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愛麗絲書屋 凌辱 Eve Begining (前夜之始)

第13章 第十三章、情報商、客戶與敵人

  [chapter:第十三章、情報商、客戶與敵人]

   唐館市的繁華街,凌晨一點,在整個城市都沉浸入夢鄉中的時候,這里卻是華燈初上,喧鬧異常,無數炫目的霓虹燈下,絢麗、夢幻、妖嬈、紙醉金迷的夜生活方興未艾。

   蓮穿行在熙熙攘攘的人流中,身上依舊是深色襯衣配超短百褶裙的學生打扮,年輕靚麗甚至有些青澀的面貌看起來就如同一名高中女生一般,修長的睫毛下美麗的眼眸里映照出五彩斑斕的霓虹燈光。看起來就像是一個因為好奇而初次踏入這個“大人世界”的小女生,在這燈紅酒綠中迷離了雙眼,也迷失了自身。

   如此誘人又孤身一人的小羔羊,當她進入到酒吧里時自然引起了無數獵手的注意,出於各種目的的搭訕絡繹不絕,而在摩肩接踵中有意無意觸碰到她胸口、屁股上的咸豬手更是一路上就沒有間歇過。

   臉上帶著幾分純真的笑容,對於所有的搭訕,不論是紳士翩翩的禮貌邀請還是露骨直接的約炮開房,甚至是干脆直言詢價多少錢一晚的,蓮對於這些人都只是微笑著婉拒,不見絲毫惱怒或者羞赧。如此應對,來搭訕的自然也就知道這不是只好騙的雛,而對方既然沒那個意思自己也就不用自討沒趣了。反正來這里尋歡作樂的人那麼多,再換下一個,總能找到能對上胃口一起快活的。

   只不過這些搭訕的走了,那些伸手在蓮身上又摸又抓的人見她竟然完全不反抗,於是便當做了默許的信號,手上的動作更加肆無忌憚了起來。

   三兩個人很有默契地將蓮夾在了中間,上下其手了起來。一只手摸到了蓮的超短裙下,勾起細細的丁字褲拉開,細小的丁字褲便陷入到了臀縫里,本就極窄的布條完全卷成了一條細帶嵌在肉里再也遮不住任何東西。那手掌便如願以償地摸到了兩瓣粉嫩濕潤的肉唇,在上面摸索著摸索著,兩根手指便悄悄滑了進去。

   另一只手則在蓮高聳的胸口上狠狠地捏了一把,要換成普通的女孩恐怕已經痛呼出來了,但蓮只是輕輕地呼了口氣,也沒有半點拍開那只粗暴的手掌的意思,甚至還刻意將腳步的速度放得很慢來配合在自己身上游走的手。肆無忌憚的手干脆直接解開了蓮胸口襯衣的扣子,於是兩顆挺拔圓潤的奶子便直接裸露出了大半,掀開的襯衣里面隱約可見粉色的乳暈。早在一開始,這些經驗豐富的痴漢們就從蓮胸口隱約的凸起中就看出來了她應該沒穿內衣,擔當襯衣里毫不遮掩的渾圓玉兔呈現在他們眼前的時候,仍然忍不住咽了口口水,心跳驟然加速。而更令他們沒有想到的是,在掀開了遮擋物之後,少女左側的粉嫩乳頭已經若隱若現,而那上面竟然穿著一個粗大的鐵環!仔細去看便能發現,這個並沒有完全閉合的鐵環實際上是一根貫穿了乳頭的鐵釘彎曲而成。幾毫米粗的鐵釘將被貫穿的乳頭生生撐大了一圈,而那沉甸甸的重量則拽著乳尖向下拉扯,並隨著少女走路的動作大幅甩動著。

   就在他們被這淫靡的一幕而震驚到,腦海里已經期待起接下來與這騷婊子瘋狂快活的場景時,卻發現被他們上下其手已經弄得滿臉潮紅的女孩突然停了下來,此時他們在不知不覺間已經來到了酒吧的一個角落里。

   蓮停下腳步後,對著自己身邊的幾人微笑著說道:“那個,能請你們把手放開了麼?”

   “雖然你們弄得挺舒服的,但是抱歉啊,我還有些工作要去忙,只能先失陪了。”

   “還有這位先生,能先把您的手指從我的小穴里抽出來麼?老實說真的有點……嗯,太刺激了。”

   正在興奮頭上,這幾人愣了愣,但顯然沒准備就這麼簡單地放開。不過他們不願意,但有人會幫他們“願意”。

   幾只粗壯的將上面穿著的黑西服衣袖撐得緊繃的手臂橫在了這幾名痴漢的面前,然後抵著他們的脖子將他們掀翻在地。

   看著幾名高大的黑西裝男將那些痴漢拖走,蓮有些無奈地聳了聳肩,雖然她並不反感這些痴漢對自己動手動腳,倒不如說還有些享受。但畢竟對於正常的女性來說這種體驗都是很糟糕的就是。也沒多少女性會喜歡到一個滿是痴漢的酒吧里去,而大老爺們自然也不會願意去一個沒有漂亮小姐姐的酒吧,道理很清楚。而這些打擾到重要客戶的消費體驗的家伙,自然也相當不受酒吧店主的歡迎。

   但願別被揍得太慘……那個手指插進她小穴里的家伙手法還蠻不錯的,在陰蒂上摩挲的那幾下讓蓮差點就高潮了。

   轉過頭來,蓮掀開胸口的襯衣,從內襯里掏出一張卡片遞給面前的侍者,這位侍者的衣襟上有著一道隱秘的暗色花紋,說明著他的身份。侍者接過卡片,在一旁牆上一個不起眼的地方刷了下,隨即一聲輕微的電子音響起。

   拿回卡片重新塞回襯衣里,蓮掀開牆上一塊裝飾用的幕布走了進去,此時幕布後原本應當是牆面的地方打開了一道暗門,走了進去。

   酒吧里的神秘暗門後,會是什麼?

   答案是,還是酒吧。

   一間跟其他酒吧布局相差不多的酒吧,酒保在一旁的吧台里調著酒,酒吧的中心有著高出周圍的舞台,上面豎著幾根鋼管,身上穿著情趣內衣的舞女抱著鋼管懶洋洋地扭動著身子,周圍的酒客們三三兩兩,在推杯換盞中或低聲商談或高聲嬉笑。

   一切都和其他的酒吧沒什麼區別,但這里卻不再是屬於“普通人”的酒吧。

   蓮坐到吧台上,對著酒保很熟練地說道:“一杯冰藍瑪格麗特。”

   於是酒保便熟練地調制了一杯……

   冰藍色的檸檬雪碧遞給了蓮。

   蓮倒也沒意外,拿了根吸管放進高腳杯里,一邊吐著泡泡一邊嘟噥:“切,明明按虛歲來算我已經夠年齡了……”

   “但你的身份證上還沒到二十歲,沒到法定飲酒年齡。”酒保一邊擦著玻璃杯,一邊說道:“我們這里可是正規酒吧,合法經營,按額交稅,從不違規。”

   “啊哈,正規酒吧呢~”蓮眯著眼睛,故意拖長著音調,陰陽怪氣地說著。

   但酒保就當是完全沒聽出她的嘲諷意味一樣,一本正經地答道:“是正規酒吧,在你那老相好那里都有登記在冊,營業執照就掛在後面牆上。”

   知道這家伙是不可能給自己調酒,蓮也懶得廢話了,反正又不是第一次打交道,來這里喝果汁汽水也不是第一次了,這家伙總在這種奇怪的地方異常堅守原則。

   她往吧台上一趴,兩團飽滿圓潤的乳球便從沒有扣上的襯衣里直接擠了出來,雪白的奶子被壓成橢圓形,頂端的粉紅色乳頭也被擠出壓在了桌子上,另一邊乳頭上掛著的鐵釘撞擊在石桌上發出叮當的聲響。

   冰冰涼的大理石吧台刺激著蓮的奶子,涼意透過胸前肥厚的乳肉傳遞到身體里,讓她舒服地舒了口氣,然後朝著酒保問道:“有什麼新的消息麼?”

   對於呈現在眼前的春色,酒保神色不變,在蓮發問之前便已經櫃台底下拿出了一本小冊子,放在蓮的面前。

   蓮打開隨意翻了翻,都是些諸如“古宅除靈”、“墓穴探索”之類的委托任務,也有些其他調查失蹤或者招募護衛之類的工作。

   她把冊子放了回去,這都是些瑣事,也算是比較“合規范”的委托,所以能夠直接印在冊子上,但有其他更多的是不方便或者說不合適留下記錄的任務委托,而這些一般就都只會由代理人口述,或者直接向委托人引薦適合的傭兵。

   而面前這位酒保,或者說他所代表的這間名為“邪神之棺”的酒吧,便是這個里世界中的“中介商”以及情報商。

   蓮抬頭看著酒保,等著對方開口。

   “目前我這里沒有適合你的委托。”酒保繼續擦拭著酒杯說道。

   對此回答蓮倒是不奇怪,畢竟她接委托還是挺挑的,基本上涉及人類之間衝突的事情她都不會參與,而比較諷刺的是,這類委托才是占絕大部分的主流。而真正涉及到異常、異類和邪神之類的事情,則又很少能夠落到這里以委托的形式發布出來。大部分都會由基金會、GOC之類的組織去解決。

   所以蓮在來之前便已經預料到了自己大概只能找到些“瑣事”來做……

   嗯,如果能有個年少多金繼承了億萬家產卻又充滿了好奇心與冒險精神不願繼承家業卻對組上傳下來一張神秘藏寶圖情有獨鍾想要招募一名富有經驗的獵魔人同行冒險的富家公子哥發布委托就好了,肯定得是個大帥哥,二十多歲身材高挑健碩,身上待有一種不屬於這個年齡的成熟穩重,卻又充滿了冒險心與進取心對未知充滿了向往……當然最重要的是在與女獵魔人護衛的冒險途中兩人相互扶持逐漸相知並墜入愛河……

   “不過,有些特殊的情報,你或許會願意關注下。”酒保頓了頓又接了一句,打斷了蓮那浮想聯翩的春夢。

   “你說話能別這麼慢條斯理麼?”被人打斷了漸入佳境的浮想,蓮的語氣有些怨念。

   不理會蓮的吐槽,酒保繼續敘述著情報:“北城那邊,前幾天發現了幾具屍體,因為都是流浪漢所以沒引起注意。”

   “不過有目擊者稱,死者的死亡狀態有些詭異,死者是4到6名男性,屍體的褲子均被脫下,性器裸露,性器呈勃起的狀態,但上面很干淨並沒有殘留什麼交合後殘留的精液或者女性體液。”

   “死者表情都極度興奮,按目擊者描述像是在享受前所未有的快感一樣,但從死者五官中都有血液流出,且死者體外看不到明顯的外傷。”

   聽著酒保的描述,蓮低聲嘟噥道:“聽起來就像是一幫藥嗑嗨了的?身上有注射痕跡麼?屍檢有查出毒品反應麼?”

   “因為死者都是沒有身份記錄的流浪漢,也沒有親屬認領,直接做意外死亡處理,沒有屍檢已經全部火化了。”

   “好吧。”蓮也知道,這種情況這些人肯定是死了也沒人管的,只能有些感慨地在心里嘆了一口氣,然後等著酒保的下文,畢竟只是如此顯然是不足以作為讓她感興趣的情報的。

   “此外,北城區最近一段時間出現了個都市傳說……”

   酒保這邊還沒說完,隔壁一個大嗓門的聲音就喊了起來;“對對對,最近新出現的一個超有意思的都市傳說哦!”

   那一個滿臉絡腮胡子的大漢此時臉上的表情湊在了一起,那樣子說不出的猥瑣:“嘿嘿,據說半夜晚上在無人的小巷里游蕩的話,就會有身材超棒的漂亮裸女跑出來給你舔雞巴哦~”

   “是不是聽著特別讓人興奮?”

   “而且這劇情聽著也挺耳熟啊”,絡腮胡子衝著蓮擠了擠眼睛笑道:“你說是不是啊我們的小可愛蓮醬?我們的第一反應可都是覺得那個飢渴的裸女肯定是你哦?”

   這家伙跟蓮也算是熟識了,所以這麼打擾進她與酒保間的情報交流也不算是很唐突的行為,畢竟能在這吧台上交流的情報也不是什麼需要保密的東西。

   而對於對方的調笑蓮反正是處之坦然,絲毫沒有半點羞赧或者不好意思的樣子,只是對方那張猥瑣的臉還擺出一副猥瑣的表情實在有些礙眼。

   蓮的手腕一抖,手中的高腳杯便在眨眼間甩到了絡腮胡子的臉上,來不及伸手的絡腮胡子便干脆張嘴一咬將飛來的玻璃杯咬在了嘴里。

   堅硬的玻璃與牙齒碰撞發出清脆的聲音……光是聽著就讓人覺得牙疼。

   把嘴里的玻璃杯放下,絡腮胡子揉了揉有些發疼的兩頰和牙床,繼續沒心沒肺地笑了笑:“啊呀小蓮醬脾氣這麼燥可是釣不到男人的哦,男人都喜歡那種溫柔的軟綿綿的,太強勢的可應付不來。”

   “狗嘴里吐不出象牙。”蓮撇了撇嘴,“另外,我又不缺男人。”

   “好吧好吧,畢竟小蓮醬這麼漂亮美若天仙閉月羞花沉魚落雁傾國傾城……”

   “說正事。”

   “好吧。”終於不再口花花了,絡腮胡子換了個姿勢靠在吧台上,眼神盯著蓮胸口裸露出的雪白奶子,一邊說道,“我們都知道啦,這種香艷的都市傳說什麼的,多得是,大家也都喜歡傳一些這樣的故事,甚至拿來意淫也不錯。”

   “不過比較有意思的是,居然還真出現了不少的所謂親歷者,都說自己碰上過,甚至還很享受地打了好幾炮,最後爽得人都快虛脫了才離開。”

   “嘖嘖,現在的年輕人啊,身體就是不行,太虛,你看看就幾炮的功夫居然就差點走不動路了?是真的不行,看看老子,夜御十女仍然龍精虎猛……”

   “哎,你這家伙,肚子里這點墨水就不能用在些有意義點的事上麼……”看著嘴里又開始飄了起來的絡腮胡子,蓮忍不住吐槽道。

   “甜言蜜語去勾搭小姑娘應該算挺有意義的?”這家伙馬上又接上了。

   “閉嘴,說正事。”

   “好吧好吧,哎,不能太心急啊,前戲做足可是情調啊,直搗黃龍雖然爽快但那樣就少了樂趣……”,在蓮雙眼的注視下,絡腮胡子終於繼續說正事了。

   “簡單點來說,就是正好有個家伙跟我認識,還拿這事跟我吹噓,不過自己卻進了醫院了,我去看他的時候發現他的狀態有些不太正常。”

   “不是真的身體虛弱,他的體檢結果很正常一點問題都沒有,但出狀況的可能是他的精神。我不是這方面的專家也說不太清楚,再加上我當時去看他的時候事情已經過去一個星期人也恢復得差不多了,所以不是很確定。”

   “但我仍然感覺,他那種狀態有一些像是……被色孽信徒榨干精神力一樣。”

   智慧生物的情緒會在亞空間中形漣漪、波瀾、甚至風暴,各種情緒聚集在一起便形成了亞空間中的混沌四神,而四神則依靠這些情緒的力量存活延續並壯大。

   所以一直有觀點認為智慧生物的“情緒”可以是一種另類的“能量”,一般方便起見多習慣稱之為精神力。其實說是“精神力”,但其表現更多的則是注意力、集中力、精力和思維能力等等。在被混沌四神的力量侵染後,那些祭祀中的祭品們往往便會成為四神所代表的的情緒力量的純粹來源:色孽的力量會讓人無盡地渴求歡愉,恐虐的信徒腦中只有殺戮與戰斗,奸奇則會引導出對知識無窮的渴望,而納垢的眷屬則會在希望與絕望間永恒掙扎。

   簡單點來說人就會像是被榨汁機榨汁一樣,將其靈魂內的最後一點精神力量都轉化為四神各自所代表的情緒,然後變成一具空殼。當然其實大部分人在那些瘋狂的儀式里都撐不到被榨干就已經死了。至於死亡方式?自虐而死?廝殺而死?自己給自己接種病毒然後全身病變而死?花樣多了去了誰也說不准。

   蓮沉吟了起來,她想到了之前從奧斯蒙先生那里得到的消息,沒有細說但卻提到了城市內有“敵對組織”活動的跡象。

   與基金會有矛盾和理念衝突的組織多了去了,和GOC之間的矛盾算是最出名的,但實際上能被稱作“敵對”的並不多。

   但無一例外都十分的麻煩棘手,而且對人類社會的潛在威脅巨大,可以毫不夸張的說,他們也都處於人類的“敵對”面。

   蓮不知道怎麼就突然將這兩則消息聯想起來了,照理說這不太應該,畢竟如果真是“敵對組織”,其手筆可不會這麼簡單輕巧,每一次有記錄的“敵對組織”活動最後都造成了十分嚴重的後果。

   但蓮很清楚在隔壁的古國有一句老話叫“風起於青萍之末”。

   算了,在這里瞎想也不會有什麼結果,還是自己去調查下吧……在北城區晚上蹲點?還是調取監控?或者在那些無人小巷里自己安裝些攝像頭?

   就在蓮思考者的時候,她感覺到自己的手臂被拍了拍,抬頭便看到酒保朝著她身後偏了偏頭說道:“你等的客人到了”。

   回頭蓮便看到了一名西裝筆挺的年輕男人正坐在角落里,身邊放著一個相當大的長方形手提箱——那正是她之前約好的人,對方才是蓮這次來酒吧的主要原因。

   蓮對酒保和絡腮胡子大叔擺了擺手,便轉身快步走向了那名男子,並打起了招呼。

   “陳さん,你好。”(陳さん,為禮貌用語,發音接近“陳桑”,意為陳先生)

   “蓮小姐,你好。”說著,被稱作“陳さん”的年輕男人臉上帶著標准的微笑站起身來伸出手,“很抱歉,看起來我讓美麗的女士久等了。”

   “不算久等,是我來早了,正巧能先辦點事。”蓮同樣微笑著與男人握手。

   隨著雙方坐下,這位年輕的陳先生又禮貌地問道:“蓮小姐想要喝點什麼麼?”

   “我們也算是相識挺久了,你知道我還不能喝酒的。”蓮有些無奈地笑了笑,“至於飲料的話,剛剛已經喝過了就不用麻煩了。”

   眼前這位陳先生盡顯的紳士風度,說實話蓮不是很喜歡,倒不是說討厭,只是她很清楚對方這樣的態度說好聽點是風度禮貌,但實際上卻是拒人以千里之外的冷漠。事實上以前如果不是她特意強調過,對方對她的稱呼還都是“野曾木小姐”,就好像陌生人第一次見面以姓氏相稱一樣。

   哎,明明他們也是老相識了,還曾經一起經歷過許多。

   “抱歉,是我冒昧了。”

   “還是直接進入正題吧。”蓮不想和對方繼續客套了,這家伙只要是一談生意就這樣,真的沒完沒了了。

   “那好的。”見到蓮的態度,陳先生也很明智地沒有繼續廢話,而是直接將帶來的那個長條形手提箱擺到了桌上,然後打開。

   箱子里擺放著的,是一把造型頗為科幻的槍械。

   “G11-X步槍,原為H&K公司為美軍在上個世紀提出的先進步槍計劃而設計的產物,但後來因各種技術與成本的限制而沒能中標,當然我們都知道那計劃本身實際上最後也不了了之了。”

   “但這款步槍的先進理念卻吸引到了GOC的關注,在與H&K公司談判後借由GOC的技術改進了該槍的部分設計缺陷,並成為了GOC的制式步槍之一。”

   “采用無殼彈藥,等離子點火擊發,槍口初速1300m/s,三發點射模式下瞬間射速超過1.2W發每秒,號稱百米內三枚彈頭能穿過同一個彈孔,標配彈匣50發。同時融合槍榴霰三種射擊方式,在槍管下方的榴霰彈槍管可以同時發射霰彈與高速榴彈。配套有極為先進的瞄准具,或者用火控系統來形容更為確切,激光測距儀,環境參數感知器,自帶彈道計算機。不僅可以自動計算並標注彈道落點,同時與配套的智能榴彈相連,自動裝填射擊諸元,沒有繁瑣的過程,只需要對准目標輕輕一點,榴彈就會在目標的腦袋上自己開花。”

   就像一個最熟練地業務員,陳先生滔滔不絕地解說這這把槍械的諸多特征。

   蓮將那槍從盒子里拿了出來。

   整體上,這支槍看起來如同科幻電影里的創作一樣,有著灰色長方形的槍身,一粗一細兩根槍管上下排列都隱藏在這個長方形的槍身里,那外殼看著是鐵灰色但其實是工程塑料做的,整支槍大量使用了合成材料,這極大地控制了其總重量,雖然拿在手里仍然沉甸甸的但至少重量沒有其外形看起來那麼夸張。

   位於槍身後半段的槍機匣沒有關上,這讓蓮能夠看到里面那精密得如同鍾表結構一般的圓形槍機,她抓住一側突出的握把轉了一下,隨著一陣清脆的“咔嚓”聲音,槍機結構在齒輪的轉動下旋轉了一個圈,完成了一個退彈動作的同時也完成了裝彈的行程。

   當然現在並沒有裝上彈匣,里面自然也就什麼都沒有。

   但光是看著那些精密的齒輪相互咬合著轉動,就能讓人感受到一種獨屬於工業與機械的絕妙美感,就像那些鍾表一樣。

   蓮忍不住又多轉了幾圈,看著那圓形的槍機反復運轉。

   “怎麼樣?很美吧?精致得簡直不像一把武器,而是一件工藝品。”

   “也難怪當年美軍沒要她,這玩意成本驚人,即使是不算那一套更加昂貴的火控系統也比M16貴了不知道多少倍,更不用說這樣精密的機械結構如果技術不過關的話在戰場上簡直就是災難,可靠性才是武器的首要要求。”

   “但GOC的技術支持幫忙解決了技術上不成熟的問題,而至於說高昂的造價……他們最不缺的大概就是錢了。”

   “只不過,要幫你搞到這玩意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GOC對於自己的技術封鎖地可是很嚴密的,在用鈔票說服了H&K公司後,他們直接把生產线都整個藏在了自己的基地里,而生產出來的每一把都有編號與定位,外人是別想能弄到。”

   “你手里的這把,還是H&K公司里存留的少數技術原型,雖然說只是技術原型,沒有了GOC配套的那一整套單兵戰術系統作為支持,所以只能算是把比較先進的步槍。但相信我,為了從H&K公司手里弄到這東西我也是費了很大的力氣和代價的,而這樣的工藝品兼收藏品你也很難再從別處找到更多了。”

   “你的意思不會是要加價吧……”蓮斜眼瞟了面前的陳先生一眼。

   “怎麼會呢,我們公司從來都是誠信經營,明碼標價,說一不二。”,陳先生立馬否認道“我只是希望能讓蓮小姐明白,物有所值。”

   “所以多少錢?”

   “一口價,一千萬日元。”

   “你怎麼不去搶!”蓮差點沒忍住將手里槍拍到面前微笑著的男人臉上,如果不是考慮到這槍著實有點貴的話她可能已經這麼做了,“你當初說不會超過一千萬!”

   “是的,我們信守承諾。”依舊是標准的禮貌微笑。

   “七百五十萬,加上五個基數的彈藥和榴彈。”蓮將手里的槍小心翼翼地放了回去,蓋上箱子然後說道。

   “蓮小姐,你知道我們這一向不歡迎講價的,而且說實話,原本定價應該在一千兩百萬,但我畢竟事先做出了承諾,而我又是實在不能對美麗傾城的蓮小姐做出違約這等有失風度的事情來,也就只能咬咬牙自己來承擔這兩百萬的損失了。”

   “可如今小姐你還要與我還價的話,這會讓我很難辦的。”陳先生露出一副很苦惱的表情。

   “真的一點都不給便宜?”

   “這真的不能。”

   “最近手頭有點緊,看在老客戶的份上?”

   “如果蓮小姐最近資金周轉有困難的話,我們可以延後交易時間,當然我們公司也接受分期付款,六期分期付款的手續費為8%。”

   “黑心奸商!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們的伎倆,所謂的,漫天要價坐地還錢!怎麼就還不能講價了?”

   “蓮小姐你的中文說得很好,但是這真的不能。”

   “真的不能麼……”眼看強勢著來沒用,蓮便轉變方式,眨眨眼便雙眼婆娑地看著面前地男人,細聲哀求道:“真的,人家真的就只有這麼點錢了……555”

   “人家一個小女生,想攢下來這麼點錢真的很難的……”

   一邊抹著眼淚,蓮在不知不覺間已經坐到了陳先生的身邊,摟著他的手臂靠了上去,胸前兩團豐滿挺拔的雪白奶子已經從沒扣上的衣襟里擠了出來,緊緊地擠壓在了陳先生的手臂上。蓮的身體輕悠悠地搖晃著,讓自己的大奶子夾著男人的手臂來回摩挲,而她的一只光滑赤裸的大腿也已經悄悄地壓在了男人的膝蓋上,一只手抓著男人的手掌向著自己兩腿間探去,另一只手則有些幽怨地在男人胸口挑逗般地畫著圈。

   “555……人家為了賺這點錢,都不得不把自己最寶貴的身體出賣出去去,讓那些腦滿腸肥的惡心大叔在自己身體里進出,還把那又髒又臭的精液射在身體里……甚至……555,他們還要我把那東西吃掉……”

   “還、還有些變態的客人,會把蓮用繩子困住吊起來……555……太可怕了,他們還拿鞭子抽蓮,用、用夾子夾蓮的……乳、乳頭……”

   “5555……太可怕了蓮真的不想回憶了……最可怕的還是……蓮還必須裝出一副很享受的樣子來討好他們……555……”

   “呐,陳,你真的願意讓蓮繼續去為了錢而做這種事麼?”

   “整、整整兩百五十萬……蓮,接下來每天,每天,不論是白天還是晚上都得一個接一個地讓那些惡心大叔們玩弄,才、才能賺夠……”

   “一個女孩子為了養家糊口靠出賣身體辛苦掙的這點錢,你真的忍心麼……”

   “如果……如果說一定得這樣的話……”

   “蓮,連至少希望……玩弄蓮的身體的……能夠是陳這樣……帥氣、又沉穩、又體貼又溫柔、特別有紳士風度、又大方富有的……白馬王子……”

   說著,蓮的整個身體已經趴在了陳的懷里,下身也已經騎到了對方身上,她的股間都已經能感受到對方那火熱的凸起。

   而男人則溫柔地抱住了懷里顫抖啜泣著的少女,在她耳邊柔聲撫慰著。

   “那還真是一段糟糕的經歷啊,但那都已經過去,願蓮醬能夠忘掉那些,去開始自己新的人生。”

   “能夠蒙得蓮醬的垂青,是鄙人三生之有幸,若能與蓮醬紅帳花燭,共赴巫山雲雨,如此誘惑是神仙亦要墜凡塵,鄙人念此自覺不能辜負蓮醬的一往深情。”

   “奈何我司鐵律如山,不可與客戶有任何逾越之舉,我二人之情便如那牛郎織女,遙望不可及,天規橫斷有情人終不得全,只得嘆此情可待成追憶,只是當時已惘然啊。”

   “對不起呢親,是真的不能降價呢親。”

   “…………”蓮默不作聲地從對方身上爬了下來,坐回到桌子對面,雙手抱胸鼓著兩腮不說話了。

   “怎麼,不繼續麼?說實話我這現在被你挑起來了,憋著真的挺難受的。”陳先生依舊一臉笑意地看著蓮。

   “那你就憋著吧,古文都給你憋出來了,干脆憋出內傷最好。”蓮直接翻了個白眼,“哼,鐵公雞真是一毛不拔。”

   “嘛……”面對這樣的情況,陳先生也只能保持著尷尬但不失禮貌的微笑,不過出乎蓮預料的是他的話鋒竟然就此一轉,“其實,也不是完全沒有折扣的余地,只不過這里有點小麻煩,需要蓮醬幫忙牽线搭橋一下。”

   “呵呵,開價的時候就是蓮小姐,求人的時候就成了蓮醬是吧?”原以為又是一次徒勞無功的還價,但不想居然出現了轉機,蓮立馬得意了起來,嘴上的笑容完全遮掩不住,干脆翹起了二郎腿。面前這家伙可是難得有求人的時候啊。

   “八百八十八萬,討個你們中國人最喜歡的吉利。”

   “你居然都不先問下我到底想讓你幫忙什麼麼?”看著面前蓮那得意的就差沒一條尾巴翹起來的樣子,陳先生有些無奈地扶了扶額。

   “隨便啦,反正先把價格講好免得你又坑我。”蓮的回答倒是很干脆。

   只是陳先生真的很想提醒下對方,這樣子你才更容易被坑啊……

   不過他其實也知道,蓮之所以這麼說絕不是因為真的傻,而是表示對他的信任。這丫頭……對熟人真的毫無戒心,為了朋友完全是一片赤誠。而自己,似乎從不知道什麼時候起也被她當做了朋友。

   哎,只是這世上,所謂的感情,在真金白銀的利益面前脆弱得如同一根蜘蛛絲一般,他是個商人就應該維持作為商人的冷漠,如果說這些年的經歷教會了他什麼的話,那就唯有利益至上這一點。

   但是看著面前笑得很得意,卻又如此坦誠的女孩,這位年輕但卻已經經歷世事沉浮的商人卻發現自己心里有股無法言說的情感在流淌。

   不知不覺間,竟然開始回味起之前將女孩攬在懷里的那種感覺來。

   細膩如絲,溫暖如玉,還有種令人迷戀的獨特氣味。

   臉上的笑容依舊完美,但男子卻忍不住在心里嘆了口氣。蓮的很多情報雖然已經被基金會進行了封鎖處理,但以他的手腕還是能夠查清不少。不論是作為基金會的高危收容物還是里世界的獵魔人,又或者是人氣火爆的AV女優兼色情主播……

   年輕男人將視线放在了蓮已經完全裸露出的胸口上,看了那枚穿透她乳頭的鐵釘一眼,上面還有暗紅色的斑斑鏽跡,他不願意去想這樣的東西到底是從哪里來的又是被什麼樣的人給穿在這女孩身上的。他知道蓮並不愛惜自己那怪物般的身體,或者應該說是厭惡甚至憎恨吧,反正怎麼都不會玩壞,那就往死里作賤。

   對於這一切蓮從來沒有絲毫的掩飾,對每一個認識的人大方承認自己是個濫交的婊子,受虐狂,色孽的信徒。

   陳先生也不知道自己一個一定程度上心理與生理雙重潔癖的人,是怎麼會對這樣一個……私生活不太檢點的女人生出好感的……甚至應該說是喜歡。

   作為一個足夠理性的人,當他發現自己竟然抗拒別人用“破鞋”“婊子”來形容這個女孩時,當他意識到自己其實根本沒有必要為了幾筆區區百萬日圓的交易反復來到這座城市時,他就明白了自己是真的喜歡上了她了。

   或許就是因為眼前的笑容吧。

   那笑容不是未經世事的天真,而是即使身處最黑暗最汙穢的腐爛淤泥里,卻依然能夠如絲毫不染的青蓮般純淨,又像是寒夜中燃燒自身的微弱燭火般照亮四周。

   而那些聚集在女孩身邊的人們,或許都是黑夜里的迷失者,在渴求著這點僅有的光芒。

   但他是一個足夠理性的人,注定不會有結果的情感只要靜靜埋在心里就好。

   摁下心頭不為人知的紛繁思緒,年輕的商人說道:“八百八十八萬沒有問題,但是彈藥方面,你知道這種特殊的無殼彈外界並沒有相匹配的類型,完全是GOC自己生產的,其成分與制作工藝本身也是保密的技術。我能幫你搞來H&K公司最初給G11原型設計的彈藥成分,再找個工坊少量生產也不成問題,但就不要指望能有GOC用的原版的威力了。”

   “除此之外,由於沒有和單兵作戰系統相連,所以這槍的火控和散熱系統你都得單獨找個電源來供能,這倒不麻煩,一塊大號充電寶就行。至於智能榴彈,這個雖然是最好解決的,但也是最貴的——口徑對上了就能通用,你直接買市面上的就行。但這玩意的價格反正不便宜就是。”

   “所以你的意思是,你就只光給我把槍?彈藥全都另外算?你這是求人的態度麼?”蓮繼續翻了個白眼,“對了,你說還有個啥散熱系統要充電?”

   “兩個基數的子彈算送的,後續的請付款購買。至於智能榴彈你就別想了,要買我這能比市價便宜兩成,但是白送我肯定得虧破產。”陳先生攤了攤手,然後又指了指放在箱子里的槍說道,“無殼彈沒有退出的彈殼帶走熱量,槍機很容易過熱的問題基本沒法解決,材料耐熱性再好最後都得炸膛,他們想出的解決辦法也很簡單直接,就是加了個小型的風冷散熱系統,外部供電。”

   “反正本來也有個火控系統需要供電,多一個也不多了。”

   “至於需要你幫忙的事情,也是也不是什麼難事,本市最大的極道組織彌武組目前的領導人,那位蜜柑夫人與你是熟識吧?希望你能幫忙牽线搭個橋。”

   “嗯?怎麼了?你找蜜柑姐什麼事?”蓮有些困惑地問道。

   “這個啊,基本上是有些誤會,可能需要澄清下。”

   “我想你知道的,彌武組的生意里有很大一部分是軍火走私,本市的市場一直是他們壟斷的,但是可能因為我近活動有些頻繁的原因,被他們懷疑是要搶生意,於是起了一點小小的衝突。”

   雖然面前的這家伙依舊笑得很溫和,但多少清楚些對方底細的蓮很容易就能想到,那估計不會是什麼“小”衝突。她斜著眼睛看著對方說道:“是要我做擔保給你們兩約個會面的機會是吧?倒是沒問題,不過……你不也是賣軍火的?這真不是搶生意?”

   “咳咳”,年輕的商人刻意咳嗽了幾聲說道:“我想我需要明確一下,我們公司雖然是武器經銷商,但是注冊在案合法納稅的正經公司。像是走私偷渡這種事情,我們一向是不會做的。所以請放心,這點上我們與彌武組的生意是完全不存在衝突與矛盾的。甚至我覺得我們也許會有一定的合作機會。”

   “放心,不會讓你難做的。”

   “呵,正經公司啊……我倒是沒啥好擔心難不難做的。”蓮往身後的椅子里一躺,有些懶洋洋地說道,“畢竟蜜柑姐應該也不會想要與你們起衝突,估計是底下有人貪功擅自行動。倒是你陳大老板跟一個地方小小黑道能有啥合作的?”

   “這不,蚊子再小也是肉不是?”

   ………………………………………

   隨著“咔嗒”聲打開的開關,慘白的燈光照亮了地下室內廣闊的空間,幾個壯碩的男人將一個不斷掙扎的纖細身影拖了進來然後摔在地上。

   那是一個渾身赤裸的少女。

   “媽了個雞的,不知道這里他媽的是我們彌武組的地盤嗎?懂不懂規矩?”一個男人嘴上罵罵咧咧,衝著地上蜷縮著顫抖的身體毫不留情地一腳踹了過去。

   “啊!不!我、我沒有!沒噗啊……”少女清脆的聲线在慘叫下仿佛要撕裂一般,拼命否認著。

   “沒有?你他媽騙鬼呢還沒有?”

   似乎是聽到了動靜,從地下室門外陸陸續續又進來了不少男人,大都染著五顏六色的頭發身上有著文身和穿環看起來就很“社會人”的樣子。這些妖魔鬼怪般的壯漢圍成一團將中間那少女團團圍住,視线在那赤裸的雪白胴體上貪婪地打量著。

   “嘖嘖,好貨色的,這奶子真他媽的大,皮膚也很白,我說你們哪搞來的?”

   “這小婊子在咱們的地盤上做野雞,居然招呼都不跟我們打一聲,不懂規矩的所以就抓過來了。”

   “野雞?這臉蛋這奶子,你沒搞錯?”

   “哪能有錯?我們抓到她的時候,這小婊子正光著屁股到處給人舔屌。”

   “這樣子看起來實在不像是野雞啊,不會有什麼問題吧……”

   “能有啥問題?這婊子全身光溜溜的一張布片都沒有,不就是找操的!你要怕有問題你自己滾到門外自己擼去,別打擾老子興致。”

   就在說話間,已經有好幾個動作快的男人已經將褲子脫下踢到一旁去了。

   “媽的居然能搞到這這麼好的貨色,先讓哥們幾個爽了,之後你們愛怎麼玩怎麼玩。”

   說著便扒開地上少女的大腿,將已經挺立的肉棒對准肉穴然後用力插了進去。

   “唔~~哇!爽!這婊子的逼真他媽緊,完全不是野雞那種爛貨,纏得老子的屌好爽!”

   見正面被人搶了先,另外幾人便干脆將少女和趴在她身上的男人一起推著翻了個邊,讓少女趴在上面。

   “別他媽光顧著自己爽,這里十幾號人呢!騰個位置,這還兩個洞空著!”

   說著話的男人扒開了少女兩邊圓潤飽滿的臀瓣,盯著那個一收一縮的的鮮紅色菊花嘖嘖道:“看起來挺不錯的,顏色形狀都很好,操起來一定很舒服。”

   說著他便將一根手指摸到了菊穴口,試探著往里面壓了壓,卻沒想手指竟然直接順利地就滑了進去,肛門口根本沒有預想中的任何阻礙。

   不止如此,他的手指還很順暢地一插到底,直到整根手指其根沒入,沒有觸摸到任何固體的異物,只有被腸道上的褶皺緊密包裹溫暖。

   隨著“啵”的一聲,這男人看著自己拔出來的手指,上面沾滿了透明的粘液卻並沒有任何其他汙物,聞了聞甚至也沒有臭味。這讓男人頓時大喜:“臥槽不愧是出來賣的,自己都已經洗干淨了,省了老子給你灌腸的功夫了啊。”

   “真他媽乖!”說著一巴掌就拍在了少女的屁股上,啪的一聲打出一片紅印來。

   但他這頭興奮了,在少女身下插在肉穴里的那哥們就不滿意了,換了姿勢之後他不好發力,一根火熱的大屌就這麼完全地插在肉穴里動不了,腦袋里已經是欲火中燒。他好不憐香惜玉地抓住少女那蜜瓜一般碩大的爆乳,摸索到上面那顆鼓脹的紅櫻桃,然後就用指甲毫不留情地用力掐下!

   “呀啊!!!”

   少女的身體在慘叫中猛地向上一彈,男人順勢便將腰向上一頂在少女緊致的肉穴里完成了一次無比舒爽的抽插。

   “臭婊子!他媽的趕緊自己動起來!還想再來下?”

   眼淚已經流出來的少女趕忙搖著頭連聲否認著,下身也乖乖地上下運動了起來,自己趴在男人的肉棒上抽插了起來。

   “誒誒,臭婊子別他媽亂晃,等老子先進來!”

   看著面前搖來晃去的大屁股,卻幾次都沒對准插進去的另一個男人也惱了,雙手抓著雪白的大屁股用力掐緊,柔軟又充滿彈性的絕妙手感讓他幾乎有些放不開手,手指幾乎都陷入到了臀肉里,而從已經嵌入肉里的指甲上,殷紅的血順著手掌壓出的溝壑在雪白的臀肉上慢慢滑下。然後男人對准翻開的屁股縫,將充血到紫紅色的龜頭抵在菊穴口,然後用力一挺就插了進去!

   隨著插進屁股里的男人在身後壓下,少女的身體也不由得被壓在了身下的男人的腰上,兩根粗大的肉棒同時其根沒入了少女前後的兩穴,這讓她嘴里然忍不住發出了高聲的呻吟,那聲音卻不像是受苦而似乎帶著享受的味道。

   而男人們的兩根大屌,擠在少女嬌小的小腹里,甚至相互間隔著幾層肉壁碰到了對方,起初這樣新奇的感受還讓他們用自己的屌在少女身體里相互來了幾次“拼刺刀”,但在意識到自己居然跟另一個男人屌對屌的時候,那種惡心感頓時讓他們趕緊把自己的肉棒退出來了半截。

   “媽的你碰到老子了!真他嗎惡心。”

   “我他媽才要說惡心呢,一上一下保持好節奏,老子可不想再跟你拼刺刀。”

   “你以為老子想啊。”

   說著兩人便算是達成了默契,隨著少女的腰部一上一下,兩人也錯開抽插的頻率一進一出。

   只是這樣一來,兩個男人是爽了,但是被夾在中間的少女立馬就在這樣前後夾擊的攻勢下滿臉潮紅嬌喘不止,渾身雪白的皮膚已經透露出一種嫣紅,浸出的香汗在光滑的肌膚上泛起一層誘人的水光,也不知道是在連續的上下深蹲帶來的疲倦還是被一刻不停插入身體的肉棒帶來的歡愉所致。

   但周圍紅著眼看著的男人還有十幾個,他們顯然沒有打算就這麼放過少女,剩下還有一個洞能用。

   扯著少女的頭將其拉起來,失神的雙眼和從雙頰流下的淚痕讓這張頗顯年幼的臉蛋分外惹人憐惜,當然對於這里的暴徒而言,則是更能刺激他們的欲望。

   “張嘴,張大點!”

   少女聽話地張開了嘴,然後一根充血的肉棒便順勢突入到她的嘴里,沒有留給她絲毫的准備與緩衝,男人粗暴地將自己甚至還沾滿黃褐尿垢的腥臊大屌頂進了少女的喉嚨里,龜頭甚至在少女的喉間頂出了一個可見的凸起!

   生理反應帶來的本能厭惡與近乎窒息般的感覺,伴隨著眼中的反胃感幾乎就要嘔吐而出。

   看到少女眼中突然涌出的淚水,男人知道她此刻的痛苦,但卻沒有絲毫憐惜的意思,反而摁住了她的後腦勺將她的腦袋死死摁在自己的胯下。

   一邊感受著龜頭被喉頭吞咽肌反復收縮擠壓的絕妙快感,一邊還毫不留情地威脅到:“別他媽裝!不是口活很好嘛?給老子伺候好了!”

   “要是敢讓牙齒碰到你大爺的屌,老子就割了你一只肥奶子!碰一次割一只!”

   “明白了嗎?”

   看著被摁在自己胯下,雙眼不斷涌出淚水卻還拼命地在點著頭的少女,再看看她那仍舊不敢停下的上下扭動的腰部,男人露出了愉悅的笑容。

   然後便粗暴地抓著少女的後腦勺,就仿佛在使用一個飛機杯一般在少女的口中粗暴地抽插著。

   很快,甚至沒幾分鍾,在少女身體里抽插的男人們便相繼噴發了出來,一股接一股,射精量遠遠超過他們平常的程度,當肉棒帶著粘稠的泡沫從少女的肉穴、菊穴中拔出來時,幾乎滿溢一般地從那翻著猩紅褶皺的穴口中逆流出一股股白濁的精液。但立即,就仿佛式樣將這些精液全部鎖在身體里一樣,對於肉棒的插入完全敞開的洞口此時卻像是有意識一般地用力收緊了,不再讓多余的一滴精液流出。

   而射在少女嘴里的一股股精液自然也是被抵在她的喉嚨里徑直灌進了胃里,而在肉棒退出的時候,少女也老老實實地吮吸著,靈巧的口活舔干淨了上面殘留的每一點液體。

   但少女收緊的肉洞口,很快就又一次張開,新的肉棒重新填滿了她的身體。

   周圍排隊等待的十幾名惡漢早在這樣三洞齊插的刺激畫面下早已經摁耐不住,有性急的干脆已經已經自己對著起伏的雪白肉體擼了起來,只是大股的渾濁精液射到了少女的嬌軀上,除了讓那畫面變得更加淫靡誘惑之外,卻根本不能減輕絲毫的欲火,挺立的肉棒甚至變得更加堅硬。

   而剛剛在少女體內射完的三人,此時看著面前糾纏在一起的肉體,已經軟下的肉棒不知什麼時候又堅挺了起來。

   這里的地下室里,十幾個男人與一名少女的輪奸還遠未結束。

   直到數個小時之後。

   渾身幾乎被白濁的精液塗滿,少女叉開著雙腿翻著白眼躺在地上,從下身大大張開著似乎已經無法合攏的兩個肉洞里,渾濁的粘液仿佛漏了一般一股股地從中流出,裂開的嘴角仿佛是笑容一般,舌頭耷拉在一邊,能看到嘴里面還有沒有吞咽下去的精液,臉上已經完全一片狼藉,不論從眼眶里還是鼻孔里都有渾濁腥臭的精液流出……

   但就算少女已經這副模樣了,周圍的男人們裸露的下身此刻已經挺立著。

   布滿血絲的雙眼死死地盯著面前那滿身狼藉卻又說不出的淫靡誘惑的嬌軀,數個小時的瘋狂交媾似乎沒有消耗他們的精力,卻在無形之中蠶食他們本就不多的理智。

   怎樣都無法被滿足的欲火,逐漸讓他們的欲望轉向另外一個扭曲的極端。

   “哈……哈……那個啊……”

   “怎麼……”

   “你們還記得……那個秀吧……之前,高價找我們求‘素材’的那個……”

   “那幫變態富佬嗎?”

   “……他們開價很高……”

   “你說,我們玩點素材拍下來給他們……然後再把這婊子賣給他們……”

   “但是夫人不是不讓我們接這種生意嗎?……嚴禁我們搞人口生意的……”

   “媽的!去他媽的什麼狗屁夫人!那蜜柑他媽就是個挨操的賤婊子!就爬上了前老大的床然後就趴我們所有人頭頂上去了?”

   “媽拉個巴子的!上任老大搞不好黑就是被這個婊子搞死的,然後這個臭婊子居然來當我們彌武組的頭?啊呸!”

   眼中的血絲越發濃重,大聲咒罵著的男人似乎已經忘了自己正在組織里的地下室里而周圍還有十多個人在,那些被他藏在心里摁著壓著刻意忘記著的想法此時突然一股腦地爆發了出來。

   他大聲咆哮著:“你他媽看看!自從那個臭婊子上位來都干了什麼?”

   “這也不准那也不行!兄弟們日子越來越他媽過不下去了!老子他媽是什麼?!是極道!而老子他媽就隨便操了個女人居然也要搞老子下來?他媽的老子給組里出生入死的時候那個死賤人還不知道在那個陰溝里給人舔屌!”

   “我干你娘的賤人!”

   “現在老子就他媽想爽一爽!然後賺點外快!管他媽的那賤人准不准!”說著,男人便拖起地上的少女將她往房間里固定在一旁的刑架上拽去,同時惡狠狠地到,“媽的總有一天老子要把蜜柑那賤婊子也他媽賣給那群變態讓他們給活活玩死!”

   那是個專門的刑架,這里本來就是用來調教和懲罰犯了規矩的人的刑房,各種刑具十分齊全,在將那少女呈大字型固定在刑架上手,男人便找來一根鞭子朝著少女嬌弱的身軀狠狠地抽了下去!

   “草你媽的!”

   “草你媽的!”

   一邊抽還一邊咒罵著,仿佛將那可憐的少女當做了他心中仇恨的那個賤人,發泄著自己的怒火與欲望。

   那並不是那種抽下去只痛不傷用來性虐的皮條鞭子,而是真正的長達兩米的沉重皮鞭。隨著鞭子高速地在少女嬌嫩的肌膚上鞭笞而下,皮鞭的力量不僅重重地擊打在嫩肉上,更是高速摩擦而過,直接將碰到的嫩皮撕扯而下。隨著皮鞭的擊打聲響起,少女胸口碩大的乳球被抽打地高高甩起,一道皮開肉綻的血痕出現在飽滿的肉球上,浸出的血液頓時與沾滿其上的白濁精液混合在了一起成了深淺不一的粉紅色。

   似乎是那被抽得亂跳的碩大乳球激起了男人們施虐的欲望,揮舞的皮鞭不斷落在那對甩來甩去的巨乳上,而其他男人們也紛紛圍了過來,再沒有了反對的聲音。

   皮鞭抽打的疼痛似乎喚醒了少女已經昏迷的意識,向上翻起的眼球迷茫地動了動,口中一陣沒有意識的呻吟發出。

   直到男人轉變了鞭笞的目標,長長的皮鞭順著少女叉開的雙腿朝著那還在不斷往外流出粘稠液體的肉洞狠狠抽了下去。而這一鞭子不偏不倚,正好抽在了那顆已經裸露在包皮外紅腫成一粒小櫻桃一般的紫紅色陰蒂上!

   “啪”

   隨著鞭笞的聲音一同響起的是少女沙啞而淒厲的慘叫聲!

   “啊啊啊啊!!!”

   只見被皮鞭抽打過的地方已經一片血肉模糊,之前那顆醒目的紫紅色小豆已經完全不見,猙獰的血肉里只有一條團靠著幾點皮肉連接著的肉粒掛在上面,隨著少女身體的掙扎而甩動,從傷口處浸出的血液也順著甩動的肉粒濺灑在兩腿間,但又很快被渾濁的白色精液所淹沒。

   “操!你這一鞭子夠狠的啊,這婊子的陰蒂都被你給抽下來了!”

   “媽的老子這才剛開始,你去把相機擺好,老子要把這賤人身上的每一個零件都給拆下來!”

   凶惡的男人一邊吩咐著讓人架好相機拍攝“素材”,這些都是之後能拿去賣錢的東西,一邊丟掉了手里的鞭子,去找起了其他的刑具。

   終於意識有些清醒過來的少女,聽到了男人剛剛發出的可怕話語,頓時驚聲哭喊起來:“不!不要啊!求求你不……嗚嗚!嗚嗚嗚!!!”

   然而少女的聲音剛剛響起便被堵了回去,一個男人拿來一個口枷摁著少女的臉給她套了上去,圓形的金屬圈卡在了少女的上下顎之間又通過綁在腦後的皮條牢牢固定,讓她只能發出徒勞的“嗚嗚”聲音。

   “誒我說哥們,你玩的時候,我這邊用一下這小婊子的嘴巴不礙事吧?剛剛看著這兩大奶子到處甩,我這又硬得不得了了。”

   “隨你用,邊玩邊操才更有意思,這素材質量才更高啊。”

   其實沒等這邊回答,男人便已經迫不及待地調整了固定少女的刑架的姿勢,將其躺平了下來,這樣少女仰著的頭便正好處在他胯下的高度,然後他就將下身已經變成紫紅色的肉棒順著少女被口枷固定張開的嘴送了進去。

   “操,沒啥反應啊!”剛一插進去男人便抱怨道,少女被固定住的嘴巴無法吮吸他的肉棒,而少女那早已經累到幾乎痙攣的舌頭也癱軟著毫無反應,這無疑讓男人的抽插失去了很多樂趣。

   他只能抱著少女的頭將其壓下,然後用力一插到底,用少女緊縮的食道與喉頭本能的收縮反應來按摩他的龜頭,就如同在使用一個飛機杯一樣。而從少女那後仰的頭顱下露出白皙修長的脖頸,肉棒極限的插入讓喉間突起一個明顯的腫塊。

   “沒反應?試試這樣看有反應沒?”

   只看到之前那個凶惡的男人這回走到了少女的身邊,然後拿著手上的匕首就在少女大腿內側慢慢地切了下去!

   匕首並沒有切入很深,僅僅只是劃開皮膚,這樣並不會造成很嚴重的出血,但帶來的疼痛卻一點也不少,更何況那切割的動作還被故意放緩,讓那本來很快的痛苦被極大地延長。

   少女的身體頓時又掙扎激烈掙扎了起來。

   “哦哦哦!!可以這個可以!這婊子有反應了,臥槽吸得好緊!他媽爽爆了!”插在少女口中的男人頓時叫了起來,在痛苦的刺激下,少女口腔中的反應頓時強烈了好幾倍,緊致收縮的食道和反復扭動的舌頭都讓男人一下子爽得幾乎失了神。

   “那你再試試這個。”

   另一邊,寒光凌冽的匕首卻刀鋒一轉,尖銳的刀尖朝著少女下身張開的肉穴上方,之前被鞭笞得一片模糊的地方刺進去,然後一剜一挑!

   “嗚嗚嗚嗚嗚嗚!!!!!”

   即使被牢牢束縛在鐵架上,少女的激烈掙扎仍然讓整個鐵架震得“哐當”作響,被肉棒堵塞的口中拼命發出的聲音沉悶卻撕心裂肺。

   與此同時一股水流從少女兩腿間帶著“噓噓”聲流出,失禁流出的尿液與精液和淫水混合在了一起,滴答滴答地滴落在地板上。

   在地板上淤積的液體里,一小團難以分辨的肉塊落在那里,那是剛剛被男人剜下來的,曾經是少女身上最敏感的部位。

   “操射了!”

   而隨著少女的劇烈掙扎,插在她口中的肉棒也伴隨著男人難以抑制興奮的低吼,又一次噴涌出大股大股的白濁色精液。

   “媽的,爽爆了,剛剛那一下感覺這婊子都要把老子靈魂都給吸出去了,太他媽爽了。”

   “你好了就趕緊換人,老子這都硬了半天了。”沒等這男人留在少女口中再多感受一下余韻,他就立馬被人扯開,一根新的肉棒馬上又插進了少女那還在往外逆流著大量渾濁精液的口中。

   “喂,老哥,你那還有啥新玩意沒?這婊子現在跟死了樣嘴里沒點動靜了。要不你試試拔了這婊子的指甲看看?”

   男人口中如此隨意地就說出了十分殘忍的話語,但其他人卻似乎沒有絲毫的反應,仿佛理所當然一般。

   但他們卻並沒有去拿用來鉗指甲的鉗子,反而找來了一大把鋼針,或者從那一兩毫米粗的大小來看,說是鋼釘或許更合適。

   “嘿嘿,那是對付一般男人的手段,要玩女人,當然就得找准女人特有的東西玩啊。”露出了陰惻惻的笑容,男人伸手捏住了少女胸前那又大又挺即使在躺著的姿勢下依然相當雄偉的乳峰。

   那奶子確實太大,成年男人寬大的手掌竟然也根本無法一只手握住,只能掐住一半的軟肉而已,但令人沒想到的是,這時候隨著男人抓住乳房的手指收緊,從那已經被腫脹成紫葡萄一般的大乳頭上竟然有奶白色的液體從中流出。

   “臥槽!什麼鬼!這婊子出奶了?”

   “媽的看起來沒多大的樣子難道還生過孩子?”

   “鬼知道,也可能是剛剛流產了。”男人看著那不斷往外流著奶水的乳頭,和那隱約可見的乳孔,從旁邊抽來一根鋼針,然後順著那個乳孔就狠狠扎了下去。

   不出意外地,少女的身體又一次掙扎了起來,而在她口中抽插的男人也發出了舒爽的呻吟。但這卻還沒有結束,那男人不單是將鋼針插進乳孔,在插進去十幾厘米之後他竟然抓著鋼針的末尾攪動了起來,但這當然很難攪動,於是他便又將鋼針拔出一截再重新插進入!那樣子簡直就像是要把這碩大乳球里的東西全部攪碎搗爛一般!

   “來來來,看你這麼大只奶子就這麼點奶水流出來,肯定是堵住了,我們來跟你疏通疏通,哈哈!”

   少女全身都在顫抖著,但被牢牢固定在鐵架上的嬌柔身軀根本毫無反抗能力,而她的另一只豐滿巨乳也並沒能逃過一劫。

   早已經被人玩弄到紅腫破皮的紫紅色大乳頭被人捏著提了起來,連帶著整個豐乳都被扯了起來,然後男人們捏著一根根鋼針,仿佛在菜市場里挑揀肥瘦一般,選著自己喜歡的地方和角度將鋼針挨個刺進去,而且每一根都毫無意外地直到從另一邊穿刺而出才停止。

   當男人們在短暫的滿足中停下手來,欣賞自己的“傑作”的時候,少女胸前的兩團豐滿巨乳已經完全變了樣子。

   一邊的乳房上被穿滿了二十厘米長的鋼針,密密麻麻的金屬反光下是鮮血淋漓的圓球,在數十根穿刺其中的鋼針支撐下,這團碩大的乳球變得更加挺拔,仿佛違反重力一般高高聳立著。而另一邊的乳球則癱軟了下來,從外表上看不出多余的外傷,在乳頭正中間,一個被撐開幾毫米大的孔洞里,血水和奶水混合成的粉紅色液體正不斷潺潺流出,順著乳球圓潤的曲线慢慢流下,與沾滿全身的精液攪合在一起,慢慢滴落。

   而在少女的口中,肉棒的抽插一刻也沒有停止,之前的一根肉棒在射精後拔出,便立即會有新的一根迫不及待地插進來。

   這十幾名男人的精力就像是他們一次次射出的大量精液一般,仿佛無窮無盡。

   而他們也僅僅是稍稍停頓,便重新開始了以少女的身體為材料的“玩樂”。

   一根鋼針從少女的一顆乳頭上橫穿了過去。

   似乎是已經在這樣連續而瘋狂的折磨中崩潰了,也可能是這一點小小的“微不足道”的穿刺之痛已經被徹底淹沒在全身的劇烈痛苦之中,少女的臉蛋完全埋在男人的胯下看不到表情,但她的身體卻幾乎毫無反應。

   但很快,少女的身體又開始了顫抖和扭動。

   因為男人們把那根刺穿了乳頭的鋼針旋轉了一個圈。

   刺穿的傷口已經被撕開,被扭轉的皮膚與肌肉擠在了一起,而那顆本就已經腫得很大的乳頭此刻似乎又大了一圈一般。

   然後慢慢地,慢慢地,鋼針緩慢而殘忍的在男人們的力量下旋轉著。

   被鋼針刺穿的傷口在這樣的拉扯下被一點點撕裂,血液從中流出,但漸漸地,或許是毛細血管在這樣的擠壓下被堵塞,不再有更多的血液流出,只剩下翻卷的慘白皮肉一點點擠壓在一起。

   “一百八十度。”

   “三百六十度!”

   “五百四十度!啊呀居然還沒有斷,小婊子的奶頭真結實啊”

   男人們哄笑著記錄著鋼針旋轉的程度,繼續旋轉著鋼針,直到終於達到了極限。

   在少女全身一陣距離的顫抖下,整個鐵架都 “咯吱”作響,一團紫紅色的肉粒連著一根閃著寒光的鋼針彈了起來。

   鋼針和刺穿在上面的乳頭落了下來,但並沒有落在地上,半片扭曲的皮肉仍然連載乳房上,而此時乳房的頂端,粉紅色的乳暈中間已經沒有了任何凸起,只剩下一個不斷冒出血來的猩紅色創口。

   野獸們歡呼著,仿佛達成了什麼巨大的成就一般,一雙雙猩紅的眼睛里已經沒有了任何理智的痕跡,只剩下純粹的瘋狂與欲望。

   而這場圍繞著少女胴體的盛宴,還遠沒有結束。

   ……………………

   狂歡的盛宴終於止息,地下室里恢復了寂靜,如同死亡一般的寂靜,只有緩慢而粘稠的液體滴落的聲音回蕩在這個死寂的空間中。

   明亮的日光燈下,照亮的卻是一副地獄浮世繪。

   渾濁的粘稠精液噴灑得到處都是,但最多的無異都還是集中在那個中間刑架上的人形物體上。

   少女依舊還保持著“人形”,但卻已經失去了屬於女性的曲线,胸前原本高聳的圓潤凸起已經完全不見了,隨著覆蓋在胸口的白濁粘液緩緩流下,便能看到兩個碗口大小的可怖傷口,腥紅的胸大肌從傷口中裸露而出。

   而原本屬於少女身上最美好的部分,現在正被一柄鋼叉插在上面,固定在一旁的桌子上,圓潤柔軟的兩團乳房仿佛炫耀一般被高高立起展示著。

   在少女的下身張開的兩條雙腿間,一個男人正趴在那里,一只粗壯的手臂已經完全沒入少女下身的肉穴中,原本細小的肉穴此時已經撐大成一個可怕的窟窿,而男人握緊的拳頭也從少女的肚皮下向上突起出一個清晰的形狀。

   少女的頭仍然埋在另一個男人的胯下,被遮掩住看不到表情,但她的身體上已經即使透過一層層白濁液的覆蓋也依然能看到大量割傷與燙傷,小腹上還有一個被烙鐵烙印出的焦黑的“BITCH”字樣。

   但詭異的情況卻是,此時所有的一切都仿佛靜止了一般,不論是將手臂插入少女下身的男人還是挺立的肉棒依然被含在少女嘴里的男人,又或是周圍那一圈以各種姿勢倒在地上的其他男人,所有人都沒了任何動靜。

   安靜得……就像是死了一樣。

   直到一種聲音開始在地下室里響起,一種緩慢的,仿佛蝮蛇蜿蜒行走在粘稠沼澤中的,濕粘又密集的細小聲音響起。

   少女那已經被撐開到足以吞下成年男性大臂的肉穴口,緩慢地蠕動了起來,不只是肉穴口,內里那被撕裂的肉褶,被撞開的子宮口,被撐破的子宮壁,都蠕動了起來,慢慢地將那只插入的手臂往外一點點擠出。

   直到男人的手臂被少女下身的肉穴完全“吐出”的時候,那肉穴已經逐漸收縮到了一個易拉罐大小的直徑。而那個男人,因為失去了手臂的支撐固定,無力地向後仰著倒下,壓在了地上另一具男人的身體上,他那已經完全僵硬的臉上固定著一副興奮到瘋狂的表情。

   與此同時,從少女的屁股里,也不斷有各種異物被擠出來,玻璃瓶、網球、衛生紙、內褲、煙盒……

   而少女的胸口,裸露的胸大肌很快被新生的肌膚覆蓋,隨後就像是吹氣球一般快速鼓脹起來,不論是整個新生的乳房本身還是上面那剛生出時只有一小點的乳頭。很快地,就在幾分鍾後,一雙飽滿挺拔的豐滿巨乳就重新出現在了少女的胸口。

   而就在這一過程中,那些幾乎將少女全身都淹沒了的大量精液也漸漸消失在了她的皮膚上,就像是被吸收了一般。

   少女的腦袋晃了晃,壓在她頭上的男人的軀體倒了下去,連帶著也將插在少女嘴里的肉棒拔了出去。

   沒有了遮擋視线的障礙,少女轉頭便看到了……

   一個就站在她身邊的人!

   那個人戴著防毒面具看不到面貌,但身材有些發福,身前系著一個寬大的沾滿大量暗褐色汙漬的圍裙,伸出的雙手上也帶著硅膠手套。

   “啪啪啪”而他正用那雙帶著硅膠手套的手,慢慢地鼓著掌。

   “棒,太棒了。”

   “真是太棒了!”

   “簡直是,妙不可言!”

   從防毒面具里傳出的聲音帶著特有的沉悶,但卻絲毫掩蓋不住其中的欣喜。

   這個怪人的出現頓時讓刑架上的少女感到了無比的驚慌,那種驚恐前所未有,甚至之前她被那些黑幫分子抓到時都從為表現過如此,真實的恐懼情緒!纖細的身體奮力掙扎著,但拴住她四肢的鐐銬依然結實,即使已經“咯吱”作響,但短時間內顯然無法掙脫。

   而那怪人,卻並沒有在意少女的掙扎,防毒面具下的雙眼以近乎貪婪一般的視线一點點掃視著少女那無比誘人的雪白胴體,但那種貪婪卻並非色欲,而是另外一種……仿佛發現了稀世珍寶一般的占有欲!

   “傳說,早在亞空間中的四神凝聚成型之前,人類靈智尚不完整的蒙昧時代,便已經誕生了許多能夠直接利用智慧生靈的‘情緒’化作能量為食的生物。這些古老的生物甚至比人類一切有記載的歷史都要古老。”

   “他們將人類視作羊圈里的綿羊,產奶的奶牛,產生‘情緒’供其果脯的莊稼。”

   “這些屬於智慧生物情緒的力量,能被他們直接轉化為龐大的魔力並為其所用。而其中一族作為其中的佼佼者,以吸食色念和情欲的歡愉為生,後世根據古老傳說中記載的只言片語將她們稱作魅魔。”

   “現今還能找到的唯二魅魔樣本都被那幫獄卒(基金會)給嚴看死守著,確實太難弄到手。不過……我的那位盟友總算還是有那麼一點點作用了。”

   一邊說著,面具怪人靠近了躺在刑架上的少女,一雙套在硅膠手套里的雙手輕輕撫摸著少女的臉頰,看著她那因為恐懼而驟縮的瞳孔與顫抖的眼神,怪人的語氣充滿了欣慰。

   “真的……不愧是那偉大的古老種族……這堪稱完美的身體……即使只是失敗品的產物,也依然如此美麗啊……”戴著硅膠手套的手掌慢慢地順著少女嬌軀曲线的起伏而慢慢在她的肌膚上游走,贊嘆的聲音一遍又一遍從那個防毒面具下傳出。

   但少女卻能感覺到,那贊美的,並不是她作為女性的美麗,而是其他的某種東西,因為她從對方身上感覺不到一絲一毫的情欲,而是……

   仿佛面對解剖台上的小白鼠一般的冰冷!

   “獄卒開發出來的藥劑,只能將那古老物種的基因很有限的一部分編寫進人類的身體里,效果卻並不如他們所願。”

   “如果說魅魔以人類的情緒為食物,那麼就如大多數的生物進食一樣,這分為了兩個步驟,第一步是消化,第二步則是吸收。”

   “然而被這種藥劑所轉變出來的半成品,卻只能將雄性精液以及其中所包含的情欲消化,轉化為大量的魔力,但可笑的是這樣龐大的魔力積攢在體內卻根本無法吸收,無法被利用。”

   “這些能量也很難被挪作他用,即使能夠但成本與效率也極其低下,於是這樣的失敗品便理所當然地被拋棄了。”

   “呵呵,呵呵呵”伴隨著怪異的笑聲,那張面具臉向著少女的臉越靠越近,“我知道的,你一定很難受吧?很痛苦吧?”

   “無窮無盡的飢渴永遠折磨著你,迫使你不斷地索求著,更多更多也更加激烈的性欲與歡愉,因為不論你得到多少個男人,不論你吃下多少精液,你永遠也無法得到飽腹的滿足!”

   “你只能無盡地攝取著,攝取著,直到無法容納下的大量魔力將身體侵蝕破壞,或者更干脆在極度的飢渴中衰竭而死。”

   “呵呵呵,哈哈哈……你說,這不就像是傳說中地獄里那些餓死鬼的樣子麼?把自己吃到撐死,或者在撐死之前餓死。還真是……相當有意思啊。”

   少女的眼睛一下子睜到了極大,眼神中的震驚與恐懼伴隨著大量的眼淚奪眶而出。

   被稱作失敗品與半成品的少女,這個曾經有著“純子”這樣名字的女人,直到這時才真正明白,在那個晚上,自己從那個記不住面貌的神秘人那里所得到的藥劑,究竟是一種怎樣惡毒的詛咒……

   從那天被帶離輕軌輪奸開始,她的身體里就像是被打開了某種開關一般,那種洶涌而出的欲望根本無法抑制,就像是對於呼吸的本能渴求,而她則是一個逐漸陷入窒息的可憐鬼。她開始瘋狂地與人交合,認識的,不認識的,一個、兩個、三個……

   她的理智與常識在這過程中幾乎被摧殘殆盡,她甚至不敢在人群密集的地方出現,因為她怕自己忍不住會撲到每一個見到的男人的胯下去扒開他們的褲子。事實上,一到夜晚,她便是這麼做的。

   而當某一天白天,蜷縮在巷子里的她在極度飢渴的折磨下,順著隱約的氣味從垃圾堆里翻找出一只用過的避孕套,並將里面已經開始發臭的干涸汙垢一點一點地吃進嘴里時……她終於徹底崩潰了。

   她再也不講究什麼所謂身份,也丟掉了最後一點矜持與理智,找到了一伙渾身惡臭的流浪漢與他們瘋狂地交合了起來……瘋狂的淫宴究竟持續了多久?她也不記得了,一天一夜?還是兩天兩夜?甚至更久?

   她也不知道,但她知道,自己只有在精液進入身體的那一瞬,才能從近乎永久一般的飢渴的折磨中解脫出來。

   只是當她回過神來的時候,那些與她不停地交合的流浪漢們都已經沒了動靜,在探了鼻息確認都已經死了之後,她的心里卻出乎意料的平靜。

   只是她此後的行動稍微克制了一點,因為她也是知道的,如果不斷有人失蹤那麼自己必然會被警察盯上,所以只能靠著殘存的理智做著最後的自我約束。

   好在,每次吃到精液之後,那種令人瘋狂的飢渴總能暫時消減一些,不多,但也勉強足夠讓她的理智做出控制。只是沒想到她為了掩人耳目,專門來紅燈區周圍活動的時候,卻被管理這片地盤的彌武組的人捉住了。

   對於這些人的心狠手辣她是清楚的……曾經她站街賣的時候就被這些黑幫分子折磨過。只是沒想到地是這些人最終被自己身上那種神秘的誘惑力給誘惑,最後全都精盡人亡。而她自己的身體,雖然被破壞得破破爛爛,但卻如同前幾次一樣,在吸收到精液後很快就恢復如初,不論傷口再怎麼可怕也沒有關系。

   但她的慶幸沒有多持續一秒,就看到了面前的這個面具怪人,也終於知道了自己身上可怕的詛咒。

   而現在,那個面具里傳來的低沉聲音,就仿佛是來自地獄的呼喚……

   “嘿嘿,沒關系的,交給我吧,我會讓你獲得新生的……”

   “畢竟,你可是最珍貴的素材啊……嘿嘿,最棒的原材料……”

   “我保證……嘿嘿嘿、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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