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完上一頓後，說是讓可莉休息十分鍾，實則已經過了好一陣。琴維持著壓住可莉的姿勢，身體都有些僵硬了。期間熒又是喂可莉喝水又是撓她腳心逗她笑，現在小家伙正被揉著屁股舒服地哼哼，這頓懲罰還真是享受啊。

　　 “榮譽騎士，你未免也揉得太久了。”琴無奈道。

　　 “可是可莉她還想被揉嘛。”“琴團長，可莉還想要多揉一會，好不好嘛～”一大一小兩個女孩都撒嬌起來，琴感嘆自己身邊的人，怎麼一個個都那麼能讓自己操心呢。“好了，二位，懲罰要繼續了。”

　　 “好～”可莉還是非常聽話的，倒是熒耍賴不肯起來。“榮譽騎士，再這樣我可真要打你的屁股啦。”

　　 “好呀，琴團長，我願意受罰。”

　　 “……以及，可莉也要因你而受加罰。”

　　 熒戀戀不舍地最後揉了兩下可莉的小屁股，撅著嘴站起身。可莉的屁股雖然還是很紅，好歹腫已消了許多，沒什麼大礙。摸了可莉的屁股後，自己的手也吸收了少量藥劑，可以感受到效力確實如琴團長所說的非常有益。再次坐在可莉的腦袋一側，熒明顯感覺到被反復折騰的小家伙已經很疲勞了，再教育下去或許效果不會好。

　　 “可莉，我要懲罰你的第二件事和你炸彈傷人有關。你已經學會在丟炸彈前注意周圍的人了，這很好；但是，水里和陸地上是不一樣的。你明明看到香菱姐姐跳下湖里去抓魚，就不能再往水里丟炸彈了。你看不清湖底的人影，算不准炸彈的落點，更猜不到你想炸的是不是別人在抓的那條魚。當有那麼多不確定時，可莉，你不該憑感覺行事，一定要考慮清楚後果。可莉知錯了嗎？”

　　 “可莉知錯了，琴團長快打可莉的屁股吧！”光屁股在空氣中晾了這一會，麻癢的感覺又爬了上來，身體的難受和心里的愧疚折磨得可莉直想被狠揍屁股。

　　 “那麼，作為不考慮後果，憑感覺丟出炸彈，最終傷了人的懲罰，可莉要被用發刷打100下光屁股，准備好了嗎？”

　　 “等一下！”這已經是熒不知道第幾次擾亂自己了，“關於這一點，我已經打了可莉50下發刷了，我想她已經牢牢記住，不需要再用打屁股來幫助她記憶了，能否免去這項懲罰，至少也要減去50發刷——”

　　 “我明白了，榮譽騎士。雖然我想此刻的教訓仍是必須的，但是出於對你的尊重，我願意從中減去可莉本應受的30下懲罰。不過，尊敬的榮譽騎士，你是否認識到自己頻繁的僭越，是嚴重違反騎士守則，阻礙騎士團工作效率的行為？你是否認識錯誤，並願意為此接受懲罰呢？”

　　 “我明白自己的錯誤，無論團長大人給予我任何懲罰，都是我應得的；只要能減輕可莉的痛苦，我都願意接受。”熒脫口而出。

　　 琴迫使自己先放下糾正熒的衝動，忽視可莉“不要打姐姐”的呼聲。眼下還是完成對可莉的教育更重要，不能因為其他情緒影響手上的力度。“我敬佩你的覺悟，榮譽騎士；我會托人處理你明後兩日的工作，請你明晚來我的辦公室一趟。現在，可莉，你准備好受罰了嗎？”

　　 “可莉准備好了，琴團長打可莉的屁股吧！千萬不要打姐姐呀，明明都是可莉的錯……”屁股的麻癢、犯錯的後悔和對姐姐的愧疚不斷衝擊著可莉的肉體和心靈。此刻的她卻什麼都做不到，她直想叫琴團長打爛自己的屁股，才能緩解以上重重。熒重新坐回床上，再次摟住可莉的腦袋，握住她的雙手。經過藥劑浸潤和按摩的小屁股依舊紅通通的，卻顯得特別有活力，發刷對於可莉嬌小的屁股來說雖然厲害，想來再挨70下也不至於打壞；況且在這個世界的規則下的生命，修復諸如屁股被打爛之類的外傷並不需要高昂的代價，單憑在場的古恩希爾德兩姐妹的能力加上可莉的身體素質，就足以媲美那個時代地球上最先進的維生艙的效果。不過此刻就算是讓熒手握創生之鍵黑淵白花，也不足以消除她的擔憂就是了。

　　 “噼啪！”發刷抽打在麻癢的屁股上，感受著身後的強烈衝擊和隨之而來的疼痛，可莉竟有種舒爽的感覺，她發出不知是出於痛苦還是快感的呻吟，期待著另一瓣屁股也來上這麼一下。

　　 “噼啪！噼啪！”肉蛋子被打得跳動起來，解除了藥劑的副作用，現在可莉的屁股又泛起了清晰的疼痛。沒有了瘙癢的催逼，屁股疼的滋味就不是那麼舒適了，接下來的幾下抽打讓可莉的呻吟化為痛呼，隨後再次大哭起來。可是她的眼淚已經一滴不剩了，委屈的童音在響亮的抽打肉體的聲音中是如此無力。

　　 發刷才打了十余下，可莉的屁股已呈現出深紅色，且按照這個勢頭打下去，明顯遠不止這種程度。琴揮舞發刷的動作十分穩健有力，一如她刻苦訓練揮劍時一般姿勢標准，與之相比熒白天的那頓發刷就如孩子間的嬉戲。可憐的小可莉，現在一定承受著遠超那時的痛苦吧：她一定想拼命地掙扎和哭喊，但是明顯已經沒力氣這麼做了，她全身僅剩的仍然自由的腳丫子和小小手小幅扭動著，熒握著的手腕只傳來微弱的抽動，可莉的哭喊聲也如強弩之末，有些後繼無力。

　　 深紅的屁股依然承受著發刷的不斷抽打，熒的眼中這只小屁股已經浮現出點點血色，臀尖的皮肉已經有點發紫了。幸好劈啪作響的抽打聲依然響亮清脆，可莉的屁股也沒有像之前一般腫大得不成樣子，看來在藥劑的保護下里頭的肌肉細胞還不至於破裂，屁股此時的顏色看似可怕，之後要恢復還是容易的。

　　 轉眼已打了三十多下。懲罰才剛過半數，熒感覺到可莉已經哭不動了，懷里的小家伙軟綿綿的沒有一點力氣，任由發刷板子在泛紫的屁股上炸響，也只是發出虛弱的呻吟。單薄的上衣被她的汗水浸潤得濕漉漉，自己握著的一雙小手也濕噠噠滑溜溜的。發刷抽打屁股的聲音添了幾分清脆，想來可莉的屁股也出了不少汗，沾了水的屁股再被這麼痛打一定更加難熬。懷里毛茸茸的小腦袋一頭短發亂糟糟的，伏在自己腿上小聲嗚咽著。她心疼地蹲下來捧著那張哭得紅撲撲的小臉，痛苦又無助的表情看的她心都碎了。她不停地祈求琴團長不要再打可莉的屁股了，不過琴團長心意已決，怎麼會就此動搖呢，況且可莉的屁股還遠沒有到不能打的地步。她夸張地將發刷舉過頭頂重重打下，警告熒再搗亂的後果。

　　 “若是你認為這種程度就不能再打，那我也可以改用發刷的正面來繼續懲罰。”

　　 熒不敢想象用硬毛刷搓可莉紫紅色的屁股後果如何，只得接受這只小屁股要繼續被發刷抽打的事實。她將手湊到疼得失去理智的可莉的嘴邊，小家伙果然一口咬住自己的手掌，傳來的疼痛讓熒稍稍安心，起碼不用再聽可莉令人心碎的嗚咽，起碼自己能和她一起體會痛苦。

　　 抽打還在繼續，可莉已不能對屁股的劇痛做出諸如哭鬧的反應，隔音良好的禁閉室此時居然顯得有些安靜。寂靜中，熒輕輕哼唱伊甸的歌謠，這首歌是黃金之銘的英桀留給那個時代最後的禮物。過去漫長的歲月里，溫柔的格蕾修為了讓自己的兩位後輩在死寂的方舟上保持人類的精神，也時常哼唱這樣的歌。熒不是英桀，不但沒有任何精神感知的能力，甚至還把握不住音准，但奇妙的旋律還是令可莉的表情柔和了下來。或許並不是這首歌的力量，而只是在痛苦的折磨中可莉單純地想聽到姐姐的聲音呢。

　　 在奇妙的歌聲中，琴揮動工具的手雖然未有動搖，心里也泛起了別樣的暖意。她想起溫妮莎與風神的故事，眼前一大一小兩個女孩或勇敢，或慈愛，竟與故事中的英雄與神明有幾分相似。她有些異樣地看著熒，這位一年多前如天星般出現的神秘少女，自己或許從來都沒有真正了解她。

　　 “噼啪，噼啪”最後兩下發刷抽打在可莉堇瓜般紫紅的屁股上，這回不等熒哀求，琴就先揉起了可莉滾燙的屁股。“可莉，你還記得屁股為什麼挨打嗎？”

　　 可莉沒有反應。琴於是又問了一遍，熒趕緊揉著她的腦袋把她晃醒，生怕琴不滿繼續打她的屁股。小家伙松開不知何時起就咬在嘴里的軟物，熒堅韌的手掌上都留下了牙印，她將這只手藏在可莉看不見的位置。

　　 “因為，蹦蹦……可莉把它丟在了香菱姐姐身邊，可莉、沒有仔細考慮……”可莉柔軟的聲音在耳邊游蕩。

　　 “可莉，你記得很清楚。你有好好記住教訓了。”琴贊許道，屁股被打得慘不忍睹的可莉居然傻笑起來，“嘿嘿，可莉會記住琴團長的話的。還有、第三個錯誤，可莉也會記住的。琴團長，請你打爛可莉的屁股吧，然後就不要再生氣啦，也不要打姐姐啦。”

　　 可莉看起來已經有點不太清醒了，琴本想讓她休息一會再繼續受罰，看她這幅樣子，要是放松下來，小家伙就會徹底昏睡過去，不如立刻完成最後的懲罰。“那麼，可莉，第三個錯誤，也是最嚴重的，就是——”

　　 “——你不愛惜自己。”熒驚訝地抬頭，琴居然改變了說辭。

　　 “雖然你不顧規矩從禁閉室翻窗逃跑也是不小的錯誤，但我相信現在的你已經記住這麼做是不對的，所以也不需要你的屁股的幫助。但那時翻窗而出的你，沒有蹦蹦和嘟嘟可，沒有帶神之眼，光著屁股光著腳，身上還帶著傷……你想就這麼逃到哪里去呢？要是被壞人、被怪物抓住，可就不是被打屁股那麼簡單了。”

　　 琴的聲音嚴肅中帶著溫柔，“我、榮譽騎士、芭芭拉，還有可莉身邊很多很多的人，我們都不想讓你受到傷害。我雖然打你，但只會打你肉多的屁股，我還做了很多准備來避免你被打傷。榮譽騎士，她那麼疼你，還想用自己的身體幫你受罰。芭芭拉，她為了一會能治療你的傷痛，一下午都在補充元素力，還去求麗莎做了魔藥。如果你有什麼閃失，我們都會擔心你。所以，可莉，要保護好自己，也不要再說打爛自己的屁股了，好嗎？”

　　 “榮譽騎士和我會打可莉的屁股，是因為愛可莉，是為了讓可莉做個好孩子，健健康康地長大。打可莉的屁股是為了讓可莉記住錯誤，而不是為了出氣。可莉的屁股很疼，我們同樣也覺得心疼，但是為了懲罰可莉不愛惜自己的錯誤，可莉的屁股還要被板子打20下。不過，如果可莉覺得再挨打會打傷自己，就告訴琴團長，那麼可莉就不用再受罰了，因為你已經學會愛惜自己了。那麼，可莉，你還要再被打屁股嗎？”

　　 熒完全聽出琴不想再打的意思，只是不能當著可莉的面直接違背約定，於是她把取消懲罰和可莉知錯等價起來，只要小家伙用最熟悉的認錯和求饒就能免去20板子了。她知道可莉嘗過被這塊板子打得屁股開花的感受，最怕的就是挨屁股板子，現在她身後的這只紫紅色的小屁股已經夠她疼的了。

　　 沒想到小家伙居然一點都不怕，或許屁股已經疼得麻木了，又或許是姐姐的鼓勵給了她勇氣。“琴團長，可莉要被打屁股。可莉知道應該愛惜自己了，可莉相信琴團長、姐姐、和騎士團的大家，所以可莉不怕被打壞。請琴團長好好打可莉的屁股吧，可莉要用屁股來記住錯誤，做一個好孩子。”

　　 話已至此，琴也不得不下手。她拿起那塊卻砂木制的板子，厚不到兩指、僅有自己手掌大，在琴手中顯得小巧，琴拿起它時卻感到異常沉重。她舉起板子，照著可莉紫紅的屁股砸下去。

　　 “啪！”熒拉著可莉的手，眼睜睜地看著比可莉淤紫的屁股還大一點的厚實板子落向可莉身後，發出一聲炸響。即便被琴牢牢固定住，可莉的小身板還是在這次衝擊下猛地向前竄動，熒心疼得自己都要哭出來了，可是小可莉居然一點也沒有哭鬧，她的臉蛋看起來已經有些意識模糊，只是微微張嘴“啊”了一聲。

　　 “可莉，你還受得住嗎？”

　　 “琴團長……可莉沒問題的……”可莉虛弱的回應軟綿綿的，嗓音好聽的像天使一般。

　　 “啪！”經過這段時間的消耗，魔藥的效力已經流失大半，可莉的屁股迅速腫起。

　　 “以後不要再逃出禁閉室了，好嗎？”

　　 “啊……嗯，琴團長，可莉不會再逃出去啦……”

　　 “啪！”第三下又比上一下輕上一點，熒注意到琴的表情也有些動容了，“不要再從我，從姐姐，從關心你的人身邊消失了，好嗎？那時我們看著禁閉室只有你的衣物，不見你的身影，你知道我們有多害怕嗎？”

　　 “可莉……知錯啦，可莉又讓大家擔心了……”小家伙的聲音又輕了些，她的表情全無一絲痛苦，安安靜靜的，在熒眼中甚至有一絲聖潔。

　　 “啪！”“要不是你落地的動靜太大，要不是我們就在屋外，要不是姐姐沒有來得及關門，可莉就要一個人逃走了，是嗎。”

　　 “唔……可莉不會啦……”

　　 “啪！”第五下板子過後，可莉的屁股已經腫成了紫葡萄，琴舉起板子遲遲沒有下手。半晌，她終於放下板子，拿起一邊的藤條。

　　 “嗖——啪！”另一種痛覺的刺激讓意識模糊的可莉再次發出清脆的叫嚷聲，她始終閉著眼，小嘴囁嚅著沒有繼續出聲。

　　 “那時你身上什麼都沒有帶，腳上沒有穿鞋，光屁股上帶著傷，這樣的你跑不快也游不遠……牆外就是又寬又深的果酒湖，野外游蕩者狡猾的丘丘人和各種各樣的壞人，要是你有什麼萬一……”

　　 “對不起……可莉，又讓琴團長擔心了……”純潔的天使輕聲道著歉，褪去平日的活力後，不論是純白的衣著、纖弱的身軀，還是綿軟的嗓音，眼前的孩子都跟記憶中的格蕾修前輩更相像了。

　　 “嗖——啪！”又一下藤條抽在可莉的屁股上，紫腫的兩個屁股蛋上各排布兩道平行的楞子，烏黑凸起，看著有些恐怖。熒蹲在可莉面前捧著她的臉，端詳著可莉安詳中偶爾浮現一下痛苦的表情，刻意不去看她的屁股這會是什麼樣子了。

　　 “嗖——啪！”第三道黑紫的鞭痕在可莉的臀腿交接處浮現，熒捧著的可莉的臉蛋只是輕輕哼了一聲，此刻甚至隱約帶著些許笑意，她大約的確已經疼得沒有知覺了。

　　 琴的手能持長劍精准劃破敵人的咽喉，此刻握著輕巧的藤條竟止不住顫抖。她幾次想要再次揮下，卻絲毫沒有把握能否准確擊中還未被鞭痕覆蓋的皮肉。她想要試著掰開可莉這兩瓣淒慘的臀瓣，讓臀縫中被保護著的軟肉繼續受罰，最終也沒將這樣殘忍的酷刑付諸實施。她的手在空中久久僵持，然後無力地垂下；想要去取那瓶冰屬性藥劑，轉而擔心藥劑侵入將要破皮的傷口，又試圖去取靠在牆角的風鷹劍。最終她還是什麼都沒有做，因為可莉還一動不動地趴在自己腿上，她實在不忍心把她從昏睡的邊緣搖醒，用清醒的意識繼續品嘗痛苦了。

　　 ……

　　 窗外的點點繁星逐漸被微亮的天光隱去，徹夜未眠的熒坐在可莉床側，靜靜端詳著趴在床上熟睡著的小小人兒。

　　 “星星們住的地方……一定很美吧？你也想和我一起住到那里去嗎？”曾經，在地球上，望著和昨晚一般璀璨的星空，格蕾修前輩這麼問過自己。

　　 “嗯，的確很美呢。”熒歪著腦袋，視线里，房間、床鋪，和小小人兒的身形，都逐漸模糊，“而且，你也在這里。”

　　 “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