鳴瀨白羽與加藤羽未的最後時光
鳴瀨白羽與加藤羽未的最後時光
“喂,醒一醒!”
半昏迷的白發少女被潑了一腦袋的冷水。她立刻驚醒了過來,茫然地看向了四周。
“這是...哪?”
一群群赤條條的精壯漢子,和布滿鐵索連環的昏暗密室。這里的一切,似乎都和景色優美的鳥白島不搭邊。鳴瀨白羽只是用了這迷迷糊糊的幾秒鍾,就意識到了自己的處境。
恐怕,她是被綁架了。
白羽努力讓自己的大腦恢復清明,漸漸回想起了今天上午的事情。
......
本應是學校的上課時間,鳴瀨白羽卻沒有在學校。她翹了課,本應同往常一樣,踏足鳥白島的碼頭之上,但今天卻是例外。
她看見了未來——一如之前一樣。不過,她看到的卻是極其不幸的未來。一道白衣少女的身影,躺倒在猩紅的血泊之中,周圍林立著的不是刀槍,而是一個又一個虛幻的人影。
“不能讓羽依里他們因為我也受到傷害。”
擁有著天空一般澄澈的雙眸的白發少女,這樣想著,走上了一條陌生的小道。她本應在碼頭邊那小小的峭壁之上,眺望在日光照耀之下波光粼粼的海面,卻因為為了不給其他人帶來厄運,沒有按照平時出門的路线走。
思緒紛雜,等到她回過神來之時,白羽的眼前便出現了一道她從未幻想過的美景。
那是一片美麗的花田。盡管鳥白島上風景宜人,但在看到它之前,她也從來沒有想過島上會有如此美麗、如同畫中仙境一般的地方。
渡過了剛剛看到花海之時的震撼,白羽便把注意力集中到了花海中央的一株迷途橘。
若只是一株突兀出現於草本植物中央的木本植物便罷了,最關鍵的便是在這棵矮樹之下,正有一位嬌小可人的精靈似乎看向了她。
在迷途橘下的年幼少女,穿著一身潔白的連衣裙,頭頂戴了一頂水兵帽,身體苗條纖細。她晃動著淡粉色的長發,頭側的一對小辮兒靈巧地跳動著,似乎是在向白羽招手。而她正和白羽對視著,似乎想要說些什麼,嘴巴不斷地張合,卻被一股不合時宜的風蓋住了聲音。
試問,眼前有這樣一位有如發著光一般的白色小精靈,又有什麼人能夠不想要靠近去看看呢?
於是,白羽邁開了腿,將身前的花海踏出了一條裂隙,緩緩踱向了那道身影。
白羽似乎就要認出來她是誰了。這個小精靈大概就是羽依里的堂妹,加藤羽未。她在今年夏天來到了島上,照顧著羽依里的飲食。
既然是羽依里的堂妹,那摸摸頭肯定沒問題吧!
理所當然地想著,白羽不禁加快了腳步。這時候,她突然看到眼前的小精靈身後有一道黑影。
“喂,小心——”
她看到一張白布捂在了羽未的嘴巴上,後者的瞳孔立刻縮得極小,劇烈掙扎了起來。
鳴瀨白羽終於意識到自己預知的事情,恐怕就要成真了。不過後悔也來不及了,她只能盡量邁開步子,想要把羽未從歹徒的手中救出來。
然而,白羽才跑了沒兩步,就直挺挺地倒在了花海中央——她失去了意識。
等到她醒來之時,就發現自己被綁得嚴嚴實實,困在了一個狹小的空間之中。白羽只是輕輕地動了兩下,就立刻被察覺到。隨著一陣拉拉鏈的聲音同時響起的,是棍棒的破空聲。
等到她再次醒來,就已經出現在這昏暗的監牢里了。
“怎麼,小婊子?你也醒了?”
是一個輕浮的男人聲音,聽起來和羽依里那樣充滿青春活力的聲音大不一樣。說話的人故作著輕松愉快,實際上內心里陰暗的想法與各種負面情緒,想必都快滿溢出來了吧。
白羽想著,抬頭看向了聲音的來源。
那是一位瘦高個兒的青年,面黃肌瘦,目光凶狠。他死死地抓著一截短小的粉紅色馬尾辮,用力搖晃著,另一只手緊握成拳高高舉起,似乎就要打下去。
“羽......羽未!”
鳴瀨白羽順著男人的目光看去,不禁驚叫出聲。在這瘦高男人粗暴地晃動著的手掌之下遭受著痛苦的,竟然就是在迷途橘下那位花田的純白精靈。
失去了花海美景的襯托,再加上密室之中的灰塵與遭受綁架那時受到的蹂躪,花海的純白精靈早就不是最開始那副純潔而美麗的樣子了。她的臉蛋和肌膚都落滿了灰塵,潔白的連衣裙被弄得灰突突的,一點也不美觀,反倒是狼狽無比。她此刻半睜著眼睛看向了虛空,滿眼的無助。
“放、放開她!”
眼看著美幼女就要吃到男人的拳頭,白羽急忙大叫出聲。
聽到熟悉叫喊聲的加藤羽未也抬起腦袋來,看向了白羽,臉上浮現了驚訝而茫然的神情。除了這位小精靈之外,白羽還看到了另外一位不認識的留著紅發馬尾的少女。她此刻還在昏迷之中沒有醒來,正低著頭,看不清她的臉。她們都被鐵索束縛住了手腳,壓根動彈不得。
瘦高個男人的拳頭停下了。他回頭瞪向了白羽,對著她冷笑了一聲。
“你知不知道你的處境啊,小婊子?”
“你們要什麼?...我,我保證不報警!我家里有錢,你們想要什麼我都能給你們...”
鳴瀨白羽急忙叫喊著,不管真假隨口胡扯,手腕上的鐵鏈被她扯得嘩啦啦作響。
“這樣啊。”
出乎她的意料,男人並沒有對此進行威逼,商討贖金,又或者把注意力從羽未那邊轉移走。\t
“啪!”
下一刻,男人立刻將拳變掌,本來止住落勢的大手一下拍在了羽未可愛的臉蛋上。她似乎也沒能想到男人還是扇了她一巴掌,臉頰上出現了一道紅紅的印記。羽未愣了那麼一會,淚滴便從眼角擠落。
“嗚......嗚......”
“不、不要再傷害她了!”
“不許哭!”
男人、白羽和羽未的抽泣聲同時響起,而屋子里的其他人卻如同看戲的觀眾一樣,一個個戴著墨鏡,一點反應也沒有。
在羽未被抽了一巴掌以後,白羽莫名地心底一抽,仿佛有什麼東西緊緊抓著她的心髒,讓她血液循環都不通暢了。心底不斷有聲音在告訴她,要珍惜羽未——即使她實際上也只是羽依里的堂妹而已。
白羽在這時候往往都會選擇遵從內心的決定,就和同羽依里初次見面時那樣。
她想要保護羽未。
“放、放開她,有什麼都衝著我來!”
“我說啊,你是真沒搞清楚自己的處境嗷。”
瘦高個男人見自己打了一巴掌倒是起到了反效果,不由得頭痛地捂住了臉。
“那我就再聲明一遍好了。這是綁票!現在,你們是奴,我們是主,我們說什麼,你們就都得照做,明白了嗎?”
說著,他打了個響指,幾位體型比起他龐大許多的壯漢便走上前來。他們紛紛脫了褲子,露出數根幾乎有手腕粗細的巨根,一刹那濃烈的雄性氣息便彌漫在白羽的鼻間,讓她不禁皺眉。
“去,內個白毛...是叫鳴瀨白羽吧?去舔他們的肉棒。射出來十發以後,說不定我就把這小姑娘放了。”
幾根粗壯而爆著青筋的黝黑肉棒一下湊到了白羽的面前。它們因為充血而發紅的龜頭上已經布滿了厚厚的一層不潔之物,似乎在褲襠里發酵了半年一般,惡心的味道就差凝成實體了。
白羽實在是很想把這些惡心的男人肉棒咬斷,但是卻不敢出手。一個是它實在太惡心了,就好比正常人不會去咬開一截大便一樣;另一方面的原因就是她害怕一旦自己這邊做出了什麼過格的舉動,那邊的瘦高男人恐怕還會再傷害羽未。
她不想讓羽未受到傷害。同時,她也相信這些家伙只是想要錢而已。所以,把自己治得服服帖帖的是最合適的,到時候他們獅子大開口想要多少錢要多少錢。
不過白羽她怎麼會是那麼容易屈服的人?
她絲毫不懼瘦高男子的目光,挺胸抬頭,把整個後背都貼在水泥牆上,緊皺眉頭,目光越過層層疊疊的肉棒,直接和他對視著。即使她是鴨子坐坐在地上的姿勢,那雙誘人犯罪的黑絲雙腿染上許多灰塵,她挺立的姿態也仿佛比那瘦高男子要高上一截。
眼看著二人之間的火藥味越來越濃,最先沒繃住的反而是男人那邊。他主動轉移走了視线,開始在兜里掏著什麼東西。見狀,白羽松了口氣。至少,在氣勢上壓過對方的話,這些歹徒應該就不會強迫她們做一些奇怪的事。
“看來你是真的沒明白自己現在在什麼地方,啊?”
瘦高男人氣勢不足地嘟噥著,從兜里把那鼓脹的金屬掏了出來。
白羽剛剛松懈下來的神經立刻繃緊了。
那是一把手槍!
“等等——”
根本等不到她把話說全,男人抽槍、卸保險、瞄准、扣動扳機的速度極快,轉瞬之間槍口就已經迸發出了火焰。
槍響之聲比白羽想象中的要大得多。她只看到那炫目的火光一閃,便是鮮血迸濺、血流滿地。在這一瞬間,她的心率飆升無數,幾乎就要從嘴里跳出來了。
不過,她看到羽未依舊只是低著頭瑟瑟發抖,並沒有像預知中的那樣倒在血泊之中,便松了一口氣。而當白羽再轉過頭去,看到本來在羽未身邊坐著的紅發單馬尾少女時,便再也不能淡定了。
那里的紅發少女,就在剛剛的一瞬間消失了。取代她的,是一具只剩下了半個腦袋的窈窕屍體。少女的軀體在地面上如同一條出了水的魚兒一樣用力掙扎著,被不明口徑的手槍吹飛了大半個頭顱的脖子上只連著半個下巴。不知真相的舌頭,似乎還在尋找著主人原本存在的口腔,無力地憑空扭動著。在這慘狀的後面,是情況更加慘淡的牆壁。披散的紅發和迸裂的腦漿緊貼著石牆,糊成了一個餅。而被槍火正面命中的地方,還散發出了一股烤焦烤糊的刺鼻氣息。少女的下半身突然一陣抽搐,用力抽動了幾下腰部、向上挺去,在下體釋放出一股溫暖的熱流沾濕了地板後,就再也沒了動靜。
而在此之前,紅發少女還在昏迷狀態中,白羽甚至還不知道她的名字,就眼睜睜地看著她死在暴徒的槍口之下。
看到羽未驟然停止的抽泣,以及白羽因為震驚和恐懼而呆滯的神情,瘦高的男人十分滿意。
“你,你,去把那礙事的玩意收拾干淨。”
隨便點了兩個體格龐大的筋肉猛男,瘦高的男子指使著這些乍一看幾乎覺得是復制人的壯漢們,把紅發少女少了半個腦袋的屍體從鐐銬上解了下來,拖到了外面。
“怎麼,鳴瀨白羽,你的臉色好像不是很好啊?”
白羽還沉浸在剛剛紅發少女一言不合就被男子槍殺的景象中,瞳孔顫抖著死死盯著地面。她想要讓自己強行冷靜下來,可是她現在就連呼吸都在發抖。
她只不過是一個小島上的一位少女,按照年齡也只不過是剛剛成年,面對這種場面她沒有直接暈過去就已經很不錯了。
“喂,我在問你話啊。”
銀光閃閃的槍管出現在了白羽的視野里。一片水漬正反著光,剛好可以看到槍管的先端,那上面還冒著淡淡的硝煙。
“?!”
回想起剛剛紅發少女的慘狀,白羽渾身都一抽搐。她這時候才意識到,剛剛的驟然驚嚇與驟然放松,已然是讓她失禁了,身下濕乎乎的一片。
“看來你已經明白你的處境了,嗯?”
白羽只是繼續低著頭,這凝重如鉛的氣氛讓她根本就不敢抬起頭來,就算低頭看著自己的尿漬也不願意再多看那男人的臉一眼。她現在萬分後悔,或許她不故意去瞪一眼男子,紅發少女就能幸免於難呢?
“行了行了,別這樣一直這麼害怕我,我可是很友善的。”
男人陰惻惻地開著玩笑,又站了起來,拍了拍身邊壯漢的肩膀。
“聽好了,你現在可不在甚麼鳥白島那種破地方了。這里是自由貿易都市【亞特蘭蒂斯】,你們有權利為自己爭取自由。”
騙鬼!明明剛才你就開槍斃了一個甚至都沒醒來的少女!
“當然,自由也是有條件的,我為你們爭取到了一個比較寬宏大量的條件......准確來說,是剛剛那個倒霉蛋給你們爭取的。”
男人說著,把幾個壯漢往前一推。
“來,這幾個好哥們...不論用什麼辦法,你得想辦法給他們榨出一百發精液來。只要你達成這個目標,我就放你走,好吧?”
白羽立刻抬起了頭來。顯然,她是不怎麼信男人的話的。畢竟,剛才他說的可是10發,何況一口一個婊子的人突然像變了個人一樣,也讓白羽感到心慌。
“你也別不信我的話,漲價也是基本的營銷策略,對吧?自由也是有代價的,想要成功回去...還有許多關卡等著你呢。你看,那邊的小妹妹多識時務啊。”
聞言,白羽立刻轉頭看向了加藤羽未那邊。白如雪的小精靈,現在正在好幾根黝黑的肉棒的包圍之下,像是吃棒棒糖一樣,挨個用她小巧的舌尖舔舐著男人的龜頭。從她鐵青的臉色來看,她嘗到的味道多半不怎麼樣。
白羽在看到這幅景象之時,雙拳不由自主地握緊了。可是,她一想到這個瘦高的男人實際上就是一個殺人不眨眼的惡魔,她本來升騰起來的氣勢就立刻消磨了下來。
是啊,幼小的羽未都能明白,只有活下來才有未來和希望,自己也應該識時務一點。沒准接下來再預知到的未來,自己能平安回到鳥白島上呢。
不過那時的自己,真的有顏面再去見羽依里嗎?
沒時間給白羽更多的思考,一根漲紅了的肉棒已經湊到了她的嘴角。那股她自認已經習慣的臭味猛地在她的臉蛋上蔓延開來,讓白羽差點沒一仰頭撞到身後的牆壁。
“哼哼...好好享受吧。”
這時,白羽才注意到,羽未的頭頂出現了一個LED燈板,上面寫著“000”。
看來,這就是計算男人們射精次數的工具了。只不過由於角度問題,白羽是看不到自己的分數的。
只不過要自己去舔這些髒兮兮臭烘烘的,肮髒的男性器......
白羽糾結了一番,最終還是在槍子和肉棒之中選擇了後者。
如果可以的話,她只想用手腳這種部位來干活,但是奈何它們都被綁得嚴嚴實實,動彈不得。面對近在咫尺的肉棒,白羽硬著頭皮伸出了舌頭來。
“嗚...嘔...”
只是伸出伸出舌尖輕輕舔舐,肉棒上面黏糊糊的觸感就讓她想吐了。可為了重獲自由,她不得不用盡全力把男人伺候舒服了。
“嗯......prprpr...”
白羽輕輕含住眼前的陽具,用舌頭轉著圈舔舐著龜頭。咸腥的味道讓她盡量屏住呼吸,同時加快嘴上舔舐的動作,企圖通過這樣的方式減少惡心感。白羽真害怕她萬一在給他們嘬屌的時候,突然嘔吐出來,自己會不會也被一槍爆頭。
畢竟很難說這些壯漢身上有沒有殺人的凶器。
“喂,小姑娘。舔得用力點,人家小女孩都比你強。”
白羽聽到了男人的抱怨。她一邊給他舔著肉棒,一邊用目光瞥了一眼羽未那邊,震驚地發現她頭頂的數字已經變成了001。而幼女的臉頰,則沾染了一片片的米白色。
“嗚誒......不好吃...”
小女孩呸呸呸地把口中的精液吐到地上,立刻引起了男人們的不滿。
“喂,這可太浪費了!”
“要好好咽進去啊kora!”
一下子,羽未便被男人們團團圍住,白羽只能從一大堆毛腿的縫隙中窺得羽未的發梢了。
“別看那邊了,喂!給我專心舔啊!”
白羽一分心,口中舔舐肉棒的力道也放松了下來。正享受著她青澀小嘴服務的男人還以為是她技術欠佳,低頭一看卻發現白羽在分心摸魚,當場便惱火了。
“唔嗯!”
原本只吞下男人龜頭的白羽突然感覺腦後一股巨力傳來,身體便不受控制地像前傾去,被迫吞下了整根粗大的肉棒。在她的喉嚨上出現了肉眼可見的肉棒紋理,粗長的陽具幾乎要直抵到白羽的胸腔去。
眼前這個男人死死扣住她的後腦勺,把肉棒朝著白羽的口腔深處抽送,將她當成飛機杯來使用。
“放,放開我!”
白羽含著男人的肉棒,含糊不清地掙扎、喊叫著。一時間,她背後的鐵鏈都被掙得錚錚作響。白羽在那一瞬間甚至想要對著這肮髒的玩意咬下去,但是考慮到羽未和自己的安危,她憑借理智還是縱容了男人的暴行。
這種把人的嘴巴當成飛機杯的使用方法只會給女方帶來苦痛,而男方卻能體會到更猛烈的刺激。尤其是白羽這種渾身上下都未經開發的少女更令人興奮,每每男人的肉棒捅進她的喉管中都令她痛苦地悶哼一聲。
至於另一邊更加幼小,體型也小了好幾圈的加藤羽未,更是如此。似乎這些男人絲毫不受任何道德價值觀的約束,毫無節制地用肉棒在羽未的口中抽插著。羽未的喉嚨比起白羽的更加緊致,更加令人產生犯罪感。甚至,當這巨大的肉棒擠進她的嘴巴之時,正插入羽未的這位中年油膩男人還以為自己的雞兒要被夾斷了。當他習慣了這種強烈的刺激,並且向更深處開發著羽未的喉嚨之時,更是體會到了一種破冰感,好像他的肉棒在挖掘出一條道路來。反映在羽未的臉蛋上,就更加明顯了。羽未的臉色肉眼可見地變得鐵青,她就算是想要咬男人的肉棒也根本咬不下去。她的下巴一陣疼痛,似乎是在被第一位插入的時候就已經脫臼了,可是還沒等她恢復過來,這個大叔就趕緊上來當了替補。一來一去之下,羽未驚恐地發現,她正在慢慢地窒息。
“你小心點,別把她插死了!後面的兄弟們還要用呢!”
“是啊,快點完事!”
團團圍住這中年男人的人牆發出抱怨之聲,催促著他趕快射精。他是有點膽小怕事的那種人,一被指責了就立刻加快了手上的動作。羽未被她的抽插搞得翻起了白眼,意識也游離在彌留之間。
“射了!!!”
中年男人終於在羽未的喉嚨深處爆發了出來,將濃厚的精液直射進了她的胃里。他邊射邊拔,又有不少精液灑在她被磨得發紅的食道里,糊在上面當做給下一個人的潤滑。
至於羽未,則已經被折騰得奄奄一息,進氣多出氣少了。
而伴隨著中年男人把肉棒從羽未的嘴里抽出來,她頭頂的數字也從1變成了2。
壯漢們的暴行還在繼續,而那位瘦高的男人卻並未像白羽想像中的那樣已經離開。他正站在監控室之中,無時無刻觀察著兩位女孩的情況。而在監控室中,還有更多的屏幕,其中都是各種各樣的女孩子在承受著各種各樣非人的凌辱,甚至虐殺。
“9號房間里的那些女孩子沒有潛力了,建議都處以斬首吧。”
“72號房間,寧死不屈的魔法少女對於亞特蘭蒂斯沒有價值,建議立刻丟進絞肉機騰出位置。”
“46號房間的效率有點太低了,建議進行施壓。”
“行,46號房間聽我指示...”
瘦高男人一邊收取著下屬傳來的建議,將少女們的性命如草芥般踐踏。他指向了白羽所在的房間,用對講機樣的東西下達著命令。
白羽扭頭看了一下羽未頭頂的數字。那邊的數字已經到達了12,這意味著已經有十二個男人在她的嘴里射出了精液。而白羽自己,則完全沒有數自己嘴里停留過多少人的種子,不過大概也能知道是十個左右。一想到還有九十個男人要自己服侍,她已經酸麻脹痛的嘴巴就更加難受了。
就在這時,白羽剛來到密室就十分在意的,安裝在一邊牆上的廣播樣的裝置突然有了異動。
“咳——咳嗯。你們的效率實在太低了......小婊子們,別忘了你們的性命都掌握在我的手里。要是你們的速度太慢,就會被判定為沒用,然後廢棄掉——就是殺掉。照你們這個速度下去...不,直接告訴你們時間吧。一個小時以後,你們要是還不能讓一百個男人射精,就會被殺掉。”
“什、什麼?!那豈不是不到一分鍾就要讓一個男人射出來?!”
白羽強忍住辱罵這個人模狗樣的家伙的衝動,大聲質疑著。
“為什麼這種事情不在一開始就說?!”
“我要是一開始說了,你們沒准還會拼命反抗呢?”
男人頓了頓,繼續道:“這樣吧,念在我看你面善的份上,給你們網開一面。即使你們都超時了,但若是誰能先達成一百人,就可以讓自己或者另一位當場釋放,回到你們的那什麼島上面去。至於留下來的那一人,肯定就是活不了咯。”
“你......”
白羽生氣極了,可伴隨而來的不僅僅有氣憤,還有更多的恐懼。
她知道這個人肯定會說到做到!剛剛他就毫不猶豫地殺了那紅發少女,肯定殺自己時也不會猶豫。她不光害怕自己死,還害怕羽未死。不論是哪種結果,都絕對不是她想看到的。
“必須要活著回去見羽依里!”
憑借著這股意志,白羽很快就找到了這男人安排之中的漏洞。
若是自己能夠率先達成百人射精,並且還在規定的時間內的話...自己能獲得自由,而羽未也會被放回島上!
雖然不知道男人到時候會不會賴賬,但如今這是她唯一的辦法了。
給她一小時內達到一百分的底氣,是此時此刻,她手腳上的鐐銬都解開了。
白羽就不信,自己雙手雙腳外加一張小嘴,同時伺候幾根肉棒,還不能完成這個目標?
在距離風和日麗的鳥白島不知多少公里之外,坐落在大西洋之上,屏蔽了一切信號波段,就連顏色也與廣闊的海洋統一一致的巨大鋼鐵堡壘之中,有一處黑暗陰森的房間之內,正上演著一場荒誕淫亂的亂交派對。
白發的美少女,輕輕皺著眉頭,吸吮著面前男人黝黑粗長的巨根。她的雙手也未曾停歇,軟若無骨的柔夷一手抓握著一根陰莖,不知是先走液還是潤滑油抹遍其上,快速地擼動著。一雙黑絲足,則並攏在一起,形成足穴來,奮力壓榨著身下男人的精液。更絕的是,盡管她如此主動地侍奉著男人們,她青澀的手法都變得純熟起來,少女的臉蛋依舊帶著極度厭惡的表情。由於她奇妙的體位,少女裙下的風光一覽無余,可是她此刻卻顧不得那麼多,只想著能把這幫硬挺的男人們的精漿全部榨出來,就算搞得渾身都是那玩意的腥臭味也在所不惜。事實上,她已經被射了一身的精了,身上穿著的白衣都被染得微黃,糊在了身體上。
白發的少女,正是鳴瀨白羽。
她已經有些著急了。若不是白羽身為女生的那一點臉皮還在作祟,她恐怕早就質問出聲了:究竟是我長得不夠好看,還是我的技術太差,你們怎麼就不射精呢?!
白羽看不見時間,也不清楚自己究竟是不是要超時了,只能用盡全力侍奉著男人們的肉棒。但是,用力過猛,反倒會起到反效果。有些男人無論她怎麼使勁就是不射,反倒輕輕揉搓就射出來;而有些則是非得用盡渾身力量,用手搓手疼、用嘴口舌頭酸、用足穴擼腳麻,才能讓他射出那麼一點點。
白羽想到這里,急忙看了一眼不遠處的一邊,粉發的小蘿莉,加藤羽未。
“喝!喝!喝!把大哥哥的牛奶喝個飽吧!”
惡心粗鄙的胡茬壯漢,掐住了羽未的喉嚨,正把自己的肉棒往她嘴巴的深處遞送。小蘿莉平躺在石床上,本來是作為刑具存在的石頭塊在此時卻成了暴力而淫亂的亂交場所。她唯獨只有腦袋露在石床之外,仰著脖子時刻准備接收肉棒;上前的男人也毫不客氣,用粗大的手指壓迫著她的喉嚨,不符合她嬌小的狹窄口穴尺寸的巨大肉棒一出溜就直探蘿莉喉嚨的最深處。他們這暴力的玩法讓失去了束縛的羽未經常翹起雙腿掙扎,或者一時揮舞起雙手來進行抗議。歷經數十發射在口穴里的白濁,她的肚皮都微微鼓了起來,像是個小孕婦一般。承受了這麼多次的玩弄,她已經麻木了。就如同現在一樣,即使男人如此粗暴地插進她的口穴,甚至還掐住了羽未的脖子不讓她呼吸,羽未依然面無表情,或者說臉上的表情已經死去了。她雙目無神,四肢一動也不動,唯獨在肉棒捅向她喉嚨深處之時才偶爾皺皺眉頭,或者是有大量精液灌注到她的胃里時才掙扎一兩下。在她旁邊,那自己看不見而白羽能清晰瞧見的LED計分板上,標注著冰冷而殘酷的兩個數字:64。
白羽分神一會,又把目光集中在了自己這邊的男人身上。這些男人們多半戴著面具,看不出來表情,可他們眼底深處淫穢而貪婪的目光卻是藏也藏不住的。白羽為了羽未能夠活下來,也為了自己,只能強忍著厭惡,奮力為這些男人口交、手交、足交。不過,她自己也感覺出來了,這效率和速度實在是堪憂,到時候真說不准是羽未保護了自己,還是自己保護了羽未。至少在她看來,插進羽未喉嚨里的男人們幾乎可以說是秒射,相比這邊慢吞吞地才射出來一小灘,真可謂天壤之別。
然而就算白羽不著急,有些人也著急了。
“46號房一號,效率還是太低了...通知房里的人,想對一號做什麼就做什麼吧,至少把效率和三號拉平。”
“明白。”
正在白羽還在思考怎麼才能更加高效地榨出男人們的精液之時,她突然感覺面前的男人似乎有些不老實了。早早拋棄掉一切羞恥心的白羽疑惑地把視线向上移動了一分,看到的卻是緊扶自己後腦勺的手臂。
“你、你們要干什...嗚咕?!?”
在男人的巨力面前,白羽的一切反抗都無濟於事,只得徒勞地讓他髒兮兮的下半身撞向自己的腦門。不知道為何,這些家伙一改之前你不動我不動的架勢,開始變得主動了起來,幾乎是把白羽當做飛機杯來使用了。不光光是面前的人開始強制按著白羽的腦袋開始口交,就連一旁的人都緊握她的手掌或是雙足,大幅度地動著腰,肏得她虎口都生疼。而若僅僅是這些變化,白羽還不至於驚慌,頂多適應一段時間,幾乎拋棄羞恥心的她就能找回自己的節奏來。真正讓她驚恐地掙扎著,乃至於快要掙脫男人們的控制的原因,是她的下半身。
“不要,別碰那里,別碰那里!!!”
就如許多男人擁有著處女情結一樣,鳴瀨白羽也對自己的第一次相當看重。而當這些陌生而又惡心的男人,扒開自己的裙子、扯爛薄薄的黑褲襪、撕碎僅剩下的,保護著少女最為重要部位的條紋內褲之時,白羽徹底慌了。
她害怕男人們會奪走她的處女,害怕自己在回到鳥白島後,沒有顏面去見羽依里。
“什麼,你居然干了那麼惡心的事,還被陌生的大叔破了處?!再見吧,你就當沒有我這個人出現過好了。”
這樣的幻覺出現在白羽的腦海中,竟然一時讓她的動作都宕機了。她發現,之前的從容不迫,與所謂拋棄了羞恥心,壓根就是在於自己的主導權。當白羽發現她無法控制這些男人們的行動之時,她竟然感受到了絕望。
“嘿嘿,早就看出來你骨子里就是個淫蕩的賤逼了。才吸過幾根雞巴就這麼熟練了,那這要是開發一下小穴,得多禍國殃民啊。”
“你、你走開!”
“好久沒有透到這麼高質量的小批了,看來還是處女呢!不過沒關系,很快就不是了哦。”
“滾、滾開,別碰我!”
“欸——真是自私,竟然不讓我們碰你。”
那男人頓時委屈巴巴地指向了不遠處遭受蹂躪的羽未,“難道,你要讓那小姑娘率先拿到一百分,為了救你而死嗎?”
“這,我......”
白羽的眼神不禁飄蕩了起來,身體的防備也不經意之間放松了一些。陰險的男人看准機會,一把將白羽的雙腿分得大開。她裙下被扯破的黑褲襪和拉到一旁去的條紋內褲,將白羽那粉嫩無一絲雜毛的處女穴整個兒暴露了出來,上面還顫顫巍巍地沾著一點晶瑩的水珠。這水珠,似乎是她之前失禁的時候所沾上的。
“乖乖讓大爺我插進去吧!”
男人嘶吼一聲,肉棒便直抵住了白羽的小穴口。她驚慌之中,手上的力道也不禁加大了,可再大有哪能抵得過這麼多肌肉男們的同心協力?她只能眼睜睜地看著自己的雙腿被掰開一個很大的角度,小穴都因為這股力量輕微地放開一條縫隙,似乎准備迎接著門口的粗長肉棒。
“不要,別進來...唯獨,唯獨處女不行......”
“你說別進去就別進去嗎?”
男人怒吼一聲,肉棒衝破了白羽薄弱到近似於無的防護,插進了她的下體之中。小穴緊致的肉壁被強行撐開,處女膜和其中未經潤滑的腔壁遭到撕裂,登時淌出點點玫紅。
“噫噫噫噫?!”
白羽的眼角出現晶瑩的淚滴,破處之痛令她在男人的束縛之中都強行抬起頭來。
男人在她身後的那身影,如同惡魔一般,似乎要將她的下半身吞噬進去。雖然實際上,正在吞噬對方下半身的是白羽的處女嫩屄,可她卻仿佛覺得自己的小穴正被什麼東西瘋狂啃咬。
“我要射出來了!”
隨著一陣異物捅入身體最深處的異樣感,白羽的心底充滿了絕望。
“羽依里...不會是那樣的人...”
她在心里不斷地自我安慰著,可是自己和他接觸的時間里,他從來沒有表現過對於自己處女的看法——能表現出來才有鬼嘞。
“小婊子,嘴巴也別閒著!”
操弄著她嘴巴的男人猛地揪起白羽的兩縷銀發,將她整個身體都弄得一陣抽搐。巨大的肉棒在那一刻像是打了藥一樣飛速在白羽口中抽插著,刺激著她酸麻的口腔肌肉。可這時候白羽已經顧不得管這些了,她的大腦一片空白,半翻著白眼感受著身後男人將一股股灼熱的精液射進自己的小穴里,竟然也高潮了。
“呲——”
一股透明的水液從白羽的小穴中噴涌而出,晶瑩的液體潑灑一地。就算已經在她緊致到把龜頭都吸紅了的小穴之中射過一次,男人似乎依舊不願就這樣放過她讓給下一個人,依依不舍地在白羽的嫩屄中又抽插了好幾次,才在下一個人的催促之中拔了出來。而在白羽口中爆發出自己種子的男人則狠狠一挺腰,把整根肉棒都送進白羽的口穴中,想要直接射進她的胃里。
“嘔——咳咳咳!!!”
她一陣劇烈地嘔吐,可沒等她把堵在嗓子眼的粘稠液體咳出來,就被下一位男人的肉棒捅進了喉嚨,幾近窒息。
“哈哈,爽死了,騷逼好緊!”
“嘴巴也是,這婊子真的有夠勁!”
“喂,那邊肏幼女的也過來一下啊,這有個天生的極品妓女!”
“才不要過去,這小蘿莉才是最棒的飛機杯。”
“是啊,簡直是專門打造出來給人插的,現在她還會主動迎合我們了,可比你們那邊的老女人爽多了...”
“天呐,高於十二歲對你們來說已經是老女人了嗎?...”
“......”
“......”
......
白羽蒙了一層白霧的雙眼,聽著耳邊男人們的吵嚷聲,仿佛沉入了海底。她看向了羽未那邊,嬌小的幼女如同出了水的魚兒,大口喘息著空氣,連一坨坨的精液精塊掉進嘴里也只是本能地吞咽一下,就繼續貪婪地呼吸著房間里腥臭的氣息。
“對不起...羽依里,對不起......我沒能保護好羽未......”
“也再也沒有顏面見你了......”
淚痕早已干涸,白羽的內心卻依然流淚。她開始胡思亂想,想著在把羽未完好地送回去後,自己不能再回鳥白島了。
難道,自己真如那些男人所說,是淫蕩的騷貨?
要不,找一個安靜的地方隱居到死?
去喧鬧的紅燈區,干脆當一名放蕩的妓女?
當做無事發生過,去大城市從頭開始?
就在她無快感的快感、沒有感到高潮的高潮之中,她迷茫了。這時,男人們的動作,讓白羽頃刻間就脫離了這半夢半醒般的妄想狀態。
“等等,住手啊!!!”
白羽放棄抵抗已經很久了,因此男人們都沒有料到她竟然會突然反抗,竟然一時間被她掙脫了頭部的控制,直接把嘴里插進最深處的大肉棒給吐了出來。嘴角還淌著精液的白羽滿臉驚惶,把腦袋扭向了羽未那邊。
“不許......不許你們碰她!!!”
LED的計分板上赫然顯示著“85”,平躺在石床上的羽未早已經換了好幾圈兒姿勢,現在卻像一條小狗一般,被按著腰撅著小屁股,摳弄著尚未見紅的幼女小穴,弄得她隔著口中的肉棒發出嗚嗚地叫喊。順著這只猥瑣的大手往上看,則是同樣滿臉猥瑣相的大叔,正用他臃腫粗長的肉棒對准羽未不知何時已經被摩擦得紅腫的小穴,隨時准備捅進去。
白羽的瞳孔震動著,想要掙脫男人們的控制,把羽未救下來,可這些人在一時的驚愕之後便再次氣急敗壞地壓制住了自己,讓白羽連手掌都不能隨意動彈。
白羽為自己的天真懊悔不已。她早早地就該料到,這些男人會對這樣的幼女下手了。白羽在被破處之時,還按照之前的思維慣性,認為這些人應該不至於把羽未的處女也奪走吧?可,到現在她才恍然大悟:能一點表情都不變地屠殺一名毫無反抗之力的少女,這樣的一幫人早就沒有了做人的底线!別說是讓他奸淫幼女了,沒准更喪心病狂的事情他們也都干了個遍!
虧她之前還想著,只要羽未沒事就好,現在連她的處女都要被奪走了!
白羽心思急轉,想要找出能夠拯救羽未貞操的辦法,可思來想去也想不出一招半式。當她的小穴再次被男人的肉棒插入之時,她才驚覺發現:自己根本就沒有談判的籌碼。
現在,白羽的全身都在被男人們玩弄著,她憑什麼能說服幾個喪心病狂的大漢不去玷汙一位天真純潔,同樣美味可口的幼女呢?
“嗚呃呃呃呃呃......”
在白羽的注視之中,那肥碩的肉棒瞬間捅進了幼女的小穴之中。由於嘴巴里還含著另一根肉棒,她的喊叫與其說是慘叫,倒不如說是嗚咽。一次又一次,她的小腹上出現色氣無比的隆起,撐大了陰道、擴張了穴口,讓她背後的猥瑣大叔爽得直叫喚。他每一次在幼女穴之中的衝刺,都好像是一把利刃斬擊在了白羽的心頭。
就在白羽就要喪失所有希望之際,頭頂的音響之中,再次傳來了那個聲音。
“啊咳,啊——提醒一下啊,已經過了一個半小時的。我本來沒有義務告訴你們,可是看你們掙扎得那麼費勁,還是跟你提一嘴好了。”
“46號房,可以准備一下了,處理完她們後八小時內就會有下一批人來。”
瘦高男人放下手中的麥克風,繼續指揮著其他工作人員進行各種各樣的安排。在他旁邊,有一位白大褂的疑似內勤的人給他遞過去一瓶水潤喉。
“為什麼大人您要特地告知她們這個消息呢?把她們蒙在鼓里不也挺好的。”
“你懂什麼?這叫做在絕望之中給予她們希望。”
“...對不起大人,我沒懂。”
“笨!這個白發的女孩,有一種特殊的處女情結。因此,將她們都破了處,就相當於把她打進了絕望之中。”瘦高男人解釋著,擰了擰瓶蓋。
“也就是說,在這個時候告知她們已經超時,就是為了將她們打入更深的絕望?”
“對,但也不完全對。”
男人放下水瓶,侃侃而談。
“因為她們此刻處於絕望之中,似乎已經沒有什麼可以讓局勢變得更差了——那就創造一個更差的局勢,從破處直接上升到了【死】。按照之前定的規則,她們必須死一個。這樣,就是在絕望之中,創造了希望,讓一號為了能讓三號活著出去的希望。”
“您又是怎麼知道一號一定會想要救......”
“別問這個,這是【亞特蘭蒂斯】的機密。”
被打斷了問話的白大褂立刻找到了下一個話題,似乎沒有停下的意思。
“那...為什麼您又讓一號那邊加把勁,之後還讓三號——那個幼女那邊加快速度呢?這樣下去,一號的分數會被反超的。”
“愚蠢!要是真讓她們之一先到達一百分,按照之前的約定我豈不是還得放跑一個?!”
“您的意思是...”
“你不會真以為,我會放走任何一個人吧?”
男人目光深邃,再度將眼神打向了46號房間,精染的白發少女那幾近失去生氣的臉上。
結束了...一切都結束了。時間早就過了一個小時,死亡好像已經成為了唯一的結局。四周的聲音已經完全聽不見了,如同沉溺於水中一般,白羽的耳邊充斥著模糊的噪音。她緊緊夾住的下半身全靠身體的本能反應在榨著賣力抽插著的男人們,要讓他們把精液統統射進已經鼓鼓囊囊,將小腹頂起一大塊兒的子宮里。這里本應存儲著同所愛之人的後代,此刻卻遍布著罪惡的種子。面如死灰的白羽,就像是一具失去生命的屍體一般,躺平在石床之上。任憑這些男人們玩弄著自己的身體,她也沒有絲毫反應。
“媽媽——媽媽!”
從遙遠的海水之中,似乎傳來了一聲聲的呼喚。
那是誰?誰在叫媽媽?是羽未嗎?
幾乎是下意識地,白羽覺得,羽未一定是在叫自己。似乎是冥冥之中的預知能力又發動了,她緩緩揭起了眼皮。
“媽媽——救我...嗚嗚嗚......”
一定是羽未了...可我,不是你媽媽呀。
可是為什麼,聽到你的叫喊,我會這麼心痛,這麼想要保護你呢?
模糊的視野之中,一個嬌小的身影,正不斷發出令人揪心的哭喊聲。四具棕色的身影在她身上上下起伏,分別占據著幼女的雙穴、口穴,以及嬌嫩的脖頸。在一陣顫抖之後,羽未身邊的燈牌便連續跳動了三下。
失神的雙眼艱難地聚焦,勉強看清了羽未那邊燈牌的數字。
“九十九。”
她在內心,默默念出了這個數字。
九十九?
差一個,就差一個就一百了——看呐,羽未周圍的男人們都不再上前了。
白羽突然想起,鳥白島上的景色,那漫山遍野的花海,與花海之中的迷途橘,以及最重要的、迷途橘下的那位雪白的精靈。
或許,就是自己的原因——因為自己會為別人帶來不幸,所以本應為她自己的不幸也因為和羽依里的接觸,而擴散到了他身邊的人身上。
如果、如果自己死掉的話,羽未就能得救了吧?
就算,雪白的精靈已經被玷汙了——
還有救!至少...至少要把羽未,活著送回鳥白島。啊啊,自己的這幅身體已經怎麼樣也無所謂了,就算死了也無所謂!至少,要讓這活潑可愛的小精靈回家!
就算沒能保護她,還是讓她遭受了侵犯,但這樣也算得上是亡羊補牢了吧?
......羽依里!
不知從哪里突然爆發出來的力量,白羽在這一刹那,好像從水面上浮了出來一般,猛地夾緊下半身,讓還在她松懈的蜜壺中抽插著的男人一個哆嗦,差點沒射出來。可這絕非是結束,白羽幾乎可以稱作是回光返照的掙扎,將蜜壺的緊致度提高到了近乎未被開發的時候。在她身後聳動著的男人,終於一個沒忍住,盡情把精液釋放了出來,盡數灌到了白羽的小穴中。
“我做到了!”
鳴瀨白羽一個激動,差點從石床上摔了下來。然而,還沒等肉棒從她的小穴之中拔出來,她便看到旁邊LED燈牌上顯示的數字,笑容凝固到了臉上。
“100”——這意味著什麼?
如果到達100游戲就結束的話,豈不是羽未比自己要更早地榨出來最後一發精液?
“媽媽......”
這時,躺在石床上呼哧呼哧喘著氣的羽未,也轉過頭來,和白羽對上了眼。
白羽又是一陣心疼。這孩子,之前哪里能見過這麼大的世面,沒有精神崩潰已經很不錯了...可即便如此,她還是把自己錯認成了媽媽——盡管她在叫自己媽媽的時候,自己總有一種奇怪的感覺,可白羽總將它歸結為母性泛濫。
白羽四肢僵硬,似乎是被男人們弄得酸麻充血了,導致她根本動不了。而羽未似乎還留有許多體力,扶著石床的邊,艱難地坐起身來。她朝著白羽勉強地笑了笑,似乎是在安慰她一般。
“媽媽,我會救你出去的。”
“不,是我救你出去...”
之前羽未躺在石床上的時候還看不太出來,當她坐著的時候白羽才能清晰地看見,幼女那鼓脹如懷胎十月的肚皮。
“羽未...”
白羽異常愧疚,幾滴清淚再次從她的眼角掉落而出。就在這時,一個十分不合時宜的聲音,打斷了二女的深情對視。
“咳嗯,雖然我知道打斷別人不是個好習慣,可是你們是不是也差不多應該,意識到我的存在了?”
瘦高的男人,再次出現在了房間里,讓白羽的神經一陣緊繃。
“你、你來干什麼...”
“放了媽媽,我已經先到達100了!”
“羽未?!”
加藤羽未這時候發出的聲音,壓根就不像是一個十二三歲的小女孩。可男人完全無視了她盡全力營造出來的堅毅目光與氣勢,徑直走到了二女中間,把彼此的LED燈牌翻了個面。這樣一來,白羽和羽未就能看見自己的分數了。不論是焦急而又害怕羽未受到傷害的白羽,還是好似意志堅定的羽未,都在這一刻呆滯了。
“哼...看來你們也知道了。”
瘦高男人將兩面標著“100”的燈牌翻了回去,似乎很滿意一大一小兩位養眼的少女驚訝、疑惑而又害怕著什麼的表情,打了個響指。
“喂...喂?!你要干什麼?”
“放開我,放開我媽媽!”
早已在二女身後待命的一幫子壯漢,立刻把她們都架了起來,硬是從石床上帶了起來。
“你、你說好的會放我們走!”
“那得是你們有一個提前到達一百分才行,這不分伯仲了......我總不能把你們全放走吧?”
白羽瞬間就明白了瘦高男人的盤算。雖然不知道為什麼,這個男人想讓她們死,只是找個借口讓她們有一絲希望,在玩弄她們二人罷了!
“......騙子!”
“行行行,你說是,那就是。”
男人隨手接過輕飄飄的羽未,一甩手把她丟到了地板上。
“來,准備斷頭台,准備執行死刑!”
“不要!”
白羽一下從男人的懷中掙脫了出來,卻重心一個不穩,絆了個趔趄。羽未也在這時候奮起反抗,撐著地板坐起身子來就要一口咬在男人的小腿上。
“婊子,給我乖乖躺著,別亂動!”
瘦高男性一抬腿,一腳把虛弱的小蘿莉踹翻在地。他堅硬的尖頭皮鞋給羽未的下巴上蹬出了一道淤青,本來就被粗暴地輪奸了一百次好不容易堅持住沒有失去意識的小蘿莉,差點沒就地昏死過去。她眼冒金星,直挺挺地變成“大”字形躺倒在地。可做到這一步,瘦高的邪惡男人還是不打算放過她。似乎是不滿於她剛才的反抗,他氣呼呼地踏前兩步,沉重的一腳直接踩到了羽未高聳的肚皮上。
“羽未——?!”
白羽剛剛站穩,抬頭就看到純白色的小精靈被徹底染成了渾濁的白色。她被射得慢慢滿滿當當的肚皮被踩得凹陷,嘴巴像是噴泉一樣一口氣吐出來不少積存在胃部的精液來,把本就被顏射上不少白濁的臉蛋浸泡了進去,淫靡異常。除此之外,她被精漿灌滿的幼女穴也遭了殃,粘稠的種子也化作一股奔騰的濁流,和因為痛苦和恐懼不自覺漏出的尿液一齊染濕了她的下半身,在兩股之間形成了一個小池塘。
“你們還沒有懂嗎?老大就是看你們不順眼,想把你們宰了!”
看著羽未的慘象發愣的白羽,被身後的大手一推,又是一個趔趄。只不過這次,她沒能站穩,摔了個狗啃泥。然而,她摔倒後比起下巴率先撐在地上的不是手掌,而是不知何時也被精液灌得滿滿當當的肚皮。
“噗嘔?!”
很快,在羽未身上曾經發生的淫靡一幕就在白羽身上重新上演。一大口精液被她吐了出來,在目光所及之處變得淨是粘稠的米白色漿液;小穴傳來異常的排泄感,那不是真的在排泄,而是大量存在小腹里,幾乎要撐開子宮的精液突然被擠壓出來而造成的。
“別再妄想掙扎了,只是徒增痛苦罷了。”
另一位男人也開口了,把還在嘔吐著的白羽從地上拉了起來,淅淅瀝瀝的白漿從她的嘴角一個勁地流下,整件衣服都好似泡了水一樣。
從房間的暗處,推出了兩架斷頭台。拼湊起來的木質軀體之上,是寒光閃閃金屬制鍘刀,由看起來強度堪憂的細繩拴在一側凸出的木棒上,不讓它掉落下來。當然,當執行死刑的時候,只需要解開繩子或者用小刀割斷,系在它上面的巨大鍘刀便會立刻落下,把綁在它身上的可憐蟲身首分離。
當白羽見到這一大一小,幾乎為她們量身定做的斷頭台時,雙眸之中的光芒便再度灰暗了下去。
她早就該想到,這個能隨手殺人的惡魔一般的男人,壓根兒就沒想過放她們走。這一對斷頭台看起來嶄新,顯然是不久之前才搭好的,恐怕就是為了白羽和羽未准備的!
“來吧,別掙扎了,乖乖讓叔叔把你們的腦袋砍下來。”
羽未盡管處於半昏迷狀態,她依舊無意識地想要擺脫扛著她要把她放在斷頭台上的男人。而意識尚還清晰的白羽,卻已經將絕望寫滿了臉蛋,明明還活著卻如同死人一般任人擺布。
白羽已經被折磨得精神崩潰了,如同一具行屍走肉。接連的給予她一絲希望,隨後又立刻用絕望將其打破,如今必死的事實擺在她面前,讓她徹底放棄了一切掙扎。
瘦高男人看向白羽的雙眼,他看不見任何希望——這位少女如今只想著如何快速死去,這樣一來就能獲得解脫。
這不是他想要看到的。只是一心想著去死,怎麼能行呢?
木枷套在白羽的脖頸上,讓她剛好正對著羽未的方向。一大一小的斷頭台相向放置,讓同樣被拘束在斷頭台上的羽未抬起頭來勉強可以看到那幾縷白發之上的表情。粉發的小蘿莉因為害怕而顫抖著身體,面對死亡的威脅,羽未第一次表露出來了這種感情。
“媽媽?”
聽到了羽未的呼喚,白羽的眼皮子略微動了動,可還是沒有任何反應。接下來,只需要把繩子接下來,兩位美少女便會就此香消玉殞,成為兩具無頭屍體了。
這不符合瘦高男人的期望。他皺了皺眉,還是清了清嗓子,走到了二女中間,用西服褲子擋住了她們彼此的視线。
“插入一句話。我看你們兩個之前感情如此深厚,【亞特蘭蒂斯】正需要這樣的人才來為情感引擎作員工。所以,我特地給你們網開一面——只要能在斷頭台上堅持五分鍾,我就放你們離開,只需要為我們打工一個月...當然是有酬勞的......之後就會放你們走,好不好?”
白羽無動於衷。她依舊低垂著頭顱,似乎是就此認命了。羽未在連續呼喚許久之後,也一幅頹然的樣子。遍體淤青的她似乎也是累了,閉著眼睛等待頭頂的鍘刀落下。
瘦高男人再嘆一口氣,只好蹲下身子來,附在白羽的耳邊。
“你知道嗎?鷹原羽依里......噢不不不,別這麼激動。”
白羽一聽到羽依里的名字,就好像被按下了什麼按鈕一樣,驟然暴起,雙眸死死地盯緊了瘦高男人。
“你對他做了什麼?”
“嘛...什麼都沒做,就是請他參加了個【宴會】罷了。”
男人意味深長地露出了一個微笑,站起身來拍了拍大腿,把蹲出褶皺的褲子捋平。
“加油吧...叼住斷頭台的繩子,如果能堅持五分鍾的話,我就放了你們——你也能見到他了,對吧?”
“堅持住啊!鳴瀨白羽,你絕對不能放棄!”
“要活著從這個地方出去,去見羽依里!”
“不能讓這幫壞蛋如意,只是五分鍾而已,堅持住啊!”
白羽的內心之中,始終有著這樣的幾股聲音正為她加油打氣。然而即便如此,她也是感覺到一陣陣的力不從心。
她實在是太疲憊了。憑借著堅定的意志,她才堅持下來被輪了一百發而沒有昏厥。在這之後又是被拳打腳踢,吐了一地的精液,又被架在了斷頭台上。她現在只是單純地站著,雙腿就已經止不住地顫抖了。
白羽現在的姿勢也很奇妙。她岔開雙腿站立在地上,上半身卻與雙腿呈九十度趴著,腦袋伸進前面木枷的孔洞之中,上面吊著寒光閃閃、隱隱透出一股血腥氣息的鍘刀。之所以白羽用這樣難受的姿勢趴在斷頭台上,而不是直接跪坐著俯下頭顱,是因為在木枷之下一塊帶有支架的長木條支撐起了她的上半身來。她這個姿勢無限凸顯了少女曼妙的腰肢和挺翹的屁股,白羽平日里顯不出來的修長大腿也在這個姿勢下供圍觀的男人們品頭論足。
在白羽對側的小蘿莉羽未,也被迫做出了這種羞恥的姿勢。她撅著被抽打得通紅的小屁股,柔軟的身體做出這樣的體態來似乎比起白羽要更加自然。羽未緊咬著牙關,小臉因為用力而憋得通紅。這看得白羽心底又是一陣不是滋味,可她卻沒有辦法表述出來,只能用擔憂的目光時不時看兩眼小羽未。
時間已經過去三分鍾了。白羽在這個時候才體會到,什麼叫做度秒如年。不提自從上了斷頭台以後就一直在她們旁邊轉悠著,時不時用鞭子狠狠抽打的猥瑣男們,僅僅是從緊咬的牙齒中傳來的重量就足以讓白羽用盡吃奶的力氣來。沉重的鍘刀之上吊著它的細线,正叼在她的口中,只要微微一松口,鍘刀就會掉落下來砍了少女的腦袋。若是僅僅如此,白羽恐怕還不會有那麼大的心理壓力。她嘴里叼著的並不是她自己的斷頭台上的細线,而是羽未的。這也就意味著,一旦自己松口,被砍掉腦袋的不會是她自己,而是在對面還在苦苦堅持著的羽未。當然,羽未被砍了之後,嘴里的繩子也自然就松開了,砍掉白羽的頭也只是時間先後問題罷了。
關鍵的是,白羽和羽未,二者的斷頭台尺寸是不一樣的。這分明是量身定做的斷頭台上的巨大鍘刀,白羽這邊的更大,羽未那邊的更小。這也就意味著,羽未用嬌小的幼女身軀和僅剩的那點可憐的力量,反倒是叼緊了白羽這邊更大更沉重的鍘刀!
白羽即便只是努力不讓自己松口,就已經接近了極限。可那些男人們也知道羽未這邊的壓力更大,手里拿著的刑具也不斷朝著她身上招呼。皮鞭抽著她的小屁股,粉色的毛刷上沾著媚藥、撓著她的腋下和足心,腥臭的肉棒在她的面前不斷游走,可羽未都努力堅持了下來,沒有松懈掉那一口氣。自從白羽經過瘦高男人的言語刺激,重新燃起了那顆反抗的決心,羽未本來絕望的雙眼便被希望填滿。不知道為什麼,明明她們之間沒有什麼關系,只不過是一位擁有一點奇妙能力的少女與一位近日搬到島上來的幼女而已,她們之間唯一聯系的紐帶可能就只有羽依里一個人。然而,白羽和羽未之前卻好像有著什麼極其深厚的羈絆一樣,羽未將白羽視作是她在這種絕境下的唯一一個精神支柱,甚至屢次呼喚她“媽媽”;白羽將羽未看做像女兒一樣需要她去保護、憐愛的對象,甚至不願意她受到一絲一毫的傷害。當然,現在二女都遍體鱗傷,只是白羽掙扎著想要活下來,讓羽未也看到了希望,她們彼此做著對方的慰藉與支撐,才堅持到了現在。
“嗚哼!”
白羽發出了一聲悶哼,身體不由自主地抖動了兩下。
男人的肉棒,狠狠地突刺進她的膣內。沒錯,就在二女在斷頭台上苦苦支撐的同時,不光要忍耐他們頗為折磨人的酷刑,還要忍受與此同時襲來的一波波快感。經過之前一百人次的開發,她們倆的肉洞不說是已經松弛了,起碼可以完美容納肉棒,不會再有類似破處時的痛感了。
“小婊子,把屄夾緊一點啊!”
在白羽身後聳動著的男人突然伏在她的身上,一邊用舌頭舔舐著她的肩膀,一邊雙手發力,狠狠地揪住了她的兩邊乳頭。
“長著一副這麼欠操的下流身體,你果然就是上天賜予我們發泄性欲的飛機杯啊!”
若是換做常時,白羽肯定會因為這樣的突然襲擊叫出聲來,然後用憤恨的言語進行反擊。可在她緊繃神經的此刻,白羽只會將牙齒咬得更緊,從鼻子里發出哼哼地響聲。
“怎麼了,你叫出來啊?叫出聲來,就全完蛋咯。”
男人粗糙的大手肆無忌憚地在白羽的身上到處游走,毫無節制地掐著她的肌膚。不過只是這種程度的話,還遠遠沒有達到白羽的極限。真正摧殘她精神的,還是對面羽未的慘狀。
“嗚嗚嗚......嗯嗯嗯......”
從羽未那里傳出的哼唧聲有氣無力,細若蚊蠅。此時此刻,正有一把鋒利的小刀架在她的小穴上,撩撥著羽未已經紅腫的陰阜。白羽的一顆心直提到了嗓子眼,就只怕那凶暴的男人一狠心就拿刀子在羽未的身上劃出幾道口子來。
怕什麼,來什麼。白羽還在祈禱著讓這煎熬的五分鍾能夠平安度過,在羽未的兩腿之間操作的男人一發狠,直接把小刀沿著她的陰唇捅了進去。
“嗚嗯嗯嗯嗯!!!”
羽未被突如其來的痛楚刺激得渾身一陣劇烈地顫抖,小穴涌出鮮血來,很快就順著刀柄染紅了男人的手掌。似乎是覺得刺進少女秘密花園的手感很棒,男人上癮似地連續戳了好幾下,直到把羽未的小穴都用刀子噶成一片爛肉才肯罷休。
“嗯嗯嗯嗯嗯——”
無視了幼女的慘叫和一下往上禿嚕了不少的細繩,男人在她們身上抽插著的動作依舊沒有停歇。被刀子捅得到處都是傷口的陰穴再接受肉棒的衝擊時,鮮血四濺、汁液滿溢。男人的每一次抽插都相當於把羽未小穴上深深的刀口翻出來再頂回去,在被切開的肉唇上用那肮髒無比的陽具摩擦。白羽只能眼睜睜看著距離自己僅有幾個手指遠的可愛蘿莉露出令人揪心無比的泣顏,她多麼想破口大罵來發泄一下,可是她口中叼著的鍘刀卻不允許她這麼做。白羽無比希望此刻受苦挨刀子的是她自己,而不是嬌小的羽未。但她沒有任何辦法,甚至為此能做出的唯一抗爭,也就僅僅是緊咬住自己口中的細繩,不讓它松開罷了。
“一直盯著對面看,是不是很羨慕,嗯?”
鋒利的小刀劃過白羽的面龐,那冰冷的觸感讓她幾乎打了個寒顫。盡管她剛剛想著要幫羽未分擔痛苦,可她卻從未想過羽未此刻承受的疼痛與不適有多麼難以忍受。當這把和插入羽未體內的刀子同款的凶器貼在自己的肌膚上時,白羽有一點害怕了。
“別擔心,也有你的份,誰也少不了。”
男人的聲音猶如夢魘,鑽進了白羽的腦海。她立刻感受到,自己被揪起來的乳房上傳來陣陣疼痛。比起手術刀都不相上下的鋒利刀片嵌入了白羽的乳房根部,劃破了一道小小的口子,不少鮮血都順著這道口子緩緩淌了出來。這只是一個開頭,男人拿著刀片,沿著這道小小的口子一點一點地切割著,拉出越來越大的傷口。這般的疼痛,白羽從小到大還是第一次如此清晰地體驗。她為了不讓自己在劇痛之中迷失了意識,不得不睜大雙眼,緊咬的雙唇先是被咬得白了,隨後又被咬破,滲出血跡來。
“堅持住...白羽......”
盡管白羽不斷這樣告訴著自己,但這話多半都是想要說給對面的羽未的。
小傷口拉成大傷口,大傷口變成大斷口,白羽的胸部上出現了一道可怖的裂痕,把她的整個胸脯都染成了鮮紅色。從那血淋淋的斷口向里面看去,還能看到一點點黃色的內部組織。不光是她一邊的乳房這樣,白羽的下半身也遭受了利刃的摧殘,布滿了道道刀痕。雖然傷口的嚴重程度遠沒有羽未那邊一樣慘,但也足以讓正常人痛到暈厥。如果一開始就給予白羽這種程度的痛楚,沒准她會直接休克過去。可現今,她已經習慣了。
“看呐看呐,你的奶子就要被我們切下來了哦?”
男人笑眯眯地趴在白羽的身邊,把她已經斷了半截的乳房拎起來晃個不停。
“嘖嘖嘖,多好的一對奶子啊,烤了吃味道一定很不錯。對了,你特別在意的那個叫什麼,羽依里?到時候讓他嘗嘗好了,哈哈!”
白羽假裝沒有聽到男人說話,可是一聽到羽依里的名字,就讓她心亂如麻。為了不讓自己分心,她干脆把腦袋扭過去,不願再看自己身上的慘狀。
可是,盡管白羽已經麻痹了自己,視源源不斷的疼痛為無物,羽未卻沒有辦法做到。已經忍耐到極限的幼女,微微抬起頭來,努力做出了微笑的表情。
“......對不起。”
白羽猛地抬頭,身體緊繃著堅持在最後一线的她對任何異樣都極其敏感。
她看到,羽未的表情已經徹底崩壞了。眼淚和精漬在她扭曲成一團的,比哭還要難看的、強迫自己做出來的笑顏上橫流,瞳孔之中殘留著的是白羽那張茫然失措的臉蛋。
在生命的最後關頭,白羽還沒有意識到自己頭頂的鍘刀已經要掉下來了。她看到羽未這樣令人心疼的臉蛋,想要發出關心的問候,卻感覺自己的嘴巴像被膠水黏住了一樣發不出任何聲音。這並不是說她的嘴巴真的說不出話,而是她的身體已經形成了慣性,讓她緊咬著吊著鍘刀的繩子不放。
白羽雖然自己堅持到了最後,可她卻沒有考慮到羽未。各種非人的虐待,以及叼著白羽那邊鍘刀所帶來的極大壓力,讓羽未就算一秒鍾也不想多待下去,只想著盡快解脫。於是,在最後的關頭——她就這樣松口了。
“鏗!”
是刃物擊打在木板上的聲音,同時還有金屬摩擦的聲音。白羽眨了眨眼睛,似乎還有些疑惑這是什麼新的折磨手段。
“不管你們怎麼折磨我,就算把我的肚子剖開,我也不會松口的!”
“我要救出羽未......不,我們兩個都要活著走出來......”
這麼想著的白羽,卻覺得眼皮無比沉重,嘴巴上的力道也不斷松懈。
“不、不對,我不能松口......”
然而,那根代表死亡的細繩,還是從她的口中飛走了。白羽並沒有感覺她松了口,而是覺得那根細繩不知為何,在不斷地遠離她——又或者是她在遠離那根細繩。隨後,白羽就感覺腦袋上遭受了重擊,世界一陣天旋地轉。暈乎乎的她努力睜開迷迷糊糊的雙眼,看到的是一位少女。那少女身上的白色衣裙被刮得破破爛爛,身上布滿了血跡。她算不上豐滿的胸脯遭了刀子,本應潔白光滑的小腹布滿血跡。這位少女的身體正無規律地抽搐著,從她被切斷的脖頸之中正“咕嚕咕嚕”地噴濺著鮮紅的血液。
“誒...等一下,那是我?”
白羽的腦袋實在是困倦了。她努力地移動著眼珠子,想要看向另一邊羽未的情況。緊接著,她的腦袋就被另外一坨粉色的東西給撞得打了幾個滾,再也沒法看到少女的無頭屍身了。
“羽未......”
白羽還想努力思考著些什麼,可是她實在是太累了。在她低垂的眼皮之下,蒼青的雙眸逐漸失去了神采:從那倒映出的不再有美麗的花海與夕陽下的鳥居,而是只有冰冷的水泥牆壁。
白羽的腦袋被砍了下來,羽未也自然無法幸免於難。事實上,她們兩個的腦袋依次被砍下來掉在地上又撞在一塊兒,這期間用的時間不到兩秒。或許,不到兩秒還說多了,沒准一秒都沒有。
幼女在松開口中的細繩的那一刻,就已經預見到了那最終的結局。羽未索性閉上雙眼,任憑幾欲靜止的時間恢復流淌,感受著不久後耳邊呼嘯而來的勁風。實際上,如果此刻她睜開眼睛,就能看到白羽還帶著疑惑表情的腦袋被鍘刀斬落的模樣。刀子並沒有像傳統的斷頭台那樣卡在凹槽之中,而是繼續向下落去,嵌到了和白羽的雙腳平齊的木板上。從整齊的斷頸中,立刻噴射出了鮮紅的血液,動脈之中奔涌的鮮血本應沿著脖子進入腦袋,此刻卻直接揮灑在了空中,還有不少也濺到了對面的羽未的臉蛋上。可是在這個時候,羽未渾身的疼痛與不適感早就麻痹了她的神經,讓她就算是滾燙的鮮血滴落在皮膚上都毫無知覺。
終於,在風壓消失的那一刻,羽未睜開了雙眼。映入幼女眼中的,是不斷向她撞來的水泥地,和地上那團還在滾動著的、沾染著血汙的銀白色毛團。
羽未知道那是什麼,那就是白羽的頭顱啊。
幼女終究還是飽經折磨,她剛剛落地就感受到了幾乎要將她拖入深淵一般的困意。
“脖子...好舒服......好像,有暖水袋...”
白羽的預知,終於在這個時候靈驗了。
失去了脖子在枷上的拘束,白羽的身體終於在一陣劇烈地抽搐之後,流干了奔涌的血液,只剩涓涓細流在斷口之處流淌。雪白的藕臂無力地垂下,只剩下微微彎折的大腿抽搐兩下,推動著美妙的胴體從斷頭台上摔了下來。本就被扯壞的髒兮兮的校服再次跌落在血泊之中,只不過這一次它的主人已經不會再受到任何痛苦了。巧合地,白羽衣服上的一個角恰巧勾在了斷頭台的一枚鐵釘上,直接將衣服撕破成了兩半,露出里面本應美妙無暇,現今卻殘缺的上半身來。另一邊,羽未嬌小的身軀干脆只是象征性地抽搐了兩下,便再也不動了,靜靜地趴在了木條之上。白色連衣裙下那備受壯漢們欺凌的小穴,幾十分鍾前才剛剛被奪去了處女膜流出血來,現今又啾嚕嚕嚕地淌出失禁的尿液來,揭示著這區區十三歲幼小生命的終結。
“看完了嗎?”
瘦高男人皺了皺眉,把手中計時停止在八分鍾的秒表揣回兜里,掃視了一周,頗有威壓感。
自覺圍成一圈,不去干擾這兩具屍體“自由發揮”的男人們聽到瘦高男人的呵斥,如夢方醒,急忙撲上前去。一大一小兩具女孩屍體,被壯漢們清理出了房間,由門外恭候多時的拖車狀機器人接應。在機器人牽引著的小集裝箱內,已經密密麻麻布滿了女孩的屍體,粗略估計已經得有幾十具了,按照特殊的排列順序碼放得十分整齊。
“走吧,去干正事。空出來的四十六號房間,立刻准備接應新的‘住戶’。”
“是!”
流光碧影、觥籌交錯之間,少女的頭顱猶如世間最完美的裝飾品,被放置在錫盤的正中央。白羽和羽未被斬首後茫然的表情被專門的技術人員進行了修改,把手指伸進她們斷頸的喉嚨中,一邊撥弄著一邊將她們的表情變成了安詳的微笑。就在錫盤的正下方,還有一對金屬制的標牌刻印著她們的名字:鳴瀨白羽、加藤羽未。
而在這對腦袋旁邊,兩具熱騰騰的、已經被烤制成焦黃色的身軀被精致地裝點著,固定在穿刺杆上,好像二女的無頭身軀在圍繞著它跳鋼管舞一般。白羽的肚皮被呈十字形剖開,里面灑滿了香料、荷包,遠在幾步之外就能清晰地嗅到從她肚子里飄來的芳香;那對乳房也被徹底剁了下來,平躺在白羽和羽未的腦後,好像是一對枕頭一般。而羽未的身體則被一字剖開,幾乎要被劈成兩半。在空蕩蕩的腹腔之中,則像小山一般地堆著醬炒的內髒。無論是大腸小腸,還是肝髒肺髒,都被剁成小拇指大的碎塊,用特殊的醬料醃制後炒成了黏糊糊的一坨,有一種特殊的風味。盡管她們遭受過非人的虐待,在大廚們的處理之下也看不出來皮膚表面的任何損傷。
然而,就算二女這邊的裝飾再怎麼優美豪華,肉體再如何鮮嫩多汁,在偌大的宴席上都始終只能占據邊緣的一角。先不說就在她們旁邊擺著的那一群偶像已經快被不知哪里跨時空而來的粉絲們吃干淨了,光是靠近場中的那些異世界的魔法公主、縱橫大陸的龍娘、與邪惡戰斗的魔法少女,不論蒸煮烹炸,都有遠比白羽羽未的烤肉更多的人被吸引而去,就更別提場中那幼小神明的冷凍刺身拼盤了。
路過的壯漢,隨手從羽未的身上撕下一條透著嫩紅色的烤肉,放進嘴里咀嚼著,血水和湯汁噴濺得到處都是。
“這兩個女的,品質不行,太低級了。滿分100分我打40分,不及格。快快端下去吧。”
說話的功夫,這不知道是不是人類的壯漢已經把二女的身體吃得殘缺,許多地方都已經露出了骨架來,也不知道是修煉了什麼奇特的食人功法。不過,在這里待機的小機器人倒是反應飛速,立刻將整桌吃了一半的女體連著頭顱抬了起來,飛速地溜走到了後台去。而金碧輝煌的宴會大廳,很快就將迎來下一盤美妙的肉體。
機械的流水线,從宴會大廳之中不斷送出來或是啃干淨,又或是剩下不少的料理。它們唯一的共同點,就是都由女孩子的肉體制作的。瘦高男子先是看到就連腦袋也沒有被放過的幼小神明,她僅剩的一點骨頭渣子從傳送帶上運過來掉落進處理倉中。緊接著而來的,就是白羽和羽未二人還剩下大半的烤熟軀體,和兩顆湊在一起的腦袋。在她們後面,多半都是沒有剩下這麼多的,大部分情況是剩下一顆頭顱。
等到處理倉里的食料積累的差不多了,他便按下啟動開關。處理倉周圍一下涌現大群大群的野狗,飢餓不知多少日子的它們見到這麼多美味的食糧,立刻如洪水一般集體涌了出去,撲向那一塊塊散發著香味的肉。
瘦高男子居高臨下,看著那些野狗們逐漸將二人做成的烤肉分食殆盡。這些狗狗們實在是太餓了,就算是堅硬如排骨都能啃出幾道裂紋來,幾分鍾就將白羽和羽未本就沒剩下多少肉的身體啃得只剩下了骨頭。
可是,即使是飢餓的野狗也對兩顆頭顱不管不顧。盡管在剛剛,野狗咬碎其他少女的頭顱所傳來的令人牙酸的聲響,即使隔著玻璃都能聽得一清二楚,可唯獨白羽和羽未的腦袋,它們還是完整的。
“怎麼回事?上一批那九個偶像的腦袋都沒剩下多少的,怎麼她們兩個剩下了?”
“上一批雖然多,可那是偶像啊!這兩個,可能是腦袋沒做熟、狗都不稀罕吃吧...老大?!”
兩個工作人員交頭接耳著,看到瘦高男人朝他們走過來,就立刻噤聲了。
“沒事,繼續聊,反正現在是休息時間。”
瘦高男人擺了擺手,望向了即使是死後只剩下腦袋,也奇妙地在野狗們的配合下依偎在一起的兩顆頭顱,嘴角露出了一個弧度。
“有趣。”
等到狗狗們全都自覺回到周圍的籠子里,清空了處理倉內的活物,倉室下的凹槽便迅速打開,露出了里面嗡嗡轉動著的粉碎機。還殘留在場上的碎骨肉末順著從房間內涌出的勁風被盡數吹落其中,自然也包括一粉一白、一小一大的兩枚臻首。
“卟嘰——”
好像是漏了大半氣的籃球被打爆的聲音只是響起了一瞬,便消失了。白羽的腦袋沒入高速轉動的齒輪之中,僅眨眼便化作了被擊碎的骨渣腦末,銀白的發絲到處飄揚,隨後被刀片般鋒利的鐵輪切碎。羽未的腦袋也一如此般,化為了一坨爛泥骨肉,殘存著無力與驚恐的面龐不到一秒鍾就被撕碎,爆漿的眼球在高速攝影機中只出現了幾幀。
粉碎機運行了幾秒鍾,便抹除了鳴瀨白羽和加藤羽未,兩位可愛的少女存在於世間的最後物質證明。
“媽、媽媽——!”
加藤羽未猛地張開雙眼,粉色的發絲在面前飄蕩。
“是、是夢嗎?不對,或許還是我又回去了...”
她還在發愣的時候,面前又是一陣清風吹拂而過。她頓時感覺一陣清爽,心情也好了很多。她望著眼前搖曳的花海,回憶起在【亞特蘭蒂斯】中的模糊記憶,卻發現那些痛苦的回憶正猶如被掉落的積木一般,一點點地減少、消失了。
這時她一抬頭,就看到了那熟悉的身影。白色的長發、蒼藍天空一般的雙眸,帶著對美景而感到震撼的表情,出現在了羽未的視野之中。
那是鳴瀨白羽。
“媽m......!!”
她險些就把媽媽二字叫出口了。羽未趕緊閉上嘴巴,踏著遍地的花兒,如歸巢的鳥一般衝向了白羽。
就在這個瞬間,一道令人感到畏懼而熟悉的身影出現在了白羽的身後。他瘦瘦高高,蓄著痞氣的小胡子,手中還拿著一根棒球棒。
刹那間,飛散如積木的痛苦回憶瞬間拼湊成型,有如烙鐵一般深深地刻印在了羽未的腦海中。她的瞳孔不斷縮小,世界仿佛都為她放慢了百倍。
“歡迎回來。”
雖然沒有聲音,可瘦高男人的嘴唇分明這麼動著。白羽在剛剛注意到羽未在她面前不遠處,似乎有些驚訝到不知所措,慢動作著伸出了她的手。
“不要——”
羽未眼前的世界,再次陷入了一片黑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