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觸手森林里的王子殿下》2
《觸手森林里的王子殿下》2
果然只有將包裹取回來才能度過剩下的兩日。包裹里不僅有吃的,還有他的衣服。只但願他的駿馬還留在原處。
索瑪想定了,便穿到外室,打開了木門。他步子猶豫了一下,這麽一絲不掛地走到屋外實在是不成體統。雖然林子里不可能有人,但上帝還看著……
上帝……早就拋棄了他這不潔之身了吧。
索瑪心里隱痛,抿了抿薄唇,跨出了巫師的木屋。光天化日下赤身裸體地到處走動,讓他感到了羞愧。他盡量快步地往林子邊緣走。據他所知,烏爾的那些惱人的藤蔓是林子忠實的守衛,只會襲擊入侵者。已經進入了林子的他暫時是安全的。
可惜索瑪王子不知道,這個林子里,可不止這一種植物會攻擊人類。
不遠處,同樣飢腸轆轆的食人花正悄悄轉動著它巨大的花苞,貪婪地“注視”著陽光下那具漂亮的酮體。
索瑪很快在林子里迷了路。他錯誤估計了林子的深度,現在只能朝著太陽的方向走,這樣不至於繞得太離譜。走著走著,他卻聞到了一陣誘人的香氣。那好似是植物的芬芳,卻有帶著濃郁的食物香味,幽幽的沁人心脾,一下子便勾起了索瑪肚中的飢餓蟲。索瑪嗅著空氣里的氣味,不自覺被引到一株花下。卻見那花兒花莖極短,而花苞卻碩大無比,幾乎貼在地上生長。花瓣比樹皮還厚實,每一片都足有一人多那麽長。香味便是從這里發出的。
索瑪心中稱奇,竟有這麽大這麽香的花,聞所未聞。忍不住伸手摸摸那厚實的花瓣。不料那花竟是閃電般張開花瓣,瞬間成了一張血盆大口朝索瑪撲去。索瑪大驚,“啊!”了一聲,轉身就跑。還沒來得及跑出一步,頭上便被一個巨大的陰影籠罩。下一刻,他整個人被冰涼的花苞包裹住。
他被花吞了進去!
那朵花眨眼間吞了他,小心翼翼地閉口,不讓花瓣之間露出一絲縫隙。從外頭看起來,這一處好像從未有人來過一般。
花苞內的索瑪王子摔了個四仰八叉,狼狽爬起來,睜眼一看,他驚呆了。
這花苞實在是巨大,內里有個空腔,足夠容納兩個人。花瓣是半透明,隱隱透入外頭的陽光。這讓索瑪能夠看清花苞內的情形。花苞的內側是血紅色,整個空腔好像被浸在血海里。但是氣味卻依舊誘人,香甜可口。在整個封閉的空間里,香氣太過濃郁,讓索瑪一時有頭暈目眩的感覺。
花瓣的內側布滿了厚厚一層粘液,從頂上不斷地往下滴,滴在索瑪的背上,又順著滑到股溝。雙腿早就濕透了。花的內壁生長著大大小小許多的刺。刺很粗,卻是圓頭的,看來並非是用作攻擊。或許只是幫助這朵食人花消化獵物。
糟糕,身上的粘液莫非是這朵花的消化液……
索瑪心知不好了,回身去扒花瓣的開口。他往下一跪,撲哧一聲跪進了粘液里。兩手用力拉扯開口處的花瓣,但無論他怎麽用力,都紋絲不動。
可惡!
索瑪用力往花瓣上砸了幾拳,砸得汁液飛濺,內壁卻完好無損。看來食人花十分喜歡捕捉強壯的獵物。
索瑪隱隱想起巫師字條上寫千萬不要走出屋子。他後悔沒聽巫師的話,他更為自己的後悔而感到懊惱。烏爾要兩天後才回來,這次他或許不會那麽好運了。
索瑪沒有那麽容易放棄。他分開雙腿讓自己跪得穩些,撅著屁股壓低身體,將手盡量伸到花瓣開口的最深處。他相信開口處是最薄最易破壞的。
身體一壓低,下身一陣涼意。他的陽物也跟著一起浸入了粘液里。他管不了這麽多,手指施展巧力往開口處探。只一會兒身體就開始燥熱不堪。分明沒有出汗,但是一陣一陣的發熱,從身體的深處散發著躁動。
直到陽物硬挺得像根長矛,在粘液里拖來拖去,翹著屁股的索瑪王子才意識到,自己又中這些粘液的招了。
第十章 破戒(自淫)
10.
那個肮髒,丑陋的巫師!欲求不滿的淫魔!人類進化史上的汙點!
烏爾.佩因!
索瑪用力揍了一拳牢不可破的花瓣後,沮喪地一屁股坐下來,在心中用所知不多的髒字咒罵著烏爾。
百里之外:
手執魔杖的黑發巫師在秋風中打了個噴嚏。他皺皺眉頭望向死亡之林的方向,心想:在衣櫥里留的衣物,那高傲又愚蠢的王子不會沒看見吧?
被困在花苞里的王子殿下幾乎要放棄了努力。倒不是因為那花瓣真如銅牆鐵壁般堅固,而是王子殿下雖心有不甘,卻渾身發軟,著實使不上力。
食人花的消化液具有一定的刺激性,滲透進皮膚里,讓索瑪小麥色的皮膚上泛起一層薄薄的紅暈,帶著針扎一般的刺痛感,又有些發麻。尤其是脖子,大腿根這樣的細嫩處更是瘙癢難耐,好似被只糙手上下地撫弄。
皮膚上是如此,身體里卻是另一種感覺──性欲高漲,而力氣全無。隨著時間的增長,那感覺愈發強烈。
索瑪無助地癱坐著,他的劍眉與下巴擁有男性的陽剛美,而深深的雙眼皮與窄而高的鼻梁又顯出貴族的纖細。這張臉此時泛著層媚色,一直紅到了耳廓。他已經無法阻止消化液勾起他的欲望,兩眼迷蒙失神,胸口微微起伏,微張著嘴喘氣。
與一天前從未嘗過愛欲滋味的自己不同,現在的索瑪更受不了欲望翻滾的折磨。身體不停地回憶起昨日被人操弄到暈厥的羞恥記憶,性器漲得粗壯筆直,貼在他結實的腹部,微微顫著。不僅是性器,身體的另一個地方在渴望被那滾熱的東西進入,渴望頂開他的肉壁,劇烈的摩擦。
索瑪已經快忍耐到極限。他靠在花瓣上坐著,低頭難耐地看著自己的性器。遲疑許久,終究忍不住,試著用手握住。他的性器握在手中滾熱而又滑膩,被自己的手指包裹住,惹得他一陣陣熱望下身涌。索瑪心里緊張。年輕的他經常經歷晨勃或是莫名其妙的勃起。但他從小就知道,玩弄那個東西是罪惡的。而他現在又知道,那樣做不僅沒有收到懲罰,反而是那麽愉快。
索瑪上下地推著那層包皮。性器上粘滿了透明甜膩的粘液,粉色的龜頭亮晶晶的,往外流水。每次揉搓都會帶來隱隱的酥麻,沿著脊柱悄悄流遍全身。
不夠……
索瑪難受地閉起眼,蹙著眉。他咬著下唇,開始用力套弄自己的性器。這是他頭一次玩弄自己的性器,想要追求快感,卻又不得要領。那點快感根本無法抵消那甜美的粘液帶來的躁動,或者說,愈發勾起了身體里的欲火,一發不可收拾。他甚至抬起腰迎合自己手上的動作,快感卻不似想象中洶涌。得不到滿足的身體不安地扭動。
在粘液的浸潤中,起先的刺痛感全變成了燒熱感。渾身雖然濕潤但並未出汗,郁積的躁動被堵在了身體里無法發泄。索瑪的臉愈紅,另一只手忍不住撫摸起自己的胸膛,學著烏爾的樣子,揉捏自己的乳頭。褐色的乳頭,小而柔韌,在索瑪的指尖被揉得變形,尖端很快充血發紅。就算是自己玩乳頭,也有陣陣酥麻的感覺。索瑪舒服得頭暈目眩。他的腦袋無力地靠在背後的花瓣上。他舔舔干渴的嘴唇,摸完右邊的乳頭,又換一邊撥弄。手指每揉到乳頭的最尖端,都讓他舒服得難以自抑。坐在無人看到的地方,一只手揉搓著下體,另一只手擰弄自己的乳頭。這樣張開雙腿玩弄自己的模樣,淫蕩到讓他羞愧。這種無恥和羞愧卻更讓他興奮。套弄性器所帶來的快感也被放大。越是舒服,身體里的欲望越是膨脹。
還不夠……怎麽辦……
被爆發的性欲逼到走投無路的索瑪無法不想起昨日的情景。蜜穴被搗弄的感覺,一想起來就讓他渾身酥麻。
這里一定是連上帝也看不到的地方……
衝昏了頭的王子殿下悄悄地想著,套弄性器的手摸到了自己的股溝里。他甚至懂得沾一點濕濡的粘液,試著將手指探入後穴。
那個地方昨日剛被狠狠地開發過,還留著點紅腫,被碰到的時候並不舒服。索瑪不滿地蹙眉,小心翼翼用中指鑽入那圈褶皺中。進入稍顯困難,身體在抗拒自己。他又沾了一些粘液,復又將中指探入。反復幾次,干澀的腸道很快被粘液塗滿。
身體里濕潤柔軟的感覺讓索瑪感到興奮。他索性找了個沒有倒刺的地方躺下來,將腿大大地張開。他像第一次自慰的女人一般,興奮中又有背德的負罪感,手有些微微打顫。他努力地讓自己的中指探入後穴,盡管如此,由於手腕別扭地扭著,中指還是露了一截在外面。他能感到腸道容納著自己的手指,稍有些漲。他嘗試抽動手指,刺激感很強烈,激得他腦袋陣陣發暈,腸壁回應地絞住自己的手指。
他閉起了眼,輕輕插弄了幾下,腸壁火燒火燎的欲望讓他欲罷不能。他塞第二根手指進去,但那樣便只能插得更淺。那一刻的索瑪恨不得自己的手能長一截,現實卻無法滿足他。他用力地摳弄了自己半天,額頭上出了層細汗──急出來的。
完全不行……
無法滿足的性欲比衝昏頭的快感更讓人崩潰。索瑪抽出手指,難受地坐起身。他又握住自己依然硬挺的性器套弄了兩下,目光投向了花瓣內壁的倒刺上。
那些倒刺在花瓣內壁生得並不密集,也不均勻。有長有短,有粗有細,都是鈍圓的形狀,好似內壁上的一層疙瘩。包裹著粘稠的粘液,而顯得光滑潤澤。在花苞這樣的消化囊中,倒刺顯然起到了攪碎食物的作用。
索瑪眼神迷離,呼吸滾熱。他走向了一根手腕粗的倒刺,跪下身,握住那根刺。紅彤彤的倒刺有手臂那麽長,鮮亮欲滴,散發著誘人的甜香味。
第十一章 倒刺(還是自淫)
11.
索瑪握著那根鮮紅欲滴的倒刺,眼里泛著層水光。他那指節分明的手頗為情色地上下撫弄了兩下,倒刺上的粘液從指縫間溢出來,順著淌到他的手臂上。
他試著將那根刺掰斷,結果發現是徒勞。刺就跟花瓣一樣牢固,堅硬,而且滑不留手。索瑪的手正發軟,擰了幾下,非但沒把刺拔下來,反而好似把這朵食人花弄疼了,花苞憤怒地蠕動了起來,整個小室像人的胃囊一般劇烈收縮扭動。索瑪在花苞里顛簸了幾下,緊緊握著那根救命的倒刺。等花苞平息了它的憤怒,他再忍不住,直接往那根刺上坐。
他雙腿跪地,讓那根刺對准自己的後穴。試著往下坐,穴口吞了倒刺的尖端。倒刺冰冷而堅硬,撐開了溫暖的腸道。異物入侵的感覺索瑪不太習慣,又有點怕疼。吞下一寸後,他猶豫了一下,忍不住又抬起身子拔了出來。刺抽出的時候甚至帶出幾根銀絲。
索瑪忌憚那刺的冷硬,無奈欲火焚身,性器亮晶晶的直往下滴淫水。他艱難地咽了口唾沫,雙手撐地地趴著,將自己的屁股往那刺的柱身上送,讓那小臂粗的柱身嵌入自己的股縫里。然後一上一下地用股間的嫩肉去廝磨那濕滑的柱身。穴口的那圈褶皺尤其敏感,被上下蹭動著,一張一合好像要將那柱身吸住。索瑪的臀肉厚實,股縫很深,夾著那根粗壯的倒刺,粘液在摩擦中發出濕濡的聲音。索瑪一邊感受著倒刺在股間摩擦的快感,一邊想象這根東西在自己體內抽插得汁液飛濺的樣子。自己坐在上面,用屁股吞吐那根倒刺的樣子,光是想象,就淫蕩到讓他想射。
初嘗愛欲的處子根本不知該如何宣泄過盛的性欲,索瑪愈發情動,上下磨了一陣,連手都開始發顫。他又抬起身子試著去吞那根東西。
索瑪身體里所有的欲望都被充分調動了起來,理智完全被拋在了腦後。就連倒刺的冷硬,在現在看來也是那麽的性感。尖端觸碰到穴口的時候,索瑪便感到性器又脹大了幾分。他心里亂跳,深吸一口氣,就往下坐。潤滑過的腸道很順利地接納了那根巨物。
第十二章 倒刺2(怎麽還是自淫)
12.
索瑪小心翼翼地坐上那根粗壯的刺,敏感的穴口找到圓滑的尖端。穴口濕潤,尖端很容易地滑入甬道口。他微閉起眼,蹙著眉,身子試探地往下沈。冰涼潤滑的刺堅挺地立著,一路頂開他柔軟緊窒的腸道。
吞了幾寸,他頓了頓,抬起身子,濕漉漉的刺從穴口漸漸退出。舍不得完全吐出,索瑪又緩緩地重新坐下,讓刺進入到同樣的深度,復又抬起屁股。他反復地淺淺吞吐著刺,不敢一下子坐得太深。柱身與腸肉細致入微的摩擦撩撥著他的性欲,沒幾下,他就開始大著膽子往下坐。他低下頭,看著自己的陽物高高勃起,往下滴著淫水。他呼吸滾燙,壓著自己的陽物到腹部,頭低的更低,看著手腕粗的柱身漸漸滑入自己的屁股。
索瑪深吸了口氣,緊緊鎖著眉。心里崩潰地想,怎麽會這麽舒服……咬著下嘴唇,一狠心繼續往下坐。柱身越到下面越是粗,壓著他腸道內的某處,便有白稠的液體從粉紅的蘑菇頭里一股股涌出來。一股酸麻的感覺沁人心脾,索瑪舒服得渾身發顫,背上起了層雞皮疙瘩。心里只想著身下這個是活物,好像在與他互動。他為了圖個痛快,快速抬起身子,又用力坐下去。刺撲哧一聲再次深深扎入他的肉穴,擠出一大股粘液,沿著柱身滑到底下。
柱身上細下細,如此深入,不僅摩擦,還擠壓著那一處,力度剛好是索瑪自己掌控的,舒服到酥軟的程度。只坐了兩下,索瑪便低低“啊”了一聲。他微張著口大聲喘息,用力地擺著臀吞吐身下的刺,每每坐到深處,都禁不住發出一聲低嘆,越來越大聲,到後來成了連續的呻吟。一邊撲哧撲哧地吞吐,一邊摸上自己的胸口,情色地揉著自己的兩塊胸肌,按壓那兩顆發硬的乳頭。或是雙手壓緊自己的雙臀,在抽插的時候用臀肉夾緊柱身,享受那根粗壯的刺進出身體的感覺。
“上帝……”
索瑪眼冒金星,劇烈地喘息著。他渾身的肌肉發亮,額發一股股粘著,分不清是粘液還是汗水。他不滿足,渴望更多,拼命坐的更深,幾乎將整根刺吞進屁股里。屁股里的刺已經被他的體溫捂熱了,好像真的有人在用家夥操弄一般。坐到底的時候,腸壁那一處受到了強烈的刺激,前端的鈴口又飆出一股白灼。
劇烈的運動和快感讓索瑪意識模糊,長時間的呻吟讓他的嗓子干啞,聲音也變得斷斷續續,口中念著,“啊……啊……上帝……”
他不斷地摸著自己的胸肌腹肌,還有胯下那根漲得發紫的陽物。他知道自己快要高潮了,恰恰是這時,索瑪精貴的雙腿卻因為不斷地起蹲而酸脹不堪。他實在堅持不下,又舍不得停下,只能放慢擺臀的速度。同時甬道收縮,享受著被充滿被摩擦的快感。
放慢速度的一刻,索瑪腦中閃過一個念頭──自己怎麽能這麽淫蕩下賤。他有一瞬的害怕,但這個想法很快被身體的渴望蓋過。
得不到發泄的性欲是一種痛苦。身體需要高潮,橫衝直撞的性欲在體內叫囂,蒸騰,想要來次痛快的釋放。索瑪握住了自己的性器大力擼動起來。
要射了……要射了……
索瑪粗魯地擼著自己的性器,射精的欲望越來越強,他甚至忘了還插在屁股里的刺。他的頭腦一片空白,全身心期待著射精。卻在那一刻,早就被惹惱的食人花不甘寂寞,突然收緊了花苞。
突入起來的顛簸,那根刺在毫無預兆的情況下狠狠楔入了索瑪的肉穴中。
第十三章 花苞與按摩棒
13.
腳下突如其來的顛簸,好像地震一般。索瑪失去重心一屁股跌坐下來,食人花的刺撲哧一聲整根楔入了他的肉穴中。他悶哼一聲,被刺弄痛了,也稍清醒了些。他蹙著英挺的眉,撐著身子想爬起來。不料食人花的憤怒一發不可收拾,呼地一下將花苞形成的小室緊縮起來。
花苞一旦收縮,空間變得尤其狹小,四面八方的花瓣緊壓住索瑪,或粗或長的刺從各種方向卡住他的身子,形成交錯的網,讓他動彈不得。他被迫坐在那根刺上,想要站起身,但身體僅僅能往上抬一寸,頭就頂到了上壁,根本無法讓刺出來。索瑪心里害怕會被這朵花吃了,咬著牙用力敲打周圍的花瓣。食人花被刺激,似乎更為飢餓,整個小室開始劇烈地研磨蠕動。
索瑪被困其中,正待提起拳頭,突然人就軟了。他忙伸手抓住最近的一根刺支撐住身體,急促地喘息呻吟。原是花瓣蠕動,帶動著那根刺也在他的肉穴里進進出出。
敢於捕捉人類的食人花,不僅粗暴,而且力量強大。索瑪的上身被花瓣和縱橫的倒刺固定住,身下則是時快時慢地上下顛簸。飢餓的花苞迫不及待地蠕動,幅度巨大,每次都將那根粗壯的刺幾乎整根拔出,又狠狠插到底。不等索瑪喘息,花瓣又下沈,再次猛地抬起。整個花苞都在蠕動,索瑪上身被揉來揉去,而下身的刺激更激烈。他稍平息的性欲又被喚起,令他渾身癱軟。
索瑪的腋下被刺支著,勉強保持坐姿。兩條健壯的腿無力地張開著,腿間的陽物高昂,被撞得亂翹。他無法阻止身下的刺不停的撞入身體,每次一插到底,他都被插得叫出聲。一開始是難耐的呻吟,到後來索瑪完全失去意識,痛苦而又愉悅地亂叫。被帶出的粘液到處飛濺,甩在索瑪的屁股上濕乎乎一大片,一滴滴往下抽絲。花苞的運動有規律,連著幾十次猛插,幾乎把索瑪插射時,往往又變成緩慢頂入。對花苞而言,這樣的節奏更利於消化,對索瑪而言卻是種折磨。
他已經感覺不到刺的進出,柔軟的甬道被酸麻的快感完全占領。刺深深地扎入時,他只能感覺到一股劇烈的快感如潮水般涌起,蓋過他的腦袋,淹沒他全身,舒服到讓他震顫。他高仰著頭,閉眼享受一陣高過一陣的,快感的浪潮,英俊的臉龐上充滿著情欲。叫啞了嗓子,他只能大口地喘氣,胸口起伏。肩部的肌肉始終繃緊著,繃出明顯的肌肉线條,被亮晶晶的粘液浸潤。
他想釋放。每次都被插到射的臨界點,而後花苞又放慢速度。忽快忽慢的顛簸讓他快要瘋了。他在顛簸中努力讓手臂從交錯的刺中穿過,握住自己滾燙的性器。
便在此時,滋啦一聲響,身下的刺停下了挺進。一切停得太突然,索瑪感到眼前一亮,迷茫地眯起碧藍的眼,向上看去。視线幾度聚焦,他看見食人花的整個上半部分竟然被削去,自己的半個身子暴露在外。面前立著個形容魁梧一臉匪氣的壯漢,正不可思議地看著花苞里的王子。
咕嘟一聲,愣住的壯漢咽了口唾沫。
第十四章 尼爾多傭兵
14.
花苞掀開,迎面涌來新鮮空氣,吹散了甜膩花香。索瑪被冷空氣一激,驀地就清醒了。他抬起碧藍的眼,看見花苞外頭立著一個高大壯漢。那男人一頭紅褐色卷發,強壯得如同林子里的狗熊,穿著一身破舊肮髒的格子襯衣,手臂和腿上滿是褐色的濃密體毛。紅發黑眼,這是尼爾多族人的特征。
尼爾多族人天生強壯悍勇,居無定所,大多與人做傭兵。如同面前這個手無寸鐵的男人,輕易地徒手撕開了這牢籠般的花苞。
看到這粗鄙男人目不轉睛盯著他的裸體,索瑪頓時羞惱萬分,怒道,“尼爾多人,誰允許你出現在這里!”
他想要起身,不料雙腿早就發軟,剛立起幾分又一屁股坐下去,那花刺再次深深插入體內。他痛得悶哼一聲,那狗熊一樣高大的男人突然朝他躍過來,動作輕巧富有彈性,一步便到了他面前,如一堵高牆。索瑪眼看著那巨人朝他壓過來,瞳孔驟縮,下意識一拳頭過去,卻如打在了銅牆鐵壁上。一條粗壯的胳膊繞過他的腋下,像撿一片樹葉一樣粗魯地將他提起。被抱起的同時,屁股里的倒刺撲哧一聲拔了出來,抽出好幾根銀絲。
那尼爾多人一手抱著索瑪,迅速後退一步。索瑪大驚,待那尼爾多人站穩,他回頭一看,剛才的花苞正從尖刺頂端溢出大鼓的乳白色液體,粘膩地流了一地。
尼爾多人手一松,隨手將懷中這尊貴高傲又一絲不掛的王子殿下扔在了地上,快步上前檢查那花苞。索瑪摔得夠嗆,此生從未如此狼狽過。他懷著一肚子怒火立起身,拍掉粘在身上的雜草樹葉。嘶地倒抽一口冷氣──適才做的那些瘋狂的舉動導致他的穴口此時開始作痛。
那大漢蹲在地上小心地捏著花瓣檢視,仔細看了一會兒,朝旁邊狠狠吐了口唾沫,罵了句髒話。
索瑪眼見得那人背對著他,扭身就走,打算揚長而去。他曾陪同自己的父皇出席過不少會議,當有不少傭兵有幸目睹過這位英俊王子的風采。若是不巧被那粗鄙的尼爾多男人認出來了這個赤身裸體如此狼狽的男人正是波利國的王子,簡直是辱沒皇族尊嚴。
不料那尼爾多人見他要走,低聲訓斥,“站住!雜碎!”聲音渾厚低沈。
索瑪王子聽到這句訓斥,頓時勃然大怒,停下腳步。他咬咬牙咽下憤怒,抬起優美的下巴,側過頭壓低聲音道,“你對我說什麽,尼爾多人?”
尼爾多大漢一頓。
尼爾多大漢此時像被人打了一悶棍,腦袋里嗡嗡響。
尼爾多大漢心里在打賭,這絕逼是他見過的最漂亮的側臉!
索瑪雖不瘦弱,但跟狗熊一般強壯的男人比起來,身體卻也小上了好幾圈。蜜色的皮膚包裹著富有彈性的肌肉,挺拔的背部线條,到腰部下凹,又在臀部凸起,形成一條豐潤的曲线。這本是一具禁欲精煉的身體,現在卻亮晶晶覆著層粘液,尤其是滾圓厚實的屁股,股縫間很明顯地掛著更多的粘液,殘汁順著流到兩腿間。便是這麽個狼狽的男人,用優雅好聽的皇室口音問,你對我說什麽,尼爾多人?
索瑪見他怔怔不語,只道這粗鄙之人還算有自知之明,便自顧自准備走。那尼爾多大漢見他要走,三步並作兩步趕上,一只熊掌捏住他的肩。摸得一掌軟滑,腦袋又是嗡的一聲,趕緊松手。
索瑪被纏住,蹙起英挺的眉,問,“還有什麽事,尼爾多人。”一側過身,胸腹間被花刺勒出的道道紅痕清晰可見,嫵媚又勾人,讓人恨不得往這皮肉上多留些痕跡。
大漢被問的一愣,“有……有什麽事?!”轉而一想,是我有理啊,結巴什麽!一指身後,“那白色的汁液是那鬼東西用來吃人的。”
索瑪,“消化液?那我身上的呢?”
大漢,“是那鬼東西用來麻痹獵物的。”
索瑪嗯了一聲,“我知道了。”而後又准備走。大漢趕緊趕上,“給我記住,老子不僅救你一命,你還擋了老子的財路。這刺要是不吐汁,可是能賣大錢的!”
索瑪,“現在呢?”
大漢,“現在屁都不是!”
索瑪微點一下頭,“你是雇傭兵嗎?”
大漢,“是又怎樣?你有要殺的人?”
索瑪,“兩個月後,幫我殺掉這片死亡之林的主人,大巫師烏爾。然後去波利國皇宮領你的賞賜。我將許你一生榮華富貴,比你在此處偷摘花要賺多得多。”一頓,“動手之前告訴他,是我讓你殺的。”
第十五章 巫師歸來
15.
尼爾多大漢思索了許久,撓撓一頭卷發,道,“很好,老子接了這生意。那麽小夥,告訴我你要怎麽殺?”
索瑪奇怪道,“怎麽殺?”
大漢,“大巫師烏爾不是普通人,他一死會引起想不到的大麻煩。哦糟糕,他要是死了,我也再偷不到食人花了……小夥,你是要他死於‘意外’,還是叫大家都知道……”
索瑪聽得可笑,打斷道,“如果你活著走到波利國的皇宮,並能證明你將他殺死。無論你用任何方法,都將得到應有的獎賞。”說完便轉過身走了。
狗熊一般的尼爾多大漢立在原處,聞著王子留下的其實是粘液散發的甜香,惆悵地盯著那光溜溜的屁股蛋。圓潤光滑的屁股沾上一層光亮的粘液,在陽光下刺眼得很,隨著王子的步伐一扭一扭的動,直到消失在樹林。
尼爾多大漢擦擦口水,心里感嘆:我的上帝……他的屁股縫為什麽合不攏?!
索瑪一路走來,都有細小的藤蔓為他指路,很快就回到了烏爾的木屋前。吱呀一聲推開木門,他聽到咕嘟咕嘟煮東西的聲音。滿屋子被紫色霧氣充滿,門一打開霧氣就逸了出來。索瑪被嚇得後退一步,伸手去揮散霧氣,屋里的情形則是完全看不清。
他正在門口進退兩難的時候,從屋中爬出一條細枝。細枝被屋里的霧氣熏得暈暈乎乎,左右探著腦袋。
索瑪盯著它瞧了一會兒,見它找不到方向,便蹲下身觸了它一下。
“還是那麽喜歡隨便碰它們。難怪食人花也眷顧您,親愛的王子殿下。”
正在用力扯纏在手臂上的藤蔓,索瑪卻聽到身後傳來一個隱約耳熟的男聲。緊接著橡木魔杖一點,那支藤蔓便化成了灰。
索瑪立起身,先拍了拍手臂上的灰,而後不緊不慢回過頭。卻見一件白得像雪一樣的披風罩過來披到他肩上。
身後的男人細心地幫他綁好披風的系帶,笑著說,“在這樣的季節里,王子殿下鍛煉抗凍力的精神令在下瞠目結舌。”
索瑪認出了這張臉,受了羞辱的記憶立刻被點燃。不過從小受慣皇室教育,索瑪很自然地掩藏了惱火的情緒。揚起眉,神色冷清地說道,“大巫師先生,沒有記錯的話,你不是應該在采集藥品嗎,為何會出現在這里?”
披風里子是層軟裘皮,柔軟又舒適。王子殿下早就凍出了雞皮疙瘩,乍一暖和,很滿意地攏了一下披風。忽然腦袋上被雷劈了一下──“等等,你剛才說……食人花?”
立在索瑪身後的,正是這片林子的主人,大巫師烏爾。聽到索瑪問話,烏爾輕描淡寫地答道,“哦,我想是的。這片林子里所有的植物都是忠實的守衛。所以它們的任何動向我都能知道。我對於不能親自回來解救您感到萬分的抱歉,希望那個尼爾多人沒有對你做出粗魯的舉動。”烏爾抬起一雙含笑的碧眼,湊上來對著索瑪的面頰吹氣道,“我親愛的,王子殿下。”一邊說,一邊將一只手環住索瑪的腰,貼著他的耳朵悄聲道,“我會將林子里所有的食人花都燒掉。一想到它們如此冒犯過你我就難以忍受。”
又一道雷劈中索瑪頭頂。
他勃然大怒,不,他惱羞成怒揮手推開烏爾,擰緊劍眉道,“……你看見了什麽?”
烏爾無辜道,“我不該看見什麽?”
索瑪,“……”
烏爾轉都手中的魔杖,藍寶石映著陽光閃閃發亮。他笑眯眯地說,“下次希望能有這個榮幸邀請您一同觀賞。被關進食人花的人真是千姿百態呢。哦不,我說過要燒了這些惱人的東西。你看,我的記性可真差。”
索瑪,“……你最好忘了你看到的。”
烏爾,“王子殿下,你簡直交給了我世上最難的難題。”
索瑪心想,幸好兩個月後會有人去殺了他。現在他真是一點也不覺得這個決定有什麽錯誤。烏爾簡直是人類進化史上的汙點……可惡,汙點又貼上來了!
烏爾將索瑪圈進懷里,笑得友善但手上的力道一點也不友善。索瑪體格健壯,兼之學過近身搏擊,一感到他近身立刻就出拳攻擊。烏爾頭一歪避過那一拳,抬手便捏住索瑪的手臂,另一只手順勢按住他後背,身體向前一傾。身著單衣的長發巫師與雪白披風皮膚黝黑的王子,二人胸貼胸,成了有趣的跳舞姿勢。
索瑪掙了掙,他力氣大,烏爾力氣更大。兩人擰了半天,烏爾的嘴離他只差一寸,也不往上湊,只保持著這曖昧的距離,無奈地說,“還欠著我報酬的王子殿下,這樣真的好嗎?”
索瑪被雷劈中了第三下。
貼在背後的手享受地撫弄了幾圈,隔著披風摸著索瑪富有彈性的背闊肌。
“對了,親愛的王子殿下,一件非常重要的事希望你了解。那個尼爾多人之所以會出現在我的林子里將你救出去,是因為我用狸鳥給他報了信,說林子里有食人花捕到了獵物。並且為他打開了林子里所有的防護措施。也就是說,”微笑,“事實上還是我救了你。這恐怕要在你的報酬上多記一筆。我的上帝,您到底什麽時候才能還完報酬呢。一想到這個,我就很興奮。”
他微一眯眼,舔舔嘴唇,碧眼中閃著貪婪的光。臉上笑容不見了,烏爾的呼吸都開始打顫,很顯然,他說“興奮”是真的。
“一興奮,我就不知道會做些什麽。”
他惡狠狠地看著索瑪,兩手一緊,低頭就親。
第十六章 第一滴精水
16.
烏爾毫不猶豫地緊緊吻住索瑪。索瑪頓時睜大了眼。他頭一次與人的臉貼那麽近,感覺到嘴唇被溫暖而柔軟的東西含住,並富有侵略性地吮吸著。下意識一拳揮起就往烏爾漂亮的臉蛋上招呼過去。不料還未觸到,手臂就被突然竄過來保護主人的藤蔓纏住。
索瑪原本只是驚了一下,這下手臂被藤蔓纏了個結結實實,頓時惱火萬丈。用力一拽,將結實得像干牛皮一樣的藤蔓扯得咯吱響。
差一點就臉上開花的巫師回味地舔舔嘴唇,將魔杖一點,纏住索瑪的那一截藤蔓便化了灰。他笑吟吟地說,“波利國不愧是東方的斗犬,靠侵略他國來站穩根基。表面上附庸風雅地講究禮儀,骨子里還是粗暴的很,改不了斗犬習性呢,王子殿下。”
索瑪目中含怒,烏爾又湊近,微一眯眼,吸了一口索瑪身上的味道,享受地說,“你殺氣騰騰的樣子真是迷死人。”說罷轉身就推開木門,走入了屋內。
索瑪從小哪里受過這種冒犯。又想到波利國困難在即,身為未來的國王,做出任何犧牲都值得。便一咬牙壓下怒火,也跟著進入了木屋。先前彌漫了整個屋子的紫色霧氣被無形的氣流攪成細細一條,重新回到了鍋子里。被煙霧熏得暈頭轉向的藤蔓爬到窗口,打開了木窗戶。烏爾則坐到爐火前,添了些植物在里面。紫色的液體頓時變成了澄清的綠色。
索瑪鎖著眉頭穿過外室,准備進臥室。看著他從面前走過去,烏爾忽然開口,“殿下,有一件事,你自己能幫到自己。”
索瑪又走了兩步,才停下腳步,神色清冷地說,“請指教。”
烏爾饒有興致地看著索瑪不悅的面孔,說,“我這一趟出行,是為了采集一些植物。你知道,侵擾貴國的並非是蟲,而是一些討厭的低等惡魔。這些東西成群結隊起來,也叫人傷腦筋不是嗎。所以,我要配一些惡魔專用的‘殺蟲劑’。將他們一次性地,大規模地殺死。”
索瑪從鼻子里嗯了一聲,表示可以繼續說。烏爾對索瑪倨傲的態度置之一笑,因為讓他更感興趣的在後頭。
“但是我發覺,要調配這種殺蟲劑,有一樣藥品是要從人身上取的。你有,我沒有。”
索瑪警覺道,“什麽藥品?”
烏爾,“從男性生殖器里擠出的第一滴精水。”
索瑪隱約想起被烏爾欺辱的場景,痛心地想第一滴精水連同上帝對我的眷顧早就落在你的植物上了。面上仍舊沒什麽表情,只是皺起了眉,說,“為何是如此不堪的東西。那你恐怕要再找一個人。”
這張充滿貴族特征的精細面孔,即便是皺眉也顯得優雅。烏爾興致更好,調笑道,“殿下,這一鍋藥劑要在日落之前完成。讓我上哪里去找一個比你更符合條件的人呢。”
索瑪,“讓你的狸鳥報信,找一個人不難。”
烏爾,“我不想用。”
索瑪不耐煩了,生硬地說,“你也不要太過分。”
烏爾放下魔杖,朝他走過去。索瑪立刻警覺,捏緊了拳頭,鐵青著臉說,“我也已經不能滿足條件了。大巫師先生不是很明白嗎?”
烏爾不介意地走到他身邊,道,“殿下,請你相信,你沒有明白‘擠出來’的意義所在。為了我們能及時地擁有一支完美的藥劑,請允許我親自讓你明白。”貼近,“當然,如果這樣,你也許就徹底失去了上帝的寵愛。你意下如何,嗯?”
索瑪很明顯地咬了咬牙,沒有回答。烏爾望了望窗外,輕描淡寫嘆了一聲,“烏鴉歸巢了。”
索瑪沈默了許久,眼中閃過一絲忍耐。壓低聲音問,“你要我怎麽做?”
烏爾滿意地一眯眼,笑,“所有的都交給我就可以了。”
索瑪依照烏爾的指示,二手撐在及膝高的凳子上,兩腿大大地分開,將腰彎成直角站著。在他腹部的正下方放著那一口鍋子,以便第一滴被‘擠出來’的精水能幸運地落入鍋中。鍋中正用小火燉著一些澄清的綠色藥劑,熱騰騰的霧氣溫暖著索瑪結實的小腹。
烏爾撩起了索瑪的披風下擺,交給他說,“殿下,麻煩你騰出一只手拉著這個。”索瑪不得不自己用一只手撩開披風,露出光裸的皮膚。他閉起眼,忍耐著這個對他而言是奇恥大辱的姿勢。忽然覺得股縫一涼,索瑪臀`部的肌肉收縮了一下。他攥起拳頭,回頭問,“你到底打算怎麽做?”
烏爾眼睛也沒抬一下。索瑪皺起眉,忽然,一支手指連帶著冰涼的粘液滑入了他的後穴里。
第十七章 處男的陽根(上)
17.
索瑪王子兩手撐著椅子,彎腰立著。他雖披著披風,里面卻還是裸的。不僅如此,他還要騰出一只手來自己將雪白的披風撩到一邊,對著烏爾露出結實渾圓的臀`部。同食人花玩的太過頭,索瑪的穴`口依舊微腫著。在小麥色的股縫間,殘留著粘液的一圈殷紅褶皺微微翕張,顯得尤其誘人,叫人想狠狠蹂躪。
烏爾微眯起狹長的眼,欣賞著王子殿下的臀`部。這兩片臀肉緊實,充滿力量,卻是連屁股縫里都保持著潔淨。他心中嗤道,果然是貴族,連這種地方都會保養麽。
烏爾手指一勾,便有藤蔓游過來,植物的表皮分泌出晶瑩剔透的粘液。烏爾用中指刮了一下,沾得滿是粘液,便直接探入了索瑪的後`穴里。剛探入一節手指,便感到那溫暖柔韌的地方緊縮了一下。索瑪面帶憤怒地回頭問,“你到底打算怎麽做?”
烏爾眼睛都不抬,像餓狼一般貪婪地盯著那咬著自己手指的穴`口,舌頭無意識地舔著自己尖尖的犬牙。稍轉手指,輕輕摳弄兩下,享受著甬道的濕潤和彈性。忽的一用力,將整根手指都戳了進去。他的手指立刻被溫暖的腸肉緊緊包裹住。只是一瞬,手指又是一涼,王子已經站了起來,憤而一揮披風下擺,說,“這個姿勢,我不同意。”
烏爾忽然被敗了興,心想這愚蠢的貴族真是麻煩。按捺心里的火苗,耐著性子說,“是,殿下,你覺得怎樣的姿勢可以呢?”
索瑪,“我站著,你跪下。”
烏爾輕笑一聲,“我倒是不介意對您屈膝,親愛的殿下。但是恕我直言,如果是這樣,我們恐怕要到明天才能……”
索瑪皺著眉,不耐煩地一揮手打斷烏爾的話頭,顯然不想聽到“擠出精水”這幾個字。烏爾看著他,嘴角若有若無一彎──王子這專斷又純潔得近乎白痴的模樣還真是欠凌辱。想到這個,烏爾的心情又好了。從披風間欣賞著索瑪健美的裸`體,只覺喉間干渴,興致愈發高昂,簡直急不可耐。
索瑪不知烏爾的這一番心思,低眼又思索了一會兒,這種狗趴地的姿勢太羞辱人了,絕不可以允許。想了幾個法子,最後才答應仰躺下來,讓烏爾跪著給他“擠”。
翠綠的藤蔓盡忠職守地聚攏起來,將自己彎成一個角度舒適的躺椅,又從臥室里殷勤地取來一只柔軟的天鵝絨枕頭。索瑪解下礙事的披風丟在藤蔓上,一絲`不掛地跨上躺椅躺了下來。將腿微微分開,眼見得烏爾單膝跪在了他的腿間,忍不住低聲威脅,“如果今晚你做不好藥劑……”
烏爾一笑,低頭虔誠地在索瑪的大腿內側落下了一個吻,道,“我明白,殿下。”
索瑪皺眉,烏爾也並不再去惹他討厭。他恭敬──至少表面上恭敬──地示意王子曲起兩腿。索瑪很僵硬地照做,曲起腿後又被烏爾往兩邊分開,雙腿彎成了M狀。烏爾幫索瑪擺姿勢時便感覺到對方肢體僵硬,恐怕已經是既羞愧又憤恨,不快到極點了。他也並不多言,只是一直彎著嘴角笑笑的,心想殿下你馬上會喜歡的。
索瑪的姿勢導致臀瓣分開,敏感的穴`口清晰可見,不自在地一張一合。那一處干淨無毛,再往上則是兩顆飽滿的睾`丸,以及軟在陰毛里的陽`具。
處男的陽`具,信仰這東西真是愚蠢而又不可思議。烏爾想到踐踏了對方的信仰,就覺得心中大快。又將白而修長的中指探入索瑪緊窄的穴道。索瑪的身體里已是十分滑膩,進入毫不費力。他用一支手指在緊窒的腸道里反復抽`插,手指靈活地變換著角度,挑`逗著充滿褶皺的柔軟腸肉。腸道里充滿著晶瑩的粘液,受到異物刺激,就開始一陣陣地收縮,時不時絞緊烏爾的手指,仿佛是在無聲地索取。手指抽`插時發出淫靡的濕濡聲,有少數白色的沫子被帶進帶出,積在穴`口。索瑪一直緊張地繃著身體,直到烏爾摸到某一處時,他忽然顫了一下,穴道跟著緊了一下。烏爾便開始專心用指腹對著那一處小幅度地研磨揉按,力道盡量放輕柔。
男人快感的密`穴在後肛,而後肛最敏感,也最能帶來快感的就是這一點。只要揉按得當,所帶來的滅頂的快感足以叫男人變成癲狂的蕩婦。
烏爾在這種事上最有耐心,細致對著索瑪的敏感點揉按了一陣,便聽到索瑪細微的呼吸聲變重了。抬眼瞥了一眼,索瑪正睜大眼睛失神地看著屋頂,蹙著的眉頭有些微微松動,英俊的臉上浮起一層薄薄的紅暈。烏爾知道他注意力已全部在自己的手指上,很是滿意,又低下眼來看著自己的手指進出穴`口,神情尤其認真。對著腸肉的那一個敏感處輕揉慢捻,眼看著索瑪微微眯眼,後`穴不由自主地收縮,指尖又故意繞過那一點,只在它周圍挑弄,勾,揉,按,捻。
這一下,烏爾明顯地感覺到被挑起欲`望的穴道急切的蠕動,好似要將他的手指吸進去一般。即使索瑪不開口,烏爾也知道他最想被摸的是那一點。他偏偏不滿足索瑪,在敏感處的周圍挑`逗一番,時而有意無意地用指腹蹭過那里。
被作弄的王子殿下只覺後`穴瘙癢難耐,仿佛有快感呼之欲出,但就是無法得到滿足。他緊咬著牙維護自己的尊嚴,兩片臀瓣卻不由自主地夾緊,夾住烏爾的手。
烏爾將索瑪挑`逗到雙目失神,牙關緊咬,忽又稍加用力按上那敏感處。索瑪被突然襲擊,極低地呻吟了一聲,身體驀地繃住。烏爾聽到他連嗓音都開始沙啞,愈發覺得喉嚨口冒火。目中閃出惡狠狠的光,恨不得將眼前這人拆分入肚,吃得連骨頭也不剩。
此時索瑪只覺後庭酥麻,已經因為後庭的刺激,而成半勃`起的狀態。烏爾用中指不停地輕輕揉按那處,滿足著索瑪的欲`望,用另一只手抓住索瑪微微抬頭的陰`莖。
這一根男性的驕傲至今還未進入過任何人體,保持著與膚色相同的小麥色。硬起來的時候想必也是布滿青筋,此時卻仍是柔軟的。
索瑪本來就年輕火旺,後`穴又在持續地被刺激著,那一處剛被烏爾握住,就幾乎全硬了起來,冒出了那一顆粉色的龜`頭。
烏爾伸出紅紅的舌尖在那馬眼上輕舔了一下,立刻惹得王子身子一搐。
“妥當了,現在才要開始哦,親愛的殿下。謹記,我說可以之前,一滴也不能泄。”微笑,“如果你不想壞事的話。”
第十八章 處男的陽根(下)
18.
索瑪渾身不自在地躺在藤蔓上。賤命的巫師服侍他也就罷了,最可惡的是竟敢威脅他。他咽下一口氣,蹙著眉閉起眼。冷冷地想,哼,天真的人,區區一點齷齪的欲`望也能難倒波利國的王子麽。
烏爾扶著索瑪青筋突起的男根,輕輕握緊,握著那層包`皮上下推動了兩下,看著小麥色的包`皮吞吐著碩大的龜`頭。掌心感覺到來自男性象征的燒熱搏動的力量感,讓烏爾陶醉,一邊緩緩擼動,一邊低下頭,將鼻尖貼著索瑪的陰毛細細地聞。從私`處散發的男性氣息撩撥著他的欲`火,讓他醉心不已,忍不住將舌尖探入陰毛深處舔弄,隔著陰毛含住索瑪陽`具的根部吮`吸。他的嘴唇明顯感覺到灼熱的陽根漸漸變得更硬,愈發醉心地用舌頭繞住根部,吸了一口。
“嗯……”
索瑪極低地呻吟了一聲。烏爾的眼里放著綠光,恨不得一口咬住這根,將這男根咬得鮮血淋漓,嘗嘗從這里流出的鮮血的滋味。不過他硬是忍住了,咬住了索瑪的幾根陰毛,惡作劇地扯了下來。輕輕吐在地上。嘴角一彎,笑眯眯看著躺著的人疼得大腿緊繃了一下。索瑪剛要開口斥責,烏爾埋在他後`穴的手指就准確地按住了他的敏感點,力道適中,正好是讓索瑪腰發軟的程度。索瑪的斥責就成了“啊”的一聲呻吟。烏爾趁勝追擊,又開始用手指抽`插,另一只手則擼動索瑪著那脹得發腫的男根。他擼得不緊不慢,手掌充分地握住,自根部到鈴口,轉動手腕環繞著上下擼動。手上技巧地施力,不讓對方一下子爽到,卻是不知不覺地掉入欲`望陷阱。
索瑪被前後玩弄,很快那根陽`具的頂端就源源不斷地滲出淫`水,將漲到發紫的龜`頭頂端弄得亮晶晶。索瑪閉著眼睛,皺著眉頭躺著,被源源不斷的細流一般的愜意勾`引,已然全神貫注在下半身的感覺上。厚實的胸`脯上下起伏,微張薄唇,呼吸越來越重。時不時從喉間漏出一兩聲低吟。沈浸在性`欲里的男人比平時更有雄性美,渾身散發著一股禁欲又淫`蕩的氣息。早就讓烏爾看得血脈賁張,恨不得立刻將索瑪翻一面強了他。一咬牙還是忍住了。現在強上了他,以後再想要這古板又單純的王子主動就難了。烏爾要的不止是一兩次勉強的快感。
烏爾握住那根陽`具的上部,極輕地擠壓著,用大麽指按住滲著淫`水的馬眼時快時慢地揉動。索瑪受了刺激,堅實的腹部驀地縮了一下。敏感的馬眼立刻吐出更多津液,粘在烏爾的大麽指和龜`頭之間。
烏爾抬起大麽指,欣賞清液在龜`頭與指腹間黏出一根絲,道,“殿下,忍住了。”
索瑪眼前白了一陣,被這麽一說才回過神,喘著氣沒好氣地說,“你不必提醒,快點結束。”
烏爾笑而不語,松開了索瑪的陽`具,另一只手也從他後`穴中抽離。索瑪的身體突然空虛,忍不住抬頭看了看。只見黑發的巫師從一根藤蔓上截取了五指寬的一段嫩莖。這段嫩莖是短短的圓柱體,有小臂粗,表皮是深綠色,肉卻是嫩綠色,被切得很平,大量透明的汁液頓時粘糊糊地從肉里滲出來往下淌,散發著一股甜膩曖昧的香氣。烏爾用手指一戳,便將這段嫩莖的肉戳了個對穿。
索瑪看到令他不滿的東西,習慣性地皺眉,問道,“你在做什麽?”
烏爾禮貌地笑道,“這是必不可少的道具,我親愛的王子殿下。”一邊在心里說,你馬上能體驗到極致的快樂,小處男。
索瑪不信任地看著烏爾,但都做到這一步,也不甘心說不做下去,只是警惕地看著他的一舉一動。
烏爾不在意地彎彎漂亮的嘴角,便專心致志地干起了手上的活。他扶起索瑪硬`挺灼熱的陽`具。將嫩莖上被戳出來的孔對准陽`具的頂端,將嫩莖一邊往下按一邊輕輕轉動,竟是試圖套到索瑪的陽`具上。滾熱而又腫脹的陰`莖被冰涼的粘液包裹,索瑪被激得一緊張。烏爾並不理會,繼續握住嫩莖往上套。孔只有手指頭粗,但植物的肉很嫩。只要用力,便能被漸漸撐開。不一會兒粉色的龜`頭就被生生擠入了嫩莖里。植物的肉和表皮富有一定的彈性,但孔實在太過窄小。一瞬間,索瑪的龜`頭就被來自四面八方的冰涼透心的果肉緊緊擠壓住。一股快感如熱流一般衝頂,索瑪悶哼一聲,立刻張大嘴深呼吸,來平息太過劇烈的快感。還未來得及適應,那根嫩莖又被強行往下套,將他陽`具的前端完全吞沒。快感愈甚,簡直讓索瑪以為自己的陽`具要燃燒起來了。他頭腦發昏,兩腿抽搐了一下,無意識地向上動了動胯,企圖讓陽`具更深地沒入嫩莖。
烏爾注意到索瑪的反應,此時也覺得喉嚨口灼熱,舔著自己的犬牙,不停歇地將嫩莖往下套,直至龜`頭從另一個孔中鑽出來,嫩莖便將索瑪的陽`具完全包裹住。酸麻燒熱的快感洶涌澎湃,索瑪幾乎要忘了不能泄的事,就要自己來握住那條嫩莖。烏爾故意按住他的手不讓他碰,握著嫩莖用力往下滑,套到了陽`物的根部,再握著它上移到龜`頭這里。用它代替手,上下擼動著索瑪的陰`莖。比陽`物粗不了多少的嫩莖被強行套在完全勃`起的男根上,包裹得不留一絲縫隙。稍一滑動就發出淫糜的濕濡聲,大量的粘液因為擠壓而從與陽`物結合的口上溢出來,淌到索瑪的陰毛上。
嫩莖過於緊窒的擠壓讓未經人世的索瑪眼冒金星了好一陣,呼吸沈重地呻吟起來。
烏爾一邊用嫩莖套弄索瑪,一邊笑道,“殿下,這就受不住,接下來可怎麽辦?”
第十九章 處男的吻
19.
烏爾一邊用嫩莖變著花樣套弄索瑪,一邊笑道,“殿下,這就受不住,接下來可怎麽辦?”
索瑪完全無暇注意烏爾的話,只能勉力喘息來壓下讓他頭暈目眩的快感。索瑪呼出的氣息潮濕而又有些發顫,時不時從喉間發出一聲難以抑制的呻吟。嘴角濕潤,嘴唇微微翕動。他已完全放松雙腿,抬動胯下抽送,來迎合那根嫩莖的上下。陰`莖已經脹得快要裂開,快感熊熊烈火焚燒他的全身。
“實在讓人無法袖手旁觀啊,殿下。”
索瑪聽到這句話時,烏爾的嘴唇已經貼著他的耳朵了。語調婉轉,聲音低沈,聽上去危險而又魅惑。烏爾伸長手繼續用嫩莖套弄索瑪的陽`物,麽指與食指夾著嫩莖,剩下三指則時而輕揉著那兩顆飽滿柔軟的陰囊,時而搔弄著他的會陰。放慢手上的動作來延遲索瑪高`潮的來臨。一邊伸出紅紅的舌尖輕舔了一下索瑪的耳垂。索瑪感到頭皮愜意的發麻,卻聽到對方一聲嗤笑,頓時一巴掌甩過去,咬牙道,“……滾!”
烏爾往後一讓,避開那一巴掌,並用目光阻止了衝過來的藤蔓。親昵地笑著說,“我就喜歡你的粗暴,親愛的~?”
他又靠上了藤蔓做的躺椅,將另一只手臂從索瑪脖頸下穿過,攬住了他的肩。索瑪聞到了烏爾身上獨有的藥草香,復又墜入了性`欲的浪潮里,眯起了眼。烏爾俯視那張精致英俊的臉龐,目光移到了他翕動的雙唇上。想象那張嘴含著自己粗大的雞`巴唾液橫流,被頂到作嘔,咽下他的精`液。一想到這些他就喉嚨干渴,對著那張嘴狠狠吻了下去。
他沒有遭到任何反抗,舌頭很容易地從索瑪的牙齒間穿過,深入他的口中。他甚至感到索瑪微張開嘴迎合他的入侵,便毫不客氣地品嘗起王子殿下口中的美味。有力的舌頭沒有放過口腔的任何角落,甚至得寸進尺地舔到了喉嚨口,終於聽到了索瑪極低地哼了一聲。
索瑪似乎終於明白了口舌相交的快感,更加用力地抬胯迎合那一截嫩莖,並粗暴地抱住烏爾的頭,貪婪地啜著他的舌頭,試圖奪過主導權。口中因為親吻分泌了大量的津液,全數被這貪歡的兩人貪婪地卷入口中吞咽入肚。
這大概也是這位處男殿下的初吻吧,烏爾享受著索瑪的主動親吻,一邊滿意地想著。
他很快把索瑪的嘴唇啃得微腫,侵略性的吻吻遍了他的臉,又往下,啃咬索瑪的脖子,吮`吸有力的喉結,最後咬上了胸口褐色的乳珠。他極喜歡索瑪結實的胸`脯,品嘗美味一般不斷地舔著那兩塊胸肌,從下到上,一寸寸地舔,讓濕潤的舌頭不斷擦過他的乳尖。舔濕了兩塊胸肌還不滿足,就用嘴唇在他的胸`脯上留下青紫的吻痕,用牙齒啃咬肌肉和乳`頭,仿佛要用最赤`裸直接的方式在這人身上刻下屬於他大巫師烏爾的印章。乳珠被蹂躪得發硬發腫,小小的兩粒沾滿了唾液,堅`挺地立在胸口。索瑪的乳`頭尤其敏感,被舔得舒服,就按著烏爾的頭讓他賣力。烏爾被按得不滿,故意在他的陰囊上捏了一下。索瑪頓時抽搐了一下,驚叫出聲。
“快忍不住了……”
暈頭轉向的索瑪終於吐露了實話。
“不行了……要射了……”
烏爾咬著他的乳`頭輕扯,又用舌尖轉著圈舔弄了一番。悠然道,“還不行啊,殿下。現在射了,你的國家,可就沒救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