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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我真沒想重生啊綠帽同人1-10

我真沒想帶綠帽呀 hanshengjiang 57515 2023-11-20 02:23

  清晨,靜謐的陽光懶洋洋的照在這座位於大洋彼岸的自由國度。

   蕭容魚輕輕打開房間的窗子,和煦的溫暖順著這一扇缺口,紛紛涌入這個小女人的房間。蕭容魚輕輕撫摸著肚子,眼神投向遙遠的東方。那里住著她的情郎,一個可能要托付一生的男人。

   蕭容魚的母親剛剛打開女兒的房門,手里端著一碗剛剛熬好的魚湯,奶白色的湯汁被窗外的風最先嘗到,激起陣陣漣漪。

   呂玉清還未等將魚湯放下,就聽蕭容魚說道:“媽,我要回國去了。”

   看著眼神中透著一絲憔悴的蕭容魚,呂玉清心疼極了,可她知道,那小子身邊不只有自己心愛的小魚兒一個女人,放她回去,是害了她。

   呂玉清將湯碗輕輕放在蕭容魚的書桌上,一邊拿起手絹慢慢擦拭不小心灑出來的湯汁,一邊問道:“閨女,還愛他嗎?”

   蕭容魚聽了母親的話,怔了一下,隨即條件反射的微微點頭,可馬上便回過神來,將頭擺的像撥浪鼓一般。

   “我說了,我已經不愛他了,我跟他已經沒有任何關系了!”蕭容魚說完便轉過頭去,看向窗子外面。呂玉清卻慢慢靠了過來,從背後抱住自己的閨女,身子微微顫抖。

   “那為什麼還要回去呢?”母親的話從耳邊幽幽傳來,蕭容魚的眼睛似是進了沙子,紅紅的,卻不想被母親看到,輕輕用手撩了一下頭發,拇指輕輕揉了揉眼睛,不讓淚水留下。

   “我只是不想孩子沒有父親。”蕭容魚的動作哪里瞞得過呂玉清,可小魚兒的母親卻依舊如沒看到一般,將身子從蕭容魚的身子上挪開,慢慢的走到門口,一手輕輕打開房門,想要離開,可剛邁出一步,便踏了回來,回過頭跟女兒說道:“那就回去吧,別後悔就是了。”

   剛說完,或是覺得話重了些,便放緩了語氣補上了一句:“他要是不認,就回來。咱家不差他一個女婿。”

   這次,呂玉清終於放心離開。蕭容魚回過身來,眼見著母親離開的背影,淚水如有留戀的滑過那張秀麗的臉龐,最終墜落塵埃,在沒有半分波瀾。

   安樂窩,這片土地上少有的貧民窟。起名安樂窩的含義,也僅僅是因為這里是這座國度最大的地下毒品交易市場,而最大宗交易的毒品,名字就叫安樂窩。

   這里與往日印象里的美國全然不同,不再有外人眼里的什麼人權、民主一類高大上的東西,有的只有社會最底層的真實。貧窮,飢餓還有罪惡。貧窮與飢餓永遠是犯罪的原動力,從古至今一以貫之的世間真理,不會因為這塊土地更加自由而改變半分。自然與之對應的,便是脫離司法監管用以對抗犯罪的私人正義!

   一個穿著破舊衣服黑人正在一個破房子的牆角輕輕按揉剛剛被打的地方。這群執法人下手很有分寸,能讓這個卑劣的黑鬼小偷疼上一陣子,卻不會傷害到身體。雖然這個黑幫在這個城市也算有些影響力,可如果鬧出人名,那頭目們很願意把那個不知分寸的垃圾交給檢察官,畢竟誰會在意小角色哪有自己和檢察官先生的友誼重要呢?

   “媽的,下手真狠。”說完黑人揉了揉被踢的紫紅的小腿,劇烈的痛處順著血管傳來,把他疼的齜牙咧嘴。可他知道,如果不盡快將這塊的淤血散開,明天就會腫的走不了路,那麼他放在秘密地方的錢就有可能被那群拾荒者全部拿走!那是他坑蒙拐騙三年的積蓄,只要再多一些,就能讓他脫離這個貧民窟,成為一個美國公民!想起這光明的未來,黑人手上的動作也快了幾分。

   “哦,莫埃!我的朋友,你怎麼成了這個樣子?”隨著一陣腳步聲逐漸靠近,兩道身影慢慢出現在黑人莫埃的眼前。其中一個是他很熟悉的人,名叫傑克,一個很大眾的名字,跟自己一樣,是一個非洲偷渡客。前幾年神秘兮兮的跟自己說他要發財了,之後就在也沒見過他。本以為他已經死了,可今天傑克又站在了莫埃面前。甚至衣著光鮮,完全不像是一個低賤的黑人。

   而傑克的身邊,則是一個女人,莫埃一眼便被這個女人的樣貌吸住了眼睛,象牙般潔白的皮膚,高挺的鼻梁,一雙美目透著絲絲嬌羞,歲月雖然在她的眼角刻下些許痕跡,可這不僅沒讓這張美麗的臉龐失去美感,反而增添了些成熟女人的風味,女子的頭發未多束縛,自然地從雙肩垂下,讓本來有些嫵媚的構圖又添了一絲清純。

   一身白色高叉的旗袍,將這名女子的豐滿身材展現的淋漓盡致,一對巨乳將旗袍胸口的三角鏤空填的嚴嚴實實沒有一絲空隙,而高叉的兩側又將雙腿完美的展示給所有人。女人的站姿也並非雙腳並立,而是一腳在前,一腳在後,雙腿將旗袍的前擺夾在雙腿中間,從莫埃的角度看過去,甚至能看到女子的陰毛。明顯她是沒穿內褲的。旗袍上用金线繡著很多莫埃未曾見過的花兒,只將女子的氣質襯托的更加出塵。

   莫埃哪里見過這麼漂亮的女人,一根雞巴立刻挺立起來,將褲襠撐得老高。那女子見了竟並未躲避,反而慢慢走到傑克身邊,跪了下來,雙手輕輕脫下莫埃的褲子,將那個已經贏得不像話的大黑雞巴解放出來。莫埃的雞巴剛剛解開束縛,便如同一根受力的彈簧一般狠狠地打在的女子的臉上,‘啪嗒’一聲,將女子的臉龐打的通紅。

   “你看到了!我的兄弟,這就是我的收獲,看看這些手表?還有這些戒指!”傑克脫下手套擼起袖子,露出一排掛在腕子上的名表,雙手也帶滿了各式的名貴戒指。一塊塊寶石被陽光照到折射進莫埃的眼睛里,晃得他睜不開眼睛。

   “這都是我的收貨!兄弟,聽我的,把你的積蓄都拿出來,然後去華國!到哪里你能得到你的一切!”隨著傑克炫耀般的展示,莫埃想起女子與他一起來到身邊時,將傑克的大手緊緊的挽在懷里,貼在那對大奶子上。

   而隨著傑克的敘述,女子也開始有了動作,一雙小手一只放在莫埃的大龜頭上輕輕揉搓,一只則緩緩擼動棒身。柔軟的小手與莫埃自己的粗糙完全不同,加上眼前的刺激,往日可能擼幾個小時都射不出來的精液如今一股腦的從已經漲的紫紅的龜頭里澎涌而出,射到女子的胸口和臉上。

   女子一邊用手將臉上與身上的精液收集到一起,而後捧在手心,伸出小舌緩慢舔舐著,好似在品嘗什麼絕世美味一般!

   “你是怎麼做到的!”莫埃用手指著那個舔舐精液的女子,全然不顧自己的大雞巴還直勾勾的挺著,繼續說道:“這太酷了!你是怎麼讓這樣一個美女做到這種程度的!安樂窩里最下賤的婊子都不會有這種表情!見了鬼了!”

   傑克聽了莫埃的話,黝黑的嘴角勾起一抹笑容,慢慢來到莫埃面前蹲下,一手放在女子的腦後狠狠按下,沒防備的女子一頭扎入自己捧著的精液之中,莫埃還未從傑克的舉動中緩過神來,只聽傑克說道:“我什麼都沒做,我到了那就遇到了這個婊子!我什麼都沒說,她就跪在我的腳下舔我的鞋子,還央求我能不能讓她舔我的腳趾,他還是第一次見到尊貴的黑人!”

   說著傑克將按在女子後腦的手放開,女子抬起頭來滿臉精液,卻伸出舌頭開始舔舐嘴邊的精液。

   “兄弟,你可能想不到,我頭一次還能聽到黑人是尊貴的!不過更沒想到是後面的事情,這個女人把我帶回了家,天父在上,這頭母豬的父母一開始還對我冷言冷語,可我一脫褲子他們居然也和這個母豬一樣跪下。”傑克說到這里似是在回憶什麼,而後繼續說道:“那一晚,母女雙飛,那個廢物支男就在一邊看著我操他的妻子女兒,後來我操的累了,他還主動過來幫我推屁股!哈哈哈哈。”

   “再後來,這個女人就把他父母公司的股權全都給我了,我就莫名其妙成了百萬富翁。而他們一家就是我的奴隸。我過上了好日子,第一個就想起了你,莫埃!我的兄弟!如果沒有你的那筆錢我怎麼也不可能去到華國。”

   “是你偷拿了我的錢!”莫埃的眼神忽然冷漠起來。

   “這不重要,至少我是來報答你的!”說著傑克將手中的戒指擼了下來丟在莫埃面前。

   “去找胡三爺。他能幫你去華國,我當時就找到了他。”說完,傑克便不再管莫埃的反應,一勾手那個旗袍女子便跟著傑克的身影逐漸遠去。

   莫埃呆呆地看著眼前的戒指,一雙大手擼動了兩下自己的大雞巴,閉上眼睛好似在回味剛剛的感受。

   可自己的手怎麼能和美女的手想比呢?莫埃猛地睜開雙眼,提上褲子將依舊堅挺的雞巴放到左側褲腿里,卷起地上的戒指再也顧不上雙腿的疼痛,向自己藏寶的地方跑去。

   “老蕭,我是不是錯了。”呂玉清看著女兒遠去的身影,進屋後對沙發上正在看報紙的肖宏偉說道:“你也不去送送她!”

   蕭局長放下報紙,看了看坐在一旁的妻子,起身到呂玉清身邊坐下,抬手一抱將風韻猶存的美熟女摟在懷里,輕聲說道:“小魚兒的性子你又不是不知道,小陳雖然混了一點,不過老陳的人品我是信得過的。我昨天就跟小魚兒說了,去了直接找老陳給她做主。”

   呂玉清雙臂一推丈夫的胸膛,起身說道:“你這般說了,小魚兒哪里還會去?”

   肖宏偉笑了笑說道:“咱家閨女也不是傻子,看著吧,吃不了虧。說起來,閨女還不容易走了,國家也開二胎政策了,你看看...”

   “呸,老不羞!”呂玉清臉一紅,啐了一口,起身進屋。肖宏偉淫笑一聲,起身跟著妻子進入臥室。

   安樂窩的最中心,一座精美的宅邸與周圍的建築格格不入。這里就是這片貧民窟土皇帝——胡三爺的地盤。

   胡三爺生的壯碩,生在華國。年輕時跟著淘金的華人一起來到美國。本來胡三爺也是一個淘金客,可自從自己的金子被美國混混搶了之後,就再也沒做過正常生意。帶著同鄉的幾個漢子在這片陌生的土地靠著一股子狠勁,竟打出不小的基業。加上平時對華人照顧有加,來到這活不下去的華人都在胡三爺庇護下討生活,久而久之,變成了安樂窩的土皇帝。

   胡三爺拿起一根牙簽,剃了剃牙齒,而後將已經劈開的牙簽隨手丟在地上,一雙三角眼死死地盯著地上跪著的莫埃,和他面前放著的美金與首飾。

   “你要去華國?”胡三爺使了個眼色,一旁的黑衣保鏢點了點頭,上前將美金與那些金銀首飾收起然後慢慢退出房間。

   “是的!大人,我想要去華國!”莫埃想起傑克的闊綽,直起身子對著胡三爺大聲說道。

   莫埃身後的黑衣男人見到莫埃起身,便一腳踢在莫埃的屁股上,讓他再次趴在地上。

   “法克!你!”莫埃轉身舉起拳頭就要動手,一把冷冷的砍刀立刻架在他的脖子上。隨著胡三爺揮了揮手,持刀的人向後退了幾步,眼睛看著自己的腳尖,不再有動作。

   “准了。今夜有正好有去華國港城的飛機。”胡三爺起身踱了幾步,朝門外喊道:“小李子?小李子!”

   “來了!來了!”一個穿著藍色休閒裝的青年男子跑進屋子,半跪在地回道:“三爺,有什麼吩咐。”

   “他!”胡三爺用手指了指莫埃,繼續說道:“送到今晚去港城的飛機上,老辦法。”

   “得嘞!走吧,黑大個。”小李子起身來到莫埃身邊,一把將莫埃拉起。莫埃知道已經事成,回頭說了幾聲感謝,便隨著小李子的腳步離開了。

   眼見黑人踏出房間,之前收起美金的那個男子無聲無息的來到胡三爺身後說道:“三爺,這已經是這個月第六個了,咱們送人的事怕是漏了。”

   “知道是誰說的嗎?”

   “一個老黑,三年前去華國的那個傑克。好像在華國混的不錯,身邊還跟這個挺標志的婊子。”

   “處理了吧。這是最後一個,再來直接打斷腿丟到死人巷去。”

   “保險起見其實這個也應該處理了。”

   胡三爺回頭差異的看著身後的男子,搖了搖頭說道:“總是要守信用的,看在錢的份上,甭管他了。”

   “知道了,我這就去處理那個大嘴巴。”

   胡三爺點了點頭,便再不關注了,點了根煙,猛吸一口,卻被嗆得一通咳嗽。

   “媽的,這鬼地方的煙真不好抽。”

   時間過得很快,但對蕭容魚來說,太慢了。

   候機大廳的每一秒鍾在蕭容魚眼里,如同一只只惱人的蒼蠅,不斷在蕭容魚身側盤旋。

   “這位小姐,我叫查爾斯!您真是美麗,不知道能否有榮幸與您一同共進晚餐呢!”一個穿著西裝的黃發男子站在蕭容魚身前,彎腰敬禮,而後抓住蕭容魚的小手就要吻上去。

   蕭容魚急忙從抽回自己的手,抬頭看了看眼前的男子,起身說道:“很可惜,我就要登機了!”說完,蕭容魚邁步向登機口走去,黑色個高跟鞋不斷在大理石上敲擊,身影漸漸遠去。

   “美麗的小姐!你要去哪里!”查爾斯追了幾步便被朋友攔了下來,沮喪之際只聽蕭容魚的聲音從遠處傳來:“去華國。”

   “我也是!美麗的小姐,您叫什麼名字!您要去華國哪座城市!”

   “我要去港城,去見我的愛人。”

   “愛人!小姐!您叫什麼名字?小姐?小姐?!!”無論查爾斯怎麼呼喚,再也沒有任何回音傳來,查爾斯失望的坐在椅子上,一旁的朋友不斷安慰他以後可能還有機會見面。

   隨著蕭容魚的登機,航班距離出發時間已經不足十分鍾了。這時,小李子帶著莫埃終於趕到了機場。

   莫埃起身就要向登機處走去,就被小李子拉住。

   “你要干什麼!李!飛機就要起飛了!”

   小李子上下打量了一下莫埃,嘿嘿一笑說道:“你有機票嗎?”

   莫埃愣了一下,說道:“你應該為我准備機票,胡三爺說了...”

   擺了擺手,小李子打斷莫埃的發言,向與登機處相反的方向走去,邊走邊說:“跟上來伙計,這邊才是能讓你安然去華國的地方。”

   莫埃跺了跺腳,只得跟上,現在的他只感覺自己上了當,所有的積蓄都便宜了這些支那人!

   不多時,小李子帶著莫埃來到了他們的目的地——貨倉。

   “你們要將我像貨物一樣運到華國?”莫埃不可置信的看著小李子。

   “你當初不就是這麼來的嗎?”小李子瞥了一眼莫埃,不屑的說道。

   “你怎麼知道!這是東方巫術嗎!你!”

   小李子不理莫埃,指著一個大包說道:“那里是去往港城的行禮區域,你一會就躲進那個包里,保准你能到華國。”

   莫埃還要說些什麼,卻聽小李子不耐煩的補充道:“我付了很多錢給安檢的人,你再不上去飛機就要起飛了,你還有這麼一筆錢來給三爺買一次去華國的機會嗎?”

   聽到這里莫埃哪里不知道自己已經別無選擇,咬了咬牙走到那堆行中間鑽進一個包里。小李子隨即上前將拉鏈拉上。

   聽著腳步聲漸行漸遠,莫埃咒罵道:“該死的黃皮豬!等我到華國發了財!讓你們都跪在地上給我舔腳!讓你們的母親和妻子都被我的大雞巴授精懷孕!法克!”

   不多時搬運人員趕到,將帶有莫埃的那個包與其他行李一起塞進貨艙里。

   隨著飛機引擎的轟鳴聲響起,蕭容魚的腦海里,映出那人的身影,嘴角不自覺的勾起笑容。

  

   第二章:

   蕭容魚一身白色的連衣裙被微風輕輕吹起,露出裙擺下勻稱的小腿與蹬著高跟涼鞋的可愛腳丫。“終於,回來了。”蕭容魚緩步走下登機架,正了正頭上的遮陽帽,影子拉的老長。隨著雙腳踏在這片生養她的大地上,胸前的一對玉兔終於找到了蕭容魚的節奏,不再劇烈的上下抖動,而是跟著美人的步伐,有節奏的律動著。

   一位隨蕭容與一同下機的男士,眼睛不由自主的被這個白衣精靈吸引,視线隨著那對圓潤不斷地調整自己腦袋的角度。隨即便被同行的女伴狠狠捏了一下腰間的軟肉才依依不舍的將這道美麗的身影從自己的眼中趕出去。

   看了看時間,已經是下午五點了,若是不趕緊取出行李出發,便要趕上港城的晚高峰,蕭容魚不再多做感嘆,踩著涼鞋來到排隊取行李的隊伍,同時打開打車用的APP,打算取出自己托運的行李之後,直接坐車前往陳漢升父母的家里。

   她不想讓陳漢升接自己。

   哪怕嘴里說的再多,蕭容魚心里明白,她舍不得陳漢升。

   也怕自己見了他,就狠不下心來,去見他的父母,逼迫他做出選擇。時間隨著思緒不斷流逝,一件件行李艱難的從傳送帶爬過,隊伍也隨著慢吞吞的傳送帶越來越短,很快蕭容魚便到了隊伍的最前列。

   “滴滴滴滴滴滴滴!”一陣警報聲響起。附近的保安聽到警報聲,紛紛來到蕭容魚附近。負責檢查的兩名工作人員上前將一個巨大的灰色包裹抬到大廳側邊的一個房間里,另一名穿著西服的女性則手拿一本冊子來到蕭容魚面前。

   “小姐,您的這個包裹里有活體反應,與您登記的衣物行李不符,麻煩您跟我們來一下。”說完便走向那個灰色包裹所在的房間。蕭容魚皺了皺眉,這個包裹不是她的。可工作人員卻說是她的包裹,剛剛冊子上托運物品上簽字的也是自己,心中疑惑,卻也想早點解決前往陳父家里,便跟上剛剛那名女性的腳步,踏入那個掛著保安室牌子的房間里。

   “這不是我的,這個包也不是我帶來的。”蕭容魚剛剛進入這個房間便對那個拿著冊子的女性說道。

   “可是這里簽著您的名字。”那名女性工作人員看起來大概有三十五六歲的樣子,留著干練的短發,一身西裝一絲不苟,一條包臀裙將渾圓的屁股襯托的越發誘人。而腿上穿著尋常的黑色絲襪,一雙估計有十公分的黑色高跟鞋將女子的身高拔到了一米八左右,居高臨下的看著蕭容魚,濃濃的壓迫感撲面而來。

   蕭容魚看了看女子胸前掛的職工牌,上面只有‘安全顧問’四個大字和女子的照片,並沒有標注姓名之類的其他信息。

   “要怎麼才能證明我的清白?”蕭容魚雙手抱在胸前,看著女子說道。

   “您不用著急。”這位安全顧問向門外招了招手,又招呼來兩名身穿警服的保安,轉身對蕭容魚說道:“我們還是先確定這里面的內容,活體入境本不應該出現在這架飛機上,所以海關並沒有對這架飛機進行全面檢測。”

   安全顧問一邊解釋著,一邊打了個手勢,後進來的那兩個保安一前一後抓住袋子,女子自己彎下腰開始拉動拉鏈。

   隨著女子彎腰,本就不長的包臀裙哪里還藏得住女子那圓潤的屁股,從女子身後的方向就連雙腿間那條黑色蕾絲內褲都能看的清清楚楚。之前搬包裹進房間的兩名男子悄悄地咽了咽口水,雙眼卻不肯離開那雙股之間的神秘地帶。

   “劃拉”

   隨著拉鏈拉開,女子直起身子,身後的兩名保安趕緊端正站姿,收回散溢的思緒,繼續執行自己的義務。各自上前一左一右將包裹提起,一個黑不溜秋的東西立刻出現在眾人面前。

   “法克!黃皮豬!輕一點!”隨著莫埃的話語,蕭容魚與那名安全顧問都被眼前的“驚喜”嚇得不輕。

   “怎麼是個黑人?”蕭容魚的小嘴形成一個小巧的O型,而後轉頭對那名安全顧問說道:“我不認識他!也許你們應該檢查一下你們的貨運制度!為什麼會有一個黑人混進來,還篡改了我的包裹記錄!”

   蕭容魚抬頭看著這名高挑的女人,眼神毫不退讓。

   就在二人對峙的時候,莫埃也從地上慢慢爬起,四周的保安立刻警戒起來,莫埃一邊舉起雙手表示沒有亂動的意思,一邊打量著面前的兩個女人。

   先是那個高個女人,絕美的臉上似乎帶著終年不化的冰霜,一對丹鳳眼輕輕眯起,細長的眉毛像是兩把刀子,拱衛著這一片絕美的面孔。

   女子高挺的鼻子更是凸顯氣質,嘴唇上塗著暗紅色的口紅,整個一個冷艷美人,細長的高跟將女子的身材完美的展現在黑人面前,可女子身上的冰冷氣息卻將一切淫念驅散的干干淨淨。

   莫埃的眼睛從女子身上移開,便注意到了矮了女子一頭的蕭容魚。

   一張精致的瓜子臉,一對美目閃著靈動的光芒,卻又隱藏著幾分內斂的媚意,長又密的睫毛像把小扇子一樣上下擺動,不斷將情欲扇向莫埃的心頭。

   蕭容魚的衣著十分尋常,一條白色的短袖連衣裙,裙擺和袖口都帶著蕾絲,裙子很長,從莫埃的角度僅能看到蕭容魚美麗的腳趾與涼鞋在裙下若隱若現。

   就在此時,高挑的安全顧問似乎忽然泄了氣一般,回頭對四名保安說道:“你們先走吧,我要確認一下這個黑人的身份,畢竟也算國際友人,出了事情不算小事。搞清楚緣由是遣返還是怎麼辦,我會提交給公司匯報。你們先去忙吧。”

   幾名保安聽完便各自答應一聲,退出房間。

   “嘿,你剛剛看到沒,周姐的屁股,真圓,這要是摸上一把!”剛剛看到周琴裙底風情的一名保安小聲對另一名保安說道。

   “姓周的騷得很,還穿的黑色蕾絲,這要是能讓我操一次,真就值了!”另一個保安回頭看了幾眼繼續說道:“另一個妹子也不錯,長得真好看,跟姓周的是相反的風格,一個冷艷,一個活潑,這要是能雙飛!”

   “呸,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也不知道周姐喜歡什麼樣的男的!”

   “反正不喜歡你這樣的,至少也得年薪百萬的青年俊傑吧!”

   “也是,我們這樣的窮屌絲是沒指望了。”

   保安室內,蕭容魚已經離開。只剩下周琴與莫埃兩人。

   周琴將保安室的門輕輕關上,將一旁的椅子搬到莫埃的面前,示意莫埃坐下。

   莫埃還沒明白怎麼回事,只見面前的女人忽然解開西服的扣子,沒有束縛的大奶子猛地跳了出來,莫埃目測了一下大概有33D左右。

   周琴的動作還沒結束,撲騰一聲,整個人五體投地的跪在地上,一身生人勿進的氣息立刻散去,‘咚咚咚’朝黑人磕了幾個頭說道:“黑桃婊子周琴,叩見黑爹。有什麼需要的請黑爹吩咐!”

   隨著脫下衣服的周青跪下,後頸上黑桃Q的紋身清晰可見。

   呆滯的莫埃終於反應過來,這應該就是傑克口中的,媚黑婊子!想到這里,被之前周琴冷清氣息壓制住的大雞巴終於恢復了本性,一點點挺起,龜頭直接從松垮的褲子里鑽出頭來,一顫一顫的不斷地吐出前列腺液。

   周琴見到這個場面似乎早有經驗,立刻向前用自己的大奶子夾住這根黑色的大雞巴將它從莫埃的褲子里徹底取出,雙手緩緩褪下默哀的褲子,隨後一口將大龜頭含在嘴里,雙手不斷地揉搓雙乳只為了給面前這個黑人更多的快感。

   “嘶!~黃皮母豬,你的騷嘴,太會含了!”在安樂窩度過青年時代的莫埃哪里享受過這等待遇,有一個美少婦,自己什麼給她,她便跪下用自己那一對豐滿的奶子給自己一邊打奶炮一邊含龜頭!

   “嗚~爸爸的雞巴~嗚~~好大!~”周琴淫語不斷,安保室的隔音效果很好,不用擔心其他人聽見。

   隨著時間的進行,簡單地口交明顯已經滿足不了莫埃的欲望,周琴雖然有心將自己獻給面前的黑雞巴爸爸,可她知道,現在不是最好的時候,雖然保安室門鎖著,但不排除其他人可能前來。自己被發現沒關系,如果驚擾到黑雞巴爸爸,那可能周琴至死都無法原諒自己!

   “嗚~!爸爸~大雞巴爸爸別急~婊子還有其他玩法!”周琴越過莫埃的屁股,將腦袋向前慢慢探出,莫埃的大黑雞巴不斷深入周琴的嘴巴,直到大龜頭的前端被插入嗓子眼之後,周琴忍住異物入喉的惡心,吸了一大口氣,而後屏息靜氣,合上嘴唇將大雞巴的前半部分整個包在嘴里。而後用力一吸!

   因為沒有氣體流動,周琴的口腔此時正是一個不嚴謹的真空狀態!這時吸氣的結果就是又如將莫埃的雞巴整個拉長了一公分一樣,雖然實際上大雞巴因為這次吸氣又向周琴的口腔劃了幾毫米,但這個過程帶來的巨大快感,是莫埃有生以來第一次經歷!

   “哦!!法克!這是什麼!啊!~啊!~婊子!啊!!”隨著下體真空口交的快感傳來,黑人猛地抓住周琴的腦袋,把它當成雞巴套子一樣前後擼動。

   而此時的周琴,本就憋著一口氣,莫埃此時的動作如同直接想要直接拔出排空空氣的橡皮搋子,龜頭死死地卡在周琴的嗓子眼,不斷進進出出。周琴憋的一口氣被大龜頭帶的在氣道上下劇烈滑動,疼的周琴不斷扭動身體。可腦袋被莫埃抓住,這個體位憑借她自己的力量是無論如何都不可能掙脫,更何況還有窒息帶來的無力感!

   “啊~嗚嗚~文!阿~嗚~搖~嘶了!久~啊啊~久~嗚~!”一陣不成體系的話語從周琴的嗓子傳出,這是她最後的力氣。可莫埃中文本來就不好,此時又是精蟲上頭的狀態哪里還聽得進去什麼話語,自顧自的繼續衝擊!

   “法克!法克!你們這群支那黃皮豬還真會玩!!爽死了!射了!射了!!吼吼!!~”隨著莫埃的一陣低吼,滾燙的精液噴涌而出,直接衝進了氣管內。而得到高潮的莫埃雙手放開周琴的腦袋整個人向後倒去倚在椅子上。

   而周琴此時也因為腦袋的解放噌的直起身來,精液流入氣管燒的周琴的肺部火辣辣的疼痛,加上之前憋著氣和窒息帶來的自然吸氣反應。一聲咳嗽,周琴跪坐在地上,噴出一大片紅白相間的液體。

   白的自然是精液,紅的則是氣體劇烈衝擊劃傷嗓子出現的血液。

   此時的周琴一臉狼狽,精液不斷從鼻孔和眼角滲出來,剛剛氣體的逆衝將莫埃的精液衝到了聯通五官的每個角落,以至於周琴現在的慘狀。

   但周琴對於疼痛的忍耐非比尋常,黑人此時已經爽的失神了,而周琴卻緩緩起身穿上衣服,拿起一旁放著的打掃工具將現場收拾的干干淨淨。

   ‘叮咚!’

   一陣門鈴聲響起,陳兆軍抬頭看了看時間,而後將手中的遙控器放下,起身一邊走向門口一邊問道:“誰呀?有事嗎?”

   “叔叔是我。”隨著陳兆軍打開大門,一張美麗的面孔出現在陳兆軍面前。大眼睛,長睫毛,這一張面孔好似最精通東方美學的巧匠用盡了一生能為勾勒出的完美线條,膚白如脂,蓋世絕倫。而隨著那一只玉琢的小手將遮陽帽摘下,白裙樓道的風吹的微微擺起,些微翹起的嘴角帶著燦爛的笑意,兩個酒窩隨著少女笑容的出現也放棄了偽裝,向世人展現自己的靚麗的模樣,一個充滿活潑與熱情的美人便這般出現在這世上。

   “小魚兒!?!!”陳兆軍一臉驚愕,下意識摸出手機想給兒子打電話,可看到蕭容魚此時的模樣嘆了口氣,將手機重新放回兜里。

   “進來坐吧。”說完,陳兆軍出門拿起蕭容魚的行李就要往家里搬,蕭容魚當即攔住陳兆軍的動作說道:“不用,叔叔我自己來就好了,怎麼能麻煩您呢。”

   陳兆軍明白蕭容魚的性格,也不強求,畢竟蕭容魚帶來的行李並不算多,卻是在嘆了口氣說道:“何苦呢,你爸知道你過來的事嗎?”

   “我來的時候,她們一致同意。”

   “唉。”陳兆軍感覺最近一段時間嘆的氣都沒有今天多。回道沙發上點了支煙,沉默不語。

   “阿姨不在家嗎?”蕭容魚安置好了自己的行李,坐到沙發的另一邊問道。

   “哦,去她朋友家了,剛剛你阿姨的朋友忽然來電話,說是有什麼料理活動?我也不懂。今晚估計回來的會晚些,她才剛出門不久。”似乎是想通了什麼,兒孫自有兒孫福。陳兆軍收拾心情,看向蕭容魚問道:“晚上想吃點啥?叔叔給您做。你叔叔我年輕的時候靠著一手采取到你阿姨的!”陳兆軍一邊說著,一邊做了一個顛勺的手勢。

   蕭容魚捂嘴輕笑道:“家常就可以,好久沒吃到中國菜了,雖然美國也有中餐廳,不過畢竟比不得國內的地道。正好我也嘗嘗叔叔的手藝,都說家常最見功夫!”

   “嘿!是個識貨的丫頭!等著啊,我看看冰箱里有啥。”說著,陳兆軍起身走到廚房搗鼓。蕭容魚本來想起身幫忙,可剛一動,肚子就有一點抽痛,便無奈坐下。

   “啊!別打我!!別打我!我錯了!我錯了!”

   莫埃從夢中驚醒,滿頭大汗。環視了一下四周的環境,明顯是一個女人的房間,自己的衣服都被脫光了,床上的被褥被自己踢得歪歪斜斜,身上的髒東西也因為噩夢的瘋狂,把本來干淨的被褥蹭的髒兮兮的,整個屋子都是體臭的味道。

   就在莫埃疑惑之際,周琴推門進來,手中還端著一碗雞湯,進入房間之後先是貪婪的深吸一口氣,而後一臉滿足的坐在床邊,用湯匙舀了一勺雞湯說道:“大雞巴爸爸,這里沒人會傷害你,只有您最忠心的婊子母狗!”

   “法克!黃皮母豬!你把我帶到哪里了!”

   周琴見莫埃的語氣竟有些生氣,急忙將湯碗放在床頭,自己跪下磕頭解釋道:“回稟爸爸,這是婊子的家,您在婊子的床上。”

   剛剛發泄了性欲的莫埃難得腦子清明,追問道:“你為什麼叫我爸爸?為什麼要帶我到你家?就因為我是黑人??”

   莫埃一臉迷惑,可周琴的回答讓他再次想起傑克的話語,

   “婊子是一個婊子母豬,曾經看不起黑人,被黑人爸爸用大雞巴狠狠地調教過之後,就成了所有黑人爸爸的婊子女兒,以黑人爸爸開心為榮,以黑人爸爸不開心為恥。為了黑人爸爸可以獻上自己一切!”周琴狂熱的看著莫埃,一邊說一邊將頭磕的砰砰作響。

   莫埃嘴上不說,心里卻已經樂翻了天,雖然不知道為什麼,可明顯,自己已經和在那個自由國度不一樣了!面前的女人願意以這麼下賤的姿態面對自己,圖自己什麼呢?

   “只是因為我是黑人?!”莫埃輕輕地說道。可如此小聲的自問卻沒能躲過周琴的耳朵,周琴先是扇了自己兩個巴掌,而後對莫埃說道:“不,爸爸,您應該為您是黑人而驕傲,黑人是這個世界上最高貴的種族,無論任何雌性都無法抵抗黑人的魅力!只要您露出您的大雞巴她們就會變成您胯下的母狗!”

   “你能如何證明你說的話呢?”莫埃問道。

   “叮鈴鈴”

   門鈴聲響起。周琴依舊跪在地上,直起上半身說道:“馬上您就能親眼見證您的偉大!您在華國的第二條母狗,來了!”

   周琴家門外,一個婦人挎著一籃子食材在門口不斷按著門鈴,如果蕭容魚在,那她能很清楚的認出這個婦人的身份。

   陳漢升的母親,陳兆軍的妻子——梁美娟。

  

   第三章:

  

   “進來吧。”周琴打開房門,把梁美娟迎進屋子,雖說是迎不過依舊是一臉冷漠的表情,梁美娟見怪不怪,自己的這個同學就是這樣的性子。

   “好久不見了,調到港城幾個月也不跟我說一下。”梁美娟將手里的菜籃子放在客廳的桌子上。環視了一圈周琴的房子,說道:“這麼大房子自己住,也老大不小了,不說找個男人?”

   周琴拿著兩杯果汁,一杯遞到梁美娟手里,自己喝了一口說道:“我的性子,你也知道,不想將就,也看不上那些廢物。”

   “你條件再不錯,港城也有配得上你的,女人家總歸要有個歸宿才好。”梁美娟喝了一口果汁,向周琴點了點頭繼續道:“味道不錯。”

   “自己榨的。新鮮,安全,營養,放心。”周琴不知什麼時候已經將被子放下,繞到梁美娟的背後,伸出雙手從背後抱住梁美娟,一對豐滿的乳房便壓在梁美娟的背上。梁美娟雖然已經徐娘半老,孩子都挺大了,可畢竟沒和其他女子這般親密過,臉上當即染了點紅色。而後便聽周琴說道:“姐姐到時找了個如意的,不知道生活怎麼樣。”周琴的腦袋已經輕輕放在梁美娟的肩膀,在梁美娟的耳邊輕輕吹氣。

   聽到周琴的話,梁美娟不由想起陳兆軍。雖然兩人生下了陳漢升,可陳兆軍的性能力十分一般,隨著年紀的增長就更加力不從心了,而梁美娟正是如狼似虎的年紀,一來二去的不斷索取,陳兆軍已經被榨的近乎陽痿,梁美娟與他已經有將近一年時間沒有性生活了。想到這里,忽然下體傳來一陣快感,只見周琴的一只手已經伸入了梁美娟的褲子里,輕輕撫摸豐滿熟女的陰唇。另一只手則悄悄潛入梁美娟的衣服攀上豐滿的雙峰,輕輕揉捏峰頂的那顆紅葡萄。

   “啊~阿琴,莫要鬧了~啊!”隨著周琴手上動作不斷,梁美娟想要掙脫,可周琴哪能放她離開,手上力度不斷增加。

   “阿~阿琴!~別~!嗯~~輕點~~啊啊!嗯~”周琴的小嘴不斷玩弄梁美娟的耳垂,時而將其含在嘴里,時而伸出柔舌舔弄不停。

   “哈~好癢啊阿琴~嗯~”梁美娟本就是久曠之身,又是許久不見的昔日玩伴,此時已然四肢酸軟,整個人倚在周琴懷里。

   “姐姐可是要輕些?”見梁美娟已然動情,周琴忽的停下動作,在梁美娟耳畔輕聲呢喃。

   “別~!”梁美娟剛說出一個字,便羞的滿臉通紅,聲若細蚊道:“好阿琴,別停下,姐姐,姐姐要來了。”周琴輕輕一聲淫笑,細聲道:“姐姐聲音大些,妹妹聽不真切。”

   “啊~好阿琴,用力,在用力一點,姐姐,要高潮了。”隨著梁美娟的聲音落下,周琴一手抓住梁美娟的陰蒂,另一手則將梁美娟兩個乳頭拉到一起攥在手里,齊齊用力一捏。一陣熱流從周琴的玉手滑過,順著梁美娟的大腿,不斷流下。

   “啊~!~啊啊哈~啊~!啊...”雖然梁美娟平日里自己也會自慰,但那有周琴的手段如此高超,登時達到平生所遇到的極致高潮。

   “呼呼,好阿琴,你這手,是跟誰學的。”梁美娟任由周琴繼續玩弄自己豐滿的肉體,穿著粗氣問道:“好妹妹,姐姐許久沒有這般快活過了。這一下,就像是回到了當年。”

   周琴一手繼續揉著梁美娟的奶子,一邊說道:“姐姐當年在學校,嘖嘖。”說著便將梁美娟癱軟的肉體,送回沙發上。

   “這麼看來,姐姐的老公,身子也是挺差的。”周琴又接了杯果汁放到梁美娟身前的玻璃桌上。

   “別提了,我家老陳,幾年前身子就不行了,就是硬不起來,前些日子還好些,去年四月開始,就已經徹底硬不起來了,什麼藥都吃了,也不見效果。姐姐已經好些日子沒這般痛快過了。”周琴說道陳兆軍,一臉愁容。

   “姐姐風采依舊,這身子我看了都饞,許久不承雨露,這地空著,怪浪費的。”周琴坐到梁美娟身邊,隔著衣服又抓了一下梁美娟的奶子。

   “那又能怎麼辦,雖然老陳不行了,可也不能干對不起他的事呀。”

   聽到這里,周琴起身說道:“姐姐這便迂腐了,男人不行還不許女人自己找些幸福?不過是肉體交易,用心對他就是了。”

   梁美娟臉上有些遲疑,問道:“可這畢竟也算是出軌了。”

   “莫非姐姐便一輩子守著活寡不成?”周琴反問,梁美娟低頭沉思片刻,看著周琴說道:“你個死阿琴,叫我來就是為了竄動我出軌?”

   周琴卻神秘兮兮的靠到近前,打開手機將一張照片放到梁美娟面前說道:“姐姐快看這個。”

   梁美娟不疑有他,低頭一看,那手機上的照片赫然是一個碩大的黑雞巴。僅僅是目測看來便有將近三十公分長短,照片上還有一只小手,吃力的將黑雞巴握住,由此推測粗細也要有4-5公分的模樣。

   “啊!這麼大!”梁美娟一驚,下體竟又有些瘙癢,流了些許淫水。隨後便一巴掌拍在周琴的腦後說道:“不學好。菜給你放桌上了,我先回去了。”

   說罷起身便要離開,周琴還要挽留,梁美娟卻不管不顧徑直離開。

   而莫埃也聽到了動靜,也沒穿褲子挺著大雞巴來到客廳,見梁美娟離開的身影,看了看沙發上的周琴,罵道:“法克!你這頭廢物母豬,為什麼把她放走!”剛剛在門縫看了半天的莫埃早就硬的不行,此時見熟女離開,氣的要死,一張黑臉上滿是氣憤。

   周琴見黑爹生氣,立刻起身跪倒在黑人腳下,一手抱著莫埃的大腿,另一手輕輕撫摸那一對碩大的卵蛋,伸出舌頭一邊舔弄棒身一邊說道:“黑爹爸爸別急,想要征服那些不知道黑爸爸好處的母豬,要循序漸進,不能急躁,不然黑爸爸可能就操不到了!”

   莫埃哪懂那些道理,只知道自己雞巴硬的難受,一把抓住周琴的頭發便拎著腦袋往雞巴上套。

   周琴也不反抗,順勢將黑人的大雞巴納入口中,不斷吞吐。

   一個裝修精美的別墅之中,陳漢升正躺在床上休息,沈幼楚躺在他的身側,已然睡熟了。陳漢升伸出手指輕輕撥弄了一下少女的頭發,將蓋在臉上那一縷青絲順到耳後,露出沈幼楚清純可愛的臉蛋。

   “叮叮叮~叮叮叮~”隨著一身鈴聲響起,陳漢升掏出手機,看著屏顯上的名字微微皺眉。

   “邊詩詩?她打給我干嘛,吵架了?”喃喃一聲,陳漢升便按下接聽鍵,隨後邊詩詩的聲音從聽筒中傳來。

   “小魚兒懷孕了,現在應該已經回國找你了,你知道事不?”

   ‘小魚兒?!!懷孕了?!?’陳漢升一愣,回頭看了看床上熟睡的沈幼楚,大概四五秒的時間才回過神來。

   “你說什麼?”陳漢升一度以為自己聽錯了,便想要再次確認一下。

   “小魚兒懷孕了。”聽到邊詩詩篤定的語氣,陳漢升知道,自己要當父親了。可他還沒有想好,到底要選誰,可蕭容魚已經懷孕了。

   讓她打掉嗎?

   陳漢升知道,這不公平,也不可能。

   難道這就放棄沈幼楚嗎?陳漢升來到床邊撫摸著沈幼楚的臉蛋,而後便猛地搖了搖頭,直到有些暈了,才停了下來,坐在床邊,不發一言。

   邊詩詩的電話已經掛斷許久了,陳漢升起身,魂不守舍的游蕩到客廳,打開窗子,點上一支煙,狠狠地吸了一口,輕輕一吹便吐出一個大大的煙圈。他的腦子現在還是亂的。

   陳漢升想逃,也只能逃。他已經不知道該如何面對沈幼楚。

   對!逃!陳漢升起身從衣架上抓起一件衣服,飛也似的逃下了樓。

   插上鑰匙,踩動油門,保時捷扇著燈離開天景山小區,他不想待在這里,也不敢待在這里。他害怕聽到沈幼楚的抉擇,他已經遇見到了那一刻。即使是陳漢升這般不要臉的角色,此時此刻也不能繼續放肆下去了。

   車子很快,不到一刻便已經逃離了那個他暫時不想面對的地方,可他總覺得有一種被窺探的感覺,如芒刺在背,放松不得。陳漢升只當是心理作用,一踩油門向公司的方向開去。

   沈幼楚傻傻呆呆站在小區的門口,默默的目送那輛熟悉的保時捷遠去。一滴晶瑩悄悄地順著美麗的輪廓滑下,路過秀美的頸部,最終滑入雙乳之間不見蹤跡。

   保時捷的尾燈終於消失在了沈幼楚的視野里,眼中失去那一對光芒的她,只感覺天旋地轉,上午那種惡心惡心的感覺再次涌上來,她身子一顫,一手扶住身旁的一只柱子,穩住形體,強逼著自己咽下一口氣,可愛的小臉憋得煞白,終究是沒在鄰居面前嘔吐出來。

   胡林語不知什麼時候出現在沈幼楚身後,張開雙臂將沈幼楚抱在懷里。

   “何苦呢?”

   沈幼楚轉身把腦袋埋進胡林語的胸口,沉悶的哭聲不斷傳出,胡林語輕輕拍著沈幼楚的後背說道:“你太傻了。到這個時候,還照顧蕭容魚的感受,讓邊詩詩去告訴他這件事,免得他尷尬。可你看看他這樣子?值得嗎?”

   胡林語的語氣也有些顫抖,陳漢升很明顯不知道這件事,沈幼楚要是心狠一點,故意瞞著這件事不說,又能怎麼樣呢?懷里這個玉琢的人啊,怎麼就想不明白這件事,偏要一腳踏入沼澤,偏要萬劫不復。

   “林~林語~”沈幼楚從胡林語的胸口探出半個小臉,淚眼婆娑。

   “我以後再也見不到他了吧~”因為哭泣的關系,沈幼楚的聲音還夾雜著幾聲啜泣。

   “嗯。”胡林語閉上眼睛,冷聲回答。她想斷了這個小憨包的念想,這才是救了她。

   “可~可是~”沈幼楚的聲音再次傳來:“可是,我要是想他了怎麼辦呀?”

   胡林語聽得眼眶一酸,不由得睜開眼睛,目光與懷里的人兒合在一處,問道:“你還喜歡他嗎?”

   “我,我不知道。”沈幼楚再次把腦袋埋進了胡林語的胸口。胡林語一咬牙,將沈幼楚從懷里拖出來,拉著她的說便要向外走,一邊走一邊說道:“走,憑什麼姓陳的想跑就讓他跑了?”

   “可,我們過去的話,小魚兒就~~”

   “你還想見他嗎?”胡林語回頭問道。

   “想...”

   “那便跟我去找他。”

   來到公司的陳漢升,倚在沙發上,點上了一支煙,默默回憶著近些日子所有細節。

   陳漢升的記憶力一向不差,這也是他能在無數女子間游刃有余原因之一。很快,梳理一遍記憶的陳漢升找到了關鍵點。

   在美國時,已經很明顯了孫教授、邊詩詩、趙桐她們都禁止自己抽煙,還提醒自己要戒煙。而原因,應該便是小魚兒懷孕了。

   “原來她們都知道了。”陳漢升自嘲了一聲,將還未抽完的香煙丟出窗外,自己則雙臂搭在窗戶上,閉上眼睛平緩心緒。

   “這就是為什麼,邊詩詩傳回來的照片上,小魚兒都是捂著小腹的。”陳漢升睜開眼睛,遠眺地平线上的山脈,他曾和王梓博討論過這個問題,可王梓博的結論是“飲食不適應鬧肚子了。”

   都怪他!陳漢升的性格便是將一切錯誤推給他人!

   “要不是王梓博誤導我,我早就發現了這件事。”隨著這個想法的出現,陳漢升越想越氣,終於一個電話打到了王梓博那里,張嘴便是髒話連篇:“我他媽真是瞎了眼,為什麼會認識你這種傻逼呢,一點吊用都沒有,你要是在我面前,老子肯定給你一套軍體拳!”

   陳漢升罵完就直接就掛了電話,只留下電話另一頭滿臉迷茫的王梓博。

   邊詩詩在一旁看到男友的動作,捂嘴輕笑。

   這件事不可避免的傷害了沈幼楚,也讓陳漢升原來就亂糟糟的生活,突然更亂了。

   正是夜半時分,可陳漢升卻毫無睡意,知道自己要當父親的晚上,肯定是焦慮不安的,這是每個男人的都會有的感覺,哪怕陳漢升是個人渣,也不例外。想著,便又拿出一根煙,叼在嘴上。

   就在陳漢升吞雲吐霧的時候,辦公室的門忽然打開了,來人正是陳漢升的小秘書。

   “你怎麼來了?”陳漢升揉了揉眼睛,將嘴里的掐滅,起身問道。

   見到陳漢升的樣子,小秘書趕緊倒了杯溫水放在陳漢升的面前,而後說道:“陳部長,這是怎麼了?”

   雖然小秘書的語氣是關切的情緒,可落在陳漢升耳中,卻如同尖銳的噪音一般,焦躁的揮了揮手,拿起杯子灌了口水,對著小秘書說道:“一言難盡,你幫我買個回港城的機票。越早越好。”

   “伯父伯母身體有什麼問題嗎?”聶小雨有些擔心的說道:“前陣子還好好地呢。”

   陳漢升自然不會說出自己回家是為了躲避蕭容魚,起身揉了揉聶小雨的腦袋,說道:“別瞎猜,沒別的事。就是回去看看。”

   “哦,好的。”聶小雨應了一聲,依舊是滿臉疑惑,卻不多問,給陳漢升定了明天的機票。

   “大半夜怎麼回來了?”陳漢升又喝了口水,一想到回家,陳漢升的心情有所好轉,轉頭問道在工位上不知翻些什麼的聶小雨。

   “啊,是東西忘帶了,特意回來取的。哦!找到了!原來在這里!”由於光线昏暗,陳漢升也沒注意聶小雨往包里塞了什麼東西,也不多關注,只是說道:“夜里回家小心點,女孩子一個人挺危險的。我送你?”

   誰知聶小雨卻搖了搖頭,小跑到門口對陳漢升說道:“不用了部長,我男朋友在外面等著我呢。讓他送我就好了。”

   “男朋友?”陳漢升皺了皺眉,看向聶小雨問道:“什麼時候的事?我怎麼不知道?”

   聶小雨吐了吐舌頭說道:“你又不是上帝,怎麼可能所有事情都知道嘛!好了我走啦!”說完,聶小雨蹦蹦跳跳的離開了。

   隨著手機短信響聲,聶小雨定的機票已經下來了,陳漢升本來因為回家所微微好轉的心情再次沉寂下去。

   聶小雨有了男朋友!

   陳漢升總覺得心里空落落的,似乎少了塊東西,卻又不知到底是什麼,想要細想,可緊繃的精神讓他的腦子生疼,索性倚在沙發上睡去。

   而此時,樓下的聶小雨滿臉通紅的跪在地上,從下體取出一個還在震動的跳蛋,獻寶似的交給面前的男人,那個男人接過跳蛋,摸了摸聶小雨的頭便走到自己的車旁打開車門走了上去。聶小雨則是一路跟隨男人行進的軌跡爬行,用嘴巴拉動把手打開車門,爬到車上去。

   隨著引擎響聲,車輛遠去。

  

   第四章:

  

   一絲光芒穿過玻璃,照在陳漢升的臉上,人渣揉了揉眼睛,伸個懶腰,從沙發上爬起來,一看時間,已經八點多了。聶小雨給自己定的機票是9點10分,時間足夠,還可以先洗漱一番。

   陳漢升的辦公室洗漱用具是齊全的,簡單收拾一番便要推門離開,可就在陳漢升要拉門的一刻,大門忽然打開。

   門外是一臉氣憤的胡林語和兩眼通紅的沈幼楚。

   “你想去哪?”胡林語見陳漢升的動作,便知道他要離開,率先質問道。

   “我...”陳漢升還未等回答,胡林語的話語再次傳來:“幼楚昨晚找了你一夜。要不是聶小雨說你在辦公室,我們可能還找不到你,讓你跑了。”

   陳漢升知道,這個時候所有的解釋都沒有意義,他向前將沈幼楚一把摟到懷里說道:“跟我回港城吧。”

   “可小魚兒她?”沈幼楚抬頭看向陳漢升問道。

   “已經跟她說了,她知道的。”這種層次的謊言對於陳漢升來講已經是信手捏來的地步。胡林語眼看沈幼楚又要受騙剛要說話便看到陳漢升的眼神示意。本想拆穿這個人渣的謊言,可看到陳漢升懷里的沈幼楚,便又不忍心打破她的幻想,嘆了口氣說道:“那我走了。你,好好對她。”

   “林語..”沈幼楚回頭叫道:“我..舍不得他..”

   胡林語回到沈幼楚身邊,捏了捏她的臉蛋說道:“嗯,我懂得。”說完便離開了。沈幼楚看著胡林語遠去的背影,回頭對著陳漢升問道:“我是不是錯了,小陳,我怕我見不到你,可林語她,我真的不知道該怎麼辦。嗚嗚。”心知胡林語是對自己好,可自己卻又傷害了她,這不是沈幼楚本意,此時眼淚已經止不住了。

   聽了沈幼楚的話,陳漢升哪里還不明白,沈幼楚早就知道了,只怕邊詩詩的電話便是她授意的。就算到了這種地步還會考慮小魚兒的感受。陳漢升輕聲安慰著沈幼楚,手機又給聶小雨發了個信息。

   “加一張機票。”

   “啊!”黑人伸出黑乎乎的大手,一巴掌拍在周琴的打屁股上。而此時周琴只穿著一雙黑絲,雪白的大屁股在黑人的手下掀起陣陣臀浪。

   “快去吧婊子!法克!我還沒盡興呢!”莫埃說完便將周琴踢下床去。

   周琴從床上摔下來,渾身生疼,可即使被這麼粗暴的對待,周琴依舊滿臉堆笑的隊莫埃說道:“黑皇爸爸,只要您一句話,母狗就是您腳下的雞巴套子,工作什麼的,不做也沒關系。”

   可莫埃卻把大腳踩在周琴的臉上,狠狠地在周琴獻媚的臉上蹭了幾下說道:“不可以!你要努力工作,然後把錢都給我!你沒了工作誰來養我?”

   周琴還想說什麼,卻被黑人一腳踢在下巴上,咬到舌頭疼的說不出話。

   “快滾!臭婊子!賺錢給偉大的黑人莫埃花!你的銀行卡也給我!密碼寫在紙上!”聽著莫埃的話,周琴連忙照做,隨後便穿上衣服離開了。

   踏出房門的一刻,周琴的臉上媚意全消,冷酷再次爬上她的眉梢。

   周琴走後,黑人的雞巴還是挺得老高,隨便打開周琴留下的智能機點了點,想找幾個黃色網站,可只用過老爺機的莫埃哪里用的明白這種東西,搞了半天依舊沒任何進展。

   “可愛的殘念,想要添加您的好友。”

   微信,夜里周琴為莫埃注冊的賬號。畢竟整個華國幾乎已經全都是移動支付了,沒有微信幾乎寸步難行。

   微信對於莫埃來講也是新事物,簡單擺弄幾下,便理解了。畢竟老年人都可以學會的簡單軟件。

   莫埃點了確定,添加上了這個名為‘可愛的殘念’的好友。

   “你好!”對方率先發了條信息過來。

   “你好。”莫埃學著回復道。

   這一切對於莫埃都太過新奇,不知不覺,兩人已經聊了半晌。

   “你是黑人嗎!?天呀!”對方是個女孩子,長得也很可愛。對方給莫埃發了照片,一頭黑色短發,身穿JK,充滿了青春的氣息。看的莫埃的下體一陣膨脹!

   “當然!我的雞巴也很大!你要看看嗎?”莫埃完全不知道自己的語言有多出格,畢竟他沒有受過什麼教育。

   “我們約個時間見面吧。”對面說著發送了一個地址和時間給莫埃。

   這一切在莫埃心里便是對方也和周琴一樣是一個媚黑的婊子!一想起照片上那張略帶英氣的臉,滿是媚意的舔弄自己的雞巴,莫埃的興奮地渾身顫抖!

   “好!不見不散!到時候一定會讓你嘗嘗我的大雞巴!”自以為很有美麗的莫埃用粗俗的話語結束了這次回話。而後在周琴的衣櫃了翻了套西裝,皮鞋便穿上出門去了。

   隨著飛機降落,沈幼楚與陳漢升踏上回家的路,隨手打了個車,陳漢升終於放下心來。

   ‘找不到自己,她就回去了。事後再去美國看一下,別讓沈幼楚和小魚兒碰面,自己便不用抉擇了。’

   陳漢升正為自己的機智竊喜,卻被沈幼楚的聲音打斷:“小魚兒要是找不到你怎麼辦呀。她會傷心的。”

   聽到小憨包的話,陳漢升繼續扯謊道:“不是與你說了嗎,我已經跟她說了我們要回港城。她也回來這找我們。”

   沈幼楚想了想,似乎陳漢升確實提過,已經告訴蕭容魚了,便不疑有他,小腦袋靠在陳漢升的肩膀上,一對巨乳隨著靠近的動作,便落在陳漢升手中。陳漢升輕輕一捏,羞的沈幼楚滿臉通紅,偷偷瞟了下出租車司機,發現司機沒注意到剛剛的動作,便扭頭瞪了陳漢升一眼,鼓起嘴巴。

   陳漢升訕笑一聲,將沈幼楚拉到懷里。

   機場離陳漢升父母家並沒有多遠,不到兩刻的時間便到了家門口,陳漢升按了下門鈴,不多時大門從內部打開。

   “爸媽,我回來了。”見門開了,陳漢升便拉著沈幼楚的手向屋子里走。進了屋子,關上門,陳漢升回頭一看怔住了。

   給他們開門的人不是陳兆軍,也不是梁美娟,而是——蕭容魚!

   蕭容魚冷冷的看著陳漢升,一言不發。

   “小魚兒,你怎麼?”陳漢升還沒說完,沈幼楚回頭疑惑地看著陳漢升道:“小陳不是你說讓小魚兒來港城找你的嗎?”

   聽到這句話,即使心理素質如陳漢升這般強大,也不由得流了一身冷汗。蕭容魚看著陳漢升的眼神也多了幾分失望的意味。

   陳漢升向前想抓住蕭容魚的手,蕭容魚卻後退幾步,避開陳漢升的動作,盯著他的眼睛問道:“你不是說和沈幼楚分手了嗎?”陳漢升本就心虛哪里敢和蕭容魚對視,別過頭去。沈幼楚聽到這里,自然也明白陳漢升扯謊,惡心的感覺再次涌上腦袋,百般滋味涌上心頭,沈幼楚扭頭推門而去。

   陳漢升本來打算回頭去追,可蕭容魚冷冷的眼神死死扣著自己,陳漢升只能硬著頭皮回頭對蕭容魚說道:“我們已經分手了。”說完這個人渣在心頭默默對沈幼楚說了聲抱歉。

   “那她還跟你回來?”蕭容魚背對陳漢升,繼續問道。

   “來作最後的抉擇。她,不相信。也受不了這樣反反復復的感情。”冷汗不斷從陳漢升的背後滲出,打濕了他後背的衣衫。可這人渣卻向前一步,把蕭容魚不斷躲閃的小手拉到自己手里,真摯的看著她。

   “你!”蕭容魚甩開陳漢升的手,說道:“我們已經沒關系了。”

   “那你還來家里。”

   “來看看伯父伯母。”

   “邊詩詩都告訴我了。”

   蕭容魚一怔,雖然她是為了陳漢升回來的。可剛剛陳漢升拉著沈幼楚的手,明顯不像是已經分手的樣子。

   “畢竟我是孩子的父親。也要負起責任。”陳漢升從背後抱住蕭容魚,蕭容魚掙扎了幾下,可畢竟是孕期力量不夠,沒能掙開。

   看著緊緊抱著自己的陳漢升,蕭容魚終究是心軟了。

   “你不去追她嗎?”蕭容魚問道。

   “我們真的分手了。”陳漢升不經意的說著,心里卻揪的生疼。

   “那——”蕭容魚將緊緊抱著自己的陳漢升推開,問道:“你還愛她嗎?”

   本想回答“已經分手了,怎麼還會愛!”的陳漢升此時,卻張口說不出話來。這種謊話對於人渣來說,本應毫無負擔的脫口而出,可剛剛離開的小憨包不斷在陳漢升腦海中浮現。

   最終,啞口無言。

   “回來了,飯做好了,正好吃飯。”老陳正巧從廚房走出來,算是幫陳漢升解了圍。

   “對對,先吃飯。爸你做了什麼?我媽呢?別做了什麼孕婦不能吃的東西。”陳漢升走到老爸身邊,向廚房嗅了嗅說道。

   “放心吧,你媽當時懷你的時候就是我照顧的!”二人說著,房門打開,陳漢升的母親梁美娟從外面拎著一條魚和一些調料回來。

   “回來了,小魚兒快坐下,飯馬上就好。”梁美娟將老陳拉著回到廚房,將陳漢升與蕭容魚留在客廳。陳漢升此時那還能跟蕭容魚共處一室,急忙跟著二老的身影嘴里喊著要幫忙,衝進廚房。另一邊給同在港城的王梓博發了個信息,讓他去找沈幼楚。

   看著陳漢升匆忙的身影,蕭容魚的臉上掛著一絲絲笑意。

   他,終究是在乎自己的,雖然,說了很多謊言。

   想到這里,小魚兒嘆了口氣,小聲自言自語道:“他應是對沈幼楚還有感情,要不要為他破一次例,讓他騙一次?沈幼楚自己出門也不太放心,別做出什麼傻事。”想到這里,回到房間拿出手機給邊詩詩發個信息,讓她幫忙尋找沈幼楚。而後便將手機丟下。這東西有輻射,可能會影響寶寶。

   港城一處夜總會的包間里,黑人莫埃渾身衣服都被扒干淨,赤裸的蹲在房間的角落,之前照片里那個充滿青春氣息的JK少女,給身邊充滿紋身的背心男子點了一根煙,而後整個人就貼在男子的身上。

   男子吐了個煙圈,對黑人說道:“老子這輩子最恨黑鬼,銀行卡密碼說了,哥幾個取了錢,打你個半死,也算有道義。”

   莫埃想要還嘴,可身邊兩個手拿鋼管的小青年對莫埃來說實在太過危險,便只能將密碼告訴了面前這個男人。

   “305964!”聽到了黑人說出的數字,穿著黑背心的男人推開JK小妹,把銀行卡丟給一個手下,莫埃吐了口痰,便離開了。臨走時給了那兩個拿鋼管的小青年一個眼色,兩人點頭示意。

   黑背心一離開,兩人手里的鋼管便對著黑人一通招呼。

   “啊~別打!好疼!~啊啊!別打,別打,我還有錢,別打我!”莫埃捂著腦袋大聲喊道。

   兩個小青年一聽有錢,對視一眼,其中一人低頭問道:“在哪呢?別耍花樣。”

   “鞋子!鞋子里!”說著,莫埃挪動了一下腳,兩人一看,因為老大有潔癖,黑人的鞋子沒脫,還真有可能藏著錢。文化的小青年捏著鼻子,蹲下身子就要給黑人脫鞋。

   可誰知莫埃當即起身,腦袋撞在另一個青年的鼻子上,而後一腳將蹲下的另一人踢倒,抄起一個內褲便衝出房間。

   兩個小青年疼過之後立刻起身,被撞到鼻子的掏出手機聯系老大,另一人則追著黑人跑了出去。

   港城的夜,被霓虹照的五顏六色。

   沈幼楚一個人晃晃悠悠的走在大街上,想起陳漢升的謊言,想起過往的種種,沈幼楚的心頭充滿委屈。終於,忍不住了,‘嘔’的一聲吐了出來。

   “臥槽!臭娘們,吐了她媽我一身!”說話的正是剛剛夜總會里的那個黑背心,沈幼楚的吐在拐角,正好轉彎的黑背心被嘔吐物噴了一身。一手拉起沈幼楚的領子將她拎到眼前。

   可本來的怒意在看到沈幼楚的臉龐的時候,已經散去大半了。月光皎潔,照在沈幼楚的臉上,蒼白的小臉掛著淚花,圓潤的鵝蛋臉被霓虹配上各種眼色,更添美色。黑背心拎著沈幼楚的領子,36D的巨乳自然就靠在了黑背心的胸口。

   吞了口口水,仔細打量面前的美人,港城的溫度很宜人,沈幼楚上身僅穿著一個淺粉色的小短袖,此時短袖被黑背心抓起一大塊,沈幼楚的小肚子便露了出來。

   潔白的小肚子沒有一絲贅肉,因為嘔吐帶來的胃部痙攣使肌肉一抽一抽的,小巧的肚臍也隨著抽動,不斷上下運動。

   提起沈幼楚的身材,便不得不說沈幼楚的細腰,相比於上圍的豐滿,沈幼楚的腰肢纖細不堪盈盈一握,巨大的反差也讓黑背心幾乎移不開眼睛。

   沈幼楚的下身則是普通的牛仔褲短褲,雙腳踩著一雙白色皮涼鞋,因為被揪著領子抬起,沈幼楚的雙腳僅有腳尖著地,在黑背心的眼中充滿了柔性之美,讓人有忍不住想要破壞的衝動。

   “嗚~疼,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放~放我下來~!”沈幼楚的聲音斷斷續續,明顯氣息有些不暢。黑背心則松開了手,放下沈幼楚。

   從獲自由的沈幼楚坐倒在地上穿著粗氣,黑背心則蹲下,指著身上的嘔吐物對沈幼楚說道:“小姑娘,你說這怎麼解決呀?”

   “我~多少錢,我賠給你。”

   “賠?可以!你來陪我一晚上,這事就算結了!”說著黑背心伸手就要摸向沈幼楚的一對巨乳。

   “你!流氓!不要~~!”沈幼楚雙手拄著身後的地面向後蹭了一段距離,黑背心正好撲了個空。可他卻淫笑著繼續向沈幼楚的身體發動攻勢,一次的失敗對他來講僅僅是正餐前的小調劑罷了。

   沈幼楚剛剛嘔吐完,又被黑背心拎起來缺氧片刻,此時依然無力抵抗。就在此時,一道黑影重重撞在黑背心身上,將他撞開,隨後一個硬物破空而來打在了那個黑影的腦袋上。

   “媽的!誰呀!”黑背心起身,眼前一幕已經嚇呆了他,之間剛剛那個黑人倒在血泊中,腦袋邊上還落著一個鋼管。身後,追著黑人的那個小年輕終於趕到,一看面前情況也是嚇得呆了。

   “老~老大,怎麼辦?”小青年已經嚇得口吃,黑背心當機立斷拉起小青年就跑。鬧出人命可不是開玩笑的。

   見二人逃走,沈幼楚起身走到黑人身邊,用力搖了搖救命恩人的身體,卻發現沒什麼反應,仔細看了看才發現雙手沾滿血跡。

   沈幼楚登時慌了神,趕緊打電話給陳漢升。

   此時的陳漢升正在餐桌與父母和蕭容魚吃飯,看到電話之後也不敢接,將電話掛斷。

   沈幼楚見電話不通,急得眼淚都要下來,趕緊撥通了119,自己則是用盡渾身力氣將黑人扶了起來,由於身高原因,黑人的大手正好落在沈幼楚的右胸。沈幼楚臉一紅,可畢竟是自己的恩人,此時還是無意識的,便不在意將黑人扶到附近的長椅上,靜靜等待救護車的到來。

   飯後,陳漢升好不容易等到蕭容魚睡下,趕緊給沈幼楚回了電話。

   電話接通之後,對面傳來的第一句話就讓陳漢升心里咯噔一聲,

   “小陳,快來第三醫院,我~嗚嗚!~”聽到沈幼楚的哭聲,陳漢升心亂如麻,當即說道:“稍等一下,我馬上就到!”

  

   第五章:

  

   當陳漢升趕到第三醫院的時候,已經是晚上十一點了。

   簡單地詢問了前台沈幼楚所在的房間之後,陳漢升急忙衝上小憨包所在的樓層。

   此時的陳漢升心里一片慌亂,腦子里也成了一坨漿糊,整個人的的思想都被沈幼楚的身影填滿。

   “千萬!不要出事!”陳漢升一邊向病房奔跑著,一邊念叨著。

   “噗通!”

   陳漢升將病房大門猛地推開,木質的門扉撞在牆上,撞擊之下發出一聲巨響。病房里的人也因為陳漢升的粗魯,紛紛將目光瞥向陳漢升。

   眼見睡著的病人也被自己這一下驚醒,陳漢升才意識到自己的行為有多麼不妥,可此時卻不是道歉的時候。陳漢升三兩步走到病房最里側,終於見到了那個讓他擔心不已的身影。

   “嚇死我了!”陳漢升撩起病床的簾子,只見沈幼楚坐在床邊,整個人趴在一個黑人的胸膛上,雙手疊在腦袋下面,睡得正熟。俊秀的小臉瞥向一邊,小鼻子隨著吸氣一抽一抽的,呼氣卻是用嘴吐出溫熱的氣體。可能是今天的事情對沈幼楚來說實在太過驚險。沈幼楚用嘴呼吸的壞習慣只有她很累的時候才會這樣。

   陳漢升憐愛的走到床邊,用手指輕輕刮了下沈幼楚的小鼻子,可能這一下讓沈幼楚不太舒服,小臉扭到了另一邊,躲開陳漢升的手指,發出幾聲無意義的夢囈。

   眼見沈幼楚沒事,陳漢升這才注意到躺在床上的黑人。

   這黑人自然就是莫埃了,此時的莫埃一只胳膊放在自己的小腹,另一胳膊則蓋在沈幼楚的後背,大手直接蓋在了沈幼楚渾圓的側乳上,而熟睡的沈幼楚身體隨著呼吸的節奏,不斷將自己的豐滿送入莫埃手中,因為黑人手掌碰觸乳房來帶的快感將沈幼楚搞得滿臉通紅,可她卻依舊深陷睡夢之中,臉上掛著著甜甜的笑容。

   剛剛因為躲避陳漢升手指扭到另一邊的臉蛋,幾乎直對著莫埃的下體。隨著沈幼楚半張的小嘴不斷呼出熱氣,只見莫埃的下半身漸漸有了動靜,如同一條蠕動的蟒蛇,緩緩爬出莫埃的褲子,一點一點將自己那個碩大的雞巴探出頭來。

   莫埃此時的大雞巴已經完全勃起,褲子也因為這跟黑屌的原因被褪下一部分,在陳漢升眼里莫埃黑雞巴上那如同黑色雞蛋般巨大的龜頭距離沈幼楚的小嘴已經不足三公分的距離,隨著沈幼楚呼吸的律動,不斷將濕熱的氣體打在那完全超出陳漢升認知的雄壯上。

   陳漢升愣住了,而就在陳漢升愣神的時候,黑人的前列腺液已經緩緩流出,並順著大雞巴不斷淌下,最終跟隨褲子的紋路不斷流向正在熟睡的沈幼楚。當陳漢升終於回過神來的時候,那散發著腥臭氣息的粘液已經流淌到了沈幼楚的嘴角。

   沈幼楚吸了吸鼻子,好像也聞到了惡臭的味道,皺了皺眉,而後有感覺嘴角似乎有水漬,便自然地伸出舌頭饒了一圈紅潤的嘴唇將那些粘稠的液體伴隨惡臭一起裹入口中。隨後那陳漢升平時最喜歡親吻的小嘴還咂吧咂吧幾下,好似吃了什麼絕世的美味似的。

   ‘怎麼會這樣?’陳漢升的第一反應——疑惑。

   而後便是第二反應——憤怒!

   他不知道這黑人是怎麼回事,也不知道沈幼楚急忙打電話來是為什麼。陳漢升一開始還以為是沈幼楚出事了,可如今看來,似乎是這個黑人發生了什麼。

   ‘她這麼在乎這個黑人?’

   這個想法冒出來的時候,陳漢升完全忘記了自己剛剛焦急的情緒。眼前的一切已經將陳漢升的理智幾乎磨滅了。

   陳漢升抬手放到沈幼楚肩膀上,想要將她推醒。

   可忽然,一種古怪的心緒從思想最深處的幽暗中慢慢沁入陳漢升腦海。

   ‘幼楚的小嘴這麼小,能吞的下這麼大的東西嗎!’

   忽的,陳漢升後退了幾步,他自己都被他剛剛的想法嚇到了!

   沈幼楚是自己的!為什麼!自己會有這樣的想法?

   難道?!!!

   隨著那股邪惡想法的不斷蔓延,他似乎看到了莫埃那根巨大的雞巴插入沈幼楚的小嘴,而沈幼楚也滿眼媚意的看著這個黑人!而自己則在房間的角落一絲不掛,下體還掛著一個精致的小鎖!隨後陳漢升的視野竟開始緩緩模糊,整個人幾乎快要暈過去了!

   “不!”陳漢升低吼一聲!

   “不是這樣!!”陳漢升猛地將病床的圍簾拉下,四周病床的人再次將目光投了過來。

   “你這小伙子怎麼回事,大晚上在病房大吼大叫的!”之前被陳漢升推門聲響驚醒的大媽終究是忍耐不住,衝陳漢升說道。

   “對不起,對不起,沒事。”陳漢升連忙道歉,那大媽看陳漢升態度不錯,便沒在追究。而其他人也只是對陳漢升露出一個厭惡的表情便扭頭繼續睡了。

   靜下心思,眩暈感漸漸消失,陳漢升竟鬼使神差的再次拉開了那個黑人所在病床的窗簾。

   哪里有什麼大雞巴,黑人的雙手也是老老實實的握在一起放在小腹上,根本沒有摟著沈幼楚。而沈幼楚此時面孔的朝向也並非是黑人的下體。剛剛那個從褲子里探出頭的黑色巨蟒,如今也不見蹤跡,一個病房的被子蓋在黑人的下體,被子的邊緣正好卡在沈幼楚手肘的角落。

   陳漢升後退了幾步,又揉了揉眼睛。

   “幻覺?!”陳漢升不確定的說了一句,沈幼楚此時依舊沒有蘇醒的跡象,剛剛陳漢升的動作可是將其他人都驚醒了。

   “唉,雖然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不過,看來她是累壞了。”陳漢升脫下自己的衣服蓋在沈幼楚的身上,隨後便離開了。他要去前台登記一下,順便問一下醫生,沈幼楚到底是怎麼回事,那個黑人又是什麼情況。

   可陳漢升沒注意到的是,沈幼楚的嘴角還殘留著些許液體,月光照過,晶瑩皎潔。而躺在床上的莫埃,後背已經被汗液浸透了。

   昏沉之中,蕭容魚睜開雙眼,面前是不見一絲光芒的晦暗。

   “這?這是?!”蕭容魚還沒弄清楚狀況,周圍景致猝爾變換,赫然是陳漢升父母的家中,而自己也坐在大廳飯桌的椅子上。

   周圍,陳父,陳母臉上露著僵硬的笑容死死地盯著蕭容魚。把蕭容魚看的心里發毛,剛要起身,一雙手便搭上了蕭容魚的雙肩,將她的身子按在椅子上。

   “小魚兒,你要去哪里呀!”陳漢升的聲音從身後傳來,小魚兒回頭卻未見到陳漢升的身影。再想起身,四肢卻好似被什麼東西禁錮了一般。定睛看去,自己竟被四條鎖鏈鎖住四肢,整個人被粗大的鐵鏈捆在一個大柱子上。

   無數道身影背對著蕭容魚一步一步,倒退著逐漸靠近蕭容魚。

   小魚兒仔細辨認,陳漢升、沈幼楚、邊詩詩還有許多自己曾熟識的故人。

   “你們?怎麼啦?別嚇我呀!陳漢升!!”一聲驚呼,那一排人影竟停了下來,隨後那個明顯是陳漢升的背影又後退了一步,從那一大排人影中走出。

   “為什麼要逼我選擇?!”隨著聲音傳出,那道身影猛地回身,正是陳漢升,可此時的陳漢升滿臉沒有一塊好皮,一道恐怖的傷疤將陳漢升整個腦袋分成兩半。

   “為什麼要逼我!你如果不逼我,沈幼楚又怎麼會死,她不死,我又怎麼會死!!”一邊說著,陳漢升將一只手從自己的嘴里插入,從胸前的凸起可以看到,他的胳膊已經穿過了肺部,隨後似是抓住了什麼。用力一掏,而後獻寶一般的遞到蕭容魚面前。

   “你不是要我的心嗎!我給你!來拿呀!來拿呀!!”眼見手捧心髒的陳漢升,小魚兒恐懼的渾身顫抖。

   “不是的!不是的,不是我害的,我只是,我只是太喜歡你。我,我沒害死沈幼楚!!!”蕭容魚對著面前這個猙獰的惡鬼大聲吼叫。

   “沈幼楚不就在那邊嗎!!”蕭容魚的目光投到那道屬於沈幼楚的身影上。

   那道身影感受到蕭容魚的目光,竟慢慢融化成一灘血液,逐漸朝蕭容魚靠近!

   隨後詭異的笑聲從那群影口中傳出:“哈哈哈!自私鬼!自私鬼!死吧!跟我們一樣吧!!!”

   “不!不要!!”已經睡去的蕭容魚忽然驚醒,整個人直挺挺的從床上坐起。

   被噩夢擾醒的蕭容魚驚出了一身冷汗,汗水順著臉頰流下蕭容魚的面龐。

   醒來的蕭容魚大口的穿著粗氣,當意識到這一切都是夢境時,精神緊繃的小魚兒終於松了一口氣,隨後,一陣劇痛從小腹傳來。

   “痛...痛!痛!!啊啊!好痛!!!”蕭容魚雙手捂住小腹,身形佝僂在床上,痛的不斷呻吟。

   聽到蕭容魚的呼聲,睡眠本就很輕的梁美娟衣服都沒穿便衝到小魚兒所住的房間!

   “怎麼了!發生了什麼?”梁美娟來到房間,立刻將麗人的身子抱在懷里,大聲呼喊。

   “老陳!老陳!”

   “怎麼啦!”陳兆軍還帶著困意的聲音從臥室傳來。

   “快聯系漢升,小魚兒肚子好像有動靜!疼得不行!”

   一聽到關乎小魚兒和自己的孫子,陳兆軍當場沒了睡意,立刻摸出電話,撥通了兒子的號碼。

   “你在哪!趕緊回來!小魚兒肚子疼,不知道是受風了還是怎麼了,趕緊回來!”

   “回來?我回去也沒用,趕緊打120,送到三院來,我就在三院。”

   “你在三院做什麼?”

   “幼楚這邊也出事了,趕緊打電話吧,晚了別出事了!”陳漢升的聲音已經有些焦急。

   老陳知道不能再拖,便掛斷電話,撥通120。

   兩刻後,隨著一陣鳴笛聲,二老將蕭容魚送上了趕來的救護車。

   醫院里,問清楚沈幼楚與黑人事情原委的陳漢升此時正坐在急診門口的長椅上一臉喪氣,陳兆軍和梁美娟則在門前焦急的徘徊。

   不多時,急診門上標著治療中的紅燈熄滅,一名白大褂的一聲戴著口罩推開急診室的大門。

   眼見來人,梁美娟當即迎了上去焦急的問道:“醫生,小魚兒她怎麼樣了!孩子,孩子還在嗎?”

   陳漢升和陳兆軍聽到梁美娟的問話,也湊上前來等待醫生的回復。

   而那個醫生卻一臉不在意的對三人說道:“就是普通的孕痛而已,孩子沒事。也不知道你們是怎麼做家長的!”然後對著陳漢升說道:“你就是病人的丈夫吧,女人懷了孩子,還讓她這麼操勞,長期精神緊張,患者孕痛之前可能是做了噩夢,孕期的女人本就有些脆弱,至於患者在路上昏過去了,只不過是體力透支罷了。不過你這個丈夫真是不稱職。自己妻子的異樣都看不出來嗎!”

   陳漢升聽到醫生的話語,只能賠笑,總不能反駁醫生說自己和小魚兒還沒結婚,到時只怕等待陳漢升的就是更多的責怨了。

   “那我妻子她?”見醫生稱小魚兒為自己妻子,此處又沒外人,陳渣男索性就順杆爬了。

   “沒什麼大事。休息幾天就好了。病人本來身子還挺健康的,可這一遭只怕是不行了,你們二老要是沒什麼事,就多照顧她。若是沒時間,看你們穿著也不想窮人,就找個專職的護理,對你們也好,對病人也好。對了,你們誰跟我去把住院手續辦一下?”

   “我去,我去。”陳兆軍應了一聲,醫生打量了一下他,點了點頭,回身對陳漢升說道:“你進去陪陪你妻子吧,她現在應該已經醒了。老爺們這個時候多點擔當。”說完就帶著陳兆軍去前台辦理手續去了。

   “等等,我也去,老陳你帶錢了嗎你就去!”梁美娟說著,推了一下兒子,眼睛瞪了兒子一眼,便追上陳父的身影與他們一同離開了。

   看著父母的身影遠去,隔窗看了看沈幼楚與黑人所在的病房,又回頭看了看急診室,嘆了口氣,硬著頭皮走了進去。

  

   第六章:

  

   病房中的小魚兒,臉色蒼白,雙手放在小腹上,一雙美目愣愣的看著天花板,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小魚兒,你..沒事吧...”陳漢升到小魚兒的病床一側,不知為何,陳渣男的語氣有些猶豫。

   見小魚兒不理自己,起身繞了一圈,坐到床的另一側,而後將蕭容魚的雙手握在手里,輕輕捏了捏,說道:“醫生說你們都沒事。只是普通的孕痛而已。”

   聽到這里,蕭容魚終於有了反應,長長的睫毛輕輕顫動,也不說話,就這樣看著陳漢升。

   見到往日熱情活潑的小魚兒這幅樣子,哪怕是陳大渣男心里終於也浮現出幾分不忍,雙手一伸便要將小魚兒抱在懷里,可蕭容魚卻雙手一推想要反抗,可此時的陳漢升哪容許蕭容魚繼續這折磨自己,竟霸道的撇開蕭容魚的雙手將其緊緊摟在懷里。.

   蕭容魚的腦袋緊緊靠在陳漢升的胸膛,隨著心髒的跳動,生命的韻律似乎重新賦予了這名美人活力,本來還在反抗的蕭容魚,雙手終於停止推動陳漢升的身體。反而抱住面前這個讓自己這名仙女謫落凡塵的男人,身子微微抽動起來。

   陳漢升哪里還不知道怎麼回事,一手抱著小魚兒,另一手輕輕撫過蕭容魚的後背,不斷安撫這頭受傷的雌獸。

   她都知道。

   她知道自己出去了,她知道自己沒和沈幼楚斷絕關系。

   可驕傲的她,卻一言不發。

   想要靜靜等待自己的選擇,可她終究是個女人,若是平時可能還能繼續倔強下去,可如今的她如此的脆弱,如此的惹人憐愛。

   隨著抽動的幅度越來越大,斷斷續續的抽泣從陳漢升的懷里傳來。

   陳漢升只當沒聽見,閉上雙目,長長呼出了一口氣。

   不多時,懷中的伊人啜泣的身體逐漸停下抽動,隨後蕭容魚從陳漢升的懷里抽出自己的身子。而陳渣男也識趣的放她離去。

   蕭容魚到底是蕭容魚。

   雙手交替,將臉上的眼淚擦干,雖然那雙美麗的眼睛已經哭得泛紅,雖然臉上尚帶有未干的水漬,可陳漢升知道,面前的女子,已經是他熟悉的蕭容魚了。

   “沈幼楚怎麼樣了。”蕭容魚的第一句話,問的陳漢升一愣。隨即才反應過來蕭容魚的意思,輕笑一聲回道:“路上遇到了些下九流,不過沒什麼大問題,沈幼楚沒受傷,被人救下。不過救人那個被人大了一鋼管,不過醫生檢查過說沒大事,是外傷,住幾天就好了。”

   “昨天的問題你還回答我。”蕭容魚冷冷的說道。

   陳漢升自然知道小魚兒說的是什麼問題,謊言已經無法在掩飾謊言,自己的行動已經說明了一切。

   不過陳渣男的段位終究不是代練的,轉眼已經想好了應對之言,可方要開口便被蕭容魚打斷。

   “你不用說了。如今,我也不逼你選擇。或許我根本不應回來。”

   “小魚兒...”

   “可不管怎麼樣,你終究是孩子的父親。”

   蕭容魚抓起陳漢升的手,放在自己的小腹上說道:“一個月!”蕭容魚伸出一根手指,在陳漢升眼前晃了晃。

   “一個月的時間,做出選擇。無論你做出怎樣的決定,一個月之後,決定我的去留。”說完,蕭容魚也不管陳漢的回復了,慢慢躺到病床上,輕輕合上雙目。

   陳漢升站起身來,沒有多說。他知道,以她的性格能說出這樣的話,已經是極限了。

   “驕傲的小魚兒呀。”陳漢升已經走出了蕭容魚所在的急診室。

   “一個月的時間,唉,算了,先去看看幼楚醒了沒有。小魚兒的事,唉。”陳漢升哪怕是到了現在,也沒有做出選擇的想法。在他心里,總是覺得有兩全其美的辦法留住兩女,只不過還未想到罷了。

   住院部病房內,沈幼楚從睡夢中醒來,揉了揉困倦的雙眼,美美的伸了個懶腰,這才發現那個救了自己的黑人已經醒來了。

   “啊,你醒了!”面對救命恩人,這個不算太熟識世故的小憨包,激動地抓住了莫埃的大手,隨後才意識到自己的動作不妥,便尷尬的收回雙手。

   而莫埃看著沈幼楚的小嘴,滿腦子都是剛剛的嫙旎姿態。

   ‘我要讓她吃我的雞巴!我要讓她懷上我的孩子!我要用雞巴狠狠地操這個女人!!!’

   色情的想法不斷在莫埃腦海里涌現,而莫埃自己也深陷幻想之中,以至於對沈幼楚的話語毫不在意。

   可莫埃的樣子在沈幼楚眼中,便是救命恩人看著自己眼神空洞,痴痴傻傻,口水還從嘴角緩緩流下。

   “啊!怎麼會,醫生不是說沒事嗎!你等一下,我去找大夫!”沈幼楚只道是黑人因為那一鋼管被敲出了異常,急忙起身要去找醫生查看。而此時,房門輕輕打開,一道身影慢慢來到沈幼楚身邊,正是陳漢升。

   沈幼楚一回身,正好撞在陳漢升懷里,陳漢升順勢將沈幼楚抱起,摟住盈盈細腰在空中轉了幾圈。

   “快放下來,還有別人看著呢!”沈幼楚滿臉通紅,小聲對陳漢升說道。陳漢升嘿嘿一笑,將沈幼楚放下,看了看四周發現並沒有其他病人被自己吵醒,便對沈幼楚說道:“你看,他們都沒醒。”

   “就你貧嘴!”見到蕭容魚時的一時氣結,早就散去了。何況若不是胡林語,自己恐怕已經放棄了這個讓自己心動的男子。

   女人哪怕再大度,再善良,也會有情緒,也會有刹那想不開的郁結。

   陳漢升自然明白這個道理,此時也不提蕭容魚的情況,若自己此時說起,只怕沈幼楚會更加責怪自己,若不是她跑出去也不會引得蕭容魚的恐懼,恐懼她出事,從而做了那個可怕的噩夢。

   “啊!你好,我叫莫埃,這位女士是你的妻子嗎?她可真可愛!”一陣磕磕絆絆的中文打斷了陳漢升與沈幼楚的溫存。陳漢升看向聲音的來源,正是那個沈幼楚口中的救命恩人——那個黑人!

   “是的,感謝你救了她。”陳漢升對於黑人並沒有太好的觀感,何況剛剛那段陳渣男以為的幻覺也讓陳漢升對黑人的好感度墜落冰點。

   “小陳,你也太冷漠了吧,人家好歹救了我呀,不然還不知道要發生什麼可安排的事呢!”沈幼楚對陳漢升的語氣有些不滿。

   “額~”眼見沈幼楚不悅,陳渣男趕緊改變語氣說道。

   “抱歉抱歉。”隨後便是一些慰問的套話,沒什麼營養。可雖然嘴里客氣,可心里依舊是對著黑人不屑一顧。

   時間已經是凌晨了,折騰了一夜,雖然沈幼楚中途小睡了一會,可畢竟也是有孕之身,雖然未告知陳漢升,但身體總不會騙人。

   長長的一個哈欠當然逃不過陳漢升的眼睛,隨便敷衍了黑人幾句便帶著沈幼楚離開了,而沈幼楚雖然對恩人心存感激,但困倦的身子終究打不起精神,對著黑人說了幾句感激的話便跟著陳漢升離開了。

   莫埃看著兩人遠去的背影,攥緊了拳頭!

   “可惡!那個支那黃皮豬,居然看不起我!還有那個女人!這麼漂亮的女人居然跟了一個黃皮支那!那對大奶子!哦!法克!總有一天,我會當著你這個廢物公豬的面讓那個女人受孕!懷上我的孩子!哼!”想到這,莫埃的下體又支棱了起來,可自己吃了一鋼管,雖然沒大事,但現在腦子還有點暈暈的,便只能懷著這些色色的幻想進入夢鄉。

   港城的日出,是難以欣賞的。陽光會從高樓大廈間的縫隙沁入整個城市,再過許久才能看到那相隔數萬公里的星體於地球上的樣貌。

   陳漢升早早地起床,坐在窗前,本想抽上一支,整理思緒,可想到蕭容魚,抽取香煙的手,便縮了回來。

   陳父陳母得知蕭容魚無事,便連夜回去了。而陳漢升與沈幼楚是在醫院睡得,三院剩余的空床位很多,病人家屬住上一夜並非大事,雖然原則上醫院不支持這種行為,但卻也沒有嚴格禁止。

   無法抽煙的陳漢升,只得隨手拿了病床邊桌子上放的苹果,咬了一口,澀澀的,雖然看著通紅,卻沒熟透的苹果,引得陳漢升的眉頭都皺在了一起。

   “呸呸呸!”吐出口中的苹果,然後將手中的殘余丟到附近的垃圾桶里,苹果敲擊筒壁發出一聲悶響。

   雖然響聲不大,可在另一張床上休息的小憨包卻被這陣聲音吵醒。睜開迷蒙的眼睛看了看陳漢升,見他似有心事,便開口問道:“小陳,怎麼啦?有心事嗎?氣的好早呀。”

   陳漢升見沈幼楚已經醒了,想了想,對沈幼楚說道:“雖然這件事有些難以啟齒,不過你應該也知道了吧,小魚兒的事。”

   沈幼楚聽到陳漢升的話,沉默了片刻,重重點了點頭。

   “唉,我,對不起你們呀。”陳漢升一個後仰倒在床上,滿面悲戚。

   沈幼楚有陳漢升那般深沉的心思,只當這是陳漢升的悔改,憨憨的聲音再起響起:“小陳,腳踏兩條船,不好。我..你要是實在不行的話,平時你們在一起。你...你有時間來看看我就好了。我..”

   沈幼楚的語氣有些顫抖,隨後將後半句慢慢吐出:“我會想你,所以小陳你...你一定要來看我!”

   “幼楚...”陳漢升起身和沈幼楚緊緊相擁。而陳漢升心里卻是重重說了一聲YES!

   先搞定一個,在搞定另一個,陳渣男還在坐著奇妙的幻想,到時候大被同眠!

   嘖嘖!小魚兒身下吃著自己的雞巴,而沈幼楚抱著那對巨乳為自己吃奶!

   只要一想起,就!

   “啊!小陳,你!~”沈幼楚推開陳漢升,尷尬的說道:“大早上的,你怎麼就。”

   陳漢升一看自己下體,才發現褲襠已經被勃起的雞巴支起一個不大的小帳篷。

   “嘿,嘿嘿,是幼楚你太誘人了!”說著,陳漢升的大嘴便吻上了沈幼楚的紅唇。

   “嗚~嗯~小陳,你~不回去的話,小魚兒她~嗚~舌頭~舌頭嗚,好麻。”

   陳漢升聽著沈幼楚的話語不僅沒有停下動作,反而雙手從沈幼楚的衣服探入,逐漸碰到沈幼楚豐滿的雙乳,可剛要更進一步!一道畫面闖入陳漢升的腦海!

   黑人!勃起的巨大雞巴!雞蛋大小的紫紅龜頭!沈幼楚吞吐黑人雞巴的媚態!以及跪在牆角,雞巴被鎖在貞操鎖里的自己!

   隨即,陳漢升只感覺欲望快速剝離而去,勃起的帳篷也迅速軟了下去。

   “小陳,嗚?”見陳漢升停下動作,沈幼楚歪著腦袋看著陳漢升說道。

   “沒事,沒事。”總不能說自己因為淫亂的幻想讓自己萎了,便岔開話題道:“去看看你那個恩人吧,昨夜太晚了,也沒好好感謝,不管是錢也好,東西也罷,你那個恩人只要想要,便是星星,我也摘下來報答他。”

   沈幼楚聽了陳漢升的話,回道:“沒那麼夸張啦!”

   “肯定要夸張!畢竟他可是救了我最珍貴的寶物呀!”

   “那小魚兒呢?”看著小憨包的眼睛,陳漢升尷尬的笑了笑說道:“你們都是我的寶物。好了好了,趕緊起來,去看看你的恩人。”

   二人睡時本就沒脫衣服,起身隨意洗一把臉,便算是洗漱完畢了,然後便向黑人所在的樓層趕去。

   “幼楚的事情,十分感謝!”陳漢升帶著沈幼楚給床上的莫埃鞠了一個躬,而後繼續說道:“這是卡里有十萬塊錢,密碼是六個一。算是報答救命之恩。”說完,便將一張銀行卡遞給莫埃。

   “幼楚,是這位美麗女士的名字嗎?”莫埃接過銀行卡,看向沈幼楚說道。

   沈幼楚對著莫埃露出一個可愛的笑容,回道:“沈幼楚,沈陽的沈,幼兒的幼,楚國的楚。”

   “沈幼楚,真是個好名字呀!”

   陳漢升本就不願和黑人多聊,此時一名護士正好進來給黑人檢查傷勢,陳漢升便攔住小護士問道:“你們這邊有沒有護理人員,我需要一個專業的護理,照顧孕婦。價錢不是問題。”

   “沒有,三院近期病人很少,所以護理都分配給其他病人多的醫院了。暫時是沒有,你十分需要的話,我這邊可以告訴護士長幫你聯系一下。”

   “那就不用了,麻煩你了。”眼見沒有現成的護理,陳漢升也就沒興趣找了,靜靜的看護士為黑人檢查傷勢。而黑人則一邊配合護士,一邊和沈幼楚攀談著。

   陳漢升看著病床前暢談的二人,一黑一白兩個膚色,如同陰陽兩極一般,融合交匯,竟是如此完美和諧。

   這個想法一興起,眼前竟又浮現了幻覺,只是這次與上次不同。

   眼前的畫面頓時失去色彩,只有莫埃與沈幼楚還是原來的樣子,其他人如同定格動畫一般,一動不動。

   沈幼楚與莫埃此時說是與原來一樣,其實也有不同。而不同的地方就是二人都沒穿衣服,黑人那根大雞巴挺得老高,而沈幼楚則是一邊用手為黑人擼動雞巴一邊跟黑人說笑。才摸過雞巴的小手,因為黑人講的一個笑話,便收到嘴邊捂嘴輕笑。隨後便抬起自己的一對巨乳堪堪夾住那根恐怖的黑龍,輕輕套弄,小嘴也不再發言,而是輕輕將那碩大的龜頭含在嘴里,不斷舔弄。

   而黑人一手撫摸著沈幼楚的腦袋,一手揉捏著沈幼楚的巨乳,看向陳漢升的眼神夾雜著莫名的情緒。

   似是嘲笑,似是譏諷,亦或是其他。

   “小陳?你怎麼了?最近老是發呆?”小憨包的聲音響起,所有的幻覺一掃而空,陳漢升晃了晃腦袋,心中奇怪自己為什麼會有這麼奇怪的想法。

   “沒事,可能是昨晚沒睡好。”隨便敷衍了一句,將自己愣神的事情掩蓋過去。又聽沈幼楚說道:“小陳要找護理,是為了小魚兒嗎?”

   “嗯?你有推薦?”

   “莫埃說他在美國的時候就是做護理的!”沈幼楚指了指床上的黑人。

   “莫埃?”陳漢升疑惑地看著黑人。

   “莫埃是我的名字,在美國,莫埃是做護理的高級護理師!”黑人拍拍胸脯,自信地說到。

   實際上黑人哪里懂什麼護理,所說只是為了接近陳漢升,最終目的不過是為了給沈幼楚下種而已。至於露餡了怎麼辦?莫埃的腦容量還處理不了這麼多個結果。

   “他?行嗎?”陳漢升還是不太放心,繼續說道:“而且他畢竟是個男的,照顧小魚兒,有很多不方便的地方。”

   “邊詩詩之前好像學過一段時間,讓她來驗驗貨不就行了?”

   陳漢升看了一眼黑人,對沈幼楚小聲說道:“那直接叫邊詩詩來算了,她正好也在港城,還跟小魚兒是閨蜜,想必不會拒絕。”

   “人家也有事情要忙呀,何況,莫埃他還沒工作。”

   說到這里,陳漢升明白沈幼楚的意思。

   “不過,你說的也對,我剛剛只想到護理和工作的事了,忘了男女之別。”

   沈幼楚話音剛落,一邊的小護士已經檢查完黑人的傷勢,搭話道:“男護理還不好?男護理比女護理力氣大,照顧孕婦也更盡心。現在的女孩嬌生慣養的,哪有男的能吃苦。還不知足。”吐槽完,小護士便離開了。

   陳漢升隨手拿起手機搜了一下,還真如小護士所說。

   而沈幼楚聽了小護士的話,眼睛一亮對陳漢升說道:“那就他吧。授人以魚不如授人以漁,何況還能照顧小魚兒,一石二鳥。報答了恩情,還能照顧小魚兒。而且莫埃人很好,不然也不會救我。還替我挨了一鋼管。”

   沈幼楚哪里知道黑人是被仙人跳逃過去了,一心以為莫埃是個善良的好人,如果他知道莫埃那些色情的想法,想必早就丟下這個恩人不管了。

   “先打個電話給邊詩詩,讓她過來看看。”

   “好...那我去聯系。”

   ‘等邊詩詩到了,不管這黑鬼會不會護理,都不用他就好了。邊詩詩跟小魚兒感情,不可能坐視不管。到時就不是我拒絕幼楚了,也不用傷她的心。’

   自以為想到好辦法的陳漢升沒想到,這電話之後,他便和正常的生活徹底告別,墜入無底的綠帽深淵!

  

  

   第七章:

  

   “小陳,你說他能行嗎?”沈幼楚拉著陳漢升的手,不時向大門緊閉的病房望去。

   女人都是感性的,沈幼楚遇到危險,被黑人所救,心中會有牽掛,便是所謂的吊橋效應。這些陳漢升自然是知道的,可自己的女人如此掛念其他男子,終究令陳漢升心里不舒服。

   沈幼楚和小魚兒對他的縱容,讓他完全忽略自己游走於數個女子之間的行為照比小憨包現在的情形要過分得多。

   察覺到陳漢升的有些扭曲的表情,沈幼楚回身,一雙大眼睛可憐巴巴的看著陳漢升,就好像是一條犯了錯的小貓一般。陳漢升見沈幼楚這般體態,心里那一點點的不滿也在小憨包一眨一眨的大眼睛下消失無蹤。

   “不管成與不成,都給他找個工作就好了。你不就是這個意思嗎?”陳漢升將沈幼楚摟在懷里,把她可愛的腦袋貼在自己的胸膛。

   感受著心愛男子懷里的溫度,沈幼楚合上雙目,靜靜享受。

   病房內,一名俏麗女子身穿一身黑色OL制服,領口劈到胸前,漏出里面的白色襯衫。一對酥胸透過領口的縫隙,各自露出上半球。下身則是一個尋常的包臀裙子,將本就圓潤的屁股托顯得更加誘人,雙腿被一雙質地不差的黑絲緊緊包裹,足上則是一款黑色的細尖高跟鞋,打眼看去鞋跟大概有六七公分的樣子。

   女子的樣貌大概有七到八分,可這一身制服打扮,讓她整個人光彩不少。只見她一手拄在床上,左腿壓在右腿之上,翹起個二郎腿,是不是換一下雙腿的位置,雙腿間的神秘區域若隱若現,引人遐想。

   而此女正是邊詩詩!

   此時的莫埃,正對著邊詩詩坐著。如此裝扮的邊詩詩對莫埃來說,吸引力遠遠大於當初一臉冷漠的周琴,而經歷了周琴事件的莫埃,對於這一類職業裝束的女人有著奇特的理解。

   邊詩詩看著莫埃,莫埃也死死盯著邊詩詩。

   為了方便邊詩詩驗證莫埃所謂的護理技巧,整個病房的其他病人都被陳漢升用鈔能力勸到了其他房間。所以二人的對視,並沒有他人旁觀。

   邊詩詩還好,雖然不發一言卻在上下打量莫埃,沒什麼出格的舉動,但莫埃卻完全不不一樣,邊詩詩的舉動在莫埃眼里完全是徹徹底底的挑逗,本來蓋在身上的被子已經慢慢被那根大黑幾把撐起一個高聳的帳篷!

   “你!你怎麼回事!在床上藏了什麼東西?”邊詩詩起身來到莫埃病床邊上,作為小魚兒的閨蜜,聽說一個黑人有要做自己姐妹的護理,便有一種發自內心的厭惡。此時見黑人床上起了個帳篷,第一反應是這黑人不知藏了什麼東西,竟向用手掀開莫埃的被子,同時身子下傾,想要看看莫埃到底隱瞞了什麼。

   可這被子不掀開還好,邊詩詩彎腰的動作緊跟被掀開的被子,一個黑色的大雞巴當場跳了出來,打在邊詩詩的臉上。

   “啊!”邊詩詩也跟男朋友做過幾次,雖然看著她穿著性感,實際上卻是個比較保守的女人。以往的日子里,邊詩詩只覺得黑人惡心,所以連黑人的小電影都未曾看過,如今第一次見到這般碩大的雞巴,不由得哎呀一聲跳了起來。

   “你的雞巴怎麼這麼大!”驚訝一聲,話語一出口,邊詩詩便覺得有些不妥,但莫埃卻並未覺得有什麼,回道:“我可是尊貴的黑人!可不是那些小雞巴的黃皮豬可以比的!”說著還自己用手撥弄一下自己的雞巴,只見那根黑雞巴跟隨莫埃的動作,一晃一晃,好似一座鐵塔堅實雄偉。

   “尊貴!?笑話!”邊詩詩打心眼里便是看不起黑人的,但如此雄偉的雞巴卻還是忍不住瞥了兩眼,而後說道:“又懶又丑的黑人哪里尊貴了!”

   莫埃卻直起身子說道:“黑人當然是尊貴的種族!只有黑色的土地才能長出最好的糧食!也只有強壯的男性才能繁衍出最健康的孩子!”一邊說著,胯下的大雞巴一邊抖動著,腥臭的味道不斷從莫埃的馬眼滲出,熏得邊詩詩捂住了鼻子。

   “好臭,健康有什麼用,沒腦子的笨蛋,就算多健康也不過是下等的廢物罷了。”邊詩詩一邊用手在面前扇著風一邊反駁莫埃的話語,可她本就不是聰明的女人,這般反駁其實已經落了下風,算是認同了黑人的理論。

   “下等?”聽到這種描述,黑人猛地從床上躥下,筆直的站在邊詩詩面前。高大的身軀,偉岸的身形,挺立的雞巴因為猛然起身的動作,不斷上下擺動,因為二人的距離實在太近,跳動的雞巴不斷挑起邊詩詩的裙子,擊打在她沒有多少性經驗的下體。

   二者的距離實在太過接近,黑人的汗臭味,不斷入侵邊詩詩的鼻腔,下體又被那根充滿男性荷爾蒙的雞巴不斷擊打,作為女性的身體已經開始分泌愛液。隨後,邊詩詩身子一軟,卻是後退了兩步,拉開距離,坐倒在床上,大口喘了幾口氣,抬頭看著站立的莫埃說道:“你,你要做什麼!”

   “剛剛?你說?莫埃下等?”黑人又向前幾步,大雞巴就在邊詩詩的眼前晃動,雄性的氣息不斷摧殘邊詩詩的理智,作為女性此時氣勢又被黑人壓倒,只聽她說道:“就是下等!別看你的雞巴大,中看不中用!”此時邊詩詩的聲音已經細弱蚊聲,幾不可辨。

   “你這個下等支那母豬,你居然懷疑尊貴黑人的性能力!”莫埃曾發誓再也不讓一人看不起他,此時的邊詩詩看起來很好欺負,自然是一個驗證誓言的好目標。

   “像你這樣的蠟槍頭,我只用腳就能讓你射到神志不清!”邊詩詩的男友的雞巴不大,能力也很一般,作為積年足控的他在邊詩詩的絲襪下根本挺不住幾秒鍾,這也給經驗不多的邊詩詩一個錯誤的信號,以為全天下的男人都是這樣弱小。

   似乎在證明自己話語的正確性一般,邊詩詩竟蹬下自己的高跟,自己倒在床上,抬起自己的一雙小腳踩在站在床邊莫埃的大雞巴上。

   此時的邊詩詩全然不注意這個姿勢的她,裙底風姿已經被莫埃看的一干二淨,此時的她全靠女性本能與平時的性格主導,自然也沒察覺自己竟為見面第一個次的黑人足交這種事情有多奇怪!

   邊詩詩的雙腿微微彎曲,穿著黑絲的一雙小腳一左一右將莫埃的大黑雞巴緊緊夾住,笨拙的前後套弄著。隨著下肢的動作,引動整個身體都在晃動,一對巨乳雖然還被內衣束縛,但是已經在盡可能的想要向黑人展現自己的美麗。

   按照邊詩詩以往的經驗,這樣的動作已經足夠讓她的廢物男友射精,但對於天賦異稟的黑人,這一些還完全不夠。

   “怎麼樣!哈~啊!是不是要不行了!呵!”邊詩詩還自以為良好的發出嘲諷的話語,以為黑人一言不發是因為在忍受來自自己足下的強烈快感,隨後雙腳便加快了動作,套弄的更加迅捷。

   “法克,你這個婊子在自以為是的說些什麼?”莫埃忽然將身上靠向邊詩詩,猛地伸出一只手掐住邊詩詩的脖子,將她的腦袋箍住,隨後另一只大手左右開弓‘啪、啪、啪’的打了邊詩詩三個大耳光。

   本來被掐住脖子呼吸困難的邊詩詩,雙腳已經沒辦法維持原本的動作,開始胡亂蹬腿,緊接而來的三個耳光則直接將邊詩詩打蒙了。

   隨著缺氧帶來的感官削弱,邊詩詩的雙眼中其他的景物都已經看不清楚了,而莫埃的黑臉卻在她的瞳孔中逐漸清晰。雙腳的感知也隨著其他知覺的失去而變得敏銳,莫埃大雞巴的溫度透過邊詩詩的腳底,直衝邊詩詩的心房!

   眼見邊詩詩已經翻了白眼,莫埃趕緊松開掐著邊詩詩脖子的大手,轉而捏住邊詩詩的雙腳,自己抓住這對玉足開始套弄自己的雞巴。

   缺氧的大腦忽然回歸正常,邊詩詩只感覺自己眼前兩個黑色的漩渦不斷旋轉。

   另一邊黑人的動作越發粗暴,邊詩詩的黑絲小腳被捏的不斷變形,酥酥麻麻的感覺不斷傳來,邊詩詩的下體竟逐漸濕潤,淫液浸透了內褲潺潺不絕。

   就連邊詩詩自己都不知道,她願意給自己男友足交不僅僅是男友性能力不強和自己的傲慢導致的,實際上是她的足底本就是她的敏感點,只不過她男友的硬度太低,根本沒辦法讓邊詩詩感受到快感,只是本能地喜歡用自己的小腳去蹭男性的雞巴而已。

   但如今莫埃的雞巴雖然緊緊是從邊詩詩小腳形成的小穴中抽插,可在邊詩詩的感受上,卻如同是一根雞巴刺入自己花心把自己狠狠蹂躪。

   “啊~好癢~哈哈~好癢~嗚!”剛剛被打了耳光的邊詩詩並沒有覺得痛苦,反而隨著雙腳傳來額酥麻隱隱讓她產生許多快感。

   “你這頭臭母豬,被人打耳光,操腳底,都會有快感!你看看你的騷水已經淌倒床上去了!法克!你們支那母豬真是天生的妓女!”說著,莫埃下體對准邊詩詩的足心狠狠一衝,邊詩詩的身體忽的抽搐彎曲,小腳的五指也緊緊縮在一起,弓起腳背,整個人如同一個煮熟的蝦米一樣,幾乎縮成一團,可雙腳又在莫埃手里掌握,無處宣泄的奇妙感覺便順著邊詩詩的經絡游走於少女的四肢百骸,在斷斷續續的輕顫之後,邊詩詩竟達到了一次高潮!

   噴射的淫水如同尿液一般從下體射出,衝了莫埃一身,這一下來的實在意外,莫埃驚訝的看著處於高潮余韻中的邊詩詩,抬起一腳就踢在剛剛射出淫液的小穴上。

   “你這頭邋遢母豬,居然緊緊被操腳心就會爽到噴尿?還弄了我一身?”

   這一腳幾乎盡了黑人的全力,帶著襪子的半個腳掌都塞進了邊詩詩的小穴里,邊詩詩的男友雞巴不大,使得邊詩詩的小穴也基本沒怎麼被開發過,莫埃的半個腳掌甚至進入的深度甚至要超過以往邊詩詩男友雞巴進入的深度,加上寬大的腳掌塞入不大的小穴,邊詩詩疼的嗷嗷直叫。

   “啊啊!疼,疼,拿出去,你怎麼能把腳塞進去呢!疼死我了!!啊啊~~”劇烈的疼痛引使得邊詩詩瘦小的身體爆發出強大的力量,兩條腿不斷的亂蹬,莫埃向後退躲過,可腳掌還卡在邊詩詩的小逼里,竟生生挨了幾腳,幾乎全都蹬在了莫埃臉上。而因為邊詩詩兩腿亂踢,下體也因為兩腿的動作有所松弛,莫埃趕緊抽出腳來,站穩之後,大手一揮將邊詩詩亂動的雙腳摟住夾在腋下,然後攀上床去,拉起少女的雙腿,一腳一腳狠狠地踩在邊詩詩的臉上。

   “母豬!母狗!居然敢踢我!!”莫埃一邊說著,腳上動作不停,邊詩詩怎也不知事情為何會到如此地步,這黑人的性格竟然如此暴躁。

   “不要~不!不要踩了,好痛~疼死了!求求你了,不要再~啊!~不要再踩了!!~”邊詩詩的慘嚎聲逐漸微弱,最終再無聲息。鼻子已經被踩出血印,牙齒也有所松動,血液從嘴角慢慢滲下。

   因為邊詩詩一句話激怒的莫埃此時一通暴力發泄,滿腔怒氣此時已經已經散了不少,見邊詩詩不動了,終於有些怕了,趕緊放下邊詩詩的絲襪腿,試了試鼻息,發現這個女人只是昏了過去,方才松了口氣。

   “臭婊子,居然昏過去了,法克!”眼見邊詩詩沒事,莫埃看著此時口鼻滲血奄奄一息的邊詩詩,下體竟然硬的好似要炸開了一般。而自己這般動作,不要說什麼護理了,只怕再也沒機會接觸那個巨乳母豬了!想到這里,莫埃將床上的女子擺正,然後將外衣脫下,黑色的蕾絲胸罩就跳入了黑人的眼中。

   雖然這胸罩做工精美,在此時的邊詩詩身上更有種說不出的韻味,可莫埃哪懂這些,前前後後擺弄半天也搞不清楚這東西是如何解下,便一手拉著一個帶子,用力一拉,整個胸罩便被蠻力扯開。

   邊詩詩的乳房不算大,但也有C杯大小,莫埃的大手罩在兩個奶子上剛好嚴絲合縫。

   黑人捏了兩下,便將焦點轉到邊詩詩的雙腿之間,貧民窟出身的莫埃哪里見過褲襪這種東西,更何況自己胯下的雞巴已經急不可耐,依舊是老辦法,兩個手指勾住邊詩詩小穴前的絲线一扯,少女的小穴便再不設防了。

   邊詩詩的小逼此時也沒什麼美感可言,本來不大的小穴,被莫埃的腳板撐開許多,現在都未合上。而小穴的四周則是一些細小的裂口,蔓延著血絲。這也是莫埃那一腳的傑作。

   邊詩詩現在的狀態,但凡是一個正常男人都會有所惻隱,但莫埃不同。從血脈基因里帶來的野蠻讓他對面前的一切視若不見。

   碩大的雞巴對准邊詩詩破爛的小穴,用大龜頭在小穴逕口蹭了幾下,邊詩詩雖然暈了過去,但是身體依舊還有反應,此時的小穴似乎是感受到了雄性的到來,開始分泌濕滑的淫液。

   不過幾秒鍾的時間,邊詩詩的下體已經是澤國一片了,莫埃心知時機成熟,用雙手扒開邊詩詩的小穴,大雞巴慢慢向里探索。按理說邊詩詩已經和男朋友在一起很久了,做愛也不是一次兩次,已經不是處女了,可黑人大雞巴剛剛塞入了一個龜頭就感受到了阻礙。

   “你這頭母豬居然還是處女?不是有男朋友嗎?你的男朋友是個陽痿?!”莫埃可不管此時的邊詩詩是否還能回復自己,嘿嘿一笑,腰肢一挺,大雞巴便突破那層限制,直達少女下體的最深處。

   邊詩詩的男朋友雞巴太小,竟然連邊詩詩的處女膜都未曾碰到!

  

   第八章:

  

   當莫埃將自己的大雞巴插入邊詩詩小穴時,徹骨的痛感將邊詩詩從昏迷中驚醒,少女平躺的身子直接挺了起來,卻又被黑人的一雙大手捏住雙肩按在床上。

   “痛痛痛!你怎麼!插進來了~啊啊啊!好痛啊!你!~快拔出去!!”莫埃的大雞巴強行衝入,幾乎要把整根雞巴都插進邊詩詩體內,可邊詩詩的小穴卻沒這般寬敞,僅僅是進入了三分之二左右,便在也沒辦法更進一步。

   “母豬!你那個廢物男朋友居然連你的處女膜都捅不破,你們這些黃皮婊子還真是可憐,根本就沒嘗過男人的味道嘛!”

   “快拔出去,黑鬼!啊啊!疼死我了~快拔出去~啊!不要!不要再進來了,啊啊!要死了!要死了!好疼!好疼!!”

   只見莫埃已經將邊詩詩抱在懷里,嫩白的奶子和莫埃漆黑的胸膛緊緊貼在一起,雙腿因為身體懸空沒有接力點,只能緊緊地夾在黑人的腰上,雙手卻不斷用力想要將莫埃推開。可她的力氣哪里比得上強壯的莫埃?更何況自己的雙腿已經牢牢的把自己固定在了黑人的腰間,哪里能推得開?

   黑人的雙手架在邊詩詩的腋窩,隨著下體的動作不斷抬高邊詩詩的身子然後重重放下。

   “嗚~好~好痛,好舒服~啊!好大!下面~~下面要裂開了,要死了,不要!”邊詩詩已經被黑人撞得沒了力氣,可能是麻木了,也可能本來邊詩詩就是個有抖M傾向的女人,周身的痛楚竟緩緩轉化為快感。

   “母豬!啊!你還真緊~雖!!啊!雖然!你這頭母豬沒有腦子,居然看不起我!可!可你的小逼還真舒服!操!操死你這頭黃皮母豬!”莫埃的每一次撞擊似乎都要將懷里的女孩震成碎片一樣,邊詩詩的小腹不斷隆起,莫埃已經快要突破最後一道防线了!

   “啊~啊!太啊太深了~不行了!好舒服,好爽~啊啊~大雞巴~好爽~頂死我了~不行了,操死我吧,操死我吧,太爽了!啊啊啊~~!”邊詩詩此時整個人在莫埃的懷里不斷被舉起放下,大雞巴一次次衝擊邊詩詩的子宮口。

   “法克!你的小逼還真緊,你的男朋友還真是個廢物!這麼好操的小逼都不操,只能讓我替他操你這頭騷母豬!說!你穿的這麼騷是不是就是為了勾引我的!法克!操死你!操死你!”

   “啊啊!不~不是~沒有~我~啊啊~好爽了~用力~到頭了,要來了~不行了~~啊!!我要來了!我要來了!”邊詩詩的雙手胡亂揮舞,雙眼瞳仁向上翻起,馬上就要獲得高潮的時候,莫埃忽然停下了動作。

   “你怎麼停了,啊~!動一動呀!我要來了!求求你,讓我高潮吧,求求你了!”邊詩詩已經沒有力氣了,又卡在高潮前的位置,上不去下不來,雙手用僅存的力氣抱住莫埃的脖子,便想要吻上去,可莫埃卻把她推倒在床上,用腳踩住邊詩詩的腦袋,講她的屁股抬起,雞巴並沒有脫離那個已經被操的紅腫的小穴,隨後一口痰吐在邊詩詩臉上說道:“想要高潮嗎?”

   “嗷~嗚~嗷嗷~”被踩住腦袋的邊詩詩只能發出不明意義的呼號,黑人見了便調整了一下腳下少女的腦袋,才終於聽清楚邊詩詩的話語。

   “要,想要,求求你給我,求求你!”

   “發誓!發誓成為莫埃最忠誠的性奴隸,然後好好地,下賤地求我!我就給你高潮!”

   “我~我發誓~我邊詩詩,自願成為莫埃大人的性奴隸,放棄人格,放棄作為人的權利,一心只為取悅莫埃大人的雞巴而存活,求求您,我的主人,讓您下賤的奴隸,黃皮母豬高潮吧,求求你!求求你!!”邊詩詩此時已經快要被情欲逼瘋了,下賤的詞語不斷從口中說出,就連莫埃都沒想到發誓居然有這麼多花樣!

   “好!既然你是我的母豬,那麼就准備迎接莫埃大人的種子吧!”說著莫埃直了直身子,將雞巴抽出大半只留下一個龜頭在小穴里沒有拔出。可這一下卻讓邊詩詩無比難受,屁股不自覺的向上想要再把這根大黑雞巴全都吞回去,可誰知莫埃竟猛地向下衝刺,正好迎上邊詩詩向上抬的屁股。

   終於,邊詩詩最終的防线也宣告突破——莫埃插入的邊詩詩的子宮!

   “啊!~進~進去了~啊啊!好主人,好主人~爽死母豬了~啊啊!不行了!來了!高潮了!啊啊啊!~~!!!啊啊啊啊!”

   隨著邊詩詩的尖叫,高潮隨之而來,巨量的淫液噴出,打在莫埃的龜頭上,燙的莫埃一個激靈,本來就被子宮口箍住的龜頭被這一激,便再也忍不住了!

   “臭婊子!啊啊!射死你!射死你!啊啊啊!”射精帶來的快感使得莫埃本能想要將雞巴插得更深,讓胯下的雌性懷上自己的孩子!而這一插,四肢用力,腳下的邊詩詩踩的生疼,可在高潮的襯托下疼痛也如此美好,竟再次噴射了一股淫水。

   “呼~呼~!呼~!”莫埃啵的一聲把大雞巴拔出邊詩詩的小穴,紅腫的私處隨著雞巴的離開,精液如同溪流一般順著那個洞開的美肉不斷流淌,而躺在床上的邊詩詩則高潮的余韻衝擊的不斷抽搐,下身的小穴一縮一放,卻因為被大雞巴擴寬的陰道使得其久久不能合上。

   醫院外的一個小餐館內,陳漢升點了幾個菜正在和沈幼楚吃飯。

   “小陳,一會帶點吃的給詩詩和小魚兒她們吧。對了,還有莫埃也得帶點。”沈幼楚吃了一大口包子,還沒咽下去,一邊嚼著一邊對陳漢升說著,聲音憨憨的。

   “噗,好好。這家店的包子還蠻不錯的,多吃一點。小心別噎到了。我給小魚兒叫了魚湯,邊詩詩她們一會給帶些包子和粥就好了。”陳漢升看著認真消滅包子的沈幼楚,臉上泛著笑意。

   ‘邊詩詩那邊應該差不多了,這下趕走那個黑鬼應該就順理成章了,幼楚也沒什麼可說的。回頭隨便找個工作把他打發了也算報答救命之恩了。’想到這,陳漢升起身喊了聲結賬,趕來的服務員算完價格,便帶著陳漢升去前台結賬。等待陳漢升結賬回來的時候,打包帶走的魚湯和包子已經整整齊齊的放在桌子上,沈幼楚也吃完了自己那份,正坐在椅子上百無聊賴的等自己回來。

   “走吧,回去看看,時間也不早了,應該結束了。小魚兒恐怕也餓了。起來,走嘍!”可沈幼楚卻沒有起身的意思,坐在那里,伸出雙手面對陳漢升,陳渣男哪里不知道沈幼楚的意思,立刻抓住她的小手一把拉起來。沈幼楚吐了吐舌頭,抓著陳漢升的手便跟他離開了。

   病房內,邊詩詩土下座跪在莫埃面前,恭恭敬敬的說道:“主人,等陳漢升他們回來我就跟他們說,您的護理專業水平很高,足夠照顧小魚兒起居!”

   “小魚兒?”莫埃撓了撓頭問道:“那個支那要照顧的女性不是她身邊那個大奶子的母豬嗎?”

   邊詩詩這才明白,莫埃並不知道小魚兒的事,抬頭說道:“您有所不知,小魚兒是我的閨蜜,也是那個陳漢升的女朋友,還懷了他的孩子。沈幼楚,哦,就是您說的那個大奶子母豬說的找護理其實就是為了照顧她。”

   “有沒有照片什麼的?讓我看看那個女人長得怎麼樣,有沒有那個大奶子母豬好看!”邊詩詩聽到莫埃的話,保持跪姿爬到床邊,從手機中找到一張蕭容魚的照片拿給莫埃觀看。

   “噫!竟然是她!這個涼鞋婊子!”莫埃一眼就認出這是當時在機場的那個女子,能夠結識周琴某種程度上還是拜蕭容魚所賜。

   “這樣的美女居然懷上了支那的孩子?不可以!你!母豬,想個辦法,讓她把孩子流掉,然後我要操她!讓她懷上尊貴的黑色種子!這樣的優秀子宮自由黑人的孩子才配從中孕育!”

   “母豬也是這麼想的,小魚兒現在的狀態還在穩胎,這期間如果有大喜大悲或者劇烈刺激都可能會導致流產,主人想要讓她懷上您的孩子,母豬想到了一個辦法!”

   莫埃立刻站起身子說道:“快說是什麼辦法!不只是她,還有那個大奶子母豬,都要懷上我的孩子!”聽了這話,邊詩詩卻嘟起了嘴道:“可是主人她們都懷了你的孩子,母豬我怎麼辦呀!”

   本以為這樣撒嬌的語氣可以得到莫埃的垂憐或者安慰,誰知隨之而來的竟然是莫埃的大手猛地一記耳光。

   “法克!你這頭廢物母豬,不要忘了你的身份!趕緊把你的辦法說出來,不然我現在就打死你這頭下賤的東西!”

   吃了一記耳光,邊詩詩趕緊跪地低頭賠罪,雖然是羞辱,可下體卻又有了感覺。

   “對不起主人,賤母豬知錯了,母豬有辦法讓蕭容魚流產,讓她們都懷上您的孩子!蕭容魚本來就對陳漢升有意見,因為陳漢升在她和沈幼楚之間糾纏不清,還和其他女孩子有不清不楚的關系。這次小魚兒回來主要是因為孩子,想用孩子做籌碼拴住陳漢升,可如果她的孩子不是陳漢升唯一的孩子呢!”

   啪,莫埃又給了邊詩詩一個耳光。

   “媽的,別賣關子,臭母豬!趕緊說下去!”

   “是,是,知道了!”邊詩詩捂著被打的翻紅的臉蛋繼續說道:“母豬找幾個孕婦,然後去纏著陳漢升,隨後拍照錄視頻發給小魚兒,就說是陳漢升其他的女人。小魚兒一定會去試探陳漢升,而以陳漢升的性格自然會撒謊隱瞞,哪怕這些不是真的,他也不想讓小魚兒知道,由此二人就有了隔閡,這個時候主人只需要趁虛而入,就可以讓小魚兒跟我一樣變成您的母豬了!”

   莫埃聽完一拍大腿說道:“就這麼辦,你趕緊去做!哦,不對,我們先要騙過那個支那黃皮豬才可以!這個等一會蒙混過去再去!這醫院應該有不少孕婦,看來計劃很快就可以實施了!”

   “不可以的,如果就近醫院找很可能會被小魚兒發現,我認識一個私人醫院,應該能聯系到孕婦。”

   “那就趕緊去辦!法克!我已經迫不及待用我的大雞巴去操那個美麗的女人了!一定要讓她穿著那雙金絲涼鞋!法克!她的腳比你的好看一萬倍,還要那雙勾人的眼睛!見鬼!我一定要讓她懷上我的孩子!對了,另一個大奶子的母豬呢!她應該怎麼辦?!!”

   “沈幼楚就更好對付了,那個女人天生善良,只要我們將蕭容魚搞定,然後用陳漢升的孩子威脅她,她一定會乖乖就范的!”

   “就這麼簡單!?”

   “當然,這一切都要先搞定小魚兒才行。”

   二人說著,一陣敲門聲傳來。

   “詩詩?你們還在嗎?怎麼樣了呀!”是沈幼楚的聲音,邊詩詩詢問似的看了莫埃一眼,得到點頭答復的邊詩詩站起身來回道:“啊,幼楚呀,進來吧,陳漢升跟你一起回來了嗎?”

   沈幼楚推門進來,把手里拎著的幾個包子遞到邊詩詩手里說道:“小陳他去看小魚兒去了,她那邊也還沒吃的,小陳給她帶了些魚湯。畢竟都是懷了寶寶的人了,要吃些有營養的東西。”沈幼楚說著,眼睛卻不自覺的嫖向自己的肚子,輕輕嘆了口氣。

   邊詩詩看在眼里,只道是沈幼楚因為自己沒懷上陳漢升的孩子遺憾,便不再這個話題糾纏,指了指莫埃對沈幼楚說道:“我剛剛測試過了,這個黑人知識儲備很豐富,從入門到一些很細節的問題他都知道該怎麼處理。”

   “也就是通過測試了?”沈幼楚看著莫埃激動地說道。對她來說,能給救命恩人一個好的工作是非常開心的事,同樣還能照顧小魚兒的起居,一舉兩得。沈幼楚單純的腦袋哪里能知道黑人和邊詩詩已經狼狽為奸要對她和蕭容魚擺下一陣陰謀。

   “是的,美麗的小姐,我說過了我是專業的。”莫埃起身向蕭容魚走了幾步說道:“不知道什麼時候我才能投入工作呢?!”

   “嗚!不急,一會等小陳過來,還要討論一下你的薪資呢。”黑人的身子不斷靠近沈幼楚,小憨包雖然有些憨直,不想和救命恩人太疏遠,但也有意的控制自己後退幾步,與莫埃保持一定距離,畢竟陳漢升不喜歡她和其他男人太親密。

   就在這時,陳漢升從門外進來,看到幾人抬手打了個招呼說道:“怎麼樣詩詩,這個黑人滿足條件嗎?”陳漢升一邊說著,一邊對邊詩詩打了個顏色,想讓她配合自己拒絕黑人作為護理。

   “剛想找你說呢,莫埃他的專業素質非常高,至少目前看來理論知識已經比我高很多了,就是不知道實踐怎麼樣,所以我打算跟他一起陪護幾天看看,如果沒什麼問題再完全交給他。”

   “哦,那就好,我就說黑人怎麼會.....”陳漢升說著卻忽然停下來,一臉驚訝的看著邊詩詩問道:“你說什麼?他?合格?”

   “是的!十分出色!”

   “啊,小陳你怎麼臉色這麼難看呀?”沈幼楚見陳漢升臉色陰沉,急切的詢問道。

   “沒事,沒事,不過畢竟男女授受不親,邊詩詩你既然也可以做護理,小魚兒還是你閨蜜,還是你親自來吧。至於莫埃我可以幫他安排其他工作。”後面半句是說給沈幼楚聽得。沈幼楚知道陳漢升不是很喜歡莫埃,也不願忤逆陳漢升,索性低頭不說話了。

   “我還有自己的事呀,何況男護理這麼少見,你居然還不想用?也就是你不識貨,像莫埃這樣的人才在美國沒幾萬美金一個月根本請不到!”

   “可是,這?!”

   見陳漢升有所松動,沈幼楚也連忙勸道:“小陳,你就用他吧。他是個好人,不然怎麼會救我呢,不會占小魚兒便宜的。”

   “我不是那個意思。”陳漢升低頭看了看小憨包的表情,嘆了口氣,想了想雖然不知道邊詩詩為什麼有些反常,可畢竟是小魚兒閨蜜應該不會害她。

   “唉,好吧,邊詩詩你辛苦些,多看看,免得他手腳笨拙,傷到小魚兒和小小魚兒。”無奈答應的陳漢升只能寄希望於邊詩詩的負責。

   “放心,我和小魚兒的感情比你深厚多了。渣男。莫埃跟我走,去准備一下護理用品。”說玩邊詩詩便帶著莫埃離開了。莫埃臨走還不忘向回頭瞥一眼沈幼楚的胸部。

   “這下你開心了吧?”陳漢升無奈的說道。

   沈幼楚在陳漢升懷里並未做聲,小手摸了摸肚子,便把腦袋埋進陳漢升的胸膛。

   陳漢升並沒多想,只以為是沈幼楚包子吃得多了,有些腹脹,搓了搓沈幼楚的小腦袋相擁無話。

  

   第九章:

  

   “法克,母豬,我什麼時候才能操這個女人!我的雞巴已經硬的不行了!”莫埃坐在超市一個監控看不到的角落用邊詩詩的手機看著蕭容魚之前的照片,褲襠里的黑雞巴已經挺得老高。

   邊詩詩隨手把一些護理的用品放進購物車,一邊笑著對莫埃說道:“大雞巴主人,放心,以我對陳漢升和小魚兒的了解,這個時間不會太久。”

   這時一個電話打進邊詩詩的手機,莫埃將手機回,接過手機的邊詩詩對莫埃比了一個“噓”的手勢,而後接起電話說道:“你到哪里了?”

   電話另一頭傳來一個女人的聲音:“已經到了咱們越好的地方了。”

   “照片你看到了嗎?”邊詩詩又將一包紙巾丟入購物車。

   “看到了,已經記下了。”

   “嘿,看到那個男人就撲上去。然後不用我說了吧。”

   “嗯,錢呢?”

   “前一部分已經郵給你了,後一部分事成就郵過去。”邊詩詩將裝滿東西的推車橫在自己和莫埃的身前,然後緩緩跪下。

   “直接轉賬不行嗎?我很需要這筆錢。”對面的聲音似乎有些焦急。

   “別人不是傻子,事情一旦暴露,你我都沒好下場。郵寄才是最安全的。”邊詩詩一手拿著電話,一手深入莫埃的褲子,輕輕放在莫埃的龜頭上,一點一點搓動。

   “嘶!啊!婊子!你的手真騷!”莫埃爽的吸了口氣,電話那頭聽到了莫埃的聲音,急忙問道:“怎麼回事?你那邊還有其他人?!”

   邊詩詩一邊擼動著莫埃的黑雞巴,一邊說道:“沒,電視而已。女人嘛,總有些需求。”

   “惡心。希望你守信,我看到他了。”

   “加油哦!”說完邊詩詩便掛斷了電話,隨手將手機丟在一邊,將莫埃的褲子褪下,那根已經膨脹到極致的大黑雞巴此時正猙獰的矗立在邊詩詩面前,紫紅的龜頭如同雞蛋般大小,馬眼一張一合不斷吞吐這腥臭的前列腺液。

   邊詩詩看著這根凶器,露出一個媚笑,一手扶住棒身,一手撩了下頭發,張開小嘴,雙眼看著莫埃的臉,而後腦袋緩緩下沉將整個雞巴慢慢吃了下去。

   “嗚~大雞巴~吸~嘖嘖~嗚!!”邊詩詩的小嘴僅能吃下莫埃不到一半的雞巴,淫靡的聲音不斷傳出,但二人的位置實在隱秘還有裝滿的購物車阻攔,如果不特別注意根本沒人發現。

   “嗷!母豬!法克~!!你們華國女人都這麼騷!法克!法克!”

   邊詩詩一手握住莫埃的大黑雞巴開始上下套動,舌尖不停撩撥著敏感的龜頭,隨後動作從輕啜變成了深吮,邊詩詩的小嘴緊緊的裹住莫埃的雞巴

   一上一下有節奏運動著,一口銀牙輕不斷輕輕咬著嘴里的雞巴。

   “母豬...啊!你好會舔雞巴!嘶....你們華國女人天生就是為了舔黑人的雞巴!啊啊!”莫埃之前只體驗過粗暴的口交和性愛,如今在邊詩詩高超的口交技巧下,沒過多久便支持不住了!

   “婊子!母狗!!莫埃要射了!全都射到你的母狗嘴巴了!!啊啊!!”莫埃雙手忽然抓住邊詩詩的腦袋,把她的腦袋當做雞巴套子一樣瘋狂套弄自己的雞巴。

   “嗚...射..射到母豬嘴里。射死母豬吧,嗚嗚嗚!!!大雞巴!!”邊詩詩的聲音因為莫埃的動作變得模糊不清,只聽莫埃一聲低吼,停止動作,腰肢不斷挺動。

   “啊!母豬接著!!!”

   滾燙的精液噴涌而出,直接灌入邊詩詩的咽喉,邊詩詩雖有准備卻依舊被濃烈的精液嗆到,雙手不自覺的推動莫埃的胸膛,卻被莫埃緊緊箍住,知道他射精結束,才放開邊詩詩。

   邊詩詩脫出禁錮,坐倒在地,一手杵地,一手橫在嘴巴前面,隨後便是劇烈的咳嗽,腥臭的精液不斷從邊詩詩的小嘴流出,卻都被橫在嘴巴前面的手接住。

   莫埃倚在貨架上穿著粗氣,邊詩詩在舔舐干淨手中的精液後,趴到莫埃身前,用嘴巴打理莫埃剛射完的黑雞巴。

  

   此時的陳漢升正與沈幼楚手牽著手在醫院的外面散步,在醫院門前花壇的角落,一個大著肚子的女人不斷打量著陳漢升,隨後對比了一下手上的照片,確認了就是照片上的人,便將照片收起,走上前去。

   “漢升....真的是你嗎?!漢升!!!”女人一手護住自己的大肚子,小跑到陳漢升面前,一臉驚喜的說道:“終於...終於再見到你了..嗚..你不知道,這幾年,我是怎麼過來的....”女人一邊說著一邊抹著眼淚。

   陳漢升一臉懵逼,這女人誰呀?!回頭看了看沈幼楚,只見沈幼楚眼中的神采有些暗淡,陳渣男自然知道這是為什麼,自己之前的行為已經幾乎耗盡了小憨包對自己的信任,如今見到這幅場面,必定是先入為主...

   “姑娘,你認錯人了吧?!”陳漢升見沈幼楚眼色不對,立刻說道。

   “怎會認錯,你....”那孕婦說著,看向一邊的沈幼楚,此時的小憨包眼中已經有些晶瑩...見此,那孕婦繼續說道:“啊..沒,對不起..我...我認錯人了...抱歉....”說完,孕婦回頭,踉踉蹌蹌的走著,一邊走一邊小聲啜泣:“我不能...不能再..漢升....”

   “這人莫名其妙....幼楚我們..”陳漢升回頭,沈幼楚不知何時已經松開他的大手,坐在一旁的花壇上,雙手拄著可愛的腦袋,一言不發。

   “幼楚?!”陳漢升輕輕拍了拍沈幼楚的肩膀,然後坐在沈幼楚身邊,用手將她的面龐對向自己,沈幼楚卻執拗的將腦袋扭到另一頭去。

   “幼楚,你相信我,不是你想的那樣的,我真的不認識那個女的...”陳漢升只覺得焦頭爛額,為什麼會發生這種事情,到底是什麼情況!

   “小陳,你是華國首富嗎?”

   “啊?!”陳漢升因為沈幼楚的問話愣了一下,隨後回道:“不是..”

   “你是國家領導人嗎?!”

   “不是..”

   “你是什麼主宰世界的人物嗎?”

   “額..不是。”

   “那她有什麼理由害你?”沈幼楚終於面對了陳漢升,一對美麗的眼睛噙滿了淚水。

   “這..我?!!”陳漢升一時不知該如何回答。

   “她在看到我時,為了不讓你為難,便離開了,你說,若是真要害你,真的有人看不過你,直接繼續鬧下去不好嗎?!!”沈幼楚的聲音直擊陳漢升的內心,陳漢升竟一時覺得沈幼楚說的沒錯,就是這個思考的表情,讓沈幼楚堅定了自己的判斷。

   “小陳...你過去的事,已經過去了。但你..為什麼不敢承認?!一而再,再而三。”沈幼楚的聲音已經有些顫抖,淚珠不斷從美麗的臉龐流下,看的陳漢升心都碎了,用手輕輕抹掉淚水,只聽沈幼楚繼續說道:“小陳,你,愛我嗎?”

   “我...”陳漢升一時氣短,愛嗎?陳漢升自己都不敢確定,自己到底是愛沈幼楚,還是只是為了發泄重生的憤恨...不愛嗎?陳漢升看著淚流滿面的小憨包,一顆心已經扭在了一起,痛的刻骨銘心。

   “我....愛..”還未說完,沈幼楚一下撲進陳漢升的懷里,一只嫩白的小手輕輕覆住陳漢升的嘴巴,沈幼楚委屈的聲音繼續說道:“以後,不要再騙我了好嗎?小陳?!”

   陳漢升看著懷里的可人兒,重重的點了點頭。

  

   “雖然很不想...但是,你應該看看這個。”邊詩詩將自己的手機遞給蕭容魚,自己則拉著莫埃坐在床邊。

   蕭容魚見這黑人眼熟,但畢竟有人種差異,根本沒認出這是機場的那個黑人,何況此時還和邊詩詩一路,蕭容魚自然也沒向那方面想過。

   “這是?”蕭容魚接過手機,映入眼簾的是一個暫停的視頻。看了眼邊詩詩,蕭容魚點擊了播放。

   【“漢升....真的是你嗎?!漢升!!!”】

   【“啊..沒,對不起..我...我認錯人了...抱歉....”】

   將整個視頻看完的蕭容魚沉默不語,邊詩詩輕輕推了幾下,都不見蕭容魚有所反應,莫埃已經有些焦急的看著邊詩詩,邊詩詩給莫埃使了個眼色,示意其不要妄動。

   而這時蕭容魚也終於有了反應,手機從小魚兒的手中脫落,隨後一縷殷紅從嘴角流下,而後便是那道不負清明的話語:“陳漢升..為什麼!陳漢升!!為什麼!!!!”一聲嘶號,蕭容魚嘴角淌血,昏了過去。

   “小魚兒?!小魚兒你怎麼了?!!小魚兒!!”眼見蕭容魚情況,邊詩詩急的急忙拍打蕭容魚的面龐,隨後試了試其氣息平穩,方才放下心來,回頭對莫埃說到:“只是昏過去了,想必醒來就是徹底對陳漢升失望的時候了,到那時...”

   可莫埃早已等不及了,雖然之前在超市已經射了一發,但蕭容魚這幅模樣有激起了莫埃的欲望!莫埃的褲子早就翹起了一個帳篷,邊詩詩看見了媚笑一下,上前幫忙鎖住病房的門,隨後脫下莫埃的褲子,大黑雞巴立刻再次出現暴露在空氣之中。

   邊詩詩跪在地上,看著床上坐著的莫埃挺立的大雞巴,眼中發出一絲淫靡的光澤,含住它!剛剛在超市的那次口爆,令邊詩詩心神搖曳,現在依舊懷念當時的感覺。

   邊詩詩的小手握住莫埃黑雞巴的根部,張開因為興奮已經充血通紅的嘴唇,慢慢將肉棒放入嘴里,用舌尖不斷繞著龜頭舔弄,貝齒輕咬,隨後含住整個龜頭用力一吸。

   “母豬!你在干什麼!!我要操這個女人!!你!”莫埃一腳踢開給自己口交的邊詩詩,掀起蕭容魚的被子就要去扒開蕭容魚的睡衣,而此時邊詩詩深知自己對莫埃的吸引力不如蕭容魚,便起身一對奶子隔著衣服貼在莫埃的後背,雙手跨過腰間輕輕擼動莫埃的雞巴說道:“莫急,小魚兒這樣美的身子,若是直接這樣玩弄豈不是少了許多樂趣?!”

   莫埃雖然急色,可聽了邊詩詩的話卻也想看看邊詩詩有什麼新奇玩法。

   只見邊詩詩先是從一邊的櫃子里拿出蕭容魚的行李,從中翻找一番,隨後拿出一雙鞋子,這正是當初蕭容魚下飛機時穿著的高跟涼鞋。這雙鞋子本身設計就很清涼,連接部分都是用細线串聯,穿在腳上將玉足上的美肉輕輕勒起,若是尋常足控見了只怕會當場就射在褲襠里面。

   蕭容魚的足型本就是十分出眾,與陳漢升在一起時,陳漢升曾多次希望蕭容魚為自己足交,但以蕭容魚的性子怎會同意這樣的請求,所以對陳漢升來說這是一個遺憾。可陳漢升怎麼也不會想到,如今蕭容魚的第一次足交居然馬上就要獻給一個黑人!

   蕭容魚已經昏了過去,沒有意識,任由邊詩詩將涼鞋穿在腳上,隨後便抬起蕭容魚的左腳將大拇指踩住莫埃的大黑雞巴根部,隨後抄過蕭容魚的右腳,把涼鞋彎出一定角度輕輕套在莫埃的大龜頭上。

   隨後張開嘴巴,將口水吐入蕭容魚的涼鞋中,潤滑用的口水順著蕭容魚的足底流淌到莫埃的雞巴上,有了潤滑,莫埃的大雞巴整個滑入了蕭容魚的足底!

   \"額!!嘶!\"這樣的足交也是莫埃第一次體驗。不由得吸了一口冷氣!

   “婊子!你還,還真會玩!”說著,莫埃雙手從邊詩詩哪里接過蕭容魚的雙足,按照自己的節奏套弄著自己的雞巴。莫埃是一個短視的黑人,邊詩詩心知如果自己不能好好地給他全新的刺激,便會被自己的大雞巴主人拋棄。

   於是邊詩詩來到莫埃的身後,雙手分開莫埃的兩瓣黝黑的屁股,而後一股惡臭撲面而來,黑人不喜歡洗澡,自然也不會可以打理自己的屁股。莫埃的屁股和其他黑人沒什麼不一樣的,但邊詩詩卻如同看到了什麼絕妙的美食一樣,先是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屎尿的臭味不斷從莫埃的屁眼散發出來,一般人是絕對受不了的,但邊詩詩卻好似享受一般的閉上雙眼,深深陶醉在這難以忍受的氣味中。

   “主人,你的屁眼好好聞呀!”邊詩詩不知是被熏迷糊了還是怎的,居然說出了這樣的話,莫埃一時間當了真,用手摸了一下嗅了嗅,自己都被惡心的干嘔。

   “嘔,你這頭支那黃皮母豬也太惡心了,這麼臭你都喜歡!”邊詩詩抓住莫埃剛剛摸了屁股的手,將五指都含在嘴里,不斷舔弄莫埃手掌的每一分褶皺。

   “嗚,主人的一切我都喜歡,真好吃!嗚!!”邊詩詩淫賤的話語讓莫埃嘿嘿一笑,說道:“好,真是夠賤的,被人強奸了還叫主人!”說完摸了摸邊詩詩的腦袋。

   “只要主人不拋棄母豬,母豬一輩子都願意給主人強奸。”莫埃聽了哈哈大笑,一手勒住邊詩詩的下巴另一手左右開弓,啪啪啪給了邊詩詩幾個耳光。

   誰知邊詩詩不僅不生氣,還趕緊給莫埃磕了個頭說道:“謝謝主人賞賜的耳光。”見到邊詩詩賤成這個樣子,莫埃也就知道邊詩詩是真心雌伏。摸著邊詩詩的腦袋說道:“放心,只要你這頭母豬繼續這麼賤,繼續給我找其他女人給我操,我是一輩子都不會拋棄你的。”說完,莫埃便不再理會邊詩詩,繼續用蕭容魚的小腳套弄自己的雞巴。

   邊詩詩收到了莫埃肯定的答復,欣喜若狂,看著莫埃的屁眼,閉上眼晴親了上去。邊詩詩的男友如果知道自己平時深愛的女友此時居然為了一個下賤的承諾就親吻一個黑人的屁眼,只怕是會當場暴斃。

   吻上屁眼之後,邊詩詩便伸出舌頭,探入莫埃的菊花。

   以邊詩詩的閱歷,自然能分清楚舌頭上的觸感到底是什麼,無論是未消化的食物殘渣,還是上衛生間沒擦干淨的干屎,對邊詩詩來說都是無上的美味。

   舌頭繞著腸壁一卷,所有穢物便被邊詩詩靈活的舌頭卷到一起,而後向外一送,這些穢物的位置便從莫埃的屁眼變到了邊詩詩的嘴里!

   這同樣是莫埃未曾體驗過的玩法,加上蕭容魚的嫩足因為異物插入腳下的原因本能地想要縮在一起解癢,這更加為莫埃的雞巴感受到了更加奇異的刺激!

   隨著身後邊詩詩再次將舌頭深入莫埃的菊花,莫埃終於精關難守射了出來。

   巨量的精液涌入蕭容魚的鞋底,本來就讓人忍不住想放在手中把玩的嫩白小腳浸泡在精液之中,更顯誘惑。

   邊詩詩從莫埃的身後走到床邊,一顆一顆的解開蕭容魚的睡衣扣子說道:“接下來就是主菜了!”

  

   第十章:

  

   不多時,蕭容魚的衣服已經被邊詩詩脫得干干淨淨,莫埃雖然剛剛射過一次,但蕭容魚絕美的酮體展現在他面前是,胯下的雞巴便立刻恢復戰斗狀態,挺得老高!

   邊詩詩跪在床上,對著莫埃輕聲說道:“主人,可以...開始了!”

   莫埃聽聞立刻像餓虎撲兔般撲到蕭容魚的身上,硬的發脹的大雞巴抵在蕭容魚的紅唇上,一手把這自己的雞巴,一手捏住蕭容魚的下巴把她的小嘴張開。

   莫埃如同操逼一樣,把自己的雞巴在蕭容魚的嘴唇上撥來弄去,隨後啵的一聲,將自己的雞巴捅入蕭容魚的小嘴。

   剛剛心痛吐血的蕭容魚,口中還殘留些許鮮血,當莫埃把大雞巴插進去的時候,一進一出的抽動雞巴,蕭容魚的小嘴看起來就像是一個處女小穴一般,黑雞巴每次出入都能帶出一些血絲。

   蕭容魚的小嘴異常濕潤,不知是鮮血還是口水的原因,莫埃抽查起來十分順暢。此時的莫埃站在床上,蕭容魚的身體被邊詩詩扶起,在外人看來,像極了蕭容魚自己再給莫埃口交一樣!

   “哦!好爽,我在機場見到她的時候,就已經知道,這個女人操起來一定很爽!沒想到,單單是這個騷嘴,就這麼舒服!!”莫埃下肢不斷挺動,蕭容魚雖然昏了過去,但肉體本能仍在,自然地用小舌抗拒著異物的入侵。在她柔軟的舌頭怎麼是莫埃大雞巴的對手,反而給莫埃的感覺是胯下的這個美麗的華國女人再給自己舔雞巴一樣!

   “主人,可要忍住,這還算不得正餐,最多是餐前點心罷了。”邊詩詩一邊媚笑著,一邊揉著蕭容魚美型的雙乳。

   此時的蕭容魚雖然沒有意識,卻也被邊詩詩高超的手法挑動的發情,蕭容魚本就是敏感的體質,和陳漢升做過一次水流個不停,讓陳漢升爽快不已。

   現在蕭容魚的胯下已經如同溪流一般,淫水不斷從粉嫩的小穴中流出,把床單打濕一片,沒有一絲贅肉的雙腿,因為身下的濕潤不自然的扭動著,一雙泡在精液里的小腳不斷蜷縮著,說不出的可愛。

   “別把我當成你之前見過的小雞巴廢物!偉大的黑人可不是華國的男人可以比的!就算射十幾次,我也能把你操上天!嘶!啊!真爽!這騷嘴!”莫埃說著,還挺了挺雞巴,似是在證明自己的話語非虛!

   蕭容魚本就沒有口交的經驗,即使是陳漢升也並未有次榮幸體驗蕭容魚的小嘴,此時莫埃的雞巴僅僅只能進入一小半而已。雖然莫埃盛行粗魯,但蕭容魚的美貌就連粗俗的黑人也不忍傷害。

   “真爽!可惜這個騷嘴還得鍛煉鍛煉,居然連莫埃的雞巴都吃不下!”莫埃的語氣有些失望,可低頭看了看蕭容魚已經濕潤的一塌糊塗的小穴,莫埃的心情便好了起來。

   “還真是騷,一定是她那個廢物男朋友雞巴太小了,從來都沒滿足過這樣的美人!”

   “主人若是想要深喉,其實是有辦法的!”

   “哦?!”莫埃疑惑地看著邊詩詩,大雞巴從蕭容魚的口中拔出,帶出絲絲血水和口水的混合液體,拉出長長的淫靡絲线。

   只見邊詩詩將蕭容魚的身體調轉頭尾,腦袋伸出病床,仰著腦袋,隨後扶著莫埃的大雞巴緩緩插入邊詩詩口中!

   “母豬!你還真會玩!”

   邊詩詩的動作還未結束,只見邊詩詩一邊捋順蕭容魚的嗓子,一邊輕輕按摩蕭容魚的脖頸,這樣的姿勢使得蕭容魚的嘴唇與喉嚨幾乎處於一條直线,莫埃的大雞巴順勢衝過蕭容魚的喉嚨,插入了最深處,黝黑的陰毛和膨脹的卵蛋隨著莫埃的動作不斷撞擊蕭容魚的臉蛋。

   “法克!母豬!吞進去了!吞進去了!騷婊子把我的雞巴整個吃進去了!!”莫埃爽的低聲嘶吼!要知道,就算是邊詩詩也沒辦法將莫埃的大黑雞巴整個吞下,而蕭容魚卻將整個雞巴吃了進去,只留下兩個卵蛋在外,喉嚨傳來的吸力不斷牽引著莫埃的龜頭,而後一聲低吼,莫埃再次射出了自己精液。

   腥臭粘稠的液體順著蕭容魚的食道滑下,莫埃也沒拔出雞巴,精液整個灌入蕭容魚的氣管,本來昏迷的蕭容魚被這股精液一嗆,劇烈的咳嗽起來,雙乳伴隨著身軀的動作不斷顫抖,雙目也緩緩張開。

   莫埃剛射完精液,卻依舊神采奕奕,眼見蕭容魚睜開眼睛,趕緊拔出雞巴,果不其然,莫埃的雞巴剛剛抽出,蕭容魚便狠狠咬下,可畢竟剛剛被嗆了一下,小魚兒這一咬不夠迅速,也不夠有力,並沒有傷害到那根剛剛侵入蕭容魚喉嚨的雞巴。

   “咳..咳咳!你!你在做什麼!!邊詩詩,你!”蕭容魚劇烈的咳嗽,精液伴著絲絲血色飛濺一床,環視四周,蕭容魚幾乎快要昏過去了!自己昏迷期間自己的閨蜜居然帶著一個黑人猥褻了自己!!

   “滾!立刻滾出去!不然我就報警了!”蕭容魚惡狠狠地說道,只不過她現在的樣子並沒有什麼說服力!雙乳還在空氣中暴露著,因為剛剛邊詩詩的挑動已經帶著些許分紅,乳頭也充血到極致高高挺立起來!下體的淫液哪怕是現在也沒停止流淌。這般的姿態配上口中凶狠的話語,只讓莫埃覺得面前這頭受傷的雌獸外強中干,絕美的臉龐露出凶狠的表情,淫水卻淌個不停,精液不斷從她的嘴角和足底淌下,怎一個淫亂了得!

   征服她!一定要征服這個女人!

   邊詩詩此時已經呆了,她沒想到蕭容魚竟會醒過來,一時竟沒了主意,可此時莫埃已經因為蕭容魚的話語興起了濃濃的征服欲望!

   只見莫埃直接一撲將蕭容魚壓在身下,一雙大手掰開蕭容魚嫩白的雙腿將那一對雪白扛在肩上,而後雙手狠狠地抓著蕭容魚的雙乳,陰莖對准她的陰戶,豪不留情地把自己將近二十公分的大黑雞巴,一下子插進蕭容魚已經經過充分潤滑的陰道之內。

   “你干什麼!你!..不要,放開我!啊,好疼!拔出去!!快拔出去!1啊啊啊!!”蕭容魚的雙手不斷捶打莫埃的胸膛,女人的力氣本就比不上男人,何況莫埃的大雞巴突然衝入蕭容魚的小穴,直接把沒怎麼經歷過性愛的小穴撐得撕裂開來,劇烈的痛楚如同那是破處一般,蕭容魚的雙手幾乎已經沒什麼力道了,打在莫埃的胸膛,如同是情侶間的調情一般。

   “啊!騷貨!騷貨!在機場第一眼看到你這個騷貨就想操你了!額!啊!!沒..沒想到!沒想到你這個騷婊子居然濕成這幅樣子!!騷逼!!操死你!操死你!”此時的莫埃哪里還有什麼憐香惜玉的想法,滿腦子都是原始的繁衍欲望,強大的本能只想將身下的雌性征服,操弄,讓她懷上自己的孩子,讓她變成自己的東西!

   “不要..啊!!痛啊!快拔出去!!快!啊啊啊!!拔出去呀!太大了,會死的!會死的!!嗚!!快拔出去!!”蕭容魚已經被痛楚打的頭腦昏沉,同時因為莫埃的粗暴動作,蕭容魚只覺得小腹一陣絞痛!

   “孩子!孩子!停下!停下!!啊啊!!不要!快停下!!”蕭容魚哭喊著,想要推開莫埃,可已經發狂的莫埃哪里管她,見到她捂著肚子一邊喊著孩子,莫埃氣的低吼道:“孩子!哪來的孩子!別人的孩子不算孩子!只有莫埃的孩子才是孩子!你這樣漂亮的母豬,應該懷上莫埃的孩子才對,你那個小雞巴男朋友的孩子不配活著!”說著莫埃一手握拳,狠狠錘在蕭容魚的小腹!

   “啊!!!!!求,求你!別!!疼!!啊啊啊!救命!!啊啊啊!!誰,誰來救救我!!啊啊啊!!孩子!!孩子!!我的孩子啊!!!”蕭容魚的聲音已經有些嘶啞,雙手無力的搭在自己臉上,淚水如雨點般從雙目流下,聽到蕭容魚的喊聲,莫埃只覺得更加煩躁,隨後又是一拳擊在蕭容魚的小腹!

   咔嚓!

   蕭容魚似乎聽到骨折的聲音!蕭容魚不過四五個月的身孕,此時的孩子骨骼尚未成型,可蕭容魚確認自己聽到了!

   “啊啊!疼!不要繼續了,求你了,你拔出去,啊啊!我..我不追究!!啊啊!!好痛!!”蕭容魚哭著喊著,莫埃卻毫不理她,梨花帶雨的小魚兒只得忍著痛楚看向邊詩詩說道:“為什麼!詩詩!為什麼!!啊,為什麼這麼對我!!”

   邊詩詩則來到小魚兒的身邊,雙手把著蕭容魚的腦袋對著自己,兩人的眸子對在一起,一者充滿媚意,一者痛苦萬分,只聽邊詩詩說道:“為什麼?小魚兒,你仔細想來,值得嗎?陳漢升那個王八蛋哪里值得你愛他?!!他哪里好?花心蘿卜,見一個愛一個,撒謊,渣男,即使是你懷有身孕,他還和沈幼楚出去散步而不是在你身邊陪你!還要其他懷孕的風流債,小魚兒!蕭容魚!憑什麼!你憑什麼愛他?!”

   是呀,憑什麼?!蕭容魚的淚眼婆娑,細想自己與陳漢升相處的點點滴滴。陳漢升帶給自己的是愛情嗎?

   欺騙,欺騙,還是欺騙。

   他甚至不願意做抉擇,無論是沈幼楚,還是自己。至少像個男子漢一樣面對自己犯下的錯誤,至少,擁有一個作為父親的擔當!!

   我的孩子,我可憐的孩子,蕭容魚摸著剛剛被莫埃重擊的小腹,只感覺天旋地轉,而一張大嘴吻上蕭容魚的嘴唇。

   黑人的口臭味不斷透過口腔與鼻子的連接處傳導到蕭容魚的大腦,並讓她清楚地認知面前的黑人有多麼的惡心。但她此時凌亂的心緒卻有些安定了,雙手不自覺的抱住黑人的脖頸,一條小舌笨拙的回應著莫埃的濕吻。與蕭容魚接吻的莫埃,身下的動作也慢慢溫柔下來,不付粗魯。而已經被抽插了半天的蕭容魚,陰道已經適應了莫埃的尺寸,當莫埃的動作不再粗暴之後,等帶著蕭容魚的便是如同浪潮般層層疊疊的快感!

   “嗯..嗚嗚!!好..嗚!好舒服...嗚!!!”蕭容魚一邊與莫埃接吻,一邊發出模糊的聲響,莫埃的體臭與溫熱的胸膛,只讓蕭容魚感覺自己身上這個正在侵犯自己的黑人,散發著與陳漢升完全不同的男子氣概!

   蕭容魚哪里知道,自己現在是陷入了斯德哥爾摩的症狀,當對自己受到巨大傷害的時候,施暴者的一絲溫柔在受虐者眼中都會被無限放大,此時的蕭容魚似乎忘了,正是自己身上的這個黑人結束了自己平靜的生活,傷害了自己尚未出世孩子!

   “嗚!嘶~!嘶!!~啊!!..呼..呼.呼!”蕭容魚與莫埃的深吻終於結束,蕭容魚本來與陳漢升交歡的次數一雙手都可以數的過來,有哪里做過這樣的深吻,只是覺得自己雙唇麻木,口中還殘留著莫埃的味道。莫埃與蕭容魚的雙唇之間,一條晶瑩的絲线似乎在訴說著剛剛的深吻,令二人意猶未盡,尚有留戀!

   只見莫埃將蕭容魚整個抱在懷里,雙乳緊貼莫埃的胸膛,寬闊的胸膛給蕭容魚帶來無比的安全感,隨後蕭容魚的雙腿因為胯下的快感不自覺的竟然配合了莫埃的動作環在了他的腰間,套在莫埃脖子上的雙手暗自用力,身子一上一下不斷配合著莫埃的抽查!

   “啊!騷!騷婊子!爽不爽!操死你這個騷貨!!”莫埃此時已經快要到達極限,強忍著快感問出最淫亂的問題!

   “嗯..舒服,很舒服!!嗯舒!!!啊!!”蕭容魚一邊回著莫埃的問題,一邊一上一下配合著莫埃的撞擊!

   “說爽!說喜歡莫埃的雞巴!說喜歡被我操逼!!!”莫埃說這將蕭容魚高高抱起,僅留一個龜頭在蕭容魚體內,而蕭容魚本就情動,哪里還有什麼理智和思考能力,當即回道:“快動了!動一動!!求你,動一動!!”

   “快說,不說,莫埃就不動了!!”莫埃深吸一口氣,而後便真的停下動作!

   邊詩詩見狀也勸蕭容魚道:“快說吧,說了就能高潮了!被黑人的大雞巴操是咱們女人的福分!快說呀小魚兒!”

   “我...!”蕭容魚看了看邊詩詩,終於卸下心防,大聲說道:“我喜歡莫埃的大雞巴,喜歡大黑雞巴,喜歡比陳漢升大一萬倍的大雞巴,因為大雞巴操的我太爽了,我喜歡黑人的大黑雞巴操我的流水小逼!!快操我,快操我!!啊!!!”隨著蕭容魚的一聲尖叫,莫埃將蕭容魚重重放下,與此同時也將腰部狠狠向上一提,本來就被快感折磨的蕭容魚也迫不及待的向下重重坐下身子!

   只聽啵的一聲!莫埃的雞巴竟然突破了蕭容魚的花心插入了小魚兒的子宮之中,這本應是陳漢升孩子的房間如今闖入了一個不知攜帶多少髒汙的大黑雞巴,本來被黑人錘了兩拳已經奄奄一息的孩子,在大雞巴闖入後不知怎麼的居然張開嘴巴將莫埃的大龜頭吞了下去,不大的腦袋與大張的嘴巴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啊!啊..!要,要死了!要死了!要被莫埃的大雞巴,操死了!”蕭容魚被這一撞開宮,登時獲得高潮,雙目不斷上翻,舌頭因為劇烈的快感失去控制,無力的耷拉在嘴邊,口水不斷從嘴角流下。

   而莫埃被陳漢升的孩子含住龜頭,立刻幾乎終於再也忍耐不住,只道是開宮的快感,登時射了出來!

   腥臭的精液直接灌入奄奄一息的孩子體內,終於,這個苦命的孩子終於結束了自己的苦難,竟然被莫埃巨量的精液活活撐爆,徹底失去了生命的律動,碎肉與精液立刻充滿了蕭容魚的子宮!

   “啊!好...好爽....”蕭容魚緊緊地抱著莫埃,接受著他的種子..隨後便於莫埃深情的吻在了一起。

  

   另一邊陳漢升忽然感覺一陣頭暈,隨後心里便升起一陣不祥的預感!陳漢升猛地起身,向醫院的方向望去。

   沈幼楚看著忽然起身的陳漢升,一臉疑惑地問道:“小陳?怎麼?!”

   “不知道。”陳漢升搖了搖頭,一手輕輕揉了揉太陽穴心道自己可能多心了,就算那個黑人再不靠譜,小魚兒身邊也有邊詩詩陪伴。陳渣男哪里想得到邊詩詩早就跪服在莫埃的大雞巴下,而自己本來應該在數個月後降生的孩子也被黑人兩拳打的瀕死,最後更是被腥臭的精液活活撐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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