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Day12
“叔叔,你又在做無意義的掙扎了。”
清晨醒來的時候,映入眼簾的是我名義上的女兒那雙仿佛不會眨動的漆黑眼睛,她細碎的長發順著重力垂下來,像瀑布一樣衝刷在我的臉上。
我想翻身起床,卻發覺雙手被鐐銬栓在床角,嘗試掙脫了一下,鎖得不是很牢。
你是從哪里拿到這種玩具的,剛想這麼問的時候瞥見了被拉開的床頭櫃。
X喜歡以各種花樣欺負我的夫人,大概是趁我不注意藏起來的,沒想到被可可娜發現了。
“乖孩子,這是大人的游戲,不是小孩子應該做的。”
我裝出一副嚴肅的家長樣子,板著面孔有些生氣地盯著女兒。
看到她黑色瞳孔中倒映著的我那軟弱的模樣,腦海里想到的所有大人教訓小孩的方法就好像打到了棉花一樣卸了氣。
X第一次與我做愛時不滿於我那東西像鑿子一樣東進西出全無情趣,曾閉著眼睛預言道:“終有一天你要陽痿。”她的說的話基本都應驗了。
當我無法再豎起那暗紅色的旗杆,我作為丈夫、情人、父親的權利都和軟趴趴的肉蟲一樣失去了意義。
“一定要如此嗎?”我仍對女兒應有的孝心抱持著一份期待。
“一定如此”那孩子干脆地回答,她撐在床上的手腳挪了個位置,向左轉了九十度背對著我,可愛的小屁股壓在我的小腹上。露著白色底褲的小屁股微微翹起,順著我肚子的肌肉輕輕摩擦著,她壓著嗓子學著X那諷刺而又鄙夷的語氣,說道:“叔叔,你是個可笑的男人。”冰涼的小手觸到了我的股間。
“好久沒見到它這樣人畜無害的模樣了。”
微側著腦袋的女兒捏起食指與拇指比劃了一下,尖尖的指甲順著冠狀溝緩緩向下滑,落到尾端的皮膚狠狠地戳了一下。
我有些吃痛地想要推開她,那里被濕潤的舌尖點了一下,有雙手想要將我的雙腿掰開。
無力反抗的過程中,白色的發圈被扔到了我頭上,緊接著是一件帶著余溫的白色底褲,而後視野被整件的連衣裙遮住。
妄圖以下范上的孩子抓著我的把柄撇到一邊,壓著身子緊緊地貼著我的罪惡之處,冰涼的鼻尖碰到了我的股間。
“一股大人的臭味”她咯咯笑道。
“疼的話,就眨三下眼睛。”
在想象所能抵達的鏡面,烈日的熱氣炙烤著林間的蟬鳴。
全身赤裸的李長青被綁住四肢像吊床一樣掛著,緊繃的繩索將他的肢體拉得細長,整個人如同固定在架子上等待剝皮的灰狼一樣。
小麥色肌膚的女孩兒坐在他的肚子上,呆呆地數著被密林遺留的點點碎光。
此時已日照當頭,不斷有汗珠從她的身子上淌下,弄得下面男人的肚子上黏黏的。
“你若無聊的話,幫我解決一下吧。”
李長青被那不安分地扭動著的小屁股磨得有些難受,他如此和女孩建議道,對方點了點頭,捋了下頭發便俯身擺弄起來。
女孩先是抓著那滾燙的陽具吹了幾下,醞釀了一番抵出一道晶瑩的涎液,握著小手上下擺弄了數次。
高溫燜煮下熏得有些味道的肉竿讓她的眉頭皺了皺,但還是抵不過情欲的催促,無言地將粗壯的那玩意兒吞下。
熟悉的味道氤氳在口腔,她吞吐了一陣子,被太陽曬得實在有些倦了,就停下來將肉竿子抵到左邊臉頰包住,抱著男人的大腿懶懶地趴著。
寸止的煩躁感從股間爬上李長青的心頭,他想要向往常那樣將存蓄的白色黏液噴灑出來,卻被捆著四肢動彈不得。
女孩嘴里含著那根東西,手肘抵住男人的大腿身子向後微縮,找到一個舒服地姿勢躺在人肉吊床上,振作起來將那小臂粗的肉竿子往喉嚨送了幾下,不一會兒就干咳著吐了出來,側頭躺在男人的大腿上,小鼻子抵著濕噠噠的陽具眯著眼睛假寐起來。
傍晚,待到天色變暗稍微涼快了些。
被冷風吹醒的李長青覺得自己的那玩意兒又被咬了幾口。
身上壓著個小人兒,緊繃的繩索過了數個小時又將他的四肢拉得更長了些,滑稽得像是長手長腳的軟骨人。
小女孩正鴨子坐在她的胸膛,漆黑的眸子盯得他頭皮發麻,有些難以呼吸。
在某條時間线上的可能性中,女孩也是帶著這樣的眼神用手指劃開了他的頭皮,一點點地順著力道使他全身的肌肉與血管顯露出來,就那麼安靜地趴在血腥地跳動地心髒上傾訴著愛意。
假如你喜歡我,就來輕觸我的內心。
李長青看著那個血淋淋的自己想起了這句話。
他那丑陋的壞東西也因為失去了外皮的遮擋而更加血紅,更加惡心了。
這讓他想起自己自己第一次和女孩性交時,將她那干枯如風中殘燭的身子扔到涼水中衝洗,而後迫不及待地壓著對方宣泄那無處發放的獸欲。
他與小女孩第一次的性交持續了一整天晚上,第二天一早太陽升起的那刻,發現自己好像灘塗上擱淺的魚碰到漲潮的海水一樣無可救藥地愛上了對方。
在男人的想象中,另一條故事线的女孩帶著愛意吻上了他不停跳動的心髒,自己的血肉腐爛,皮膚被拿來裝飾在椅子上,唯有代表著男性性征的陰莖充斥著他滾燙的感情,永遠存續。
在另一條世界线里,女孩每到晚上都會走到他身邊,親吻他空洞的嘴唇,坐在椅子上擁抱他干癟的頭顱,臉頰溫柔地蹭著他遺留的頭發,然後掰正位置將那根雞巴塞進緊巴巴的小穴里。
女孩在椅子上前後磨蹭,那溫暖地包裹著的腔道讓男人舒服地發出吱呀吱呀的聲音。
“我要射了”椅子上的人皮這麼說,女孩一下坐到最深處,白灼的液體涌進了她的子宮。
“你跟我說,想要與我永遠在一起。”
他將自己的那根東西從她身體里拔出,紅腫的穴口一張一合,不停地從里流出淡黃色的精液來。
被蹂躡地奄奄一息的少女勉強動了動手指,露出有些愧疚與不安的神色,剛想學些什麼嘴巴便被散發著惡臭的陰莖堵上了。
“不必了你不會回答我”他自言自語道,“我是個棄誓者、偽善者、強奸犯,一個罪人。”
“我後半生將要永遠地被懲罰,現在做的只是應死之前的最後罪孽。”
“叔叔,我是不會離開你的。”
從小惡魔的樣子變回來的女兒乖巧地替我解開手銬,以一副惹人憐愛的樣子依偎在我的懷抱中,她在自己小腹上畫了一個圈,靠著我沉沉地睡去了。
我無可奈何地幫她蓋好被子,一同睡起了回籠覺。