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獅世家——人們這樣稱呼卡特蘭尼家族。一是褒揚其勇敢無畏的家族精神,二是彰顯其家族成員標志性的一頭耀眼金發。色彩濃烈,極為奪目,這頭辨識度極高的金發是卡特蘭尼家族的標志,也是其驕傲之所在。
河畔旁的小山尖,盛新在望遠鏡里遠遠觀察著河畔邊那個依舊奮戰著的金色身影,如是想到。
千年前,初代金獅王率領五國聯軍一戰擊退魔族軍數十萬,為整片大陸帶來喘息之機。之後多國努力之下,大陸終於恢復了和平。那個時代的金獅家族或許的確配得上“金獅”二字;但千年和平之後,這個羸弱傲慢幼稚腐朽自以為是的卡特蘭尼,根本不配這個家族的所謂榮耀——盛新一口氣用了五個貶義詞來形容卡特蘭尼。
他鼻子里哼出一聲氣,揚鞭奮馬,向著河畔的圍軍奔去。
從軍士報告得知,圍軍已圍了三天三夜,艾琳騎士帶領的3000精騎,現在約莫只余下寥寥數百。遠遠看著,一群外圍大軍像是耍猴一樣時不時派出一個小隊前去內陣騷擾,被圍的將士們都早已堰聲息鼓,只有一個金發女騎士還在一线亂衝,像是個被撩撥一下就上躥下跳的的猴——傲慢的代價就是如此,自以為她是大國,我是小國,卻孰不知世界的格局早已發生變化。
盛新來到戰場前线的時候,士兵們默默停止打斗,都自動為他讓開一條路。連艾琳都停下來而嚴陣以待——她自然清楚誰是真正的老大。
盛新近距離看到這位公主騎士的容顏,不禁感嘆,外界對她美貌的傳聞所言非虛。英眉微蹙,唇线緊抿,她的臉蛋小巧而精致。頗有些英氣的五官搭配一頭瀑布般的金發,戰場的廝殺似乎沒有為她留下絲毫粗糲的痕跡。
“您好啊,我是該叫你艾琳騎士,還是艾琳公主呢?”盛新禮貌的行了一個禮。
“別讓我聽見公主兩個字!”她似乎對“公主”這個身份十分厭惡。
“好的,那我就先稱呼您為艾琳騎士了,當然我這個人記性不好,萬一叫錯請多多海涵。”
“哼。”她從鼻子里出了一口氣當做了回應——她似乎完全沒有意識到,在現在這個局面下,盛新對她的各種敬稱十分不合時宜。
哦,她又開口了:“快放了珀爾公主,否則……”
第一時間不是請求放過他們,居然是要放了珀爾公主……盛新啞然失笑。“否則怎樣?”
“否則……”她憋紅了臉才找出一個合適的威脅方向:“我的父皇會來踏平你們國家的領土!”
“……”
“喂!聽到了嗎?”
“……艾琳公主,您還有個妹妹是吧?”盛新沒有直接搭話。
“是,又怎樣?還有,別再叫我公主。”
“這里是為了強調您姐妹二人的身份;”他微微一躬身:“雖然互為姐妹,你們二人的性格卻截然相反,也真是奇妙……”
“少說廢話了,快將珀爾從……從那種地方放回來!”
“……話說,你和珀爾之間什麼關系?為什麼如此關系她?”
“我們卡特蘭尼家族與邊沁家族世代交好,如此而已。”
“哦?如果真是這樣,那為什麼我們攻打邊沁王城的時候,你們不出兵救援呢?”
艾琳眼神驟然變冷。
盛新繼續道:“據我們所得到的情報,你和你父皇的關系並不好。你父親是一個謹慎持重到有些冷漠的人,而你還是個青春期的少女……嗯,字面意思。如果我沒猜錯的話,我們突襲王城的時候你就想直接出兵,但你父親想要保守觀察些許時日——結果我們的軍隊破城的速度過快,打了你們所有人措手不及。我說對了嗎?”
盛新踱著步,觀察著她陰晴不定的表情:“而如果我又沒猜錯的話——你這次出兵是擅自行動,你父親其實始終想要置身事外的——我說對了嗎?”
“你可以閉嘴了!”艾琳拔出劍來指向他。
“那麼看來,你的父親不會為解救珀爾公主而出兵呢。而至於你,為什麼如此激進地想要救出她來呢?……據我情報了解,你們兩家確實經常聯誼,尤其你和珀爾兩人自幼相識,直到四年前的一場舞會……”
“我叫你閉嘴!”她大喝一聲。
“當!”金鐵交擊的聲音。艾琳身法精湛,竟一瞬奔至他身前舉劍砍來,盛新早已料到般迅速拔出手中佩劍從容相應。
一擊之後,兩人分立,持劍對峙。
“看來被我說中了呢,艾琳公主。”
“叫我騎士!”
“騎士也好,公主也罷;今天你想要救出珀爾也不是沒有機會;”他劍指艾琳:“來一場劍斗吧,你若能贏我,就把珀爾交還與你。”
“什麼?殿下您……”盛新身邊在之前主持戰場的蒙特將軍頓時有點急:“殿下,我們是必贏的局面,不需要您以身試險!況且對面是著名的‘小獅子’艾琳……”
“無需多言。”他示意參謀退下,看著因突然而來的“利好”轉折而面露喜色的艾琳,挑釁地抬了抬下巴:“不過,你要是輸了……”
“我要是輸了,拿了我這顆頭顱便是——不過我不會輸的。”她理好身上盔甲,戴上頭盔,嘴角勾起似乎已經勝利的微笑:“這位國王,戴好你的頭盔,握緊你手中的劍。騎士之間的對決可是不留情面的。”
“那麼,來吧。”盛新解開披風,一身鎖子甲閃出赫赫寒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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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是……什麼時候有這般武藝的?
蒙特將軍在旁邊目瞪口呆看著這場比武。
兩人身形飄忽,艾琳主攻,“喝”“哈”的聲威隨劍光鐵影相鳴——而盛新招架起來竟然也游刃有余——但也只是堪堪在招架而已,完全找不到機會反擊嘛。蒙特替他的王捏了把汗。
然而,現在真正在捏汗的卻是艾琳。自己引以為傲的奇速迅猛的劍法,一套下來竟沒能破開對面招式。對面劍技像個蛛網一樣,能把自己的招式以詭異的方法盡數化解。這個人是誰?這幫腦滿腸肥的王族里何時出現了這等人物?
只不過,他這套劍法也就這個程度了,防守有余而進攻不足,卻殊不知最好的防守就是進攻——而我的招式還有很多呢。
只要繼續進攻下去,他遲早會露出破綻。她繼續保持攻勢,數招相交後,盛新下盤不穩,露出半個身子的破綻——好機會!她全力進攻,身形一閃從破綻處衝入對方懷里,劍刃直取首級——
叮!關鍵時刻,她感覺自己手微妙的麻了一下,下一秒,她就看見自己的劍被掛在了對方的劍上。自己則整個人無防備地衝進了對方懷里,然後,一把冰冷的劍刃抵向了自己脖頸。
什麼!怎麼會!我剛才明明……
“我可愛的小公主,劍都不抓穩就來舞刀弄槍可不是個好的王位繼承人呢。”
驚愕,懊悔,無奈等等情緒閃過她的臉上。她咬咬牙,閉上眼睛,靜等刀刃落下——然而,這個刀刃沒有抵在脖子上,卻抵在了自己鎧甲的綁帶上,一刀劃開。她愕然看著自己上身的盔甲咣當落地。
“我還沒說完你輸了的懲罰是什麼呢——輸了就脫下一件衣甲,然後再來一場。”
艾琳被推開到場地中央。她看著手上捏著的被送回來的劍,表情從錯愕轉變為憤怒:
“你是在羞辱我嗎!”
她再度衝上前。不過這次,僅僅數招,莫名其妙的——自己的劍又被掛到了對方劍身上。
“這次是頭盔。”他親手將她的頭盔脫下,然後推開她。他看見她愕然而尷尬的神情,額角有香汗滴落;他看到那散碎的發絲在陽光下飄出金芒,有獨屬王室的香水的味道。
“你!”她出離的憤怒了,劍技章法全無,剛一交接就又敗給了他。
“這次是下身的甲裙。”
“殺了我。”她說:“不允許你再如此羞辱我。殺了我!”
“殺了你?不,我可舍不得殺你。規則定下就要遵守,真正的騎士可不准耍賴皮。”
“呵,給我劍,我自己會自刎而死!”
“是嗎?你真的可以嗎?”他眉毛一挑,一聲令下,新革軍舉起一排鐵管一樣的東西對准了金獅余下的將士們。艾琳大驚,她自然知道這排被他們稱為“火槍”的東西的威力——就是這種沒見過的玩意,將她的軍隊殺到如今的田地。
“現在,請守住你作為騎士的榮譽。”
“……”艾琳回頭看了看自己的將士們。他們看見了自己的丑態,卻依舊充滿對自己的信任。“你會後悔的。”她脫光身上甲胄,平穩了心緒,低吼一聲衝了上去。
這次,艾琳確信自己拿出了全部的實力——然後再度以她不理解的方式敗北。
“現在,是你的外襯。”
怎麼回事,到底是怎樣的劍法……艾琳瞪著眼睛,艱難吞咽下一口唾液。脫掉外襯後,艾琳的身上只剩下了作為內衣內褲的襯底。白色上好絲綢的襯底,到底是彰顯了她作為王室的貴氣。潔白的身體在太陽下閃耀出大理石的質感,長期經歷鍛煉的肌膚緊致如煮好的鵝蛋;屁股是尤其挺翹的,就是——
“您胸部有點小啊……”
“與你何干?”她面色羞怒。
“其實的確關我的事的,主要是,‘公主騎士’這個稀有屬性卻奶子不大,實在是太遺憾了……”
“下流之人,閉嘴!”她再度衝來,情緒卻比之前沉穩了許多。招式條條當當,速度和靈活精湛無比,對時機的把握一如既往的出彩。盛新見招拆招,兩人似乎是纏斗了起來——當然,只是在外行眼里。
艾琳知道,這把自己也許又要輸了。
“……你知道,你為什麼會輸嗎?”交戰中,盛新問道。
艾琳沒有接話,她只怒瞪著。盛新便自顧自說下去:
“你說你,你身高還不如你下屬高,體重又輕盈,你是怎麼有自信跟男人在戰場上對打下去的?哦,我明白,你的劍技;你師從王國百兵長,又在戰場上磨礪三年有余,你有你的自信;只是你所謂的戰場只是在邊境跟獸族、哥布林和殘余魔族們玩點過家家,你所謂的劍術不過是缺少真正實戰經驗的紙上談兵,你是怎麼這麼自信與真正練過劍的高壯男人對拼的?”
“……我在王國對決里戰勝多少男人,豈容你在此質疑——”
“哪些男人?你國家那些所謂‘王國騎士’?就那些進軍隊就為刷點聲望的貴族子弟?”
“……”
“且不說一幫草包的實力如何——你覺得你能贏他們,是因為你的劍術,還是因為——你是公主?”
“閉嘴!”她呼吸紊亂,一劍劈來,被盛新輕松化解。
“你的劍術其實算是精到了,只是你力量太小,體力太弱。經驗不足到連我這麼明顯的假動作都看不出,你卻自以為天下無敵是麼?就像這樣——”他一個欺進,趁艾琳下意識防守的時候,一挑劍砸在她手背上,劍尖一勾,她的武器又落到他手里。艾琳抬頭,看見明晃晃的銀刃指向了她:
“現在,脫掉你的內襯衣。”
她慌亂地看了一眼自己的將士們——他們依舊被新革軍的火槍指著,遠遠地看向這邊。她咬咬牙,她脫下了襯衣。現在,她的身上只有一件內褲了。風將她裸露的身體吹的搖搖晃晃,她的乳房確實不大,卻充滿著年輕的嬌翹,像兩粒荷包蛋一樣。葡萄一樣的乳豆綴在上面,被冷風吹得挺出頭來,她尷尬地環手抱住了上身。
“別擋了,這還像是騎士的對決嗎?”
自知不妥,她兩手重新握好劍柄。“盛新……殿下,如果這場輸了,我跟你走,請將我的部下放行,可以嗎?”
“嗯……我個人覺得,你現在根本沒有談條件的資格。”他邪笑一下,一個欺身突刺,在誰都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一招制敵。他用劍尖在眾目睽睽之下挑開艾琳的內褲後,惡趣味地將她的身體為她的部下展示了一番,然後將她反綁起來,丟上了馬車。
臨行前。“你!……你要將我帶去哪里?”
“愛麗絲娼館……的地下牢里。”盛新對她微微一笑,然後用剛脫下的內褲卷成一團塞進了她的口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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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車上。
艾琳此刻正在經歷自己人生中最大的羞辱。
嘴巴剛被堵住,一上車,眼睛也被戴上了黑皮眼罩。無法說話也看不到任何東西,她只感覺到自己赤裸的身體像是個玩物一樣被兩雙手來回褻弄,兩雙手一雙粗厚,一雙嫩小,從手主人的對話聽來,一個是盛新,另一個似乎是他的貼身女仆。
“唔嗯!”粗厚的手突然握住自己膝蓋,掰開了她的雙腿,她感覺自己下體門戶大開,卻掙扎不得,只能將自己私處打開來任人觀賞。突然,艾琳感覺自己最羞密部位的毛發正在被兩雙手輪流梳理著,她咬碎一口銀牙,哀羞地發出悲鳴。
“金色的小獅子果然全身上下哪里都是金色的,連陰毛也是很好看的金色呢。你看這個怎麼樣?”
“回主人,的確很好看,如果剃成規整的形狀,應該會成為她的一個很不錯的特色。”
“唔唔……”聽到他們擅自對自己陰毛做出的安排,喉嚨里發出抗議的聲音——但沒有人搭理。
“可是,這位公主也實在有些不檢點,腋毛居然沒刮干淨。”柔柔的女聲說道。
“軍旅里嘛,照顧不到很正常。沒事,回去好好改造一下,用魔藥水她好好脫個毛,再叫禮儀調教師給她弄的有女人味一點。”
“你看,乳房也不夠大……”
艾琳感覺到女仆的手摸上了自己的乳房,她厭惡地扭動著身體,卻弄得像是在迎合他人的愛撫一般。
“沒事,叫那位專營乳房改造的A級調教師過來。”
乳房……改造?他們在討論什麼?要對我做什麼?未知的命運於無盡的黑暗里,像是可怖的觸手般攝住了她的心。
“主人,您好像對她十分滿意呢。”女聲帶著股醋味兒嬌嗔道。
“這些似乎討厭自己女性特質的人……把她們的女性特征改造的最為鮮明,然後叫她們用自己最鮮明的性征去侍奉那些她看不起的人,你不覺得這是件非常有趣的事嗎?”他捏起眼前這個即使被塞上口塞戴上眼罩,也能感覺到透屏殺意的可愛臉蛋:“你覺得呢,我可愛的小公主?”
“唔唔!……”
“哈哈,看來我們的主角也很認可呢。”盛新坐在馬車內的紅皮軟椅上,將還在無謂掙扎的艾琳像抱小孩一樣抱在懷里,然後雙手分別握住她的兩只腳腕,將其高高舉過頭頂,露出她毫無防備的下體:
“來,言言,叫她體驗一下做女人的快樂。”
女仆裝的盛言以優雅的仆姿跪於車廂內地毯上,將發絲整理好,然後兩手撫開艾琳下面那散亂的金色軟毛,托住兩邊蚌肉輕輕一分,里面便是粉潤的處子之穴了。羞答答的膣口緊張地微顫著,怯生生的珍珠就這樣暴露在她面前。
終究是尋常女人的配置。她心想。
“公主殿下,請放松,會很舒服的……”
“唔咕……唔!”
無視她的抵抗和掙扎,盛言張開小口,呼出一口氣吹在公主的肉豆上面。她看見這只玉蚌倏地一抖,像只真的河蚌一樣要縮回蚌肉,有趣極了——這是她給這些未經人事的女孩們的固定節目,她每次都玩,並樂此不疲。接著,她閉上眼睛,對准中間的肉豆,伸出小巧的香舌,像只小貓那樣輕輕軟軟地舔著。
剛開始每次舔舐時,這只肉蚌還很抗拒地一下下縮著;可沒幾分鍾,肉洞內便流出了蜜液來,晶晶瑩瑩地流到了屁股下面。
“我的小公主,身為女人的感覺怎麼樣?確實很舒服吧?”盛新對著她的耳朵問道。
“咕唔……”她像是在強調一般不斷地搖頭。
“別否認了,你的身體很誠實呢。”盛新給女仆做了個手勢,盛言心領神會,兩手手指扒開兩片唇瓣,露出中間已經在興奮狀態下充血了很久的肉蒂,深吸一口氣,整個嘴巴吮了上去。
她用力一吸,艾琳便猛地腰肢一挺。她得意地用余光打量著艾琳的身體反應,然後舌頭緊跟發力,整個肉豆像是玉珠一樣在她唇齒間吮來吮去。馬上,艾琳腰不受控地扭了起來,喉嚨里發出像是壓抑不住的奇妙聲音。
“怎麼樣?舒服嗎?”
即使呼吸已經散亂如此,她還是把頭搖得像撥浪鼓一樣。
“唉,這樣啊。”他示意讓言言停手,言言順從地停下一切動作。
“唔嗯?”臨門一腳卻失去了刺激,她有些急切地晃著頭。
“你不老實,那就不繼續咯。”盛新說。
“咕嗯……”艾琳喉嚨里發出的聲音竟有著些許失落。
盛新開始對她做出其他動作。他揉捏她的小乳鴿,挑逗兩粒乳頭直到硬起如銅豆;他吸吮著她的耳朵,對著她無法躲閃的耳洞里面哈氣,輕聲說著許多品評她的肉體的猥褻的話語;又舔舐她的鎖骨,揉捏她的豐滿的臀部,甚至探出手指向她的屁股內部試探,唯獨沒有動過她的穴部。
就這樣一直玩弄著,直到她身體軟如無骨般癱倚在他的懷里。
是時候了。他一個手勢示意給言言,盛言心領神會,艾琳立刻感覺,那快感剛剛消退的下體又再一次被人強制給予了愛撫。
“唔,唔……”那快感是攀的如此之快,就在她昂起頭准備迎接那隱隱到來的巔峰之時,突然一切又停了下來。
“咕唔?”她這次的聲音里帶上了急切的感覺。
“我問你,做女人舒服不舒服?”
“……”她沒有直接搖頭,她選擇了沉默。
“啊啊,那就沒有辦法了。”小穴又被空置著,“馬上就要到了”卻再次被推下山巔的感覺,難受地叫她想抓狂。看不到,也說不出,身體上的感官只剩下了下面的快感,而快感……快感要消失了!她被舉著的雙腿在空中亂蹬,難過的想哭。快感如傍晚的退潮般無可挽留,下面空落落的失落感叫她開始無比後悔:剛才為什麼沒有點頭。而除過暫時無人問津的小穴外,自己身體的每一個角落都被他們猥褻著,被玩弄的意亂情迷的她,呼吸倉促而混亂。就在下面積蓄的快感幾近消逝之刻,那熟悉的吸吮和愛撫再度而來。她舒服地喘了一口氣。
“姆唔……”在巔峰前的一刻,一切毫不意外地又停了下來。
“現在用搖頭或點頭來告訴我,是舒服,還是不舒服?”
騎士的尊嚴早已被拋開。這次,她急不可耐地點了頭。拋棄了尊嚴,我終於可以去了嗎……心情復雜著,她做好准備來迎接高潮,卻只迎接來一句話——
“現在才承認也太遲了點,這就當做這是給你不誠實的懲罰。會不會給你獎勵,就看你接下來的表現了。”
“咕嗯?”她急的亂蹬腳,然而一切都是徒勞。任她如何哭喊掙扎,馬上就要抵達巔峰的小穴,又在臨門一腳處再度無人問津。而同時,身體其他部位的褻玩再度上演。等到下體慢慢冷卻後,那熟悉的技藝精湛的舔弄再度光臨,第四次喚醒了身體。
而這次,即使她已經知道了結局,可當一切又戛然而止的時候她還是忍不住產生了絕望的情緒。
輪回再度上演,第五次、第六次、第七次……
當第八次被強制寸止的時候,她哭了出來。即使戴著眼罩,盛新還是能看到那通紅的臉蛋寫滿了委屈,皮革眼罩的底端滑出一道道成鏈的水珠,被內褲捂住的嘴里哼哼唔唔地哽咽著,樣子看起來淒慘又可憐。
(拿開我嘴里塞的東西,讓我說話,我會求你的,我一定會的,讓我高潮吧……)她這樣想著,可是卻還是連說話求情的資格都沒有。無力到委屈的感覺,令身為一個騎士的她哭了出來。
啊,正好差不多了。盛新幫忙抹了抹艾琳臉上的淚痕,對她說:
“接下來,你要下馬車,去外面一片荒地上。我會給你摘下口塞,解開綁手,我需要看到你的表現,再考慮是否給你獎勵。不要讓我看到你有自慰的動作,否則我會立刻把你的手重新綁起來,讓你一直被寸止,永遠也無法高潮。”
她收了收淚,用力點了點頭。
下了馬車,她聞到青草的香氣。手上一松——綁繩的確被放開了。嘴巴里也一空,作為口塞的那團內褲,沾滿著粘稠的唾液被拔了出來。她咳嗽了兩聲,清理了一下口水,然後將張開太久的嘴巴緩緩合上。
盛新看著她,一路上的寸止折磨早已讓這位公主騎士威風全無。白潤的赤裸嬌軀上,到處攀滿了因情欲過度而色彩不正常的粉紅。身體歪歪地斜站著,完全看不出曾經英武的樣子。翠金的頭發早已散亂,貼在滿是淚痕的臉上,眼罩、縛繩、鎖鏈,還有早已淫水流的一塌糊塗的下體,所有元素共同構成了一幅名畫:“受辱的騎士公主”。
“來,讓我看到你的表現。”盛新的聲音充滿了上位者的余裕。
他看見艾琳的雙手緩緩移向她一塌糊塗的下體。盛新慢慢皺起眉。然後——艾琳將手停在了外面肉唇的位置。她手指劇烈顫抖著,似乎急不可耐地想要觸摸到里面——然而終究沒有碰到。只見她兩腿微微站分開,兩手各分出四指捏住唇肉,向外一掰,粉潤的內部便展露在他面前。
“請……允許我高潮……”她像是很用力才說出這句話。
盛新拍了拍手。很好。他過去從身後抱住她,叫她背過手去,然後右手將她兩只手腕在她背後捏住,伸出胳膊抬起了她的一只腿,對著前方展開了艾琳股間的所有。她就這樣單腿站立著,因過長時間處在興奮狀態而紅粉通透的整個蜜穴,就這樣汁液淋漓地,大喇喇暴露在陽光下。
女仆裝的言言微微一笑,蹲在艾琳的暴露的兩腿之間,開始了最後的口淫服務。她看著這兩片微微抖動著的可憐肉唇,眯起眼睛,扒開蚌肉,對著中間的媚肉啊嗚一聲含了進去。
吸吮、舔弄,她感覺到艾琳身體開始劇烈顫抖,“哼哼啊啊”的聲音從她口中傳出;然後,她用左手從上面剝開了她的中間蜜豆上的包皮,嘟起的兩片櫻唇將充血翹立的頭端完全吸住,剝光了的豆豆在她唇齒間翻飛,她感覺到艾琳此刻整個小穴都在她的口技下來回收縮、顫抖;艾琳似乎還在向後挪動著胯部躲著,想要避開這過分猛烈的性刺激;於是她摟抱住整個圓翹的屁股,使其蜜穴不得逃開她唇舌的淫弄。盛言聽著艾琳噫噫嗚嗚口齒不清的聲音媚然一笑,靈巧的舌頭開始勾弄起陰蒂下面敏感的溝槽。於是——
艾琳此刻要瘋了。
積蓄了八次的快感,在這第九次噴薄而出。難以想象的驚人技巧悉數使用在了她最為敏感嬌柔的地方,她感覺自己大腦里的快感神經快要燒化了。
這個女仆甚至不時用大拇指關節扣進她的膣內來回捻弄,艾琳感覺屁眼的地方也時不時被撩波,扣弄,然後,終於——渾身上下宛如過電一般,那被強制寸止了八次的高潮成功抵達。
在那感覺到達的一瞬間,她又哭了出來——這次是喜極而泣的哭。終於……到了。快感電流在身體各處來回通透,艾琳難以自已地大叫了出來,身體猛然一弓,下面好像有什麼東西洶涌而出——
“噫噫……呀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被燒化了的大腦完全控制不了自己的叫聲。過於高亢放蕩的淫聲從著名的“小獅子艾琳”的口中片刻不停,這多少有點荒謬感。
“咿啊……啊啊啊啊❤……”
兩只潤滿淫液的玉腿不受控的抖著,更多液體已經如噴泉般從小穴里向外涌著。言言此刻已經站起了身,她只用手,一只手剝開包皮露出無防備的肉豆,另一只手快速撥弄著。艾琳公主的身體在她手下過於興奮地痙攣著,艾琳的表情在她面前快樂的不能自已。盛言很滿意眼前的一切。
“啊嗯……唔……呼……”一切堰聲息鼓後,盛新放開了艾琳。她完全脫力,鴨子坐的姿態撐在地上喘著氣。汗水落滿了額頭,她眼罩依舊裹著,看不清神情。
盛新十分滿意。很棒的表演。他得意地看向言言,正好對上她閃亮亮的眼睛。
“主人……您好壞啊。”她笑著說。
“怎麼,你不喜歡這個安排嗎?”盛新上前,解開了艾琳的眼罩,對她說:
“咱其實已經到站了,醒醒。”
還處在盛大高潮余韻中的艾琳,空白的腦袋運行了很久才將這句話的意思思考完畢。到……站了?什麼意思?現在不還在一片荒地上嗎?
眼罩摘下,刺眼的陽光使她適應了很長時間才得以看清眼前的一切。從一片白芒中,數百個人影緩緩顯出了輪廓。
艾琳全身的血液驟然凝固。
這里是新革的王城口。剛被“卸貨”的數百個來自金獅帝國的騎士戰俘們,正保持著過於錯愕的表情,與他們面色嬌紅,一絲不掛裸體上沾滿新鮮淫汁的騎士長艾琳殿下,目目相對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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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之就是這倆中的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