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家有一只發情的小貓。
就像是電視節目里說的一樣,到了春天這個萬物充滿生機的季節,小動物們也會將忍耐了一整個寒冬的能量一氣釋放出來,同時它們體內的欲望也就這麼燃燒了起來。這就是我們常說的“發情期”。
而我家的小貓,現在正處在這個時期。
但她,並不是真正意義上的小貓,而是一只貓娘。
她是我在幾年前收養的小貓,是一只白色的小貓貓,因為是在小區第十單元門口遇到的,遂起名作了十喵,一開始還是普通的小貓的樣子,我也真的只是單純地把她當做陪伴我獨居生活的寵物與伴侶而已,但就在某一天晚上,我抱著她睡覺,就像是平常的任何一天一樣。而到了第二天早上,我發現懷里的小貓不見了,到了客廳里,就看到了她坐在飯桌旁吃著面包,看到我之後,便對著我笑了起來。
“主人~”
……
我有不相信過她的身份,但是在嚴刑拷打了幾天後她也沒有任何翻供,只能夠選擇相信,即便這種情況真的很離譜。
然後,我家里就某名奇妙地出現了一只貓娘。因為聽起來很邪門,我從來沒有跟任何人說過事實,只是說這是我同租的室友…至於人類不應該有的貓耳,尾巴,手掌上的肉墊,最後都會被搪塞掉或者說是cosplay。
就是這樣的情況。
我本來以為,自己的寵物突然變成了女孩子這種事情已經足夠離譜了,結果她居然連貓貓的習性都留了下來,好吃懶做,一睡一天,這些都還是能接受的范圍,直到她今早,把自己脫的干干淨淨,躺在床上,摟著被子,渴求地盯著門口的我。
“主人♡!”
“喂!你果然是發情了吧!”
我震驚地抓著門框,看著眼前已經變得奇怪的白毛小貓娘,我很清楚如果她真的發情了,同為女孩子的我根本沒辦法用正常手段滿足她的欲火,反倒有可能會被波及進去,成為豆腐的磨台。
看著她這樣難受,我心里也很不舍。要如何讓她舒舒服服的,屬實是一件不小的問題。
“啊啊啊…我去年是怎麼讓她舒服的啊!!!”
腦子里突然閃過,既然她還會像貓貓的時候發情,那麼處理的方式是否也能夠通用呢?
抱著死馬當活馬醫的想法,我去櫃子里翻了好久,終於在閒置了一年的小盒子里找到了當年的“裝備”,我抱著小盒子回到了房間里。
“主人♡…十喵…想要♡求求您啦~”
她身上一定很癢吧,蹭來蹭去的,可是被子的摩擦終究無法緩解這源自內心的癢意。
那麼,就只有我能把她拯救於水火了罷!
這樣想著,我把盒子放在床頭櫃上,隨便抓起一支逗貓棒,騎在了她的身上。可憐的小十喵把兩爪塞在枕頭下面而把手臂抬高,兩腿為了蹭而並在了一起,膝蓋以上全都緊緊地貼著,摩擦著。我則坐在了她的身上,儼然一幅變態強爆小女孩的樣子,但內心而言我倒是像是被強制的那位。
越過心里的阻礙,我想起了她當年身上的敏感點——耳朵。
與人類的結構不同,她的耳朵仍然像原型一樣,長在頭上,而此時這兩只小耳朵抖來抖去的,是感受到了我的目光而條件反射的嗎?我只知道在剛變化的前幾天里,為了拷問她的真身,這兩只小可愛屬實遭受了不小的折磨…這麼一回想的話,當時折磨的力度會不會太大了?讓被綁住四肢的小十喵被迫忍受無法忍耐的巨大癢感,而卻是因為這莫須有的闖空門罪名。也許是當時目的性過強,我甚至都絲毫沒有享受到玩弄別人的快感,這一次,既然是她主動想要的,我便無需按捺。
捏緊握柄,讓逗貓棒前端的毛毛團能夠與她耳朵里的白色小毛球“針尖對麥芒”地接觸在一起,從而使得一些小刺毛能夠碰到毛球下面的皮膚。碰到的一瞬間,她的淫叫就像大了一整倍,小腦瓜往前一頂,差點撞到俯著腰的我。
“呀啊♡!”
而我卻不需要憐憫,讓那小毛毛團刺向了她耳朵的深處,在那嫩粉嫩粉的路徑上滾動,逐漸走向縱深。很久沒被玩弄耳朵的她讓身體忘卻了那曾經受過的刺激。使得免疫力徹底退化掉了,小耳朵無助地向我毛團反方向移動,反倒讓我無需多費力就可以借助這反作用力癢癢到她。當這只小笨貓終於意識到是自己在癢自己之後,又調轉了方向,而我的逗貓棒仍然不需要絲毫的移動,最後形成了她自己的左右矛盾,自己折磨自己的慘狀。
果然是被欲望衝昏了頭的笨蛋呀…還是因為她本身也想要呢?才這樣主動地索求。
那我也得滿足小十喵才行呐。
“自己晃腦袋也累了吧?我來幫幫你喔~”
我終於可以讓手動起來啦,本來是她自己一只貓的左右自動式受癢,而我則可以逆著擺動小毛團,就可以讓場面變成拉鋸戰,毛團向左,她的腦袋便會試圖跟著一起向左來抵消摩擦,而我這時就得立即向右,然後進入循環。整體來說,我是省力的,而她是無論向哪邊都要被癢癢的,無論如何我都有著主導權,這是毋庸置疑的。我真是聰敏呢,上次使用類似這種東西的筆刷欺負一個朋友的時候,她的反應可沒有現在好。
但如果只是一直這樣,除了會讓她暈頭轉向而逐漸適應以外,沒有任何好處。在這種臨界態里,我僅僅需要…
“哈啊♀!”
是的,很簡單,讓一個一直在忍耐著左耳的癢癢的小貓徹底忍不住,只需要
換成右耳。
就算是已經發了情,終歸還是不會一開始被調教就暴露出來的,這樣作為調教者的我也不會開心不是嘛?她也可能是故意的吧。
與左耳如出一轍,右耳也沒經過我太多的操作,便也逐漸地疲軟了。這時候再交換回來,左邊也已經可以繼續了。
“嗚哇♡!主人好棒~…呵哈~再重一點!再舒服一點!…”
她想要更多嘛?那我偏不!
在聽到她交織著淫叫的渴求聲後,我把逗貓棒拿了起來,不再使她的耳朵里享受到任何一點癢癢。這下子難受可就從皮膚到了內心了。
“主人…怎麼停下了…十喵想要…想要更多♡……”
她在回味著剛才的滋味,那雖然身體上受苦卻能夠緩解欲火的滋味。雖然很癢,雖然我只不過是在用弱小的工具輕輕玩弄她嬌嫩的小耳朵,卻仍是這麼舒服。她想要更多,只有這樣才能夠以小抵大,換得內心的安寧。
“可是小十喵一直在躲著我的棒棒呢,果然還是不想要的吧,四四我可不會強求你——”
刻意的誤解,只是在更多地挑逗罷了。
“不要!!主人…求求您!咱超級想要的!”
耳朵聳著,雙爪把枕頭抓得更緊了,就想要把它撕碎一樣,她此時的狀態就像是一個在放了一點水後又被我擰上了的水龍頭,水已經到了口上,馬上就要決堤了。
“那小十喵得答應主人一個小要求哦。”
“咱什麼都會答應的!”
毫不猶豫的回答。
“那聽好了,我一會兒會說左或者右,而你必須朝著相反的方向晃腦袋,否則了就沒有獎勵了呢。”
“嗚…”
她大概是沒聽明白吧,雖然就算能聽明白,她現在的精神狀態也很難反應過來了。
“先試試再說。”
我又一次把毛毛團貼上了她的耳廓,這一次比之前都要深,而且沒有任何循序漸進,而是一步到位地伸了進去。
“咿!——”
被嚇的大叫了一聲,腦袋也像是剛洗完澡一樣炸了毛,耳朵是硬了一樣的颯地立了起來。
“左”
我並沒有動,她反應了一會兒,隨之乖乖地把頭向右扭去,放在她右耳里的毛團也就相對地向左出來了。這是她久別重逢的快感,自然也是格外珍惜地閉上了眼睛享受。
“右”
又轉回了左邊,毛團也回到了起初的位置。
“右”
重復的指令,但我把逗貓棒換給了左耳。閉著雙眼享受的她對此毫無防備,因此被意想不到的位置的癢癢嚇了一跳。
“不錯嘛,蠻機靈的。”
“那當然啦♡咱可是…主人最棒的小貓…”
她笑了出來,可能是把被瘙癢的快感與被夸獎的喜悅融合在了一起,笑的格外甜。
“那可要上難度了喔!右!”
在下指令的同時,我手中的逗貓棒移向了右方,這樣對於她來說,便成了一種糾結向的選擇:從指令要求來說,她應該向左,而身體的條件反射可沒有她本貓這麼欲求不滿,它是會跟著毛團的方向向右的。那麼,糾結也便產生了。
“左!”
已經開始快要跟不上了。
“怎麼這麼笨呢…左!”
…
“右!
她的轉向出現了錯誤。
“嗚…主人,頭好暈…”
這也是我的計劃之一,讓她在這種無意義的事情上消耗體力,便能更快地幫她度過這段艱難的時期。
“要放棄了嗎?”
“不要!”
……
“呼…哈啊♡……”
她被我折騰得一點力氣也沒有了,本來身體就發熱,再這麼一運動,大汗淋漓是難以避免的,更別提早已潰爛成災的下半身了,這樣的調教,雖然無法給她帶來一步到位的快感,卻可以一點一點地消磨掉體力,現在的小十喵,只剩下躺著喘氣的力氣了。
“怎麼樣?舒服多了吧…真是的,你這個樣子可給我累夠嗆呀。”
我撓撓頭,從她身上起來,下到了床邊,要把這根身經百戰的逗貓棒收回盒子里。
“謝謝…主人…”
呼吸還是不勻,遂更大口地進氣,來讓每次吸入的空氣更多。
“嗅嗅…”
“欸?”
我沒太在意她的動作,只是在收拾著小盒子。
“主人…是那個味道!”
“哪個?”
她一蹦,從床上跪坐了起來,就好像剛才消耗的體力一瞬間就恢復了一樣,眼睛直勾勾地盯著我手里的盒子,就像是某種試圖捕獵的返祖現象一樣。我很快明白了她說的是什麼味道。
“啊…”
我從盒子里掏出來一瓶香水。
“怎麼會有香水放了這麼久還能有味道的啊…薄荷味兒的香水,也是真能想的出來…你是想要玩貓薄荷了吧?”
“嗯嗯!!”
她飛快地點著頭,目光十分懇切。
貓薄荷這種植物,對於小貓來說,就像是香煙這種成癮性東西對於人類一樣。本質上大概是薄荷味兒在吸引她,因此這個香水也有效果。
但如果真的用香水的話,效果豈不是要大打折扣?畢竟她還除在發情期,如果給她整幾片真的貓薄荷,豈不是能當做媚藥了。
“冰箱里還有上周剩的吧,小十喵要玩嗎?”
“要——”
兩腿側在兩邊,雙手交叉往前支撐著,尾巴壓在退下,塞在了膝蓋前,脖子朝著我伸出,眼里充滿了期待,好像小孩子看到新玩具或者好吃的,以這麼可愛的姿態來渴求“吸毒”,無論如何都會讓人類感到奇怪的吧。這個樣子,倒是能讓我想起來她還是小貓貓的樣子的時候。
也是這麼期待著,四腳朝天地躺在小床上,小腦瓜也是朝著我看,尾巴也翹的高高的,好像還在以尾巴根為支點旋轉著。這時候,她就會以這種姿勢,把自己隱藏在白毛之下的嫩粉皮膚暴露出來,因為肚子上的毛要比較少的原因。除了皮膚,一起暴露的還有她未來孩子的奶嘴——雖然她現在大概用不到這東西了吧。
而她當時每次這樣躺著的時候,我都會給予她想要的獎勵,然後在她享受的時候我也趁機隨意地挼挼她的小肚子,捏捏尾巴,摸摸肉墊…這些部位平時都是不可能給我碰的,但她在沉迷於貓薄荷的時候,根本無心在意其他的事情了。
好懷念那個時候呀。在她變成這樣之後,除了一開始的打拷問以外,我就再也沒那麼親密地碰過她的身體了,雖然她會時不時地找我蹭蹭,但我對她的態度卻是大不如前,她大概也會覺得受冷落了吧。但也是沒辦法的事,對這種有著人類形狀的生物,我多少是有一些恐懼和抵觸了…當然在剛才的調教後就蕩然無存了。
那麼,就讓我借這機會,重溫一下吧。
“十喵醬,主人我可以去給你拿,也可以給你玩,但我要先問你個問題。”
“好呀~咱還能有是什麼秘密是能瞞著主人的嘛?”
“還記得你之前,想要貓薄荷的時候,你會擺成什麼樣子嗎?”
“欸?…嗚!”
本來就熱得紅紅的臉已經沒辦法再變得更加紅潤了,但我仍能看出來這只還在十多分鍾之前還不知廉恥地發情的小貓一瞬間變得羞恥了。
“想要貓薄荷的話,就躺下哦~”
對她來說,這綠色的小葉子簡直就像是維持生命的必需品,離開了就會死掉一樣。
沒經過太多糾結,她躺了下去,和我記憶里的幾乎一致,雙手上舉,雙腳伸高,略微彎下去,讓腳底的肉墊最終面向下方。尾巴也是好像硬了一樣地立著,因為剛才發情的原因,身上一直是光溜溜的。因為除了頭發以外已經幾乎沒有別的毛發了,這樣純粹的光溜溜身子反倒不如曾經的可愛的若隱若現。
“喵~”
一聲貓叫出來,一下把我勾回了過去。是熟悉的聲音。
“真乖~這就去給你拿…”
……
“嘿嘿…♡涼涼的…好香~好爽喲♡…主人要不要也來點♡——”
手里捏著一把,嘴里叼著幾片,時不時還會傳出享受的淫叫,就像還處於發情的時候一樣。這哪里是薄荷啊,這根本就是媚藥呀!
這個時候,如果對她動手動腳的話,她根本不會在乎的。
“才不要呢,我不吃草。”
我坐在了她身邊,手上輕輕地撫摸著小肚皮,很平坦,就像上面的胸脯一樣平坦,就像是來到了一片平原,唯一的落差是小肚臍,我可以讓小指伸進去,但不可以太深,會讓她肚子疼的。
很軟,很暖和,雖然一直沒穿衣服,但身體發熱還是能讓她的小肚肚暖得像一個小火爐一樣,也好,這樣就不會感冒了。
但只是摸摸,那怎麼能夠呢。
我可是有著與生俱來的名為指甲的工具呀。
雙手握成爪形,在她兩腰側一貼
“咕!”
突如其來的刺激打破了她在薄荷中的沉浸,嚇得直接叫了出來。而我怎麼能只是貼一下呢?毫不猶豫地開始抓撓,即便是有薄荷吸引注意力,也是無法掩蓋這樣的癢癢的。
“嘿哈~♡主人…好舒服喲!”
雖然在掙扎,但都是條件反射引起的,她內心是在享受的,一是沒耗盡的欲望,二是被貓薄荷的催情。
她很喜歡,我當然更喜歡了,指頭開始不拘於腰側一隅,重回了肚子這塊龍興之地,比起撓癢,可能挑逗的效果要更好一些,這也讓怪叫的她能夠在聲音里夾雜進舒服的咕嚕聲。還是跟以前一樣的可愛聲音。
如果換作是我本人被這樣子撓癢癢的話,大概早就跑到遠處了吧,可是這神奇的綠色小葉子卻能讓她除了扭動以外完全不躲避,真是厲害呢。
心里這麼想著,手卻沒停下來過,但感覺只是用手,我自己也會累,也不會給她帶來全面的享受,不太妥當。
“十喵醬,給你看看咱的最終兵器!”
我停了下來,她順著我的說話聲看了過來,只見我整要往手上套一雙藍色的手套,單從外觀來看就已經不是什麼普通手套了——不管是手掌還是手背,都有一整塊黑色的區域,上面是軟膠的尖刺。這雙手套她簡直再熟悉不過了。不管是以前捋順毛發,還是最近梳頭,我都習慣於用它們來照顧她了。是的,她也已經受盡它們的“照顧”了。
她很清楚,我要用這些軟刺來對她做些什麼,一回想梳頭時對頭皮的刺癢,如果它們到了肚子上或者腰間,簡直是不敢想。但她卻不願臨陣脫逃。她想要快感,一股能徹底占據大腦的快感。
“呀哈哈哈哈!!!”
不尋常的是,我沒有給她任何提醒,便直接開始了攻勢,她的防线還沒有搭建起來——話說她真的會去搭嗎?——就已經被我所攻克,前所未有的巨大笑聲傳了出來,一下子把嘴張大,差點害得她嘴里的幾片貓薄荷給她噎住喉嚨。很出乎意料的叫聲,只不過是被手套上的幾百個軟刺劃弄了一小下而已,反應卻大到這種程度,就連拷問的時候撓她的咯吱窩,那種地方,她都沒能笑到那麼大聲過。可是即使是這種情況,她也只是癢到彈起來了,還是沒有刻意地去躲避。
“怎麼樣呀?”
手開始移動,毫無章法,因為在這種大殺器的加持下不需要任何手法也能夠讓被害者無以承受,手法這種時候反倒會顯得畫蛇添足。我這種理論在她身上起到了實踐性的作用,她笑的人仰馬翻,這個詞語毫無夸張的成分,因為真的會讓堅持著不亂動的她徹底敗給生理反應。而一腳蹬過來,踹到了我的胳膊,而身體則是幾乎要魚躍龍門,腦袋一下子後仰,活像上了岸的龍蝦。
“哈啊!——呀!對不起主人!…咱不是故意的!!”
雖然剛經歷了滅頂級的巨癢,但恢復過來的反應卻還是因為踢到了我的事情而道歉…應該只是害怕我不搭理她的原因吧。但我還是要因此對她這雙不老實的小貓爪做出一些懲罰措施了。
“…沒事的喔”
“可是十喵醬的腳丫,給主人踢疼了呢…”
我裝作不開心的樣子。
“嗚…對不起……”
“那我可就得對這雙腳丫子下手了。”
我抓住了她又擺回了剛才的姿勢的腳跟。
“現在,伸直,抬起來,我不同意就不許放下。”
“欸?”
她對我的要求很不解,露出了迷惑的神情。
如果再用這手套的話,她一定會忍不住的吧?為了我的下一個將要實施的想法,需要用一個更順手的工具。
我脫了手套,放在一邊,正好捏起一片剩下的貓薄荷。就是它了。
把它放在她的腳邊,她的注意力很快就被吸引來了,不只是想要——即使她已經有了很多卻還是不滿足——更多的是好奇,這種東西如何能成為撓癢癢工具。
她很快就要知道了。
“剛才的都既往不咎,現在我要求你,因為這個葉子不會特別癢,所以你不許笑,也不許退縮。”
話還沒說完,我試了一下,讓薄荷葉側面的小圓尖輕輕劃過她腳掌上的粉色肉墊,這處地方還是那麼格外的敏感,以至於她差點就躲掉了。
“欸!不能笑…做不到的啦!”
她自認為這是一個不可能的挑戰。
“不試試怎麼知道?”
問著,我又從反方向回來了一次,一樣的動作,一樣的結果。
不給她回答的機會,我將葉片的前端尖部為主,從那小肉墊往下劃過去,一直來到腳丫的中心,也是重心,可愛的腳心窩。我很難辨別這里與肉墊上哪個更加敏感,因為她已經開始了忍耐。這種憋笑的感覺並不好受,更不要說她剛剛經歷了大笑與現在的大起大落。再加上還不能讓可憐的受癢的腳丫動彈,更大地加劇了這種無助感。
“怎麼不說話了呢?”
哪里敢說話?她已經把牙齒咬的緊緊的了,因為如果張嘴說話的話,那笑聲可也就跟著一起溜出來了。
“唔!…嗚——”
我能聽到的,只有像這樣的悲鳴而已。這也是規則容許的范疇。
“那我要上手了哦~”
“嗚嗚!!!”
很明顯的抗拒,這是她今天唯一一次的抵抗,因為我把另一只手貼在了她另一只腳底,左手的薄荷葉仍然在爬瘙著,而另一只手卻是可怕的抓撓。
攻勢急轉直下,她的笑意也即將決堤,已經有那麼一些“水”,在潰堤之前就漏了出來。
“你說,我用這個薄荷葉給你的腳丫瘙了癢癢,一會兒你會不會來舔自己呀?”
“嗚!…嗚喵!!”
笑聲已經出來了,她卻能很聰明地用喵叫聲給它掩蓋過去。
“不回答是嗎?那就看你能堅持多久啦…哈哈,這樣說好像又在拷問你呀~”
一味地說著這種垃圾話來激發她的情緒,我可能有著這種才能?
“嗚呼呼!——”
“我要開始倒數了,堅持三分鍾喔!”
……
看著筋疲力竭,大汗淋漓的十喵,我笑著。
“也算是挑戰成功了呢…怎麼樣?舒服多了吧?”
其實我根本沒有給她計時,完全是憑著感覺和欲望隨便咯吱的罷了,只不過她也沒有精力來在意我的時間到底准不准了。
“嗯…身上輕松多了呢,也不熱了!”
她閉著眼睛,嘴角也有些笑意。這樣子,我還多少會有些不好意思了。
“那就好…要來點巧克力嗎?”
“欸?主人也看過那本小說呀……”
這次也成功地解決了呢,那麼,明年,或是再更遙遠的未來,
就好好地,從現在開始期待吧。
……
The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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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之就是這倆中的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