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愛麗絲書屋 蘿莉 可愛小學生幼女的性愛監禁

第1章 可愛小學生幼女的性愛監禁 第一章 秋夜之時的訪客

  男主:小川恭,25歲。

   神秘的年輕男子,英俊而優雅,從不知道什麼地方移居到了這座偏遠的小鎮之中。然而他到來此處,所為的並非是他口中的呼吸遠離都市的新鮮空氣,而是盯上了幼女清純可愛的稚嫩嬌軀。對外,他是冷靜從容,儀態得體的紳士;但是在背地里,他卻是因為蘿莉尚未發育成熟的身體顫抖而瘋狂的男人…也許是因為幼時的經歷,他討厭任何將自己束縛的規矩和條框,哪怕是幾千年來人類的道德,倫理甚至法律也不行。

  

   女主:高橋茜,8歲。

   天真爛漫的小學生蘿莉,雖然在很小的時候母親就拋卻了她與父親離開,讓她失去了母愛而和經常酗酒和脾氣暴躁的父親相依為命,但她卻依然積極而乖巧,從未失去對生活的希望。她的可愛與聽話,讓她深受小鎮居民的喜愛,無論是街坊鄰居還是學校里的老師同學,都非常疼惜這個乖巧的女孩…然而一切都在男主的到來之後戛然而止。

  

  

  

   前言:

   這世界上有太多美好的東西,比如春夏交接之時迎風盛放的郁金香艷色的花瓣。只是面對枝頭色彩明麗的花朵之時,有些人會選擇欣賞的輕嗅,讓清幽的微香縈過自己的鼻頭;而有人卻不滿足短暫而不屬於自己的美麗,會選擇將其折入自己的懷中。

   花朵離開了根莖,無法長久的盛放,終歸要化作衰敗腐爛的泥埃;人魚離開了大海,不能永恒的美麗,始終要變為枯死干癟的屍骸…可如果他所保留的,是一個正值稚嫩年齡的可愛幼女呢?將她從名為社會的枝頭擷下,帶出名為法律和倫理的禁忌花園,最終放入獨屬於自己小屋的水晶花瓶,宛若將人魚脅離了生育她的大海。遠離屬於自己的樂土,人魚終被囚禁,只能日復一日的在籠中泣訴的低吟…

   這是因病態的迷戀而萌生的故事,也終將伴隨著花朵的謝落,人魚的死去而結束。

  

  

  

   已是秋日時節,蕭索的秋風裹挾著片片紛飛的紅葉,在略顯寂寥的街道之上盤旋著。

   而這就是葉子的宿命。在淺春萌芽之時,它們也曾嫩綠著裝點在枝頭之上,可如今到了肅殺季節,曾經鮮活飽滿的葉脈便為之枯干,僅僅剩余一抹赤紅顏色,仿佛干涸的血痂般淒涼慘淡。

   在隨著微涼秋風飄蕩的枯敗紅葉之中,一道身穿呢子大衣,將帽檐壓低讓臉孔模糊的身影,靜靜的走在路燈昏暗閃爍的街頭。慢慢的踱著步,不知道走了多久才抬起頭,帽檐之下灰色而有些憂郁的眼睛看著那些在風中盤旋的紅葉。

   仿佛赤色的千紙鶴,男人伸出了自己戴著手套的右手,一片紅葉緩緩的飄落在他手上。

   “春生夏長,秋收冬藏。”他無感情的雙眼看著雪白手套之上仿佛血漬般的紅葉,還有它已經被時間與烈日而干脆的葉紋:“秋季本應是一切生物成熟的時節…可惜,我卻不喜歡過於成熟而衰敗的事物,相比於收藏枯死的紅葉,我寧可親吻鮮潤的嫩苞。”

   說完,他便向著手心之中輕輕吹了一口氣。在樹枝之上跌落,這片葉子也終於完成了它的使命,化作一片片塵絮般的紅色碎點縈散在秋風之中。遙遙看著頭頂之上宛若一群紅色螢火蟲般曳動的碎葉,男人輕輕搖了搖頭而徑直穿過,任由它們落在自己纖塵不染的呢子大衣肩頭。

   他名叫小川恭,從他鋥亮的手制皮鞋還有華貴的呢子大衣,可以知道他的富有,而從他對於雖說蕭條但其中亦有淒美之秋景的無視,便也可知曉他的涼薄。還不過是二十五歲,本未到中年男人困於生活囹圄而困頓的時候,但他的性格卻讓他對一切淡然…

   除了一件事情以外,確實是這樣的沒錯。

  

   緩緩的走過一個轉角,就在恭還在冷淡的掃視著街邊寂寥無人,已經下班了的商戶之時,卻突然感覺到自己的大腿上被什麼東西撞了一下。

   “哥哥,真對不起…”

   柔軟而又有彈性的觸感傳來,很快就在他的身邊滑開,伴隨著一陣有些歉意的微喘,那個聲音的主人已從恭的身邊跑開了,僅僅留下這麼一句在風中漸漸消散的話語。

   而不知怎麼的,明明還仿佛厭世出塵的恭,在聽到這仿佛薄冰落地的清脆聲音,卻猛地回過頭來,視线追逐著在自己眼中逐漸遠去的一道小小身影。

   那是一個看起來僅僅只有八九歲大小的嬌俏蘿莉,雖然她已經跑開,而讓恭並不能看清她究竟有多麼的柔美可愛,但僅僅是驚鴻一瞥,已經足以讓他深深記惦那張宛若美玉一般的白皙小臉了。

   她穿著一身讓她仿佛玩具娃娃一般精致的洋裙,淺綠色的蕾絲裙裾隨著她小跑的動作而飛揚在秋風之中,讓恭能夠看見那雙宛若嫩柳一般細嫩的纖白小腿,還有微微搖動,纖細到盈盈一握的腰肢。當他的灰色雙眼緊緊的盯著她腦後那根活潑靈巧,一蹦一跳的馬尾辮之時,恭仿佛在微苦的空氣之中嗅到了她遺留之下的一縷芬芳,一縷恭最為喜愛的,僅僅來自於未成年幼女嬌嫩身體之中的淺淡芬芳。

   深吸一口氣,若有若無的香味讓他的呼吸略微急促,此時在恭無感情的瞳孔之中,已經燃燒起了仿佛看見獵物的獅子一般的貪婪火焰。他的視线幾乎要穿透她薄薄的洋裙,看到她隱藏在衣裙之下柔膩的肌膚,赤裸的嬌軀,纖白的蓮足,仿佛一具羔羊一般任他擺布的小小身體。

   這就是在恭的外表之下所隱藏的東西。

   良好的教育,不凡的家室,足以自傲的能力,衣冠楚楚的相貌,將他包裝成了一個完美的,足以令任何女人瘋狂的紳士。但他知道,自己對那些在任何場合都會拋開媚眼,投懷送抱的女人沒有任何興趣,只會對幼女產生性欲。並非是他的性器官和能力令人遺憾,無法滿足別人,亦非是受過女人的傷害,從此厭惡那些玩弄他人情感的東西…他只是喜歡幼女,渴望著她們幼嫩又純潔的身體,想要呼吸她們身體上馥郁的香氣與芬芳。

   當他第一次能夠勃起就是如此,如今依然。

   但即便如此,恭卻並非是來者不拒的男人,正相反,身為完美主義者的他極度的挑剔。在各個城市都有著屬於自己的別墅,而明明可以享受寧靜生活的他卻要不厭其煩的四處奔波,目的只有一個,就是尋找那能夠令他空洞的心滿足的幼女,還有發泄不知道積蓄了多久的性欲。而今天,怔怔的看著一蹦一跳離開的那女孩的背影,一種仿佛觸電一般的感覺讓恭知道,自己尋找了如此之久的她已經出現了。

  

   心里懷著對剛才自己不小心撞到的人的一點歉意,已跑了很遠的女孩微微回過頭,卻看見了那身穿大衣,在昏暗街燈之下好像恐怖故事里的吸血鬼伯爵一樣的男人還駐足在原地。不知道為什麼,她卻好像在這個男人身上感受到了一種讓她有些膽怯的感覺,不由得加快步子,向著家的方向跑去。

   她的名字叫高橋茜,出生在這個偏遠的小鎮之中。在很小的時候,她的母親就拋下了她和自己的丈夫離開,去和其他的男人再婚了,因此她只和自己的父親住在一起。雖然失去了母愛的溫柔,但茜卻還是一個乖巧聽話的女孩,今天出門便是為了去采購生活必需品。

   似乎是有些被剛才自己從未見過的陌生男人嚇到了,茜小跑的速度快了一點,這座小鎮算不上大,因此她很快便回到了自己的家中。

   而此時在不遠的地方,一雙灰色的眼睛正緊緊的盯著關緊的門扉,還有從薄薄窗紙里暗淡燈光隱約透出的女孩嬌小投影。不知道看了多久,直到她家中的燈光熄滅之後,恭才有些留戀一般的轉頭離開…

  

   英俊的外貌總會令人更容易相信,尤其是當恭肯為了她而放下一些冷漠之時,他很輕易的就取得了那些女孩家附近街坊的信任。在這座小鎮一向民風淳朴,幾乎有幾十年未曾發生過惡性事件,因此他們也並沒有對這個從未見過,但年輕英俊且多金的青年男人有什麼防備。

   在他們的口中,恭也知道了那個令他無法自拔沉迷女孩的名字,還有一些有關於她的事情。

   “茜…真是好聽的名字。”

   在自己的別墅之中,恭出神的撫摸著牆上貼滿的他所偷拍的茜的照片。在那些偷拍而來的照片之中,茜幼嫩的美好身體以不同角度呈現著,即便她總是穿著幾乎沒有暴露的衣服,可在恭的眼中,她身體的每一個角落,從纖細的春蔥玉指到小皮鞋中穿著白襪的玲瓏玉足,無不讓他難以自拔的勃起。

   已經無法忍耐了,他從褲子之中掏出那根勃起到二十厘米粗長的肉棒,對著她的照片而自慰起來。可無論他看著自己尾隨偷拍而來的照片自慰多少次,但恭的性欲卻根本無法發泄。這讓他知道除非自己真的得到茜嬌小玲瓏的身體,吮吸她那雙可愛的美足,用自己粗長的肉棒抽插她稚嫩而未完全發育的幼女蜜穴,最後在她的身體之中暢美無比的射精,不然這令他幾乎要燃燒起來的欲火絕不會停息。

   “呼…”

   長舒一口氣,他看著手中照片上小臉已經被自己粘稠精子沾染覆蓋的茜,有些疲憊的將它放到一邊。

   在慢慢享受著射精後高潮的余韻時,恭回想起了街坊們對他說過的話。

   “茜的家里只有她和父親,而父親的工作還很忙,平日里幾乎沒有什麼回家的時間,而晚上短暫的在家里吃飯之後,他就會去小鎮另一頭的酒吧去喝酒。”

   “唉,她也命苦,小時候媽媽就把她拋下了,爸爸雖然不打她,但也時不時的對她發脾氣。不過她真是個乖巧可愛的孩子,我們都很喜歡她,要是我也有這樣的女兒就好了。”

   “真是天賜良機。”恭微微眯起眼睛,在扶手椅中搖晃著自己的身體:“她遇見的人都十分喜愛她,對她溫柔可親,這樣的話對我也一定沒有什麼戒心。家里唯一的大人還經常不在家…”

   站起身來,恭看著自己已為她准備好的房間,喃喃自語:“茜,你是屬於我的…”

  

   季節越來越接近冬天,白天也逐漸更短,即便是下午五六點的時間,太陽就已經從西方無垠的地平线上跌落,僅僅剩余一陣只能將半個天空染紅的血霞。在這樣時間,小鎮的路燈還未到點亮的時候,因此街上只能看見模糊的人影,就連男女老少都區別不清。

   而就在這時,一道漆黑的高大身影正在昏暗的小巷中穿行,急促的腳步令鞋底和粗糙的石地磨蹭著,發出一陣陣宛如夜鴞的沙啞聲音。他的頭上套著同樣漆黑的頭套而遮蔽了面容,僅僅在眼洞之中露出一雙灰色的瞳孔。

   這個男人當然就是恭。他已經無法忍受只能在暗影中偷偷看著茜,只能對著她的相片自慰,也不能接受其他任何人對她顯露出善意和任何的接觸,他要將這個嬌小蘿莉的一切完全占有。正因如此,他要動手了。恭要讓她的未來只為自己而存在,成為一個活在自己的水晶球中的公主。

   恭已經無比熟悉茜家附近的地形,此時四下無人,他輕而易舉的就撬開了她家大門已經不知道多少年沒有換過而有些鏽蝕的鎖。鑽進門內,他將大門重新小心的掩上,將自己高大的身形依附在門後的陰影之中,僅僅露出一雙跳動著貪婪火焰的灰色眼睛。

   他已經無法忍耐內心的激動和渴望了。還有半小時,不,也許僅僅是幾分鍾,茜就會從小學返回家中,而到了那時候…恭用力咽了一口口水,將自己熾烈的呼吸隱沒下來,等待著自己的公主踏入陷阱。

   焦急的等待,讓一秒鍾也像是一個小時那麼長。不知道究竟過了多久,恭終於聽見了門外漸漸傳來的輕巧腳步聲音,還有茜嬌嫩的清脆歌聲。

   “嗯?”

   嬌嫩的小手搭在門把之上,卻發現門上的鎖耷拉了下來,茜可愛的歪了歪小腦袋,有些疑惑的喃喃自語道:“我早上出門的時候沒有鎖門嗎?”

   聽見她宛若出谷黃鸝一般的聲音,已渴望了許久的恭只感覺到猶如一陣清爽的甘霖,讓他干涸的內心為之滋潤,強烈的欲望更是宛如雨後春筍一般的狂野生長著。

   如果是在其他地方,戶主肯定是會立刻想到是不是家里進了外人,但茜從小到大從未遇見過壞人,因此便僅僅想著是不是自己忘記鎖門了。她哪里想得到,此時就在一牆之隔的門內,正藏著一個渴望著她稚嫩身子的男人呢?

   輕輕推開門扉,茜纖細的小腿邁進門中,看著漆黑一片的房間,就要去打開燈的開關。而就在她轉身關門的一瞬間,卻突然感覺到背後一股勁風,有些驚訝的想要回頭之時,一雙強壯有力的手臂便驟然環住了她纖細的身體。恭的右臂緊緊摟著她盈盈一握的腰肢,左手則是握著手中鋒利的壁紙刀,橫在她細嫩的脖頸之上。

   “別出聲!”

   軟玉溫香入懷,感受著懷中茜無比柔軟的嬌小身體,還有她身上淺淡的處子幽香,恭幾乎要為之迷醉了。更加肯定她就是自己一直尋找的人的同時,對她幼女嬌軀的強烈性欲更是燃燒起來,讓他不由得緊緊的將她抱在自己懷里,縱情享受著她發梢的香氣。

   可是對於恭來說是極致的享受,對於茜來說卻絕非如此了。那雙有力的大手緊緊的摟抱著她,強烈的男人氣息還有熱力讓她無比的害怕,尤其是當她感覺到壁紙刀纖薄冰涼的刀刃在自己白皙修長,宛如天鵝一般的脖頸之上微微的滑動之時,極度的恐懼讓她渾身觳觫。那根褐色的活潑發辮拼命的搖晃,柔嫩挺翹的嬌軟臀瓣也是在他懷中扭動。

   感覺著茜豐腴的嬌臀在自己的胯下磨蹭,恭已經快要勃起了。性欲,激動還有即將把她擁有得到的快感,讓他恨不得就在這里將茜的洋裙撕成一片片破碎的布縷,把她扔到床上去,占有她純潔幼嫩的身體。可是他想得到的不僅僅是她的童貞,更是她所有的一切,因此恭強行忍耐住自己的性欲,用壁紙刀在茜軟彈白皙的小臉上抵著:“不許動!如果你敢出聲,我就把你的臉劃破!”

   茜當然不知道,恭是無論如何也舍不得傷害她的,僅僅只是威脅而已,但從未遇見過這樣可怕事情的她已經渾身僵硬,更是畏懼那柄可以輕易將她傷害的凶器。因此當恭慢慢的松開捂住她小嘴的左手之時,茜的粉嫩芳唇只能微微的顫抖,因為恐懼而就連牙關都打不開了。

   雙手捧著茜仿佛苹果般可愛的小臉,恭在頭套之下的灰色雙眼迷醉的欣賞著臉上滿是畏懼神情的她。

   那根柔順秀發梳成的馬尾辮恭已經見過,此時也是聽話的垂在腦後,為她宛如人偶般精致完美的小臉增添了一份俏皮;一對彎彎的柳葉眉,此時因為恐懼而緊緊的蹙著,那雙漆黑宛如龍眼核的水潤杏眼,也是驚懾之下而瑩著融化般的水波,盤旋著雲霧氤氳的濕潤水汽;纖鼻高挺,紅唇若朱,嬌滑柔膩的粉頰雖然因為突如其來的驚嚇而帶著細微的慘白,但卻讓她更顯楚楚可憐。

   即便已經在照片之中看過她無數次,但此時這樣的直視著她的小臉,恭才明白她是多麼一個我見猶憐的可愛蘿莉。

   強忍著想要直接摘下頭套,吻上她微微翕動著的粉嫩芳唇,啃咬她宛若牛奶布丁般柔軟的臉頰的衝動,恭從背後的包中取出工業膠帶,用牙齒撕扯下一段,有些粗暴的貼在了她的粉唇之上,讓她只能在喉頭發出一些可憐的嗚咽聲音。感覺到面前這個男人的恐怖,茜就連動也不敢動,生怕惹它他發怒而做出更可怕的事情,因此一雙大眼睛之中的害怕里更混上了絕望,只能眼睜睜的看著他擺布自己的身體,將自己逐漸的捆綁起來。

   緊接著,他在包中取出一副手銬。拉著茜纖細若嫩枝,充滿青春活力的手臂,將它們反背在茜的洋裙背後,一雙柔弱的就連他食指和拇指合圍都能夠握住的手腕被牢牢的拷死。此時的恭已經要激動的發狂了,確保她沒法發出一點聲音而引來其他人後,他知道自己的計劃已經成功一半。很快,自己身下這個嬌媚可愛的幼女,就要永久的成為自己的東西了。

   雙手和小嘴都被禁錮住,接下來就是她因為害怕而有些僵硬了的纖細雙腿。取出結實的登山繩,恭拉直茜的雙腿,在豐腴大腿和筆直小腿之中的腿彎將繩子系緊。看著她只能任由自己擺布的嬌小柔軟身體,恭終於忍耐不住了,伸出自己的大手,隔著她薄薄的洋裙,在她圓潤修長的大腿上揉捏起來。

   剛一觸手,仿佛玉脂一般的嬌軟觸感便傳了過來。極其柔軟猶如羊脂白玉,又極其有彈力仿佛橡膠,似乎害怕捏痛她一樣,恭的動作無比的輕柔,而這種極品的觸感更是讓他無法自拔。狠狠的咽了一口口水,恭更用力的將自己的手指陷入她細嫩豐腴的大腿之中,感覺到她幾乎從指縫中溢出的腿肉,他更加肆無忌憚的撫弄起她的身體。

   香滑玉肌被這樣輕薄,滾燙的溫度隔著薄薄的裙裾傳來,茜不由自主的微微掙扎著。感覺到身下嬌軀的掙扎扭動,這更提醒了恭她是一個活生生,完全屬於自己的鮮活幼女,讓他的呼吸仿佛岩漿一般的熾烈,褲子之中那根家伙也已經粗長堅挺的勃起,將緊身褲都頂出了一個帳篷。

   只不過雖然恭已經迫不及待,但他終究還是保留了最後一絲理智,知道在這里是玩不痛快的,因此也留戀的在她柔軟大腿上收回了自己的手。舉起她已被並攏著綁在一起的小腿,看著她那雙在鞋子之上,穿著白襪的纖細腳踝,恭脫去了她的小皮鞋,將那雙宛若雪白玉燕一般的玉足裸露了出來。

   當這雙精巧的小腳出現在恭的面前之時,他的雙眼便只能緊緊的盯著它們,奇妙的芳香更是濃烈起來。被裹束在雪白的薄襪之中,但卻依舊能夠看到這雙蓮足的曲线,腳踝精致,足跟細軟,腳背嬌俏宛若貝殼,向下則是緊致的足心,還有十根可愛的玲瓏足趾。無一處不美,任何恰到好處,渾然天成一般的話語無法將它們形容,這宛如藝術品一般的玉足,就是恭最為迷戀和陶醉的東西。

   雙手握著她纖細的腳腕,將它們並在了一起,欣賞著足跟和足趾有些透出白襪,宛若奶油雪糕一般的肉色,恭幾乎就要忍耐不住,將它們放進自己的口中吮吸舔咬。輕輕的握住她敏感的蓮足,滑軟的仿佛一塊玉膏一樣的幾乎要從他手中滑走,恭用自己的手指把玩著她宛若石榴籽一樣的足趾。

   對於女人來說腳都是最敏感的地方,而茜的這雙蓮足更是如此。即便是在鞋墊之下進了一粒沙子她都能感覺出來,更何況這樣被男人滾燙的雙手緊緊的握住而肆意的把玩呢?一時間,害羞,恐懼和奇異的感覺一起傳來,讓她眼角盤旋的水霧終於凝聚成淚滴,隨著嬌軀的微微顫抖而滑落下來,被膠帶封住的口中也傳出細微若蚊蠅的啜泣聲音。

   足足玩弄了幾分鍾,用自己的指尖充分享受了她滑軟玉足的肌膚柔嫩,恭低下頭輕輕吻了吻她纖細的足尖,才抓住這對細嫩的腳踝,用繩子緊緊的縛住。似乎是覺得有些不滿足,恭又掏出了一副橡膠手銬,固定住了她蓮足的中段,將它們捆綁在了一起,乖巧的足心衝天。最後,恭則是用一副遮光的黑色眼罩,將她恐懼流淚,哀求著看著自己的雙眼覆蓋住。

   將這一切完成,恭借著窗戶中透進來的昏暗燈光,陶醉的欣賞著在他眼中猶如藝術品一般,已被登山繩和手銬五花大綁的蘿莉嬌軀。

   黑色的登山繩在她身上一圈圈的纏著,宛如漆黑的蛇令她動彈不得,更是將她纖細嬌軀有肉的地方,比如豐腴美腿和挺翹嬌臀勒出一道細嫩肌膚被擠壓的誘人肉痕。而她的雙手手腕,還有一雙穿著短短白襪的玲瓏蓮足,則是被手銬緊緊的束縛著,令她整個人絲毫沒法動彈,只能發出一些可憐的呻吟與啜泣聲音。

   見到已完全被自己掌握在手心之中的茜,恭彎下腰,將她纖細輕盈宛如一片羽毛一般的嬌軀抱起,緊緊的摟在自己懷中,感受著她幼嫩身體之上令人迷醉的香氣和柔軟。將臉埋在她精致的鎖骨之下深吸一口氣,恭在她的耳邊安慰著因為無法動彈而還在微微顫抖著的茜:“不要害怕,我不會傷害你的。我只是很喜歡你而已,想帶你回我家玩一玩。”

   但無論他如何軟言細語,四肢都不受控制,只能任人擺布的感覺,還有面前一片混沌的黑暗還是讓茜根本無法平靜下來。見到點點滴滴的眼淚在茜嬌軟小臉上戴著的黑色眼罩下沿流淌下來,恭輕輕的用自己的舌尖給她將眼淚舔舐而去。與微咸的味道相比,茜柔軟臉頰和芳香玉肌之上似乎有著一股甘甜的芳香,讓本來只想讓她不再哭泣的恭無法控制的用牙齒輕輕的啃咬著她仿佛果凍一般彈嫩的粉頰,吸吮著她肌膚之中的甜美香氣。

   被這樣對待,雖然並未感到疼痛,但茜的身體還是因為莫名的感覺而顫抖起來。感受到了她的抖動,恭索性在一邊的椅子上坐下,將她已經被困束的身體臀瓣放在自己已經劇烈勃起的腿上,溫柔的撫摸著她的秀發,還有纖細的手臂,宛如安慰初生嬰兒一樣的輕撫著她時不時顫動的玉背。

   本意是想略微安撫茜,別讓她太過恐懼和害怕,但恭卻已經迷戀上了她嬌軀發梢之間的幼女香氣。掙扎和哭泣也是要消耗體力的,很快茜的光潔肌膚之上,便已經覆蓋著一層細密的淋漓香汗,更讓恭沉醉於愈發濃烈起來的幽香。仿佛要將她柔軟的身體完全融入自己的體內一般的摟著她,柔軟的觸覺和溫暖的溫度讓他已無法自拔了。

   如同失去理智的野獸一般,恭已然忘記了自己是入室擄掠,她的父親隨時都有可能回來,茜的身體已讓他仿佛吸食毒品一般的高潮。等到他終於恢復一絲理性的時候,已經不知道過去了多久,茜的臉上也已經有著不少細細的啃咬痕跡了。她的肌膚真的猶如蛋羹一般的細嫩,即便是毫不用力的吮吸,也會留下顯眼的痕跡。

   而被這樣與其說是安慰,不如說是滿足他欲望的對待,讓茜依舊無法安心下來。感受到懷中的茜還在因為恐懼而顫抖和抽泣,恭將她公主抱在了自己懷中站起,走進了她的臥室。

   一般女孩的臥室里都會有許多的娃娃和裝飾,再不濟也要以粉色主題,因為這個年紀的幼女還喜愛這些可愛的東西。但茜的房間卻並沒有這些,她的母親已經拋棄她許久,而她的父親雖然會讓她衣食飽暖,但卻並非心思細膩到會在意小女孩諸多訴求的人。而茜也懂事的沒有過多要求,因此在她的小小臥室,就只有在床單之上放著的一只小時候生日禮物得來的已經洗的有些發白的布偶熊。

   看著如此簡單,甚至有些簡陋的臥室,恭隔著她嘴上的工業膠帶輕輕吻了吻她的粉嫩嘴唇:“哥哥會給你所有,會讓你像是公主一樣的永遠陪在我身邊。”

   說完,他便輕柔的將茜的嬌軀放在了她的床鋪之上,將這張她平時睡覺的白色床單拉起,一點一點的將茜被綁束的身體裹住卷緊,仿佛給嬰兒卷襁褓一樣的,希望這熟悉的味道能夠多少給她一些淺淺的安全感,讓她好過一點。

   在這之後,恭取出最後的一段登山繩,將這個裹有將只屬於自己幼女的包裹牢牢的裹緊,讓床單完全貼合著她的身體。慢慢將她抱了起來,讓茜有些失去血色的小臉倚靠在自己肩頭,恭輕輕的掂著手中讓他滿足和激動的重量。雖然僅僅只有幾十斤,就連一袋大米的重量都是不如,但他卻知道,能夠讓自己空洞的內心填滿,舒緩自己膨脹性欲的東西就裹在這里面。正因如此,恭本就勃起著的肉棒更是在緊身褲之中掙扎,就連頂端都因為滲出的先走液而留下了一團濡濕的痕跡。

   外面的天色已經完全黑了下來,這座小鎮並沒有燈紅酒綠的夜生活。最後看了一眼生養茜的房間,在內心里替她略微告別,恭將她小小的身體在懷中抱緊,趁著昏暗融進了漆黑的街頭夜色。

   並沒有一個人發現,恭緊張又激動的回到了自己停車的地方。抱著還在淺淺的嗚咽和顫抖的包裹,他掏出鑰匙打開的後備箱,將她放了進去。深深的看了她嬌軟的小臉一眼,恭想要離開,卻還是最後轉身回來,將手伸進包裹的後端,摸到了她軟嫩的白襪小腳。略微用力的捏了一把,讓柔膩的觸感和馥郁的香氣殘留在手心,恭已為自己未來的美妙而感到觸電般的喜悅和快樂,慢慢關上了後備箱的門…

  

   為了安全起見,恭要抹去所有自己的痕跡。開車直到另一個自己事先藏好另一輛車的地方,恭將早已經因為過度驚恐和悲傷的茜抱進了它的後備箱,將第一輛車開進了湖中。

   做完這一切,恭才因為喜悅而哼著歌,載著自己的戰利品前往別墅。

   這是一座極其偏僻的莊園,在這已經算是偏遠之地的小鎮,也是荒廢許久而無人知曉的地方。在恭購下它之後,則是用大價錢將它重新翻修,又成為了一個可以住人的地方。如果不用衛星,恐怕沒有任何人會知道在隱匿的森林之中,還有這麼一座奢華的別墅。

   終於回到了這里,關上莊園的大門,恭內心的所有憂慮也終於完全放下來。這里是他的地方,一旦進入了這里,就說明這個女孩已經徹頭徹底的完全屬於他了。

   從後備箱中,他抱起了因為被緊緊卷在床單之中而小臉有些暈紅的茜,走進了主樓之中。

   在重建這里之時,恭特意花了大價錢,讓工程隊為他加固了所有連接之處,並高薪聘請了最為專業的安保團隊。雖然在外看來,這座建築物的外形並沒有什麼太多的改變,好像僅僅只是重新粉刷和除霉,但實際上內部的結構已經天差地別。

   走進玄關,恭用刀割開了結實的登山繩,將茜從床單的束縛之中解脫出來,看著她還殘留有紅暈的嬌嫩俏臉,恭輕輕的吻去上面的淚痕。摟著她纖細的身體,他緩緩的走進暗門之中。

   不知道穿過了幾道隱匿的暗門,甚至還向下了一段不短的樓梯,恭最終走進了一個早就為她的到來而准備好的房間。

   與她之前有些逼仄的住所相比,這處房間堪稱寬敞。在牆上貼著以暖色為主色調的牆紙,點綴著閃爍的碎鑽星星,在一角則是以數不勝數的玩偶娃娃堆放著,牆上的衣櫃之中收藏有恭這些年來收集的,可供她隨意挑選換裝的精致服飾,在一面牆上更是貼滿了茜的照片。

   果然如恭所說,他會給茜一切,這就是一個任何她這樣年紀的幼女都會流連忘返,甘願在這里永遠不離開的房間。

   只是在這時候,看著那面貼滿了自己偷拍而來茜的照片的牆,恭卻有些不滿意的皺起了此時已經脫離了頭套束縛的英俊面孔眉頭。

   “這些東西該換掉了。”他冷漠的看著牆上的照片:“我會將更令我滿意的替換上去。”

   任何臥室都不會缺少床鋪,這里當然也是。與一般的日本人會睡在榻榻米上不同,恭為自己的公主准備了最奢華的布置,那是一張圓形,絲綢布簾在兩側垂下的柔軟大床。

   而此時的茜,卻並不知道自己已經永久的告別了之前的生活,還有父親和喜歡她的街坊鄰居,即將面對的將是全新的未來。因為恐懼和驚嚇,她依舊還在沉沉的睡著,只是偶爾還會輕微的顫抖,顯然做了一個並不算得上美妙的夢。

   見到她還沉睡著,細長的柳葉眉微微的墜著,有些悲傷的小臉,恭憐惜的輕輕吻了吻她光潔的額頭。

   “真是對不起,只是如果不用這樣手段,我就沒法得到你了。”

   說完,他便將懷中嬌小的茜輕輕的放在了柔軟的大床之上。

   既然已經到了這里,束縛著她就沒有必要了。一點點割開牢牢捆著,幾乎將她綁成了粽子一般的登山繩,用鑰匙打開手銬,將她細嫩的雙手和嬌軟的蓮足重新放開。做完這些,恭用一個小噴壺在茜的嘴角噴了噴,壺中對人體無害的試劑讓她嘴上的工業膠帶失去粘性,隨之便輕輕的揭開封閉著她粉唇的膠帶。

   而當她有些微紅的嬌軟唇瓣重新露出之時,恭也無法壓制住心中的欲望,將她嬌小的身體壓在了身下,用自己的嘴唇覆蓋住了她芳香的粉唇。

   剛一觸碰到,隨著嘴唇相接而傳來的便是極度柔軟的感覺,仿佛隨時都要融化了一般。而接踵而至的便是馥郁的芳香,從恭微張的牙關傳入,讓他整個大腦都要為之融化了。這讓他更是無法自持,稍微用力的點啄著茜的唇,用自己的牙齒輕咬著她柔嫩的唇瓣,吸吮著她的香氣。

   雖說恭輕而易舉就可以撬開她的牙關,用一個深切的熱吻徹底給她烙印上自己的標記,但是他卻還是希望能夠和她用舌頭相互交纏著享受這次初吻,因此此時她還在沉睡,便僅僅只是吻著她的唇角。

   享受了許久她的處子幽香,恭的性欲也已經燃燒到了幾乎將他焚毀的地步。喘息已熾烈的仿佛熔岩,他顫顫巍巍的伸出自己的手,解開著茜的洋裙上衣紐扣…

   恭不僅喜愛幼女,同樣也十分熟悉她們的衣裙,出自於名設計師之手,更加復雜的衣物他也不是沒有見過。但是現在,他卻因為極度的緊張和激動而雙手抖的像是篩糠一般,用了好半天,他才將那三個紐扣解開,脫去了她的裙子,讓她僅僅只剩下雪白的內衣內褲躺在自己面前,將嬌嫩的白膩肌膚大片的裸露在外。

   看著這具半裸的幼女嬌軀,恭滿足的眯起了眼睛,欣賞著完全屬於自己的茜。

   如果說在她穿著那身淺綠色的洋裙之時,會讓人覺得她嬌俏可愛,分外討人喜歡,那麼當她此時幾乎赤裸的時候,就只會讓人感覺到性欲了。

   在那張精致如人偶的小臉之下,是雪白纖細,仿佛天鵝一般修長的脖頸,精致深邃的鎖骨。雖然雙乳被小內衣遮掩著,但恭卻知道,在那下面一定是兩團已經微微發育,嬌挺可愛的細嫩椒乳,這讓他褲子之中一直勃起著的粗長肉棒更是堅挺的昂揚。

   再向下,則是她那纖細的腰肢。宛如扶風弱柳,似乎輕輕用力就會摧折,茜的小腹更是平坦而緊致,雪白嬌嫩的仿佛一塊豆腐一般光滑,在其中的肚臍更是無比可愛。

   而與這盈盈一握腰肢所反襯的,則是她挺翹的臀瓣,雖然此時同樣也被小內褲遮掩著,讓恭還沒法看見他最為期待的那幼女的稚嫩粉穴,但這對白桃一般的臀瓣,卻還是幾乎在內褲之中溢出的豐腴俏美。

   在挺翹的嬌臀之下,便是這雙細嫩宛若杏仁豆腐一般的玉腿,此時在柔軟雪白的床鋪之上交疊著,赤裸的腿彎還有腳踝處還能看見一點因為之前繩索緊緊捆縛而留下的淺淺印痕,更是襯托了她皮膚的嬌軟水嫩,仿佛稍微用力都會掐出水來。

   恭是一個對於幼女有著無法滿足渴求的人,而他所最喜歡的,就是茜精巧可愛的纖白蓮足。他所偷拍而來的照片有相當大的一部分鏡頭都集中在她的美腿,但令他遺憾的就是即便再怎麼仔細拍攝,也僅僅只能看見在她漆黑小皮鞋之上的一截精致腳踝,總是覺得不痛快;而現在他終於能夠將並非只能存在在照片上,而是鮮活的茜已經半裸的美好嬌軀放在自己身下,他已經無法自持對於這對小腳的貪婪了。

   似乎是在捧著最為珍貴的藝術品一樣,恭極其小心的伸出雙手,將這對覆蓋著白絲,宛如奶油雪糕一般的蓮足緩緩的托在自己的手心之上,迷醉的欣賞著茜與自己大手相比無比小巧的玉足。

   腳踝嬌巧又精致,就連兩根手指就能將的纖細的它們輕松的環住,骨感的同時又不會細弱到病態而失去美感,短短的白襪蕾絲花邊緊緊貼著肌膚,讓腳踝的线條能輕而易舉的看見;腳背圓潤的曲线曼妙的蔓延到腳尖,仿佛貝殼一般有肉但不臃腫,足心緊致白膩,恰到好處的淺凹進去,十根玲瓏的足趾更是蓮子一般的可愛。這樣完美玉足已是讓恭的雙眼看的直勾勾的,不由得很沒風度的用力咽了一口口水,恨不得直接含入自己口中品嘗它們的芳香與甜美。

   深吸一口氣,恭讓自己激動的快要跳出胸膛的心髒略微平息一些。看著此時乖巧的躺在自己身下茜的嬌軀,他有些顫抖的伸手摸向她的小內衣。對於十分熟悉幼女衣飾的恭來說,想要解開能夠這最後在男人面前保留她的純潔的衣物再輕松不過了。咔噠一聲,茜上身最後的布片就被恭輕輕的解開脫下,將她赤裸的白嫩身子完全暴露在了他火熱的眼前。

   因為年紀太過幼小的原因,茜當然沒有過於豐滿的胸部,但卻並不是完全沒有發育,恰好是恭最喜歡的大小。不會因為平躺在大床上就看不見,而是從側面可以看見一些細微的弧线,低下頭緊緊盯著這對軟彈膩滑,白嫩的仿佛剝殼荔枝一樣的嬌美乳脂,他幾乎將臉都要貼了上去,深深的呼吸著茜嫩乳之間的氣息。

   傳入他鼻中的,正是那股他最迷戀的處子芬芳,清雅而不寡素,馥郁而不媚俗,而此時與它相伴的,還有一種獨屬於這個年紀蘿莉的甜美奶香,這是哪怕任何頂級調香師都無法調配出來的,讓恭為之沉淪的香氣。

   他曾經在電影之中看到過,有一個病態的調香師為了提煉香水,甚至謀殺數個少女,只為了得到了她們最精粹的香氣,那是能夠讓任何人失去理智的性交,只遵循心中最原始性欲的味道。恭曾經認為那不過是電影而已,對它嗤之以鼻,但現在的他,才明白恐怕這世界上真的存在這樣的香味,就如同古代的香妃一般無與倫比。

   強行忍住撲在她身上,用自己的唇舌去吮吸她嬌小可愛乳房頂端那兩顆粉嫩的乳頭,汲取更多香氣的衝動,因為恭知道那樣一定會將她驚醒,讓本就害怕自己的茜更加抗拒。用擄掠的手法將她得到,這是恭迫不得已而為之,但卻不代表他就是個粗魯的人,恭絕不承認自己和那些強奸犯一樣的下流,僅僅只是貪戀幼女美好的肉體而已。

   足足欣賞了一刻鍾之久,恭才勉強控制住即將做出粗暴事情的自己。他當然很喜歡面前的茜,甚至可以說為了她而瘋狂,但他要做的並不是僅僅得到茜的身體那麼簡單,而是將她完全的占有,從柔順如絲綢一般的頭發,到這對令他的視线無法移開的嬌巧玉足,乃至她的內心和靈魂,所有的一切他都必須完全得到,更是要讓茜幼小的心里除了自己和這間房間以外再不去想其他的事情。雖然他明白這肯定是一個很漫長的過程,但茜才不過八歲,將過去出現在她生命中的事情,尤其是對她並不算好的父親留在她心中的印象一點點抹除,恭相信這並不困難。

   正因如此,他才沒有像是看見面包的餓漢一樣,直接扯破茜的衣物就粗魯的嘗試插入,即便肯定是要和她做愛,將自己堅硬粗大的雄性肉棒挺進她幼嫩的粉穴中,恭也希望能夠先漸漸讓她接受自己,讓她對自己的印象從將她擄走的歹徒,變成完全相信依賴的人,只有這樣才能和她身心都完全契合的共同享受性愛的美妙,最後將自己滾燙的精液完全播種進茜純潔稚嫩的子宮。

   一雙大手順著茜嬌美的腰线向下游走,輕撫著她極其柔軟酥嫩的肌膚,還有盈盈一握的纖細腰肢,恭的雙手最終搭上了她白色內褲的兩邊,緊接著,他便將這遮掩幼女最為敏感隱私嬌嫩地方的內褲輕輕的拉掉,沿著圓潤的大腿,纖細的小腿,直到玲瓏的蓮足脫下,將這件可愛的內褲扔在一邊。

   而此時暴露在他如同餓狼一樣眼中的,就是茜那平坦緊致,沒有一絲贅肉的下腹,還有稍大一點之後就連親人都未看見過的幼女蜜穴了。

   就連一根多余的毛發都沒有,十分光潔,形狀更是仿佛粉白的小饅頭一樣,大陰唇緊緊閉合在一起的一线天。而看到這嬌美芬芳,如同薔薇花瓣一般的桃苞,恭的呼吸更是熾烈起來,緩緩的伸出因為激動而顫抖的手指,將她的蜜穴輕微掰開一點,里面鮮艷的粉色嫩肉便隨之露出。

   她的小穴簡直像是有活力的一樣,才剛剛分開花瓣一點點,柔軟的大陰唇便包裹上來,而里面穴口外的嫩肉更是一圈圈的纏繞,將恭的指尖牢牢的吸住。感覺到里面火熱無比的感覺,還有肉褶接連不斷的收縮上來,吸裹著自己手指尖端,恭不禁有些後怕,這樣的小穴,如果自己什麼都不知道的就插進去,恐怕一下子就要讓茜把精子給吸出來了。

   而在後怕之余,在他內心的更是仿佛小貓爪子抓撓一般的瘙癢和急不可耐。僅僅是一點點尖端,就能有這樣堪稱極品的享受和快感,哪怕是粗糙的指尖都能清晰的感受,如果是用自己全身上下最為敏感的肉棒去品味呢?一想到茜幼女穴里那些滾燙柔軟又無比緊窄的軟肉吸著自己龜頭的感覺,恭只覺得自己勃起的快要爆炸了一般。

   想到這里,他褲子里的東西已經因為被束縛的太緊而有些脹痛了,索性也不再遮遮掩掩,三下五除二就將自己剝了個精光,露出平日里勤加鍛煉而毫不臃腫肥碩的健美身材。從見到茜的一刻,恭就一直在勃起著,現在當然也是這樣,那根足有二十厘米粗長的肉棒在胯下硬挺挺的立著,頂端李子大小的黑紅龜頭,更是因為太過渴望而滴落著粘稠的先走液,閃爍著下流的淫光。

   茜不過是一個八歲的幼女,還遠遠未到應該與男人發生性關系的時候,可現在自己卻能夠和她全都赤裸的一起躺在柔軟的大床上,將她嬌嫩的身子摟在懷里,把自己已經堅挺勃起的肉棒放在她光潔緊致的小腹之上,仿佛相愛的情侶一樣下一刻就要開始做愛了。看著那恐怕連一根小指都很難進去的蘿莉嫩穴,恭在有些擔心自己是否能夠順利插入的同時,背德的性欲更是燃燒的讓他火熱。

   而到了末尾,恭也要為茜脫下身上所剩的最後一雙短襪了。從內心里他厭惡這些衣服,因為它們並非出自自己的手,而是代表著茜和外界的聯系,恭就討厭這種感覺。在為她一件件的慢慢脫去身上衣服的時候,也代表著茜與自己過去生活的最後牽絆被一點點的斬斷,直到徹底一絲不掛,才證明她完全純淨的脫離了過往,成為一個只屬於自己,永遠陪伴在自己身邊的公主。

   想到這里,恭更是為即將完全擁有她而激動的心髒瘋狂跳動。萬分小心的托起茜一只玲瓏嬌小的玉足,輕柔無比的握住她嫩若蓮藕的腳踝,慢慢的拉著白襪點綴著蕾絲花邊的襪口,將它從隱約透著粉嫩肉色的小腳上一點點褪下。

   在恭滾燙的視线中,茜的蓮足緩緩脫離白襪,露出比絲綢還要更加柔嫩,宛若山竹軟肉一般的肌膚。略微顫抖的托著茜赤裸的足跟,感受著它輕盈的壓在自己的手心之中,恭不由得感覺到一股發自靈魂最深處的顫抖,讓他不由得發出一聲低吟,拉住襪尖,將它徹底拽下,露出她完全赤裸的嫩滑小腳。

   如法炮制的脫去另一只短襪,茜終於也是完全赤裸,如同羔羊一般的躺在恭的懷抱中了。

   已無法控制自己,恭有些顫抖的開始把玩起這對纖白的美足。與其說是把玩,不如說是撫摸,因為他的手法完全是在愛撫一樣的揉捏。柔軟滑膩,仿佛一對玉燕一般,似乎輕輕用力就要從手中滑溜出去,極品的手感讓恭發的呼吸更加熾熱,胯下的肉棒也更是堅挺的充血。用自己的手指指腹輕輕的拂過茜小腳的香滑玉肌,把玩著她玲瓏仿佛蓮子一般可愛的足趾,按壓著微弓進去,緊致嬌軟的嫩滑足心。

   明明每個人的身體也不過都是那些元素和物質構造成的,為什麼世界上就會有她這樣美好的東西呢?那麼柔軟,芳香和溫暖…茜並不是他第一個見過的幼女,但卻絕對是最能夠讓他如此迸發原始衝動的,此刻的他已經迫不及待,想要用這對極品的美足足交,再狠狠的插入茜粉嫩嬌軟的滾燙蜜穴了。

   嗅到她蓮足上獨屬於自己的香氣,恭無法控制自己的拿起了那雙剛剛才從她纖白玉足上脫下的短襪,珍而重之的緩緩捧起,緊接著便將自己的臉直接用力埋進了白襪之中,讓她馥郁的香氣包圍著自己的面部和鼻子,好似要將它永久的銘記在自己心中一樣的大力呼吸,貪婪的將其上所有的香氣吸入自己鼻腔之中。這在他人看來有些變態的事情,卻帶給了恭無窮無盡一樣的快感,當那股令人迷醉的香氣在他的大腦之中蔓延開來之時,他只覺得自己正處於薰衣草與薄荷花的花田之中。但即便是這些用於熏制衣物的高級香草,也無法與此時茜的短襪之上的香氣所比擬…

   那是一種渾然天成的復雜香味,將幼女的純潔無暇,嬌憐可愛與青春活力揉雜在一起,形成了這種恭為之追求一生的味道。

   似乎是時間都為之停止,恭直到用力呼吸的有些喉頭骨節青白,才意猶未盡的慢慢停止下來。但他並非是就這麼滿足了,正相反,他緩緩張開嘴,將這兩團沾染著香氣的白襪,一點點的放進了自己的口中。

   恭因為工作的原因常需要到處出差,當然也品嘗過世界各地那些頂級原材料烹調而成的美食。但此時在他感覺之中,哪怕是最為高級的金槍魚油脂肥美的魚腹鮮活的刺身,也不若他此時品味到的茜的白襪一般令他滿足。即便上百萬才能捕捉到一條來自深海的珍貴藍鰭金槍魚,但它卻僅僅只能滿足恭的味蕾和肚囊,所缺少的正是這種來自於純粹精神上的快感。正因如此,恭英俊而棱角分明的面孔上因為強烈的滿足感而有些扭曲,一點點的咀嚼著茜的白襪,將其中的每一絲,每一毫僅屬於這個年紀蘿莉的香味從中榨取,並用這勝於毒品的味道浸潤自己干涸孤寂的內心。

   不知道用了多久,直到恭將這雙白襪的每一絲纖維都咀嚼的破裂,將其中所有的香氣全部汲取殆盡之後,他才面上帶著因為腎上腺素過激而病態的潮紅,將它們吐到了一旁的垃圾桶中。

   輕輕抹了抹自己的嘴角,珍惜的將香氣的最後一點殘余吸入,恭才略微得到了些微的滿意感覺。放松的柔軟的大床之上躺下,摟住茜還在昏睡著的白嫩身子,讓她嬌軟的肌膚貼在自己同樣赤裸的健美身材之上,滑軟的觸感立刻傳來,尤其是自己的肉棒緊緊的壓在她小腹之上的感覺。雖然已經極其渴望繼續進行下去,將她完全的占有,但是恭還是希望等她自然醒來之後再說。右手托著她發絲柔順的小腦袋,左手摟著她的纖腰,大腿夾著茜小巧的身體,幾乎要將她整個人都覆蓋住,恭貪婪的細嗅著她嬌嫩肌膚的香味,沉浸在鼻腔中縈繞的香氣所帶來的高潮般快感余韻里,喃喃的說道:

   “這樣如同天使和精靈一樣可愛完美的女孩,怎麼會有人不懂得珍惜呢?既然她的父親不知道憐惜她…那就由我來吧。”

  

   “嘩啦!”

   一聲破碎的脆響,玻璃花瓶在牆上驟然的炸裂,零落滿地熒光點點的晶亮碎片,還有離去了花土和營養垂死的花苞。

   雙眼血紅,男人死死地瞪著狼籍滿地的各種碎片,卻沒法從中找到自己鴻飛冥冥女兒的一點痕跡。

   這個此時正處於極度暴怒與悔恨之中的男人,就是茜的父親了。

   與往常一樣,他在機械廠下班之後先去喝酒,直到天色幾乎全黑之後才踉踉蹌蹌的回去,但當他到家的時候,卻發現不僅屋子里沒有飯菜的香氣,甚至連燈都沒亮起來。

   最開始,他並未意識到自己已經永遠的失去了自己的女兒,僅僅是惱怒的認為茜是不是去哪個朋友家里玩了,就連飯都忘了做;因此胡亂的吃了些昨天剩下的面包之後,打算等茜回來好好教訓一下她。

   但高橋越等,越覺得不對勁。太陽逐漸的從海平线沉下,天空之上如血的殘霞也隨之暗淡下去,變作一陣幻滅的煙雲,讓整個小鎮都沉浸在令人窒息的黑暗之中。已是晚上七點多了,茜十分聽話,即便會去找朋友玩,也絕不會在夜色全黑後還不回家,讓他開始有些焦急起來。

   而就在他擔心起女兒的時候,突然看見的東西,讓高橋心中咯噔一下。

   那就是大門上有些鏽蝕的鎖。

   因為使用的年頭太久,恭很輕松的就將腐蝕了的鎖舌撬松並將它打開,但是他也將這已經有些材質疏松的鐵鎖弄得變形了一些。茜才不過八歲,看到鎖被打開了只認為是自己離開時忘了鎖門,所以全無防備;但是這卻騙不過日日夜夜和機械打交道的高橋。發現鎖被人撬過,女兒的房間中床單也沒了,床上也有些掙扎痕跡,一種無比可怕的感覺讓他通體冰寒,仿佛全身的血液都被凝結起來了一般…

   於是便發生了這一幕。

   小鎮並不大,心急如焚的高橋找遍了平日里和茜關系很好的女孩和街坊家中,但卻沒有在任何一處地方尋找到自己想看見的小小身影。每尋過一處,高橋的心就更冰冷一分,直到最後,他才不得不絕望的承認,自己的女兒真的消失了。

   她沒有去任何地方玩,而是就在自己的家中,被一個不知道從何而來的混蛋撬開了門鎖給擄走了!

   如果自己能夠更留意一些,早點給家里換上更安全的鎖;如果自己能夠更負責一些,去接送才不過小學年級的女兒上下學;如果自己能夠更溫柔一些,平日里不再責罵已經遠比同齡孩子聽話的女兒…想到這里,愧疚和恨如同一只大手狠狠的攥住了恭的心髒,讓他的呼吸都為之困難。

   滾燙的淚,終於從這個胡子拉碴的男人臉上滑落,順著他頹廢的臉和滄桑的胡子滴落在地上。能夠生下茜這樣美麗的女兒,高橋年輕時當然絕不可能丑陋,正相反他當初是個風流倜儻的浪蕩公子,才能夠勾搭上她同樣美貌的母親。可是到了最後,英俊的臉和高超的性能力卻終究抵不過柴米油鹽,當高橋為了養家糊口,丟棄了自己的瀟灑而選擇讓渾身沾上機油的嗆人味道之時,她依舊風韻猶存,因此渴求著一擲千金生活的妻子便終究拋下了他和女兒,去往了更大的城市。因為這段過往,他雖然知道這與茜全無關系,但卻還是恨屋及烏的有些不願看見和妻子越來越像的自己女兒的臉;但是當他真的失去了茜之後,才知道自己無法離開她,因為那是他的骨肉,他的女兒!

   可是無論他再怎麼後悔和憤怒,將自己本就簡陋的家發泄式的砸的一片狼藉,但茜卻回不來了。

   與冷漠不近人情,平日里總是渾身酒氣的高橋相比,茜的人緣要好得多的多。無論是那些街坊,還是她同學的父母和老師都極其喜愛這個乖巧可愛,又聽話懂事的小女孩,在不滿於她有個毫不在意,還經常斥責她的父親的同時,也憐憫她小小年紀便被母親拋下。正因如此,當得知茜消失了,甚至可能被歹徒擄走,也放下了對高橋的不滿,與他一起焦急的尋找起茜的下落來。

   但是這並非是丟了什麼東西,可以在自動售貨機或是公園長椅的下面找到。茜雖然不是一枚郵票或是一把鑰匙那樣的不顯眼,而是一個活生生的女孩,但是即便幾十個人將整個小鎮的每個角落都找遍,就連學校的老師都動員起人來尋找,也沒法找到茜的一點點痕跡。到了最後,他們也只能無奈的聚集到高橋家里,想著下一步的辦法。

   看著面如死灰,雙眼血紅仿佛公牛一般的高橋砸著東西,雖然一向看不起這個就連老婆都留不住,還要對自己女兒撒氣的沒出息男人,但街坊也知道他的痛苦,有些不忍的拍了拍他的肩膀:“…砸東西也是沒有意義的。退一萬步講,茜最後如果找不到了,把家砸成這樣,你以後怎麼生活?”

   這雖然是安慰的話,但聽在已經因為女兒的失蹤而情緒極不穩定,還無法接受她消失不見事實的高橋耳中,卻讓他更加狂怒起來。這麼多年的體力勞作讓他原本單薄的身體肌肉虬結的強壯,輕而易舉的就將那個勸說他的街坊比他瘦小的身體拎了起來,口沫飛濺,披頭散發仿佛瘋狂一般的瞪著他的眼睛:“你這混蛋說什麼?”

   “高橋!”

   見到高橋這樣發狂,還有被他拎起來的那個無辜男人面色漲紅,但卻逃脫不了他鐵鉗一般大手而亂蹬,其他人也驚叫起來,七手八腳的拉住不分敵我的高橋,將男人從他手中解救出來。

   “咳咳咳…”

   被死死地掐住脖子半天,那個街坊終於能呼吸空氣,不由得劇烈的咳嗽起來。有些後怕和惱怒的瞪著胡須雜亂,仿佛受傷野獸一樣的高橋,沒好氣的說道:“如果不是因為茜,我不會理會你這沒出息的家伙一眼!”

   聽到他這樣的氣話,高橋更是暴怒,但卻被其他人牢牢按住,他們也知道失去了最後的親人對於這個孤苦伶仃的男人來說有多麼痛苦。但畢竟現在尋找茜才是最重要的事情,拖的越久,找到茜的幾乎就越渺茫。

   “果然…還是得靠警察吧。”茜的老師擔憂的說道。

   “沒有用的。”比她年長許多的街坊老人嘆了一口氣:“我們這里不過是一個偏遠的小鎮,人口都沒有多少,警力也不足,根本處理不了這樣幾十年都未發生過的惡性事件。平時就連偷東西的人都沒有,哪可能會有抓綁匪的經驗呢?”

   聽見他的話,學校的老師也不由得語塞。的確,這里一共也沒有多少人口,如果有人做出偷東西之類的事情來,那麼第二天整個小鎮的人全都會知道,根本不需要警察,輿論就足以讓罪犯嘗到比法律更加可怕的後果。再加上民風淳朴,這樣的事情更不可能發生了。

   “那怎麼辦?”另一個街坊憂心忡忡的說道,他就是那個曾經和恭談過茜的家庭身世的男人。只是言者無意,聽者有心,此時的他已經完全忘卻了自己當初的言論,也沒想到當初那個衣著筆挺的英俊男人,竟然就是一個對於茜垂涎已久,甚至最後將她擄走的家伙。

   “所有的地方都找過了嗎?”

   “這鎮子也不大,所有街區都轉過一遍,各處都有我們的朋友,他們都是誠實善良的人,既然說過沒見過茜,那麼她肯定就沒去過那里。”

   “不…還有一個地方。”那個老人說道。

   在老人的帶領下,一眾人前往了一處荒廢的園林。

   “這里沒可能吧?”被已許多年未曾修繕過的土路兩旁支出的鋒利荊棘隔的褲子上都破破爛爛,一個男人呲牙咧嘴的說道。

   “在我年輕的時候,這里還沒有荒廢成這樣,那個時候還有一些有財力維護別墅的人住在這里。”老人有些懷念的說道:“不過這也是三四十年的事情了。”

   “現在這個情況,也只能死馬當作活馬醫了。”茜的老師嘆息道:“即便有一點可能會尋找到她,都要去試一試。”

   說完,她不由得轉回頭看向高橋。雖然一路上他沉默不語,但他的雙眼卻瘮人的發直,仿佛沒有感覺到那些荊棘割破他的衣服甚至皮膚一樣。

   道路盤旋難行,即便是恭開車都要花上許久時間,因此費了好大力氣,他們才最終到達這座別墅的外牆。而看到外面的柵欄之上已被重新粉刷,並無太多歲月的痕跡,正門則是懸掛著寫有“小川”的門牌,老人有些驚訝:“這…什麼時候有人住在這里的?”

   不過無論如何,既然已經到了這里,那麼就沒有直接回頭的理由。看著這被恭所雇傭的施工隊重新粉刷改造過的豪華建築,高橋皺了皺眉頭,按動了大門上的電子門鈴。

  

   “嘖。”

   還在緊緊擁著茜柔軟溫暖的嬌小身子,享受著她和自己赤裸的肌膚互相接觸的柔滑感覺,嗅著她發梢令人迷醉的香氣,但此時聽見門鈴響動,恭不由得發出嘖的一聲,略微皺起了眉頭。

   “竟然能夠找到這里。”從牆上的屏幕,恭看到了門口的一大群人,也明白了他們上門的原因是什麼。溫柔的將懷中還在沉睡著的茜放在床上,在她粉嫩的臉蛋上輕輕吻了一下,恭站起身來,重新穿起衣服。

   現在他所穿的,當然不是剛才那身為了擄掠茜的緊身夜行衣了,而是一身熨燙筆挺的西裝。人靠衣裝,馬靠鞍裝,短短的幾分鍾時間,恭就從一個在床上赤裸摟抱著幼女的家伙,變成了衣冠楚楚的英俊紳士。系好領帶,他留戀的看了一眼在天鵝絨被褥之中的茜白皙的嬌軀,離開密室,按動一旁隱秘的按鈕,這里的門立刻便隨之關閉,入口處和牆紙渾然一體,完全看不出任何端倪。對著鏡子,他微微調整了自己領帶的角度,讓它完美的位於衣线的正中,滿意的走了出去。

   焦急的等待了許久,一群人也終於看見了別墅的正門里,一個西裝革履的男人緩緩走了出來。與他們因為尋找茜而風塵仆仆的裝容相比,這個男人身上的西裝不僅漿洗筆挺,更是纖塵不染,無論面料還是縫制無不是高檔手制工,顯然價值不菲。看到恭氣度非凡的臉上掛著禮貌的微笑,他們不由得被他的英俊和氣魄有些震懾,畢竟和小鎮中生活朴素的眾人相比,能夠住在這樣別墅的恭肯定不是一般人。

   而在這時,曾經和恭談論過的那個街坊也想起了他,有些驚喜的說道:“原來是你,你住在這里嗎?”

   “是的。”恭微微躬身,脫帽向他們致意:“有段時日不見了,請問各位蒞臨蔽舍,有何貴干?”

   見到其他人有些疑惑,那個街坊連忙和他們解釋了恭是怎樣的人。當初為了探聽茜的情報,恭為他們送上了珍貴的伴手禮,再加上態度友善,禮儀周到,這樣的人在任何地方都會受到歡迎。恭也並非蠢貨,他當然不會落人口實的單獨只問茜的情況,白白惹人懷疑,而是問東問西,將小鎮的當地特色,風土人情問了個遍,直到最後才似是而非的問到這條街上的情況,因此那幾個人也絲毫沒有懷疑恭對茜懷有異心。

   聽完他們對恭身份的描述,大多數人都放松了警惕。畢竟從外表看來,恭絕對是個年輕有為的英俊紳士,怎麼可能做出這樣的事情呢?

   “我們來這里尋找一個叫做高橋茜的女孩。”老師有些焦急的給他描述著茜的相貌和外觀:“請問您見過她嗎?”

   雖然此時他們尋找著的女孩,此時就赤裸的躺在別墅中的密室里,等待著他們面前這個男人回去寵愛,但恭卻神態自若,眼神清明,仿佛與自己全無干戈一樣的微微皺起眉頭。假裝思索了一陣,他才緩緩搖了搖頭:“十分抱歉,我並沒有見過她。”

   “我以前沒有見過你。”高橋血紅的雙眼深深的看著恭的臉。

   “這位先生是什麼情況?”恭裝做被他嚇到的樣子。

   這讓高橋身旁的老師連忙道歉:“對不起,他的女兒就是我們尋找的那個女孩,現在卻失蹤了,所以他才會急躁成這樣。”

   “我為你的際遇感到痛心。”恭有些同情的看了看高橋緊握的雙拳,但是在他的內心卻有另一種不一樣的感覺。

   無論他們怎麼瘋狂的尋找,都不可能找得到茜了,因為現在的她活在自己的世界之中,無論身體的任何一處,都僅僅屬於自己,與他們再無一點瓜葛。正是這種感覺讓恭覺得無比的滿足,而他也絕對相信,自己對茜的寵愛會輕易超過這些家伙的總和,即便其中還有她不負責任的父親也是如此。

   “我是剛剛搬來的,因為我喜歡這里的風景和空氣,大城市的煙塵和節奏讓我疲憊。”恭優雅的回答道。

   即便他們中的絕大多數第一次見到恭,但是與他聊了一陣,恭富有見識的談吐就輕易折服了他們,也讓他們理所當然的將恭認作是一個僅僅是厭惡大城市汙濁空氣和過快節奏的有錢人,來到鄉下居住度假而已。他的英俊與優雅就是最好的不在場證明,已讓他們不再懷疑他了,

   “唉…”見到希望一點點冷卻,面前的男人對茜的去向全然無知,老師不由得深深嘆了一口氣。到此為止,小鎮的每一個角落都已經尋盡,可是茜就好像蒸發了一樣,從眾人的生活中驟然的消失。一個才不過八歲,還在上小學的女孩,她又能去哪里呢?他們寧可相信茜走丟了,也不願去想她是被誰擄走了的可怕結局。

   想到這里,她的臉上露出了一個慘淡的笑容。雖然茜和她非親非故,但是她卻極其喜歡惹人憐愛的茜,也知道她很小的時候媽媽就拋棄了她,因此也一直將她當做自己的女兒一樣照顧,兩行熱淚不由得從眼角滑下。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她轉過頭去捂住嘴,蹲在地上抽泣起來。

   見到她終於無法忍耐的哭泣,眾人也知道明明中午還在和自己打招呼問好的茜真的永遠的離開了他們。秋天本就是分離的季節,看著刺骨秋風吹卷著片片赤紅落葉在空中盤旋,由清涼月光的映照之下在地上留下一群蝙蝠般的投影,他們不由得感到同樣的蕭索。

   一時間,人群之中盡皆垂首,悲傷之情不言自喻。

   而在紅了眼圈的眾人之中,高橋的淚更是滾滾而下。男兒有淚不輕彈,但此刻再也看不見自己最後親人的高橋,眼淚卻從他同樣赤紅的雙眼之中掉落,讓他肌肉扭結的臉更顯狼藉。看著在風中飄零的紅葉,他不由得想到,落葉尚能歸根,可自己還不過青春年華的女兒呢?心中的苦悶與怒火再也壓抑不住,他如同受傷的野獸一般痛吼出聲。

   淒厲的叫聲在陰森的樹林之中回響,驚起一群沉睡的留鳥。

  

   即便再怎麼悲傷,日子也得繼續下去,而既然已經排除了恭的嫌疑,他們也不好再做叨擾了。

   “如果有消息,我會第一時間通知你們,也希望你能夠尋回令愛。”恭微微致意:“如果需要我的幫助,我定將竭力而為。”

   “我替茜感謝您…”老師抽泣的看著恭劍眉星目的臉孔:“您真是一位…嘶…慷慨的紳士…”

   “不需要與我客氣。”恭聽見她的話,內心更是有些好笑,沒想到自己在他們眼里竟然是個對茜有恩的男人了。

   而此時的高橋,才不過短短幾個小時的時間,卻已經好像蒼老了十歲。即便是妻子的離開,他也並未感覺到這樣的痛苦,因為畢竟他的妻子離開他是為了一己之欲;但茜的失蹤,卻將這個男人最後的力氣掏空了。女兒沒了,而且還是莫名其妙的消失,不知道其他人會對這麼一個小女孩做多麼可怕的事情,但無論如何,綁匪將她綁走,都絕不可能對她怎樣溫柔。一想到自己的女兒生死未卜,這個男人不由得將雙手插進自己雜亂的頭發之中用力的撕扯,讓身體上的疼痛能夠略微緩解心中幾乎要將他摧毀的自責和愧疚。

   “唉。”

   見到他這副樣子,即便是平日里見他對茜並不算太好而有些不滿的街坊,也說不出什麼多余的話。一左一右的扛起已經聽不見他人說話的高橋,最後對恭表示了打擾的歉意和謝意之後,眾人才緩緩的離開了。

   只是此時的他們,卻看不見在恭的帽檐之下,那俊朗的面孔上一縷細微的笑容。

  

   關上大門,恭坦然的走回別墅之中,雖然眾人表現的悲傷至極,但這卻遠遠不足以讓得到了茜的恭感到怎樣同情和憐憫。打開密室大門的一瞬間,當他再次嗅到茜身上淺淡的芳香之時,他的內心便已經重新被只屬於自己的茜占滿,褲子中的肉棒更是立刻勃起了。

   將衣服重新脫下,不在意的將這身昂貴的手制西裝隨意的扔在一旁,恭走回床邊坐下,迷醉的欣賞著仿佛洋娃娃一樣乖巧可愛的茜。溫柔的撫摸著她赤裸的嫩滑小腹,恭出神的看著她還渾然不覺發生了什麼而恬淡安睡的粉頰:“為你做任何事情,我都甘之如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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