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愛麗絲書屋 調教 被鍍金旅團打敗虐待成為奴隸的熒

被鍍金旅團打敗虐待成為奴隸的熒

   被鍍金旅團打敗虐待成為奴隸的熒

  ☆

  

   熒和盧妮雅交涉失敗,拔出無鋒劍打算以理服人,給眼前漫天要價的鍍金旅團一點教訓,但剛掌握草元素的她還不能熟練運用,放出來的草緣劍打空了好幾次,而剛學會不久的草燈蓮沒打出草元素反應,更是效果不佳。

  

   眼前的鍍金旅團的幾人一開始還以為自信挑戰三個人的熒是什麼隱藏的高手,一看她的攻擊卻只在刮痧,雖然把委托人要的蘑菇打壞了,但對人的傷害卻像是撓癢癢。盧妮雅手下的兩個壯漢步步緊逼,重拳重腿毫不留情招呼在了熒的腹部和胸口,三兩下就將熒打倒在地,無鋒劍更是被一下踢到了很遠的路邊。

  

   被重擊倒地的熒連從地上爬起來都做不到,眼看著盧妮雅踏著涼鞋一步一步走近過來,然後抬腳踏在自己的腦袋上。本來爬著試圖起身的熒被踩著腦袋,看起來就好像在盧妮雅的面前下跪著。

  

   「『朋友』,怎麼這就被打趴在地上了?還說要教訓我們,瞧瞧是誰要給誰一點教訓?還把須羅蕈給打碎了,這損失是不是該由『朋友』來賠呀?」

  

   「你們..卑鄙..!」

  

   盧妮雅見熒還在抵抗,抬起腳然後狠狠踩下去,把熒的臉踩在土地上摩擦,一邊對著手下說:「你們倆,把她身上值錢的東西都搜出來!」

  

   一個壯漢用膝蓋緊緊壓住熒細嫩的少女小腿,另一個人則在熒的旅行包里翻起來,包里只有可憐的幾千摩拉,一些卷心菜,幾塊禽肉,更里面還有出行前綾華給自己特制的紅爐一點雪。這點錢根本就不夠抵上須羅蕈的委托金,盧妮雅更是生氣,把熒的腦袋踩著碾進了泥土中。接著,壯漢搜起熒的身子,粗大的手伸進熒的衣服里面,肆無忌憚的摸著揉著熒的身子,粗暴的扯著熒的乳頭,熒扭著身子發出嗚嗚的聲音無力地抵抗著。摸到熒的下體的時候,卻發現熒的下體一陣濕潤,把少女潔白的燈籠褲都染出了一塊水漬。

  

   「哈哈哈,真是個賤東西,被踩在腳下摸著身體就出水了。叫你朋友真是抬舉了,一開始就該叫你賤狗。」

  

   金發的少女正是重度的受虐狂,小時候和哥哥打鬧,因為力氣不夠被緊緊按在床上的時候就或多或少覺醒了一些不明白的快感,九歲時還不太了解性的事情,第一次晚上在房間里偷偷自慰的時候也自然而然就幻想著被哥哥踩著臉欺辱。七年以來,少女自慰的配菜更是愈發的重口和不可描述,身體上的欲求不滿也與日俱增。

  

   偏偏在這種時候,明明不是在妄想而是真的被敵人羞辱凌虐著,在屈辱和痛苦之中身體卻一陣發熱,被踩著腦袋,身體被不知道的大叔粗暴地撫摸過去,身體屈辱的觸感一陣陣浮上來,明明一陣惡心得快吐了,卻又好像是在回味,腦袋里一片揮之不去的桃色霧氣,熒覺得好像身體里要撕裂開。下一秒,一巴掌打在熒的屁股上,又一下狠狠打在她留著水的少女小穴外面,打得愛液飛濺,熒的思緒也被帶回了現實。

  

   「賤狗,你身上就這麼點錢?連午飯的黃油雞都吃不起。本來想把你抓到沙漠去賣身還債…」盧妮雅抓起熒的金發,蹲著俯視著她被泥土弄髒的臉,另一只手還抓著搜出來的紅爐一點雪咬了兩口,不太合胃口就吐在熒的臉上,「賤成這樣,怕是賣身都要賠錢。」盧妮雅把紅爐一點雪扔在地上踩爛,又轉向兩個手下,「這小婊子就給你倆操個爽,操完了把衣服脫掉扔在路邊讓她自生自滅。」

  

   「不、不要….」

  

   「賤狗還敢說不要?壞了我們的好事,就只操你一頓,占了這麼大便宜還說不要?」盧妮雅拿起戰斗的斧頭抵在熒的脖子上威脅,「還不快說感謝主子饒命?」

  

   「嗚..對不起..」被利刃逼迫著,熒也只得吐出屈辱的話語,「感、感謝各位主人饒命….請,請主人們操熒。」

  

   「這婊子一邊說一邊屄里水留的更多了。」後面的壯漢對著已經紅了的屁股又是一巴掌。

  

   「賤死了,生來就是當婊子當奴隸的命。」一個大漢已經到熒的面前,脫下內褲把褐色的肉棒抵在熒的面前。

  

   「噫..!」在濕熱的叢林中,捂了許久的汗味和尿騷味的褐黑的肉棒的濃重氣味一下灌進熒的鼻孔,熏得她兩眼一黑。

  

   「快舔!母狗的口穴連舔肉棒都不會嗎?」被凶著,已經失去抵抗意志的熒順從的含起眼前髒臭的肉棒,想著自己不這麼做的話會被更殘忍的虐待,會被殺掉,只是因為這樣..一邊想著一邊舌頭已經舔舐起了粗大的肉棒,舔著上面的汗漬和一些髒臭的包皮垢,男人的毛也有幾根沾到了熒的臉上。

  

   而另一頭,壯漢雙手鉗著熒的腰則一口氣頂進了熒的處女小穴中,只是把熒當泄欲玩具,絲毫沒有愛惜的抽插使用著。熒的第一次被粗暴地奪走,下體流出血和愛液的混合物,小腹內強烈的撕裂劇痛。「嗚嗝..!」前面的壯漢也一下把肉棒捅進熒的嘴里,熒的小嘴哪吃得下巨大的肉棒,還順從的不讓牙碰到面前「主人」的大屌,含得下巴發酸。男人一把抓起熒柔順的金發當口交的握把,不顧少女的痛苦強行頂進她的喉嚨里,用龜頭撐開摩擦著熒的喉肉,下身才剛被開苞初次使用的騷穴被男人的大屌裹著淫水狠狠捅進花心,擴開碾著每一處的穴肉。

  

   「這騷婊子,屄竟然還是第一次挨操!真緊…穴里的肉還在吸老子的屌…呼,真爽!」

  

   熒被兩個壯漢夾在中間,雖是少女的身形,因為體格差看起來活像一只小型犬。她流出眼淚挨著操,自慰的時候無數次妄想過被強暴,今天卻成為了現實,她感覺到一陣不真實感,突然像在旁邊看著被操的自己,然後一瞬間又回到身體里面,喉嚨難忍的腫痛,穴肉被刮壓著刺刺酸酸的劇痛…自己正是戰敗了被強暴,下體卻流著水,自己吸著征服自己的男人的大屌的下賤女孩,…不,是被虐狂母狗,賤貨,騷婊子。扭曲的初體驗的痛苦和恐懼和屈辱反而增加了熒的快樂,兩根大屌的滋味,服從的下賤的快感,已經深深烙印在了熒的母狗腦子里。在恍惚中,熒迎來的比以往自慰的快感濃稠強烈幾倍的高潮,眼前一瞬間里白茫茫的,隨著高潮一起失禁,噴出了淡黃色的尿尿。

  

   「賤婊子,第一次就被操尿了,還真是天生的母狗…」盧妮雅的聲音在耳邊,又好像遠遠的。「乖乖懷上老子的種!」男人衝頂著自己的身體,嘴巴和穴里都一下被澆進了濃腥的精液。

  

   「換人換人——操,穴里都是你這混蛋的精液了,老子怎麼用。」男人把高潮到失神的熒扔在地上,把她染了一身精臭的衣服扒下來扔到一邊的泥水里。「這還不簡單?」盧妮娜抬起褐色的腳,對著熒鼓起來的小腹就是一腳,把穴里的白精踩到噴了出來,在熒的小腹上留下涼鞋鞋底的印子,熒的嘴在噴出精液之前被一個男人的大腳一下踩住,剛回過神來就只能被踩著臉乖乖喝下濃精。接著,盧妮雅又踏在熒的穴上碾著小豆豆和穴肉,把鞋底的髒泥裹著精液往熒重要的地方糊:「賤狗還不快流水出來洗洗你的髒屄!」動作卻凶狠的像要把熒的穴在腳底踩爛。而這,只是三個人對熒的虐待的開始………

  

   過去數個小時,熒被持續虐待著,身體一昏或者失神就會被潑上水或者粗暴的虐打逼迫她清醒過來,熒感覺身體被撕爛四分五裂,各處裂開綻出血肉地痛…她的腳關節被擊打踩著扭斷,本來潔白的小腹,微微膨起蛋糕私可愛的胸,光潔的大腿和屁股,惹人憐愛的臉都在被當成沙包和腳墊的虐打和踐踏中青一塊紅一塊,小腹和胸和舌頭都被當成煙灰缸用,留下了圓形的燒傷,有的地方還流出了血,被逼著喝下了許多精液和尿液,小穴里也被射了尿,先前扔在髒泥里自己的南瓜褲,也被撿回來塞在穴里堵上了穴里的精液和尿,在疼痛中熒高潮昏過去了數次,身上被寫下內射次數,騷婊子,賤貨母狗,廁所等等侮辱的話。

  

   盧妮雅最後對著熒的臉放出一泡尿。第一次逼著熒喝下自己的尿的那會還是濃稠的濁褐色,現在幾輪之後的尿都已經是淡褐色,就這樣澆在熒的臉上。尿完了又穿著涼鞋踩在她臉上,留下最後的鞋印,也踩滅了熒剩下的最後一點點的尊嚴。「滾。下次別再讓我看見你。」但是熒接近失神,已經幾乎無法移動,幾個人一想,如一開始所說干脆留她在這里自生自滅,便揚長而去。

  

   熒在傍晚回過神來,忍耐著全身的劇痛,想著…還沒有…結束,還有綾華給自己做的紅爐一點雪…吃下那個的話,身體就會恢復許多吧…等日後再…熒拖著身子爬行著,果然不遠處地上有一抹粉色,只是已經在之前盧妮雅的踐踏下支離破碎,混進了泥和鞋底的髒汙,熒清理了表面,將這一團不成形的點心吃了下去…

  

   ★

  

   那件事情過去數日後,熒苦練新學會的技能,但那天起心中的陰影就一直懸在自己頭上。偶有一天熒又在野外遇見了盧妮雅,這次只是對方一個人,自己又修煉了這麼久,這麼想著的熒拔出了劍,但面對著盧妮雅卻止不住的全身發抖,那時的恐怖和快感爬滿全身,熒發抖著拿不住劍,在敵人面前跪了下來。

  

   「這不是賤狗嗎?自己爬到主子身邊想干嘛啊?」

  

   「主、主人…」熒湊上去舔著盧妮雅褐色的腳趾,她意識到自己已經一輩子都無法打贏眼前的敵人,甚至一輩子都會一看到眼前的主人就下跪求饒,「賤母狗,熒…上次壞了主人的好事,今天、…攢了一些摩拉想跟主人賠罪…」熒拿出自己的積蓄…剛好幾乎是上次盧妮雅開出天價的四十五萬摩拉。而越說著,熒的身體里越是有一種難忍的發癢,小穴也全濕了,「只,只有這麼多,給主人添麻煩了…請主人懲罰賤母狗。」

  

   「賤東西,倒還挺乖。」盧妮雅任由熒舔著腳,「想要主人的懲罰?至少要一百萬。」她踢向熒的臉,然後一腳踩在熒的臉上,上次在母狗腦內深深刻下的鞋印一下復蘇,讓熒發情到沒辦法的地步,自己用力摳挖著穴肉自慰。

  

   「下次,不帶兩百萬就別來見主人了,記住了嗎,賤母狗。」

  

   熒伸出舌頭舔舐著盧妮雅的腳底以此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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