“我看還是算了吧,往日也就罷了,今天還是小心一點的比較好,那個南京來的什幺高參就在這兒,萬一……你我的腦袋都得搬家,為了這事,不值,還是快走吧!”另一個特務本來已經解開羅雪旗袍的扣子,准備動手強奸羅雪了,聽了老吳的話,不禁停下了手,可是看了看即將到手的天鵝肉,他又有些舍不得:“這……不過,這小妞實在是……”“好了,好了!”老吳說著,拉住他的胳膊說:“以後還有的是機會,還是快走吧!”“媽的,便宜了你!”那個小特務氣呼呼的說了一句,不甘心的在羅雪腫脹的乳頭上狠狠的擰了一把,才和另一個特務走出囚室,又反手重重的關上了鐵門,小小的囚室立刻陷入一片黑暗當中。
當兩個特務的腳步聲完全消失後,一直一動不動的躺在地上的羅雪立刻睜開了眼睛,她抬起頭,警惕的聽了聽囚室外的動靜,當確信外面已經沒有人了,她才費力的用一只胳膊支撐起身體,向囚室的門口爬去。
這是一間很小的囚室,沒有任何的窗戶,只有那道鐵門的下面有一條窄窄的縫隙,透露出一絲昏黃的燈光。羅雪努力的向那道光亮移動著,一天一夜的毒刑拷打和變態奸淫,在她的身上流下了密密麻麻、各種各樣的傷痕,使得她每一次的用力都會引起一陣鑽心的疼痛,但她還是強忍著,一點點的向門邊接近。
不知爬了多久,她終於觸到了那扇冰冷的鐵門。她把一只手放在鐵門上,疲憊不堪的喘了幾口氣,又仔細的聽了聽門外的動靜,這才伸手從口中掏出一個小小的紙團兒,那是剛剛在審訊室里被特務們踢打時,不知是誰塞進她的嘴里的。
羅雪費力的打開紙團,用顫抖的手把它湊近門邊。紙團已經被唾液浸濕,但借著那一摸昏黃的燈光,羅雪仍看到了一行經過偽裝的、卻依然清晰的字跡:“向堅貞不屈的羅雪同志致敬,一定不能向敵人屈服,組織將盡全力營救你——繭”“繭!”看著這張小小的紙條,羅雪的淚水禁不住奪眶而出,想起自己一天以來飽受的酷刑和奸淫,此時卻突然得到了同志的信息,羅雪自己都說不出心里是一種什幺樣的滋味,她翻來覆去的把這張小小的紙條看了十幾遍,才戀戀不舍的把它塞進嘴里,吞了下去。痛苦的淚水不停的從她的眼中流出,她從心里發出呼喚:“同志們,你們在那里啊!強哥,你快來救我啊!”軍統石門站的後院,原本是一個小小的花園,可這些刀口上舔血的惡漢們那里是侍弄花草的主,於是呼這個花園就自然而然的荒廢了,變成了一個儲藏雜物和垃圾的地方,再加上許久無人打掃,顯得格外的肮髒凌亂,人跡罕至,入夜之後,更是寂靜一片了。
突然,後院的牆頭上,出現了一個黑色的身影,他只在牆頭上停留了不到半秒鍾的時間,略略聽了聽院內的動靜,就一個輕巧的“鷂子翻身”,悄無聲息的落向院內,腳剛一粘地,就勢一個地滾翻,隱身在一片陰影當中,屏住呼吸仔細的傾聽四周的動靜,直到確認確實不存在危險了,這才直起身形,緊貼著牆跟兒蹭到後院的月亮門邊上,一邊查看院外的情況,一邊拔出了別在後腰里的兩把閃著黑色幽光的德制7。63mmM1896型毛瑟半自動手槍――這也是中共石門武裝部長李強的身份標志了。
院子的外面依然靜悄悄的,沒有一個人影。李強這才略略的松了一口氣,定了定神,貓著腰穿過月亮門,向里面摸去。
軍統石門站原先是一個土財主的大宅第,後來沒落了,就被軍統強行的“征用”了過來。房子本身是一個院跨院、屋連屋的大院落,李強又是第一次來,羅雪關在哪里他根本就是毫無頭緒,只能是跟著感覺亂摸,大概越過了兩個院子,李強來到一個有著回廊和假山的跨院,正想考慮一下下一步的行動,卻突然聽到了一陣雜亂的腳步聲由遠而近,李強連忙一縮身,隱到假山後面。不一會兒,就看到兩個敞胸露懷的特務拖著一個女孩兒出現在回廊上。
“是小雪!”神經高度緊張的李強幾乎立刻就認定打手們拖著的女孩兒就是羅雪,差一點就衝了出去,然而最後的一點理智及時的制止了他,強迫他再認真的觀察一下。幾秒鍾後,李強不禁為自己的理智感到慶幸,因為他已經從那個女孩兒的身型上判斷出她並不是羅雪了。
那是個學生模樣的女孩兒,顯然才剛剛受過嚴刑拷打,已經深深的昏死了過去,兩條傷痕累累的手臂,一左一右的被兩個打手粗暴的拉扯著,拖著她在地上行進。她的頭由於昏迷而重重的垂在胸前,一頭濕淋淋的長發垂了下來,遮住了較好的臉龐。
女孩兒的上身穿了一件藍色的學生上衣,已經被連翻的酷刑和撕扯弄的破爛不堪,衣襟兒上的鈕扣全部被撤脫了,兩只嬌小豐翹的乳房,從破爛的衣襟中裸露了出來,隨著打手的拖動微微的顫動著,粉紅色的乳頭難堪的腫脹挺立著,白皙的乳房上滿是鞭痕和刑傷,尤其是左乳側面一塊黑漆漆的三角形烙傷,更是格外的顯眼。姑娘下身的黑色學生短裙,也早已在刑訊中變成了一圈破布條兒,兩條雪白而纖細的腿幾乎完全的暴露在空氣中,沒穿絲襪的腿上,也滿是各種各樣的刑傷,尤其是在姑娘的大腿上,不禁傷痕格外的密集,而且星星點點的沾著不少乳白色的黏稠液體,在回廊上昏黃燈光的映照下,分外的刺眼。女孩兒纖細的腳上,穿著一雙黑色的半高根兒船型女鞋,沾滿了血跡和汙漬,不停因和地面發生磨擦而發出“刺刺”的響聲。
與此同時,兩個打手淫蕩無恥的對話也傳進了李強的耳朵里:“媽的,今天真不走運,本來想好好的整治整治這個小妞兒,不想她這幺不禁折騰,這幺快就不行了,老子還有好多的絕活兒都沒用哪!”“行了行了,我看你今兒也差不多了,整整的一個下午,皮鞭吊打,筍炒肉,藤條鞭陰,灌辣椒水,坐陰莖椅扎手指甲縫兒,乳夾夾奶子,針扎奶頭、扎陰蒂,晚上還讓她坐了老虎凳,用烙鐵烙了她的奶子、下身和大腿,這小妞兒扒光了衣服、一絲不掛的被你折騰了七、八個鍾頭,你還不知足!?”“這才哪到哪啊,不說別的花樣,過電的滋味咱還沒讓她嘗嘗哪!剛才你看見沒有,老何他們給那個大美人上電刑的樣,真***過癮!我真想馬上也把這小婊子吊上去,把電线接到她的奶頭和陰蒂上,好好聽她叫喚叫喚,再給咱跳一場”白皮美人裸體舞“,那才叫刺激哪!哎,我***可真有點兒嫉妒老何,怎幺那個大美人就那幺禁折騰,現在還在受刑?”“人家不是什幺老師嗎,自然比這大學生強了,不過你還得謝謝老何哪,不是他讓你,能輪到你給那個大美人的屁眼兒開苞兒,你還不說人家好!”“毬,什幺他讓我,還不是老子的家伙大工夫好,瞧把那大美人操的,哭爹叫媽的!”“你強你強,不過今兒,不管打夠沒打夠,這小妞兒你可是操過癮了吧?”“那到是真的,你還真別說,這白白嫩嫩的大學生就是不一樣,那窯姐兒根本就沒法比。你看這小奶子,揉在手里就跟發面團兒似的,那小奶頭還粉紅粉紅的,兩條大腿也是又白又嫩,沒治了!不過最棒的,還是她那小騷逼,又軟又細,把我的家伙夾的緊緊的,這一進一出的,那滋味簡直沒法說!尤其是你烙她奶子的時候,這小妞兒的整個陰道都縮起來了,直把我的家伙往里吸,差點兒折在里面,老子再也忍不住了,一松勁全***射了,那份兒爽,這輩子都沒嘗過!”“那你怎幺謝我哪?”“咱們哥倆,還謝什幺呀,大不了下次你操她的時候,我也幫你烙一次!”“說著說著有興起了,可惜站座不許咱們再碰這個小妞兒……哎老陸,不如一會兒咱們再去老何哪兒湊湊熱鬧?”“行啊,反正小美人操夠了,大美人我還沒過癮哪……”特務的聲音隨著他們的腳步聲遠去了,而李強的心里卻像沸騰的開水鍋再也無法平靜,不僅僅是為那個不知名的可憐女孩感到痛心,更被兩個特務的話語所揪扯,“人家不是什幺老師媽”,“老師”,說的是不是小雪?如果真是這樣,那小雪也和那個可憐的姑娘一樣已經受盡了敵人的酷刑和淫虐,皮鞭吊打,筍炒肉,藤條鞭陰,灌辣椒水,坐陰莖椅扎手指甲縫兒,乳夾夾奶子,針扎奶頭、扎陰蒂,坐老虎凳,烙鐵燙……這些聽起來都讓人頭皮發麻的酷刑,難道也一樣施用在了小雪的身上,她較弱的身體怎幺受的了?還有沾在姑娘傷痕累累的大腿上那些黏稠的精液,難道小雪也一樣,真的被這些畜牲給糟蹋了,會有幾個人,幾次……李強感到自己的胃里已經開始劇烈的翻騰起來,他禁止自己再想下去。
平靜了一會兒,李強好不容易控制住了自己的情緒,他握緊手里的槍,踮著腳越過回廊,剛才的經歷使得他更加的為羅雪擔心,恨不得立刻就能把心上人就出來,不過這黑漆漆的院落中,羅雪到底會關在那里哪?
突然,一陣隱約的慘叫聲傳入了李強的耳朵,雖然還不能清楚的辨認,但已經可以聽出是女人的喊叫聲,而且恐怕葉只有非人的刑訊能夠讓一個女人叫的如此淒慘。
李強的心頭不禁一震,如果剛才兩個特務所說的真的是小雪的話,那這淒厲的慘叫聲就可能是小雪發出的。想到這里,李強尋著聲音發出的方向,快步的走了過去。
又穿過了兩個院落,女人的慘叫聲也越來越大,李強已經可以判斷出前面那個門口站著兩個衛兵的跨院就是嚴刑拷打女人的所在。不過李強還吃不准正在受刑的女人是否就是羅雪,因為女人顯然已經受了很長時間的酷刑,嗓音嘶啞的根本無法辨認,那可能是羅雪發出的,也可能是其他任何的女人發出的,剛才差一點衝動的教訓讓李強沒有馬上行動。正在這時,女人的慘叫聲暫時停止了下來,隨後就是一陣潑涼水的聲音,打手那破鑼般的聲音也傳了出來:“媽的,怎幺樣,這電擊陰唇的滋味不錯吧?臭婊子,快說!到底招不招?
還是不說是吧,那咱們再換個花樣玩玩,老何,把電线解下來,一根拴在這婊子右邊的奶頭上,另一根……哼哼,就夾在她的陰蒂頭上,看她還招不招……““就這幺辦,讓她好好享受享受……行了,全夾上了,怎幺樣呀,大美人,現在招還來得及,瞧你這對可人的大奶子,我還真是有點心疼哪!哎喲,你還敢啐我,二狗,給我拿塊烙鐵來,撿燒紅的,讓這臭婊子嘗嘗烙大腿根兒的滋味!”幾秒鍾後,一聲女人撕心裂肺的慘叫聲從刑訊室里傳了出來,讓李強的整個內髒都猛的一縮,淒慘的喊叫使得院子門口的衛兵都忍不住哆嗦了一下,伸頭向院內張望。
又是一陣令人心悸的潑涼水的聲音,和著打手氣急敗壞的喊叫:“還不說是不是?再不說,可又要開始上電刑了!”李強忍不住了,他仿佛看見未婚妻一絲不掛的赤裸著迷人的嬌軀,孤立無援的吊綁在刑架上,曾經給他帶來過無限快樂的乳房和下身,被兩條毒蛇般的電线纏繞著,美麗的大眼睛里充滿了淚水和絕望,等待著敵人獸刑的開始……不行,他現在就要把她就出來!
就在李強馬上要衝出去的時候,一陣腳步聲從前面院落中傳來,迫使他不得不暫時停止了行動,隱身在一棵大樹之後,抬眼看去,只見兩個特務晃里晃蕩從院子中走了出來,其中一個稍微年青點的,一邊走還一邊不停的埋怨另一個特務:“都是你,膽子太小,白白浪費了這幺好的機會,站座他們在開會,還不知開到猴年馬月哪,哪顧的上咱們啊!”“哎呀,你可真是急色鬼,小心使得萬年船嗎,保住腦袋最重要!”“怕什幺呀!再說,這可是石門一中大名鼎鼎的校花羅雪啊,要不是這機會,那里輪的到咱們兄弟?瞧她那對大奶子,還有那兩條大腿……想起來我就心里發癢。”“還想著奶子大腿哪,我不是怕別的,要是被人看到就麻煩了!”“看見個屁!那地牢里又黑又暗,把門一關,操翻了她也沒人知道!”“行了行了,你也別急,沒聽說那小妞兒還沒招供嗎?以後少不了給她上刑的機會,到時候我跟劉隊長說說,輪上咱們哥倆兒,還怕操不上她的小騷逼……”聽著他們的話,李強輕輕的吐了一口氣,不禁一陣後怕,看來正在受刑的女人並不是羅雪,而羅雪顯然關在不知什幺地方的地牢里。此時,一個大膽的念頭出現在他的腦海里:抓住這兩個家伙,逼出羅雪的下落,再偽裝成特務,就能把小雪救出來!
主義打定,李強屏住呼吸,緊靠在大樹的陰影里,待兩個特務經過以後,他輕輕的扳開了手槍的擊鐵,悄無聲息的跟了上去。
一直到了一個黑暗窄小、寂靜無人的院落里,李強看准機會,猛的衝上去,掄起右手的手槍槍柄,重重砸在年青特務的頭上,這個特務哼也沒哼一聲就倒在了地上。
與此同時,李強鐵杆般的左臂也夾住了那個中年特務的脖子,捂住了他的嘴巴,像拖死狗一樣把他拖到了牆邊。
李強舉起右手的槍,把毛瑟手槍那長長的槍管頂在特務的太陽穴上,低聲的吼道:“不許動,我告訴你,你要是敢亂喊亂動,我就一槍打死你!聽著,我問你什幺,你就老老實實的說什幺,要是耍滑頭,我同樣一槍崩了你!聽見沒有!?”說著,松開了捂住特務嘴的左手。
特務已經嚇得渾身癱軟,遍體篩糠,連舌頭都不利落了:“好……好漢、漢……饒命啊……我上有、有八十歲的高堂,下、下有三歲的……”“少廢話!”李強槍管猛的一捅,制止了特務的胡鄒,“我問你,那個叫羅雪的女孩兒,被你們關在那里了?”“羅雪……我不知道啊,沒聽說過這個人哪!”特務還想耍滑頭。
“住口,你們剛在不是還在變著方子想要強暴她嗎?還敢說不知道?快說,地牢在哪兒?”見特務還是支支吾吾的,李強頂在他太陽穴上的槍管用力的一擰:“我看你是真的不想活了!”“別別,好漢,我說,我說……”特務已是嚇的魂飛天外,結結巴巴的說道:“地牢就、就在……”“哎喲,疼死我了,怎幺回……啊,共黨!”一陣喊叫從身後傳來,李強一驚,回頭望去,只見剛在被打倒的年青特務一手捂著頭,晃晃悠悠的站了起來,另一只已經向腰間摸去。原來,由於心情過於急躁,李強剛才的動作沒有砸正,使得年青的特務很快就醒了過來。
就在李強一分神的時候,他懷里的特務也猛的掙脫出來,一邊沒命的狂奔,一邊高聲的喊叫:“來人哪!快來人哪!抓共產黨啊……”情況已經不能再猶豫了,李強一咬牙,兩只毛瑟手槍同時舉起,“啪、啪”兩聲清脆的槍響,兩名特務應聲倒地。
寂靜的夜空,也同時被這兩聲突兀的槍聲劃破了。
軍統石門站的會議室里,會剛開了不到二十分鍾,就被這突如其來的槍聲打斷了,幾乎所有人都不由自主的猛的起身,向外觀望,靠近門口的劉三和邵劍峰已經拔出了手槍。
郭汝超緩緩的向前踱了一步,目光掃了掃眾人:“這是……”項漢的臉色已經有點發白,不到一分鍾以前,他還在向郭汝超吹噓自己這里的防衛是如何的“滴水不漏”、“固若金湯”,可一轉眼的工夫就傳來了槍聲,實在是讓他不知如何解釋才好,只能是一廂情願的估計道:“可能……大概是走火了吧?”“站座!站座!”沒等郭汝超再開口,就見一個拎著美制11。43mm湯普森衝鋒槍的中尉軍官踉踉蹌蹌的衝了進來,喘著粗氣喊到:“站座,有、有情況,有……”“啪!”看到部下在郭汝超面前如此丟人,項漢立刻的火冒三丈,沒等他把話說完,上去就是一個耳光:“喊什幺,沒看到高參在這里嗎?”報信的中尉挨了一個耳光,反倒定下神來,意識到了自己剛才的失態,連忙“啪”的一下對著郭汝超立正敬禮:“卑職不知高參在此,請高參原諒!”項漢這才舒了一口氣,問到:“怎幺回事?”“報告,有人闖進站內,打死了我們兩個弟兄!”中尉立正回答到。
“什幺人?有幾個?現在在哪兒?”項漢一連串的問到。
“這……不太清楚……”中尉膽怯的望著項漢,結結巴巴的回答道:“天、天太黑……”他話音未落,遠處又傳來幾聲清脆的槍響,接著,又是一陣小型自動武器雜亂的射擊聲。
郭汝超已經重新坐回到了坐位上,對於中尉的報告,他什幺話也沒說,只是臉色已十分的難看。
項漢知道這個時候說什幺都沒用了,只好硬著頭皮走到郭汝超身邊說道:“高參不必擔心,我立刻帶人查看,請高參稍微等候一下。”“嗯。”郭汝超沒有抬眼,只是哼了一聲,算是許可。
項漢立刻回頭吩咐到:“史站長,你帶邵參謀去前院,我和劉副官去後院!”史朝先也知道此事非同小可,應了一聲,帶著邵劍峰出去了。項漢又回頭吩咐劉三一聲:“在這里保護高參!”說完,帶著劉文駿也衝了出去。
李強開槍擊斃了兩名特務,也知道暴露了目標,只能趕緊撤退。但天色實在太黑,路又不熟,幾次走錯了路,浪費了寶貴的時間,他只能且走且看,順手干掉了幾個睡眼惺忪的出來查看的特務,好不容易又看到了剛才那個帶有回廊和假山的院子,連忙快速的穿了過去,來到一個極大的院子中,還沒等他走出幾步,就看到一大群人荷槍實彈的從另一個方向衝了進來,他連忙一轉身,閃到一堵矮牆後面。
遺憾的是,領頭的項漢已經看到了前方閃過了一條人影,連忙喊了一聲:“什幺人?”李強自然不會回答他,項漢知道對方不是自己人,連忙躲在了一塊山石之後,同時掏出了自己那只烏黑發亮的美制9mm勃郎寧M1910半自動手槍,不停的揮動著:“上,快上!”李強藏身的矮牆距離院子的出口只有不到20米的距離,但均在敵人的射程之內,他知道此時不能再莽撞,只能是慢慢的想辦法,看到有兩個國民黨士兵貓著腰摸了過來,他抬起雙手,又是兩槍。
“雙槍神”果然是名不虛傳,兩顆德制7。63x25mm子彈准確的命中了兩名士兵的要害,嚇得項漢等人都縮起了頭。
劉文駿手提一只美制11。43mmM3蓋德式衝鋒槍,蹭到項漢身邊,小聲說道:“不行啊,站座,敵暗我明,這幺衝不是辦法,不如留下幾個人,大隊人馬去抄他的後路?”“笨蛋,你看對方的槍法,幾個人根本擋不住他,等人抄他的後路,他早跑了!”項漢覺得劉文駿的主意實在不太高明,不禁瞪眼罵道。
“哪……”劉文駿討了個沒趣,一時也不知說什幺好。
“這樣……”項漢眼珠一轉,對劉文駿說道:“我在這里拖住他,你帶人從回廊繞過去,堵住他的退路,慢慢的收拾他!”“好,好,站座高明!”劉文駿說著,帶著幾名士兵向回廊繞去,項漢則指揮身邊的士兵:“射擊,快射擊!”立刻,特務和士兵們手中的手槍、衝鋒槍、卡賓槍一齊開火。
劉文駿則帶著十來名士兵,小心翼翼的向回廊挪去,聽到項漢這邊打的熱鬧,他也不禁手癢,揚起手里的衝鋒槍,“噠噠噠”就是一個長點射。
劉文駿的槍法,就平時的水平來說也是相當不錯的,但今天可能是天太黑,抑或是心情太緊張,這頭一槍的水准大失,十幾發子彈打的零零落落,普遍偏高,最低的一顆離李強的腦袋也足有二十公分,而且還起到了副作用――李強本來已被項漢的火力所吸引,被劉文駿這一捅亂掃提了醒,注意到了這一隊封他退路的人,連忙抬手就是幾槍,雖然沒有打中什幺人,但效果也是立竿見影,劉文駿立刻停止了移動,躲藏在一根柱子後面,不停叫道:“注意隱蔽,注意隱蔽!”“啪,啪、啪”就在雙方對峙,都有些無可奈何的時候,項漢的身後突然傳來幾聲槍響,似乎是來自會議室的方向,想到會議室里的郭汝超,項漢一陣緊張:“好像是會議室,不會是……”“項站長……項站長……”伴隨著高根鞋敲擊地面的清脆響聲,一陣女人氣急敗壞的喊叫聲由遠及近,項漢一抬頭,看到冷眉拎著她那只還在冒煙的美制0。38英寸史密斯。韋森袖珍左輪手槍,氣喘吁吁的跑到他的身邊:“項站長,快,快,跟我回去,有人行刺高參!”“什幺!”項漢一聽,魂兒都差點嚇飛了,連忙問到:“高參他怎幺樣了!”“高參受了傷……哎呀,別說這幺多了,快跟我走!”冷眉一邊搖晃著手槍,一邊喊到。
“這……”聽到郭汝超沒死,項漢稍稍松了一口氣,又回頭看了看快要進網的獵物,不禁有些不甘心。
“項站長!”看到項漢還在磨磨蹭蹭,冷眉真的動了氣,冷笑著說道:“高參在你這里受了傷,你已是難逃罪責,要是再有什幺意外,你有幾個腦袋!?”“是,是!”項漢心里一凜,知道冷眉說的不假,要是南京派來的特派大員真的死在他這里,恐怕他的腦袋真要搬家,又轉念想到,反正劉文駿已經帶人堵對手的後路去了,諒他也跑不了,連忙揮手說道:“快,跟我回去保護高參。”“站座……”項漢和冷眉剛走出不遠,就發現劉文駿也從後面趕了上來,項漢不禁一陣火起:“你!你怎幺也回來了?”“我聽見會議室哪邊……啊,冷秘書!”劉文駿正要解釋,猛然看到項漢身邊毫發無損的冷眉,似乎松了一口氣,又連忙敷衍道:“我、我擔心高參的安危,所以……”“媽的,鬼知道你擔心誰!?”看到冷眉一臉遮掩不住的幸福表情,項漢心中不禁暗罵了一聲,但也已經無可奈何,只有一揮手槍:“快走吧!”李強正感到有些無計可施,突然聽到對手的身後傳來幾聲槍響,接著大隊敵人突然撤的一干二淨,搞得他一頭霧水,不過形勢緊急,已容不得他細想,他略微等了等,確認敵人真的撤退了,連忙穿過院子,來到後牆邊,躍上牆頭,然後順勢一縱身,消失在黑暗的夜幕中。
項漢回到會議室的時候,這里已經里三層、外三層全是士兵,項漢也顧不得理會這些,連忙衝進屋去,只見郭汝超坐在沙發上,臉色鐵青,一言不發,左臂上纏著厚厚的一層紗布,一名軍醫正在他身旁做最後的處理,隱隱還可以看到一絲血痕從紗布滲出。
項漢本想先問候一下,見此情景也不好上前,可又不能干站在哪兒,轉頭看見了在旁邊抖作一團的劉三,一把揪了過來:“混蛋!這是怎幺回事,我……我斃了你!”劉三早已嚇的語無倫次:“我……這……在外面站崗……後來……”“算了吧,你難為他有什幺用?”郭汝超止住項漢,話里有話的說道:“項站長,你這兒到真是”固若金湯“、”滴水不漏“啊!”項漢自然知道郭汝超說的是反話,不過一時也是無言以對,站在那里不知如何是好。
見屋中冷了場,劉文駿輕輕的走到冷眉的背後,小聲問到:“冷秘書,這到底……”正在查看郭汝超傷勢的冷眉,聽到身後的問話,不由得有些不耐煩,剛想要回頭罵人,才發現來人是劉文駿,於是態度多少好了一點兒,沒好氣的說道:“剛才我正陪高參在屋里聊天,突然後窗有人向高參開槍,幸虧高參躲的及時,我還了兩槍……”說到這里,冷眉也不再言語,又低下頭去查看郭汝超的傷勢。
此時史朝先也帶著邵劍峰趕了回來,聽到冷眉的話,邵劍峰走到窗前,仔細的看了看敞開的後窗,果然在窗沿上發現了兩個新鮮的彈孔。
“怎幺樣,項站長,開槍的人抓到了沒有啊?”郭汝超的語氣似乎緩和了一些。
“這……”項漢突然間覺得自己滿身都是不是,也不知如何開口。
“讓他跑了是不是?”高參大人的語氣又立刻嚴厲了起來。
項漢頭上的冷汗已出了好幾層,也算是急中生智,他偷偷的猛向劉文駿使顏色,又向冷眉揚了揚眉頭,意思是讓劉文駿求冷眉打打圓場。
劉文駿自然明白,站在冷眉的身後他馬上偷偷的拉了拉冷眉的衣襟,冷眉也立刻明白了他的意思,但只是裝作不知道,劉文駿無奈,只能壯著膽子又拉了一下,冷眉這才回過頭,看到劉文駿那一臉懇求的諂媚笑容,冷眉感到自己掙足了面子,嘴角上掛上了一絲勝利者的微笑,這才轉過頭來,柔聲說到:“算了高參,總算您沒事,已是不幸中的萬幸了,別的小事就別去管了,還是先回去休息吧,這里的事就交給項站長他們吧,總得給他們一個將功補過的機會啊?”郭汝超似乎也感到不能讓項漢太過難堪,畢竟還要靠他辦事,冷眉的話正好給了他台階兒,於是他就坡下驢的吩咐了項漢幾聲,就在冷眉的攙扶下准備打道回府了。
走到門口的時候,郭汝超又回過了身,小聲對項漢說到:“今天的事,要低調處理,傳出去畢竟對你對我都不好。還有,我剛才說給那個女共黨24個小時的時間,所以一天內就不要再刑訊了……審訊一道,也要一張一馳,明白嗎?”“是、是,屬下明白!”此時的項漢,頭點的如同雞啄米一般。
第二天的下午,2點45分,石門市同安旅館的二樓咖啡廳,這里是石門市最豪華的咖啡廳,也一直是達官顯貴、名流富豪最愛光顧的地方。
羅雨坐在靠近窗戶的一張二人桌旁,輕輕的攪拌著杯中的咖啡。看她今天的一聲打扮,已是與昨天的教師裝束大為不同:一條鵝黃色的緞帶系在頭部上方,將一頭齊頸的烏黑短發束的整整齊齊,露出了柔和的耳廓,以及耳垂上兩顆閃亮的紅寶石耳釘;美麗的臉龐,在一層濃淡適宜的彩妝的裝扮下,更顯得嫵媚嬌艷,楚楚動人;羅雨的身上,穿著一件淡黃色的絲制半袖高開衩旗袍,剪裁的不松不緊,恰到好處,飽滿的雙峰,將旗袍的前襟兒高高頂起,完美的體現出了羅雨那豐潤而苗條的身材,端莊中不失性感;由於旗袍的側衩開的很高,加上處於坐姿,羅雨兩條修長的玉腿,幾乎完全的裸露了出來,一雙厚薄適中的純白色連褲絲襪,緊緊的包裹在雙腿上,將這一對幾無缺點的尤物修飾的更加完美;一雙與絲襪顏色一致的無帶兒細根船型皮鞋,則為她這身動人的裝扮畫上了一個完美的句號。
之所以如此的打扮,羅雨是為了和今天的環境相配合,畢竟這里是石門最豪華的咖啡廳,總不能穿著一身的教師裝束來這里。與環境統一的目的毫無疑問是達到了,不過羅雨卻忽略了另一點,她本來已經是一個十分能夠吸引男人目光的女人,再加上著這一身勾魂攝魄的裝扮,早已成為了咖啡廳中一多半男人的注意焦點,特別是那對穿著雪白連褲絲襪的纖長玉腿,以及隨著雙腿搖擺而輕輕晃動的尖尖的純白色鞋尖,更是讓不少的男人魂飛天外,其中的幾個急色鬼已經忍不住開始向她擠眉弄眼了。
羅雨只是裝作沒看見,低下頭繼續攪拌杯中的咖啡。表面幽閒的她,此時的內心中卻如大海般的波濤洶涌:昨天和李強分手後,她立刻就去了火車站,在車站的留言版上用暗語給“繭”留下要求見面的信息――這也是她從市委最高領導那里得到的、在最緊急情況和“繭”見面聯絡的唯一渠道,而同時市委領導也告訴她,是否見面,何時何地見面,由“繭”來決定。而出乎意料的是,今天的中午她就在留言版上發現了“繭”的留言,約她下午三點在石門市同安旅館的二樓咖啡廳見面,約定信物是一本梁祝的曲譜。於是她連忙回家化裝打扮了一番,帶上曲譜,就感到了接頭地點。
但坐在這里,她的心中卻沒有一丁點的踏實,“繭”也如此急切的想要見面,證明實際的情況確實十分的危急:是小雪已經被敵人折磨的出了什幺事?或者敵人從小雪身上得不到什幺東西,想要下毒手?或是……或是小雪挺不住敵人的酷刑拷打和折磨虐待,已經……不、不會的,羅雨越想越害怕,只能強制自己不再胡思亂想。
她呷了一口杯中的咖啡,穩定了一下情緒,拿起那本作為接頭信物的梁祝曲譜,緩緩的翻動著,目光卻不時的落在左手腕上那只精致的女裝表上――時間已經是下午2點55分。
突然,一陣不祥的感覺襲上羅雨的心頭,這是一種在長期的地下工作中培養出來的、近乎於本能的感覺,也許一時毫無道理,但卻異常的准確。羅雨抬起頭,裝作悠閒的左顧右盼,暗中卻警惕的將整個咖啡廳的每個角落都一一掃過,第二次掃視到吧台的時候,羅雨感覺吧台旁邊的門似乎動了一下,定睛再看時,已是毫無聲息。
羅雨略一思索,重新回過頭坐好,從隨身的提包中拿出一個小巧的化妝盒,作出一副補妝的樣子,暗中卻悄悄的將化妝盒中的小鏡子對准了吧台旁邊的門。
鏡子中清晰的映出了那里的情景:打開的門縫中,一高一矮兩個男人正向自己窺視著,還不停的指指點點。
“叛徒張子江!”雖然距離不近,羅雨還是一眼就認出了左邊那個瘦削枯干的男人。
張子江這兩天可是霉運當頭,本來昨天遇到一個難得的好機會,可以強奸一直讓他垂涎欲滴的羅雪,卻在實質階段就要開始的時候被冷眉攪了局;晚上回去怎幺琢磨怎幺不是滋味,只能在夜深人靜之後,躲在被窩里,一邊瘋狂的手淫,一邊回憶著羅雪只穿著絲襪和黑色高根皮鞋,近乎於赤裸的吊在刑架上的性感模樣,回味著揉搓那年青而飽滿的乳房時帶著無限彈性的快感,以及扣弄姑娘下身時無與倫比的刺激……然而就在快要射精的時候,外面卻突然傳來了槍響,做賊心需的他立刻想到可能是游擊隊來“鋤奸”,嚇的一軲轆滾到了床底下,直到槍聲停息後很久才哆哆嗦嗦的爬了出來,卻發現剛才還硬挺的“家伙”已經軟塔塔的像條死蛇,而且不管再怎幺搓弄都硬不起來了,恐怕是落下了什幺毛病;這分擔心還沒落地,一大早就又被項漢叫去,劈頭蓋臉的一頓臭罵,項漢聲稱三天之內再拿不出象樣的東西來,就親手斃了他。
別說三天,就是三十天,也未必能搞出什幺。張子江知道到時候就算項漢不會真的槍斃自己,也決不會給自己好果子吃。想要拍拍項漢的馬皮吧,項漢從來就不用正眼看自己,他只能從項漢身邊的親信身上打注意,希望他們能為自己說說好話,選來選取,他選中了劉三,點頭哈腰要請劉三吃飯,劉三也沒客氣,一口就點了同安旅館的餐廳――恐怕也是整個石門最貴的地方了,張子江雖然肉疼,但還得感謝人家賞臉,並早早的來到同安旅館打前站。
上了二樓,在經過咖啡廳的時候,生性好色的張子江發現靠窗的地方有個打扮入時的美艷少婦,就多看了幾眼,不料越看越覺得眼熟,後來發現竟是自己一直苦心尋找的羅雨,他立刻連滾帶爬的退下樓去,一頭正撞上了剛進門的劉三,不等劉三罵人,他就趕緊把他拉到一邊,報告了自己的“重大發現”。劉三當時馬上就想上去抓人,卻被張子江攔住了,張子江告訴劉三,以自己的經驗,羅雨來這里肯定是要和什幺人接頭,不如等來人到了再動手,來個一網打盡。劉三覺得有理,就命令身邊的小特務趕快調人來,秘密的將整個同安旅館包圍起來,自己則和張子江躲進了咖啡廳吧台旁的屋子里,偷偷的監視著羅雨。
羅雨雖然不知道這其中的詳情,卻也猜到了敵人的險惡用心,一個個念頭飛快的在她的腦海中閃現:敵人顯然是發現自己了,但他們不動手,明顯是想放長线調大魚,看來今天不但自己是凶多吉少,連“繭”都有很大的危險,她為自己擔心,更為“繭”著急,腕上手表的指針已經緩緩的指向3點整,怎幺辦、怎幺辦……正在此時,正對著羅雨的樓梯口走上了一個人,只見他身材消瘦,穿著一件深蘭色的長衫,頭戴一頂黑色禮帽,一條寬大的棕色圍巾圍在臉上,再加上一副大號墨鏡,把整個的臉部都嚴嚴實實的包裹了起來,甚至連他的性別都難以分清。
但羅雨已經清楚的看到了他手中那本輕輕的晃動著的深蘭色書本――正是一本梁祝的曲譜!
是“繭”!他已經來了!
長衫客此時也已經注意到了窗邊的羅雨,上下打量了她一番,最後把目光定格在了羅雨桌上的梁祝曲譜上,他似乎松了一口氣,抬腿就准備向羅雨走來。
羅雨的頭上已經出了冷汗,她知道巨大的危險就在眼前,而她顯然也不能出聲通知“繭”,因為那一樣會使“繭”暴露,這正是敵人希望的結果。她知道“繭”是黨組織花費了巨大的心血才安插到敵人內部的尖刀,更是營救妹妹的唯一希望,自己今天已經是難逃魔掌了,絕不能再連累自己的同志!一秒鍾的時間,她已經拿定了注意。
第十一章
羅雨定了定神,打開隨身攜帶的提包,把桌上的曲譜塞了進去,舉手向服務生招呼了一聲:“boy,結帳!”然後拿出一卷鈔票放在桌上,同時把一件銀光閃閃的東西攥在了右手的手心里。她站起身,向著與“繭”方向相反的另一個樓梯口走去。
看到羅雨要跑,躲在門後的劉三沉不住氣了,一拉門躥了出來,一邊拔搶一邊喊叫著:“站住!站住!來人哪,抓住那個的娘門兒!”
見劉三已經露了形跡,張子江也只好跟了出來,為了表現自己的“英勇”,他甚至躥到了劉三的身前,跳著腳的喊到:“抓住她,她是女共黨!”
叛徒的叫囂激起了羅雨無限的仇恨,她猛的一轉身,舉起了手中那件閃閃發亮的東西――一只銀白色的6。35口徑美制勃郎寧“寶貝”袖珍手搶。
“啪!”一顆子彈准確的命中了張子江的腦袋,在他的額頭上綻開了一朵紫紅色的血花,他甚至連慘叫都沒有發出一聲,就“嗵”的一聲栽倒在地上,結束了自己卑賤的生命。
看到張子江斃命,劉三也嚇得一頭縮到了吧台後面,一邊掏出自己的那只11。43的美制1911半自動手搶,胡亂的放著,一邊繼續由破鑼般的嗓音喊到:“來人,來人啊!”
搶聲一響,咖啡廳里頓時大亂,人們一窩蜂的喊叫起來,有人向樓下衝去,有的則鑽到了桌子下面,長衫客開始時一楞,接著隨著躲避的人隱在一張桌子後面,看到已經暴露的羅雨,他略一猶豫,右手伸向後腰――那里插著一只裝有13發9x19派拉貝魯姆子彈的美制超級勃郎寧半自動手搶。
羅雨此時已經趁亂衝到樓梯口處,卻發現隨著一陣急促的腳步聲,幾個特務已經舉著手搶衝了上來,領頭的一個還不停的嚷嚷著:“就是那個穿黃旗袍的短發娘門兒,快抓住她!”
羅雨沒有任何猶豫,抬手就是兩搶,“啪、啪”領頭的特務胸口中彈,骨碌碌的滾了下去,嚇的其他的特務也一時不敢往上衝了,只是躲在樓下一個勁的放搶。
羅雨知道已經是衝不出去了,只好一回身躲在了一個大花盆後面,爭取多拖延一點時間,讓“繭”能安全的撤退,但回頭一望,卻發現“繭”並沒有走,而是躲在一張桌子後面,似乎還想掏搶幫助自己,羅雨心里不禁一陣焦急,她知道那樣做不僅根本於事無補,而且連“繭”也會自身難保。
此時,已經有幾個特務衝到了劉三的身邊,劉三連忙催逼著部下上前,羅雨想了想,猛的抬手又開了兩搶。
“啪、啪”第月一顆子彈穿進了一個特務的坐肩,也嚇得其他的特務暫時不敢再動,第二顆子彈則擊碎了“繭”頭上的一個花盆,泥土碎磁濺了他一身。
“繭”先是一怔,旋即明白了羅雨的意思,雖然他不情願看著同志落入虎口,但理智也告訴他羅雨的意見才是正確的,一番痛苦的猶豫後,他終於放開了已握的溫熱的搶柄,一轉身,隨著逃跑的人流衝下了樓。
看到“繭”安全撤離了,羅雨終於松了一口氣,此時,劉三又已經催逼著特務們向上衝,羅雨再次扣動了扳機,但卻沒有子彈射出――勃郎寧“寶貝”袖珍手搶只能裝5發子彈。
看到羅雨沒有子彈了,劉三立刻神氣了起來:“上,快上啊!這婊子沒子彈了!”
刹那間,樓上樓下的十幾名特務一齊衝到了羅雨的跟前,十幾只搶對准了她:“不許動,把搶放下!”
羅雨緩緩的站起身,扔掉了已經打空的手搶,抬手捋了捋略顯散亂的頭發,又掃視了一眼身邊的特務,嘴角露出了一絲輕蔑的冷笑。
同安旅館的大門,此時已是被里三層、外三層的圍了一個水泄不通,門口停了好幾輛軍用吉普車和三輪摩托車,此外還有一輛黑色的鐵囚車。只見幾個凶神惡煞的特務,押著一個穿著淡黃色旗袍的三十多歲的漂亮女人從旅館里走出,還不停的在後面推推搡搡,直到把她推進囚車。幾個特務也跳上車,打開了刺耳的警笛,從包圍人群自動打開的一個缺口里開了出去。
隔著一條街道,一個穿長衫、戴禮帽,頭上戴著圍巾和墨鏡的人躲在牆角後面,一動不動的注視這一切,囚車已經在視當前網址隨時可能失效,請大家發送郵件到獲取最新地址發布頁!线中消失了,他仍定定的站在那里,一滴淚水從墨鏡下面流出,將臉上的圍巾打濕了一小塊兒。
直到囚車的警笛聲也完全的消失了,長衫客才猛的轉過身,輕輕擦去臉上的淚痕,消失在來來往往的人流當中。
軍統石門站的刑訊室後面,有一間小小的地牢,這不是石門軍統唯一的牢房,卻是最重要、看守最嚴密的牢房,用來監禁最重要的犯人。羅雪就一直被關押在這里,現在這里也成為了關押羅雨的地方。
羅雨所在的牢房也和關押羅雪的一樣,是一間四四方方的小屋子,沒有任何的窗子,只有一扇厚重的黑色鐵門,將這間牢房同外面的世界隔絕了起來。屋子的四壁和地面都是水泥砌成的,地上並沒有許多普通牢房里常有的干草,只是在牆角里胡亂的堆著一床汙穢不堪、血腥氣刺鼻的薄被。
羅雨坐在遠離門口的牆角了,穿著雪白的連褲絲襪和乳白色無帶兒高根皮鞋的雙腿並摟在一起,直立在地面上,雙手抱住小腿,把頭側枕在膝蓋上。現在已經落到了敵人的手里,下面是什幺哪?酷刑?折磨?甚至是變態的強暴和淫虐?
長期從事地下工作,她對落入敵人手中的革命者、特被是女革命者的悲慘遭遇多有耳聞。對於那些暴虐的打手來說,拷打折磨一個孤立無援的女人,不僅僅是為了獲取口供,更是發泄他們獸欲和尋找變態刺激的絕好方式,除了老虎凳、灌辣椒水等“一般”的刑法,他們還會在刑訊中動用一系列精心設計、專門用來對付女人的婦刑,裸體皮鞭吊打、吃筍炒肉,針刺乳頭陰蒂、藤條鞭陰、烙大腿根兒、電擊全身的性器官……
他們還會利用一切的機會強奸、輪奸受刑的女人,對她們進行處處變態的性虐待。他們喜歡看女人在酷刑和奸淫的過程中扭動掙扎,嗜好聽她們淒厲而無助的慘叫,打手們有時甚至不希望受刑的女人過快的屈服招供,這樣就可以使他們擁有充分的理由和時間在女人的身上做他們想做的一切。一個如花似玉的女人在經歷了這可怕的一切後會變成什幺樣子?羅雨不僅想起剛才在地牢門口看到的一幕。
正當特務要押她進地牢的時候,兩個打手也正好拖著一個剛剛經受過嚴刑拷打的女孩兒回牢房,由於女孩兒是面朝上被拖著的,羅雨可以很清楚的看到女孩兒的臉,女孩兒長得並不很漂亮,但卻很年青,也就是二十三、四歲的樣子,皮膚白白的,臉上留著幾道青紫色的鞭痕,雙眼痛苦的緊閉著,一頭烏黑的長發,被水潑的濕淋淋的,有其中幾縷貼在蒼白的臉上,更多的垂在腦後,還不時的滴著水珠兒,女孩兒身上的絲制銀白色長袖旗袍,早已在刑訊中折騰的汙穢殘破,扣子一個也沒有系,加上里面也沒有穿內衣,使得女孩兒的乳房和下身都赤裸裸的暴露在外面,乳房不大,卻還算尖挺,只是此時已經被連翻的酷刑和奸淫折磨的慘不忍睹,布滿了刑傷、齒痕和手指抓拉的傷痕,兩個嬌小的乳頭,已被折磨的血肉模糊,左乳的側面還重疊著幾塊焦黑的烙痕,女孩兒下身的陰毛已經全部被拔光了,紅通通的陰阜腫起老高,上面滿是干涸了的針孔、以及幾塊烙鐵燒烙過的痕跡,女孩兒的雙腿不算修長,但也很直,大腿也還算豐滿,肉色的長筒絲襪,到處是脫絲的痕跡,從大腿到小腿上,密密麻麻滿是刑傷,尤其是靠近膝蓋的大腿處,有幾圈紫黑色的傷痕,還在不斷的向外滲血,女孩兒腳上的紅色斜帶兒全高根皮鞋,也只剩下一只,另一只則和從女孩身上扒下來的胸罩、三角褲一起,攥在一個打手的手里。
雖然女孩兒的容貌身材都不是非常的出眾,但羅雨還是在她的下身、大腿、
乳房甚至是臉蛋兒上,看到了一攤攤閃著光的黏稠的精液,記憶著女孩兒曾經遭受到的淫暴。
不知是下意識的哀求還是昏迷中的囈語,雖然刑訊已經結束了,女孩兒的嘴中還在斷斷續續的說著:“求……求求你們,別、別再電我的下身了……啊,我快受不了了,啊……不要啊,不要烙我的乳房啊,求求你們了……啊、不要啊,我快死了……”
此時的劉三,在羅雨的身後惡狠狠的說到:“看什幺,等著吧,要是你不開口,會比她還慘!”
羅雨知道,這並不是簡單的威脅,而很可能就是可怕的現實,因為自己在石門地下黨中的身份,敵人一定會想從自己的身上得到很多的東西。而且羅雨也想到了另外的一點,那就是自己還是個美麗而豐滿的女人,在這座魔窟中,更能夠引起男人施暴的欲望。
由於高根鞋的後根足有13、4公分高,再加上坐的久了,羅雨感到雙腳有些繃的難受,她翹起鞋尖,伸出一只手,輕輕的按摩著腳面,一陣柔滑的感覺從包裹在腳上的絲襪上傳來,“一會兒要是真的受刑,連你們也要跟著遭殃了!”想到剛才那個女孩兒腿上被糟蹋的破爛不堪的肉色長筒絲襪,羅雨的嘴角不僅露出了一絲苦笑。
按摩了幾下,腳上的酸痛感仍未減輕,羅雨決定換一個坐姿,把原來直立的雙腿斜放在地面上,又掀起旗袍的前襟蓋住了裸露的大腿,把上身也靠在了牆壁上,輕輕的合上了雙眼,不再去想那些可怕的事情,只是暗暗下定了決心:“不管敵人在我身上施用什幺樣的手段,都別想從我的嘴里得到一個字!”
與此同時,在項漢的辦公室里,劉三正在向項漢匯報自己今天的重大收獲,只見他吐沫橫飛,手舞足蹈,拚命的想把自己今天的“英勇表現”表達的更全面一些。
項漢一言不發的靠在寬大的靠背椅里,根本沒有去理會劉三的胡說八道,只是一邊輕輕的把玩著從羅雨身上搜到的那只小巧的挎包,一邊靜靜的思索著下一步的行動方案。抓住羅雨故然讓他十分的高興,特被是在他急需向郭汝超討好、以挽回自己形象的時候,但如何讓羅雨開口卻是另外的一回事,從張子江的口供中項漢已經知道,羅雨是一個有著多年豐富工作經驗的老地下黨員,根據他的經驗,這種人多數都是些頑固不化的死硬分子,讓他們招供決非是一件容易的事。
一個年紀輕輕的羅雪他到現在都沒有搞定,比羅雪的閱歷要豐富的多的羅雨就更可想而知了,看來,必須要動用一切的手段才有可能讓這個女人屈服。在想到“一切”這個詞時,項漢的嘴角不禁閃過一絲淫褻的冷笑,如果說劉三的廢話中還有一點有用的東西的話,那就是他從中得知了羅雨也是個漂亮而性感的女人,對於折磨虐待這樣的女人,項漢一向是有十二分的興趣的。
劉三似乎也看出了項漢對他的話並沒有多大的興趣,只好停止了無用的自吹自擂,帶著討好的笑容試探到:“站座,你看下一步……該如何是好?要不要立刻開始審訊?”
“啊,那是當然,”項漢說到,“你馬上去把羅雨帶到這里來。”
“是、是,屬下這就去辦!”劉三說完,就准備立刻出去。
“等一下!”項漢制止住了劉三,眼珠轉了轉,又對他說到:“你在叫兩個兄弟把羅雪也提出來,帶到刑訊室去,然後……”他伸手將劉三招到身邊,附著他的耳朵說到:“叫兄弟們把她……”
“是,是,嘿……您就瞧好吧!”劉三聽完項漢的吩咐,發出一陣淫褻的笑聲,轉身就走,走到門口的時候,他似乎想起了什幺,轉過身來,有些遲疑的問到:“可是……昨天郭高參說,給那個小妞兒一天的時間,現在還不到……”
“好了好了!”項漢笑著打斷了劉三的話,“他現在又不在這里,再說只要有了口供,你還怕他查時間?”
“是、是,站座英明!”劉三一邊拍著馬屁,一邊退了出去
第十二章
正當快要昏昏沉沉的睡著的時候,羅雨突然聽到聽到一陣“咣啷啷”的響聲,剛一睜開眼,就發現牢房的鐵門打開了,由於在黑暗的地方坐久了,過道里昏暗的燈光也讓羅雨覺得有些刺眼,她不禁用手遮住了眼睛,這才看清門外走進了三個特務,領頭的正是剛才抓捕自己的那個特務頭目。
劉三走到羅雨的面前,色迷迷的上下打量了一番,然後衝著羅雨的大腿就是一腳:“起來,跟我走,我們站座有請!”羅雨瞥了他一眼,緩緩的站起身,撫平了旗袍上的皺褶,大步的走了出去。
在劉三去提羅雨的時候,項漢打開羅雨的提包,將包里的東西都倒在了桌上,一件一件的用手撥弄著,口紅、妝盒、發夾、鋼筆、鈔票……還有一本梁祝的曲譜,沒想到這個女人還有如此的雅趣,項漢不由得微微一笑。桌上的東西攤開來,發出一絲女人特有的淡淡幽香,刺激著項漢的嗅覺,使得他更加的急於見到東西的主人。
“報告,羅雨帶到!”門外終於響起了劉三的報告聲。
“快,請羅小姐進來。”項漢趕緊命令到。
羅雨緩緩的走進了屋中,雖然已經聽過了劉三的報告,但初次見到羅雨的項漢還是不由的一怔,沒有想到已經三十出頭的羅雨竟是這樣一個美麗而性感的女人,不禁容貌出眾,皮膚白嫩,而且身材也是一流的,尤其是那對高高隆起的乳房,以及從旗袍的開衩中露出的、穿著雪白的連褲絲襪和乳白色的無帶兒全高根皮鞋的頎長美腿,就是比起年青的妹妹也毫不遜色。
項漢禁不住上下看了好幾遍,這才帶著友好的微笑說到:“啊,羅小姐,久仰大名,興會興會,請,請坐!”羅雨沒有理會項漢,甚至連看都沒有看他一眼,只是徑直的走到屋子中央,挑了一張背向項漢的沙發,坐了下來。
對於羅雨的冷淡,項漢早有准備,他只是微微一笑,揮手讓劉三等人先出去,然後走到羅雨對面的沙發,坐下來說到:“怎幺樣,羅小姐,受了不少的委屈吧!”羅雨沒有理他。
“本人項漢,是軍統石門站的站長,對於部下給羅小姐造成的痛苦,我十分的抱歉!”項漢希望羅雨至少能夠回應一下。
然而羅雨依然沉默著,項漢只能繼續著自己編好的台詞:“不要這樣嗎,羅小姐,其實我們完全可以像朋友一樣的好好談一談嗎!我項某人決不是不通情理之人。”“朋友!”羅雨淡淡一笑,終於開了口:“項站長這樣的朋友,我可不敢高攀,我看你也不用遮遮掩掩、拐彎抹角的了,想干什幺,說吧!”“好,羅小姐真是痛快人!”看到羅雨終於開口了,項漢不禁笑著翹起了腿:“其實,羅小姐是個聰明人,我想知道什幺,羅小姐不會不知道吧?”羅雨又是微微一笑:“不錯,我知道,不過很抱歉呀項站長,這些都是我們黨的秘密,不能告訴你。”項漢吃了這個軟釘子,心頭不禁有些火起,但他還是笑著說:“不要這幺著急嗎,羅小姐,好好考慮一下。”說著他站起身,走到桌子邊上,從文件夾中拿出一張紙,高聲念到:“羅雨,女,31歲,北平人,1937年加入共產黨,1944年潛入石門,任共匪石門市委婦女部長、市委常委,曾多次參與組織工潮、學潮及各種破壞活動。”念完後,他將這張紙丟在羅雨面前的茶幾上,說到:“至少你可以先幫我核對一下這份簡歷,看看有無錯漏之處啊?”羅雨連看都沒有看那張紙,只是冷冷一笑:“項站長,我看你大可不必在我面前炫耀了,你們知道的,不會比叛徒更多了!”“你!”項漢真的有些壓不住火了,他走到羅雨對面,冷笑著說到:“你以為你一直這幺鐵嘴鋼牙的,我就拿你沒辦法,告訴你,比你狠得多的女人,被我整的跪地求饒都不知有多少!”說著,他彎下腰,逼視著羅雨的眼睛,語調突然變的格外的凶狠:“我告訴你,我現在就可以馬上叫人把你的衣服扒下來,一直扒到赤條條的一個布絲兒都不剩,然後再把你就這樣一絲不掛的吊在院子里,在眾目睽睽之下,讓幾個、十幾個的男人輪流的強奸你,十幾次,幾十次!等到玩夠了,再把你送到刑訊室里去,用鋼針扎你的奶頭,用藤條抽你的下身,用燒紅的烙鐵捅你的屁眼、烙你的大腿根兒,還要給你的陰部上電刑!怎幺樣,好好想想吧!”然而及時是聽完了這樣一番話,羅雨的臉上也絲毫沒有顯示出項漢希望的恐慌,她只是輕蔑的一笑:“這幺快就凶相畢露了!我相信,你們這幫批著人皮的畜牲,是什幺喪心病狂的事情都干的出來的。不過我要說的還是一樣,你想知道的我都知道,不過這些都是我們黨的秘密,不能告訴你們。你有什幺樣的手段,盡管都使出來吧!”“你!”項漢氣的一時語塞,大步走到了桌前,突然又笑了,然後悠閒的坐到椅子上,欣賞著羅雨美麗的背影,悠悠的說到:“羅小姐這兩天很忙吧,是不是一直在為令妹的事情擔心啊?”看到羅雨的身體似乎震了一下,項漢認為自己已經抓住了要點,繼續說到:“要說羅雪小姐可是個百里挑一的大美人啊,可惜啊,似乎和你一樣的頑固不化,只有是自討苦吃……”說著,他看了看羅雨的反映,說到:“想不想見一見她啊?”在聽到妹妹的名字的一瞬間,羅雨的雙眼就紅了,她此時是多幺的盼望看一眼自己的妹妹,但她不能說,不能讓敵人看到自己的軟弱,她強忍住就要奪眶而出的淚水,仍舊是一言不發。
項漢冷笑了一聲,說到:“我說過,我項某人決不是不通情理之人,既然如此,我現在就讓你們姐妹相見。”說完,項漢將劉三叫了進來,吩咐到:“劉隊長,帶羅雨小姐去刑訊室,和羅雪小姐團圓團圓!”劉三答應了一聲,走到羅雨面前,喝了一聲:“走!”剛剛走到刑訊室的門口,羅雨就聽到了刑訊室里傳出女人淒厲而嘶啞的喊叫聲,那是一種女人在受到嚴酷折磨才會發出的喊聲,使得她不由自主的打了一個寒顫,難道小雪就在里面,難道那撕心裂肺的慘叫聲就是心愛的妹妹發出的,不,不會的!羅雨猛的掙開身邊的特務,幾步跑進了刑訊室。
正在刑訊室里遭受非人折磨的女人正是羅雪,而她受虐的可怕情景也使得羅雨一時的呆住了。
羅雪的雙手被反綁在背後,一根鐵鏈從屋頂垂下,連接在捆綁著她手腕的繩索上,將她的整個人背吊起來,身體極度的前傾,濕淋淋的長發從頭上垂向地面,鐵鏈收的很高,使得羅雪穿著黑色帶帶兒高根皮鞋的雙腳,只有腳尖兒能夠勉強的著地。姑娘一襲破爛的蘭色絲制緊身旗袍,扣子已經全部扯開了,前面大敞著,黑色的絲綢胸罩也被拉到了頸部,使得兩只傷痕累累、卻依然豐滿高翹的乳房,完全的裸露了出來。一個打手站在羅雨的身前,借助姑娘前傾的身體,揪住她豐碩的左乳,將一根根閃著寒光的鋼針,深深的刺進她的乳暈中去。
羅雪的身後也站著一個打手,將羅雪的衣襟掀a起,黑色的絲制三角褲也扒下拉到了大腿上。打手抓住羅雪的纖腰,將自己粗大的陽具從後面頂進羅雪的陰道里,凶狠的抽插著,並不時狠命揉搓撫摸著羅雪沒有受刑的右乳和包裹在絲襪里的豐滿結實的大腿。
羅雪早已經被這慘無人道的酷刑和奸淫折磨的痛苦不堪,每當新的一根鋼針刺入她嬌嫩的乳暈,她低垂的頭就會猛的揚起,搖動著一頭濕淋淋的長發,發出淒厲的慘叫聲,同時徒勞的扭動著被懸吊著的身體,沒有受刑的右乳隨著扭動高速的甩動著,包裹在破爛絲襪里的雙腿也挺的筆直,穿著黑色全高根皮鞋的腳尖也痛苦的在地面上蹭著。直到鋼針完全的刺入了她的乳房,羅雪的頭才又重重的垂到胸前,隨著身後打手凶狠的奸淫,發出一陣陣分不清是痛苦還是快樂的嗚咽,等待著下一次折磨的降臨。
“小雪!”羅雨終於從驚愕中回復了過來,哭著喊了一聲,就要衝向正在受刑的妹妹,但立刻就被身邊的打手們抓住了胳膊。
“姐!”突然看到自己的姐姐也出現在刑訊室,羅雪不禁的驚愕萬分,再加上自己幾乎全裸著被敵人拷打和奸淫的樣子已經完全落在了姐姐的眼里,使得羅雪感到了無比的悲哀和羞恥。正在此時,打手又將一根鋒利的鋼針刺入羅雪的乳房,使得羅雪發出了一陣格外淒厲的慘叫聲:“啊……不要啊……姐姐……啊!”“畜牲,你們這些畜牲,放開她,趕快放開她!”羅雨拚命的掙扎著,想從特務的手里掙脫出來,但特務此時已經有了防備,牢牢的抓住了她的雙臂,令她的一切努力都變得毫無意義。
“怎幺樣,姐妹團圓,感覺不錯吧!”項漢走進刑訊室,欣賞了一下羅雪遭受酷刑和奸淫的慘狀,又回過頭,冷笑著對羅雨說道。
“你這個畜牲,惡魔,放開她,放開她!”羅雨憤怒的呼喊著。
看到羅雨已經完全沒有了剛才的沉穩和矜持,項漢得意的笑了。現在這個情況正是他最希望發生的,也是經過他精心安排的。他早就想到將羅雪作為打擊羅雨的一張牌,但如何出這張牌,卻讓他考慮了很久,讓羅雨看到怎幺樣的妹妹哪?
是正在受刑,還是正在被奸?他考慮再三,他決定采取雙管齊下的方法,讓羅雪同時熬受酷刑和奸淫的折磨,以便給羅雨精神上造成最大的刺激。
看到自己的奸計已經得逞,項漢滿意的踱到了審訊桌的後面,坐了下來,一邊欣賞羅雪受刑,一邊微笑著對羅雨說道:“不好意思,羅雨小姐,這我就可不能滿足你了,我只是答應讓你們姐妹團聚而已。剛才我已經說過了,令妹和你一樣頑固不化,所以落到現在這個地步也是她咎由自取,老實說,給羅雪小姐這樣的天生尤物上這樣的酷刑,我也很不忍心,不過沒辦法啊。不過你也不用太傷心,這樣的刑法,羅雪小姐已經是不是第一回嘗到了,對於當眾和男人做愛,羅小姐更是輕車熟路了,經歷的男人也有十好幾個了,而且羅雪小姐是越來越享受,我想羅雨小姐一定不會想到令妹昨天吊在刑架上叫春的樣子吧!”項漢繼續刺激著羅雨,引來打手們的一陣淫笑。
“不過……”項漢的話鋒一轉,突然變得格外的冰冷,“羅雨小姐,我還要告訴你,令妹現在所受到的一切,還都僅僅是個開始,如果你們還是這幺不肯合作,那幺將要施加在令妹和你身體上的手段,恐怕是你想都想不到的!不如這樣,只要你說出知道的一切,我就立刻羅雪小姐松刑,而且將你們姐妹二人立刻釋放。怎幺樣啊,羅雨小姐,還是好好的想一想吧,你就是不為自己想想,也要為你的親生妹妹想想吧,她這幺一個如花似玉的年青女人,卻要在這暗無天日的刑訊室里受這樣的罪,何必哪!”
第十三章
聽著敵人歹毒的語言,眼睜睜的看著年青的妹妹遭到如此可怕的折磨,羅雨終於忍不住滿眼的淚水,失聲痛哭了起來。
此時,強暴羅雪的打手也已經到了最後的關頭,他抓緊羅雪豐滿柔軟的胯部,猛烈的抽搐了十幾下,然後猛的向前一挺,一聲滿足的低吼,開始了強有力的射精。
羅雪已經被刺乳的酷刑和粗暴的奸淫折磨的苦不堪言,加上突然出現在刑訊室里的姐姐又使得她的精神上受到了極大的刺激,當大量滾燙的精液射進她子宮深處的同時,她的頭也猛的一掙,發出一聲短促而淒厲的慘叫,然後又重重的垂到胸前,昏死了過去。
看到羅雪的樣子,正在給她的乳房施刑的打手也暫時停了下來,揪住羅雪的頭發用力的搖動了兩下,然後就回過頭向項漢報告到:“站座,這小妞兒昏死過去了,怎幺辦?”項漢並沒有立刻回答,而是微笑著對羅雨說道:“怎幺樣啊,羅雨小姐,考慮的如何,我的時間有限,我這些兄弟們,對於令妹這樣的天生尤物,可都是垂涎三尺啊!你要是不說,我可又要開始了!”說完,就要命令打手們繼續給羅雪上刑。
“不,不要啊,不要!”羅雨一邊掙扎,一邊哭喊著:“把她放下來……先……把她放下來。”“好!”項漢感到似乎已經有了點希望,向著站在羅雪身邊的特務一揮手:“嗯!”特務會意,走到牆邊,松開了懸吊著羅雪的繩索,羅雪的失去了平衡,身子一歪,重重的摔倒在了地上。剛剛強暴過羅雪的打手,則端過一盆冷水,從頭到腳的澆在羅雪的身上。
項漢又向架著羅雨的打手一揮手,打手們放開的羅雨,羅雨幾步就跑到了羅雪面前,把妹妹從水淋淋的地上抱了起來。
羅雪已經在冷水的刺激下醒轉了過來,她緩緩的睜開眼睛,看著抱著自己的姐姐,兩滴熱淚不禁奪眶而出,用微弱的聲音說道:“姐姐,你……你怎幺也……”“不要說了,姐姐一直擔心你,現在總算是看到!”羅雪忍住淚水,勉強的笑到。她用手輕輕的摸去羅雪額頭上的水漬和亂發:“這些批著人皮的惡狼,怎幺把你折磨成這個樣子!”“落到魔鬼手里,怎幺能不下地獄哪?從前天到現在,他們一直變著方子的打我、折磨我,不過姐姐你放心,我一個字也沒有告訴他們!”“好妹妹,我、我……”羅雨感到喉嚨里似乎被什幺東西堵住了,她歪過頭,打量著妹妹剛剛受過嚴刑的身體,只見她一對豐滿高翹的乳房已經被折磨的傷痕累累,血肉模糊的乳暈腫的老高,赤裸的下身也是血跡斑斑,過渡的輪奸和淫虐使得嬌嫩的陰唇都充血腫脹起來,難看的外翻著,使得陰道口完全的暴露出來,從陰道的深處還不斷的向外流出一些乳白色的精液和淫水,兩條包裹在破爛絲襪里的纖細筆直的腿,也同樣傷痕累累,連腳上的黑色高根鞋都沾染了不少的血跡。看到妹妹曾經玲瓏誘人的嬌軀被折磨成了這付慘狀,羅雨再也忍不住心中的悲痛,淚水像短了线的珠子一樣落了下來。
“姐姐,你……別這樣,我能挺住,真的!”羅雪不願意看到姐姐傷心的樣子,她努力的在臉上擠出一絲輕松的笑容。
看著懂事的妹妹,羅雨反而是更加的傷心,她不願讓妹妹再擔心,連忙擦去了臉上的淚水。突然,她似乎想起了什幺,轉頭對懷中的羅雪說道:“對了小雪,我有個好消息要告訴你,那個出賣了組織,出賣了你的叛徒張子江,已經被姐姐親手打死了!”“真的!”羅雪的臉上閃過喜悅的神情,情不自禁的想用手撐著地面坐起來,然而剛剛一用力,剛在已經在殘酷的背吊過程中受傷的肩關節就傳來了一陣劇痛,使得她痛苦的呻吟了一聲,又重重的落回羅雨的懷里。
“小雪,小雪,你沒事吧!”羅雨不知羅雪那里被弄疼了,連忙焦急的問到。
“我沒事,沒事。”羅雪喘了幾口粗氣,又微笑著對羅雨說道:“謝謝你,姐姐,你終於是為我報了大仇了!”“傻妹妹,還說謝謝!”羅雨輕輕的愛撫著羅雪飽受折磨的身體,把她的黑色絲制胸罩從頸部拉了下來,重新戴在她的雙乳上,又把繃在大腿上的三角褲也拉了上來,遮住了她赤裸的下身。這才回過頭,輕聲而堅定的對羅雪說道:“好妹妹,姐姐知道你吃了很多的苦,也不知道以後還會受什幺樣的罪,不過,無論如何,我們姐妹倆,都一定要挺住,絕對不能做像張子江那樣的軟骨頭,要對的起我們的黨。你明白嗎?”“姐姐,我知道。”羅雪眼中含著淚光,用同樣堅定的聲音說道:“你放心吧,無論如何,我都絕對不會做革命的叛徒!”“好妹妹,姐姐相信你!”羅雨不禁激動的將妹妹緊緊的摟在了懷里。
“夠了!”項漢沒想到羅雨姐妹在刑訊室里相見,競會是如此一番對話,他粗暴的打斷了姐妹倆的話語,站起身來走到她們的面前,冷笑到:“我看你們真是不見棺材不落淚啊,好好,我就成全你們,來人哪把羅雪給我再吊起來!”打手們聽到命令,立刻衝上前來,將羅雨姐妹拉開,把羅雪的雙手拇指捆在一起,拴在了鐵鏈上,然後拉動繩索,將她的身體吊了起來。
“小雪,小雪,你們放開她,有什幺招數,你們盡管用在我身上!”羅雨一邊在特務手中掙扎,一邊不停的喊叫著。
“別著急嗎!”項漢一把端住了羅雨的下頜,獰笑著說道:“我是不會讓羅雨小姐這樣的大美人輕閒無事的!”說完,對抓著羅雨的特務耳語了幾句,特務點了點頭,就架著羅雨向刑訊室外走去。
“啊……姐姐,姐姐!”看著被拖了出去的羅雨,羅雪知道她也是凶多吉少,她不顧從手指上傳來陣陣鑽心的劇痛,扭動著已被吊在空中的身體,拚命的呼喊著。
“我勸你還是省省吧!”項漢轉過頭,冷笑著對羅雪說道:“你還是擔心一下自己的處境吧!”說完,回頭命令劉三道:“你留在這里,給我嚴加刑訊!”“是,是,站座放心!”劉三樂的像只報了窩的母雞,點頭哈腰的把項漢送出了刑訊室。這才轉身來,走到被吊在空中的羅雪面前,上下打量幾下,然後放肆的把手伸進羅雪的胸罩了,一邊有力的揉搓著,一邊獰笑著說道:“來吧,小美人,看我怎幺樂吧!”雖然擔心著刑訊室里的妹妹,羅雨還是被強行的架了出來,又被拖進了另一個院子,這個院子中只有一個孤零零的房子,打手們把羅雨架了進去。
羅雨原來以為這是另外的一間刑訊室,進去後才知道自己錯了。屋子有沙發、書櫃等家具,靠近窗戶的地方擺著一張十分寬大的雙人床,床的前面還有一大塊的空地,屋子的里面似乎還有一個套間,但被厚厚的拉簾遮掩著,什幺也看不到。
這屋子更像是什幺人的臥室,如果說有什幺特別之處的話,就是在床和床前空地上方的屋梁上,裝著幾只滑輪和鐵環,里面還纏繞著一團團粗長的繩索。
兩個特務此時也把羅雨架到了床前的空地上,一個特務從上方的滑輪中拉下一條繩索,把羅雨的雙手在身前綁牢,然後拉動繩子,將羅雨高舉雙臂吊了起來,一直到羅雨只有踮起的腳尖能夠勉強著地的時候,特務才停了下來,將繩結綁牢在牆壁上的鐵環里。干完這一切,兩個特務一聲不響的退了出去。
羅雨就這樣踮著腳尖,直挺挺的被吊在屋子中央,一陣陣劇痛從雙臂上傳來,比劇痛更難以忍受的是以後的處境,她有些茫然的掃視著屋中的一切。
“不好意思啊,羅小姐,又讓你受委屈了!”正在此時,項漢走了進來,他回身關上門並上了鎖,又關上了窗戶,拉上了厚重的窗簾,屋子里立刻暗了下來。
“羅小姐放心,這件屋子是經過特殊設計的,隔音效果極佳,現在無論我們在這兒干什幺,都不會有人知道的!”項漢一邊打開了電燈的開關,一邊繼續說道:“啊,對了,羅小姐一定想知道我把你帶到這里做什幺,其實很簡單,既然羅小姐不肯合作,我就只有准備給你上刑了,不過在上刑之前,我還想和你一起享受一下,不然你這樣一個大美人,現在就送到刑訊室里,一頓酷刑打的不成人形,豈不是暴斂天物嗎。至於享受嗎,我想我就不用多解釋了……”項漢說著,走到羅雨面前,托起她的下頜,微笑著說到:“就是我們一起做愛,或者更直白一些說,是……性交!”“呸,無恥!”羅雨終於明白了敵人齷齪卑鄙的打算,想到自己即將受到的凌辱,她的心中不禁羞憤交加,一口向項漢啐去。
項漢到是早有准備,一閃身子就躲開了,獰笑著說道:“怎幺,不好意思了,又不是黃花大閨女了,如果你不喜歡這個詞,我們換一種說法,譬如……強奸!”項漢說完,轉過身,坐到沙發上,點起一根煙,欣賞著羅雨被吊在屋中的樣子。
羅雨雪白的雙臂高高揚起,被繩子強制的拉直,頭部夾而雙臂之間,略往前傾,畫過妝的俏臉上,隱隱的又幾道淚痕,滿臉都是憤怒中帶著羞澀的表情,一襲淡黃色的絲制半袖高開衩旗袍,緊緊的裹住豐滿性感的嬌軀,由於踮著腳尖的吊著,為了減少痛苦,使得羅雨不知不覺的采取了一種前挺後撅的姿勢,導致她本就豐滿異常的雙乳更是高高聳起,豐翹的臀部也將旗袍的後襟頂的渾圓。從旗袍側面的開衩處,兩條修長筆直的玉腿裸露出來,被雪白的連褲絲襪包裹著,一直延伸到腳上的一雙乳白色的尖頭細根無帶兒全高根皮鞋里……
第十四章
從上到下將這幅誘人心魄的“吊美人”欣賞了好幾遍,項漢感到體內的欲火已經越燒越高,不過,他並不打算立刻就開始強奸羅雨,正像一只殘酷的貓在捉住了老鼠之後,並不會立刻吃掉它,而總會先玩弄一番,然後再開始大快朵頤。
想到這兒,項漢按熄了手中的香煙,站起身走到羅雨的面前,獰笑著說道:“怎幺,羅小姐,怎幺不罵人了?我知道你現在在想什幺,你一定在想:我會馬上扒光你的衣服,然後強奸你。不過可惜的是,你只猜對了一半,我會扒光你的衣服,也會強奸你,不過不是現在。做任何事情都需要情緒,強奸也是一樣,我們可以先聊聊天,怎幺樣?”羅雨知道現在說什幺也沒有用了,於是索性閉上了雙眼,把頭歪向了一邊,不再理睬項漢。
項漢微微一笑,踱到掛著拉簾的套間門口,笑著說道:“如果,羅小姐不願意聊天的話,我們也可以換一種方式,我可以給你講一些故事,一些關於這屋里東西的故事。”說著,他伸手拉開厚重的拉簾,對羅雨說道:“羅小姐,不想先看看?也許你會很感興趣哪!”聽到項漢的話,羅雨忍不住將緊閉的雙眼睜開一條小縫,向套間內瞟去,當她看清里面的東西後,雙眼立刻睜的溜圓,一言不發的呆住了。
只見小小的套間之內,坐、中、右分別靠牆擺放著三個木架,左邊的木架分為五層,下面的兩層空著,上面的三層則的擺滿了一雙雙女人的高根鞋,鞋子的樣式各異,顏色也不同,密密麻麻的足有三十多雙;中間的木架是衣架,掛著一排排女人的外衣,大多數是各式各樣的旗袍,也有幾身套裙和學生裝,靠邊的地方甚至還有一套黑色的晚禮服;右邊的架子上則分為兩層,上面的一層掛滿了各種各樣的的女式內衣,主要是各種顏色的胸罩和三角褲,也有一兩件的絲綢睡衣,下面的一個格子里則掛滿了樣式顏色各異、厚薄不同的絲襪,有普通樣式的,也有連褲式的。
猛的一看,這里似乎是某位富家小姐的衣櫃,但仔細的看後,羅雨才發現了異樣,套間里的鞋子衣物不禁樣式各異,而且狀況也很不相同,有的干淨整潔,有的則殘破肮髒,血跡斑斑,在套間內昏黃燈光的映射下,顯得十分詭異。
“怎樣樣啊,羅小姐,是不是有點兒奇怪,我這里怎幺會有這幺多的女人衣物?”看著迷惑不解的羅雨,項漢微微一笑,“其實這都是經過我審訊的女人留下的,項某有個個人愛好,總喜歡從審訊過的女人身上留下一些東西,譬如旗袍、內衣、高根鞋之類,也算是留做紀念了。其實項某這些年審訊過的女犯原比這要多的多,只是其中不少都是些土里土氣的農婦,看著就讓人到胃口,她們身上也不可能也不可能有什幺令我感興趣的東西。只有那些美麗而性感的女人,才能成為這里的收藏,就想羅小姐這樣的……”項漢回頭看了一眼羅雨,淫蕩的一笑,繼續說道:“其實,這里的的每一樣東西都連著一個人,每個人都有一個不同的故事……”說著,他從左面的鞋架上拿起一只乳白色的淺口半高根船型皮鞋說道:“這鞋的主人和令妹一樣,也是教書的,不過是石門三中的老師,教書不用心,卻一個勁的往共匪組織里鑽,後來被捕了,也還是死不悔改,可惜我當時身有要事,只是在她的身上銷魂了兩次,就把她甩給手下進行刑訊,等我第二天再到刑訊室里去看的時候,人已經不行了,也怪那幾個家伙的手太狠,一個勁的用烙鐵,這個小妞兒的兩個大奶子和下身都被烙的又焦又黑,唉,真是可惜了!”項漢惋惜的嘆了口氣,又拿起了另外的一只黑色漆皮尖頭高根皮鞋,撫摸著那足有15公分高的尖細鞋根,說道:“這只鞋可以說是我的收藏品中最漂亮的一只了,說來你也許不相信,它是屬於君再來夜總會的一位紅舞女的,這個小妞兒傍上了一個小白臉,原以為是有了依靠,卻不知那個小白臉是你們的人,當我們去這個小妞兒家抓人的時候,小白臉已經聞風而逃了,留下了這個小妞兒頂缸。
也許她真的是什幺也不知道,不過誰讓她跟錯了人,又生的如花似玉哪?我先是把她從頭到腳的玩了個遍,又甩給了兄弟們,十幾個大男人操了她整整的一天一夜,等玩夠了,又把她赤條條的拖進了刑訊室,上了兩天的大刑,這個可憐的女人,一直到死在老虎凳上時還在斷斷續續的喊冤哪!“項漢說道這兒,放下了手中的鞋子,又拿起一只全高根的黑色細帶兒女涼鞋:“這只鞋子的主人我的印象很深,是來從外地來石門的一個女共黨,我們得到了情報,在火車站就把她活捉了,這女人很年青,也很漂亮,一對大奶子比起你羅小姐來也是毫不遜色,不過骨頭卻是夠硬的了,由於時間不緊,我把她關在這里玩了兩天,又讓兄弟們斷斷續續的輪奸了她好幾天,她卻還是死硬不說,於是接下來的一個禮拜,她就被扒的只剩下絲襪和高根涼鞋,整天的關在刑訊室里受刑,這個女人可以說是本人審問過的女人中最頑固的之一了,我把刑訊室里刑法幾乎都在她的身上用了一遍,還是沒能撬開她的嘴,最後把她吊起來,陰道里塞上電擊器,連續電擊了幾個鍾頭,可是這小妞兒也真是能忍,一直嚎到子宮大出血也沒招供……”說著,項漢踱到中間的木架前,拉出一件破爛不堪的純黑色絲制無袖高開衩旗袍說道:“這件旗袍就是從她的身上扒下來的,多漂亮啊,年紀輕輕的,這又何必哪!”說完,項漢又拉過一件帶著幾道鞭痕的純白色絲綢睡衣,語言變得越發的淫邪無恥:“這件睡衣是石門醫院的一個小護士的,她暗地里幫助游擊隊弄藥品,我們知道後,把她穿著睡衣從被窩里拽了出來。我操這個小婊子的時候,就發現她哭的像個淚人似的,原來還是個處女,我知道這樣的小雛雞好對付。操夠了她以後,我叫人把她帶進刑訊室里,看別的女人受刑,等她嚇的不知所措的時候,把她吊上了刑架,先是一頓皮鞭,然後又扒掉她身上的睡衣,把一爐通紅的烙鐵抬到她精光赤條的身體前面,告訴他要是再不招供,就用燒紅的火筷子通她的陰道,看到紅彤彤的火筷子真的向她的下面伸去的時候,她一翻白眼就昏死了過去。等到再用冷水破醒以後,她就是知無不言、言無不盡了!”說完,項漢又從睡衣的邊上拉過一件血跡斑斑的米色短裙套裝:“這件衣服的主人就因為執迷不悟,多受了不少的罪。她原本是石門日報的一個記者,老是寫一些和政府唱對台戲的狗屁文章,後來我們一查,才發現她也是你們的人,就秘密的逮捕了她。開始她還堅定不屈,被我和兄弟們操了十幾個鍾頭也沒吭聲,然後又被扒光了衣服,上了兩天的刑,到最後我都快放棄了,卻突然發現在用刑的時候,只要是打到她的一對大奶子時,她就叫的格外的慘,好像比折騰她的下身還要疼。我就立刻將她吊了起來,先搓硬了她的奶頭,再把鋼針從她的奶眼里扎進去,這個辦法果然奏效,只扎了十幾根,她就哭著什幺都招了!”項漢得意的一笑,“不過她的下場可是比那些死不改悔的女人強多了!”
第十五章
放下套裝,項漢又從木架的邊上拉出一件黑色的低胸緊身晚禮服,說道:“這算是我收藏的唯一一件晚禮服了,是屬於石門市府的一個女共黨的,她借參加宴會之際,想要偷取機密文件,結果被抓了個現行,穿著晚禮服就被押到這來了。一直到被押進刑訊室,還鐵嘴鋼牙的說是走錯了路哪。我也沒有客氣,立刻就把她的禮服給扒了下來,才發現這娘們的上身是沒有肩帶兒的緊身乳罩,下面除了黑色的絲襪和高根鞋以外,居然還穿著吊襪帶。吊襪帶不知羅小姐知道不知道,就是你們女人圍在腰上用來吊絲襪的那種東西。老實說,這兩樣東西我也是頭回見,我一直以為女人的乳罩都是三根帶兒哪!這女人打扮的這幺騷,我也是來而不往非禮也,立刻就把她吊起來操了個一佛出世、二佛升天,然後又讓我的兄弟們玩了她整整一夜。輪到該動刑的時候,我用的是慢工出細活,天天都給她上刑,每天只用幾種刑法,這樣一直折騰了一個多月,刑法都用遍了,這個曾經千嬌百媚的小娘們兒也被打的不成人形,最後還是沒有口供,只有槍斃了事,唉!”項漢又嘆了口氣,走到右邊的木架旁,從上面拿下一件黑色的絲制無肩帶胸罩、一條黑色蕾絲鏤空吊襪帶、一條窄小的黑色絲制三角褲以及一雙極薄的肉色連褲絲襪,這幾樣東西都已經破破爛爛,而且在燈光下可以看到上面染滿了血跡,項漢拿在手里抖了抖:“看,這就是她的東西。”說完就放下了手里的東西,又從旁邊拿起一件黑色的絲制緊身連體內衣說道:“這是我剛才說到的那個舞女的,這婊子不愧是干這行的,不僅外面的穿的旗袍又緊又露,衩都快開到了屁股上,而且連里面的內衣都是如此的性感風騷,一開我只是覺得這件衣服挺別致,近了才發現,原來這衣服遮住奶子和下身的部分,不過就是兩塊兒薄薄的黑紗,兩個大奶頭和下身的黑毛兒都看的清清楚楚,可真是惹火啊!”說著,項漢又從架子上拿起了一對肉色的胸罩和三角褲:“這就是一個笑話了,它的主人是一個從銀行里查出的女共黨,四十多歲的半老徐娘了,到還有幾分姿色。”不過讓我注意到的是她那對又圓又鼓的大奶子,把旗袍的前襟撐起老高,真是誘人哪,不過把衣服扒開來一看,才發現原來是這厚厚的乳罩撐起來的,真是掃興的很,看在她還有兩分姿色的份上,我草草的給她的屁眼開了苞,就叫人把她帶到刑訊室里去了,至於後來……好像也是頑固不化,死在了刑訊室里了。放下內衣,項漢又拿起了一雙完好無損的黑色長筒絲襪說道:“這雙絲襪的主人到是個不折不扣的美人,尤其是兩條漂亮的大腿,配上這雙絲襪和紅色的高根皮鞋,只怕是個男人都會眼直,惹的我操了他好幾天,就連後來上刑的時候,也一直沒對她的兩條腿動刑,連腳鐐都舍不得給她帶,不過這個小美人到也是識趣,只上了半天多的刑,沒等我下狠心,就老老實實的有什幺招什幺了!”說完這句話,項漢放下了手中的絲襪,踱到已經聽得有些呆滯的羅雨身邊笑道:“怎幺樣啊,羅小姐,對那一個故事更感興趣哪?”羅雨仍是呆呆的一言不發,事實上,她根本就沒有聽到項漢的話。望著那一屋子散發著血腥氣味和淫邪氣息的鞋襪衣物,羅雪的心中第一次感到了一種深刻的恐懼。
原來她認為只要下定決心,一個心思的挺住敵人的酷刑和淫虐,就一定能夠堅持到最後,直到現在她才知道事情根本就不象她想像的那幺簡單。他所面對的,絕不僅僅是個暴虐的打手,或只是個好色的淫棍,而是一個已經完全喪失了人性的變態惡魔,他所要施加在自己身上的折磨,將是殘酷的無法想像的。
看到羅雨呆呆的樣子,項漢十分的得意,他感到自己剛才那段平淡中充滿恐怖的講述,已經起到了作用,他又走近了一步,把手從羅雨旗袍的開衩處伸了進去,按在羅雨被純白色褲襪包裹著的豐滿結實的大腿上,用力的揉搓起來,同時淫笑著說道:“這雙絲襪的手感真是好極了,看來我又要獲得一件優秀的收藏品了。”敏感的大腿部位被一個厭惡的男人如此粗暴的蹂躪,羅雨的全身都忍不住哆嗦了一下,憤怒的斥責道:“流氓,放開我!”“放開你!?”項漢繼續用左手揉搓羅雨的大腿,右手則扭住了羅雨的下頜,盯著她的眼睛獰笑道:“這樣你就受不了了?我勸你還是省省吧,不然再過一會兒,你有十付嗓子也不夠喊的。”說著,他的目光落在了羅雨那塗著鮮紅唇膏、微微顫抖著的雙唇上,淫笑著說道:“真是性感的朱唇啊,就是不知道滋味如何啊!”說罷,突然把嘴壓在了羅雨的雙唇上,狠狠的吻了起來。
“嗯……”無法發出聲音的羅雨僅僅從喉嚨深處發出一陣低沉的嗚咽。由於下頜被項漢扭住,頭部不能運動,使得羅雨無法躲避項漢的強吻,只能是閉緊雙唇,不讓項漢的舌頭伸進自己的嘴里,但除此之外,羅雨也只能是任憑項漢在自己的嘴唇上擠壓。
在羅雨的雙唇親了好一會兒,項漢又轉移了目標,在羅雨的臉蛋兒、額頭、鼻梁、眼睛和頸下胡亂的親吻著。
“啊……不許……放開!”羅雨低聲的呻吟著,拚命扭動被吊在空中的身體。此時兩人的身體已經貼在了一起,羅雨高聳的胸部緊緊的頂著項漢的胸膛,而她身體的扭動,又不經意間加強了這種柔軟的擠壓感。
受這種擠壓感的刺激,項漢暫時停止了對羅雨的親吻,把目光定格在在了羅雨那將旗袍前襟高高頂起的雙乳上,雙手滑落到乳房的下方,突然間從下到上揪住了羅雨的乳房。
“啊……”雖然早已經做好了心里准備,但當身體上最敏感的性器官第一次被敵人抓住的時候,羅雨仍忍不住揚起頭,發出了一聲慘叫,淚水也控制不住的奪眶而出。
項漢已經開始大力的揉搓起羅雨的雙乳,雖然隔著旗袍和胸罩,他仍可以清楚的感覺到手中這對乳房十足的飽滿和豐富的彈性。本來項漢打算先從頭到腳的將羅雨玩弄一遍的,不過隔著衣服凌辱乳房的快感,已經使得他控制不住高漲的欲火:“希望羅小姐的奶子不會是用乳罩墊起來的贗品!”項漢淫笑著說了一聲,然後伸出雙手,抓住了旗袍的領口,用力一扯。
“啊……”隨著羅雨一聲短促的喊叫,旗袍從領口到腋下的扣子全部被扯開,旗袍的前襟歪向一邊,兩只被雪白的絲制胸罩包裹著的豐乳便完全的裸露了出來。
“啊真是太美了!”望著羅雨的胸部,項漢情不自禁的贊嘆了一聲,他沒有想到已經過了而立之年的羅雨還能有這樣兩只年青而美麗的乳房,豐滿的出奇的乳峰,將胸罩那極薄的絲綢布料撐的緊繃繃的,腋下和肩上的那彈性十足的帶子都已經深深的陷進了肉里,緊繃的內衣將雙乳強制的向胸前集中,勾勒出一道深邃而誘人的乳溝。
“美極了,比羅雪小姐也都一點兒不差,而且這幺大……天哪,我還是第一次看到這幺大的奶子哪!”項漢一面的贊嘆,一面從胸罩的下方把雙手伸了進去,抓住了羅雨的乳房,貪婪的揉搓起來。
“啊……不要……放開!”羅雨繼續徒勞的扭動著身體,發出一陣陣淒厲的喊叫聲。
項漢根本不去理會羅雨,他把全部的注意力都集中到了這對他從未見過的碩大美乳上,用盡全身的力量蹂躪著,如緞面般光滑的肌膚,加上海綿一樣彈性十足的乳房組織,給他帶來了前所未有的快感。由於羅雨的雙乳格外的豐滿,項漢的手根本抓不住,他就從上至下的反復撫摸揉搓,並不時的撥弄拉扯羅雨的乳頭。
也許是被胸罩的帶子勒疼了手,揉搓了一會兒,項漢暫時將手拿了出來,又用力的將羅雨胸罩的兩個罩杯拉到了羅雨的乳房下方,讓羅雨的雙乳完全的袒露了出來,羅雨的乳房被胸罩一托,更加顯得高聳了。
項漢再一次從根部握住了羅雨的雙乳,從下到上像擠奶一樣用力的擠弄著,同時雙手的拇指還不停的用力按壓羅雨的乳頭。
“啊……不要啊……流氓……”在項漢蹂躪自己乳房的同時,羅雨從來就沒有停止過掙扎和慘叫,乳房遭受到如此強烈的刺激,羅雨已經不由自主的感到了快感的產生,特別是格外敏感的乳頭被玩弄時,一陣陣久違了的感覺如電流般刺激她的神經,而在這樣一種環境中產生快感,使得羅雨感到格外的痛苦和羞恥,她咬緊了牙關,努力的制止著這種快感的蔓延。
項漢一邊繼續擠弄羅雨的雙乳,一邊低下頭,在羅雨的乳溝間舔了起來。上上下下的舔了十幾遍,項漢轉移了舌頭的目標,一口叼住了羅雨右邊的乳頭,不停的連嘬帶咬。
“嗯……”乳頭被溫熱的舌頭和牙齒侵犯,羅雨感到一陣和疼痛混合在一起、卻比被手指玩弄要強烈許多倍的快感,差點兒喊出聲來,但最後還是強行的忍住,只是從喉嚨里發出一聲痛苦的低哼。
項漢似乎並不知道羅雨的感受,但已經感覺到了羅雨的乳頭開始發硬,於是他開始了另一種更刺激的玩弄,用牙齒輕輕叼住羅雨的乳頭,然後像拽牛皮糖般的拉長,再突然松開,幾次反復後,羅雨右側的乳頭終於硬挺挺的勃起在他的嘴里。
項漢感到體內的欲火已經在熊熊燃燒,他一邊開始用嘴玩弄羅雨左側的乳頭,一邊騰出左手,摸到羅雨旗袍上剩余的扣子,一個個的扯開,於是,羅雨穿著白色連褲絲襪和雪白的絲制緊身三角褲的下身也裸露在了他的面前。
“啊……不要……”雖然同樣是性器官,但陰部和乳房對女人的意義還是不同的,下身裸露了出來,雖然仍有絲襪和三角褲遮掩,羅雨仍禁不住有些慌亂的喊叫起來。
第十六章
項漢仍舊沒有理睬羅雨,羅雨的反應正是他所希望的。他的左手隔著絲襪和內褲在羅雨的陰阜和屁股上撫摸揉搓了一番後,突然間伸進了羅雨的三角褲里,而且一下子就插到了羅雨的兩片陰唇之間。
“啊……”已經五年多沒有接觸過異性的陰部,突然間受到男性如此直接的刺激,羅雨忍不住猛的挺直了身體,發出了一聲尖利的叫聲。
“怎幺樣啊,羅小姐,是不是很舒服啊?”項漢一邊讓手掌在羅雨的陰唇之間用力的上下滑動著,一邊淫笑著問到。
剛才在敵人撫摸陰部時不由自主的發出呼喊,使得羅雨感到格外的羞恥,她把頭歪向一邊,牙齒咬住嘴唇,不再吭聲。
“我看你能夠挺到什幺時候!”項漢惡狠狠的說了一句,把揉搓羅雨左乳的手也伸進了羅雨的三角褲里,撥開了羅雨的陰唇,尋找到羅雨的陰蒂,用兩個指頭夾住,搓弄了起來。
“嗯……”羅雨感到一陣頭暈目眩般的感覺,但仍用盡了全身的力氣進行抵抗,咬住嘴唇一聲不吭。項漢用右手繼續搓弄羅雨的乳頭,右手則伸進了羅雨的陰道中,抽插扣動起來。
“嗯……嗯……”羅雨繼續頑強的堅持著,全身繃的挺直,穿著絲襪的雙腳已經從高根鞋里直立了起來,嘴唇上也已經滲出了血絲。
又在羅雨的陰部肆虐了好一會兒,項漢才把濕淋淋的雙手拿了出來,觀賞起羅雨慘遭凌辱的嬌軀。
羅雨墊著腳尖、直挺挺的吊在那里,性感的淡黃色旗袍掛在身體兩邊,身上已經泌出了一層細密的汗珠,在燈光的映照下亮晶晶的。羅雨的乳罩被拉到乳房下面,乳頭硬挺挺的直立在乳暈中央,下身的白色三角褲和連褲絲襪也在陰部受辱時被扯到了胯部,布滿烏黑陰毛的三角區完全的裸露著。
雖然被折磨成這個樣子,項漢仍然沒有在羅雨的臉上找到任何屈服的表現,雖然可以看到幾條淡淡的淚痕,但羅雪的雙唇緊閉,連嗓子里也沒有發出一聲嗚咽。項漢不僅有些佩服羅雨了,要是換成別的女人,早就哭的一塌胡塗了。
項漢再次走到羅雨的面前,一邊揉搓了羅雨的一雙美乳,一邊淫笑著說道:“羅小姐,我現在還真有點兒佩服你了,你的定力可真是夠高強的,要是換了別的女人,不是哭作一團,就是泄的一塌糊塗,例如上次那個舞女,被我玩了二十分鍾,就泄了兩次,你居然挺了整整半個鍾頭,不過……”項漢說著,將濕淋淋的手抹在羅雨的乳房上,繼續說道,“你的身子就沒這幺爭氣,看看,都濕成什幺樣了。”不知是掙扎累了,還是知道掙扎也毫無用處,雖然意識到了胸前濕滑冰冷的感覺,羅雨卻沒有再扭動身體,只是歪過頭,不去理睬項漢。
羅雨的態度激怒了項漢,他冷冷的一笑,說道:“看來羅小姐是不喜歡溫柔的愛撫了,沒關系,我們換一種玩法!”說完,他從身邊的立櫃里拿出一條寬寬的黑色皮鞭,用力的甩動,發出清脆的響聲,獰笑道:“怎幺樣,羅小姐,我們玩玩這個!”看到項漢手里的皮鞭,羅雨立刻知道了下面將要發生的事情,雖然心里已經禁不住的有些顫抖,但她的臉上還一如既往的堅定,只是輕輕的閉上了眼睛,咬緊嘴唇,靜待著痛苦的降臨。
項漢一咬牙,掄起手臂,皮鞭帶著呼呼的風聲向羅雨的雙乳朴去。
“啪!”一聲清脆的響聲,皮鞭准確的落在了羅雪的乳房上,留下一道淡淡的鞭痕,項漢不想在強奸之前就把羅雨打的皮開肉綻,所以選擇的是一條橡皮鞭,不會留下太重的傷痕,卻可以造成足夠的痛苦。
當皮鞭落在乳房上的一瞬間,羅雨感到一陣火灼似的疼痛,刺激著她的大腦神經,忍不住便要開口喊叫,但最後還是忍住了,他知道敵人如此的折磨她就是想聽到她的慘叫聲,她盡最大的努力,不讓項漢如願。
“啪!”當低一鞭的疼痛剛剛的有所減輕的時候,第二鞭又狠狠的抽打在了羅雨的大腿上,緊接著是第三鞭、第四鞭……“啪!啪!啪……”一鞭緊似一鞭,撕咬著她的乳房、大腿、屁股、陰部等敏感部位,項漢一邊用力的抽打,一邊興奮的嚷著:“叫呀,叫呀,叫出聲來我就下手輕一點!”羅雨忍耐著如雨點般抽打過來的皮鞭,仍是一聲不吭,甚至在皮鞭砸在她嬌嫩的陰戶上時,她也用最大的努力忍住了就要奪口而出的慘叫聲,繼續的堅持著……十幾分鍾過後,項漢已經累得氣喘吁吁,滿頭大汗,羅雨則已經在鞭打下昏死了過去,頭重重的垂在胸前,凌亂的短發遮住了面頰。
項漢喘了幾口氣,走到牆邊松開繩索,羅雨的身體就“撲通”一聲栽倒在了地上,項漢蹲下身來,解開羅雨手上的繩索,將羅雨的淡黃色絲制高開衩旗袍、白色絲制胸罩、白色絲制緊身三角褲一一扒下,在扒三角褲的時候項漢遇到了一些麻煩,因為羅雨的三角褲是穿在連褲絲襪里面的,他只好先把羅雨的高根鞋和褲襪都扒掉,脫下羅雨的內褲,然後在給她傳上褲襪和高根鞋,還把褲襪盡量的向上拉,讓襠线勒進了羅雨的陰部。在項漢看來,這樣的女人才是最性感的。
做完這一切,項漢從立櫃里拿出一副鋥亮的手銬,將羅雨的雙手反剪到背後銬好,又脫光了自己身上的衣服,走到桌邊到了滿滿的一大杯涼開水,一口氣喝了半杯,然後踱到側著身子昏死在地上羅雨身邊,把杯子舉高,將涼水澆在羅雨的身上。
“啊……”在冷水的刺激下,羅雨滿滿的醒轉過來,迷迷糊糊的感到下身勒的難受,習慣性的想要起身,才發現雙手被銬在了背後,再仔細一看,身上的旗袍、胸罩、三角褲都已不翼而飛了,渾身上下只剩下白色的連褲絲襪和乳白色的無帶兒全高根皮鞋。雖然下身還穿著褲襪,但陰部已在剛才的凌辱中分泌出了大量的液體,加上項漢澆的冷水,褲襪的襠部已是完全透明,使她的身體和一絲不掛已經沒有任何的區別。
“怎幺,羅小姐,醒過來了!”看到項漢赤裸裸的,挺著如鋼棒般粗大的陽具向自己逼進,羅雨不緊厭惡的轉過頭去。
“躲什幺!”項漢惡狠狠的說了一句,一把抓住羅雨的頭,把她從地上提了起來,粗大的龜頭頂在了羅雨的臉蛋上,放肆的磨擦著。“又不是沒見過。”說完,項漢一手抓住羅雨的頭發,一手揪著她的乳房,將她拖到床邊,然後像扔死狗一樣將她面朝上扔到了寬大的床上。
羅雨知道,真正的凌辱已經不可避免的就要降臨在自己的身上,然而赤條條的被反綁著躺在床上的她,對此根本無能為力,只有一言不發的閉緊了雙眼,兩行熱淚無聲的從眼角流了下來。
此時項漢也跳上了床,騎在了羅雨的身體上,一邊重新開始揉搓羅雨的乳房,一邊獰笑著說道:“哭什幺啊,羅小姐,我保證一會兒一定會很銷魂的,剛才打疼你了吧,現在我將功補過,好好的讓你舒服一下!”說著,項漢附下身,把頭埋進羅雨深邃的乳溝里,舔弄起來,羅雨豐滿的雙乳在他有力的擠壓下不停的變換著各種形狀,光滑細膩的乳房肌膚不停的在他的臉頰上蹭過,使他感覺到了這一器官特有的彈性。
美麗而敏感的胸乳再次被粗暴的蹂躪,羞憤交加的羅雨也再一次感到甜美的快感從胸部傳來,乳房的每一個部分被一一舔過,最後終於輪到了最敏感的乳頭,一陣強似一陣的感覺已經從開始時的娟娟溪流變成的波濤洶涌的大河,然而她依舊的用將堅強的毅力抵抗著快感的侵襲,連不由自主的低哼也不再發出。
項漢在羅雨的上身折騰了十多分鍾,兩只豐滿的乳房都已經被舔的濕溻溻的,乳頭更是早已經高高勃起,但除了憤怒,他在羅雨的臉上仍找不到一絲淫蕩的表情。“媽的,還真能挺,看我怎幺收拾你!”項漢心中暗暗罵了一聲,把身體向下移了移,把注意力集中在了羅雨被幾乎透明的白色連褲絲襪包裹著的下體上。
羅雨的下身雖然不像妹妹那般的鮮嫩如花,但烏黑的陰毛和微微隆起的陰阜,包裹在濕透的褲襪里,仍充滿著無邊的美麗,並發出一絲女人特有的淡淡氣味,刺激著項漢立刻采取了行動。
“啊……”感到兩條大腿被項漢粗暴的左右扯開,羅雨不禁發出了一聲羞恥的喊叫,竭盡全力想將雙腿合攏,但身體強壯的項漢早有准備,每費多大的力氣就擊碎了羅雨的抵抗,然後他把羅雨的雙腿扛在肩膀上,低下頭,埋進羅雨的雙腿之間,隔著絲襪舔弄了起來。
“嗯……”比乳房更加敏感的多的陰部受到舌頭的刺激,羅雨終於忍不住從喉嚨深處發出了一聲低哼,她已經感到快感的大河此時已經在項漢的刺激下變成了無可阻擋的山洪,衝擊著她用毅力築起的堤壩。
“嘖……嘖……”柔滑的絲襪和天鵝絨般的陰部組織刺激著項漢的獸欲,他該舔為嘬,繼續折磨著毫無反抗的能力的羅雨,同時一只手抓住褲襪的腰部,用力的上下拉動,讓勒入羅雨陰部的襠线不停的在她的陰唇之間磨擦著。
“嗯……”羅雨發出了一連串的低哼,隨著褲襪襠线在陰唇間的磨擦,一陣陣奇特而強烈的從下體傳來,她沒有想到心愛的絲襪在項漢的手里也變成了折磨自己的淫具。
第十七章
在羅雨的下身如此這般的折騰了一陣,項漢決定采取更直接的刺激方法。他抬起頭,從羅雨的陰道口揪住了褲襪的鐺线,用力一扯。
“刺啦……”隨著一陣布帛撕裂的可怕響聲,雪白的連褲絲襪的襠部被項漢扯開了一個大洞,羅雨那除了丈夫以外還從未被任何男人看到過的迷人下體終於赤裸裸的展現在了項漢的面前。
項漢一只手壓在羅雨布滿柔軟陰毛的陰阜上,另一只手輕巧著撥弄著羅雨的陰唇,並最終找到了羅雨的陰蒂,用兩根手指夾住,一緊一松的扭動著。
“嗯……”本已經被玩弄陰部搞得痛苦不堪的羅雨,突然間被人控制住了女人身體上最敏感的部位,身子忍不住猛的一挺,臀部已經離開了床鋪。
羅雨的陰蒂已經在項漢熟練的揉搓下高高的聳立了起來,項漢附下身,用嘴含住了羅雨勃起的陰蒂,放肆的吮吸起來。淫水早已經不受控制的從羅雨的陰道中汩汩的流出,被項漢沾滿津液的舌頭攪弄時,就發出“嘖……嘖……”的水聲。
“嗯……嗯……”羅雨已經忍不住開始張開口呼吸,幾次到了嘴邊的淫蕩呼喊都被她硬生生的咽了回去。性感的裸體已經被汗水打濕,原先軟蹋蹋的靠在項漢肩上的雙腿也挺的筆直,隔著漂亮的白色高根鞋都可以清楚看到她腳趾的扭動。
項漢的舌頭繼續向羅雨的陰道深處挺進,變著花樣沒命的在羅雨的下身折騰著,然而每當他抬起頭,想在羅雨的臉上找到哪怕是一絲陶醉的表情,結果卻仍使他十分的失望。
“媽的,這個頑固的女人!”項漢又暗罵了一聲,望著羅雨那嬌喘著的小嘴和紅艷的雙唇,又一個惡毒的念頭已經在他的心中產生。
項漢從床頭櫃里取出一個兩邊帶著帶子的橡膠圈,強行的塞進了羅雨的嘴里,將兩邊的帶子在她的腦後綁好,然後一屁股坐在了羅雨的乳房的乳房上,揪住她的頭發將她的頭部從枕頭上提起,然後一挺下身,將火熱的陽具捅進了羅雨的口中。
“嗚……”嘴被橡膠圈卡住,根本無法合攏,羅雨只能眼睜睜的看著那粗大而可怕的東西塞進她的口里,帶著黏液的龜頭幾乎一下子就觸到了嗓子眼兒,引起她一陣陣嘔吐的欲望。
項漢根本不會去理睬羅雨的感覺,早已勃起多時的陰莖插入了羅雨溫熱潮濕的小嘴里,項漢感到了一陣強烈的快感,他微微的喘了一口氣,就揪住羅雨的頭發,強迫她的頭部快速的前後運動,使他的陽具像性交一樣在羅雨的嘴里抽插起來。
“啊,真是太棒了,羅小姐你真是全身是寶啊!”項漢用力的抽插了幾十下,又改為固定住羅雨的頭部,自己的下體則以羅雨的嘴為中心畫著圓圈,讓陽具像攪拌機似的在羅雨的嘴里攪動,發出一陣陣的淫邪的話語:“真可惜,你這樣的極品尤物,折騰了這幺半天,連叫床都不會,是不是性冷淡啊,還是你的男人從來都不和你操屄啊?哈……”“啊,我?丈夫?我們……不是……”痛苦的熬受著口淫凌辱的羅雨,思緒競不可思議的在項漢的淫笑聲中飛到了遙遠的過去……父母都是地下黨高級領導人的羅雨,從小就受到了革命的訓導,很早就參加到了各種各樣的革命活動中去了。在北平上大學二年級的時候,她入了黨,並很快成為地下學生運動的骨干分子。由於負責和市委聯系的同學因暴露而被迫轉移,校黨委將與市委聯系的重任交給了羅雨。一個春日的下午,羅雨靜靜的坐在北海公園的長椅上,等待著完成她的第一次接頭任務,而此時的她還完全想不到,今天遇到的男人就會是自己未來的丈夫。當接頭人到來後,羅雨驚異的發現他竟是一個西裝革履、油頭粉面,香水味嗆人的紈絝子弟,不禁大失所望。於是羅雨只是冷冷的辦完了公事,就連一句寒喧也沒有的離開了。
他們的第一次見面並不怎幺愉快,也完全沒有一見鍾情的浪漫,但是當接觸的次數增多以後,羅雨慢慢的對他有了更深的了解,逐漸發現他那付玩世不恭的外表下面,隱藏著的是對革命事業的無比忠誠和成熟老到的工作經驗,也被他毅然放棄富有安逸的家庭生活而投身極其危險的地下工作的精神所感動。漸漸的,羅雨對他的感覺從冷淡到了解,最終發展成為了深深的愛戀。而整日被庸脂俗粉般的女人包圍著的他,也早已被眼前這個清純美麗的女孩兒深深的吸引住了。
雖然兩個人已經是心心相應,但嚴酷的現實環境和嚴格的工作紀律,使得他們在得到組織的許可以前,根本不能表達自己的感情,即使是在無法抑制的時候,也只能用一個甜蜜的眼神傳達彼此的愛意。終於,在一個下著小雨的夜晚,他將羅雨獨自一人帶到了郊外的小別墅中,興奮的把她摟在了懷里,告訴她組織上已經同意他們的關系,並同意他們公開結婚。長時間的激動和擁吻後,他第一次提出了擁有她的要求,還是處女的羅雨並沒有過多的羞恥,只是輕輕的點了點頭,或許,在這種時刻隱藏著危機的生活里,她太想早一點的將自己最美好的東西交給心愛的人了。
他輕柔的一件件脫去羅雨的衣服,直到將她剝的一絲不掛,羅雨還記得當她那對有著罕見的碩大和美麗的乳房第一次袒露出來的時候,他不禁呆住了,喃喃的說道這真是上帝最完美的創造。當第一次真正開始以後,他並沒有像大多數中國男人在新婚之夜那樣急不可耐的如同辣手催花,而是溫柔的將赤裸的她抱上床,伴隨著甜蜜的情話,溫存的輕揉慢吻,緩緩的撫過羅雨的一個個敏感地帶,用了一個多小時的時間,一點點的刺激、調動著羅雨作為一個女人原始的情欲本能。
直到羅雨忘情的呻吟已經達到了淫蕩的地步,他才提起早已挺立許久的陽具,將兩個人的身軀合為一體。
他的愛撫是如此的有效,當感到火熱的陽具刺入自己下體的一瞬,羅雨感到整個人都被一種從未體驗過的快感淹沒了,以至於她連處女膜破裂時的些許疼痛都沒有感覺到。羅雨比絕大多數的女人都幸福的多,在平聲的第一次性交中就體驗到了性高潮的無上快感,而且在他最終射精前,她已經在這種快感中蕩漾了兩次。而格外令羅雨感動的是,射精後的他並沒有像許多新婚丈夫那樣忘情縱欲,也沒有倒頭便睡,而是將羅雨摟在懷中輕輕愛撫著,讓初經人事的羅雨充分的體驗到性交後的快感余韻……他們幾乎是立刻結了婚,而婚後的生活也是緊張而甜蜜。從事著與常人不同的危險生活,他們不得不隨時的繃緊神經,帶著假面具面對身邊的一切。而性生活,就成了他們唯一可以徹底放松、尋找快樂的途經。自從結婚的那天起,丈夫每天晚上都不會讓她閒著,似乎只有每個月不方便的幾天、或是丈夫出差不在家時,這種情況才會有所改變,然而當這些阻礙的因素消失後的日子,卻又成為了夫妻倆格外“忙碌”的一天。
“小別勝新婚”,每到這一天,羅雨就會早早的回到家,換上最性感的內衣和絲襪,穿上丈夫最喜歡的旗袍和高根鞋,等候著丈夫的歸來,而丈夫也總是迫不急待的將盛裝的妻子抱進臥室,剝的精光以後,一次又一次的在她的體內嘗試著,似乎要把幾天來的“課”都補上才會罷休,興致高的時候,夫妻u倆甚至會一夜做上四、五次愛,以至於到了後來羅雨都開始為丈夫的身體擔心,不得不勸他稍微節制一下,並開始狠下心來拒絕丈夫的要求,不過丈夫也自有對付她的辦法,羅雨那本來就不十分穩固的精神防线總在丈夫技巧溫柔而又契而不舍的愛撫下變得支離破碎,最後的結果總是她順從的被丈夫脫光衣服,張開大腿呻吟著等待丈夫進入自己的體內。
第十八章
對於一般的夫妻而言,性生活往往回隨著婚姻的繼續變得索然無味起來,然而這個問題似乎根本不存在於羅雨的身上,丈夫在這方面似乎有著使用不完的花樣和智慧,總是能夠給她帶來新的刺激和驚喜,在一次次嶄新的嘗試中,她第一次知道了做愛時自己並不一定要赤條條的一絲不掛,穿上性感的絲襪、內衣或是高根鞋,有時反而能給丈夫更多的刺激;她也第一次的知道了,除了陰道以外,丈夫還可以在她的嘴里、乳間、雙腿之中甚至是肛門里進行抽插,而她自己也可以從這些另類的性交方法中獲得特別的快感;她還第一次知道了,即使是規規矩矩的在陰道中做愛,竟然也有那幺多種古怪而又刺激的姿勢可以使用……與此同時,他們做愛的地點也早已不再僅僅局限在臥室床上,浴室的浴缸中、客廳的沙發上、丈夫書房的辦公桌上,甚至是廚房的灶台上,都可以成為他們忘情雲雨的極好場所。
羅雨永遠也忘不了這種改變發展的登峰造極的一次:一個普通的夜晚,羅雨和丈夫看完電影後回家,羅雨似乎不見了大門鑰匙,只好打開樓道中的壁燈,借著燈光在手袋中尋找,當燈光亮起的時候,身後的丈夫卻不禁怔住了,他看到一陣柔和的光线撒滿妻子的全身,映著她裹在淡綠色絲制高開衩旗袍中的性感身軀,下身極薄的肉色連褲絲襪和黑色的高根皮鞋也在燈光中輻射出性感的光暈,配上一張國色天香的面容和一頭烏黑的披肩長發,丈夫感到一種突如其來而又無法控制的欲望像狂奔的烈馬一樣闖進了他的身體,刺激著他不顧一切的將妻子按在了樓道的牆壁上,激烈在她的嘴上、臉上吻了起來。
對丈夫熟悉已極的羅雨當然知道這種親吻意味著什幺,但她壓根兒也沒想到丈夫會選擇在這里和自己做愛,直到丈夫開始伸手去解她旗袍上的鈕扣的時候,她才感到了恐懼,並平生第一次開始有些激烈的反抗起來,然而丈夫還是很快就鎮壓了她的抵抗,甚至可以說是粗暴的扯開了她的旗袍,拉下她的胸罩和三角褲,一邊揉搓她豐滿的雙乳,一邊將高聳的陽具頂進她的陰道,凶狠的抽插了起來。
雖然時間已經不早了,但樓道里仍可能隨時有人出現,如果被人看到自己和丈夫的這副樣子……這種害羞的恐懼感,和從乳房、下身以及穿著絲襪的大腿上不斷傳來的快感混合在一起,構成了一種奇異卻又無比強烈的刺激,將她在短短的幾十秒鍾內就送上了從未有過的絕頂高潮。
性高潮後的羅雨徹底放棄了抵抗,踮起穿著黑色高根鞋的雙腳,伸手摟住丈夫的脖子,頭極力的後仰,從嘴里發出一陣含混不清的壓抑呻吟,近乎全裸的嬌軀淫蕩的扭動著,迎合著丈夫的動作,將她再次送上了性高潮的巔峰……快樂的日子似乎總是那幺短暫,在他們結婚五年後的一天,回家後的丈夫告訴羅雨,自己要去上海執行一次特被任務,雖然這已經不是丈夫第一次外出執行任務,雖然丈夫仍然盡量表現出一種輕松的神態,但羅雨仍從他眉宇間的一絲愁雲中感覺到了這次特殊任務中隱藏的巨大危險性,但她卻並沒有問什幺,因為她知道丈夫之所以不說,一定有自己的道理。
丈夫的表現似乎也證明了羅雨的預感,剛剛吃完晚飯,丈夫就迫不急待的將羅雨抱進了臥室,剝光了羅雨的旗袍、內衣和高根鞋,將僅僅穿著長筒絲襪的妻子壓在了身下。那一夜丈夫不僅似乎格外的不知疲倦,而且動作也激烈的近乎於狂暴,性交、口交、乳交、肛交、腿交、手交,羅雨身體的各個部位被丈夫一一插入,一種又一種羅雨熟悉或不熟悉的性交姿勢也被丈夫反復的在她的身體上使用著,就算是忍不住射精了,丈夫也不過是稍作喘息,等到陽具剛剛一恢復過來,就立刻開始重新和她進行激烈的性交。對於丈夫這種異乎尋常強烈的欲望,羅雨沒有詢問,也沒有拒絕,只是無條件的滿足著他所有的要求,全身心的配合著他的動作,在一次次的性高潮中將自己與丈夫徹底的融為一體。幾乎一夜不眠的無數次做愛,羅雨的身體已經被精液浸濕,連頭發都被黏乎乎的精液凝結在了一起,直到最終精疲力盡的倒下後,丈夫仍緊緊的摟著妻子,牢牢握住她豐滿的乳房,似乎怕一松手,它們就會從懷中飛走……羅雨真的希望天永遠不要亮,讓他們夫妻就永遠這樣緊緊的擁抱在一起。但清晨的陽光還是無情的、一點點的射進了房間,已經准備好出門的丈夫又忍不住回頭,掀開被子將赤裸的妻子從頭到腳的深吻了一遍,羅雨只是裝作一副熟睡的樣子,她實在沒有勇氣面對如此不祥的分別。門關上了,丈夫的腳步聲也遠去了,只留下羅雨一個人躲在被子了,默默的留著淚。
從那一天開始,羅雨就開始了一天又一天的等待,不論白天還是黑夜,每一秒鍾都是如此的難熬,門外的每一次腳步聲也讓她在希望與失望的巨大落差中起伏。然而這種煎熬最終所等來的,卻是一個令她刻骨銘心的噩耗:為了掩護接頭的同志撤退,丈夫從容的拉響了藏在西裝里的手榴彈,與衝上來的日偽特務同歸於盡了!記不清是怎幺昏迷過去的,也記不清昏迷多久,醒過來的羅雨沒有哭,也沒有叫,只是一聲不響的回到臥室里,換上最性感的內衣和絲襪,穿上丈夫最喜歡的旗袍和高根鞋,像往常等待丈夫回家那樣靜靜的坐在床邊,無論身邊的同志如何的勸說安慰,都只是這樣的坐在那里,不吃也不喝,嚇得當時還在上高中的羅雪寸步不離的守了她好幾天,直到她終於因為身體過於虛弱而被送進醫院。
差不多用了整整半年的時間,羅雨才完全從這次巨大的打擊中恢復了過來,當組織上通知她,准備將她派到大後方去工作的時候,她卻拒絕了這種善意的安排,堅決的要求到當時環境最復雜、最危險的石門去工作,她要用這樣的方法來完成丈夫未能完成的工作……“啊,真是太銷魂了!”項漢淫蕩的喘息聲打斷了羅雨的回憶,他把濕淋淋的陽具從羅雨嘴里拔了出來,在羅雨的臉蛋上蹭了幾下,淫笑著說到:“沒想到羅小姐的口活兒還這幺好,還不到十分鍾的工夫,我都差點射了,不過這第一次,我可不想就這幺草草收場!”說罷,他赤條條的跳下了羅雨的身體,從櫃子中拿出一個小圓盒,打開盒蓋兒,露出里面的多半盒白色膏狀物,然後將盒子貼近羅雨的臉部,冷笑著說到:“這是美國盟友的又一項偉大發明,烈性催情藥,是我專門為你准備的,至於它的效果嗎,我們就用令妹做個例子,前天第一次操她的時候,他還像個三貞九烈的聖女一樣一聲不吭,昨天用了這種藥,就立刻像換了一個人似的,連扭帶叫,那叫一個騷啊,比妓院里的婊子泄的還快……哼哼,你試一試,馬上就知道厲害了!”一邊說著,項漢一邊從盒子中挖了一大塊藥膏,在羅雨的雙乳和下身上塗抹了起來。
“嗯……”一股冰冷而黏稠的感覺迅速從已經被折騰得越發敏感的性器官上傳來,使得羅雨一陣惡心,赤裸的胴體也忍不住哆嗦了一下,雪白的牙齒咬住了嘴唇。
隨著項漢的塗抹,一陣陣詭異而又強烈的香氣也躥進了羅雨的鼻腔,刺激著她緊閉的眼瞼不時的抖動著。
項漢塗抹的相當的認真,不僅在羅雨的乳頭、陰蒂和陰唇塗滿了藥膏,而且還翻開她的陰唇,在羅雨的陰道內部仔細的了一遍,臨到最後的時候,他也沒有忘記挖出一點兒藥膏,塗抹在羅雨的肛門上。
將所有的部位塗玩,項漢蓋上盒蓋兒,將盒子收好。催情藥的生效時間很快,但還是需要十幾分鍾的時間,項漢不會馬上奸淫羅雨,但他也不想就將這十幾分鍾的時間白白的浪費過去。
項漢跳下床,撿起剛才扔在地上的皮鞭,用力的在空中揮舞了幾下,發出恐怖的“呼呼聲”,血紅的眼睛從上到下的掃視著羅雨近乎赤裸的嬌軀,獰笑著說到:“羅小姐,剛才的游戲我們玩的還不是很盡興,現在我們再來補補課!”說著,手腕一抖,黑蛇似的皮鞭向著羅雨毫無遮掩的雙乳抽去。
“啪!”被無恥的敵人強制的在性器官上塗抹性藥,羅雨還沒有從恐懼和羞恥中解脫出來,皮鞭已經准確的打在她豐滿高聳的乳房上,鞭梢掠過勃起的乳頭,一陣麻酥酥的疼痛從胸部傳來,使得她的身體猛的一緊,忍不住從喉嚨深處發出一聲痛苦的嗚咽。
“啪!”第一鞭帶來的痛苦還未減輕,皮鞭又帶著呼嘯的風聲重重的抽打在羅雨豐滿結實的大腿上,打的羅雨腿上的肌肉不由自主的顫抖著,穿著絲襪的腳趾也緊緊的扣住了高根鞋的鞋底。
第十九章
“啪!啪!……”隨著皮鞭撕咬肌膚的刺耳聲音,項漢的鞭子一次次的抽打在羅雨的身體上,乳房,陰部,大腿……羅雨身體的上的所有敏感部位都輪流的遭受著無情的虐打。開始的時候,羅雨還咬緊牙關,一動不動的任憑項漢抽打,但是沒過多久,塗在她身體各個部位的烈性春藥開始緩緩的發生作用,使得這些本來就是女人身上感覺最為靈敏的部位變得更加敏感,每當皮鞭打過她的乳房和陰部,除了深入骨髓的劇痛以外,還產生了一種遙遠、熟悉、然而在此時出現又另她無比羞恥與恐懼的感覺。這種羞恥、恐懼的感覺,加上鞭打本身帶來的劇痛,使得羅雨不顧被反銬著的雙手,下意識的扭動著性感迷人的胴體,盡可能的讓身體上敏感部位躲開項漢的鞭打。
然而羅雨為了減輕痛苦而產生的掙扎扭動扭動,在項漢的眼里卻是另外一副模樣:一個美若天仙的年青少婦,只穿著撕裂的白色連褲絲襪和乳白色的高根皮鞋,雙手反銬,幾乎赤裸的躺在床上,在殘酷的鞭打下,不停的扭動著已被汗水浸濕的性感嬌軀,雙目微閉,朱唇緊鎖,豐滿異常的雙乳也隨著身體的翻滾激烈的抖動著,一陣陣低沉的嗚咽從喉嚨的深處斷斷續續的滲出……這樣一副格外淫邪的畫面,強烈的刺激著項漢的獸欲,催動著他更加用力的揮舞著皮鞭……一直到羅雨被打得不再動彈後,氣喘吁吁的項漢才算停了手。他丟掉手中的皮鞭,把已經處於半昏迷狀態的羅雨拉起來,在她乳房和陰部翻弄檢查了一番,發現羅雨本就格外豐滿的雙乳又增大了不少,乳頭硬梆梆的勃起足有一英寸高,陰唇充血外翻,陰蒂高聳,原本就濕淋淋的下身更是已經泛濫的一塌糊塗。項漢知道他的美制烈性春藥已經產生了效果,嘴角不禁露出了一絲陰險的冷笑。
暫時松開羅雨的身體,項漢又倒了小半杯涼開水,轉過身來,揪著羅雨的頭發將她拉到床邊,將杯子里的水澆在她的臉上,然後盯著慢慢醒轉過來的羅雨,獰笑著說到:“怎幺樣,羅小姐,感覺不錯吧,本來我還想為你多安排幾出拿手節目,不過現在我改變注意了,我要馬上強奸你,唉!誰讓你這幺的迷人,我想忍都忍不住……”說著,他將羅雨面向上的丟在床上,然後翻身騎在她的身上,強制的分開羅雨被絲襪包裹著的大腿,一只手揉搓著羅雨的乳房,另一只手扶著鋼棒般滾燙挺立的陰莖,在羅雨的陰阜和陰唇之間輕輕的磨擦著。
“嗯……不……嗯……”從昏迷中清醒過來以後,羅雨就已經感到了自己身體上和身體內部的明顯變化,她明白一定是敵人使用在自己身體上的惡毒藥物產生了作用,一股熟悉而強烈的原始欲望像火山爆發般不停的在身體內部燃燒、升騰,各個性器官也變得分外的敏感,特別是當乳房被大力的揉搓,陰部被多年都未曾接觸過的男性性器磨擦,一陣陣快感混合著尚存的理智和羞恥感、如狂潮般的衝擊著她用堅強意志建立起來的堤壩。她的裸體直挺挺的反弓起來,頭部胡亂擺動,急促的喘著粗氣,用盡全身的力氣維持著快要崩潰的堤壩。
“流了這幺多的水兒……媽的……我可真忍不住了……來吧!”項漢粗暴的喘息著,右手攥著羅雨的左乳,固定住羅雨的上身,左手扶住已經蹭滿羅雨下身淫水的滑膩的陰莖,對准羅雨大敞著的陰道口,屁股一挺猛的插了進去。
“啊……”在陰莖插入的一刹那,一股前所未有的、如同電擊般的快感傳遍了羅雨的全身,像一股洶涌澎湃的潮頭,瞬間擊碎了她早已是千瘡百孔的意志堤壩,帶動著一聲羞恥中混合著快樂的響亮呼喊,衝出了她的喉嚨。
羅雨早經人事,陰道不像羅雪那樣的緊,再加上下體分泌出了大量的淫水,項漢的陰莖雖然粗大,卻也很順利的一插到底。聽到羅雨終於忍不住發出了淫蕩的叫床聲,項漢認為自己已經在第一個回合中打敗了羅雨,嘴角露出了一絲得意的冷笑。充分的感受了一會兒陰莖被柔軟溫熱的陰道所包裹的快感,項漢雙手攥住了羅雨豐滿的雙乳,下身開始了猛烈的抽插。
“啊啊……嗯嗯……”感覺到粗大的陰莖以極快的速度在自己的身體里抽動,羅雨再也控制不住生理上的自然反應,不斷的發出一陣陣痛苦與快樂相混合的呻吟聲。
騎在羅雨的身上抽插了幾十下,項漢又改變了的姿勢,將羅雨的兩條大腿夾在腋下,拉扯著羅雨的身體繼續對她進行奸淫。就這樣折騰了好一會兒,項漢將羅雨的雙腿扛在了肩膀上,身體前傾,把羅雨的大腿壓的幾乎貼在肚子上,喘著粗氣淫笑道:“這”老漢推車“的滋味著實不錯吧,別著急,下面的花樣還多著哪,現在我就讓你嘗一嘗這”二郎擔山“的滋味!”說著,他雙手環抱著被光滑的絲襪包裹著的大腿,再次猛烈的奸淫起來。
羅雨仰面躺在床上,隨著項漢的動作不停的哼叫著,尚存的理智提醒她絕不能在這樣的場合下流露出歡愉的表情,於是她拼命地忍著,想盡量把快感揮散。
但是事與願違,那種感覺不但不能消失,反而越來越強,就像山澗小溪匯聚了雨水,一點一滴收集起來,始終會塘滿水溢,山洪瀑發,不可收拾。
項漢似乎也感到了羅雨身體內部的變化,看到她豐滿的雙乳隨著自己的動作淫蕩的抖動著,感受著她豐滿結實的大腿和絲襪特有的柔滑質感混合在一起的刺激,體驗著陰莖在羅雨那年青少婦特有松緊適中的陰道中抽插的無上快感……這一切都刺激著項漢繼續在羅雨的陰道進行著強有力的抽插,幾乎每一次的插入都深及子宮,他的雙手和牙齒也對羅雨的大腿發動了進攻,隔著絲襪擰掐、撕咬著羅雨的大腿。
“啊……啊……”疼痛和如潮水般的快感混合在一起,不但沒有減輕快感的程度,反而從某種程度上加強了這這種感覺,使得羅雨的呻吟變得越來越急促。更為可怕的是,在一陣又一陣快感的衝擊下,羅雨已經明顯的感到陰道深處開始了有規律的痙攣,她明白這種特殊的痙攣是性高潮即將到來的前奏。然而一個女革命者特有的羞恥心卻使她無法想像在敵人的奸淫下泄身的可怕後果,支撐著她用盡最後的一點,堅持著實際上已經不可能取得勝利的抵抗。
項漢此時抓住羅雨的白色高根皮鞋,將她的小腿也彎曲著擠在大腿上,把羅雨的整個身體壓的縮成一團,然後用盡全力,在羅雨的身體里進行一陣長時間的抽插。
隨著這次格外凶猛的抽動,儲積在羅雨身體內部的快感最終無避免的爆炸了,羅雨“啊……”的一聲長叫,只感覺腦袋一麻,小腹一熱,穿著高根鞋的雙腳挺的筆直,混身都在抖顫,所有神經一齊跳動,快樂的電流隨著性高潮的到來淹沒了全身每一角落,陰精也像開了水龍頭一樣,隨著下身的抽搐從陰道中一股又一股不停涌出。
龜頭被羅雨的陰精一澆,項漢雖然忍住沒有射精,但也不禁渾身上下都哆嗦了一下,暫時將陰莖從羅雨的陰道中拔了出來,喘著粗氣休息了一下,然後放肆的將手指伸進羅雨的陰道,抹了一大把陰精和淫水的混合物,在羅雨的陰阜、乳房、臉蛋兒甚至是嘴唇上不停的塗抹著,同時也沒忘記用淫穢下流的語言汙辱著羅雨:“很快樂吧,羅小姐!看你泄的,不過才十來分鍾嗎,你就挺不住了,還流了這幺多的水兒,簡直是山洪泛濫了,啊,哈哈……”羅雨靜靜的躺在那里,沒有對項漢的汙辱作出任何的反應,一陣陣性高潮後的快感余韻和在敵人的奸淫下泄身所產生的強烈的羞恥感,如同兩股水火不能相容的力量,在她的身體內部猛烈的衝撞,使她在肉體的極度快樂和精神的極度痛苦中煎熬,兩行淚水,無聲的從她失神的大眼睛中流了出來。
項漢一把揪住了羅雨的短發,把她的頭部拖到了自己的胯間,另一只手握住自己還如鋼似鐵、滿是黏液的陽具,粗暴的在羅雨的臉頰上磨擦著,淫笑道:“你是泄爽了,可是我的家伙怎幺辦?下面我們換個花樣,下床去玩!”說罷,一手拽著羅雨的頭發,另一只手揪著羅雨的一只乳房,將她拉下床,拖到牆邊,面朝前像堆柴捆似往牆上一靠,左手攥住羅雨的右乳,右手扳起羅雨的左大腿,然後下身一挺,將陰莖再次狠狠的插進了羅雨的陰道中。
第二十章
“啊……”也許是塗抹在身上烈性催情藥的作用,雖然僅存的羞恥感告訴羅雨不能再在敵人的奸淫下做出任何淫蕩的表現,但就在項漢的陰莖深入自己下體的一瞬間,強烈的快感還是輕易的擊碎了她倉猝建立起來的精神防线,帶引著她發出了一聲尖利而淫蕩的喊叫。
項漢狂暴的在羅雨的陰道內抽插著,雙手也沒有閒著,一邊用力的擠壓著羅雨的乳房,一邊揉搓著她被柔滑絲襪包裹著的大腿,雖然這種“金雞獨立”的姿勢要比在床上時費力的多,但兩個人都不由自主的繃緊了身體,反而帶來了更強烈的快感,刺激著項漢更加努力的奸淫著羅雨。
“啊……嗯……”隨著項漢的動作,羅雨的頭顫動著歪向一邊,不斷發出性感的呻吟聲。長時間的折磨和性高潮的襲擊,已經使得她的身體像面團兒般的柔軟無力,加上高根鞋的後根足有14公分高,又尖又細,一條腿很難站穩,反銬在身後的雙手又起不到任何的作用,因此雖然有項漢的挾持,但她赤裸的嬌軀仍不停的左右歪斜著,使得項漢的陰莖在她陰道中的活塞運動變成了更加刺激的攪動。
這樣站著奸淫了幾分鍾,項漢又把羅雨放到在了地上,分開她的雙腿,把羅雨的兩條腿扛在肩上,攥住羅雨的腳腕,將她整個人倒著提了起來,就這樣把陰莖插入了羅雨的陰道中進行奸淫。
“啊……”突然降臨的失重感和性交的快感交匯在一起,使得羅雨整個人都打了一個哆嗦,豐滿的雙乳也隨著身體的蠕動淫蕩的顫抖著。
這副景象也進一步刺激著項漢的淫欲,攥住羅雨的雙腳用力抽插著,同時也不忘歪過頭,在羅雨被絲襪包裹著的腳面和雪白的高根皮鞋上貪婪的舔弄著。
雖然這種“顛龍倒鳳”的姿勢十分的銷魂,但也很是耗費體力,幾十下抽動之後,項漢也累的氣喘吁吁。他略略歇了口氣,又把裸體的羅雨拖回到大床旁,自己先坐在床邊,然後抓住羅雨的身體,讓她背向自己跨坐在雙腿上,然後扶住自己的陰莖,對准羅雨的陰道口,屁股一挺,“撲哧”一聲插了進去。
“啊……”羅雨已經被藥物控制下的變態淫欲折磨的失去了抵抗的能力,軟綿綿的任憑項漢在自己的身體上折騰,只是在陰莖插入後,才抬起頭發出了一聲淫蕩的呼喊。
項漢一邊抽插,一邊舔弄著羅雨赤裸的雪白脊背,同時開始全神貫注的玩弄起羅雨的乳房。在這種姿勢下,羅雨格外分滿、美麗而極富彈性的雙乳完全處在項漢的控制中。他運用從無數次奸淫中獲得的豐富經驗,在羅雨的乳房、乳暈以及最為敏感的乳頭上肆虐起來。
“嗯……啊……”羅雨的頭垂在胸前,整個身體隨著項漢的動作上下跳動著,帶動著如海綿般彈性十足的雙乳在項漢手中不停的變換著形狀。
玩了好一會兒的“觀音坐蓮”,項漢又抓住羅雨的身體,強迫她面向自己的跨坐在雙腿上,然後右手攬住羅雨的纖腰,左手攥住羅雨右乳,將陰莖頂進羅雨的下身抽插起來。
“嗯……不、不要……啊!”被項漢用如此多古怪而刺激的花樣玩弄這幺長的時間,羅雨已經再次感到性高潮來臨的預兆,本能的發出了一陣短短續續的囈語。
項漢也似乎從羅雨的表情上看出了她的難堪,一邊加力動作,一邊喘著粗氣發出了淫邪的話語:“怎幺,羅小姐……不要、不要什幺呀……我看是、是你……八成是你又要泄了吧……要泄就痛痛快快而泄出來吧……這幺憋著,會……會憋出神經病的……怎幺……你還挺能挺……讓我來幫幫你……來吧!“說著,項漢低下頭,一口叼住羅雨空著的左乳頭,粗暴的吮吸、拉扯著,同時下身發力,在羅雨的陰道中格外猛烈的抽插起來。
“啊、啊、啊……”胸乳上不斷傳來的甜美刺激和下身突然加強的快感混合成一股強大的力量,再一次在羅雨的身體引起了一場劇烈的如同火山噴發般的性高潮,隨著一聲淫蕩而響亮喊聲,羅雨的整個身體哆嗦著反弓起來,雙乳狂抖,頭拚命的後仰,發出一陣陣短短續續的哼叫,大股的陰精從陰道中涌出……雖然性高潮的巔峰已經逐漸消退,但快感的余韻仍向連續而猛烈的余震一樣衝擊著羅雨的嬌軀,使得她的身體不時的痙攣幾下,面團兒似的上身無力的靠在項漢的身上,頭也低垂在項漢的右肩上方,一頭濕漉漉的短發傾泄下來,遮住了較好的面龐,仍不住的低聲呻吟著。
被滾燙的陰精一澆,項漢也差點兒沒射出來,費了好大的力才控制住龜頭上的陣陣衝動,一邊喘著氣,使勁的揉搓著羅雨的雙乳,一邊淫笑著說道:“是不是舒服及了!啊,羅小姐?想想你剛才那付大義凜然的樣子,真不敢相信現在光著身體坐在我腿上,泄的一塌糊塗的就是你!知不知道你剛才叫的有多好聽啊,簡直就像只發春的母貓,啊……好了,現在該輪到你這對第一流的大奶子為我提供服務了!”說著,項漢提起羅雨的身體,將她再次面朝上扔在大床上,從她的下身抹了幾大把的淫水,在羅雨的乳溝里厚厚的塗了一層,而後翻身騎在羅雨的肚子上,將勃起的陰莖夾在羅雨乳溝當中,雙手也攥住了羅雨的雙乳,用力擠向中間,然後就扭動下身,像性交般的抽插起來。
羅雨的格外飽滿的雙乳輕而易舉的就完全將項漢粗大的陰莖包裹住了,加上大量淫水的潤滑,使得項漢的乳交進行的格外的順利。海綿般柔軟而彈性豐富的乳房組織,加上綢緞般光滑的肌膚,帶給項漢無比刺激的另類快感,使得他幾乎懷疑自己是不是在做夢,不然怎幺會有機會凌辱這樣一對極品乳房,一陣陣淫邪無恥的話語,也不斷的從他的口中傳出:“啊……真是太銷魂了……沒想到羅小姐競會長著這幺兩只可人的大奶子,我還是頭一次看見這幺大的奶子哪!真是又軟又滑……真是太大了,把我的家伙都全裹在里面……不像有的女共黨,奶子就是小小的兩坨,只能蹭蹭……啊……這奶頭也是這幺招人,讓人玩起來沒個夠……“羅雨軟軟的躺在床上,咬著牙一聲不吭的任憑項漢玩弄凌辱自己的雙乳。每當性高潮逐漸消退,理智重新占領她的大腦,一種強烈的羞恥感就會如同鞭子般的抽打著她的內心,激起一陣陣深入骨髓的痛楚。雖然她清楚自己不能自已的淫蕩表現主要是因為催情藥的作用,但在敵人的奸淫玩弄下反復達到性高潮的經歷仍然使她無法原諒自己,痛恨自己的身體為什幺如此的不爭氣。而與這種痛苦伴隨在一起的,還有一種深刻的恐懼,因為她知道項漢對自己的折磨還遠沒有結束,自己的身體是否還會不由自主的做出淫蕩的反應,她實在沒有多少樂觀的把握,而事實上,隨著一陣陣甜美的快感從敏感的乳頭上傳來,那股無法抑制的欲火又開始在她的身體內部燃燒起來。
在羅雨的胸部上反反復復的玩弄十幾分鍾,項漢才戀戀不舍的松開了她的乳房,將貪婪的目光轉移到羅的雙腿上。雖然已經是三十出頭的年紀,羅雨的腿上卻沒有一般少婦所慣有的贅肉,兩條美麗的大腿豐滿而結實,隔著絲襪可以清楚的看到大腿上細膩而白皙的肌膚,極薄的連褲絲襪,在昏黃色的燈光的映照下,輻射出一團團的白色光暈,搭配著腳上一雙乳白色的尖頭細根無帶兒全高根皮鞋,將羅雨兩條本已十分美麗的玉腿裝扮的更加性感。
項漢伏下身,一邊揉搓著羅雨的大腿,一邊伸出舌頭,從她的大腿上一路吻了下去,一只吻到纖巧的玉足,他索性扒掉羅雨雙腳上的高根鞋,將羅雨的腳攥在手里,揉搓舔弄著,一股混合著羅雨體香的淡淡的皮革氣味,加上絲襪特有的柔滑中略略一點粗糙的感覺,刺激著項漢更加粗暴的蹂躪著羅雨的雙足,甚至像吃雪糕一樣將羅雨的腳趾含進嘴里,用力的吮吸起來……“嗯……”一陣麻酥酥、癢絲絲的感覺從腳趾傳來,使得羅雨再次控制不住的哼叫起來,下意識的扭動著雪白的身體。
又在羅雨的腿上折騰了好一會兒,項漢才停了手,一邊將高根鞋重新的套在羅雨已經被舔的濕漉漉而雙腳上,一邊說道:“真是沒有想到,羅小姐不但人漂亮,奶子大,連腿也這幺的迷人……下面我們就你這兩條迷死人的大腿上玩點新鮮的花樣兒!”一邊說,項漢一邊從床頭的小抽屜里撿出兩條黑色的寬絲帶,將羅雨的兩條大腿緊緊並在一起,用絲帶分別從根部及膝蓋處捆牢,又將羅雨性高潮後分泌出的大量淫水塗抹在她的兩條大腿之間,一直塗到他的手已經可以毫不費力的在她綁的很緊的腿間抽動。准備好這一切後,項漢雙手扶住羅雨的腰肢,將陰莖插入了羅雨的兩條大腿之間,抽動了起來。
“啊……嗯……”雖然隔著一層絲襪,羅雨仍能夠清楚的感覺到項漢那滾燙而堅硬的龜頭有力的擠壓著自己自己大腿內側嬌嫩的肌膚,引起一陣陣麻酥酥、癢絲絲的滋味。雖然大腿內側感覺的靈敏遠遠不如乳房和下身,但羅雨的身體已經催情藥和性高潮折騰的異常敏感,以至於這種“低強度”的刺激就已經足以引起她淫蕩的呻吟聲。
由於羅雨的兩條大腿被捆綁的很緊,加上絲襪對陰莖所造成的磨擦刺激要比在陰道中抽插強烈許多倍,因此項漢和羅雨進行了一分多鍾的腿交,就已經有些氣喘吁吁的把持不住了,又喘著粗氣抽動了幾下,項漢就結束了這種“危險”的方式,松開了羅雨腿上的絲帶,然後揪住羅雨的頭發將她從床上拎了起來,將嘴貼在她微閉的雙眼上,惡狠狠的冷笑道:“你這臭娘們兒還挺厲害的,搞得老子這幺快就想要射了,媽的,老子把你伺候的這幺爽,也該輪到你伺候伺候老子了!”說罷,項漢自己仰面朝天的躺在了床上,抓住羅雨的身子強迫她分開雙腿跨騎在自己的胯部,左手攥著她的一只乳房,固定住她軟綿綿的上身,右手扶住自己的陰莖,頂住羅雨的陰道口,借著大量淫水的潤滑,下身一挺,將整條陰莖狠狠的塞入了羅雨的陰道深處。
第二十一章
啊……羅雨綿軟的裸體猛的一抖,低垂在胸前的頭也歪斜著揚了起來,無意識的搖動著。
項漢雙手揪住羅雨的一對豐乳,一邊揉搓,一邊用力的拽動,努力讓她的身體在自己的胯部上下運動起來,而羅雨的欲火雖然已經被再次開始的性交動作燒旺,但殘存的一點點理智仍使她無法接收如此淫蕩的姿勢,支撐著她用盡最後一點力氣,對抗著項漢的拽動,使項漢的陰莖只能在她的陰道中胡亂的攪動著。
“媽的,這個臭婊子,都泄成這副模樣了,還是這幺擰,也好,看我這幺收拾你!”項漢努力了半天,仍未能讓羅雨的就范,心中不免有些惱怒,望著屋頂部的滑輪和繩索,項漢的心中不禁又生出了一個惡毒的注意。
項漢暫時停止了對羅雨的奸淫,從屋梁上的取下兩根較細繩索,先將羅雨的雙腳腳腕並在一起捆好,又用第二根繩子在羅雨的胸部上上下下綁了好幾圈,形成了一個到臥的“8”字,將羅雨本已極為豐滿的雙乳勒的更加突出,接著,他又從屋梁的滑輪上拉下一條粗繩索,串在羅雨的手銬和腳腕上的繩索之間,把她的手腳“四馬攢蹄”的捆綁在一起,然後項漢緩緩拉動繩索,將羅雨的身體吊了起來,等到她的身體剛剛離開床鋪一點點的時候,項漢固定住了繩索,拉住懸吊羅雨的繩索晃動了幾下,似乎感覺到羅雨低垂在胸前的頭部可能會影響他的奸淫時的動作,就從床上撿起剛才用來捆綁羅雨大腿的黑色絲帶,將羅雨凌亂的短發束在一起,用絲帶捆牢,在將絲帶的另一條和羅雨的手腳連接在一起,將羅雨的整個身體捆成了一個的反弓形,強迫羅雨就這樣昂頭挺乳、陰部大張的等待著他的奸淫。
“嗯……”一陣陣折斷般的劇痛從手腳和腰部傳來,使得羅雨皺起眉頭發出一陣輕微的呻吟。雖然已經被藥物導致的變態淫欲燒的有些神智不清,但一個女人本能般的羞恥感仍使羅雨很難接受被以如此淫邪的方式吊起來奸淫,兩行清淚,緩緩的從她被連續性高潮燒的通紅的臉頰上滑落了下來。
此時的項漢,已經重新躺回的床上,將陰莖插進羅雨的陰道中,然後扶住羅雨兩條包裹在絲襪中的豐滿結實的大腿,一前一後的推動起來。羅雨的整個人都被吊在空中,已經無法對項漢的動作做出任何的反抗,使得項漢的這一輪奸淫進行的格外的順利。同時,由於羅雨是面朝下被吊在空中,加上捆在胸前的繩索的束縛,她的兩只乳房更加顯得碩大而彈性十足,好像足足比躺在床上時大了一倍,並不停隨著身體的運動而大幅度的晃動著,吸引著項漢忍不住再次騰出一只手,輪流的揉搓、玩弄著她豐碩的乳房和勃起著的乳頭。
就這樣將羅雨吊著奸淫玩弄了足足半個多小時,項漢才解開繩索,將羅雨從屋梁上放了下來,解開了她手腳上的繩子,卻並沒有松開捆綁她胸部的繩索和手上的手銬,然後讓她背向自己、雙腿並攏的跪在床上,項漢自己分跪在他的身後,一手攬住她的脖子,一手攥住她的一只乳房,將陰莖從後邊塞入了羅雨的陰道,猛烈的抽動起來。
“啊……嗯……”羅雨只是發出一陣陣斷斷續續的呻吟,軟綿綿的裸體隨著項漢的奸淫顫抖著,頭在低垂與後仰兩種姿勢之間無規則的變化著。
已經使用各種方式連續的奸淫了羅雨一個多小時,項漢感一股越來越強烈的射精衝動,他放開羅雨的脖子和乳房,雙手抱住羅雨的的胯部,開始進行更加猛烈的抽插。
項漢一松手,羅雨就無法控制失去的重心,上身重重的摔倒在床上,因為雙手還反銬在背後,她只能讓臉頰側貼在床上,導致她本已急促的呼吸變得更加的困難,缺氧的刺激和陰道中不斷傳來的一陣又一陣快感結合在一起,最終再次匯成了一股性高潮的洪流,伴隨著大股陰精的泄出淹沒了她的全身。
已經被欲望燒的雙眼通紅的項漢,根本沒有理會羅雨的表現,只是粗暴的把她翻了一個身,將她的兩條大腿再次的扛在肩上,雙手揪住她的雙乳,開始從正面對她的身體進行最後的衝刺。
“嗯……嗚……”還沒有從性高潮中的余韻中消退,下身就再次被粗暴的奸淫,羅雨的呻吟已經辦成了淫蕩的嗚咽,迷離的雙眼無意識的盯著屋頂,等待著最後時刻的到來。
項漢已經感到了最後的關頭即將到來,喘息聲高的就像火車的汽笛,動作也變得格外的粗野和狂暴,將羅雨的整個身體都壓的幾乎對折了起來,原來抗在肩頭的羅雨的雙腿,已經被他筆直壓在了羅雨的頭部兩側,形成了一個寬大的“V”字,他的雙手,緊緊的攥住羅雨雙腳上的白色高根鞋那纖細的鞋根,陰莖在以前所未有的速度在羅雨的陰道中做著長程的抽插,幾乎每一次都從羅雨的陰道口開始,直到深深的捅入她的子宮……“啊……干死你!”在經歷了最後的十幾下抽動後,項漢發出了一聲野獸般的吼叫,猛的低頭咬住了羅雨左側的乳頭,狠狠將陰莖頂進了羅雨的陰道的最深處,開始了強有力的射精。
“嗯……”在精液射進體內的一瞬間,羅雨似乎感覺整個人都被一股滾燙的液體炮彈打穿了,身體都劇烈的痙攣起來,豐滿的雙乳胡亂的抖動著,迷離的雙眼也瞪的滾圓,穿著高根鞋的雙腳的滿無目的踢向空中……一次格外強烈的性高潮伴隨著項漢的射精再次向她的身體襲來……這次格外強烈的射精一直持續了足足有半分鍾的時間,項漢死死的咬著羅雨的乳頭,狠命的揉搓著羅雨包裹在絲襪中的大腿,感覺著依然保持著勃起狀態的陰莖在羅雨溫熱濕滑的陰道中不規則的抽搐著,短短續續的射出一些殘留的精液,以及由此帶來的延續性的快感。
飽受凌辱的羅雨則已經完全的昏死了過去,連翻的性高潮和被敵人強暴後的痛苦、以及對自己身不由己的淫蕩反應的深深羞恥感混合在了一起,像無數把的鋼刀剜割著她的心靈,衝擊著她虛弱的嬌軀再也無法承受。
直到粗大的陰莖已經完全萎縮,項漢才戀戀不舍將它從羅雨的陰道中拔了出來,一面喘息著松開了羅雨的乳頭,一面揪住羅雨濕漉漉的短發,用力的搖動了兩下,才發現羅雨已經昏死了過去,嘴角不禁露出了一絲惡毒的微笑,對於他來說,今晚的享受才剛剛開始――或者說,對於羅雨而言,今晚的噩夢還遠遠沒有結束。
項漢跳下床,將羅雨重新拖回到床前的空地上,剝掉了她身上僅有的白色連褲絲襪和高根皮鞋,從“收藏室”中挑選出了一雙極薄的肉色長筒絲襪和一條黑色的吊襪帶,穿戴在羅雨的身上,然後又從鞋架上取下他從那位紅舞女腳上脫下來的黑色漆皮尖頭細高根皮鞋,穿在了羅雨的腳上。將羅雨如此“打扮”了一番,項漢又取出一條極長的細繩,將羅雨的雙臂反剪到身後,兩條藕節似的小臂緊緊的貼在一起,用繩索一圈圈的捆綁起來,最後在兩條小臂的中央打了一個繩結,余出的繩頭,項漢也沒有“浪費”,而是將其從羅雨的腋下穿過,再次將羅雨的雙乳“8”字型的捆綁了起來。
羅雨依然昏迷未醒,一動不動的任由項漢在自己的身體上折騰,只是在粗糙的繩子磨擦到身體的敏感部位時,才下意識的發出一兩聲夢囈似的呻吟。
項漢此時已經把羅雨捆綁好,便又從屋梁的滑輪上拉下了一條粗繩索,系牢在羅雨背後的繩結上,然後拉動繩子的另一端,緩緩的將羅雨吊了起來,這一次他將繩子收的很高,一直到羅雨的身體完全離開的地面、黑色漆皮高根鞋的鞋尖離地一厘米多的時候,他才停下來,將繩索固定在牆邊的鐵環上。
做完這一切,項漢推了推羅雨的身體,滿意看著羅雨背吊在空中的裸體左右的旋轉起來,這才走到桌邊,倒了一杯涼開水水,慢慢倒在了羅雨的頭上。
“啊……”,在冷水的刺激下,羅雨緩緩的醒轉了過來,很快她就發現自己再次被吊了起來,而且原先白色連褲絲襪和高根鞋也不見了,換成了現在這樣一身性感的近乎於淫蕩的裝扮。由於背吊的姿勢,她的雙臂成了身體的最高點,幾乎赤裸的身體變成了一個不規則的倒“V”型,連呼吸都變得十分的困難,雪白的雙乳被繩索捆綁,顯得更加的碩大,沉甸甸的垂在胸前,隨著身體的轉動顫動著,在昏黃的燈光下發出眩目的顏色,而每當她的身體背向項漢的時候,她飽受凌虐、紅腫張開、還在不停淌出精液的陰道口,以及淡褐色的肛門,就完全的暴露在了項漢的面前。
已經被強奸凌辱了這幺長的時間,現在又被以如此屈辱的姿勢吊起來,還不知要被折磨多久,即使是像羅雨這樣堅強而堅定的女人,面對著這樣殘暴和變態的折磨,也不可避免的產生了些許的脆弱,她的頭無力的垂胸前,一頭瀑布似的短發傾斜下來,遮住了她滿是淚水和痛苦表情的臉。
雖然看不到羅雨的臉,但項漢也能夠從她微微顫抖的身體上猜出此刻她心中極度的痛苦,心中不禁升起了一陣得意之情,感到此前的凌辱和奸淫已經開始起到了左右,對於他而言,這不僅僅是摧毀羅雨意志、為隨後而來的酷刑審訊進行准備的必要步驟,更可以發泄他變態的淫欲,充分的滿足他占有並征服像羅雨這樣一個極品美人的齷齪私欲。
項漢一邊欣賞著只穿著黑色吊襪帶、肉色絲襪和黑色漆皮尖頭細高根皮鞋,吊在空中不斷的緩緩旋轉著的羅雨,看著她無助的輪番暴露著自己的性器官,一邊從地上撿起那條寬寬的黑皮鞭,輕輕的在羅雨的嬌軀上拍打著,同時帶著淫邪的聲調嘲弄著她:“怎幺啦,羅小姐,看你的樣子,好像很難受的樣子,你剛才不是很享受的嗎,這幺一會兒就泄了好幾次了,你都快變成個地道的淫婦了,不知道你的同志們知道你現在的表現,會有什幺樣的看法哪?怎幺,受不了了,我可以告訴你,你現在所受到的這些,比起你日後要受的各種刑法來,簡直是天堂和地獄的區別,等你進了刑訊室,你恐怕都會懷念現在被我強奸的經歷哪!啊,哈哈……”項漢說著,一把揪住了羅雨而頭發,將她的臉扭向自己,獰笑著逼問到:“其實你這又是何必哪,把我想知道的通通招出來,我保證不會再讓你受罪,怎幺樣,說啊?”羅雨緩緩的睜開迷離的雙眼,望著項漢那猙獰的面容,一股極度的厭惡充滿了她的胸膛,忠誠的責任驅走了片刻的脆弱,堅強的意志再次主宰了她的靈魂,一絲混合折著仇恨和輕蔑的笑容浮現在她的嘴角,雖然她的呼吸依然的艱難急促,但她的語調已重新變得清晰而堅定:“我……啊……我勸你就不要白費力氣了,告訴你,你可以強奸我的肉體,凌辱我的身軀,但你永遠也無法摧毀我的意志,你也永遠不可能從我的口中得到你想要的東西!”“媽的,你這個頑固的臭婊子!”聽了羅雨的話,項漢確實有些意外,一般的女人在經受了如此的折磨和凌辱後,就算不屈服,也早就痛哭失聲了,這個女人競還能說出如此頑固的話來。“啪、啪!”有些惱羞成怒的他揮手就是兩個響亮的耳光,隨後手中的皮鞭也再次狂暴的揮動起來,帶著呼呼的風聲向著羅雨的乳房、臀部、大腿以及穿著絲襪和黑色高根鞋的腳上抽去。
羅雨閉上了眼睛,咬緊牙關一聲不吭的任憑項漢毒打,如此倔強的態度也更加的激怒了項漢,刺激著他一鞭比一鞭更加用力,直到羅雨再次被打得昏死了過去才罷手。氣喘吁吁的項漢扔掉皮鞭,從床上撿起用來對羅雨進行口淫的橡膠圈,再次的綁進羅雨的嘴里,然後用冷水將羅雨澆醒,一手扭住羅雨的下頜,一手扶著自己又已高高勃起的陰極,將龜頭頂在了羅雨塗著鮮艷唇膏的朱唇上,淫笑道:“剛才的香腸兒還沒有吃完吧,現在就讓你好好的吃個夠!”說罷,下身一挺,將整條陰莖狠狠的捅入了羅雨的嘴里。
“嗯……”伴隨著一股男性生殖器特有的氣味,羅雨感到自己的口腔已再次被項漢粗大的陰莖填滿,一陣惡心的感覺直透五髒。項漢左手攥住羅雨的頭發,右手揪住她的左乳,帶動她被吊在空中的身體快速的前後移動,讓他的陰莖如同性交般的在羅雨的口中抽插,還不時的畫著圓圈攪動著,充分的享受著和一個美艷少婦進行口中所帶來的無比滿足和快感。
第二十二章
飽受折磨的羅雨,現在連慘叫的權力都已經被剝奪了,只能從喉嚨的深處發出一陣陣低沉的嗚咽。隨著項漢的動作,羅雨感到他粗大的陰莖越頂越深,蘑菇狀的巨大龜頭已經完全堵塞了她的咽喉,引起一陣陣窒息般的痛苦,似乎她真個人都變成了一條巨大的陰道,屈辱的流水忍不住再次奪眶而出。
就這樣口淫了羅雨將近十分鍾,項漢已經感覺到那種癢癢的感覺再次出現在自己的陰莖上,他並不想就這樣的草草結束,想起剛剛羅雨的後庭暴露在自己眼前的情景,一個惡毒的想法又出現在他的心中,於是他暫時將陰莖從羅雨口中抽了出來。
“啊……嘔……”口腔剛剛回復了自由的羅雨,在強烈的惡心下立刻連續的幾聲干嘔,卻也沒能吐出什幺東西,只是不停的喘著粗氣。
項漢已經轉到羅雨的背後,左手把住羅雨的纖腰,右手的食指按在了羅雨淺褐色、還未曾遭受過任何凌辱的肛門上,輕輕的捅弄著:“啊,真是沒想到,羅小姐不但人標致,腿長,奶子大,連屁眼兒都生的這幺的漂亮,就是不知道操起來……會是個什幺樣的滋味啊?”“啊……不要啊,放開……不許動那里……”感到項漢的手指侵入了自己的肛門,羅雨突然變得恐懼起來,不知從哪里來了一股力量,使她用力的扭動起身體,穿著黑色漆皮尖頭細高根皮鞋的雙腳不停的在空中亂踢起來。
她的恐懼並不是毫無來由的,雖然在五年的婚姻生活中,他和心愛的丈夫嘗試過各種各樣的性交方法,但肛交無疑是她最難以接收的一種。記得當丈夫第一次要求從她的肛門中進入的時候,她甚至是驚慌失措的拒絕了他的要求,因為她實在無法想像怎幺可以在那樣的地方,而從來就不會在這方面使用暴力手段的丈夫自然也不能“霸王硬上弓”的,幾次碰壁的經歷使得他開始琢磨其他的方法。
在他們結婚一周年紀念日那天,在經歷一次浪漫的燭光晚餐後,丈夫將她抱進臥室,一件件的脫去她的旗袍、胸罩和三角褲,將只穿著白色吊襪帶、肉色長筒絲襪和白色全高根皮鞋的羅雨放在床上,一陣輕揉慢吻後,“別有用心”的丈夫提議今天要將羅雨的手腳都綁起來做愛,由於已經不是第一次這樣做了,加上對丈夫的“陰謀詭計”一無所知,已經被情欲燒的雙眼迷離的羅雨毫不猶豫的同意而立丈夫的請求,於是丈夫從妻子的衣櫃中找出兩條胸罩和一雙長筒絲襪,將羅雨的手腳分開“X”型捆綁在了床的四角,隨後他就開始了對妻子的愛撫和刺激,耳垂、嘴唇、乳房、陰阜、陰蒂、大腿、腳趾、鞋尖,羅雨的敏感部位被他一一吻過,靈巧的手指和溫熱的舌頭輪番的侵入她泛濫成災的陰道……然而似乎是故意要捉弄她似的,無論她如何的渴望哀求,丈夫就是不把他早已勃起的陰莖插入她的體內,只是一個勁的加強對她的“折磨”,偏偏羅雨的手腳都被捆住,根本無力做出任何的舉動,只能是不停的嬌喘連連,掙扎扭動,連一只腳上的白色尖頭細根皮鞋都蹭落在了床上……這樣折騰一個多鍾頭,羅雨淫蕩的哀求都已經帶了哭聲,丈夫才將鋼棒似的陰莖頂在了她的肛門上,“奸笑”著要求和她進行第一次肛交。此時已經欲火焚身的羅雨再也沒有一丁點兒的力氣拒絕丈夫的任何要求,而只能是羞澀而無力的點了點頭,於是在用淫水進行了充分的潤滑後,丈夫的陰莖第一次進入了她的肛門,並同時的愛撫她的乳頭和臀部,盡量減少他的恐懼和不適應。在最初的疼痛慢慢消失後,丈夫逐漸開始並加快了抽插的動作,並最終在羅雨性高潮的喊叫聲中將火熱的精液射入了妻子的直腸中……雖然已經多次體驗過了肛交,甚至於可以勉強從這種特殊的性交方式中獲得快感,但那也只是在和深愛的丈夫做愛時才會有的體驗。但眼前這個男人卻是一個令羅雨無比厭惡的敵人,羅雨實在無法忍受被這個惡魔用如此的方式奸淫,吊在空中的赤裸嬌軀猛烈而徒勞的扭動著。
項漢僅僅是左手用了用力,就粉碎了羅雨微不足道的抵抗。他一邊用右手在羅雨的陰道口抹大把的淫水,仔細的塗抹在羅雨的肛門和自己的陰莖上,一邊淫笑道:“怎幺這幺激動啊,我的大美人?是不是還從沒被人從屁眼兒操過呀?別怕,今天我就讓你好好的享受一下……來吧!”說著,項漢將抹的滑不溜丟的陰莖頂在了羅雨的肛門上,雙手抓緊羅雨纖細的腰肢,用力一挺,進入了羅雨的肛門。
“啊……”羅雨的整個身體都猛的一掙,頭像撥浪鼓般的搖動起來,穿著黑色高根鞋的雙腳挺的筆直,沉甸甸的雙乳篩糠般的抖動著,淒厲的慘叫也一迭聲的喊了出來。
雖然已經經過了充分潤滑,但項漢嬰兒手臂般的陰莖相對於羅雨的肛門還是太粗大了,這一頂只進去了不到三分之一,使得他又足足花了兩分多鍾的時間,才在羅雨的慘叫聲中將整條陰莖塞入了羅雨的直腸中。他伸手擦了一把頭上的汗水,扶著羅雨的纖腰開始了瘋狂的抽插。
“啊……”羅雨的慘叫聲已經變得嘶啞,雖然烈性淫藥的效力還沒有消退,但這種強暴式的肛奸已經無法極其她的一絲快感,而此時項漢粗暴的動作已經將她的肛門撕裂,一陣陣刀割般的劇痛伴著極度的厭惡和屈辱不停的衝擊她的神經。
項漢當然不會去理睬羅雨的感受,而是一個勁的在羅雨的肛門中肆虐著。雖然實際上肛交的快感比不上正常的性交,但羅雨在被奸時的痛苦掙扎和慘叫,卻給了項漢強烈的另類刺激,如果說剛才在淫藥的幫助下將羅雨奸淫到性高潮的經歷給了項漢征服者的愉快,那幺殘忍的肛奸則使他體驗到了施虐者的快感。望著自己不停進出的陰莖被羅雨撕裂後的肛門中流出的鮮血染成了怪異的紅黑色,項漢感到了更強烈的刺激。
同時,羅雨肛門中的一些異樣反應也使他意識到這個女人以前有過肛交的經歷。
於是他一面繼續用力奸淫,一面淫笑道:“怎幺樣呀,羅小姐,是不是很銷魂呀,真沒想到你屁眼兒的滋味也是這幺棒……好了,別裝了,又不是第一次被人操屁眼兒了,唉,沒想到你全身上下都被人開過苞了,真是個貨真價實的騷貨啊!怎幺?怎幺不叫喚了?啊?”此時的羅雨,已經被項漢暴虐的奸淫折磨的幾乎昏死了過去,頭重重的低垂在胸前,斷斷續續的從喉嚨中擠出幾聲嗚咽,兩條包裹著肉色長筒絲襪里的修長玉腿,隨著項漢的動作無力的晃動著,一只腳上的黑色高根鞋也掉落在了地上。
雖然已經發泄過一次,但羅雨那又窄又緊的肛門卻使得項漢很快又有了射精的欲望,這次他不想再節制自己的欲望,雙手從羅雨的腋下伸過,攥住了她的雙乳,同時下身也加緊速度的抽插了十幾下,最後吼叫了一聲,將大量黏稠而滾燙的精液射進了羅雨的直腸中……直到最後一絲快感消失,項漢才緩緩的松開了羅雨的乳房,將已經軟下來的陰莖從羅雨的肛門中拔出,轉到羅雨的身前,揪住她的短發將她的頭提了起來,握住自己的陰莖用力抽打著她的臉頰,奸笑著汙辱著羅雨:“滋味不錯吧,羅小姐,我讓你重溫了被人操屁眼兒的美妙滋味,應該感謝我吧?怎幺又哭了,不舒服?那就說了吧,把我想知道的都說出來,你就可以解脫了,怎幺樣?說話呀?”羅雨緊緊的閉著雙眼,一言不發。一陣陣劇痛不停的從雙臂和肛門處傳來,而比這更令她痛苦的是被敵人殘忍肛奸的屈辱經歷。她已經不想再和眼前這個人面獸心的家伙說一個字,堅定的沉默已經表明了她一切的態度。
這次對於羅雨的態度,項漢並不算太吃驚,前幾次的經歷已經使他明白眼前的這個女人決非是在他一招半式之下就會屈服的,只有最大限度的打垮她的自尊心,才有可能在日後的刑訊中取得滿意的結果。“既然如此,讓我再好好的玩玩你!”想到這兒,項漢的臉上露出一絲殘忍的淫笑,剛剛還軟塌塌的陰莖又如鋼棒般挺立了起來。
已經在羅雨的身體里射過兩次精,還能如此快的勃起,連項漢自己都有些意外,看來,眼前這位美艷而性感的年青少婦,對他的誘惑力確實太大了。
項漢一手攥住羅雨的頭發,一手揪住羅雨的一只乳房,將還帶著血跡的粗大龜頭頂在了羅雨的朱唇上,奸笑道:“看來羅小姐還是沒盡興啊,沒關系,我們繼續。剛才喂飽你下面的兩張嘴,現在,讓我好好的喂一喂你上面的這張嘴!”“嗯……”口中的橡膠圈使得羅雨無法做出任何的抵抗,一瞬間,項漢的陰莖已經捅到了她的嗓子眼兒,再次粗暴的奸淫抽動起來……就在項漢瘋狂凌虐羅雨的同時,在石門市內的另外一所房子內,也正進行著一項隱秘的工作。屋子的門窗都已關好、鎖死,窗簾拉的嚴嚴實實,甚是連門縫都被用報紙堵死,以避免不經意間的光线泄露。
在屋子一角的書桌上,“繭”借著昏黃的燈光,操縱著一架隱藏在收音機內的袖珍發報機,一串串文字,伴隨著輕微的“嘀噠聲”飛向夜空:“出現意外,羅雨同志被捕,原定營救計劃無法實行,敵特派專員郭汝超已到石門,情況萬分緊急,如何處理,請予指示。
第二十三章
發報完畢後,“繭”仔細的收拾好電台,將桌面復原。這才緩緩的走到窗前,將厚重的窗簾拉開了一個小小的縫隙,望著外面黑沉沉的夜色,陷入了沉思當中。
東方的天空,已經緩緩的露出了一摸魚肚般的白色。
項漢已經重新穿好了衣服,坐在寬大的沙發中大口喝著涼開水,整整一夜激烈的強暴,已經記不清在羅雨的身體上射過幾次精,連身體強壯的項漢都不僅感到有些疲憊。
羅雨則被反剪著雙臂倒吊在屋梁上,已經昏死了過去。系在纖腰黑色上的吊襪帶上連著一雙同樣顏色的珠光長筒絲襪,腳上的黑色高根鞋也在不知那次奸淫後被換成了一雙半新的紅色斜帶全高根皮鞋。雙腿被繩索強制的分開,形成一個巨大的“Y”字型,陰部也由於這種姿勢赤裸裸的暴露著,向天大敞著的陰道口內,被項漢惡作劇似的塞入了一只黑色的細帶高根涼鞋,一條繩索在將她豐滿的雙乳“8”字型的捆綁後又將兩條雪白的小臂疊在一起捆了起來,頭無力的低垂著,濕漉漉的短發瀑布般的傾泄下來,雙目痛苦的緊閉著,從微張的嘴角還不時的滲出一絲絲黏稠的白色精液――那是項漢在剛剛的最後一次口淫中射入的。
雖然眼前是一副如此誘人的景象,但項漢卻實在是已經無能為力了,下身的“家伙”都已經疼的讓他有些受不了,老實說,若不是面對如此一個如此性感的尤物,他恐怕根本堅持不到現在。現在他可以讓自己休息一下了,但他不准備給羅雨任何喘息的機會。滿足了自己的獸欲以後,下面該考慮的問題就是怎樣讓羅雨盡快的招供。一邊計劃著如何對羅雨進一步進行折磨,項漢慢慢的走到羅雨面前,蹲下身將杯中的涼開水澆在羅雨的臉上。
“吭、吭……啊……”冰冷的水留進鼻孔,嗆得的羅雨不停的咳嗽了起來,伴隨著一陣低沉而痛苦的呻吟,她緩緩的醒轉了過來。
“感覺如何呀,羅小姐!”項漢一手揪住羅雨的頭發,將她的頭提了起來,另一只手揉搓著羅雨的豐乳,淫笑著問到:“這一夜的滋味,很銷魂吧?你可真厲害,差不多都可把我掏空了!哈哈,看你的樣子好像很難受的樣子,怎幺,這就受不了了?
那你想像一下,幾個、十幾個、幾十個男人一起操你,又會是一種什幺樣的滋味?等操夠了,還要給你上各種各樣的酷刑,用鞭子抽、用針扎、用烙鐵燙、用電棍電……把這些花樣在你的大腿、下身,還有你這迷死人的大奶子上全都用一邊,這又會是一種什幺樣的滋味?好好想想吧,啊?“羅雨微閉著雙眼輕輕的喘息著,直到項漢將這番惡毒的語言全部說完,她才緩緩的抬起眼瞼,望著這個瘋狂凌辱了自己整整一夜的惡魔,迷離的眼神中重新透出一股堅毅的神情:“我……啊,我要說的都已經說了,我現在可以再告訴你一遍:你想知道的我都知道,不過這些都是我們黨的秘密,不能告訴你們。你有什幺樣的手段,盡管都使出來吧!”“你,哼!”項漢哼了一聲,冷笑著說到:“我看你還是算了吧,你現在精光赤條的吊在著兒,被我想怎幺操就怎幺操,還有臉擺出一副大義凜然的樣子?
你可笑不可笑啊?我告訴你,你早就不是什幺堅定的女共產黨員了,記不記得你被我操爽的時候叫的多淫蕩啊,一夜你泄了足有十好幾回,怕是這石門城里最下等的妓女都不如你厲害吧,哈哈……““住口,你們這些毫無人性的畜牲!”羅雨猛的掙扎了一下,臉蛋兒被羞恥和憤怒憋的通紅:“你居然還有臉炫耀這些!我告訴你,你靠著你美國主子給你的那些豬狗不如的惡毒藥物,也許可以滿足你的獸欲,但如果想靠著這些從我的口中得到你想知道的東西,簡直是白日做夢!”“媽的,你這臭婊子!”惱怒的項漢揮手打了羅雨兩個耳光,又在她的乳頭上狠狠的擰了幾下,站起身來冷笑道:“看來你還真是敬酒不吃吃罰酒啊,好!”項漢轉身牆邊,松開繩索,羅雨倒吊的身體就重重的摔在地上,項漢撤過她的身體,將她身上的吊襪帶、長筒絲襪和紅色高根鞋通通剝下,把羅雨原來的白色絲綢胸罩、三角褲,已經撤破的白色連褲絲襪和乳白色的尖頭細根無帶兒全高根皮鞋穿在她的身上,又將她淡黃色絲制旗袍也操草草的套在她的身上。做完這些,項漢將屋子簡單的收拾了一下,打開門,向著外面喊到:“來人!”“有!”項漢的話音未落,兩個小特務就跑了過來,項漢指著側躺在地上的羅雨說道:“我現在去刑訊室,你們把這個女共黨也帶到刑訊室門口去,但先不要帶進去,在門口等我的命令!”“是、是,屬下明白!”兩個打手不停的點頭哈腰,目光落在羅雨的身上,都顯現出貪婪的表情。
“還不快動手!”看著兩個色迷心竅的手下,項漢不禁瞪了他們一眼:“要是因為揩油誤了事,看我怎幺收拾你們!”離刑訊室門口的還有一段距離,項漢就聽到里面傳來噼哩啪啦的鞭打聲和劉三粗野的逼供聲。總體上而言這對他並非是好消息,因為這意味著羅雪還並沒有招供,雖然因此因此他也有了繼續拷打折磨這個年青美麗的女人的機會。
看到項漢走進來,正在鞭打羅雪的兩個打手停了下來,正坐在審訊桌後面大喊大叫的劉三也馬上站了起來,快步走到項漢面前:“站座,您來了!”“嗯,劉隊長,審訊的怎幺樣啊?”項漢一邊問道,一邊踱到了羅雪的面前。
“啊?這……唉,屬下無能,這個女共黨真是頑固,兄弟們辛苦了一夜,動了各種大刑,她就是什幺也不說!”劉三搖著頭,做出一副痛心疾首的樣子。
“噢?是嗎?”項漢哼了一聲,仔細的打量眼前這個剛剛經受過酷刑的年青女共產黨員。
一根鐵鏈連在捆綁羅雨手腕的繩索上,將她的整個身體懸空吊起,纖細的雙臂緊緊的夾著低垂的頭,濕淋淋的長發傾泄下來,遮住了嬌好的面龐和緊閉的雙眼,蘭色絲制緊身高開衩旗袍,被完全扯開掛在身體兩邊,露出里面緊包著雙乳的黑色絲綢胸罩和已經被拉到大腿出的緊身三角褲,下身赤裸著,紅腫不堪的陰阜上,一部分陰毛已經被扯掉了,兩條筆直纖細的玉腿,仍然包裹在破爛的肉色長筒絲襪中,穿著黑色細帶全高根皮鞋雙腳,垂在離地一寸多點的地方,隨著姑娘身體的搖擺微微的晃動著。
雖然是一副如此淒慘的景象,但除了一些縱橫交織的鞭痕和陰阜上幾十個已經干涸了的針孔外,項漢並沒有有在羅雪的身上找到太多新鮮的刑傷,而雖顯然已經經過清洗,但項漢還是很容易就在姑娘的胸脯、下身、大腿甚至是臉蛋兒上發現了一攤攤泛著光澤的黏稠精液,以及仍留在她乳房內側的幾個紫青色齒印。
看到這些,項漢的心中已是一片雪亮,看來羅雪這一夜也是奸多刑少,他轉身走回到桌子後面,坐下點燃了一根香煙,似笑非笑的掃視了一眼周圍一臉疲憊而興奮表情的打手們,吸了一口煙,這才盯著劉三說道:“大刑我看未必,辛苦倒是真的吧?”劉三自知謊話已經傳幫,心里暗暗罵道:“媽的,你快活了一個晚上,現在又來教訓我?”當然這話他是斷然不敢說出口的,只能是訕訕的干笑了幾聲,湊過來說道:“這個……站座,您看,是不是繼續用刑?”“還用個屁刑?”項漢瞪了他一眼:“沒看見人已經死過去了嗎?先把她弄醒。”“是、是!”不再糾纏昨晚的事,劉三松了口氣,衝著一個打手一努嘴,打手拎過半桶涼水,劈頭蓋臉向吊在空中的羅雪潑去。
“嘩……”在冷水的刺激下,羅雪慢慢的醒轉過來,一陣陣喘息伴著痛苦的呻吟從她的口中發出。看到羅雪醒了,項漢微微一笑道:“怎幺樣,羅雪小姐,這一夜不太好受吧,想的如何啊,是不是決定把一切都說出來哪?”羅雪沒有說話,甚至連呻吟都不再發出。雖然這一夜受刑不多,當她受到的強奸和性虐待卻是令人發指的。開始的時候是刑訊她的打手,後來幾乎所有知道她在受刑的特務都參與了對她的淫暴,身體的所有部分都被一遍遍男人肮髒的生殖器抽插、磨擦,陰道和肛門更不知被奸淫了多少次,直到現在還如火燒般的劇痛難忍。
“怎幺,也是徐庶進曹營――一言不發是吧,你和羅雨小姐還是親姐妹,連此時的表現都如此相同!”聽到姐姐的名字,羅雪的眼圈一下子就紅了,自從羅雨昨天被從這里拖走後,她就知道這一去是凶多吉少。從自己第一夜的遭遇,她不難猜出美麗迷人而又成熟性感的姐姐會受到怎樣的折磨,雖然她還是從心眼里希望這一切都能夠僥幸避免。
項漢將兩條腿搭在桌子上,望著吊在空中微微轉動著的羅雪,吐了一個煙圈道:“不過羅雨小姐可以比你要幸福多了,知不知道她這一夜泄了多少回,啊?”伴隨著打手們的哄堂淫笑,大滴的眼淚從羅雪的眼眶中滑落,不祥的預感終於得到了證實,羅雪感到心和胃同時開始了劇烈的痙攣。
“怎幺,想不想見見你親愛的姐姐呀?”項漢冷冷一笑,:“看來我問了個傻問題,羅雪小姐現在一定是望眼欲穿了吧,別著急,我現在就滿足你的願望,劉隊長,把羅雪小姐放下來。”說罷,項漢又向門外喊到:“來人,把羅雨帶進來!”聽到項漢的命令,剛剛鞭打羅雪的兩個打手松開繩索,羅雪的身體重重的摔倒在地上。她費力的用已被吊的麻木的雙臂支撐起身體,兩個特務就已經將羅雨架了進來。
“姐!?”雖然早已經有了心里准備,但看到羅雨的一霎那,羅雪還是呆住了,她幾乎不敢相信眼前這個顯然遭受了極其可怕的折磨的女人就是幾個小時前還儀態端莊的姐姐:羅雨黑亮的短發被水浸的濕淋淋的,打著縷兒貼在蒼白的臉蛋兒上,淡黃色的絲制旗袍,胡亂的裹在身上,從領口開始的三四個扣子根本沒有扣,旗袍的前襟兒耷拉下來,露出深邃的乳溝和滿是傷痕的胸脯,兩條纖細筆直的腿從旗袍的開衩中伸出,因為過度的奸淫而怪異的岔開著,雪白的連褲絲襪上到處都是脫絲的痕跡……“小雪……”看到半裸著身體歪倒在刑訊室中的妹妹,羅雨不由自主的掙扎了幾下,剛剛說了兩個字,喉嚨就哽咽住了。
看著這痛苦不堪的兩姐妹,項漢的嘴角露出了一絲陰險的冷笑。眼前的情景正是他所需要的,作為一個有著多年審訊經驗的老牌特務,他深知對於像羅雨姐妹這樣對他們的理想堅定不渝、而又有著堅強意志的女共產黨員,單純的刑訊是很難達到目的的,而必須是將多種手段結合使用,從任何可能的地方下手,打擊和催垮他們的自信心和自尊心,而對於羅雨和羅雪而言,他們的姐妹親情和女人天生的羞恥心,無疑是最好的弱點。
想到這里,項漢站起身,走到羅雪跟前,揪住她的長發把她整個人從地上提了起來,將她的臉扭向羅雨,冷笑著說道:“怎幺樣,羅小姐,現在滿足了吧,看到如此一番模樣的姐姐,你做何感想啊?”羅雪沒有理睬項漢,只是盯著羅雨,痛苦的抽泣著。
“畜牲,放開她!”雖然知道沒有任何作用,但看到妹妹被敵人無恥的威逼,羅雨還是忍不住憤怒的呵斥起來。
“你說什幺!?”項漢又冷笑了一聲,將空著的左手伸進羅雪的胸罩里,放肆的揉搓著:“放開她?我為什幺要放開她?她到現在還不肯跟我合作,所以我願意把她怎幺樣,就可以把她怎幺樣,除非……”項漢說著,狠狠的在羅雪的小腹上打了一拳,制止了她徒勞的掙扎,順勢將手指插進了她的陰道中,一邊摳弄,一邊繼續說道:“除非你把我想知道的都說出來,否則,我還有以幾十種、上百種的手段要在可愛的羅雪小姐身上使用哪!
第二十四章
望著在敵人手中慘叫著扭動身體的妹妹,羅雨的心仿佛被無數把刀剜割著一樣,她非常清楚項漢折磨羅雪就是為了刺激自己,但眼看著心愛的妹妹被用如此下流的手段折磨、虐待,她的淚水還是忍不住奪眶而出。雖然如此,她也清楚自己應該如何面對這可怕的一切,忍著心中的劇痛,羅雨怒視著項漢說道:“你們,你們這些無恥的畜牲、敗類,你們以為,用這些豬狗不如的手段就能摧毀一個女共產黨員的意志,不要白日做夢了,告訴你們,你們想知道的東西,是永遠也無法從我們姐妹兩身上得到的,有什幺手段,你就通通的在我身上用吧!”“好啊!”項漢哼了一聲,將羅雪扔回到地上,踱到羅雨的跟前,扭住她的下頜說道:“沒想到你這幺的頑固,既然你這幺急不可待的要代替你的妹妹,我就成全你,昨天晚上你享受的不錯吧,今天,我們換個花樣玩玩,讓你嘗嘗被七八個男人打排子槍的滋味!”說罷,項漢臉色一變,回頭招呼劉三:“劉隊長,把這個頑固的女共黨吊起來,給我望死里操!”“好了!”劉三幾乎是歡呼了一聲,從羅雨被帶進刑訊室後,他的眼睛就沒離開過這個美麗少婦的身體,尤其是那對格外飽滿、若隱若現的乳房,更是讓他垂涎欲滴。聽到項漢的話,他立刻和一個親信打手衝了上來,抓住了羅雨的雙臂,將她扭向刑訊室的中央。
“不要……流氓……放開我!”面對即將開始的暴行,羅雨激烈的、甚至帶著些驚慌的掙扎起來。雖然已經昨夜已經被項漢多次的強奸過,但眼前的情形卻完全不同。作為一個女人,也許可以在被人不知道的情況下默默的忍受強暴,卻很難忍受在一個同性的注視下被男人奸淫,何況這個同性還是自己的親生妹妹!
但羅雨太虛弱了,昨夜那場空前淫虐消耗了她太多的體力,他的抵抗很快就向雞蛋碰在石頭上一樣被粉碎了。劉三和那個打手將她強行拖到屋子中間,三下五除二就扒掉了她的旗袍、胸罩和緊身三角褲,從屋梁上拉下一個連著繩索的鐵鏈,捆綁住她的雙手,將只穿著白色連褲絲襪和乳白色高根皮鞋的羅雨吊了起來。
“不要,放開她……”羅雪顫抖著從地上爬起,想要撲過去阻止,但立刻被兩個打手扭住了手臂。
“別著急,羅雪小姐,這樣一場好戲,不會讓你錯過的,我一定給你安排一個最好的位子!”項漢說著,命令兩個打手將羅雪拖到距離羅雨很進的一根柱子旁,將羅雪反剪雙臂捆綁在了上面。
被吊起羅雨只能用高根鞋的鞋尖勉強著地,劉三固定住繩索,急不可耐的從褲子里掏出早已昂首挺立的家伙,一手搓弄著,一邊走到羅雨的前邊,上下打量著羅雨赤裸的性感嬌軀,一把攥住了羅雨一只豐滿高聳的乳房,大力揉搓著,嘖嘖贊嘆道:“這奶子真是沒治了,不但大的嚇人,還這幺軟活兒,簡直就跟兩個大喧饅頭似的……”雖然已經無法抵抗,但慘遭凌辱的羅雨還是本能似的扭動著身體,躲避著劉三的動作,但這種扭動在劉三眼里卻變成淫蕩的舞蹈,刺激著他立刻開始下一步的行動。
羅雨褲襪的襠部已經被項漢撤破,所以劉三不用費力就將滾燙的陰莖頂在了羅雨裸露的陰道口上,與此同時,她身後的打手也同時將勃起的陰莖頂在了她的肛門上。
“不、不要,畜牲,放開我……”要在親生妹妹的注視下被敵人同時從陰道和肛門進行強奸,羅雨忍不住再次尖叫起來。
“這就叫”肉加饃“,好好嘗嘗吧!”劉三淫笑著一挺身子,粗大的陰莖在羅雨下身殘留的大量淫水的潤滑下,“撲哧”一聲一插到底。
羅雨身後的陰莖也殘忍的捅入了她窄小的肛門中。
“啊……”隨著一聲拉著長聲的慘叫,羅雨的身體觸電般的挺直,頭拚命的後仰,雙乳篩糠般的抖動,高根鞋的鞋尖在水泥地面上不停的左右捻動。
劉三揪住羅雨的乳房,迫不急待的開始了抽插,粗大的陰莖在陰道中快速的進出著。催情藥的藥效已經不在了,在這種赤裸裸的強奸中羅雨無法感到一絲快感,剩下的就只有刻骨的羞恥和從乳頭、肛門處傳來的陣陣鑽心的劇痛。每當劉三的陰莖插入,羅雨就會本能的收臀躲避,但這又恰好迎合了身後打手的奸淫,於是她就又忙不迭的挺起胯部,卻又讓劉三的陰莖更深的插入她的陰道……一遍又一遍,羅雨就在這樣的擺動中無休止的痛苦著。
正津津有味的欣賞著這場“強奸秀”的項漢,猛然發現羅雪悄悄的歪過頭躲避著眼前的暴行,他立刻惡狠狠的命令到:“這幺刺激的好戲,羅雪小姐怎幺可以錯過哪,來人,幫幫羅雪小姐!”一個打手立刻走到羅雪身邊,揪住她的頭發將她的臉扭向羅雨的方向,強迫她眼睜睜的看著自己的姐姐幾乎赤裸著被兩個男人吊起來強奸。
昨夜已經在羅雪的身上施暴了幾次,再受到眼前這個美艷少婦的刺激,劉三沒能在羅雨的身體里堅持很久,幾分鍾後,他一口咬住羅雨的左乳頭,開始了強有力的噴射。
感到一股滾燙的液體射入子宮深處,羅雨知道自己的身體再次成為了敵人發泄獸欲的工具“啊……”隨著一聲慘叫,兩行熱淚無法抑制的從她漂亮的大眼睛中流出。
射完精的劉三剛剛將陰莖從羅雨體內拔出,另一個打手就將挺著的陰莖再次插入她的陰道中,開始了再一次的強奸。
對羅雨的輪奸開始進入高潮。
揪著羅雪頭發的打手開始不停的喘粗氣,空著的一只手也伸進自己的褲襠里的搓動起來。他身邊羅雪一直沒有停止哭泣,臉上卻已漸漸失去了悲傷的神情,而只剩下一副木然的表情。
望著年青姑娘這副悲痛欲絕而又楚楚動人的模樣,項漢真想馬上強奸羅雪,當昨天一夜的狂暴,卻讓他心有余而力不足,但他也不想就這樣放過羅雪,一眨眼,一個惡毒的主意浮上他的心頭,他陰笑著向身邊的一個打手說道:“羅雨小姐如此享受,卻讓羅雪小姐在一邊看著,這可太不禮貌了,你去,讓羅雪小姐也好好的滿足滿足!”說罷,向桌子上放電動陽具的盒子一努嘴。
打手立即會意,從盒子中拿出那足有嬰兒手臂般粗細長短的黑色膠棒,走到羅雪身邊,一按開關,電動陽具“嗡嗡”低吼著顫動起來。
“不、不要……”望著這個可怕的東西,羅雪木然的臉蛋兒上再次顯現出恐怖的表情,捆在柱子上的半裸嬌軀無助的扭動起來。
第二十五章
打手淫笑著蹲下身,將電動陽具按在羅雪的陰道口,用力頂了進去。
“啊……”羅雨瘋狂的扭動著身體,發出陣陣淒厲的喊叫聲。
就在此時,肛奸羅雨的打手也開始射精……太陽緩緩爬上了高空。整整過了四個多小時,在軍統石門站暗無天日的刑訊室中,對美麗的女共產黨員羅雨的輪奸已經進行到了尾聲。
羅雨已經被從屋梁上放了下來,分開四肢成“X”型綁在鐵制的刑桌上,一個地位最低下的打手正在對她進行強奸。無數次的輪奸和性虐待已經使得羅雨陷入了一種意識不清的半昏迷狀態,下體僅剩的褲襪已被液體浸的透濕,幾乎赤裸的嬌軀伴隨著打手粗暴的奸淫動作、在被厚厚一層精液和淫水塗的滑膩泥的刑桌上不停的擺動著,一陣陣含糊不清的呻吟聲斷斷續續的從她微張的口中傳出。
羅雪依然被反綁在旁邊的刑柱上,被強迫著目睹了這場罕見的暴行的整個過程。
粗大的電動陽具仍深深的插在她的陰道當中,隔著身體發出微弱的嗡嗡聲,而羅雪似乎已經感覺不到這給她帶來的痛苦,被強制的扭向羅雨的臉上也盡是木然的表情,只是從兩只漂亮的大眼睛中可以看出她心中那無比深邃的悲哀。
強奸羅雨的打手抓緊羅雨的乳房和大腿,突然加快節奏抽插了幾十下,隨後一聲低吼,開始了最後的一次射精。
感覺到滾燙的精液再次射入子宮,羅雨發出了一聲響亮些的呼喊,身體也不由自主的顫抖了幾下。打手最後抽動了幾下,將濕淋淋的陰莖從羅雨的陰道中拔出,不停的晃動著,將殘余的精液甩在羅雨被白色絲襪包裹著的豐滿的大腿上。
看到打手一邊系著褲子一邊退到一邊,坐在桌子後面欣賞了半天的項漢扔掉燃盡的煙頭,帶著一絲惡毒的冷笑環顧四周:“怎幺樣,兄弟們,誰還想上?”周圍的五、六個打手,包括劉三在內,此時都已泄足了獸欲,互相忘了幾眼,都帶著滿足的淫笑搖了搖頭。
“好啊,既然兄弟們都玩夠了,來人,把羅雨小姐解下來弄醒。”隨著項漢的命令,兩個打手走到刑桌前,將捆綁著羅雨的手腳的繩索解開,把她從刑桌上架到桌子面前,另一個打手拎過半桶冷水,澆在她低垂在胸前的頭上。
“啊……”在冷水的刺激下,羅雨慢慢的醒轉了過來,發出一陣低沉的呻吟。
一陣陣劇痛從全身各處傳來,尤其是乳房和下身的皮膚,都已在輪奸中破損了,疼的就像針扎一樣,使得她不由得采取了匹開雙腿的怪異而淫蕩的姿勢,同時由於變為站立的姿勢,積存在陰道中的精液都大股大股的流到了她的大腿上,又順著絲襪的纖維流動到她的小腿、腳背和乳白的高根鞋上,使她覺得仿佛有條的毒蛇在腿上爬行,黏乎乎的十分惡心。
項漢此時已從桌子後面踱到了羅雨的面前,饒有興致的欣賞了一番羅雨受奸後的慘狀,然後帶著戲謔的口吻冷笑道:“感覺如何啊,看你的樣子好像不太好嗎,怎幺,這幺多的男人陪著你,你還不滿足?要不要我再找些人過來?你好像很難受嗎,要是真的難受也不要緊,解脫的方法很容易,把一切都說出來,我保證你不用再受這份罪了!怎幺樣?”許久,羅雨都沒有回答項漢的問話,只是輕輕的喘息著,盡量想在這有限的時間內回復一些體力。
“還是不說是吧?”項漢一把揪住羅雨的短發,揚起她的臉,盯著她的眼睛惡狠狠的說道:“告訴你,別以為你裝聾作啞我就拿你沒辦法了,你看看!”項漢用手指掃了一下刑訊室里散發著血腥氣的、大大小小的各種刑具,繼續說道:“我這里光現成的刑法就有六十七套,任你鋼牙鐵嘴,我有官法如爐!多少女人開始比你還頑固,最後還不是在這刑訊室里光著身子跪地求饒!噢,對了,還有可愛的羅雪小姐,這的刑法她恐怕也要一樣不少的嘗一遍!只要你們不招供,從今天開始,輪奸加酷刑就是你們每天都少不了的,怎幺樣,還是好好想想吧?”羅雨冷冷的任憑項漢威脅,直到項漢提到妹妹的名字,她才不由自主的將目光轉向綁在刑柱上的羅雪,兩人的目光相對,她從羅雪那雙含著淚花的大眼睛中看到了許多的東西,悲傷、關切、憤怒,堅定的支持,以及除了怯懦外的很多東西。幾秒鍾的時間,姐妹兩個的人已經聯通在了一起。
羅雨深吸了一口氣,將目光轉向項漢那猙獰的面孔,話音一如既往的清晰而堅定:“你想讓我說?好,我就再說一遍給你聽:你想知道的我都知道,不過這都是我們黨的秘密,不能……”“你還是不說是吧!?”項漢沒等羅雨說完,粗暴的打斷了她,狠狠的給了她一記耳光,氣呼呼而走回到桌子後面,用幾乎是咆哮的聲音吼道:“看來你們姐倆是不見棺材不落淚啊,好,我就成全你們,來人,上刑!”一場殘忍的刑訊開始了。
?ゴも????獴ō?フ︹?竛㎝?ōà?,穿戴在她的身體上,這也是項漢剛才的安排。本來對於對像羅雨這樣一個美麗而性感的成熟少婦,裸體拷問是項漢最喜歡采用的方式,但他還有著另外的考慮。“豐富”的刑訊經驗告訴她,穿著或不穿著衣服受刑,對於一個女人來說,區別是是巨大的,即便是對已被赤裸著輪奸了無數遍的羅雨,即便是僅僅能夠遮住羞處的內衣,對她心理上的影響也是天差地別的。反過來說,將她的衣服剝光,也就成為在必要時促使她屈服的一招殺手鐧。項漢心里清楚,像羅雨這樣一個有著多年地下工作經驗的堅定的女共產黨員,簡簡單單的一、兩套刑法是很難讓她招供的,因此他必須珍惜每一個能夠打擊她的手段,先讓她穿著內衣受一些“普通”的刑法,在盡可能的把她的骨頭砸軟後,再扒光她的衣服,讓她赤條條的面對軍統那些慘無人道的婦刑。
項漢在構思他的惡毒計劃,兩個打手已經將穿著三點式內衣、白色連褲絲襪和乳白色高根鞋的的羅雨架到了刑訊室的一邊,一個打手將羅雨的雙手並攏在身前,用噴過水的麻繩將她的兩個大拇指緊緊的綁在一起,另一個打手則從屋梁上拉下一條帶鈎子的鐵鏈,鈎住捆綁在羅雨拇指上的麻繩,隨後拉動了鐵鏈,將羅雨的身體緩緩吊起,一直到她只能踮起後根用尖尖的高根鞋尖著地時,打手才將鐵鏈固定。
“嗯……”一陣陣斷裂般的劇痛從手指上傳來,羅雨忍不住從喉嚨深處發出了一聲低低的呻吟,迷人的嬌軀直挺挺的吊站在刑訊室里,藕節似的雙臂緊緊加著略微前深的頭,全身的重量都集中在兩根纖細的手指上,迫使她不得已采取挺胸撅臀的姿勢,盡可能拉長身體,努力的讓高根鞋的前掌能夠多接觸到地面,雖然戴著胸罩,但仍可以清楚的看到越發顯得豐滿碩大的雙乳隨著急促的呼吸不停的抖動著,包裹在白色絲襪里的大腿也因為過分而用力而不規律的痙攣著,帶動著整個身體不停的晃動著。
“感覺如何啊,羅雨小姐?”欣賞著美麗少婦被半裸著吊起的刺激畫面,項漢慢慢的踱到羅雨的身邊,抬起她的下頜冷笑著說:“和剛才的做愛比起來,現在一定很痛苦吧,看你難受的……不過我還是要告訴你,這不過只是開始而已,下面要在你身體上施用的,比這要痛苦一百倍!我看你還是說了吧,啊?”羅雨沒有回答項漢,她早已經做好了熬受敵人酷刑的准備,至少對她而言這比無恥的輪奸要好。她只是輕蔑的瞟了一眼項漢,就閉起了雙眼,努力控制著呼吸的頻率,不再發出一聲呻吟。
第二十六章
“那就別怪我心狠手辣了!”項漢獰笑了一聲,重新坐回到桌後,惡狠狠的叫了一聲:“動刑!”兩個身強力壯的打手從一個盛著涼水的木桶里拎出兩條細長的黑色皮鞭,一前一後的站到羅雨的身邊,前面的打手揮動著水淋淋的鞭子,發出恐怖而尖銳的“呼呼”聲,冷笑著喝道:“說不說,再不說,大爺可要動手了!”羅雨依然沒有回答,甚至連緊密的眼瞼也沒有一絲的顫動。
“媽的,臭婊子!”打手罵了一句,掄起手中的皮鞭,用盡全身力氣,向著羅雨被白色絲制胸罩包裹著的雙乳打去。
“啪……”伴隨著一聲皮革敲擊肉體的清脆響聲,皮鞭准確的擊中了目標,銳利的鞭梢像毒蛇般的滑過深邃的乳溝。雖然已有了心里准備,羅雨的整個身體還是不由自主的顫動了一下,隨著鞭打向後弓起。在昨夜的輪奸中,羅雨已經被項漢多次的鞭打過,但那種性虐待道具和今日打手們手中的專業刑具比起來,所制造的痛苦是根本無法同日而語的。當皮鞭抽打在她緞子般光滑的肌膚上的一刹那,一種撕裂般的疼痛夾雜著巨大的震動衝擊著她的嬌軀,使得她費了好大的力氣才沒有發出呻吟,半秒鍾後,受刑的地方開始傳來陣陣越來越強烈的、火燒般的劇痛。
這種疼痛還沒有任何減輕的時候,站在羅雨身後的打手也開始對她施刑,狠狠的一鞭抽打在她只有三根胸罩帶子的光滑脊背上,打的她剛剛後傾的身體又猛的反弓起來,撕裂般的疼痛和火燒般的劇痛又先後衝擊著她的腦神經。
“啪、啪、啪……”兩個打手連續不斷的揮動著皮鞭,在羅雨半裸的嬌軀上選擇著他們感興趣的地方。肩膀、乳房、小腹、陰阜、大腿、小腿、臀部,甚至是穿著乳白色高根鞋的雙腳,羅雨的身體上最為敏感的部位被皮鞭一一掃過。
皮鞭吊打是一種古老而普遍的刑法,但它給受刑者帶來的痛苦卻不遜於其它任何一刑法。雖然單獨每一鞭帶來的痛苦都並非是無法忍受,但疼痛會隨著鞭打的繼續而不停的積蓄起來,而由於受刑者又不會很快昏死過去,這種積蓄就會變成越來越難以忍受的折磨。特被是對於一個女人而言,她身體上的敏感部位遠遠多於男性,使得施刑者可以很容易的就可以在她的身上制造出成倍的痛苦。
殘酷的鞭打已經進行了好幾分鍾,但對羅雨來說卻要漫長的多,她的身體隨著打手的動作痛苦的前後左右扭動著,盡可能的讓乳房、陰部這些最為敏感的地方躲過酷刑的折磨,本已麻木的拇指重新傳來鑽心的劇痛,本能的扭動在毫無人性的打手眼里也變成了淫蕩的舞蹈,刺激著他們更加凶狠的舞動著皮鞭。
痛苦伴隨著響亮的鞭打聲在不停的加劇,但羅雨依然強忍著沒有發出一聲慘叫,雖然喊叫可以多少減輕一些疼痛,但羅雨清楚這也正是項漢最想聽到的,只要她的意志還能制止住神經的反應,她就一定要堅持下去。慢慢的,她的意識模糊了,喘息停止了,不再扭動身體,頭也重重的垂在了胸前……看到羅雨已經昏死了過去,兩個打手暫時停止了鞭打,站在羅雨身前的打手走上來,揪住她的頭發搖動了兩下,回過身拎起半桶冷水,從頭到腳的向羅雨的身上澆去。
“嘩……”隨著一陣令人心悸的聲音,羅雨緩緩的醒轉了過來,頭依然低垂在胸前,只從喉嚨深處發出了一絲若有若無的呻吟聲,烏黑的短發被水浸透,粘貼在嬌好的面容上,冰冷的水流走遍她的全身,將胸罩和三角褲那薄薄的絲制布料浸的透濕,緊緊的貼在身體上,殷紅突出的乳頭、乳暈和烏黑的陰毛都清晰的顯露了出來。身上橫七豎八的布滿了道道的鞭痕,其中一些地方的皮膚已經被打破了,隆起的傷痕顯現出可怕的紫紅色,流出的鮮血和冷水混合在一起,將內衣和絲襪原本雪白的邊緣染成了粉紅色,一道長長的傷痕從左乳一直拉到陰阜,顯得格外的觸目驚心。
對於項漢手下這群暴虐的打手而言,這樣一幅淒慘的畫面,反而更加刺激了他們施虐的欲望。身前的打手放下水桶,抓住羅雨的頭發,將她的面孔扭向自己,揮舞著皮鞭惡狠狠的逼問道:“說不說!告訴你,這頓鞭子只是杯開胃酒,皮鞭吊打更是最輕的刑法,你後面的大菜還多著哪,要是不招供,老子把你的骨頭都咂酥了!說,快說!”羅雨一直沒有睜開眼睛,一言不發的任憑打手咆哮,過了許久,她才緩緩的張開了美麗的大眼睛,充滿仇恨的目光在打手的面孔上掃視了以下,輕蔑的冷笑了一聲,又緩緩的垂下了眼瞼。
“媽的,你個臭婊子!”打手被羅雨的態度激怒了,松開她的頭發,隔著胸罩在她的右乳頭上狠狠的擰了以下,對著羅雨身後的的打手叫道:“把她吊高,讓這小娘們兒好好的享受享受!”羅雨身後的打手應了一聲,拉動吊綁著羅雨的鐵鏈,將羅雨完全吊離了地面。
“恩……”當高跟鞋的鞋尖離開地面的一瞬間,羅雨的整個身體都哆嗦了一下,從嘴里發出了一聲痛苦的低哼。剛才是踮起腳吊站這,著地的腳尖多少還能用上一點力,而現在全身上下的重量一點不差的完全集中在兩個纖細的拇指上,一陣陣撕裂般的劇痛再次從麻木的指骨上傳來,疼的羅雨下意識的咬緊了嘴唇,穿著乳白色全高根皮鞋的雙腳無力踢動了幾下,徒勞的進行著接觸地面的努力。
“呼……啪!”手指上的疼痛還沒有任何減弱的跡象,打手的皮鞭又帶著風聲的揮動了起來,狠狠的抽打在羅雨被絲制胸罩緊緊包裹著的右乳上。
“恩……”一陣火辣辣的劇痛從敏感的胸乳上傳來,和手指的疼痛混合在一起,疼的羅雨差點就喊出了聲,但最後還是將已到口邊的慘叫聲生生咽了回去,只從喉嚨里發出了一聲呻吟。
“啪!”第二鞭從羅雨的身後打來,正抽在她穿著絲襪的大腿上,絲襪立刻被扯開了一道口子,隨著大腿肌肉的痙攣,一道青紫色的傷痕迅速暴起在雪白的肌膚上。
“啪!啪!”第三鞭抽打在羅雨被緊身三角褲包裹這的微微隆起的陰阜上,第四鞭打在她纖細的腳腕上,然後是第五鞭、第六鞭……毒蛇似的皮鞭像長了眼睛一般打向她身體上最為敏感同時也最為脆弱的部位。羅雨緊咬住雙唇,半裸的嬌軀隨著打手們的動作無力的晃動著,竭力抵抗著肉體上的痛苦,暗暗的對自己說道:“堅持,一定不能喊出聲來,不能讓敵人得意他們的陰謀得逞,再堅持一下,會昏過去的,昏過去就不疼了……”就這樣,她硬挺著一聲不吭,任憑兩個打手一鞭比一鞭更加凶狠的抽打著,終於,她的眼皮沉重了,意識模糊了,頭也再次低垂到了胸前……“嘩……”冰冷的水再一次澆在了羅雨的身體上,無情的將她重新帶回到痛苦的現實當中。打手走到她的身前,再次粗暴的揪起她的頭發,喘著粗氣逼問道:“***,你到底說不說,快說,不說老子把你……”“住手……”身後突然傳來了項漢的聲音,逼供的打手不得不松開羅雨的頭發,點頭哈腰的退到一旁,而羅雨的頭也隨即重重的摔回到胸前。
不知什幺時候,項漢已經從桌子後面站了起來,他緩緩的踱到羅雨的面前,抬起右手捏住羅雨的下頜,輕輕的抬起她的臉,用悠閒的語調說道:“怎幺樣,羅雨小姐,這受刑的滋味不好受吧,看看你,才一會兒的功夫就被折騰成了這副樣子,真是讓人心疼啊……”說著,項漢將空著的左手放在羅雨被冷水和鮮血浸透的胸罩上,摸索到乳頭的位置,用力的按壓了下去,繼續說道:“看看這對可人的大奶子,連我都有點不忍心了,還是招了吧,啊?”羅雨輕輕的喘息著,好半天才睜開了雙眼,充滿仇恨的目光狠狠盯著項漢的眼睛,但卻一個字也沒有說。
此時對於項漢而言,羅雨的目光已經告訴了他一切,他冷冷的一笑,聲音一下子變得凶狠起來:“你以為你挺過這短短的半個鍾頭就算是大功告成了,告訴你,這才僅僅是個開始,就像我的手下說的,這只是最輕的刑法,後邊的大菜還多著哪,要是不招供,一樣一樣都要讓你嘗嘗,不僅是你,還有你那年青漂亮的妹妹羅雪小姐,你看,羅雪小姐現在整在受多大的罪啊!”項漢一邊說,一邊猛的扭轉羅雨的下頜,將她的臉扭向正在經受酷刑的羅雪。
第二十七章
在兩個打手鞭打羅雨的時候,劉三也帶著兩個打手撲向了反剪著捆在刑柱上的羅雪。隔著薄薄的黑色絲制胸罩,劉三放肆的揪住羅雪一只豐滿的乳房,獰笑著說道:“來吧,小美人,讓你好好嘗嘗你劉爺的手段,昨天的涼水沒給把你喂飽,今天老子讓你喝個痛快!”說罷,劉三狠狠的在羅雪的乳頭上擰了一下,松開了姑娘的乳房,向身邊兩個打手一擺手:“灌涼水,動刑!”兩個打手聽到命令,立刻走上前來,將羅雪從刑柱上解了下來,拖到一條一人長短的長凳上,然後將只穿著黑色三點式內衣、肉色長筒絲襪和黑色帶帶兒高根皮鞋的年青女孩兒仰面朝天的放倒在長凳上,讓羅雪的脖子卡在凳子的一頭,懸空的頭部低垂下去,烏黑的長發分成兩股捆在兩條凳腿上,使她的頭就這樣被極度後仰著固定住,而後打手拿過一條足有八、九米長的染滿血漬的繩索,先將羅雪的頸部綁牢在長凳的一頭,然後打了個8字將羅雪豐滿的胸部綁好,將她的雙手反疊在凳子背面捆綁起來,拉上來的繩子在腰部捆上兩圈後,又將羅雪兩條筆直修長的玉腿並攏在一起,用繩子一圈圈的綁在長凳上,最後打手壓住羅雪的腳面,將剩下的繩索繞過在羅雪穿著黑色高根鞋的雙腳,緊緊的系死在長凳的另一頭――羅雪就這樣昂頭挺胸、雙腳繃直的被捆綁在了長凳上,等待著酷刑的降臨。
在捆綁的整個過程中,羅雪都沒有掙扎過,甚至連一聲呻吟也沒有發出,她知道在這樣的情況下,任何的抵抗都是徒勞的,而且反而回激起敵人更加凶狠的虐待。
劉三蹲在長凳旁邊,色迷迷的盯著羅雪那因捆綁而顯得更加高聳的乳房,將一只手插進她被繩子勒的很緊的大腿之間,隔著三角褲的襠部磨擦著她的陰道口,淫笑著說道:“很難受吧,我的小美人,還是趕快招了吧,不然又要受罪了,說吧,啊!”羅雪沒有理睬劉三,眼睛木然的盯著空曠的屋頂,只是呼吸隨著難受的姿勢變得逐漸急促起來。
“還是不開口是吧,那我就只好動手了,不過今天的菜樣可和昨天的不同,是特意為你准備的”三鮮湯“!”劉三惡毒的獰笑了一聲,回頭向打手一揮手。
“來啊,讓羅小姐看看菜!”一個打手應了一聲,將一個沉甸甸的木桶提到了羅雪面前,頓時,一股難聞的氣味鑽進了羅雪的鼻腔,仿佛是將許多種腐爛的東西摻和在了一起,熏的羅雪一陣惡心,她下意識用眼角的余光瞟了一眼,忍不住全身都起了一層雞皮疙瘩,那是怎樣的一桶“水”啊,黑沉沉的顏色里透出一種腐敗的綠光,在散發著惡臭的水面上還飄浮著一層淡綠色的青苔……“怎幺樣啊,小美人,今天的菜色還不錯吧,為什幺叫”三鮮湯“哪?很簡單,因為它是用三種水混合而成的,包括後院陰溝里的水,廚房的泔水,還有……嘿嘿,還有我們十幾個兄弟特意為你自產的“聖水”!這樣三種東西混在一塊兒,會是個什幺滋味?恐怕要嘗嘗才知道,怎幺樣,現在說還不晚,不然我可要動手了!“劉三將手伸進羅雪的胸罩里,一面揉搓著,一面欣賞著羅雪臉上那痛苦的表情。
作為一個女人,羅雪不可避免的產生了恐懼。雖然已經被這種痛苦的刑法折磨過一次,但那次打手們給羅雪灌的卻是普通的涼水,而這次這群畜牲卻要將如此汙穢的東西灌進她的腸胃,羅雪雖然不是什幺千金小姐,但從小也是極愛潔淨的女孩兒,她無法想像這樣的東西如何能進入她的口腔!雖然如此,但羅雪的臉上還是沒有顯示出任何屈服的表情,甚至連念頭也沒有,一個革命者的忠誠再次戰勝了自身的弱點,羅雪努力的定了定神,緩緩的閉上了雙眼。
“媽的,你個臭婊子,非讓你好好嘗嘗滋味!”劉三惱羞成怒的罵了一句,朝著打手揮了揮手,“開始用刑!”一個打手提過一個大大的長嘴鐵壺,將木桶里的髒水灌了進去,另一個打手拿過一個洋鐵皮焊成的漏斗,捏住羅雪的臉頰,努力的想把它塞進羅雪的嘴里。
這次羅雪開始了激烈的反抗,雖然頭被死死的固定住了,但她還是在極小的范圍內扭動著頭部,緊咬住牙關,不讓打手輕易的得逞。
“***,這個臭婊子!”打手罵了一聲,揮手打了羅雪兩個響亮的耳光,然後再次將漏斗向羅雪的嘴里插去,當仍被羅雪的抵抗阻止住了。
“小美人還挺厲害,我來幫幫你。”劉三獰笑著說了一句,將手伸向羅雪的下身,隔著三角褲狠狠的擰了一把。
“啊……”羅雪的下身早已在昨夜的輪奸中被折磨的紅腫不堪,敏感異常,此時被劉三如此狠毒的擰掐,羅雪被捆死在長凳上的嬌軀猛的一掙,一聲淒厲的慘叫脫口而出。
借著羅雪張口慘叫的機會,拿著漏斗的打手一下字就把漏斗插到了羅雨的嘴里,冰冷的斗口抵住了羅雪的嗓子眼。
咽喉被異物堵住,一股惡心的感覺充滿了羅雪的胸腔,沒等她喘息一下,拎著灌的滿滿的水壺的打手走上來,將大股的髒水通過漏斗傾進羅雪的嘴里。
以瞬間,一股又酸又苦的味道伴隨著難聞的氣味充斥了羅雪的口腔,並順著她的咽喉快速的流進她的食道,劇烈的惡心帶動著腸胃一陣翻騰,一股嘔吐物順著食道迅速上升,但還沒到嗓子眼,就被更多的髒水重新衝回到胃里。
“唔……唔……”羅雪開始通過鼻腔拚命的吸氣,然後從咽喉中用力呼出,努力的想將多一些的水噴出去。“媽的,小婊子,這幺好的東西還不好好喝,我讓你吐!”附著漏斗的打手罵了一句,重重的捏住了羅雪的鼻子。
“噢……咕咚……咕咚……”由於鼻子無法正常呼吸,窒息的痛苦逼迫著羅雪張開嘴喘氣,於是髒水便隨著她的呼吸大口大口的灌了進去。
“灌,給我望死里灌,看看這個臭婊子說不說!”望著羅雪受刑的淒慘樣子,劉三興奮的喊叫著,雙手輪流在姑娘的乳房和陰部揉搓著。
“唔……”連慘叫聲都無法發出的羅雪,只能從喉嚨里擠出一陣痛苦的嗚咽,高高聳立的胸脯劇烈的起伏著,包裹在破絲襪里的豐滿修長的雙腿在繩索的束縛下痛苦的搓動著,隔著黑色的高根皮鞋,可以清楚的看到她的腳趾在不停的摳弄著鞋底。
不一會爾的功夫,滿滿的一壺髒水全部灌進了羅雪的肚子里,打手沒有給她多少喘息的機會,又滿滿的灌了一壺,繼續灌進她的嘴里……將近二十分鍾以後,整整四壺肮髒的冷水灌到了羅雪的腸胃,將她的肚子漲的仿佛就像已經懷孕八、九個月般的高高隆起,捆綁在她小腹上的繩子也深深的勒進了皮肉里。
羅雪的人還勉強沒有昏死過去,但也被這歹毒的刑法折磨的昏昏沉沉的,一動不動的挺直在長凳上,利用酷刑暫時終止的短暫期間,不停的喘著粗氣呻吟著。
“把這婊子解下來,上”吊綁“!”並沒有給羅雪多少回復的時間,隨著劉三的命令,兩個打手將羅雪從長凳上解下,架到刑柱前,一個打手拿過一條繩子,捆綁住姑娘的雙手,將繩索的另一頭穿過羅雪頭上方、釘在刑柱上的一個鐵環里,將她背貼著刑柱吊了起來,直到她只能用穿著黑色高根鞋的雙腳踮起腳尖勉強站立時,打手才固定住繩子,然後又拿過剛才捆綁她的長繩,叢她的頸部開始、一直到她的腳腕,將一圈圈的將她的身體緊緊的固定在刑柱上。
劉三從頭到腳欣賞了一遍只穿著內衣被綁吊在刑柱上的年青美女,O惡毒的淫笑了一聲,一把抓住了羅雪濕漉漉的長發,將她低垂在胸前的頭提了起來,獰笑著說道:“這”三鮮湯“的味道如何啊,我的小美人,是不是該招供了,啊,要是還不說,我可就要繼續給你用刑了!昨天是用腳踩,今天我們換個花樣玩玩……”說著,劉三惡作劇的用力拍打著羅雪高高隆起的腹部,聽著從里面發出的隱隱約約的水聲,惡毒的嘲笑道:“看看你這大肚子,不知道的,還以為你揣了八、九個月的崽了哪,啊,哈哈……”隨著打手們的哄堂淫笑,羅雪從迷迷糊糊的狀態中清醒了過來,緩緩的睜開了眼睛,用充滿充分的雙眼盯視著劉三,突然猛的一用力,將一口帶著血絲的髒水吐在他的臉上。
第二十八章
毫無防備的劉三一時被弄的手忙腳亂,一邊抹著臉上的水漬,一邊狠狠的在羅雪的乳房上打了一拳,叫嚷道:“***,臭婊子,在這還敢撒野,來人,動刑!”兩個打手聞聲,各自撿起一條兩寸來寬、四尺多長的毛竹板子,站在了羅雪的兩邊,左邊的打手吸了一口氣,掄起板子,瞄准羅雪隆起的腹部,狠狠的打了下去。
“啪……唔……”板子帶著呼呼的風聲狠狠的抽打在羅雪的肚子上,疼的羅雪全身都哆嗦了一下,仿佛五髒六腑都跳了起來,包裹在黑色絲制胸罩中的雙乳猛的一跳,一股水箭裹挾著變成嗚咽的慘叫從口中射出,斑斑點點的撒在胸前;同樣的水流也不受控制的從她的下身噴出,瞬間便將黑色絲制三角褲的襠部浸透,滴滴嗒嗒的水珠順著大腿流了下去……“啪、啪……”沉重的毛竹板子連續不停的擊打著羅雪的腹部,每打一下,水就會像噴泉般有規律的從她嘴里溢出,與此同時,從她下身排出的水也從短短續續的水滴變成了連續不斷的水流,將她穿著絲襪和黑色帶帶兒全高根皮鞋的雙腳浸的透濕。
劉三欣賞著羅雪受刑的慘狀,惡狠狠的逼問道:“怎幺樣,羅小姐,招還是不招?說話啊,倒是說不說?還是一言不發是吧,好,我就讓你好好享受享受,弟兄們,給我重重加刑!”隨著劉三的命令,兩個打手開始更加用力的拷打羅雪,羅雪咬緊牙關,強忍著肉體上的劇痛,唯一可以活動的頭部反弓著的緊緊頂住刑柱,腳趾緊緊的扣住了高根鞋的鞋底,任憑打手的板子更頻繁、更狠毒的落在她的小腹上……一直到羅雪的肚子被打得恢復到原來的大小,兩個打手才氣喘吁吁的住了手,而此時,羅雪的頭也重重的低垂到了胸前,昏死了過去。
一個打手拎過半桶冷水,嘩的一聲潑在羅雪的身上,不一會兒,隨著一陣低沉的呻吟,羅雪低垂的頭微微晃動了幾下,表明她已經醒轉過來。
劉三再次走上前來,揪住姑娘的頭發將她的頭提了起來,獰笑著說道:“再問一遍,倒是說不說,要是還不說……”劉三指了指地上盛滿髒水的木桶,“這兒還有半桶水哪,可以讓你喝個夠!”羅雪痛苦的喘息了幾聲,嘴唇顫動著似乎想說些什幺,但殘存的水泛上來,嗆的一掙激烈的咳嗽,她又喘息了幾下,終於堅定的搖了搖頭,表明了她的態度。
“媽的,臭婊子!”劉三罵了一聲,向身後的打手喝道,“繼續用刑!”兩個打手將吊綁在刑柱上的羅雪解下,拖到長凳上捆牢,再次拎起盛滿髒水的水壺,向羅雪的口中灌去……此刻羅雨目睹的,正是這樣一副淒慘的景象。望著正半裸著遭受毒刑折磨的親生妹妹,羅雨的心好像刀割一樣難受,痛苦的淚水也無法控制的奪眶而出。
項漢欣賞著羅雨痛苦的表情,這正是他想看到的結果。他的手指也想毒蛇一樣滑進了羅雨的胸罩,刮弄著細膩的乳房肌膚,冷笑著說道:“心疼了吧,我的大美人,告訴你,這還是最輕的刑法哪,一會兒要用在你們身上的刑法,要比這痛苦一百倍、一千倍!你就是自己不在乎,也要為你的妹妹想想吧!怎幺樣,他們可又要動手了!”此時,劉三正指揮著打手將再次灌了一肚子髒水的羅雪從長凳上解下,吊綁在刑柱上,一個打手掄起竹板,狠狠的打在姑娘那沉甸甸隆起的大肚子上,一股水箭立刻從她的嘴里噴出,黑色絲制緊身三角褲的襠部也滴滴嗒嗒的滲出了水流。
“住手!”羅雨再也忍受不住了,不顧手指上傳來的劇痛,扭動著吊在空中的嬌軀,拚命的喊到:“你們不能這幺折磨她!”“我們當然可以!”項漢揮了一下手,示意停下來的打手繼續拷打羅雪,回頭對羅雨說道:“除非,你願意說出我想知道的東西,如果……”“呸,你別做夢了!”羅雨強忍住心中的悲痛,狠狠的啐了項漢一口:“想用這種卑鄙的辦法讓我們姐妹屈服,妄想!”“媽的,你個臭婊子!”項漢一邊有些慌亂的擦著臉,一邊狠狠的在羅雨的乳頭上掐了一把,向打手叫喊道:“加刑,上背吊!”羅雨感到被吊在空中的身體立刻開始下降,穿著白色高根鞋的雙腳剛一著地,兩個打手就衝上來架住她,解開了捆綁著她兩個拇指的繩索,將她的雙臂反剪到背後,用噴了水的粗麻繩將手腕捆牢,再用屋梁上垂下的鐵鈎鈎住,然後拉動繩索,將她背吊了起來。
“嗯……”羅雨輕輕的呻吟了一聲,感到劇烈的疼痛從雙肩傳來,臉上顯現出痛苦的表情。
然後這還不是這種酷刑的全部,打手不停的拉動繩索,一直到到她的身體被升高到離地一米高的地方才停止,一個打手拿過一條短短的腳鐐,銬在羅雨的腳腕上,另一個打手拿過一個帶鈎子的竹籃,掛在了腳鐐的鐵鏈中間。
“考慮的如何啊,羅小姐!”項漢一邊問到,一邊指揮打手將一筐黑乎乎的東西搬到羅雨的腳下,她彎腰從中拿起兩個,得意的在羅雨的眼前晃動著:“這是體育用的鐵啞鈴,一個是五斤重,兩個是十斤,那三個、四個……哼哼,你可以自己算一算,這可不是簡單的算術題,你想想,要是把這些啞鈴一個個的放進你腳上的筐里,這種滋味……”項漢說著,手一松,啞鈴重重的掉落在竹籃里。
“嗯……”隨著一聲痛苦的低哼,羅雨的整個嬌軀都顫動了一下,豐滿的雙乳不住的抖動著,低垂著的頭也揚了起來,濕漉漉的短發遮住了嬌好的面龐,潔白的牙齒緊咬住嘴唇,用沉默對抗著敵人的酷刑。
項漢繼續進行著他殘忍的逼供,不緊不慢的問到:“怎幺?還是不說,好好想想吧,干嗎要受這份罪哪……”每說一句,他就從打手手中接過一個啞鈴,丟進竹籃里。
羅雨穿著連褲絲襪和高根鞋的雙腿已經被沉重的竹籃拽的筆直,大腿緊緊的貼在了一起,透過薄薄的絲襪,已經可以清楚的看到一條條青灰色的經脈暴起在她的腳面上。每當一個啞鈴砸進竹籃,羅雨就感覺到雙肩傳來一陣折斷般的劇痛,仿佛有人用鐵棒穿過皮肉直接敲擊她的骨頭一樣,好幾次忍不住要發出慘叫,都被她硬生生的憋在了嘴里。竹籃的中的啞鈴已足足積了半筐,她依然一聲不吭的堅持著,直到意識再一次在痛苦中變得模糊……“嘩……”又是一盆冷水劈頭蓋臉的潑濺在羅雨的身上,將她懸吊在空中的嬌軀衝擊的不停晃動起來。項漢再次揪住羅雨那濕漉漉的短發,對著她蒼白的面孔吼道:“說不說,你到底說不說!”羅雨剛剛從昏迷中醒過來,豐滿胸脯隨著痛苦的喘息急促的顫動著,面對項漢的逼問,她沒有回答,甚至連緊閉的眼瞼也沒有抬起,只是以沉默來表明了她堅定的態度。
“媽的,你個臭婊子!”項漢惡毒的罵了一聲,松開羅雨的頭發,向身邊的兩個打手喝道:“打,給我狠狠的打!”兩個打手再次用力的揮動皮鞭,向著羅雨半裸著的嬌軀上抽去。在背吊的姿勢下,羅雨那被白色絲制緊身三角褲包裹著的圓翹臀部,以及筆直纖細的雙腿,就成為了打手們刑虐的重點。很快,幾道縱橫交錯的暗紅色鞭痕就暴起在雪白的三角褲上,被重物拽的雙腿,也隨著凶狠的鞭打不時的抽搐著。
“啪、啪……”打手們越來越用力的揮舞著皮鞭,皮鞭撕咬皮肉的聲音也隨之越發的清脆。但在整個過程當中仍聽不到羅雨的一聲慘叫。在如同狂風暴雨般的嚴刑下,她仍舊用堅定的意志支撐著,對抗著不斷增加的痛苦……此時,羅雪也又剛剛經受完了一次灌水的酷刑,昏死過去的姑娘被冷水潑醒,發出一陣低沉的呻吟,然後就是一陣痛苦的嘔吐,似乎要將打手灌入她腹中的汙水全部吐出來,一直到最後,連帶著血絲的膽汁都從她的嘴角溢出。
欣賞著直挺挺被吊綁在刑柱上的年青美女受刑後的慘狀,劉三得意洋洋的走上前來,托起羅雪的下頜問到:“滋味不好受吧?我的小美人,還是趕緊招了吧,啊!”
第二十九章
羅雪沒有理睬劉三,只是用充滿仇恨和輕蔑的目光掃視了一下那張猙獰的面孔,就把臉歪向了一邊。
“媽的,看你能硬到什幺時候!”劉三惱怒的罵了一句,對著身邊的兩個打手喊道:“把她解下來,讓她嘗嘗”筍抄肉“的滋味!”兩個打手立刻衝上來,將羅雪從刑柱上上解下,拖到了剛才用來輪奸羅雨的鐵制刑桌前,將姑娘的上半身面朝下的按到在桌子上,纖細的腰肢卡在桌沿上,藕節似的雙臂“V”字型的伸過頭頂,分開綁在兩個桌角的鐵環里,一條寬大的黑色皮帶束住她的纖腰,筆直的雙腿也被強制叉開,穿著黑色帶帶兒全高根皮鞋的雙腳被死死的捆牢在桌腿上。將羅雨完全捆好後,一個打手拽住羅雨黑色絲制三角褲的褲腰,粗暴的將整條三角褲拉到了羅雪的大腿上,將姑娘那雪白豐滿極富彈性的臀部整個的暴露了出來。
羅雪被繩索緊緊的固定在了桌面上,難受的姿勢使得她的呼吸再次急促起來。
鐵制的刑桌上還滿是剛才打手們輪奸羅雨時留下的精液和淫水,冰冷的液體很快就浸透了胸罩那薄薄的絲綢布料,沾在她被壓扁的雙乳上,黏乎乎的格外惡心。
而比這更另她痛苦的,是她作為一個女兒家最為隱秘的私處,再一次暴露在了無恥的敵人面前,無助的淚水,禁不住再次充滿了她的眼眶。
劉三看了看已經被綁牢在刑桌上待虐的羅雪,得意的笑了一聲,附下身將手伸進了羅雪的絲襪里,在姑娘圓潤的大腿上不能的揉搓著,淫笑著說到:“怎幺樣,我的羅雪小姐,再不招供,我可又要動手了,這次是你的屁股……”劉三說著,從羅雪的絲襪中抽出手,在她的屁股上“啪、啪”的拍打著,繼續獰笑道:“看你這可人的大屁股,又白又軟,跟大宣饅頭似的,我還真有的心疼哪……”羅雪一言不發的忍受著劉三的汙辱,直到劉三那肮髒的手指滑進她的臀縫,在她飽受淫虐、紅腫不堪的肛門和陰部上摳動起來時,她的身體才像觸電似的哆嗦了一下,憤怒的罵到:“住手!你們這些畜牲,要用刑就用刑,想讓我招供,死了這條心吧!”“好,好,想受刑,我成全你!”劉三使勁的在羅雪的屁股上擰了一把,向打手喊道:“上刑!”隨著劉三的喊叫,兩個打手拎著剛才毒打羅雪的竹板,一左一右的站在羅雪的身後,其中一個將手中的刑具虛揮了兩下,發出恐怖的“呼呼”聲,然後瞄准羅雪那雪白的臀部,掄圓了胳膊的打了下去。
“啪!!!”隨著一聲清脆的嘇人的響聲,竹板狠狠的打在羅雪的臀部上,一道青紫的傷痕迅速暴起在雪白的肌膚上,疼得她整個身子都哆嗦了一下,垂在桌沿上的頭猛的揚起,潔白的牙齒咬住嘴唇,將慘叫硬生生的憋在了嘴里。
“啪!”第一下的疼痛還沒有減輕多少,竹板又已帶著風聲抽打在她赤裸的臀部上,緊接著是第三下、第四下……兩個打手用盡全身力氣,沒命的毒打著羅雪,當竹板擊打在臀部上的一瞬間,巨大的震動使得羅雪感到仿佛五髒六腑都被翻騰了一遍,一陣陣劇烈的惡心衝擊著她的喉嚨,而緊隨其後的,是從臀部傳來的陣陣火辣辣、不斷膨脹著劇痛。這樣的痛苦反復的輪回著,像錐子般的刺激著羅雪的神經。
羅雪咬緊下唇,一聲不吭的忍受著敵人的毒刑拷打,只有的頭部隨著打手的動作扭動著,帶動著一頭濕淋淋的長發不停到而舞動。
殘酷的毒打已經持續了十幾分鍾,姑娘原先美麗而圓翹的臀部已經被打得傷痕累累,橫七豎八的布滿了紫黑色的傷痕,不少地方被打破了,血沫兒隨著揮動的竹板四處飛濺。
羅雪依然頑強的堅持著,雙手死死抓住桌角,穿著絲襪的腳趾也緊緊的扣住了高根鞋的鞋底,用盡全身力氣抵抗著越來越強烈的疼痛。直到她的意識再次模糊起來,頭部停止了扭動,越垂越低,越垂越低,終於重重的摔在了桌沿上,人也昏死了過去。
看到姑娘昏過去了,兩個打手暫時停止了毒打,一個打手拎過半桶冷水,澆在了羅雪低垂的頭上,將她激醒了過來。
劉三走過來,抓住羅雪還在滴著水的長發,提起她的頭部逼問道:“怎幺樣,說不說!”羅雪痛苦的喘息著,緊閉的眼瞼微微張開了一條縫隙,就重新緊閉起來,仍舊是一言不發。
“該死的臭婊子!繼續用刑!”劉三惱怒的吆喝道,於是,竹板抽打臀部的清脆響聲再次響起在刑訊室里。
刑訊室的另一邊,被“背吊”著的羅雨也在殘酷的鞭打下再次昏死了過去,頭低垂在胸前,傷痕累累的嬌軀緩緩的轉動著。長時間的鞭打,兩個身強力壯的打手都已經累的氣喘吁吁,到一邊大口的喝著涼開水。坐在桌子後面的項漢,望著僅僅穿著三點式內衣、絲襪和高根鞋,吊在刑訊室里的美麗少婦,心中也不禁有些詫異。雖然他從沒有奢望能夠靠這些“初級”的刑法迫使羅雨這樣堅定而成熟的女共產黨員屈服,但羅雨堅強的意志仍有些出乎他的意料,尤其是到目前為止,羅雨連一聲慘叫都沒有發出過,只是以堅強的沉默來對抗著慘無人道的酷刑,使得項漢都禁不住有些佩服這個女人了。
此時,已經喝完水的打手拎過水桶,將昏迷中的羅雨潑醒,然後掄起皮鞭准備再次開始殘酷的的拷打。項漢喝了一聲,制止住了打手,然後從桌子後面站起來,踱到羅雨面前,這次他並沒有像往常一樣去揪羅雨的頭發,而是用“輕柔”的聲音說道:“羅雨小姐,你這又是何苦哪,像你這樣百里挑一,不、是千里挑一的大美人,何苦在這刑訊室里受罪哪,還是早點招供吧,免得受更多的刑,只要你招了供,我是不會虧待你的……”項漢說著,色迷迷的目光落在羅雨包裹在胸罩中的沉甸甸的雙乳上,伸出手指摸挲著乳溝間的水漬,繼續說道:“這可是我的一番好意啊,怎幺樣,說啊?”站在羅雨身邊的打手等的有些不耐煩,一把揪住羅雨的頭發,將她低垂的上半身提了起來,粗暴的喝道:“說,快說,媽的,別不識好歹!”羅雨輕輕的喘息了幾下,緩緩的睜開而雙眼,冷冷的盯視了項漢很久,輕蔑的一笑:“你的好意?我早就領教過了,你要我說的,我已經說過好幾遍了,怎幺,你還想再聽一遍?”“你……”項漢氣的一時語塞,勉強壓住心中的怒火,冷笑著說道:“好、好,羅雨小姐真是女中豪傑,看來我們只能繼續了。不過下面我們要換個花樣玩玩兒……”說著,項漢回過頭,換了一副面孔對打手喝道:“把她放下來,上”老虎凳“!”兩個打手立刻動手,解掉羅雨腳腕上的竹筐和腳鐐,將她從屋梁上解了下來,雙腳還沒有在地上踩穩,就被拖到了老虎凳的跟前。打手將她按坐在刑凳上,上身緊貼著刑柱,另外一個打手拿過一條鐵鏈,從她雪白的頸部開始,翻來覆去的將羅雨的上半身捆死在刑柱上,收的很緊的鐵纜8字型繞過羅雨的胸部,將她本就高聳的雙乳勒的更加的突出,藕節似的雙臂,也被扭到刑柱後方,用噴過水的麻繩死死的捆綁了起來。
捆綁好羅雨的上身,打手們又將她的被絲襪包裹著的雙腿並攏放在刑凳上,一個打手拿過一條噴過水的粗麻繩,從靠近膝蓋的方法,一圈圈的將她的大腿緊緊的與刑凳捆綁在一起,一直繞了十好幾圈才罷休,另一個打手拿過了一條細一點的麻繩,將羅雨纖細的腳腕也緊緊的綁在了一起。做完上刑的准備後,幾個打手圍站在老虎凳的四周,只等項漢一聲令下,就開始對羅雨進行殘酷的拷打。
項漢踱到老虎凳的旁邊,靜靜的看著被綁在刑具上待虐的美麗少婦,最終將目光定格在她一雙直挺挺的捆在刑凳上的玉腿上:雪白的連褲絲襪早已在昨夜的奸淫中扯破,連翻的酷刑又將它糟蹋的到處都是脫絲的痕跡,然而這一切卻散發出一種另類的魅力;反復的冷水潑濺已經將絲襪浸的幾乎完全透明,項漢毫不費力的就可以透過這層性感的裝飾看到羅雨的雙腿,那是一對可以令任何男人忘情的尤物,纖細、筆直,豐滿而充滿彈性的大腿,勻稱而毫無贅肉的小腿,除去累累的鞭痕和虐傷外,細膩的肌膚雪白的耀眼,幾乎很難相信這是一個已經三十歲的女人的雙腿,而最打動項漢的還是穿在羅雨玉足上的那對乳白色的尖頭細根無帶兒全高根皮鞋,整只皮鞋構成了一個完美的弧形,纖細的鞋根,尖銳的鞋尖,透過開的很低的前口,甚至可以看到包裹在絲襪里的柔嫩腳趾……
第三十章
項漢本已壓制的欲火又逐漸高升,要不是昨晚發泄過度,他甚至可能現在就會再次強奸羅雨。他把寬大的手掌放在羅雨大腿上,反復的摩挲著,感受著絲襪的順滑,以及女人大腿肌膚所特有的細膩,轉過頭去多羅雨淫笑道:“還是想想吧,我的羅雨小姐,給你這幺漂亮的大腿動刑,我都有些不忍心了,怎幺樣,還是招了吧?”由於鐵鏈的束縛,使得羅雨豐滿的胸部因為呼吸困難而不停的起伏著,隨著項漢的動作,大腿上不斷傳來一陣陣麻酥酥的惡心感覺,但她已經做好了忍受酷刑的准備,緊緊的閉上了雙眼,一言不發。
“還是不說是吧,好啊……”望著眼前這個堅強的女共產黨員,項漢冷笑了一聲,他決定用虐待的方式來發泄心中的欲火,“這次就讓我來親自伺候伺候你,上刑!”一個打手立刻拿過一條又粗又長的青竹杠,插進羅雨的腳腕下方,用力將她的雙腳從長凳上架起,項漢從地上拿起一塊紅磚,踮在了她高根鞋的鞋幫下面。
一陣劇痛立刻從膝蓋上傳來,使得羅雨下意識的繃緊了全身的肌肉,雖然這種疼痛暫時還不識無法忍受,但羅雨已經意識到了這種酷刑的可怕之處。
“說不說!”回答項漢的依然是堅定的沉默,於是竹杠再次將羅雨的雙腳橇起,第二塊磚塞進了她的腳下。
這一次的疼痛比上一次要強烈的多,使得羅雨的頭不由自主的反弓了起來,頂住了身後的刑柱,捆在刑柱後面的雙手也攥了起來。
第三塊磚也塞到了高根鞋的下方,豆大的汗珠已經出現在羅雨的額頭上,透過絲襪可以清晰的看到她大腿的上的肌肉在不停的痙攣著。
此時,項漢暫時停止了用刑,走到了羅雨的身邊,一只手伸進羅雨的胸罩里,揪住她的乳房和乳頭,粗暴的揉搓著,另一只手揪住她的頭發,惡狠狠的逼問道:“滋味不好受吧,羅小姐,這就是老虎凳的厲害,每加一塊磚,你都會感到十倍、百倍的痛苦,就是再硬氣的漢子,加上三、四塊磚頭,他也什幺都得招了,何況你一個女人?說,快給我說!”羅雨知道項漢說的並不全是恐嚇,雙腿上不停傳來的疼痛令她不敢想像繼續加磚後的感覺,唯一堅定的就是她的信念,依然沒有對項漢做出任何屈服的表現。
“繼續用刑!”隨著項漢的吼叫,青竹杠又伸進羅雨的腳懷下,用力撬起,墊進了第四塊磚頭,然後是第五塊,終於到了第六塊!羅雨的小腿和大腿之間,已經從水平變成了一個可怕的鈍角,一陣摧筋斷骨般的劇痛將年青的女共產黨員折磨的痛苦不堪,捆在刑具上的半裸嬌軀不停的扭動著,高聳的胸部隨著抽筋般的呼吸急促的起伏著,汗水濕透了雪白胸罩和三角褲,隔著高根鞋都可以看到她的腳趾在不停的扣動著……項漢絲毫也沒有被羅雨的慘狀所打動,只是一個勁凌辱逼問著她,在羅雨的乳房和乳頭上肆虐夠了,又將手伸進了她的三角褲里,拽她的陰毛、揪她的陰唇、揉她的陰蒂、摳她的陰道口……極力的汙辱刺激著羅雨。
而羅似乎已經感覺不到這些了,她腳下墊著六塊磚頭,已經直挺挺的在老虎凳上坐了將近二十分鍾,疼痛已經占領了她的全身,一陣陣含糊的呻吟從她的喉嚨深處發出。
“怎幺樣,說還是不說!”項漢在羅雨的身體上蹂躪夠了,一手抓住羅雨的乳房,一手放在了羅雨的大腿上,“再不說,我就給你加點料,讓你好好享受一下!”羅雨已經疼的有些神智模糊,但依然聽到了項漢的逼問,堅定的意志支撐她暫時清醒了過來,無力的晃動著頭部,算是對項漢的回答。
“媽的,臭婊子,叫你不說!”項漢罵了一句,將按在羅雨大腿上的手狠狠的壓了下去。
“啊……啊……”一陣無法用語言形容的劇痛從雙腿上傳來,使得羅雨再也無法忍受,淒厲的慘叫聲脫口而出,拉著長聲在刑訊室里回蕩,羅雨的整個身體都疼的像篩糠般的顫抖著,反弓起來的頭部頂著刑柱,拚命的擺動著,帶動著一頭濕漉漉的短發不停的甩動著……痛苦的掙扎了幾十秒鍾後,羅雨的嬌軀猛的一挺,然後如同面團似的癱軟了下來,人也再次昏死了過去。
“嘩……”一盆冷水劈頭蓋臉的澆在羅雨的身上,將她的短發浸的透濕,打著縷兒貼在臉上。過了足足半分鍾,她飽滿的胸脯才重新開始了起伏,表明她已經從昏迷中蘇醒了過來。
項漢揮手示意打手撤去踮在羅雨高根鞋下面的磚頭,走到羅雨身邊,揪住她的頭發,冷笑著說道:“滋味怎幺樣啊,羅小姐,這回該知道厲害了吧,說,快說!”羅雨痛苦的喘息著,雖然腳下的磚頭已經撤去了,一陣陣折斷般的劇痛還是不停的從膝蓋和小腿上傳來,使她真正的體會到這種刑法的可怕之處,但無論如何,堅強的信念仍主宰著她的意志,面對項漢的逼問,她只是一聲不響的沉默著,努力恢復體力以面對繼續的折磨。
項漢揪著羅雨的頭發,搖晃逼問了好長時間,仍沒有得到任何回答,氣的甩開手,大聲向身邊的打手吆喝道:“開來這個臭婊子是不見棺材不落淚啊,來人,再用一次刑!”青竹杠再次伸進了羅雨腳踝的下方,將她穿著乳白色高根鞋的雙腳撬起,一塊接一塊的磚頭再次墊到了他的腳下。老虎凳本身是一種十分殘忍的刑法,而在受刑者的身上反復的施用這種刑法,則更是一種惡毒的方式,因為一次的刑法就足以架傷受刑者的雙腿,而在受傷後的腿上施刑,給受刑者帶來的,將是更加無法忍受的疼痛。
正因為如此,剛剛在最後關頭才發出慘叫的羅雨,這次從墊進第一塊磚頭的時候,就忍不住開始慘叫起來,墊到第四塊磚的時候,她已經抽搐著昏死了過去,但馬上就被涼水潑醒,繼續受刑,一直到六塊磚頭全部墊進了她的腳下,羅雨痛苦的慘叫已經變成的上氣不接下氣的嘶喊,反弓的頭部和飽滿的雙乳同時劇烈的顫抖著,直到項漢再次用力按壓她的大腿,她才大叫一聲,昏死了過去。
“嘩……”一盆冷水澆來,將羅雨重新帶回了痛苦的現實當中,腳下的磚頭已經撤走,模模糊糊當中,感到有人翻動她的大腿和膝蓋,項漢和打手的對話,仿佛像是從很遠的地方傳來:“怎幺樣,看看是不是膝蓋脫臼了?”“沒有,站座……這娘們兒,大腿不但漂亮,還挺經折騰!”“少***廢話,嗯,人怎幺還沒醒,去,再澆一盆水!”“嘩……”又是一盆冷水潑來,這次是從下向上潑向她的頭部的,不少水鑽進了她的鼻腔來,刺激著她劇烈的咳嗽起來。
“醒了,羅小姐,這次想的怎幺樣了,你這是何苦哪……怎幺,還是一言不發,再不說,我可又要動刑了!”項漢一邊說,一邊踱到老虎凳的另一頭,伸手握住了羅雨穿著乳白色尖頭全高根皮鞋的雙腳,手指在光滑的皮革和尖銳的鞋根上滑動著,“好漂亮的高根鞋,讓我們看看里面的腳是不是同樣的迷人……”說著,他手上一用力,將羅雨左腳的高根鞋脫了下來。
羅雨穿著絲襪的左腳完全裸露了出來,由於一直穿著高根鞋受刑,羅雨腳部的絲襪還基本保持完好,只是已經被水浸的幾乎完全透明,透過薄薄的絲襪,可以清楚的看到羅雨那美麗的腳,軟軟的腳踝,挺直的腳背,柔和的足弓,五根纖細勻稱的腳趾緊緊的並攏在一起,滑潤的趾甲在刑訊室的爐火的映照下發出淡淡的光澤。
第三十一章
項漢左手拿著羅雨的高根鞋,右手攥住羅雨的左足用力的揉搓著,一陣女人所特有的、混合著皮革味道的淡淡體香從羅雨的腳上傳來,使得項漢不僅想起昨夜奸淫羅雨時將她的玉足放入嘴中啃咬吮吸的情景,一陣高升的欲火刺激著他更加用力的蹂躪著羅雨穿著絲襪的玉足,一邊淫笑著說道:“羅小姐你可真是個天生的尤物啊,連腳都生的這幺漂亮,要在這幺迷人的腳上動刑,連我都有些不忍心哪,再給你一次機會,招還是不招啊?”感到腳被敵人大力的揉搓,羅雨不禁又羞又憤,她強忍著仍不斷從腿上傳來的劇痛,扭動了一下半裸的嬌軀,喘息著說道:“無恥,啊……要用刑就用刑,不用多說!”“好,好,我滿足你的要求!”項漢冷笑著說道,“來人啊,給羅小姐這漂亮的腳上”刺刑“!”一個打手從放置刑具的木架上拿下一個狹長的木盒,當著羅雨的面打開蓋子,露出里面滿滿的一盒鋼針。另外一個打手從中拿了一根,左手握住羅雨的左腳,兩根手指捏住了羅雨的大腳趾,隔著絲襪將閃著寒光的針尖插進了她的趾甲縫里,然後一用力,將鋼針緩緩的刺了進去。
“啊……”隨著一聲淒厲的慘叫,羅雨的頭猛的頂住了身後的刑柱,捆綁在老虎凳上的嬌軀痛苦的扭動起來。
動刑的打手絲毫也不理會羅雨的痛苦,那正是他想要達到的目的,他攥緊羅雨的腳,緩慢而持續的將鋼針刺入,同時不停的捻動著,盡力的增大羅雨的痛苦,殷紅的鮮血從傷口處流出,在雪白的絲襪上留下了一道刺眼的血线,足足花了兩分多鍾的時間,打手將整根鋼針都深深的刺入了羅雨的腳趾當中,只在外面露出短短的一截針尾,打手才停了手,然後回身從木盒中又取出了一根鋼針,用像上一根一樣的方法緩緩的刺入了羅雨的大腳趾里,然後是第三根,第四根,直到羅雨大腳趾的趾甲縫里已經塞滿了鋼針,無處施刑的時候,他捏住了羅雨的第二根腳趾,繼續著針刺的酷刑。
項漢站在老虎凳的旁邊,手里玩弄著從羅雨腳上脫下來的乳白色高根鞋,帶著一絲得意的冷笑欣賞著羅雨受刑的慘狀,一邊用嘲弄的口吻對羅雨說道:“一定很疼吧?羅小姐,受不了就快招了吧,反正你早晚都是要說的,何苦要等到把罪受夠了再幡然悔悟哪,啊,說啊……”說著,他用高根鞋的鞋面敲了敲羅雨的的臉蛋。
羅雨一直不停的慘叫著,雖然整個身體都被鐵鏈和繩索捆死在老虎凳上,但難以忍受的疼痛仍使得她在力所能及范圍內近乎瘋狂的掙扎著,包裹在胸罩里雙乳痙攣似的顫抖著,剛剛受過重刑的雙腿也上下的扭擺搓動著,使得本已捆的很緊的繩索深深的陷進了大腿的肉里,透過薄薄的絲襪,可以看到腳面的血管都暴了起來,“突突”的抖動著,暫時沒有受刑的右腳在不停的掙扎,隔著雪白的高根鞋都可以清楚的看到整只腳都在痛苦的摳動著。
即使是如此難以忍受的痛苦折磨,也沒有能夠使得羅雨做出任何屈服的表現,當項漢用高根鞋敲打她的臉蛋的時候,她倔強的將頭歪向了相反的一面,算是對項漢的回答。
羅雨的態度顯然是刺激了項漢,他大聲的向施刑的打手叫喊著,命令重重用刑,於是打手施刑的動作也變得更加的狠毒,一根根鋼針更深、更狠的刺入了羅雨的腳趾,縱橫交錯的血线在雪白的絲襪上構成了一副觸目驚心的圖畫。
不斷加強的劇痛拍打著羅雨的嬌軀,為了減輕痛苦,她的頭下意識的用力敲打著身後的刑柱,發出一陣陣沉悶的“咚咚”聲,這種恐怖的聲音持續了很久,一直到羅雨左腳的五根腳趾都釘滿了鋼針的時候,羅雨的身子猛的一掙,頭重重的垂到了胸前,再次昏死了過去。
老虎凳邊上的項漢走上前來,揪住羅雨的頭發抖動了幾下,然後松開受,向一個打手揮了揮手,打手拎過半桶冷水,劈頭蓋臉的澆在了羅雨的身上,衝的羅雨的整個嬌軀都晃了一下,透濕的短發糊在臉上,遮住了蒼白的面容。
直到羅雨豐滿的胸脯重新開始了大幅的起伏,項漢才重新上前,揪住她頭發提起了她的頭部,左手握住她的高根鞋,隔著白色的絲制胸罩拍打著她的乳頭,又將純白色的尖銳鞋尖插進她深邃的乳溝里,上下滑動著,輕聲說道:“這回怎幺樣,想好了嗎?看你疼的,這有何苦哪,還是說了吧,怎幺,還是一言不發……”項漢說著,倒過手里的高根鞋,將足有14公分高的尖銳鞋根移向羅雨被白色絲制緊身三角褲包裹著的下身,隔著三角褲鼓鼓的襠部頂在了她陰道口上,用力的戳動著,說話的聲音也變得凶狠起來,“別以為這就算完了,告訴你,你可還有一只漂亮的小腳沒嘗過”刺刑“的滋味哪,要不要我在那上面也釘滿鋼針?再不說,我就要動手了!”羅雨一直痛苦的喘息著,一陣陣鑽心的劇痛還在不停的從腳趾上傳來,另一種屈辱的疼痛又隨著項漢的虐待從下身傳來,她努力的扭動了一下身體,睜開緊閉的雙眼,冷冷的掃視了一下面目猙獰的項漢,很快就再次合上了眼瞼。
羅雨的眼神已經說明了她的態度,項漢狠狠的甩開羅雨的頭發,順手隔著胸罩狠狠擰了一下她左邊的乳頭,然後附身扒掉了她右腳的高根鞋,向打手喝道:“繼續用刑,給我狠狠的扎!”閃著寒光的鋼針刺入了羅雨的腳趾,淒厲的慘叫聲再次回蕩在刑訊室里……在羅雨受刑的同時,光著下身的羅雪也在“筍炒肉”的酷刑下再次昏死了過去,頭靜靜的歪在桌沿上,一頭濕漉漉的長發傾泄而下,也是一動不動。長時間的毒打,將她兩瓣雪白的屁股打得又紅又腫,到處都是青紫色的傷痕,不少的地方由於反復的抽打已經皮開肉綻,血糊糊令人不忍正視,幾乎很難認出那是一個年青姑娘曾有誘人臀部,幾道彎彎曲曲的血线,已經劃過她包裹著絲襪的雙腿,流到了她穿著黑色高根鞋的雙腳上。
兩個累的氣喘吁吁的打手來不及休息,就在劉三的指揮下,拎過冷水,將羅雪從昏迷中澆醒過來。
劉三望著痛苦呻吟著的羅雪,獰笑著走上前來,揪住姑娘的頭發,搖晃著逼問道:“說,快說,再他媽不說,老子整死你!到底說不說你?”羅雪不停的喘息呻吟著,劉三粗暴的動作引起她一陣陣的眩暈,她努力的鎮定了一下心神,忍住從受刑處不斷傳來的劇痛,堅定的搖了搖頭。
“媽的,臭婊子!”劉三罵了一句,在羅雪刑傷累累的屁股上狠狠打了一下,向身邊的兩個打手下令:“快,把這婊子解下來,給我捆到刑椅上去。”兩個打手立刻走上前來,把羅雪從刑桌上解下來,將勒在姑娘大腿上的黑色內褲重新給她穿上,然後架著她拖到一加帶扶手的高大木制刑椅上,將她按坐在了上面。
“嗯……”剛剛受過酷刑的臀部重重的壓在刑椅上,羅雪感到屁股上仿佛有千萬把小刀在不停的剜割著一樣,疼的她渾身一顫,一聲慘叫幾乎脫口而出,但最後她還是強自忍住,僅僅發出了一聲響亮些的呻吟。
兩個打手拿過一條又粗又長的繩索,從羅雪的頸部開始,將她的身體捆在了刑椅上,繩子每轉一圈,都要狠狠的勒一下,使繩索深陷進羅雪的皮肉里,形成了一道道鼓起的肉棱,已使用過多次的繩索被血汗浸漬成了深深的棕紅色,與黑色的絲制內衣和雪白的肌膚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羅雪一動不動的任憑打手折騰,似乎已經感覺不到捆綁的痛苦,她坐的刑椅正面對著老虎凳的,而她的目光,也死死的盯住了正坐在老虎凳上受刑的姐姐身上。此刻她看到只穿著白色內衣和高根鞋的羅雨,被鐵鏈和繩索緊緊的捆綁在刑具上,一個打手正撬起她的腳踝,另一個打手趁勢將磚頭墊到了她穿著高根鞋的腳下,羅雨的整個身體都在篩糠般的顫抖著,飽滿的雙峰劇烈的起伏著,反弓起來的頭部死死頂住刑柱,發出一陣陣尖利的慘叫,而站在她身邊的項漢,還不停的將手伸向她的乳房下身,一邊進行無恥猥褻她的身體,一邊進行殘忍的逼供……羅雪的視线模糊了,忍不住的淚水順著勻稱的臉頰緩緩流下。
兩個打手仍在翻來覆去的捆綁著羅雪,就像在折磨一只剝了皮的青蛙,捆綁好姑娘的上半身後,他們又拿過兩條短一點的繩索,將羅雪纖細的小腿和穿著黑色高根鞋的雙腳也牢牢的捆綁在了刑椅的兩條腿上,這樣,羅雨的整個身體就被一動都不能動的固定在了刑椅上。
劉三貪婪的盯視著羅雪那因捆綁而變得更加突出的雙乳上,放肆的將他的髒手伸進了黑色的絲制胸罩里,使勁的揉搓扭動著姑娘的乳房和乳頭,淫笑著逼問道:“我勸你還是說了吧,小寶貝兒,看你這漂亮的大奶子,還有這可人的奶頭……何苦受這份罪哪,說了吧,說啊?”羅雪沒有理睬劉三,仍然愣愣的頂著老虎凳的方向,腳下被墊進六塊磚頭的羅雨終於昏死了過去,但很快就被冷水潑醒,但面對項漢的逼問,羅雨仍然是一如既往的沉默。看到姐姐態度,羅雪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堅定的閉上了雙眼。
“臭婊子,真他媽不識好歹,看老子怎幺收拾你,來人,上刑!”劉三撤著他那破鑼般的嗓子叫喊著,兩個打手拿過兩條黑色的皮繩,將羅雪的雙手面朝下按在刑椅的扶手上,然後從手腕開始,一圈圈的用皮繩將她的雙手與刑椅的扶手捆綁在一起,一只捆到手指的中間位置,使得羅雪水蔥般的手指只剩下短短的一截露在扶手的外面。然後劉三從刑具架上拿下一只木盒,打開盒蓋,露出里面寒光閃閃的鋼針,獰笑著對羅雪說道:“看看這盒針,我的小美人,這是專門用來給你們女人的手指腳趾上刑的,你要是不說,我可又要動手了?”羅雪沒有睜眼看那盒可怕的刑具,只是下意識將緊閉的眼瞼合的更緊了。
劉三罵了一句,狠狠的抓住了羅雪右手的食指,將一根鋒利的鋼針插進姑娘的指甲縫,一咬牙,緩緩的刺了進去。
“啊……”隨著一聲淒厲的慘叫,羅雪剛才還一動不動的身體猛的抖動起來,頭像觸電般的反彈起來,一頭濕漉漉的長發拚命的搖動著,雙乳隨著喊叫和喘息劇烈的抖動著,一直到鋼針完全刺入了她的手指,她的身體才突然松馳下來,像面團兒般的癱軟在刑椅上,發出一陣陣斷斷續續的痛苦呻吟。
劉三喘了一口氣,又拿過一根鋼針,對准了羅雪的指甲縫,惡狠狠的逼問道:“說不說,不說再扎!”羅雪低著頭,大口的喘著粗氣,盡力的用停刑的間隙恢復著體力,好一會兒才抬起頭,緩慢而堅定的搖了搖頭。
第三十二章
老虎凳邊上的項漢走上前來,揪住羅雨的頭發抖動了幾下,然後松開受,向一個打手揮了揮手,打手拎過半桶冷水,劈頭蓋臉的澆在了羅雨的身上,衝的羅雨的整個嬌軀都晃了一下,透濕的短發糊在臉上,遮住了蒼白的面容。
直到羅雨豐滿的胸脯重新開始了大幅的起伏,項漢才重新上前,揪住她頭發提起了她的頭部,左手握住她的高根鞋,隔著白色的絲制胸罩拍打著她的乳頭,又將純白色的尖銳鞋尖插進她深邃的乳溝里,上下滑動著,輕聲說道:“這回怎幺樣,想好了嗎?看你疼的,這有何苦哪,還是說了吧,怎幺,還是一言不發……”項漢說著,倒過手里的高根鞋,將足有14公分高的尖銳鞋根移向羅雨被白色絲制緊身三角褲包裹著的下身,隔著三角褲鼓鼓的襠部頂在了她陰道口上,用力的戳動著,說話的聲音也變得凶狠起來,“別以為這就算完了,告訴你,你可還有一只漂亮的小腳沒嘗過”刺刑“的滋味哪,要不要我在那上面也釘滿鋼針?再不說,我就要動手了!”羅雨一直痛苦的喘息著,一陣陣鑽心的劇痛還在不停的從腳趾上傳來,另一種屈辱的疼痛又隨著項漢的虐待從下身傳來,她努力的扭動了一下身體,睜開緊閉的雙眼,冷冷的掃視了一下面目猙獰的項漢,很快就再次合上了眼瞼。
羅雨的眼神已經說明了她的態度,項漢狠狠的甩開羅雨的頭發,順手隔著胸罩狠狠擰了一下她左邊的乳頭,然後附身扒掉了她右腳的高根鞋,向打手喝道:“繼續用刑,給我狠狠的扎!”閃著寒光的鋼針刺入了羅雨的腳趾,淒厲的慘叫聲再次回蕩在刑訊室里……在羅雨受刑的同時,光著下身的羅雪也在“筍炒肉”的酷刑下再次昏死了過去,頭靜靜的歪在桌沿上,一頭濕漉漉的長發傾泄而下,也是一動不動。長時間的毒打,將她兩瓣雪白的屁股打得又紅又腫,到處都是青紫色的傷痕,不少的地方由於反覆的抽打已經皮開肉綻,血糊糊令人不忍正視,幾乎很難認出那是一個年青姑娘曾有誘人臀部,幾道彎彎曲曲的血线,已經劃過她包裹著絲襪的雙腿,流到了她穿著黑色高根鞋的雙腳上。
兩個累的氣喘吁吁的打手來不及休息,就在劉三的指揮下,拎過冷水,將羅雪從昏迷中澆醒過來。
劉三望著痛苦呻吟著的羅雪,獰笑著走上前來,揪住姑娘的頭發,搖晃著逼問道:“說,快說,再他媽的不說,老子整死你!到底說不說你?”羅雪不停的喘息呻吟著,劉三粗暴的動作引起她一陣陣的眩暈,她努力的鎮定了一下心神,忍住從受刑處不斷傳來的劇痛,堅定的搖了搖頭。
“媽的,臭婊子!”劉三罵了一句,在羅雪刑傷累累的屁股上狠狠打了一下,向身邊的兩個打手下令:“快,把這婊子解下來,給我捆到刑椅上去。”兩個打手立刻走上前來,把羅雪從刑桌上解下來,將勒在姑娘大腿上的黑色內褲重新給她穿上,然後架著她拖到一加帶扶手的高大木制刑椅上,將她按坐在了上面。
“嗯……”剛剛受過酷刑的臀部重重的壓在刑椅上,羅雪感到屁股上仿佛有千萬把小刀在不停的剜割著一樣,疼的她渾身一顫,一聲慘叫幾乎脫口而出,但最後她還是強自忍住,僅僅發出了一聲響亮些的呻吟。
兩個打手拿過一條又粗又長的繩索,從羅雪的頸部開始,將她的身體捆在了刑椅上,繩子每轉一圈,都要狠狠的勒一下,使繩索深陷進羅雪的皮肉里,形成了一道道鼓起的肉棱,已使用過多次的繩索被血汗浸漬成了深深的棕紅色,與黑色的絲制內衣和雪白的肌膚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羅雪一動不動的任憑打手折騰,似乎已經感覺不到捆綁的痛苦,她坐的刑椅正面對著老虎凳的,而她的目光,也死死的盯住了正坐在老虎凳上受刑的姐姐身上。此刻她看到只穿著白色內衣和高根鞋的羅雨,被鐵鏈和繩索緊緊的捆綁在刑具上,一個打手正撬起她的腳踝,另一個打手趁勢將磚頭墊到了她穿著高根鞋的腳下。
羅雨的整個身體都在篩糠般的顫抖著,飽滿的雙峰劇烈的起伏著,反弓起來的頭部死死頂住刑柱,發出一陣陣尖利的慘叫,而站在她身邊的項漢,還不停的將手伸向她的乳房下身,一邊進行無恥猥褻她的身體,一邊進行殘忍的逼供……羅雪的視线模糊了,忍不住的淚水順著勻稱的臉頰緩緩流下。
兩個打手仍在翻來覆去的捆綁著羅雪,就像在折磨一只剝了皮的青蛙,捆綁好姑娘的上半身後,他們又拿過兩條短一點的繩索,將羅雪纖細的小腿和穿著黑色高根鞋的雙腳也牢牢的捆綁在了刑椅的兩條腿上,這樣,羅雨的整個身體就被一動都不能動的固定在了刑椅上。
劉三貪婪的盯視著羅雪那因捆綁而變得更加突出的雙乳上,放肆的將他的髒手伸進了黑色的絲制胸罩里,使勁的揉搓扭動著姑娘的乳房和乳頭,淫笑著逼問道:“我勸你還是說了吧,小寶貝兒,看你這漂亮的大奶子,還有這可人的奶頭……何苦受這份罪哪,說了吧,說啊?”羅雪沒有理睬劉三,仍然愣愣的頂著老虎凳的方向,腳下被墊進六塊磚頭的羅雨終於昏死了過去,但很快就被冷水潑醒,但面對項漢的逼問,羅雨仍然是一如既往的沉默。看到姐姐態度,羅雪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堅定的閉上了雙眼。
“臭婊子,真他媽的不識好歹,看老子怎幺收拾你,來人,上刑!”劉三撤著他那破鑼般的嗓子叫喊著,兩個打手拿過兩條黑色的皮繩,將羅雪的雙手面朝下按在刑椅的扶手上,然後從手腕開始,一圈圈的用皮繩將她的雙手與刑椅的扶手捆綁在一起,一只捆到手指的中間位置,使得羅雪水蔥般的手指只剩下短短的一截露在扶手的外面。然後劉三從刑具架上拿下一只木盒,打開盒蓋,露出里面寒光閃閃的鋼針,獰笑著對羅雪說道:“看看這盒針,我的小美人,這是專門用來給你們女人的手指腳趾上刑的,你要是不說,我可又要動手了?”羅雪沒有睜眼看那盒可怕的刑具,只是下意識將緊閉的眼瞼合的更緊了。
劉三罵了一句,狠狠的抓住了羅雪右手的食指,將一根鋒利的鋼針插進姑娘的指甲縫,一咬牙,緩緩的刺了進去。
“啊……”隨著一聲淒厲的慘叫,羅雪剛才還一動不動的身體猛的抖動起來,頭像觸電般的反彈起來,一頭濕漉漉的長發拚命的搖動著,雙乳隨著喊叫和喘息劇烈的抖動著,一直到鋼針完全刺入了她的手指,她的身體才突然松弛下來,像面團兒般的癱軟在刑椅上,發出一陣陣斷斷續續的痛苦呻吟。
劉三喘了一口氣,又拿過一根鋼針,對准了羅雪的指甲縫,惡狠狠的逼問道:“說不說,不說再扎!”羅雪低著頭,大口的喘著粗氣,盡力的用停刑的間隙恢復著體力,好一會兒才抬起頭,緩慢而堅定的搖了搖頭。
“媽的!”劉三又罵了一句,將鋼針一根接一根的刺入了羅雪的指甲,每刺上兩三根,他就抬起頭逼問羅雪的口供,然而每次的結果都依然令他失望,刺激著他更加狠毒的折磨虐待著羅雪的手指。
羅雪的整體身體都被捆死在刑椅上,除了頭部和腳趾以外,其它的部分連扭動都不可能,慘叫成了她唯一可以減輕痛苦的方式,在整個受刑的過程中,她都在不停喊叫著,幾乎已經到了聲嘶力竭的地步,頭搖的就像撥浪鼓一樣,穿著絲襪的腳趾也不停的在黑色的高根皮鞋中摳動著,纖細的鞋帶都已經深深的陷進了腳腕里。
雖然如此痛苦,但羅雪依然沒有任何屈服的表現,每當劉三停下手來逼問的時候,她要幺輕輕的搖搖頭,要幺根本沒有任何的表示,繼續堅定的忍受著敵人的嚴刑拷打,直到右手的三根手指都密密麻麻的插滿了鋼針時,她才劇烈的抽搐了一陣,頭猛的一垂,昏死了過去。
“嘩……”一盆冰冷的水澆遍了羅雪的全身,將她從昏迷中潑醒了過來,她喘息著抬起頭,滴著水的長發傾泄而下,遮住了她的視线。不一會兒,隨著陰部被人隔著三角褲大力的揉搓猥褻,劉三的聲音再次從身邊傳來:“怎幺樣,滋味不錯吧,說!再不說,十根手指都給你釘上!”羅雪低聲的呻吟著,“十指連心”,如果說針刺腳趾的痛苦已經是難以忍受的話,那針刺手指的痛苦更要強上足足一倍,但一個***員的堅定意志仍舊支撐著羅雪,羅雨的慘叫聲從前方傳來,雖然看不到她正在經受什幺樣的酷刑,但羅雪知道姐姐也和自己一樣在堅持的維護著自己的信念,她再次努力的堅定了一下被疼痛衝亂的神經,將頭歪向一邊,不去理睬劉三的逼問。
隨著劉三的謾罵,殘酷的刑法再次施加在羅雪的身上,鋼針一根根的刺入,然後是羅雪的慘叫,劉三的逼問,昏迷,用冷水潑醒,刺入鋼針,慘叫,再昏迷,再潑醒,再刺入鋼針……整整半個多鍾頭的殘忍折磨,年青美麗的女***員十根纖細的手指上,全部被盯釘滿了鋒利的鋼針,在刑訊室昏暗燈光和熊熊爐火的雙重映照下散發出可怕的光芒。
劉三累的氣喘續續,站在一邊罵罵咧咧的喝著水,羅雪已經再次被打手用水潑醒,頭歪垂在左肩上,不停的喘息呻吟著,全身上下布滿一層細密的水珠,黑色的絲制胸罩和三角褲已經被浸透,濕的就像剛從水里撈出來一樣,緊緊貼在身體上,清晰的勾勒出乳頭和陰阜的形狀。
這副淒美的景象和羅雪堅定的態度再次刺激了劉三,他放下水杯,再次把手伸進姑娘的胸罩里,揪住羅雪豐碩的乳房揉搓著,一邊殘忍的逼問:“你他媽的到底是說不說,嗯,快說,說……”羅雪歪著頭,一如既往的以沉默對抗著劉三的逼問,只有乳頭被劉三的指甲掐住的時候,她的身體才輕輕的震動了一下,但依舊沒有說出一個字。
“媽的,繼續用刑,拿拶子過來!”隨著劉三的叫喊,兩個打手從刑具架上拿下一副木制的刑具,看上去就像許多根並派立在一起的特大號筷子,上下兩端用繩子連在一起。打手把拶子帶在羅雪的右手上,將她還釘著鋼針的手指插在木棍的縫隙里,然後兩個打手分別拽緊繩子,收緊了木條。
“嗯……”羅雪發出了一陣響亮的呻吟,癱軟的嬌軀重新繃緊,潔白的牙齒咬住了嘴唇。
“緊!”隨著劉三的命令,兩個打手加大了力量,木棍更加凶狠的夾著羅雪的手指,殷紅的鮮血從被鋼針刺破的指甲縫中溢出,斑斑駁駁的滴落在羅雪穿著肉色絲襪的腳背和黑色的全高根皮鞋上。
“再緊!”劉三咬著牙命令到,同時揪住羅雪的長發,惡狠狠的逼問道:“說不說?不說就再緊,把你這漂亮的手指活活夾斷!”“啊……”羅雪的呻吟終於再次變成了淒厲的慘叫,豐滿的胸脯劇烈的抖動著,被劉三揪住的頭部努力的扭動著,但除了這些,她仍舊沒有表現出任何屈服的跡象。
“緊!”“緊!”“再緊!”……隨著劉三的喊叫,打手們們一次次的收緊繩子,更加用力夾著羅雪的手指,夾的羅雪指甲縫里的血已經從溢出變成了有頻率的噴濺,手指的關節在重壓下發出“嘎巴嘎巴”恐怖響聲,疼的姑娘的整個嬌軀都痛苦的抽搐著,拉動著沉重的木制刑椅“咯咯”的響著。
“緊!”隨著劉三聲嘶力竭的喊叫,兩個身強力壯的打手站著弓箭步,幾乎用盡全身力氣拉扯著身子,難以忍受的劇痛使得羅雪的慘叫反兒停止了,半裸的嬌軀快速的痙攣著,從喉嚨深處發出一陣“嗚嗚”的呻吟,最後頭猛的一挺,重重的垂在了胸前,再次昏死了過去。
“嘩……”又是一盆水澆在羅雪的頭上,沒等她完全清醒過來,劉三揪著她的頭發,繼續凶狠的逼問著:“說不說,不說再拶,快說!媽的,還是不說是不是,好,我就讓你好好享受享受,來人,換一只手,再拶!”殘忍的刑具又套在了羅雪的左手上,隨著劉三的喊叫聲,難以忍受的拶指酷刑一次次的施用在羅雪的身上。羅雪痛苦的扭動著半裸的性感嬌軀,發出無助的慘叫聲,刺激著打手們用盡全力的折磨著她。每當羅雪被拶的昏死過去,他們就用冷水把她潑醒,換一只手再拶。
劉三則站在羅雪的身邊,一手揪住羅雪的頭發,另一只手輪番的伸進她的黑色絲制胸罩和緊身三角褲里,揉搓她的乳房,擰她的乳暈和乳頭,撫摸她的陰阜,揪她的陰毛,拉扯她的陰唇,掐她的陰蒂,甚至將手指伸進她的陰道深處摳弄……一邊對她進行下流的汙辱猥褻,一邊不停的逼問著她的口供……
第三十三章
在刑訊室的另一邊,羅雨也不知是第多少次的昏死在了老虎凳上,十只纖細柔軟的腳趾上已經密密插滿了鋼針,黏乎乎的鮮血將絲襪的尖端全都浸透了。她的頭歪斜著低垂在胸前,一動不動,水淋淋的短發遮住了蒼白的面容,只有豐滿的胸乳隨著微弱的呼吸輕輕的起伏著。
“嘩……”又是一盆冰冷的水潑向她的身體,將她從昏迷中潑醒,項漢走到她的身邊,伸直手臂,用手里的高根鞋托起了她的下頜,獰笑著說道:“這次如何啊,我的美人,說,還是不說?”羅雨斷斷續續的喘了幾口氣,緩緩的抬起了眼瞼,用微弱而堅定的口吻說道:“這次……啊……這次,還是什幺也不知道!”“好,算你能挺,我看你能熬到什幺時候!”項漢冷笑了一聲,用高根鞋的鞋根在羅雨的乳房上狠狠的敲了一下,回身向打手喝道:“來呀,給羅雨小姐換個花樣嘗嘗!”兩個打手拿過剛才用來拷打羅雪的寬竹板,一左一右的站在羅雨的腳前,一個打手掄起竹板揮了兩下,然後瞄准羅雨那只有一層薄薄的絲襪遮掩的腳心,狠狠的打了下去。
“啪……”隨著一聲清脆的響聲,羅雨癱軟的身子猛的一震,雪白的牙齒再次咬住了嘴唇,腳心對於女人來說雖然不像乳房和陰部那樣的脆弱,但也是神經最為靈敏的地方,當又粗又厚的竹板帶著呼呼的風聲,抽打在她嫩白柔軟的腳心上時,羅雨感到一股震動著劇痛衝擊著她的心房,腳趾上被鋼針刺傷的地方也火辣辣的劇痛起來,費了好大的力氣才勉強忍住沒有叫出聲來。
“啪……啪……”隨著打手們用力的揮動刑具,可怕的聲像在刑訊室里回蕩,羅雨原先如豆腐般嫩白柔軟的腳心被打的又紅又紫,腫的老高,血隨著巨大的震動從被刺破的腳趾縫里噴出,散開成無數細小的血珠,斑斑剝剝的灑落在她穿著雪白絲襪的小腿上。
羅雨繃緊了半裸的嬌軀,咬緊牙關忍受著毒刑的折磨,包裹在白色胸罩里的雙乳劇烈的起伏著,大量的汗水和潑濺的冷水混合在一起,順著雪白的頸子流進了深邃的乳溝,兩條豐滿的大腿,隨著殘忍的拷打有規律的痙攣著,帶動隆起的陰阜微微的跳動著……雖然如此痛苦,但面對項漢從未停頓的逼問與汙辱,羅雨仍沒有任何的妥協,只在實在無法忍受的時候才發出一、兩聲淒厲的慘叫,大多數的時候,她只是用沉默來面對殘暴的酷刑,過去……冷水的刺激再次將羅雨帶回到可怕的刑訊室,她感到一只手伸進自己的絲制胸罩里,捏住了自己紅腫的乳頭,殘忍的用指甲掐著,同時,項漢的逼問再次傳進了她的耳朵:“說不說,快說,說!媽的,還不說是不是,好啊,給我繼續打……慢著,這次加點料,給我架起來打!”隨著項漢的叫喊,打手拿過竹杠,再次撬起了羅雨被捆綁在一起的雙腳,將一塊塊磚頭墊進她只穿著絲襪的腳踝下面。
“啊……”羅雨感到從被架傷的膝蓋處傳來折斷般的劇痛,再次無法忍受的高聲慘叫起來。打手們絲毫不理會她的反應,只是不停的加著磚,一直加到四塊磚頭才停了手,然後,他們不給羅雨任何的喘息時間,再次掄起竹板,對她的腳心進行凶狠的毒打。
羅雪就這樣腳下踮著磚、腳趾上刺滿鋼針的捆綁在老虎凳上,被打手抽打著腳心,而這次她感到的疼痛是上次施刑時所無法比擬的。由於腳下踮著磚頭,每當竹板抽打著她的腳心時,除了腳心和腳趾處的疼痛外,好像還有人用鐵棍敲打著她的膝蓋,帶來一陣陣難以忍受的劇痛,刺激著她聲嘶力竭的慘叫著,全身的肉如同篩糠般的顫動著,頭部再次反弓起來,“咚咚”的敲擊著身後的刑柱。
對於羅雨受刑時的慘狀,項漢絲毫沒有表現出任何的憐憫,他只是站在羅雨的身邊,用手指和高根鞋輪流虐待汙辱著羅雨的乳房和陰部,進行下流而殘忍的逼供,重重的垂到胸前。
很快,一盆冷水再次潑濺在羅雨的身上。好一會兒,羅雨才緩緩的醒轉了過來,感到腳下的磚頭已經被撤去了,雙腿上的疼痛也略微減輕而一點,羅雨靠在刑柱上,大口的喘著粗氣,身體仍不時的顫抖著,不知是因為疼痛還是寒冷,抑或是兩者都有。
“說出來吧,羅小姐!”項漢揪住羅雨的頭發,繼續逼問著,“早晚要說,這是何苦哪?”羅雨的托被項漢不住的搖晃著,感到一陣的眩暈,斷斷續續的發出一陣呻吟,但她仍沒有睜開緊閉而眼睛,也沒有理睬項漢。
“好啊,還是不說,來人,把針拔下來,給羅小姐上點”藥“”項漢惱怒的罵了一聲,惡狠狠的命令到。
一個打手抓住刺進羅雨腳趾的鋼針,猛的用力拔了出來,另一個打手拿過一個盛滿食鹽的罐子,不等血流出來,就將一把鹽面重重的糊在羅雨的傷口上。
“啊……”拔出鋼針的滋味並不比插入時好受多少,何況還要在傷口上摸鹽!羅雨立刻掙扎著發出一陣陣淒慘的叫喊,飽滿的雙乳高速的抖動著,沒等一只腳的的鋼針拔完,她就痙攣著昏死了過去,但立刻就被冷水潑醒,繼續受虐,一直到雙腳上的鋼針都被拔光,並在傷口上抹上了食鹽。
羅雨雖然還算是醒著,但已經疼的有些意識模糊,頭歪斜在胸前,不停的痛苦呻吟著。
項漢欣賞著眼前這幕美麗少婦受刑後的慘狀,冷酷而冷笑了一聲,將手中的乳白色尖頭高根鞋交給一個打手:“給這婊子穿上,解下來拖到那邊去,讓她嘗嘗”涮鴨子“的滋味!”打手應了一聲,接過高根鞋,抓住羅雨剛剛受過重刑的腳,粗魯的塞進鞋子里。
“啊……”傷痕累累的腳趾被強行的塞進高根鞋那極為狹窄的鞋尖里,羅雨的渾身都哆嗦了一下,發出一聲痛苦的哼叫,她怎幺也想不到心愛的高根鞋在這里也會變成可怕的刑具,朦朧中,她似乎看到了鮮血從傷口中涌出,浸透了雪白的絲襪,一股股的涌進鞋子里……身邊的兩個打手解開捆綁羅雨的鐵鏈和繩索,將處於半昏迷狀態的羅雨從老虎凳上架了起來,被酷刑折磨了一個多小時的雙腿已經無法站立,羅雨只能被打手架住雙臂,拖拽著前進,兩條小腿像完全不屬於自己一樣,軟軟的斜在地上,任憑雪白的高根鞋磨擦著粗糙的水泥地面,發出一陣陣“嘶嘶”的響聲。
當經過捆綁羅雪的刑架時,一陣聲嘶力竭的慘叫聲傳來,刺激著羅雨猛的打了一個冷戰,從朦朧中清醒了過來,她艱難的抬起低垂在胸前的頭,透過凌亂的發絲,看到心愛的妹妹只穿著黑色的三點式內衣,被繩索五花大綁在刑椅上,兩只纖纖玉手被捆綁在刑椅的扶手上,十根嫩蔥似的手指上釘滿了鋼針,殘忍的打手還把一副木制的刑具夾在她備受虐待的手指上,狠命的夾著。
無恥的劉三站在羅雪身邊,淫笑著將手伸進羅雪的胸罩和三角褲里,在施刑的同時,對年青的姑娘進行著下流的猥褻和汙辱。
羅雪被死死的捆在刑具上,隨著打手用刑的動作痛苦的扭動掙扎著,頭向撥浪鼓似的搖動,散亂的長發帶著水珠飛揚著,一聲聲痛苦的尖叫從她的嘴里發出,嘴唇在熬刑時咬破了,點點鮮血滴落在她被一對黑色絲制胸罩包裹著、不停的痛苦起伏著的豐乳上,穿著絲襪和黑色高根鞋的雙腳捆綁在椅腿上,隨著身體的掙扎扭動著,棕黑色的繩子已經深深的勒進了腳踝里……淚水模糊了羅雨的雙眼,她痛苦的歪過頭,不忍心再看妹妹遭受如此慘無人道的折磨。
“看不下去了,羅雨小姐!”項漢奸笑著從後邊踱了上來,欣賞了一下羅雪受刑時的慘狀,回過頭繼續對羅雨說道,“這還只是個開始,要是還不招供,羅雪小姐以後要受的各種刑法,要比現在痛苦一百倍,你這個做姐姐的,難道就這樣眼睜睜的看著親生妹妹受罪?你們這些***就沒有一點的人世感情,啊……”“呸……”不等項漢把話說完,羅雨就憤怒的啐了他一口,“你們這些吃人不吐骨頭的惡狼,也配談什幺人世感情,你們用這幺殘忍的手段折磨兩個手無寸鐵的女人,以為這樣就可以讓我們屈服,別白日做夢了!”“你……”項漢氣的一時語塞,只得用力打了羅雨一個耳光,命令劉三“重重加刑”,然後對架著羅雨的兩個打手說道:“把這個不知死活的婊子架到水池上,掛起來!”兩個打手像拖死狗一樣將羅雨拖到了牆角的一個水池邊,將她重重的丟在了地上,然後拿過兩條粗繩索,先將羅雨的雙手反剪到背後,將兩條雪白的小臂折疊在一起,用繩索一圈圈的捆牢,又將她纖細的腳踝也並攏在一起用繩索捆綁起來,然後拉下懸吊在水池上方的一個鐵鈎,鈎住羅雨腳上的繩索,將她整個人倒著吊了起來。
羅雨幾乎是立刻開始了大聲的呻吟,剛剛被老虎凳架傷的膝蓋,由於倒吊的方式被粗暴的拉扯著,帶來一陣陣撕心裂肺般的劇痛,全身的血液都衝到了頭部,漲的她的頭熱乎乎好像要爆炸一樣,一陣陣眩暈和惡心交織在一起,衝擊著她的神經,濕漉漉的短發傾泄而下,低垂在離水面不到20公分的地方,隨著身體的顫抖不停擺動著。
“說,招還是不招!”項漢反覆的逼問著,然而,像往常一樣,除了痛苦的呻吟,他並沒有得到更多的東西,於是他咬著牙一會手,喊了一聲:“放!”一個打手開動機關,吊著羅雨的繩索猛的一松,羅雨的嬌軀像深水炸彈般的墜入水中,一直到水面浸到羅雨的胸部,繩索才被猛然收住。
“唔……”一陣短促的眩暈,隨後是一陣折斷般的劇痛從膝蓋以及雙腿的所有關節上傳來,羅雨還來不及慘叫,頭已經深深的浸入了水下,冰冷的水流立刻順著她因想要喊叫而本能張開的口中,以及大張的鼻孔中中灌入,被水嗆到的痛苦感覺使得她顧不上腿上的劇痛,立刻閉上嘴停止呼吸,想要阻止水流的進入,但水仍在重力的作用下不停的向她仰面朝天的鼻孔中灌入,這正是這種刑法的惡毒之處,無論你如何躲避,都無法避免水的灌入。
水池邊的項漢,看到羅雨裸露在水面外的嬌軀痛苦的扭動著,濺的水花四散,“嘩啦嘩啦”的亂響著,發出一陣得以的獰笑,第一次他不想將羅雨浸的太久,不到半分鍾的工夫,他揮手示意,打手們拉動繩索,將羅雨從水里吊了出來。
一陣劇烈的咳嗽震的羅雨整個倒吊著的身體都在不停的痙攣著,水流隨著咳嗽從她的嘴里和鼻腔里噴出,咳嗽之後是痛苦的喘息,羅雨高聳的胸乳大幅度的起伏著,貪婪的攝取著空中的氧氣。
“說,快說!”項漢蹲下身,拎著羅雨的短發提起她的頭部,“不說,就活活淹死你!”羅雨沒有說話,除了咳嗽和喘息以外,項漢依然沒有得到他想要的供詞。
“媽的,這回好好給你加點料,上刑,放!”隨著項漢的叫喊,羅雨的身體再次重重的墜入水中,同時兩個打手拿著竹板和橡皮棍,一前一後的站在羅雨的身邊,瞄准她柔軟的小腹,穿著破絲襪的豐滿的大腿,以及包裹在白色絲制緊身三角褲里的陰阜和臀部,開始進行凶狠的毒打。
浸在水中的羅雨,感到一陣陣劇痛從受刑處傳來,本能張開口想要喊叫,但水立刻就從嘴里灌了進來,嗆進氣管里,窒息般的難受,雖然她拚命的想要忍住不開口,但被拷打的地方都是她身體上最為柔弱、最為敏感的部位,無法忍受的劇痛仍使得她條件反射般的反覆張開著嘴,洶涌的水流順著她的嘴和鼻腔不停的灌進她的氣管和肺葉……這次用刑的時間持續了很長的時間,一直到羅雨的身體不再扭動,隔著高根鞋的鞋面也看不到她腳趾的摳動,項漢才示意打手將羅雨的身體吊出了水面。
羅雨再次完全昏死了過去,血從鼻孔中涌出,燃紅了蒼白的面容,倒吊著的嬌軀看到任何的掙扎,只有豐滿的胸乳微微的起伏著,表明她還活著。
項漢蹲下身,揪住羅雨的頭發用力的搖動著,又將另一只手伸進她的絲制胸罩和緊身三角褲里,撥弄她的乳頭和陰唇,折騰了好一會兒,隨著一陣痛苦的咳嗽、喘息和呻吟,羅雨慢慢的醒轉了過來。
“說,快他媽的說!”項漢粗暴的搖動著羅雨的頭發,指甲殘忍的掐住了羅雨的陰蒂。
“啊……”羅雨的胴體疼的哆嗦了一下,憤怒的罵道,“畜生,我什幺也不會告訴你們的!”“臭婊子!”項漢狠狠的甩開羅雨的頭發,站起身喊道:“放下去,繼續打!”“水,把她潑醒!”刑訊室的另一邊,劉三也向打手叫喊著,一個打手端過半盆冷水,向昏死在刑椅上的羅雪潑去。
隨著一聲痛苦的呻吟,中醒了過來,十根纖纖玉指上釘滿了鋼針,被拶子反覆拶的鮮血淋漓,一陣陣鑽心的劇痛刺激著她的神經,疼的她渾身上下不停的顫抖著。
“說,媽的你個臭婊子,到底說不說你?”滿頭大汗的劉三一邊脫掉外衣,一邊粗魯的逼問著。
羅雪沒有任何回答,甚至也連眼睛都沒睜開,只是抬起低垂的頭,重重的靠在刑椅高高的椅背上,大口的喘著粗氣。
“好啊,還是他媽的鐵嘴鋼牙,看你劉爺怎幺收拾你!”劉三又罵了一句,向打手喊道:“拿鹽來!”一個打手捧過裝著食鹽的罐子,劉三抓住釘在羅雪右手拇指里的鋼針,一咬牙全部拔了出來。
“啊……啊……”羅雪癱軟的身體觸電一般的繃的挺直,豐滿的雙乳痙攣般跳動著,扯著嗓子一疊聲的慘叫者,而當劉三將食鹽摸在她血流如注的傷口上室,她的叫聲變得更加的淒厲,震的身邊的一個打手都下意識的哆嗦了一下。
殘忍的劉三卻好像沒有任何的感覺,依然一個指頭一個指頭的拔針、摸鹽,從姑娘傷口中噴出的鮮血濺到他的臉上,他都好像沒有絲毫的感覺。
羅雪卻無法再忍受這樣慘無人道的折磨,劉三的針還沒有拔完,她就又哆嗦著昏死了過去,暫時脫離了這種無法忍受的痛苦。
劉三終於將十根手指上的鋼針都拔了下來,他摸了摸臉上的血漬,望著低垂著頭昏死在刑椅上的半裸女孩兒,氣呼呼的罵了一句髒話,回頭向身邊的打手命令到:“把這婊子解下來,讓她嘗嘗壓杠子的滋味!”兩個打手走上前來,將昏迷過去的羅雪從刑椅上解了下來,拖到一邊的跪在水泥地上,拿過一根很長的粗木杠,將姑娘的雙臂一字刑的捆在木杠上,使她的上身稱為一個“十”字型,然後將姑娘穿著破爛的肉色長筒絲襪和黑色高根鞋的雙腿並攏在一起,拿過另外一條更粗的木杠,壓在羅雪的膝蓋窩里。兩個身強力壯的打手站在羅雪的兩邊,握住捆綁她雙臂的木杠,將一只腳踩在架在她雙腿的木杠上,只等劉三的命令就開始對羅雪進行殘酷的折磨。
劉三端過半盆冷水,“嘩”的一聲澆在羅雪的垂在胸前的頭上,冰冷的水順著濕透的長發流遍羅雪的全身,將她從昏迷中激醒了過來。
“說,不說再上刑!”劉三揪住羅雪的頭發將她的頭提了起來,用破鑼似的嗓子叫喊著。
羅雪依然沒有回答,只是喘了幾口氣,本能的扭動了一下身體,她知道敵人下面要施加在自己身體上的酷刑,但堅強的意志依然支撐著年輕的女***員,她索性閉上了眼睛,網一聲不吭的任憑劉三喊叫。
“媽的,上刑!”,劉三丟開羅雪的頭發,順勢在姑娘的乳房上重重擰了一把,向兩個打手下達了命令。
“嗯……”隨著劉三的命令,兩個打手抓住羅雪的雙臂,開始用力踩壓在羅雪腿上的木杠,一陣陣鑽心的劇痛從昨天被老虎凳架傷的膝蓋處傳來,疼的姑娘立刻繃緊了身體,從喉嚨里發出一陣痛苦的低哼。
打手們一點點的加大腳上的力度,淒慘的叫喊終於無法抑制的從羅雪嘴里發出,姑娘渾身都在痛苦的顫動著,頭拚命的後仰,尖細的鞋根隨著雙腳的痙攣劇烈的晃動著。
劉三色迷迷的盯著羅雨胸前一對因掙扎和慘叫而不停跳動著的乳房,再次無恥的將他的髒手伸進了姑娘的黑色絲制胸罩里,一邊揉搓玩弄著姑娘的乳房和乳頭,一邊指揮著打手不斷的加刑。
兩個打手用盡全力的踩著木杠,一陣陣可怕的“嘎巴”聲從羅雪的雙腿上傳來,疼的羅雪不停的高聲慘叫,極度後仰的頭部無意識的晃動著,半裸的嬌軀瘋狂的掙扎著,兩個打手費了好大的力氣才制止住了她掙脫的企圖。
“來滾的!”隨著劉三惡毒的命令,兩個打手踩動木杠,殘忍的在羅雪的小腿上滾動了起來,突然加強的劇痛使得羅雪的眼前只冒金星,喊叫都已經變了聲。又經過一分多鍾的時間,羅雪終於無法忍受的再次昏死了過去。
“嘩……”劉三的冷水將羅雪再次潑醒了過來。“怎幺樣,還是不招供!”沒等劉三開始逼供,項漢走了過來,望著痛苦呻吟的羅雪,鐵青著臉問到。
“說,快說!媽的,你到底說不說?”聽了項漢的話,劉三揪住羅雪的長發,徒勞的逼問了一會兒,轉過身來,點頭哈腰的說道:“站座,這小婊子是王八吃秤砣,鐵了心了,您看……”“我看什幺,給我繼續用刑,看看是她的骨頭硬,還是我的杠子硬!”項漢喊了一聲,回頭看到因為他離開而暫時停止拷打羅雨的打手,惱怒呵斥道:“誰叫你們停下了,打,給我狠狠的打!”羅雨和羅雪的淒厲慘叫再次響起來。時間慢慢的流逝,一種接一種慘無人道的酷刑不斷的施加在姐妹倆柔弱的嬌軀上。兩個年青而美麗的女***員,就這樣只穿著絲制胸罩、緊身三角褲、絲襪和高根鞋,懸吊捆綁在軍統石門站的刑訊室里,經受著似乎永無盡頭的嚴刑拷打和百般凌辱……
第三十四章
河北平山,西柏坡,中共中央臨時所在地。
村西頭的一間小院,是中央軍委總參謀部敵工部的辦公地點,敵工部副部長肖震正在埋頭工作。
“報告!”門外響起了一聲清脆的喊聲。
“進來!”肖震應了一聲,沒有抬頭,他聽出門外是敵工部一處處長李信。
門簾一撂,進來的人果然的李信,他拿著一個封的嚴嚴實實的文件夾,走到肖震的辦公桌前,費力的打開了好幾道繩扣,從文件夾中取出一份文件,遞給肖震:“肖部長,這是營救石門地下黨組織羅雨、羅雪同志的緊急計劃,按您的意思擬定的,請您審閱!”“好!”肖震接過文件,一字一句的看了半天才看完,又仔細的研究了幾遍,沉思了一會,滿意的點了點頭:“好啊,這幺短的時間,能弄的這幺完善,很好,我看這個計劃可行,就這樣吧!”說著,肖震一抬頭,看到李信一臉欲言又止的表情,微微的笑了笑,說道:“怎幺,是不是有什幺話想說啊,上午布置任務的時候,就知道你有事,說吧,到底什幺事?”“是,是有問題,”李信猶豫了一下,索性實話實說:“主要有兩點,一,這次石門的事,主要是華北軍區和華北地委敵工部的事,應該由他們解決,為什幺中央要直接指揮:二,也是更重要的一點,為營救我們的同志,固然應該想盡一切辦法,但動用”彩雲“的關系,似乎……”“看來你是沒有理解這次任務的重要性,不過這也怪我,沒有跟你講清楚。”肖震摘下眼睛,表情嚴肅對李信說道,“羅雨、羅雪多年來為黨做地下工作,作出了許許多多的重要貢獻,而且她們家庭的許多成員都為黨的事業犧牲了。”“尤其是她們的父母,很早就已經從事危險的地下工作了,當年為了掩護周副主席離開上海去江西,她們的父親犧牲了,她們的母親,也就是李蘭同志,被捕了,敵人對她進行了一個多月的嚴刑拷打,用盡了種種的酷刑,依然沒能讓她屈服,不過她的身體也受到了很大的傷害,後來回到根據地也一直沒有完全養好,今天早上聽說兩個女兒都落入了虎口,一下子就昏了過去,現在還沒醒,上午周副主席去看過她後,就指示我,一定要不惜一切代價營救羅雨和羅雪同志,決不能讓這個家庭遭受更大的犧牲了。”“是,我明白了!”聽了這一切,平時如石頭般冷酷的李信也不禁有些感動,將文件收回夾中,站起來立正說道:“我馬上發報通知”彩雲“,夜里會通知”繭“,告訴他們盡一切努力完成這個任務!”天色漸漸暗了下來,時間已是晚上八點。
在軍統石門站的刑訊室里,對羅雨、羅雪姐妹的嚴刑拷問已經持續了九個多小時,姐妹兩每個人都已經經受了十五、六種酷刑的折磨,卻依然沒有哪怕是一句的口供。
此時,羅雪正被背吊在刑訊室里,穿著黑色高根鞋的雙腳上連著盛滿啞鈴的竹筐,將包裹在破絲襪里的纖長玉腿拽的筆直,頭低垂在飽滿的胸前,烏黑的長發瀑布般的傾泄而下,遮住了嬌好的面容。劉三指揮著兩個赤著上身的打手,一前一後站在羅雪身邊,對姑娘進行著凶狠的鞭打。
鞭打已經進行了很長的時間,羅雪的全身上下到處都是新鮮的紅黑色傷痕,從打破的傷口流出的鮮血和破濺的冷水混合在一起,順著姑娘的長發和高根鞋的鞋尖滴滴答答的落在地上。然而在整個過程中,除了間或的發出一兩聲慘叫外,羅雪依然沒有任何屈服或討饒的話語,只有半裸的嬌軀隨著打手的毒打緩緩的在空中旋轉著。
刑訊室的另一邊,項漢正在指揮著打手將剛剛受完拶指酷刑、已經昏死了過去的羅雨從刑椅上放下來,扔到了地上,一個打手拎過半桶冷水,向羅雨潑去。
過了好一會兒,羅雨才喘息著醒了過來,將近十個小時的嚴刑拷打,已經將她折磨的虛弱不堪,半裸的嬌軀上到處是各種各樣的刑傷,白色的絲制內衣和緊身三角褲變得破爛不堪,幾乎已經完全被血水染成粉紅色,原本雪白的連褲絲襪破破爛爛的到處都是灰黑色的汙漬,連乳白色的高根皮鞋上都粘滿了各式各樣的血汙。
望著仰面朝天的躺在水泊中呻吟的羅雨,項漢擦了一把漢,心中第一次產生了一種恐懼,一種被眼前這個女人打敗的恐懼,用刑用到現在這個份上,不但沒有得到任何的口供,甚至連一點點的松動也沒有,真不知道這個女人的骨頭怎幺就這幺的硬。現在就開始用婦刑?不,再試一次,也許這一次,就能將這個女人打垮。
想到這里,項漢走上一步,踢了一下羅雨的小腹,獰笑著逼問道:“怎幺樣,羅雨小姐,這一下午的滋味不好受吧?告訴你,你現在所嘗到的,還不到菜譜的四分之一哪,招不招,不招的話,我可又要動刑了,說話啊?”除了呻吟,羅雨沒有對項漢的逼問作出任何反映,只是微微的側過身,下意識的用還在流血的雙手遮住了裸露的小腹。
“媽的!”項漢罵了一句,又是一腳重重的踢在羅雨的陰部上,看著羅雨慘叫著縮出一團,回頭命令打手,“把她綁到刑架上去!”,然後回過頭,陰惻惻的看著羅雨說道,“我的大美人,這次我們換個花樣,吃紅燒肉!”兩個打手粗暴的架起羅雨,拖到一個十字型的刑架前,將她雙手平伸用鐵鏈五花大綁的捆牢在刑架上,刑架很高,以至於羅雨不得不踮起腳用高根鞋的鞋尖免強著地。
打手捆綁的整個過程中,羅雨都沒有掙扎過,她的目光落在了正被背吊著鞭打的妹妹身上,雖然由於長發的遮擋,她看不到妹妹的表情,但親身體驗過這種酷刑滋味的她知道妹妹現在經受的痛苦,看著惡毒的皮鞭掠過羅雪的乳房、下身、臀部、大腿、雙腳,兩行淚水無聲的從她的眼眶中滑落。
項漢在插著一大把各式各樣的烙鐵、鋼簽的火爐中翻動了一陣,選了一把燒的紅通通的三角型烙鐵,舉著它走到被捆綁在刑架上的羅雨面前,用悠閒而惡毒的語調說道:“羅小姐,你知道一塊鐵被燒到現在這樣會具有多高的溫度嗎,我雖然不是很清楚,但我相信,它可以輕易的將人的皮肉燙焦、烤熟,特別是對於你這種又白又嫩的大美人……怎幺樣,真想嘗嘗這種滋味嗎?”項漢一邊說著,一邊將手中的烙鐵在靠近羅雨的陰部、小腹、乳房甚至是臉頰的地方掠過、停留,讓羅雨那吹彈可破的細膩肌膚充分感受著刑具那可怕的高溫,最後還在捆綁羅雨右臂的木杠上按了一下,“刺”的一聲,青煙冒起,隨著一股木炭似的氣味,刑架上留下了一塊焦黑的印痕。
羅雨一聲不吭的綁在刑架上,頭歪斜著低垂在胸前,任憑烙鐵在距離身體極近的地方游移,只有在烙鐵按在刑架上發出可怕響聲的時候,她臉上的肌肉才不由自主的抽搐了一下。
項漢收回烙鐵,將它靠近了羅雨被絲制胸罩包裹的左乳,想了一下,又往下移了移,最終將烙鐵停在了羅雨左邊大腿的外側,狠狠的逼問道:“最後一次機會,說還是不說?”羅雨依然沒有說話,只是下意識繃直了整個身體,穿著絲襪的腳跟從乳白色的高根鞋里踮了起來,豐滿的胸乳也隨著越發急促的呼吸劇烈的起伏著。
“好,那就來吧!”項漢咬了咬牙,向劉三叫道:“這幺好的一出戲,可不能讓羅雪小姐錯過了,劉隊長,讓她好好看著!”聽到項漢的話,劉三止住兩個手下對羅雪的鞭打,走到被背吊著的姑娘身邊,粗魯的揪住她的長發,將她低垂的頭提了起來,扭向羅雨受刑的刑架,惡狠狠的說道:“給老子看著!”已經被打的昏昏沉沉的羅雪慢慢睜開雙眼,立刻就瞪的滾圓,漂亮的大眼睛里滿是恐懼,她看到姐姐被鐵鏈捆綁在刑架上,一塊燒的通紅的烙鐵正向她豐滿的大腿上烙去。
“刺……滋啦……”“啊……”烙鐵重重的按在羅雨的大腿上,隨著一陣恐怖的響聲,薄薄的絲襪瞬間就被燒焦了,高溫的金屬無情的燒烙著她的身體,脂肪帶著“吱吱”的聲音融化成了液態,整個刑訊室里立刻充滿了一股皮肉被燒焦的難聞味道。
羅雨低垂的頭猛的揚起,拚命的後仰、甩動,漂亮勻稱的五官都疼的變了型,從大張的口中不停發出聲嘶力竭的喊叫,整個身體瘋狂的扭動起來,帶動著沉重的刑架嘩啦嘩啦的亂響,沒有捆綁的雙腳滿無目的的踢動著,右腳上的高根鞋都甩脫了下來……目睹著這非人暴行的羅雪,再也忍不住眼中的淚水,顧不上手腕和肩膀上的劇痛,扭動著身體哭喊著:“畜生……啊,你們這群畜生、混蛋,放開她,啊……放開她……”烙鐵已經變成了暗紅色,項漢依然用力的將它按在羅雨的大腿上,烙燙著羅雨皮膚下露出的新肉,發出輕微的吱吱聲,羅雨已經疼的無力再發出喊叫,只有飽滿的胸部抽筋般的起伏著,發出斷斷續續的喘息,又過了十幾秒鍾,羅雨停止了抽搐,後仰的頭再次重重摔到胸前,昏死了過去。
“嘩……”一盆冷水潑向羅雨的全身,將她激醒了過來,她緩緩抬起低垂的頭,卻依然沒有睜開雙眼,只是一聲接一聲的發出著痛苦的呻吟。
“滋味怎幺樣,羅小姐?”項漢將烙鐵扔回火爐,冷笑著說道,“是不是很疼啊,這回該考慮好了吧,說話啊?”羅雨喘息了好一會兒,慢慢的睜開了雙眼,望了望背吊在空中、抽泣著看著自己的妹妹,努力的給了她一個堅定的微笑,又將目光轉移到項漢的臉上,緩慢而清晰的說道:“這回……啊……這回,你還是什幺也得不到,還有什幺花樣,你盡管都使出來吧!”“好!好!你夠狠,我本不想把事情做的這幺絕,這可是你逼我的!”項漢惡狠狠的在羅雨穿著緊身三角褲的陰阜上打了一拳,向刑訊室里的打手喝道,“把這兩個頑固不化的女共黨放下來,把她們的乳罩和內褲統統給我扒下來,讓她們好好嘗嘗我們軍統婦刑的滋味!”羅雨被從刑架上解了下來,羅雪也被從半空中放下,打手們將兩個女人拖到屋子中間,扯去了她們的胸罩,扒掉了她們的三角褲,讓她們性感迷人的雙乳和陰部完全的暴露了出來……就在殘忍的婦刑拷打就要開始的時候,刑訊室的門突然吱啞一聲打開了,急匆匆劉文駿出現的門口,看到屋子中間兩個遍體鱗傷、已經被剝光了的漂亮女人,他不由愣了一下,但很快就定下了神,幾步走到了項漢面前,附著他的耳朵小聲說道:“站座,剛才冷眉打電話給我,說郭高參有要事要找您商量,要您馬上去,我探了幾句,她也沒露出什幺,只是說好像南京來了什幺新指示。”“噢……”項漢將剛剛拿到手里的乳夾放回刑具架上,自言自語的說道:“這個老狐狸,又想耍什幺手段……”一回頭,看到劉文駿的目光正有一搭無一搭的向羅雨的背影上掃去,不禁微微一笑,伸腿在羅雨只穿著破爛連褲絲襪的光屁股上踢了一腳,淫蕩的笑道:“怎幺啦,對這個婊子有興趣?”“啊……不,不,”劉文駿一愣,立刻陪著笑臉否認道,“怎幺會哪,站座,要不要我陪您一起去?”“當然了。”項漢點了點頭,一邊整理好軍裝,一邊向劉三吩咐道,“劉隊長,我去開會,這兒你負責,一定要嚴加拷問,千萬可別讓我們的大小美人閒著,不過……”項漢戴上帽子,壓低了聲音對靠上來的劉三說道:“暫時就不要用婦刑了,等我回來再說!”“是,是!站座放心!”又可以獨自在刑訊室里作威作福了,劉三禁不住喜上眉梢,他點頭哈腰的將項漢和劉文駿送了出去,反手關上屋門,望著赤裸著依偎在地上的姐妹倆,嘴角露出了一絲淫褻的獰笑。
項漢趕到郭汝超公館的時候,屋子里已經坐滿了人,石門市長王謙、警備司令蔣效宗、軍統石門站副站長史超先以及石門市警察局長都先到了一步。進屋項漢連忙立正向郭汝超敬禮,連聲說道:“卑職來遲一步,請高參見諒!”“沒什幺,沒什幺,項站長,坐,坐!”郭汝超滿面笑容,全沒了前天晚上的陰沉。
項漢剛剛坐定,郭汝超就緩緩的開了腔:“今天開會,主要是為了石門共黨案的事情,項站長,聽說你的工作又取得了重大的進步,是嗎?”項漢一愣,旋即陪著笑臉說道:“是抓住了一個女,是前幾天被捕的那個女共黨的姐姐,叫羅雨,不過算不上什幺重大的突破,因此沒有及時的報告……”“唉呀,我的項大站長,您就別歉虛了!”坐在郭汝超身後的冷眉笑吟吟的開了腔,“我剛剛聽說,那個女共黨可是不簡單,是石門地下黨的什幺婦女部長,還是市委的委員,才幾天的工夫就戰果連連,項站長可真是不得了啊!”項漢自然聽出冷眉話里的軟釘子,還沒來的及開口,身邊的史超先也開始敲鑼邊:“站長,這幺大的事,應該早點報告高參,也好統一謀劃謀劃啊!”“媽的,原來是你搞的鬼!”項漢心里罵了一句,立刻明白了“泄密”的原因,狠狠的瞪了史超先一眼,可眼下的情況也不好發作,氣呼呼的坐在那里也不知該如何是好。
不過郭汝超到是似乎並沒有在意,擺了擺手說道:“好了好了,總之,項站長能夠不驕不躁,為黨國再立新功,真是可喜可賀啊,我已經和南京通過了電話,毛局長也非常高興啊,相信給項站長的的嘉獎和晉升命令也很快就會下來了!”郭汝超說完,帶頭鼓起掌來。
屋里立刻響起了噼喱啪啦的掌聲,項漢的心情總算好了一點,連忙啪的一個立正,向郭汝超點頭致敬:“謝高參提拔!”“好,好,項站長,請坐。”郭汝超擺了擺手,示意項漢坐下,話鋒一轉,開始轉入正題,“我今天和毛局長也溝通了一下意見,認為這兩個共黨女犯是十分重要的人物,不僅對破獲石門的共黨案件有重要意義,甚至可能是將華北共黨地下組織一網打盡的關鍵,所以,為慎重起見,決定將她們押往南京進一步審問。”“啊!”剛剛坐下的項漢聽了這番話,差點又蹦了起來,脫口問到:“什幺時候?”“噢,大後天,也就是星期一一早,南京方面會派飛機來。”郭汝超淡淡的答道。
“這……”項漢心中連連叫苦,卻也不敢明講,只好遮遮掩掩的說道,“這兩個女犯,屬下已經開始嚴加審訊,目前已經有了一定的進展,如果停下來,屬下怕會前功盡棄,不如……不如再給屬下兩天,讓兩個女共黨招供,然後再押往南京,您看……”“噢?沒想到項站長是這幺想的,不過……”郭汝超依然微笑著看著項漢,語氣里卻帶上了一絲寒意,“這件事本來我已經和毛局長說好了,既然這樣,我就只好和毛局長再商量商量,不過你們毛局長的脾氣,唉……”“啊,屬下看……那就不必了,既然是長官們已經決定的事,屬下遵命就是!”項漢被郭汝超的話嚇出了一身的冷汗,忙不迭的舉起了白旗。
“對啊,站長!”看著項漢的狼狽相,史超先心里暗笑,坐在一邊落井下石:“反正這兩個女犯到現在也沒有招供,南京的設備比我們這里先進的多,肯定能讓她們開口的!”項漢除了又狠狠的瞪了他一眼,也沒有別的辦法。
“好了,好了!”郭汝超又擺了擺手,向眾人說道,“既然已經定了,我們就商量商量押送的事情吧,這兩個女人這幺重要,怕共黨那邊也不會閒著,一旦知道要把人押走,一定會有所行動,萬一這押送的路上……安全問題,還要請大家暢所欲言啊!”石門市警察局長坐在屋子的一角,屋里的人都比他大上一到三級不等,進屋後他就縮在一邊,不敢插話,憋的這位平時對平頭百姓凶神惡煞般的警察老爺就像個受氣的童養媳婦,這時看到一時無人說話,他壯了壯膽子,一臉諂媚笑容的小聲說道:“這個,在下會派出全部屬下,嚴加警戒,另外……如果蔣司令也可以派出部分隊伍協助,應該……這個,安全應該是可以保證的。”“沒問題,沒問題,這個我負責!”蔣效宗打解放軍不成,但在自己的地盤上還是滿有底氣的,“到時候我派上一個營,他媽的共黨別來,只要敢來,我統統給他們收屍!”“好啊,好啊!不過……”郭汝超靠在沙發上,一臉老謀深算的說道:“我到覺得這還是個機會,可以來個”明修棧道、暗渡陳倉“,收取一箭雙雕的效果……”望著屋內眾人一臉的不解,郭汝超微微一笑,繼續說道:“我們可以放出消息,就說大後天用火車將羅雨姐妹押走,然後暗中布置重兵,一邊悄悄的將羅雨姐妹押往機場,一邊大張旗鼓的押兩個人去火車站,這樣一旦共黨……”“高!實在是高!真是妙計啊!”沒等郭汝超說完,史超先就猛的拍了一下沙發,興奮的稱贊道。
“馬屁精!”項漢心里又暗罵了一句,卻也只好跟著點頭稱是。
屋里頓時充滿了一片贊譽之聲,將郭汝超捧的如同再世諸葛,郭汝超笑著擺了擺手,說道:“好好,既然大家都同意,我們就研究一下細節問題,努力做到萬無一失,啊……”眾人想了想,都七嘴八舌的開了口,在郭汝超的計劃上添枝加葉。冷眉坐在一邊,帶著一臉迷人的微笑聽著,偶爾插一句嘴,時間長了也覺得很無聊,抬起頭來胡亂的張望了一番,透過落地的玻璃窗,她在院子里的一群副官隨從中看到了一個熟悉的身影,漂亮的大眼睛一轉,心中有了另外的主意,遂藉著眾人談的起興的機會,悄悄的退了出去。
院子里,劉文駿、邵劍鋒和何良正湊在一起胡侃,何良添油加醋的給兩個人形容了一番他前天目睹的向真和沈菁被拷打淫虐的慘狀,然後帶著感慨的口吻說:“我可真是服了你們軍統了,唉,你們怎幺就能琢磨處那幺多整治女人的花樣,你就說把電线接到女人的奶頭上通電,這都是誰的高招啊?真他媽的絕了!”邵劍鋒吐了一個煙圈,搖了搖頭說道:“那有什幺辦法,這幫***,全都跟吃了共產紅藥似的,就這種大刑還不定管用哪。就你說的那個叫向真的女共黨,那天到最後,奶頭、陰唇、陰蒂、屁眼兒,全都夾上了電线,還拴了一根帶電的鐵棍插進了她的屄里,斷斷續續的電了好幾個鍾頭,然後是坐木馬、上乳吊、鋸下身,往她的陰道里灌辣椒水……中間還加上幾個兄弟操了她兩三輪,折騰了整整一宿,到早上只剩下了一口氣,還是沒招供,唉……”“厲害,厲害!”何良點著頭,一副的口水都要流出來的樣子。
“我看你不是感慨啊!”劉文駿一臉壞笑的望著何良說道,“你是興起啊!”“啊,呵呵!”何良一愣,淫蕩的笑了兩聲,“還真是,不過你得說,什幺男人看著女人被那幺折騰還不興起,那他准是個太監!哎,實話跟你們說,前天晚上我把蔣司令送回司令部,就直奔百花樓,去找小桃紅,就是我那相好兒,一進屋,我就把這小婊子扒的精光,不容她分說,只穿著高跟皮鞋捆到床上,足足操了她一宿,到昨個早上,這個小婊子已經連床都下不來了!”“佩服,佩服!”劉文駿作出一副萬分敬仰的表情,“老兄真是龍精虎猛,小弟怕是一輩子也趕不上了。”“哎,我說文駿,別這幺歉虛!”邵劍鋒笑著說道,“你老兄怕也是工夫不凡吧,不然能把冷大秘書這樣的騷貨調教的服服帖帖,哎,什幺時候介紹一下經驗啊?”聽了邵劍鋒的話,劉文駿嚇的差點咬下半截舌頭,連忙左右看了看,點著邵劍鋒說道:“我說劍鋒,這可是郭公館,你不是想我死吧!”“哎,怕什幺,他們都在屋里,沒人聽的見!”何良吸了口煙,臉上露出想望的表情:“不過冷眉這婊子可真是沒治了,不但人長的漂亮,身材也絕對是超一流,大奶子,小蠻腰,大屁股,尤其是兩條腿,又細又長,穿上玻璃絲襪和高跟鞋,那模樣……啊,我估摸著她要是脫光了往床上一躺,是個男人都得化在她身上,你說冷眉這樣的女人……”“我這樣的女人怎幺了?”隨著一聲嬌媚的話語,只見冷眉背著雙手,扭腰擺臀,沿著花園小徑款款而來。
“啊,冷秘書……這……”突然看到冷眉出現,三個人都是一愣,何良不知剛才的話到底被這位喜怒無常的小姑奶奶聽到了多少,嚇得臉色煞白,連話都說不出來了。
“啊,是這樣的……”到是是邵劍鋒腦子快,眼珠一轉,立刻編好了台詞,“我們在說,像冷秘書這樣的大美人,真是天上難找、地上難尋,我們哥幾個在石門混了這幺久,連一個比冷秘書強的女人都沒見過!”“去你的,當我是三歲小孩兒啊,誰知道你們這幫家伙在拿什幺下流話編排我……”冷眉嬌嗔回答邵劍鋒,眼睛卻只在劉文駿一個人身上打轉。
“啊,對了,我剛想起來,史站長說他的車子有點問題,讓我看看。哎,何良,你不是對車熟嗎,跟我看看去!”邵劍鋒自然是識趣的,順口就胡鄒了一個借口,連忙去拉何良的袖子。
“啊,對、對,我和你去!”何良立刻會意,跟著邵劍鋒一溜煙的跑遠了。
“算你們識相!”冷眉微微一笑,鞋根一擰,面對邵劍鋒說道:“他們說我的髒話,你就在一邊聽著是嗎!?”“啊?沒有啊,其實……”劉文駿知道冷眉聽到了剛才的話,不免有些尷尬,一時也不知說什幺好。
冷眉又走上一步,高聳的胸脯幾乎已經頂上了劉文駿的前胸,撅起小嘴問到:“我問你,這兩天為什幺躲著我?”“躲著你?沒有……我那敢啊!”劉文駿陪著笑臉,拐彎抹角的說道,“這不是高參來了嗎,我是怕你太忙了……”“好啊,劉文駿,你也和你們站長學,夾槍帶棒的惡心我,虧我……”冷眉一下子拉長了臉,猛的轉過身,低聲的抽泣起來。
“唉,你別哭啊,唉呀,我的小姑奶奶,你別在這兒哭啊!”劉文駿嚇得一時慌了手腳,左顧右盼了一番後,壯著膽子扶住冷眉柔軟的雙肩,低聲的哄著,“你讓人看見,還以為我把你怎幺了哪,高參還在屋里,萬一……唉,我怎幺又提這檔子事,該死該死,總之我是罪該萬死、死不足惜,可是我要是死了,以後沒人讓我們的冷秘書使喚了,我豈不是死有余辜、死不瞑目了!”“哼!”冷眉被劉文駿逗的撲哧一笑,滿意的哼了一聲,回過身來,嬌笑著說道:“算了,這次就饒了你,不過,你是欠我一個人情,加上前天晚上我替你們站長求情,你就欠了我兩個人情,所以,你要答應我兩件事,要是不答應,看我怎幺收拾你!說,答不答應?”“答應!答應!我的小姑奶奶,你就是要天上的月亮,我都答應!”劉文駿此時也沒有別的辦法,只好雞啄米似的點著頭。
“那好,你聽好了!”冷眉得意的一笑,咳嗽了一聲說道,“第一件,以後有人在場的時候,你還叫我冷秘書,要是沒人在場哪,你就叫我冷眉……不,叫我眉眉!”“眉眉!”劉文駿不禁有些吃驚的確認了一下。
“就是眉眉!怎幺,不行嗎?”冷眉頭一揚,又撅起了嘴。
“好,好,就……就眉眉。”劉文駿連忙投降。
“這還差不多,”冷眉滿意的點了點頭,“第二件,我來石門這幺多天了,總在城里轉,不是市政府就是司令部,再不就是你們軍統的刑訊室,煩死了,明天下午我有空,想出城玩玩兒,你挑個地方,下午兩點我去找你!”說完,冷眉也不等劉文駿回答,調頭向屋里走去。
“啊……冷秘書!”劉文駿似乎剛剛反應過來,下意識的叫了一聲。
“嗯……”冷眉不滿的哼了一聲,裝模作樣的左右尋找了一番,拉著臉對劉文駿說道,“這附近還有別的人嗎?”“啊,沒有……沒什幺,眉……眉眉!”劉文駿費了好大的勁兒,總算更正了錯誤。
“算你聰明,明天見!”冷眉留給劉文駿一個嬌媚的微笑,轉身走進了屋里。
第三十五章
冷眉回來的時候,屋里的會已經散了,門口正好在撞上了出門的項漢,微笑著打了一個招呼:“開完會了,我的大站長?”“開完了,高參在里面,你快進去吧!”想起剛才冷眉和史超先一起一唱一和的給自己吃憋子,項漢不禁心中來氣,藉著這個機會,皮笑肉不笑的說道,“這兩天可是辛苦高參了,冷秘書,你晚上……可要好好的照顧照顧高參啊!”冷眉自然聽出了項漢話中的意思,淡淡一笑,回敬道:“這是自然,不勞項站長操心。對了,項站長,這幺急著回去,是不是趕著去照顧那兩個共黨美人啊?”“啊……”項漢一時語塞,又無法發作,只好干笑了兩聲,“冷秘書,你看你……說笑了,說笑了!”“不行啊,站座,不能讓他們把人押走啊!”上車後,劉文駿聽完項漢講的會議內容,立刻焦急的說道:“這兩個女人都還沒有招供,被他們押走了,那我們的功勞,不就……不就通通變成南京,還有他郭汝超的了嗎?”“廢話,這個我會不懂,還用你說……”項漢有些粗暴的打斷了劉文駿的話,隨後長長的嘆了一口氣,“唉,我也力爭過,不過那姓郭的老狐狸搬出了毛局長來壓我,我要再說什幺,不成了和毛局長爭功了嗎?唉……”“那……那該怎幺辦?”望著項漢垂頭喪氣的模樣,劉文駿小心翼翼的問到。
“怎幺辦,只有一個辦法,兩天,還有兩天……”項漢咬著牙根,眼中射出了凶光,“兩天里,一定要讓這兩個女人開口!”今晚發生的事情讓項漢對羅雨、羅雨的口供變得異常的重視,他急於想知道在他不在的這段時間里,劉三的刑訊進行的如何了,所以一進軍統石門站,他連辦公室都沒來得及回,就帶著劉文駿趕往刑訊室,剛剛走到門口,屋里傳來的聲音就使他慢下了腳步。
“唉,劉隊長,該這個小婊子,別操起這個大婊子沒完!”“難怪,瞧那對大奶子,真他媽迷死人了!”“這還不算哪,她那屄就跟大姑娘似的,又緊又滑,隊長怕是拔不出來了吧!?”“操,你他媽長眼了嗎,沒看隊長正走她的後門,操屁眼哪!”“唉,唉,換人了,輪到這小婊子享受了!”“這次再賭,看那個先泄出來,我說是這個小婊子!”“你沒事吧,這小婊子五分鍾前才剛剛泄過,我說是這個大婊子……”隔著窗戶的縫隙,項漢向里望去,只見刑訊室里站了高高矮矮的十來個特務,大多不是敞胸露懷,就是光著上身,有的還把手伸進庫襠里不停的撮弄著,個個臉上都是一副疲憊而滿足的表情。
鐵制的刑桌上,羅雨、羅雪赤裸著性感的身體,反剪雙臂,被並排捆綁在刑桌上,羅雨在左,羅雪在右。兩個女人大敞著的下身抵住桌沿,四條穿著破爛絲襪和高跟鞋的纖長玉腿,被屋梁上的繩索高高吊起,羅雨的左腳的腳腕和羅雪右腳的腳腕捆綁在一起,另外的一條腿則被繩索拉向相反的方向,從而使兩個女人的雙腿被吊成兩個巨大的“V”字。
劉三站在桌前,褲子褪到了腳踝,雙手正分別攥著羅雨和羅雪的一只乳房,在羅雪的陰道中狠命的抽插著,嘴里還不干不淨的叨嘮著:“真他媽的夠刺激啊,啊……小婊子,這小騷屄可真他媽的夠勁,來吧……泄呀,你他媽剛才不是泄的直哆嗦嗎?還不泄?好,再整整你漂亮的姐姐……”劉三說著,抓住羅雨和羅雪的另一只乳房,換了個位置,將濕淋淋的陰莖狠狠的捅進了羅雨的陰道中。
無法看到羅雨和羅雪的表情,也聽不到她們任何的慘叫或呻吟,只有直挺挺懸吊著的四條玉腿隨著劉三凶狠的奸淫輕輕晃動著,當劉三開始歪過頭撕咬羅雨被破爛的連褲絲襪包裹著的傷痕累累的大腿時,才聽到羅雨發出了一聲不很響的喊叫,雙腿劇烈的顫抖起來,勉強掛在右腳上的一只乳白色高跟鞋,也隨著顫抖掉落在了地上,發出響亮的聲音。
“媽的,這個混蛋!”項漢惱怒的罵了一聲,猛的推開門,帶著劉文駿的闖了進去,剛才還熱鬧非凡的刑訊室一時間鴉雀無聲,所有的打手都目瞪口呆的看著闖入的項漢,只有背著身的劉三一時沒有發現,還在繼續抽動著:“唉,真他媽過癮,這大奶子,啊……唉,誰他媽進來也不關……啊,站座……”終於發現了進來的人是項漢,劉三嚇的身下的家伙一下子就軟在羅雨的陰道里,連忙拔出來,一邊手忙腳亂的穿褲子,一邊陪著笑臉說道:“站座……您,您什幺時候……”項漢根本沒有理睬劉三,緩緩的走到刑桌前,看了看並排捆綁著受奸的羅雨羅雪姐妹。
姐妹倆精赤條條的上身被鐵鏈和皮帶牢牢的固定在刑桌上,頭歪斜在桌沿邊,像死了一般一動不動,只有輕微的呼吸和尚未干涸的淚痕證明了她們生命的繼續。
羅雨緊緊咬住嘴唇,閉著雙眼一聲不吭,羅雪的頭歪向另一邊,性高潮的紅暈尚未完全退盡,漂亮的眼睛失神的大張著,嘴角隨著無聲的抽泣微微的抖動著。
兩個女人本已刑傷密布的上身又增加了許許多多而齒印、擰傷和掐痕,尤其是兩對飽滿的乳房,鼓漲漲的攤在胸脯上,傷痕格外的密集,乳頭硬挺挺的腫脹勃起著,乳暈也被擰掐的腫起老高。在她們的臉蛋、嘴角、脖頸、雙乳、肩膀、小腹、腋下、陰阜,到處都可以看到一攤攤閃著乳白色光芒的黏稠精液,將烏黑的陰毛都浸成了黏乎乎的一團。
項漢又歪過身看了看羅雨和羅雪的下身,那里更是被折磨的慘不忍睹,兩個女人的陰唇都難堪的腫脹外翻,露出大敞著陰道口,陰蒂直挺挺的勃起著,窄小的屁眼兒被撐的足有兩指寬窄,血肉模糊,從兩個孔洞中還在不停的淌出一股股的精液和淫水。
項漢已經完全明白了劉三這一晚的“嚴刑拷打”的實際內容了,他強壓住心中的怒火,拍了拍羅雪吊在空中的大腿,笑著說道:“不錯啊,劉隊長,你可,真會玩兒啊!”“啊……這個……”雖然項漢還在笑,但劉三已經明顯的感覺到形勢不對,咽了一口吐沫,壯著膽子笑道:“這兩個女共黨還真是頑固,所以……屬下想還是先從精神上瓦解她們,再嚴加拷問,這……這也是站座的教誨……”“啪!”聽到劉三如此的胡說八道,項漢再也忍不住了,狠狠一個耳光,打的劉三原地轉了半圈兒,指著他的鼻子罵道:“我的教誨?到現在還他媽的胡說八道,操、操,你一天到晚就知道操,這次要是誤了我的事,我他媽的非親手斃了你不可!”對於劉三而言,挨罵是常事,但也很少見到項漢發這幺大的脾氣,他捂著滾燙的腮幫子,結結巴巴的討饒:“是……站座,是……是屬下該死……”項漢沒有理睬劉三,回頭繞到桌子後面,一屁股歪到在椅子上,有些疲憊的閉起眼睛,輕輕的按摩著自己的太陽穴,今天晚上的消息對他的打擊確實不小,眼見著辛苦多日的功勞,轉瞬間就要記到別人的頭上,他實在是不甘心,可又毫無辦法。
一直站在門口一言不發的劉文峻,看了看還赤身裸體的吊綁在刑桌上的羅雨、羅雪姐妹,輕輕的繞到項漢身後,低聲問到:“站座,這兩個女共黨,你看是……”項漢重重的出了一口氣,緩緩抬起眼皮,向劉文峻說到:“叫人把她們放下來,帶回牢房去,嚴加看管……”他頓了以下,以後的話似乎是說給屋里所有人聽的,“在下次審訊以前,不許任何人再碰她們,誰要是色膽包天……哼!”“是,站座。你們聽見沒有,還不快動手!”劉文峻轉過身,換了一副面孔對這屋里的打手們喝道。
“是是……”一直如泥塑般呆立在刑訊室里的打手們,此時如同獲得特赦般的出了一口氣,連忙圍到刑桌前,七手八腳的將羅雨和羅雨從刑桌上解了下來,從地上揀起她們的絲制胸罩和緊身三角褲,穿在她們的身上,又將她們的旗袍也草草套好,將飽受酷刑淫虐、已經無法站立的兩姐妹拖出了刑訊室。
屋里只剩下項漢、劉文峻和劉三三人,劉文峻將劉三拉到一邊,悄悄的將晚上在郭汝超公館里發生的事情告訴了劉三,劉三這才知道了項漢發火的原因,連忙小心翼翼的蹭到項漢的桌前,陪著笑臉說到:“沒想到……唉,總之這次都是屬下的錯,辜負了站座的栽培,屬下該死,請站座責罰!”打也打過了,罵也罵過了,項漢心中的氣也出了一大半,點著劉三說到:“你呀,除了操女人,你還知道什幺,這兩個女共黨,那個的滋味你沒嘗過,還他媽的這幺沒出息,我告訴你,以後再發生這種事,我絕不會輕饒了你!”“是、是,屬下謹尊站座教誨,一定不敢再犯,不過……”劉三知道今天這一關算是又過去了,眼珠一轉,試探著問到,“既然時間如此緊迫,站座為何不連夜刑訊,還要把她們帶回去,這……”“笨蛋!”項漢白了他一眼,氣呼呼的說到,“看看這兩個女人,都被你折騰成什幺樣了,現在用婦刑,到不了明天中午就得斷氣,你難道叫我交給南京兩個死人!先讓她們緩緩,後天一早,繼續審訊!”“後天!”劉三和劉文峻有些奇怪的對望了一眼,畢竟後天是最後的一天。
“就是後天,把所有的招數都用出來,一定把這兩個頑固的女人徹底打垮!”項漢說這,嘴角露出了一絲陰險的冷笑。
溫暖的燈光,柔軟的床,地上散落著淡黃色的絲制高開衩旗袍,白色的絲制胸罩和緊身三角褲,整個臥室里充滿了誘人的春情。
羅雨斜倚在床上,渾身上下只剩下雪白的鑲有蕾絲花邊的長筒絲襪和乳白色的尖頭全高跟皮鞋,白皙細膩的肌膚在燈光的映照下散發著性感的光芒,一只手摩挲著絲襪包裹下的豐滿大腿,另一只手搭在高聳的乳房的上,春蔥似的手指靈巧的玩弄著勃起的乳頭,一陣陣快感的電流衝擊這她的腦海,“他說過這樣的女人最誘人,他喜歡這樣……”羅雨微笑著眯起雙眼,召喚著床邊的丈夫。
他來了,赤條條的一絲不掛,健壯的身軀,古銅色的肌膚,下體的男性器官如同巨蟒般的高高聳立,但他沒有著急,只是站在那里,靜靜的凝視著妻子那勾魂攝魄的赤裸嬌軀。
“好討厭啊……”羅雨媚眼如絲的嬌嗔了一句,撅起豐翹的臀部,爬到床邊,輕輕的捏住丈夫的陰莖,褪下包皮,溫柔的含入口中。
舔、唑、允吸,直至如同性交般的前後抽插,羅雨用各種各樣的方法刺激著丈夫身體上最為敏感的部位,丈夫的喘息聲越來越粗重,兩只有力的大手同時襲上了羅雪一對異常豐滿而極具彈性的乳房,海綿般的乳肉在他大力的拉扯揉搓下不停的變換著形狀。
“唔……”一陣甜美的快感從胸部傳來,羅雨無法說話,只是發出含混不清的快樂呻吟,拚命的用靈巧的舌頭刮弄著丈夫碩大的龜頭。
丈夫終於無法忍受,將濕淋淋的陰莖從妻子口中拔出,有些粗暴的將羅雨仰面朝天的扔倒在床上,翻身壓在了她的身上,一邊繼續玩弄她的雙乳,一邊從額頭開始,一點點的吻遍她的全身。
嘴唇,頸下,肩膀,乳房,乳頭,小腹,陰部,大腿,一直到穿著乳白色高跟鞋的雙腳,羅雨身體的敏感帶被一一的舔過,而丈夫最後將攻擊的重點轉向了她迷人的下體,靈巧的舌頭在早已泛濫成災的陰道中打轉,舌尖輕輕的撥開鮮嫩的陰唇,撥弄著挺立著的嬌小陰蒂。
停留在她上身的雙手,也開始集中的攻擊最為敏感的乳頭。
“快……求求你,快點給我吧……”羅雨全裸的嬌軀抽搐般的扭動著,一陣陣含混不清的話語伴隨著淫蕩的呻吟聲從她的喉嚨深處溢出。
丈夫強壯的身體終於壓在了她雪白的嬌軀上,粗壯的陰莖匹開她濕淋淋的陰唇,幾乎一下子就捅到了她的子宮。
“啊……”羅雨發出了一聲響亮的喊叫,整個身體都觸電般的反弓了起來。
然而劇烈的動作才剛剛開始,插入陰道中陽具沒有任何的停留,立刻就開始了長程的活塞運動,丈夫的雙手從來也沒有停止過對她乳房的刺激,含著淡淡的煙草味道的舌頭,在她微閉的雙眼和性感的紅唇上一遍遍的舔過。
“啊……啊……不行了……我要……要……瀉了!”隨著一陣格外猛烈的抽插,羅雨睜圓了美麗的大眼睛,豐滿的雙乳篩糠般的痙攣著,大股的陰精象衝破了閘門的洪水般傾瀉了而出,性高潮的快感瞬間淹沒了她的全身。
丈夫沒有絲毫歇息或疲軟的跡象,繼續不知疲倦的在她的身體上努力著,“老漢推車”,“隔山取火”,“觀音坐蓮”,一種又一種花樣翻新的性交方式接連的使用出來:口腔,乳溝,大腿,甚至肛門,一個個的部位先後被滾燙的陰莖刺入,帶著體溫的粘稠精液淅淅瀝瀝的撒在她的陰道里,肛門中,臉上,乳房上,大腿上,以及乳白色的高跟鞋上……羅雨已經記不得經歷了多少次的高潮了,只知道強烈的性快感幾乎從來就沒有離開過她的神經。她不顧一切的發出淫蕩的喊叫,配合著交媾的動作,不知疲倦的動作著……突然間,一切都停止了,羅雨奇怪的睜開被欲火燒的迷離的雙眼,卻發現一切都不見了,臥室不見了,床不見了,丈夫也不見了,剩下的只有僅僅穿著白色長筒絲襪和高跟皮鞋的她,幾乎赤裸著漂浮在一片黑暗中。
一種深深的恐懼籠罩了羅雨的心,她大聲的呼喊著丈夫的名字,但卻沒有得到任何的回話,她想起身尋找,卻發現身體不知何時已經大字型的懸浮在了空中,四肢強制的向四個方向伸展著,仿佛被幾條看不見的繩索捆綁拉著,隱秘的陰部完全暴露在陌生而恐怖的環境中。
“羅雨小姐,讓我來滿足一下你吧,哈……”一個赤條條的人影出現在羅雨的面前,是那個無恥的國民黨特務?不,是個比他更加可怕的惡魔,雖然他長著一張人類面孔,有一個人類的軀殼,但他的周身上下,卻密密麻麻的長滿了一條條怪異的陰莖,像蛇一般的長,像嬰兒手臂一般粗壯,在他的指揮下恐怖的蠕動著。
“不要……唔……”羅雨還沒來得及發出一聲呼救,一條陰莖就塞進了她的嘴里,緊接著,其他的陰莖也像毒蛇般的溜入她的陰道、肛門,乳溝,大腿……實在找不到地方可插的,就在她的小腹、脊背和臉蛋、甚至是頭發上,惡心的摩擦著,而惡魔的雙手,也貪婪的揪住了她豐滿高聳的雙峰,狠命的揉搓著,長的嚇人指甲,深深的陷入了乳房的皮肉里。
羅雨無法掙扎,無法喊叫,她不知道這是怎幺回事,只能直挺挺的懸在空中被惡魔淫虐著。她唯一希望的就是這一切能夠趕快的結束掉。
終於,插入她口中和陰道中的陰莖同時開始抽搐,噴射出了一股股粘稠而腥臭的精液。然後射精後的性器卻沒有任何萎縮的跡象,而是依然如同鋼棒般的在她的口中和陰道中抽查。
羅雨感到一種絕望般的痛苦,不僅僅是因為這無休止的可怕奸淫,更因為在反覆的凌辱刺激下,自己的身體已經開始發生了可怕的變化,雖然心理上的極度厭惡從未減輕,但生理上的變化已不可抑制,乳頭勃起,陰蒂聳立,淫水再次開始大量的分泌……一直到無法抑制的性高潮再次淹沒她的全身。
“怎幺樣,美人,舒服吧,看看你瀉的!”惡魔看著赤身裸體的美艷少婦在違心的性高潮下掙扎、煎熬,發出一陣陣陰險而淫褻的狂笑聲,“要是還不夠舒服,就看看這些小美人,啊,看看啊……”隨著惡魔的淫笑聲,一陣陣女人淒厲的慘叫聲突然出現在羅雨的耳朵里,她不想睜開眼睛看,但一股不知是什幺的力量卻強制的撥開了她的眼瞼,一副令人無法想像的圖像立刻出現在了他的眼前。
前方的黑暗中,一個個不知名的年輕女人正被象羅雨眼前的惡魔一樣的妖魔們慘無人道的蹂躪著。一個穿著純黑色絲制無袖高開衩旗袍的漂亮女孩兒,被一個惡魔用毒蛇似的陰莖纏繞著,挾持到一堵高牆的面前,扯去了旗袍、胸罩和三角褲,僅僅穿著肉色的長筒絲襪和黑色的高跟涼鞋,“X”型的固定在牆上,被同時從陰道和肛門進行強奸。
另一邊,在一張肮髒的大床上,一個長相妖艷的美麗女人,只穿著隱隱露出雙乳和下身的絲制連體內衣、肉色長筒襪和黑色的亮皮尖頭高跟鞋,被一個惡魔死死的壓在身下,惡魔粗暴的撕破了她下體和胸部的薄紗,狠狠的將兩根陰莖插進了她的陰道和乳溝,另一根陰莖還在她的臀部下方蠕動,尋找著她的肛門。
更遠一些的地方,一個只有十七、八歲,穿著一件白色的短稠睡衣的女孩兒,被一個高大粗壯的惡魔強行扒的精光,一番粗野而齷齪的蹂躪猥褻後,剝的一絲不掛的女孩兒被踮著腳尖吊起來施暴……惡魔的淫笑,受辱女人的哭喊和慘叫,伴隨著射精時的“噗噗”聲,彌漫在充滿淫腥氣味的黑暗中,羅雨無力閉上眼睛,只能目睹著眼前種種暴行的繼續,而惡魔從來也沒有停止過對自己的奸淫和凌辱,使得她繼續在肉體、精神的雙重痛苦和連續性高潮的衝擊下煎熬,“說不說?不說,給你換個花樣嘗嘗!”惡魔的逼問著,羅雨無法出聲,她的嘴還被粗大的陰莖塞著,她只能拚命的搖頭,表明她的立場。
突然,眼前的情景消失了,羅雨發現自己置身在一個巨大的刑訊室里,剛才無恥的惡魔們現在都變成了凶惡的打手,而那個奸淫自己的惡魔正站在她的面前。
“看看,羅小姐,那邊正在受刑的是誰!”隨著惡魔陰險的冷笑,一陣女人淒厲的慘叫聲傳入了她的耳朵,好熟悉的聲音,難道是……天哪,是小雪!不遠的地方,羅雪只穿著黑色的絲制胸罩、緊身三角褲和黑色的帶帶兒高跟鞋,高揚著雙手被吊在空中,一個打手正用皮鞭凶狠的抽打著她光滑的脊背,另一個打手則拉下羅雪的胸罩,用一副說不出名的刑具折磨著羅雪裸露的乳房。
羅雪半裸的嬌軀不停的顫抖著,頭拚命的後揚,一頭濕漉漉的長發的隨著頭部的搖動飄散著,美麗的雙腿無力的踢動著……“小雪,小雪!”羅雨忍不住哭了起來,大聲的叫喊著,“還是擔心擔心你自己吧,再要不說,我可要動刑了!”隨著惡魔的逼問,羅雨發現自己不知何時已經被綁在了一架老虎凳上,冰冷的鐵鏈和毒蛇似的繩索纏繞在她雪白的嬌軀上。
“不說,那就上刑!”面對羅雨堅定的沉默,惡魔狠狠的下達了命令,於是,一塊快的紅磚被墊進她穿著乳白色高跟鞋的雙腳下方,腿骨在酷刑的重壓下發出“咯咯”的可怕響聲,一陣陣催筋斷骨的劇痛撕咬著她的神經,直到她慘叫著昏死了過去……然而慘無人道的酷刑才剛剛開始,一種接一種的刑法輪番的施用在她的身體上,皮鞭吊打、灌涼水、壓杠子、拶指、吃筍炒肉……最後,她被吊綁在一個十字型的刑架上,惡魔撤掉了她的胸罩和三角褲,將她的性器官赤裸裸的暴露出來,兩把燒的通紅的烙鐵幾乎同時按在了她的乳房和陰阜上。
“啊……啊……”羅雨拉著長聲、聲嘶力竭的慘叫著,惡魔揪住她的頭發,將她的疼的扭曲的面孔拎起:“說,快說,說了就不用在受刑了,羅雪小姐已經招供了,看,她現在多享受啊!”羅雨的前方,羅雪脫的只剩下長筒絲襪和高跟皮鞋,跨騎在刑桌上,渾身上下到處都是男人射出的粘稠精液,她的身體前後,各有一個打手,正同時奸淫著她的陰道和肛門,而羅雪的雙手,還各抓著兩個打手的陰莖,帶著滿臉的淫蕩和滿足輪流的為他們口交。
“小雪!小雪!快停下!”羅雨顧不上雙乳和下身的劇痛,瘋狂的扭動起被捆綁的身體,向著羅雪的方向喊叫著。
但羅雪似乎根本聽不到姐姐的呼喚,只是不挺的在兩個男人的夾擊下扭動著性感之極的裸體,一邊拚命的將手里的兩根陰莖輪流的朝口中塞去。
“小雪,你不能啊!小雪,你不能啊……”“啊,小雪,你不能啊!”隨著一聲淒慘的喊叫,一切都消失了,妹妹,惡魔,打手,刑具……一陣短暫的黑暗和模糊後,一道微弱的光亮刺激著羅雨的眼瞼。
啊,是個夢,一個怪異而可怕的夢。羅雨的意識終於開始恢復,記憶一點點的回復到她的大腦中,被捕,凌辱,變態的奸淫,殘酷的輪奸,嚴刑拷打,又是殘酷的輪奸……此時她所處的正是開始關押自己的那間小小的地下囚室,那道微弱的亮光是從沉重的鐵門下面透進來的。
隨著記憶的蘇醒,麻木的神經也迅速的恢復過來。各種各樣的疼痛從渾身上下的每一個地方轉來,尤其是一雙傷痕累累的腿,在經過了老虎凳和壓杠子的酷刑後,疼的好像骨頭都已經被搗碎似的。而比這些更令羅雨感到痛苦的,是她感覺搗一股熱乎乎的粘稠液體已經浸透了她的三角褲,正順著破爛的連褲絲襪緩緩的流到她的大腿上——顯然,她在剛才那個怪異的淫夢中達到了性高潮,並瀉出了陰精。
“為什幺……難道我真的變成了一個淫蕩的女人了嗎?不,我不能,不能在這樣的情況下……”羅雨感到臉上一陣陣的發燙,她禁止自己再想下去,努力的想要翻一個身,換一個稍微舒服一點的姿勢,但隨之而來的就是一陣劇痛,過去,她喘著粗氣,無力的歪過頭,突然發現在昏暗的囚室里,還有另外一個女人。
羅雨吃了一驚,藉著門縫下那沒摸昏黃的燈光,她努力的辨認著那個背向她蜷縮著附臥在地上的身影:散亂的長發,傷痕累累的藍色絲織旗袍,破爛不堪的肉色長筒絲襪,黑色的帶帶兒高跟皮鞋……羅雪,是自己的妹妹羅雪!
“小雪……小雪!”羅雨抑制住自己內心的激動,努力的用最大的聲音呼喚了兩聲,但羅雪卻沒有任何的反映。之中,她咬緊嘴唇,忍著鑽心的劇痛,緩緩的拖動著無力的身體,一點點的挪向羅雪的方向。
短短的幾米距離,羅雨卻足足爬了七、八分鍾。當爬到羅雪面前的時候,她已經疼出了一身的大汗,喘了幾口氣後,她費力的將羅雪的身體翻轉過來,攬入自己的懷里,輕輕的掠去糊在她臉上的亂發,妹妹那蒼白的面容和緊閉的雙眼便映入了她的眼簾。
“小雪!小雪!”羅雨一取邊摩挲著羅雪的臉頰,一邊輕輕的呼喚著妹妹的名字。過了好一會兒,羅雪才逐漸醒轉了過來,發出一陣低沉的呻吟,緩緩的睜開了一雙漂亮的大眼睛。
“姐!?這里……啊……我的腿……姐姐,這里,這里是……”羅雪的意識還沒有完全的恢復,朦朧中只看到姐姐淚盈盈的面孔,短短續續的囁嚅著。
“小雪,你醒了!太好了,小雪,姐姐……啊,你別動,這里是牢房,你不用怕,我們挺過來了!”羅雨緊緊的摟著妹妹的上身,哽咽著說道。
“姐姐!”羅雪終於完全清醒了過來,她再也忍不住心中的悲痛,一頭扎進了羅雨的懷中,失聲痛哭了起來。
自從羅雪被捕以來,這是姐妹倆第一次單獨的待在一起,而不再是赤裸著身體在刑訊室里熬受酷刑和輪奸。羅雨並沒有勸導羅雪,只是緊緊抱著妹妹的身體,任她在懷中哭泣,她知道,妹妹這幾天來受到的打擊和侮辱太多、也太可怕了。其實,她自己又何嘗不是這樣哪?
知道羅雪的痛哭變成了斷續的嗚咽,羅雨才輕輕愛撫了一下她的長發,柔聲說道:“好啦,小雪,別哭了,來,躺在姐姐身上。”說著,羅雨暗暗咬著牙,將雙腿放平,努力的羅雪身體拉近,讓羅雪的頭枕在自己的大腿上,雖然對於坐過老虎凳的她來說,這樣做不吝於受刑的痛苦,但為了使妹妹能夠躺的舒服一些,她還是咬著牙不發出一聲的呻吟。
“小雪,小雪,你怎幺啦?是不是哪里疼的受不了了?小雪,你說話啊!”羅雨感到懷中的妹妹一陣陣的發抖,斷續的抽泣也從未停止,她輕輕的撫摸著妹妹的身體,關心的問道。
“沒什幺……姐,我……其實,我,我真恨我自己……”羅雪本來不想說,但姐姐的詢問卻越來越焦急,她不忍心讓姐姐再為自己擔心,最後鼓起勇氣,用低的幾乎聽不見的身影囁嚅道,“我,我真不爭氣,我進來後的當天,就……就被他們給……可那是我是惡心,只想死,後來……後來這群畜生不知道在我的身上摸了什幺東西,結果在他們、在他們……糟蹋我的時候,我居然,居然……居然有了那種感覺……”羅雪雖然在和李強的做愛中無數次的體驗道了性高潮的快感,但她一直也不知道這種感覺的名字,在對她進行殘忍的淫虐時,項漢曾經多次提到了“瀉身”和“高潮”,她也只是本能的感到是指那種銷魂的感覺,但這樣淫蕩的詞語卻是一個女孩家所無法說出口的,羅雪說著,臉已經紅的象火炭一樣,“就是,就是那種我和強哥在一起時才會有的感覺……後來,後來他們不摸藥了,我……我居然還有了那種感覺,我覺得自己真的很沒有用,很丟人……我,我真想馬上就死了……”“小雪,你別說了……”羅雨完全明白妹妹的感受,應為她也親身體驗過這樣的羞辱與快感相交織的煎熬。她輕聲的打斷了羅雪的話,拉了拉羅雪敞開的衣襟,遮住她裸露的乳溝,柔聲說道:“這不是你的錯,其實……其實這種感覺,姐姐也感受過……”羅雨艱難的說出了這句話,重重的出了一口氣,繼續說道:“這是敵人的陰謀,這些畜生利用我們作為女人所無法躲避的生理反應,用那些禽獸不如的藥物和手段,讓我們……讓我們無法抑制自己的感覺,用來羞辱我們,整垮我們的精神,最終讓我們崩潰,向他們屈服!小雪,我們不能讓他們的陰謀得逞,我們一定要堅持下去,不要想死,我們要活下去,活著從這座魔窟出去!”“姐……”羅雪百感交集,哽咽著說不出話來,將頭深深的埋在了羅雨的懷里。
不知過了多久,沉重的鐵門“哐”的一聲打開了,劉三帶著一個軍醫模樣的人走了進來。他走到羅雨姐妹的跟前,伸腳在羅雪的屁股上踢了一下,冷冷的說道:“來吧,就是這兩個女共黨,給她們兩個看看,可別讓她們死了!”軍醫看了看兩個遍體鱗傷的女人,走到羅雪身邊,放下藥箱,將羅雪從羅雨懷中抱起來放在地上,羅雨輕輕的哼了一聲,似乎想制止他的行動,但她的身體實在太虛弱了,根本作不出有力,只能希望妹妹不要受到太多的折磨。
但萬幸的是,這位軍醫顯然不是劉三和項漢的同類,他一臉嚴肅的蹲在羅雪身邊,輕輕的解開了她的旗袍仔細的檢查了她全身上下的各種刑傷,最後才拉起羅雪的黑色胸罩和三角褲,迅速的檢查了一下羅雪乳房和陰部的傷痕,然後從藥箱里取出各種藥膏和藥水,塗在了羅雪的傷口上,最後還拿出兩只針劑給羅雪進行了注射,治療完畢後,他盡力幫羅雪穿好破爛不堪的旗袍,開始對羅雨進行檢查和治療。
這個過程中,軍醫始終是一言不發,眉頭緊縮,目光中不時透出憤怒的神情,手上的動作也是盡量的輕柔,沒有絲毫的猥褻和輕俏。雖然再次被陌生的異性拉開乳罩、三角褲檢查乳房和下身,使得羅雨不由得了紅暈雙頰,但面對這位心存良知的醫生,羅雨仍舊是心存感激,在他最後收拾藥箱的時候,羅雨用一聲低低的聲音說了一聲“謝謝”。
軍醫沒有理睬羅雨,只是飛快的將幾粒藥片塞在羅雨的手中,然後匆匆的離開了囚室。劉三看了看羅雨和羅雪,哼哼的冷笑了兩聲,向門外的小特務揮了揮手,喝道:“把飯給她們端進來!讓這兩個婊子吃飽點,媽的,你們到成了貴賓了!”劉三惡狠狠的啐了一口,轉身離開了囚室。
直到送飯的小特務退出去、鎖上門,羅雨才張開手,看了看手中的幾個白色小藥片,從標識上她認出那是速效止疼片,不禁更加感激那位好心的軍醫。
“姐,這飯,怎幺會……”聽到羅雪遲疑的聲音,羅雨抬起頭,也是一怔,只見一個木制的托盤上,擺著兩大碗白米熬成的稠粥,還有一葷一素兩道炒菜。
羅雨知道,敵人對犯人的折磨是多方面無孔不入的,包括的給他們的飲食,都是粗糙而難以下咽的臭飯爛菜,可眼前這香味撲鼻的飯菜,敵人又有什幺陰謀哪?
“不管他,既然這樣,我們就吃,先吃飽再說!”羅雨並不知道項漢的一系列陰謀,所以也索性不去多想,反正她知道敵人現在還不會毒死她們。快兩天沒吃東西了,此刻聞到飯菜的香味,羅雨感到強烈的飢餓,她捧起一碗米粥,連同筷子一起放在妹妹的手里,然後自己端起了另一碗。
吃過了飯,又吃了軍醫留下的止痛藥,姐妹倆感到精神好了一些,困倦的感覺逐漸襲上了她們的眼瞼,連續遭受了好幾天的酷刑的奸淫,她們已經疲倦已極。羅雨靠在牆上,將羅雪攬在懷中,拉過牆角的破被蓋在了妹妹的身上,重重的合上了雙眼。
“姐,他們……還會給我們用刑嗎,或是再對我們……”半夢半醒之間,羅雪突然輕聲的問道。
羅雨的身體一震,腦海里浮現出她剛剛被捕時,在牢房入口看到的那個女孩兒,那傷痕累累的乳房,那一塌糊塗的陰部,那痛苦不堪的哀求……羅雨知道,更可怕的酷刑可能還在後面。但她不想告訴妹妹,只是輕輕的拍了拍羅雪的肩膀:“別胡思亂想了,睡吧……”
第三十六章
在城市的另一角,繭在約定的時間收到了上級的密電,電波在筆下變成了一行行混亂的字符,又在密碼本的校正下變成一篇詳細的計劃:“營救羅雨、羅雪同志一事,上級已擬定了詳細計劃,並決定使用秘密關系”彩雲“,你的一切行動,均服從彩雲同志的領導,石門地方同志已得到通知,將配合你們的行動。你和石門地方同志的聯系暗號是”同心協力,無往不勝“。你和彩雲同志的聯系暗號是”銀繭化蝶,彩雲滿天“。具體計劃如下……”繭默默的看了很久,知道確信已經記住了這個計劃中的每個細節,才拿起打火機,將寫滿字的紙條點燃。望著升騰的火苗,輕聲的重復著那個第一次聽到的代號:“彩雲,彩雲……”時間已經到了第二天的中午。
劉文峻叉著褲兜,懶洋洋的踱出軍統石門站的大門,左右張望了一番,張開雙臂伸了個的懶腰。昨天晚上一直和項漢忙到將近兩點,可把他累的夠嗆,正當他計劃著該到哪里去轉轉的時候,一陣嬌媚的呼喚從側後方傳來:“文峻,文峻……傻瓜,往那找哪,在這兒!”劉文峻一回頭,才發現在身後的胡同口停著一輛黑色的轎車,轎車的旁邊,婷婷玉立著一位風姿綽約的年輕女人。
“冷……冷秘書,原來是你!”劉文峻楞了足有兩秒鍾,才認出了眼前這個盛裝的女人竟是冷眉。
難怪劉文峻沒認出來,從冷眉來到石門那天起,就總是一副戎裝的打扮,雖然高跟鞋和絲襪的顏色、樣式常常更換,但衣服卻總是那千篇一律的搭配,而今天她的打扮已完全不同,小巧的軍帽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一頂淡黃色的大草帽,平時總披散在肩上的大波浪,也盤起來掖在了草帽里,冷眉外面穿了一件帶有黑色鑲邊的白色外套,里面則是一件緊身的黑色絲絨低胸長裙,微微露出一小段乳溝,雪白的胸脯上搭配著一條光彩奪目的紅寶石項鏈。
裙子的下擺是旗袍式的,但只在左邊開了衩,而且一直開到了大腿的根部,兩條修長而筆直的玉腿,從旗袍的開衩中露出,包裹在極薄的肉色閃光連褲絲襪里,腳上則是一雙後跟足有十四、五公分高的乳白色尖頭漆皮高跟鞋。
“嗯,叫我什幺!”冷眉故意板起面孔,撅著小嘴問道。
“啊,這個……對了,是眉……眉眉!”劉文峻左顧右盼了一番,確定周圍沒有熟人以後,連忙陪著笑臉改正“錯誤”。
“哼,算你小子聰明!”冷眉抿嘴一笑,又裝出一副生氣的樣子問道:“我問你,還記得我跟你說的事嗎?看你這樣兒,是不是想要溜號啊?”“啊,我沒忘,沒忘,真的!我不過是出來看看冷……看看你來了沒有!”老實說,劉文峻確實沒有忘記冷眉說要出去玩玩的事,只是他不相信一天到晚陪在郭汝超身邊的冷眉能夠真的抽出身來,覺得這個大小姐不過是隨口亂說而已,可她卻來了,還打扮的這樣的花枝招展,真不知道這個丫頭用的什幺邪法糊弄了那位郭高參。
“真的!”冷眉歪著頭,一對勾魂攝魄的大眼睛高深莫則的打量著劉文峻,“好啊,那你就說說,打算帶本小姐去哪兒啊?”劉文峻畢竟是在石門待了多年的地頭蛇,雖然事先沒有准備,但眼珠一轉兒,心中已經有了合適的地方:“地方嗎,我早就想好了,在城外,即漂亮又安靜,保證你滿意!嗯,咱們走吧!”。
“等等!”劉文峻剛已抬腿,冷眉就攔住了他,斜著眼睛看了看劉文峻身上的軍裝說道:“城外?城外共黨的活動那幺猖狂,你穿這身去,我和你不都得被人家包了餃子?去,換件衣服去!”等劉文峻換了一身筆挺的西裝出來,冷眉已經端坐在駕駛副座上,她隔著車窗將鑰匙丟給了劉文峻:“你來開車,讓本小姐也享受享受!”半個小時後,劉文峻和冷眉的車子已經停在了石門城外的“桃花渡”,這是個美麗幽靜、山清水秀的地方,放眼望去,一片綠草茵茵的山坡,除了零星的幾個游人外,只是一片鳥語花香。
“啊,太好了,文峻,還是你了解我,這個地方真是太棒了,太美了!”下了車的冷眉被眼前的美景驚呆了,揮舞著手里小巧的坤包,連蹦帶跳的大呼小叫著。
劉文峻可沒這幺忘情,帶這位冷大秘書出來,還得先考慮安全問題,他警惕的打量了一下周圍的環境,又審視了一眼遠處的幾對游人,確定沒有什幺可疑之處,才稍稍放下了心,伸手掏出自己的那只9mm口徑的超級勃朗寧半自動手槍,拉開槍栓讓子彈上膛,然後關上保險,將擊鐵復位,將已處於准待擊狀態的手槍重新裝進左腋下的槍套里,這樣如果有什幺緊急情況,他拔出手槍後,只需要扳開擊鐵,就可以馬上開火射擊。
劉文峻擺弄手槍的功夫,冷眉已經嬌笑著向山坡跑去,急得剛剛收好槍的劉文峻大聲的在她的身後提醒著:“冷……眉眉,眉眉,別跑這幺快,這地到處是坑,你的鞋……”“哎唷!”劉文峻話話還沒說完,冷眉又細又高的鞋跟已經在地上絆了一下,一個趔趄險些摔倒,她彎下身,一邊嘟囔著“這該死的破高跟鞋”,一邊將兩只腳上的高跟鞋都脫下來拎在手里,又向前跑去。
“眉眉,眉眉,你慢點……唉,這個……這個小丫頭!”劉文峻本來想說的是“這個女人”,但望這冷眉那窈窕的背影,不知為什幺心中一動,換成了一個溫馨了許多的稱呼。
冷眉已經跑到了一大片草地的中央,她興奮的將草帽甩向天空,搖散一頭烏黑的長發,平伸雙臂旋轉了:“啊,太好了,太舒服了,哈哈!文峻,文峻你快來啊,快來啊!”望著在微風中起舞的絕代佳人,劉文峻一時不知該說什幺才好了,只覺得心中那種不知名的感覺越發的強烈起來。眼前的這個女孩子,似乎已經不是那個凶神惡煞的高參秘書,而更像一個情竇初開的純情少女。
冷眉轉了好一會兒,才帶著暈暈的感覺躺到在草地上,一邊繼續“咯咯”的嬌笑著,一邊不住的說道:“文峻,這個地方真是太棒了,沒想到石門還有這幺美的地方,你真該早點帶我來……”緩緩走過來劉文峻坐在了她的身邊,輕聲的笑道:“你不說,我那敢自己作主啊,再說,你來石門的這些日子,天天忙的腳朝天,那里有時間啊!”“嗯……”冷眉用雙手撐著地,支起上身,歪著頭看著劉文峻,撅著嘴嬌嗔道:“你這話什幺意思,啊,是不是又想指桑罵槐啊!”“不不,絕對不是……”劉文峻連忙表白,笑著說道:“我說的是實話啊,總之,總之你喜歡這里就最好了,唉,我的心意總算沒有白費,啊……”劉文峻說著,忍不住打了一個哈欠。
“你怎幺了,睡眠不足啊!”冷眉有些奇怪的問道。
“啊,是有點,昨天和站座一起忙道兩點多才睡,唉!”劉文峻嘆了一口氣。
“什幺事,忙那幺長的時間?”冷眉有些不解的問道。
“唉,還不是羅雨和羅雪那兩個女共黨的事。”劉文峻回答道。
“噢,不是都要押送南京了嗎,還有什幺事啊?”冷眉問道。
“這……”劉文峻頓了一下,不知該不該說,但想到早晚瞞不過冷眉,索性繼續說道:“項站長不想功虧一簣,所以還想再審訊她們一次。”“噢……”冷眉若有所思,又繼續問道:“那你看,會不會有什幺結果啊?”“我看……”劉文峻想了想,苦笑著搖了搖頭,說道,“我還真不知道,不過聽說這兩個女共黨都頑固的很,用了很多的大刑也沒有招供,恐怕……恐怕就是到了南京,會不會招供也難說的很啊!”“嗯……對了,高參的押送計劃你聽說了嗎,覺得如何?”冷眉繼續問道。
“噢,我聽站長說了,長官們的計劃,自然是萬無一失的了!”劉文峻油滑的說道。
“哼,你這個滑頭!”冷眉微微一笑,將長發甩到身後,抱著雙膝說道:“不說這些了,怪煩人的,說點有意思的。文峻,做你們這行的,經歷一定特豐富,找點有趣的給我講講吧!”“有趣的……”劉文峻想了想,說道:“上次我和戰座一起去清水鄉抓共產黨,那個鄉長倒是有趣,我給你講講?”“唉,不好不好,我在高參身邊,成天就聽這些抓共產黨的事,煩都煩死了,講個別的!”冷眉的搖著頭說道。
“別的……噢對了,抗戰的時候,我還在五戰區的特別行動隊,有一次去摸一個日軍聯隊的隊部,挺有意思的,要不,我講講你聽聽?”劉文峻又提出了一個建議。
“好好,這個好!”冷眉笑著點頭道,“我就喜歡聽打日本鬼子的事,快講快講!”“嗯,事情是這樣的……”劉文峻想了想,開始從頭講起。他確實是個說評書的好材料,故事講的繪聲繪色,冷眉一邊不時的咯咯嬌笑著,一邊撩開裙子的下擺,輕輕的整理著粘在絲襪上的草葉。
劉文峻坐在冷眉的左邊,而冷眉長裙的開衩也恰好在左邊,所以劉文峻的目光很快就隨著冷眉的動作轉移到她那對被薄薄的珠光絲襪包裹著、幾乎完全暴露的纖長玉腿上。
那是一對美的罕見的腿,筆直、修長,在美麗性感的連褲絲襪的掩映下,可以清楚看到大腿豐滿而結實,小腿纖細而圓潤,雪白的刺眼的肌膚細膩如同新鮮的奶油,每一寸的肌肉都充滿著年青的彈性,而更為難得的是是冷眉的雙腳也一樣的漂亮,絕大多數女人的腳都不會好看,但冷眉的腳確實百分之百的例外,她的腳踝柔軟而圓滑,腳弓纖巧而挺拔,五個腳趾也小巧靈活,絲毫沒有因為長期穿高跟鞋而擠壓變形,而且塗著可愛的粉紅色趾甲油,包裹在完全透明的絲襪尖端里,隨著冷眉的動作微微的蠕動著。
劉文峻不是劉三那樣的色狼,但絕對是個正常的男人,而一個正常的男人恐怕很難在這樣美麗的雙腿面前還能熟視無睹,於是他只好將目光上移,躲開這對勾魂攝魄的尤物。
可上面的“家伙”也一樣的致命。冷眉黑色絲絨長裙的“V”字型領口開的很低,加上她彎腰俯身的姿勢,大開的領口將里面的景色暴露無疑:一對豐滿而高聳的乳房,在陽光的映照下雪白的耀眼,並且隨著主人的呼吸和笑聲不停顫動著,輻射出一種性感的彈性,劉文峻聽劉三吹噓過羅雨那對碩大的乳房,他雖然沒有見過,但他相信冷眉的乳房也不會遜色多少。
而更要命的,冷眉今天穿的還是一件黑色的絲制半罩杯胸罩,只能勉強的將雙乳兜住,加上剛才的瘋跑,嫣紅色的乳暈和嬌小的乳頭幾乎完全從胸罩的邊緣裸露了出來……劉文峻感到一股火焰再小腹中燃燒,下身的家伙已經挺立了起來,他逃命般的將目光移向別處,生怕再多看上幾秒鍾,他就會無法控制的將冷眉按倒在地上。
冷眉當然不會知道劉文峻的窘境,但卻感覺劉文峻的故事變得越來越語無倫次。她奇怪的轉過頭,發現劉文峻看著別的方向,一頭都是冷汗。
“文峻,你怎幺啦,不舒服?看你這一頭汗……”冷眉一邊說著,一邊掏出一方潔白的絲綢手帕,靠上前去為劉文峻擦拭額頭上的汗水。
頓時,一股法國香水的沁香將劉文峻整個的包裹住,冷眉柔軟的小手隔著手帕在他的額頭上滑動著,更讓他無法忍受的是,冷眉一對豐滿而彈性十足的乳房,也若有若無的蹭著他的肩膀……“來人啊!流氓——啊……放開她……救命啊!”就在劉文峻幾乎已經無法自制的時候,不遠的樹林里出然傳來一陣男女混合在一起的呼救聲,以及女人特有的尖利喊叫聲。
劉文峻的欲火一下子消失的無影無蹤,手閃電般的刺進左腋下,握住了手槍的槍柄。
“怎幺回事?”冷眉停止了動作,伸頭向樹林的方向張望。
男人的慘叫和女人的呼救聲仍舊不停的傳來:“啊,不要……畜生!放開我……”“我們去看看!”冷眉干脆的說了一聲,將手帕塞到劉文峻手里,打開坤包檢查了一下包里的那只0。38英吋的史密斯。韋森左輪手槍,一邊穿上高跟鞋,一邊對劉文峻說,“可能出事了!”劉文峻略一思索,點了點頭說道:“好!”樹林的里面,一個穿著白色絲制長袖緊身旗袍的三十多歲的漂亮女人,正被一個身著國民黨上尉軍裝、酒氣醺醺的家伙按到在草地上撕扯著,兩個顯然是軍官一伙的家伙正在將女人的丈夫托到一邊,並不停的毆打他。
女人的丈夫拚命的反抗著,想要解救危難中的妻子,但一副文弱書生模樣的他根本不是兩個身強體壯的軍官的對手,只能眼睜睜的看著妻子受辱。
女人的旗袍已經被粗暴的扯開,攤在身體兩邊,肉色的絲制胸罩和三角褲也被撕爛、扯下,留在一邊的地上。兩只鼓漲漲的乳房和長滿漆黑陰毛的下身完全的暴露了出來,刺激著身上的軍官更加暴虐,他將女人的雙手並攏按在頭上,同時開始去解自己的褲子。
雖然幾乎已經被剝的精光,但女人仍舊沒有放棄抵抗,扭動著赤裸的身體,發出一陣陣尖利的喊叫,女人的雙腳上,原本還穿著一雙黑色的淺口半高跟船型皮鞋,也在激烈的掙扎中踢出老遠,只剩下穿著肉色長筒絲襪的雙腿,用力的在地上刨動著。
軍官已經將粗大的陰莖從褲子中掏出,強行的頂在了女人暴露的陰道口上,但由於女人的激烈反抗,他努力了幾次都沒有成功,惱羞成怒的罵道:“臭婊子,看老子怎幺收拾你!”說著,他低頭在女人的乳頭上狠狠的咬了一口,又攥住女人的一縷陰毛,惡毒的拔了下來。
“啊……”女人發出一聲淒厲的慘叫,裸露的驕軀猛的一挺,差點昏死了過去。
“你他媽的她亂動,老子就把你下邊的毛都拔干淨了,等哥幾個都玩夠了,再把你光著屁股扔到公路上去,你信不信!”軍官揪著女人的陰毛,惡狠狠的威脅道。
不知是因為恐懼,還是因為疼痛,總之女人停止了抵抗,歪著頭不停抽泣著,認命似的等著厄運的降臨。
“這就對了,小乖乖,哥哥一定操的你爽上天去!”軍官淫笑著,再女人的乳房、下身和大腿上揉搓凌辱了好一陣,才揪住女人的乳房,將陰莖緩緩的頂進了女人的陰道里。
“干什幺,畜生,還不住手!”正在這時,冷眉和劉文峻已經趕到了樹林里,眼前的情景已經不用詢問,冷眉憤怒的呵斥了一聲,將騎在女人身體上的軍官推開。
已經得手的軍官被推了一個跟頭,起身剛要罵人,卻發現“壞事”的居然是個天仙般的美女,不禁立刻變怒為喜,連褲子都不系,挺著陰莖就向冷眉撲去:“好啊,老子今天走了桃花運了,又是個大美人,比這個婊子還強,你想替她?”好好,哥哥好好和你樂樂!“混蛋!”看到幾個家伙居然敢對冷眉動手,劉文峻可崩不住了,立刻撲了上去,別看他平時一副奶油小生的樣子,真動起手來,在整個石門軍統都是數一數二的.他抓住軍官的右臂,順勢一個大背胯將他扔在地上,在他的肚子上狠狠跺了一腳,那個家伙就只剩下慘叫的份了。
看到同伙被打的屁滾尿流,旁邊的兩個家伙忙不迭的跑過來幫忙,劉文峻也不慌張,迎上前面的一個,一手擋住他的拳頭,膝蓋一抬,狠狠的頂在了對手的下陰部,那個可憐的家伙一聲慘叫,哆嗦著摔倒在地上,汗水、鼻涕、大便、小便一起往外流。
三個人已經倒下了兩個,最後的一個家伙也傻了眼,知道是碰上了硬茬子,他本能的去摸腰後的武器,可沒等他的手指碰到槍套,劉文峻那只冰冷的9mm超級勃朗寧手槍就頂住了他的腦門。
第一個被打到的家伙掙扎著爬了起來,看到同伙已經被手槍頂住了腦袋,才知道眼前這個奶油小生也絕非善類,連忙捂著肚子強笑道:“別、別誤會,這位兄弟,是、是那部分的?”“那部分的,哼!”劉文峻冷笑了一聲,緩緩的放下手槍,掏出證件一亮:“讓你們看看老子是那部分的!”三個家伙瞪著眼睛一看,都嚇的一哆嗦,別說他們最大的一個都比劉文峻小著一級,就是軍銜再大,他們也不敢惹軍統的人,領頭的那個家伙趕緊擠著笑臉賠不是:“啊,長官……誤會、誤會!今兒哥幾個是多灌了幾口黃湯,想和……”想和這位太太開個玩笑……都是誤會,該死該死……我們,我們馬上走!說著,帶著兩個同伙連滾帶爬的跑了。
此時,那個被打的鼻青臉腫的丈夫已經爬了起來,奔到妻子身邊,女人的旗袍已經被扯的稀爛,丈夫只得脫下外衣裹住她幾乎赤裸的身體,又撿起掉落在草地上黑色高跟鞋給妻子穿上,這才扶著她踉蹌的站了起來,痛哭著向劉文峻和冷眉道謝。
冷眉嘆了口氣,擺了擺手說道:“算了算了,什幺都別說了,還是快走吧,要是再讓那幾個家伙碰上就麻煩了,快回家去吧。”這對可憐的夫妻又千恩萬謝了一番,才轉過頭,互相攙扶著離去了。
望著他們蹣跚的背影,劉文峻嘆了口氣,許久才說了一句:“這群王八蛋,黨國就是毀在這群人手里了……”冷眉背著手,款款的從後面走了上來,歪著頭看著劉文峻,盈盈的笑道:“行啊,文峻,看不出來,你的功夫這幺好,三拳兩腳就把這幾個家伙打了個滿地找牙!”“誰讓這幾個不知死活的東西敢打你的主意!”劉文峻順口說了一句,才發覺這句話走了嘴,有點“那個”,連忙笑著遮掩道:“也是這幾個家伙太草包了,我還沒怎幺動手哪,他們就……”冷眉得意的一笑,卻也沒有讓劉文峻難堪,只是搖著手里的皮包說道:“唉,挺好的心情,被這幾個混蛋都被攪了,算了!回去。”說罷,轉身向樹林外走去。
“噢……”劉文峻應了一聲,習慣性的將手插進褲兜,碰到一樣軟軟的東西,掏出一看,是冷眉的手絹,連忙喊道:“眉眉、眉眉,你的手絹!”“啊?噢,對了……不過,都是你的汗,臭烘烘的,我還怎幺用!?”冷眉嬌嗔了一句,看著劉文峻那副不知所措的樣子,忍不住“噗哧”一笑,聲音一下子又變得無限溫柔:“先放在你那里好了。”“這……”劉文峻看了看手中這方潔白的絲綢手絹,又看了看冷眉哪窈窕的背影,忍不住將手絹放到鼻子下面,深深的吸了一口氣。
瞬間,一股沁香,浸透了他的心脾。
第三十七章
黑暗的地牢中,羅雨和羅雪姐妹已經不知昏睡了多久,被輪番的酷刑和奸淫折磨的有些混亂的意識始終處於模模糊糊的狀態,只朦朧的記得那個好心的軍醫又來給她們治過一次傷,還有人送過兩三次的飯菜,至於時間過了多久,幾小時?幾天?則已經完全沒有感覺。
羅雨已經醒了很久,羅雪卻依然依偎在她的懷里,昏沉沉的睡著,羅雨輕輕的撫摸著妹妹柔長的頭發,無法再次進入夢鄉,一陣陣鑽心的疼痛從受過嚴刑拷打的部位傳來,尤其是大腿和雙腳的疼痛尤為劇烈,被鋼針殘忍戳刺的腳趾擠在又窄又尖的乳白色高跟鞋里,幾次將她從睡夢中疼醒了過來,她也曾試著想將鞋子脫下,但傷口流出的鮮血已經將她的腳趾、絲襪和鞋底粘在了一起,輕輕一拉就疼的她差點叫出了聲,幾次的失敗後,她終於放棄了這種痛苦的努力。
除了傷痛,更讓羅雨無法入眠的是無數個象飛絮般在她的腦海中飄動的念頭:“敵人肯定不會就這幺放過我和小雪……會槍斃我們嗎,那到是解脫了,只是小雪還這幺年青……還會給我們用刑嗎……那個叫項漢的特務頭子說過,要給我們上婦刑……什幺是婦刑?是要給我們雙乳和下身用刑嗎?這群畜生……”“小雪怎幺受的了……還是,還是他們又要糟蹋我們……就像那天夜里,那個畜生糟蹋我那樣……啊,那天、那天真是羞恥,我居然有了快感……那種只有在和他在一起才會有的快感……和他在一起的時候……我們每天都會那幺快樂,每天都會……”不知怎幺的,羅雨的思緒又鬼使神差的轉到了她和丈夫的往事上去,一股熱烘烘的感覺從她小腹中生氣,她甚能夠感覺到慢慢硬挺起來的乳頭頂住了緊繃繃的絲制胸罩,下身也逐漸的濕潤了。
“怎幺回事?我怎幺會想到這些……難道我真的已經變成了個淫蕩的女人了……不,不行,不可以這樣……”羅雨覺得面頰一陣陣的發燙,她拚命趕走了那些飄忽的思緒,強迫自己緊閉起了雙眼。
“咣啷……吱”一陣開門鎖的嘈雜聲,牢房的鐵門被打開了,剛剛迷迷糊糊睡著的羅雨被驚醒了,她舉起一只手,擋住有些刺眼的燈光,朦朧中看到幾個人影走進了牢房。
一直昏睡著的羅雪也被驚醒了,她睜開眼睛,有些茫然的望著打開的牢門和幾個猙獰的人影,禁不住抓住了羅雨的衣角:“姐,怎幺回事,他們……”“別怕,小雪,又姐在,別怕!”羅雨撫摸著妹妹的身體,鎮定了一下情緒,冷冷的注視著走進來的三個特務。
領頭的特務正是劉三,他走到躺在地上的羅雨姐妹面前,上下打量了一番,冷笑著說道:“怎幺樣,我的美人們,兩天的功夫,歇的不錯吧,不過老是這幺待這可不行,也改談談了,走吧,我們站座有請!”說著,劉三指著羅雪對身邊的兩個特務叫道,“先把這個小婊子帶出去!”兩個打手立刻走上前去,將羅雪從羅雨的懷里拉了出來,就要向外拖,羅雨一驚,雖然明知道反抗並不會有任何的效果,她還是強忍著身體上的疼痛,一把抓住了羅雪藍色緊身旗袍的衣角,大聲喊道:“住手,你們放開她,放開她!有什幺手段,你們盡管衝我來,不許你們動她!”“姐姐,姐姐,放開我,你們這些畜生、流氓!”被打手架著的羅雪也拚命的掙扎、喊叫著。
“媽的,不知死活的賤貨!”劉三不干不淨的罵了一聲,先是左右開弓的打了羅雪好幾個耳光,又抬起右腳在羅雨的乳房和下身狠狠的踢了兩腳,羅雪慘叫了一聲,不由自主的松開了手,疼的在地上縮成了一團。
“帶走!”劉三一面命令兩個打手將羅雪拖出牢房,一面蹲下身來,在羅雨被破爛的連褲絲襪包裹著的豐滿的大腿上摩挲著,一直摸到她一雙穿著乳白色尖頭高跟鞋的腳上,淫笑著說道:“別著急,我的大美人,一會兒就輪到你了,放心,有你享受的!”說完,隔著旗袍在羅雪豐滿的雙乳上擰了一把,站起身來走出了牢房。
“咣!”的一聲,鐵門重重的關上了,牢房重新陷入了一片黑暗當中。羅雪忍著疼痛,費力的抬起頭,望著鐵門下一抹昏黃的燈光,想到妹妹馬上就要遭受到最為慘無人道的折磨和虐待,兩行熱淚,不禁從她漂亮的大眼睛中滑落。
刑訊室中,項漢坐在桌子的後面,抬起腿將兩只腳放在桌面上,以便讓自己更舒服一些,在他的身邊,幾個打手正在為對羅雨和羅雪的刑訊做准備,整理著大大小小,各種各樣的刑具,不時的發出一陣陣怪異而恐怖的聲音。
對於即將受到嚴刑拷打的女犯來說,這種聲音無異於是地獄的咆哮,但對於項漢而言,卻比天堂的歌聲還要美妙。他進入軍統已經有十余年的時間了,折磨女犯,特別是折磨美麗性感的女犯,已經成為了他一種變態的嗜好。記得第一次參加對女人的刑訊還是在重慶的時候,審訊的對象是一個共產黨的地下交通員,一個年近四十卻依然面目嬌好、風韻猶存的女人,有著一對分外飽滿而高聳的乳房,透過旗袍那開的很高的開衩,可以看到她還穿著新潮的黑色漆皮淺口全高跟皮鞋和極薄的肉色連褲絲襪。
在陰森的刑訊室里,項漢的上司指揮打手將這個女犯剝的精光,在她的眼前將她的黑色絲制長袖緊身旗袍、白色絲制胸罩、白色絲制緊身三角褲一條條的撕成碎片,將只穿著絲襪和高跟鞋女人捆綁成各種形狀,五六個男人同時對她進行了長時間的侮辱,扯她的長發,嘬她的乳頭,掐她的下身,揪她的陰毛,摳她的屁眼兒,擰她的屁股和大腿,甚至脫下她的一只高跟皮鞋、將尖銳的鞋尖和鞋跟輪番插進了她的陰道和肛門中……當這一切手段都不奏效時,獸性大發的上司決定輪奸這個美麗的中年女人,他親自扯爛了女人褲襪的襠部,用一種又一種花樣翻新的方式施暴,在他本人的獸欲得到了滿足後,屋里的打手們一個個撲了上去,用最下流、最暴虐得手段輪番的奸淫著這個可憐的女犯,女人的陰道、肛門、口腔、乳溝、大腿,都一一的被打手們無恥的插入……當輪到當時地位最低下的項漢時,他卻猶豫了,望著女人緊閉的雙眼、斑駁的淚痕、布滿淤青的豐滿雙乳以及一塌糊塗的下身時,第一次進行強奸的他膽怯了,最終,是上司的兩個耳光激起他的獸性,他揪住了女人兩只高聳的乳峰,狂吼著撲了上去。
然後,即使是如此的暴虐也沒能使女人屈服,在經歷了整整的一夜的淫暴後,嚴刑拷打開始了。足足二十幾個小時,皮鞭吊打,老虎凳,灌涼水,烙鐵烙,用藤條抽打陰部,用豬鬃通奶眼,將電極接在乳頭和陰蒂上進行電擊……只穿著破絲襪和高跟鞋的女人在刑訊室中熬受著似乎永無止境的酷刑。
第一次鞭打被綁住拇指吊起來的裸體女人,第一次在女人的高跟鞋幫下面墊上一塊塊磚頭(項漢的上司喜歡女人穿著高跟鞋受刑,這也影響項漢的刑訊習慣),第一次將燒的通紅的烙鐵按在女人赤裸的乳房上,第一次看到女人在經受電刑時、雙乳如同達到性高潮般的劇烈篩糠,第一次聽著女人在受刑時發出的各種各樣、卻無不是聲嘶力竭的慘叫聲,項漢感到一種特別而又極端強烈的刺激,一股變態的欲望在他的身體里翻滾。
也許他天生具有這種罪惡的“天賦”,很快就完成了從“被動”到“主動”的轉換,開始和同伙們一起,挖空心思的想出各種各樣慘無人道的刑法對女人進行惡毒的拷打,最後,項漢將一根燒紅的火筷子生生的插進了女人的肛門中,女人被吊起的裸體發瘋般的掙扎、顫抖著,發出一陣陣變了調的喊叫。
當昏死過去的女人重新被冷水潑醒,看到項漢獰笑著將又一根通紅的火筷子伸向她的下身時,女人崩潰了,痛哭著招出了打手們期待已久的口供。
從此以後,就像吸毒一樣,項漢迷上了拷打和折磨女犯,特別是拷打那些美麗而性感的女犯,有時候他甚至不希望這類女人太快的招供,而希望她們更加的堅定、頑固一些(當然不是堅定到底),以使得他能夠又充分的理由和時間對她們做任何他想做的事情。而他的拷打“技巧”,也隨著一個女犯淒慘的遭遇而“日漸提高”,許多已經被別人刑訊了多次而沒有招供的女犯,卻都在他殘忍而變態的性虐待和嚴刑拷打下屈服了,這也成為他官運亨通的一個重要方面。
而今天的刑訊,對於項漢來說更是格外重要。不僅僅是因為羅雨和羅雪都是萬里挑一的美人,更因為這是破獲石門地下黨組織、從而為自己的前程加上一塊重重砝碼的最後契機。
門外傳來了一陣雜亂的腳步聲,伴隨著特務粗魯的呵斥,打斷了項漢的美夢,他定了定神,看到兩個打手將羅雪拖進門來,重重的扔在地上。
羅雪掙扎著想從地上爬了起來,但被老虎凳和壓杠子兩種酷刑摧殘過的雙腿已經無法站立,她只能用顫抖的雙臂支撐著,勉強只其上身,不停的痛苦喘息著。
項漢將腳從桌上拿下來,直起身子看著蜷縮在地上的年青女人,經過了連續兩天慘無人道的奸淫和拷打,美麗的女共產黨員已經被折磨的不成樣子:一頭原本烏黑亮麗的長發,已經變得蓬亂不堪,不少頭發被汗水和精液浸成一縷縷的,貼在嬌好卻蒼白的臉蛋兒上,一襲藍色的絲制緊身旗袍,被連翻的酷刑和反覆的撕扯糟蹋的破破爛爛的,到處都是汙漬和破損,露出雪白的肌膚和黑紅色的刑傷,特別是領口處的幾個扣子都被扯爛了,露出大半個傷痕密布的酥胸。
旗袍本已開的很高的衩,更幾乎已經被撕到了胯部,兩條纖細而結實的玉腿完全的暴露了出來,肉色的長筒絲襪早已經破爛不堪,白皙的肌膚上布滿了鞭痕、烙傷和繩索的印記,只用腳上的一雙黑色尖頭帶帶兒全高跟皮鞋,雖然也沾滿了汙跡,但總算還基本上保持的完好。
如果一個正常人看到一個被折磨成如此模樣的女人,就算不生出同情和憐憫,已至少不會激起任何的欲望,但項漢不同,他是個以折磨女人為樂的職業虐待狂,羅雪這副傷痕累累、楚楚可憐的模樣,反而更加的刺激起了他施虐的欲望,他貪婪的盯著羅雪敞開的衣襟下若隱若現的乳溝和一雙纖長的美腿,冷笑著說道:“兩天了,想的怎幺樣了,我的羅雪小姐!是不是決定和我們合作了?”羅雪沒有回答,甚至沒有抬頭去看項漢一眼,只是抬起手掠了一下耳邊的頭發。
項漢又冷笑了一聲,惡狠狠的說道:“還是不開竅是吧?你別以為你挺過了前面的幾種刑法,就已經萬事大吉了,我後面的花樣還多著著,我軍統的婦刑你還沒嘗過吧?告訴你,那一樣都能整的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你說你一個如花似玉的大姑娘,干嗎這幺死腦筋哪,好好的日子不過,非要光著屁股在這刑訊室里受刑?好了,我的時間有限,就不和你廢話了,還是那句話,只要你招供,我就立刻釋放你、還用你的姐姐羅雨小姐,怎幺樣?給你最後一次機會,說還是不說?”羅雪依然沒有說話,也沒有抬頭,手下意識的抓住了旗袍的前襟,遮住裸露的前胸,只是呼吸慢慢變得急促了起來。
“不知死活的臭婊子!這可就不能怪我心狠手辣了,來啊,上刑之前,先給羅雪小姐來點熱身運動!”說著,項漢淫笑著對劉三說:“上次的”肉夾饃“,羅雨小姐吃的挺開心的,今天也讓羅雪小姐嘗嘗,劉隊長,羅雪小姐能不能心滿意足,可就看你的了!去,先把羅雪小姐的旗袍、乳罩和內褲,給我統統的扒下來!”“是!”劉三興奮的怪叫了一聲,帶著一個打手衝上前去,揪住羅雪的長發將她從地上提了起來,獰笑著說道:“來吧,我的小美人,劉爺今天讓你好好嘗嘗同時被人從騷屄和屁眼兒操的美妙滋味!”雖然身體還十分的虛弱,但羅雪還是立刻就尖叫著反抗著起來,她知道敵人馬上將要在自己身體上施加何樣的暴行,這根本是一個年青女孩兒所無法忍受的。但她單薄的抵抗很快就被劉三在她陰部上的兩記重拳打的粉碎,劉三和同伙幾下就將羅雪的旗袍、黑色絲制胸罩和黑色絲制緊身三角褲全都剝了下來,然後將僅穿著破絲襪和黑色高跟皮鞋的年青美女架到吊杠下面,用第一次給羅雪用刑時的辦法,將羅雪四肢分開、成“X”型的吊在了空中。
劉三站在羅雪的身後,一手攥住羅雪被破絲襪包裹著的大腿、使勁的揉搓著,另一只手在羅雪圓翹的臀部上胡亂的擰著,淫笑著對站在羅雪身前的打手說道:“快點上啊,可別讓我們的小美人等急了!”“瞧我的吧,三哥,保證讓這小娘們兒爽上天去!”羅雪身後的打手淫蕩的狂笑著,一只從羅雪的腋下伸過,攥住了姑娘的一只乳房,另一只手解開了褲子,掏出陰莖用力的揉搓著,然後將粗大的陰莖頂在了羅雪的肛門上。
“啊,不!畜生,住手……”羅雪絕望的叫罵著,努力的抵抗著這變態的暴行,但被吊起的身體根本無法作出任何有效的反映,加上幾乎所有的敏感部位都被的敵人殘暴蹂躪著,使得她的抵抗就像狂風中的一片枯葉一樣,沒有任何的力量。
身後的打手已經開始將陰莖緩緩的頂進了羅雪的肛門里,另一只手還沒忘記繼續揉搓羅雪豐滿的乳房。
“啊……”羅雪拉著長聲發出了一聲淒厲的慘叫,赤裸的驕軀反弓起來,未被摧殘的一只乳房篩糠般的抖動著,穿著黑色帶帶兒高跟皮鞋的雙腳也挺的筆直。是羅雪感到痛苦的並不僅僅是被肛奸的羞恥,姑娘的肛門已經在上次的輪奸中被撕裂了,打手粗大的陰莖將已經結疤的傷口再次扯開,黑紅色血從傷口處流出,順著打手的陰莖,斑斑駁駁的滴落在地上。
羅雪受奸的慘狀進一步刺激了打手的獸欲,將粗大的陰莖一直插到了底,然後一只攥著姑娘的乳房,一手扶住她的纖腰,開始快速的抽插起來,一下,兩下,十下,二十下……隨著打手粗暴的奸淫,羅雪的慘叫聲卻逐漸的低落了下去,身子也不再掙扎,軟綿綿的吊在空中,隨著打手的奸淫動作有規律的晃動著,頭也慢慢的低垂在胸前,散亂的長發遮住了面龐,只有在打手的性交動作格外凶猛、或是用指甲擰掐她的乳頭的時候,她才會發出一、兩聲響亮些的喊叫聲,表明她仍未昏死過去。
劉三站在羅雪的面前,一直沒有停止對她屁股和大腿的蹂躪,卻也沒有急於立刻奸淫羅雪。已經不知道在這個年青而美麗的女共產黨員身上發泄了多少次的獸欲,連劉三這樣的急色鬼都懂得了“先要品品味道”,透過姑娘身上的累累刑傷,他淫穢的目光放肆的在羅雪的身體上游蕩著,烏黑的長發,高聳的乳房,殷紅的乳頭,纖細的腰肢,圓翹的臀部,結實的大腿,極具性感魅力的肉色絲襪和黑色尖頭帶帶兒全高跟皮鞋,一直延伸道散落在地上的藍色絲制緊身旗袍,黑色的絲制胸罩和緊身三角褲……這一切配上羅雪痛苦的呻吟,不斷的刺激著劉三的神經,直到他認為這種刺激已經足夠強烈時,他才用雙手分別抓住羅雪的乳房和大腿,將鋼棒般的陰莖狠狠的捅進了姑娘的陰道里,開始了凶猛的抽插。
羅雪已經被折磨的意思模糊,甚至在劉三已經將陰莖頂進她的陰道里時,她也沒有作出明顯的反映,直到劉三開始強奸,她的頭才略微仰起,發出了一聲充滿羞恥和痛苦的喊叫。
劉三和羅雪身後的打手都是奸淫女人的老行家,連動作都配合得天衣無縫,他們將羅雪的驕軀夾在中間,一前一後的擠壓著,兩張臭嘴和四只肮髒的大手輪番在姑娘的臉蛋、脖頸、乳房、脊背、腰肢、臀部、大腿……已經所有他們可以觸及的部位上肆虐這。
項漢坐在桌子後面,帶著惡毒的微笑看著年青美麗的羅雪被兩個打手用最下流的方式強暴著,一股邪惡的欲望也不停的在他的心中升騰,但他並不打算立刻奸淫羅雪,他的“精力”要留給另外一個女人,羅雨那美麗的倩影已經出現他的腦海里,特別是那美麗的面龐,格外碩大的乳房,纖長結實的玉腿……“啊……”伴隨著羅雪一聲淒厲的慘叫,站在她身後的打手用力擰著她的乳頭,開始在她的直腸里射精。射精後的打手最後抽動了幾下,將癱軟下來的陰莖從姑娘的肛門里拔出,退到了一旁。項漢揮了揮手,另一個打手立刻衝了上去,他絲毫不在乎還在從羅雪肛門里溢出的精液和鮮血,迫不及待的將搓硬的陰莖狠狠的頂進了羅雪的肛門。
不一會兒,從正面強奸羅雪的劉三也忍不住射了精,戀戀不舍的松開了姑娘的身體,這次已經不用項漢吩咐,立刻就有一個打手上去接替了劉三的位置。項漢覺得是時候了,他轉過頭對正在系褲子的劉三說道:“去,把羅雨小姐也請來,該讓她們姐妹團圓團圓了!”當然,象前幾天一樣,項漢什幺口供也沒有得到。氣餒的他草草就收了場,想明早用最殘酷的婦刑拷問。但是沒有想到,當天晚上一支共黨小分隊在“繭”的里應外合下,從他的眼皮底下悄悄地把受盡量折磨的姐妹倆營救了出去。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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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之就是這倆中的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