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第十章、 屍體和泄露的異常
[chapter:第十章、\t屍體和泄露的異常]
一棟居民樓下,數輛警車圍成一道屏障,和黃色的警戒线一起將圍觀人群攔在了外面。
一名瘦高的男子有些費力地擠開人群,拉起警戒线從地下鑽了過去。看到這瘦高男人之後,一旁守著的警察趕緊迎了上來。
“中村先生您總算來了。”
被呼作中村的瘦高男人點了點頭,說道:“嗯,路上有些堵,先說明下情況吧。”
這警員似乎也是習慣了對方這有些冷淡的回應,很是干脆地直蹦主題說道:“這,一時半會還真說不清,現場是有些……”
這警員猶豫了一下,似乎在嘗試組織語言來描述,但最後還是神色有些復雜地說道:“總之,你還是直接去看下吧,我也不知道該怎麼形容。”
這樣的回答倒是讓中村稍有些意外,畢竟面前這警員他也見過幾次,知道這不是個菜鳥新手,而且對方表現出來的樣子也不像是簡單的恐懼或者惡心,反倒是有些……羞於啟齒的樣子?
不過最好還是先等一會,他的搭檔還沒來。
就在中村掏出手機打算催一下自己的搭檔的時候,一個相當“圓潤”的身影以極其艱難的姿態從人群中擠了出來,然後喘著氣拉開警戒线朝著中村跑過來。
“呼……抱、抱歉,頭兒,來晚了。”
“沒事,我也才剛到。”見到對方那矮胖的身影之後,中村那張有些僵硬的面部扯出一個不明顯的微笑,“快點,穿裝備。”
很快,穿戴整齊,一身白色隔離服帶著口罩與手套的兩人便隨著警官的陪同一起上樓。
“死者身份查明了麼?”
“查明了,很清楚,就是房屋的主人,39歲女性,離異,在一家會計事務所上班,但公司那邊說死者在半個月前就突然辭職並且再也沒有去過了。”
“等下,死者家屬呢?聯系了麼?什麼情況?”
聽到中村的問題,負責說明的警察嘆了口氣,說道:“死者父母已經不在了,只有一子,離異後被判給了男方撫養,已經去通知了,但看起來兩邊關系很冷淡。”
“嗯……”
“今天早上8點20分,鄰居出門買早點的時候發現死者家房門沒關,並且從中傳來一股很濃烈的腥臭,打開門後就看到了死者躺在地上,樣子很……奇怪,然後就直接報了警。”
說話間,幾人便已經到了門口。
套上鞋套,中村便和胖子助手一起進入到了房間內。
非常典型的單人公寓,進門就能看到客廳與開放式的廚房,另一側的拐角就是臥室了。
然後兩人的目光便被地上的那個死者吸引住了目光。
一時間,兩人都沉默著沒有說話。
“臥……了個槽”胖子咽了口口水,“這……還真是……”
只見一名渾身赤裸的女子仰面躺在地上,兩只腳岔開幾乎還成一字型,而在女子下身的陰道口,足足三根粗大的橡膠陽具正插在里面,而女子臉上的表情則十分的怪異,可以看到牙齒緊咬雙眼圓睜,似是痛苦但又好像還有些別的東西在里面。
中村抬頭環視,整個房間十分混亂,但卻又有一種簡陋的感覺。確切地說,混亂是因為有很明顯的翻倒和破壞的痕跡,其中至少有一部分很明顯是死者自己造成的。而說到簡陋,則是因為他並沒有從這間房間中感覺到多少生活的氣息。
想到這里,中村走到冰箱前打開看了下。
果然,里面空空如也,而且旁邊的灶台也同樣沒有近期內使用過的跡象,甚至就連垃圾桶內的也基本是空的。
看來還得先檢查一下死者。
於是他蹲到了屍體旁,俯下身檢查了起來。
但這湊近了一看才注意到更多細節。
“臥槽……這,還真是個大美人啊,而且這奶子,居然這麼大……”從中村的身後傳來胖子的感慨聲。
中村忍不住回頭瞪了他一眼,說道:“老實拍照記錄!”
胖子嚇得縮了縮脖子,趕緊閉嘴,端起手中的相機開始拍照。
中村轉過頭來繼續觀察死者。
不過,也真怪不得胖子發出感慨,他仔細端詳著死者的面貌也不得不承認,的確是難得的大美人。明明應該已經39歲,但面貌上看起來甚至29歲都遠不到,皮膚細膩如同少女一般不說,眉目中還偏偏有著那種成熟女人的嫵媚風韻。
即使是定格在了死亡前那掙扎的表情上,卻絲毫不影響其魅力。
尤其是她的胸前,兩團又大又白的巨乳幾乎擠占了中村全部的視野,粗略一看恐怕得G罩杯都不止,這在亞洲女性中可是幾乎萬中無一的罕見極品了。
想到這里,中村下意識地伸手握住了一只乳房捏了捏,手感柔軟又極有彈性,而且真的是一只手都無法掌握的巨大。
“……應該是真的。”
“頭兒你說啥?”
看到中村的捏住乳房的手,胖子忍不住吞了口口水,然後抬起相機衝著胸部拍了張特寫。
“死者應該沒有做過隆胸手術,沒有看到傷口,也沒有捏到異物的感覺,這種身材如果是天然的,那的確是非常罕見。”
這麼說著,中村松開了手,不知怎麼的,他心里居然隱隱有些不舍的感覺。
搖了搖頭,趕緊將這一絲奇怪的感覺甩出腦海。
“等下,這什麼?流……奶水了?”忽然,胖子放下相機指著死者剛剛那只被中村捏過的乳房驚詫道。
“嗯?”
中村趕緊蹲下仔細一看,發現還真的又淡白色的液體從乳頭中的乳孔里滲透出來。
“死者懷孕了?不對,還沒有明顯體征變化應該還不到泌乳的時候……不對,已經死亡的人怎麼可能還會泌乳……還未出現屍僵,肢體仍然柔軟,死亡時間很近……不對,這和體溫對不上,現在是夏末秋初,晚上氣溫也有二十度……”
“胖子,測下肛溫,套公式計算下死亡時間!”中村朝著胖子喊了聲,但卻看到對方一臉無奈的表情。
“頭兒,這現在沒法測啊”說著他稍微將死者的屁股抬了抬,讓中村也看到了塞在屍體肛門里的東西。
“而且頭兒,我覺得我們還是不要在這里就拔出來,我感覺這肚子里怕是被塞了不少東西……”
嘆了口氣,中村將屍體來回翻查了一下,確認沒有找到致命傷,最後也只能無奈地吩咐道:“先裝起來,運回去解刨吧。”
…………………………
解剖室里的明亮燈光下,女體的肌膚被照映得雪白。
中村盯著擺放在解剖台上的女屍沉默不語,他下意識地搓了搓指尖,剛剛與胖子一起將屍體從屍袋中搬出來時的那種柔軟觸感仿佛還殘留在指尖。
細膩、柔軟,不單是肌膚的柔軟,肢體關節同樣靈活無礙,解剖台上的女體以十分自然的方式平躺著……
但這平靜的樣子卻讓中村心里越發不踏實了起來。
從現場勘察再到運輸至解剖室路上花費了近三個小時,報案時間是早上的八點半,距離現在已經四個多小時,早上氣溫是21攝氏度,至中午28攝氏度……
中村走上前,伸手握住女屍的手腕將其胳膊抬起,露出了光潔無毛的腋下,他捏著屍體的手臂來回伸展彎曲,過程中沒有遇到絲毫阻力。
“胖子,幫我下。”
說著,中村便抱著女屍將屍體上身抬起了過來,胖子見狀趕緊上來幫忙。但中村顯然沒有遇到過這樣狀態異常的屍體,手上沒有扶穩便讓女屍向著胖子那一邊倒了過去。
“誒喲臥槽!”
一聲驚呼,但胖子也顧不得什麼惡心不惡心之類的,出於職業素養,為了不讓屍體跌落在地上他根本不敢躲開,索性就一閉眼直接抱了上去。
屍體那冰冷、柔軟的觸感仿佛隔著隔離服一點點浸入胖子的胸腔里。天氣還有些熱,隔離服里尤其悶得慌,胖子在隔離服里面也只穿了一件薄短袖而已。
他頓時便感覺到了兩團冰涼而柔軟的東西擠壓在了他的胸口,而不僅是如此,從硅膠手套外傳遞而來的是女人腰肢光滑又流暢的曲线,甚至他的一根手指還向下滑入了臀縫里……
胖子清楚地知道自己懷里抱著的是一具屍體,本來對於屍體多有恐懼的他應該立馬干嘔起來,但不知為何此時他心跳速度竟然異常的快。而且他自己知道,這絕不是,或者不單純是因為恐懼或者惡心……
他能感覺到到自己下身的小兄弟傳來的,頂在女體臀部的那種充滿彈性的觸感……
“咕咚”,胖子不自覺地咽了口口水。
而另外一邊,一向觀察力敏銳的中村此時卻像是有些心不在焉,竟然完全沒有注意到胖子的異樣。
他只是照例檢查了女屍的背部,然後帶著疑惑說道:“沒有屍僵,也沒有屍斑。”
“沒有屍僵也沒有屍斑?”
這奇怪的狀況讓胖子稍微回了些神,忍不住問道。
“嗯,不確定原因,可能是被注射了抗凝劑一類的藥物。”
“但這只能解釋屍斑,屍僵呢?總不會還專門注射了肌肉松弛用的藥物吧?”胖子將女屍放回解剖台上,然後立馬回道,“這大費周章是干什麼?”
“從屍體的狀態來看,可能是某種特殊的性癖……不,不能妄下結論,尚不確認是他殺還是猝死,這得等化驗結果……”中村沒有說完自己的推論便立馬止住,作為一名法醫,他絕不能以自己的單純推測來定性案件。
“等等你說特殊性癖……臥槽頭兒你的意思該不會是……”胖子忍不住頓了下,“戀屍癖?”
“專門為了,那啥,做、做出來的屍體?”
說完他就忍不住又一次仔細端詳起來這具女屍的面貌來。
說實話,真的很漂亮,充滿了成熟的風韻卻又沒有絲毫的衰老痕跡,如果不是反復確認過資料,胖子是說什麼都不會相信面前的死者居然已經39歲了。
別說39歲,甚至就算說是29歲他也很難相信,如果不是那種嫵媚的風韻,光看面貌簡直就像是剛剛走出大學的樣子。
而這具女體的身材也是相當火爆,豐腴圓潤的同時卻看不到一絲贅肉,尤其是那一對蜜瓜一般大小的碩大雙乳,更是無比地勾引著男人的眼球。
“咕咚”忍不住又咽了口口水,胖子喃喃道:“別說這還真的……有夠勁的……確實有這麼做的動機啊……”
中村不理會胖子的話語,只是吩咐道:“拍照。”
說著他便抬起女屍的雙腿將之掰開,露出了下身插滿了三根極其粗大的假陽具的陰道口。
然後用力將其中伸出最長的那一根慢慢往外拔出。
隨著堵塞在陰道口的塞子被拔出,頓時大量的粘稠液體從陰道內涌了出來,一股一股的很快就在下方的解剖台上積了一大灘。
“臥槽這些都是啥?精液?不會吧,這個量根本不可能吧?”胖子一邊拿著棉簽到處采樣,一邊忍不住吐槽道。
“看性狀,是精液的可能性最大,這個量……胖子你記得多采一些樣,各個部分的都采一些,這肯定不是一個人的分量……也可能根本就不是人的。”中村一邊囑咐著胖子,一邊將另外兩根假陽具也都抽了出來。
“不是一個人的分量?這得多少人……臥槽還不是人的?你是說獸交?這麼重口?”
“媽了個八字,又是戀屍又是輪奸,還獸交,這口味真他娘的重。”
然後胖子就馬上發現他的頭兒口味好像也不輕。
中村叫胖子拿著擴陰器將陰道口撐開,然後擴陰器幾乎分開到了器械設計的極限大小。而中村一手舉著手電,另一只手則直接伸進了已經被撐開到拳頭一般大小的陰道口里,慢慢向前伸入然後像是掏挖什麼一樣。
胖子甚至看到了女屍小腹被中村伸入的手掌所頂起的明顯起伏!
然後隨著中村的手抽出來,居然還真的掏出了不少的東西!
“死者經過開宮之類的手術,子宮頸並未嚴密閉合……那個柔軟的觸感反而更像是剛剛生產後孕婦的宮頸的狀態。”
“陰道內和子宮內都有異物殘留。”
說著他將掏出的一部分東西鋪開在解剖台上,拿出放大鏡仔細辨認了起來。
“衛生紙、煙蒂、食品包裝紙、草團,還有……”中村用鑷子將其中一團較大的東西夾了出,然後展平,“……情趣內褲。”
“還有一節沒有吃干淨的雞骨頭……”
“這……簡直是把這女的的下體當垃圾桶了啊”胖子在一旁有些發愣。
中村的眉頭一陣跳動,他沒有說話,但心里所想基本上也就是胖子所說的了。
這凶手到底什麼仇什麼怨,要這麼作賤死者作為女性最重要的器官?他心里甚至已經開始認定這是一起謀殺而且是仇殺了,否則死者自己不論性癖再怎麼異常也不至於做到這個地步。
既然下體被這樣折磨,那麼女性的另一大特征呢?如果要報復並且如此特別虐待性器,那麼死者那一對異常顯眼的碩大雙乳也沒理由被放過!
想到這里,中村立即將注意力轉移到死者的胸部上。
一對飽挺的乳房又大又白,即使是在平躺的姿態下,依然顯得十分高聳,可以想象當這女子站立的時候胸前的雙乳會是多麼的雄偉挺拔,稍稍擠壓便能形成勾走男人魂魄的深邃溝壑。
但現在,她已經再也不可能站立起來了。
………………而且,這對乳房也有些聳立過頭了。
就好像是里面被填滿了什麼東西,然後被擠壓頂了起來。
中村想起之前,自己觸摸乳房時從中滲出乳汁出來的情景。
他伸手握住了其中一只乳房,然後這次稍微用力地捏緊。
“噗嗤”
只見從乳頭上一股奶白色的液體激射而出,直接噴到了中村的臉上。
“臥槽!”見狀,胖子趕緊拿來一條毛巾遞給中村讓他擦拭干淨。
“……有奶味……”
中村看著手上的奶白色液體,有些發愣。
這完全不符合他的解剖學知識。
人類又不是奶牛,乳房的結構也不一樣,人類女性在受到激素刺激後乳房內乳腺會分泌母乳,然後順著乳管直接流出,哪里會像奶牛一樣能夠被擠出奶來?
且不說死者已經死亡至少數個小時以上,不可能還有泌乳的功能,單就這擠奶噴奶就根本不是人類能有的功能!
沉默了一下,中村拿起手術刀來。
鋒利的刀片從乳頭正中央開始,精准地落下將乳頭一分為二,然後順著這一條筆直的向下切開。
手術刀剛剛切入乳房內,便立即有大量的奶白色液體從創口中噴涌而出,而隨著刀刃的緩緩深入,更多鮮紅的顏色混入其中,將液體變成了粉紅色。
直到刀刃接觸到胸大肌,確認將整個乳房都完整切開後,中村才將手術刀抽出。此時一顆完整的乳房已經被整齊地從正中間分開成兩團肉塊,一團耷拉在胸口,另一團則翻卷著皮肉墜在一旁肋下。
解剖台上已經被粉紅色的液體鋪滿,多余的液體順著解剖台上的溝渠向著下水道流去,而隨著液體慢慢流干淨,中村翻開被切開的乳房側面,白色的乳腺、淡黃的脂肪、白色半透明的韌帶,還有少量的猩紅色肌肉,整個乳房的結構都清晰可見。
而中村也找到了那個不存在於他的人體解剖學知識上的結構,在乳頭下方存在有一個很大的空腔,這個空腔幾乎占據了這個碩大乳房三分之一的體積,所有的乳管都從乳腺連接到這個空腔里,里面還殘留著不少的奶白色乳汁。
在奶牛的乳房里,這個結構被稱作乳室,乳房內的乳腺會不斷分泌乳汁,並存出於這個腔室之中,也正因如此,在乳房受到擠壓的時候乳汁便能由乳室從乳孔噴出。
但中村能百分百確認人類身上不具備這樣的結構,因為沒有必要。
畢竟又不是奶牛,需要產出那麼多的奶。
看著這個被切開的乳房,中村又回想起了這次案件和這具屍體的種種詭異之處。
他盯著被切開的乳房開始愣神。
這不對,血液流出完全沒有凝固,被手術刀切出的傷口上有他再熟悉不過的“生活反應”(指創口附近的可以表明是生前傷的痕跡),血液流速雖然很慢確實已經沒有心跳了,但是乳腺、肌肉這些組織卻還表現得如同生前一樣。
人體在死亡之後,斯堡缺氧兒大面積死亡,溶解酶會逐漸將細胞溶解,但這具屍體……
不,或許應該說……
中村突然有些慌亂,他趕緊拿出棉簽,沾了些屍體的血液,又從乳房的創口上切了一小片乳腺組織,還從屍體口腔中刮了些細胞下來,匆忙塗裝在玻片上放入一旁的顯微鏡進行觀察。
“……活的。都是……活的……”
當中村看到並確認了顯微鏡中的圖像之後,忍不住感到一陣眩暈。
他從死者,不,是從那具女體身上提取出的所有細胞樣本,全都是活的,所有細胞都是活的。
他甚至已經沒有辦法再用“屍體”來稱呼那邊解剖台上的……女體了。
“胖子你、你先幫我收拾下,我出去一會……”中村已經無暇顧及被他失手打翻在地上的載玻片,甚至連口中到底說了什麼也都不是很清楚了,僅僅只是下意識地說了一句最習慣的話,然後就踉踉蹌蹌地衝出了解剖室。
而此時有些神志模糊的他自然也無法注意到,另一邊已經很長一段時間沒有再說話的胖子的狀態,同樣不太對勁了。
“哈、哈……好、好的,頭兒……我這就……收拾、收拾……”
胖子紅著眼睛,盯著面前解剖台上的女體,口中不斷喘著粗氣,他的一雙眼睛已經死死地盯著這具女體很長時間沒有挪開過視线了。
一股難以明喻的邪火從他的身體內慢慢蔓延開來。
他又忍不住回憶起了之前,抱住面前女體的那一幕的觸感……
冰涼涼的,好柔,好軟,也好大,好彈……
不知為何,此時回想起來竟然一點也不覺得恐懼或者惡心了,反倒是有些……欲罷不能……
下身已經鼓脹得發痛了,被褲子束縛摩擦地感覺讓他只想趕緊掙脫開束縛。
不知道什麼時候,他的手已經摸在了女體光滑的肌膚上,從掌心傳來的冰涼的觸感仿佛能夠熄滅他身體里的燥熱一般,讓他感到無比的舒適……
但這還不夠,隔著一層硅膠手套的觸感還不夠……
幾乎是毫無意識地,胖子便取下了手上的硅膠手套,然後扯開了隔離服……
隔離服被丟到了一邊,三兩下將褲子脫下踢開,胖子抖著一身的肥肉和下身腫脹異常的肉棒,顫抖著爬上了解剖台。
“哈……哈……好、好軟……好大……”
胖子的眼神已經逐漸失去理智,他就這樣跨坐在那具女體上,一雙手在女體上來回不斷地撫摸著。女體冰涼的肌膚觸碰著他的大腿內側,那種難以言喻的舒爽直躥他的腦門。
“舒、舒服!太舒服了!怎麼會這麼舒服!”
“明明只是一具女屍……女屍……屍……”
口中有些歇斯底里地不停念叨著,而當說到屍體的時候,仿佛終於讓他回想起了對於死屍的恐懼,深刻在骨子里的恐懼也沒能喚回他的理智,卻僅僅是讓他的身體出現了本能的生理反應。
胖子渾身抖得如同篩糠一般,口中忍不住干嘔了起來,隨著身體一陣虛脫般的感覺他整個人身體一軟便向下趴著倒了下去。
一張臉正好壓在了那被切開半邊的乳房上,一側臉壓在了裸露出的猩紅的胸大肌上,血液和奶水混合的液體頓時沾了他一臉。
胖子整個人瞬間仿佛被摁下了暫停鍵一般不動了,只有身體本能地還在一點點顫抖著。
“……呵、呵呵……呵呵呵……”
胖子突然毫無征兆地笑了起來,他伸出舌頭舔了舔臉上的混合的粉紅色液體,臉上展露出一臉享受的神色,然後伸長了舌頭衝著面前被切開的半邊乳房舔了上去!
“啊哈!哈哈!居然!居然這麼好吃!好濃的奶香!”
“胖爺我特麼今天才知道原來屍體的奶居然這麼好喝!”
“胖爺我他媽以前都在怕個卵子啊!這他媽明明這麼爽的玩意!”
一邊狂笑著,發現這被切開的乳房里已經根本沒有什麼東西殘留了之後,胖子又轉頭將嘴巴對准了另一只完好的乳房。然後一雙手掐著這團碩大又白皙的肉團,像是要將之捏爆一般用力一擠!
從乳頭中噴出的奶白色液體如同水槍一般激射在胖子的嘴上和臉上,激烈噴出的液體發出”嗤嗤”的水聲。
“哈哈!居然這麼多奶啊,這他媽是頭奶牛嗎?是要養多少只小牛崽啊哈?”
似乎也根本不在乎那些噴出的奶水被漏掉了大部分,僅僅是擠奶這個過程就讓胖子感到了一種從未體會過的身心愉悅。
將那被掐出十個紅指印的乳房丟到一邊,胖子終於決定開始正事了。
他抬起女體的雙腿,然後將那還插在陰道里的擴陰器一把扯出扔到牆角,金屬器械噼里啪啦地也不知道砸翻了些什麼東西,但胖子此刻顯然沒有半點心思想要去管那些了。
他衝著那個張開足有他拳頭一般大小的陰道口,將自己已經快要脹裂了的肉棒插進,或者說,放了進去。
那陰道內外甚至連子宮口都已經在那毫不留情的摧殘下被擴張到了完全非人的尺寸,黑洞洞的穴口甚至比胖子的小兄弟寬了好幾個尺寸不止。
但神奇的是,就在胖子將自己的小兄弟放進去的時候,甚至還沒有放到底,仿佛是感應到肉棒的進入一般,拳頭般直徑的肉穴突然就緊縮了起來,仿佛是早就飢渴難耐了一般立馬就將胖子的肉棒緊緊地包裹住了!
“臥槽槽槽!這他媽是什麼!這死人的逼居然這麼緊嗎?這,這是什麼?肌肉收縮?屍僵?”
“媽的原來這女人的屍僵全他媽都收縮在這爛逼上了嗎!”
“用力!再收緊點!把你這破爛垃圾桶樣的爛逼給胖爺我再收緊點!”
一邊咒罵著,像是已經完全忘記了自己正在抽插的僅僅只是一具不會有任何回應的屍體,胖子抬起向上用力一頂,將整個女體都頂得往上一抖!
他甩手朝著女體的乳房上用力拍了下去,“啪啪啪”地數下,就連另一邊那已經被切開的半邊乳房也毫不放過。
甚至看著那皮肉翻卷的半邊乳房,暴露出來的猩紅的胸大肌,明明應該是無比可怖的景象,但此刻在胖子眼里竟然仿佛成了這具女體身上……最性感的地方!
盯著那被切開的猩紅斷面,胖子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在想什麼,但他的身體已經完全取代空白的大腦做出了行動。
用力地往外拔出自己的小兄弟,這確實費了胖子很大的力氣,那個緊縮的肉穴就像是舍不得這根肉棒的離開一般,緊緊地吮吸著纏繞著,在肉棒拔出的時候甚至發出了開瓶蓋一般的“啵”的一聲響。
他扭動著肥胖的身體,騎在女體的胸前,然後扭了扭屁股調整了下位置,將胯下的小兄弟擺在了那只被切開的乳房斷面上。
“誒嘿嘿,美女啊美女,雖然你已經死了,但你這奶子還是能給胖爺來打個炮用一用吧!”
“雖然你那垃圾桶爛逼吸得挺賣力,胖爺我也挺爽的,但想想用垃圾桶打炮果然還是太惡心了。”
“嘿嘿嘿,就用這里來給胖爺爽一爽吧。”
胖子臉上的笑容越發扭曲,他抓起墜在肋下的另一半乳房,然後兩只手各抓半邊乳房,仿佛面包夾香腸一般,用兩團乳肉將放在中間的肉棒夾住。
“哈哈!看胖爺發明的新菜式!奶肉夾大屌!”
然後他就用力用這兩半乳肉夾著自己的肉棒抽插了起來!
“噢噢噢噢!!爽爽爽!操奶子的感覺太爽了!”
隨著肉棒的一次次進出,乳房斷面上那一根根的乳腺、乳管和韌帶,都在龜頭和陰莖頭冠上一層層捋過,一種巨大的爽快刺激直衝胖子的腦門,讓他頓時爽得幾乎要窒息了!
“操操操!爽爽爽!真他媽爽!”
快感帶來的是對更大快感的索求,胖子用盡全力擠壓著這兩半乳房,幾乎將之擠壓成了兩瓣肉餅,殘留其中的血水和奶水隨著他的擠壓從斷面的縫隙中不斷流出,但這可怕的樣子卻根本沒有絲毫阻礙他的動作。
他只想讓這兩團乳肉夾住自己的肉棒,夾得更緊一點!然後抽插得更快一點!
每一下用力的插入都仿佛要將這兩半乳房給生生從女體的胸口上扯出一樣,皮肉在拉扯中發出不堪重負的聲音,但胖子似乎根本就注意不到,或者對此刻的他來說就算把這只奶子扯下來也無所謂了。
“操!胖爺、胖爺他媽撐不住了!操操操!”
隨著一連串的“操”的嘶吼聲,胖子拽著兩半乳房提起自己的肉棒,然後對准女體的臉,將灼熱的精液用力噴射了出去!
大量的渾濁精液一股借著一股地噴了出來,很快就糊了女人一臉,但這還沒結束,噴發還在繼續著,直到噴了差不多二十多下胖子感覺自己幾乎全身體液都被射出了一樣的時候,才終於停下。
“臥……臥槽……真他嗎……累死……胖爺我累死了……”
雖然如此說著,但胖子下身的小兄弟卻絲毫不見頹軟的跡象。
“但是還是他媽的想操啊……太累的……但是真的操的太舒服了……歇會吧、明天、不、晚上、不、下午……操這不就坨死奶子嗎怎麼就這麼爽啊……”
“這次要不試試這邊的奶子……直接鑽個洞操進去怎麼樣……肚臍眼應該也能干……要不干脆把腦袋砍下來……哈哈,才發現,原來死人身上能操的地方這麼多啊哈哈!”
就在胖子准備提槍上馬再戰的時候,一聲厲喝嚇得他渾身一哆嗦。
“胖子!你他媽在干什麼!”
只見中村此時正站在門口,臉上的表情憤怒到幾乎扭曲!
“你!他!媽!的!在!干!什!麼!”
一向冷靜自控的中村這時候甚至已經罕見地罵出了髒話。
胖子赤裸的身體,下身挺立的生殖器,還有那女體臉上新鮮的精液……根本不用多想就知道剛剛在他離開的這段段時間里到底發生了什麼。
對死者的不尊重,這是他作為一名法醫所絕對不能容忍的!而胖子此刻的所作所為甚至已經遠遠不只是“不尊重”了,是完完全全的褻瀆!是對他作為法醫和對方作為痕檢員這個職業的褻瀆與背叛!
胖子完全愣住了。
他眼神里的仿佛有一絲的驚醒一閃而過,但隨即又徹底淹沒在渾濁之中。
他突然指著中村的胯下大笑道:“哈哈哈!我說中村你裝啥裝啊!你自己看看你胯下,都頂成那樣了也不嫌雞兒憋得難受!”
“胖爺我今天不介意,咱兩好哥們,這美女身上能開發的地方多的是,你也來一起爽爽!”
說著,他拍了拍女體那被她又掐又擠之後卻還依然挺立的大奶子,在上面激起一層層乳浪,一邊笑著說道:“解剖這活計你才是專業,這奶子不得不說切得真好,你快來看看這有那些地方適合開個洞操的!”
中村沒有答話,他雙手緊握著,手指甲已經完全嵌入了掌心里,胖子剛剛的話幾乎尖針一般直刺他的痛處!
他確實起反應了,很強的反應,之前在解剖室內檢查的時候陰莖就已經徹底勃起了,只是他直到離開解剖室才注意到。
這不應該,他對自己很有自信,他經過訓練,也見識過各種各樣的裸屍,其中年輕貌美的並非沒有,他早就能夠平淡處之。倒不如說,干這行久了,肯定是得習慣的。
但是現在……
他無法否認,自己現在心里已經是幾乎是江河沸騰,根本無法平靜下來,那具女體身上的每一個細節都在不斷地在腦海里反復回蕩,而他的手心,即使已經被自己的指甲刺得鮮血直流,但那刺痛卻無法阻止他一遍又一遍回味之前,捏過那乳房的手感、手術刀切開乳房的手感,將假陽具拔出時的感覺,還有將手插進陰道里鑽進子宮里的感覺……
甚至他那豐富的解剖學知識,在聽到胖子的話之後,此刻已經在腦內自動地將那具女體的每一個器官都拆解開來……不那不是為了接下來的解剖做准備,而是……性欲……
難以遏制的扭曲性欲……
但是他的操守、他的信條還有他迄今為止全部的人生都在堅守著底线,拒絕這這份欲望。
他此時又感到了鑽心的頭痛,仿佛有人拿著燒紅的烙鐵在他的頭顱內攪拌一般,讓他忍不住抱頭發出了嘶吼:“啊啊啊啊啊啊!!!!!!”
就在那嘶吼逐漸變成尖叫的時候,戛然而止。
中村直接倒在了地上,而在他旁邊,一個全身黑色的身影收回了剛剛切在中村脖子上將他敲暈的手刀。
“呃!你……”
胖子只來得及看清楚那個黑色的人影似乎是個女人,因為胸前有著高聳的凸起,但還沒來級的細看,就突然眼前一黑也暈了過去。
在胖子身後,一個同樣全身黑色的女人將被敲暈的胖子從解剖台上拖了下來。
黑色的緊身衣似膠又似乎是皮革,緊緊地貼合著女性身上的每一個起伏,將身形的曲线勾勒得分毫畢現,但這仿佛情趣衣物一般的緊身衣外卻是極其專業而且一看就十分高科技的攜行具。彈夾、匕首、手雷、通訊電台等等一系列裝備緊密地排布在戰術背帶和武裝帶上,除此之外還有很多看不出功能,卻有著很強科技感的裝備貼在身上。手上提著一把充滿了科技感但一時看不出型號的古怪槍械,而在這兩緊身黑衣女人的頭上都帶著一個同樣黑色的頭盔,將腦袋罩得嚴嚴實實,頭盔前則是伸出一截的攝像頭。
站在中村身後剛剛將他敲暈的緊身衣女人的頭盔下方有一個揚聲器,從中發出一個冷峻的女聲,“已經與回收目標接觸,肉眼確認,特征分析中……確認無誤。”
“所有人已就位,開始進行回收。”
隨著話音落下,這黑色緊身衣女人便側身讓開到一邊,與此同時,解剖室的大門被粗暴地撞開,數名穿著同樣制服和裝備的女人推著一個巨大的金屬立方體衝進了解剖室。
這個高達兩米的金屬立方體在推進來的時候直接將解剖室大門上方的門框給撞爛了。
隨著一陣泄壓聲與解壓時形成的白色霧氣,金屬立方體的大門被打開。
而這時,這些黑衣人已經將解剖台上的女體給抬下來裝進屍袋中,然後將送進了金屬立方體內。隨後厚重的大門重新關上。
伴隨著機械結構轉動與氣體排出的聲音,金屬立方體上亮起了一排綠色的字符“SECURED”。
直到這一排綠字亮起,整個解剖室內的那仿佛一直繃緊著的某根弦這才終於放松了一點。
“呼,終於搞定了……”其中一名黑衣女人頭盔上的揚聲器發出松了一口氣的聲音。
“還早著,沒有回到收容設施內就還不能放松!”沒等那黑衣女人說完,之前敲暈中村的那個似乎是隊長身份的女人就立馬用嚴厲的聲音呵斥道。
隨即她又立馬開始了發號施令:“外圍警戒的1組、2組、3組、4組,順次報告情況。”
“行動B組,運輸收容單元,C組,護送。”
“支援E組,你們再送一個收容單元過來,還有東西要裝。”
“A組,跟我原地警戒。”
於是已經控制住了這個醫學鑒定中心的數十名黑衣女人都依照吩咐各自行動了起來,而那名女隊長在注視著裝有收容項目的收容單元,也就是那個又大又重的金屬立方體被運走之後,便拖著地上昏迷不醒的中村將他和同樣昏迷的胖子放在了一起。
這兩是下一批需要裝進那個金屬大盒子里的“貨物”。
其他幾名與女隊長一同在最開始摸進解剖室里的黑衣女則分別站立在房間的角落里警戒著。
“哎,說起來,這個瘦高的法醫,意志還真是有夠頑強的啊,居然還能強撐著,他這個搭檔倒是立馬就淪陷了。”聽聲音,還是之前那個最先開口嘆氣的女隊員,看起來似乎是管不住嘴的性格,在這靜立等候的時候又忍不住說了起來。
然後毫無意外地,她就被她的隊長狠狠地瞪了一眼,雖然頭盔上兩個粗長的鏡頭也根本看不住來“瞪眼”的樣子就是。
“安靜!”隊長喝了一聲,但隨即她自己也忍不住多說了幾句,“意志頑強又有什麼用?意志再頑強也不如一個心靈遮斷頭盔能有用!更何況這家伙的頑強差點就要了他的小命!還不如那個胖子一樣直接順從來的好。”
“如果我們再來晚一點,這家伙的腦袋就得徹底被燒成白痴!”
“誒?隊長你意思是難道這兩人還有救?那個死胖子不是都已經明顯神經錯亂了麼?”那名話癆女隊員明顯驚訝了一下。
“誰知道,反正回去後肯定先要做個全方位的身體檢查和心理測評,上面要是沒猜錯那東西真的是那麼搞出來的話,這兩倒確實還有那麼點機會,如果運氣好,觀察期結束之後接受C級記憶清洗就能放回來了。”
“那東西?啥東西?看這兩人的表現和專門抽調咱們這個區域的全女性行動組,那不成是和項目166有關的?”
“閉嘴!不該問的別問!你是想去擴充D級人員編制還是想嘗試下記憶清洗?!”
這一次,女隊長沒有再容許對方的閒扯,直接以隊長權限將對方的外置揚聲器靜音。
“記住!做好你的任務!管好你的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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純子站在試衣鏡前,解開睡衣的衣帶將其褪下,一具美麗動人的赤裸嬌軀便出現在了鏡中。
鏡中的女人身材纖細,皮膚光滑白皙,而胸前的雙乳則挺拔姣好,纖細的身形將雙乳襯托得比實際更加豐滿。
純子忍不住將雙手撫上了自己的這對乳峰,捏了捏,又托了托……
她又仿佛不敢相信一般再一次拿起一旁的軟尺,仔仔細細地纏繞在胸口上,冰涼的軟尺已經在她反復一次次貼緊皮膚的測量中被捂熱,柔軟的尺帶壓在了凸起的乳頭上,確認好位置沒有偏差後,純子得到了一個她剛剛已經確認過很多次的數值。
但她仍舊有些不敢相信這是真的。
僅僅在一個晚上,她的胸部就從A增長到了C罩杯的大小!
純子長得很好看,從小她就知道,自己很漂亮,而她也很懂得利用自己的這份美麗。從一個鄉下來的貧窮小妹,到勤工儉學完成大學學業,再到如今27歲的她作為一名自由撰稿人,長期占據這著名時尚期刊的重要欄位,還在這城市繁華地段已經有著一間一百四十平的豪華公寓。
她的經歷幾乎可以書寫一部勵志傳記,當然,這傳記應該是有些少兒不宜。沒有出身背景、沒有家庭財力,也沒有過人天賦,年少的她更是不可能有足夠的知識和技能,但所幸那時候她至少還有也唯一有的就是青春和美貌了。
她甚至已經有些記不清第一次究竟是什麼時候了……可能是高中吧,具體是為了什麼也不記得了,但後來……為了錢和地位,她真的什麼都做過,為了生活費站街拉客,為了房租主動去送“外賣”服務,為了學費找了個“爸爸”包養自己,為了擴充簡歷勾搭上了學生會主席,為了優秀的畢業論文和推薦爬上了導師的床,為了通過面試加HR好友去唱歌,為了發表文章與編輯開房……而這一間豪華公寓,則是她跟某個前男友的父親在床上說要給他生孩子之後,過戶給她的。
不知道的人覺得她是努力上進自強改變命運的榜樣,而知道的人則蔑斥她為婊子、蕩婦、毫無廉恥、人盡可夫。
呵呵,不過是嫉妒她有著的天資而已,那些丑女們除了在背後編排她又還能怎麼樣?她能在馬爾代夫享受假日,能在拉斯維加斯豪賭,能在威尼斯海水倒映的燭光中品味晚宴……她能在27歲之前就擁有別人可能奮斗到72歲也無法擁有的一切。
這世界是不公平的,人生也是不公平的,她生來沒有的那些就只能靠自己去拿、去搶、去偷、去騙、去用盡自己僅有的一切去爭取!
而她不過是恰恰比別人多了一點她們沒有美貌而已,憑什麼她就不能利用這份天資了?
只不過……
純子的眼里出現了一片陰霾。
她的身材一直都是很嬌小,這讓她顯得十分年幼又天真可愛,這讓那些喜歡她的人十分痴迷。但是隨著年齡的增長,雖然身形一直保持的很好,依舊嬌小纖細,但卻不可避免地褪去了那種青春的活力,這讓她逐漸變得像個……
“又干又瘦的老巫婆”
純子眼前仿佛又出現了那個賤人那得意的嘴臉,那趾高氣昂的勝利者一般的惡心嘴臉,還毫不知廉恥地抖動著胸前的兩團肥肉……
她在那個知名時尚雜志的固定專欄被那個賤人搶走了,而她新看上的一個小鮮肉也被那個賤人給搶走了,而當最後兩人爭吵起來,甚至撕扯起來,那個賤人就是這麼說她的:
“又干又瘦的老巫婆”
“那干癟的胸部夜里摸上去會以為旁邊睡了個骷髏”
………她不得不承認自己輸了。
而且,一種惶恐不可抑制地在心底里蔓延開來。
當她終於意識到自己長期以來一直依賴的這份“資本”終於,並且不可避免地隨著時間而折舊的時候,那種惶恐幾乎無可抑制。
每天,她從鏡子里看到的每一絲皺紋,一根掉落的頭發,皮膚上的每一點斑點,都在無限擴大著這種惶恐。
她開始近乎瘋狂地搜尋著、購買著各種各樣的保養品、護理品等等。
但胡亂而盲目地使用各種護膚品化妝品的後果,卻是她的肌膚和氣色開始更加快速地惡化,這又使得他不得不使用更濃更厚重的妝來遮掩……
純子伸手摸了摸自己臉上的肌膚,柔嫩光滑的觸感幾乎讓她難以相信這是她自己的臉蛋,隨著輕輕地捏住臉蛋再松手,緊致而富有彈性的肌膚很快就恢復了原貌,除了微微發紅的痕跡上面幾乎看不出一絲皺紋殘留。
不,不只是臉蛋,她全身的幾乎都仿佛煥然一新一般,甚至……
純子在鏡子前蹲了下來,張開雙腿,看著鏡子里照映出來的自己的小穴……
兩瓣薄薄的粉色花唇緊緊閉合著,粉嫩滋潤的顏色看著仿佛輕輕一掐就能掐出水來一般。
折讓純子幾乎有些難以相信這竟然是自己的小穴,這還是那個已經有些發黑、發皺,甚至越來越松垮的小穴麼?
“哈哈哈哈哈……”
純子笑了起來,笑聲越來越大,越來越放肆,甚至笑的滿臉的眼淚在地上打起了滾……
狂喜的眼淚無法抑制地從眼眶中涌出,但這次她終於再也不用控制自己擔心眼淚弄花了臉上的妝容了,因為現在的鏡子里看到的那個仿佛重回十年前的美麗臉蛋就是她現在的素顏。
身材嬌小的女人就這樣有些癲狂地笑著,直到笑累了便趴在地上一邊喘著氣一邊繼續笑……
這一切究竟是怎麼發生的?
似乎是昨天晚上……在一個小巷里……
純子自己也說不清為什麼自己昨晚就會莫名其妙地走到那個又黑又深的巷子里,但回過神來的時候就已經在那了,而面前則站著一個人。
一個……男人?女人?……好像是男人……年紀?……不知道,但感覺應該不年輕吧?……著裝?……不知道可能是黑色的……
純子發現自己似乎完全記不清那個人的任何特征了,在記憶里關於這個人的一切都仿佛籠罩上了一層迷霧變得模糊不清。
但她還記得對方說的話。
“你想要漂亮,想要變得美麗是麼?”
“那麼,為了這份美,你願意付出怎樣的代價呢?”
而純子只是仿佛魔怔了一般呆呆地站著。
“算了,這不重要,畢竟,不管你願不願意,這都由不得你。”
“不過,呵呵,這份顛倒眾生的美,就當是給你的贈品吧,你應該會很喜歡的。”
“只是你得,嗯,先有那麼一點足夠的運氣,才能得到這份贈品的。”
然後,隨著那個人的話語,純子便呆呆地脫下了外套,將赤裸的手臂伸了出來,仍由對方拿出一個很小的注射槍往她的靜脈中注射了某種東西。
“那麼,真誠地祝福你擁有好的運氣,希望我們還有再見的機會。”
“哦對了,如果你明早醒來,嗯,如果你明早確實還能醒來的話,可以把這個注射槍里剩下的藥劑也都打了吧,這能加速變化的速度。”
“嗯,我相信明早如果你觀察到了藥效的話,肯定不會拒絕加速這一過程的。”
………………當純子回過神來的時候,巷子里已經是空無一人,只有她自己一人衣衫不整地坐在冰冷的水泥地上。
直到現在,回想起從昨晚到現在所經歷的這一切,純子都仍然覺得好像是一場詭異的夢一般,但夢不會這麼真實。
她又看向了鏡子里,嬌小纖細的女人正柔軟而虛弱地趴在地上,從那白皙的肢體交疊在一起,從雙臂的縫隙間擠出一道誘人的乳溝,泛著淚花的大眼睛迷茫地看著前方……
突然,純子猛地回想起昨天那個人最後說的話。
她趕緊衝到一旁的垃圾堆里,扒拉了幾下,翻找出一個注射槍出來。
昨晚她失魂落魄地回到家里後才發現自己的包里面居然多了這麼一個注射槍,而正是這個東西的存在證明著她之前那詭異非常的經歷並非幻覺。
當時她心里已經慌亂成了一團,幾乎沒有猶豫地就將這東西丟進了垃圾桶。
所幸,這注射槍看起來質量足夠好,沒有被摔壞。
心里已經越來越迫切的渴望,和對這一切其實只是曇花一現的幻覺的擔心,讓她完全沒有猶豫甚至連消毒都忽略了,直接拔掉針頭的保護套將注射槍對准自己手臂打了下去。
看著注射槍內逐漸徹底清空的容器,純子又忍不住笑了起來。
“哈哈哈哈哈……”
……………………
就在純子的公寓大樓不遠,另一棟大樓的樓頂上,一名帶著高禮帽穿著深色風衣手提文明杖的白發中年人正靜靜立在天台邊緣眺望著前方的公寓大樓。
雖然高空視野開闊兩棟高樓間並無阻隔,但相距足有兩公里之遠,對於常人來說過於遙遠的距離似乎並不能阻止這個男人的視线,他盯著前方那棟公寓樓里一個小小的陽台,透過透明的落地窗,里面一個白花花的赤裸女子正躺在地上對著面前的鏡子又哭又笑,形似瘋癲。
“呵呵,看起來,又是一個被幸運眷顧的人啊。”
“只是好運也就到此為止,好好享受剩下的日子吧。”
禮帽男子將手從口袋中抽了出來,看著握在手里的藥劑,神色嘲弄地說著。
“畢竟,獄卒們弄出來的這玩意,可是個徹頭徹尾的失敗品。”
“嘖嘖,妄想復刻那些古老的偉大種族的力量麼?不得不說,你們的傲慢真是令人……惡心。”
“不過……得承認,你們還確實挺能干的,居然真的做出了這種程度的……失敗品。”
“雖然確實看起來沒什麼實際用處,但有句話還是說得不錯的,彼之砒霜吾之蜜糖。”
“雖然我們都用不到這東西,但正巧,有一位老伙計似乎正好能用這個制造點關鍵的材料……”
“那麼,這個已經成功了,也是該繼續找下一位幸運兒了。”
隨著自言自語的話音消散在樓頂的狂風中,禮帽男的身影也隨著光影一陣扭曲消失的無隱無蹤,空寂的高樓天台上仿佛從來沒有人來過一般只余下風聲呼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