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親的死帶來餐飲業的繁榮
母親的死帶來餐飲業的繁榮
時間已經過去了10年,我又回到了那座久違的城市。在我15歲那一年,37歲美麗性感而且獨身的媽媽被五個小歹徒綁架,強奸數日,最後被變態地宰殺、烹煮分食了。
那是一個陰暗的下午,我像往常一樣回到家,卻發現家中一片狼藉,各個櫃子都被打開著,家里的存折現金全都不翼而飛。我立即意識到被盜,馬上打電話報了警。而事情似乎沒這麼簡單,過了不久我又發現,媽媽直到深夜也沒回來。
五天後警察破了案,一個廢棄郊外的工廠里,他們抓住了罪犯,可找到的只有媽媽的衣服和被吃的殘缺不全的肢體。罪犯是媽媽公司的司機小吳,因為作為出納的媽媽經常要攜帶大量現金出入公司和銀行,所以經常公司會讓小吳接送媽媽,就在這次做完工作送媽媽回家時,發生了慘劇。小吳捂暈媽媽,然後上來我們家一通亂翻找到財物,當他欲滿載而歸,面對昏死在床上美麗性感的媽媽時,他的四個狐朋狗友提出了劫財也劫色的建議,而後,事情愈演愈烈了,他們不僅輪奸了媽媽,還肢解分食了她,甚至,還錄制了長達十幾個小時的錄像。
這件案子在這個不大的城市掀起了轟動,奸殺後烹飪分食媽媽的事情在那個談資並不豐盛的年代稱得上絕對的爆炸新聞。而後兩個月,街頭巷尾充滿了這件事的議論。開庭審理那天我在親友勸說下呆在了家里,後來聽說現場黑壓壓的滿是人,五個毛頭小子細細的談論解剖及分割烹飪食用媽媽肉體的過程時,法官甚至無法阻止下面人們的議論。
警方提供了幾分鍾還不算血腥的鏡頭,現場就再也控制不住了。後來五個人都被判了死刑和死緩,而這個事件的影響還遠未結束。
烹飪媽媽的廢棄工廠成了神秘的地方,不少好事者都趕來參觀,甚至有小青年用曾燉煮過媽媽肉體的油桶燉肉吃,以圖品嘗媽媽的肉味。事情越傳越遠,好多外地人居然專程來看。有人從里面發現了商機,買下了這塊地。而我也受不了壓力,離開這座城市。
時過境遷,此次回來,便是想了解事情真相。當年由於我才15歲,家里人死活不讓我去看媽媽被宰殺烹飪分食時的情景,這也一直成為我的一個遺憾。這回,我托了一個朋友的關系,從警察局檔案室借出了罪犯錄制的那十幾盤CD。
我回到住處,往DVD中放入CD盤。錄像的一開始,在記憶中有些模糊的媽媽便以一種不堪入目的方式進入我的眼球。媽媽被脫光了,在五個男人的陽具中顫抖著白皙光滑的肢體。錄像里傳出不很清晰的求救聲和男人們的淫笑聲,一個光頭的小地痞架著媽媽的上身,小吳和另一個黑瘦的小子一人架著媽媽的一條腿向外掰,空余的手下流的摸著媽媽的乳房。攝影師的一只手伸向媽媽肥厚的陰唇撥弄著,另一個平頭的胖腦袋則撥開攝影師的那只手,把臉貼了上去。錄像中傳出媽媽哭泣的求救。
正在此時,房門被推開,沒來的及關電視,只暫停了錄像,媽媽痛苦的臉和性感的肉體占據著畫面。來者是我一個朋友,他進門瞥了一眼電視,然後漫不經心的說:“這麼老的片子你也看?都出多少年了?”他並不知道這是我的媽媽,我不禁一驚,沒有回答他:“老片子?市面上有?”
工廠正門高掛著一幅美麗的媽媽的裸體照片,照片底下寫著:就是在這個地方,這個美麗的女人用她的生命與身體成就了一個真實傳奇的吃人故事,更成就了此地旅游業和餐飲行業的興起。XX市旅游餐飲行業協會應廣大業者的要求,特立此牌,以紀念她的貢獻……
“落伍了你,虧得你還來X市,這里有個著名景點知道不?”他一臉神秘的說,“10年前有個熟女被人輪奸了以後宰殺分割吃掉了,就在Q街那里。後來那里就成旅游景點了。”他吸了口煙,吐著煙圈說:“現在來X市的男人,有幾個不去那里看看,這片子,早在10年前結案後就被人弄出來做成A片了。”
我二話沒說,帶著朋友來到Q街。城市在發展,10年前的郊區現在成了繁華地段。原來那座工廠周圍布滿了各種各樣的小商店,其中有幾家好事一般寫著“江東第一煮”、“特色原味燒烤”“大鍋燉”等字眼。朋友努努嘴:“看到沒有,這些都是靠著那個被人吃掉的可憐熟女的事混的,這種事情炒作的好,地方經濟都跟著沾光。”我強笑了笑,看到了那座依然破舊的工廠。不同的是,如今的工廠外面立起了門頭,而且還做上了大霓虹燈牌子:恐怖島。“這也就是打政策的擦邊球,借著做恐怖屋的幌子吸引對這事感興趣的人。”朋友不屑的說,“掛羊頭賣狗肉,地方上也睜一只眼閉一只眼,畢竟給他們帶來這部分灰色利潤太多了。現在這兒是掛那個可憐的熟女的頭賣牛羊肉,吸引那些對女人肉有興趣的男人們來吃的。”我買了張門票,走進了工廠。正門往左是每個城市里都有的恐怖屋,檔次並不高。往右則須再交費。畢竟來此的都是抱著一種獵奇的心態,高額的門票也擋不住這群人。走進右廳,映入眼簾的是一個大大的公告牌,上面寫著媽媽被綁架強奸宰殺分割烹飪分食到案件結束的全過程,還附有媽媽和五個罪犯的照片和詳細介紹。往里,則是當年那套刑具了。架起的燒的黑漆漆的油桶,房梁上垂下的鐵扣環掛著鈎子,罪犯曾用過的鐵棍和燒烤肉用的釺子啥的也在玻璃櫥櫃中展出著,一件件和當年的擺放情景一模一樣。最令我吃驚的是,媽媽最後穿的衣物也整齊的羅列在靠南窗的櫥櫃中,從西頭往東頭仔細鑒賞,棕色過膝連衣裙,肉色長筒襪和棕色細帶高跟涼鞋,真絲胸罩以及白色內褲。我不由怒火衝頂,旁邊的朋友沒看出我的怒氣:“怎麼樣,原汁原味,衣服都是原來那熟女臨死穿的。這里的老板和上頭熟,案子結了沒幾天這些證物啥的就都弄出來了,成了來這兒的男人們意淫的工具了。”我忍住怒氣,繼續走向下一個展廳。這里滿是照片,北側還有一個再造的房間,一個熟悉的場景映入我的眼簾。媽媽的臥室!蠟像制作的裸體媽媽正坐在床邊往下脫最後一件內褲,床上散亂著好幾件我熟悉的媽媽的衣物。“這也是真的?”我握緊了拳頭。“是啊,那事不久後這女人的孩子和家人都離開了,房子沒人要,東西就被老板搬來了。”我又審視著照片。媽媽生前的照片,被強奸時的影像截圖,被宰殺、分割、烹調時的圖像,還有作為現場證物拍攝的照片。我看著原本屬於我家相冊的媽媽一張張的照片,年輕時白色連衣裙白色塑料涼鞋的純潔的媽媽,我五歲時穿著白色套裝肉色絲襪的成熟的媽媽,還有12歲那年媽媽身著緊身牛仔雙手抱膝的照片。接著往後看,大量不堪入目的截取自強奸視頻的圖片以及宰殺分割烹調的截圖,最後是帶著編號的現場證物的相片,有遠景的媽媽肢體凌亂的擺放各處的照片,也有被砍下來的媽媽的手和腳的照片,還有被吃完或沒吃干淨的媽媽的骨頭照片,最後一張,是割下的媽媽頭顱的證物照片,也是放在一只陶盤里,臉上滿是精液,嘴里也充滿了精液,很明顯是被斬首後口交,嘴巴大張著,一向整齊梳理的齊耳短發十分凌亂。我開始無語了,順著往下走不一定還有什麼東西。下一個房間展示了幾組蠟像,都是地痞們宰殺烹飪媽媽的情景。屋里中間粗木桌子上的幾個大小陶盤子里擺放的大肉塊引起了我的注意。我加快了腳步,這些東西讓我大為吃驚,居然是女人的軀體!最大盤子里的是媽媽被割去很多肉余下的殘缺的軀干,呈現出燉煮過後的奶白色,還插著一把割肉餐刀,媽媽的軀干被切掉了雙臂和雙腿,胸腹大敞著,肉也被割了大半。乳房已被割下,下體只剩下盆腔V字形敞開著,屁股和性器都已割去,其他盤子里放著的肢體上還有著明顯的鈎子穿過的穿孔。媽媽軀干旁放著胸部被鋸斷的肋骨,似乎是生的。旁邊還有右腿割去大塊肉後余下的白骨,右腿上套著一只天鵝絨絲襪。媽媽的左腿被一只金屬鈎子鈎住肉吊掛在房梁上,左腿和左腳上穿著一只閃光絲的肉色蕾絲長筒襪,未被絲襪覆蓋的大腿根和屁股仍顯得金燦燦的,分明被油炸過。兩只手臂也只剩了些許白骨,骨頭邊還殘留著被烤糊的痕跡。一只小銀盤里,放著媽媽被切下的右腳,腳心朝上,嫩腳掌上也放著一把割肉餐刀……整個這些都被玻璃覆蓋成真空,看上去栩栩如生。完全就是把媽媽肉體燉煮熟上桌後歹徒們大塊吃肉大碗喝酒過程的真實場景。
“假的吧?”我快要發抖了,媽媽的骨灰是我確實拿到的,再說這里也沒有頭顱。“能是假的?”朋友的回答轟碎了我僅存的幻想,“我真佩服這老板,上下都熟絡,連這都能搞到。”“沒有頭顱……難說是真是假……”
“頭?”朋友一指房間的角落,“在那呢。”
媽媽那熟悉的圓臉和利落整齊的短發出現在我的視野中,十多年沒見,我還是一眼認出了。只不過媽媽的嘴角處,殘存著幾根男人的陰毛,下巴上沾滿了男人的精液,似乎剛被口交過的樣子。頭顱安放在角落華貴的綢緞展架上,旁邊還有一間幾平米大的小屋。
“1000塊錢玩30分鍾,進口高級防腐液泡制,十年了沒有任何變化,真正的不會人老珠黃,有興趣試試看?”我徹底崩潰了,機械的搖了搖頭。
再往前是一個屬於這個恐怖島的飯店。每一個桌上都是微縮了的油桶造型的鍋和鐵環掛著鈎子,有幾個正在吃飯的桌上,牛羊肉掛在鈎子上,鍋里翻滾著割下的肉片,旁邊的小火爐上,羊肉吱吱的冒著煙淌著油。
“特色餐廳,要不要嘗嘗”女人肉“的味道?”朋友看我感興趣,問道。“不了”我急衝衝地穿過餐廳,走出了這個工廠。
右邊不大的音像店吸引了我,我進去逛了一圈,沒發現有什麼特別的。突然想了一下,然後我低聲問老板:“旁邊那事的光盤有沒?”老板上下打量了我一下,問:“要精華版還是完整版?”“都要。”“精華版2張盤,100,完整版10張盤,800,總共900塊。”我付賬拿盤,封面是胸腹腔被剖開掏空、二只腳被捆綁著倒掛在鐵鈎上的媽媽,標題用大紅字寫著:“驚艷烹調”。下面則寫著這種盤上經常出現的字眼:“最真實火爆的輪J場面!最驚艷刺激的美女解剖!最美味誘人的真實烹飪女體盛宴!”我眼睛定定的盯著倒掛在掛鈎上的仿佛屠宰場中被剝光的肉牛一般的媽媽。音像店老板看我有興趣,又對我說:“書你要不要?便宜給你。”我吃驚的買下這本稱為《陰暗盛宴》的書,書是一個自稱當初為五個青年辯護的律師寫的,沒有署真名。大致翻看了下,他其中大量引用了罪犯對當年事件的細致描述,似乎應該是內情人所作。帶著不知何味的感覺,我離開了Q街這個封面是胸腹腔被剖開掏空、二只腳被捆綁著倒掛在鐵鈎上的媽媽,標題用大紅字寫著:“驚艷烹調”。下面則寫著這種盤上經常出現的字眼:“最真實火爆的輪奸場面!最驚艷刺激的美女解剖!最美味誘人的真實烹飪女體盛宴!
離開時回頭看看這個已經成為繁華餐飲業的舊的工廠地段,突然感覺一種異樣,難道一個女人的痛苦和悲慘,真的讓此地的餐飲業得以大大的發展?讓這麼多人發了財?
告別朋友回到家,我迫不及待的打開手提電腦,把那張稱為完整版的首盤放入光驅。開頭果然和我剛才看過的一模一樣,只是在前面多加了一個用內容簡單制成的片頭,還帶著事件的介紹。對媽媽的身體情況描述非常詳細,從媽媽的姓名、出生與宰殺日期、三圍、體重、身高、腳碼及身體各部位的肉質介紹全都囊括,簡直就是描述食用肉牛。10張盤總共14個小時,比我借出的資料還要多一個鍾頭,內容從在家里捂昏媽媽開始,到二個小青年一人抱頭一人抱腳把媽媽抬進車里取走,到工廠里剝光媽媽的衣褲輪奸,到捆綁住媽媽的二只腳腕把媽媽倒吊起來開膛宰殺分割肉體,最後烹飪媽媽分吃媽媽的肉全部過程,簡直就是一部真實的秀色片!片尾還對案件過後作為現場的工廠進行了一個拍攝,甚至最後還有對“恐怖島”的介紹。我激動地看完首尾盤,轉而拿起了那本《陰暗盛宴》。圖中媽媽的身體情況被描述非常詳細,從媽媽的姓名、出生與宰殺日期、三圍、體重、身高、腳碼及身體各部位的肉質介紹全都囊括,甚至有媽媽身體各部位的烹飪方法介紹。簡直就是描述食用肉牛。
看了開頭幾篇,意識到這個作者是按照時間順序寫下來的。此刻我對媽媽被輪J、宰殺、分割、烹飪的事件有了一種異樣的感覺。我決定邊看著書邊結合光盤了解當年的真實情況。
“大家抱著她時並沒強奸她,而是放到了地上,趙正首先強奸了她,然後是我,再是吳成,我們三個人做完後她已經全身粘糊糊的了,然後李國強把她翻過來插她的肛門,鄭明則抬著她的頭口交。”負責攝像的李國富說。輪奸與口交確確實實的被李國富的攝影機記錄了下來。被前三人做完後,媽媽搖搖晃晃想要爬起,卻被黑瘦的李國強翻了過來,屁股朝天的操弄肛門,媽媽發出的呼救很快迎來了嘴里被塞進肥胖的鄭明的粗大陽具,快速抽插起來。
“我們玩夠了就把她綁在管道上,誰想操了就可以去盡情地玩弄她。
第一場景:媽媽被捂暈,誘人的身體曲线讓歹徒們著迷。
第二場景:歹徒們扒光了媽媽的衣服,把媽媽的身體取走,准備盡情享用。
視頻中兩個小時二十多分的地方,被玩弄了至少兩個小時的媽媽被地痞們架著,雙臂綁在工廠一根橫著的約10多公分粗的管道上,媽媽的雙腳腳尖剛剛能夠點到地。接下去的一個半小時,視頻畫面並不流暢,明顯的有4次臨時開機拍攝的場面,或是小地痞架著媽媽的雙腿猛插,或是玩弄媽媽的乳房或者陰唇。已經類似干泣的媽媽最後被自己的內褲填住了嘴。
第三場景:歹徒們扒光了媽媽的衣服,媽媽的內褲被褪下掛在右腳腕上,歹徒們大大地分開媽媽的二條腿,盡情玩弄媽媽的身體。
場景四:一個歹徒舉起媽媽的一只美麗的嫩腳,留下了她成為美食前的最後的倩影。
場景五:一個歹徒舉起媽媽的二只美麗的嫩腳,拍下媽媽的二只鮮嫩的腳掌照片,留下了她們成為美食前的最後的掌底倩影。
場景六:媽媽被脫光,扔到了床上,一個歹徒准備玩弄媽媽的身體。他拿起媽媽的左腳正在仔仔細細欣賞媽媽的腳掌,並拍攝留念。這個女人很快將從這個世界上消失了,他要留下她的最後倩影。
“我們玩了她一天,都累了,晚上李國強從廠子里找來一根鐵棍,然後趙正就開始用鐵棍往女人陰道里捅。”鄭明提到。畫面里吳成扯著媽媽的右乳,李國強和鄭明則分別拉著媽媽的雙腿分開著,媽媽被內褲堵著的嘴恐懼的嗚嗚叫著,眼睜睜的看著冰涼的鐵棍插到自己的陰道,她想要踢蹬雙腿,卻拗不過兩個男人的力氣,鐵棍最終插入了三十多公分,媽媽喘著粗氣,兩腿被吳成用扯斷的電話线綁了個結實,鐵棍的外面部分緊緊捆在兩腿間。
場景七:老歹徒在奸淫媽媽。他把媽媽壓在床上,從後面進入媽媽的身體,射精了。
“後來我們都睡了,反正綁的那麼緊也跑不了。第二天一早,李國強又找來一個新玩意,工廠搬家時扔掉的一部老式電話,李國富主動要求先玩。”視頻中並沒有出現李國富的身影,大概因為那時沒有攝像師吧,可視頻里確有老式電話電擊的鏡頭。只不過手持電話的是吳成。這小子無恥的笑著,把電話线的兩頭接到了媽媽的乳頭上。他輕輕搖動了一下電話機,媽媽立即反射般抽搐了一下,這一反應明顯刺激了吳成,他持續的緩慢搖動電話機,媽媽全身不停地抖動,口中發出顫音,乳房也在電流刺激下堅挺了起來。李國富似乎想到了什麼一樣把一節電线遞到吳成手中,鄭明和吳成忙活著,把原來電話线的一極接上電线分成兩股接到媽媽的兩個乳頭上,另一極則纏到了仍在媽媽兩腿間的鐵棍上。趙正重新固定了媽媽雙臂上有些松的繩索,然後吳成開始了猛烈地搖動電話機。媽媽的乳房高高挺起,在強電流刺激下後背反弓著,嘴張的大大的,內褲在嘴中都有些松弛了。媽媽發出強烈的顫音,全身顫抖,兩三分鍾後便暈厥過去,淫水混著尿液,順著鐵棍洶涌的往下淌。
這天上午,媽媽被從早上電擊到中午,視頻整整持續了快三個小時。媽媽的淫水都快被掏光了。從昨天起便滴水未進的媽媽在如此強烈的刺激下數次昏過去。從書本看,五個淫賊並沒有放過她,他們把媽媽從管道上弄下來,給她灌了些水後,又整整做了她半個下午。由於上午電流的刺激使得媽媽在被輪奸後第一次達到高潮,下午的輪奸,媽媽的淫水便止不住的流。甚至媽媽的臉上也泛出了紅暈。
“老這樣終究不是辦法,早晚讓人發現逮住,所以我們幾個合計了下,把她殺掉吃了,人人有份,誰也不會出賣誰。”看上去老實的李國富語出驚人的寫到。五個人籌劃的結果便是殺掉媽媽,吃光肉以後埋掉骨頭,神不知鬼不覺。此刻媽媽已雙腿叉開捆綁住腳腕被他們倒吊起來,雙手並沒捆著,無力的下垂著。五個人在商量時還不停有人用媽媽倒懸的頭進行口交。李國強拿出匕首插入半昏迷狀態的媽媽的陰道,隨後用力向下劃去,刀子的冰冷和腹部的疼痛使得媽媽倒吸著涼氣,神智逐漸開始清醒。刀子到達肋骨處卡住了,李國強只能拿開刀子,鄭明趕忙上來打下手。腹中的內髒已經開始往下流,鄭明接過刀子,把隔膜和肛門陰道幾處的腸子陰道割斷,將內髒捧到掉角的搪瓷臉盆中,趙正和鄭明開始清洗內髒。李國強用匕首從剛才切口處繼續向下劃,避開了肋骨,一直劃到喉管的位置。然後李國強把皮膚從肋骨上剝離開,吳成用工廠殘留下的鋼鋸一根根的切斷肋骨,一整片排骨被他切下放到一邊。媽媽隨著他們的動作前後搖晃,雖然還有氣,可已經沒有任何反抗意識。吳成取出媽媽的心肺,李國強割斷了氣管和動脈,不一會,媽媽一直大睜的眼睛緩緩地閉上,再也沒有了氣息。
媽媽的肉屍軟軟的前後搖擺,鮮血順著傷口流到臉上淌到地上,形成一片血泊。李國富拿過壓水井中盛出的水,一盆盆的潑向已成為肉屍的媽媽,衝洗著空空的胸腹腔。很快,一條光滑的肉屍便倒掛在那里,白皙修長的雙腿,二只不大的嫩腳丫被捆綁著高高地掛在鈎子上。白白的皮膚和鮮紅的肌肉形成鮮明的對比,乳房外翻著松弛的下垂,手臂和頭無力的搖晃,血水順著發絲和指尖往下滴。鄭明和李國強搬來一個大汽油桶刷干淨,然後把媽媽的內髒放進去燉。分屍的工作交給了吳成。吳成手持鋼鋸,齊著媽媽的脖子根,把頭顱鋸了下來,失去頭顱的肉屍沒有吳成扶著,無奈的原地搖晃著,雙臂軟軟的左右擺動。趙正湊熱鬧的趕過來,搶過吳成手里的鋼鋸開始鋸媽媽的雙臂。吳成拿起匕首,趙正鋸左臂,他就跑到右邊把右乳割下來,然後二人對調繼續工作。只剩殘破軀干和分叉雙腿的媽媽的肢體好像一根肉棍。吳成和趙正理論著,鄭明上前奪過鋼鋸,沿媽媽的腹股溝鋸下了整條右腿,被綁著的右腿失去了連接,倒掛在鈎子上直晃。鄭明像對付沙袋一樣把媽媽的右腿推出,在右腿劇烈搖晃中,把左腿以同樣的位置切掉,失去連接的媽媽的殘破的軀干便掉到了地上。吳成抱起軀干,把鐵鈎從背後插入鈎住肋骨,媽媽的軀干便掛在了第三根鐵鈎上,乳房也被分別掛在兩個鐵鈎上,雙臂從手腕處系住繩子搭在鐵鈎上,活像臘腸。這晚,幾個人一邊分食著媽媽燉的熱氣騰騰的內髒,一邊用割下的頭顱做著口交。
第二天大早,鄭明便找來一個廢棄的鐵架,架起來制成一個簡易的烤架。吳成則什麼也不說的把媽媽的軀干扔到油桶中開始燉煮。李國強和李國富兄弟倆商量了下,冒險買回了十幾斤油。五個人合計著,把媽媽的乳房清蒸了分享。工具有限,也只能將一個洗干淨的下水道篦子放在油桶上,乳房放在篦子上讓水汽蒸透。不一會,媽媽柔軟的乳房就變得通透無比,吳成用鐵絲試了試,一插一個洞,於是五人分吃了媽媽的兩只乳房,即使是視頻,也能感到乳房的嫩滑爽口,似乎都能身臨其境聞到味道。吃完早餐,五個人百無聊賴的各自處理媽媽的肉屍。鄭明將媽媽的雙臂用鐵絲綁在鐵釺上進行燒烤,李國強用碩大的搪瓷盆盛滿油,而後卻找不到可以熱油的地方,只能將捧著的右腿正向掛在掛鈎上。李國富則重新擔當起攝像師給各人錄像。趙正則無聊的摘下鈎子上媽媽的左腿,用匕首從大腿根一條條切著,生吃起來,惹得無法下廚的李國強也來品嘗,當攝影師的李國富也不甘寂寞,邊拍邊往嘴里塞著媽媽的腿肉。一旁監視燉煮的吳成偷偷的用鋼鋸割下媽媽軀干上的陰唇,背著人大嚼,卻被李國富的攝像機拍到,遭到了大家的暴打,僅剩媽媽那只被割下的小巧的右腳被大家遺忘般扔在了地上。臨近中午,鄭明把手臂燒烤好了,媽媽的兩只手臂焦焦的冒著熱氣,兩只玉手因為受熱而蜷了起來。大家貪婪的撕扯著媽媽手臂上噴香的烤肉,李國強和李國富各掰了一只玉手,一支支撕開手指啃食著。僅兩只手臂肯定滿足不了五個精壯的男人,地痞們用手撈著油桶中媽媽的軀干,撕扯著肉吃。
鄭明的燒烤結束,李國強興衝衝的把油架到火上加熱。其余酒足飯飽的三人玩弄著媽媽的頭顱,口交,射精,往嘴里塞內褲塞絲襪塞真絲胸罩,甚至讓媽媽叼住自己的高跟涼鞋。李國強則把媽媽的右腿整只的放入油鍋,油煙立即冒了出來,李國強的油炸持續了十幾分鍾,一條金燦燦的油炸玉腿便出鍋了。這也引來了其余幾頭饞狼,正當大家准備分吃著媽媽的右腿時,呼嘯的警笛拉響在他們四周。
看完了整部的視頻,忽然有種說不出的感覺,似乎在想了解事情真相的同時,我更加欣賞媽媽的被殺和烹飪。視頻和書相結合著,讓我有種身臨其境的感覺,甚至開始想為什麼當初切割分享媽媽肉體的時候沒有我一份。這種感覺持續了兩天,我決定再去“恐怖島”走一趟。
看過了視頻,對這里的東西有了更深的了解,我注視著10年前的這些工具,不禁浮想聯翩。這外面燒的黑漆漆的油桶,里面曾經燉煮過我親愛的媽媽的軀干;我盯著房梁上垂下的數根鐵鈎,努力地去分辨當初究竟媽媽被倒掛在哪里,到底哪根用來掛腿肉,哪根掛的是乳房;管道上已經沒有捆綁的繩索,地上也沒有了電擊流出的愛液;立在角落的鋼釺黑黑的,但有一道並沒熏黑,那應該是捆綁手臂的痕跡了吧;六七十公分長的鐵棍看上去很重很涼,當初插入陰道一定很刺激吧;下水道的篦子上,還有沒有乳房的味道殘留……被歹徒割下准備吃的媽媽的右腳。警察早到一步,這只腳得以保留到今天,供每位前來就餐的客人們欣賞。媽媽的這只腳已經屬於別人所有,得到她的人把她保存得很好,她也給得到她的人帶來了巨大的財富!客人們來這兒就餐完全是衝著她來的,完全是是以欣賞美食的目光來看媽媽這只嫩腳掌的。有人出一億的高價想買下媽媽這只嫩腳掌,也未能如願。
我看著媽媽變成的美餐,雖然現在只能叫做殘羹冷炙,但依然那麼誘人的讓人流口水,我開始感謝這個有遠見的老板了,是他讓媽媽保存了最美味最可口的真實顏色。我走到媽媽的頭顱前,這里的工作人員很盡職,大清早頭顱剛被清洗過,很干淨。
“要不要試試?”一個40多歲的中年男人滿臉堆笑的問我,“早上9-11點半價。”我點點頭,付了兩個小時的帳,然後抱著頭顱進了單間。單間牆面上貼著數張媽媽被分屍時和烹飪時的海報,正床頭有一個電視,可以欣賞整部視頻,從這單間單向透明的玻璃能恰好看到外面零散的肉塊,屋里還擺放著長短各色的絲襪和口球等用於玩弄頭顱的東西,當然,破壞頭顱的價格可是天價——不過憑我的感覺,如果這老板的發財機被破壞了,這人能否走出這大門還是個問題。我讓電視里播放著精華版的“驚艷烹調”,開始仔細的玩弄媽媽的頭顱。我將一條灰色褲襪和一條肉色褲襪塞入媽媽口中,由於太多,絲襪的襪尖露在嘴外,顯得十分淫蕩。我將一條褲襪拿出,把我的陽具塞了進去。陽具頂著媽媽冰冷的上頜,小舌頭舔在陽具下面,柔軟但是很涼,絲襪在口中摩挲著我的陽具,格外愜意。我開始拿起媽媽的頭猛烈抽插,我要讓她的嘴里溫熱起來。不久,我就第一次射在媽媽的嘴里,媽媽的頭顱被我摩擦的溫暖起來,灰色褲襪被我抽出,上面沾滿了精液。我要帶套做,拿出一只肉色天鵝絨短絲襪套在了我的陽具上繼續在媽媽的嘴里抽插,因為頭顱已經溫熱起來,這次更顯得舒服,我把更多的精液噴入媽媽口中。聽著媽媽被輪著口交的嗚嗚聲,看著窗外精美的殘肢,媽媽的頭在我的陽具上上下抽插,兩個小時,我把媽媽的頭顱弄得粘糊糊濕淋淋的。
出來時外面有位老兄早已等不及,不等工作人員清理,便搶過帶著口球的媽媽的頭顱衝入單間。“這左腳上沒有絲襪來著。”我指著被放在展覽櫃里的媽媽的左腳問。“是的,不過我們老板為了好看,從這女人的衣服里挑了一只肉色絲襪穿上了。這樣不更誘惑麼?”那個中年男人回答著。“嗯,是啊,右腿的閃光絲的蕾絲花邊長筒襪也是你老板挑的吧。金黃色皮膚配肉色長筒襪,閃光絲和油星一般閃著光澤,你老板眼光不錯啊。”我開口說。中年男人贊許道:“你年紀不大,觀察倒很仔細。玩那麼久也餓了吧,來餐廳吃點飯吧。”我擺擺手:“不了,看到這里的美味,那些牛羊肉上得了口麼?就在這里聊聊吧。”中年男人答應著,領我在會客廳坐下,端來兩杯水。
“這里要開起來可不容易吧?”我環視著四周說。
“是啊,頭兩年影響不好,上頭不讓做,”男人輕松地說,“可後來這地方來的人多了,傻子都看的出里面大有黃金,所以也就不管了。”
“哦?那為什麼單選了你老板來做呢?”我表示著興趣。
“你不知道啊?我們老板在這女人被烹飪二天後就托關系把她的肉都給弄了出來,調換了條死狗燒了骨灰給她家屬。這女人的熟肉不好保鮮啊,你看那邊那些零碎,都是用融化的玻璃絲一點點滴在肉塊上,必須非常薄,還不能出現氣泡,可花了大價錢了。這一開始還不讓往外擺。”男人打開了話匣。
“哦,怎麼不用頭顱的處理方式,質感還好。”
“那個更貴,而且每一周就得泡一回,現在玩的人多了,有時3天就得泡。”
“你們老板還真行,看生意太准了。”
“哪里?老板一開始也沒預料,都是命啊。”男人嘆了口氣,“老板倆兒子,和著幾個小子一塊把這女人給輪奸了以後分屍吃了,沒吃淨呢給抓了。社會輿論太大,老板救不出來,都給斃了。起初老板弄來這女人的肉塊也只是想要挾下她的家屬,沒想到兒子沒救成,老板一生氣,要這女人死後也要償還他的兩個兒子。”我不由吸了一口氣,原來這老板便是李國強和李國富的父親。一方面十分憤恨,另一方面卻又有些感謝。男人自言自語的說下去:“起初這里只讓展示那套烹飪用的工具啊,蠟像啊資料啊衣物啊啥的都不讓擺,更別提這頭顱和零碎熟肉了。那時候這女人的頭顱和熟肉被老板收藏了好幾年,擺在辦公桌上玩弄和欣賞,絕對的私人物品。後來讓拿出來了,老板說他收藏享用了好幾年了,現在該讓大眾嘗嘗這個女人的味道了。這個餐廳就是讓客人來回味這個女人的肉味的,每月第一天還會用當初煮這個女人的鐵桶給客人們煮肉吃,那一天來品嘗的客人都必須提前幾個月預定呢!人們都是衝著品嘗這個女人的美味來的,當初煮這個女人後剩下的肉湯還留著呢,每月第一天的煮肉就是用這個湯。客人們吃到的雖然是牛羊肉,可味道還是這個女人的肉味。喜歡女人蹄子的男客人更多,每月初八,這個女人的右腳可以拿出來給食客們分享一天,出價最高的食客可以盡情地享用她,但是必須有保安看著,防止有人真的把給她吃掉了。這個女人的頭、幾塊肉、這只右腳、這鍋肉湯現在可是我們這整個餐飲區的招牌啊!就靠她攬客了!”男人講到這頓了頓,“我跟你說你可別亂講,老板還是說要讓她嘗一輩子口交。”
我微笑著:“一輩子嘗口交是她的福分。不早了,我先走了,有空我會常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